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韦斯莱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看向对面,他最好的朋友正在嚼叉子,已经嚼了十分钟。但是罗恩韦斯莱偏偏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他连气都不好撒。目光顺着哈利的视线平移,金...
◆有了女朋友之后很多事都不一样了。比如,罗恩再也不讨厌圣诞舞会了。大概是为了更进一步摆脱战争阴影,麦格校长决定在圣诞假期的前一天晚上举办一场舞会,与三强争霸赛那年不同的是所有学生都可以参加,而且并非强制性带舞伴。但这挡不住学生们找舞伴的狂潮。罗恩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在麦格刚宣布今年会有提前的圣诞舞会那天,他就直接在大礼堂里对赫敏发出了邀请。赫敏被起哄声搞得看起来想先打罗恩一顿再亲他一口,于是她折了个中,点点头。随后德拉科马尔福从斯莱特林那边飞奔过来一个跪滑停在金妮面前向她发出了邀请,差点儿就顺便达成了干掉半数格兰芬多的壮举。“我原本想成为第一个发出邀请的人的,”在金妮同意之后,马尔福挤开被食物噎了半死的格兰芬多们坐到了她旁边;“遗憾的是,距离问题对我太不友好。”金妮揉了揉马尔福的头发,罗恩发誓马尔福的嘴角抽了一下,而赫敏似乎忍笑忍得很辛苦。哈利扔下叉子,阴沉着脸;“我先回休息室了。”还没走出三米远,哈利就被其他院没被噎死的学生们围了起来。所有幸灾乐祸的笑声中,就数靠在一起吃甜点的金妮和马尔福声音最大。纳威趁乱悄悄溜到了赫奇帕奇去找汉娜。
END
对家公司的老板失忆后,达达利亚决定……一则无脑的恋爱短打ooc预警
“老板,钟离先生醒了”
达达利亚正在处理文件,下属急急忙忙走进来,向他汇报。
“知道了,”达达利亚起身向病房走去。
达达利亚现在心里很慌,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钟离。
三天前,达达利亚收到上级发来的任务通知,在任务中意外发现对头公司也参与了此次行动,他们的老板钟离竟然也亲自到场。
本来任务顺利进行到尾声达达利亚准备撤离,却意外发生了爆炸,爆炸的地点正是钟离他们所...
本来任务顺利进行到尾声达达利亚准备撤离,却意外发生了爆炸,爆炸的地点正是钟离他们所在的位置。达达利亚赶到那里发现钟离受了很重的伤,直接将他带回了家进行救治。
为什么要救对头公司的老板呢,嗯,没错,达达利亚喜欢钟离。虽然他因为身份等种种问题始终没有真正接触到钟离,但关于钟离的各种英勇事迹听得不少。长得不仅好看,身手也一等一的厉害,达达利亚很难不被吸引。
达达利亚一边走一边想着要怎么和钟离解释他擅自将他带到这里,外面找不到人的璃月集团快要疯掉的事实。
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
“老板,出了一点问题,这位先生好像失忆了”,刚给钟离检查完的医生走到达达利亚身边低声说道。
达达利亚怔了怔,走到钟离面前,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钟离刚恢复,脸色还是很苍白,他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达达利亚,没有回答。
“你叫什么还记得吗?”
钟离摇摇头。
达达利亚表情缓和下来,坐到钟离的旁边,简单的将他受伤的经过讲了一遍。
“那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但很抱歉,我还是想不起来你是谁”,钟离盯着达达利亚的脸,似乎在努力回想。
“我叫达达利亚,”达达利亚莞尔一笑,又补充道,“是你的的男朋友”。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钟离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达达利亚。
“钟离先生不仅把我忘了,还不相信我……”,达达利亚皱着眉,低着头,摆出一副被辜负的模样。
“抱歉……”
“没关系,毕竟钟离先生受了伤,最近先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养病,”达达利亚拉过钟离的手说道。
站在门口的医生和下属看到这一幕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原来老板和对头公司的老板还有这种关系,世界好奇妙……下属在心里嘀咕,脑子里脑补出一部激情大片。
“直至现在,我们找不到任何关于钟离先生的消息,会不会,他已经……”
“闭嘴,不可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魈打断他。
那次意外的爆炸重创了璃月公司,很多人都受了伤,最要命的是老板失踪了,人找不到,尸体也找不到,七星尽量控制着这个消息的传播范围,但公司内部还是人心惶惶。
“先别急,老板一定会没事的,据说那天除了我们公司,至冬也有人在场,我已经安排人去打听了”,甘雨轻轻的拍了拍魈的肩膀,出言安慰。她心里也很慌,但这种时候,她必须稳住。
“钟离先生!我回来啦。”
达达利亚冲到钟离先生面前抱住他,轻轻的亲了钟离一口。这几天,钟离的状态已经好多了,达达利亚嘱咐他在别墅的花园里多走走,活动一下身体,此时钟离正打算去花园。
达达利亚知道钟离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在很久之前就种了很多,今天他下班后又新买了几盆花。
“嗯,”钟离笑了笑,脸有点红。钟离对达达利亚很有好感,达达利亚这个人似乎很了解他的兴趣爱好,会耐心的陪他一起侍弄这些花草,厨艺也很不错,做的腌笃鲜味道一流。或许达达利亚说的是真的,钟离想。
“那次意外让你的戒指都丢了,我又找人订制了一对,正在赶工,”达达利亚拉着钟离向花园走去,“今天晚饭想吃什么?”
“都可以”
“我请了万民堂的香菱师傅过来,你以前很喜欢吃这家”
钟离点点头,过了一会儿,钟离停下了脚步转头说道,“达达利亚,我总觉得你有事情在瞒着我”
达达利亚一愣,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他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果然还是逃不过先生的火眼金睛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不方便讲的话就算了”,钟离说。
据达达利亚所说,是他们那天一起出任务分开行动时发生了爆炸,又说他们是情侣关系,这样的话他们应该是同事才对。而下面的人称呼达达利亚为“老板”,按理说他也应被熟知才对,但这里很多人却不认识他,很奇怪,钟离思索着。
达达利亚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想让钟离先生不信任我,这样我会很难过。”
钟离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达达利亚的头“我相信你,我不会离开的。走吧,我们去吃饭”。
达达利亚安心下来,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呢,他想。
几天后,达达利亚正在公司办公时收到了一封邮件,“钟离先生现在在归离酒店306,不想他出事10分钟内到”
达达利亚瞬间慌了,脑子一片空白,立马下楼开车向酒店赶去,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五分钟就到了酒店门口。
达达利亚急急忙忙的跑上楼,一把推开房门,突然他把黑暗中的人拉了一把,接着双手就被反剪到身后,两个人一起将他按在地上。
灯被打开了,达达利亚红着眼问钟离在哪儿。
“我是璃月公司的,现在立刻带我们去找钟离先生。”魈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你现在有资格谈条件吗”
“没有吗?如果我死了的话,那就谁也找不到他了,你可要想清楚”
“现在我们的人已经到你家楼下了,你觉得你家那几个狗腿子能拦住我们?”魈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老板,有人找”自从钟离离开后达达利亚已经在家里躺尸几天了,也不去上班,除了去花园侍弄花草就是去钟离房间躺着。
“没空”达达利亚眼也不睁,随口敷衍到。
“他说他叫钟离,说让我……”
还没等说完,达达利亚一骨碌就爬起来,冲向门口。
钟离倚靠在门口的石柱上,看着达达利亚向他狂奔过来。
“你,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吗……”达达利亚低着头,眼底流露出隐隐的不安。
钟离不禁失笑,他走到达达利亚面前,抬头吻了上去。
达达利亚震惊住了,直到钟离停下都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你是我男朋友吗”
达达利亚回过神了,紧紧的搂住钟离,用力的亲了下去。
远处躲在草丛的魈:怒了……
文案:
德拉科因为波特抢了自己的杂志拍摄机会
打算狠狠地教训波特一顿
然后波特给他看了自己漂亮的腹肌
“……”φ(゜▽゜*)
正文:
“我确定我才是最适合的。”
德拉科穿着学院皮鞋在昂贵的沙发上走来走去。他尖尖的下巴高昂着,好像他是世界之王一样。
“毕竟我是个马尔福,我们有着最多的金加隆,以及,我这无与伦比的金发还有俊美的脸蛋!”德拉科又往回走了几步,他看上去洋洋得意。
这几乎成为了地窖里面的某种保留节目。
当然,每个人都没法反驳...
当然,每个人都没法反驳德拉科·马尔福的话语,他的确精贵又漂亮,但是,所有人都在心里窃笑。
“你忘了波特!马尔福!”
有一条好事的小蛇说了出来。
“波特——”
德拉科喊了一声,然后鼻子狠狠地皱起,不屑地哼了一声。
“就凭他那道大疤?还是他癞蛤蟆一样的眼睛?”德拉科挖苦道,显然不以为意。
地窖的门打开了,诺特走了进来,阴笑了一下。
“显然你错了,马尔福。波特的确当选了。”
德拉科瞪大了眼睛。他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几步走到诺特面前。动怒道:“不可能!”
“波特有一副好身材,现在不流行纤瘦的娘娘腔一样的体型了,马尔福。”诺特解恨般地说道。
德拉科暴怒,他冲出了斯莱特林地窖。
********************
德拉科冲到了魁地奇球场。
“我对你们的训练并不感兴趣,只要你把波特交出来。”
“哈利?”伍德摇了摇头,“他正在训练。如果你有任何问题,请在训练后找他。”
德拉科翻了翻眼睛,他不想再和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长沟通。
“嘿,放手!”德拉科喊道。
伍德拉住了想要硬闯的男孩儿,他瞪起了眼睛。
“别打扰我们训练,马尔福,不然我会要你好看的!”他威胁道。
德拉科虽然抿着嘴,伍德并不是一个大块头,但他上次的确看到对方在教训一个拉文克劳。
“好吧,我只是不想顶着鼻血在校园里走动,那太蠢了。”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出什么事儿了?”一个声音接近道。
德拉科有些高兴,但在看到波特的蠢脸后,又变成了生气。
“我有话要对你说,波特。”他说道。
德拉科看到波特骑着火弩箭过来,看上去有些急匆匆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好像很高兴,要不是伍德就在旁边,德拉科甚至会以为那是因为自己。波特甚至没等停稳就跳了下来。但等他走近了以后,又皱了皱眉,德拉科觉得那可能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
伍德用眼神询问哈利,好像他一开口就可以把德拉科扔走。
“让我们谈谈吧。”波特对伍德说。
德拉科轻轻哼了一声,他讨厌波特表现出这种纡尊降贵的样子,虽然后者可能本性并不是如此。但只要他是波特,德拉科就是要讨厌!
三分钟后,他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就像波特说的,单独谈谈。
德拉科不想和波特并肩走,也不想让敌人看见自己的后背,显然跟在波特后面也十分让人不爽,但只要超过十米,那还可以接受。而且一路上,德拉科都在琢磨怎么弄死波特。
“好了,马尔福,你想和我谈什么?”波特的态度真诚,甚至可以称得上友好。
德拉科勉强说道:“听说你被选入了那个杂志进行拍摄?”
“哦,我想是的吧?”波特搔了搔自己的头发,看上去不太在意。
德拉科听到被证实的事情后,十分生气,他瞪起眼睛:“凭什么!那应该是我的,我才是整个霍格沃茨长得最好看的!而且我身材标准!!”
波特显然懵了一下,然后他解释道:“我原来没想接受的,但赫敏说,我可以乘机为那些没有家的孩子争取一些帮助。”
“那更可恨!你他妈的竟然不在意这件事!”德拉科没有说他自己非常在意,因为那有些丢脸。
“而且,你要光着身子拍摄再和所有人讲“孤儿福利”的问题?”
波特看上去惊讶极了,甚至有些慌乱,“光着身子?可他们说只要稍微把腹部露出来就可以了!”
“差不多。”德拉科敷衍道,看到波特慌乱的样子,突然,他小心说道“他们也有可能让你把上衣脱了。”
波特看上去像是吃了一个粪球一样古怪,然后他说,“我会找赫敏帮我推掉的。”
德拉科满意极了,“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波特。”
“等等,马尔福,你为什么在意这件事?”波特突然问道,德拉科噎了一下,然后镇定道:“只是为了学校的荣誉。”
说完,他似乎找到了底气:“你要明白,如果我爸爸知道比给霍格沃茨蒙羞,他会让我转学的。”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儿。”波特乐了。
“并不讨厌。”德拉科傲慢地说道,“至少我知道别的几个学校挺讨厌的,那里的天气和空气会让我过敏。”
“真的?”
德拉科又瞪起眼睛,“只是形容,波特,你至少有时候可以不做一个野蛮人,去听听霍格沃茨的选修礼仪课。”
“我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课。”波特皱了皱眉。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耳朵总是长在你的眼镜上。”德拉科想了想又说,“或者,长在格兰杰身上。”
“我们只是好朋友。”波特笑道,“赫敏对我很好,像姐姐。”
“不,我不想听。”德拉科嘴硬道,“我得走了,最好别再见了,波特。”说完,德拉科就抬腿转身准备离开,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波特,把你的上衣脱掉,我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腹肌。”德拉科说着已经重新面向波特,他歪了歪头,“也许他们只是眼瞎?”
波特没有生气,反而又笑了起来。
他大剌剌地放下自己的火弩箭,然后直接把上衣脱掉。
德拉科有点受到惊吓,但他觉得自己要镇定。
“没让你都脱掉。”德拉科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已经盯着波特的身材看了起来。
两秒后,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必须承认嫉妒这会儿事儿了。
波特的身材很棒,肩膀宽阔,肌肉适当,腰线很细,最好的是那里的腹肌。
“还不错。”他唯心的说道,实际上是太好了!为了那漂亮的腹肌,他可以原谅波特的愚蠢、粗鲁和蛮横自大!
“如果长在布雷斯身上,我也许要摸摸看。”他小声嘟囔着,没想到波特似乎听到了。
“你可以摸我的!”波特皱眉大声说道。
不等德拉科反应,波特已经上前一步,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大部分人都说它还不错。”波特有些脸红地说道。
德拉科忍不住道:“女韦斯莱?”
