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大影帝小马x敬业笨蛋狗仔小丁
#娱乐圈向|搞笑轻喜剧|he向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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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狗仔,你想想如果你和我在一起,然后再曝光我们的恋情。然后再这么一发酵,爱情事业双丰收嘛!”
...
一轮皎洁的月光直直挂在黑溜溜的天上,树影婆娑,影子打在地上,随着风,轻轻晃动。从表面上看去,宁静幽深。
马嘉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以后,为了躲避狗仔们锲而不舍的跟随,硬是多绕了二十多公里,将所有的狗仔都甩掉了才到了家。
为什么狗仔们这么拼,大半夜了还不放过他,对他紧追不舍,不愿放弃呢?
谁叫他马嘉祺做为一个新生代天赋型选手,初现荧幕便斩获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奖项,一跃成为最年轻的双料影帝。
况且还听说这位帅气高冷的马影帝洁身自好,从来不沾花惹草的。
这一人设更令狗仔们所眼红,只要一挖出了什么关于马影帝私生活的一些东西,这钱这热度不大把大把的来嘛。
马嘉祺疲惫的走到了自己家门口,刚想准备输密码进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右手的草丛里好像有个黑影子,像是个人趴在那里。
马嘉祺扶扶额,估摸着又是哪家哪家的狗仔找到了自己家里来。换作平常,他可能会叫门口保安将人去赶出去,再写封律师函给予警告,但他今天太过于劳累。
于是,他就对那处喊叫了一声:“喂!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我就叫保安直接把你扔出去了!“
本以为这样就能恐吓的了那个躲在草丛里准备偷拍他的狗仔。可是草丛里的人无动于衷。
马嘉祺以为他好像没有听见,于是提高了音量,又将刚刚的警告重复了一遍,可草丛里的人仍然没有一点儿的反应。
马嘉祺一边寻思着这狗仔怎么这么死皮赖脸、不知好歹的,一边走到那块草丛,警惕的扒开那块草丛想要看看里面那个狗仔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可眼前的那一番场景有些令他傻眼了,一个看着很年轻的男生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怀里紧紧抱着一台看上去比较高端的相机,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窝在那里。
马嘉祺神色有些紧张,他又上前一步拍了拍那个男生的肩膀。毕竟这个人就算是狗仔,死在了自家门前,他也得被兴师问罪。
突然,那个蜷缩抱着相机的人猛地一睁开了眼,怀里的相机卡嗒落在了地上。
那个男生好像是忘了自己面前还有个人,紧忙去将相机从地上拾起来,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将相机好好检查了好几遍,看到相机没出什么大问题,才松了一口气,嘴里碎碎念道:“还好没事,不然得赔死。”
马嘉祺这时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看着他一不小心将相机弄掉的慌张,看着睁着一双步灵布灵的大眼睛有些痴傻得盯着相机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笑了笑。
随后并没有用平日里严肃的神情和言语与他交流,而是带着调侃的意味对他说:“喂!小朋友,抱着个相机干什么呢?当狗仔偷拍可是不对的。”
那个男生听见马嘉祺这番话有些不太高兴的皱起了眉头,解释着:“我不是小朋友,其次我是在工作,不工作哪里有钱来吃饭,你养我啊?还有你别打扰我工作,走远一点啊!”
马嘉祺瞅着他这可爱的表情,更想一个小朋友了,于是顺着他的话又继续耐心问了下去:“那你抱着个相机准备做什么工作呢?或许我可以帮到你呀?”
“哎呀!我自己就行了,我在偷拍的可是马影帝马嘉祺哎!你知不知道这个相机很贵的,租来的,你要是拍不好弄坏了赔得起吗?”
“所以还是请您走远一点,哪儿凉快哪呆着去,别妨碍哥我挣大钱!”
马嘉祺又见识着眼前这个人,重新钻回了草丛里,蹲守着等待马影帝的到来。
可是他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想要拍的马影帝就站在他的旁边,而且就在刚刚被他当成麻烦精给赶走。
马嘉祺暗骂了一句“笨蛋”,暗戳戳提醒了他一句:“喂!笨蛋,你知道马嘉祺已经到家了吗?”
那个男生突然又从草丛里蹦了出来,这时头上沾上了几片树叶,激动的朝他问道:“在哪在哪?快告诉我!”
见那个男生还未认出眼前的人就是马嘉祺,马嘉祺也是有点儿无语了,朝他微笑:“马嘉祺就站在你面前,笨蛋狗仔。”
再马嘉祺说完这句话后,那个男生迟钝的愣了一下,随即放应过来些什么,落荒而逃,边跑还边喊着:“对不起!我错了!马影帝!”
看着眼前的人跑走,马嘉祺还觉着这人不仅又笨又可爱,还有点儿礼貌,知道跟他道歉。
在撇撇地上,捡起来是一张工作证。上面清晰的写着三个大字:丁程鑫。旁白还配上一张白底证件照,看上去青春洋溢。
丁程鑫到家后,将相机轻放在桌上,随后便瘫倒在沙发上,回想着自己今天所发生的抓马事情,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不过,马影帝好像跟传闻里所说的那些高冷的形象有些不太搭嘎。
有点儿幽默,有点儿好笑,甚至还有点儿好心。
想到这他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了马嘉祺说他笨蛋时候的模样,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一直持续到下一次的见面。
不过话说回来,上次自己抓马的事情还没过多久了他又遇见了马嘉祺,这次可不是像上次那样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拍。
记者发布会上,丁程鑫站在台下,他的样貌本来就天生突出,站在人群中也丝毫不能掩盖他姣好的容颜。
曾经有同行朋友说他:“他不应该当狗仔来拍那些大明星,而是应该当大明星让他们这些狗仔来偷拍丁程鑫的。”
在这场记者发布会上,丁程鑫能明显地感觉到站在台上的马影帝,总是时不时的往他身上瞟,弄得他很不舒服,下意识的想要回避他的视线。
其实吧,他并不太喜欢丁程鑫这个职业,但这也并不影响他对丁程鑫存在的一些好感。
所以他时不时瞟到下面乌泱泱人群中那个最耀眼的人,想要确定他在哪儿,有没有在看着他?
但好像,那个人一直在眼神回避着他,惹得马嘉祺心情有些不太妙,一整场的发布会上,他都是冷着个脸的,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记者发布会结束以后,大部分的记者都已经离开赶回自家的公司工作室继续整理内容。
而有些人,就像丁程鑫那样,继续蹲守着马嘉祺,企图能多收集到一些关于马影帝的隐私信息。
马嘉祺早就料想到丁程鑫一定会跟上来的,于是他藏在发布会后场花园草丛边的草丛里等着丁程鑫的到来。
果不其然,丁程鑫还是老样子,见后花园人不多,又是马嘉祺出去的必经之路。于是他还是老样子,看到了个草丛就往草丛里面走。
不过这次,还没等他拨开草丛,准备钻进去蹲拍马嘉祺的时候,有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他转过头去一看,竟然是马嘉祺。丁程鑫暗骂自己倒霉,怎么又碰上了他,准备像上次那样逃跑时。他被马嘉祺给钳制住了。
“喂!丁程鑫。我有这么可怕吗?让你一见到我就逃跑。”
“我不跑还等着你叫保安来抓我,然后再给我发个律师函吗?对了,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叫丁程鑫的?”
“也是。你上次工作证掉我家门口了,我现在好心来还给你,你居然还不领情。我好伤心。”
虽然嘴上说说,马嘉祺还是把那张工作证双手递给了丁程鑫。
“谢谢。你人还怪好的勒!”丁程鑫不好意思红了脸,然后向马嘉祺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没关系,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说完马嘉祺便被助理叫着回了保姆车,赶往下一个行程。
坐在保姆车上,马嘉祺回忆着与丁程鑫这个狗仔之间所发生的种种,他突然发现一件事:自己对丁程鑫好像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好像是喜欢,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其实,丁程鑫对马嘉祺还算有了不少的好感。
望着慢慢望远驶去的保姆车,脑子里又浮现出:第一次见面马嘉祺没叫保安没发律师函还告诉自己真相,第二次他还将自己掉落的身份证双手奉上,亲自还给自己。
“他真的我哭死。”这是丁程鑫对马嘉祺为人的总结。
第三次见面,纯属出乎意外。是在酒吧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那天,丁程鑫的一个要好的朋友与他男朋友分手了,叫丁程鑫陪他去酒吧买醉。
丁程鑫不忍朋友这般狼狈不堪,说了一长串劝导要向前看,不要局限于当下的鸡汤。
丁程鑫越说越感动,越说越慷慨激昂。就在他站在一只脚站在光滑地板上,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
“演讲”讲到高潮的时候。朋友的男朋友,哦!不对是前男友,跑进了酒吧里来,将自己已经喝得烂醉的朋友给接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了给丁程鑫赔个礼、道个歉。让丁程鑫随便喝,他买单。
丁程鑫也是个不会客气的主儿,哐哐哐灌了几箱啤酒。
到最后红这个脸,醉醺醺的躺在酒吧的沙发上,衣襟敞开,露出因喝酒而泛红的皮肤,看起来好不诱人。
他失神地望着酒吧天花板上耀眼的迪斯科球,又想起刚刚朋友的男朋友关心他,还亲自把人给哄回家。
他有些羡慕了别人都可以有人关心,会有人将自己捧在心尖上,含在嘴里。
而自己呢,独自一人置身于这座偌大的城市之中,无依无靠,漂泊不定,干着这偷鸡摸狗的工作,还挣不到几个钱。
丁程鑫越想越难过,所以他又叫来服务员送来了几箱啤酒,企图用酒精来麻痹这糟糕,不尽如人意的生活。
半夜两点,丁程鑫扶着酒吧的墙,晕晕乎乎迈着迷之步伐走出了酒吧,转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他走两步就蹲下来朝草丛里吐一下,一直吐到胃里已经吐不出酒精,嗓子大张到干得发疼的地步了。
他终于走累了,撑在小巷子的墙边大口喘着气,祈求呼吸对一点儿的氧气,好让他舒服一点。
半夜的风吹得有些刺骨,还有点儿冷冷的,刮得他的脸颊有些生疼生疼的。
不知为何,丁程鑫眼眶里掉出了一滴一滴的泪珠出来,打在了身前的衣领子上。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何处跑出来一个人,将丁程鑫紧紧地给拥抱住了。
那个人用着有些沙哑的口音,给予着最真切的承诺:“丁程鑫,以后由我来好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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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了
祝贺我英语第二
真的短,写着玩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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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住着很多小动物,最有名的就是小狐狸和温柔的小松鼠。
没有小动物喜欢小狐狸,因为小狐狸不喜欢跟别人交朋友,还打了小白鸽
但是小松鼠依然接近小狐狸,他不怕被吃掉,他觉得小狐狸太可怜
小狐狸遇见了小松鼠,他觉得遇见了光,他要好好保护小松鼠,可以为了小松鼠拒绝任何
小松鼠干了好事,小狐狸不是所谓的怪物,他善良勇敢,直率果断,他多值得被爱,他一点也不恐怖。
但是小狐狸一样的孤独,小松鼠一样的热情,他们好像终究是两路...
但是小狐狸一样的孤独,小松鼠一样的热情,他们好像终究是两路人,可小狐狸说,不,小松鼠是我的好朋友
小松鼠自然也如此
他相信小狐狸说他的清白,也相信小白鸽的不好,为什么受爱戴的一定是好的,小白鸽是个彻底的坏东西
小狐狸被冤枉了,但是他认为不怎么样,无所谓,因为他有小松鼠就够了,小松鼠爱他就够了
他们就是这么相爱着,过无拘无束的生活,留着所有的美好,赠予对方。
ABO世界,破镜重圆(隐藏结局看另一种结局,也就是BE)不喜欢左上角,今天不说这么多
1600+
相信你不再是那个桀骜不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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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高中时太过单纯,就这么相信了少年的他,说好了考一所大学,怎么就偷偷改了志愿,让我独自留在这儿等了七年。刘耀文想
不愧是你,严浩翔。
要怎么说才好,刘耀文也不敢相信,小柚子,再也不是他口中的“小朋友”了。说起来也挺怀念的,怀念那年声声蝉鸣,热恋的他们坐在草坪上,看着夕阳。当时他说,只要有刘耀文,未来就是一片曙光。他问他,你就这...
要怎么说才好,刘耀文也不敢相信,小柚子,再也不是他口中的“小朋友”了。说起来也挺怀念的,怀念那年声声蝉鸣,热恋的他们坐在草坪上,看着夕阳。当时他说,只要有刘耀文,未来就是一片曙光。他问他,你就这么爱我吗?他信誓旦旦,说保护小文一辈子,说最爱最爱天真的小文。
可是严浩翔错了,他抛弃了他,在刘耀文18岁的那个秋天。他们确实拥有了孩子,但是他的不辞而别,让这个生命不再。刘耀文自诩从来没恨过严浩翔,他有他的人生,也是一个个体,不是吗?要是放在16岁的刘耀文身上,他一定会把严浩翔揪出来暴打一顿,再让他睡沙发。毕竟真诚的小耀文最讨厌背叛了。
刘耀文也揣摩不清对严浩翔的感情了,是爱吗?那怎么忍得住七年的寂寞,不爱了吗?可梦里那个身影,怎么看,都像是17岁的他。他的身影一次次清晰了,却怎么也抓不住,即使是一绺温存的气息。
严浩翔去了加拿大留学,并非自愿,和刘耀文的联系方式也被删了,小柚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那人结婚了没,但严浩翔希望没有。
看到雨,严浩翔就想起他的小柚子,他最喜欢雨天了,但又最害怕打雷了。可是他不能将他拥入怀
要是能回到过去就好了,那么他就能挽救自己了,让十六岁的小耀文不要喜欢上邻居家的哥哥,这样自己也许还是七年前天真可爱的样子。二十五岁的耀文总是这么想。
少年眼里的璀璨银河,是热烈而又真诚的爱意。
如果偏要有期限,我希望它是永远。
·严浩翔却突然回来了,猝不及防,刘耀文没想到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会站在自己公司门口,而他选择了无视,大衣擦过那人的衣角,手被被拉住
“耀文,是我,浩翔”
“我知道”
“小柚子,是我走的太急,但我不是故意抛弃你”
“……”刘耀文不再看着严浩翔,背过身准备要走
“对不起小文,但我希望我们不要就此结束”
“我承认我没有讨厌过你,但是七年,那可是我的七年,相信你不再是那个桀骜不羁的孩子了。”刘耀文尝试着冷静,他承认看到严浩翔那刻,泪腺就要绷不住了。
严浩翔何尝不是呢眼前,是七年未见的爱人。
“可你不知道,我们有过孩子,你不知道我的一切”刘耀文苦笑一声
严浩翔惊到了,是2021年吗?一定是了,那时的小耀文才十八岁,没有陪伴,一个人走了这么多路。他没想到,他们有过一个孩子,夭折了。
刘耀文不准备转身了,而是直接离开。
“耀…文,我们,还有可能吗?”严浩翔颤抖着声线,刘耀文猛的转过身,泪流不止。他还爱着严浩翔,他更放不下自己的孩子和七年。
“严浩翔”刘耀文抖得要说不出来话了,眼泪爬满了脸,被风打的冷冰冰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百分之百的契合说明我们不能分道扬镳”严浩翔突然想起刘耀文的话“文文,再也不用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了,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了”刘耀文最抵挡不住的就是严浩翔的一往情深。二十五岁的耀文忽略了有没有可能,但严浩翔知道,是小柚子默认了。
刘耀文对严浩翔太心软,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放弃,放不下自己,更放不下轰轰烈烈的爱情。
其实严浩翔知道,刘耀文转身回头那一刻,自己就已经赢了。二十五岁的小耀文一定是幸福的小耀文,无论是三十五,四十五,五十五,六十五还是七十五,小耀文都永远是严浩翔的宝贝,永远会是最幸福的。刘耀文是严浩翔的神,可爱的心软的神。
二十五岁,还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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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有点草率了,感觉可以虐虐严严,但我看不得两个宝贝难受
附赠自修一张
不喜勿喷爆甜小甜饼
本人文右批谢邀
不喜欢左上角普普通通小甜饼一个
最近饱受月考折磨,整点甜的看看
禁白嫖,白嫖亖
1000+
“我们文文就是喜甜的小朋友”
宋亚轩捡了一只小猫,在一个雨天。雨水打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而小猫安静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它浑身湿透了,身上还有溢血的伤口。
宋亚轩给它捡回家了,看着可爱又可怜的猫,保护欲冉冉升起,小白猫就是这样来到这个家。
宋亚轩对待小事物总是很认真...
