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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宰日sideBP19-35太宰拷问小警察片段已翻完。(祝大家看得开心!)

*P19前与P35后还没翻译的部分,由于字幕组已经出全文汉化了,所以不翻啦

SideBeast

P19

那位年轻的原警官完全不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

他在坐着。在层层叠叠的瓦砾之山、混凝土块之上,像囚犯一样被迫坐下。方才醒转的他无法理解自己正处于怎样的状况之中。不过,在脑袋清醒过来之前,只有一样东西...

他在坐着。在层层叠叠的瓦砾之山、混凝土块之上,像囚犯一样被迫坐下。方才醒转的他无法理解自己正处于怎样的状况之中。不过,在脑袋清醒过来之前,只有一样东西是能够明确意识到的,那就是痛楚。

身体很痛,沉重又尖锐的痛楚正化作令全身都感到不快的信号而四处奔走,肌肤有如针刺般寒毛直竖。但却无法判明究竟是身体的哪一处作痛。脑袋跟一滩烂泥似的处于昏迷之中,现在依然还有一半以上正埋葬其中。

这里是地下机库的深处,已被废弃的区域。

这片区域在十年以前,发生过紧急救生用氧气瓶的爆炸事故,自那以来就处于半崩塌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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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花板与墙壁上,裂缝如生物一般攀爬着遍布其上,无数的瓦砾正堆积起来。瓦砾的尺寸从拳头大小到车子大小不等,各不相同。在瓦砾的缝隙间,作为建筑材料的钢筋铁线就像野生的植物那样裸露在外。

昏暗的隧道深处,由于瓦砾而堵塞的狭路之中,他坐在那里。就在高度正好与无腿靠椅相当的瓦砾之上坐下。与其说是坐下,不如说是被迫坐下。他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动弹。

因为手脚都被固定住了。

双手被巨大的瓦砾上下夹住。胳膊往前的手臂,正被形如闭口的瓦砾结结实实地夹紧。那块瓦砾的重量虽不至于重到此时便能压碎手臂,但也没轻到能让他凭自己的力量抽出手臂。

“这,是……”

他发出因绝望而破碎的声音。

是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脚。

粗壮的桩子贯穿了脚背,插入了地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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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施工用的老旧铁桩。宽度有拇指粗,格外老旧,上面布满了铁锈。它贯穿了皮鞋,贯穿了脚的皮肉,贯穿了鞋底,直插入地板之中。地板上还有新鲜的血液,正描绘着一个圆而扩散开来。

有谁停下了将桩子插穿脚背的动作,其目的是什么。

“你能感觉到痛啊。”

出现裂痕的声音自黑暗之中响起。

年轻的警官用畏缩的表情看向声音响起的方向。

“痛楚很不错,痛楚是还活着的证据。还有个更好的事情。强烈的疼痛会支配我们,令我们的思考有所改变,时而连人格也驱逐出去。……为何这是好事呢,你明白吗,登田秋彦君?”

那声音极具威严,分外断定,就仿佛溢出血液的伤口般充盈着鲜活的危险。那虽是会令人以为是少年的高音,但那声音却缺乏了少年通常都具有的人情味。

黑影男人。那便是太宰。

“换言之,我们的人格与灵魂不过是立足于所谓的痛楚或恐惧这些原始本能之上,权宜又易于动摇的假说罢了,如此这般向我们不断展示,这便是原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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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浅浅地微笑着。由于脸几乎都被隐于绷带之下,那笑脸与被眯得细浅的眼睛一同,只能看见如半月刀一般惨白扭曲的口形。

“你,我记得是,在那个家里的伤患……”,被称作登田的年轻警官用一种意识朦胧的人所发出的哮鸣般声音说,“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大体的事情我都知道哦。”太宰带着仿佛是在柔声哄人般的嗓音靠近登田,“你是犯罪组织‘48’的一员。原本是地方警署的巡警,但被职场里之前的前辈邀请,加入了组织。住所临近鹤见川的下流一带,在架设电线之下。双亲与妹妹在信州经营酿酒行业。犯罪所得的金钱没有存放到银行,而是藏到了废品集中场的保险柜中。可真聪明啊。”

“什……”

俯视着脸色惨白的警官,太宰眼神冰冷地说。

“不必担心,我没有折磨你的喜好。——关于‘画’的事情,把你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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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画?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

“答非所问。”

太宰满不在乎地遮挡住对方,踹了对方的脚。

虽是利用脚尖碾动碎石子那样轻微的动作,但警官绷直了身体向后仰着尖叫起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踢一下扎入脚背的桩子,便能动摇神经与骨骼,那份疼痛穿透全身。

“其实我啊,压根就不想和你对话哦。所以,无益的闲谈还是免了吧。给我说明‘画’的事情。为什么会知道织田作持有那幅画,归根结底,为什么你们会知晓‘画’价值连城。”

“不……”警官的脸扭作一团。那是剧痛化作波涛在体内四处奔流的表情。“不知,道……”

“是嘛。”太宰扬起眉毛说。但除此之外的表情相当平稳,风平浪静般平和。

“是真的!我只是个刚加入的新人,基本没被透露什么内情!我所知情的只有那副价值上亿的‘画’被那个叫织田的男人藏起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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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田君。”太宰走近警官,将警官的手臂放在一枚瓦砾之上。“此地是你们组织的藏身之所。也就是说,在这个地下设施里,能够代替你的人多得是。你要是认为,只要令我相信你一无所知,你便能因此获救,那可真是会错意了。你这种人就算死了,我既毫无感觉,也毫不困扰。”

警官感到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喷涌而出。这个青年没有撒谎,只需看一眼他的眼睛便能明白这一点,在他眼中的自己不过是落在厨房里的苍蝇之流。

“刚才,我看过你们拷问了哦。因此稍微安心了一点。”太宰的笑容如薄纸一般单薄,“所谓警官虽是搜查方面的专家,却不是拷问方面的专家呢。那种跟小孩子吵架似的拷问,就连墙壁上的时钟指到了几点这等程度的问题都没法逼人招供哦。……货真价实的拷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太宰这么说着,捡起了一块脚下的瓦砾。重量约有数千克的程度,如果是用双手去搬,无需多么辛苦便能将其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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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要如何用它来处置你?”

太宰举起了瓦砾。警官的身体僵直了。如果将它瞄准头部砸下,头部便会粉碎。就算想要逃走,手脚都已被固定住,也无计可施。

太宰用冰冷的眼神观察了对方好一会儿,终究还是将嘴角扭曲成了讥讽似的弧度。

“不对哦。”太宰摇了摇头,“我不会拿它来砸你。不仅人会累,手也会疼。专家才不会浪费力气。正确答案是这样。”

太宰将瓦砾放了上去。警官手臂之上放置了巨大的平板状瓦砾,太宰将瓦砾放在了平板瓦砾上面。

在手臂上增加了大质量负重的冲击之下,警官微微皱了皱眉。

如此说着,太宰再度举起一块瓦砾,放到同一块瓦砾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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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从脸开始慢慢褪去血色,复杂的思考已从他的眼里消散,其中仅存的,只有极为原始又单纯的感情。

“就是那个。”太宰似乎很愉快地戳了戳对方的前额,“那就是恐惧,是对自己的想象力所怀揣的恐惧。谁也无法从人类身上夺走想象力。好了,我们继续吧。”

更多的瓦砾被举起,置于其上,在前臂上增加重量。

冷汗于警官的脸颊上滑落。

此后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很明了了,手臂会粉碎。承载着瓦砾重量的骨头主要是前臂的桡骨与尺骨、作为手的根部的月骨、舟骨、三角骨,以及指关节。这些部位承受着负重,以力量最为集中的部位依次粉碎。

与血肉负伤时的情况下产生的疼痛相比,骨折所导致的疼痛远比前者要强烈,更为难受,据传任何人都不可能忍耐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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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般骨折,骨头是会在力量增加得最多的一个点上断裂,到此便结束了。但是在这套拷问里,一旦骨头的一处被折断后,应力又会在新的一处集中,那里便会造成新一轮的破碎。破碎接二连三地形成连锁,最后将骨头像放入木材粉碎机那样碾成粉末。手臂便会变成掺杂着血与肉的平坦床垫。

“求你了!住手吧!”

警官呐喊着,想要逃脱,但他的行为却基本无法形成有意义的动作,只是勉强站了起来。两手被压住,两脚被用桩子固定着。别说逃跑了,他甚至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太宰往瓦砾板上一靠,附加上了自己的体重。

“咿————!”

太宰凭借着自己倚靠在瓦砾板上的动作,令承受了更多压力的两臂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

“给我老实交代‘画’的事情,我就是为此而来。要击溃你们的组织轻而易举,但却无法解决画的事件。那便是计划的『第一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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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

警官用困惑的声音询问。对方到底是在说什么,他丝毫无法理解。

这个世界里能够理解其言外之意的人,还不存在。

“我全都知道。关于你的事,你的组织的事,以及即将发生的事。”太宰的声音内部有着什么因被抑制而破裂。“我想知道的只有画的事情。要问原因,那是因为,这么下去织田作就会死去。为了改变未来,我必须要得知画的所在之处。”

“不明白,我不明白,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底层人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啊。”

又把瓦砾放了上去,警官呐喊起来。随后他竭尽全力,要将手臂从瓦砾中抽出来。想要存活下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两臂猛地绷紧,关节发白。警官屏气凝息,迸发出平常根本不可能发挥出来的怪力。手臂稍微往外移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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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仅仅到此为止。

“没用的哦。”太宰带着甚至渗入了温柔的声音说,“如果使出全力,如今也是有可能把手臂抽出来的吧。但就凭你是无法做到的。混凝土块的表面粗糙,若使出全力拉扯,想必手臂上的某处皮肤也会磨破吧。在此基础上越是拉扯,接触面积便越会减少,皮肤所承受的重量也会增加。换言之,你必须要在能感受到皮肤磨破,露出的血肉被混凝土块割削的情况下,抽出手臂直到最后。你能将这种自己割削自己身体的行为持续到最后吗?”

警官的脸上游走着畏缩的神色,手臂上的力气也松弛下来。

一边剧烈喘息着,警官一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你看吧。”太宰微笑起来,“你的意志,你的灵魂,在你抽出手臂时发出呐喊。但想象力催生了恐惧,恐惧阻止了你抽出手臂。所以我才说嘛,‘我们的人格与灵魂不过是立足于所谓的痛楚或恐惧这些原始本能之上,权宜又易于动摇的假说罢了’。今日的这一瞬间,痛楚既是你的主人,更是你的王哦。——因此你会说出来的,你一定会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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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的全身都因恐惧而颤抖,那既是对疼痛的恐惧,也是对想象力的恐惧。但比任何一切都要可怖的是眼前的青年,他催生出痛楚,他支配痛楚,他是痛楚之国的国王。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能做到这种事。”

“我可是痛楚的专家啊。”太宰跟揭示秘密的时候那般,将脸凑过去说。“对耶。想必你是想要能说服自己的借口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好了。我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哦。”

随后警官便像引起了抽搐那般弹跳起来。眼睛里涌上了后悔的神色。全身的肌肉都僵直了,他瞬间忘却了手臂上的瓦砾,忘却了脚上的桩子。

“我明白了,我说,我什么都招!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会惹怒港口黑手党的那类工作啊!”警官披头散发地惨叫出声,“要钱我也给,不管要出卖多少同伙我都愿意!所以救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

轻而易举地,警官便屈服了。太宰浅浅地笑了。

“关于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太宰如此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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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一个——画商那里听来的。”警官令眼球充血,拼命地在记忆里探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将左右自己的性命与尊严。“那家伙在港口大道上经营着一家小画廊,但暗地里却有参与赝作的交易。也就是所谓的灰色商贩。那家伙在上个月,因工作失算而被逮捕了。以知情画是赝作却仍卖给客户的罪名而被捕。”

“喉咙好像变得挺顺畅了嘛。”太宰微微笑着,在手边的瓦砾上坐了下来。“然后呢?”

“然后……负责这个案子的市警,给他洗脱了余罪。虽然并没有判下多大的罪名,但他还有一个大事件的嫌疑。那就是贩卖赃物。”

“是吗。”太宰歪了歪脑袋表示疑惑,“继续。”

警官用强忍着疼痛而断断续续的声音来进行说明。

那是那个画商过去最大的工作,是将从欧洲流通进来的失盗品秘密兜售出去的工作。那是一幅得两个大人合力才能勉强搬运的巨大的画,其上描绘了辛勤耕种的夫妇,是中世纪欧洲的风景画。此画出自于原为十四世纪欧洲大君主的贵族内挂名的男人之手,是在那个时代的绘画中被誉为最高杰作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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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是从法国的国际美术馆里偷盗出来的。犯人是异能强盗团。犯人逃往日本,理应在那将那幅画换成金钱,安排好了与画商来往。

失盗品的买进——贩卖赃物,对那个画商来说已是轻车熟路的勾当。但这次工作的规模实在是太大,那甚至是极具历史价值的画。此画失盗的新闻报道自然也早已传遍世界,因此买家也并非那么轻而易举就能找到。

不过最终,画商出色地处理好了那份工作。最后买下了画的人,是国内专横跋扈的富豪。他是个凭借飞机进口业筑建起财富的男人,也是个喜爱高价美术品的男人——不如说是个,爱着拥有高价美术品的自己的男人。那个富豪将画装饰在自家的地下室。他并没有将其展示给任何人的想法,只供给自己观赏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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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画商来向犯罪组织‘48’提出将他贩卖赃物的证据进行销毁的委托。

这也是‘48’最为擅长的谋生手段之一。通过市警内部的合作者,从署内的证物保管室里盗出证物,或是改写犯罪记录。虽说会根据销毁的罪行之深重来调整价格,但对搜查过程极其详尽的‘48’其本事,在黑道业界里人气极高,委托也因此接连不断。

‘48’的行动极为迅速。抹消了盗画强盗团的出国记录,更改了贩卖赃物交易所使用过的仓库周边的监控记录。

他们仍保有任职期间储备的知识与比什么都更为彻底的百折不挠精神。即使他们自白天走向黑夜,从法律的看守堕落为非法分子,那份百折不挠的精神却是谁也无法剥夺的。

但是,也到此为止了。出现了两个问题。

买下画的富豪遭人杀害一事。

以及,画从中消失一事。

富豪遇害一事发生在他们家中,家人也一并遇害了。能够指明犯人的证据一个都没有,不仅如此,甚至连如何潜入,用了什么手段杀人都无从得知。已知的事情只有,受害者皆是在极近距离内头部中了一弹后即时死亡。子弹的膛线记号与任何一套记录中的都不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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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专业的杀手所为。

而且,画也消失了。如此一来,能想到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

实行谋杀的犯人知道画的价值,并将其盗走了。

“怎么可能。”太宰目瞪口呆地说,“那个谋杀犯是织田作,而他将画给盗走了。你是想这么说吗?”

