苗苗的推荐LOFTER(乐乎)

太久没更了,可能会自己吃书,无所谓了QAQ

原创剧情设定预警

本章进行一个幼年爱德华的谣言捏造。

前言

年幼的格林并不懂得爱。

长大后的爱德华自然也不会懂得。

他被期盼,又被厌弃。

男人高大的背影在烛火中像头悲鸣的巨兽。

他有时也会注视睡梦中的格林,观摩他稚嫩的脸庞,透过他仿佛追寻着某个人的影子。

门轻轻地合拢,格林睁开了眼。

他疑惑地凝视关紧的大门。

摸了摸自己的脸,那里曾被一道灼热而忧伤的目光细细描摹。

……

亚...

亚瑟是个闷葫芦。

格林有点后悔自己一时兴起的举动。

亚瑟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看了看格林幽深的绿色眼睛,“你…”,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格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未察觉亚瑟复杂的眼神。

格林喜提爱德华的称呼是在英国一个司空见惯的弥漫雾气的早晨。

亚瑟结了婚,还生了小孩。

小孩很怕他,他偏要见他。

虽然他一开始的目标另有他人,但他不介意给自己生活多加点乐子。

更何况,侦探很喜欢这小孩。

格林不懂爱,但他很会掌控人心。

他光明正大地走进亚瑟家,光明正大地把小孩吓了一跳,光明正大地收获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称呼。

“爱德华”

那小孩是这么叫他的。

后来,他不管怎么问,那小孩跟亚瑟附体一样缄口不言,低着头,连直视他都不想。

可他分明看到了那一瞬的眼神,讶异又惊诧,他仿佛透过他看到了谁。

一个叫“爱德华”的人。

爱德华…吗?

但这小孩整天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怎么会认识其他人呢?

侦探告诉他的?

格林想,不管怎样,这小孩总能给他带来很多惊喜。

6

秋泽柊羽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他呆愣地坐在床上,眨巴几下迷茫的翠绿眼睛。

昨天……发生了什么?

大脑像醉酒断片一样卡顿,头部隐隐作痛。

冰爵……爱德华……伊岛冬三郎……

游戏?

伊岛冬三郎是爱德华?

秋泽柊羽回想着昨天自己不正常的状态,对伊岛冬三郎莫名的亲近,如果把他看成爱德华,那么一切的不合理都变得明晰了。因为爱德华昨天才给冰爵洗过脑,这次是真翻车了,连带着本体也受了影响,再加上常年累月debuff的侵蚀残留,秋泽柊羽的精神状态可谓是比上不足比下也难说。假使没有亲友拉着他点,可能他此刻已经彻底沉沦于黑暗。

他讨厌爱德华。

不仅仅是因为他对自己马甲冰爵恶心的占有欲,还因为他对世间一切漫不经心的游戏态度。世界于他,易如反掌。他想玩游戏,没人能拒绝,他最是懂人心,说不准,拒绝也是游戏的一环。他喜欢看人被黑暗浸染,喜欢将处在光明世界的人拉进地狱与他一同沉沦,看那些阳光开朗的笑容渐渐变得冰冷残忍,那些飘着碎光与星辰的眸子黯淡沉默,最终扛不住压力破碎,是了,一切都破碎了,就像爱德华一样,锋利的刀刃对着敌人,也对向自己,疼痛是奖赏,死亡是勋章。

秋泽柊羽太了解爱德华了。

他的另一个马甲冰爵是最好的证明。

警官?那不过是恶魔的伪装。

越是了解越是心惊,越是心惊越是想要逃离。

秋泽柊羽不属于黑暗,秋泽柊羽应该死于光明。

秋泽柊羽绝对不能堕入黑暗,秋泽柊羽绝对不可能成为下一个冰爵。

机械性的重复,反复强调的决心,宛如刻入秋泽柊羽人格底层逻辑的代码。

如果有所违背,那么最后迎来的只会是毁灭的结果。

毁灭自己,毁灭他人。

秋泽柊羽将不会存在于世。

在对自己狠心这一方面,秋泽柊羽与爱德华极其相似。他们追求的不是现实,而是一种更为虚幻更为缥缈的精神上的东西。他们像两块磁铁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

他们存在,是为了虚无。

“柊羽,醒了吗?”门外传来伊岛冬三郎的声音。

伊岛冬三郎,爱德华,伊岛冬三郎是爱德华的伪装。

秋泽柊羽想通了,盘踞在脑海中的迷雾也拨开了些。

“爱德华?”秋泽柊羽主动打开门,门外的爱德华还是伊岛冬三郎的装扮,温文尔雅,那些黑暗的特质隐藏他波澜不惊的笑容中,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涌动的是如淤泥般窒息的沉沦欲望。

“那是谁?”伊岛冬三郎表现出适当的疑惑。

看啊,他还在装。秋泽柊羽眉头微蹙,一丝嫌恶不经意间浮现,转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喜欢装?这次不装警官,改装“大叔”?冰爵是因为人设需要才装作不知道,秋泽柊羽的顾忌不在这里,房间里只有他和爱德华两人,他可不惯着他。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秋泽柊羽直接把话挑明。

伊岛冬三郎疑惑的眼神更迷茫了,“我承认我昨天谎称是你的叔叔这件事不太好,但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如果你非要我说的话,我是医生,你昨天生病了,这就是我留下来的理由。”

“你的病情况……很复杂。”

“间歇性发热,深夜噩梦,出冷汗,发抖,可能还有点神经衰弱。”

“我不清楚你之前发生过什么,可现在,我的建议是,你需要休息,并且,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秋泽柊羽觉得自己很好,自己很健康,这些都是玻璃心的借口罢了。

“我没病。”有病我自己会去医院。让爱德华治病,没病也得整出有病。

秋泽柊羽撇撇嘴,伊岛冬三郎眼神写满了担忧。

“哦,对了,早餐在桌上。”伊岛冬三郎显然见惯了嘴硬的病人,没有试图继续和秋泽柊羽解释。

“放心,不是我做的,早餐店里买的。”伊岛冬三郎尴尬地笑笑,似乎想要打消秋泽柊羽的疑虑。

“还有……”

“有一个小朋友来找你,我说你还在休息,他就先回去了。”

伊岛冬三郎端起桌上的早餐,放进微波炉里热了热。

闻言,秋泽柊羽心情极其地不美妙。

一个爱德华已经够他受的了,还要应付亲友团的询问。

虽然他知道他们只是担心他,但是这已经不是他能解释清楚的事了。主要是爱德华这个屑还在这里,这是他烦躁头痛的最大源头。

不管怎样,一切都是爱德华的错!

浑身冒着黑气的秋泽柊羽关上了门,他真是一点都不想看见那个屑人。

热好早餐的伊岛冬三郎看着赌气关上的房门,勾了勾嘴角,这只是开始,柊羽君。

“我前两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端端去看日落,

那个日落就同我记得,

陪你看的那个一样,

不过就算我怎样,

装出若无其事,

我都没办法不承认,

我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

——《三千年前》

画师:太一

·OOC属于我,人物属于二二

·世界线混乱,观影世界线是一百三十八章:真想很重要吗

·主冰爵,深尾,羽毛酱

·黑白灰视角

·谁黑,谁灰,谁白都有可能

·可能会掉深尾马甲,但是不会掉冰爵和穿越者马甲,系统也不爆。

·观影世界冰爵独立马甲,包括思想,完完全全就是那个盒子里暗无天日的红宝石。深尾和羽毛酱意识共通,是一个人

·因为是伪游戏观影,会有主播直播,欢迎各...

“你好,爱德华警官”

黑发绿眸,再加上熟悉的脸,让人看向了坐在黑方中央的爱德华。

冰爵握住爱德华的手腕,赤眸明灭不定:“先生,你一直在骗我。”

爱德华眼睛内一片冷然,没有甩开冰爵的手,嘴角噙着的笑意低了几分:“冰爵,我需要你。”

“我说过,我会成为你唯一的真实。”

唯一的真实。

冰爵身上难得一见的一丝脆弱让人大开眼界。

冰爵慢慢放开手,视线回到屏幕上。

不过再转头,刚好和秋泽柊羽担忧的目光对上。

一怔。

却被BOSS擒住手腕,手腕上传来的痛意,让冰爵回神。

可是那个家伙/BOSS没有否认--不少人想。

秋泽柊羽抿唇,手握紧椅子上的把手。

深尾矢人拍了拍柊羽的手。

稍安勿动。

爱德华朝秋泽柊羽那边那边望去,一贯的笑意散去,带着冷然和审视。

不过在秋泽柊羽看过来之后,给了一个笑容--柊羽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

秋泽柊羽拢了拢衣服,后背发凉。

“以下是您的新手指南”

“首先,现在是00043号世界的十九世纪,您所处的地方是雾都的一处小别墅中”

“您的身份是雾都警局的一名警官,叫爱德华·冯·斯蒂芬”

“嘶……嘶”

中间一段电子杂音,像是特意被屏蔽了,又有几个人听到了真正的那一段话呢?

“先生,祝您愉快”

贝尔摩德不着痕迹的瞥了冰爵一眼,冰爵刚刚那般大的反应,现在的故事,会是冰爵那个被隐藏的曾经吗?

秘密能让女人更美丽,毕竟秘密本身就足够吸引人了。

有些秘密不是她该知道的,但现在嘛,冰爵的秘密恐怕会有不少人知道,毕竟这里可有不少人--FBI,日本公安,MI6……包括组织。

不过还是很好奇呐,BOSS是怎么骗冰爵的,不会是冒充了某个人吧。

贝尔摩德秀丽的手摆出一个优美的姿势,遮住了扬起的嘴角。

不少人坐直身子,他们期待着历史,那段鲜为人知的,被隐藏着的。

江户川柯南看了深尾矢人和秋泽柊羽一眼,眼神复杂--为什么那个系统,或者是游戏系统对柊羽那么恭敬呢?

而且也没有之前的寻找线索,直截了当的告诉了柊羽。

所以柊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秋泽柊羽穿上被挂在镜子旁的架子上的深蓝色夹克,理了理衣领和袖口,戴上黑色皮革帽子。

银扣子闪亮,秋泽柊羽拍了拍衣服。

秋泽柊羽勾起一抹笑意,翡翠般的眸子里闪着光辉。

将手枪和警哨放进长裤的口袋里面。

镜头定在修长的手上,见那一片白皙的肌肤被白手套覆盖。

柊羽拿起手杖在在镜子上轻点,依旧带着笑意。

铃木园子抓住毛利兰的手臂摇了摇,小声感慨道:“我从来没见柊羽这么帅过。”

毛利兰笑了笑:“那也不是柊羽的脸啊。”

铃木园子的激动散了一半,是哦。

失望地叹了口气。

柊羽还是那个可以和三花猫五五开的家伙呢!

就算深尾先生和柊羽长的差不多,深尾先生就是比柊羽帅啊,起码不是个战五渣。

(柊羽:园子你信不信我可以和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五五开。)

出门,朝着雾都的五个办事厅之一走去。

一路上,机械音重新响起。

“先生,您是贝尔办事厅的警长”

柊羽闲庭信步,一点也不着急。

一阵风吹过,拨动窗户上的风铃,秋泽柊羽被声音吸引,白色篱笆上缠绕着粉白的蔷薇花。

沙弗莱侦探所

柊羽瞧了一眼,不过没有被表面所迷惑,认为里面的侦探是热爱照顾花草的人。毕竟蔷薇花虽然开着,但是完全没有那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有些焉哒哒的。

毕竟有对照组。

这里应到是中产阶级居多,大多数的门前都有花卉,玫瑰居多,但是篱笆上缠绕的是月季和蔷薇。

前花园各有各的精致,除了沙弗莱侦探所,花草都有些焉哒了,秋泽柊羽对侦探所的主人产生了些好奇。

但是他现在更要紧的是去办事厅。

秋泽柊羽收回视线。

熟悉的名字让贝尔摩德挑了挑眉,这不就是之前BOSS让她去准备的侦探所吗。

不过特意要求叫沙弗莱,还要挂上一个风铃。

原来是这样啊!