宋亚轩对待小事物总是很认真,给小猫取名字也是。
他一个个名字问着,到文文时,小猫突然点了点头,这猫可真灵!宋亚轩这么想。
从此,就是文文和宋宋的生活了。
是什么契机让宋老师知道文文是个兽人只是几个月后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
宋亚轩不在家,雨一直下,怎么也没有停的意思,刘耀文赶紧窝进床上。平常宋亚轩不在,刘耀文都会偷偷变成人放松一下,这回恐怕是不能及时变回去了。
“嚓”电路断了,刘耀文怕黑,忍不住叫了一声,拉紧了被角,家里安静的可怕,时不时冒出点声响。
刘耀文忍不住哭,眼泪夺眶而出,只能听到树叶沙沙的声音,没有宋亚轩的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抱抱小耀文。
宋亚轩听到雨声慌了一下,小猫会怕的,他不敢想它那可怜样儿,放下公司的职务赶回家,到了停车场已经过了小半小时了,猫猫一定怕极了。
事实确实如此,刘耀文瑟瑟发抖着,泪不停的流,每次下雨,他就要想到妈妈亖的那天,太可怕了,宋亚轩,快点回来吧!刘耀文祈求着
宋亚轩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就径直走向房间,却没看见猫猫窝里的小白猫,倒是床上有一个小人儿。
宋亚轩掀开被子“小孩你是谁呀是小文儿吗?”“嗯”刘耀文不停地抽泣,宋亚轩倒没震惊于刘耀文是小猫仙,反而将那人拥入怀,轻轻哄着,衣襟也被人儿的泪水打湿了大半,他却不恼。
“好了文崽,吃不吃糖”宋亚轩拿出一颗桃子味的硬糖放进刘耀文嘴里,甜味充斥着口腔,刘耀文觉得心里都暖暖的了,宋亚轩真让人有安全感。
宋亚轩还是像往常一样摸着刘耀文的头和尾巴,刘耀文脸红*了,说:“哥哥,我妈妈说,摸一个小猫的尾巴就是要娶这只猫”宋亚轩暂时停下了手“哦是么?那我来娶文文吧”“好啊宋宋哥哥,我是刘耀文,小猫文文”
刘耀文感情变化很快,容易悲伤,但永远超不过五分钟,快乐小猫永远拥有宋宋哥哥的糖果和爱。
不喜勿喷,自觉左上角
白嫖亖
-朗姆酒alpha×玫瑰葡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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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疯长的夏季,五年前记忆和今天重叠”
01
刘耀文严浩翔两人成长的每一步都有对方的影子,小学、初中、高中,他们永远都形影不离,相伴甚远。
夕阳正好,风过林梢。
严浩翔轻轻抱着刘耀文,手指拂过他柔软的发梢“文文,等我娶你。”“好呐哥哥,我等着你~”刘耀文眼含笑意,严浩翔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可爱鬼^”
“不可爱,是帅”刘耀文略微仰头用自以为很凶的表情看着严浩翔,严浩翔只是笑笑,...
“不可爱,是帅”刘耀文略微仰头用自以为很凶的表情看着严浩翔,严浩翔只是笑笑,看着他想:明明很乖很可爱
严浩翔眼疾手快地rua了一下刘耀文带点婴儿肥的脸颊,拔腿就跑,刘耀文果真追上去“严浩翔!不许捏我的脸!”
果然夏季蝉鸣的夜晚最适合回忆过去,严浩翔轻轻抚摸着照片上17岁刘耀文的笑脸,眼底升起一股朦胧
他们分开时,甚至没有一句再见。
只是高考结束后,刘耀文得到的一封信,上面写着“文文,对不起,我出国了”严浩翔见不到自己的耀文了,但是他知道刘耀文一定很伤心。
刘耀文没想到严浩翔把充满他们爱情故事的小屋出卖,心好像碎成两半,不知道是不是omega的自带情愫,刘耀文十分感性。
不过还是很有礼貌的道谢,带着满腹空虚回到家中。刘耀武递给刘耀文一封信,刘耀文没太在意,收下放在兜里,问他严浩翔呢?刘耀武只得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刘耀文只好作罢。
在转眼,刘耀文躺在床上,打开信封,却看见的熟悉的昵称——小葡萄。字字诛心,刘耀文感觉像被捅了数刀,刀刀刺于心口,严浩翔终究还是不要他了
恍惚间,潸然泪下,光是“出国”二字,就把刘耀文死死揉进了悲伤。刘耀文赶紧翻开衣柜,找出严浩翔的衣服,上面还残留着朗姆酒的味道,让人醉醺醺的,刘耀文早被朗姆酒醉了,小葡萄轻易被严浩翔魂牵梦绕。
不,不可以!
02
五年,刘耀文早不是小孩了,他也担起了自己的一片天,等严浩翔回国见到日思夜想的爱人,他不再是少年的青涩模样,更多的是成年人的稳重,还有眼里的失望、惊讶和沉默。
刘耀文眼里不该是这些,他明明应该天真烂漫的,他才22岁。心里默念着这个数字,严浩翔很不是滋味。五年前,明明还是17岁的小孩啊,怎么一转眼变成大人了,严浩翔上前抱住刘耀文,却被一把推开
沉默良久…“严老师,回来干什么”刘耀文淡漠的“文文,我想你了”“希望严老师自重,我配不上让您大驾光临我的小店,况且我们早就结束了”刘耀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说,其实眼前人就是自己藏在心头的柔软
嘴上说着,可严浩翔清楚地看见那人眼底泛着的红。明明是喜欢的,刘耀文却不敢认。
严浩翔还是不死心“耀文,你还能重新喜欢我吗?”“不可能,这样我只会更讨厌你”刘耀文背过身不再看严浩翔的眼睛,他怕看到严浩翔深情的眼眸,就自然而然地陷落了。
03
刘耀文得病了,因为长期注射抑制剂导致的信息素紊乱,发q期也异常不稳定。见到严浩翔更是打乱了刘耀文的生活,心里激起千层浪,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复燃
一夜无眠,刘耀文深知自己是爱着严浩翔的,只要他一出现,自己就会不争气地贪恋上关于他的一切。可既然他能在刘耀文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又怎么值得再次被信赖
刘耀文早早就去了自己的花店,进门坐在收银台的小沙发上才安心,他这些年最离不开就是这个花店,里面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像亲人一直在身旁,也像爱人温暖的怀抱。
来的客人是个很漂亮的女生,说要跟自己的omega表白了,想买一捧白色花束送给她。刘耀文看她眼含笑意“一定会幸福的,祝福你们”“那就谢谢小哥哥了,也祝你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另一半”女生接过刘耀文包好的花,风尘仆仆地去找她的人了。
刘耀文心里不禁感叹爱情的美好,曾经他也拥有过这般洁白无瑕的爱情,也拥有过一模一样的白色花束,不过严浩翔口口声声“至死不渝的爱”变成了人人把玩的笑话。
他知道严浩翔一直都是真心的,也知道他其实从没想过放弃他们的爱情,自己又何尝不是
不是不想,是不敢。刘耀文不想再被落下了,一个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04
谁会讨厌真挚的少年刘耀文这些年也想极了严浩翔,每日每夜都期待着重逢,明明遇见了,却没有想象中相别已久的相遇的喜悦,太疏离了。
本就不是严浩翔疏离自己,是自己因为怯懦推开他罢了,又谈何失去
刘耀文突然又陷入了患得患失,严浩翔的心绪也乱的一塌糊涂,整天都想着对方
可能上天也看不下去吧,刘耀文回高中母校时遇见了在那里任教英语的严浩翔,那人意气风发,和记忆里五年前的小小少年重叠。即使离开100次,自己也会爱上严浩翔100次,刘耀文心里想到。
只要严浩翔迈出这一步,刘耀文就一定会跟他走。
两个人都在赌
严浩翔还是选择上前抱住了刘耀文,奇怪的是刘耀文没有在推开他,而是回抱,轻轻在严浩翔耳边呢喃“哥哥,想你”严浩翔顺顺刘耀文柔软的头发“我也想你,文文”
这次谁也不想放弃。
不管是天生野性的朗姆酒,还是骨子里带点怯的小葡萄,都不愿再推开对方。
严浩翔牵着刘耀文回了私人办公室,一路上引来许多炽热的目光,刘耀文的脸渐渐染上了红晕,严浩翔闻到的葡萄味越来越浓,但是旁人好像一点也闻不见。
刚踏入办公室,刘耀文就腿软的跪了下来,葡萄味溢的到处是,好像被人剥夺了理智。刘耀文根本料不到自己不稳定到这种程度。
他求严浩翔标记他,咬破他都腺体。
严浩翔拿着抑制剂要给刘耀文注射,才听着刘耀文虚弱的声音“哥哥,我不能用抑制剂,我生病了,医生说再用下去我会出问题”严浩翔不想乘人之危,但是个人都把持不住,自己最终还是刺破了omega娇弱的腺体。
刘耀文神智转醒,连忙道谢,严浩翔却说他标记了就是他的,即使是临时标记,刘耀文也不恼,他本就喜欢严浩翔身上的霸道劲儿,轻喊了声“小男友”严浩翔也回了句“文文小朋友,欢迎回家”
严浩翔走了,没人还会把刘耀文当小孩。刘耀文最讨厌冷漠,他爱永远热忱的严浩翔。
命运就是如此离谱,但千回百转,是我们就好。
100%甜我爱HE
双演员文演李宋演林
耽改剧,紧密贴合原作的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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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wishourprincessacarefreelife
Action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下,李暮冉被打偏了头,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爱人,他再也不是三年前细腻的模样,总是为了几个女人对他大打出手
“林殷,你果然疯了”李暮冉冰冷的看着他,红红...
“林殷,你果然疯了”李暮冉冰冷的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再也没了往日的和气。
“小冉,不要乱说话哦”林殷抓着李暮冉的头发把他狠狠摔在地上,当着他的面把二人青年是的合照撕碎,轻描淡写的撒在地上。
李暮冉的心被深深捅了几道,泪珠大滴打落“林殷…你说过不会再娶,你说过一辈子只要我一个”
“不能怪我,你本来可以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而我不可能只娶你一人”真是与之前判若两人。李暮冉强撑着身体起来,抽了林殷一下,眼底是数不尽的猩红。
看着林殷离去的背影,李暮冉不由得神伤,冷漠无情,不愧是最桀骜不驯的林殷,对七年的爱人也这么狠心。
从他爱上别的女人起,李暮冉就再也触不到林殷的细腻。
可林殷不知道,李暮冉已经怀了他们的骨肉。是他亲手敲碎了爱人的所有幻想,他自己不留活路的扼杀了爱人的希望。
李暮冉脆弱的身子再也抵不住,孩子没了,大病一场,医生说他身上的伤会拖他一辈子,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林殷却仍旧不见踪影。
明明已经为他抛下所有,为什么还是换不来他的一点关心。只可惜,以后,就再也不是你的小冉了。
李暮冉还是选择了si,从小洋楼一跃而下,又到了林殷的生日,是准备入春的万物复苏,曾经世界上最好的小冉却永远的离开了。
如林殷所说,他永远23岁,随百花怒放的春朝永远盛开。
他是春天最娇艳的花朵,更是数不尽的美丽里默默凋零的那一朵。
“咔!老师们这条太好了”导演满心欢喜,本来以为要这段熬人的感情戏上卡很久,没想到二人的配合居然是这么默契。
宋亚轩赶紧去拉刘耀文,看着他红起来的半边脸心疼,又欢喜这次的一条过,牵起刘耀文的手带他回了休息室,刘耀文脸上的泪珠还没擦,楚楚可怜的。
或许是共情了,刘耀文许久恍惚着,总感觉同样的事会发生在他们俩身上,看宋亚轩的眼神都带点失色。
宋亚轩自然知道那人的想法,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不会的”他永远知道刘耀文心中所想。
“我知道,但是我…哎,就是林殷对冉妹太…”刘耀文看着李暮冉就像看到了自己,一样的骄傲、天真、重感情,也是因为这点他才会接这部剧
“对。但是我一直爱耀文啊”宋亚轩摸摸刘耀文的头,心里上装了朵棉花糖,软绵绵。
刘耀文从来如此,是勇敢、赤诚、可爱的。宋亚轩就甘愿把他捧在手心。
杀青宴在晚上举行,欢声笑语,都是祝大红大紫。刘耀文兴头高了,喝了几杯酒,脸红扑扑的,好不可爱
毕竟也混了这么多年娱乐圈,不至于一杯倒,但是还是有点晕乎乎。宋亚轩好久不让刘耀文碰酒,就是为了他那个看起来结实其实一身毛病的身体,刘耀文倒是不会在健康上莽撞。
今天破例了,不过一点小小的放纵又有何不可呢?宋亚轩看着人儿这幅样子,心里泛起了坏主意。
随便找了个借口,宋亚轩抱着他的耀文离开了,刘耀文脸颊泛起红晕,把头埋进宋亚轩的胸口,羞死了
刘耀文趁着醉意亲了宋亚轩一口“老公~”
宋亚轩心满意足的笑道“兔兔宝贝真乖”
“才不是兔兔”刘耀文把头拗过去,不看宋亚轩。宋亚轩倒是被这副傲娇的小表情逗笑“好好好,是文文宝贝”
宋亚轩把人放到后座,自己开车,刘耀文一路上嘟嘟囔囔,说他有个特别帅的老公,自己真的特别爱他。
宋亚轩果然还是没有做出格的事,他不忍心吵醒他可爱的睡颜,把人拥在怀里入睡,好像抱着一只猫儿。
刘耀文睁开眼睛,眼前,宋亚轩说跟他分手。泪腺一下子决堤,紧紧攥着宋亚轩的衣角,宋亚轩皱眉,拍开了他的手扬长而去。
刘耀文哭的腿软,一下子坐在地上,起身追宋亚轩,可是那人早就消失,刘耀文的手触不到宋亚轩,他化为虚影飘散
……
刘耀文惊醒了,恍惚中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自己却泪流满面,宋亚轩正抱着自己一下下拍着自己的背,说“不哭,阿宋爱你”
刘耀文窝进宋亚轩怀里,感受着爱人怀里的温柔,他最贪恋宋亚轩的怀抱,也最贪恋宋亚轩。
突然发现好久没搞经典老番
上次预告的那篇没写完,我加加油
不喜欢左上角
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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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再忙,也要记得照顾他的委屈。
严浩翔向来是听话的。
“小真源儿,陪我出来走走呗”严浩翔转着皮卡丘公仔
“你家马嘉祺愿意放人了”
“没,他估计要跟我离了”严浩翔显得异常冷静
反倒是张真源有点躁“楼下等着,5分钟马上到,带你玩儿去”
严浩翔拉上了隔壁的刘耀文,说一起去玩,刘耀文倒是爽快,说走就走,二人顺顺利利坐上了张真源的车,最后还是决定去了酒...
严浩翔拉上了隔壁的刘耀文,说一起去玩,刘耀文倒是爽快,说走就走,二人顺顺利利坐上了张真源的车,最后还是决定去了酒吧
刘耀文想拒绝,说他老公不让他去酒吧,张真源表示他也一样,不过为了陪严老师是可以割舍一点规矩的。
严浩翔点了两杯长岛冰茶,想着随便喝一下,刚喝了半杯就开始不对劲了,刘耀文看严浩翔脸一下变得很红,还念叨着“马嘉祺始…始乱终弃”
“阿严,你和马嘉祺怎么了?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刘耀文一脸焦急地说道
“没什么,他出差回来就不着家,六周年也不回家,白等他一晚”严浩翔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不是吧!可能马哥忘了浩翔不难受哈”张真源这句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但是他看不得他们俩分开,更不想要小竹马伤心
“什么嘛,张真源我跟你说,谁知道他是不是背后找三…唔”刘耀文怕严浩翔口出狂言,赶紧捂住他的嘴“不可以这么说,阿严,马嘉祺确实做的有问题,要相互理解嘛”
严浩翔全然没被说动,猛灌一大口酒“谁来理解我一下谈什么理解”严浩翔说着说着就哭了,张真源赶紧抽纸给他擦眼泪,抱着他可劲儿安慰。
宋亚轩看着自己老婆发的消息陷入沉思,也纯属是没想到隔壁小两口居然发生矛盾了,赶紧在群里轰炸马嘉祺
群聊谁是谁的爹(4人)
song:@MaJ.Qi你赶紧哄哄你老婆,你到底在搞什么?
song:浩翔拉着文文一起出去了
叮yy:马嘉祺你快点,你的严浩翔出去还带着我俩老婆呐
叮yy:你干的什么渣男事儿啊,我天!!
lin%:马哥快哄哄浩翔,知道你是大忙人,他一个人在家也很难受
song:啊,听耀文说你忘记你们恋爱六周年纪念日了,严浩翔不伤心死。
马嘉祺赶着回家,进家却没个人影,连盏灯都没留,不由得烦闷。一打开手机是小群99+的消息,都是劝他赶紧接严浩翔回家的,马嘉祺看到便马不停蹄赶往酒吧接人。
马嘉祺到的时候看着张真源刘耀文两个人忙前忙后看着严浩翔,严浩翔哭的稀里哗啦,酒是一刻都不停,心里又升起一股无名火,恨自己做的过了,想起来真要扇自己两耳光
张真源看见马嘉祺来了,赶紧拉着严浩翔送给他,他拍拍马嘉祺的肩“马哥,再忙也照顾浩翔下,他会委屈的,你也好好休息”
刘耀文点点头,还不忘掺一句“马哥不许欺负阿严,好好保护他”马嘉祺也应了下来。
丁程鑫和宋亚轩也来了,来接爱人回家。
喝醉的严浩翔真的乖极了,一声不吭地坐在副驾驶,像只被抛弃的猫。严浩翔静静看着马嘉祺,又再次红了眼眶,他好怕眼前的仍是梦境,他想念爱人的拥抱,他好想马嘉祺。
马嘉祺把严浩翔抱上床,严浩翔缓缓抬眸对上马嘉祺的视线,见人不语又默默低下头“阿严,委屈吗?”马嘉祺蹲下捧起严浩翔的脸“委屈”那人带着哭腔
“委屈了要跟我说”马嘉祺想去吻严浩翔的唇,却被躲开了“你好忙的,我说的再大声你也听不见”严浩翔转过头看着马嘉祺的眼睛,失落的目光如炬,看得马嘉祺的心要碎了“阿严,我会听见的,再也不让你难过了,好吗?”
