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风性格参考竞速6,形象参考竞速7,谁不爱腹黑又高又帅师兄
*前几篇主要以擎航为主
*擎航没有做!没有做!没有做!只是擎风的占有欲和星航的纵容
暧昧的喘息声在略显空荡的房间中回荡,星航被自己的师兄擎风压在洗手台前,感受着擎风一次次在他脖颈处留下痕迹的动作,他感受着擎风略尖牙齿对皮肉的厮磨,那是豹子最脆弱的地方,但此刻却毫无保留地展现于擎风的面前,通讯器还挂在他的耳边,星航早已忘记自己是否已将它关闭,擎风的动作向上,他扣住星航的头与他交换一个吻,星航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
暧昧的喘息声在略显空荡的房间中回荡,星航被自己的师兄擎风压在洗手台前,感受着擎风一次次在他脖颈处留下痕迹的动作,他感受着擎风略尖牙齿对皮肉的厮磨,那是豹子最脆弱的地方,但此刻却毫无保留地展现于擎风的面前,通讯器还挂在他的耳边,星航早已忘记自己是否已将它关闭,擎风的动作向上,他扣住星航的头与他交换一个吻,星航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随之而来的铁锈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中,他不清楚是谁的嘴唇被咬破,或许是他或许是擎风,擎风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嘴唇边的一抹红格外显眼,擎风抬手抹去,随之又坏心眼的抹在星航的嘴边,“星航!你看到我刚才的样子了吗?简直帅呆了!”通讯器传来的声音不符时宜的打破了二人之间的行为,星航有些慌张,但随后又调整好呼吸,尽量平静的回复猪猪侠,他拉了拉衣领,想要回去。
但擎风显然并不这么想,他在星航即将离开自己圈画的领地时,拉过星航的腰身,他抬手强制抬起星航的头,又拉下衣领,星航身上的咬痕与红痕一览无余被展示在镜子上,“你这样子,可真可爱呢~”擎风尾音上挑,欣赏着星航由愣神转之羞耻的模样,欣赏够了,他在星航的耳朵上落下一吻,感受着身下人的微微战栗,随后放开了手,他打开水龙头沾着微凉清水的手指触碰星航将他嘴上的血液抹去。
星航两步并一步跑出房间,便看到了猪猪侠得意的神情,旁边与他切磋的对手正不服气的盯着他,星航走上前去与他们交谈,了解了猪猪侠在赛中的表现,他微笑着看了一眼猪猪侠,开口夸赞,猪猪侠别提有多兴奋,与对手告别拉着星航便得意洋洋地说起他的赛中行为的行为和对手难以置信的表情,但滔滔不绝迎来的是星航面前出现的手,擎风搂着星航的肩膀,有些暧昧的趴在他的肩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猪猪侠。
猪猪侠看着对方在星航身上的行为,心里是属于自己的战利品被侵犯的不甘,他手握成拳,却被星航安抚般的抚上,拳头又松开,看着星航被擎风拉走,他看到擎风故意将星航的衣领朝下拉了些,露出他的所作所为,猪猪侠刚想开口,却被擎风一个手势叫停,擎风不似刚才的温和,他的眼眸冷下,食指放在嘴前
“嘘”
他在做口型,在挑衅猪猪侠的单方面占有欲
“拭目以待吧,我的对手”
“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线条不是很流畅
真的不太会勾线!
喜欢的可以点个赞么求求惹
黑时,旗会存活,甜的放心食用
太中only不拆不逆禁ky
大人们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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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太宰治老子要报警抓你!”在发现自己柜子里的红酒被晃了个遍后,中原中也发出今天的第一次尖锐爆鸣声。
踹了一脚买来泄愤的青花鱼抱枕的中原中也觉得自己应该对狗屎太宰进行反击,一味地打宰是没有用的,这家伙就算躺了ICU也会挣扎着说一句要他中原中也贴身照顾再晕,而且这青花鱼还很难杀。
每每想到太宰治上次在医院...
每每想到太宰治上次在医院脱口而出的“狗狗女仆”时,中原中也就要气得提起刀,然后咬牙切齿地给又躺病床的混蛋削苹果.——毕竟是中原中也亲自揍上病床的。
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和太宰治一起干活,中原中也气愤地总结出这个真理,然后他悲催地意识到这是个死循环,和太宰治杀人放火也是杀人放火。
啊,毁灭吧,中原中也心累。
在对着阿呆鸟把太宰治的祖上八代全问候一遍后,中原中也开了柜子里逃过一劫的最后一瓶酒。
“告诉我,怎么对付太宰。”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还有命吗?”
中原中也疲惫又悲愤地盯着好兄弟,阿呆鸟看着对方近乎要吃人的表情,在心里惦量了惦量兄弟和干部恐怖各自的重要程度,终于,他做出了伟大又悲壮的决定并顺遍给自己点了个蜡。
“要不,你去恶心恶心他,对他实行精神上的污染?”
“我骂他他就嘲讽,一点用都没有。”
“不,我是说恶心他,你去做些让他不适的事情?”
中原中也想了想,然后他忽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
然后阿呆鸟在中原中也破口大骂时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悄悄移开了。
“我艹你妈青花鱼!有病吧往酒里倒酱油!”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的太宰治打开电脑,笑吟吟地看着屏幕。屏幕上是怒气冲冲的中原中也和瑟瑟发抖的阿呆鸟。
中也这个笨蛋,监听器和微型摄像头都发现不了,太宰治在心里嘲笑自己那蛞蝓脑子的搭裆。他当然听见了中原中也的复仇宣言,但是对于港口黑手党史上最年轻干部来说不足为惧。
中原中也要是能成功整蛊他太宰治,那自己可真是白话这十多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但太宰治认为,阿呆鸟看起来影响了屏幕上的构图,
啊啊,精神小伙实在不适合与穿戴板正的黑手党坐在一起,中也都没意识到这家伙破坏了自己与中也共同的居住环境!太宰治开始烦躁。
待会让精神小伙多做点工作吧,看了看手边的任务单后,干部大人勉强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当阿呆鸟来了港黑,他发现旗会的伙伴们都对他投以一丝同情的视线,而当他看见自己的任务清单后,硬生生憋住了卡在嘴里那句“天杀的太宰治老子要报警抓你”,身份压死人,这就叫敢怒不敢言。
“中原,我现在无比赞同你的想法。”阿呆鸟指着太宰治派给自己执行的双黑级别任务向中原中也诉苦。
“这混蛋突然折腾你干嘛啊,我得去找他理论理论。”中原中也一向为兄弟两肋插刀,而且这次还要为兄弟插太宰两刀。
于是乎,在阿朵鸟感动的目光下,中原中也毅然决然地向太宰治的办公室走去。
太宰治正费劲地试图撕干净一个柠檬的皮,然而下一秒他就被中原中也拎起衣领来。
“你这条该死的绷带青花鱼,你折腾老子就算了,阿呆鸟又怎么你了
“啊呀,中也,生气长不高噢。”
太宰治还是一副欠打的样子,手上剥柠檬的动作停都没停
“我还在生长期啊混蛋!”中原中也咬牙切齿,一拳把面前的桌子打出裂缝,要不是怕出宰命他中原中也非得把搭裆的脸打成酱油碟。
“可是,这是中也的桌子噢,顺带一提中也你订的蛋糕好难吃,蛞蝓果然没有脑子!”太宰治嘻嘻地笑。
中原中也下意识看了一眼桌上的名牌,金灿灿的,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名字,而他的余光也瞥见了垃圾桶里的甜品店logo。
太宰治,死。
“妈的太宰治老子要杀——”中原中也的话被打断了,太宰治在他嘴里塞了片冰冰凉凉的东西,本能使中原中也下意识地咬下去,接着表情变得十分精彩,为了不让太宰治嘲笑自己弱,他选择硬生生把这东西吞下去。
我吃柠檬,绷带怪物。中原中也在太宰治大笑中崩溃。
但柠檬的刺激反倒让中原中也冷静了,他想起阿呆鸟的建议——狠狠恶心一把太宰治。而现在就是中原中也的机会。
他讨厌太宰治,太宰治也讨厌他,好办多了。
于是中原中也收回打宰的拳头,而改为张开双臂,用力给了对方一个拥抱。他发现太宰治突然愣住了。
有效,中原中也边忍着不适边乐,然而这还不够,他要乘胜追击!
中原中也一下子咬住太宰治的嘴唇。
很神奇的是,中原中也自己倒是并没有讨厌这个亲吻,混蛋太宰的嘴唇尝起来和柠檬一样凉,但很舒服。
然后他放开太宰治,以胜利者的姿势面对昔日的死对头。
“柠檬好吃吗?混蛋青花鱼。”中原中也嘲笑太宰治,并为自己成功恶心到对方而高兴。
太宰治都安静了,不是被恶心到是什么?中原中也自信地想。
良久,太宰治终于喊出声:
“中也是笨蛋!”