过去终究是过去,冰爵你自称三流侦探,真的是三流侦探吗?

BOSS虽然把恶犬放了出去,还是要找找存在感呐。

江户川柯南推了推宽大的眼镜,这个侦探所会和冰爵有关系吗?

冲矢昴仗着没几个人看他,光明正大将眼睛睁大了一些。

冰爵。

琴酒没有抽烟,只是含在嘴里,不过没多久就取了下来。

他有些烦躁。

跟随琴酒(开车买饭当小弟)许久的伏特加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大哥从刚才冰爵说话之后就这样了。

我美丽的洋子小姐,我还能赶上你的签售会吗?伏特加暗地里咬手帕。

一到警局秋泽柊羽就开始了工作,后来陷入了一个案子中,突发的案子。

新手教程,秋泽柊羽拥有跳过的机会--在一位侦探来了之后。

秋泽柊羽会想起刚刚见面的时候--名为雾都的城市被微亮的晨光笼罩,带着一顶猎鹿帽的侦探留着黑色短发,帽檐压得极低。

案子解决了,秋泽柊羽很快乐,因为不用自己带脑子。

笑容满面走到侦探面前,伸手拍了拍侦探的肩膀。

“这起案子能侦破真是多亏了你啊!哦对了,我是爱德华,你可以叫我爱德华警官。”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的名字是什么呢?”

侦探红色的眸子里带着光辉,像极了璀璨的红宝石:“……叫我H就好。”

冰爵盯着屏幕,思绪回到当年。

黑发绿眸的警官笑容满面,拍了他的肩膀,说了他的名字。

礼尚往来,当年的侦探说了一个“H”。

江户川柯南皱眉,果然被掩盖的彻底吗?他并没有听过什么有名的侦探叫H,还是说平平无奇。

不应该啊,以冰爵的能力,他绝对不会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侦探。

贝尔摩德看着上面那两个青涩的侦探和警官,就知道那时候的两个人绝对玩不过BOSS。

孤立无援的两个人,怎么敌得过组织呢!

上面的秋泽柊羽虽然顶着BOSS经常用的脸,但眼神完全就是温室里没见过什么血腥的样子。

说不准还不如那时候的冰爵呢。

随着两人经常在案发现场碰面,两个人越发熟悉,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近。秋泽柊羽知道了H就是沙弗莱侦探所的主人,其实应该是新主人。因为H刚来雾都不久,刚好碰见前屋主要卖房子,就买下来了,陈设没怎么动,还是原来的样子。

所以在没什么工作的时候,秋泽柊羽总呆在沙弗莱侦探所。他发现侦探总是宅在家里,解决那些求助信或者被报纸所描述的一些案子。

秋泽柊羽看着H越来越出名。

雾都出现了一位新星,雾都的太阳即将升起。

莫名产生了一些家有儿女初长成的感觉,当然了,也不是真的儿女,只是有一种欣慰感。

秋泽柊羽也知道了H叫鹿岛响。

后来

柊羽叫侦探阿响,侦探叫警官爱德华。

他陪着侦探完成委托,行走在雾都的黑暗中。

H总是不拒绝别人,哪怕那个委托已经超出了侦探的能力范围,即使会受伤。

柊羽叹了口气。

对面的侦探拿着委托信or案件的线索,对警官笑了笑:“……好像有些棘手。”

“不过别担心,我会竭尽全力的。”

柊羽无奈的拿起侦探旁边的信件,仔细地读着。

铃木园子小声感叹:“好甜啊!警官和侦探强强联合。”

随着观影的继续,不少人都明白了冰爵性格里致命的缺陷--需要。

冰爵成为侦探源于需要。

冰爵的核心程序就是--被人需要。

所以他会成为侦探,不拒绝那些超过能力范围的案件,所以会成为……冰爵。

冰爵放弃了伦敦人民对他的需要,选择了BOSS对他的需要--因为BOSS需要他的忠诚与能力,他需要一把锋利且称手的刀。

可冰爵又为什么会放弃伦敦人民的需要?

哪怕迷云散去一些,也会有新的困惑笼罩上来。

赤井秀一幽深的绿眸带着凝重,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毕竟谁不想得到冰爵呢?

彩蛋:你是我不择手段得到的玫瑰【BOSS爵】

作者有话说:卡文了,真痛苦。

ooc,文笔差,无剧情逻辑

亲友团大型捉奸在场(假)

柊羽马甲要捂不住了,都怪爱德华用强!

注意,本篇柊羽性格偏阴暗,设定上负面效果会对本体造成伤害,是有心理创伤的淋雨小猫啊,小狗是冰爵。

身份认同混乱buff加强

剧情有原创虚构

异界来客会重新被世界拥抱吗?

远离故土,失去记忆,宛若新生。

残留的生存本能,意外的金手指系统。

秋泽柊羽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孑然一身。

连自己的外貌也不属于真实的自己。

真实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只要大家都没发现真相,那谎言就是唯一的真实。”

没人会发现他最底层的真实身份,一个偷渡的穿...

没人会发现他最底层的真实身份,一个偷渡的穿越者。

他就是秋泽柊羽,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秋泽柊羽。

至于后来的冰爵,深尾矢人……

那都是他,不是吗?

可大家都不这么认为,那么……

他也不是他。

他不是冰爵,他不是深尾矢人,他只是秋泽柊羽……吗?

秋泽柊羽可以在众人面前装聋作哑。

不同的人对应着不同的锚,他可以靠接触不同的人扮演不同的身份。

新一,小兰,园子,松田和荻原毫无疑问是秋泽柊羽的锚。

琴酒,爱德华,秋泽柊羽则是冰爵鹿岛响的锚。

秋泽柊羽是深尾矢人的锚。

但他独处时呢?

他分得清吗?

他不得不分清,万一分不清……

他承担不起后果。

其实,独处时分不分得清也无所谓,那都是他。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秋泽柊羽。

5

“小柊羽?”萩原研二敲了敲门,门内鸦雀无声,唯有沉默静静蔓延,“…不会知道我们要来,提前溜了吧?”

“不可能,那小鬼肯定在家。”松田阵平站在萩原研二的身侧,他俩还穿着警服,应该是刚下班就赶过来了。

萩原研二略微思索一番,“小柊羽在家又不开门?难不成是在……”

“瞒着我们偷喝草莓牛奶?”

门外的萩原松田看似平静地讨论秋泽柊羽不开门的理由。

门内的秋泽柊羽慌里慌张地瞅了瞅草莓蛋糕,又看了看伊岛冬三郎老大一个人,倍感头痛。

而爱德华可不会坐以待毙,看秋泽柊羽的表现,来者虽不善,但在意料之中。

也就是说……

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极大概率是熟人。

以秋泽柊羽的性子,若是陌生人,也不会让他如此心慌。那肯定是关系非常要好的熟人……

秋泽柊羽后悔,很后悔,非常后悔。

可好不容易闲下来了,结果生病了。

好巧不巧,变大药丸的负面效果还是“混沌”。

所以,他最近做事总有些不在状态,他知道不太对劲,但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行为。

昨天,秋泽柊羽外出采购觅食,被萩原松田逮了个正着。在大家长一通悉心的询问下,秋泽柊羽几乎是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状态有多不对劲展现在脸色越来越和善的荻原松田面前。

还好他保有最后一点理智,不至于当场手撕马甲,给荻原松田表演一个拿手绝活原地大小变。

萩原松田像俩随身保镖把他架回了家,秋泽柊羽软磨硬泡了将近十分钟才打消了萩原松田想要带他去看医院的想法,只不过双方约好了第二天得见面“复查”。如果秋泽柊羽还是这个样子,那就由不得他了,萩原松田是绑也得把他绑到医院去。

秋泽柊羽原计划是忙完冰爵的事,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可谁知道,爱德华整那出?!

秋泽柊羽一直清楚爱德华对冰爵病态的占有欲,但他低估了爱德华的变态程度。

爱德华他真敢给冰爵洗脑。

爱德华不给冰爵洗脑才算奇怪。

秋泽柊羽被迫接受了洗脑。

是秋泽柊羽。而不仅仅是冰爵。

这对于爱德华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

对于秋泽柊羽来说,属实是不太美妙。

秋泽柊羽知道总会有这一天。

他甚至……带着一种异样的莫名的期待。

他会变成什么样呢?

他,不,冰爵会彻底属于爱德华吗?

冰爵,他的马甲,会反噬他(本体)吗?

……他会背叛新一吗?

不可能。

本体率先坚定地否决了这个想法,一点一点将这团幽思捏碎,藏进思维最深处。

他不会背叛新一。

他还有抽卡系统。

他还没走到绝境。

可,现在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自昨天那一遭后,他似乎变得更神经质了。

负面效果累积的精神伤害潜伏在他的大脑。

莫名其妙的烦躁,突如其来的悲痛,深夜的畏光偏执,白天的疲倦欺言……他曾经过的种种没有随风消散,反而成为了他混乱的灵魂的一部分。

成为了现在的秋泽柊羽。

他的眼前还时不时浮现出爱德华的面容,皙白的肤色,修长的手指相互交叠支着下巴,凉薄的淡粉的唇瓣,偏英式的高挺鼻梁,深邃的墨绿色的眼睛噙满不可一世的笑意。

他的脸从清晰变得模糊,变成了……一张黑色的……眼睛处抠了两窟窿,扬着咧到后耳根的笑容的……面具。

然后,黑色的面具又渐渐长出了爱德华的五官,如此反复,如此混沌。

有好几瞬间,他注视着伊岛冬三郎的脸,他的脸和脑海中的面具分离又重合,在他为他切蛋糕时,在他为他倒水时,在他随意地坐在他身侧时……

那张黑色的面具也在注视着他,大笑着,如毒蛇吐信嘶叫:“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秋泽柊羽“duang”地一声坠入现实,身旁的伊岛冬三郎忽然消失不见。

他没由来地心里一紧,不可以……不可以,得赶紧去找他……

可秋泽柊羽没走几步,就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了什么?!

这真不赖他,而是眼前的一切太过梦幻……

你们是什么时候好到一起去的啊?怎么一闭一睁,这世界变成了我不熟悉的样子了呢?

