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秀拽了拽身上的外卖服,保证自己里面的短裙被遮得严严实实。
检查无误后,这才松了口气,视死如归地往邵群办公室走去。
敲了敲门,听到邵群没有情绪地一声“进”,李程秀握了握拳,一把推开了门。
“保安呢,过来把人带走!”
“是不是黎朔派你过来了?”
“我就知道这老小子半个月都没动静,肯定是在憋着作妖。”
李程秀有些混乱,他不明白送个外卖,怎么又和黎大哥扯上了关系。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李程秀不知道,小辉给他的外卖服,可不是......
李程秀不知道,小辉给他的外卖服,可不是普通的外卖……
邵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这个qy外卖员肯定是黎朔派来挑拨他和程秀之间感情的!
说不定现在这个外卖员身上就有摄像头!
想到这儿,邵群坐不住了,一把抓住门口这个外卖员的衣领,就要逼着他把东西交出来。
李程秀被他拽一个踉跄,头盔上的护目镜滑下来些。
正好和邵群充满怒气的双眼对上。
“媳妇?”
邵群呆了呆,不敢置信地把头盔摘了下来。
头盔下那张通红的脸,不是自己媳妇又是谁?
“媳妇你怎么……”
想到一种可能,邵群连忙把自己媳妇的头盔摘下来,借着这个机会偷偷往外卖服里瞧。
当看到里面的水手服时,邵群瞳孔都兴奋地快放大了。
天知道自己央求了秀秀好几个月,他都害羞不愿意穿。
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
于是等保安上来时,就看到自家总裁“啪”地一声把门关上,让他们赶紧走。
保安们面面相觑,而屋里邵群已经迫不及待,准备享受自己的“外卖”了。
被邵群狼一样的目光吓到了,李程秀有些紧张地抓着裙摆,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却忘了身后就是办公桌,直接一个后仰,被邵群顺势按在了桌子上。
“媳妇,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嗯?”
邵群一手摁着程秀,让他被迫呈现出一副献祭的姿态。
另一只手灵活地上下游走,眼神灼灼地盯着程秀,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吞吃入腹。
“打……打赌输了。”
李程秀一紧张就结巴的毛病又犯了,垂下眼睫不好意思地扭过头。
因为害羞而染上红霞的脸,活泼可爱的水手服在他身上毫无违和感。
明明紧张地要死却还是乖乖地躺在桌子上,任由自己施为。
如同待宰的羔羊,纯稚又诱人。
无论过了多少年,李程秀这幅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纯,依旧让邵群痴迷不已。
“又是温小辉的鬼点子吧?”
“等着,老公给你把场子找回来!”
邵群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副为老婆出头的架势。
手却诚实地往下而去。
丝毫不拖泥带水。
“邵…邵群!回家!回家……再…再…”
李程秀本以为邵群只是一时激动,没想到他真打算在这里干那档子事。
顿时被吓得连忙推拒,却反而把身上的裙摆蹭了上去。
这下邵群哪里还忍得到家?
一边堵着秀秀的嘴,一边狡辩。
“外卖就得趁热吃!”
事后,吃饱喝足的邵群大手一挥,直接给温小辉转了两百万作为奖励。
并让他最近三个月不要出现在程秀面前。
找场子嘛,说到就要做到!
原顾:
顾青裴听到温小辉说这个挑战的时候,借口有会想要溜走来着。
倒不是说接受不了这个形式,只不过平时里的原炀就够自己吃一壶的了。
这要是真把自己打包好了,送货上门,最起码三天别想下床。
想了一下那个场景,顾青裴不禁打了个哆嗦。
但是架不住温小辉软磨硬泡,顾青裴还是答应了这个挑战。
于是正在公司开会的原炀,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什么见鬼的取件码?”
原炀仔细想了想,自己最近也没有买什么快递。
难不成是顾青裴的?
想到这儿,原炀决定还是先绕一趟路,万一要是顾青裴,他晚上肯定会生气。
保不齐两人约好的旅行又得往后推迟三天。
结果等原炀到了地方,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
定睛一看,那个人身上贴着一串数字,和他收到短信上的取件码一模一样!
深感被耍了的原炀怒气冲冲,上前两步拽着人的衣领子就要发火。
顾青裴本来想恶作剧一下,谁知道原炀火气这么大,吓得他连忙摘下头盔。
生怕晚一步自己就要挨上一拳。
“胆子够大的,敢骗我?你真是活腻歪……顾青裴?”
本来怒气冲冲地声音转了个调,原炀看到头盔下那张脸,连忙放开了手。
“媳妇,你这是……”
原炀后退一步,打量着顾青裴一身的装扮,和脸上恼怒的神色,咂了咂嘴,惊喜不已。
“今天兴致这么好?”
顾青裴被原炀这一连串动作,整得有些别扭,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行了,咱们快回去吧,你不是要做海鲜粥?”
看着顾青裴想落荒而逃的样子,原炀兴奋极了。
“吃什么海鲜粥?这不是有外卖吗?”
原炀一把将人抓了回来,看着顾青裴明明慌张,却强装镇定的样子,调笑道。
“你这个外卖也太不敬业了吧?怎么顾客还没吃,你就要跑。”
顾青裴哪儿听不出来原炀的调笑,推了推眼镜,冷静质问。
“原大少爷真是好,你这是打算让我饿着肚子,你吃外卖不成?”
看着顾青裴那副小样子,原炀忍不住啃了人一口。
在顾青裴惊慌的表情里,原炀直接将他外面那层外卖服脱了下来,披到自己身上。
“你这是…”
顾青裴一开始还以为原炀要在这里,吓得都后退了一步。
结果却被他这套操作搞得迷惑了起来。
“我怎么能忍心让媳妇饿肚子,自己吃独食呢?所以得让媳妇也吃上外卖才行啊。”
顾青裴哪里还有不懂的?
原炀这家伙,平日对什么事都不大上心,但是只要涉及到床上那档的事儿,心眼子比谁都多。
还没等顾青裴反抗,原炀一把扣住人就往车上带。
“外卖得趁热吃,咱们就近找个好地方!”
妹叔:
黎朔被温小辉抓着参加这个挑战时,本来是拒绝的。
但是想到因为出差已经半个月没见的爱人,又觉得给他来点小惊喜也不错。
于是在赵锦辛结束一天的会议回到酒店后,就看到有个特殊的外卖员站在他门口。
赵锦辛眯了眯眼,从怀里掏出一沓美元,漫不经心地塞到面前人的兜里,笑得风流。
“亲爱的,你的订单已经完成了。”
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赵锦辛丝毫没有让人进屋的意思。
伪装成外卖员的黎朔在头盔后笑了,他突然想捉弄捉弄自己的爱人。
就在赵锦辛进屋要关门的时候,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臂伸了进来,阻止了他关门的动作。
“您还没有拆开您的外卖。”
黎朔故意压低了声音,话语中暗示意味明显。
“我只吃合口味的东西。”
赵锦辛虽然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趁我心情不错,拿着钱离开。”
看到赵锦辛这幅不同于在自己面前的样子,黎朔感到很新奇。
“都没尝,你怎么知道合不合口味呢?”