“不可能另有其人吧。”警官用抑制着疼痛的声音说,“有搜查记录称,在进行谋杀的现场调查时,画便早已消失了。当然,在富豪被害之前,由他自己决定转卖出去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那是难以出手的画,如果要转让,也理应会去找将画卖给自己的那个画商才对。”

太宰就这样凝视着并非某处的地方,完全静止了。

将体重置于瓦砾之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沉思默想。保持着睁眼的动作,却没有看向任何东西,看起来仿佛连呼吸都忘却了的样子。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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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拿出了手枪。

枪口对准了警官的头部。

“等……等一下!为什么!我全都招了,我背叛了组织,什么都说出来了啊!在此之上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是那种把人说的话都当成耳边风的人啊。”太宰的声音甚至已经连冷酷都不是了,那里不包含任何一切,没有正在持枪的感觉,连正与人搭话的感觉都没有。“我说过了,‘你这种人就算死了,我既毫无感觉,也毫不困扰’。而且——我也还有一件没说过的事。”

太宰的手指被折弯下去。

“我讨厌你们的组织。”

枪声。

终于刻完了。。。本人技术不是太好,刻的可能也不是太好,轻点喷,谢谢

底稿是xhs@不归月

班主任,同时也是物理老师,现在一脸严肃地看着手里的空白卷子,让他看看到底是哪位勇士,物理暑假作业敢一点也不写。

我被叫到了办公室——没错我就是这个勇士。

放寒假之前,老师紧跟时事(bushi),布置了物理寒假作业三选一

“1.造一枚炸弹

2.入侵美国FBI大楼放摇滚

3.写完物理卷子”

其他同学还在夸班主任时髦的时候,我眼睛一亮,这就是大城市吗?

我以前在小县城上学,今年刚转进市一中,听老爸说大城市的教学讲究实践,果然如此啊!

我跃跃欲试的看着前两个选项,真纠结,是做炸弹呢还是放摇滚呢?

不如做炸弹吧,...

不如做炸弹吧,这个我熟

回到家,我从仓库里找出材料——这都是我老爹珍藏多年的,平时都舍不得用,不过他现在在出差当中。而且为了孩子的学习,他肯定会同意的对吧

老师想要什么样的杀伤力?是做普通版的还是plus版的?万一拿到学校的时候不小心把学校炸了怎么办?

最终,我的炸弹也没做成功,因为半路我爸杀回来了,大门一开,跟院子里的我面面相觑。

结果显而易见,我吃了一顿竹板炒肉。

既然炸弹行不通,那就放摇滚吧

不知道老师想放哪首?问一下吧,投其所好,哎,我真是个天才

〔老班:喜欢什么摇滚乐?其实老师年纪大了,更喜欢舒缓一点的音乐〕

。行叭,那摇滚乐还是我自己选吧。

刚好我最近有个比较喜欢的乐队,就放最有名的那首,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嘶…扯到屁股了

《昨夜10点,美国FBI大楼遭遇黑客入侵,惊天乐团的摇滚放了一晚上,这背后,是否是…》

第二天,看着新闻,我露出了邪魅狂拽的歪嘴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

yue,这是哪一家的?齁甜,我明明都备注了五分糖,不行,五星差评!

这个寒假物理作业做完了,爽歪歪,我嘚瑟的跟好朋友炫耀

〔物理作业做完的靓仔:在吗?宝儿〕

〔作业都去死:干嘛【冷漠脸jpg.】〕

听着她冷漠的言语,我痛心疾首,难道她没看到我新换的网名吗?

〔物理作业做完的靓仔:你就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

〔作业都去死:…?〕

啊!伤心!我关上手机,决定封心锁爱。

一分钟后,算了,再点杯奶茶吧,这次换一家

说实话,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我是懵逼的。

老班拿着那一打空白卷子晃了晃“…不会对我有意见吧?物理作业是真是一点没写啊”

我怎么没写?不对,我又没选第三个,我选的可是第二个作业啊,根本不用写。

“老师,我选的第二个物理作业”我赶紧给自己辩驳

第二个?什么第二个?班主任懵了一下,随即想起来自己寒假的时候好像搞了个三选一,第二个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入侵美国FBI大楼放摇滚…

*首领宰x你,6k。

*ooc、私设有,轻微N■R,重生、迫害要素有。

在意识到自己重生回了高中时期的那一刻,我理所当然地是感到了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的快慰的。

然而在短暂的欢欣之后,我又忍不住地感到了一丝头疼……

该从何说起呢?跟大...

美好的时光总是消磨人的,比起就此奋起,展开崭新人生这样的选择,此刻的我更想钻在被子里大喊着我不想努力了然后苦闷地倒头大睡。

当然,这也不能全归咎于人的惰性,我会这样沮丧的另一个原因还在于原本应该成为我的另一半,此刻正在海对岸的那个国度的人。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非常、非常奇妙的东西,就像曾经从未想过要抓住太宰治的我却最终握住了他的手,但如果是此刻的我,我无比笃定地确信,无论怎么努力,我最终能够得到的答案大抵都是【否】。

对他有所求之人是抓不住他的,就像是想要从平静的湖水中捞出一尾机警的小金鱼,傻傻地用网子强行去捞它只会被它嘲讽地甩上一脸的湖水,但或许无心地拿着水桶去打上一桶水,无论是拿来浇花,或是做些什么其他的琐事,倒反而会把这尾富有冒险(作死)精神的小金鱼无意之间捎回家。

然而现在的我或许也成为傻傻地想要拿着网兜去捞它的一员了......这个认知无疑让我沮丧了许久,但转念一想,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是在午夜12点准时响起的钟声一般,辛杜瑞拉身上的魔法应约解除了,只不过就像太阳明天依旧会升起,辛杜瑞拉明天也同样会去追寻她的王子殿下,而我或许更高兴于我可以去尝试着追寻其他的可能性了,仅此而已。

当我凭借着自己早已精通的日语,顺利地说服我的父母,比记忆里提早了数年踏上异国的土地时,与其说是怀念,不如说更像是一种物是人非的惆怅。

但这种微妙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我就再次将精力投在了新的生活上,更何况这次我并没有选择我更熟悉的横滨,而是选择了与横滨毗邻着的东京。

这倒不是出于探险精神,而是我压根不觉得我能在横滨那种莫名卧虎藏龙的地方掩藏起我对某些人异样的熟悉……这个世界上的确是存在着天纵之才的,就像是身为太宰治同僚的那位侦探先生一样。

在迅速适应了新生活,并被同学惊奇地询问了数次我是不是从小在日本生活后,我开始考虑起了未来该学什么专业。

虽然也不是不可以继续过去的学业,但我总觉得既然有了这样的机会,或许去试试其他的会更好。

只不过还没等我考虑出个所以然来,某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少年突然像是不经意间,在某个路口与我擦肩而过了。

黑发的少年西装笔挺,双手插兜,微阖的眼睫显得冷漠而疏离,他漂亮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目不斜视地经过了我的身侧。

我在那一瞬间,甚至差点以为自己此刻正在经历些什么日式轻小说中的剧情。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是我其实不怎么看日式轻小说,我所看过的这类小说一般都是太宰治兴致勃勃地出去晃悠的时候顺带捎回来的,明明也没见他怎么看过,但每当我偶尔谈起那些书里的内容时,他意外地总能对答如流,问起他时他也只会挂着欠揍的笑容,歪着脑袋炫耀着,‘哎呀,只是些不值一提的小技巧而已。’

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转过头去。

此刻并不应该出现在东京的少年步伐不改,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给我留了一个后脑勺。

如果我此刻正在打什么恋爱模拟游戏的话,我想此刻我的面前想必已经浮现出了一个标着【Warning】或者类似字样的选项框。

我想了又想,虽然第一反应是立刻转身走掉——饶了我吧,我的的确确是一尴尬就会想要窜到月球去种蘑菇的那类人……万一我想错了呢?

退一万步说,太宰治也曾跟我提起过他的过去,虽然没有细说,但哪怕是略提,我就已经能嗅到那抹黑暗的一角,那必是生自平和国家的我所无法想象的阴影。

我能接受他的「过去」,却未必能接受他的「现在」……是啊,人或许就是这么自欺欺人的生物吧。

但我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身定定地望向了他。

……如果是我多想了,那我就说我是对他的脸一见钟情了吧。

我这般自暴自弃地安慰着自己。

少年的步伐明显倏地顿了一瞬,他背对着我,没有回头,但也没有继续向前走。

我耐心地等了一会,但对方显然在等待这件事上比我更为擅长,于是我俩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至少同时傻傻地站在原地,呆立了半分钟,以至于我再次认真考虑起了转身就走的可能性。

啊……总感觉我做了什么错误的选择。

这样想着,我略感无奈地主动走上前去,绕到了他的身前。

太宰治平静地望着我,没有开口。

这是好事,不然若是他现在问我一句‘你有什么事吗’,我可能会直接给他表演一个活人消失、徒手钻地心这样的绝活。

“……要一起去喝一杯吗,我是说,咖啡这样的?”我有些结结巴巴地问完,面前的少年沉默了片刻,他缓缓地挪开视线,声线清冷地回答我,“这位小姐,你或许是认错人了。”

才怪咧!你这才不是被认错的表现吧!

“那不若就请让我将错就错吧,这位先生。”我深谙猫咪要顺毛捋的道理,略带心虚地将曾经的某些想法踢到了思维的角落里。

太宰治像是忍不住勾了勾唇,他身周那股陌生的疏离感终于在此刻散去了一些,黑发的少年微微偏着头,重复道,“我可没有说谎,你真的认错人了哦。”

我有些无奈,只能耸了耸肩,“好吧,或许是我认错了,所以你愿意么?”

“这样啊。”太宰治低头笑了笑,“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考虑去酒吧喝一杯吗。”

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朋友,我现在是未成年,没有酒吧会让我进去的。”

他像是这才意识到什么一样,微微瞪大了裸露在绷带之外的鸢眸,“啊、啊,是这样啊,还有这样的律法吗……抱歉,我忘记了。”

我总觉得太宰治刚刚发表了些堪称微妙的发言,但我觉得在这种时候还是装装糊涂更好,“你有哪家想去试试的吗,没有的话就去我最近常去的那家吧。”

他摇了摇头,抬手触碰了一下左眼绑着的绷带,轻声道,“去你常去的那家吧。”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连眼睛都一起绑起来。”我上前几步,站到他的右侧,与他并肩漫步在长长的街道上,“不会觉得很难受吗。”

“已经习惯了。”他说着,又解释道,“一开始是觉得有趣,后来就习惯了。”

“但是你之后不是解掉了吗?”我有些困惑,“现在为什么重新戴上了?”

太宰治笑了起来,那只漂亮的瞳眸里漾着少许我看不懂的复杂意味,他回答我,“所以说,你认错人了呀,这位小姐。”

我耸耸肩,“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大街上有任何人把你认错了,就可以把你拐走吗?”

黑发的少年隽秀的脸庞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等下,你连这个都要想么?”我震惊道,“不至于?”

“不是的。”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我只是在考虑不同情况下的应对方式而已。”

“包括在被美少女搭讪的情况下立刻和对方离开吗?”我开玩笑问。

太宰治瞥了我一眼,不置可否地回答我,“如果是敌人的话,说不定会哦。”

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转移话题,“说起来,你准备在东京待多久?”

“……太生硬啦,小姐,我等下就要回横滨了。”他说,“我原本……算了,没什么,你希望我留的久一些吗?”

还没等我做出回答,太宰治就转身面向了我,让我前进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在回答我之前,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他漂亮的瞳眸中深深浅浅地倒映着我的影像,在这一刻显出了几分我全然陌生的特质的少年抬起手,似乎是想要触摸一下我的脸颊,但他的动作又在中途顿在了半空中,最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太宰治轻声道,“就像是你所担心的一样,我不会否认我做过些什么,也将继续行走在错误的道路上……如果你改变了主意的话——”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连呼吸的动作都轻了几分,“我向你承诺,我绝不会因此而对你有任何的不满,我也再也不会让这些事情出现在你的面前……所以,请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小姐啊。”

我拽着肩上的包带,叹了口气,“太宰,我们并不是生活在程序的世界中,你我面前的选择明明不只是0和1,而我对现在的你更是几乎一无所知,你却要我拿着对你的固有印象来做出最终的选择,真是狡猾呢。”

所谓的坦白不过是以退为进,将我所能给出的答案限定在一个小小的方框中罢了,加上他一贯喜欢打人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候,在我对他的「过去」还没有半点了解的时候,就逼着我做出选择,真是一刻都不能让人松懈的家伙。

当然,也不能排除我只是多想了些,但要在这样的场景下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啊。

“固有印象?”他轻声呢喃着这个词语,“你觉得我和那个过去……有所不同了吗?”