是的,展现在秋泽柊羽眼前就是这么荒诞的画面:伊岛冬三郎正在和萩原松田其乐融融地谈笑风生。

萩原眉头舒展,和气微笑,松田眼神犀利,嘴角绷成一条直线,主要是荻原在说,松田不时插几句,伊岛在听,适时地点点头,笑着说两句。

等到秋泽柊羽呆滞地走到他们面前时,他们的交流已接近尾声。

“呦,小鬼,醒了。”松田看到他,低沉的眸子亮了亮。

“醒?”秋泽柊羽疑惑,他刚刚不是还在和伊岛……

松田简单问了问秋泽柊羽身体情况,比起问问题,更像是在对答案,似乎已经有人提前告知了情况。

大概是,小朋友因天气反复无常而中招发烧,脑子烧得比较厉害。

秋泽柊羽巴不得有人给他编理由,他点点头,把脖子上的围巾勒得更紧了些。

萩原还在和伊岛聊天,两人像两只圆滑世故的笑面狐你来我往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也多谢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这些年来对柊羽的照拂。”伊岛冬三郎也在笑,发自内心的愉悦的笑。

这是第一次正面对上柊羽的临时监护人,虽然用的不是爱德华这个身份,但也无碍,往后的日子里,他会一点一点切断他们的联系,他要将他们从秋泽柊羽的生命中抹去。

萩原看了秋泽柊羽一眼,“是啊,这么多年呢,伊岛先生也真舍得。”让那么小的孩子独自在日本生存,直到他长大了才回来。萩原研二实在对眼前看上去仪表堂堂的男人没什么太多好感。更何况有深尾矢人珠玉在前……

松田阵平也是。他不太相信伊岛冬三郎的说辞,伊岛冬三郎没有他看上去那么简单,他突然回来,突然出现在秋泽柊羽的身边,突然想接管秋泽柊羽的一切。凭什么?就凭他天然的血脉纽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动动嘴皮子,他们就放心把柊羽交给他了?开玩笑,怎么可能?

秋泽柊羽还有点迷糊,趁松田不注意,他把刚刚勒紧的围巾松了松,好窒息啊……

不管是现场焦灼的气氛,还是又开始发热的身体……

混沌的他看着熟悉的大家长,却感到一股深深的违和感。好像不该是这样的……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反倒是没见几面的伊岛冬三郎在他意识里越发显得亲近。也许是上次亲切癖留下的后遗症?

他稍稍后退了一步,往伊岛冬三郎那边靠了靠。

萩原研二像是没注意到秋泽柊羽的小动作似的,仍旧熟稔地打了个招呼,主动往秋泽柊羽那儿迈了一步。

“小柊羽,没想到伊岛先生是你的……叔叔…刚开门的时候,我都吓一跳呢。小阵平差点一拳给人家撂倒了……”

秋泽柊羽缄口不言,“……”

他脸色潮红,眼神混沌迷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紧紧捏住伊岛冬三郎的衣角。

“乖,说话。”伊岛冬三郎揉了揉秋泽柊羽柔顺的头发。

秋泽柊羽迷离的眼神重新聚焦,“萩原松田,谢谢你们来看我,伊岛先(生)……叔叔,他会照顾好我的。”

“你们不用担心……”

说完,秋泽柊羽露出了一个安慰性的微笑。

但配上他的病态,说服力不是很大。

萩原松田二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伊岛冬三郎也抱歉地笑道,“柊羽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萩原研二点点头,略微弯下身子,“小柊羽,好好休息,明天见。”

秋泽柊羽身体一震,绿色的眼睛眨了眨,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

松田阵平捏了捏拳头,又放下。

两人向秋泽柊羽道别,萩原嬉笑的声音和松田带有怒气的声音随着大门一并关在了门外。

秋泽柊羽伸了伸手,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最后,他只能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眼神明灭。

“柊羽君,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伊岛冬三郎卸下伪装的假面。

秋泽柊羽眼中那张黑色的面具完完全全覆盖了他的脸,意外的合适。

“猜猜我是谁。”

爱德华低沉的声音从面具内部传出。

秋泽柊羽一阵耳鸣。

世界天昏地暗。

“夜很漫长,柊羽。”

“游戏已经开始了。”

叶孤城还是在端阳前回了白云城,西门吹雪当然同他一起。

四月十六,武当上的客人几乎都已下山而去,陆小凤自是与他两位朋友住了同一间客栈。

他虽被叶孤城看了一场“笑话”,却毫不以为意。毕竟,能得一向少有朋友的白云城主一句朋友,已是让这个非常会交朋友的浪子颇为满意了。让朋友看看笑话,又算什么呢。

陆小凤舒服地靠在躺椅内,把杯子里的杜康吸进嘴里,他仔细品味了一番,摸了摸胡子道,“每年端阳前后,我都要去卧云楼,那里的湖州粽子不仅天下一绝,酒也是极好的。”

说完这话,他便抬头去看两人。

西门吹雪仿佛没听出陆......

西门吹雪仿佛没听出陆小凤言外之意一般,正握着叶孤城的手腕旁若无人的把玩他腕间那串墨玉手串,眼都没抬一下。叶孤城则半倚着西门吹雪,心不在焉地看手中一册闲书。

陆小凤突然觉得他有点牙疼。

他只得喝酒。

待他把壶里的酒喝完,叶孤城正好看完那一页书。因被抓着手不便翻页,他索性丢开手中的书,抬眼去看陆小凤。

“之前木道人说你病得比他重,现在看来确实如此。”陆小凤看着叶孤城懒懒靠着西门吹雪的模样,突然开口道。

待陆小凤说完,便意识到他提了一个实在不应该被提起的人,嘴里残余的一点美酒,一时便皆化作苦药,顺喉而下。

叶孤城自是看出陆小凤眉间的一点凝重,他冷冷道,“你的朋友,大半是脾气古怪的人,也不全都是好人。”

“你是说我不该为木道人所为惊讶。”陆小凤从脚边拎起一坛酒,拍开封泥。

“我是说,木既已成舟,你便不必执着于揭穿此事。”叶孤城瞥了他一眼,续道,“还是说,你也犯了病?”

陆小凤自然知道叶孤城说得是什么病,那是浪子总会犯的毛病。

他咂了咂嘴,执起酒坛狠狠饮了一口酒,方开口道,“在我和他们成为朋友前,我已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而木道人,我总觉着,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叶孤城已是冷笑一声,“他是怎么样的人,自当由他自己决定,而并非旁人能左右的。”

听闻此言,陆小凤突然也笑了,他几乎笑出眼泪来,“是,我若看不出他是怎样的人,只能怪我不够聪明,而不能怨他没按我内心所想做个洒脱无忌的道士。”

待坛中的酒饮尽,天色已暗下来。陆小凤拍了拍装满酒的肚子,站起身来,“你们不随我去吃湖州粽?”

叶孤城一想到苏杭菜系便头疼,自是摇头,西门吹雪也摇摇头,冷声道,“我们往南去。”

四月的南方已颇有些热意,两人在五羊城盘桓一时,又在船上呆了两日,才至飞仙岛。

码头自是有人久侯,见船头白衣一闪,已擎盖套车,匆匆迎了上来。

端午将至,城中家家户户自是择箬叶,淘糯米。城中景致在叶孤城看来与往日无异,在久居中原的西门吹雪眼中,却是一番新奇景象,他甚至听不大懂城中人说得话。

幸好城主府中人说得倒都是官话,倒是免去了些许不便。

西门吹雪随叶孤城沐浴完,又换上新制的夏裳,便在书房见着了叶孤城带至中原的随侍。

这应当就是叶澜。西门吹雪想起前日被毁的那张信笺中提及的名字,便忍不住打量一番一身白衣,正对叶孤城呈报城中诸事的年轻人。

叶澜手中账簿极厚,但他翻得倒快,想是深知叶孤城不耐烦俗务,只捡了些要事禀报。

叶孤城靠在圈椅内,半闭着眼漫不经心地听着,只偶尔一颔首,算是知晓了此事。

待叶澜又翻过一页,言及去岁冬天城中被劫了几船货物,前些时日倒有大半又被送了回来。又提到近日海中倭寇肆掠,虽城中贸易少受影响,但总归有所妨碍。

叶孤城问道,“可知是谁劫的?”

叶澜便道,“除了海南剑派庇护的那几座岛,想来也没有旁人敢劫白云城之物。”

叶孤城一点头,冷冷道,“替我记下,待端阳过了,便备船去聊聊。”

叶澜自是眼笑眉舒地应了,随即合上手中账簿,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待书房门合上,叶孤城便起身绕到软榻边坐下,把桌上的冰碗推过去,又递了一银匙与西门吹雪,“南边暑气重,可还习惯?”

西门吹雪接过小匙,尝了一口碗中冰酪,摇头道,“无碍。端午后可是要去海南剑派?”

叶孤城先是点头,又摇头道,“先去那几座岛。货物耽搁了这么久,总该收点利钱。”

两人在房中消磨了一阵时光,待晚间暑气散了些许,便出了房门,一路走马观花般逛了逛城主府。

许是几代苦心经营,又或者白云城叶氏曾经也枝繁叶茂,城主府占地颇广,楼阁台榭皆是雕梁画栋,一派繁盛。

两人一路行来,却是少见人影,想来是叶孤城不喜人近身,城主府中侍婢小厮虽多,却少有候在旁侧等待吩咐的。

他们大多隐于暗处,只在需要出现时现身,待做完份内之事,便又悄无声息地退下,其不引人注目的功夫,几乎堪比江湖中隐匿身形的好手。

与叶孤城在城主府中住了几日,西门吹雪便发觉,除了事事有人伺候,叶孤城在白云城中的日子,似乎与在中原客栈中并无二致。

正是黄昏,夕阳渐退,庭院中满目葱茏已染上些许暮色。叶孤城按弦收手,侧头去看西门吹雪,见西门吹雪正定定盯着自己,便问道,“在看什么?”

“你之前少有奏琴。”西门吹雪道,伸手递给叶孤城一块雪白的巾帕。

“家父在我年幼时,想着让我做个君子,六艺自是有所涉猎。”叶孤城接过巾帕,缓声道,“往常少有奏琴,不过因为焚香更衣,颇为繁琐。”

话语间,已有三五白衣侍婢进来移走古琴,又点上灯烛,不多时,就有小厮携食盒至。一篮包得精巧的粽子,五碟山珍,五碟海味,不仅有南边惯用的做法,还有合西门吹雪意的北方口味,可谓颇费心思。

叶孤城净过手,给西门吹雪碟中搛了一筷螺片,随口道,“南园著名的白灼螺片,想来已被他们学到了精髓。”

西门吹雪浅尝一口,颔首道,“比南园的厨子的火候更佳。”见叶孤城垂着眼正在剥粽叶,西门吹雪便带着些许笑意道,“端阳佳节,可要饮些菖蒲酒?”

叶孤城抬起眼看过去,晚间灯烛映照之下,西门吹雪的脸上笼上一层暖色,眉眼间的冷意松融些许,更衬出他明亮的眼中情意深重。叶孤城已是笑了,“我一向不饮酒,许能陪你饮一盏。”

不多时,便有人送了酒并几碟佐酒小菜来,两人在亭中对坐慢饮,又闲谈一时,直至月上中天,叶孤城已有了些醉意,方相携尽兴而去。

一点解释:

叶孤城说陆小凤犯了病,说的是他双标,对女人心软。其实这是我一点疑惑,论做的恶事,霍休并不一定比上官飞燕多,金九龄也不一定比公孙大娘多。但陆小凤可以忽视上官飞燕做的恶事放过她,可以和公孙大娘成为朋友,甚至他会放过金九龄的同谋二娘。

就…有点微妙。

以及,关于手串,看陆小凤传奇花絮,宽的城主手腕那细得,非常适合手串(妄念)。

这是陆小凤自紫禁之巅一战后第一次见到叶孤城。

距离那亘古未有的一战已过了五年,西门吹雪藏起来叶孤城的尸体,亦藏起了他的剑。从此江湖中再也不得见天外飞仙,也再也不曾有那剑锋三尺三的海外寒刃。

每年三、九两月,西门吹雪都会入京,陆小凤从不问他去往何处,但这一次,许是他实在寂寞,又喝了太多酒,便赖着西门吹雪一同来了此地。

秋意正浓,这片无人步入的林中已密密铺了一层落叶。西门吹雪携着叶孤城的剑席地而坐,陆小凤绕着那座孤坟转了一圈,在西门吹雪的冷眼下也放下酒坛,坐在一旁。

西门吹雪冷冷看了陆小凤一眼,让他坐远...