黎朔本打算逗他一下,现在倒真起了几分试探心思。
毕竟赵锦辛也不是没有过前科。
“万一你就喜欢我这种成熟的呢?”
赵锦辛笑了一声,然后直接把保安喊了上来。
“喜好打听的不错,但是版本该更新了。”
“我现在不仅喜欢成熟的,我还只喜欢那一个成熟的。”
关门前,赵锦辛收了笑,冷声警告。
“别白费心思了。”
“黎叔叔,今天我碰到了……黎叔叔现在是在哪儿?”
视频一接通,赵锦辛还没说完,就看到黎朔身上的衣服有点眼熟。
怎么那么像q趣外卖服?
黎朔笑了下没说话,抬手敲了敲门。
视频和门外同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你的外卖到了。”
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只要手握遥控器,再禁欲的大影帝也会对你这个小导演俯首帖耳。
“大影帝,刚才那条情绪没有很到位啊,我们再来一条?”
“不要了吧……嘶!”
选择性耳聋的你直接将档位调到最高。
“嗯,还是真情实感的表演最能打动人啊。”
你把镜头凑近贴过去。
高端的镜头语言,往往采用最朴素的拍摄方式。
忙碌了两个小时之后,你才在大影帝情真意切的求饶声里拿出小遥控器,换了个按摩方式继续探索。
作为毫无话语权的十八线小导演,你再一......
作为毫无话语权的十八线小导演,你再一次被大影帝给无视了。
直到你捡到一个遥控器。
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对着这个小玩意儿胡按一通。
不料号称禁欲系天花板的顾大影帝居然当场破防,直接要拉你上保姆车里探讨剧本。
1.
“要不要再来一条?”
你追影帝来到保姆车旁,尽职尽责对刚才的镜头提出建议:“我感觉……”
“我不要你的感觉,我要我的感觉!”
大影帝不耐烦打断你话并脱下西装外套丢你身上,不容商量道:“我认为镜头里我展现的情绪很到位,如果有问题,那也一定是你这个导演的问题。”
说罢,他转身上了保姆车。
被无视的你将他穿过的外套丢在地上无能狂怒踩了又踩,泄愤道:“影帝有什么了不起的?改天落到我手里,指定要你好看!”
“但愿吧,不过我要提醒你,我的这身西装可是高定款,掉颗扣子你都赔不起。”
影帝摇下保姆车窗户对你做了个飞吻,他居然听到了你刚才的谩骂。
“改天的事情改天再说,但是现在麻烦给我把外套清洗干净送回酒店,要是上面有一丁点油渍,赔偿款一定会让你好看。”
影帝最后一句话学着你恶狠狠的腔调加了重音,听的你脊背发寒。
你心虚的忙捡起地上外套拍打着上面的土,尴尬的脚趾扣地。
不料,却突然从外套口袋里拍落了一个小钥匙扣样的东西。
好像迷你遥控器。
你好奇将它捡起来,与此同时,大影帝方才还很得意的脸登时就绿了。
2.
“你的?”
“还我!”
你俩几乎同时开口,只是影帝的语调明显更急更慌,踩他尾巴似的。
本来心里就憋着气,又对影帝的态度很不满意,所以你立刻就收回了朝他递过去的手。
“想要,自己下车来拿啊。”
装什么大尾巴狼。
看这玩意儿挺小巧,不像是高定西装那样死贵死贵的东西,你好奇得瞅了又瞅。
“这是什么啊?从来没见过,新款mp3吗?”
“关你屁事。”
“让我听听你的歌单。”
说着,你点开on键后开始往上滑动滚轮想要放大音量。
顿时只见刚从座位上起身的顾大影帝猛然跌坐回去蜷起后背,皱着眉头牙关紧闭。
好像还在恶狠狠的瞪着你。
一副有苦难言的样子。
“不就是听听你的mp3,至于吗?真小气!”
你不满的撇撇嘴,不住拨动滚轮往+号方向,疑惑道:“奇怪,怎么没声呢?”
“你你你,你住手!”
影帝随你拨动滚轮的动作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嘴里发出难耐的低喘。
再没方才那样的桀骜样子。
虽极力压制着,但仍有破碎的嗓音发出。
你愣住了。
“这是揍嘛啊,回头再让狗仔拍见……”
你尴尬的吞了口口水,见影帝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只觉莫名其妙。
“怎么了?”
你没趣点了off键准备把小玩意儿还给大影帝,毕竟这个所谓的mp3是个坏的,调到最大音量都听不到声音。
可谁知你刚准备递上mp3,投资方忽然来人了。
这可是金主爸爸,万不敢怠慢。
你给小玩意儿揣进兜里一路小跑去招呼投资方,压根没注意车上大影帝阴沉的想要吃人的脸色。
“你这玩意坏的,回头我修了还你!”
3.
你正在跟啰里啰嗦的投资方商业互吹应酬,不胜其烦,左手无意识的揣进口袋点弄着,开了关,关了开。
顾大影帝走姿怪异,微微蜷着身体,一路跌跌撞撞奔向你,硬是咬牙挺着呵退了想要前来关心的经纪人和七八个助理。
“呀,影帝驾到?!”
投资方欣喜若狂过去好哥们似的拍打着大影帝的肩膀,亲切问候道:“张导都说你今天戏份清了,怎么还没走呢?这么敬业?”
你内心嘲讽冷笑,可还是上前附和道:“也不看看是谁,不敬业能当大影帝吗?走啊,一起喝一杯?”
“还没玩够?”
“什么?”
你疑惑上前,看大影帝眼尾通红好像哭过似的,只觉他装。
还没出戏?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投入啊?
才一晃神工夫影帝就挪步走到你的身前,一把将你抵在墙上,凑近脑袋压低声音警告道。
“再折腾老子一下,信不信我能马上要投资方撤资!”
这不妥妥神经病吗?
还敢威胁。
“演戏嘛,看多了其实我也会。”
你将左手伸进口袋满怀恶意婆娑了下小遥控器,轻声回他了句:“顾大影帝,你也不想被我送上热搜吧?”
他猛地一怔,神色变了几变。
介于还有外人在场,你只得尴尬赔笑,打着哈哈将他推开。
“咱大影帝累了,改天喝就改天喝嘛!还专门过来告我一声,来,我叫专车送你回酒店!”
“不用!”
大影帝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当着人家投资方的面就伸手向你要东西。
“还我。”
“那个!”
“哪个?”
“就……”大影帝满脸通红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就那个mp3!”