“马哥,你怎么肯让我等一晚上啊,恋爱六周年你都不能回家看看我,难道你真的不爱了吗?”严浩翔垂眸细细语“阿严我很爱你”一定很孤单,马嘉祺想着,于是柔柔的覆上了严浩翔的唇,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
马嘉祺抱着严浩翔入梦,严浩翔嗅着爱人身上的气味,睡得格外安稳,本来想狠狠心,却在看到马嘉祺的一瞬败下阵来,严浩翔总能原谅马嘉祺做的所有。
马嘉祺自知伤害了严浩翔,他明明想尽办法要去保护他,没想到现实恰恰相反,惹得爱人委屈了。他发誓以后不会再让严浩翔心伤。
这次即使你再小声,我也能听见
笔仙泗x善良源小短篇
1.4K+我看完都觉得离谱
所以我有个笔仙当对象了?
我叫分割线
我,张真源,二十一世纪新晋三好青年。我一直是相信科学的一名合格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就在三个月前,我丢弃了所有的科学知识,与一位笔仙结识,还谈起了恋爱!
“笔仙笔仙,青山绿水请来相见。”
我仔细盯着手里的铅笔,过了几秒没动静。
我正打算将笔放下的时候,笔却动了起来,我有些怕了但却无法把手从笔上挪开。我颤颤巍巍的问“你是鬼吗?”铅笔移到了是字上了,我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不会整我吧?”铅笔又移到了是字上。
我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就盯着铅笔看。
我背后突然一凉,桌子上映出了不属于我的影子,当时的我,心里只有一句话:老天呐,我张真源自许这19年来,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今日我恐遭不测,求上天保祐!
“你好啊!”我后面传来了陌生男生的声音,但是因为午睡落枕所以我的头根本扭不过去…
“不是,哥,麻烦你到我前面呗?我今天脖子不太方便扭动。”
我明显感觉到后面的“人”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看到一个虚像从我旁边飘了过去。我看着那个应该是鬼的鬼,反正不是人,不过这年头鬼都长得这么帅了。
“你是笔仙?”
那人点点头“还真是第一次有人找我,我叫陈泗旭,你呢?”
“我叫张真源,不过…笔仙不是女的吗?”
陈泗旭瞅着张真源布置的桌子,有些无语的说:“笔仙是游魂,男女老少全都有,平常少看那些个电影。”
“哦~”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陈泗旭没有消失过,张真源每次想尝试将陈泗旭送走的时候,后者都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阻碍。
陈泗旭每天就跟在张真源旁边,不过除了他不能在太阳下呆太久。
我和陈泗旭在一块儿待了的第二月,他化成了实体,和我确定了关系。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笔仙,现在又化成了实体。
而现在,我,张真源,和陈泗旭坐在沙发上思考问题。“泗旭,你是鬼,你又不会老,那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
“怎么会呢?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我没有接话,只是自顾自的去到了厨房准备晚餐。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产生陈泗旭有一天抛弃自己的想法,想来是因为今天又想起了自己是唯物主义者。
我洗着买回来的蔬菜,冰水手些冻手,不过不碍事。
陈泗旭虽然化成了实体,但是还是吃不了实体的食物,准确来说他根本不吃东西。我一度认为他每天是靠喝西北风充饥的。
我今天准备吃一点清汤面,整理一下情绪好好思考一下,我和陈泗旭的关系了。我会生病,会有脾气,会老去,但他不会。他能一直保持着现状,在这个世上活下去。
加水下面,再烫个绿菜,挺好的。
我以前从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是当我看见陈泗旭被玻璃片割完却没有血流出,伤口也是瞬间愈合。我明白我和他在本质上就有很大的差别,陈泗旭的存在本就不符合这个自然,更何况是人鬼共处?
面煮好了,我小心的端着碗放到了餐桌上。
夹起面尝了一口,嗯,盐少了。
陈泗旭坐到了我对面“张张今天吃饭怎么不找我唠嗑了?”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怎么?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困了。”
我急匆匆吃完面把碗往洗碗池内一扔就回了卧室,反锁了门。
我躺在床上回忆着和陈泗旭的点点滴滴,有些伤感“还真是请鬼容易,送鬼难啊。”
陈泗旭穿墙进来走到了我前面,忘了他还可以化为虚体。
“张张,你担心的事就差写脸上了。”
我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哪有。”
“一看就是心里有鬼,我要再次说明,我陈泗旭绝对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离你而去。”
我一下子觉得其实他是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他就行。
快来点梗或人设吧!!!!
Alpha和Omega的分化期
竹马+娃娃亲
睡前故事
惊雷滚滚落在窗台,窗棂是传统常见的十字如意纹。玻璃窗承受着雨滴的拍打,敲击着宋亚轩的耳膜。他不安地皱起眉头,梦呓般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轰隆隆——响雷一个接一个,如同过年放鞭炮似的。恶劣的天气让他从梦中惊醒,劈在低空中的那道闪电让他心慌了几秒。
他害怕地抱着被子缩在一角,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他怕黑,怕打雷,从小到大都怕。可当他有了要分化的迹象,父母就不再允许他和刘耀文睡在一起了。
以前这种时候,都是刘耀文来找他,把他紧紧地抱在...
以前这种时候,都是刘耀文来找他,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宋亚轩越想越委屈,瘪着嘴,眼里氤氲着水汽,一副就快要哭的样子。
"我来晚了。"门口站着一个和宋亚轩年龄相仿的男生,被雨水浇湿了身子,头发都黏在一起,看着有些许狼狈,却挡不住眉宇间的关心。
房间里的灯是在刘耀文推开门后顺手打开的,宋亚轩一看清来者是谁,就不管不顾地光着脚跳下床跑过去。
刘耀文笑着张开双臂,把扑在他怀中的人儿抱了个满怀,声音淋雨后变得有些沙哑,他低声道:"刚刚是不是很害怕?"
宋亚轩不吭声,埋在他的肩窝轻轻地吸鼻子。见状,刘耀文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手掌落在他的腰侧,揉捏了两把,刘耀文用鼻尖蹭了蹭宋亚轩的耳朵,又问:"怎么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被热气拂过的耳朵痒得很,宋亚轩往旁边躲了一下,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你都多少天没有来找我玩了。"
噢……原来是想他想到茶饭不思。
刘耀文托着他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前送,一低头,嘴唇就准确无误捕获到他敏感的耳尖。
他张嘴轻咬,这一下像是惩罚。而后他顺着耳郭往下移,含住那小巧圆润的耳垂,才算是倾诉思念的开端。
宋亚轩抓紧他衣服的前襟轻轻颤栗,一边感受着刘耀文的动作,一边分神想手指上沾到的水分。
以往刘耀文亲完他的耳朵会朝南直下到他的锁骨,今夜不知怎的,竟改变了原始的航道。
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游移到他颈后那处无人踏足过的腺体,他还没正式分化,味道是很淡很淡的茉莉花香,要凑很近仔细闻才能闻到。
察觉到刘耀文停在那里,宋亚轩不免生疑,"怎么了?"
"没什么。"刘耀文移开视线,然后两臂箍紧他的小蛮腰,稍一用力,就把他兜抱在身前,轻车熟路地往浴室走。
他抽了条干净毛巾垫在石质的洗手台上,而后才平稳地将宋亚轩放下,"坐在这里等我。"
宋亚轩乖巧地点点头,悠闲地在高位看刘耀文忙东忙西。
出去给他俩拿新的睡衣,回来关门顺道亲了他一口,然后给浴缸放水,还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宋亚轩最爱的泡澡球丢进去。
宋亚轩习惯了刘耀文对他的照顾,尽管在很小的时候,对方还在大人们的教导下,奶声奶气地喊他哥哥。
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宋亚轩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上一回应该是年初生日时。
刘耀文打点好后折回来,手臂撑在他的身侧,仰起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
宋亚轩满脸笑容,眼眸都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语气也掺了笑意,"你干嘛呀,学小狗呀?"
话音刚落,刘耀文还真的配合了犬吠几声,惹得宋亚轩乐不可支。
"好啦,不逗你玩,省得你太兴奋待会儿睡不着觉。"刘耀文边说着边帮他把湿衣服脱了。宋亚轩聪明地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像只考拉抱树一样,挂得稳稳当当。
身体入水,寒意渐消,宋亚轩整个人都没进水里,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他盛情邀请刘耀文快来,后者说要先去洗个澡。
被温水泡着,毛孔舒张,身体也得到了极大的放松。紧绷的精神状态顿时松懈下来,渐渐的,宋亚轩也在浴缸里酝酿出睡意。
等到刘耀文关掉花洒走出来,就看到他昏昏欲睡挨在浴缸边的画面。他忍俊不禁,慢步行走,拿手摸了摸他的脸把他唤醒。
"要不要先抱你回床上睡觉?"声音轻柔得像催眠的纯音乐。
宋亚轩撑起沉重的眼皮,困倦地摇了摇头。他往前挪了一点给刘耀文腾出进浴缸的空位。
水位因多一个人的存在而上升,溢了些水花溅在地上。宋亚轩懒洋洋地靠在刘耀文的怀里,把玩着他环在自己腰身上的那只手。
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宋亚轩的语速不快,深夜里思绪打结,时不时说到一半就会忘了前面说过的话。
"我刚说了什么来着?"宋亚轩把自己的拇指和刘耀文的贴在一起,像盖印章一样。
刘耀文耐心地解答,"你问我怎么半夜醒了。"
"哦对……"宋亚轩想起来了,"你的睡眠质量不是一向挺好的吗?"
他们两家是世交,双方母亲又是从初中玩到现在的好闺蜜。当时宋亚轩的妈妈先怀孕,孕气传给了刘耀文的妈妈,听说现在住的这个别墅区环境好适合养胎,两家人又前后脚搬进来当了邻居。
他们打从娘胎里出来后就朝夕相处,见过彼此穿开裆裤的样子,也一起在后花园玩泥巴脏成花脸猫挨训。
串门是常有的事,不过因为小时候宋亚轩怕狗,而刘耀文家又养了一只体型不算小的萨摩耶犬,所以基本上都是刘耀文来他家留宿。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们差不多有三百天都睡在一起。宋亚轩比谁都清楚刘耀文的睡眠习惯,那人基本上沾床就睡,刮风下雨都吵不醒他,估计地震也不行,是妥妥的起床困难户。
刘耀文低头闻着他的发香,平静地说出提前想好的理由,"做了个噩梦。"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宋亚轩解释,自己受情热的困扰,其实一晚上没睡。
刘母带他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是ABO的分化期到了,而他是纯正的Alpha。
宋亚轩比他先出现分化症状,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明确是Beta还是Omega。
也许是性格使然,他比宋亚轩早熟,也比他了解了更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双方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定下了娃娃亲,可前提是他们得是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
来的路上,刘耀文做过思想斗争。
有一个传闻说,在某人分化前在他腺体里注入Alpha的信息素,能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他分化成是Omega的催化剂。而彻底标记的成功概率,会在原有的基础加上百分之五十。
刘耀文想这么做,宋亚轩是他悉心照料的小花,他把他宠上了天,绝做不到在未来某一天里把他拱手让人。
但咬破腺体对宋亚轩来说就已经很痛苦了,更别提是骇人听闻的彻底标记。
宋亚轩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刘耀文的回答,气呼呼地回过头看他。
"你刚说什么了?"刘耀文回过神,笑着抬手捏住宋亚轩的侧脸。
"我问你,为什么不撑把伞过来,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你是傻子吗?"宋亚轩越说,脸就凑得离刘耀文越近。
撞进眼底的人像让刘耀文愣了一下,他按着宋亚轩的后脑勺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后背,像在安慰炸毛的小狗。
"走太急,忘了。"
这是一方面原因。
至于说不出的那方面,则是他想用冰冷的雨让自己清醒。他真的能这么自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让宋亚轩受苦吗?
想到这,他不自觉叹了口气。宋亚轩挣扎着爬起来,和他面对面,神情认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你想多了。"刘耀文眨了下眼睛,手指拨开他额前挡眼的刘海。
"真的没有?"宋亚轩还是有些不相信。
"真没有。"这次刘耀文说完就直接起身了,水珠哗啦啦地坠落。
刘耀文去给他拿毛巾了,一条搭在他的圆润的肩头,另一条帮他擦干了尚在滴水的发梢。他把宋亚轩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柔软宽大的床上,从床头柜里翻出吹风机,雷声顷刻间被这温暖的机械声取代。
吹完头发,刘耀文去关灯。宋亚轩不愿意一个人待在床上,几步路的距离也要跟着。
刘耀文宠溺地与他十指相扣,只是灯一灭,欲念就像得到释放的怪物,在黑暗中滋生,主导着他的思想和行为。
那种心脏被蚂蚁啃噬的痛苦又卷土重来,刘耀文的步速变慢,喘气变重,每一次呼吸都要调动身体非常多的力量。
此时此刻,宋亚轩对Alpha的信息素还不敏感,不知道自己是虎口里的羊羔,还想着等刘耀文睡着后偷亲他一口。
刘耀文把他牵到了床边,宋亚轩蹬掉拖鞋爬上床,面容天真,拍了拍身边的床位示意刘耀文也快上来。
过程因刘耀文的踌躇而被拉长,可落入宋亚轩的眼里,却误解成是他不情愿。
他们的相处不存在推拉,彼此间太过熟悉,以至于宋亚轩能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情绪。
就像现在,他一把将刘耀文扯过去,翻坐在他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引脖向前,一点点靠近,送上自己柔软的唇瓣。
"唔……你等等。"嘴唇被对方含住,刘耀文的话音亦变得含糊。
他抓着宋亚轩的肩膀分开距离,后者一秒委屈,眉头往下压,眼睛就蒙上了些晶莹的水光。
"我的小祖宗,哭什么呀?"刘耀文失笑。
宋亚轩拍掉他伸来的手,娇嗔道:"你还笑!"
"不笑不笑。"刘耀文的嘴角瞬间拉直。
"讨厌死你了。"宋亚轩说完就从他身上下来,怎知手腕被一股蛮力握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动躺在床上,手脚皆被限制,看着没有一点攻击力。
"不许说讨厌我。"刘耀文压下来,双眸透出冰寒的冷光。
宋亚轩愣住,手指颤颤巍巍摸上了他颈后的腺体,温度好高,仿佛要烫穿他的指腹。他抬眼和刘耀文对视,不太确定地问:"你分化了吗?"
刘耀文低低地嗯了一声,敛起眼里的戾气,颔首像只大狗狗一样蹭宋亚轩的脸。
"是Alpha吗?"声音响在耳畔。
刘耀文又嗯了一声,侧头啄吻宋亚轩细长的脖子。
心中的火苗倏地一下燃起,他转过去,把腺体露出来给刘耀文,"咬下去,把你的信息素给我。"
刘耀文爱怜地用指腹轻轻摸,一脸心疼,喃喃道:"你会疼。"
"刘耀文!"宋亚轩大声吼他,"你不许犹豫。"
似是老天爷也看不惯刘耀文的优柔寡断,打了个闷雷警醒。刘耀文条件反射伸手捂住宋亚轩的耳朵,两人的视线碰在一起,宋亚轩软下声音劝他,"你抱紧我就好,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闪电将天幕撕成两半的瞬间,也照亮了房内。宋亚轩蜷在刘耀文的怀里,抱紧他健硕有力的手臂,咬着下唇强忍牙尖刺破他腺体的疼痛。
"确定要我做下一步吗?"刘耀文哑着嗓子问他。
宋亚轩嗯了声,心里的建设早在知道这个传言时就做好了。他清楚,如果角色互换,刘耀文也会这般毫不犹豫。
细窄的曲线弧度向内收,漂亮的小蛮腰落了斑驳的光影,刘耀文扶着他的腰肢,信息素在雷公和电母恩爱缠绵时融合在一起,浓烈的雪松味混着清淡的茉莉香,正式分化成Omega的宋亚轩,迎来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情期。
*后续戳隐藏结局
宿舍文学
热血男大X钓系室友
4K+睡前故事
一截嫩白纤细的小腿夹着被子,明晃晃地露在外面,陷在梦乡里的人浑然不知,但却馋得他对床的那位兄弟整宿睡不着觉。
隔天早上,闹铃准时在七点响起,宋亚轩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伸懒腰,怎知头往旁边一看,发现刘耀文的被窝有些什么东西在动。
他定定地望了一会儿,对方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欣愉中,直到结束,才无意识看了一眼他的床位。
四目隔了一段距离交汇,但宋亚轩却看到了刘耀文两颊绯红,眼含水光的样子。
刘耀文方才做的事不亚...