西门吹雪冷冷看了陆小凤一眼,让他坐远些,“他不饮酒。”

“这我自是知晓。”陆小凤把那坛酒放入怀中,“西门吹雪,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怀中的利刃上,似是透过它看向一个故人,“我与叶孤城相识至今已逾十载,为何不知道。”

陆小凤闻言点了点头,他手肘垫在膝间,用手撑着脸,歪头去看西门吹雪,“我和叶孤城只匆匆见过数面,那一日在南王府,听他问起你,便觉着你们许是认识多年了。”

“你从未提过此事。”西门吹雪的目光从剑上挪开,落在了陆小凤脸上,看得陆小凤忍不住摸了摸胡子。

“差点被天外飞仙杀死又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我为何要提。”

“若是叶孤城存心杀你,你必然躲不过。”西门吹雪笃定道。

“那可不一定。”听得此言,陆小凤立时道,“那一日白云城主可是使了十成功力,若不是我会一些奇门异法,自是立时身死当场。”

他已有些微醉意,说起从名动天下的天外飞仙中逃得一条性命,便带了些眉飞色舞,“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实在太知道你们这样的剑客了,出手从不留余地,又从不枉费力气。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若是有人能同我一般,缩骨移位,让胸口变薄,你们那一剑,岂不是白费力气。”

陆小凤说完话,见西门吹雪似是陷入沉思,便以为他是有所悟,自是闭上了嘴。

良久,突闻西门吹雪开口道,“若是那人不会你这般缩骨移位的功夫,但我一剑刺出却未立时让他身死剑下,是为何?”

“那必然是你留手了。”晚风吹过林中,陆小凤已有些困乏,他闭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我从不会留手。”西门吹雪冷冷道。

“谁知道呢?有时候,留手这事,是自己都不会知道的。”陆小凤喃喃道,醉意之下,他似乎想到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

西门吹雪又不再开口了,他的目光凝在手中的剑上,半晌又落在眼前那座孤坟上。

故人音容依稀,然魂魄已去多年,有些问题,自是再也寻不到答案。

但西门吹雪已知晓,当日泱泱紫禁之外,三千禁军退去之后,怀中那冰冷的尸身胸口尚存的一点余温,并不是他恍惚间的错觉。

若是再早一时半刻……

棠梨花映白杨树,尽是死生别离处。

他突然伸手从陆小凤怀中拿过那坛酒,一口饮尽。

西门吹雪陡然从梦中惊醒。想来天色已是大亮,厚重的帐幔中已是依稀能看清一点人影。叶孤城正合目沉沉睡着,锦被搭在胸口,肩头尚有一点他昨晚留下的红痕。

西门吹雪伸手过去,按住那泛着凉意的肩,嘴唇贴上叶孤城下颌缓缓吻过去。

叶孤城被这点动静闹醒,他半睁开尚带着朦胧睡意的眼睛,没用什么劲的推了推西门吹雪,“节制些吧,西门。”

“嗯。”西门吹雪含糊的应了一声,低头吻在叶孤城心口那道浅淡的剑伤之上,随手揭开锦被,翻身覆了上去。

许是关外风急,窗棂陡然一响,西门吹雪已睁开了眼。

冬日的天总是亮得晚些,账内仍是昏暗,他盯着帐顶醒了一回神,侧头看向床榻里侧。

冰冷的榻间自是无人,只一串墨玉手串置于枕间,在一点晨光下泛出莹润的光辉。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想来距离寒食,也不过只剩两月有余了。

(叶孤城身死紫禁if线分支二、分支三完)

此条if线出现的缘由就是西门在紫禁中多耽搁了片刻,于是那一点留手便也随着这点耽搁湮没了。

分支一是西门终是不懂城主为何赴死,也不知道自己曾有留手。分支二就是在陆小凤的提醒下恍然了悟。分支三则是寂寞多年后,他什么都明白了,关于自己的心思,也关于紫禁上叶孤城的想法,但…已经追忆无用了。

文笔差,ooc严重,逻辑弱,剧情弱

多瞎扯,别信啊别信啊,可能还会忘剧情

设定:屑boss强控冰爵柊羽,爆马甲

but,这章还没爆柊羽马甲。

我是谁?

我现在的名字是秋泽柊羽。

同时……

我是冰爵,冰爵的创造者。

我也是深尾矢人。

我扮演着三种不同的身份。

高中生,杀手,卧底。

失忆的灵魂维持着三者微妙的平衡。

为了我爱的那些人,是的,是爱啊。

我甘愿戴上假面奔赴黑暗。

如果不是他们,我根本没办法在这陌生的世界里过上正常的生活。

如果不是他们,也许我会像一只迷途的幽灵孤独地在世间徘徊,不知生死与过往未来。

秋泽...

秋泽柊羽,你是不可复制的奇迹。

但是,柊羽,你还能如这般保持平衡多久呢?

只要有一点点微小的改动与失误,就会像蝴蝶扇起飓风,陷入万劫不复的致命危险。

这次的代价是,

你的爱。

3

走出房间的秋泽柊羽无法平复激动的心情。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大家应该玩过发条玩具吧。扭动发条,玩具就会按照提前设定好的模式自己行动。

秋泽柊羽就像是被上了发条的人偶玩具。

玩具的指令只有一条:见boss。

见不到boss怎么办?

你看上了发条的玩具还能倒退吗?

可以是可以,破坏发条装置就行。

问题就在于,秋泽柊羽不是发条玩具,他是一个人,你要如何找到他的发条破坏它呢?

好消息是,秋泽柊羽是个人,他可以短暂抑制自己的冲动。

秋泽柊羽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他迅速离开了房间,想尽可能远离这个“污染源”。

他切回本体,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却不知,在他房间对面,一双眼睛津津有味地凝视着他的背影。

吱嘎一声,门开了。

体贴好心的邻居先生带着草莓蛋糕敲响了秋泽柊羽家的大门。

“秋泽君,在家吗?”伊岛冬三郎说。

秋泽柊羽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听到上次给他送草莓大福的邻居在门外询问他在不在家。

他骂骂咧咧,昏昏沉沉地挪步到门口。

状态不好理应休整,再去接待陌生人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对别人的不尊重。

可是,光是听到邻居先生的声音,秋泽柊羽就已经快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残存的理智使他迟迟没能摁下这关键的一步。

不对劲……

不只是自己,这位邻居先生也不对劲……

为什么他这个时候来敲门?

就好像……

他知道我这时候在家一样。

“秋泽君,不在吗?”伊岛冬三郎似乎颇为失望,语调从刚开始的轻快柔和变得低沉阴郁。

而实际上,门外的伊岛冬三郎嘴角勾起了微笑。

他听到了门锁轻微的晃动。

秋泽柊羽在动摇。

伊岛冬三郎为什么这时候来找柊羽?

这要问冰爵。

可惜,冰爵就是秋泽柊羽,他就在门内,但此时他开不了口,这不是他的片场。

门内门外,两人心思各异,秋泽柊羽在天人交战,伊岛冬三郎在宣示主权。

即使秋泽柊羽不知道他在宣示主权。

在伊岛冬三郎眼里,秋泽柊羽是可以随意裁剪的盆栽,是璞玉,更是他认可的“同类”。

他是贪婪的乌鸦,乐衷于收集各色名贵宝石。

他占有冰爵,与他想要打磨秋泽柊羽,并不冲突。成年人总是比未成年有更多的选择。

未成年,17男高,没有太多选择,秋泽柊羽,此刻在做剧烈的心理斗争。

开不开?

开了,人家不怀好意,可是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好听到他想为了他付出一切。

不开,伤了人家的心,那么好听的声音就再也听不到了,更别提见到他了。

“秋泽君,我知道你在家。”伊岛冬三郎可没打算给他考虑的机会。

“上次送你的大福还合你的胃口吗?这次我带了草莓蛋糕。”

死去的记忆再次痛击秋泽柊羽,那岂止是合胃口,那是味蕾轰炸!

“秋泽君?”伊岛冬三郎没收到回复,语气又低沉下去,“看来还是不行呢。”

“秋泽君不喜欢我吧。”伊岛冬三郎在门外絮絮叨叨,“也是,毕竟也没见几次面。第一次的亲切熟悉感果然是我的错觉啊。”

秋泽柊羽真快忍不了了。

哪有这样的啊?好话歹话他全都说了,合着他里外不是人呗。

漫长的心理战争宣告终结。

伊岛冬三郎以胜利者的姿态走进了秋泽柊羽家。

风吹过,门哐嘡一声巨响,彻底将门外门内两个世界隔绝。

门外,侦探仍旧为凶案忙忙碌碌,警察永远追不上凶犯的脚步。

门内,有呼吸声响起,甜腻的草莓味弥漫在空气中,

“都说过了,秋泽君不要轻易信任别人,万一被……就不好了呀。”

后话

身份认同,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人有很多个身份,很多张面孔。

有些身份,有着固定的行为模式。

有些身份,却因个性而衍变出万千形态。

身份认同冲突,面具戴久了,很难取下来。

面对熟悉相似的场景,有一些身份控制不住地冒头,有些我们称为条件反射,职业病,而有些甚至可以称为ptsd。

道理机制相同,不过是反应程度强弱罢了。

身份认同与价值挂钩,谁更能给个体带来价值谁就会受到偏爱。注意,该价值得是个体认为的价值。

比如,厅长和队长。这名头一听,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爱德华想做的是,加强冰爵对自己身份的认同,弱化他对其他身份的认同。

只有当冰爵认可自己的身份价值大于其他身份时,那时冰爵就再也摆脱不了他了。

而秋泽柊羽现在的困境是,他有三个身份,三个身份都有不小的重量,其中本体的身份还被强力的锚死死地拉着他。

当精神波动较大时,有一定几率会造成身份认同混乱,他分不清这个时候应该由谁出场,简而言之,串设定。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一直做得很好,但这只是说明,这还没到他的极限。一旦使理智的弦崩断,秋泽柊羽会切换对人对事模式。任何人基本都是如此,算是一种保护机能吧。

问题来了,怎么使秋泽柊羽的理智的弦崩断呢?

痛苦是最上乘的调料。

夺走他的锚,杀死他的锚……

或者,杀死他自己?

是啊,让秋泽柊羽杀死冰爵怎么样?让冰爵杀死秋泽柊羽怎么样?

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就让秋泽柊羽这么痛苦下去吧,就让冰爵这么痛苦下去吧,无法逃离的黑暗,无法相见的彼此,秋泽无法放弃冰爵的话,就和冰爵一起沉沦吧。

冰爵与秋泽柊羽同在。

至于深尾矢人……

兜底的老父亲啊。

会在灵魂中注视着,等待着,下一次出场的机会。

碎语

后话太多废话了,所以放后面了。

瞎扯淡的也很多,容易误导,凸显我的弱智。

翻原作,翻到22极力澄清征服欲不是爱。(虽然翻了,但和没翻没啥区别)

嗯……对于我这种弱智同人女来说,任何东西都可以演变成爱。爱可真是万能呵。讨厌某些以爱为名的伤害。

我写的爱德华好掉逼格,堪称恋爱脑上身。

自从经常把他看成德华后,爱德华在我脑子里的形象一去不复返了。

好了,不必多言,德华和柊羽强度降低,这才让爱可以趁虚而入啊。(主要是我弱智,不太能写得出高端玩意儿。)

*沙海副魂穿九门副但失魂症

*怪力乱神有,ooc有,文笔不好,见谅

回到屋中再次恢复了安静,站定在桌前轻抚过红木的桌子,和方才大厅中的木桌可不同,单是坐在案前这木质的暗香便让人心情缓上不少。

虽然并不记得自己是谁,其余也忘了个干净,但这看东西的本领却没有退步一丝一毫。

看来这失魂症还真是玄妙啊。

只是,这样好的木头摆在一个副官的房间,只做办公一用,甚至比大厅充门面的东西还要好上不少,令他有些疑惑。

而且这张府……似乎只有他一位副官?