而扬扬自得的中原中也并没注意到搭裆红了的耳朵,自然也没发现自己漏跳一拍的心脏上的异常。
傍晚的lupin酒吧,太宰治坐在柜台前,一下又一下地按着酒杯里浮上来的冰球。
“织田作,安吾,我被小矮子亲了。”
“太宰君,这是你第二十七次重复同一句话了。”
坂口安吾吸一口杯里的饮品,揉了揉太阳穴。
“我是在强调蛞蝓有多讨厌多烦人多恶心!”太宰治大声说,坂口安吾都能听出这家伙急了。
“织田君,你说说他吧。”坂口安吾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织田作之助。
“我觉得挺好的。”织田作之助转过脸,摸摸下巴。“反正情侣之间打打闹闹也不是什么坏事。”他说。
“啊?”坂口安吾与太宰治异口同声。
“还没交往吗?我以为太宰应该把人追到手了。”
太宰治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以自证清白,但他很快发现似乎证明不了.
“中也是我的狗吧!主人怎么可能和小狗恋爱!”
“是你的。”织田作之助不愧是要写小说的人,他敏锐地抓了重点。
“不对不对,中也是我拉进Mafia的,当然是我的!”
“你是属于Boss的吗”
“织田作!不要讲这么糟糕的话!”
“太宰,你确实喜欢他。”织田作之助十分肯定这件事,而旁边的坂口安吾也赞同地点点头。
“我说,太宰,如果我讨厌一个人.我会尽量远离对方。”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镜。
太宰治只觉得这个世界像被打碎了又重新揉在一起一样,自己可能喜欢中原中也这种事情魔幻又现实。太宰治是个薄情的家伙,他可以对着只见过一面的女人发出殉情邀请也可以在殉情对象沉溺时一个人出水在岸边冷眼旁观,他就是个冷血的怪物。然而每每回忆起曾经与中原中也的合作作战,那掌心的温度更不是假的,那些心有灵犀的顺间也在轻轻触碰着太宰治的心脏。他承认对中原中也的独占欲,但是对于爱,太宰治确实是个胆小鬼。
胆小鬼自诩看透了这个世界,所以不敢去拥抱黑暗中那一缕阳光。
太宰治喜欢中原中也,这明明是每个人心知肚明的事实。
“我…好吧,你们赢了。”太宰治耸耸肩:“我确实不能想象中也和别的女人结婚。”
三人喝干了剩酒。
“好,为了庆祝太宰发现真相,总要向什么致敬。
“敬野犬。”
三个人同时放下杯子。
与朋友们道别后,太宰治掏出耳机,试图听听家里的动静。
“中原,你确定那位今天不回来吗?”
“放心,我今天上午把他恶心得要命,不出意外这家伙是不会回来的,至少在今晚。”
“厉害啊中原,怎么做到的?”
“啊,我把他亲了。
“……我忽然觉得脖子凉,要不我们先回去…?”
阿呆鸟几乎逃一样地跑到玄关,身后是钢琴师,接着整个旗会都过去了。
“呃虽然但是我觉得再不跑就要团灭了对不起了中原!”
然后他打开门,门口的太宰治女鬼一样阴气森森。
“当·自·己·家·就·好·呢,各位。”
无视掉旗会成员的恐惧,警惕或别的什么,太宰治径直走向中原中也。
“中也是我的狗吧!小狗长大了都会往家里带人了?
“关你屁事啊混蛋!这房子又不是你自己的,还有,谁是你的狗!”
死青花鱼还是那么讨厌,要不是这脸长得好看,中原中也打死都不会亲上去,为什么太宰治不是哑巴!中原中也质问着世界。
“我在外面为情所困,中也倒是和乱七八糟的人聊得很开心嘛,还什么‘当自己家就好’,蛞蝓就是没有脑子!”
“你…”中原中也被气得说不出话,他索性心下一横,再次堵住太宰治的嘴。希望能再次恶心得对方说不出话。
可是这一次,太宰治一手环住中原中也的肩,另一手将他的后脑摁得死死的。当中原中也意识到不对劲时,人间失格早就锁了他的异能。而他又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太宰治。
那就加深这个吻吧,反正太宰治长得好看,自己不亏。中原中也迷迷糊糊地想。
太宰治施舍给旗会一道眼神,阿朵鸟认为那是叫他们滚蛋的意思。旗会滚蛋之后中原中也才被放开,而在他开口前,太宰治就说了:
“中也,我喜欢你,我是认真的。”
“因为你,我不想寻死了。”
“只会是你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他开口:“所以我两次亲你你都爽到了?”
太宰治做梦也想不到中原中也在意这个,他也安静了。
然而他的搭裆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然后太宰治听见中原中也很小声的“我也是”。
中原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太宰治这个除了好看的脸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心思,也许是太宰治少见的除花言巧语的承诺让中原中也动容?不,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
两个人为什么会相爱?这事谁也说不清。
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确实要一辈子一起杀人放火了。
两个人都确信,他们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辈子”。
――――――――――――――完结
现在事情处于一个十分糟糕的情况啊。
中原中也躲在一间偏僻的杂物间,嘴里叼着一柄小刀,手上还在包扎伤口,大脑飞速运转着该如何处理突如其来的事故。
“啧。”
想到这他眉头紧锁。
是清晨,太宰治下意识做了个搂抱的动作却搂到了空气,他睁开眼发现了已经穿戴完毕的中原中也正站在窗前整理袖口,听见身后的动静,中原中也头也不回让他赶紧起床工作。
太宰治看着自家爱人完美的身段,心里痒痒的直接跟只大型犬一样扑倒中原中也身上并从后圈住了他,他低头......
太宰治看着自家爱人完美的身段,心里痒痒的直接跟只大型犬一样扑倒中原中也身上并从后圈住了他,他低头蹭了蹭中原中也的脖子,嘟囔着:“中也,我不想上班——”
回应他的是一个不轻不重的拳头,太宰治故作委屈地捂住了自己的头,中原中也无奈叹气一声,在他唇上轻轻留下一个印记然后头朝餐厅的方向歪了一下:“早饭都准备好了,快点收拾收拾走了。”
“不够。”
“拿你没办法。”
太宰治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枚甜甜的早安吻,然后动作迅速地完成了穿衣洗漱吃早饭等一系列任务,然后和自己对象美美上班去了。
今天的任务是去参加一个宴会并与目标对象谈下合作协议,但太宰治早就摸清了对面的来头,真正的目的是要将目标一网打尽。
太宰治下意识摸了摸中原中也后脖颈的腺体,中原中也觉得痒躲了一下。
“中也,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啊,应该是吧,为了任务顺利完成,那我带点抑制剂以防万一?”
“啊——让我咬一口不就好了吗?”
中原中也锤了他一下,调侃道:“滚,被你咬真的是痛死了,我才不想闻你那死味儿。”
太宰治往后一躺,捂着心口好像很难受地样子:“啊好心痛,自家狗狗要离开主人了,连标记都不给了,好一条忘恩负义的狗狗啊,我怎么这么惨啊!”
中原中也靠在桌子旁边,实在看不下去太宰治这浮夸的演技,上前踢了踢他的座位,主动靠上去撩开头发,拍了拍太宰治的脸暗示他:“行了拿你没办法,就准咬一口,多了一天不准上床。”
某人又心满意足地咬了自家对象脖子,然后收拾收拾美美干活去。
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原中也背靠墙壁随时准备攻击,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枪声,而后杂货间的门被打开,是太宰治。
“中也?你没事吧?”
“太宰?”
面前的“太宰治”顺势把他接到怀里,扶着他往外走:“敌人都已经消灭完了,我们回去吧?”
“好……”
易感期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抑制剂也不知道丢到哪了,中原中也只能大口大口喘气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就在这时,身边的“太宰治”停下来了,他低头摸了摸中原中也的脸,好像很心疼他的样子:“中也……我知道你很难受,我这里有能让你变成omega的特效药,要不你就变成omega……”
话还没说完,“太宰治”低头看见了没入胸膛的小刀,下一秒他就被踹到了地上,中原中也弯腰拔出那柄小刀,地上的人发出一声惨叫,咬着牙死死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中原中也嗤笑了一声:“直觉,与你接触的那一瞬间我就感到了极其不对劲,还有就是……”
他垂眸看向那人,手中的小刀直挺挺地戳中了那人的右眼,眼球瞬间充血接着流出一道血泪,中原中也冷脸听着那人痛苦的哀嚎:“太宰治不会把我变成omega,他尊重我的一切。”
拍掌声先行响起,真正的太宰治从走廊深处走来,搂住了中原中也,中原中也踢了他一下:“怎么才来?慢死了。”
“中也说的太好了,没忍住就停下来听了一会儿,”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打火机,蹲下来拔出了那只刀,然后笑眯眯地对面前的人说:“你说了些让我和我的最高干部很不开心的话呢,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了。”
火苗慢慢燃起,有人在火光中打滚尖叫,有人搂着自家对象淡然往外走。
太宰治把中原中也安排在后座,拍了拍他烧的通红的脸:“中也,还能忍住吗?”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拽住了对方的领带:“你自己闻闻老子的味道像是能忍住的样子吗?你不早就准备好了想c老子吗?别装了能上就上,不能上就滚。”
全文在wb
新井老师,我们家中也长得有点潦草啊
ooc致歉错字致歉
“莫西莫西中也君麻烦来一趟有件关于太宰君的事情”
“好的首领我马上来”
“这个混蛋青花鱼找我有什么事情?”