虽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回答太宰治说人都是会改变的,但我看着他此刻低垂的眉眼,一时之间下意识地把那句话咽了回去,只是犹豫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到了地方再说吧。”

他歉意地对我笑了笑,“抱歉,因为要临时改行程,所以……”

我捧着咖啡杯望着他,“你竟然还有这么敬业的一面啊,好奇怪,太奇怪了,我要是你的老板的话,一定会觉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太宰治漂亮的瞳眸微微收缩了一下,他无言了片刻,又倏地单手挡着自己的唇瓣笑了起来,他鲜少笑得那么直接,甚至差点笑得趴在桌面上。

“哈,看来「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差别也不是很大?”太宰治用指节擦了擦眼角,“抱歉抱歉,我只是突然有些感慨……说起来,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太宰治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龟裂了一瞬,我又立刻想到了男孩子的成长速度的确慢于女孩子一些的事实,半开玩笑地炫耀道,“说起来,现在是我比较高吧,好难得,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觉得太宰治似乎在我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脸红了一下……等下,他认真的吗??

只不过虽然太宰治下限一贯低的可怕,但真的踩到阀值的话他也是会开始自暴自弃的——也就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没有下限,至少我重生前的太宰治是这样的。

眼看着再开玩笑下去的话太宰治可能就要触底反弹了,我忍着笑意摆了摆手,“因为你说过啊,因为曾经的你没有找到任何想要留住的事物,所以才会离开的吧?更重要的是,我并不觉得你喜欢你正在做的工作?”

“……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在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的时候可比现在恶趣味多了。”我面无表情地喝了口咖啡,“你要是真喜欢这份工作的话,那你的那位老板一定经常惊喜连连——我指的是中性的惊喜连连。”

“唉?这么说也太过分了吧。”太宰治像是有些不满地嘟囔道,“说不定我只是想通了呢?”

“想通什么?终于想通夏天太热是因为自己头发太茂密而不是因为全身都缠了绷带吗?”

“真的好过分啊!”他下意识地抗议着,“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吐槽我!”

“哦,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我说,“好吧,我好像是有些学坏了,但我觉得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资格抱怨这件事的人。”

“我没有当面这么吐槽别人的爱好?”

“因为你当面会更过分。”

太宰治终于闭嘴了,他陷入了片刻的沉思,又最终若无其事地接上了刚才的话题,“说不定我只是想通了……”

“我或许更适合这里呢?”他这样轻声问道,那只裸露在绷带之外的眼眸别开了视线,就像是刻意在躲避着我一般,望向了窗外。

“……”要说我对他的这个回答不感到吃惊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说我全然没有感受到他身上给我的异常感,那样也实在过于自欺欺人了,“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说,“就是……这样会更好。”

“这样啊。”我又小口抿了一口咖啡,不再言语。

反倒是太宰治似乎是有些忐忑地重新望向了我,他的脸上满是踌躇与犹豫,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失落。

眼看着要是让他继续脑补下去不知道会得出个什么样歪到我三观八百里之外的结论,我不得不开口,“如果这是你想做的事,那就去做吧……你知道的吧,太宰,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我们之间不是电脑数据那样的二进制,不是是就是否的关系,这样的事实不会因为你的一个选择而立刻发生改变。”

“但是……”他小声道,“你在不高兴吧。”

“那不然呢,我要是说我要去当警察你是什么想法?”

太宰治想了想,“我可以给你送政绩?”

我沉默了片刻,扶额道,“……我不应该高估你的下限的,是我错了。”

“我不会让那些影响到你的。”他说,“我也可以和你保持社交距离,所以……”

那只鸢色的眸中浮现出了显而易见的茫然色彩,就好像连太宰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许久之后,他才呢喃着叹息道,“……至少,请不要把我当成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困扰的人,拜托了。”

“真的不能告诉我理由吗?是不能,还是你不想说?”我平静地问他,又在见到他躲躲闪闪的神情时,明白了他的答案,“我知道了,既然不是不能说,那就告诉我吧,哪怕你说你是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幸福,明天就改口叫我达瓦里希,我都不会嘲笑你的。”

太宰治装死中。

“哈,你是不是又‘我寻思着这能行’然后就开始一条路走到黑了?”

“等下、为什么是又……?”

“你干过的这种事还算少吗。”我说,“你还记得你最初的那版育儿计划吗,我当时没有打死你真的是因为我爱你……你在脸红什么?重点是前半句,我的朋友。”

太宰治被我梗地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半天后才委委屈屈地抗议道,“至少这次——!”

我被他这副纯真DK的模样搞得一头雾水,“你……是不是心态也变了,入乡随俗这么快的吗?”

没等他回答,我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算了,你不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先放放,但是,我要你向我承诺,你绝对不会伤害到自己。”

我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眼神,“不然就和你所说的一样,我们可以就此保持距离了,太宰……现在的你不可能只伤害自己而不伤害到我,就像我曾经对你许诺过的那样,只要你还愿意,那我就会尽全力像爱我自己那样爱你。”

太宰治再度无言地望向了窗外。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远处的天色渐阴,看起来似乎是快要下雨了。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地路过窗口,玻璃窗之内与玻璃窗之外,在此却仿佛分隔出了两种不同的人生。

温室里的花朵是不可能根植于永夜的土壤之中的,没有任何事情能改变这一点。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传来的鼓胀感终于稍微抑制住了少许我此刻自心尖处传来的复杂感触,那不是纯粹的痛楚,更不是不合时宜的庆幸……我不知道那到底能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感情,只知道自己似乎是应该离开了。

“抱歉,我方才似乎是有些冒犯了。”我站起身,将略显凌乱的发丝撩至耳后,第一次扭过头,不再直视太宰治,“请你不要介意……就当我们今天没有见过好了,以后若是你还愿意的话,我们还可以是普通朋友。”

太宰治猛地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你太残忍了,小姐,你太残忍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明明说着可能性不止是或否,但现在最决绝的却是你,真的、太残忍了。”

“因为在做选择的不是我,抱歉。”我将手盖在少年微凉的手背上,“太宰,如果你已经不再愿意了,那么我似乎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不是的、我……”

“可以了,太宰。”我顺着他的动作弯下腰,在他怔愣的眼神中缓缓地抱住了他的肩膀,在他绑着绷带的那侧耳畔叹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

我缓缓地将他握着我的五指掰开,拿着包走出了咖啡厅,沿着通向学校的路继续慢步往前走去。

一分钟、两分钟。

身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就被急急地追过来的少年抱了个满怀。

还没有长到前世身高的少年没办法将我彻底拉入怀里,只能委委屈屈地从后面贴着我,自暴自弃地用额头抵着我的后颈,低声道,“你赢了,是你赢了,小姐,是的,我什么都会照做的——我向你承诺。”

通常的游戏都是赢家通吃,败者一无所有,但是,

或许这次是绝无仅有的,吉光片羽般的可能性。

Checkmate.

————————————TBC

考试前攒人品更一下(。)保佑我考过啊啊啊!!

其实本来是想写和武侦宰的双重生的,但是写着写着我的NTR之魂突然熊熊燃烧……………………………………XP这种东西是无法忍耐的啊岂可修!

现在是太宰被吃的死死的,毕竟小姐姐是重生的嘛(对她来说其实也可以理解为穿越,只不过在她目前的认知中自己是重生而已)……首领宰虽然也知道一切,但自己的亲身经历和从「书」中获知的东西毕竟不太一样吧?何况他现在毕竟只有16岁嘛,是真正意义上的DK啊XD

不过「穿越」毕竟不是真正的「重生」,首领宰和武侦宰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一个人(笑),之后说不定会更有趣~

PS:

之前我朋友说想要写DK

我:黑时黑时!

朋友:?太宰算什么DK

我:?太宰为什么不算DK

朋友:?你摸着良心说话

我:......

我:那个,至、至少年龄是的吧?

法国快餐业“环保革命”连薯条都要用重复使用容器

2023年始,法国的快餐业搞起了大动作:自今年1月1日起,“经典而传统”的一次性纸质包装退出历史舞台。这一新规定不只影响如麦当劳、汉堡王、KFC、Subway等连锁快餐业者,其实连面包店、外卖寿司或是员工餐厅,都一样受到新规定规管。在环保团体多年施压下,法国做出一大变动,只要拥有20或以上堂食座位的餐厅,从今年1月1日起,只能提供可重复使用的杯盘餐具和外包装;这个强制变革,势必将冲击连锁快餐长期倚赖的获利模式。

新法规要求餐厅,内用顾客的汉堡或三明治包装,不能再使用额外纸盒,薯条、鸡块、薄饼、雪糕和蛋糕,都必须改用可重......

新法规要求餐厅,内用顾客的汉堡或三明治包装,不能再使用额外纸盒,薯条、鸡块、薄饼、雪糕和蛋糕,都必须改用可重复利用的容器;至于在卫生要求方面,餐厅则需使用摄氏60度以上的高温进行清洗和杀菌,确保顾客的进食健康。

在外卖与网上订餐风生水起的时代,纸质包装更是提高效率、降低负担的“天选之子”,它们到底为何要“退出江湖”呢?纸质包装袋虽然看似轻盈、易处理,殊不知,它们积累起来却能成为大山般沉重的负担——在法国,餐饮业每年要生产22万吨一次性包装垃圾,从而造成1000万吨粮食浪费,其商业价值估计为160亿欧元。无论是在经济方面,还是在环保方面,这样的现状都亟需改善。因此,为了叫停餐饮业无穷无尽的食品浪费与环境污染、发展“循环经济”,法国在2020年通过了《循环经济反浪费法(Laloianti-gaspillage)》,其中就提到了今年实行的“一次性包装禁令”。

在内容上,该项法律也相当有野心:法国希望在2040年以前,在餐饮业和与此之外的各个商业领域全面禁用一次性塑料包装制品,彻底终结“一次性塑料包装时代”。因此,今年法国快餐巨头斥百万欧元进行的包装改革,虽看似大刀阔斧,却仅仅是这场革命开头的“小试牛刀”。根据该法律的阶段性计划,在2025年之前,一次性包装袋的全国总量将减少20%,其中非必要的包装将被全部摒弃。

然而,这样的安排也会造成损失:由于快餐店的人流量较大,工作人员很难杜绝餐具丢失的风险。麦当劳集团发现,有顾客利用这种一次性包装餐具终结之际,离开时,“顺手牵羊”带着快餐连锁店新推出的塑料玻璃杯、盛装鸡块或薯条的餐具等等。这或许是缘于无心之失,也有可能缘于恶意蓄谋,对于想占小便宜的人来说,“一件都不能放过”。可重复利用餐具初创公司Pyxo的创始人本杰明·佩里(BenjaminPeri)表示:“鉴于这项措施是世界首创,一些人看到这种可重复使用的餐具感到很惊讶,毫无疑问,他们会保留起来,拿回自己的家(留作纪念)。”

此外,餐具的循环利用意味着商家清洗成本的提升。许多快餐店不得不花重金购买洗碗机,并支付更多的水费和电费。因此不少商家向当地媒体抱怨,这何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浪费?

这一政策对于法国的环保主义者来说,无疑是一大进步。通过使用可重复利用的餐具,法国民众及全球各地的网友都参与到环保这个大议题当中。对此,法国总统马克龙曾在社交平台上发帖表示赞许:我们在改变世界!

王VS王

所谓的同性相厌??

—-FGO最新的小漫画

了解了一下灰宰蓝中这个世界设定

太宰是首领,中也是干部,芥川是学生,无赖派都在港黑。太宰有老师有学生有搭档有挚友——这是什么完美世界啊我的天!宰厨感动的暴风哭泣!

我不管这才是真正的if线!

武侦宰基本资料

年龄:22

身高:181cm

体重:67kg

血型:AB型

生日:6月19日

喜欢的事物:自杀、酒、味精、螃蟹

讨厌的事物:狗、中原中也

自己认为的优缺点:只有优点,没有缺点

喜欢的类型:愿意和自己殉情的人

现在想要的东西:酒

座右铭:果断、开朗、充满活力的自杀

曾经以为自己会死的事:没有

黑时宰基本资料

年龄:18

身高:174cm

体重:54kg

喜欢的类型:凡事不多问的女性

座右铭...