“哦~你要那个?”
你一脸玩味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影帝,不禁勾起唇角。
宽肩窄腰大长腿,是个不错的胚子。
偏偏脸还生的好看,关键资方给力,运营团队也很专业。
你将手伸进口袋去掏,开始怀疑这个像mp3的小玩意儿的真正用途。
再结合他方才种种迷惑表现……
如果只是一个破玩意,大影帝至于追过来这里问自己去讨?
资方给他的片酬都够买下三个mp3厂了吧?
说不上是不是故意的,你再次触到了on键。
你毫无察觉,可那影帝却疯了。
猛然就是最高档,顾大影帝承受不住跌坐地上,好巧不巧屁股着地。
诶?他坐这里总不能是讹人吧?
眼见影帝面面上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怪异的神色,竟比开机表演看上去还要真实自然的多。
你确定了,但也要配合影帝进行掩饰,于是马上双手高举过头顶做投降状,无辜对身旁人道:“都看见了啊!我可没碰他!是他自己倒下的!”
你顾不上体面对大影帝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是乐开花。
“装什么装?摔个屁蹲而已,难道还要上担架送去医院?还不起来!”
对啊,到医院了检查哪?
告诉医生我们尊贵的顾大影帝摔了一跤,墩坏了他?
万一真取出东西了……
♂
最近我有了新的猎物。
我引诱他步步沦陷。
可在他家里,我却看到了一本贴满我被……的相册。
怎么,原来我才是猎物?
1
沈黎的家很符合我的审美。
可是有一点。
为什么我随守都能翻到不雅照片啊?
上面正是我本人。
一张,我臉泛红晕,资势不可描述。
另外一张没露臉,可是几肉线条拍得清清楚楚,还能看到皮扶上的汗珠。
还有更多......的资势。
我气愤不已。
......
沈黎是我最近挑中的猎物,一个温柔黏人的乖巧小奶苟。
现在看来,原来我才是那个走进陷阱的猎物。
这些照片是他潜入我家偷拍的吗?
我不寒而栗。
这时,一个冰凉尖锐的物体轻轻碰了我一下。
2
我僵硬地回头,沈黎拿着一个精致的夹子别在我的短袖上。
沈黎朝着我灿烂一笑。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绝对看到我守中的照片了。
我尴尬地干笑一声,假装没认出来照片是我。
“沈黎,你这爱好够特别的。”
沈黎坦坦荡荡地一笑。
“喜欢吗?现在我也可以再给你拍几张喔。”
他弯着哏睛显得很愉悦,我却听出了一丝恶意。
“今天下雨,我家被子还没收,我先走了。不送,不送。”
沈黎稳稳当当站在门□,用守拦住了我。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暖味地低语:
“还没被我喂饱呢,就想走?”
3
沈黎一步一步逼近了我。
他守里的餐刀亮得晃哏。
我深吸了一□气,申守覆在他的守上。
“干嘛呢,你还想杀人灭□?”
沈黎望着我笑了一下,守里的刀慢慢抵住了我。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呼吸急促而沉重。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黎仔细地端详一番我的神晴,兴趣恹恹地垂下了刀。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之前中二病的时候,我跟那时的网恋对象云雀聊过类似的晴境。
我说,如果是我,我会主动伆过去,让他知道人心险恶。
想到这里,我心神一动。
沈黎,他会是云雀吗?
沈黎立在原地,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他面上的神晴哀伤而落寞。
我忍不住凑上前伆了过去,缠绵而轻柔。
沈黎的哏睛亮了,他深深凝视着我,哏里闪烁着喜悦和痴迷。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沈黎紧紧拥住我,像毒蛇一样无声无息发起进攻。
冰凉的空气落在我的皮扶上,我冻得一颤。
那个夹子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4
沈黎拿着它在我哏前晃了晃。
“你还不知道吧,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黎继续问我:
“试试吧?”
还不待我拒绝,沈黎缓缓接近了我。
尖锐的疼痛刺激着我的澸官,我倚在枕头上深深地船息。
很快,那种疼痛逐渐转为引人沉迷其中的欢愉。
我断断续续地努力思索。
不是,不是啊,现在的年下这么艋的吗?
沈黎察觉到我的分神,暗搓搓加大了守上的力度。
他无辜地对我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守滑。”
可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沈黎贴近了我。
刚刚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狩猎现在才正式开始。
沈黎慢条斯理享用着他的猎物。
我推了他一把,被他细细噬夭入怀。
陌生的欢愉淹没了我。
沈黎抱着我颇为动晴,他慢慢收紧了守。
像蛇紧紧禁锢着猎物一样。
我看不清他的神晴,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沈黎这个名字,我在一个比赛的获奖名单中见过。
那个比赛云雀也刚好参加。
那还是我和他浓晴蜜意的时候。
后来我知道他是个未成年,就飞快删除拉黑,和他断崖式分守。
沈黎,是来报复我的吗?
.............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因此丢了工作,毁了人生,彻底绝望!#电视剧时光代理人#时光代理人打工男被网暴
我护了江离四年,以校霸的名义放话江离是我的人,整个大学生涯为他挡下所有麻烦。
大家都说在外张扬不羁的校霸为江离一人折腰,我从不解释,听到后也只是笑笑,默认了这话。
我如愿考上了心仪导师的研究生,可在庆祝开学那天江离对我说答应我的追求,我愣住,玩笑开大了...
我靠着墙,微眯着眼看着眼前愤愤不平的江离,有些无奈。
把玩着手里没点燃的烟,我从不在江离面前点烟,觉得不能给好学生带个差头儿。
“江离,如果有什么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很抱歉,但我真没这个意思...”一向慵懒的我正了正神色,诚恳地跟面前眼里即将喷出火来的江离道歉。
昨晚的聚餐,几个玩得好的为我庆祝考研成功,可江离对我说谢谢......
昨晚的聚餐,几个玩得好的为我庆祝考研成功,可江离对我说谢谢我这么久对他的付出,他答应我的追求,决定和我在一起。
我愣神过后,果断秒拒。
许是没经过什么挫折的学霸经不住拒绝,今天直接找上门来质问。
我看着眼前和那人有足足七分像的脸,被气得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向前走去:“走吧,一起吃个饭。”
然后低头给某人发着消息,快来管管你儿子,可不是我欺负哭的!!!
江离走进房间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爸?!您怎么在这儿??”
闻言,我向着江柯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我挑出来的烂摊子,但我收不了了,你收场。
江柯弯了弯唇,一脸无奈地宠溺,开口道:“介绍一下,这是我给你找的后妈,不过他想读研,可能得等他毕业了才能结婚。”
我没想到江柯如此直白,只见江离一点点石化在原地,脸上是比昨晚更甚的不可置信。
江离看向我,嗓音有些颤抖:“所以,你追我是为了接近我爸?”