“不!我的队友。”波特重新微笑。
“格兰芬多的队伍实在太YIN乱了。”德拉科挖苦道。
“只是朋友。”波特又说。
“我不关心这个。”德拉科白了对方一眼,在这场斗嘴中,他似乎忘了一些事情,反正等德拉科想起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波特的腹肌上摸了好一会儿。
直到波特拉下他的手,慌乱道:“差,差不多了……”
“嘿!”德拉科不满,想说他还没摸够,但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梅林,波特,你,你这个……”德拉科干巴巴地没有说完,因为波特不知道做了什么心理建设,竟然又抓起德拉科的手,这次直接放在他心脏的位置。
“它们都是因为你。”他隐晦地说道。
德拉科想要睁开,却做不到,最后他索性上下看了看,故作镇定道:“是嘛,隔着衣服我不太知道。”
“如果你想,”波特一边说一边凑近德拉科的耳朵边,“我们可以去扫帚间参观一下。”
后记
“赫敏!现在可以帮我推掉那个杂志了!”哈利兴冲冲地跑到图书馆,管理员的嘶嘶声都没法让他安静。
“你不是说暂时不推吗?”赫敏从书上抬起头来,小声问道。
“现在可以了。”哈利微笑。
-END-
战后四年,全员存活。
甜文,总的来说就是救世主追老婆的故事。
24.
很多人来了又走,小天狼星的吼叫声响彻了半个圣芒戈:“你不是说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吗?他为什么还没醒。”
“他只是太累了,而且失血过多又多天没有进食,他现在需要多休息,休息好了自己就会醒过来的。”
“可能他已经昏迷四天了!整整四天!”
哈利在一片嘈杂声中睁开眼坐起来,小天狼星叫着他的名字扑过来,他虚弱的朝着他笑笑。
“你差点吓死我,你一直在吐血,然后眼睛和耳朵也在流血。幸亏我们就在圣芒戈,他们说你情况很危险。”小天狼星扶着他躺下,“你先休息会,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你太久没吃东西,只能喝点流...
“你差点吓死我,你一直在吐血,然后眼睛和耳朵也在流血。幸亏我们就在圣芒戈,他们说你情况很危险。”小天狼星扶着他躺下,“你先休息会,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你太久没吃东西,只能喝点流食。”
“谢谢你,西里斯。”
“别说这些,赫敏他们都来过了,你脱离危险他们才离开,他们给你带来了些东西,对了,还有信。”
小天狼星开始给哈利喂粥,那些慰问品堆在床头柜上,还有厚厚的一沓信。
哈利喝了大半碗就喝不下来了,他喉咙还是火辣辣的痛,他尽力吞咽着那些粥水,以免小天狼星更加担心。
他喝完粥就觉得自己有了一些力气,他把那沓信放在床上,那给他的回信。
他给很多人都写了信,他们也都给他写了回信。
他问:“你为什么会爱上他或她?”
赫敏说:“他很糟糕,很傻,但很勇敢。”
他想,德拉科也很糟糕,很懦弱,但在和他向他扔出那根魔杖时,他确实也很勇敢。
罗恩说:“她很优秀。”
他想起德拉科每次只差赫敏几分的成绩,还有那些他永远分不清的魔药和复杂的治疗咒。
比尔说:“她很漂亮,我无法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
他也很漂亮,铂金色长发闪闪发光,灰色的眼睛像雾一样。
芙蓉说:“他很酷,而且一直很帅气。”
德拉科身上总是有他搞不懂的优雅,他永远浑身贵气,衣着崭新。
卢平是:”她很善良,也很可爱。”
德拉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他总是尖酸刻薄,霍格沃兹时,他总是让他发火,但现在想起来,他却觉得他很可爱。
唐朵拉说:“他有一颗金子般的心。”
他也确实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即使在那些尖利的偏见中,在那些黑暗的岁月里,他也能看见他闪闪发光。
秋张说:“他很温柔,他笑起来很好看。”
德拉科可不温柔,他尖酸刻薄,满嘴嘲讽,但他也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在那些哈利被梦魇纠缠的夜晚,在那些小心翼翼的包扎中。
塞德里克说,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她站在人群中,我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就是她了。”
德拉科一直都那么出众,他总是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哪怕人潮汹涌,哪怕黑夜悠长。
就是她了。哈利轻声念那句话,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那些朦胧的、无措的情绪,那些专注的目光,那些针锋相对的岁月,那些慌张的辩解。
那些无以言表的快乐,那些痛彻心扉的感觉。
那些奔流的、永不止息的,那些无言的、刻骨的……
原来那是爱。
原来他爱上他了。
他爱的一直是他——德拉科马尔福,一直都是,从未变过。
哈利突然大哭起来,眼泪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开,小天狼星慌了神,他连忙帮他擦眼泪,可眼泪越擦越多,他的教子抓着最后一封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声的和他说。
“就是他了。就是他了!——就是他了!”
哈利手上的信纸渐渐被泪水打湿,他声音渐渐小下来,嗓子也嘶哑了,他最后小声的说。
“……我就是爱上他了。”
25.
哈利·波特终于发现自己爱着德拉科·马尔福。
在他们离婚的第七天。
tbc.
哈利开窍了!可喜可贺~
*注:哈利和秋张没谈过,因为塞德活着嘛
彩蛋是26和27~
因为25结尾太合适了,于是26.27放彩蛋了
求小红心,小蓝手~
★盾冬,锤基,霜冬友情向,神兄弟是普通人设定,注意避雷。
★逃离在外的Odin次子Loki和在战争中活下来的美国队长Steve都在寻找曾经的挚友Bucky,最终是Loki在纽约的一条普通小巷里找到了正在认真吃面包的wintersoldier。
1970年。
冬日战士踉踉跄跄地跑进了小巷里,他努力将自己蜷缩到最小,躲在垃圾桶后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刚刚从商店里抢了一块热乎乎的烤面包,对不起,他知道这是错的,但是实在没办法,钱全部用在了来纽约的巴车上,而这见鬼的天气实在是冷的可怕,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直叫嚷着要往里塞些东西。冬兵将不断分泌出来的口水吞......
冬日战士踉踉跄跄地跑进了小巷里,他努力将自己蜷缩到最小,躲在垃圾桶后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刚刚从商店里抢了一块热乎乎的烤面包,对不起,他知道这是错的,但是实在没办法,钱全部用在了来纽约的巴车上,而这见鬼的天气实在是冷的可怕,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直叫嚷着要往里塞些东西。冬兵将不断分泌出来的口水吞下去,像只黑猫一样紧紧绷着身体。
他耐心的等了一会儿,直到确认没有人会追赶过来后把面包拿了出来,上帝,瞧瞧,这上面还有葡萄干呢。烤面包散发着热气,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打算省着点作为以后的干粮。冬兵专心致志地咬着面包,直到黑影出现在小巷口打破了他的安宁时刻。
士兵的直觉告诉他来者不是普通人,他藏好宝贝面包,像猫一样弓起身子,敏锐的双眼紧随着一步步走进来的不速之客转动。
“Hey!James·Buchanan·Barnes!我看到你了!不要试图打我!你要是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来!!!”
对方喋喋不休,冬兵看着那两片上下翻动的嘴唇,最终放弃挣扎。他抬起眼睛小声问道:“对不起,我忘了很多事情……”
“所以?”对方挑眉。
“所以你是谁?”
Loki觉得自己要炸了。
他拎起冬兵就往外面走,后者有些抵触,他嗫嚅着我刚刚偷了一块面包有人看到了会来抓我的,Loki忍怒气忍得直翻白眼:“我给你付钱了,当时我就认出你来了,但你这天杀的只顾着盯你的心肝宝贝葡萄干小面包,上帝,但凡你能往窗外看一眼,我就愣了那么一会儿你就跑了……“
冬兵还是不动,Loki拽不动他,只好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士兵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让Loki爆炸的话:“记忆里有模糊不清的人影指引我来到纽约,虽然我对你感觉很熟悉,但我确认那不是你。“
Loki麻了,直截了当的敲晕了他。看着那张胡子拉碴的脸,Loki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喃喃自语道:“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啊……Bucky……”
1932年。
经济危机的影响没有结束,Barnes家里还是很拮据,为了补贴家用,Bucky四处寻找着工作,然而就连成年人的身上都挂着请给我一个工作的板子,更别说他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
上帝,瞧瞧那糖浆,都快透出纸袋流出来了,看起来就很好吃。
小男孩似乎有些失落,他没有注意到Bucky炽热的目光。在小孩叹出一口气时Bucky主动询问道:“嘿,小兄弟,你看起来有些糟糕,有什么心事吗?“小男孩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对面的大哥哥是在询问自己后犹豫着开口道:“没什么事情啦……“他的声音有些哽咽,Bucky刚想安慰安慰结果他的眼泪直接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只是,只是我最爱的妈妈不是我妈妈呜哇哇哇哇哇……“
Bucky震惊的忘掉了饥饿,他灰绿色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努力想捋清这个小孩想表达的是什么,看着他哭的越来越大声,Bucky只好一把把他抱进怀里——哭也算是一种闹脾气,只要是闹脾气那就能用抱抱解决,这个办法是在金发小豆芽的身上发现的。
小男孩瞬间止住了哭声,Bucky正在震惊这招这么好用了吗的时候被他回抱了一下,小孩子看着他抽噎道:“对不起,刚刚有些失礼,我是Loki,我的父亲,父亲,……”眼看着Loki嘴一瘪又要哭,Bucky连忙张开胳膊,但小家伙忍住了,他继续说道:“父亲最近生意不怎么顺心,所以情绪有些暴躁,哥哥在吃早餐时碰掉了叉子又惹到了他,老头……啊不,父亲就说哥哥以后干不了大事,我就去劝爸爸说他还有我……结果他说我是领养的,根本不能……我甚至感觉家里的人看我都带着异样……我只是个领养的孩子,没有人会真心爱我的……”
“老天!那你爸爸也太过分了!“Bucky真心实意的为他打抱不平,然后开启了夸夸模式:“伙计,你可不能这么想,多可爱的孩子啊,瞧瞧这漂亮的脸蛋,说实在的,你的性格可比一些同龄人好多了,完全不像某些脾气倔的又瘦又小的臭小子,如果你是我弟弟的话我绝对会天天夸你!嘿,说到这,小兄弟,你多大啦?“
Loki抽了抽鼻子,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Bucky:“我今年六岁。“
于是,Bucky得到了还不错的午餐。他等到Loki消失在视线里时才张开嘴,眼神却像是受到什么感应似的瞥向了小巷,一闪而过金发瘦小身影让他差点被糖浆呛得去见上帝。
Steve·Rogers!你小子怎么又被堵小巷了?!
他来不及擦嘴,一个飞跃从台阶上跳下来往小巷狂奔,对方有三个人,三个看起来就像是打手的高大的成年人,Bucky完全没有胜算。他边跑边想对策,拉起Steve就逃……不行不行,先不说跑得过的问题,Steve有哮喘,不能剧烈运动。去找其他大人……行不通,现在这个世道没人愿意帮忙的……老天,Rogers你真是个麻烦精!就不能和乖小孩Loki比比吗?!
然后他就发现麻烦精正挡在乖小孩前面,一双蓝眼睛坚定的瞪着他们。看到Bucky来了后Steve开口就嚷道:“Bucky!快去报警!他们要拐小孩!”瞬间,现场的其他四双眼睛都转向了他,Bucky没有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打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孩子,别逞英雄啦,你知道你护着的小孩是谁吗?Odin家的小儿子。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乖乖把崽子交给我,别惹一身腥气。”
“无论他是谁你们都是在拐卖儿童,这是违法的!”Steve义正言辞,但Bucky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Odin家的小儿子,老天,那他刚刚是听到了纽约黑帮大佬的家常伦理?!不容他多想,其中一个打手已经向他走来,形势不容乐观……
“Loki小少爷,您的哥哥Thor托我来找您去吃午饭。“
Bucky身后传来了令人安心的声音,Loki从Steve的身后钻出来,惊讶的喊出了来者的名字:“Haimdall!”
Steve显然不赞同他的想法,因为他警告般的紧盯着Bucky的眼睛伸出舌头慢动作将松饼表面的糖浆都舔了一遍。
冬兵在松饼的甜味中悠悠醒来,他刚刚转醒时脾气绝对算不上好,头疼得快要炸了,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乱糟糟的梦,想记起时却又抓不到一缕回忆。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有些恍惚,下意识以为上面要给他注射药剂。对,他靠着不清醒的大脑找到了规律:在冷冻舱里醒来就不会被实验,在床上醒来就说明要研究手臂注射说不上来的药剂,但最糟糕的是在椅子上醒过来,那就是要被洗脑了,冬兵讨厌洗脑。
身边还坐着一个人,他条件反射的伸出铁臂要攻击,那人躲开了,跌坐在地上骂他:“Barnes你发什么疯!看清楚是我!Loki!”