座右铭;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

对于“最少干部”头衔的感想:

我并不想成为干部,所以没有任何感想。

在Lupin让自己留下印象的事:

老板记住三人爱喝什么的时候

1、敦和太宰初遇的河是鹤见川

2、敦令人联想到尾巴的长腰带是太宰送的

3、太宰的职业自加入武侦以来两年内从没有人猜中,是“武装侦探社七大不可思议之一”

4、太宰对格斗不擅长。

5、太宰和国木田是很奇妙的搭档。遇上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宰,乐于助人的国木田就是无法放着他不管。

太宰十分清楚这点,技巧性地依赖着国木田照顾他。

6、国木田被太宰骗过最火大的事,是发现太宰在冬天为了发热取代暖气,故意对自己发火

7、芥川对太宰抱持又爱又恨的情感

对于芥川而言,太宰是他的恩人,是他敬重的老师,也是绝对服从的上司。可以说,太宰曾经是芥川的全部。可是太宰却舍弃芥川离开了。

8、芥川现在最想要的东西:老师的一句话

9、中也认为自己的优缺点:优点是比太宰强,缺点是莫名其妙地输给太宰

10、中也的座右铭:没有太宰会更好

11、中也对于讨厌太宰哪一点的回答:还在呼吸这点

(中也真是在资料卡里也不忘疯狂cue太宰,这出镜频率也太高了)

12、双黑在黑社会里被认为是最强也最糟的搭档

13、关于太宰的办公桌:恐怕没人比得上他那视整顿清洁于无物的态度了。资料夹一本本堆着,也不放回柜子里,尚未提交的文件及自杀读本等无关工作的书也都杂乱地放在桌上。

14、国木田和敦的办公桌在太宰隔壁,两人都费了一番心思避免太宰的文件倒下了弄乱他们的桌子

敦更是得煞费苦心地应对逮到机会就把写报告之类的工作塞给自己的前辈。

(真不容易啊)

15、太宰和敦都住在武侦的员工宿舍里。

对敦房间的描写:与其说是宿舍,其实不过是老式的公寓,每间房三坪大小,里面只有一个小茶几、一口瓦斯炉和狭小的流理台,是充满古早味的朴素房间。

(太宰的房间应该也可以以此为参考)

1、织田作认为自己的优缺点:没什么优点,缺点是自己比起朋友缺乏才能。

2、对于当时尚未找到拯救自己的道路的太宰,站在织田作观点来看,太宰的轻佻言论是在哀嚎着“救救我!”的表现。

3、“黑之时代”开头提到的“漆黑夜色”,想表达的是太宰的意象。若说过去的太宰是澄澈的湛蓝,那现在的太宰就是深不可测的漆黑。

4、安吾认为自己的缺点:在卧底搜查时无法彻底扼杀自己的情感

5、对上特殊能力可以发挥强大效果,却没办法防御特殊能力之外的攻击,因此太宰很少上前线作战。

6、太宰擅长操控人心。不管身为敌人还是同伴,他都是个麻烦人物。

7、

中也对时隔多年再次和太宰搭档的感想:

以为他会有所改变,结果一点都没变

太宰对时隔多年再次和中也搭档的感想:

针对万一需要再次搭档的情况,早已想好了新的整人手段

8、中也从搭档时期就经常被太宰欺负,苦不堪言,但还是很信任他。

9、第二季ed里,缠绕在太宰身上的绷带是灵魂的象征。

10、太宰的代表色是蓝黑色(midnightblue)

[图片]

是不是看起来很不方便?(小心翼翼)

有文字版的,我康康能不能发w

女子高中生1.0的一点点日常小番外无脑摸鱼ooc段子太宰治onlyOK?↓

被太宰治拦腰抱起的时候,我是懵逼的。我扭头想要问他又犯什么病,但还没有动作,身体便僵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太宰治将我散在颈侧的头发收成一束放在胸前,他毛茸茸的脑袋在我的脖颈上拱了拱,温热的嘴唇贴在了颈侧敏感的肌肤上。“噫!”我被激的发出一声怪叫,歪着头想要避开他的唇。“好/痒,你别蹭——哈哈哈!想笑、啊!”胳膊一并被他收进怀里,我挣脱不开,便另辟蹊径,抬起脚朝后想要踹他。但太宰治却早就预料到我会这样做,他的唇离开我的脖颈,看起来清瘦的手臂一起用力,却是轻而易举的将我举起来转了一圈,然后在我晕头转向时,他抱着我跌坐...

END?

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喜欢玩抖音,有些时候会在上面买东西,都是全额付款,最近突然收到的账单,几大千的欠款,我妈多次找客服联系询问,都说是“你开通的抖音月付”,可是我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开通了什么“月付”,和客服据理力争,结果客服一直在答非所问,大概意思就是说要还钱,是你开通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妈原本不打算还,结果不还还要扣信誉,最后不得不还了

我百度了一下,发现,被坑的不止我家一个

这是及时发现止损的:

这是没能及时发现,多次举报无果的:

这是我的搜索页面:

直接搜索“抖音月付”根本不会跳出来受害者的告诫,很明显是被限流了

抖音平台“默认”绑定银行卡之后开通抖音月付,就算你全额付款了,后面也要还款,而且因为“默认”支付方式,还不上还要扣信誉,想说理都没地方说,人家“合法”着呢

这种情况很明显是欺骗消费者,而抖音这种行为为什么还没有被制裁....

(*^▽^*)大家应该多多少少都明白,不过我相信国家迟早会解决这种事的

在这类事情解决之前,大家引以为戒,不要像我妈一样,被坑得这么惨

抖音官方这个吃相也太难看了,所谓的“默认开通”,不知道坑了多少消费者

各位如果有在抖音购物的,指路抖音我的钱包-抖音月付,赶紧把这个玩意儿关了,这玩意在的话买东西不仅扣银行卡里的钱,月付还要欠

我在这里再重复一遍:希望有能力的人可以转发,并及时告知身边玩抖音的亲人,朋友,被坑的人越少越好

1.黑时宰喝咖啡不要咖啡因,要加奶和糖。

(出自黑之时代小说)

2.太宰治并非真的不会做菜,主要是他想不想

(漫画里广津说过他几乎什么都做得出来)

3.太宰治不擅长面对直球

(汪漫画,广播剧也有体现)

4.武侦宰希望芥川把注意力转向敦,让敦多多少少改变芥川

5、太宰治一直在寻找人性的闪光点。能吸引他的往往是经历苦难也保持着人性“美”的那类人,能抗斗、打败恶的善

6、武侦宰在敦抱假炸弹、被芥川找上、被梦野控制、与加布战斗时,都惊慌失措的担心过。为敦在地下室挨了两回打。在局子里用心跳游戏让敦放松、多次担心侦探社同伴的安危。敦用酱油拌饭,太宰觉得太可怜了叫同伴们给...

6、武侦宰在敦抱假炸弹、被芥川找上、被梦野控制、与加布战斗时,都惊慌失措的担心过。为敦在地下室挨了两回打。在局子里用心跳游戏让敦放松、多次担心侦探社同伴的安危。敦用酱油拌饭,太宰觉得太可怜了叫同伴们给敦端上烤肉。

7、武侦宰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守护世界,侦探社,以及敦。(出自漫画)

8、相比黑时宰觉得人活着没有价值,武侦宰觉得人即使罪恶深重且愚昧非常,但未必不好、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面对一碗汤都觉得:丢掉也太可怜了吧

9、武侦宰相比黑时宰是有成长的,不是被织田遗愿束缚的傀儡。

10、太宰用绳子自杀,敦用异能切断绳子,太宰被吓到说以为敦要吃了他。(出自文豪野犬汪漫画)可见太宰对于侦探社知道自己过去是否接受自己没有足够的自信。

11、武侦宰在敦中了梦野异能捂着脸说自己不该活着,露出了很柔软而特别的眼神。

在院长死后,武侦宰来开导敦,敦说过去真的很痛苦,即使这样都不会原谅那个人。宰也露出了很复杂的眼神。两段很明显能看出来宰是在心疼敦。

(出自漫画)

12、武侦宰对敦的评价是:“即使是救了你(镜花)的敦,曾经也被命为灾害猛兽,但他现在正在为守护城市而拼命战斗”(出自漫画)

“那之后也是……你作为深知苦痛的人类,与暴力和罪恶对抗,救助了许多弱小的人”(出自漫画)

13、武侦宰赌命不是看到个情报就能无脑换,都是为了守护侦探社。

14、55分钟侦探社一起商量救了太宰,太宰是有被打动到的。

15、太宰治很感谢敦一直以来对他的关照(出自文豪野犬汪漫画)

16、漫画开篇武侦宰被敦救上来眼睛全是高光。说“……切……”的表情眼睛也是高光的,是在口是心非。

17、武侦宰自杀时希望有人救他,虽然不会强求。漫画开篇和文豪野犬汪漫画那篇因为敦的话眼睛高光、决定一天不自杀能体现出来。

18、武侦宰在自杀时被人说快去死、恭喜你时不会说谢谢,反应会显得有些落寂

19、16小说太宰住的集装箱那段描写到太宰住的不是家,if宰在织田面前像找到了家的孩子,太宰也是想有一个家的。

20、太宰非常渴望有人能理解自己。

21、if宰原本找不到生存意义,读取记忆后把守护if世界当生存意义,实际不是为了世界本身,是为了守护织田,芥川,敦,侦探社。织田是主要目的,但if宰不只是只为了织田。

22、if宰不是if织田的舔狗,不是妄想症,也没有自我感动。他对其他世界线太宰的经历共情是正常的

23、if宰不希望自己死后,敦还仰慕他,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敦能放下他,他是会开心的。虽然这不可能。

24、if敦完成任务去办公室向if宰汇报,if苦笑着,说到“放松些,敦君”(出自if小说)

25、if敦问银是芥川亲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if宰愣了一下,然后再用冷清的声音回答“是真的”(出自if小说)

26、if宰在办公室和敦对话时,冷清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暗哑,if宰将他的情绪隐忍在冷漠下。

27、if宰得知芥川遇到织田,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嘀咕到“芥川君似乎遇到了好前辈啊”(出自if小说)

28、if敦说去孤儿院杀死院长的计划执行无数次都腰折,可能之前if宰也有试图阻止。

29、if宰知道敦是适合光明那边的人,但为了计划不得不做出割舍。

30、if宰知道计划选择敦更好,但开始先去找了芥川,还是不想把敦拉进黑暗。

31、if宰并非不在意自己对身边的人做的事,是否有愧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实际很为芥川,小银,敦心疼。

32、if宰的结局是“去了理想的世界,到达了谁也无法到达的那一则”

33、if宰不选芥川的原因一是芥川喜欢随便杀情报者,二是芥川在黑手党异能需要靠太宰打着变强才能生存下去,三是芥川跟太宰的话,太宰消失后芥川很难走出来。

34、if线敦和芥川不在对立立场开打不到那样的拼命一战,也激活不了if宰说的特异点。

35、if宰并非一遇事开口就对敦说“这是首领命令”

36、太宰治不喜欢烟味

37、黑时宰画的吓哭爱丽丝的妖怪自画像,暗示他在黑手党的精神状态很糟糕和自卑。但在16岁黑时宰认为:即使是他也不过是人类。

38、55分钟里太宰治帮助过一个老太太

39、对太宰治来说武侦比港黑好得多。

太宰没有对不起港黑。港黑也没有对不起太宰。既然没有这种义务和责任,根本就谈不上对不对得起一说。

森的位置是太宰治帮忙拿到的,整个港黑几乎是太宰治挣来的,太宰治赌命换了宝石,在任务中浑身是枪伤走到玄关,住在废气场不怎么回港黑内部。但港黑下属根本不关心太宰的生死和感受。拿到资本就行。同样太宰在计划中牺牲部下也可以不在乎部下的生死和感受。

41、港黑下属是甘愿为了港黑送命,不是为了太宰治。港黑下属没有一个相信太宰治,和太宰治关系双向疏离。

42、主线16宰就厌倦了港黑,想看港黑烧起来,if宰没有织田安吾的陪伴,为港黑干了3年。

43、对于织田的死,太宰治不只是怪安吾,也恨自己。

44、16太宰治拉织田加入港黑的时候并不知道之后要发生的事。即使织田没遇到太宰,加入港黑也难以避免。

45、太宰治说过有国木田做搭档真是太棒了(出自小说)

46、55分钟太宰死前还想着和敦说再见

47、黑时宰和if宰眼睛缠绷带是为了选择不去看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黑时宰不想看到人类肮脏的一面所以把左眼缠上绷带(出自公式书)

48、太宰治住集装箱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和下属关系双向疏离。比起港黑内部,宁可选择住集装箱。

而是他觉得找不到生存意义的自己,只配和废弃物为伍。

住集装箱说是太宰的选择,也可以说是因他所处的境界和性格所迫。太宰治是不喜欢住在集装箱的。

49、15岁太宰治抱着加入港黑能找到生存意义的期待。但很快发现港黑找不到生存意义。太宰有部分原因,可以说是不想森和中也死,才给港黑当奴隶的。而且他即使离开了港黑也找不到生存意义

(16岁有体现太宰很不希望森死去。

太宰不是织田的tiangou,同样也不是森的tiangou。16宰在乎森部分原因是因为觉得森是同类,而且森对他还是有一定照顾的,港黑秘密武器都告诉他了,并对于森做首领很辛苦,感到有些心疼。或许在太宰被森捡到的时候,有一些原因让太宰对森有感情也是有可能的)

50、太宰寻死,但他并不喜欢做什么的奴隶的感觉。

在捡宰日A,织田关心浑身是伤的太宰,太宰说自己已经对受伤麻木了,就让他这样死了吧。

织田感觉那时的他仿佛是没有任何生气的幽灵,不像一个活人。

体现出太宰在港黑已经很累了。

如果他对自己做港黑的奴隶没有感觉、不觉得辛苦,也不会说出:我想看港黑燃烧起来。

51、在森害了织田,太宰已经开始讨厌森了。有些人说太宰根本不重视织田,因为森害死织田都没报复森,可是太宰已经被织田拜托去救人的一方。而且要守住世界,侦探社。出于最优解太宰是不能报复森的。

52、正是因为太宰之前把安吾当朋友所以更难以忍受安吾的背叛。

53、旗会即使没有太宰治干涉,也还是会死。

“太宰用枪指着安吾的时候,安吾的部下也是用刀架着他的脖子,所以至少在这里,他拿枪只是“装腔作势”,安吾和太宰本人都很清楚这一点。另外,太宰是站在黑白交界点的人,他不是十全的恶,也不是十全的白,是黑是白单看他选择了什么阵营。”

“太宰治没有pua中也或者芥川,如果真要用pua来形容的话,准确来讲,所有的剧本组都在pua天下人,所有人在剧本组眼前本来都是旗子,众生应该平等。”

这里得提及一下if电影太宰治扎腿让中也开污浊的片段,这不叫pua,pua有骗的意思,而太宰治扎腿让中也开污浊是直接做的。

没中也开污浊阻止涩泽,横滨会乱,太宰治是为大局考虑,他不是什么时候都得放下一切立场为中也转转

差不多就这样了。请不要和我说文野汪只能当同人看(会拉黑),文野汪有补充原著角色的心理描写。当然我只认金井老师的不认动画原创。

材料:A4纸、硬卡纸、灯台或一串铜丝灯

工具:剪刀、白乳胶或胶棒、一双健全的手

第一步:找出一张长有太宰的A4纸

比如

这样

如果找不到有三种解决方案:

1、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

2、用优秀的手画出太宰

3、相信现代科技,打印机是人类的伙伴

第二步

像折扇子一样折,宽度1cm

第三步

下图这样,横着折出两道

第四步

我形容不出来QAQ,就这样吧……上图

上下都折完后是这样(真的形容不出来QAQ

第五步

让卡纸按这样长

如果长不好,

解决方案如下:...