比起早安,刘耀文更想要的是宋亚轩的早安吻。
自大一入学,他和宋亚轩分配在同一个四人宿舍后,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始终追随对方身影的目光。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喜欢一个人,亦或是讨厌一个人,眼神都是最直白诚实的。
他喜欢宋亚轩好似算不上什么秘密,至少宿舍其余两个室友都知道,还想方设法给他们创造独处的空间,都想着做红娘牵线。
但宋亚轩对他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的。
有时刘耀文会觉得,宋亚轩大概率也是喜欢自己,不然怎么会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靠着他的肩膀睡着,毫无防备心。
可宋亚轩的人缘一向很好,班里大部分男生都和他玩得来,一起打球也会帮他买水。
宋亚轩对谁都是笑脸相迎,让人觉得亲切之余,也很容易在看到他和其他人嬉闹时,产生感情落差。
刘耀文就是深受其害的一员。
刘耀文把宋亚轩当成是他最好的朋友。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想和宋亚轩当朋友,这很矛盾,他总是喜欢在外人面前澄清自己和宋亚轩的关系,却又在暗地里不停幻想。
其他两个室友总说他想太多,并头头是道地分析,他们两个人之间就隔了一层窗户纸。
差的是告白那一步,实际上刘耀文心知肚明。
可他止不住地担忧,如果告白失败,那他们以后在宿舍或是在教室,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多尴尬。
同时,他又会猜想宋亚轩会不会看在这个硬性条件下,选择答应他的告白,和他在一起。
他睡觉不喜欢穿厚衣服,即使是外面十几度的天气,他也仗着宿舍里有暖气,穿着夏款的睡衣到处晃悠。
"你穿件外套再出去,今天又降温了。"刘耀文对宋亚轩有操不完的心。
宋亚轩回头看他,白净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穿你的行不行,我懒得找了。"
他知道刘耀文不会拒绝,所以把他放在椅背上的厚外套抽起来,在他的注视下穿上。
刘耀文的外套偏大,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摆堪堪盖住他的短裤,白得亮眼的两条细腿依旧无法无天地暴露在空气中,勾了刘耀文的魂。
他低着头整理袖口,随意道:"你还不起床吗,今天八点有新媒体的课。"
呼吸一滞,刘耀文不自然地咳嗽两声,把被子裹紧了一些,"我再赖会儿床。"
宋亚轩嗯了声,在拿起自己的洗漱品往外走时,嘴角不自觉弯起。刘耀文确实需要"赖会儿床"处理一下。
门一关上,刘耀文就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掌心的纸巾早就揉成团,被他扔进垃圾桶后,表面又欲盖弥彰似地铺了几层纸巾。
他关了宿舍里的暖气,开了阳台的门通风。身后是争先涌出去的温度,身前是肆意霸道的疾风。
刘耀文折回去拉了把椅子坐下,随手拿了本书翻了几页,觉得无聊,又起身在宿舍里来回踱步,用力吸了吸鼻子,确保味道都散了,赶在宋亚轩回来前把阳台门关上,省得他着凉。
早八的教室弥漫着困倦,哈欠声此起彼伏。刘耀文也不例外,一宿没睡好,这会儿在后排,脑袋向前一点一点的,宛如小鸡啄米。
"老师在讲期末作业了,你醒醒。"宋亚轩小声提醒刘耀文,后者的手腕猛地擦过下颌抵达耳朵,随后惊醒,瞬间没了睡意。
刘耀文懒散地抬起眼皮往讲台上的幕布看,标题黑体加粗,底下还有几行字。他潦草地扫了一眼,眉头忽地一紧。
他连忙侧过头去看宋亚轩的反应,不料对方正笑眼盈盈地等着。
"我们一起吗?"刘耀文舔了舔唇角,还想说些什么说服宋亚轩,结果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干嘛这幅表情?"宋亚轩凑近他,有那么一刹那刘耀文的睫毛因他的呼吸而颤动了一下,"很意外?"
宋亚轩与他离得近,超出了社交范围内的距离,好似就快要亲上。
然而坐他们前排的同学不知何时换了座位,以至于老师往台下看,一眼就把他们就揪了出来,当众调侃,"最后面那两个男同学是要做情侣账号吗?"
同学们的目光顷刻间从四面八方投过来,刘耀文看到宋亚轩冲他眨了眨眼,然后不紧不慢地转回去,笑着对老师说:"谢谢老师的提议,我们会认真考虑的。"
刘耀文的心跳空了一拍,但看着宋亚轩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只当他是说说而已。怎知到了晚上要在群里接龙报账号定位时,宋亚轩真填了这个。
刘耀文抓着手机去问,急促的语气听着很不乐意。宋亚轩脸上的笑意消失,眼神淡淡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找别人,不用勉强。"说完他起身要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情急之下,刘耀文拉住他的手臂,对上那双询问的眼睛,他又心虚地松开手,"我愿意。"
搞什么啊,弄得像答应宋亚轩求婚一样。刘耀文紧张地捏着自己裤子的布料,讷讷地解释,"我就是怕其他同学会误会,对你名声不好。"
宋亚轩一听就乐了,视线从他乌黑的头发,一直滑到他高挺的鼻梁,声音含着笑,"你我都单身,真在一起又怎么了?"
"况且。"宋亚轩噙着抹玩味的笑容,"娱乐圈里营业情侣那么多,我们效仿一下怎么了,我们心里清楚是假的就好,管别人说什么。"
心里清楚是假的……
也是,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刘耀文强打精神站起来和宋亚轩平视,脑子一热伸出手,古板老套地说了句"合作愉快。"
新账号从零到二十万并不容易,既然定了是情侣主题,那第一条视频以及之后到每一条视频,都要有他们两人出镜。
随着豆音官方对帅哥的青睐,他们得到了一大波流量推送,使得他们积攒了些人气,走在校园里也会被人认出,拍下他们的同框照发在网络上。
底下蛙声一片,都觉得自己磕到真的。几乎在他们更新的每一条视频下,点赞数量最高的那一条都是问他们是不是真的。
账号是宋亚轩的手机号注册的,运营也归他管。他回复过一条,答案模棱两可。可正是这朦胧不清的意思给了群众无限遐想的空间。大伙儿都爱看这个。
"你俩要不要拍最近很火的那个坐肩梗?"室友A刚刷到这个,模样看起来很是兴奋。
宋亚轩趴在床上看视频,往下瞟坐在书桌前剪视频的刘耀文,漫不经心地说:"我怕把他坐垮。"
室友B放下手里的书搭腔,"你别小看文哥啊,他的肌肉贼硬。"
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又说:"不信你去摸摸,举起你绰绰有余。"
刘耀文戴着耳机一直没说话,宋亚轩赌他耳机里没有声音,拖着懒洋洋的音调开口问:"文哥?"
"怎么了?"刘耀文回头看他。
宋亚轩跪坐起来,卫衣领口极大,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他冲刘耀文招手,"过来。"
刘耀文把耳机摘下,乖乖走过去。等待的过程很煎熬,刘耀文大气都不敢喘,直到感觉宋亚轩在用手指戳他的手臂,气球就像被一根针戳破。
他听到宋亚轩慢悠悠地点评,"确实有肌肉。"
然后宋亚轩俯下身,温润的声音伴着呼吸落在他的耳畔,拖腔拉调的,却不让人讨厌,"那我们拍吗?"
"怎么拍?"刘耀文眨了眨眼,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宋亚轩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轻声道:"你用手抓住我床边的铁杆就好。"
刘耀文照做后,宋亚轩弯着腰起身把卫衣拉直,边往刘耀文那边靠近,边说:"我要往下坐了噢。"
劲瘦松弛的手臂顿时收紧用力,刘耀文眼看着宋亚轩坐在自己的肱二头肌上,一手环过他的后颈搭着他肩,一手扶着床边保持平衡。
匀称笔直的双腿像牛奶瀑布一样从刘耀文的手臂往下泄,微微绷直的脚背更显腿长。
刘耀文穿了一套黑,白皙的肤色在上面发挥了极致的效果。
室友A和B不断在感叹:"太绝了,真的太绝了,简直是这个系列的MVP。"
"有那么夸张吗?"宋亚轩弯唇笑着,"我换个姿势,你们再帮我拍一段。"
暂停键没有关停,画面录取了宋亚轩如何从刘耀文的右肩,跨坐在他双肩上的全过程。
刘耀文僵直了身体,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望着眼前的舍友和手机,他此刻担心的是,宋亚轩现在有没有走光。
他抬起手,顺着宋亚轩的大腿往上摸,后者惊讶于他的主动和大胆,低下头压低声音与他说:"你等拍完再摸好不好?"
"不是。"刘耀文下意识想抬起头看他,但脖子刚扭了小半圈,就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他又机械地把头复位,喉咙痒得他止不住地咳。
宋亚轩手指捻着他的耳朵帮他解围,"好好好,别激动。"
刘耀文想开口说话,结果掌机的室友问他们,"准备好了吗?"
宋亚轩脆生生地应下,手臂垂下,温热的手掌托着刘耀文的脸侧,笑着说:"好了,你们拍吧。"
快门在刘耀文抬眸的瞬间被按下,一个俏皮可爱,一个沉稳冷酷,两个室友忙着验收成果,刘耀文便趁机把宋亚轩放回床上。
"你们看,这拍摄花絮发出去肯定能收获一批土拨鼠的尖叫。"室友A边说边把手机往上举。
刘耀文顾着扯被子给他盖,手机是宋亚轩接的。
看了半晌,宋亚轩频频点头,"是挺好的,浅P一下就能发。"
"P哪?"刘耀文凑了个脑袋过去看。
宋亚轩双指放大屏幕,把自己走光的地方呈现在刘耀文眼前,轻描淡写道:"这儿,要拿个贴纸遮一下,不然发不出去。"
刘耀文沉默了好一会儿,宋亚轩关切地侧过头看他,用鼻音"嗯?"一声,问道:"你听到我说的吗?"
刘耀文猛地回过神,视线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飞。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缓了缓剧烈的心跳,才背对着宋亚轩说:"你把照片发给我,我弄一下。"
宋亚轩嘟了嘟嘴,忍下舌尖那句"我的大腿你不摸了吗",勾选刚拍的照片一股脑发给刘耀文。
发布的当晚,浏览量就破了五十万,不少人是为了探究两位帅哥是真是假而来。
甜甜圈不吃冰:我倒要看看这个系列有没有混进真情侣
青柠味馒头:我看这对就是,那个黑衣帅哥的手还抱着小美人的小腿,这占有欲,不是真情侣我倒立吃……
猴子蹦蹦跳:哈哈哈哈楼上那位姐妹是个狠人
青柠味馒头:所以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再也不要学英语:我高中同学和他们是一个学校,说经常看到他们待在一起
炸了个大烧卖:点我主页看他们亲嘴的照片
仙女不减肥:我刚去看了,虽然是错位,但看着也很香啊
遇见啵啵奶茶:我去,姐妹们快去看最新一条,帅哥说这条点赞破十万,就发拍摄花絮
骑驴找驴:我现在立马切小号
你才是熊:我也我也
网络红娘们热情似火,战斗力堪比踏平荆棘的拖拉机。宋亚轩如约放出一镜到底的拍摄花絮,除了某些时候打上了「不许看」的贴纸,其余时候全是甜到冒泡的亲密互动。
目光相接,暧昧的气息在贴近中缓缓扩散。
"所以呢?"宋亚轩问刘耀文,"我们是真的吗?"
*富二代地下rapperⅩ十八线小甜豆
*没人能逃过甜甜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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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手的资源又飞了。
贺峻霖愁眉苦脸,看着镜子里刚完妆的自己些许恼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抢资源了,之前好几个时尚资源找到他,每次都是快要开拍了然后被截胡。
助理小白也苦恼的很。
贺峻霖所在的公司不算小,中规中矩,但主要是培养网红那边,只有一小部分分支凑到娱乐圈。贺峻霖就是唯一一个还算成器的,但混了一年多还是个小白。
“怎么办,贺哥。”
贺峻霖更恼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爷不干了!”
他干不干其实没人管。不干正好他和小白都放假。公司不会管他这...
他干不干其实没人管。不干正好他和小白都放假。公司不会管他这些东西,因为他不是公司得摇钱树,最多是实在受不了违约的时候可以拿钱。
贺峻霖目送小白离开,转身一个人又回到化妆间。指腹蹭了蹭脸蛋,头顶还立了个小心心。
真操蛋,亏得老子今天这么可爱。
“喂,宋亚轩,搁哪呢,跟我喝一杯。”
“啊?什么?”
“喝一杯!”
贺峻霖以为只是简单跑到酒吧和宋亚轩喝个天昏地暗。是酒吧没错,但这个酒吧不同寻常。贺峻霖顶着一头毛绒卷发和小爱心就走了进去,脸上贴着五颜六色得贴纸,他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的特可爱。
很难不招人注意。
“他们看我干嘛”
宋亚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不看他才怪。
“啊?”
“你看看他们穿的,你再看看你穿的。”
贺峻霖环视了一圈,确实,那些人看起来就不是很好惹的样子,人均黑色系穿搭,要么就是很夸张的颜色搭配。就连宋亚轩都整了个红色挑染,染的两边毛还挺帅。
“他们是干啥的”
宋亚轩一口酒喷到了桌子上。“你听过rapper吗?”
贺峻霖点头。
“这些就是underground,俗称地下rapper。”宋亚轩又灌了一口,指着三点钟放向那边正火热的场子。“看到那个没,严家小少爷,富二代,玩的贼开。”
贺峻霖随着看过去。一块小场地,扎起类似于擂台的一个小台子。上面那人大夏天穿了个皮夹克,里面套T恤。他离着他们不算远,贺峻霖能大约看出个人影。
头发偏分,死白死白。
“害不就是装酷吗,这种大皮坎肩我爷爷也有。”贺峻霖摆摆手,说他也行。
“人那是纪梵希秀款。”
“纪梵希啊——我那是,纪梵东。”
宋亚轩拉着他走近点,贺峻霖这才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冷白皮,欧式大双眼,鼻梁高挺,细看眼下划了一条绿色的线。
他妈的,贺峻霖觉得他死三天都不能这样白。
台阶下面毫无顺序摆了几个小音响,里面放着震得人心脏抖的金属音乐。律动还不错,似有似无得电流在里面穿梭。
“这人糊的什么粉底,比墙都白。”
“你懂什么,他天生的。”
“你认识”
说起这个来宋亚轩特意挺直腰板,昨个儿他来这儿钓凯子,误打误撞认识了严浩翔。圈子里的人都喊一声严老板,他也不懂,就跟着这样叫。
“严老板家里有钱,富二代,走这条道纯粹是因为喜欢。这曲子听见没,多炸裂,他自己写的。”
“自己写我也会。”
宋亚轩不想拆穿贺峻霖,如果他要拿着当年贺峻霖为了追爱写的孤独得根号三拿出来说事贺峻霖一定把他天灵盖打飞。
“怎么样,帅吧。”
贺峻霖看着那人若有所思点点头,“是挺帅的,但没我可爱。”
“人要的就是这种拽酷拽酷的范儿。”宋亚轩敲敲贺峻霖脑袋,“不过我真想不出来严老板那张脸可爱起来是什么样。”
俩人闲扯一会,半个小时之后贺峻霖想起来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他拉着宋亚轩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了那些b人抢他资源的事儿,并且在宋亚轩说出请他喝之后毫不犹豫点了三杯。
“今晚,不醉不归!”
归不归宋亚轩不知道,但他敢确定贺峻霖已经醉死了。贺峻霖这个人喝多了有个最大的特点,头脑依旧清醒但总能做一些无法描述的事情。比如宋亚轩就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我靠妈的,人呢。
“Everybody!嗨起来!”耳朵后传来一声很兴奋的呐喊,宋亚轩缓缓转过头,只见贺峻霖拿着话筒站在那个小擂台上,而周遭全是懵逼的众人。
“我!贺峻霖!今天给大家献丑了!”
“我靠他妈的!”宋亚轩跑过去,也不好上台去拉他。彼时贺峻霖已经跟下面的师傅说好,给他放歌他唱。
“你我都落单我左你靠右
承认我有点腼腆却又争强好斗
SoBabyGirl别叫我达芬奇
让我唱首Melody
没有太多的问题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贺峻霖还有这手呢。宋亚轩早就想说他这脸蛋去做个青春无敌小可爱的爱豆不好吗。宋亚轩看着场子上的人由懵逼转为和他一起嗨,整个过程只用了几秒。
“一起嗨啊,帅哥。”贺峻霖眯着眼睛随便从台下捞上来一个人抓着他的手就开始在空中乱摆,宋亚轩正录着像,看到上来的那个人脸色瞬间有点不好。
“我靠贺峻霖,你他妈抓谁不好抓严浩翔!”
严浩翔得脸色以最快的速度黑到最底,任由刚刚这个醉汉抓着他的手乱摆。
台下的人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笑的东倒西歪。
宋亚轩默默为贺峻霖祈福,希望他不要死的太难看。
宿醉的后果就是脑壳爆炸。贺峻霖感觉自己不仅脑袋废了嗓子也废了,差点就叫宝娟了结果扭头一看床上躺了个宋亚轩。
“大哥,大哥”
宋亚轩迷迷瞪瞪,给了他一巴掌。
“操你妈宋亚轩!滚起来!”
两个人坐在床上,相顾无言。贺峻霖知道自己喝多了一定会犯事儿,于是在宋亚轩还没说话之前问还能不能活。
“你昨晚,拉着严老板的手,又蹦又跳。”
“啊?我靠!”
造孽。
“他很凶吗?”