Bucky被这一吼回想起了被敲晕前的事,他坐起来看着自己的手发呆,Loki哼了一声站起来,拍拍身上几乎不存在的灰尘把自己摔回床上,他握住Bucky的左手放轻了声音:“别看啦,想吃松饼吗?我特意去做的……不吃就不吃别盯着它发呆太傻了,你……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九头蛇这群混蛋们……”
Loki发觉Bucky的身体僵硬起来,他急忙说想不起来不用强迫自己,Bucky摇摇头,他指了指门口,声音低沉沙哑:“有人。“
Loki眯了眯眼,他抽出腰间的枪,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透过猫眼观察着外面,带着穿着维修公司衣服的先生压低帽子,抬手敲了敲门。伪装的真像,如果那把左轮没有露出来的话。
九头蛇的行动可真快,Loki都要忍不住给他们鼓鼓掌。但夸夸还是得落到自己人身上的,不愧是最高资产,杀手组织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重视程度就是高。噢,一个晚上足够他调查出来在杀手业内大名鼎鼎的冬日战士的所有信息。
外面的人已经有破门之势,Loki决定按兵不动。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来了多少人,敌在暗处,他得伺机而动。Bucky也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询问是否需要他出去,麻烦是他带来的,他不能让Loki涉险。
这时,门外的先生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Bucky眼尖的看到他背部中了颗子弹,再抬头时,金色的头发占据了所有视线,蓝眼睛先生焦急地喊着什么,他辨认出来,他在喊Bucky。
“奥丁在上!我倒宁可是九头蛇来了,这样我还能杀掉他们!”Loki愤愤地放下了枪,他眼神复杂的看了眼Bucky,认命的给门外的Steve开了门。
“我敢打赌,“他嘟囔着:“他进来绝对是大喊Bucky然后把我的小胖熊勒的喘不过来气……噢,我猜的可真准。”
Steve紧紧抱着Bucky,无数的感情汇聚在叫喊着要冲出来,它们堆积在一起让他哑口难言,只能用最真实的触碰来诉说自己的思念:“Bucky,我的Bucky,我好想你……“
“噫,真让人牙酸,别站在门口Rogers,要抱你们到床上去抱。”Loki适时打断了看起来马上哭出来的壮汉,拉着不知所措的Bucky回到了房间。
“说真的Rogers,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Loki直言不讳道:“毕竟有关你的最后新闻是美国队长撞向冰山。““飞机上有降落伞,没人会傻到不用它,“Steve的眼睛还在看着发呆的Bucky:“而且Peggy告诉我Bucky可能还活着……也是她帮我隐瞒了消息,我得好好感谢她……Loki,谢谢你收留了Bucky。”“啧,别这么说,Bucky又不是只是你一个人的朋友,”Loki不满的敲了敲膝盖:“你怎么找过来的?““Howard给我的消息,他知道我一直在寻找Bucky……告诉我冬兵逃到了纽约,九头蛇一定会来抓捕他,我是跟着他们找来的。抱歉,抱歉,Loki,我能和Bucky待一会儿吗?”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Steve主动靠了过去,他握起Bucky的左手,冰凉的感觉刺激到他的神经,泪水慢慢涌上了眼眶。他侧过头柔声道:“嘿,中士,跟我说说话吧,说什么都好,我有太久都没听过你的声音了。”
他安静的等待着,Bucky就在身前,他的嘴唇上冒出了胡茬,曾经意气风发的小少年那么的爱干净,过去布鲁克林最受欢迎的棒小伙如今眼神麻木,眼底青黑。Steve鼻头一酸,眼泪最终还是流了下来,他捧起Bucky的左手吻了下去,泪水不断掉落下来,掉到铁臂上,掉到地板上。
掉到Bucky为他擦拭的手上。
Steve不可置信的抬起头,Bucky像是被触发到了关键情景一样惊慌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安慰道:“怎么还真哭了,别哭,别哭啊Stevie,我还在你身边,我会陪你走到最后一刻的,兄弟……”
Bucky确实是慌了,天知道在门外时还皱眉臭脸的Stevie进了门之后就开始哭起来,这小家伙哭的很有特色,他只是笔直的站在那里,倔强的梗着脖子,眼神依旧还是坚毅的仿佛要参军,眼泪却是诚实的哗哗流下来。Bucky第一次看到Steve哭,到底还是孩子,母亲的去世给了本就与幸运无关的男孩一次沉重的打击。Bucky越安慰Steve越哭,最后Bucky索性一把把他搂到了怀里,用无声的温暖来顶替苍白的语言。
Loki站在门外,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地为屋子里的二人关上了门。
Loki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在外面过了担惊受怕的一个晚上后决定去Bucky家里住几天,但是他盘算了一下这种情况后慷慨的把Bucky让给了Steve,还是自己去解决问题。不过是不小心捅了哥哥一刀而已,那皮糙肉厚的傻大个不会有问题的……应该吧。
他忐忑地回到家,犹犹豫豫地敲响了Thor的房门。以前他是不会敲门的,这就导致他总是能看到很多不该看的东西——比如正在换衣服的Thor,啊,那简直太辣眼睛了。Thor的声音让他更加不安,他拍了拍胸口,随后仰着头打开了门。
Thor看起来还不错,他看到Loki后开心的对他招招手:“弟弟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Loki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坐到Thor身边,表情依旧高傲但声音却越来越低:“你才不会担心我呢,你有这么多朋友说不定转头就把我忘了,我只是个十足恶劣的坏小子而已……““你在说什么啊,“Thor一把揽住他的肩膀:“你可是我的弟弟啊,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Loki使劲儿推开他,心一横闭上眼睛嚷道:“可是没有哪个弟弟会因为嫉妒而捅哥哥一刀!“
他真的好嫉妒Thor,凭什么他轻而易举的拥有所有人的喜爱,凭什么他可以不用上学,有Haimdall亲自教他,凭什么他不用在意社交礼仪,即使与父亲顶嘴也是唯一的继承者,而他那么努力也只能作为辅佐人长大。
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良久后Thor讪讪地开口问道:“所以你一直在纠结这个是吗?好啦好啦,瞧瞧,我身体强壮的很呢,你才多大一点啊,那么小的力气,我都没啥感觉。诶我第一次发现你原来这么拧巴啊,弟弟,弟弟?”他伸出手把闹别扭的Loki重新拽回自己身边:“说实话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我呢,那刚才我就当你是道歉了行不?咱们就和好吧好不好?拉钩钩?”Loki看着Thor期待的眼神,残忍的拒绝了他:“不要,我去找妈妈了,我得告诉她我回来了。“他无视了Thor委屈的撇嘴,心情大好的跳下床,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看起来Loki确实没有把Thor伤的太重,他回家后的第二天Thor就下床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Loki也悄悄跟了出去,在跟踪途中他还遇到了在街上闲逛的Bucky,他拿着一只吃了一半的热狗,正无精打采地踢着石子。Loki有些惊讶的抓住他问你不是在陪着Rogers吗怎么跑到这来了,Bucky无奈的耸耸肩:“本来就是啊,但是昨天那小子在我怀里哭了一场后可能感觉太丢人了今天说什么都不见我,老天,你都不知道我们昨天都是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Stevie哭着睡着时还抱着我不撒手!就早起这豆芽就翻脸不认人了把我赶出门让我回家……”眼看Thor越走越远,Loki急忙打断了Bucky,一把将那半只热狗堵到Bucky的嘴里,对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他跟上来。Bucky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Loki压着脖子强行跟过去,他咬了一口热狗后不满的小小声抱怨道:“第一次看到你时你多可爱啊,怎么还越长越坏了呢……”Loki瞪了他一眼,Bucky立马乖乖闭上了嘴,可能他就是容易招拧巴小男孩的体质吧,他想。
但Bucky是不可能一直安安静静的,他低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啊,Loki朝Thor努努嘴:“我在跟踪我哥。““你哥?!“Bucky惊呼,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一堆黑道恩怨什么的,Loki抓住Bucky乱七八糟的幻想,卷吧卷吧揉碎了塞到他嘴里:“Thor这次没有带朋友,一个人都没有,我觉得他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很正常的啊,”Bucky摊开手:“我说啊,Loki,你再喜欢你哥哥也得给他点私人空间吧。““谁喜欢他了?!“Loki恶狠狠地说道,Bucky双手堵住耳朵表示不听,还略略略的吐着舌头。
就在两人闲扯的时候,Thor走进了一家酒馆里。Loki想要跟进去却被人拦住:“抱歉小朋友,未成年人不允许入内。”Bucky上前笑嘻嘻地和他套近乎:“嘿,先生,他是我弟弟,如果把他一个人放在外面玩会很不放心的,行行好吧,我保证不会让他碰酒的,我向上帝发誓。”“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也没有成年,小朋友,小小年纪就不要学大人那样插科打诨。“Loki不多废话,直接拽开了Bucky,往那人手里塞了一沓钞票:“请让开,先生。”
酒馆里人龙混杂,好在Thor的金发很好辨认。他跟另一位黑发女士坐在一起,看起来有些紧张。Loki和Bucky为了不被发现坐在了远处,在这里听不到声音,只能依稀看见二人的表情。
“我很确定没有见过她,老天,她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看看那凹陷的脸颊还有吓人的黑眼圈,”Loki跟Bucky咬耳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觉得后脑勺疼。”“或许在你很小的时候见过呢,”Bucky没有在意,他专心致志地吃着最后一点热狗:“应激反应?是叫这个词对吧?我见到你也觉得脖子疼,因为你不是掐我后颈皮就是……嘿!Loki,你哥!“
Loki下意识看向Thor,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陌生女人掐住了脖子。女人的力气大的惊人,Thor拼命挣扎也无法掰动那铁一般的手指。眼看Thor的脸越来越红,Loki急忙跑过去,临走他让Bucky去找Haimdall,Bucky焦急地喊到那你怎么办,却发现那小崽子早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你不会打过我的,小子。”Hela将他扔到地上,她看着Thor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屑地拍了拍手:“Odin那个老家伙真是疯了,居然让这样一个小鬼来做继承人,哦,瞧瞧,小英雄的身上原来还有伤啊,快来告诉姐姐是怎么受伤的?是与Laufey火并来着还是过家家时不小心用玩具刀伤到了自己?“Thor的白衣服上渗出了血迹,他刚想张嘴反驳就瞥到了站在Hela身后的Loki,于是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
Hela注意到Thor的视线,回头望去却没有看到人,直到低下头才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自己身后,扬起脸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嘴角还带着笑。Hela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捉摸不透小孩道:“你可比那个傻金毛漂亮多了,我知道你,Laufey的儿子,Loki。你被捡回来时我还抱过你,只不过不小心把你摔到地上了。Odin宁可到处捡小男孩都不允许亲生女儿继位,哈,真有他的。“怪不得他看见她后就觉得后脑勺疼,Loki迅速捋清了他与这个黑发女人的关系,他讨好般的拉住了Hela的手:“姐姐,那我们就合作吧。Thor是Odin的唯一继承人,目前。如果他死了那么Odin绝对会来找他的亲骨肉来继承——Odin老了,再重新培养一个继承人已经来不及了,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Hela挑挑眉:“那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可不相信Laufey的儿子会这么好心。“Loki笑了笑:“我没有什么野心啦,我只是单纯的讨厌他。“Loki盯着Thor:“自大,无知,单纯,只知道用蛮力的莽撞鬼……您看见他身上的伤了吗,那就是我的杰作。所以我想要的好处就是能够亲手杀了他。”
Hela大笑起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递到Loki手上,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了出来:“Odin的教育果然失败,看看他的两个儿子吧,啧啧。给你,小鬼,比起Thor那个蠢货我果然还是更喜欢你,来吧,别让我失望。”Loki应了一声,他背对着Hela,对Thor使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心领神会。Loki突然转过身来,将匕首狠狠扎入Hela的大腿里,Hela没料到Loki会跳反,因此毫无防备的挨下了这一刀。她愤怒的掏出了枪,就在这时,Thor冲上前将Loki扑倒,子弹险险擦着他的头皮射进了墙里。
枪声引起了酒馆的骚乱,人们惊叫着逃跑,Loki和Thor趁着Hela行动不便混在人群里逃了出去,Bucky带着Haimdall也赶到了这里,靠谱的成年人让少年们回家,自己抽出短枪就走了进去。
Loki很生气,Loki真的很想再捅Thor一刀。
外面的人都处理完了,Rogers真是缺乏经验,鲜血弄得到处都是,Loki好不容易擦干净台阶上的血迹,疲惫的回到房间时发现Bucky又陷入了昏睡,Steve正神情专注抱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真难想象他这样的一个杀手是怎么能顶着你这种吃人的眼光下睡着的。”Loki抱着胳膊居高临下:“Rogers,咱们得抓紧走了,九头蛇没收到消息很快就会再派人来,以你我现在的状态恐怕难以应付。”
Steve点了点头,Loki俯身架起Bucky,转头对他道:“去把我仓库的车取来,钥匙就藏在地毯下面,我得先给Bucky再检查一下,虽然他的恢复能力快的出奇但为防万一,嘿,你在看什么?”“Loki,“Steve盯着窗外有些发愣,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露了一条缝:“你家仓库自始至终都是开着的吗?“
Loki暗叫一声不好,他吩咐Steve把窗帘拉严实防止可能会有的狙击手,九头蛇的人怎么来的这么快,他飞速思考着计划,窗户的破碎声使他吓了一跳,Steve挡在了Loki前面,严阵以待的盯着到来的不速之客。
那团人影在窗帘的包裹下不断扭动,Loki突然意识到什么,他拨开挡着自己的Steve,对着与窗帘斗争的黑影试探性的喊了一声:“Thor?“
“弟弟!我终于找到你了弟弟!“熟悉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放松了身体,Thor也刚好挣脱出来,他左摇右晃地跑向Loki,直到马上就要跳到他身上了注意到还挂在Loki肩膀上的Bucky。于是Thor急忙止住了脚步,经过短暂的观察后他惊叫道:“Bucky小兄弟?!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Loki狠狠踩了他一脚:“小点声音!倒不如说说我们了不起的Odinson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他领养弟弟的安全屋里!”一股挫败感冲上了大脑,他简直要崩溃了:“为什么你们谁都能找到我的安全屋啊!“
Steve安慰他我是跟着九头蛇来的,光我自己是肯定发现不了的,而Thor也如法炮制急忙说我是跟着Steve来的,结果他同时收获了Loki和Steve丢过来的不解眼神。但是Loki还惦记着正事,他把Bucky交给Steve嘱咐简单检查一下,自己拉着Thor往仓库去取车,然后,那辆寄托着Loki希望的卡车,在Loki的面前无情的爆炸了。
九头蛇的人来了。
都怪Thor!
Thor的最后一句话彻底破灭了Loki的希望,他干脆把头埋在Thor怀里,想像只鸵鸟一样逃避现实。然而Thor不是沙滩,他是长了嘴的人,所以他很聒噪的叫了一声奥丁在上。
等他们跑回屋子时Steve已经解决掉一批人了,超级士兵浑身是血站在尸体中间,他有些担忧的看着Bucky,Loki这才发现Bucky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床上脸色阴沉的盯着门正欲强攻进来的特工们。
“他这是怎么了?”Thor小声问Loki,后者摇摇头,他又去问Steve,这时Bucky站了起来,他用力抱了一下Steve,随后挡在了所有人的身前。冬日战士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暴躁地转了几下铁胳膊,杂乱的栗色头发遮住了他充满杀气的双眼。
“交给我。”
他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后就冲了出去,Bucky到底和Steve不一样,专业训练的杀手招招致命。对于九头蛇的特工们而言,只有达到一定等级才能够与冬兵训练,换句话讲,能够与冬兵对打是对他们能力的认可,这可是九头蛇引以为傲的人形武器啊。
Steve也冲了上去与Bucky并肩作战,Loki眼尖的看到有个人站在较远处翻动着红本,嘴里念叨着什么。他抽出匕首扔了出去,目标倒地,但他也因此被人注意到,全副武装的特工朝他按下扳机,Loki急忙抽出Thor的枪与他对狙,他一边打一边拽着Thor向后退去寻找掩体,他们兄弟俩可不像注射了血清的超级士兵那样抗揍。
“Loki,帮我做一下掩护。”Thor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其实是开着车来的,虽然比不上你的卡车,但也足够咱们四个人一起逃走了。”Loki愣住了,他顿了顿,不自觉的看向Thor的右眼不可置信道:“你……还放心让我给你做掩护吗?“
“为什么不放心呢,“Thor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理所应当的,你可是我弟弟啊。“
安全屋被包围了,但是重火力还是被Bucky和Steve吸引集中在门口,Thor看准时机撂倒了侧面的特工,Loki紧随其后翻窗而出,本来一切顺利,直到已经倒下去的士兵挣扎着朝Thor射出一颗子弹。
Loki眼睁睁看着Thor倒了下去,脚上仿佛被灌了铅一动也不能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然上帝不会垂怜他,永远会让Loki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不想哭,嘴唇翕动,愤恨与悲伤直冲向他的喉咙,他急切的想要发泄出来。
“哥哥!“
“诶!我没事!我在这里!刚被树枝绊了一脚,怎么了Loki?”Thor举着手跳了起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弟弟你刚才叫我什么?能不能再叫一次?”