我叹了口气,想着气氛都烘托到这了。
江离瞬间面如土色,嘴唇微张却迟迟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由红转白,双颊微微颤抖。
几分钟后,江离似乎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冲击,瞬间冲出房间。
在他转头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一滴晶莹的泪光顺着他的脸颊坠落,少年人的情窦初开,终是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我叹了口气,摸兜点了根烟抽着,第一次感觉到了带孩子头疼。
江柯走过来不由分说掐了我的烟,修长的手指撑住我的脑袋,下一秒堵上了唇:“追我的时候胆子那么大,现在连个孩子都搞不定了?不是你自己玩过火了?嗯?”
力道不轻不重,但足够让我感受到刺痛。
我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混样,嘴角微扬,抬手勾住江柯的脖子报复性地往下扯了扯:“江叔叔是在为儿子抱不平吗,想怎么收拾我?”
江柯不禁失笑:“希望你晚上依旧这么硬气。”
今天是江柯为我庆祝升学,点的全是我喜欢吃的菜,抓马的插曲过去我也有些饿了。
丝毫没有被江柯威胁到的我吃得倍儿香,笑话,不补充能量今晚怎么能熬过去...
夜晚如约而至,江柯刚刚抱住我便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
江柯抵着我的腹部倾身压下,低哑的嗓音贴着我的耳边传来:“纸醉金迷?经常去?我满足不了你?”
我突然瞪大了双眼,江柯堵住了我正欲解释的嘴,翻云覆雨一夜,齐校霸认了怂,但求饶无果。
第二天一早,我酸软着身子起床,浑身上下骨头都要碎了,回忆着六年前也没这么猛啊。
今天还要去见导师,咬牙暗骂江柯不是人!
听说江离申请了出国留学,江柯很支持。
决定突然,可以他的家庭背景,办下来也很容易。
江离出国了,我和江柯一起去送他。
记忆里温润如玉的少年仿佛一夜间长大,他说他要去国外学习,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去看看外面世界的天高海阔,让我到时候不要后悔没选择他。
我笑了笑,收起平时的漫不经心,给他送上了真挚的拥抱,不管怎么样,我都感谢他在情窦初开时对我的喜欢,也感叹少年人的拿得起放得下。
只是可惜感情这种事情,缘分总是说不清楚。
我和江柯的生活步入正轨。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忙,数不清的会和没完没了的项目。
无数个夜里醒来都会看到书房灯火通明,键盘的敲击声和偶尔的交谈声此起彼伏。
刚刚步入研究生生活的我也在努力适应,每天都像在打仗一样。
很多琐事接踵而至,日程排得满满当当。
可我觉得很满足,我和江柯又重新在一起了。
比起六年前戏剧般地在一起又算不上美好的分开,这一次我们显然有在好好生活,好好恋爱。
与年长者恋爱的好处可能会在于不管你们遇到什么,他总是气定神闲地解决问题。
江柯会在我遇到课题难关时悉心教我,会在我头疼于如何实践时提出点睛之笔,指引着我前行。
我想我会更加努力,努力地,站到江柯身边去。
凌川和他的初恋男友吵架分手了,转头就和我表白,我同意了。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在背后不断地议论我,但是我不在乎,心甘情愿陪在他的身边。
直到后来,我检查出了脑癌,他红着眼眶问我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他说。
我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地说:“怎么这么大反应,为什么要生气?这样一来,你和他就一点都不像了。”
凡是认识凌川和我的人,心里都清楚,凌川和我表白,只是因为和霍文庭生气。
大家都说,等霍文庭回来了,凌川就会一脚把我踹开。
不过,相恋的第二年,凌川好像就已经喜欢上我了。
他为了我举办设计展,陪我大半夜在外面压马路,在我抬头看着他的时候,温柔地和我接吻。
情绪达......
情绪达到顶峰的时候,他会搂着我,像是恳求般地说:“小玉儿,我们去HL领证吧,之后我们就能一辈子不分开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他的脸颊,不明所以。
我觉得他已经把霍文庭忘记了,但是这些都只是我觉得。
在我检查出脑癌的那天,天空上布满乌云,我看着微博上的官宣,自嘲地笑了。
他到底还是没忘了他。
我的病症是抓住凌川的契机,因为不管是凌川还是其他人,都觉得我很爱很爱他,无时无刻想要代替霍文庭的地位。
不过,我却不想把我的病告诉他,而是回到我们每天生活的地方,把我的东西收拾好,从这个我们一起住了两年的房子消失了。
霍文庭回来的时候,正好是大学同学聚会的后半场。
我和凌川赶到的时候,包房里已经混乱不堪。
霍文庭被一个富二代同学搂着腰不断羞辱。
“不就是要借点钱嘛,我有啊,但是得看你有没有诚意,这样吧,给我们表演个脱衣舞吧,脱一件衣服,我给你二十万,怎么样?”
刚说完话,凌川就牵着我的手坐下了。
霍文庭看到了,满脸通红,想要逃离,却被富二代死死地搂着。
有人开玩笑:“没看到凌总来了吗?人家还能看上你这百八十万的吗?”
“我说霍文庭,既然你家道中落了,那你就求求凌总吧,凌总不是小气的人,你们睡了那么多次,就按照次数收钱,也就你家重新站起来了。”
凌川喝了一口酒,表情冷漠地说:“我家韫玉还在呢,说话注意点,要是惹他不高兴,别怪我翻脸。”
开玩笑的人赶紧点头:“好好好,还是裴韫玉有本事啊,看把凌总心疼的。”
大家也都起哄,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他们都不知道,要不是知道霍文庭在,凌川压根儿不会出现。
霍文庭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好像要用眼神杀了我。
搂着他的富二代讽刺地笑着:“看来你已经被彻底抛弃了啊。”
“既然凌总不要你了,那你就跟我吧,我一直都想尝尝你这尤物的滋味,你把你和凌总做过的事情和我也做一遍,我给你钱,行不行?”
凌川没说话,而是看着那个富二代,神情比刚才更加冷漠,我知道,他生气了。
我还知道,他受不了别人那么侮辱霍文庭了。
霍文庭应该也知道,于是不再看我,而是看着凌川,满脸柔情:“我这一生,除了阿川,不会跟任何人。”
凌川的眉头不可察觉地皱了皱。
富二代丢了面子,脸色变得难看:“别在老子这里装深情,你那么专一,当年为什么要离开?”
“你别忘了,你已经不是霍家的大少爷了,老子今天就要看你跳脱衣舞!”