解决方案如下:

1、威胁卡纸(长不成就撕了)

2、不要心疼笔水(加油画吧)

3、打印机很好用(打印完贴上)

第六步

把折好的A4和卡纸粘在一起

第七步

方案一:搞一个这样的灯台

用胶枪固定(比较方便结实),当然其他胶也可以

方案二整一串铜线灯

灯串粘内部,开关粘在外层

就这样

太宰陪睡小夜灯

完成了!

这里放两张我用的图片

可自取

最后恭喜做完以上步骤的人

获得太宰先生陪睡资格

没错就是我(狗头)

*发lof主要是个人记录用,由于字幕组已经出了全文汉化,最近又经常加班,也忙不过来,所以这边应该不会再更新了,想看后续的朋友请移步微博找字幕组吧

*由于是和亲友翻来玩的,文中或许有许多用词不甚规范,不够严谨,水平有限,还请见谅。如有错漏,还请指出!如有表达或遣词造句不妥,欢迎讨论!

*翻译从小说第十二页开始。前十页(第一页是封面)在微博已有大佬翻译,此处从我朋友所看到的进度开始接着翻。如果后面真的翻完了,可能会补上前十页的翻译。

*随兴翻译,亲友指哪翻哪(非常任性,但不接受反驳(诶嘿))。

Side...

SideA

P12

我保持着端咖啡的姿势,从门口探出脸来。

青年正在朝着玄关爬行。

只要动动脚想必便能走出去吧,但看来他身上的力气还没恢复到能站立行走的地步。他两手扒住地板,就仿佛匍匐前进那般向前挪动。那画面就像古代战争电影里,那些俘虏逃脱的场景那样。

察觉到我的视线的青年,嘴角浮现出仿佛放弃了一般,却又像是嘲弄似的笑容。随后出声。

“我要是在这家里待着的这段期间死掉会让你很困扰对吧?那么,只要我从这家里出去就跟你毫无关系了。你没必要出手相助,也没必要为此心烦意乱。只需要在那安静地看着就行。”

我保持着端咖啡的姿势,发话:“你就这么想死吗?”

“那当然了。即便我加入了黑手党,也还是一无所获。”青年用失了魂的哮鸣似的声音说,“我所祈愿的事情也唯有一死。”

之后便再次开始前进。

我一边抿着咖啡,一边看着这番场景。青年的前进很缓慢,相当悲怆。我又喝了一口咖啡。青年毫不停歇地继续前进。都已经顾不上瞄我。

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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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我也是没用的。”看来是察觉到了我的动静,青年面朝前方说,“谁也无法违抗港口黑手党,而港口黑手党内的任何人都无法违抗我,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违逆我呜哦哇啊啊啊——!?”

青年被头朝下吊了起来。

我用床上的床单把青年包裹,拎了起来。两端拧紧并拢,像包糖果的糖果纸那样。之后上下颠倒着吊起拎走。

“好痛痛痛啊好痛好痛!伤口要裂开啦!干嘛啊你这个木头人!你想被我宰了吗!”

“我不想被人杀,不过,让你死成也会令我困扰。以你现在的状态出门,你肯定会一命呼呜。等你能活蹦乱跳了,你再去编织没有我登场的死亡物语吧。”

见青年还要表达不满,我晃了晃吊起来的床单里面的一团。

“好痛痛痛啊啊!住手!我讨厌疼!”

“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不干!”

得想个有针对性的法子,想到办法了——把他给绑在床上吧。

将青年放到床上再打开包裹着他的床单。拿来宽大的毛巾,将青年胸膛前交叉的手臂连同身体一起捆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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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玄关的装饰绳,绑紧双脚,再将绳头系到床的金属配件上。抬高枕头,换上一床新被子,为了保证新鲜空气的流通而打开了采光窗。

“从现在开始,到你伤口愈合为止,就先这样吧。”我俯视着青年说,“你还有什么需求吗?”

“我鼻子好痒。”无法自由活动的双臂一边蠢动着,青年一边用怨恨的眼神盯着我。

“爱莫能助。”我便回厨房喝咖啡去了。

身后回荡着青年的破口大骂,不过附近人烟稀少,也无须担心会惊扰左邻右舍。

我对于清晨的咖啡感到心满意足。

就这样,我与太宰那奇妙又短暂的同居生活便开始了。

太宰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个奇异的男人。

他的眼睛令人联想到烧死的黑猫;他的身躯令人联想到烧死的黑猫;他的气息令人联想到烧死的黑猫。

始终沉没于精神地狱的声色,仿佛寄宿着坚信太阳不会再度升起那般黑暗深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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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寡言少语,那声音之中有着自一开始就拒绝相互理解那般断决的回音。既没有人能够理解他,今后也不会出现能够理解他的知己。他自身对于此事也一清二楚。那回音便是宣告着如此内容的声音。

所以他才想到外面去,为了尽早结束负伤所带来的痛苦,获得盼望已久的“盛大之死”,就必须离开我的家。但由于我阻止了他的逃离,他甚至被迫与死亡失之交臂。

于是太宰他,最终还是对我的存在吹毛求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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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实际上的我很淡定。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些虽是太宰的批判,也不过是他基于目的意识而发起的演技。将我卷入其中便是他的目的。最终使我深陷其中,令我不胜其烦,以致于再也无法容忍他而将他丢出门外。那就是他达成胜利的条件。所以无论他说我什么,我都能保持平常心。实际上,这就是他对我恰如其分又面面俱到的看护赞不绝口的表现,这一点毋庸置疑。

例如这种情形。

“我说你啊!这粥也太烫了!让我怎么喝得下去啊!”

“喂,真的很烫诶!我可是双手都被绑到动弹不得,根本没法自己动手哦?不是emmm就算是这样,直接强灌进嘴里也太……好烫!烫死了!”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别再灌了!稍微……等一下……动不了怎么……行啊进眼睛啦!好痛好烫好痛!”

“那个……一天只能上两次厕所真的不能再通融一下吗……?就连黑手党的囚犯都能更自由一点的说……”

“我说啊,虽然我确实说了给我来点娱乐消遣消遣,但让我听你读书这种娱乐,真的符合我的年龄吗?而且还老是读同一本书!再说了,还因为那个故事的结局少了几页,完全不清楚剧情高潮要怎么发展!这是拷问吗?请问这是全新的拷问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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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逼真的演技。

我没理睬他,只是淡漠地完成护理。

这种忘我的应对措施颇有成效。过了几天,青年精疲力尽地投以死去的眼神,声音嘶哑着说。

“不行了……根本无法沟通……这个人是个天然呆啊……”

虽然不太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自此之后,太宰稍微会听从我的安排了。

从那之后,太宰改变了方针。他不再对看护生活评头论足,但相对地,他对伙食,特别是食材这一方面提出了具体的要求。令我由此叫苦连天估计就是他的目的吧,但我是兼备耐心与毅力的人。再者,我也是个讲求实际的人,对待因防止逃跑而遭受双手被层层捆绑的人,我也会考虑有无必要给予他与之相抵的消遣。我成了个好心的厨师。

他最初的要求是河豚内脏做成的生鱼片。是种珍稀食材。我前往鱼市寻找,但被鱼市场的老板怼了一句“你是不是傻”,因此放弃了。

其次是水煮鳞柄白鹅膏。是一种蘑菇。似乎是洁白又美丽的蘑菇。

*鳞柄白鹅膏(ドクツルタケ),学名为Amanitavirosa,又称毁灭天使、招魂天使、破坏天使,是隶属于伞菌目鹅膏菌科鹅膏菌属的有毒真菌种。外貌似可食用的洋菇,但是毒性极强,会损伤肝脏,是致死率极高的毒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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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进山找过了,只是没有找到。本地人绝对不会吃这种东西,所以我认为深山老林里理应还剩下不少,但很遗憾。于是给他炒了一盘寻菇归途中偶然发现的野菜,太宰一边用恨不得取我性命似的眼神瞪我,一边说“好吃”。

又在另一天收到了这样的抱怨。

“没有。”

“秒答啊……你平常在这个家里究竟都怎么过生活的啊……”太宰用一脸胆怯的表情看着我。

“那要来玩游戏吗?”我坐到房间里的椅子上。“刚好这里还有以前住在这里的人留下的扑克牌。”

“我知道啊,毕竟一直闲置在书架上面。”太宰露出质疑的眼神说,“可我又不是十岁小孩,打牌怎么能算得上是娱乐呢。”

“确实。……不如我们下点赌注?”我边从盒子里把牌拿出来边说。

太宰的眼眸有一瞬间,闪烁着刀刃般的锐利。“是嘛。不过你有能用来赌的东西吗?你看起来可没那么富裕。”

确实如此,我并不富裕。

“那么你看这样如何。”我从架子上取出国际象棋盘。将黑白各十六枚棋子排列在彼此面前。“这些就是我们彼此的筹码。用这些作为赌资来打扑克。规则是二人德州扑克。第一场赌局消耗一个棋子。不设赌博上限。如果你能赢走我作为全额赌注的十六个棋子,你就能获得自由离开这个家的权利。”

“欸~”太宰眯起眼睛。“这样真的好吗?真是了不起的自信呢。那要是你赢了呢?我就把我的隐藏财产呈上来?”

“拿此时不在这里的东西来作赌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我毕竟没办法确认你的总财产有多少。”

“不如就用这捆假钞——”

“我绝对不会用那个。”我用手将太宰举起来的那捆钞票给推了回去。那果然是假钞吗。“对了,这十六个棋子,每当你失去一个,就得暴露一个关于你自己的秘密,这样如何?”

“秘密吗。”这么说着,太宰露出一抹浅笑。“真会想呢。”

那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作出的提案。

如今面临的问题是,伤势痊愈的太宰被解放之后,仍有回来复仇的可能性。而我没有能够应对的防御手段。无论在哪个世界,能够抵御港口黑手党那残忍报复的铜墙铁壁都不会存在于世。如此一来,就需要设置保险。至少也要有看起来像是保险一样的东西。

他的真实身份、秘密、哪怕只是知晓他的些许本事,都有助于我防范他们的报复吧。当然,就算现在问出了秘密,我也无法取证。所以也只是聊以自慰罢了。如果能问出不止一个秘密,那多少能更为安心吧。

“哈哈,有意思。你是想从我这强行获取多个秘密么?”太宰浮现出扭曲的笑容,“有我做对手还如此胜券在握的人,还真是久违了啊。”

“有干劲就好。”我边发牌边说,“准备好了吗?”

“随时奉陪。”

我的面前有两张牌,太宰面前也是两张牌,背面朝上的牌被分发出去。在下一张牌被分发到座位之前,太宰发话了。

“你似乎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所以我这边也自揭老底吧。”

“自揭老底?”

“这场赌局,发起者虽然是你,但诱导你如此行动的人却是我。”太宰用深邃沉静的眼睛注视着我,“我早已确认架子上有扑克牌,能用以消遣解闷的道具看起来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我们彼此身上又没有什么能用来做赌注。我能预见到结论终究会以我的自由作注告终。即便得出不一样的结论,只要再抱怨一下就行。如此一来就引出了你所期盼的赌局其具体内容。”

“原来如此。”我紧盯着对方的表情,“也就是说,你也有胜算咯?”

“那是。”太宰露出了仿佛自一片漆黑之中依稀可见的笑脸说,“我从没有过经我之手一决胜负还惨遭落败的经历。”

他那神情里没有一丝逞强或是玩笑的神色。他说这话是认真的。

“正因如此。”太宰边将作为开场投注(BlindBet)的一个棋子推到前面,边说。“你永远不可能套出我的秘密。”

三十分钟后。

“港口黑手党的应急武装保管室的密码是……7280285E……”

面如死灰的太宰将脸横贴在桌子上说。

“没想到竟然有那么多的秘密啊。”我深感敬佩地说。

“那肯定有啊!我可是首领直接管辖的特别任务班的长官啊!”太宰叫唤起来,“呜噢噢噢,这都什么事啊,个人信息几乎都被曝出去了!这简直就是耻辱……!”

赌局开了十八局,所有回合皆是由我获胜告终。住处、部下的异能、什么时候加入黑手党、所持有的资金总额、现任所属组织内的岗位、喜欢的食物、秘密金库的所在地、以及现任首领是名为森的原地下医生这件事……

太宰所说的十八个秘密无一例外都超乎寻常,不得不令人相信他真的是港口黑手党的重要人物。不如说,我恐怕打听得太多了。那个横滨的泰山府君·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的来历这种情报,这世上怕是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吧。得知后还活了下来的人就更寥寥无几了。

太宰一副长呼短叹的模样,趴在桌上。貌似确实很有自信的样子。

“你……骗了我吧?”

太宰用泥土一般有粘性的视线看着我。我歪了歪头。

“骗了你?”

“打牌打到一半我就察觉到了,是异能。你用某种异能预知了游戏的发展。因为觉得异能对我不管用,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放松了警惕。但是,如果并不是对我使用异能,而是对这个场地使用了异能,那么那个甚至能恶心人的预知就能说得通了。”

“抱歉了,虽然我并不是有意隐瞒。”我一边收拾卡牌一边说。

在极为少有的手头拮据的月份里,我也曾到租界赌场里用这个能力稍微整点意外之财回去。

“这怎么能不算数啊。”太宰用抗议的眼神看向我。“就算我想也不可能啊。要是我们拿来赌的是钱,原封不动还回去就是了。可这次交出去的是情报。情报即使归还了也不会减少。还是说你能怎样?你能凭自己的意志将耳闻目睹的情报忘个一干二净吗?”

“要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那我努力一下吧。”

“哈……?”太宰面露疲色地说,“你的玩笑还欠点火候啊。再怎么说,毕竟你一直都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总让人觉得你这听起来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歪了歪头。“虽然我并没有特意想开玩笑啊。”

“是是。”太宰一脸赌气的模样不予理睬,“啊啊真是的,透露了那么多组织的情报,之后就要被森先生给骂惨了。”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提出了疑问。“森先生……?那是谁啊?”