Loki硬生生憋住了想给Thor一耳光的想法。
Steve与Bucky永远是最合拍的搭档,Steve看到Thor车向九头蛇特工们撞来,趁着Loki摇下车窗时让Bucky钻了进去,跳上车顶跟Bucky要走了那把小型冲锋枪垫后。
他们一路疾驰,试图甩开后面骑着摩托赶上来的特工们,Thor打开天窗让Steve也钻进来,四个人就这样带着满身血污在山路上飞驰。Loki紧握着车门扶手朝Thor大喊道:“你的人呢?!“Thor全神贯注的看着路,良久才啊了一下作为给Loki的回答。Loki真的心累,早知道他就不把安全屋放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了,反正谁都找的到,还不如直接住在时代广场算了。这时Thor的眼睛亮了亮,他看到了永远靠谱的Haimdall斜靠在火箭筒上抽烟,他的手下们整装待发。
Hamidall看到了他,朝他挥挥手后拎起火箭筒跳到迎面而来的汽车上,他以车顶为着力点进行第二次跳跃,就这样挡在汽车与特工们之间,他吐掉了烟卷,气定神闲地扛起火箭筒道:“再见了,先生们。“
Loki下了车,他朝着在火中挣扎的九头蛇们嚷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上头!冬日战士是Odinson的人了!如果你们还想混下去就识相点就别和我抢人!”他看了眼垂着眼睛的Bucky,又对他补充道:“说给他们听的而已,Bucky,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
在绝对的火力压制下,九头蛇们死的死,伤的伤,清理战场就交给了Odinson的手下们。Steve拉着沉默不语的Bucky与Odinson兄弟告别,他紧握着Bucky的手对他们表示了感谢,Loki轻哼一声没有说话,Thor大方的拍拍Steve的肩膀说这不算什么事儿,他和Bucky尽管来找自己就行了。Steve感激地握握Thor的手,等他把手伸向Loki时那一直冷眼相待的人终于舍得开口道:“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们走了,弟弟,”Thor站在Loki面前,他们离的很近,Loki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Thor的眼睛:“跟我一起回家吧。”“不要。”Loki拒绝的干脆利落:“我不想回去。““那好吧,但是你要记住,无论你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我永远等着你。”
Thor清楚他留不住Loki,即使强行把他绑回去,但只要他那满肚子都是鬼点子的弟弟愿意就随时都能跑出去,而自己也不能永远都捕捉到他的行踪。他上前用力的拥抱住了Loki,后者犹豫着轻轻拍了拍他,随后试图推开他。Thor没让他如愿,他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低声呢喃:“再让我抱一会儿吧,Loki,就一会儿。”
Hamidall在收拾残局,他看了看兄弟俩,又看了看忙碌的手下们叹了一口气。
Odin啊,你是真的有点不会教育孩子,他想。当时他不敌Hela,没能抓住她。Hela在酒馆事件后又不动声色地潜伏进了Odin家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被突然复出的Laufey缠身,带着人马出去了。她只孤身一人,拎着双枪解决了看守房子守卫。她满脸是血,高傲而优雅的在这所曾经居住的房子里漫步,像是在巡视夺回的自己的领地。Hamidall在酒馆里被她重创而力不从心,因此没注意到两个贸然行动的小少年,等他反应过来时Thor已经捂着右眼跪在Hela的面前,浓稠的血液不断从手掌的覆盖下流出来,Loki正愣愣地站在不远处,他张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闹剧是被赶回来的Odin给收了场。
大女儿被关进了监狱,Odin上下打点了看守她的警卫,二儿子被大女儿抠瞎了眼睛,小儿子曾经致力于讨好父亲,却在Hela事件后就离家出走了,直至今日还是不愿回来。或许他已经意识到有Thor在自己永远无法得到Odin的赏识,无法展现出他的野心茫茫。Loki有智慧也有手段,他不会甘愿一辈子藏在别人的阴影下。Hamidall目睹并经历了这一家人从其乐融融到最后的分道扬镳,不禁感叹他们的命运多舛,回过头时Loki再一次走了,Thor还站在那里出神地看着Loki远去的身影。他不忍心打扰他,于是又点燃了一支烟。
在袅袅升腾的烟雾中,Thor向他走来。Odinson对他笑了笑,声音平稳:“天要黑了,我们回家吧。”“那倒是不着急,要去喝一杯吗?”Hamidall贴心地问道,Thor摇了摇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Loki刚才跟我说如果他回到家发现饭还没做好就把我炖了当饭吃了。”
这倒挺让他惊讶,Haimdall心想,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总归是好的。他按灭手中的烟安排好手下后就准备去启动车子,在转动钥匙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还沉浸在喜悦中的Thor,斟酌着开口问道:“虽然无意打击到你,但是还是容我问一句,Odinson先生,你告诉Laufeyson先生咱们搬到曼哈顿区了吗?”
Thor脸上的笑明显僵住了,Haimdall知道他又得飙车了,只不过这次不是被九头蛇追,而是追他亲爱的弟弟,告诉这位离家太久的小少爷到底去哪里吃饭,防止他气得把自己的亲哥哥炖成肉汤。
朋友们这篇出了点问题于是改改又发了一次。
迷雾重重,禹司凤被困在一处山林中,往哪里走都没有出路,怎么喊都得不到回应,他心中焦急不已。自罗喉走后他便到处去寻,可少阳没有,魔域没有,不知不觉中他走到此处迷失了方向。
“璇玑!璇玑!”禹司凤仍是不死心,边走边喊。忽然前方传来一点光亮,他欣喜不已,跑过去才发现雾气不知何时已散了大半,起码可以看清周围的事物了。
原来这是一个天然温泉,禹司凤蹲下身,伸手捧起温热的水泼在脸上清醒神智,再睁眼却发现温泉里似乎有个女人,于是惊的站起身捂住眼后退几大步,诚恳道歉:“抱歉,方才迷失了方向,不小心闯到此处,无意冒犯了小姐,我这便离开。”说完转身便跑,可没跑了几步又陷进茫茫大雾里。
不对,哪里都不对,这分......
可那人竟像没听见一样,还如禹司凤方才那般捧起水往脸上泼。岂有此理!这妖魔竟敢如此戏耍他!禹司凤眸光一凌,默念咒法将玉笔打了出去。可别说打到那人,玉笔竟在半路凭空消失了!禹司凤气愤不已,想要施法却发现在此地他打出的招竟都如空气般毫无作用!
太荒唐了!禹司凤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走了过去,离得还有几步远却见那人回身——竟然是罗喉!
禹司凤呼吸一窒,停步不敢再向前,声音放的轻柔极了,问:“璇玑,你原来在这里么?昨日是我不好,我不该与你争执,随我回去好不好?”问着已是脸红了,他偏开头不敢再看修罗氤氲在雾中粉白的身体。
可久久等不来回应,他顾不得害羞,又看过去,却见那修罗满脸欣喜自得,正拂水玩呢。
原来罗喉高兴时是这个可爱模样吗?禹司凤心头悸动,蹲下身与他平视,柔声问:“你喜欢这个么?”
“宝宝很喜欢这里吗?”
两句疑问重合在一起,禹司凤蹙眉,起身去看是谁如此孟浪,却见一白衣男子利落地脱了外袍进入温泉走向罗喉。
“你是谁!离璇玑远些!”禹司凤跟着跳下去想阻止,却发现他的手从那男子的身体穿过,他没有实体!这是怎么一回事!禹司凤回身去看罗喉,却见那修罗早红着脸缩到角落里去了。
“宝宝躲我干什么?”那男子慢悠悠走过去。
“光天化日的,你,你怎么不知羞!”修罗的声音都带着颤,扭过身子去够岸上的衣物,却被那男子搂着腰带到了怀里,那男子拨开他的发丝低首在他雪白的肩上落下一吻,装作委屈的道:“宝宝说话怎么这般伤人,你我是夫妻,见个面就羞人的话往后可怎么办。”说着手摸上了修罗白软的胸。
“给我放手!”禹司凤看的目眦欲裂,施法唤来龙彻砍向那人,可剑在触碰到那男子的瞬间便如空气般消失不见。
罗喉惊颤一声,被揉弄了几下腰就软了,忙抬手按在他手上阻止他的动作,带着雾汽的眼可怜巴巴地看向那人,主动踮脚亲亲他求饶道:“小,小崽子……饶了我罢……”
小崽子!这人便是浮生吗!?修罗便是为了他才要自杀的!躲到这里就是为了同他行这苟且之事!禹司凤心中怒气翻涌,却见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已经握住了修罗那处,他低笑一声:“昨夜宝宝也是这样说的,明明很喜欢,怎么总要拒绝?只能看不能吃,宝宝是诚心折磨我吗?”
恶心!无耻!下流!禹司凤气的拿剑的手都在发抖,恶狠狠地看向罗喉,怒道:“罗喉计都,你不喜欢,打跑他啊!!!”
可惜罗喉与他期待的截然相反,不仅没有奋起反抗,反而软在那人怀里,呼吸已是乱了,很委屈地去扯那人依旧整齐的中衣,嗔他:“每回,都是我受不住求饶,你,就是故意,欺负我……啊,别这样……”
那人了然一笑,抬手除去自己的衣物,捧着修罗的脸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魔纹,低声道:“原来宝宝是觉得损了威风,怎么这么可爱。”说着分开修罗的肉臀探指进去。
“你给我滚开!”禹司凤气的失了理智,虽然在此地他使不出法力,但好歹他是十二羽金赤鸟,如果自爆内丹的话总能阻止这禽兽的!禹司凤再看一眼欲迎还拒的修罗,气的几乎吐血,闭上眼大吼一声便要自爆内丹。
“司凤!司凤你醒醒!”焦急的呼喊传来,禹司凤头痛欲裂,浮生的身影在眼前模糊不辨,他大怒,气的抬手甩出一道法咒,听得耳边“轰”的一声巨响!
猛地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竟躺在地上,而腾蛇正焦急地守在一旁,刚才那声巨响便是一根石柱被他毁坏发出的。禹司凤挣扎着坐起,满脸茫然,问道:“这是怎么了?”
“竟还有脸问怎么了?”
一声冷笑传来,禹司凤扭头去看,却见柏麟鄙夷地看着自己。
禹司凤想起来了!他找了罗喉一天一夜,哪里都找不到人,便直奔天界来了,却在过生死海时听见凤凰的啼叫受了内伤,又造了伏击,便跌落忘川!方才那又是个荒唐的梦境!禹司凤擦净唇边血迹捂着心口艰难站起,怒目而视:“柏麟!你明明答应与罗喉计都见面了结仇怨,为何在生死海设下埋伏!堂堂帝君便是这般下作吗?!”
“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也配与本君见面!禹司凤,我看你是当妖魔当的忘了本!呵,我倒是说错了,”柏麟嗤笑,“你本就是非仙非魔的东西!该说你是认祖归宗了才对!”
禹司凤无视他的嘲讽,上前一步质问道:“罗喉计都呢!你把他怎么了!?”
柏麟神色微变:“那魔头不是在魔域吗?”
“别装了柏麟!他伤得不轻,必是被你抓了起来!快放了他!”禹司凤忍痛展开金翅,召唤命剑指向柏麟,“你若敢伤他,我不会放过你!”
腾蛇立马上前阻止,挡在柏麟面前:“司凤,你真冤枉帝君了,方才是我发现有人硬闯生死海才去救回了你,罗喉计都他根本没来过天界!”
禹司凤死死地盯着腾蛇看了许久,发现他并未说谎才收了法术颓败地退后两步,喃喃着:“他真的丢下我跑了……”
“禹司凤!”柏麟的声音出奇的冷,推开腾蛇径直走到禹司凤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罗喉计都到哪里去了!”
这世上寻人的最佳法器便是天眼!禹司凤猛地清醒过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柏麟,伸手:“天眼才能找到他。”
“呵,”柏麟一声冷笑,“你禹司凤是以什么身份伸手向我讨要天眼?这便迫不及待地要当回天界太子了?”
“柏麟!我不是在与你说笑!”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此处撒野?”柏麟冷冷地看一眼腾蛇,命令道,“把禹司凤给我打下界!”
“柏麟!”禹司凤推开腾蛇,正色道,“上回你说我因为璇玑而怜惜罗喉计都,其实不然,我根本不在意什么魔煞星罗喉计都,我只是想要璇玑回来!想必你也不希望罗喉计都搅乱天下,比起罗喉计都,你也会更希望曾动过心的璇玑回来!现在他不知跑到了哪里,不知惹下了什么祸,你难道就不想尽快找到他?”
“我早说过,我不曾动心!”柏麟握紧拳看向禹司凤,怒道:“轮不到你来教本君做事!腾蛇,还不快动手!”
“冥顽不灵!”禹司凤气得不轻,展开翅膀直奔钟晟殿。
“还不快拦住他!”柏麟从心底涌出一股压不住的怒,罗喉从前是他的挚友,就算如今沦为杀人如麻的魔头,也绝非禹司凤能贬斥的!这金赤鸟妖简直是在找死!