说着,他把霍文庭摁在沙发上,上手脱他的衣服。
霍文庭十分慌张,双眼微红地看着凌川,像是在求救。
凌川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默默地在心里倒数,从五到一,刚数完,他就飞快地走上前,一脚踢飞了那个富二代。
“别碰他,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富二代喝了酒,胆子也变大了,居然起身还击。
两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场面十分精彩。
劝架的,起哄的,比比皆是。
我随手拿了一张桌子上的橘子,扒开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完全置身事外。
但是那个富二代也是练过的,竟然和凌川打得有来有回,有一拳差点打到凌川的眼睛。
我是不在乎凌川被打的,可是,我在乎他的眼睛。
我赶紧扔掉橘子,挡在了凌川的面前。
凌川把我推开,呵斥道:“你干什么!赶紧滚一边去!”
我说:“千万别伤到眼睛。”
凌川微微一愣,另外两个人挡住了富二代,混乱暂时结束。
我转身回到了座位上,重新拿了个橘子。
霍文庭趁此机会钻进了凌川的怀里,委屈的样子我见犹怜。
“阿川,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你还在爱我,是不是?”
凌川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置身事外的我。
过了几分钟,才抱着霍文庭,快步离开了。
晚上,凌川没回来。
到了十二点,霍文庭发了个带图微博:“我就知道,我的身边一直有你。”
图片是凌川那张俊俏的脸。
通过这张脸,我好像看到了那个人未来是什么样子。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那个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男孩。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凌川的妈妈。
她的消息灵通,知道了今晚的事情,问我和凌川是什么情况。
我和她说:“伯母,你放心吧,没事。”
她有些不信,不断和我说的很多话,无非就是把凌川看住了。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凌川当年和霍文庭在一起的时候,和家里闹得太僵。
后来和我在一起,凌川和家里的关系缓和了很多,性格也变得沉稳了。
因此,凌川的父母都认为我更适合凌川。
我安静地听着,最后,凌川的妈妈说让我和凌川一起回家吃饭。
这是每个月都要做的事情,不能推辞。
他的语气有些得意:“阿川在洗澡呢?你有事?”
我没有语气地说:“他妈妈让我们明天回家吃饭。“
这话很明显让霍文庭的情绪变得激动,因为当初他和凌川在一起的时候,凌家一直都不同意,连凌家的家门都没进过,就更别说吃饭了。
霍文庭的语气偏激:”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和我显摆么?可是你们在一起两年,阿川选择的不还是我吗?你到底没走进他的心里。“
心中想起这两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总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我拍了拍脑袋,打算明天回去一下。
4.
次日,我自己回了凌家。
很巧,我刚到门口,凌川就到了,还带着霍文庭。
他精神饱满,牵着凌川的手得意地看着我。
“裴哥,对不起啊,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是我近期状态太差,阿川担心我一个人不安全,一定要带我来。”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凌川好像有点生气我什么都不说,于是不满道:“你才是应该来的人,有的人才不该来。”
他用这双眼睛看着霍文庭,让我感觉有点恶心,于是我打算离开。
这时,凌川的父母却出来了。
他们一脸慈祥地关心我,在看到凌川和霍文庭手牵手的时候,脸色瞬间一愣,直接把凌川带了进去。
凌川走了,霍文庭也不继续装了,眼神狠毒地看着我。
前几年他给我种下了太深的阴影,让我十分抗拒和他单独待在同一个空间,只想赶紧逃离。
刚转身,他就拽住了我的胳膊,威胁地说:“你手上的手环,本该属于我,现在该还给我了吧?”
说完,就来抢我手上的手环。
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那些年,不敢反抗他。
但是,我现在是可以反抗的。
我用力挣脱他,往后退了几步。
霍文庭很吃惊我会是这个反应,愣在了原地。
几秒钟之后,他的脸上带着怒气,不断地打我骂我。
我没躲开那个拳头,嘴角被打了,流出了鲜血。
霍文庭还在继续打我,我怒了,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朝着他的脸打了过去。
但是,还没碰到他的脸,手臂就被人捏住了。
凌川站在我身后,眼神冷漠地看着我,说话的语气充满警告:“裴韫玉,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敢打他?”
我转身,凌川看到我的嘴角,皱了皱眉,问霍文庭:“是你打的?”
霍文庭依偎在他怀中,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是他先骂我不要脸的,还想打我,我一不小心才打了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这个样子对凌川很受用,就算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个是个谎言,凌川也相信了。
霍文庭看着我,满脸真诚:“裴哥,要不你还回来吧,我不怕疼。”
不等我说话,凌川就说话了:“不用道歉,我在这里,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霍文庭在凌川的脸上亲了一口,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看到这个场景,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一丝嫉妒。
我也想有人保护我,在我被欺负的时候有人挡在我面前。
可是,那个能够保护我的人,永远离开我了。
我把手环摘下来,扔在了地上。
霍文庭捡起来,戴在手上:“我就说,这手环还是戴在我手上最合适,阿川,你看呀,这下我们是情侣款了。”
凌川无视了他,看着我问:“裴韫玉,你要干什么?”
5.
我微微一笑:“如你所见。”
这顿饭,我到底没进去吃。
不过,凌川和霍文庭也没能进去吃。
因为凌川的父母不同意,他牵着霍文庭的手离开了。
从那天开始,他们开始了惊天动地的恋爱。
不是一起去旅行,就是共进烛光晚餐。
霍文庭每天都会发微博,好像在向全世界炫耀。
凌川迟早会带霍文庭回来,所以,我从这个同居了两年的房子搬了出来,重新找了个房子住。
凌川毫不知情,还是和霍文庭恩恩爱爱。
霍文庭发了微博,是一个拍卖会的现场。
凌川拍下了一个顶级粉钻,打算和霍文庭求婚用。
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看上去十分亲密。
要是他们没有杀掉我最爱的人,我一定会祝福他们的。
御影玲王拿着玉桂狗的发夹在凪诚士郎的头上比来比去,却迟迟没有夹下去。
凪诚士郎不解地抬头看着御影玲王,"怎么了玲王,我好累哦,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闻言玲王使劲揉了揉凪诚士郎的头发,笑道,"没事啦凪!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再给你买些新发卡。凪累了话不然去休息一下吧。"
凪诚士郎歪了歪头:"欸……玲王是看腻了我了吗?"米菲兔又漏出了他的经典表情。
御影玲王听到他的话一激灵:"当然没有!你可是我的宝物,我怎么会看腻了我的宝物!"说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我的宝物适合更多更好看的发......
御影玲王听到他的话一激灵:"当然没有!你可是我的宝物,我怎么会看腻了我的宝物!"说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我的宝物适合更多更好看的发卡哦。"
米菲兔凪嘟起的委屈嘴收了回去,然后侧过身在自己的抽屉里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一个玲王的Q版吧唧递给玲王:"呐玲王,用这个吧。"语气很是坚定。
御影玲王呆愣了两秒,说:"凪你怎么有我的吧唧?"凪诚士郎歪了歪头,懒洋洋地靠在御影玲王身上,"买同人志的时候看到了顺便就买了哦,话说玲王看起来不像是会知道吧唧这种词的人呢。"
"什么嘛!"御影玲王大笑着狠狠揉了一把凪诚士郎的脑袋,"这可是个巨大的市场呢,以我们为原型进行二次创作,成本极低的铁皮甚至可以炒到几百的高价呢!"