太宰一脸吃惊。“还真给忘了……啊……?”

就这样过了几天。

太宰的伤势度过了危险期,正逐步好转。即便如此伤势仍然引起了发烧,应该还伴随着疼痛才对。太宰却莫名地在嘿嘿笑着。理由我并不清楚,他看起来应该已经没有闹腾着要逃跑的想法了,所以我解开了他脚上的束缚。虽说玄关的大门也一直是锁着的。

那是一个令人心情舒畅的秋日。落叶正于马路一角轻声细语述说着曾作为树木的一部分时的回忆。金木犀的花香不知从何处飘来。那是能将过去的记忆转化为朦胧美好的回忆的香气。

“你在想什么?”

床上的太宰发问。

“刚好在想辞掉前职时的事情,那时候,金木犀也开了。”

“什么前职?”

“不是什么厉害的工作。”我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走向太宰。“是份粗暴的工作,不过,我也已经金盆洗手了。”

“怎么个粗暴法?”

我没有回答。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不知从哪传来凌霄花母子相互呼唤的声音。

“不想聊的意思么。”过了一小会,太宰放弃追问似的说,“也行吧。伤势痊愈后我就会离开,我们之间说到底也不过是到此为止的关系。”

那番话我也没有回答。厨房里的水壶上升腾起稀薄的水汽。

“你说得对。伤势痊愈后你便会离去,之后随便你在哪里终结自己的性命。我也来猜测一下如何。”

“猜什么?”

“猜你想死的理由。”

“诶?”

“你之所以想死,只是因为你愚蠢。”

太宰用大吃一惊的眼神看着我。

房间陷入了沉寂之中。由于太宰回过头来转移了重心,老旧的地板勉强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是身处某处远方,正在散步的狗朝着马路边的绿化树犬吠起来。

“真有意思。”

没过多久便如此评价的太宰,他的眼睛与任何一个人类所拥有的眼睛都全然不同。也与任何一种生物的眼睛都截然不同。

那是伤口。在脸上裂开的一对伤口里,一片黑暗正从中向外窥视着。

“作为区区一个邮递员而言,你还真是说了句不得了的话啊。原本,像你这么说的人至今为止也不在少数。至于为何会如此断言,也已经无从得知了呢。——因为对我说过这句话的人全死光了啊。”

这么说着的太宰,他的表情让人联想到暗沟的终点,已无路可走的尽头那堵漆黑围墙。

“是吗。不过最起码——一次都没去过那个地方就去死的人,只能说是愚蠢至极。我能够由此断言。”

“是嘛。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

“是个寂静的地方。它并非位处极其遥远的远方,进去也无需非比寻常的资格,但也并非任何人都能享受那个地方的真正价值。”

“总感觉像是在出谜语呢。”太宰拨高了毫无感情的笑声,“是故弄玄虚来刺探秘密的作战吗?”

“有你做对手,就算拟好作战也无计可施吧。”

“那倒确实。”太宰这么说着把脸朝向另一边,“还真是的,你总是说些我读不懂的话呢。”

太宰保持着别过脸的姿势,只用眼角余光的视线看我,之后再看向门口那边,轻笑出声。与其说是在对我笑,倒更像是在对此时的状况笑了出来。

我感觉屋里的重力稍微恢复如初了。

“行吧。作为你帮我疗伤的回礼,我就稍微陪你说会儿胡话吧。你说去死即是愚蠢对吧。那我问你,既然去死即是愚蠢,那么为何人必有一死呢?”

我注视着太宰。

太宰像等待着被人翻阅答案的古文书那样,只是平静地置身于此。

“生存这一行为的致死率是百分百。”他那声音就跟活了几千年的仙人那样嘶哑,“但是纵观整个生物界,既存在不死的生物,也存在没有寿命的生物。换言之,人类之死不过是包含了生在内的机能的其中一环,更不过是被写入名为人生的脚本之中具有结尾性质这般约定俗成的规则。”

我根据他所说的话沉思了一下。“所以你是指生命并非需要爱惜之物?”

“非也。还要更为恶劣——尽管死是被规定好的剧情,但所有的人类却都是在事先被预设好怀揣‘不想死’这一愿望之后才降生于世。此几率也是百分之一百。因此,那个愿望绝不会被达成。”

那里有如同阅读着套路循环往复几千次的台本那样的空虚。屡次经历,数次呻吟,照例的陈词滥调。

“欲望这一行为本身既是单纯的道具,也是远离真相的权宜假说。我们仅仅只是单纯效仿所谓的前人们活过,因此我们也被命令活下去这一假设性命题的追随者罢了。这便是其意图所在。你要如何反驳这个阴暗定理?”

我想到了好几个悖论,但是,我能凭直觉明白,太宰尚未揭露他真实想法的万分之一。即便我瓦解了悖论,与之相对的悖论也早已准备好了。所以那也仍是他所说的当中由他畅所欲言的争论。随后,与那个悖论的悖论相对的悖论也早已准备完毕。就与通往冥界所持续放下的无限阶梯一般,太宰的阴暗理性深不见底。

我瞥了一眼厨房。冲咖啡用的水壶上热气开始升腾。

“那就是你想死的理由吗?”我如此询问。

太宰摇了摇头。“不是。这些充其量不过是语言游戏。也存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事物,而对于那些无法言说的事情……”

“只能保持沉默,吗。”我接过太宰的话,“正是如此。你的世界只有你能够理解,但即便这样,你极其愚蠢这一点没有任何改变。只有这一点,我能够断言。”

太宰附和着“是是。”并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躺倒在床。简直就跟厌烦了不停恶作剧的儿童的教师那样。“虽然我也没想让你订正我,不过,你是指你前面说过的‘那个地方’的那个?”

“去了就知道了。”我这么说着,看向窗外。马路上明亮又寂静。

“不如尝试现在在这说明一下?”

“还是算了。这种时候,不,放在绝大多数的场合里,话语并不可信。”

“是么,原来你还会说这种话啊,明明还很喜欢小说来着?”太宰瞄了一眼我的书架说。

“是啊,所以我才一直苦恼。”我坦率地说。

太宰看了我一会儿,噗地笑了起来。这笑容与至今为止的笑容比起来还更自然几分。“真有趣。”太宰这么说,“你真是谦虚呢,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你。”

厨房里,水壶的热气在半空中描绘出象征性的图案。

“在这个家里度过的时光,我也并不讨厌哦,与我想象中的相比。”

就在那时,玄关处的门被人敲了敲。

我与太宰面面相觑。

门的另一边,有个男人的声音开口了。

“不好意思,这边是S河署的人。我们接到通报说有流血的男人曾倒在这附近,请问能否让我问个话呢?”

为了采光而装上的门扉橱窗上面,看到了男人的人影。

巡警。行驶庞大的国家权力的执行者们。

自从与太宰相遇,我的运势也在持续直线下降,似乎终于衰穿地心了。

“打搅了,我是警察。请问有人在家吗?”

毫不客气的敲门动作使大门不停地晃动。门应该是锁着的。

该怎么办呢。

太宰看向了这边,将食指伸到嘴唇前,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要装作不在家的意思吗。

我动用总算开始反应过来的脑袋思考。

假装不在家倒也无妨。但是理由呢?那又不是来逮捕我的人,我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忽然想到,打个比方,假设我去开门并与警官寒暄。只要门没有开到一半,警察应该看不见屋里的太宰吧。如果警官问起有没有看见满身是血倒在一处的男人,这种时候,我是该老实说出太宰的事情吗,还是该保持沉默呢?

如果是我对太宰的事情闭口不谈的情况下,警官离去。那便最好不过。只是,在那之后呢

如果太宰是犯下了什么罪行(首先,毫无疑问他犯罪了),我之后也会因藏匿罪犯而被问罪吧。视情况将我判为共犯也说不定。如果演变成如此事态,我就得在国家经营下包三餐的住所里葬送我愉快的余生。

那么,如果是老实告知太宰就在此处的情况下呢?

那种情况下,太宰基本能确定会被逮捕。不如说,他浑身上下处处可疑,何况他还受了枪伤却也不去医院接受治疗,这一点一定会挑起他们的兴趣吧。说不定太宰早已是受通缉的通缉犯了。也存在警官们是为了逮捕太宰而来到这里的可能性。

此种情况下,我会被视为事后从犯的可能性很高。如果我说“并不知道他是犯人而帮他治疗了”,估计也行不通吧,要让办案单位相信我这番话,还需要与太宰统一口径。不说现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和他事先商量到这种地步,还有以太宰的性格,我不觉得他会唯唯诺诺地接下统一口径这事。

我带着赌上一线生机的目光看向太宰。太宰的表情像是在盘算着恶作剧的小孩子嘴角上扬的笑容中注入了约五十倍浓稠的黑暗,看来是不行了。

那表情跟又想出了一件什么麻烦事似的。

如果是在将太宰的事情告知警官,出卖了太宰的情况下,之后就有可能会遭到港口黑手党的报复。如此一来,像我这样不值一提的单身汉就会如同海啸所掳走的砂之城那般被彻底抹消掉吧。

结论。

只能装作不在家了。

我轻手轻脚地挪动,躲到床的后面。就在太宰的隔壁。家里只有如野犬的犬吠声一般毫不客气的敲门声在回荡。

我无所事事,细数着自己的呼吸声。十次,二十次。正当我数到第二十八次时,敲门声停下了。

“是不是不在家啊?”玄关处响起低沉的男声。

“可能是呢。”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这边的声音稍显年轻。

只要继续这样默不作声,警官们就会离开吧。之后安稳便会再次造访这个世界。

看来无法如此如愿。

太宰快速地敲了两下我的肩膀,他那副表情僵住了。随后指向了并非门那一边的方向。

我看向了那边。是厨房。随后便明白了太宰想说的是什么。

水壶正冒出大量的白气。是为了冲咖啡,先前放到火上煮的水壶。这白气的势头昭示着,不用多久,它便会抵达沸腾的顶点。

那究竟糟糕在什么地方呢。我的水壶是鸣音水壶,当内气压高于一定值,汹涌的水蒸气便会从壶口的盖子上开了的小洞中喷薄而出。其响声之大,可比肩管乐演奏家所奏响的乐声,即便身处马路对面也能听得见。

无论怎么掩饰,警官也会知道有人在家吧。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看似能派得上用场的东西。这里距离厨房约有八米,如果走过去,木地板会发出嘎吱声响。果然还是瞒不过警官。

再次望向太宰。太宰稍微犹豫了一下后,打了一连串的手势。

他指了指厨房,又指了指我。手掌掌心向上地摆在眼睛前方,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指尖朝下立于其上,握起除食指与中指之外的手指,令两根手指缓缓向前,依序前进。再将食指叠在嘴唇上,之后竖起大拇指含笑点头。

我也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意思?”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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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太宰低声嘀咕,“你没get到吗?我是说让你蹑手蹑脚地到厨房去,把火给关掉啦!我现在这个状态没办法好好走过去啊……”

“我说你哦,你真的有在着急吗?”太宰一脸满腹狐疑的表情看着我,“因为表情完全没有变化,所以我看不出来……”

我轻手轻脚地迈开步伐。

闪耀着米黄色的地板由于装修简易廉价而用了薄木板,哪怕是附加体重的方法稍微有所偏差,它也会发出嘎吱这种绷紧的声音,因此必须密切留意迈出去的脚。想象着我的脚尖便是那轻柔飘落的布,我踏出了一步。此时我的异能就派上用场了。把脚尖落在哪里,地板才不会嘎吱响。我万分谨慎地做了实地考察。

我感到度秒如时。水壶还没有发出鸣笛声。门对面的警官正在商量该怎么处理。我花了三十秒,抵达了差不多是去往厨房之道的中点位置。很是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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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世上有名为“对于希望的观测”的词语。那时的我正处于完美诠释字典上的“对于希望的观测”这一词条的状态下。【对于希望的观测】——对于希望的,观测。名词。指如方才的织田作之助那般的状态。

看到水壶发出鸣笛声的未来了。

那是高亢的,甚至是某处欢天喜地才会有的声音。换言之,距离宣告我的死刑只剩五秒有余。正是令人心惊肉跳的状况。

虽想现在立刻弹跳到水壶所在的位置,但使劲儿忍住了。

新的力量对我来说很有必要,理应称之为谨慎的野蛮这种力量。

我在两手的手指上注入力气紧黏着地板,手脚并用地悄然爬行,开始用这种方式在地板上水平移动。就如在水上悄无声息地漂浮着的盛夏的变形虫一般。

在身后的太宰,像是我的动作令他憋不住了那样噗地笑了起来。

太宰是正确的。如果有谁将现在的我的动作拍下来,刊登到城市的宣传报纸上,那我就得在当天举家迁移到其他城市去吧。保持着注视前方的样子,紧贴着地板悬浮起来,身体紧随其后。手脚变作独立自主的运作主体,在地板上匆忙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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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设想还是被背叛了。我忘却了关于这个家里所存在的异物一事。

那自然是指太宰。他比我至今为止所遇到过的任何人都无从预料。打个比方就是,当以两人三脚的方式朝着共同目标前进时,在某个瞬间极其突然地,太宰开始往反方向走。再比如说,当为了生存而拼命攀上悬崖时,忽然说句“我想摔下悬崖死掉”。与这世间的常理相去甚远的男人,我们亲爱的捣蛋鬼。

太宰突然站起来说,“现在如果单手持枪冲出门外,我是不是就会被受到惊吓的警官给射杀了呢?”

不假思索地回过头,我所摆出的表情应该相当愚蠢。究竟要在今天给我引发多严重的事态才肯善罢甘休呢?