按着日记上的介绍,佛爷该是有三位副官,一位姓刘,一位姓陈,都是上峰派下来协助的,也或许是来监视的,但都不重要,“张副官”......

按着日记上的介绍,佛爷该是有三位副官,一位姓刘,一位姓陈,都是上峰派下来协助的,也或许是来监视的,但都不重要,“张副官”应是最特殊的那位。

再次翻开日记,细细看起,第一页未写明日期,只是留了一句话:从今往后,只做为张副官,效忠佛爷,守护长沙,守护百姓。

力透纸背刚劲有力的字体不难看出主人写下时的决心,只是比起后来还是有些青涩,算算第一篇日记的时期,距现在竟也有四年多了。

没什么固定的内容格式,也不是什么报告,看起来只是想到哪写到哪,毫无逻辑,张日山却觉着清晰,像是在读故事,也像是在回忆。

努力习惯着曾经的身份,复习着曾经的记忆与经历,偶然间觉着是填塞一般没有实感,却又像是撬开一个厚重的木箱,终于找到珍藏在记忆深处的宝藏。

只是太过久远了,久远到他几乎都要忘却,恍如隔世,却在回忆时有那么一个刹那,刻骨铭心。

夜半,张府的大厅再一次灯火通明,迎接着它的主人回归。悄悄地闭了灯,放缓了呼吸,生怕再次被叫出去,想着无论如何今晚都不能再见到张启山了。

只是如果齐八爷不来的话,那便是真过了今晚这关……

“佛爷,佛爷,我同你说,那矿洞周边我可都查个门儿清了,这次可万不会发生先前那事儿了。”齐铁嘴一路小跑的跟在张启山后面,进了张府,想要去拉前面那人的披风,可惜并没有成功。

张启山两条长腿快得都要走出了残影,即使是无风的夜晚,张大佛爷的披风都在空中摆动,好不威风。

“你最好是,若是再有这样的状况,我一枪崩了你!”语气略带愤怒地说道,似乎并不是开玩笑。

反正落在张日山耳中是如此,他再次小心地收好日记,握着冰凉的门把,仔细听外面的对话,希望能获得点信息。

“老伯,副官休息了吗?”张启山略略放缓语气,问道。

“方才我在院中见副官的屋子还亮着,应是还未睡。”

养伤?

张日山捕捉到管家话中的信息,他受了伤?但为何他自己却没什么感觉?

“嗯,再休息两日,我安排一队人给你,你再去检查一番,若是还发生了爆炸,我就给你扔里头去。”后半句是对齐铁嘴说的,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放心!放心!佛爷您这事交给我就放宽心好了,这两日我可替副官算过一卦了,这卦象说啊,副官好好的呢!还有贵人相助,可多亏了那一回爆z……”

本来想要继续说下去,但看着张启山几乎想要杀人的目光,只能把后面的话一并咽下。

“你知道我不信这些,也是副官没事,不然你哪还能站在这。”张启山冷哼一声。

齐铁嘴也是哑口无言,毕竟这一回副官被炸伤还真是赖他,足足在医院躺了一周,期间只醒来过一回便又迅速昏迷,生命体征不稳,脑电波也几乎归零,若不是时有时无的信号,就要下了死亡判决,还说若是真能恢复,还有可能会影响神智。

但就再前日的清晨,张副官突然醒来,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就像是没受过伤。问什么便答什么,一切都还记得。

于是出了院回家观察,每日还有军医定时上门来替他检查伤势,但除了神情有些淡漠外,并不见什么异常。

脚步声渐渐靠近,收敛心神,既是曾经的自己所愿,他自然会完成,现在他该做的,是扮演好张副官这个角色。

“副官,您睡了吗?”管家压低声音,连叩门都极轻,若是睡着了定是听不见的。

“佛爷唤您下去议事。”

“好,我即刻便来。”

管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阖了阖眼,便下了楼。

“佛爷,八爷。”

日记虽然杂乱,却事无巨细,想来“他”也是细心之人,除了日常事务外,连待人处事的习惯都一并列明。

其中占了最大篇幅的,便是九门提督,除去对张启山的极为尊敬与信赖外,其余八门亦分了类:二爷,八爷,九爷,是尊敬与信任之人;三爷五爷六爷,算作相识之人;四爷,霍当家并无交际;最重要的便是,二爷的徒弟陈皮,见面出手便好。

虽然对这最后一条表示疑惑,但他竟隐隐觉得理所当然。

“副官,这两日感觉怎么样了?”齐铁嘴看见张日山下来,立刻从张启山身边挪了位,贴到他身旁嘘寒问暖,时不时还眼神示意,算是求他帮帮忙。

“恢复的不错,感觉已经没什么异常了。”觉着好笑,也顺着内心扬了扬嘴角,只是还有些不自然。难不成失魂症让他连着如何笑都一并忘了?

默不作声地将齐八爷扒在衣袖上的手抚开,有些不太习惯这般接触,却也并不排斥,但看得分明,当那双手离开他的手臂时,眼前本来黑沉着脸色的人霎时便缓了缓。

“还是要多休息”,张启山看着两人的小动作,什么都没说,却一直盯着不肯移开眼,“过两日等你好了,我们便下矿山如何?”

“听佛爷的。”有些好奇,这样大的事,问他一个副官做甚。

其实需要商议的事也不多,不过是确定路线,再敲定人选,最后准备一番。“除了这些,还有一事,这个矿洞不同我们平日下地,里面有什么都还是未知数,没有我的允许,切不可乱用血。”

张启山说得严肃,眼神认真的看着他,反应了一瞬,身体比脑子更快,立正行了军礼,应了“是”。

还真是刻在骨子里的反应了。

齐铁嘴回了齐府,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他们两人,寂静的氛围让他莫名又有些紧张。突然落入一个怀抱,背上被轻拍了两下,转瞬便又分开,不过最正常的拥抱。

“小山,一定注意安全,我只你……一个副官。”

肩上一沉,一只手压在肩头,掌心的温热自外透入,紧了紧,又松开,熟悉的感受涌上心头,一瞬间连心脏都在悸动。

突然很想再拥抱眼前之人一次,突然有些感慨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突然很想落泪,突然有些疲惫想要一睡不醒,突然有些委屈……

他……这是怎么了?

自醒来起,第一次有了实感,活着的他不是个无名无姓之人,亦不是替代品,他不是代曾经的张副官而活,他便是张副官的现在与未来。

骤然对找回记忆有了渴望,是找回,而不单是以看客来了解他的曾经,那些源自灵魂的烙印和温暖,他想记起,想要重新回味。

——————————————

私设:沙海副魂穿了九门副,虽然失魂症但并不影响百岁老人的智商和一些已经养成的习惯,所以会见到一些“跋扈的张副官”。注意避雷。

第十棒2月13日9:00

意外掉入海里的人类萩原意外碰见了人鱼松田

大伙们来吃饭啊(热情招呼)

手书/短片会发在阿b上,账号在置顶

求个转推

(滋血)

一、

你穿越了,是身穿,但穿到了一位团厌的人设里。

啊笑死,你第一反应就检查你新买的宝贝手机有没有带来这个宇宙,还好还好,掏出手机一键启动,熟悉的界面,熟悉的原石一颗不剩,很好,这确实是你的账号,你小小的疏了口气。

你的宝贝身家性命还在,这才有余力去观察你现在的处境,然后你就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衣裳半挂,将脱未脱,手停顿在脱衣边缘的白发美人,正在神色不悦地看着你。

该死,这男人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想你单身这么多年,一心一意只和纸片人谈恋爱,又怎么会轻易被诱惑……呢?...

想你单身这么多年,一心一意只和纸片人谈恋爱,又怎么会轻易被诱惑……呢?

别说,仔细一看这男人,皱眉不悦的模样可真好看啊。

他终于开口了:“这么晚闯进来,这位小姐,你又有什么事吗?想来,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你不止一次了。”

哦豁,这时,你的脑袋里闪现出了这男人的资料。

他叫景元,是位大将军,而你,只不过是偶然路过的平平无奇开拓者,却见色起意,数次告白被拒后,竟然打的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因此也惹来了景元的厌恶。

当然,你还干过很多离谱的事,已经惹得这片星际里觉大多数人都讨厌你。

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所有人的好感度都刷回来。

你没想到你的原身还挺牛逼,这就打算强买强卖了,但你好像对刷好感度也没什么意愿,毕竟现在的你又不想睡景元。

眸子转了转,你想到了一个好回答:“是这样的,景元,我实在是没人可以拜托了,这才想到了你,就是……”

你顿了顿,在景元疑惑的目光中开口了:“就是,我本是落难的开拓者,只差648就可以返回星穹列车,待我回到列车,一定让帕姆列车长重金报答你的恩情,你可以借我一点钱吗?”

是的,只要648就好,你根本不想睡景元,但是马上就开万叶池子了,你好想抽啊啊啊啊啊。

最终,你作为非法闯入者,还是被云骑军客气地请了出去。

当然,那个讨厌你的景元将军也不会信你的鬼话,身无分文的你,到现在也没为你的万叶攒够一颗粉球,就被赶离了神策府。

因此,你也错过了景元在房内的自言自语:“她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还挺可爱的。”

还挺可爱的你,抱着手机流浪到太卜司旁时,终于听到了叮的一声转账。

陌生的账户给你转账了648。

无论怎么想,都只能是刚刚那个男人吧。

你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想去通讯录里找到景元,才发现你已经被他删了。

不过看着突然又多出的一条好友申请。

你在心里想。

这个口嫌体正直的男人,还怪可爱的。

二、

隔空与景元进行了商业互夸,你低着头开始肝新出的活动,俗话说得好,648得有,活动的原石你也必须一颗不剩的拿到。

难道区区一个648就可以保证你抽出万叶了吗?

不,它不能。

你对自己的脸有多黑有强烈的自觉,就算是一颗不剩的将活动的原石都薅到手,也还有一半歪的可能。

你还在低着头努力打牌的时候,不留神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你的头抵着对方硬梆梆的胸口,还有点儿痛。

你抬头,正好看见了那位蓝色头发的商人,你的额头与对方的皮革甲接触,还能感受到他肌肤的热意,这会儿你愣愣地抬起来,恰恰撞进了他绿色而又深邃的眸子里,如若是此时恰巧有人路过的话,大概会觉得你们是一对含情脉脉的小情侣。

你在这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沉浸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地后退了两步,慌忙与他道歉。

在玩游戏走路不看路的是你,这点儿道理你还是讲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你收了手机让开了路,谁曾想对方却也没走,而是愈发微妙的看着你,他看起来是在笑着的,眼底却毫无半点笑意:“老主顾,同样的把戏你都用了多少回了,也该改改了吧,还是需要好心的老桑博,为你出点新的,勾引男人的主意?”

他勾着唇,说出口的话却是极尽刻薄。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于你而言,你道歉也道了,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神经病吧。”

你气得转生就走,懒得理这个打扰了你肝活动,还自我加戏的怪人。

“嗯?”