“首领找我来有事吗?”
“嗯…你看旁边的沙发上”
“嗯?嗯!混蛋太宰治怎么在这!不过怎么变得怎么小?”
“事情是这样的中也君太宰治不知道吃...
“事情是这样的中也君太宰治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突然变得这么小而且好像只有小时候的记忆了”
“哈?这个混蛋又吃了什么奇怪的药变成这个样子?
“是的中也君不过看起来他不太排斥你所以麻烦中也君带下他啦~”
“不能让别人带吗?红叶大姐呢?”
“他不太愿意别人接触他”
“行吧行吧”
中也把太宰治给接到了他的家
他没想到过俩人会以这样的情景在次相见
不过这个混蛋小时候还挺可爱的不闹腾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
“喂小孩你还好吗”
“嗯”
中也小声嘀咕到“没想到还有点高冷”
“你饿了吗”
“有点”
中也打开冰箱
发现只有几个快要烂的蔬菜
“额…好像没有能吃的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街上
“你怎么缠着绷带”
“喜欢”
“没有人愿意跟你玩吗”
“没有他们都说我是怪物他们会一起欺负我”
“哈?你打不过他们吗?”
“他们那么多人我一个人打不过你呢?”
中也也没料到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小孩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啊…嗯我5岁时候被抓去做实验8岁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面包是什么15岁的时候我被羊给背叛16岁的时候旗会里的人也都死了18岁的时候我的搭档也离开了我”
“你还挺惨的那你搭档离开你时生气还是伤心?”
“有点生气毕竟他走了都不说一声不过我也挺高兴的我庆祝他走向了光明”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选我带你不是有很多人吗?”
“我感觉你过来的时候有一种熟悉感”
“小屁孩事挺多你要吃这个吗?”
“你还挺可爱的今年你几岁了”
“11”
中原中也不解中原中也生气为什么他才十几岁就比自己还高
吃饭的时候小宰治问了中原中也一个问题
“你说活着有什么意义”
“小屁孩问那么多问题干什么不过当然有意义啊”
“人们为什么那么惧怕死亡怕失去怕离开”
“因为一些重要的亲人我爱的机车和红酒还有…那位对我来说特别的人”
“嗯……那你应该很爱他吧!”
“嗯不过他好像不喜欢我”
“是吗?……”
俩人又说了很多
吃完饭俩人回到了中也的家
“你先去洗澡勉强穿下这套衣服”
中原中也拿了一套太宰的衣服给了小宰治
“我洗好了”
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小宰治的身上场面有些滑稽
“喂小孩要睡觉了你去隔壁房间睡吧”
“可是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好吧好吧事真多”
夜深了中原中也也睡着了
一旁的小宰治也变成了大宰治
“笨蛋小蛞蝓”说着便把中也抱进了怀里
“我变小了记忆可没变小蛞蝓可真好骗”
“不过我也最爱你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晚安中也”
end
晚来的祝福祝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七夕节快乐!!
*叛逃期私会设定高甜
*来欣赏边掉眼泪边按倒小中的宰宰
*互相想念的两人
午夜时分,港口黑手党的二级警报被触发,红色的警示灯发出刺耳的鸣音,匆匆而至的脚步声在门前断掉,来人正打算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进来。”
偌大的办公室内,橘发青年深陷在软椅中,面前是正在汇报中途的两名下属,落地窗拢来一片深秋的月色,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中原干部。”进来的部下恭敬地弯腰行礼。
“你是情报部的吧,外面出什么事了?”
“第三档案室遭到入侵,现在人应该还没走远,已经封锁各个出口了。”
中原中也眉心一跳,“第三档案室?那就是H85到K79号纸质资料,查出来是哪份遭窃了吗?”
他惊人的...
中也并不赞同地抬了下眉,挥手让两名下属离开,“把江崎叫进来。”
没过一会,沉重欧式红木门再次被推开,情报部的这位员工用余光打量着江崎,一方面是出于职业习惯,另一方面则是单纯的好奇心。
这位江崎先生是港口黑手党从其他组织挖过来的智囊,虽然说跟之前那位修炼成精的操心师不能比,但也不算差,用Boss的话来说是勉强可以给中原干部打个辅助。
大家本来都以为他会像之前的准搭档一样,没两天就会卷铺盖走人,然而他却出乎意料地和中原干部相处的还算融洽,情报部的某个人甚至看到过他给干部整理帽子。
如果那位还在这里,估计他整理帽子的那只手很快就会和身体分家了。
“江崎先生。”部下向他打了招呼。
“西村君。”江崎伸出手来同他握了一下。
被叫出姓名的部下十分讶异,没能注意到江崎手上薄薄的枪茧。
一旁的中也却半眯着眼,看着他脸上的口罩说:“感冒了?”
江崎点了下头。
End
我要过生日了,请大家吃小甜饼!请大口吃!
此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感想:
太宰愿意往前走多少,中也就能把自己的底线往后挪多少,太宰在龙头战争用部下的命当作试探,DA剧场版里让他救自己,中也对他可以算是句句有回应,次次都包容。而且他们如此有默契,中也肯定会理解他的离开。不知道我有没有写出来“虽然不说爱处处都是爱”的那种感觉,最后,太中仙品!新的一年和大家一起守护全世界最好的太中酱!
叛逃后,交往中,新人物ooc
自信但破防太宰橘切黑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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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坐上了中也的机车后座。
太宰治站在窗前,看着嗡鸣轰响后的尾气散去,他双手插进风衣的兜里,一言不发。
这次做的有点太超过了,中也。
太宰治的拇指剐蹭上腕上松落的一角绷带,神色透着诡谲的平静。
不听话的狗该怎么惩罚呢。
……
“就是这样啊,真羡慕小姐呢,有这么乖巧的狗。”
“它一开始也是个很会捣乱的小家伙。”女人摸着那只三岁柴犬的头,笑得无奈。
这里是她平日最常遛狗散步的公园,刚才被这个身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搭讪了,他是个...
这里是她平日最常遛狗散步的公园,刚才被这个身着卡其色风衣的男人搭讪了,他是个有些奇怪但格外有风雅气质的男人。
他们聊的还算投机,基本都是关于养狗的话题。
“可是太宰先生的小狗为什么愿意跟着别人走呢?”她问,“狗都是很认主的,您刚才说养了多久?”
“七年。”
“太奇怪了,您是不是最近疏忽对它的照顾了呢?”
太宰有一瞬的恍神,似乎是短暂地回忆了什么,但很快摆手道:“不可能,我们可没有分开过,虽然我很忙。”
他想了想,又说,“他根本离不开我的。”
中也根本离不开我,毋庸置疑的。
“那个蠢货以为我离不开他呢。”
中也一个漂亮的回刹停好了车,摘下头盔,嗤笑道。
“…什么?”川口颤颤巍巍地从后座上爬下来,他的魂好像还追在方才三百码高速的飞车后面。
中也没再说话,扔给他一串钥匙叫他去开门。
川口抖着腿走开了,中也呼出一口气,靠坐在机车旁,环臂望着落日的方向。
那条自导自演的青花鱼,真的深信自己于他而言是多么不可或缺。
在那人心中,中原中也,这个黑手党拥有最强武力的干部之一,根本没机会脱离他掌控的空间里。
让人呼吸不畅的家伙,中也烦躁地扯了下脖子上的黑项圈。
川口今天的表现比想象中要出色,虽然第一次配合出动任务,但屏障异能也算用得熟练,多磨合几次会是个不错的搭档,污浊说不定也可以用。
早该接手森鸥外挑给他的这个人手的,中也心想。
没有你我照样不缺什么,狂妄自大的家伙。
他轻哼一声起身,不紧不慢往家的方向走去。
“吵架?”女人微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和狗吗?”
太宰治点点头,不置可否。
“他发了好大的脾气,不停冲我嚷嚷,因为我忘记陪他吃饭。”
中也那矮小个子,发出的声音却十分聒噪,他被吵得正头疼,这长不高的家伙居然直接把他轰出了家门。
“好吧,确实是我有错在先。”当时瞥到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餐盘,他看到了装满蟹肉的碟子,中也难得亲自准备了晚饭,也不怪他发火。
“但我也是一结束工作就赶回来了啊,而且还饿着肚子哎,太过分了。”
太宰摊开手,十分委屈。
“……您和狗狗的关系还真好呢。”虽然有很多想问的,但女人停顿片刻,也只是吐出相对委婉的回话。
“所以它是闹别扭了,您带些它喜欢的零食去朋友家接它,大概很快就能被原谅了,毕竟小狗都太会对主人记仇的。”
太宰治迅速摇头,想都没想就否决了:“我才不要。随便就跟人走,还是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这么不听话的小狗,我也不要管,让他自己好好清醒一下算了。”
“陌生人?这……没关系吗?”