“何止凶,我到现在就没见他笑过你懂吧。”
“我靠,我惨了。”
宋亚轩把昨晚的视频放给贺峻霖,贺峻霖看着里面大摇大摆蹦蹦跳跳还招呼大家一起嗨起来的自己捂了捂脸。
“我知道我社牛,但我不知道我如此社牛。”
“你这是社恐,社交,恐怖症。”
贺峻霖思考了三种结果去死,薯片割腕,面条上吊,还有撞豆腐。宋亚轩骂他有病。
“那我怎么办。”
“要不,你找他道个歉”
宋亚轩把严浩翔推给贺峻霖,“他这人对社交这块还是不管的,你给他发消息他都不一定能看见。”
“没事,死马当作活马医。”贺峻霖顿了顿,突然一脸惊恐,“万一给我直接烧成灰怎么办。”
“我会给你收尸。”
要不试着打个招呼
「你要结婚了:嗨——」
「yan:」
妈的,宋亚轩不是说他看不见吗。
「你要结婚了:抱歉哈。」
「yan:你谁」
忘了我是谁那我他娘的道个狗屁。
「你要结婚了:我是那个那天拉着你一起摇摆的那个……我叫贺峻霖。」
「yan:小爱心」
「你要结婚了:什么东西。」
我靠他不是暗恋老子吧。
「yan:没事。」
「你要结婚了:那你接受我的道歉了?」
「yan:道什么歉。」
「你要结婚了:我……没经过你同意就拉着你一起嗨。」
「yan:哦。」
贺峻霖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这道个歉,好说好说。
「yan:确实让我丢脸。」
我靠,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你要结婚了:那我能补偿你些什么?先说好,我没钱。」
「yan:我长得很缺钱」
好像不缺。哦,富二代啊。贺峻霖想不出来能补偿他什么。要不然……再唱一曲
「你要结婚了:要不然我再给你唱一曲。」
「yan:……还是算了。」
「你要结婚了:那你要什么。」
「yan:要不你当我对象吧。」
贺峻霖瞪着眼睛看着那条消息看了三分钟。什么狗屁要求,他还是个黄花大男孩,虽然谈过几个吧,但都吹的不行不行的。
「你要结婚了:卖身」
「yan:帮我挡桃花。」
「你要结婚了:桃花都不要,你这人真叼。」
「你要结婚了:成交。」
「你要结婚了:当多久。」
「yan:看我心情。」
操你妈的去死吧。贺峻霖在心里暗骂几声,但奈何自己对不起人家,也不好说什么。
看你妈的心情。
贺峻霖气不过,下楼坐到凳子上和宋亚轩一顿叭叭。
“你就当狗屎砸死我了吧。”
宋亚轩一听严浩翔让贺峻霖当他对象笑得直不起腰,他说贺峻霖怎么道个歉还把自己卖了。
“不过你赚了,严老板诶,多金又帅气,这种钻石王老五人人都想要。”
后来贺峻霖才得知严浩翔得桃花不止女的,还有男的。他这种富二代玩的又开,除了脾气臭点别的地方完美无可挑剔,简直女生的梦中情人和gay圈首选。
“那这么说你这几天都要去那边了?”
贺峻霖点点头。“反正哥代言没了,基本上也得下个月才工作。”
当晚严浩翔就把贺峻霖搞到就把让身边的人认识了一下,贺峻霖笑的连都快烂了还他妈要一直陪笑。严浩翔要求他保持昨晚那个甜甜得造型,于是乎,花了贺峻霖三个小时才搞定。
他们说严浩翔艳福不浅。
贺峻霖也这么觉得。毕竟他长得自认为还是OK的,不然都一年多了公司还没把他放弃。
严浩翔搂着他肩膀,见一个人搂的紧一点。起初贺峻霖还有点不适应,不过他不敌这人天天练的腱子肉。
“那你先唱”
“你在下面等我。”
“好嘞。”
贺峻霖一蹦一跳跑到下面做到座位上,顺便还给宋亚轩占了个位子。严浩翔现场了一首歌预热场子。直到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贺峻霖才发现严浩翔得魅力确实很大。
“怎么样,发现你老公是块宝了”宋亚轩看他这副被迷昏了头的样子打趣道。
“真不错,好羡慕严浩翔啊,有我这么个好看的男朋友。”
“怎么还拐着弯夸自己。”
一曲毕严浩翔直直朝着贺峻霖这边走过来,贺峻霖慌忙给他递水,在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水没了。
妈蛋,拿错了。
再抬头严浩翔闷了。
“那是……我的水。”
“你有没有点做男朋友的自觉。”
“男朋友,就不要分你的我的了。”
贺峻霖莫名感觉脸颊发烫。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场恋爱虽然不正经,但他得占据主导权,不然容易陷进去。
“你要干嘛”
“我给他写孤独的根号五。”
接下来一周贺峻霖天天来陪严浩翔,那人就像永动机,除了在作词就是在想曲子。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贺峻霖时常手肘撑着脑袋想如果这场恋爱不会停止该多好。不得不说严浩翔确实很会照顾人,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但会在贺峻霖陪他唱歌睡着时轻轻给他盖上外套,也会提前买好贺峻霖爱吃的小蛋糕防止他会觉得无聊。
贺峻霖每天哭丧着小脸去找宋亚轩,对着宋亚轩哭唧唧说说严浩翔真好。
“好就好呗,他是你男朋友不对你好对谁好。”
贺峻霖说很快就不是了。
“怎么”
“这本来就是我补偿他的呀,等他看我烦了就不会跟我谈了。”贺峻霖叹了口气,原来长大也会有烦恼。
一个月之后贺峻霖接到了通告。这次是个很小很小的代言,没人抢,因为金主很喜欢贺峻霖这款。贺峻霖以前拍过杂志,虽然很少但脸足够吸精。
“亚轩,我感觉我快要跟他分手了。”
“你又开始胡思乱想。”
贺峻霖撇撇嘴,继续自己根号五的创作。他无法不胡思乱想。外人看来严浩翔确实很喜欢他,但贺峻霖知道严浩翔对他的感情好像并没有那么深。
那人,好像,对什么都一样。
“妈的!”
第二天贺峻霖顶着巨大得黑眼圈前去拍摄。拍摄过程很顺利,金主说如果可以下次一定还用他。
“我靠,我就说上天不会堵了厕所塞了茅房,他肯定还会留个坑给我。”
贺峻霖头一次不在台下。严浩翔习惯性向那个方向瞥,空空如也。算了,他也没心情唱了。回到台下一群人扎堆围在那不知道在看什么,其中还有一个人叫严浩翔。
严浩翔走过去,是一本杂志。
带着贺峻霖的杂志。
“我靠严老板,想不到小贺还有这一手。”
“我就说我在哪见过嫂子。”
严浩翔默不作声。片刻后他起身,问道:“你们……在哪找到的”
严浩翔把那个系列的杂志买了一遍。虽然贺峻霖每本只有一页,但是风格都不同。那人小鹿眼弯弯,兔子牙露出一点。
他好像连贺峻霖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严浩翔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落败感。起初他真的只是想逗逗贺峻霖,毕竟这么乱的地方,他头一次见到那么乖的人。纯,纯的像张白纸。接触了之后才发现也不全是白纸,有一半小辣椒的特色。
好喜欢他哦。
严浩翔打开电脑把贺峻霖搜个了底朝天,发现没什么特别的作品,人在圈子里也不出名。怪不得严浩翔以为他只是长得好看的普通人。
他托关系找到了明天贺峻霖要拍摄的场所,打算去那见见不一样的贺峻霖。
严浩翔事先伪装成摄像大哥,然后终于见到了贺峻霖。明明才二十四小时不见。那人工作起来别有一番感觉,认真,严肃,完全不是严浩翔认识的那个。
那个困了会哼哼两声嘴里噼里啪啦跟放小鞭炮一样的贺峻霖。
拍摄完成严浩翔也没拍几张,整个人光顾着看贺峻霖了什么也没拍到。就在他放空的时候贺峻霖突然叫了他一声,于是摄像机摔了下去。
“严浩翔,好好拍。”
贺峻霖心疼的不行,忙着给工作人员赔不是,还拉着严浩翔一起。严浩翔跟着他一起鞠躬道歉,之后被人絮絮叨叨拉着走到休息室。
“唉,我刚赚了两个,又没了。”
“我赔。”
“哦忘了你有钱了,但还是我来吧,我们都快要分手了,花你钱不合适。”
严浩翔皱眉。
“什么时候要分手了。”
贺峻霖纳闷。
“前天晚上,你对我冷淡的哦。”
“我错了。”
他说什么
严浩翔挪挪屁股到贺峻霖身边,把下巴搁在贺峻霖肩膀上。
“不分手不分手,谁分手谁是狗。”
贺峻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被摁倒在了沙发上。任由那人在他脖颈间作怪。
色色有话说:彩蛋更精彩
腹黑宠妻影帝X被拿捏小作精
ABO揣崽和婚后带娃日常
宋亚轩从没想过自己会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就喜当爹,但上一个意想不到还是一年多前和刘耀文结婚。
他们原是大千世界里的两条平行线,相交后不断延长,才让这个家变得圆满。
宋亚轩在两个月前诞下一名千金,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刘耀文全程在一旁陪同。
平日里在床上那么爱哭的人,在这个时候却异常坚强。医生让他用力他就用力,即使疼得面色苍白,额头冒汗,他也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强忍着配合。
刘耀文心疼不已,握着他的手不断啄...
刘耀文心疼不已,握着他的手不断啄吻,眼睛湿润,双眼皮的褶皱被他压得很深,眼神流露出浓浓的担忧。
医生和护士聚精会神在蓝色的帘布后接生,耳边是监测仪机械冰冷的滴滴声。
"再使把劲,已经能看到宝宝的头了。"医生出声鼓励着已经快没力气的宋亚轩。
刘耀文紧张地望向宋亚轩,后背的冷汗黏着衣服,他的手在颤抖,但他还要用力握住宋亚轩的手给他力量。
在看到宋亚轩的额角现出青筋时,刘耀文的双眼蒙上了水雾,不断在心里祈祷宝宝快出来,别再折磨他老婆了。
最后一下用了宋亚轩全身的力气,他紧紧反握刘耀文的手,放声大叫。
须臾后,宝宝呱呱坠地,啼哭声响亮清脆,松了刘耀文紧绷的神经。他不争气地抱着宋亚轩的手埋下头,低声哽咽。
此时此刻,他不是万众瞩目,在名利场游刃有余的影帝。他的身份只是孩子的父亲,宋亚轩的老公。
"你干嘛呀?"宋亚轩声音虚弱,平躺着侧目去看趴在他枕边,肩膀耷拉着一抽一抽的刘耀文。
默了须臾,宋亚轩降下嘴角的弧度,轻声问:"哭了?"
"我才没有。"刘耀文把眼泪胡乱擦在自己的衣袖上,抬起脸看宋亚轩。
哭红的双眼,被砍断的泪痕,宋亚轩揶揄他,"演技退步了。"
这是宋亚轩嫁给刘耀文这么久以来,第二次看到他哭。刘耀文在娱乐圈的高冷沉稳人设没倒过,但宋亚轩知道,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上次看到刘耀文哭还是在孕中期,宋亚轩一个人去做孕检,结果出医院后在路边等车,被横冲直撞的外卖小哥撞了一下,当场见红。
医生说,这得亏离医院近,不然这个孩子就要保不住了。
那时刘耀文还在外地工作,知道这个消息后,马不停蹄就往回赶。病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宋亚轩正躺在病床上看电视,看到刘耀文风尘仆仆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举起双臂求抱抱。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刘耀文在他耳边说了很多句对不起,像个孩子一样把脸埋进他的颈间不让他看到,实则凉丝丝的眼泪早就顺着他的脸庞滑下来,滴落在他的皮肤上。
自那之后,刘耀文的工作范围仅限于本市,拒绝了两个听起来还不错的邀约,产检没再缺席过,期间还学会了煮汤,熬糖水。
宋亚轩知道刘耀文现在为什么哭,动动手指揉捏的他的耳朵,柔声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刘耀文抿了抿唇,垂眸把宋亚轩的那只手拿下来,亲了又亲,才低声说:"辛苦你了。"
"傻子。"宋亚轩粲然一笑。
他们俩在这含情脉脉地互诉衷肠,然而自觉受到冷落的宝宝哭声愈发强烈,剪好脐带,擦净身体,护士用淡绿黄色的棉布将宝宝包裹起来,抱给他们看。
"恭喜恭喜,是个可爱的小千金。"护士笑容满面。
护士将宝宝平稳地放在宋亚轩枕边,闻到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刚才又哭又闹的小家伙瞬间安静下来。
她骨碌碌地左右瞟,不一会儿嘴角竟浮现出笑意,似是对她长相优越的爹地爸比十分满意。
"你觉得她长得像你还是像我?"宋亚轩目光柔和地垂眸注视。
刘耀文抬眼看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像你。"
宋亚轩嘴角扬起,笑道:"明明是像你。"
小娃娃的五官随刘耀文,立体精致,眉眼偏英气,但皮肤非常白,就像刚剥壳的鸡蛋,又滑又嫩。
"小名叫奶芙好不好?"宋亚轩用指节轻蹭小娃娃的脸蛋。
"好。"刘耀文俯下身,在宋亚轩的额头烙下一吻,"都听你的。"
奶芙除了闹觉和肚子饿会哭,性子也和刘耀文差不多,喜欢沉默地观察周围环境。
她打小就是个鬼灵精,每次刘耀文一爬上床,无论她那时在干什么,都会立刻闭上眼睛装睡。
"别闹,还没喂奶呢。"宋亚轩制止住刘耀文不安分的手。
刘耀文伸脖往旁边的小床上瞟,蹑手蹑脚缩回来,嘴唇贴着宋亚轩的脸颊亲,含混不清地说:"她睡了。"
"真睡了?"宋亚轩有些怀疑地回过头看,没有遮掩的腺体登时闯进刘耀文的眼底。
他凑上前啄吻,将绵长的呼吸洒在那处,宛如海浪拍打礁石。
"我是不是没有骗你。"刘耀文含着笑在宋亚轩的耳后问。
太诱惑了,喑哑的话音像成千上万的蚂蚁爬过他的心脏,宋亚轩下意识地躲开,被刘耀文拦腰拉了回来。
"想跑?"
宋亚轩感觉自己颈后一热,腺体被刘耀文轻轻咬开,注入了属于Alpha的信息素。
刘耀文漫不经心地批评:"不乖。"
都是当家长的人,还被自己的老公用着训宝宝的口吻来调侃,羞耻感席卷全身,体温极速升高使得宋亚轩燥热无比。
刘耀文离开了他的腺体,开始顺着他颈后凸起的那块骨头往下开辟新的疆土。
"老公……"宋亚轩娇嗲地唤了刘耀文一声。
"想要我干什么,说出来。"刘耀文温声诱导他说出自己的诉求。
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宋亚轩静默了足足两分钟,也任由刘耀文亲了他了两分钟。
"老公……"宋亚轩转过来搂住刘耀文的脖子,柔情似水的眼眸被床边的落地灯照亮。
刘耀文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宋亚轩难为情地夹起手臂,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你帮奶芙先喝一点好不好?"
奶芙为了不打扰宋亚轩和刘耀文的甜蜜时光,宁愿自己饿着肚子少喝一顿奶,也要让爹地爸比玩得尽兴。
宋亚轩看着低他一截的刘耀文,手指随意地拨弄他的发丝,嗔怪道:"你可真是有个好女儿。"
刘耀文笑着抬起头,嘴边还挂着新鲜的奶渍,在昏黄的灯光下盈盈发亮,像莹润宝贵的珍珠。他纠正道:"那也是你的好女儿。"
等他们鸣金收兵,停止战斗,奶芙会适时哭闹,提醒他们该喂吃的了。
宋亚轩累得半死,平躺在床上,用手肘撞了撞刘耀文,指挥道:"你去给奶芙冲奶粉。"
"你没……"
宋亚轩一个眼刀飞过去,刘耀文手动给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链。他刚刚是该给女儿留一点的。
一晃五年过去,奶芙成了坚决守护宋亚轩和刘耀文爱情的保卫军,比谁都有眼力见。
这不刘耀文的助理还有经纪人来家里和刘耀文谈工作,奶芙就气鼓鼓地抱着娃娃站在一旁监视。等到宋亚轩忙完把她带走,她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是谁惹我们的小奶芙生气了呀?"宋亚轩笑着揉她的脸。
奶芙撅嘴,奶声奶气地控诉,"外面那两个姨姨来太早了。"
"吵着你睡觉了吗?"宋亚轩温柔地把她拉进怀里问。
她边说着边用手比划,较真的样子惹宋亚轩捧腹。
客厅谈事的三人安静下来,助理停下笔,好奇地问刘耀文:"奶芙是不是盼着嫂子生多个弟弟或是妹妹呀?"
刘耀文往窗边看,目光触及此生挚爱的两人,他浓眉舒展,嘴角噙笑,"有她一个就够了。"
"为啥?"以刘耀文和宋亚轩的经济实力,养一支足球队都是绰绰有余的,总不能是怕养不好吧。
宋亚轩正在哄奶芙,往日他撒泼耍赖的画面忽地在刘耀文眼前与之重叠。有了奶芙之后,宋亚轩的性子比以前收敛许多。
嘴唇翕动,他留下一句"不舍得",而后起身把蹲在地上哄孩子的宋亚轩拉起来,牵着他的手在沙发坐下。
奶芙见状也迈着小短腿跟了过来,手掌搭在宋亚轩的膝盖上,眼睛亮亮的看着那两个姨姨,不知在心里憋什么坏点子。
良久,她开口:"姨姨们,我想下午去游乐园玩,你们带我去好不好?"