“这个家里没有枪。”我说。

“这样啊?那拿把菜刀算了。”这么说着的太宰嗖地一下穿过我身旁,从正艰难地四脚步行的我身边经过。

这一连串愉快的漫才,门口的警官也自然是听见了,“喂,里面有人。”响起了强硬的声音,“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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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分身乏术,完全跟不上状况。

太宰连蹦带跳地朝着厨房而去。要是让他拿到菜刀,事态就完全要往反方向发展了吧。我必须得阻止他。虽然想哭着求谁帮忙,但除我之外有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选,别无他人。

我曲起手脚跳跃,朝近在眼前的太宰甩了一记扫堂腿。太宰旋转起来翻了半个身,漂亮地摔倒了。眼睛瞪圆了,嘴巴张得与正圆形一样大。我扣住他的脖子,绕到背后,变成了用胳膊肘内侧勒住颈动脉的裸绞(锁喉)姿势。用两脚将正在大闹的太宰的身体夹紧来压制住。

在地板上吧嗒吧嗒扭打成一团的我与太宰。

在门口正怒吼的警察。

头顶上终于开始哔地来场声势浩大的鸣响的水壶。

真是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正在干什么了。

太宰在地板上好像哪儿挺享受似的腿脚乱晃,因此偶然给厨房的洗涤台使了一记漂亮的一击。洗涤台上的东西摇摇晃晃,再来一击。上面响起了什么致命性的错位声音。但是,从正与地板一体化的我的视角来看,并不能看到究竟是什么东西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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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察觉到那执着的脚踢是故意为之的那一瞬间,看到了未来。要是没看到就好了,我想。

太宰想要去拿的菜刀经不住晃动而掉落下来的未来。对于现在的我而言,能够阻止这预知成真的手段并不存在。又不能放开勒着太宰的胳膊。

用异能预测了掉落的菜刀所途经的轨迹,勉勉强强躲了过去。菜刀垂直插入地板,发出唰地一下干脆利落的声音,刀锋相当锋利。这菜刀谁还磨啊。

“不要闹了。”我说,“没什么好闹的,一点都不可怕,一点也不疼。”

完全搞不懂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骗人!跟森先生打针时说的话一模一样。”

太宰如此说着胡乱闹腾。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为太宰操劳吗。森先生是谁啊?

太宰再接再厉地踢着洗涤台。响起了更讨人厌的声音,那是水壶错位的声音。

再怎么说,那也不能算得上是幽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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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迄今为止的人生里,我一次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态。头顶有水壶,脸旁有菜刀,家里的某个角落有伪钞,门口有警察。而我正拼命地勒着才相遇不久的男人的脖子。水壶一旦掉落,开水就会飞洒出去。其轰炸范围远不是菜刀所能比拟的。开水所致的烫伤,不论烫伤的皮肤在哪个部位,只要其面积大于一定值,便会有性命之危。

玄关处,警官正欲将门踢爆。大概是因为听到了室内打斗的声响吧。在我的胳膊下,太宰“呜呵呵,啊哈哈”地笑着不省人事。水壶似乎就要在下一个瞬间掉落下来。

我将地板上的菜刀拔出来,再投出去。

被斜向上投掷出去的菜刀恰好挂住了掉落下来的水壶的把手。菜刀就这样刺入洗涤台台脚的木材之中。刀柄支撑着水壶,滚烫的水壶像是浮在空中似的骤然停住,哐当哐当地摇晃。从壶口洒出了些许热水,数滴点到了我的手背上,好烫。

警官闯了进来。

看来警官在人生亦未尝试过体验此种混乱事态这一点上与我不相上下。惊讶得瞪圆了双眼也在情理之中。破门而入的家中,在地板上的男人正勒着伤员的脖子。青年似乎心情愉快地昏了过去。插入洗涤台的菜刀简直像是在搬运水壶般将其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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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沉寂。

警官俯视着我们,一副完全不知作何发言为好的样子。

我万万没预测到,我人生首次的逮捕要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不知是否是由于上文的缘故,从口中冒出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蠢得无可救药的一句话。

“把鞋给我脱了。”

警官们面面相觑。分别是年长的警官和年轻的警官。如规定一般身着制服,如规定一般戴着帽子。

“啊啊,嗯。”年长的警官含糊地点点头,“看来今天的工作会变得相当怪异啊。”

“我懂。”我说。

之后,今天虽说净是一些令人搞不清状况的事情接连发生,但其中最为迷惑的,却是最后发生的那场变故。

我说我懂警官们的心情,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并不懂,无论是他们所指的工作,还是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我都一无所知。

P43

两位警官取出了隐藏着的防毒面具,戴到脸上。

有着什么东西自其手中脱落。我看向那样东西。

毒气手榴弹。

从中开始释放出白色的催眠性气体时,我总算是理解了情势。警官怎么可能会为了盘问引发噪音的嫌疑人而散布毒气。这些人不是警官。

虽说看得到未来,但对于应对状况来说却为时已晚。

我弹跳而起。用身体碰撞将两人冲散而逃这种事我也做得到,但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看到了警官抽出手枪指向太宰。只要抵抗就开枪。即便有防毒面具遮掩,也能看出他们的杀意。

我举起双手投降。

随后在逐渐稀薄的意识中如此想着。

果然那天清晨,在看到倒在门口的太宰时,就该把他踢落到阶梯下边去。话虽如此,后悔乃是我人生的附属品,事到如今,再多一件后悔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沉重打击。

P44

我失去了知觉。

***

无意义的画面若隐若现。

咖啡馆。青葱细雨在店面的玻璃上形成水滴花样。只有上卷与中卷的小说。

后悔。墙壁上的血花。

——这世上没有宽恕。

年幼时的自己的声音。

正是如此。谁都不能宽恕自己,我也无法宽恕自己。

小说的下卷。

——写小说,即是写人。

长着胡须的男人,他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回响。抑或说,只是我想要如此去相信而已么。

我为了解答其中的疑问而正踏上漫长的轨道。

总有一天,在能眺望大海的房间里,面向桌子……。

P45

清醒过来时,还无法迅速明白身在何处。

眼前有的只是墙壁,裸露着混凝土的墙壁。昏暗又潮湿,污染了原色为水所滴落流过的乌黑痕迹的墙壁。看不见除此之外的东西。即便将脖子扭过去,也只能看到那堵墙。无法将身体向后转去。

我被绑在了椅子上。

“开始之前,有事相告。”背后响起了声音,是耳熟的声音。“我并不喜欢暴力。”

我对这把声音的主人有印象。是拜访过我家,上了年纪的那个警官的声音。

“我并不喜欢任何人挥动它,也并不喜欢由自己来挥动它。所以就请你当这完全只是商务行为吧。”

破风声。

紧接着那道声音,强烈的疼痛挖空了我的后背。皮肤开裂,骨骼发出嘎吱声响。

是什么坚硬的东西击打了我的后背。警棍吗?枪把吗?抑或是包革金属棍棒(Blackjack)吗?

而且,袭击者的身姿却仍在视线之外。只是痛楚通过神经,穿透天灵盖而已。

“有效果吧。”年长的男人其声音如是说。是温柔的,带有教导儿童那般感觉的声音。

P46

“我手下留情了。关于人类能容忍何种程度的疼痛,超过哪个临界点便会难以忍受,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毕竟我挥这玩意已经挥了几十年了。”

“那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我如是说。

男人的声音沉默了一秒,随后用生硬的声音说。“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拷问的用法。”我说,“如果要对人施以痛苦,就得在此之前抛出问题。在回答问题之前就施加疼痛又有何作用。不过是令彼此徒增劳累而已。”

有种嗤之以鼻似的动静。

之后便又来一次,这次是对靠近脖子的部位进行打击。闪光在全身上下来回跳动。那疼痛像是以脖颈为中心,要将全身的神经都抽拔出来一般,比先前的要更为强烈。

“如你所说,年轻人。这并非是如教科书一般的盘问。”背后的声音说,“但是,任何事情既有应该遵循教科书来进行的时候,也有并非如此的时候。我对那一套流程安排很有心得体会。刚才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让你的嘴唇动作变得顺畅起来的准备运动罢了,放宽心。”

“那还真是令我放心了。”我保持着注视墙壁的样子说,“言归正传吧。——你如果是要问伪钞的事,我对此一无所知。”

P47

太宰持有的那捆假钞,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身为灾厄使者的太宰所带来的,特大炸弹。

如果是精密度如此之高的假钞,围绕着它,哪怕是他国特勤局前来纠缠也不足为奇。

但是,男人在此之后的反应,却违背了我的预料。

“……假钞?”

那带着问号的声音轻飘飘地无所依靠地浮起,于半空中解开一般消散。

能直观感受到,这确是疑惑不解的声音。

“你不知道假钞?”我问,“你们的目标,不是假钞和太宰吗?”

“你那个朋友名字叫太宰么?那家伙是什么人?”

港口黑手党,差点就这么回答了。我把话语从喉咙处咽了下去。如果目标不是伪钞,那便不应透露太宰的真实身份。

“看来你是误会了什么呢,需要尽早订正才行。——我们的目标是你啊。”

“什么?”

“画在哪里?”

P48

男人用强硬的命令口吻问。我静静地思考其中的意思,随后回答了。

“你说的画是指什么?”

“你懂的。”

男人的声音断定又严肃。是在谁的背后推了他一把,而使其坠落悬崖之时那般的声音。

“你们在很久以前,从因工作造访过的家里偷了‘画’吧。我们正在找那个。”

“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东西。”我说,“是不是把我错认成别人了?”

话音未落,又有一击落下了。这次是肩膀,有着仿佛血管都要断开来的触感。从脖颈到指尖,无一不麻酥酥地发麻。

“才没有搞错哦,我们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男人用强忍着的声音说,那是凭借意志的力量勉强抑制住自身感情的声音。“你在很久以前隶属于某个组织,受人钱财,替人灭口,冷血无情的组织。虽然不清楚你在那从事的是什么职位,想来也就是会计人员或者联络员之类的吧。毕竟现在也不过是个干着其貌不扬的邮递员之类工作的男人而已。但,组织本身极为强大,说是传说也不为过。截止到七年前突如其来的解散,从而销声匿迹为止,在那边的世界里可是被誉为恐怖的代名词。我们调查了组织的事情,好不容易查到你的存在。毕竟其他成员,大家都消失了呢。简直就如同打从一开始便不曾存在过一般。”

P49

我发话了。“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我不想谈。”

“谈谈呗,年轻人。很快你就会谈了,由不得你想不想。”听见了从背后传来的摆弄棍棒那种砰砰的声响。“那幅画价值五亿,卖得好的话能赚十亿。如果有必要,与你分一杯羹也无妨。反正你想必也用不完吧。”

“即便与你无关,那其他成员将画藏起来的可能性呢?”

“大有可能。”

男人叹息一声,之后的话音就仿佛衰老了五岁的声音一般。

P50

“真是的,总是如此。我们就像饥肠辘辘的野犬,追寻着食物的气味,用鼻子贴着地面行走。当以为终于要抵达终点时,食物却早已被用手推车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只好再次抖动鼻子,追踪着手推车的气味于干巴巴的荒野上奔走,如此循环往复。”

“我同情你。”我说。

实际上,其中确实有一半是真心实意。毕竟他们以偶然与我呆在一起这样的理由,将太宰也一同绑架了。太宰可不是能被当成网购商品的附赠品一样对待的人,完全不是。他是港口黑手党,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也应该是极其关键的重要人物。事到如今,演变成绑架了他的局面,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即便给他把身体洗得白白净净,也缝补好衣服,把他还原为闪闪发亮的新品,俯首低头恭恭敬敬地将其完璧归赵,港口黑手党也不会饶恕他们。反而会用电动挖掘机将跪下谢罪的那帮人的后脑勺给推平吧。

所以绑架犯们的毁灭是已经能够确定的了,之后便是我与太宰的毁灭是否有所确定的问题。

P51

所以我必须要让太宰继续顶着“迷之朋友”的名头。

“好了,如此一来,谈话所必需的情报已经阐述清楚了。”男人用带着凉气的声音说,“之后只需你声情并茂地喋喋不休而已。如果在此需要些许助力,我不惜粉身碎骨也会尽绵薄之力。”

男人似乎很愉快地说。我听见了棍棒扔到他自己手上的声音。按照这个走向,粉身碎骨的人是我才对吧。

“我要是不说呢?”我问。

“就让你悔不当初。后悔自己要是像被下了搜查令的犯人在被‘任同’期间如实招供那样就好了这般。”

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无线对讲机在此之前响了起来。

“什么事。”男人取下了无线对讲机。虽然听不见对方所说的内容,但他的声色总觉得令人感觉到了些许紧张的迹象。“知道了,这就过去。先给那些家伙们拷上手铐。”

响起了挂断无线对讲机的声音,以及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由于留出了才走几步的距离,男人在远处开口。

P52

身处单间牢房内被拷上手铐,正当我进行完五十次检查双手指甲形状的操作时,太宰回来了。

“呀,久违久违。”太宰带着与被绑架前分毫不差的莫名笑容如是说。

我观察了一下太宰的模样后说,“你没被拷问吗?”

“拷问?啊啊什么嘛,那原来是拷问吗。”太宰的表情,让我不由得觉着似乎很明朗。“虽然有被束缚着被一个两人组包围,不过,在拷问之前他们俩就回去了哦,还一边同伴之间相互拉拉扯扯着呢。我才说了几句为他们着想的话,那帮人就开始哭着对殴,还一边说着不想死之类的话。”

P53

“是这样的吗?你都说了什么?”

“说说倒也无妨……你真的想听?”太宰浮起了一抹冥界的海洋怪物那样的微笑。

我思考了一下说。“还是算了。”

那里是监禁俘虏的临时单间牢房。

原本是为躲避空袭而设立的地下机库设施内类似简陋休息室一样的房间吧。在如同酒店客房单间一般宽敞的房间里,角落处只固定着生了锈的床架。入口的门换上了还留着新焊接痕迹的铁门,门把手上垂挂着拴小艇用的粗壮锁链和巨大的锁。

在墙壁上排列着的钩子上绕着好几条黑色的配电线,与屋内浑浊的牢灯连接着。光源仅此一个。又由于没有空调设备,房间的空气也很混浊。

“你觉得那帮人是什么人?”我问。

“是犯罪组织哦。”太宰一边将自己的手铐晃得哗啦哗啦响,一边满不在乎地回答。“不过,不同于港口黑手党这种大企业,他们是那种似乎一口气就能被吹飞的小本同行。原先,我也对他们的身份有那么些许兴趣。你觉得‘48’这个名字耳熟吗?”