女人诧异,这个人现在应该想办法把狗找回来,调监控发启事之类的吧,怎么还在这悠闲地和她聊天啊。
......
她扶额摇头,好像有些理解这个人的狗为什么跟人跑了。
“中原先生比我想象的要恋旧。”川口意指进门时,正对的那台不足半身高的冰箱,磕碰的凹角和划痕看起来有些年份。
“果然很奇怪吧。”中也立在酒柜前犹豫不决,听后叹了口气,“原本就只有厨房那个,那家伙擅自搬了这个破东西摆在这儿,我家又不是废品站。”
他抽出一瓶起泡酒,经过冰箱时瞥去了嫌弃的视线:“早晚给他扔了。”
……原来还暂时打算留着。
川口接过他递来的酒杯,心里默默想着。
仔细看,家里一样的酒杯和拖鞋也是成双出现,根本无从掩盖另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开瓶器也有两个呢。”
他决定再聊点别的,哪怕没什么水准,毕竟跟上司制造话题的难度简直堪比出任务。
“啊,你说这个。”
“这只是我记性不好。”
中也拿着开瓶器的手一顿,随着川口的话也注意到了原本就放在桌侧的另一个开瓶器。
“会有这种时候吧。”
“有人习惯在厨房开酒,有人是在餐桌上,所以难免就会多出一个开瓶器。”
深红的酒液倾入杯中,中也倒酒的动作熟练且极具观赏性。
会吗?
川口一脸疑问,中也放下酒瓶苦笑道:
“好吧,其实是聚餐时喝到神智不清了,回家在厨房找不见开瓶器,直接下单了一个新的回来。”
他晃着手里的开瓶器,把它和桌上的那个丢在一起。
“习惯还真是可怕,对吧。”
习惯甚至能覆盖习惯,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
太宰有时会在他开酒时从背后偷袭,无聊地抢走开瓶器举过头顶,得意洋洋等他的小矮子陪他演一出“你要但我不给”的戏码。
总之习惯在厨房开酒的中也,也被几番折腾到最终妥协,让太宰带回桌上去开酒。
想到这儿,昨天的记忆又涌现上来,中也气闷地往嘴里灌了半杯酒进去。
“川口,你有对象吗?”
“啊?哦…有的。”
“你们会经常吵架吗?”
“还好吧,我和她在一起很多年了,现在就是平平淡淡。”川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能再过两年,等工作稳定了我会向她求婚吧。”
“哦,提前恭喜你。”中也向他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照这么说,他和太宰也认识许多年了,虽然才确认关系不久,但只要凑在一起就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根本就是鸡飞狗跳。
确认关系那会儿是中也主动的。
他借口酒醉,红着脸搂上那人的脖子,豁出去地亲了一口。
当时太宰是什么反应来着?
他只是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诧,但很快恢复往日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嘴唇勾起:
“就知道中也根本没有我不行的。”
中也转着手里的杯子,有些出神。
那会儿怎么没意识到这个男人有多狂妄呢。
和太宰一起生活这些年,那人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中也离不开我的。”
他和叛逃干部的恋爱谈得很隐秘,太宰一般会晚上摸小路来他家里,晚饭基本点外送来解决。
昨天是个值得小小庆祝的日子,中也攻陷了某敌对势力的老巢,拎回了不少人质,他借口有事推掉了大姐办的庆功宴,早早回来做了桌饭菜,还买了太宰喜欢的蟹肉。
结果几个碟子轮着热了再热,消息框里对方最后的消息,是下午回复的那句:知道了,我晚上过去。
之后中也的信息他一概未读。
太宰进门后,中也并没有发作,他愿意理解,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双方的工作性质。
他只是简单询问了缘由,就起身准备再加热一遍凉掉的饭菜。
但太宰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彻底无法忍受。
“中也果然是乖狗狗,完全离不开我嘛,为了和我吃晚饭等到这么晚呢。”
丝毫没有愧疚和讨巧的好话,语气充溢的只有得意,好像他的失信行为反而成了他炫耀的资本。
无法原谅。
中也猛地撂下锅勺,冷眼看向他,手指着门口的方向:“出去。”
太宰怔在原地,被突然反态的中也搞得摸不着头脑。
“我给你什么错觉让你以为,我真的就非你不可?”
“什么意思。”
太宰脸色骤冷,虽然搞不清状况,但他很不满意中也的发言。
“有什么不好承认呢,你根本离不开我。”
又来了。
中也嗤笑一声,面露讥嘲:“别蠢了,你?凭什么,就算没有你我也照样过得很好,要不然试试?”
太宰的神色慢慢沉下去,开口时克制的语气里像裹挟了风暴:“中也,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滚出去,别让我再说一遍。”
中也没耐心再跟他掰扯这破事,推搡着他把他推到门外,重重地关上了门。
“真让人头疼。”
太宰揉搓着那只柴犬的脑袋,诉苦道。
“呃…或许就是因为相处了很久,才容易积累失望吧。”
女人现在完全确信是这个男人的失职,养这么久的狗走失了还在这里扯闲天,可见平日里有多不上心。
失望?怎么会。
太宰下意识在心里否定这个词,中也才不会对他失望,那个小矮子可完全离不开他。
真的是这样吗?
中也昨晚说的话浮现在脑海里,那人分外坚定地表示不是非他不可,所以还随便地不知从哪儿捡个跟班在身边。
那算什么异能,说是能保护屏障内的异能者,但时效完全不可控,这种程度来做中也的搭档?未免太可笑了。
逗弄中也挑战底线是他日常消遣的乐趣,太宰治习惯想象着中也如同一只迷途的流浪小狗,总会湿淋淋地冲他张牙舞爪,但狗狗会在主人的手伸在嘴边时收起利牙。
中也会飞踹,会破口大骂,但也止步于此,他永远默许太宰的位置,尽管在太宰叛逃后,私自以看望狗狗的烂理由,复刻了一把可以随进随出中也家的钥匙。
中也从没有想过和太宰治彻底切断一切。
他没想过吗?
那莫名其妙的声音细小如蚊,从刚才开始就让人火大地在脑子里转个不停。
「我给你什么错觉让你以为,我真的就非你不可?」
「就算没有你我也照样过得很好,要不然试试?」
无形的烦躁仿佛一团乱线,脑子里充斥着中也的嗤笑。
男人双唇紧抿,僵硬的表情收进女人的眼底,她轻笑道:“太宰先生其实也挺舍不得呢。”
“什么?”
“您为什么不想放它走?”
“因为他是我的小狗,小狗是离不开主人的。”太宰说道,“如果我抛弃他,那不就太可怜吗?”
因为中也离不开他,所以叛逃后的太宰还是顶着森鸥外四处安插的眼线,偷偷和小狗见面,甚至在他的家里扔去许多自己曾经使用的东西,比如快报废的冰箱,放在正对门口最显眼的位置,这样中也在他不在的时候也会经常想起他。
让中也过上没有太宰治的生活?他从没想象过。
不能放任不管了。
太宰扬起标准式的微笑,躬下身亲吻了这个可爱女士的手背,感谢她陪伴自己度过这段愉悦的时光。
他必须去好好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中也。
离去时,他想起那个坐上了中也机车后座的人,似乎被他的小狗带去哪了。
中也现在在做什么呢?
太宰面色不变,只是脚下的步子逐渐加快了。
“感谢中原先生今天的邀请。”川口起身,从包里取出一张半A4纸,“您在这里签字就行。”
“不必道谢,了解自己的预备搭档也是例规。”
中也拔开笔帽,在“入组申请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你今天表现还不错,没什么问题下周就可以来红叶大姐的组里报道了。”
“好的先生,那下周再见。”
川口微微鞠躬,退身关上了门。
太好了,要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和惠子说一声。
他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边下楼一边掏出手机,点开屏幕。
“你看起来很高兴啊。”
突兀的声音响起,语气格外冰冷,”让我猜猜,通过二阶段的测试获批申请了?红叶大姐的组可没那么轻松。”
川口被忽然出现在拐角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
“您是?”
太宰叛逃事件算得上一级机密了,好歹是前黑手党干部要员,掌握了高级权限和大量一手内部资料,初进的新人自然没机会熟识这位传说中“历代最年轻干部”的真容。
即使没有认出,川口也倍感忌惮。他本能的六感告诉他,眼前这个波澜不惊的男人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他能感觉到来自对方的威压。
“你不用知道。”
太宰平淡道。
“川口,住两条街外的楼区,二十五岁,独生子,父亲三年前肺癌身亡,母亲无业,背了十五年的房贷和父亲死前兜下的二十万债款。”
他像个默读机器,毫无感情地逐字吐出川口的基本信息。
“很努力啊,来黑手党也是为了赚应急钱吧?”