助理看了眼经纪人和刘耀文的脸色,得到默许后抚摸她细软的头发,"当然可以。"
闻言,奶芙扬起一抹俏皮的笑容,望向刘耀文的眼神多了几分狡黠。宋亚轩狐疑地看着父女俩的眼神交流,总觉得小家伙现在对他都有秘密了。
"爸比,那你下午和爹地乖乖在家噢。"奶芙牵着助理的手走到门口,临出门前还不忘说上两句,"我也会乖的。"
"去吧,小心点。"宋亚轩冲她们挥手,下一秒,肩膀被人从后碰了一下,紧接着垂放在左侧的手也被裹进温热的掌心里。
刘耀文力道暧昧地揉捏着他的指骨,宋亚轩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提醒,"现在还是白天哎。"
刘耀文弯唇浅笑,拥着他走到窗边,左手搂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右手抬高散下系好的窗帘。
光线顷刻间被阻隔,刘耀文贴着宋亚轩的耳朵,嗓音低沉道:"你看,现在天就黑了。"
客厅面积大,地上还有奶芙留下的玩具,宋亚轩扭了扭身子,红着脸说:"回房间好不好?"
刘耀文含住他的耳垂,吮了两下,幽幽道:"你忘了上次那只被你弄脏的玩具熊吗?"
*有隐藏结局
稳重闷骚影帝X可爱小作精
先婚后爱+吃醋梗
5K+睡前故事
如果不是因为父母的干涉,性格迥异的他们完全不可能结婚成为一家人。
他们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但在一间屋子里朝夕相处,再冷漠也会成为熟悉的陌生人。
就像现在,宋亚轩坐在客厅看电视,抬眼瞧见刘耀文拉着行李箱从衣帽间走出来,不用问都知道他又得十天半月不回家了。
宋亚轩拿着遥控器换台,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又要去哪里?"
刘耀文望过去,言简意赅道:"...
刘耀文望过去,言简意赅道:"杭州。"
宋亚轩表情淡淡地噢了一声,刘耀文眨了眨眼,补充道:"参加新电影的发布会。"
新电影?宋亚轩忽地坐直了身体,投过去的眼神多了几分警惕,"爱情片?"
刘耀文略感诧异,没想到宋亚轩还记得他拍过什么。他点了点头,宋亚轩立刻开口,"那个女主角也会去?"
"那我也要去。"说完,宋亚轩急匆匆地从沙发上跳下来,光着脚跑进杂物房把行李箱推出来,又忙忙碌碌地钻进衣帽间挑衣服。
刘耀文好笑地站在门口看他,被他嫌弃的衣服经他的手在身后堆成山,估计回来又要找清洁阿姨过来收拾。
"你别光站着啊。"宋亚轩余光瞥到刘耀文无所事事地倚在门框边,毫不客气地吩咐道:"帮我订机票,我要头等舱。"
刘耀文的机票向来都是助理负责,现在点进订票软件,看着条条框框的界面,还觉得有些迷糊。他蹙着眉头研究了一会儿,刚想问宋亚轩要他的身份证号码,手指向上滑动屏幕,竟意外地在乘机人处发现了他的名字。
刘耀文凝视两秒,想起上次宋亚轩和家里人闹别扭被宋父停掉信用卡时,拿他的手机订了来回机票去散心这件事。
如果没记错的话,宋亚轩还拿他的手机给自己账户转了三万块钱。
原话是怎么说来着,刘耀文掀起眼皮看站在全身镜前比量的人儿,那句俏皮喜感的话仿佛又响在耳边,"我们不是结婚了吗,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刘耀文猜想,这句话在宋亚轩心里还有后半句:我的钱还是我的钱。
想到这,刘耀文的嘴角轻轻弯起,宋亚轩回头看他,直言道:"有啥好笑的?"
怕他是在笑自己,宋亚轩说完还扭头环顾了一周,确保自己没有出丑和值得笑的地方。
"没什么。"刘耀文收敛笑意,顺道岔开了话题,"我的邻座被人订了,我帮你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随便。"宋亚轩一股脑把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小声嘟囔,"反正我也不稀罕坐你隔壁。"
但未曾想他老板好整以暇的出现,反观是他老婆,冒冒失失地在房间,衣帽间还有客厅来回奔波。
助理小心翼翼地询问,"嫂子也要外出吗?"
刘耀文嗯了声,"他和我们一起去杭州。"
"啊?"助理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他去做什么?难不成是吃醋了?"
"吃醋?"刘耀文拣了这两个字出来重复,"他有什么醋可以吃的。"
助理言之凿凿道:"怕你和女主角在戏外发展感情线呗。"
要是他真有那么在乎我就好了,刘耀文没说话,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你们在聊什么呢?"见助理和刘耀文靠得很近在说悄悄话,宋亚轩高声刷他的存在感,"我弄好啦。"
"那走吧,司机已经到楼下了。"
助理谨记自己的职责,习惯性把刘耀文手下的行李箱推走。谁知刘耀文说不用帮他拿,叫他去看看宋亚轩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奇怪,他们不是一直相敬如宾感情淡淡吗,她怎么觉得老板好像很关心嫂子,这让一向自诩看得通透的助理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七座车的最后一排通常没人坐,备了毛毯和刘耀文常用的东西。他转过身从后排熟悉的位置找到自己盖过的毛毯,上面沾满了他的信息素味道。
他捏着两角摊开,倾过身去盖在宋亚轩的身上。
刚碰上,宋亚轩就含混地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他们意外对视,刘耀文愣了一下才问:"怎么醒了?"
宋亚轩撅着嘴,下巴向下蹭了蹭毛毯,抱怨道:"信息素味道太浓了。"
刘耀文欲要伸手把毯子拿回来,"那我叫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宋亚轩用下巴夹住毛毯,摇了摇头,"懒得麻烦了,就这样吧。"说完,他又阖上眼,脖子一歪,又香甜地睡去。
这一觉,他睡得比之前更沉,一直到车子停在航站楼前,他都没有再醒过。
被助理叫醒的宋亚轩有些懵,睁眼没看到刘耀文,他瞬间清醒,语气紧张地问:"他人呢?"
"老板先下车了,会在休息室等我们。"
宋亚轩抬眼看她,"你不是他助理吗,怎么不跟着,人那么多,他一个人怎么行啊?"
助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努力挤出一个职业假笑,"是老板吩咐让我带着你的。"
行吧,算他有良心。
宋亚轩下了车,看到司机正在把他们后备箱的行李拿下来,他眼疾手快抢走了刘耀文的,撂下一句"你拿剩下那个",就大步往机场入口走。
宋亚轩跟在他身边,一路上没少看到觊觎他老公的人。
虽说他们也没有夫夫之实,但毕竟在婚礼上还是当着众宾客面前交换了戒指,并且接了吻的。从法律层面上来说,刘耀文是他的合法丈夫。他可不想哪一天因为第三者插足闹到要离婚的地步,那样多晦气。
"喘气声怎么那么大,要不要我走慢点?"刘耀文侧过头看他,墨镜下的双眸似笑非笑。
"不用!"宋亚轩不仅口头上这么说,而且行动上也加快了步伐,比刘耀文先一步进入机舱。
他回过头对自己邻座的那位中年大叔说:"叔叔你好,请问你方便和我哥哥换个座位吗,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我怕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没人照顾。"
宋亚轩的语气十分可怜,说完还用手指指了指刘耀文的方向。那位大叔顺着望过去,看到刘耀文戴着口罩扶额靠在一边,顿时相信了宋亚轩的话。
"那真的太谢谢你了。"宋亚轩笑着道谢,眼中闪烁狡黠之意。
没一会儿,刘耀文拿着登机牌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疑惑道:"他怎么无端端找我换座位?"
宋亚轩把手枕在脑后,笑得三分不羁,七分神秘,"可能是看你长得帅吧。"
刘耀文:?????
落地后,比他们前一天到杭州与节目组交谈的经纪人开车来接刘耀文去酒店做妆发造型,宋亚轩也跟着坐上了这辆车。
助理接替经纪人开车,宋亚轩坐在副驾驶位上,听着经纪人喋喋不休地在和刘耀文对待会儿发布会的流程以及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安排,宋亚轩只觉得自己胸口闷得慌。
怎么什么事都离不开那个女主角,好烦。
宋亚轩一路沉默,而刘耀文到酒店就被保镖簇拥着进去,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前面为他们开路。
化妆和休息是分开的两间房,离得不算远,宋亚轩从助理手里拿走其中一张房卡,没跟着大部队进化妆的房间,径直回了晚上刘耀文休息的那间房。
他和刘耀文一起出机场时被人拍到,如果在酒店再开多一间房,不知道会被狗仔写成什么样。
不就是在一张床上睡几晚,他们在一间房子待了一年多也没见出现什么意外。宋亚轩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小方盒,看了两秒,随后不屑地丢进垃圾桶里。
他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他懒得起来,懒洋洋地开口问:"谁啊?"
滴滴两声,门开了,刘耀文顶着四五个小夹子走进来,五官经化妆的修饰变得更加精致立体,宋亚轩撑着床垫坐起来,满脸不悦地看着他。
"你不是要出发了吗,还过来干嘛?"宋亚轩气鼓鼓的生闷气。
刘耀文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他,莫名觉得这样的宋亚轩好可爱,他想伸手去捏一下他的脸。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不过没捏了两下,就被宋亚轩拍掉了手。
他也不恼,改去摸他柔软的头发,"反正你一个人在酒店也无聊,要不要一起去?"
宋亚轩仰起头,用头顶着他的手掌,开口问:"发布会结束你们还要聚餐吗?"
''你想去吗?"刘耀文眼神柔软地望着他。
"不想。"宋亚轩垂眸。
"那就不去了。"
"真的?"宋亚轩的眼睛冒着光。
"骗你干嘛。"刘耀文扯了抹笑容出来,把宋亚轩拉起来后,顺势牵住他的手,掌心传递温度,他用宽大的手掌包住宋亚轩纤细的手。
其实他们的相处模式很简单,一个人愿意说,一个愿意听,但愣是没有进一步的情感交流。
宋亚轩的朋友嘲笑他们,是不是在谈帕拉图式的爱情。
宋亚轩想也不想就反驳,"婚都结了,谈个屁爱情。"
好像他们之间在进行一场非典型的拔河比赛,谁先发力谁就露馅了。
出席发布会,刘耀文要和女主角挽手一起登台,看着她纤细的手臂穿过刘耀文的臂弯,宋亚轩感觉有团火在身体里烧。
没等到结束,他就从观众席偷偷离开。刘耀文的目光追随他的身影,连主持人问他问题,他都失神没有听到。
"文哥,说话。"女主角笑着提醒刘耀文。
刘耀文如梦初醒地眨了下眼睛,偏头示意主持人再问一次。
发布会持续一个多小时,拍完大合照,刘耀文找到机会就溜,等到众人反应过来要找他时,刘耀文已经不见了。
"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刘耀文一路跑着过来,气都没喘匀。
宋亚轩挣脱开他的手,娇嗔道:"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你侬我侬。"
饶是刘耀文对情爱之事再一窍不通,他也知道宋亚轩现在是在吃醋。他伸手把宋亚轩搂进怀里,后者挣扎了两下,鼻子轻蹭刘耀文颈间的皮肤,闻到熟悉的信息素,他瞬间没了力气。
刘耀文用鼻音"嗯?"了一声,压低嗓音问他:"为什么会吃我和她的醋?"
换做之前他和其他女演员合作,也不见得宋亚轩反应这么大。事出反常必有因。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演员吗?"
电影还没上映,他怎么知道有吻戏?
刘耀文狐疑地扬起眉尾,宋亚轩懊恼地低下头。一个激动,他说漏嘴了。他趁刘耀文去洗澡的时候偷偷翻过他的剧本,其余的都不看,专找感情戏。
也不只是这一部电影,他看过刘耀文之前拍的每一部影视作品,看过他婚后带回家的每一个剧本。
"你偷看了我的剧本?"刘耀文加重了咬字,使得宋亚轩每多听一个字,耳朵就染红一分。
刘耀文低下头,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熟透的人儿,身体里有道声音驱使,他张嘴咬住了宋亚轩的耳尖,感受到他的颤栗,刘耀文把吻沿着他的耳郭,吻到他的下颌,脖子,再移到颈后。
指甲轻而易举就揭开了抑压贴的边缘,结婚这么久,他都没尝过这里的滋味。
嘴唇还没覆上去,宋亚轩光是感受到刘耀文炙热的呼吸,耳边都响起怦怦的声音。
他轻轻推了一下刘耀文的胸膛,声若蚊呐地说:"别在这里,被人拍到不好。"
这话好像不是拒绝,刘耀文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旋即把他的抑压贴重新贴好,然后侧头对着他的耳朵说:"那我们回酒店。"
宋亚轩空白了二十多年的感情生活,在这一晚填上了丰富的色彩。
他们不满足于暗恋初恋这些浅尝即止的关系,直接快进到热恋。
期间当然喝了点酒壮胆,当属声音叫得最大,但胆子最小的宋亚轩喝得最多。
他醉得迷迷糊糊,搂着刘耀文的脖子,还不忘提醒他要用\\\\套。
刘耀文抽空瞥了眼床头柜,那里空荡荡的,他按捺不住燎遍周身的焰火,重新吻住宋亚轩的嘴,边吻边断了他的念头,"没有。"
宋亚轩似懂非懂地点头,良久,他抱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忽地哭出声,"你和那个女演员亲了十分钟。"
宋亚轩泪眼汪汪地看着刘耀文,呜咽着问:"伸舌头了没有?"
刘耀文:"……"
宋亚轩哇的一下哭出声,"那就伸了呜呜呜……"
"没有,没伸。"刘耀文拨开他额前挡眼的刘海,"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问。"
宋亚轩堪堪止住哭声,声音软绵地命令,"那你现在伸出来。"
"啊?"
"伸出来!"宋亚轩娇嗔着,听声音又要哭。
平时也没觉得他这么爱哭,怎么到床上就哭得像用水做的一样。
宋亚轩到最后当然如愿以偿,而刘耀文也没放过哭成泪人的他。
厮混了大半晚,天亮才睡下,刘耀文浅睡了三个小时就要出去工作,但神清气爽的模样丝毫不见昨晚熬大夜的痕迹。
他忙到下午才回酒店,而没人打扰的宋亚轩,也一觉睡到了刘耀文回来。
他是被亲醒的,腺体热到发烫,有种生病的错觉。
"还想睡吗?"低沉醇厚的嗓音像昨夜将他灌醉的葡萄酒,宋亚轩听得脑袋昏沉沉的,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寻着味道贴近刘耀文。
"要抱。"宋亚轩用脑袋蹭他的下巴,刘耀文咧嘴浅笑,蹬掉拖鞋钻进被窝里将他搂住,两人在暖烘烘的环境下接吻,情意熬煮得愈发黏稠。
发现自己不对劲是在杭州回来后的两个月,他有时在夜里会突然间发热,又会在厚厚的棉被里瑟瑟发抖觉得冷。
刘耀文接了个剧又去横店拍戏了,宋亚轩瞒着没告诉他,一个人去医院检查得了结果,才在两人的日常通话时,试探刘耀文。
开头是千篇一律的"我有一个朋友。"
刘耀文用手指拨弄百叶窗,随口问:"你的朋友怀孕了来问你的意见?"
宋亚轩咬着手指说:"是啊,他意外怀了,但不知道他老公想不想要。"
"那直接问呗。"
宋亚轩把手指头咬得更用力,憋得脸都红了,"那换做是你,你想要吗?"
"不想。"刘耀文回答得干脆,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他还一直记得宋亚轩在婚前和他说过的话:我不要生孩子。
海王上岸
窗外暮霭沉沉,天气一转凉,北京的天就黑得特别快。
宋亚轩坐在阁楼里喝咖啡,杯口袅袅飘出白烟,桌上铺了一块精致漂亮的碎花桌布,除了咖啡,他还点了一块荔枝味的蛋糕。
今天是周末,咖啡馆里的客流量比平日里要多。同在阁楼里喝咖啡的还有几桌客人,全是情侣。
宋亚轩环顾一周后收回视线,无声叹了口气,双手捧住温热的咖啡杯,他望着浮在面上的拉花图案,是一颗爱心,恋爱瘾又犯了。
距离和上一任分手才过去了三天,是他提的。面对对方哭着挽留,他表现得无动于衷,仿佛从没深爱过。...
距离和上一任分手才过去了三天,是他提的。面对对方哭着挽留,他表现得无动于衷,仿佛从没深爱过。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宋亚轩对人的情感变得很淡。
他生了一副好皮囊,身边一直不缺追求者。他不渣,不会一脚踏几船,但列表里存了好些备胎,以至于他总能无缝衔接下一任。
只要对方长得不太差,向他表白通常都能成功。
在忙忙碌碌又千篇一律的生活里寻找新鲜感是宋亚轩常做的事,这不他刚帮客人拍了一组照片,就顺便在附近的咖啡馆找片刻的空闲。
刘耀文0923:你好,九月二十三号我有点私事,能否改期?
Song:想提前还是延后?
刘耀文0923:你今晚有空吗?