闯进钟晟殿禹司凤一把夺过天眼施法搜寻罗喉踪迹,却被天眼中的画面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那修罗卧躺在一颗开的艳丽反常的桃花树底,树旁布满鬼魅妖异的黑色曼陀罗,还有几坛开了封的酒。他脖颈和手腕的包扎红布都被扯下不知扔到了哪里,鲜红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和周围枯黄衰败的树木形成强烈反差。已是深秋,树木枯败才是,魔煞星的血能让花草起死回生,那桃树为何开的如此妖艳不言而喻。】
“计都……”匆匆赶来想制止禹司凤的柏麟看见这画面也是吃了一惊,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想看清楚。
禹司凤被他受着伤还喝酒的自虐行为气的不轻,转身就要去寻,却猛然发现那处风景竟和他梦中温泉所处山林十分相似!僵硬地转回身子仔细去看,果然是梦见的那处!
【曼陀罗爬上罗喉身躯探过去蹭他的脸,便惹来两行清泪,罗喉仍是闭着眼,却十分伤心的自言道:“小崽子……我错了,真的错了,你不喜欢我原谅柏麟,我从此再不与他相见好不好?可不可以,带我回去……我想回去……”说着无助的蜷缩起来,将脸整个埋到臂弯里,可怜兮兮的声音闷闷地发出来,“我再睡一次,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字字泣血的一番话落到柏麟耳中便如晴天霹雳,他不敢置信地后退一大步,抬手将天眼打落,神色狼狈不堪。
他与这修罗相识数千年,见过他欢喜、害羞、难过、气愤……却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无助,竟是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他人的样子!修罗口中的小崽子是谁?!这畜生是谁!他怎么配让那修罗如此依恋惦念!那修罗竟为了他说再也不见自己!柏麟抬头,眼中已是滔天杀意,看向禹司凤,恶狠狠地问:“谁是小崽子!?”
禹司凤心中亦是大恸,恨不得上前砸了那天眼,见柏麟发问反而怒意更甚,但也懒得搭理。既然知道了修罗所在,那他该立马将人带回来才是!于是转身便走。
罗喉是三界第一强者,如今受了伤,且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现在派人前去诛杀是最好的机会,柏麟看着禹司凤的背影,心中有了绝佳计划,却没有半点动作。
柏麟知道这是妇人之仁,可看了那修罗的泪,他真的没办法下诛杀令。这人好不容易复活,他真的要再次抹杀吗?
那日他亲手将他剖心拆骨罗喉都没哭,现在到底是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
................
罗喉在一人温热的怀里醒来,是浮生来接他了!他攥着人的袖子惊喜抬头,眼里涌上热泪,却在看清禹司凤脸的瞬间愣住。
禹司凤低首吻在他魔纹上,柔声道:“璇玑,我来接你回家了。”
罗喉似乎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僵硬着后退些许,不死心地起身四顾。但是没有,他的小崽子还是没来接他。罗喉擦掉泪挤出个笑,自言道:“原来睡在这里也不行吗?”说着要往那破败的小屋里去,却被禹司凤从身后抱住:“随我回去吧。”
罗喉用法力震开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璇玑!”禹司凤站在原地大喊,“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了个早死去千年的人,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可罗喉仍是听不见一样,不仅没有回答,连停都没有停。
“罗喉计都!”这一声满是气急败坏,禹司凤追上来,扳着他的肩直望进他的眼中,“你忘了修罗全族是如何惨死的吗?!为了个死人,你连全族的仇恨都能放下?”
罗喉狠狠将人推开,惨然一笑:“我不放下你要强求,我放下了你又不许。禹司凤,我才是该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你和我回去!和柏麟的仇恨也好,对浮生的……对他怎样也好,都该是我陪着你,而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苦熬!”
“为什么呢?”罗喉抬头看他,因着醉酒脸有些红,但眼里是死灰一般的萧寂,“我不是你的璇玑,也不想当你的璇玑。我只是,想要回去,想要和小崽子小萝卜在一起,想要阿兄活着,想要大家都没事……”说到这里眼中漫起水雾,皱着眉问禹司凤,“是我太贪心要的太多吗?可这些本来就是我的啊,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总是要我,要我失去这么多?为什么只有我是一个人?”
“璇玑……”禹司凤唤出他的名字就再说不出其他的了,他心疼得厉害,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修罗,于是将人抱到怀里:“你不是一个人,我会陪着你,已经陪了你十世了。”
罗喉迟钝地眨眨眼,有泪水流下来,他该推开的,可这个怀抱很温暖,他又想到了浮生。他和浮生在这里过了几个月平淡却烟火气的日子,浮生把他宠的仿佛置身蜜罐,他早已不是刚重生时那满手鲜血满心仇恨的人。现在却一朝从天堂跌入地狱,从前的生活有多么甜蜜,现在他的心里就有多么悲苦。现在禹司凤抱着他,但他知道抱的不是他,他在偷属于褚璇玑的温暖。
“和我回去好吗?魔域或是少阳,哪里都好,这里只会让你触景伤情。”禹司凤见他没有推开自己便斟酌着道。
禹司凤一言不发地随他进去,主动开始收拾破败的房间,然后扶着他坐在榻上,柔声道:“睡罢,我守着你。如果他没有来接你回家,那么我带你回家好不好?”说着手捧上修罗的脸蹭了蹭。
罗喉鼻头有些发酸,喉间呜咽了一声差点哭出来。太久了,真的太久了,自他复活之后禹司凤再没这样温柔的对过他。褚璇玑的记忆他都有,十世里的每一件事他都记得,禹司凤为他付出多少他都知道,可是,禹司凤好像不知道。禹司凤不知道他的元神就是他,收回了对他的所有温柔,这是另一种剜心之苦。他几乎忍不住地想像从前一般依偎在禹司凤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可片刻后他就回了神。是了,他们的从前已被禹司凤许给褚璇玑了,和他无关。
这修罗明明满脸委屈,禹司凤以为他会抱住自己,可错了,罗喉只是默默躺下了,不仅没说一句话,甚至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禹司凤跟着躺下去,从背后拥住他,低声道:“计都……”
“什么都别说了。”罗喉打断他,默默往前挪了挪远离他的怀抱。
禹司凤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欲言又止,差一点,他差一点就要说出自己要的就是他了,现在被打断不知是喜是悲。
..................
禹司凤站在一片虚无里,往前看,身穿金甲的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安静的偎在满脸泪水的女人怀里,嘴角大概还含着些微笑意,可早已了无生气。
忽然黑雾四起,罗喉面无表情的从雾中现身,禹司凤心中一喜,赶忙上前想拉他的手。
“罗喉计都!”
好熟悉的声音?禹司凤匆匆回头看一眼,但唤罗喉名字的那女子仍是看不清面容,他索性不再管,碰到了罗喉的手才发现自己仍是没有实体,又是一个梦?
罗喉没有回应那女子,缓缓蹲下身近乎痴迷地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伸手拂过他的胸口。
这男人难道是浮生!?禹司凤心中涌起一股妒火,他死死地盯着罗喉,果然在修罗脸上窥见了无数隐秘爱意!该死!要不是没有实体,他恨不得上去鞭尸泄愤!
罗喉伸出手,像是要摸那人的脸,却还未触及就停住了,黯然片刻默默收回。禹司凤刚松口气,却见修罗无声的开口,一时惊的说不出话,连心脏都漏跳一拍,那口型分明是在唤司凤!
禹司凤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却在看清的瞬间只觉血液逆流,整个人如坠冰窖,那死去的男人,明明白白的是他自己的脸!
“褚璇玑,你这一生比我幸运,你遇到的人都爱你,都愿意为你付出为你牺牲,你要珍惜。”
璇玑?禹司凤捂着心口去看,那抱着“他”的女人的确是褚璇玑没错。璇玑回来了,那罗喉要去哪,他不要自己的身体了吗?
“真希望能够再活一次。”
满是悲伤羡慕的一句话让禹司凤浑身一震。他看过去,修罗正敛眉笑着,那笑苦涩又满足,像一曲哀乐。好像自从罗喉复生以来,他从来没看他真心笑过,这修罗的每个笑都那么沉痛悲哀。
“千年前君敬我的酒我饮了,君却一直未饮,今日君便补上吧。”罗喉变出一杯毒酒递给柏麟,不悲不喜的道。
柏麟坦然接过,对着他笑了,做了个请的手势,仰头一饮而尽。
“帝君不要!”
“帝君!”
……
此起彼伏的呼喊在禹司凤耳边响起,所有人竟都在挽留罪恶滔天的柏麟!那罗喉,唤他名字的罗喉呢?禹司凤心口疼的厉害,蹙着眉去看,却见那修罗正看着褚璇玑怀里的“他”,脸上满是不舍无奈,是无计可施,是妥协。
罗喉是为他妥协的,为他向这凉薄的一切妥协。
“天帝,求求你救救司凤!”是褚璇玑在哭了,抱着“他”的尸体乞求天帝。
禹司凤走过去,似乎第一次看清褚璇玑,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善良的璇玑会对另一个自己那么冷漠,无动于衷地看着修罗和柏麟一同赴死。但也无所谓了,禹司凤看着那个死去的自己释然的笑出来。
计都,就算无人挽留你,但我始终会爱你追随你。
“羲玄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不希望他有事,可是生死之事由天不由我。现在纵使我想救他,我也无能为力。不过,方才罗喉计都拂过羲玄胸口的时候,已经把半颗琉璃心种在里面了。”天帝淡薄的声音缓慢响起,直接将禹司凤打入地狱。
怎会如此!禹司凤的心飞快地跳起来,剧烈的像要跳出他的胸腔,血腥味铺天盖地的涌到喉间,他猛地张口,便吐出一大口血,支撑不住半跪在地上,低头去看,那血中分明是一颗炙热跳动着的修罗心!
猛地惊醒,入眼的是破败的屋顶,还在仙寻山!禹司凤忙往床里侧看去,见那修罗仍是背对他睡着才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喉头还隐隐有着血腥味,心口也泛着疼,好真实的梦!
“你只是想要褚璇玑回来!我从前蠢,总是装作不知道,我以后不会了。禹司凤,我不会再为你放弃报仇,小崽子没了,我要去把他找回来!我再不会任你们操纵!”耳边蓦地想起修罗前日涕泪俱下的一番话,禹司凤心神一震,也许,那些都不是梦。如果他真的如和柏麟约定那般带罗喉去天界与之见面,那他和罗喉就会在半路被伏击,罗喉会为了死去的族人在天界大开杀戒,会为了他放弃报仇,会给他半颗心,会,会就那样死掉……
现在罗喉心心念念要回的家又是另一个地方,也许那里也有一个柏麟,也有一个禹司凤,不,不是禹司凤,是羲玄,还会有一个浮生,有一个小萝卜,罗喉的阿兄也活着。那时,修罗爱的就不是他了,而是浮生!
禹司凤忽然害怕极了,这一刻,他真的很不希望修罗在睡梦中回到那个地方,于是自私地俯身将罗喉搂到怀里,低头看,却见这修罗连在梦中都皱着眉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是啊,换了谁来,都受不住这么多的苦难。禹司凤心疼极了,安慰般吻他微蹙的眉,又万般珍重的亲在他眉心魔纹上。就在几天前,因为这道魔纹他还将罗喉与褚璇玑当成两个人,还用那样冷漠的话伤过这个把心给他的人……禹司凤恨不得狠狠给自己来一刀,明明这修罗才是最爱他的人,虽然拒不承认那九世,却一次次从元朗的手里护下他。甚至天帝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对他的死都无动于衷,而罗喉却肯给出自己的心……
“小崽子……”睡梦中的人对他的亲吻似有感应,十分乖顺地转身靠了过来。
这修罗在浮生面前是这么个予取予求的样子吗!禹司凤心中酸涩不已,满是嫉妒地亲在他眼上,见修罗仍是没半点抗拒的样子,妒火终于烧起来,死死地盯着修罗看,目光忽然锁定在了他苍白的唇上。修罗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嘴巴又小,发狠时总是习惯性的抿起来,看着却莫名可爱。因着那苍白的唇,禹司凤暂把嫉妒搁下,轻手轻脚地解了之前在树下重新替他包扎好的红布,看见伤口因那些名贵的膏药好了不少才放下心来。又包扎好,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尖,然后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计都,我不要璇玑,那十世为的是你,我要你。”说完又躺下,将人搂在怀里轻抚着背,声音压的低低的,似坦白更似诱哄:“计都,也许那个地方很好,但我不想你回去。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这么自私的人,但是对不起,我改不了。这十世我所求皆是你,没道理到最后却要放手。我都看见了,你是爱我的,你唤我司凤,你把心给我,可是计都,我不仅要你的心,我还要你的人。你梦里喊的那个浮生,这里没有,千年前我看着他死在我面前。但你别伤心,他对你好,我会对你更好,计都心软,那九世你都欠我,这一世说什么都得把自己赔给我,你说好不好?”
敖寸心此生绝对没想到,自己在一千多年后又在西海岸边救起一个人,还是一个美貌与杨戬不相上下的人。
彼时新天条出世,赦免的旨意传入西海,解了她近百年的海底囚禁,同时恢复了公主封号。听完赦免的旨意,寸心难免心潮澎湃,思绪万千,无数个念头在心中闪现,却是毫无头绪,最后也只是欣然一叹:他终究是如愿改了这天条。
宣完旨的天奴善意提醒到:“三公主,您能得到赦免原是靠着新天条出世,过往为促进新天条诞生所犯错受罚的神仙均一律赦免,但玉帝和王母对三公主过往不究的恩泽还请铭记于心,过后记得上天向二圣谢恩。”
寸心微笑俯身向天奴行礼:“寸心自然明白,还望天奴大人先行禀报玉帝,待王母从人间体验结束...
寸心微笑俯身向天奴行礼:“寸心自然明白,还望天奴大人先行禀报玉帝,待王母从人间体验结束后,寸心便会上天谢恩。”
送走天奴后,龙王敖闰不禁感慨到:“我儿近百年的囚禁终于到了头,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有无妄之灾啊。”
寸心的同胞三哥敖烈早得知了赦免的消息,特意从修行地赶回西海来看看自己这位向往外界却又被禁足在海底近百年的妹妹被赦免后会有何反应。现在看来,比他想象中还要平静。
“看来这近百年也不是白待的嘛,换做以前知道可以出海,小妹的尾巴怕是可以翘上天去。”敖烈打笑的说道。
寸心听后也是轻笑着应到:“被关了这么多年,小妹如果还是像从前那般不谙世事,肆意妄为,那这近百年的觉悟也太低了些。”
“再说谁让我的身边有三哥这样一号人物,整日论佛谈道,早已修得菩萨之身,有三哥做榜样,小妹哪敢不思进取呢?”寸心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她跟敖烈本就是双生胎,从小就因为不满敖烈比他先破壳当了哥哥而与他争吵不休,兄妹俩的性格也如出一辙,彼此间总是要分个高下。
“看来不管过多少年,小妹的口头功夫丝毫不曾退步。就是不知,如今你的封号已复,禁足已解,又有什么样的打算?”