你的反应似乎和桑博想象的完全不同,没有借势留在他身边说些有的没有,而是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竟然让一直在被你倒贴的桑博感受到了一些落差。

有趣。

桑博喃喃着,看着你的背影看入了神。

三、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米O游那么抠,就算活动打完你也攒不了几抽,这么想着,你开始着急了起来。

总之,无论如何你都要抽到万叶,这是你早就许下的心愿。

可恶啊,明明好好学习拿到了奖学金,全都是为了抽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结果居然功亏一篑,你决不允许!

对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你是开拓者了,身为开拓者,当然要去星穹列车接点任务,有任务做才能赚到钱,赚到钱了才能养你的那些二次元纸片人,你绝对不会止步于这样小小的挫折,你的未来是全员满命!

怀抱着这样不该有的野心,你雄赳赳气昂昂地找到了瓦尔特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瓦尔特先生?”

瓦尔特狐疑地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

还没等你搞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一旁的三月七倒是先开了口:“你不是,能躲任务就躲任务,躲不掉的任务也推给我们做吗?”

啊这。

你没想到原身还是这么个人,连身边的小伙伴都这么欺负。

“我已经今非昔比了瓦尔特先生,我现在准备奋发图强。”

向天理发誓,你赚钱的心是认真的!

“让我和她一起去吧。”

一旁的丹恒接了话茬,似乎是担心你一个人去又会惹出什么中途放弃的乱子,有了丹恒兜底,瓦尔特才放心的将与空间站的物资输送事宜交给了你。

以他的性格本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或许是你的原身实在是让列车上的大家失望太多了,他还是冷冷地加了句:“这是最后一次。”

你懂他的意思,这大概就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这次你还是故态萌发,那么列车上的大家想必也永远都不会再信任你。

可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论起赚钱,还有谁比你更认真!

眼看着丹恒想要分担你的工作,帮你将物资整理在一块,你大喊了一声:“你别动,让我来!”

吓得丹恒用看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你。

这么努力奋发上进的人,独立承担下所有工作,并且飞快地将物资全运去了空间站的人,居然是你?

最后一趟,终于完成了工作的你喘了口气,心中想着还好,还好没让丹恒插手,否则工资分出去一半,你简直哭都没地方哭。

拿着工资,你正哼着歌,乐呵呵地算着你的小金库,就被这位人称冷面小青龙的男人拦了下来,他似乎因为白日里在瓦尔特先生面前横插一脚的不信任你,感觉有些愧疚:“抱歉,我没想到,你……”

没听完他的诉衷肠,你敷衍地嗯嗯嗯点了下头。

你哪有空听丹恒的忏悔,拜托,你现在的野心已经完全膨胀了起来。

抽一个万叶怎么够,真女人就要抽6+5!

你现在要打万叶主C!

是的,好好的正常打工能赚多少,这年头还是做黑she会更赚钱。

你掏出了手机,从十天半个月没联系的那栏通讯录里,翻出了那个熟悉的头像。

【妈!我现在做星核猎手的下线,还来得及吗?】

要不是打不过,你现在就想把银狼给绑了,这家伙,通缉令上写了,值51亿呢,就这么一个银狼,保你氪穿提瓦特。

【?】

久违地收到你消息的卡芙卡,发来了一个冰冷的问号。

四、

星核猎手最终还是决定给你一次机会,大抵是因为你说的实在是情真意切,虽说之前原身的背叛,已经令卡芙卡对你憎恶的无以复加,但又因着你与你的妈妈之间斩不断的亲情联系,最终,她不想见你,却也还是拜托刃来再看你最后一次。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刃看见你就不客气地说道。

你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丝毫不理会刃蠢蠢欲动的恶意,而是认真地说:“点刀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就全部交给我吧。”

刃的表情因为你的称呼完全崩裂,你能看出他那一瞬间的恼怒:“不要这么喊我!”

他压低声音应对了你的调戏,接着又不爽地说:“如果你是为了赎罪的话……现在有一样东西需要你从仙舟的禁地取出来。”

那是只有星核成精的你可以免疫负面影响的禁地,星核猎手们确实为你的背叛困扰很久,而现在你撞上门来,不管是有什么目的,就此利用一下也不算坏事。

可你完全没想这么多弯弯绕绕,你看到任务栏里的报酬,两只眼都放光,只觉得你的全员6+5有望,莫说是禁地,就算是纳努克的老巢,你也能立刻打过去。

许是被你的热情震慑住,刃的狠话都放的没了力:“我会看着你的。”

星核猎手接受不了第二次背叛,他会牢牢地盯着你,而你……

你冲着满满的任务奖励,飞奔着冲进了只有你能进去的禁地。

像什么邀功一样的小狗一样,将星核猎手要的东西给刃时,你的脸上还带着战斗后的伤,但你浑不在意,还是用那样湿漉漉又欢喜的眼神望着刃。

他的心头好像悸动了一下,之前对你的厌恶也仿佛突然间烟消云散:“你……”

他想说些什么,却听你更快地接了话:“我工资呢?”

刃:“?”

END

彩蛋是你没发现自己刷好感度的任务全部达成了,大家都来找你道歉,可你却忙着抽卡。

享用寻宝的猎人你x病娇银龙他

他学会了亲吻,会在每一个瞬间封住你的唇,又在你没有回应后失望地停下,而后显得更加不安。

如果他在人类的世界生活过,他就会明白他在做的事到底是干嘛。

他将一个人类当做了求-欢的对象,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伴侣。

1.

窠巢中的银龙恰好即将步入成年,于是他开始驻巢。

他变得比往日更加黏人,眼眸时刻注视着你地身影,满是要散出来的偏-执和疯-狂。

他原本引以为傲的财宝,现在都成了他争宠的对象。

你只好安抚着他:“是的,我当然属于你。”

比起俘-虏和恶-龙...

比起俘-虏和恶-龙,你们此时倒更像是一对爱-侣了。

然而你却在心底否决了这个可能,这条龙怎么会懂得什么叫爱呢?他对你不过是占有罢了。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你本是一个猎人,在寻宝途中无意进到了这个龙族窠巢。

你下意识地以为这只是个被废弃了的窠巢,因为龙这种生物在当下已经格外稀少了,甚至被很多人认为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

没想到在寻找的过程中,你遇到了一个“人”。

他有着少见的银色眼眸,黑发垂落,五官精致。

最重要的是,看起来手无寸铁,大概只是一个偶然占-据了此方居所的普通人。

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试图装作旅人博得他的信任,而他对此深信不疑,于是引着你里去。

然而在你彬彬有礼地表示要分道时,银色的龙角和尾巴从他的身上凭空冒了出来,有力的尾巴围住了你。

你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你想过他是普通人,或者是伪装成普通人的同行,但却没有想过他会是一个真正的龙族。

——这并不是一个废弃的窠巢,它有着属于自己的主人。

巨大的力道使你不能挣开,你试图拿出惯用的长剑反抗他,原本削铁如泥的剑却只能在龙鳞上留下浅痕。

“抓到了,新的宝物。”尾巴将你捆到了他身边,他凑近观察着你,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没想到你纵横多年,寻得过无数宝物,如今自己却被当成了宝物抓了起来。

你是银龙的第一个活着的宝物,和那些安静躺在宝库中的珍宝不同,你会跑会跳,还需要吃饭睡觉。

但他却对你表现出了耐心,他甚至会化形去密林之外的城镇,为你带回人类的食物,原本干草铺成的龙窝上也铺起了柔软的棉絮和绸缎,只为了更适合你睡觉。

于是你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既然传说中的生物出现在了你的眼前,那么你的目标就只剩下了一个。

你想取得最宝贵的龙鳞。

与其说是你被关了起来,倒不如说是你潜伏了下来。

当然,他的看守也确实谨慎,自从你尝试趁他寻找食物偷偷溜出窠巢后,他便会在自己外出时设下结界魔法,把你困在窠巢之中。

直到这条银龙开始驻巢。

2.

他开始试图在你身上留下他的气息,并借此平复自己不安地内心。

他不允许你离开,却又在其他地方讨好着你,甚至带着你去宝库,为你展示了龙族庞大的财产,让你随意挑选。

龙族并不缺少财富,你能够想象到这些宝物能在拍卖行拍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天价。

你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只好靠在他的熊前,指向不远处:“我很喜欢这个匕首上的宝石,可以把它送给我吗?那朵花也很好看,你可以让我一起带走吗。”

或许是因为你那时专注地凝视着他,银龙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你,用微不足道的财宝换来你的目光,他心甘情愿。

你取走自己想要的东西,低垂的眼眸中浮动着复杂的情绪。

作为猎人,你只是享用着在险境获取宝物的过程,却并不贪婪。

因此你向来只入险境,不取有主之物。

觉得这两个东西好看只是一种欺骗,真相是你需要秘银制成的匕首,也需要雨雾花来替代迷-药。

关着你的银龙,在无意中亲手把送你离开的东西交到了你手里。

他学会了亲吻,会在每一个瞬间封住你的唇,又在你没有反应后失望地停下,而后显得更加不安。

终于有一日,他失控的情绪把你摁在身下,龙爪撕开了你的衣衫。

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是约稿

【wrongwrongwrong】

突然之间,大屏幕骤然变黑,随即,刺耳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响起,漆黑的大屏幕上出现了红色的“wrong”,无数的字样在屏幕上随机出现,新的覆盖在旧的上,渐渐把黑色掩盖。

在大屏幕的照映下,原本洁白的空间笼罩上一层红光,如血鲜艳,如血疯狂。

柯南睁大眼睛,身体微微前倾,手下意识的摸上麻醉针手表,蔚蓝色的眼中充满警惕。

冲矢昴依旧保持原来的姿态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却早已睁开,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身上的装备,默默整理了下衣服,使自己的身体达到能...

冲矢昴依旧保持原来的姿态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却早已睁开,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身上的装备,默默整理了下衣服,使自己的身体达到能够随时战斗的状态。

在脑海中思考着发生什么事情的同时,之前的推论“爱德华和空间合作”一瞬间蹦入他的思路,他下意识攥紧了手,心下沉重。

安室透一瞬间和冲矢昴思路微妙的同步了一瞬,他转过头,低下声音对松田说:“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跑。”

松田看了过来:“你呢?”

“我也一样,”他紧张的舔了舔嘴,语速极快,“如果没有想错的话,组织BOSS和空间早就合作了,危险的只会是我们。”

听到这话,松田猛的转过头看着他,却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嘴微微张合几下,换了一个问题:“......那小子呢?”

尽管没有指名道姓,但四年来的默契让安室透明白松田说的是谁,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爱德华,在对方察觉之前快速移开视线,露出了一个略有讽刺的笑容:“他可舍不得冰爵死掉。”

“是秋泽柊羽。”

安室透眉头跳了一下,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松田。

难道他......不,不对,松田他对组织都一知半解,更别提那位BOSS了,所以,是直觉吗。

安室透笑了一下,笑容中却带着满满的温暖。

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

松田在说完那句话后,转过头对皱着眉的萩原传话,萩原身后还附过来一个认真听讲的小鸟川裕光。

秋泽柊羽一下坐直,手上默默发力,微微侧过身将柯南挡在爱德华的视线之外,眼神锐利,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在所有人警惕的档口,唯一一个看起来比较悠哉的就是爱德华,他赞许的看了一眼秋泽柊羽,随即转过头对看过来的贝尔摩德和琴酒低声嘱咐着什么。

浑然不见一丝紧张。

过了一会儿后,大屏幕恢复正常,空间里再次恢复洁白的样子,传来机械化的声音。

【由于受到时空风暴的影响,本空间与主世界的衍生世界相连,即将投放衍生世界主要人物——贝克获加】

柯南皱起眉头。

贝克获加......我记得这是冰爵的另外一个名字。

那屏幕旁边出现了一道门,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门缓缓打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打开门的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黑发红眼的成年男子,而是一个扎着米白色双马尾,身高1米4的少女,左耳上带着绿玛瑙耳钉,穿着黑色卫衣和黑色短裤,浅绿色的眼睛略带警惕的扫视着在场所有人。

柯南瞬间面色扭曲,他忍不住拽住了一旁秋泽柊羽的袖子:“她,她......你......”