今晚?宋亚轩眨了眨眼,抬头看向摆在蛋糕边上的相机,他回了一句可以。
他们约在了一个有湖景的公园,刘耀文之前订的就是户外写真照。妆发造型都由客人自行准备,宋亚轩只负责拍和修图。
他用百度地图查了一下去那个公园的线路,打的去也要半个小时,碰上晚高峰可能还不止。思考了几秒,宋亚轩把相机挂在脖子上,一手提袋子,一手端起那盘未动过的蛋糕,打算下一楼让店员给他个盒子装起来。
地铁站离咖啡店不算太远,宋亚轩沿着街道上的标志一直走到底就到了。
这条街的风格偏轻欧式,洁净的玻璃映着他挺拔卓越的身姿,长款的风衣被风吹开,露出英伦风的内衬和纯黑色的直筒裤。
宋亚轩平时不太爱打扮,但因为下午要见客户的缘故,他现在连头上的发型都是精心打理过的。
他和刘耀文约在地铁站等,出了站口才知道对方是开车来的。
刘耀文降下车窗喊他,"快上车吧,这里不能停太久。"
宋亚轩点了点头,快步往那边走,一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就看清男人好看的侧脸,鼻子高挺,眼睫毛纤长,转过头看他时,两人的视线碰在一起。
刘耀文瞳色深,看人时自带深情滤镜,宋亚轩愣了两秒,经他提醒后快速上车关上车门。
"你刚在看什么?"刘耀文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很自然地与他交谈。
宋亚轩在接客户前一般习惯先问对方要几张日常照片,而后再沟通拍摄类型和方案。
见宋亚轩没开口,刘耀文笑着往下说:"我真人和照片应该差不太多吧?"
"真人更帅。"不是刻意讨好客户,这是事实。
甚至宋亚轩觉得,刘耀文以前找的那些摄影师都没有把他英俊的相貌拍出来。
不过宋亚轩也不会当着刘耀文的面批判其他同行的能力,说完便开启了新的话题,"你开车来的,为什么还要约我在地铁口等?"
刘耀文目视前方,嘴角弯起轻微的弧度,"这里步行过去还有段距离,我接你会方便些。"
恰到好处的体贴,让宋亚轩对这个刚见面五分钟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他抬眸看前方,定定地望着某处若有所思。
刘耀文抽空看他一眼,问:"怎么了吗?"
宋亚轩笑了一下,伸手点了点那里,"这里是不是少贴了点什么东西?"
刘耀文疑惑地"嗯?"了一声,宋亚轩解释道:"例如女朋友专用座的车贴之类的。"
刘耀文明白他的意思,笑说:"我没有女朋友。"
而后,他有些刻意地补充了一句,"也没有男朋友,我还是单身。"
宋亚轩把视线移向他,话里透着不相信,"长这么帅的,怎么可能还是单身?"
"那你呢?"刘耀文笑容渐大,"长得这么标致,有对象吗?"
说起这个,宋亚轩摸了摸垂挂在脖子上的相机,低声讲出自己的心声:"我倒是想找。"
这么冷的天气,连个牵手的人都没有,谁听了不难过。
车子经过一段颠簸路段后驶进露天停车场,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周围弥漫着冷清萧瑟。
"下车吧。"刘耀文将车子停稳后,扭头看宋亚轩,"小心点。"
"好的。"宋亚轩把放在腿上的蛋糕提起来,单手解开安全带下车。刘耀文速度比他快,等听到他那边的关门声,才按动按钮把车锁上。
除了相机,宋亚轩还有一袋子的拍摄工具,刘耀文站在他身旁,很绅士地从他手里接过那袋东西,掂量了一下,发现还不轻。
"没骗你吧,是挺重的。"宋亚轩注意到他的动作。
刘耀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头抬起来,自如地拎着,"还行,能力范围之内。"
这个公园宋亚轩以前没来过,但刘耀文比较熟悉,所以他一直跟着刘耀文,与他穿梭在黑暗的树林里,抄近路到达湖边。
天空像化开的墨,湖面上的天幕停着稀疏的白云,被湖边围绕的灯光照得光亮无比。
"你要不坐下等我。"宋亚轩看向一旁的园林椅。
刘耀文把东西递还给他,视线落到他手上的那块蛋糕,问道:"这需要我帮你拿着吗?"
"好啊,反正也是待会儿拍摄要用的工具。"宋亚轩舔了舔干涸的下唇,"你要是饿了,也可以吃。"
"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行吗,我想回车上拿点东西。"
宋亚轩比了OK的手势,刘耀文会心一笑,把蛋糕放在园林椅上,他大步流星往停车场走。
北京的秋天不仅风大,而且非常干燥。刘耀文记得车上还有矿泉水,不过只剩一瓶,他给了宋亚轩。
"你专门回去拿水了?"宋亚轩接过,惊讶地瞪大眼睛。
刘耀文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帮他扶住灯架,说道:"快喝吧。"
凉水滑过喉咙,解除了干燥带来的不适,宋亚轩笑眯眯地咂了一下水润的嘴唇,甜甜地向刘耀文道谢。
拍摄过程很顺利,刘耀文的领悟能力很高,基本上宋亚轩开口指导两句,他就能准确做出宋亚轩想要的那种感觉。
宋亚轩快速过了一遍原片,他笑着和刘耀文说:"这照片直出都没问题。"
刘耀文往椅子旁边挪了挪,拍拍腿侧的空位示意宋亚轩坐下来。两个脑袋靠在一起看照片,过了良久,照片又轮回第一张,两人同时抬眸看对方。
很近的距离,近到两人的呼吸纠缠不清,宋亚轩能从刘耀文清透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对方,忽然嘴唇一热,贴上了什么温温软软的东西。
刘耀文在他发呆的时候吻住了他,反复含着下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吻了一会儿,刘耀文垂眸与他拉开距离,仿佛刚才那一吻,只是情到深处时不受控制的激情产物,可那偏偏撩拨起宋亚轩那颗本就不安分的心脏。
他追了上去,像候鸟追着风一样,这次换宋亚轩把刘耀文吻住。
浅尝即止的吻在静谧的空间里发酵,他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忘我地接吻,品尝这个世界上最天然止渴的甘露。
唇分,宋亚轩缓慢地睁开双眸,眼里氤氲着湿润的水汽,脸粉扑扑的,修长纤细的手指还搭在刘耀文挺阔的肩上。
他们安静地对视,谁也没提谈恋爱的事,但那晚之后,他们联系未断。
*后续戳隐藏结局(很长)
甜蜜又刺激的婚后生活
气温骤降,步行街上却依旧人来人往,热度不减。宋亚轩和刘耀文牵着手闲逛了半个小时,其中还有十五分钟排队买了两杯奶茶。
这样的逛街体验极差,感觉就像是在现场充当节日氛围组的。
宋亚轩四处张望,忽然眼睛瞟到巷子里的一家宾馆,招牌上闪着霓虹的灯光,五颜六色的,还挺吸睛。
他停下脚步,刘耀文往前走了一步后,回头看他,顺着他俊美的侧脸望过去,顿时心领神会。
刘耀文嗓音低沉地问:"你身份证带了吗?"
宋亚轩转回来和他对视,眼里闪烁着惊喜之意...
宋亚轩转回来和他对视,眼里闪烁着惊喜之意,"上次去酒店我让你先帮我保管的。"
刘耀文笑了下,相握的两只手随他低头掏钱包的动作而短暂分开。刘耀文从钱包的夹层里抽出里两张身份证。
放好钱包,他们又重新牵在一起,步履匆匆地向目的地靠近,越走越兴奋。
"你好,帮我们开一间大床房。"刘耀文扫了眼墙上的房型预留信息,把身份证放在前台上。
"好的,请稍等。"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衣服上别了一个胸牌,写着她的名字小美,和她的工作岗位。
她是假期应聘的临时工,对电脑还不太熟悉,摆弄了一会儿,屏幕卡住不会动了,她不好意思地抬头朝刘耀文他们道歉,神色慌张。
"没关系的,你慢慢来,我们不急。"刘耀文善解人意地开口。
"文哥,我们不急吗?"宋亚轩俯身趴在前台,支起一边胳膊托着下巴看他,那眼神,像要把他的魂给吸出来。
刘耀文眨了眨眼,刚想把人拉进怀里说悄悄话时,宋亚轩丝毫没收敛音量,续道:"你不怕你出来太久被你老婆发现吗?"
轰的一下,有道雷劈在了他的头顶,刘耀文感觉全身被无名火烧着,他压低声音警告宋亚轩,"你别在这里乱说话。"
方才小美听到宋亚轩那句话,以为他们是出来偷情的,吓得身份证都拿不稳。她急着捡起来,结果越慌越见鬼,手肘又把水壶碰掉了,总之弄得鸡飞狗跳的。
"我难道说错了吗?"宋亚轩不怕刘耀文,甚至是故意惹他生气。他就喜欢搞这些恶趣味。
刘耀文木着脸把宋亚轩勾过来,手臂在他腰间收紧,嘴唇靠近他的耳郭,刘耀文与他亲密耳语,话里却是浓浓的威胁,"你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宋亚轩顺势躺进他的怀里,指尖沿着他的喉管往下滑,用手指撩拨他的喉结,语气装了两分柔软,他喃喃道:"我真的好怕怕呀文哥。"
而后,他又就着这个姿势看小美,后者满脸通红,愣是不敢把头抬起来。
看样子还要一会儿,宋亚轩收回视线,肆无忌惮地把手环上刘耀文的脖颈,他笑眯眯地问:"文哥,你平时也会和你老婆出来开房吗?"
刘耀文抿了抿唇,眼睛紧盯着他,太阳穴突突地跳。
宋亚轩嘟了嘟嘴,语气好生羡慕,"应该不会吧,你们有自己的家,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看到这种地方迈不开腿。
刘耀文的嘴角动了动,沉默思考自己该怎么反击。
"那个……你们的,房,房卡好了。"小美结结巴巴地提醒他们,埋着头,双手伸直把房卡递出去。
电梯停在一楼,他们走进去,刷了房卡摁下相对应的楼层数。等到电梯门再打开时,刘耀文急不可耐地抱起宋亚轩,大步往房间走。
走廊上的灯光打在脸上影影绰绰,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宋亚轩的嘴唇上已经留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偏偏他还不知死活地继续调戏刘耀文,"你不是说不急吗?"
视线描摹男人高挺的鼻梁,再滑到他微抿的嘴唇,宋亚轩的指尖轻点他的唇面,浅笑道:"可你现在的呼吸好重。"
刘耀文绷着额角,低头扫他一眼,很快移开。他怕他再看多宋亚轩几秒,会忍不住在这里把他办了。
刘耀文在房门前把他放下,左手扶着他的细腰,用右手开门。
房卡被刘耀文放进卡槽,耳边接连响起两声开关按动的声音,灯亮了又灭,宋亚轩抱着刘耀文的脖子把人按在墙角接吻,不过很快就被对方反客为主,换了回来。
肩胛骨抵着坚硬的墙面,刘耀文的力道大到要把宋亚轩融进身体里。不过在这种时候,可接受范围内的疼痛是活跃神经的兴奋剂。
"等等。"宋亚轩忽地出声阻止,然后手推着刘耀文的肩膀,自己站直身子,"我去洗个澡。"
"不洗行不行?"刘耀文侧头去吻他的手背。
"不行。"宋亚轩转过身把灯打开,边往浴室里走边说:"你急什么。"
看来这个梗今天是过不去了。
现在虽然是下午,但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不透出一点日光,导致房内的灯光及其暧昧。
浴室响起的水声淅淅沥沥,人影透过磨砂玻璃,刘耀文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看着。宋亚轩在往身上抹沐浴露,彼时正弯着腰,从小腿肚开始往上洗。
"宝贝儿,我现在可是可以看到你的。"
刘耀文的提醒显然不太善意,话音里的揶揄呼之欲出。
宋亚轩不紧不慢地取下花洒冲水,人声含混地飘出来,"我知道。"
刘耀文忍不住低着头笑,肩膀一颤一颤的,心想我怎么就娶了个妖精回家。
宋亚轩没让刘耀文等太久,水声在刘耀文刷到第八个小视频的时候就停了。刘耀文的目光瞥向那块玻璃,这次宋亚轩站得靠里,雾气缭绕,他什么也没看到。
莫名的,刘耀文感觉自己有些焦躁,搞笑视频也变得索然无味。
过了须臾,门锁咔哒一声响了,刘耀文的精神瞬间被唤醒。
先入目的是浴袍的边角,然后他看到宋亚轩撩起下摆露出一条纤细修长的腿。
那人把腿横勾在墙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刘耀文不自觉咽了咽喉咙,视线完全被宋亚轩吸引,瞳孔随他的靠近,而逐渐扩大。
突然,他两眼一黑,莫名其妙就被一条毛巾攻击了。
刘耀文茫然地把毛巾拿起来,馨香飘飘,缠绕在他的鼻尖。
噢,原来是小宝贝擦身体的浴巾。
不过等宋亚轩踱步到床边,刘耀文伸手去拉他,称呼就变了。
刘耀文拥他入怀,贪婪地埋在他的颈间嗅,夸奖道:"老婆,你的浴巾好香啊。"
宋亚轩仰着脖子坐在他腿上,勾唇笑,"只有浴巾香吗?"
刘耀文向下闻,鼻尖蜻蜓点水般掠过他的皮肤,"老婆哪里都香。"
两人平时不会以老公老婆相称,刘耀文习惯叫宋亚轩宝贝。
但今天,他被宋亚轩在前台的那番话刺激了,用着低哑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宋亚轩耳边喊他老婆。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们近半个月以来,状态最好的时候。
"你饿不饿?"约摸过了一个多小时,刘耀文停下来问宋亚轩,蓄在鼻尖的那滴汗像珍珠似的。
被刘耀文这么一提起,宋亚轩还真觉得有点饿。他冲刘耀文点了点头,嘴角挂了一抹笑,"咱们点个外卖?吃烧烤怎么样?"
"听你的。"刘耀文含着他的唇亲了亲,又道:"老婆。"
刘耀文翻过身去拿手机给宋亚轩点菜,后者专心致志盯着屏幕,刘耀文则抱着宋亚轩,不停地啄吻。
"哎呀,你别晃,我都看不清了。"宋亚轩给刘耀文投去一个娇嗔的眼神。
刘耀文不满地撅起嘴,托着宋亚轩的后脑勺强吻,吻到他呼吸不畅快,刘耀文才慢慢地松开他,说道:"给你两分钟。"
他们吃完烧烤,又玩到半夜,凌晨三点才疲倦不堪地睡下。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刘耀文闻声转过来看他,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宋亚轩以为他是在聊工作上的事,乖乖地缩回被窝,挪过去用脑袋蹭他的手臂。
刘耀文好笑地看他一眼,语气温柔道:"老婆,我待会儿就回家了。"
"嗯对,昨晚和客户聊得比较晚,怕回来吵到你,就在外面睡了一晚。"
"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
"老婆想吃点什么?"刘耀文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我给你买回去。"
等等,宋亚轩怎么感觉越听越不对劲,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拽着刘耀文的手臂强制他转过来看着自己。
"怎么了?"刘耀文无声问他,把手机拿远的动作,真像是做贼心虚的。
名声败坏祺X精神洁癖鑫
3.9K
丁程鑫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在一家私企上班。
因为经济不景气,他们公司被马氏集团收购,隔天新任总裁就来上任。
在一片掌声的欢迎中,新任总裁马嘉祺穿着高定西装,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上台。
丁程鑫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靠!
他真是走了霉运,怎么会这么巧是马嘉...
他真是走了霉运,怎么会这么巧是马嘉祺?
马嘉祺是丁程鑫的大学校友,两个人说认识也算是认识,说不认识,确实也不认识。
他们大学同级不同系,也不住在一间寝室,但偏偏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在学校有一段很不美好的回忆。
丁程鑫大学那会儿是学校校草,追他的人无数,但他有精神洁癖。
有精神洁癖的人生活起来很麻烦,比如他们宿舍里有浴室,但丁程鑫只在室友外出打工的时候才会洗澡——他不喜欢别人对着他的身体打量。
那次室友外出打工,丁程鑫照例在宿舍里洗澡。洗完正要出门去拿衣服,就看到宿舍里站了个人——马嘉祺正一脸震惊地望着他,眼神逐渐往下移……
丁程鑫被看光老底儿,当场怒了,裹着浴巾追到走廊上骂。
这件事传遍了整个学校,所有人都知道马嘉祺偷看丁程鑫洗澡。
马嘉祺开始解释了几次说自己不是偷看的,但面对丁程鑫的质问又说不清楚,后来就懒得解释了,在校园里看见丁程鑫就远远躲开。
本来以为出了校园,两个人应该不会有任何交集了,谁知道马嘉祺居然是个富二代,直接收购了丁程鑫所在的公司……
丁程鑫想,不会是马嘉祺为了报复他专门收购的公司吧?
想来应该不会,富二代的钱也不是天上刮大风来的,收购这家公司少说也要几百万,他丁程鑫的面子哪有那么大?
但丁程鑫还是估计错误了。
马总裁上任没几天,丁程鑫就被他们主管叫到了办公室,告诉他马总亲自指名他升为秘书!
望着一直恭喜自己的领导和同事,丁程鑫心里苦哈哈的。
他没想到真有人这么记仇,居然把大学的事情记到上班……再说,当年明明就是马嘉祺的错!他才是受害者啊。
但现在时过境迁,人家是领导,领导可不理会你那一套谁对谁错的道理。
丁程鑫只好无奈地收拾东西,去总裁办公室报道。
“叩叩。”
“请进。”
一看到是丁程鑫进来了,马嘉祺打发了正在汇报工作的员工,让对方出去关上门。
马嘉祺笑吟吟地问:“丁程鑫,你还记得我吗?”
丁程鑫苦笑:“……”
他就没见过比马嘉祺更小肚鸡肠的总裁!