“打算?”寸心心中茫然,在海底关了这么久,本以为终身都无法离开西海,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打算。现在让她想自己有何打算,一时也不知从何开始。
“我想出海去看看,一千多年来,我还从来没有好好地看过世间的山川地貌。”
“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只是你此番出去,可再不要像千年前那样救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惹上一身祸端。”敖烈最是了解寸心,当年合离的旨意将寸心发回西海后,她在岸边枯坐了三百年,本以为她这辈子是走不出来了,谁知道她最后又上天去帮杨戬顶下南郡之罪,后来西海诀别寸心让杨戬好好爱天下人时,他就已经知晓自家小妹算是对这段感情彻底放下了。
“错误的事情发生一次是偶然,发生第二次就是选择了。”寸心也正如敖烈所想,当初哪吒来找她时,她就已经懂得了杨戬的爱是大爱,是对天下人的爱,后来当他亮出三尖两刃刀时她也明白了杨戬的心里也有对她的小爱。
至此,千年里执着的问题已然有了答案,千年间的偏执疯狂也不复存在。她终于在最后分别时放下了这段感情,也放过了她自己。从此以后,她只想好好的做自己。
可是谁能来告诉她,她化作龙形,刚飞出西海海面,迎面就落下一道黑色身影,除却衣服颜色不同,其他都如同千年前那般。来不及思考,寸心扔出鲛纱接住那人,往岸边飞去。
魈宝下蛋没有告诉咱们帝君,独自孵蛋。
ooc预警!!不喜的家人可以离开啊
月色渐渐浓了,璃月港的人们都回家休息了。
“咔咔咔”夜晚的绝云间很寂静,因此魈踩在树枝上的声音就会被无限方大。
魈走到一处由树枝和青草围成的半圆形小窝前停了下来。
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颗印着岩印的青绿色鸟蛋。(也可能是龙蛋)
“苦了你了。”魈在感叹的说了一句后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青绿色的圆圆的鸟团子。
随后魈一屁股坐了上去,蓬松的羽毛将鸟蛋包裹住。...
随后魈一屁股坐了上去,蓬松的羽毛将鸟蛋包裹住。
“小家伙,希望你别在我除魔的时候出来,不然我不能时刻保护你。”魈仰天看着夜空,一对水汪汪的鎏金色大眼睛充满了焦虑。
魈迷迷糊糊的张开大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后刚想起身身下就传来破壳的声音。
“咔嚓咔嚓。”随后就是一阵婴儿的哭声,这下让魈亚麻呆住了。
等等!为什么蛋蛋里孵出了一个婴儿?不应该是小鸟或者是小龙吗?
不过魈并未思考太久,急忙起身幻化为人形将婴儿抱在怀间。
魈这下才看清楚了婴儿的面目,额头有着和他一般的紫棱,胎毛是和钟离大人一样的棕色,眼睛是鎏金色,皮肤白哲,活像一颗牛奶团子。
在别人眼中的可爱在魈眼中就成为了麻烦,这幅模样一看就知道是钟离大人的孩子,而钟离大人未婚配,所以这个孩子绝对不能让钟离大人看到。
这下就让魈难住了,他还要除魔,所以这个孩子不能带在身边,所以只能……。
“魈!怎么了?突然叫我过来。”一个黄毛小伙子从远处跑了过来。
“对啊对啊,派蒙和旅行者可是从大老远跑来望舒客栈的!”派蒙飞在空中两只小脚扑棱扑棱的。
魈看着旅行者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你能帮我带孩子吗?”
旅行者听到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可思议的问道“带,带孩子?”
魈听了旅行者的话后点了点头。
“谁的孩子?”
“我的。”
“魈是你亲生的吗?”
“是亲生的。”
“魈你好像没有婚配是吧?”
“并未婚配。”
“那你的孩子哪来的!!”
“我生的。”
这下直接给旅行者的CPU给干烧了。
魈见时辰不早了旅行者又一直在思考直接将一个团子抱了出来塞进旅行者的怀里,并说道“旅行者我相信你。”随后风轮两立走了。
“哎!哎哎!”旅行者话还没有说魈就不见了踪影,这下也只好照顾这个团子了。
Summary:如标题,这只是故事的开端。如果我能把它写完,我会说这绝对是一个HE,我舍不得真的对我的CP残忍。
“洛克,抱歉。”迈克罗夫特的蓝眼睛浑浊又黯淡,却如过去那样专注地看着他,他的声音也轻且虚弱,包含着愧疚、不舍与痛苦。
“没、没关……”夏洛克反复努力试图不让他的哥哥、他最爱的爱人在最后的时刻还担忧着他,但他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喉咙堵塞,眼泪早已经打湿了他的脸颊,他只能不断亲吻着哥哥消瘦蜡黄的脸,不顾他的眼泪也弄脏了哥哥的脸。
迈克罗夫特的眼泪也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滑,他从没想过他的死亡会来得这么狼狈而且痛苦,但心里又有一小部分深深感激着他最爱的人能明白并接受他的...
迈克罗夫特的眼泪也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滑,他从没想过他的死亡会来得这么狼狈而且痛苦,但心里又有一小部分深深感激着他最爱的人能明白并接受他的心意,没有丝毫嫌恶,如此温柔地陪伴他到此刻,他几乎要觉得死而无憾了。
胸腹中的绞痛开始加剧,再多的吗啡也已经没办法镇痛了,他仍然希望能在夏洛克心中留下尽可能好的形象,即使他早已跟这个词毫无关系了。
“我不会嘲笑你为我哭泣,我的爱。”他尽力吐字清晰,保持平静,“我只希望你别因为这个放弃自己,你仍然……”他不得不停下来喘一口气休息一下,才能接着说:“值得这世上更好的一切,我以全部虔诚,愿你的余生平安幸福。”他蜷了蜷手指,握住夏洛克牵着他的手。
但他想尽力更加懂事成熟,他真的不想麦西因为他而更难过,他能感觉到他正在承受痛苦,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但你不用担心,”他收拾自己的表情,只是眼泪还是停不下来,“我会照顾好自己,我对你发誓我会好好的,没有毒品,不会再只身涉险,甚至按时三餐,每天保证六小时睡眠……”他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尽管他还在哭。
迈克罗夫特轻轻笑了声,眼神欣慰,“那就说定了。”他希望自己此刻能有力气把手放到夏洛克的卷发上安抚他,他有些遗憾地无声出了口气,疼痛已经让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你知道我能读懂你。”夏洛克温柔的眼睛凝视着他,握住迈克罗夫特的一只手把它放到自己的头发上并依然支撑着它。
迈克罗夫特有点小小的开心,他动了动那只手,顺着夏洛克的力道反复摩挲了他弟弟柔软浓密的卷发,他深情又眷恋地看着他,夏洛克为了照顾他也憔悴了很多,但他依然是——“我的美人,惊人美丽的,我的爱人……”
“你也是,我最英俊帅气的,最了不起的爱人,我最爱的人。”夏洛克自得地微笑。
他抬眼看到夏洛克脸上难以形容的恐惧,抱着他失去理智地朝病房外大喊着什么,然后又回过头像是不停在呼唤他的名字。
他已经听不清声音,但他希望自己模糊地声音还能被夏洛克听到,他的喉咙滚动着往下吞咽,对夏洛克说:“我爱你。”
他确信夏洛克听到了,尽管他已经听不见声音,但他的视力还存在,他看到夏洛克凝固在那里,不敢置信这就是最后的告别。
就像所有老套的爱情片那样,夏洛克看着他的爱人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再没有气息。
心电图在一声长长的“滴——”声后失去了波动,他听不到旁边的医护人员在对他说什么,只是感觉一切都变得不真实,随着怀里的身体失去温度,他的胸腔中像破了个洞,冷风呜呜穿过。
你还没有听到呢,夏洛克想。
Iloveyou,Mycroft.
TBC
(灵感之作,文笔格局没保障,不喜左上离开,心脏不好勿喷)
————(正文开启)————
寒冬腊月,天际飘雪,一女子在院中练剑,浅蓝衣袖随风舞动,剑风凌厉,直指咽喉。
面前突兀出现一人,女子并无任何惊讶,也没有放下手中的剑,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良久,雪停了,男子开口:“素影真人?”女子继续盯着他,微微颔首,手中的剑更近一步,割出一道血口,鲜血顺着剑锋滑落,一小缕流到素影的手上,素影神色并无任何变化,只有男子大声地笑了起来。
笑得剑跟着抖,血越流越欢,他甚至往前一步,使得剑更深一点,眼里全是满足的喟叹,他越来...
笑得剑跟着抖,血越流越欢,他甚至往前一步,使得剑更深一点,眼里全是满足的喟叹,他越来越兴奋,想搭上素影的手慢慢握紧,下一瞬,素影剑一挥,男子便如烟雾般散去。
素影擦干净手后收剑回屋,换了件浅紫色裙襦,外面罩一件灰蓝色袍子,系好后她就出门了。
她打算去找那个有着熟悉感觉的男子,他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每次随着场景的变换,她几乎都能看到他,虽然他的面容身量不同,但她能感觉出来,是一个人,她竟不知,在她逝去的那些年里,竟有如此深藏不露之人,这世界,到底有意思了点。
等她走到府邸门口,探了探周围的灵力,发现波动不小时,一贯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来,只是这笑容毫无温度,就像一个薄情寡义的丈夫,找了个小三光明正大地当着妻子面偷情一样,嚣张肆意,不管不顾。
世间的情意,皆淡。
素影顺着灵力来到里屋门口,屈指叩了叩门,片刻,屋内还是没有动静,她轻轻推了进去,屋内的摆设瞬间收入眼底,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大大的囍字贴在墙上,梳妆台上有被动过的痕迹,新娘应该前不久刚梳过妆,而视线也随之移到了床上,只见床上坐着一位美娇娘,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颜,喜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肩上的披肩微微滑落,露出的芊芊细指好似不安般叠在一起,就像座上的神明一般,微微低头笑看众生。
素影安静片刻,缓慢渡步到新娘目前,拿起桌上的喜秤挑开盖头,细长的眉毛似远山,黑密的睫羽垂下,关上了清凉的风,挺翘的鼻子凭添一分娇憨,涂了胭脂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请君采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新娘慢慢抬起了脸,眼含秋水,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惜,就好似山间灵动的小鹿,在一条清凉的溪水旁喝水,却不小心误入他人领地般的无措懵懂,素影抬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
新娘惊慌失措,面色微微发红,羞得不知将目光往何处放,旋转几圈却又把目光转了回来,抬眼轻轻地问:“请问……道长来此处,是有何事?”
说完好似害羞般微微低头,接着道:“今日……是小女子与陈郎定亲的日子,他硬要先体验一把成亲的感觉,便就……就……”
最后的这几个字她虽未说出口,但她的神色已经很明显地昭示了这一切,素影不动声色地轻声安抚新娘,但手中凝集的灵力却不似这般温柔,下一秒,新娘的手覆了上来,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眸中噙泪,本来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却打散了刚刚凝聚的灵力,素影握住新娘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拍着,留下一丝灵力。
新娘梨花带雨地哭着,从一开始的娇羞状态到现在的歇斯底里,她诉说着这些年的苦痛,以及倒在雪地里的最后,渐渐,她平静下来,不再言语,眼中清明不再,只余一片浑浊。
素影始终旁观着,不发一言,只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傍晚很快来临,新娘睁着哭红了的眼恳求素影留下陪她一起睡觉,她不停地说着我害怕,别杀我,我错了,后悔了,已然陷入一片魔怔。
素影思索片刻应了下来,新娘才慢慢冷静,洗漱过后拉着素影倒入被窝,被子拉到脖颈,但新娘毫无睡意,一双亮晶晶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素影,素影直接闭了眼睛,开始躺着调息修炼。
新娘慢慢环住素影,目光从她的发丝,眉毛,再到眼睛,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唇,耳朵,以及脖颈上,她似乎忍耐了许久,像是终于找到猎物的野兽一般,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她缓缓撑到素影身上,看上去想将她撕碎,最后也只是将唇轻轻印在素影的额头,而底下的人,自始至终,连睫毛都没动过。
新娘重新躺了下来,瘦弱的手臂抱住素影的腰,脸蹭到素影颈窝,蹭啊蹭的,片刻后好似终于忍不住一般轻轻张开嘴咬在素影的脖颈上,红润的舌头舔在耳朵上,慢慢tianshi,shunxi,不留一点痕迹,只有那双眼睛,满足地弯了起来,虎牙在后脖颈上轻轻一滑,xue珠被新娘含了进去,或者说,天曜。
他装了这么久的新娘,素影不会不知道,今日她来此的目的,他们都心知肚明,无非想结盟,成为暂时的盟友,发现这个世界的秘密,然后,离开这里。
不过他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纵容自己,自己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能保持不动声色,既然如此,那这出戏他不论如何也得陪她演了,现如今他的身体,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娇娘,倒也对她做不了什么。
黑暗中传来低低的笑声,天曜,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素影,最后咬了一口素影的耳朵,安然睡去,而素影在此时,睁开了眼睛,她动作迅速地bai了天曜一根肋骨,嘴角的笑,勾起。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两人不约而同地想,最后相拥而卧,一起坠入深不见底的,暗夜。
————(题外话)————
好久不见啦宝贝们,你们最近怎么样?我这一周都在军训,好累噢
最后很感谢看过的宝宝们,不喜欢不要勉强自己,最好也不要骂我,爱你们噢~(ω)
(写的匆忙见谅,以后可能会修〃〃)
下次见~(3)
呜呜呜求求审核了,我真的没写什么,很清水的好吧,爱你爱你,祝各位心想事成,万事如意(3)
发生这种恶作剧,罗喉计都心如明镜。葡萄眼,看向那几位无法说话的仙灵。
“本座与你们殿下的事,本座往后,自会去处理,你们莫再胡作非为,扰乱旁人。”
我们没想伤害您,是您屡次护着那个鬼物。
花鸿铭观罗喉计都,面容上满是灰尘,取块丝巾,递给他。
罗喉计都挥挥手拒绝,转身就走。
“恶事都过去了,本王希望你,能开心一点,慢慢恢复到,你以前该有的洒脱。”
“好,你也是。”
罗喉计都没再多耽误时辰,一手拿起锄头,一手提着簸箕,步往无魂河中,元气受到河水影响,散发出蓝色光芒。
无数仙灵与魔煞星,受的苦刑是一致。
挖沙、挑沙、包沙、注灵息……此番做法,只为凑...