毕竟这种以身犯险的高危职业往往来钱更快。
川口微张开嘴,僵硬的像半截木头杵在地上,脑子里疯狂运转着。
...他明白了,就知道不能掉以轻心。
这个人掌握着他全部个人信息,突然在这个时机出现在中原干部的家门口,特别是那让人望而却步的压力感,即使面无表情也极具威慑力。
这是突发考核无疑。
果然想要顺利进组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川口抚平加快的心速,不由自主绷直身体,就像参加面试一样:“……是的,但也不完全是。”
“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真的很向往中原干部。”
这话不假,森鸥外私下招募中原中也的预选搭档时,他是主动提交的申请。
那个拥有非比寻常的怪力男人,在战场上飞扬跋扈的状态和华丽的战斗动作,不光是川口,黑手党许多新进成员都被这极端的攻击力给震撼了。
但要说最重要的原因,实际上是这几个月上门讨债的人增加不少,目前的经济状况他属实难以招架了。
川口开始结构化输出对中原中也的赞美之意,并滔滔不绝地描述个人异能的搭配优势,极尽展现进组的热切和纯正的初心。
但在他抑扬顿挫地发表长篇大论时,一直沉默听着的太宰治,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
“如果可以和中原干部搭档共事,之后的工作中我一定……”
“嘴里的酒臭味真恶心。”
太宰治嫌弃地嘟囔着,声音微乎其微。
“什么?”川口没有听清刚刚打断他的那句话。
“你怎么还没回去?”
中也拎着垃圾出门,听到川口隐约的声音,正感到疑惑,下楼看到了川口,以及和川口面对面站着的太宰治。
那家伙的脸色看起来像是死了三天的青花鱼一样臭。
“你可以走了。”
太宰冲川口敷衍地挥了下手,一个正眼也没给他,从那矮小的身形出现开始,他的注意力就被带跑了。
“……是。”
川口愣了愣,只好向两人微微鞠了个躬,顶着一脑袋稀里糊涂离开了。
“你来干嘛,没有剩饭给你吃。”
等川口走远,中也才皱起眉,语气是丝毫不善。
“中也差不多该消气了吧。”太宰耸耸肩。突然他鼻翼翕动,眼睛眯起,再开口时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也喝酒了?”
“啊?……哦,喝了点。”
中也低头闻了闻领口,他倒是没闻出有什么味道。
太宰的眼神一暗,紧抿的嘴角微微扭曲,冷笑了出来。
他缓步向中也走近,突然猛地将人推到了身后的墙上,用力扭过他的身子,将中也的双手扳到背后。
中也无从支撑,身后抵住的蛮力他也瞬间无法对抗,脸的一侧被迫贴在粗糙的墙面上,挤压让皮肤传来细微的疼痛。
“……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怎么敢呢?擅自带陌生人回家,还一起喝酒?”
中也背对着太宰治,看不见那人漆黑一团的眼眸冰冷无比。
“中也这次玩得太过了,你自己说要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自己的名字仿佛在那人的齿间缓慢地研磨一遍,低沉的声音贴在耳侧,引得中也的后腰往上一阵颤栗。
小矮子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太宰能看到他垂落的橙黄发丝细微颤抖。
脖颈上系扣的皮项圈清晰可见,他垂眸看着,手指不由自主抚摸上去。这是最让太宰治上瘾的画面之一,仿佛那根细圈原本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你在哭吗?”
太宰紧紧地盯着他,那个眼神让他打心底感到密密麻麻的怪异。他对这种好像被洞穿的错觉极其不适,中也从昨天开始的状态就已经脱离他可控范畴了。
“你笑什么。”
“不好意思,本来是没打算笑的。”中也轻咳一声,收起笑容,忽然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太宰,我能问你个问题?”
“假如,我说假如,我于你而言就是个陌生人,你没遇见过我。”
“或者说,我一开始就没从那团混沌的爆发中诞生,我根本没有成为人类。”
“你会怎么办呢?”
莫名其妙的问题,太宰毫不犹豫就给出了答案:“还和往常一样,我又不是打出生落地就认识你。”
非要说具体,那就是十五岁之前吧。
脑子里突然像是闪过一道虚白的线,太宰随之怔愣。
十五岁之前?是什么样子来着。
他的思绪瞬间陷入空落。
自己和还是医生的森鸥外,挤在杂乱狭小的实验室里,每日在昏暗的空间中进进出出,除此之外呢?
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记得初见中也那天,浑身忍受着骨裂般的疼痛陷在墙里,透着渗血的绷带抬头,他看到那个飘扬着一头橙色卷发的少年。
记忆就好像从这里开始慢慢活了起来,那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呈片段式地出现在脑海中,人物也不再只是一道黑白剪影。
没遇见过中也?怎么可能。
太宰对这种荒谬的可能性嗤之以鼻,想据理力争却被莫名涌上的无力感搞得哑口无言。
他这才意识到一个愚蠢且显而易见的问题。
一直以来,他只是主观地认为中也永远都会在他的视线里,并存在于他所有的计划中,重要性几乎等同于制定计划的太宰治本人。
如果中也不存在,那么他的计划和行为都如同建立在一堆泡沫上般脆弱不堪,缺少关键动机。
那个动机,就是中原中也。
在十五岁那年的某一天,开启他崭新生命和记忆枷锁的橙发少年。
“我说,太宰。”
不知什么时候,中也推开了他钳制的手。
“你于我而言比以前更重要些,不只是前搭档,也是恋人。”
“所以我重视你。”
“但同样的,我可以随时抛弃你,当你变得无关紧要的时候。”
“虽然我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太宰,我很强。”
中也扬起头,唇角勾起,眸中不加掩盖的张扬格外晃眼。
“我或许还要比你理解的更强,你难道不清楚吗?实际上没有任何人能牵绊住我。”
他驻足,是因为他想这么做,他走进人世的柴米油盐,是因为他真的有兴趣,他和太宰治不停纠缠,为之妥协,是因为他愿意。
他本就不是完全的人类形态。
是你想要的太多了,太宰。
中也静静地注视着太宰的眼睛,他看得见那人眼底正在翻涌的混乱和迷茫。
「您为什么不想放它走?」
「我真的很向往中原干部。」
「或许就是因为相处了很久,才容易积累失望吧。」
男人和女人的声线交织在一起,在太宰的耳边嗡嗡作响。
他真的不清楚吗?
太宰再一次伸手,去触碰中也垂在身侧的手腕,这次他轻轻攥住,掌心的细瘦散发出微热体温,他感受着。
“中也太伤人了。”
他垂下脑袋,张开双臂,用整个身体包裹住中也,在他的头顶轻喃着。
“中也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他弯下身子,将脸凑过去,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中也的耳朵,含着他的耳垂含含糊糊道。
“你看起来很委屈。”中也低低的笑了。
中也于横滨而言的意义,太宰很无所谓,但他清楚中也于他而言,就是一颗出生以来第一次完整进到嘴里,品出滋味的糖果。
从来没有尝到就不会去惦记,可一旦经历过那种冲击性的奇妙,仿佛全部感官被激活放大,太宰就彻底上瘾了。
我不能放他走。
十五岁的中也第一次和他作为搭档出动时,他垂着那只撕裂般作痛的手臂,眼睛却死死盯着与兰堂光影翻飞般打斗的少年,心底翻涌着诡异的兴奋。
那个时候这个念头就产生了,并在往后的日子里疯狂滋生。
他就像得到了什么稀贵的玩意儿,孩子一般捧在手里仔细地又瞧又看,感慨这令人作呕的世界居然诞生出了这样惊人绝妙的华丽。
他要再多了解一点,再更深入一点。中也生气恼怒的样子,开怀大笑的样子,羞耻脸红的样子,他都感觉到神奇。
偶尔起夜时,恍惚中他猛然感受到发酸的手臂,以及枕在上面安然沉睡的中原中也。太宰会盯着他出神,感觉有什么不受控地越陷越深,他却根本无心挽救。
太宰将鼻尖埋进中也松软的头发里磨蹭着,低哑的声音缱绻中透着几许恳求:
“今晚让我进屋吧,好吗?”
中也在黑暗中无声地扬起嘴角。
“中原先生有恋人吗?”川口有些微醺,看着满屋随处可见的双人摆件,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
“啊……抱歉,问了失礼的问题。”
“不用在意,我曾经有。”中也轻轻点头,“不久前吵架分开了。”
川口遗憾道,“这些东西收拾起来应该会很麻烦吧。”
他指的是这一屋子的双人用品,包括那台废旧的冰箱。
“不用收。”
“啊?”川口一愣。
中也支起下巴,伸手戳了戳眼前的酒杯,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他会回来的。”
你说的,我绝对离不开你。
中也不紧不慢地啜饮一口,酒液划过喉咙。
可是太宰,你自以为得手的把柄,一开始就是我的王牌。
离不开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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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cp居然现在才写...