“马总,当然记得了,我们是校友嘛……”即便不想面对,丁程鑫还是应付地回答:“总裁肯定是看在跟我同学关系的份上照顾我的……其实,我因为同学关系升职,受之有愧,要不我还干我原来的岗位好了……”
“站住。”
丁程鑫还没来得及溜出办公室,就被马嘉祺喝住,他只好皱了皱眉头,转身又是一副笑脸。
“马总还有什么事。”
马嘉祺面色很冷,目光犀利。
“你就留下来做我的秘书,别的不用干,我这人有洁癖,见不得厕所脏……你就把这一层的厕所打扫干净。”
丁程鑫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我们公司不是有保洁员吗?为什么要我……”
“保洁打扫的不干净,还是你来吧,我希望下次走进去的时候要一尘不染。”马嘉祺说完低头办公,不再理会丁程鑫。
丁程鑫无奈,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他呀!
他怒气冲冲地瞪马嘉祺一眼,转身出去了。
从这天开始,丁秘书成了厕所打扫员工。
开始全公司都以为丁程鑫荣升秘书,谁知道居然变成了厕所清洁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瓜料。
“哎,你们知道丁程鑫现在负责打扫总裁的厕所吗?”
“真可怜,也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马总。”
“听说他们大学是一个学校毕业的,算年龄也差不多,可能是同学。”
“哈哈,什么样的同学能记仇到这时候啊。”
丁程鑫其实就默默坐在旁边,一字不落把同事们的话听了进去。
哼,都是马嘉祺的错,怎么能怪他?
只能说这世道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当初偷看他洗澡的色狼现在成了公司总裁,还让他刷厕所!
要不是他找不来其他工作,早就辞职不干了。
这天,公司大楼的管道系统坏了,厕所流的满地都是水。
其他人早就下班走了,丁程鑫却还在厕所加班拖地。
早前同事们下班的时候丁程鑫也想跟着开溜,被马嘉祺发现抓回来,说自己就在办公室等着验工,丁程鑫拖不完,他俩都不走。
丁程鑫刚刚努力拖了一半,厕所的水管忽然传来轰轰隆隆的声音,从管道接口开始往外呲水。
再次故障的水管喷了丁程鑫一身,他看着刚刚拖好的地又被打湿了,气得不打一出来,直接怒扔拖把总裁办公室。
多日以来积攒的仇恨终于爆发,丁程鑫带着所有的怒气冲进去。
“马嘉祺,你为什么要这样整我!”
马嘉祺正在看文件,放下工作淡淡说:“都打扫干净了?”
丁程鑫见他悠哉的样子就气得不打一出来,趁着现在公司没人,对他摊牌:“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当初是你偷看我洗澡,又不是我偷看你,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他觉得马嘉祺针对他,就是因为当年偷看他洗澡,被他追到走廊上骂。
明明他才是当年的受害者,马嘉祺居然还变本加厉折磨他?
听见他旧事重提,马嘉祺也来了火气:“你现在知道委屈了?当初你冤枉我偷看你洗澡,害我被学校处分,所有同学瞧不起我,我上哪说委屈?!”
丁程鑫一怔,争辩说:“你就是偷看了,你都跑到我们寝室里来了,这怎么解释?”
他们不是一个专业的,丁程鑫宿舍里也没有马嘉祺的熟人,按理说马嘉祺是不可能跑到他们这来,除了偷看他洗澡,难道还有别的事……?
丁程鑫诧异问:“难道,你不是来偷看我洗澡,你是来……我们宿舍偷东西?”
马嘉祺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缺什么,非得去你们寝室偷?”
马嘉祺可是富二代,他想要什么买不起,偷东西根本不成立。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来我们寝室?而且你的宿舍在楼下那一层!”
马嘉祺甚至不住在那一层,要说他专门跑上来,又离奇地进了丁程鑫寝室,没有一个充分的理由实在难以说过去。
马嘉祺迟疑了片刻,吞吞吐吐:“……我到楼上办点事。”
“什么事?!”丁程鑫不依不饶地问。
这下彻底把马嘉祺的话堵死了,他确实不认识丁程鑫系里的同学,支吾了半天仍旧什么都说不出来。
丁程鑫见他没办法解释了,咬牙道:“你还说不是在偷看我洗澡!”
马嘉祺怒吼:“没有!我进去前不知道你在洗澡,是进去之后才发现的……我怎么会知道你光着身子在宿舍?”
丁程鑫都是趁室友外出打工才洗澡的,所以当时洗完没拿换的衣服,直接光着出来了,也就是那时候被马嘉祺看了个精光。
“那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丁程鑫又质问。
马嘉祺忍无可忍说:“哪个偷偷递情书的还要敲门?我只想赶快扔到你桌子上……!”
他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接下来的话都噎在了嗓子里。
可丁程鑫已经听明白了,不敢置信:“你……你当时是为了……”
当年的丁程鑫可是校草,追他的人多不胜数。
确实会有一种人,不当面告白,而是把心里话写成信塞进丁程鑫的储物柜或者宿舍。
马嘉祺涨红了脸,干脆破罐子破摔说:“是!当初我就是去给你递情书的!我本来以为你们寝室没人,想着赶紧进去放你桌子上就走,谁知道你在里面洗澡,出来就骂我是流氓!我真的冤枉死了……你知道这大学四年我是怎么在别人的目光下度过的吗?”
丁程鑫不说话了,这种情况始料未及。
怪不得当初马嘉祺也是支支吾吾解释不明白,告白的事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没想到这样,却害得马嘉祺背上“流氓”的名声,在大学社死地度过了四年。
丁程鑫:“所以,你现在是为当年的委屈报仇,故意让我刷厕所?”
“是!”
马嘉祺狠狠说:“我就想让你尝尝受委屈是什么滋味儿,这种被全公司人嘲笑的感觉好不好受!”
丁程鑫哑口无言。
显然易见,马嘉祺的报复行为达到了目的,他已经很痛快了。
两个人目光对视,马嘉祺的眼神十分凶狠。
丁程鑫怔了一会儿,虽然当年的事确实觉得愧疚于马嘉祺,但是想起自己如今的处境……忽然眼泪模糊了眼眶。
马嘉祺没想到丁程鑫这朵带刺的玫瑰说哭就哭,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你、你怎么哭了?……唉,你别哭啊……”
“我明天就写辞职信,过去的事情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丁程鑫擦着眼泪。
马嘉祺一把拉住他:“谁让你辞职了?”他顿了顿又说:“当初是你的错,但我报复也报复完了,咱们俩扯平了。”
丁程鑫诧异地看向他。
马嘉祺挠了挠头说:“再说了,当年没送出去的信,你现在知道了……我还等着你的答复呢。”
丁程鑫看着他忽然害羞的样子,顿时感觉更不可思议。
马嘉祺居然还想着告白?
丁程鑫怀疑马嘉祺吃错药了。
但马嘉祺不仅不认为自己这时候提出来荒唐,还非常淡定的说:“咱俩误会是不少,但是你要知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马氏集团家的二公子,真的跟我在一起别的不敢保证,但保证一定有花不完的钱。”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马嘉祺挑眉。
丁程鑫:“……”
妈的,这理由还真是没办法拒绝。
想想马嘉祺从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他,毕业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想着找到他,这份夹杂着爱恨情仇和亿万家产的感情……谁又能拒绝得了呢?
丁程鑫羞涩一笑,忽然得意起来:“行吧,看在你当年这么委屈的份上,先给你三个月试用期。”
“遵命!”马嘉祺说着,就要走过来拥抱他。
丁程鑫立即退后,警惕地说:“我可是有精神洁癖,试用期期间不许动手脚的!……还有,别让我再打扫厕所了,我可是你秘书,哪有秘书打扫厕所的?”
马嘉祺笑道:“那当然了,秘书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我懂。”
丁程鑫:??
(大家好,不知不觉今天已经六号了,你们就要开学了,周边再抽一波吧。
隐藏结局:没事干秘书
*金主包养
*先吃干抹净,再日久生情
奔驰在夜幕笼罩下驶入聚安路,车子刚停稳,彭昕就迫不及待地回过头问刘耀文,"老板,我把车留给你,还是明早过来接你?"
他已经默认刘耀文会在宋亚轩这留宿过夜了。
街上的风裹挟着夜晚独有的寒意,但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宋亚轩,这股风又变成了绵绵的缱绻,温柔地吹起刘耀文的发丝。
他不在意地抬起头看,三楼的窗户从里透出暖光,与此同时,听筒传来宋亚轩...
他不在意地抬起头看,三楼的窗户从里透出暖光,与此同时,听筒传来宋亚轩娇嗲的声音,含着黏糊的鼻音,问他是不是到了。
刘耀文嗯了一声,眼尾上扬,眼眸亮如星辰,"你下楼,我带你去吃夜宵。"
"真的!?"宋亚轩忽然间来了精神,两秒前还颓唐靠在床头昏昏欲睡的他,现在一个鲤鱼打挺利索地跳下床找拖鞋。
"嗯,真的。"刘耀文配合他,看着楼外被风吹得乱晃的电线,他温声续道:"套件外套,外面冷。"
说完,他又开始哑声低笑,像小虫子一样飞进宋亚轩的耳道,听着又酥又麻。
"我穿上啦。"宋亚轩在睡衣外面裹了一件毛茸茸的外套,他原地跳了一下把衣服抖平,边锁门边问刘耀文在笑什么。
刘耀文看着三楼的灯灭了,视线移向旁边昏黑的楼道。他卖了个关子,提醒宋亚轩记得看路,别摔着。
他还在执着自己方才在笑什么,柔软的头发蹭得刘耀文的脖子发痒,他小声敦促道:"你快说呀。"
刘耀文把宋亚轩圈牢在自己的臂弯中,浅笑道:"要是你忘了穿,我就把我的外套脱下来给你。"
宋亚轩从他肩窝抬起头,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早知道我就不穿了。"
刘耀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骂一句"小机灵鬼",然后把自己的风衣外套撑开,把宋亚轩裹了进来,"这样满意了吗?"
宋亚轩点了点头,浅浅点评了一句,"还不错。"
过了良久,宋亚轩的肚子不争气地咕了一声,暧昧的气氛被打碎,宋亚轩埋头在刘耀文身前不愿意起,绯色从脖子延绵到耳根。
在刘耀文面前丢脸,会比平时社会性死亡要严重一百万倍。
他在意刘耀文对他的看法,在意自己的表现。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刘耀文也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傻瓜,带你去吃你喜欢的。"刘耀文拍着他的后背哄。
宋亚轩声若蚊呐地嗯了一声,离开他的怀抱,两人并肩,露在外面的手有些无处安放。
入秋后,北京夜里的温度低至十几度,寒风凛冽,吹久了指尖就会冻得发僵。宋亚轩蜷了蜷手指,虽目视前方,但眼神涣散,不知在心里想些什么。
他不断告诫自己,他和刘耀文就是金主包养的关系,勉强也算是饭搭子,或是可以聊上两句的朋友。
这样的关系远远不足以让刘耀文把他的手牵起。
但他好像想错了。
"怎么一直不说话?"刘耀文侧目看他,说话时会呼出热气,在眼前具象化成了可见的白雾。
宋亚轩嘟了嘟嘴,无意识表现出委屈,"有点冷。"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无限拉长,光影里,属于刘耀文的那条手臂正与宋亚轩的重叠在一起,然后两只手的影子逐渐汇聚成一团阴影。
宋亚轩的心跳悄然加速,他命令自己不能喜形于色,实际上心海早已波浪汹涌,掀起了百年难遇的巨浪,把筑起的高楼通通击溃。
刘耀文把宋亚轩带到了他家附近的夜市。平日里他加班晚,就会来这打包一些吃食回家,极少在现场坐着吃。
没办法,周围人声鼎沸,一个人难免会显得孤单可怜。宋亚轩好面子,他才不愿意把这份脆弱展现给外人看。
不过他没想到刘耀文会愿意陪他来这里吃,要知道总裁的三餐都是有专人负责和提供的。
"你确定要在这里吃吗?"说实话,宋亚轩担心刘耀文肠胃矜贵,会在这里吃坏肚子。
"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刘耀文环顾一周,自然而然地拉着宋亚轩坐下。他好像很快就融入了这个环境,即使他身上的气质与这里格格不入。
"我觉得挺好的。"刘耀文熟络地从老板手里接过菜单,转交到宋亚轩的手里,"你快看看想吃什么,点几样先上来,其他的再慢慢看。"
宋亚轩嗯了声,空气中弥漫着烤串的香味,他咽了咽口水,拿笔在菜单上勾选了好些菜品,然后抬手招呼老板,说点好了。
"这些够了吗?"刘耀文拎起桌上的水壶给宋亚轩倒了一杯热水,而后才到自己。
"已经很多了。"今天因为刘耀文在,他已经点的比平时要多了,"我又不是猪。"
刘耀文伸手捏他的脸,把脸蛋揪在指尖,他心情颇好地应道:"猪怎么了,我觉得猪很可爱呀。"
宋亚轩拉下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捏,疑惑道:"你喜欢猪?"
不知怎的,话一出口,宋亚轩的心里就隐隐在期待刘耀文会说出那句"我喜欢你。"
谁知刘耀文只是把他拉进了怀里,笑笑没说话。
他们依偎在一起,在热闹的夜市中找到了属于彼此轻柔的浪漫。
烧烤摊的老板效率很高,没让他们等太久。烤串一端上桌,宋亚轩就像看到肉骨头的小狗,两眼放光。
"你喜欢就多吃点。"
"不嘛,你再尝尝这个。"已经数不清这是宋亚轩给刘耀文投喂的第几个食物。
刘耀文伸脖咬下一块培根金针菇卷,油香在嘴里炸开。余光瞥见宋亚轩正眼巴巴地盯着他看,刘耀文抽了张纸巾擦掉他嘴角的孜然粒,开口道:"还不错。"
闻言,宋亚轩顿时笑逐颜开。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刘耀文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宋亚轩吃。他真的很像个孩子,吃到好吃的东西就会摇头晃脑。
其实刘耀文一直觉得宋亚轩的心理年龄不大,至少是和外表的纯真相匹配的。偶尔的警惕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坏习惯,都是这些年的经历留下的疤痕。
"吃饱了吗?"刘耀文拿起水杯示意他喝点,宋亚轩点点头,就着他的手低头抿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搓着自己鼓胀的肚子,懒洋洋道:"吃饱真的好舒服。"
刘耀文也伸手去摸,隔着绵软的睡衣揉了揉他的小肚子,竟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就像是他给一棵小树苗浇水,然后看着它一点点长大。
他现在看宋亚轩,就有同样的感觉。
"那晚上为什么吃那么少?"彭昕可是和他说,保温桶里装得满满当当的,而且都是宋亚轩爱吃的菜。
这能直接回答吗?
宋亚轩咬着下唇满脸纠结,支支吾吾道:"就……下班回来太累了,没什么胃口。"
被刘耀文盯着,他越说越心虚,最后干脆把刘耀文拉起来,付完钱就拽着他离开。
他们沿路返回,街道冷冷清清,宋亚轩的脚步不自觉加快,刘耀文全程都是被他拖着走的。
他纵容着宋亚轩,一直到进了楼,他才把人儿壁咚在楼道,囚住他的呼吸,不让跑。
"急着回来,干嘛?"刘耀文的手指像棉絮一样滚落在他的脸侧,挑拨的力道暧昧至极。被他指尖点过的地方在发热,逐渐连绵成一片烧不尽的荒野。
胸膛像海面一般潮起潮落,宋亚轩看着刘耀文冷峻的脸庞,忽然间犯了失语症。
刘耀文在贴近他,鼻尖一触即离,眼神流连在他的脸上,似调戏,又似在欣赏,总之太犯规了,让宋亚轩大气都不敢喘。
"嗯?"见他不语,刘耀文好脾气地用鼻音询问他。
"太晚了,外面不安全。"宋亚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胡诌这样一个理由。
刘耀文轻笑了一声,鼻息洒了些在他的皮肤上,眼睫感受到气流,不受控地眨了眨。
他听到刘耀文沉声问:"难道回来就安全了吗?"
宋亚轩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眼珠子左右瞟,两边都是刘耀文的手臂,他无处可逃。
他缩了缩脖子,后脑勺抵着墙壁,瞳孔微微放大,他小声说:"大概可能也许吧。"
"是吗?"刘耀文垂眸看他,目光带着温度,在他的五官上轻拂而过。
他意有所指地说:"那你觉得你接下来会遇到危险吗?"
刘耀文该不会是想在这里玩野的吧?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宋亚轩的第一反应不是把刘耀文推开,而是抬头看这附近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他下意识的反应取悦了刘耀文,那个折磨人的距离终于化为零,甚至是负数。
若说刘耀文刚才要亲不亲的姿态对宋亚轩来说是沙漠里的海市蜃楼,那他真正吻下来时,便是旅人尝到了千辛万苦寻觅的甘泉。
贪婪又无节制地索取,宛如死性不改的惯偷。
宋亚轩垂在身侧的手情不自禁抬起,抓住了刘耀文的衣襟。漂亮的天鹅颈向上延伸,宋亚轩闭着眼感受刘耀文的呼吸频率。
他们从面对面相拥,转变成刘耀文向前环抱宋亚轩。
宋亚轩趴在墙上,耳边是刘耀文的一呼一吸。
手指挤进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没等宋亚轩做出回答,刘耀文就牵着他的手从光滑的贴纸上划过。
刘耀文压着喉咙低笑,丝毫不觉尴尬。他一点一点收紧五指,把宋亚轩的手往回带,最后手掌交叠在宋亚轩微微隆起的腹部上,刘耀文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有的是办法帮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