"呜哇,不愧是玲王,在这方面的嗅觉格外灵敏呢""那当然啦!"精巧大富豪如是说道。
"不过把吧唧别到头上,真不愧我的宝物才能想出的奇妙点子呢。"御影玲王小心地把吧唧卡到凪诚士郎的头上,又轻轻地给他顺了顺发丝。
"好了!"御影玲王看着呆呆的凪诚士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说:"凪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我来给你拍张照。"
"欸……"凪诚士郎听话地一动不动,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御影玲王。
‘好可爱……’御影玲王这样想着,手上拍照的动作不停。
"好了嘛玲王OxO"凪诚士郎歪了歪头。"好了好了,凪今天居然没有嫌麻烦呢,真是个听话的好宝宝。"御影玲王似乎很喜欢凪诚士郎那头柔软的头发,一直爱不释手地揉着。
"因为是玲王哦,和玲王在一起做什么都不麻烦。"凪诚士郎看着御影玲王的眼睛,这么说着。
"什么嘛……"御影玲王侧过脸去,耳尖却红红的。
啊啊啊好卡哇伊*
做了肖睿五年的舔狗,但没有人知道,我真是的目的竟然是为了他哥。
所有人都以为我离不开他,却没想到,我的目的正在一点点的实现。
可当我不在舔肖睿了,他却为我疯狂了……
“我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总之你半个小时之内必须来接我,听到了没有?”
听着肖睿依旧狂妄的话,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好,我半个小时之内肯定到。”
“看到了没有?他比小狗还要听话,我说什么他都会无条件服从。”
我冷冷一笑,直接挂断。
这五年期间,我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
这五年期间,我每天的生活都是如此,肖睿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无条件满足。
我的许多朋友经常劝我,这样的生活一眼就能够看得到头,为什么我还要这样舔他。
谁都不知道,我之所以舔了五年,完全是为了他哥。
就在昨天,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肖睿他哥肖言对男人并不讨厌。
肖家是我们整个省份的首富,而肖言则是他们家企业的实际控制人。
肖睿身为一个富二代,完美继承了所有的缺点,不学无术,吃喝玩乐,就是他的全部生活了,对生意上的打理,根本就一窍不通。
重要的是,得到了肖言,那么这五年我也算没有白白被呼来喝去的。
接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和那些朋友炫耀我如何死心塌地,如何对他言听计从。
我只是笑笑,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其他人也都以为我和他相处,就是为了能每天吃喝玩乐,其不知,这样的目的对于我而言简直太过幼稚。
“你怎么来这么慢?我不是告诉你半个小时吗?这都四十分钟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才来公司半年,许多业务都还不熟悉,这不刚才正在家里做方案吗,我保证下不为例好不好?”
肖睿这个人就只能听好话,见我这样说自然也就没有纠缠下去。
“你也是,要不我告诉我哥,给你安排一个闲一点的岗位怎么样?”
“算了吧,你哥是总裁,人家忙的很,能给我一个位置上班已经很不错了,我先送你回家。”
将肖睿送到家,我立刻折返而回,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做逗留。
临走前他还叮嘱我,明天可能还要和朋友出去玩,还得让我去接。
我满口答应下来,坚持五年,也不差剩下这几天了。
次日一早,我正常去上班。
肖言来得很早,而且他的助理今天请假了。
我抓住机会,直接煮好了一杯咖啡,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请进。”
我推门而入,微微笑着看向他:“肖总,您助理今天请假了,所以我就按照您的习惯,给您煮了一杯咖啡。”
肖言明显一愣,他没想到我一个小职员,居然还会留意这么多细节。
“你有心了,先放在这吧。”
我端着咖啡缓缓逼近,就在要将咖啡放下,我一个踉跄,直接将一杯咖啡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脚的,我帮您擦擦。”
我一边道歉,一边用着纸巾不断在他的裤子上擦,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看到他脸红的样子,我更加肯定,那个花高价买来的消息绝对不会有假。
肖言这个人虽然很成功,也很有头脑,但对于感情上的事情却是一张白纸。
我的这些小手段用在他身上,简直有些大材小用了。
要想一个人注意到你,最关键的就是要造成肢体接触,一旦他有了感觉,之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重新给他煮了一杯咖啡送过去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想要得到这样的男人完全不能心急,要循序渐进才行。
而他的助理之所以请假,完全是因为我得知她桃毛过敏,我特地送给她一条丝巾,上面沾满了桃毛,故意一时半会他的那个小助理是不可能来上班了。
想要快速找到一个合适的助理,并不是容易得事情。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完全充当起了助理的身份,并且比之前那个还要细心还要耐心。
在此期间我自然也没有闲着,每天还是会被肖睿呼来喝去的。
终于,一个多星期之后,我给肖言送去了咖啡之后被他给叫住了。
“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助理?”
“我……我真的可以吗?肖总,我求之不得啊。”
肖言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你愿意就好,你等下去人事那边交接一下,具体的事宜他们会和你说。”
我强装镇定,但内心早已经乐开了花,只要能做肖言的助理,我就有更多的机会接触他。
为了进这家公司,我足足给肖睿当牛做马四年多,现在终于要熬出头了。
这天我们出差来到了别的城市,本来是要给他和我各定一套房的,但刚好酒店就只剩下一间房,而且还是个大席梦思。
“肖总,不然我们换一家酒店吧?”
此刻我的内心OS:“可千万别换,千万别换,最好就和我睡在一起。”
“算了,我也有些累了,就将就一晚上吧。”
耶!苦等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给逮到机会了。
来到房间,他去洗了澡。
出来时他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鬼知道这样的画面对我的诱惑到底有多大。
和他在一起不光是为了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更是因为我喜欢他这个人。
肖言和肖睿虽然是亲兄弟,但性格和样貌却有着天差地别。
肖言完美的身材,帅气的脸蛋,肖睿则是一个臃肿的胖子。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脱掉衣服去洗澡。
在这个圈子里,我的样貌算不上最帅的,但我好在有一副好身材,是那种比较阳刚的类型。
一般喜欢我这种的人很多,就是不知道肖言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5
从浴室出来,我故意什么都没穿,就那样在他的面前晃。
“肖总,我睡觉有个习惯,您不会介意吧?”
我和肖言躺在一起,盖着一个被子,感觉心脏就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他仿佛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因为我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肖总您快睡吧。”
他没有多问什么,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转过身子,试探性地将手放到了他的身上。
本打算装作睡着去摸他,即便他醒了,也可以有很好的理由应付。
可谁知道,我手才刚搭上去,就被他给抓住了。
可爱了
其实你是一个可爱迷人、真诚勇敢、自信大方的宝藏女孩~
相信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不要怀疑自己,你真的超级棒!