发出了三个音节后,却再也说不下去,只是震惊的将面前的少女和他印象中小时候的秋泽柊羽不断进行对比。

最后他沉痛的闭上眼睛。

柊羽,这不就是小时候的性转的你吗!

“你们好。”少女点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叫秋泽柊羽,代号是贝克获加。”

「秋泽柊羽」顿了一下,补充道:“是个男生。”

空间内大部分人:“?”

秋泽柊羽缓缓捂住了眼睛。

柯南默默移开视线。

冲矢昴陷入沉思。

安室透表情凝固。

松田微微张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又合上。

萩原愣了一下后,迅速转过身,趴在松田肩膀上,肩膀微微抽动,时不时传出压抑的笑声。

小鸟川裕光用双手捂住了脸。

这双眼睛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jpg.

爱德华饶有兴趣的歪歪头,像是看见了一片新大陆:“贝克获加?”

「秋泽柊羽」听到熟悉的声音撇了一下嘴,最终认命的走到爱德华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微微弯腰:“BOSS。”

看到这一幕,秋泽柊羽缓过神,他干巴巴的问:“你,你混黑去了.......那冰......鹿岛响呢?”

难不成鹿岛响那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真去开侦探所了?而这个脆的一碰就倒,病来山倒的本体真去混黑了?

在这一刻,秋泽柊羽深深的担心自己本体的安危。

但是。

秋泽柊羽略带疑惑的看了看他眼前的这个「秋泽柊羽」。

为什么那个世界的本体会这么矮?世界的差异性吗?

看懂了秋泽柊羽眼神的「秋泽柊羽」:“......”

矮怎么了?矮吃你家大米了!

感觉一个井字符在自己脑袋上逐渐形成的「秋泽柊羽」灵机一动。

他下意识看了看爱德华,脚下向右走了几步。

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秋泽柊羽:“?”

虽然不知道「秋泽柊羽」要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看好戏的爱德华:“?”

「秋泽柊羽」站在秋泽柊羽身前,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右腿跪在秋泽柊羽两腿之间,上身慢慢前倾,右手扶着椅背,左手抚上他的头发,米白色的发丝在「秋泽柊羽」手中灵活跳动着,带着勾人的意味。

秋泽柊羽:“......”

死机jpg.

「秋泽柊羽」和秋泽柊羽的身体几乎要贴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偶然间能够碰触到对方的身体,看起来缠绵又充满糜烂,他趴在秋泽柊羽耳边,略带沙哑的女声挑逗着人的心弦:“小羽毛酱。”说完,他还对着秋泽柊羽的脖子吹了一口气。

秋泽柊羽打了一个冷颤,猛的将身前的人推开,自己迅速抬起腿放在沙发上,并且委委屈屈的抱住自己,面露惊恐的看着「秋泽柊羽」。

「秋泽柊羽」被这猛的一下推倒在地,他揉揉头,站起身对着秋泽柊羽控诉的喊道:“干嘛,没用过honeytrap啊!嘶,疼死了。”

秋泽柊羽没有回他的话。

长久的沉寂反倒让「秋泽柊羽」眼中逐渐出现震惊的情绪:“你,不会真没用过honeytrap吧?”

“哈哈哈哈,”旁边的爱德华倒是笑的很开心,“看上去你们两个在组织的人设倒是截然相反的。”

「秋泽柊羽」这才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他是什么人设?”

“黑发红眼,沉默寡言,出手狠厉,绝对忠诚。”贝尔摩德强行按下笑意,“是BOSS的恶犬哦~”

「秋泽柊羽」:“......他是不是有一个假名,叫鹿岛响。”

“嗯哼。”

「秋泽柊羽」:“......原来如此。”

看着眼前扎着双马尾,身高1米4的「秋泽柊羽」,爱德华笑了一声,伸出手拍了拍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右边的座位:“坐,介意讲讲你的经历吗?”

「秋泽柊羽」习惯性的听从命令,乖乖的做到爱德华身边,组织了下语言后,缓缓开口。

“你们应该都知道了,我是穿越而来的,只不过我是以鹿岛响的身份穿越过来的,也就是说鹿岛响是我的本体,而秋泽柊羽才是我的反转身份卡。”

秋泽柊羽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

挺好的,至少他为不用自己本体的性命担忧。

“我没有记忆,不过幸好鹿岛响这个身份有一家属于自己的侦探事务所,所以倒也能自给自足。”

“那个,能打断一下吗?”冲矢昴扬声打断了「秋泽柊羽」的自述,“你穿越来的时候是在日/本还是英/国?”

「秋泽柊羽」看了看这个陌生的男人,好脾气的说:“英/国,雾都。”

柯南和冲矢昴的眉头一跳,两人对视了一眼。

是那个游戏里的事务所。

“贝克获加,”爱德华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认识他吗?”

「秋泽柊羽」摇了摇头,浅绿色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爱德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介绍一下,”爱德华揉了揉他的头,带有冷意的眼神看着冲矢昴,“赤井秀一,FBI卧底,代号莱伊。”

「秋泽柊羽」:“!”

他震惊的看过去,嘴中喃喃:“可是,那个卧底不是被基尔杀了吗?”

爱德华耸了耸肩:“那就只能说,基尔也是卧底了。”

冲矢昴:“......”

还是逃不掉暴露啊。

“对了对了,”爱德华笑的活像只老狐狸,指着坐在后排的安室透说,“波本也是卧底,日/本公安的,他旁边坐着的就是他的同期。”

安室透:“......”

他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他旁边那个小孩儿——诸伏景光,也就是苏格兰,日/本警察。”

小鸟川裕光:“......”

他要不要打声招呼?

“还有,”爱德华又看向贝尔摩德,“她算是半个叛徒,被一个叫毛利兰的少女给感化了。”

贝尔摩德:“......”

到底什么时候......

「秋泽柊羽」:“......”

也就是说,他在组织所熟知的12个人里,有5个人,将近一半,都是卧底或者叛徒......

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震惊jpg.

看着「秋泽柊羽」震惊的表情,爱德华心下了然——是只小乌鸦啊。

“......”缓过神的「秋泽柊羽」决定不去深问这个场面,感觉会是很长的故事,“那我继续说。”

“呃,我说到哪儿了来着?哦,我在系统的帮助下,逐渐成为名震一时的侦探。”

「秋泽柊羽」看了一眼爱德华。

爱德华笑眯眯的回望。

“BOSS假扮成当地一位警官,给我设下了局,我没发觉,结果入套了。”

“不过,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些居民的真实面目。”「秋泽柊羽」感受着头上轻柔的抚摸,没有提出抗议,表情自然的说,“其实我很早就想离开那,但是离开了那里我也没有去处,其实我还挺庆幸BOSS为我提供了寄身处的。”

“倒也没有怨言,毕竟人心就是这样的。”

秋泽柊羽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手,看着「秋泽柊羽」的眼睛,他这才发现,其实他与自己的眼睛并非完全一样。

如果说秋泽柊羽的眼睛是透彻的绿宝石,那「秋泽柊羽」的眼睛就像是一团绿色的迷雾,沉重而又荒凉。

“之后,BOSS将我从监狱里带出来,给我带上了这个耳钉。”说着,「秋泽柊羽」摸了摸左耳的绿宝石,“说什么是我眼睛的颜色,其实完全就是自己的喜好啦!”

“真是狡猾的大人。”「秋泽柊羽」瞪视了一眼爱德华,控诉的对着秋泽柊羽说,“你敢信?这家伙居然还让我穿女装,穿女装也就算了,居然还是洛丽塔!”

「秋泽柊羽」没有管秋泽柊羽越来越僵硬的身体,他深吸一口气,把情绪压下。

“从那之后我就顺理成章的进入了组织,凭借着系统的能力和我自己锻炼出的能力以及身手,成功跻身到核心成员,啊,我记得下面的那些人好像也给我取了一个外号?”

“我记得是叫——组织BOSS的夜莺?”

“然后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了,鹿岛响在日/本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晚上贝克获加在组织工作。”

“没了,就这样。”「秋泽柊羽」呼出一口气,随即他好奇的看着秋泽柊羽,“你这边是什么样的?”

“大体跟你差不多,”秋泽柊羽木然的说,“只不过我的本体是秋泽柊羽——就是我现在的样子——鹿岛响是我的反转身份,组织代号是冰爵。”

“贝克获加的另一种读法吗......”「秋泽柊羽」若有所思,突然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细节,他睁大眼睛看着秋泽柊羽,语气中带上不敢置信,“你是说,你在组织里是以鹿岛响的身体待着的!?”

“......怎么了吗?”秋泽柊羽迷茫的眨了眨眼。

“还说怎么了,”「秋泽柊羽」看上去有点震惊,“你没被......”

“贝克获加。”爱德华打断了「秋泽柊羽」的话,笑眯眯的看着他。

下一秒钟空间内响起机械化的声音。

【时空通道已恢复完毕,请贝克获加尽快离场】

「秋泽柊羽」眨了眨眼睛,他看着爱德华笑眯眯的表情,仿佛懂了什么。

他沉痛的转过身,一只手拍了拍秋泽柊羽的肩膀。

秋泽柊羽脸色一沉,想起了之前的honeytrap,刚想打掉他的手,就听见他充满怜悯的语气:“兄弟,我真同情你。”

秋泽柊羽:“?”

「秋泽柊羽」看着面前这个还没有被爱德华污染的秋泽柊羽,横了心:“我最后提醒你一句——毕竟我也是听从于BOSS的,不能太过违抗他的命令——你这是遇上hentai了啊。”

“啊?”眼看着「秋泽柊羽」离开的身影,秋泽柊羽下意识站起身去揪他的袖子,“等等......”

却发现自己无法起身。

而他与爱德华之间的沙发也瞬间消失不见,他与爱德华的沙发再次笼靠在一起。

大屏幕旁边再次出现一扇门。

“贝克获加,”爱德华再次叫住了他,笑似非笑的看着「秋泽柊羽」,问出了一个曾经问过的问题。

“你是谁?”

“鹿岛响,还是贝克获加?”