祝阅读愉快^_^
太中已交往设定,横滨和平期
ps:ooc全归我,新人写文如有不满,请自便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这是一个足以安眠入睡的好时候,但对于横滨的人们来说,夜晚是罪恶的温床,横滨人们深深的明白夜晚属于那些在阴影里行走的人,并且对于黑夜的无冕之王——港口黑手党来说,工作才刚刚算拉开序幕。
“砰砰,砰——”几声枪响,响彻在黑夜的天空中,黑夜又深深的包裹住这些声音,“你们处理一下吧,尽快处理好残局。”一位身材娇小,带着礼帽,把西装穿出一种禁欲感的男生——不对,更应该说是男人,他的......
“砰砰,砰——”几声枪响,响彻在黑夜的天空中,黑夜又深深的包裹住这些声音,“你们处理一下吧,尽快处理好残局。”一位身材娇小,带着礼帽,把西装穿出一种禁欲感的男生——不对,更应该说是男人,他的身边萦绕着一种肃杀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刚刚结束战斗,气势还未收敛,但绝不会觉得他是无害的,这位就是港口黑手党的王牌——干部之一的中原中也。等到收尾结束后,中也就立马坐上车回到mafia总部,他还有一些文件没处理完,准备加个班。
打开门,一个大型不明物体向中也扑过来,“中也~你终于回来了”,“不是受伤了吗,在哪,咋样了”,太宰突然后退,“不严重,但是好痛哦~”,太宰这一动作,中也瞬间明白他被骗回来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下太宰,只有那张花枝张展的脸上有一点划痕,其他完好无损,“你又把我骗回来,你知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有多少次加班了,又有多少次被你骗回来了”,“那中也,你有多少次出差了,你还每次加班,好晚回来”,太宰突然理直气壮起来,中也没说话,太宰明白这事就过去了,每一次中也都没在计较什么。
太宰拉着中也一起窝在沙发上,太宰环抱着中也,两人在沙发上呢喃蜜语,“我们接着做昨晚没做完的小游戏吧,你肯定会喜欢的”,太宰一边对中也说着,一边不怀好意游移着手,一个不眠的夜晚又开始了。
在这和平的日子里,日常的每一分钟都是如此温暖,他们明白从十五岁走到现在,也许有过分开,但从未背离过对方,他们两个人的羁绊是谁也无法斩断的,在无数的白日与黑夜里,我们无数次相爱,我们都明白彼此的心。
真成强壮新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多宰X寡妇首领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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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跳楼了。
和以往不同,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死透了。连与谢野医生也无能为力。
看不清脸,那是一摊暗红色液体参杂着骨头碎渣,中也愣在那摊不知名物体得有五分钟,这五分钟并没有任何人说话,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可能?就这样?哪怕前两天还在办公室翻云覆雨?
坐在曾经太宰的位子上,中原中也有些出神。那个混蛋,就这么走了…?还真是不负责任啊…
现在这栋港黑大楼都会听从他的命令,高端红酒不用自己出门都有人送到跟前以表忠心,无数套房产,但是他不开...
“越来越淡了,太宰。”中也躺在床上将生前首领太宰的衬衫揉成一团凑近鼻尖,又将脸深深地埋进去。“快记不清你的味道了…”说这话的时候橘发男人的鼻尖一酸,终究是没有落泪。
“咳咳…”大约是发烧加上喝酒的原因,脑子已经思考不过来,中原中也靠在巷子里喘气,夜深人静的夜,荒废的小巷里曾经繁华的街道已不复存在,无论是长了霉点的往日光鲜亮丽的招牌,还是用石头做的缺了胳膊少了腿的迎客二童子,破了洞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半遮帘在风中飘着。
怎么还没到。
继续向前走着,却一头撞到了墙。
不…刚刚这里明明没有墙啊…?是异能?中原中也警备起来,屏气凝神的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直到一个熟悉的人声响起,中原中也才明白刚刚撞到的不是什么墙,而是一个人,身着白西装的…太宰治。
他其实不太相信,哪怕亲眼见到那张脸,活生生的人,还有比首领来略显稚嫩的,有起伏的声音。
这是异能,这不可能。
白宰打量着眼前红色衬衫做内搭,外加红围巾的中原中也。是那张脸没错,不过气场却完全变了。
白宰用手碰了碰对方被酒染上红色的脸。
这是中也——没见过的中也。
这是太宰—这个触感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可是…
“你是未来的中原中也吧—还好么,你看上去喝了不少…”
明明想拍开那只在自己脸上的手可是他并没有,是梦吧,是梦的话可以任性一点呢。
被中原中也主动抱住后,白宰一手接住了掉下的中原中的帽子,一手扶住了人。脸上惊讶的表情转瞬即逝,并没有被发现。夜晚的风吹的很狂,再待下去怕是会感冒吧。
用白色风衣包裹住本就瘦小的中原中也,索性打横抱起将人送回了家——顺便借宿。
“中也现在是港黑的首领了啊…那我呢?”
被带到最深处的房间,里面仅有一张大床。
“中也还有收集xx的爱好吗?以前没有发现呢。”看清床上的东西是什么以后,白宰如实说道。
“那是你。”中也的脸色平静。
一秒过后,白宰紧紧的将身前的小矮子拥入怀中。
“抱歉,让你一个人了。”“跟我讲讲吧,发生了什么?”
“我捡了好久,拼了好久。有些骨头渣子已经捡不起来了,”怀里的人声音闷闷的。“拼不起来…
“别哭,”白宰面朝着对方抚摸着脊背。“别难过,中也。我还在这。”
“只是眼睛刚刚在外边被吹进沙子了。”
面前的太宰温柔,体贴又绅士,毫无疑问是个合适的伴侣,至少比那个跳楼的混蛋好多了。
说不定那个混蛋就在我旁边看着。
拥抱?亲吻?不够。
他需要的是新的伴侣,所有和那个混蛋做的事情,都可以重现在新伴侣身上。让那混蛋后悔自己做的一切。
白宰是主动提出睡在客卧的,但是被中也否决了,那眼神到底参杂了些什么,太宰甚至看的不甚清楚。
要是换作是那个混蛋,不知道像这样的同处机会会折腾他多久。
你的位置已经有人替代了,一生的罪孽已经足够你下地狱了吧,痛苦吗?我的痛不比你少一分。
(彩蛋是主动的首领中和白宰ooxx)
自理解m6体型差
s14第22集,暗魔看到小心的野魔方后短暂出现了伽罗意识,然后有感,遂做此文嘿嘿嘿
[图片]
小心超人在暗魔的眼眶里看到了那对荧蓝色的眼眸,他日思夜想的、连天上的星星都无法媲美的眼眸。
“伽罗”小心超人凑了过去。现在在他眼前的,不是宇宙最强的反派,而是他心中的所爱。
暗魔此时头痛欲裂,体内的另一股能量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来。
“伽罗,既然是他唤醒了你,那我就将他解决掉!”一股黑色的火焰猛地爆发出来,小心超人一个翻身闪到了侧面。
小心超人看到那对蓝色的眸子闪烁了起来,就像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他不再......
他不再犹豫,大步走了上去,任凭那股黑色的火焰穿透了自己的身体。
鲜血从他胸前的伤口中流了下来,小心超人咽下了喉咙中的那股血腥味,又向前走了一步。
花心超人握紧了拳头,但是没有冲上去。他尊重弟弟的选择。
小心超人吻住了暗魔,亦或是伽罗的唇。
鲜红的血从他嘴角流下。
伽罗的意识苏醒了,挣脱了锁链。
他要回到小心超人身边。
小心超人看着伽罗,闭上了眼睛。
你终于回来了,我蓝色眼眸的爱人。
最后,伽罗抱着小心超人找到了宅博士,宅博士治好了小心超人点伤,又用毁灭枪把伽罗体内暗魔的意识驱逐并打散了,最后大家把自己的记忆传输给了开心超人,s14完,皆大欢喜。
开心超人:伽罗,我看你打我的时候是一点都不心疼啊
伽罗:……
花心超人:伽罗,我弟是不是跟你亲了。
伽罗:是啊,二舅子。
花心超人:花心磁力钻!
暗魔:我去年买了个表,超耐磨。
众人也没怎么在意,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个伽罗,此时这个伽罗才勉强把目光移到众人身上
开心超人向前迈步笑得灿烂,“欢迎你,伽罗,有你在我们打怪兽又轻松一点了!”
“嗯”伽罗微微点头
“什么嘛,跟之前一样冷冰冰的”花心超人拿出镜子梳着自己的头发,一只眼睛观察着这个伽罗,小声吐槽
“啊?伽罗不是一直都这样吗?”粗心超人离花心超人最近,听到花心超人的话有些疑惑,转头问花心超人
花心超人看着粗心超人,样子有些憨憨的,褐色的双眸中透露出的是对花心超人刚刚说的话的不解
花心超人轻笑,“可能吧”
“那伽罗就和我们住在一起吗?...