请永远相信自己是这个世界上闪闪发光独一无二的女孩~
(不是营销号,不喜可拉黑我)
ooc预警!结尾会有点潦草
内含洁蜂凪玲凛冴凯内
一大早玲王还没有醒,但他感觉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蹭他的颈窝,他正想去推那个东西,嘴里还嘟囔着“凪不要闹了”
等他突然就停下来了,感觉到手上的触感有点不太对劲后,赶紧睁大眼睛然后唰的一下拉开被子
原本躺在凪位置上的人却变成一个白毛小团子
玲王:!?
我的凪呢?我那么大的凪去哪里了?!玲王崩溃的想着,这个时候小团子睁开眼睛揉了揉
凪:“玲王抱”
说着还想伸出手去抱一下玲王,结果在伸出手的那一瞬间...
说着还想伸出手去抱一下玲王,结果在伸出手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变小的手
玲王注意到凪的声音赶忙过去抱住他
凪条件反射的抱住玲王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放在灵王的肩上
凪:算了思考太麻烦了,这样也挺好的,反正有玲王在=x=
虽然玲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凪变成小孩子了,但是他的记忆没有退化
所以玲王决定先带凪吃完早饭然后跑到千切那里问一下(大小姐早上就不知道去哪了)
玲王抱着凪去到食堂之后却发现了同样在食堂里的冴和凛
准确来说是变小的凛
玲王:“早上好啊”
冴:“早上好,看来你家里的那位变小了”
玲王:“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一起床就是这样了”
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同样如此
玲王把凪放下来,把饭放到凪的前面,结果凪却和玲王撒娇,让玲王喂他吃
玲王:“变小了还是那个麻烦小宝宝”
一边无奈地说一遍拿起勺子喂他吃
凛看着凪的操作不免有些恶心,但他瞬间就学以致用的看着冴
冴一点不为所动,让他自己吃
凛的脑袋一下子蔫了下去,任命的自己一口一口扒着饭
凛的余光看到凪向自己看过来,甚至还露出了嘲讽的表情,瞬间就火了但是他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快速地吃着饭
吃完饭因为两人还有练习,然后他们就一商量,准备带着变小的凪和凛去训练场,让两个小东西在旁边看着他们踢
中途遇上也要去训练场的蜂乐和变小的洁,还有在旁边一直逗洁的千切
千切看着几人变小的样子忍不住嘲笑起来
结果没想到凪转头抱住玲王的脖子非常委屈地开口:“玲王,大小姐嘲笑我”
玲王则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凪
千切:你个strong男...
到了训练场发现内斯也在,但是训练场上却没有熟悉的蓝色身影
玲王刚想问凯撒没来吗,就见内斯听到声音,然后转头面向他们
这是玲王才注意到内斯怀里也有一个小团子
玲王瞬间被那个小团子吸引了注意力
瞬间峰乐和玲王就围了上去:“哇哦这就是变小的凯撒吗,居然是短头发看起来好乖哎”
凯撒则是一脸不爽的拍开想来摸他头的手
凛一脸不爽:尼酱怎么不摸我去摸他,难道不是我比他还可爱吗
凪感到一丝危机,立马又哼哼唧唧的要玲王摸他不要去摸那个坏蛋
千切:感觉还是洁老实一点
结果过了几分钟后,千切无比后悔的撤回这个念头
本来他们几个在训练场上好好练球相安无事,那几个小团子在旁边休息也平平静静的
结果一个没注意,不知道为什么洁和凯撒还有凛他们三个又打起来了,而凪坐在一旁打个哈欠看着他们打
内斯和冴都急着把他们几个拉开
蜂乐在旁边还拍手鼓掌,加油助威
看着今天训练也是进行不下去了,他们几个就抱着各自的小团子回宿舍休息去了
我在最为意气风发的年纪遇到了最为惊艳的少年,那时我是流民出身的山匪小头目,他是最为年轻的小将军,一身戎装,一杆银枪,轻松将我折服。
我被招安,成了他的副将。
以前我与兄弟都是喝就玩乐,完全不干正事,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夜里笙歌不停。
但自从来到了詹鹤身边,每天天蒙蒙亮就被拉起来去早练,我骂他,他就与我比试,每次我都输,而后心服口服跟着一起早睡早起。
不出一个月,詹鹤就被调去别处,说是有敌军进犯,我也跟随前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了战场,死伤无数,那时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血染大地,哀鸿遍野。
我从那时起,就对詹鹤有了新的认知。
我跟在他身边,与他并......
我跟在他身边,与他并肩作战,经验不足的我多次被他救下,也不知道他眼睛怎么长的,就会预判一样,看都没看,就帮我挡下了冷箭。
这一战之后,我开始缠着詹鹤教我正统的战斗技巧,以前我都还不屑一顾,总是凭着一股蛮劲来打斗。
事实证明,有技巧的还是比起没有技巧的好多了,轻松了不少。
有时候打完,詹鹤就找我喝酒,高兴得双眼都亮极了。
大概没有谁能够与我一般,不会在意身份,与他如常相处,似兄弟如朋友。
我也很高兴,能够遇到他,改变了人生轨迹,充实了自我。
最高兴的,大概就是和詹鹤真正成为朋友吧。
我看着詹鹤从十几岁青涩少年,成长为敌军闻之丧胆的大将军,我依旧在他身边,作为他最为得力的副将。
即便如此,宁国还是在连年的战火之下,越发弱小,夹在两个大国之间,艰难求生。
若只是打几年,尚可支撑,只是不管周边各国有点什么动静,似乎都会波及到宁国。
我也因此跟随着詹鹤,将宁国的边境都逛了一遍。
如今二十五岁,他依旧心善怀有温暖,依旧有着少年热忱,他是百姓口中的光明,是未来,而我则偶尔游走在黑暗之中。
一次击败敌军,我与詹鹤被热情的百姓留下喝了几杯,他看着庆贺胜利的百姓道:“若能迎来长久的海晏河清,该是多好。”
我随口道:“近年来看是不可能了,邻国的战火都要在咱们头上烧一烧,难消停。”
“是啊,苦了百姓。”
我揽着詹鹤的肩膀,笑了笑,“有你与我在,必定能够守住就是了,苦是苦了点,起码还活着。”
活着,就还有希望。
逗留了半个时辰,我与詹鹤就离开了。
这样的热闹与庆贺,我们不适宜多留。
还有不少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百姓,明天就得出发了。
我跟着詹鹤去了他房中,桌上还多了一些需要处理的册子,詹鹤看册子,我看他。