挖沙、挑沙、包沙、注灵息……此番做法,只为凑足无魂沙。
待凑全那年后,再选个吉年,将沙子运回修罗死城。
建坟与聚灵,仅仅是个小插曲。得魂识,才是罗喉计都长居幽冥的主要意图。
天上下来的仙灵,不会说话。
凡间进来的魂魄,会说话。
善恶循环着好与坏的因果,做了就得担承。
暗无天日,灰色地带,处处皆是鬼魅、鬼蜮、小鬼…………环境劣质,地理形成。
他犯下的滔天大罪,是无心的。然而,是真实创下了。本王要真是一再阻拦他,以他的心性,怎肯放过他自己,何年他能回得魔族。
花鸿铭刚想下河去找罗喉计都,去与他探讨魂识之源。
不意有手下,进来禀报,说有人私闯碧云。
花鸿铭漫不经心道:“无本王邀请,是哪个不长眼的,这般想不开,想做灵魂。”
“根据下属暗察,那个人平安无事,而且是有备而来,现已闯过六层,估计不用再过两个时辰,就会进入鬼域。”催命鬼,如实交代。
谁会有那么大的本领,他会是什么怪物化身,竟然能破除本王设下的十八层结界。
花鸿铭驾尘彍风赶回碧云,青光布满鬼域。
禹司凤携着亲笔函礼貌造访。
花鸿铭瞥了他一眼,这个人眉清目秀,贵气逼人,他是谁。
一如既往,便坐回自己平常办公的位置上,神色严肃,威风凛凛。
语气不好道:“阁下不请自至,很显然,是不将冥界放在眼里。”
花鸿铭生前花妖,生性善良。死后,得到善报,拥有着诛魂灭灵能量。然则,他不轻易出手。
禹司凤正视着花鸿铭,轻语解释说:“冥王误会,在下正是因有您的亲笔函,方敢入幽冥。”便从袖子中取出书信。
一个小鬼从禹司凤手上拿过书信,将信函呈给花鸿铭。
花鸿铭接信,揭开一阅。确切是本王,邀请姨母入冥界,探亲的亲笔函。信上内容,有我写下的六行字体,是六道散云咒,难怪他能破解。眼前这位公子,他能得到姨母赏识,想必身份不凡。
“阁下来幽冥,所谓何事。”
“寻人,寻一名修罗,他复姓罗喉,名唤罗喉计都。”
“魔煞星。”
“正是。”
“你是禹司凤,禹公子。”
“冥王知道在下。”
固然晓得,较真起来,你我还是情敌。他是倾慕魔煞星,但他不会表明心意。一个连真身都没有的鬼物,怎敢肖想红尘。罗喉计都能有缘来到冥界,算是予我一种福分,我能默默看看他,是一种满足。
此时无声胜有声,在此,他能感应到计都,离己不远。
想了许久后的花鸿铭,总算出声道:“计都提起过你,然而,他不想见你。”
计都?他们关系那么好?怎么没听他说过。
禹司凤诚恳说:“只要王爷与您的手下,不阻拦在下。他,我能自己去寻。”
他不想为了找人,而在幽冥大动干戈,这是自己不愿看到的局面。
花鸿铭站起身,步伐靠近禹司凤,立在他面前,尽情端量他,审视他。
夸赞道:“不错,是还不错。”
“王爷此话何意。”禹司凤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的气质,配得起罗喉计都。他啊!人在无魂谷,你请自便。”花鸿铭心情复杂,摊摊手,不想再招呼他。
“多谢。”禹司凤俯首一礼。
他站在碧云殿前,思虑不断。我会这样做,是有私心的。本王深受冥律约制,帮不得计都什么忙。而你禹司凤是生人,你能替他分担一二。
禹司凤顺风顺水的来到无魂谷。
这里是灰色,没有一丝艳彩,死物遍野。
几只仙灵见到禹司凤,兴高采烈向他点点头,表达尊敬与问候。
一名仙灵很懂事,自愿为司凤带路,一忽儿就找着了罗喉计都。
不远处,他在为无魂沙注入灵息。短短数日不见他,他头发凌乱,身着布衣,整个形容脏兮兮的,活脱脱的,像个乞丐。哪像,那位精致端雅的魔域尊者。
禹司凤目光过于炙热,引到罗喉计都的注意。他斜身调头就看见他,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眼神又停留了一小会,确定无疑。他是怎么进来的,不管出自何因,本座暂且避开,再做深究。
罗喉计都紧张回头,乱走了几步,几乎想找点东西挡一下身形,就是没找到。
“计都,我不是来带你回去的,请你别躲着我,可以吗?”禹司凤跑了过来,拦在他身前,左手毫不客气地扣着罗喉计都右手,十指相扣。
一个挣扎了两下,一个装做看不透,就是不肯放手。
此景,谁见不懂呀!许多仙灵都笑了。
他抬眸看向他,淡漠问道:“你来做什么。”
他捲捲之意说:“我怕你受伤,就下来陪你。”
“回去。”这一次,罗喉计都用力甩开禹司凤,不想搭理他,快速往前走。
见状,令灵惊叹,殿下追魔不易,惨遭驱赶。
禹司凤一眼望去,比比皆是仙灵,心情不悦,大声吼了罗喉计都。
“他们都可以来,为什么我不能留下。”
“他们,他们和本座一样,罪孽深重。”
禹司凤又追过来,抢在罗喉计都前面,不允许他再逃离。
“松林一别,你之所以走得干脆,你是不想让我下来找你,你怕我吃苦。我想说的是,当前不能同甘,那就共苦吧!我吃苦当蜜饮。”
这个傻子,理智起来,不失一点聪敏。不过,他只猜对了三分之一。
你想着,我猜不透?不,我是挑好的说。禹司凤从左肩上取出修罗石,将它放到罗喉计都手心。
深情切切说:“比起你藏起来,我宁愿打不过你。”
情意固执,是挚诚一片。可能,他真的是,本座不得不还的债主。
没打算取回玉令的罗喉计都,反握着禹司凤的手心。
“你喜它,你就收好。吃苦当蜜饮,应你所言,且留下吧!之后,这段时光,你归本座管。”
(完结)
随写文字,代修代修……
孩童时期/两个都是小坏蛋/哥哥调皮弟弟乖(表面)
(灵感来自于端端的一个采访,被问到怎么吵赢太子时,他说:“赢的人不一定就是胜利者,因为吵不过你的人对你的爱更多,他让着你呢。”谢谢谢谢!!!wkdl泽乾是真的!!!)
第一回合·幼年(2020.3.17)
卯时伊始,书房里两个圆圆脸的孩子在胡子花白的太傅的指引下,攥着长长的毛笔小心翼翼地在纸上一笔一划地画出一个又一个和他们的脸蛋一样圆的“方块字”。...
卯时伊始,书房里两个圆圆脸的孩子在胡子花白的太傅的指引下,攥着长长的毛笔小心翼翼地在纸上一笔一划地画出一个又一个和他们的脸蛋一样圆的“方块字”。
两个孩子中较年幼的那一个学得很认真,从一开始上课就一直挺直腰背,聚精会神地听太傅传授知识,尽管他的手还太小,只能笨拙地抓着笔杆,也不懂怎么控制力道,笔尖一触纸便绽出一朵墨梅,但他还是微微拧起眉头抿着嘴,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很快,开满墨梅的纸就在他身边叠成了整整齐齐的一摞。但是较年长的那个就截然不同了。只要太傅一转身或是一扭头,他绷紧的脊背立刻就会瘫软下来,等太傅再转回来,他又瞬间拔起身子,恢复原来的姿势,特别像听到异常动静时猛地探头出洞的土拨鼠。不过让他身边手足最气愤的是,这个懒散的家伙写的字居然比自己好,明明他根本没花什么心思在上面,身边散落的纸也只有寥寥数张。“这不公平!太气人了!”每次看到哥哥这副模样还有他的字,弟弟的小脑袋里就一直回响着这两句话。
年长的孩子喜欢趁太傅走到书架旁拿书的空隙,扭过头冲弟弟做鬼脸。年幼的那个毕竟也还只是个小孩,视野里有东西在动,注意力难免会分散,而这一分散,就导致他小手一颤,纸上的墨梅便又多了一瓣。
“小乾,”年长的孩子看着弟弟冒火的眉头“扑哧”一声笑了,他歪过身子凑近他,压低声音问道,“干嘛皱着眉头怒容满面?我做的鬼脸不好笑吗?”
“……”小乾白了哥哥一眼,也不回话,继续跟纸笔作斗争。
“那要不你来做一个?把我逗笑就算你赢了。”大孩子见弟弟不理他,便伸手去轻轻敲了敲他的桌角。
“好好念(练)字!”小乾低吼一声。小乾以为自己这一吼很是威风,能像一记重锤给哥哥狠狠来一下,可他软糯的奶音在哥哥听来就像是一团云,软乎乎地飘过来裹着他,哪有一点威风,明明甚是可爱。
“哎呀,弟弟~这都几个时辰了,你还绷着,放松一下呗?跟我玩一会嘛!”哥哥不依不饶,干脆直接一把拽过弟弟的胳膊,这让弟弟纸上的梅花多了一根粗粗的枝条。
“喂!”小乾惊叫一声,重心不稳摔在地上,但他很快就一骨碌爬起来,哭喊着扑向哥哥,“拟(李)!层(承)!泽!!!”
“啊啊啊啊!”小泽灵活地一扭身躲过了弟弟的攻击,随手往桌上一抓,扯来一张刚写完的纸顺手就往弟弟脸上糊去。
“呀呀呀呀!”小乾被这一糊彻底点燃了怒火,他一把扯下脸上的纸,顾不得满脸墨水,用一只手死死扯着哥哥的衣领,一只手攥成拳头朝哥哥胸口打去。
“二位殿下快住手!不能打架!成何体统!”太傅被他们的打闹声惊得猛一转身,扔下手中刚找好的书,火急火燎地冲回桌旁,拉开了骑在哥哥身上一边大哭一边猛锤哥哥的小乾。
还没等太傅开口发问,脸上写满委屈的小乾就抢先开了口。他一边抽抽嗒嗒地哭着一边向师父告状:“二、二哥哥、大坏蛋!!!他害我、写不好字!!!呜呜呜呜……”
“我才没有害你写不好字!是你自己写不好来怪我!你是小坏蛋!”小泽努着嘴抱起手臂反驳道。
“四(是)你打扰我我才写不好的!”
“我才没有打扰你!”
“你做鬼脸!”
“我没有!”
“你有!”
“我做的什么样的鬼脸?你给我学学?”小泽忽然计上心来,想趁着弟弟情绪激动捉弄他一下。
“揍四介亚(就是这样)!”小乾毫不犹豫地着了他的道,用肉嘟嘟的手捏着肉嘟嘟的脸蛋,涕泗横流地嚷道。
“哈哈哈哈哈哈!”一看到弟弟中计的模样,小泽立刻笑得前仰后合,“你赢啦!哈哈哈哈!”
小乾一愣,随即更加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二殿下!您不能这样对待手足兄弟!古人云……”太傅连珠炮似地对着小泽说了一大堆兄友弟恭的话,小泽假装很认真地听,眼睛却时不时偷偷瞄向桌前一边啜泣一边练字的弟弟,嘴角也不自觉微微扬起。
“殿下您在笑什么?”他的偷笑被太傅发现了,太傅压压眉尖,语气略带责备地问道。
“啊啊,没什么。”小泽迅速抬起眼看着太傅,然后咧嘴一笑,“我就是觉得我领会到了‘兄友弟恭’的精髓。”
“嗯~”太傅欣慰地点点头,觉得自己没白教。
小泽乖巧地笑笑,又瞄了弟弟一眼,心里窃喜:“小乾真是小傻子。不过看他平时也挺机灵的,刚才不会是让着我的吧?母妃说过,很爱我的人才不会跟我计较输赢,那他一定很爱我!”
小泽没注意到的是小乾其实也在偷偷瞄他,但小乾心里哭的是:“讨厌鬼!坏哥哥!我怎么就这么被他算了呢?!下次一定要赢回来!哼!”
激情码字不写大纲的结果就是,后面的剧情自己都快忘了,头秃之。第四关想象的画面出自《秦时明月》墨家,毕竟机关术界的佬。很犯愁感情line,属于是只会吃饭不会做饭的,继续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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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我们来到第四关!”花公子指向前面一长片区域,只见地上残竹断刃密布,毫无落脚之地。
“等等”金繁捏了捏眉心,压住心中的无力“这商宫我来了不下百次,怎么布置得下这么多机关”
“嗯,问得好。我有两个怀疑方向,”花公子...
“嗯,问得好。我有两个怀疑方向,”花公子有些暗喜,别看你金繁和大小姐青梅竹马,还是我对她了解得多呀“第一,商宫负责兵器锻造,而机关术建立在兵器之上,利用触点机巧实现远程和自动拦挡,”眼看金繁对这长篇阔论隐忍要发作,“长话短说就是,我花家有挺多机关术的藏书,大小姐之前还借去过,商宫里面也有教这个的,你不知道吗?”