闻言‘这个伽罗’盯着小心超人,小心超人突然对上伽罗的视线有些愣住。身为伽罗的搭档,小心超人自然知道伽罗想什么,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做出回应又或者是他不想做出回应。小心超人知道他在逃避,自从“你能松开我的手吗?”之后小心超人就在有意无意避免和伽罗单独相处的机会,从平行时空回来后更是早出晚归,中午有时候几乎不回来吃饭。而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因为伽罗的一句话,也许并不是,那句话后是更多的伽罗对自己疏远的画面与情景。小心超人扯了扯嘴角一丝苦笑,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种事情困扰
而这个伽罗见小心超人没有反应,在心里叹气,“我可以睡……”
“不用”
“……沙发的”
小心超人突然出声打断,四超人一脸震惊看着小心超人,而伽罗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至于‘这个伽罗’和四超人一样也是震惊但更多的是开心
说实话,小心超人突然开口说话不是他想说的,他看见面前突然出现的白色方块发出自己的声音打断了伽罗,是疑惑的
“你,做什么”
“对不起,您不能脱离剧情,必须这么做”
“啧”小心超人有些不满,但是面前的方块显然无视了小心超人有些黑的脸和不满的眼神,“剧情,是什么”
“不好意思,问题涉及到剧情走向,暂时无可奉告”白色方块闪了几下就又消失了
好吧,小心超人现在真的认命了,回去最重要,他直视着那双好久没有对上的,只有他一个人的眼眸,“你不乐意”
“没有!”伽罗立马反驳
“不行!”花心超人开口,一只手指着这个伽罗一边看着小心超人,“你什么时候警惕性这么差了”
小心超人冷眼相待,沉默不语,倒是这个来路不明的伽罗一脸疑惑地看着对自己充满警惕的花心超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能吃了小心超人不成”
不管怎么样,花心超人一脸不相信面前这个伽罗的样子。但是,最终,这个伽罗还是如愿以偿(?)和小心超人住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伽罗早早的带着小心去改了身份,原计划带小心熟悉熟悉阿德里的军区,无奈军研所那边有些关于特殊矿物的疑问,便将伽罗带走了。
小心说想自己随便转转,伽罗便给了他一个通行证。
阿德里的军区和星星球的很不一样,相较于星星球过于依赖科技的机械化军区,阿德里这边则更多的是真人站守,也许对于这样一种战斗民族来说,只有用自己的力量去看守,才最能安心吧。
“果然来军区了。”
熟悉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几乎是瞬间就辨别出了对方的身份,小心下意识地转身,做出了进攻的姿态。
凯撒不紧不慢地向他走来,脸上带着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反倒像一只谙于算计的狐狸。
他有一头和伽罗一......
他有一头和伽罗一样柔顺的长发,此刻披散下来,被光晕染成明亮的紫色,暮色一般的无害。
可他一开口,嘴里那一丝戏谑便打破了这一种假面:“我是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这么讨厌我?难道伽罗在背后说过我坏话?”
小心知道对方并不能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但也不想和他多说,转身便准备离开。
手腕被禁锢住的那一瞬间,小心便一拳揍了过去,凯撒侧头躲开,反倒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在这样的距离下,两人不可避免的对视。
小心眉头一皱,凯撒就笑了:“难怪伽罗会喜欢你,跟只猫似的,他这是在养宠物呢。”
“滚开。”
凯撒似乎终于没兴趣和小心装样子了,脸上的笑意悉数散去,眼中的冷漠与残忍让小心无法避免的想起了上一世的凯撒。
“别这么没有礼貌,小心,这里是阿德里的军区,按理,你应该叫我一声军长。”
小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还是那一个字。
“滚。”
手腕上的力道一下子松去,可紧接着,紫色的危险能量体化作一道道的锋刃,环绕在小心的脖颈旁。
凯撒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戾气,他凑到小心耳旁,用一种亲昵地语气给出建议:“你现在可以大声的向伽罗呼救,也许他会来救你。”
脖颈处的刀刃贴的越来越近,明明只是能量体,却也还是能传来类似于金属般的寒意。
然而小心并不会被威胁,他并不是伽罗的宠物,也不是他的附庸,更不是他的累赘。
“你可以试试,在他来之前,我会杀死你。”
凯撒不屑地轻笑一声,问:“连自身的威胁都没解除,你拿什么杀死我?”
然而,笑声很快停止,凯撒用余光看着身后用长刀抵住自己后颈的小心,思索片刻之后道:“分身?”
小心没有回答他,分身将刀抵的更近了一些,只要再用力一点点,刀就可以割进皮肉,杀死这个叛徒。
“好的很,好的很。”凯撒赞叹了两声,挥了挥手,那围绕在小心脖颈旁的刀刃再次散作能量体,弥散在空气当中。
“我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小心。”
说完这句话,凯撒毫不在意身后抵住自己的刀刃,迅速倾身向前,状似拥抱地按了一把小心。
然后闪身躲过对方一记侧踢,拉开了相对安全的距离。
他又恢复了那种看似无害的笑容,一边转身离开,一边说着:“再见,小心,希望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目光紧盯着凯撒的身影,确认对方远离之后,小心才松了口气。
“像个疯子一样。”
阿卡斯和伽罗在会客厅找到了迷路的小心。
在伽罗开口说话之前,阿卡斯抢先冲了上去,一脸惊讶地问:“你遇见凯撒了?”
小心不明白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诚实地点了点头。
阿卡斯的脸色更奇怪了。
“小心。”伽罗走上前去,尽管知道凯撒不会在军区里面做什么,他还是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小心身上,确认没有什么伤口之后,才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小心。“凯撒前不久发给我的消息。”
小心低头看去,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小心背对着镜头,被凯撒环住脖颈,紫色的长发散落在两人肩头,暧昧又引人遐想。
「是那个时候!」小心这才意识过来,凯撒最后的动作是在干什么。
“我……”
“是他拍的错位,我知道。”没等小心解释,伽罗便删除了那张图片。
“我给你看这个,是因为另外一个更坏的消息。”伽罗收起手机,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文件夹递给小心。
「地点:白斯湖
限时:七天
危险指数:B
已知信息:检测到与蜂王任务相同的放射物质,但并未出现异常现象,需尽快回收放射物质。
任务人员:伽罗,凯撒,阿卡斯。」
“原本b级任务轮不到我们,但我们是唯一接触过那种放射物质的人,上层派我们去执行任务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凯撒……”伽罗皱了皱眉,“我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手段加入了这次任务,但是小心,我觉得他对你别有所图。”
小心也意识到不对劲:“当时他对我说‘他很期待’,他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参加这一次任务了。”
阿卡斯问:“所以他在图什么?小心?他俩才见过几面啊?”
伽罗伸手摸了摸小心的后颈:“他图也没用。”
阿卡斯猛觉酸臭气息扑面而来,声控打断:“好好好,那小心呢?你觉得他在图什么?”
小心任伽罗摸了几下,仔细想了想:“策反我反水,或者……”
伽罗眼露寒光:“试探我的底线。”
这只怪兽做的真不错,快谢谢它(被打)
(我不是原作者,我也不知道原作者是谁,如有侵权,立即改正)
#短打激情摸鱼产物
#人物ooc警告
#垃圾文笔警告
“伽罗,我可以在上面吗?”确立关系一个月后,小心看似不经意地提出了这个问题,随后面色如常地继续扭魔方。
?这种事情是可以随随便便提出来的吗?伽罗在心中凌乱——是我疯了还是这个星球疯了?
啊啊啊——这这到时候在床上不就…不对,什么玩意!...
啊啊啊——这这到时候在床上不就…不对,什么玩意!
“小,小心…”伽罗极力想忽视耳尖的温度,犹豫着磕磕巴巴地开了口。
听到伽罗的声音,小心停下扭魔方的手,抬起头牢牢地看着伽罗,一双黑亮的眸子让伽罗差点逃走,脚却又像生了根似的扎在地上,挪不走半分。
真是疯了,伽罗木然地想。他居然从小心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了三分可怜兮兮五分委屈巴巴…天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净利落地响起。
所以说战神的行动力该体现在这吗?伽罗不禁捂脸。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微微沁了进进,伽罗迷迷糊糊地呓了一声,意识慢慢清醒,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咋晚的事。
嘶…小心怎么知道这么多姿势啊……伽罗一边想着一边难掩羞涩地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借以挡住自己微红的脸。
叮咚,恭喜您获得一只鸵鸟伽罗。
于是小心端着粥进来就看到了一个团子。
噗,小心从气腔里发出了一声嗳味的笑。
被子抖了抖,里面的人继续装死。
“吃饭了,伽罗。”小心走过去,清冷的声线比平日更添几分柔情。
鸵鸟把自己从被子里解放出来,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小心舀起一勺白粥,轻轻地吹了吹,慢慢地送到伽罗嘴边,这架势摆明了是要喂他。
伽罗也不客气,张口就吃。
他的小搭档昨天可把他做得够狠,今天不讨回来都对不起自己。
不过,他也确实在今天感受到了小心的好心情,少年人喂他的眉眼弯弯,眼里是藏不住的偏执与猎足,像一只餍足的猫,又像一个老谋深算的猎人终于得到了一早预谋的心仪猎物,从身到心,完全地占有。
伽罗喑叹一声,如果这样能让小心放松和愉快的话,也未尝不可。他昨天可没看漏那一分自信得然和暗含的一分欢欣喜悦。
他堂堂阿德里星骑士上将伽罗看不出来?