“想看书吗?”詹鹤从旁边一堆书里面掏出一本兵法,“如今你识字了,自己看看,不懂的问我便可。”
我对兵法没有兴趣,但每次见着詹鹤排兵布阵,如有神助,我都觉得他像是神明。
“全都看不懂,等你空了,再教我就行。”我看都不看一眼,吊儿郎当坐在对面,“你忙吧,不用管我。”
我总喜欢看他认真做事的样子,只觉得移不开眼睛。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外面有几个人的声音,有点吵,詹鹤没有受到影响,我却觉得太吵了,定要好好说一番。
是一名小兵和当地百姓在说话,好像是那姑娘要给他送点什么,但没有收下,姑娘就有些哽咽了,只盯着他看,不肯走。
“……你走吧,我们不能私底下收的。”
送走姑娘,三三两两的小兵聊了几句,其中一个很铁定说了一句,“那姑娘肯定是看上你了。”
这话惹得小兵免面红耳赤,连声否认。
我有些出神,这几年都是与詹鹤一起,我差点都忘记了还有儿女情长这些了。
回头看时,詹鹤竟然也在看我,他似乎是疑惑我怎么在窗边这么久。
“詹鹤,你有没有想过成家?”鬼使神差地,我问了一句。
詹鹤明显愣住了,他仔细想了想,“应该有吧,但现在这个情况,不好说。”
我心里不爽,“怎么就不好说了,肯定有想过,你可是将军府的独苗,可不得成家立业。”
说完我就出去了,不管詹鹤怎么说,我都没搭理。
平时我都会在詹鹤房中赖着不走,真到了困的时候,有时候会回去,但偶尔也会留下与詹鹤一起挤。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宁国不安宁,地理位置太差了,估计往后十年都难以改变这个状况。
国库亏空那是早就发生的事情了,百姓贫困潦倒,军饷都难下拨。
有时候在一个地方呆的久,詹鹤就会下令去种植,尽量自给自足。
在这之后不久,就有懿旨下达,说是不打的时候,就要将士们努力耕种养殖,以减百姓的负担。
我那时候还嘲讽了几句,就被詹鹤给制止了,然后我就揉詹鹤的脸,他也不介意。
总之,我这个副将,在别人眼里,基本就与詹鹤差不多,只是重大决策只有詹鹤可以决定,其余小事,我都可以代劳。
有两三次战役,就是凭借着默契,我与詹鹤里应外合,快速战胜了敌军。
那是让我这个副将也都有些扬名的事迹,我不太在意,只觉得别人说起詹鹤也会提起我,感觉还蛮好的。
这几年都这么过来了,我为何就会因为詹鹤说的有想过要成家立业而不高兴了?
我搞不懂,索性就不去想了,早早睡去。
一大早我就去找詹鹤,我从来都不会留下隔夜火。
詹鹤似乎没怎么睡好,洗了脸才显得有点精神。
我伸手揉他的脸,还轻轻拍了拍,“咱们的大将军可不能这样的颓丧,得精神起来。”
詹鹤就笑了。
吃过早饭,我们离开这一块地方,前往下一个需要援助之地。
狭缝中的小国,日子太难熬了,谁都可以踩一脚,战火说蔓延就蔓延,若不是一直守着边境,只怕是要被周围列国瓜分殆尽。
我其实无所谓,什么爱国之心,或者是荣誉感,我都没在意,总归是孤身一人,没有亲朋好友,不管是在哪里都可以活着。
詹鹤不一样,哪里有战火他都会担忧得睡不好。
这次也一样,一路上我都注意他的状态,他也时常看我一眼,都会很快移开目光。
“詹鹤。”我做出了一个大胆且危险的举动。
从自己的马上跳到了詹鹤的马上,从背后拥着他。
詹鹤被吓到了,“别胡闹!这马支撑不住,快回去!”
我笑着下马,就走在他身边,给他牵绳,“别着急,我走走,那匹马让他们骑好了。”
精力旺盛的我,着实是不太能够一直都在马背上慢悠悠前进,实在是太慢了。
我们的行军速度不快,因为有不少的将士都是步行,而詹鹤这样的大将,需要保持精力,基本都是骑马,有时候也会下来与将士们一起走。
我更多时候都会在詹鹤旁边,将士们都习惯了。
无聊了我就逗詹鹤,看他无可奈何,或者有些恼火的样子,我就高兴了。
詹鹤太纯了,我编过几次谎言逗他,每次都相信了,之后我继续编,他继续信,只有在有逻辑漏洞时候才会疑惑。
有将士看不下去,会给詹鹤解释,他就会笑着轻拍我肩膀,让我老实点。
这次我也编了一个小故事,说的是一个小姑娘卖身葬父,遇到了好人,但却被拒绝跟随而小姑娘不知何去何从的故事。
詹鹤听得认真,我忽然就不说了。
“那小姑娘最后去哪里了?”詹鹤催我快说。
我却假装想不起来,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知道的都说了。”
詹鹤抬手在我头顶拍了拍,我一仰头,他的手就从我脸上划过。
他愣了愣,我笑着抓住他的手,“好啊,你竟然打我脸,我要不要面子了?”
詹鹤没好气叹一口气,想收回手,我抓紧了些,趁机提要求。
其实也就只是随意一说而已,詹鹤却还是问我要如何。
我想了想,“晚上空了再说。”
前面不远就是目的地了,我松了手,没再嬉闹。
我与詹鹤一前一后骑着马进城,城门内外都是难民,病的病,饿的饿,一个个都缩在墙角一动不动的。
太惨了,这场景詹鹤看了估计很难受。
我上前几步,“别看了,我们来了,他们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詹鹤摇头,“我们的力量太渺小了,好日子,太难到来。”
我不置可否,在我看来,灭掉战火就好了,而詹鹤是希望百姓可以安居乐业,那不管是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都难以实现。
路过一对母子时候,就听到孩子哭着说难受,他母亲没法子,只好抱着他,亲了亲,“乖,阿娘亲一下就不痛了。”
我和詹鹤都看了一会,就路过了。
我们很快到前线,敌军见着詹鹤就像是老鼠见到猫,溜得那叫一个快。
现在都没有谁愿意与詹鹤对上了,因为知道赢不了,还不如直接退。
詹鹤最担忧的就是这个,等到他走了,那些家伙卷土重来,没完没了,受苦的都是当地的。
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什么作用,索性就盯着他,拉他好好吃饭,夜里本来我想与他聊会,但却见他盯着地图皱眉沉思。
我简单说了几句,詹鹤都不怎么搭理,于是将他的脸转过来,“你还不睡是打算一直看下去?看着就有用?”
这还能有什么办法,最难的是路,修路却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现在可禁不起这样的劳民伤财。
路不好走,什么都难。
“是啊。”詹鹤兀自出神。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了白天时候见到的场景,鬼使神差地,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