花公子这会儿感觉让金繁来对了,“其实我们是在商宫入口折返来回,还没进主楼呢。”他停顿下来卖了个关子:“第二就是,商宫建了这么多年,我怀疑之前就布有不少机关,只不过无人维护或者没启动罢了,现在大小姐她把活儿干了,所以……”花公子撇了撇嘴作无辜状。
“后面还有几关”
“我只探到这一关,后面就能进主楼了,主楼有不少重要物件,据我分析不可能去做这些机关改动,应该能一路通畅。”花公子把衣袂扎进腰带“你看好,这里不能用刚才那法子跳过去,距离不够而且会触发暗弩,这一关我可是摸索了好久才明白的。”
他指向右上方一只自梁顶悬下来的拉环,一拉动自两侧墙面各出现了块横木。花公子迅速跳上右侧一块近的,又纵身略向左侧一块远的,并拉动左侧横木上方拉环,继而前方又出现两块横木。“记住,这个拉环是会不断回缩的,等到全缩回去,横木就归位了”花公子一边在重复中前进,一边讲解到。
待二人走进了熟悉的研究房,金繁看向花公子的眼神很是复杂了几分。
“我把这个迷药吹进去,月公子说燃尽之后,三息见效”花公子压着嗓音说到。
他摸出一只类似火折子的物什,透过窗棂纸静置片刻,待燃尽后摩拳擦掌一番,径直打开房门。
二人掩好口鼻走下楼梯,室内一片沉静,所见范围堆满了些研究的器物和成堆翻动过的书籍。待踏下最后一步台阶,二人被仿佛从天而降的铁栅拦在了转角,止在了楼梯道口。
只见许久未见的宫紫商信步走来,手里举着个山摧。
“二位公子深夜造访,最好有要事相商。”
虽然蒙着口鼻,但那眉眼弯弯却是真的,那戏谑的语气是真的,只不过原来温暖灵动的神情,如今只剩下一片冷肃,竟生出几分未有过的锋芒。
“紫商……大小姐!好久不见!”花公子笑得满是灿烂,眼中情意流转,如同清凌凌的河水。
“嗯,好久不见。找我何事”
“是!哦,是月公子他近日配置出一种补气安神的汤剂,我们服用了以后都感觉身轻气爽,颇有助益。我想着这么好的东西,赶紧想着献给大小姐您!”说话间,贵胄打扮的花公子轻车熟路回到了小黑的样子。
“献药深夜里,还点了迷药”掩面下的宫紫商似笑非笑,“莫不是想直接给我灌下去吧……”
花公子听罢一惊,立刻瞒不下去了,“这真的是月公子配的药,绝对没有害,还加了雪池的雪莲,你不信的话我先喝一口!但只能一口,这药太贵重了,我估计要不来第二朵雪莲了。”花公子抿嘴微微嘟囔,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多此一举。”宫紫商扬着袖子转身“药留下,今日之事我暂不追究,夜深了,你们回吧。”
“大小姐!我给你熬了药再走吧!”花公子抓着栏杆,一脸迫切,他知道如若不是亲眼看她服下,这药多半束之高阁。
“你堂堂后山雪月花三大家族的花公子,给我商宫熬药”
“我现在不是花公子,我是后厨的小黑!小黑当然要给大小姐熬好药,伺候大小姐服用!”花公子目光凝着她一寸不离,试图透过掩布看到她的神情,看到她的所思所想。
“……我不痴不傻,更不需要医心,花公子莫要妄自菲薄,异想天开了。”宫紫商背对着二人,不见神情。
“……不需要医心……”花公子觉得这话似乎在暗示什么,正琢磨着,听见一旁沉默良久的金繁暗声道“那我给大小姐熬药!还有……做梨碗。”
花公子扭头看向金繁,见他眼中颇有些苦楚,自己也跟着感觉嘴里泛起了苦味。
宫紫商终于转身过来,一脸无奈,“我知道你们来做什么的,也只说一遍,你们想多了,我很好,不需要你们做什么。”说完这些,宫紫商神情略恍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继续讲下去:“你们没注意到我送出去的木鸾吗?”
花金二人相视迷惑不解,这二人近日一个忙着选灯,一人忙着翻书,确实有点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我前天送出百盏木鸾,分立宫门机枢要道,可因音频震动敲击不同,传出讯息,这百只木鸾暂由商宫调试当中,待一切备妥,交付羽宫。”宫紫商淡然看着花公子,想明白了自己这些多余的话是因为何人,“你今日同宫子羽在书房外所言,已经传讯给我了。”
“……”花金二人顿时哑然。
“回去吧,我乏了。”眼看宫紫商这下真的走远,知道她从未早睡过的花公子明白这不过是搪塞。
“大小姐!”他叫了一声,却暗恼自己没有急智留下她,他想问她很多,最近怎么了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她恼了金繁还是他…能不能变回原来那个她…
神仙!我嗑的什么神仙!都第三世了,婚服都穿上了,还不结婚天理难容!
4000+
设定:深深断腿的时候,被夜夜忽悠参加虚拟游戏做交换,然后他日夜操劳,换取身体健康。
都是深深的错,他勾人,他几年才出来,我忍不住很正常,所以男男女女都有,什么样子的车都会有,嘿嘿嘿。
简介:他本事天之骄子,再多困难都没有办法阻碍他,虐身虐心的爱情故事太多了,偏偏他不愿意服输,他不想当一个残废,当命运的选择来临,他选择的真的对吗?
沉沦在本能的海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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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始
在傅氏下属医院的VIP房间里面,专业的医生看着傅云深的腿也是眉头紧锁,伤上加伤。
本来就岌岌可危,...
本来就岌岌可危,现在又来一次车祸加上脾脏破损,能活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随着医生的话语,傅云深哪怕再过坚定,知道自己以后变成一个只能依靠轮椅的残废,甚至以后身体虚弱的厉害,根本离不开人照顾,便难以接受。
他怒吼着,却比之前断腿的时候更加绝望,他是不会死,可是成为所有人嘲笑和可怜的人,他一样不能接受。
本来俊美的容颜,此时惨白无力,那双眼睛里面布满血丝,痛苦折磨。
可是,这就是他的命运!
他没有任何办法反抗。
医生也是看到傅云深情绪激动,看向外面也几乎崩溃的家属,也只能叹气,只能劝慰几句。
傅云深在陷入绝望之时却听见了应该突如其来的声音。
“我可以帮你治好。”
他的耳边回荡着一个声音。
那声音很轻,但是却足够让他清醒起来。
傅云深转眸看去,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正站在距离他两米远的位置,目光平静带着笑意的盯着他看。
他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人一头银白卷发,一身古装,还漂浮在半空中,像个鬼怪似得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面。
他的意识清楚的告诉他:不是人类,或者他已经出现幻觉了。
可是傅云深却仿佛孤注一掷的赌徒,他想试试看,然后他便撞进了奇妙的世界。
不管是虚拟世界,还是神仙妖魔的话语,傅云深都感觉过于不科学。
可是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候,他还是震惊了,那是几乎与他如出一辙的身体,却四肢健全,身形修长,五官精致,一身银色的华贵袍服穿在身上,更衬托出他的尊贵和优雅。
(看发电机哦)
傅云深忍不住响起刚才那个自称玄夜的男人,说他可以拯救自己不但能让自己腿恢复,身体也能恢复,甚至让自己变成植物人的爷爷苏醒过来。
但是条件是,让自己变成一个类似自己数据体的存在,去虚拟的世界完成人类基础的体感探索,就是和人啪啪啪。
而他也会给自己身体修改一些数据,就像现在,虽然和自己一模一样,却多了东西,而且敏感度和持久度,甚至柔软度都做了调整。
自己只需要真实的反馈就可以,老实说有点过分,若是有可能傅云深不想选,可是比起当一个残废,这种仿佛体验官的事情,哪怕有些过分,他也能接受。
何况还都是假的。
此时傅云深放下衣服,轻轻抬起脚,终于他能正常的走路了,哪怕只是假的,他心里也是忍不住开心雀跃。
那个人的能力,竟然可以将自己变成这幅模样,那么自己恢复也是指日可待了。
傅云深才看了看自己周围,感觉和自己家似乎差距不大,光滑的脚趾踩在地毯上,有着柔韧性,还有些温热,很柔软,让人踩在上面都能感受到暖洋洋的舒适感。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嘴角扬起,露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傅云深走了两步便到了阳台上,外面是一片绿地,显然也是一个独栋别墅,阳台上有着几株盆栽植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娇嫩。
傅云深伸手抚摸着植物叶子,思绪万千,玄夜说这里会出现他的男人,自己就是要和他做那种事,目前看现在没有什么人,他便看着自己这种睡衣,还是想着去洗个澡,他好久没有一个人好好给自己淋浴了。
他按照平时的布局走到了房间,还好主卧都是一样,衣服也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些可爱或者严肃的衣服,傅云深没有注意到里面有些过分宽大的衣服,只是拿了浴巾和平时穿的家居服便去沐浴露。
发电机:就是这样干
——————
傅云深晕厥过去的时候,没有发现自己的系统面板上,只有浴室一个选项亮了一下。
其他的,比如,公园,超市,办公室,公交车,等等场所没有亮起。
还有一些,蛇,狼,水草,藤蔓,直播等等也都等着他开启。
属于深深的180度灰来了,哈哈哈哈,纯粹的就是欺负他的快乐。
6.
桑以循声望过去,淡淡一笑。
一瞬间,院中的人似乎都看呆了。
女子身上穿着一套黑金锦缎华服,裙摆上绣了精致盛开的梅花。
转头看过来的双眸,像是盛满了水雾,一掩唇间尽显美艳动人。
「她是宫以商,破除无锋杀阵的女子……」
从楼上走出来的云为衫和上官浅对视一眼,谁的神情都不算太好。
看着她们的表情,宫紫商转身捂嘴偷笑,拉着桑以的衣袖,低声说道:“她们啊,没一个比得上你。”
闻言,桑以脸上的笑淡了几分。
原来今日宫紫商带她过来不是为了新鲜好奇,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大概又是为了她的好弟弟宫子羽。
她不是宫氏家族之人,但也不符合任何一条待选新娘的条件,此生都绝不可能嫁入宫家。
桑以推了推宫紫商靠过来的身子,见推不开,叹了一口气。
“姐姐,你是知道的,宫氏家族选择新娘,不为江湖势力,不为门派之别,只为宫家绵延子嗣,所以……”
“我并不适合。”她轻轻微笑着摇头,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宫紫商继续凑过来,皱起眉头,苦兮兮地说:“子羽不会嫌弃你的。”
桑以垂下眼眸,一扬手,扯出被宫紫商攥在手里的衣袖,声音平淡地说道:“可我嫌弃他。”
桑以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宫紫商朝她伸出手,装模作样的想要挽留,压低嗓音,矫揉做作地唤道:“妹妹!”
桑以停下脚步。
宫紫商一惊,手立刻收回,歪头愣愣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桑以站在院落门口,回眸瞥向院中的待选新娘,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微微弯起唇角,眼神里带着些许的意味深长。
但院门阴翳,这一眼并不是所有人都瞧清楚了。
系统告诉她,刚才出来的新娘中还有无锋刺客,她的机会又来了。
只要机会给的足够多,她们的脑子再灵活一点,她就不愁搅不动这宫门风云。
宫紫商见过她几次这种眼神,毛骨悚然的,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有人恐怕要倒大霉了。
桑以:“姐姐。”
宫紫商还没回神,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桑以问:“要不要一起走?”
见宫以商主动邀请,宫紫商忙不迭应下说:“走走走,看过了,下回见。”
走出庭院,她们迎面看见了进来的金繁和宫子羽。
四人面面相觑,竟是强忍着一句话没说。
这时,一个侍卫走上前:“大小姐,二小姐,执刃大人有请。”
宫紫商一脸诧异,抬手指着自己,反问道:“我吗?”
“是,大小姐。”
“我,”宫紫商瞪大眼睛,心慌极了,努力开始回想最近都做了什么事,说:“我好像没犯什么事吧!”
“姐姐放心,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执刃可不是长老院里那些老纨绔。”
话音刚落,桑以听见有一声闷笑传来。
她正欲回头,却被宫紫商拉住,一把捂住嘴巴。
“敢说这么直白,你不要命啦!”
桑以都被她逗笑了。
*
执刃殿。
等桑以和宫紫商进了大殿,才发现宫远徵和宫唤羽竟然也在,似是刚谈完事。
宫唤羽长身站在前面,自是板正。
宫紫商立刻躲去了他身边。
桑以上前行礼:“执刃。”
“嗯。”
台阶之上,宫鸿羽端坐执刃之位,神情凌厉,透露着威严。
桑以抬起视线,转眸和宫远徵对上,只片刻又迅速移开。
宫远徵歪头看她,掀起唇角,冷冷一笑。
她对他的嫌恶还真是毫不避讳。
即便是在执刃面前。
而这一切又都被宫唤羽看在眼里。
他袖中的手紧紧攥着,似在用最大的力量提醒自己,不要妄念、妄想、妄动,要压制着心中所有有关她的情绪。
他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为什么还会如此害怕?
若今日父亲有意将之前与他商讨之事提出,那么……许多人,许多事就都会变了吧。
少顷,宫鸿羽站起身,两只手背在身后,冷肃地说道:“待选新娘中的无锋刺客已经找出,少主仍会从其余女子中选出最合适的成婚对象。”
闻言,桑以垂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跟她没有关系。
“还有一件事……”
宫唤羽心头一沉。
他抬起头看向宫鸿羽,眼里不知是什么情绪。
宫鸿羽看见了,语气一顿,似有思量。
突然,宫子羽闯了进来:“父亲!”
宫鸿羽板着脸问:“干嘛去了?”
“……”
宫子羽转头看向桑以,并未说话。
他知道宫紫商是偏向他的,如果说谎,只有一个人会拆穿他。
果不其然。
桑以说:“执刃,羽公子可能是一时忘记了,我与紫商姐姐方才还在女客院落见过他。”
宫鸿羽眉头倏忽紧蹙,冷眼看着宫子羽,薄声问道:“你去女客院落做什么?”
“落,落了样东西。”宫子羽低声回道。
“你!”宫鸿羽看着他欲言又止,思索片刻后,没了计较的心思,只说:“既然来了,你也就一并听着。”
“是,父亲。”
没看见宫子羽出糗,宫远徵看好戏的表情也随之消失。
望向上面的执刃,竟对接下来他要说的话,起了几分探究之心。
「什么大事要让他们都知道?」
宫鸿羽深吸一口气,彻底拿定主意:“少主即将成婚,宫门之中难见喜事,我和长老们一致认为,好事成双,着二小姐的婚事也可以一并操办了。”
话音落,桑以震惊,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内容。
昔日,她救他于水火。今时,他与她同日成婚。
实乃有缘,是天赐的福分。
可她不像宫唤羽,她没有新郎可选,也没有心仪之人,与谁成婚?
与此同时,宫唤羽认命地闭上了眼。
宫远徵和宫子羽都十分惊讶,同时抬头看向上面的宫鸿羽。
「成婚?」
「嫁给谁?」
宫鸿羽说:“以商与紫商不同,但同样为宫门付出良多,婚事可自行做主。”
“可是……”
桑以还未说完话,宫鸿羽打断她。
“我宫门好男儿无数,总有一个你看得上的。”
【糖果店公告】
(Ⅰ)甜食控一枚,酷爱发糖,拒绝发刀。
(Ⅱ)本店出售各种糖果,糖分100%,不含玻璃渣,可放心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