哼,小崽子。
救命,好想看伽小car文
●原著向,两人还没在一起,搞些ooc文学
Summary:“伽罗后知后觉地突然发现了一些小心超人身上,他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东西。一种不容忽视的,惊人的美丽。”
周末,难得无事,宅家众人聚在客厅看电影。
“伽罗。”小心超人有些口渴,瞄了一眼桌上的水杯,用手肘轻轻碰了下身旁离桌子更近的伽罗,小声道,“想喝水。”
于是伽罗顺手把水杯递了过去。
只是递水杯时,他不小心碰到了自家小搭档的手指。伽罗闪电似的把手缩了回去,缩完大概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猛,还要硬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喝吧。”
好可疑。小心超人一边低头喝水,一边不动声色地想。
而另一边,伽罗正襟危坐地盯着屏幕,...
而另一边,伽罗正襟危坐地盯着屏幕,表面在专心致志地看电影,实际上连半句台词都听不进去,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他最近,有点不敢接触小心超人。
譬如刚刚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短暂接触,现在他的指尖还残留着些许温暖的触感,泛着一点柔软而绵长的痒意。
不妙啊。伽罗暗暗地哀叹一声,连向来板正的身姿都透着股萎靡不振的气息。
这种奇怪的转变似乎是从某一场雨夜的战斗中开始的。
击倒敌人之后,小心超人站在雨里利落地一甩双刀,无数雨珠顺着刀锋飞溅出去。衣服湿漉漉地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优美起伏的弧度,他微微侧过头,雨水顺着直挺鼻梁滑落,湿发贴在额头,脸上还带着一道浅浅的血痕,衬得眼神愈发锐利而明亮。
细雨千丝万缕地飘落着,少年直直地望着他,在淅沥雨声里,呼唤他的声音仿佛也含了一丝雾蒙蒙的水汽。
“伽罗。”
彼时正在走向他的伽罗脚步不禁一慢,也许是这雨雾太过柔和缥缈,又或许是暗夜的气氛本就缱绻微妙,沙沙春雨随风入夜,在这一刻猛然淋醒了他。
伽罗后知后觉地突然发现了一些小心超人身上,他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东西。
一种不容忽视的,惊人的美丽。
寡淡的唇色,浓密的眼睫,纤细的腰肢,修长的手足,以及坚定不移、无法撼动的强大内心。是这些共同组成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有锋芒的美丽。
怎么能用美丽来形容小心超人呢?可是此刻,伽罗望着雨雾之后的小心超人,深深觉得再没有比美丽二字更能恰当形容的了。
见他停了下来似乎在发呆,小心超人疑惑地看着他,又喊了一声“伽罗”。
伽罗这才如梦初醒,心里咚地一跳,仓皇移开了视线。
转变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在那个深夜里,伽罗听着窗外不绝的雨声失眠了。辗转反侧许久,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拉入一场绮丽迷乱的幻梦。
醒来之后回想起昨夜荒唐的梦,伽罗翻身下床落荒而逃,进了卫生间把花洒水流拧到最大,站在冷水里低声骂了句街。
小心超人不知道他背地里的纠结,当晚还约了伽罗一起出去逛夜市。夜市一如既往的热闹,灯火通明,烟雾缭绕,到处都是吆喝声与食物的香气。小心超人买了一碗捞汁小海鲜叉着吃,小八爪鱼十分弹牙,他鼓起腮帮子努力咀嚼,嘴唇上沾了一层红润的料汁,看起来也像某种鲜美可口的小海鲜。
伽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他的嘴唇。
“想吃?”小心超人见伽罗一直盯着他,很大方地把碗递过去,“尝一口。”
“不不不!”伽罗惊得差点要跳起来,眼神瞬间从嘴唇那里收回来,声音莫名有些虚弱,“……还是不尝了。”
目光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狼狈地闪避。
他甚至刻意地减少了与小心超人的肢体接触。因为一接触就会留恋对方的温度,贪心想要更多,更多的触碰,更多的拥抱,更多的……亲吻,乃至更多的最近频繁出现在梦境中无法言说的旖旎风光。
不该这样的。每每思及此,伽罗简直要羞愧欲死,忍不住唾弃自己到底还有没有底线,怎么能对搭档起这种念头?
多年陪伴,他一直以为自己将小心超人视为亲人般的存在。而现在,他终于看清了自己对小心超人那些隐秘的渴望与欲望,看清了自己那份不磊落的私心。有些情感一旦被察觉,便决堤似的不再受自己的控制,理智警告他远离,情感却叫嚣着不断靠近,因此只能陷入日复一日的煎熬挣扎之中。
譬如此时,伽罗在小心超人身边便如坐针毡。
为了看电影,客厅的灯已经熄了,只有投影的光朦胧映照。昏暗的光影里,小心超人坐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近到无需接触,就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温暖的气息。
电影看到一半,伽罗站起来去外面透气,没想到小心超人也跟了出来。
月明星稀,夜色如水,两人站在门外,一人靠着一边门框,像两樽威武门神。
“伽罗,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躲着我。”
小心超人冷不丁地问。
“有吗?”伽罗僵了一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小心超人的眼睛。
小心超人斩钉截铁,“有。”
这是不让他糊弄过去的意思。伽罗摸下了鼻子,脑筋急转,思考片刻之后选择性地坦白了部分事实,“我就是忽然发现……你长大了,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小心超人微微一愣,朝他抿嘴笑了下,轻声说:“我长大很久了。”
伽罗注视着他唇边那抹轻快的笑,有些沉默地想,小心超人的确已经长大很久了。
是他发现的晚了。
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两人没有多待,吹了吹风就打算回去继续看电影了。
踏进屋里的一瞬间,伽罗隐隐有些庆幸,还好小心超人没有追问,不然该怎么回答为什么发现他长大了自己就躲他这个问题。
然而沉浸在复杂情绪中的伽罗并没有察觉,身旁小心超人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掠过他滚动的喉结,微妙地顿了一顿。
END
喝喝,谁馋谁身子还不一定呢:)
ABO世界观
alpha伽Xomega小
其他为亲情向
其他人均为alpha粗心超人位beta
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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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闹钟响了小心超人不耐烦的把闹钟拍了个稀巴烂又把被子盖过头睡着了又过了一会小心超人彻底醒了他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伽罗他通过对伽罗长期的相处得出一个结论——伽罗起的晚的时候就是他易感期来了......
早晨闹钟响了小心超人不耐烦的把闹钟拍了个稀巴烂又把被子盖过头睡着了又过了一会小心超人彻底醒了他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伽罗他通过对伽罗长期的相处得出一个结论——伽罗起的晚的时候就是他易感期来了
小心超人到楼下给伽罗拿了一杯牛奶和一个包子就给伽罗端上了楼
“小心超人伽罗还没起吗”甜心超人问道
“他昨天可能太累了吧”小心超人并没有把伽罗来易感期的事告诉其余四人只是边回答边上楼
到了房间他把早饭放到桌子上轻轻拍拍伽罗的背“伽罗起床了”
“小心…”伽罗揉揉眼睛坐了起来一把把小心超人抱住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小心…你身上…好香”一股浓郁的烈酒为信息素爆发而出小心超人刚开始还很正常后来才反应过来伽罗是想让自己发情期提前
小心超人连忙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想给伽罗扎上伽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小心超人的手小心超人想把手抽回来但伽罗的力气让他无法动弹
“这次不用这个了好不好”伽罗把抑制剂丢到了地上小心超人看着地上洒落的药剂也变得无可奈何只好释放信息素哄伽罗
“别闹了伽罗先吃早饭”小心超人搓搓伽罗的手把伽罗拉到床边接着又把早饭端到他面前伽罗迅速的把早餐吃完又换了一身衣服就开始抱着小心超人不放仿佛粘在他身上了一样
“乖先下楼”小心超人说完后伽罗并没有想把他放下来的想法小心超人也没办法只好被伽罗抱着下楼
“小心超人…伽罗这是…来易感期了?”花心超人小心地询问小心超人只是默默点点头接着又示意伽罗把他放下来伽罗把小心超人放了下来但两人的手还是一直牵着
“小心超人今天有任务你留下来照顾伽罗吧”开心超人道“好”小心超人也是直接答应等四人走后伽罗眼眶湿润委屈巴巴地问小心超人“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小心超人看着伽罗只是笑笑没想到阿德里星战神也会对一个人流泪小心超人擦掉伽罗眼角的泪水“怎么会而且也不用道歉我之前发情期时不也是你照顾吗”他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伽罗“你不用自责这是正常的如果你不想让我担心就让我好好照顾你”
小心超人说完后伽罗一把抱住了他一缕阳光照在了他们身上两人觉得身上无比温暖抱得更紧了其实两人都害怕失去对方只不过演示了心里的那份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