P54

稍微思考了一下后,我摇了摇头。“不觉得。”

我眯起眼睛。

“也就是说,到访我们家的人虽是假警官,但原本也是货真价实的警官,是这么回事么。”我一边回想一边说,“不过,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吗?他们的行为举止不知为何总是会流露出过去的经历。而且,谈吐的方方面面还夹杂着过去仍身为警官时所使用的行话哦。”

P55

“那帮人最擅长的是,活用前职的人脉所实现的胁迫啦、倒卖扣押品啦、泄露警察内部情报之类的吧。他们也就是已经堕落的前英雄啦。虽说活动规模就是小,但受过货真价实的训练的人也不在少数,不可小觑。即便横滨城内犯罪组织数不胜数,但既被警察组织所嫌恶,又被犯罪组织所厌恶的组织就只有这个‘48’了。”

“了解得真详细啊。”

“倒也并非如此。毕竟那帮人的目的,很遗憾,我尚不明确。”太宰边将后背靠着墙壁端坐下来,边说。“他们说他们在找画。你对此有什么头绪吗?”

我看了看太宰,之后回答。

太宰看向我,他那双眼睛就像那无穷无尽的夜海,阴暗、静谧、残酷,自始至终都将人们卷入其中,使其无从挣脱。

*“任意同行”:指将由警官进行例行讯问之人,在获得其同意之后,与其共同前往就近的警察署或派出所这一行为。另外,有时也作为一种要求自行出庭的手段而被实施。

P56

那双眸子之下,我的表情一览无余。感觉就像是在被逐个细胞般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不知究竟沉默着待了多久,太宰突然开口了,带着认真的口吻说。

“其实你心中有数的吧?”

我随视线在空中彷徨,随即眺望那并不存在于此的过去风景,不由得很想吸烟。“是啊。”

“为何对此沉默不语?”

“因为与此无关。”我如是说着,在太宰的身旁坐了下来。“无论那帮人作何说辞,那幅画都不会再落入任何人手中。它存放于无可撼动的地方。那幅画在此之上有所移动一事,至少在我还活着的这段期间,绝不会发生。”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这么决定好了。”

太宰像是要回复我些什么,却又沉默了。随后任由视线彷徨在别处,就仿佛要在什么地方寻找那答案一般。

P57

“明白了。”

★字幕组出SideA和B的翻译啦——朋友们都去字幕组微博那边看吧

指路(微博搜索):BH打杂组

推荐一首个人感觉和捡宰日A高度匹配的曲子:saji-《ツキヨミ》,翻译的时候一直在循环这首,好代(好代)

总之,感谢各位将近三个月的陪伴祝大家生活愉快!——2022.4.1018:39

2022!!

黑时宰乙女向,短打速摸。

是三观不正变态文学(?)

接到噩耗的时候,你手里的水杯没有拿稳,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地上的玻璃碎片后,你矮下身子,试图用手指捡起这些碎玻璃。

“小心点。”一只掌根缠着绷带的、骨节分明的手阻止了你。黑发鸢眼的美少年温柔执起你的手,看着你指尖渗出的艳红血滴皱了皱眉,然后在你惊诧的目光下,将你的手指含住。...

“小心点。”一只掌根缠着绷带的、骨节分明的手阻止了你。黑发鸢眼的美少年温柔执起你的手,看着你指尖渗出的艳红血滴皱了皱眉,然后在你惊诧的目光下,将你的手指含住。

“请节哀,姐姐。”将你指尖的血珠舔舐干净后,太宰治把你的手拢在掌心揉着,故作遗憾地安抚你。“后续的补偿,港口黑手党会很快给你答复。”

你的恋人是名黑手党,眼前这个漂亮的少年太宰治则是你恋人的上司。就在刚刚,太宰治为你带来了一个消息——你的恋人他不幸死了,死于一个危险的任务。

木着身子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垂下眼,躲过了少年过于热切的视线。“谢谢您,我知道了。”你礼貌道谢以后,便继续沉默。

太宰治像是没有看出你的赶客意味,他甚至往你身边又挪了挪,坐得离你更近了些。“姐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都可以找我。”他弯着眼对你笑。

太宰治,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港口黑手党的高层,就算是慰问死者家属,也不应当由他来。

况且,你和那个人也不过是男女朋友关系,补偿金按理说也应该给他的父母,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太宰治看你的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欣喜,你张张嘴,哑着嗓子吐出了几个音节:“他是不是…………”

他是不是被你杀死的。

说到一半的话语戛然而止,你迅速闭了嘴。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妙,如果刨根问底,你总觉得会挖掘到一些更让你无法承受的东西。

比如此刻太宰治眼中热切到诡异的光芒。

你轻轻呼出一口气,沙哑着嗓子换了个话题:“我这边没事,您如果有事的话可以去忙了。”

已经是非常直白的逐客令了。太宰治歪了歪头,语调轻快地开口:“是我做的哦。”

你放在膝头的双手一下子握紧。

“我太喜欢姐姐啦,但那个人实在是碍眼,所以就处理掉了哦。”太宰治凑近你,不加遮掩地坦白了自己的罪行。你被他逼得不断向后,却因沙发上狭小的空间而避无可避。

“姐姐。”他缱绻地唤你,捉住你的手贴到了脸侧,“碍事的人死了,姐姐就是我的了吧。”太宰治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把你按在沙发上,膝盖压住了你不断挣扎的腿。眼看着太宰治像是要来真的,你连忙用手挡住了他不断贴近的脸叫停:“停停停,别演了!!”

太宰治这才停下动作,他直起身子重新坐好,又手臂一伸把你抱到了腿上,环住你的腰。“我看姐姐演得很入戏,所以就配合了一下。”

“姐姐心疼了?可是人已经死了,我也没办法。”太宰治枕在你的肩头蹭了蹭,语气却冷了下来,很好地表达了他此时的不悦。

“他这也算因我而死,我还是挺难过的。”你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试图安抚这个又在咕嘟咕嘟冒黑泥的少年。虽然三观被太宰治带偏了很多,但你还存在着最起码的良知。就算早已不喜欢,可一个人因你丧命,你还是会愧疚。

“一想到姐姐会为了那个人难过,我就觉得他更不该留了。”太宰治收紧了手臂,把你困在他的臂弯之间。“再说了,人家只是想光明正大地转正罢了。”说着,语气甜蜜的少年又亲呢地贴了贴你的脸。

————————

表面上是强取豪夺,实际上是一对儿黑泥。

我越来越变态了,以后有机会写写前置。

1、太宰治喜欢喝酒,“最想要的东西是酒”(来自公式书)并且从(至少)16岁就开始和织田作、安吾一起泡酒吧(而同时期的织田作和安吾都是成年人了!)有时会喝到宿醉(文野汪里有表现)

另外,武侦时太宰常喝的应该是日本清酒,度数为10—13度,不是很烈的酒。

而黑时宰,通过颜色和里面的冰球推断,应该喝的是威士忌,度数在40度左右,是实打实的烈性蒸馏酒。

少年时的太宰更追求刺激而且不爱惜身体啊。(同时更有钱)

2、太宰治喜欢的仅仅是蟹肉罐头,而不是蟹肉制品,称把蟹肉棒当做蟹肉罐头的替代品会很不尊重蟹肉棒本...

2、太宰治喜欢的仅仅是蟹肉罐头,而不是蟹肉制品,称把蟹肉棒当做蟹肉罐头的替代品会很不尊重蟹肉棒本命的人(来自文野汪)

这一点可能梗缘《津轻》(太宰老师4度自杀未遂后重返故乡写的游记),里面有一段提到太宰老师很喜欢吃螃蟹,但懒于剥壳,于是女主人(应该是)帮太宰老师剥好了螃蟹递给他吃。大概是因此太宰才喜欢吃不用剥壳的蟹肉罐头吧。

3、太宰治很少睡觉(来自公式书)

3.5、太宰治吃的似乎也很少。可能,只是可能我猜测是因为长期酗酒导致的食欲减退。

4、文野里的大家都叫太宰治的姓,没有人叫太宰治的名(也有说法是因为沿用对文豪们的习惯称呼)(但没人叫他名字还是让人有点难过(。)

5、十五岁宰的自称是小男孩常用的自称“boku”(僕),十六岁就变成“watasi”(私)了。(青时太宰自称boku非常少年气非常可爱!)

6、与此同时26岁的大男孩乱步和年龄不明的陀思自称都是“boku”

7、乱步的眼睛是自己眯上的,他平时真的闭着眼。

8、乱步的眼镜是社长送的平光镜,已经戴了12年了。

9、乱步是豆沙派

10、芥川攻击用的外套是太宰送的,已经穿了4年了(沾了多少血啊不脏吗(。))而if线的外套是从杀死的六个人身上扒下来的,并且穿了4年(真的不脏吗orz)

11、芥川把敦看作太宰的部下,而自己是太宰先生唯一的学生。

敦似乎是只看出芥川对太宰怀有很深执念,但不细分学生、部下这种区别(相反芥川就超骄傲超在意自己唯一学生的身份),而太宰之于他身份上是前辈(武侦里敦和太宰没有上下级关系),情感上,通过太宰背后灵取代院长背后灵这件事,大抵是有些亲情上的寄托吧)

而太宰:

(结合文野汪里芥川坚决否定敦是太宰的后辈,芥川真的很千方百计强调自己和太宰关系的特别啊)

12、在黑时公式书里提到,织田作喜欢的类型是“聪明伶俐的女性”,太宰喜欢的是“凡事不多问的女性”,安吾喜欢的是“有智慧的女性”

我宣布无赖派内部消化!(误)

顺带一提芥川喜欢的类型是“不会妨碍我的人”,这对师徒在某些地方其实还挺相似的不是吗XD

13、宫泽贤治“无畏风雨”——只有在忍耐饥饿的时候,身体才会变得十分结实且能使用怪力。这是一个三次刀吧。三次的宫泽老师一生都贫困交加,却一直关心劳动人民,致力于改善农业,帮助农民…

14、太宰治的办公桌面超乱

15、三代钻石里,社长有乱步(类似家人的关系),森先生有爱丽丝,中也有哥哥,芥川有妹妹,敦有镜花(类似家人的关系)。

太宰治呢?orz

(所以是说玩战术的心脏黑泥精们不配拥有亲近的人?(指指孤家寡人太宰治和自娱自乐森先生))

16、森先生从26岁开始捡孩子,带歪了与谢野、梦野、太宰,结局与谢野、太宰离开,梦野被关起来。大家都讨厌森先生一辈子。

太宰从15岁开始捡孩子,捡来了中也、芥川、敦,不仅事业能力强,武力值高,对各自组织都忠心耿耿,而且都是可以让太宰交托生命的存在。大家都是口是心非宰厨(太宰有危险赶得比谁都快)、过激宰厨和理智宰厨。

森先生啊……

17、横滨三代钻石一半是太宰捡回来的。

18、同样是捡小孩,织田作收养孩子保护他们,太宰治捡战力保护自己()

19、织田作只是在生命最后几分钟,失去一切的时候才真正和太宰站到了同样的世界里,才终于能够完全理解太宰并后悔没有涉足他的世界。

于是他当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死亡……在太宰所看见的世界暂驻短短一瞬,已经绝望到自己飞蛾扑火般投奔死亡了………

20、文野里真正意义上的一对三角关系是(樋口→)芥川→太宰→樋口的三角闭环。

芥川→太宰:活着的意义

太宰→樋口:殉情(太宰是见到樋口之后才有和美女殉情的愿望的)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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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德牧与黑背有什么区别这样的德牧幼犬兴奋过程也比较强。兴奋过程弱的德牧幼犬能被这样的声音刺激所抑制而不再进食。也有人用计步器测定,方法是将饥饿的德牧幼犬栓起来,测试者在距德牧幼犬7~8米的地方手拿食物逗引犬,幼犬会不停地运动,每走一步记录一次,2分钟后,检查计步表上的记录运动次数,运动次数在100次以上的均为兴奋过程强的...https://m.jy135.com/shenghuo/147440.html
7.宠物美容师证面试题及答案.宠物美容师证面试题及答案解析4、请问您如何判断宠物的身体状况是否适合进行美容护理? 答:我会观察宠物的眼睛、耳朵、口腔等部位是否有异常分泌物或者异味;触摸宠物的皮肤,判断是否有炎症、肿块等异常;检查宠物的毛发,看是否有断裂、打结等问题,如果发现宠物有任何不适症状,我会建议主人带宠物去医院检查,确保宠物的健康。 https://wp.xueertui.cn/361775.html
8.夏季狗狗呕吐怎么办?狗狗肠胃不适应该做什么?1.吃的太多:狗狗是很耐饿的动物,所以要是一口气吃的东西过多反而会引起不适,尤其是在高温天气下,更容易催生呕吐。在狗狗呕吐时要观察呕吐物的状态,如果是泡沫状且很粘,可能是食道问题,必要时应携犬进行医学检查。 2.反刍:狗狗也有反刍的现象,那是因为狗狗吃东西一般都是采用吞咽的方式,不会仔细咀嚼,所以会把吃...https://m.jufair.com/information/45217.html
9.溃速平辅助吉娃娃细小病毒感染引起的胃溃疡胃出血的诊治3.诊治过程 该犬,体质瘦弱,便血严重,重度虚脱。 图3-3 为就诊前在家的排泄物 图3-1为治疗第一天的便血情况,肠道出血严重。 图3-2 为治疗时第一天的身体瘦弱。 图3-43-5 为第一天治疗时的精神状态,较差。 图3-3 图3-1 图3-2 图3-4图 3-5 ...http://www.yingxichina.com/index.php?viewnews-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