空间里一片寂静,似乎在等待着审判。

「秋泽柊羽」凝视着爱德华片刻,最终,他叹了口气,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他站在爱德华面前,左腿缓缓跪在地上,右手牵起爱德华的手,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爱德华的手背上。

左耳上的绿宝石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格外引人注目。

爱德华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扩大,眼中带上微妙的笑意。

那是恶劣的占有欲。

“我是贝克获加,是永远为您歌唱的夜莺。”

贝克获加和秋泽柊羽,冰爵有些地方不一样的原因。

1.对自己的认知从本体,变成贝克获加

和秋泽柊羽不一样,贝克获加的穿越地点是雾都,在逐渐认识到人心的险恶后,他首先就已经对人心不再抱有美好的第一印象。

正如本文说的,贝克获加进入日/本后,他已经归属于组织,不再有肆意交朋友的权利。

而且,贝克获加的本体是鹿岛响,作为一个有事业的成年男性,自然不可能再回去上学,从而也就不会认识新一他们了。

定义秋泽柊羽的锚一个都不存在了,那他就只能依靠贝克获加这个身份赚取印象值,久而久之,他便开始成为“贝克获加”。

2.会响的铃铛变成了跟眼睛颜色一样的绿宝石耳钉。

既然他已经成为贝克获加了,那他自然不会对BOSS生出二心,在忠心得到了保证的情况下,我认为爱德华可能会稍微收敛一下自己的占有欲,免得吓到自家夜莺。

当然也还是会有的,这个跟眼睛颜色一样的绿宝石耳钉,就是他占有欲的表达。

3.是BOSS的夜莺,而不是恶犬

贝克获加在组织里的形象不再是人高马大的鹿岛响,而是长相更偏向女性化美感的「秋泽柊羽」,更何况他的忠心也得到了保证。

4.「秋泽柊羽」比秋泽柊羽要更习惯于爱德华的行为,在爱德华面前也更加自在。

贝克获加早就习惯自家上司时不时的精神病和怀疑病了。

甚至可能有时候,比爱德华自己还要了解他。

私设是真的难写啊(*)

谁懂啊家人们,我写了三个小时(*)

二编:

不要吵架哦,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我会删评的。

另: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爱德华再怎么屑也不会对未成年出手的啦(仅限这篇文),其实doi的是鹿岛响,所以贝克获加才会在知道了冰爵=鹿岛响的时候那么震惊。

毕竟鹿岛响离爱德华更近了,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道诡异仙/渊旺】求佛---生草手书含大量ooc慎入!!!

警告警告

(鼓掌)

所以提前预警。

疲惫地睁着眼,松田阵平看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

那么刺眼!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脚软绵绵的,就像是被人用胶布贴住,然后丢在床上任人摆弄的玩具娃娃似的。

“嘶……”全身疼痛难ren,松田阵平咬紧牙关,从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着痛苦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梦了,但是又觉得不太真实,因为这个噩梦也太长了吧。

不仅仅是身体的疼痛,更让人心中难受的还有内心深处的恐慌。...

不仅仅是身体的疼痛,更让人心中难受的还有内心深处的恐慌。

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一个荒谬绝伦的梦。

是太累了吧,所以产生了幻觉吗?

松田阵平闭上了眼睛,希望能尽快进入睡眠之中。

【全文7k+看/置/顶】

【爱///发///电/也/有了,可以去看】

——————————————————

【而且琴酒真的会回答这种问题吗?

没想到这一次琴酒倒是很爽快:“宫野明美吗?她已经没有用了。”

这干脆的回答令众人都是一惊。

不需要是曾经和宫野明美交往过的赤井秀一,只是在这几天里和她接触过的工藤优作和赤井玛丽都能够明白

明美在组织里的时候也并没有接触过什么深入的内容,她之所以一直被组织所重视,完全是因为她是组织的重要研究员——雪莉的姐姐,而现在琴酒说宫野明美已经没用了……

脑洞最大的侦探也无法在清楚雪莉一直想...

——作为威胁者的姐姐没用了,最大的可能就是要被威胁的那个人已经……】

[琴影帝酒]

[赤井脑补帝秀一]

[宫野被死亡志保]

[打破队形(狗头保命)]

毫不意外

琴酒微不可查的点了一下头,以表赞同

想想红方那些官方的人,又或者是侦探,往往就是有这么一个共性:喜欢根据细节自己脑补

这种人,你要是直接告诉他们什么东西,才会引起怀疑

反而,如果是给他们露出一点马脚,给出一点线索

让他们自己去循着被设计好的道路探索,就会对最后得到的东西深信不疑了

而刚刚被清理干净的赤井秀一呢,一抬头就看见安室透又搁那里笑他

赤井秀一:……

艹!

他直接就是一个想杀人的眼神抛了过去

但安室透哪里是会怕他一个眼神的人,继续犯欠——笑得更开心了

无可奈何的赤井秀一:

这个空间有问题!搞针对!

为什么现在不继续迫害安室透去啊啊啊!

开始得着他薅羊毛了是吧!

安室透:什么?你说会风水轮流转?转了再讲吧哈哈,他先笑为敬了哈哈哈

【联想到aptx4869已经研制成功,而组织当下的掌权人

——也就是琴酒又对药物研究毫无兴趣,那么已经失去作用,对组织不够忠诚,却又知道太多事情的雪莉被处理……

似乎也不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

赤井秀一都有点庆幸自己从工藤新一那里要来通讯器了,要是让这位冲动的小侦探骤然得知经常给他放水的那位博士的结局……

其实哪怕是和雪莉并不很熟的他本人,想到明美说起妹妹时的神色,和她得知这一切之后的反应,都难以压制心中的愤怒。

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真是熟悉的体验,他在这里的每时每刻都在克制自己,简直让他想起了当初还在组织里卧底的时候。】

[啊~琴酒!]

[斯……经典永流传是吧?]

[文字传导声音了救命,快从我的脑海里面出去啊!!!]

[宫野明美是天使!!!]

宫野志保虽然自己是已经消气了,但她又不是那种把笑容经常挂脸上的眯眯眼

(赤井秀一:?谁在内涵我?)

使得就算观影到了这里,也没啥人感去调侃她:虽然罪有应得,但不久之前扔东西的表现真的太吓人了啊!!!

不敢惹,不敢惹ing

工藤新一:试图偷瞄→被毛利兰板正身姿

暗中关心宫野志保的毛利兰觉得,就算宫野志保现在看起来应该不生气了

但也不能用别人的姐姐调侃人家,戳人家伤疤啊!

工藤新一真的是学坏了!

工藤新一:呜呜,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啊!我就是想观察一下宫野志保,看她还好吗啊!

(冤种本种/bushi)

宫野家的是天使?

贝尔摩德一阵冷笑

这简直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冷笑话了……

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他们父母那一辈得到的组织地位吧!!!

那可都是实实在在,一条一条人命堆积而成的!!!

【频道里又陷入了安静。

琴酒默默看着监视画面,他当然能想到对面这些人的反应,而他想要的也正是他们这样去想

宫野志保是个优秀的研究员,同时曾经做出过aptx4869的她也是个定时炸弹,所以她不可能以自己原本的身份活下去

简单地误导红方的思维只是开始,如果一切顺利,之后的计划会把宫野志保的死给砸实,反倒是雪莉这个代号留不留着都无所谓。

他还挺意外会有人直接问出这件事的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无所谓了,琴酒看着监视画面想,差不多到时候了……

可惜,那个人跑得太慢了,他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可不是——哦那个滑板太小了。】

[变大反而不方便了哈哈]

[工藤新一:想要坐回小学生的第一天]

[阿笠博士?还不安排个大款的吗?]

不要啊!

阿笠博士缩起了脑袋

前面的观影就已经让他感觉像个隐藏大BOSS了(是的,他都开始自我怀疑这一点了)

现在又叫他研究这个,会变成玩具开发商的吧!!!

而且还是杀伤性很大的玩具……

阿笠博士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表示很慌,非常慌

安室透脑筋转了个弯——大款的滑板?

他回忆起来了柯南用滑板时的速度

有点心动诶……

赤井秀一见他终于被转移走了注意力,暗自松了口气:刚刚安室透是真的像是一把加特林——对着他疯狂输出,疯狂嘲讽的那种

偏偏他还不能直接怼回去,憋都要给他憋出硬伤了……

【这时候安静的频道突然又响起了声音。

“我有个问题,Gin。”赤井秀一似乎是从方才的愤怒中回过神来了。

琴酒沉默不语,他想不出自己跟这家伙有什么好说的。

赤井当然也不意外他的冷漠,直接继续说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到过工藤家?”

哦?琴酒这下是真的惊讶了。】

[???]×n

[!!!]×n

[额,旁边配的那个,明显是工藤宅的废墟画面……认真的???]

[应该……是真的?]

[工藤新一:雾草,你不讲武德啊!你偷我家!]

[不对啊,这啥时候的事情???]

弹幕基本上全是发问号和感叹号的,少数讨论直接被淹没了

当然,观影厅里,众人的表情也几乎接近全员呆愣

嗯嗯嗯???

突然家没了的工藤新一,此时此刻是真的一脸懵逼

——他真的没有错过什么东西吗???

他家被炸过一次???

啊嘞嘞???(为经典点赞)

这这这……这观影确定没有玩他们吗?

什么鬼东西啊这!!!

脸上神色也跟京剧变脸一样,青一下紫一下的

这下毛利兰可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这件事情没头没脑的,就剩下个“琴酒炸了工藤宅”的模糊信息在这里让他们瞎猜测

假身份就借住在工藤宅的赤井秀一:……

他……怎么感觉……

琴酒这是……冲着他来的?

但琴酒能找他干嘛……还是这种炸房子的大动静

甚至……这废墟上还有几个模糊的色块很像……蛋糕???

总不能是琴酒找他打架,没打赢掏炸弹,然后炸死了他吃蛋糕庆祝吧???

赤井秀一开始凭空想象凭空捏造起剧情来了

殊不知他瞎猜的和事情的真相,就差那么一丢丢

琴酒有点惊讶,系统居然把这个画面给剪出来了

所以一时居然产生了一点好奇——这样的话……后面要怎么圆回来?

(实在没有视频素材的系统:阿巴阿巴,都糊的这么努力了,应该没有人看出那个东西是蛋糕了吧?呼……累死了呜呜)

【“慢慢研究去吧,Rey,”琴酒当然不会好心给他答案,不如说想到赤井秀一会一直纠结这事他死都死得更开心了

——倒不是说之前就不开心了,“祝你成功,我不奉陪了。”

赤井秀一脸色一变,立刻拉上边上的工藤新一加速向外跑去:“快走!”

“怎么了?”工藤新一被吓了一跳。

忙着跑路的赤井秀一没空回答他,他们飞快地往外跑,与此同时一连串的巨响从地下响起,地面开始不断地塌陷,直到变成一个残缺的深坑。

半分钟前。

琴酒他从衣服掏出了自己从不离身的□□。

他现在身上只有这柄枪和贴身放置的匕首,其实琴酒还是有点遗憾没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好好打一架的,可惜,进来这里的人都太理智了点。】

[琴酒的恶趣味啊哈哈]

[琴爷失望]

[琴先生啊啊啊啊琴先生你手下留情啊啊啊啊]

[制作组里的琴推——给我滚出来——这就是你的爱吗——]

[琴推:啊,怎么不是呢]

工藤新一感觉自己的好奇心,就像是在被一根羽毛来回扫过一样

所以他家到底为什么炸了!!!

告诉他啊!!!

(好奇心甚至胜过了知道琴酒提前启动炸弹的复杂情绪)

毛利兰看着一脸亢奋的工藤新一,打心眼里感到无奈

——她自己的青梅竹马,还能怎么办呢?

继续惯着呗……

那倒确实……

赤井秀一对于琴酒这种“死之前没能好好打一架”的失望表示真的很能理解

——但显然,这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来说,没得办法:能和他打架的已经走了,而其他特工还在搬东西

突然发现,这么一说起来……

想想他都干了什么

——看监控,放狠话,答疑解惑

斯……离谱了

大结局的时候,组织的劳模琴酒,竟然成了最闲的那一个

那叫理智吗,那叫行走的资料库和性命受威胁的合理之举!!!

基安蒂在心里怼了一句,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

【PS:工藤宅画面中没有被压的三人】

谢谢!谢谢送礼!真的!太感谢了!我直接努力看今天能不能加更!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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