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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礼堂里,哈利正抱头哀嚎“不是吧??为什么我这都能破产??”哈利说的是最近麻瓜出身的巫师带来的小游戏“如何成为千亿富豪”。
前些天罗恩因为“在海滩边无证出售烤鱿鱼”被判定成“查封破产”结局;哈利笑了他整整一天,而今天。终于也是轮到他了。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向某尼出口?我都已经把肉运到他们港口了!凭什么不让我卖啊啊啊啊啊”哈利痛苦哀嚎。赫敏抓起大头书拍到哈利头上。“傻子,某尼是穆林丝国家,你怎么敢向他出口猪肉的。”赫敏的科技公...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向某尼出口?我都已经把肉运到他们港口了!凭什么不让我卖啊啊啊啊啊”哈利痛苦哀嚎。赫敏抓起大头书拍到哈利头上。“傻子,某尼是穆林丝国家,你怎么敢向他出口猪肉的。”赫敏的科技公司目前蒸蒸日上,刚达成“千万富翁”成就。不愧是三人组唯一的智囊啊。
哈利此时才反应过来“哦。原来这样啊。”萎靡的趴在桌子上“怎么办….再到处运,肉都要臭了….我真要天桥底下卷铺盖了。”哈利痛苦呢喃。
罗恩在旁边疯狂嘲笑,他目前新开了一家海鲜超市,据说发展还不错。从他们身后路过的德拉科只听到一耳朵“破产?哈利·波特破产了?”德拉科疑惑“没听说啊。”斯莱特林内部还没有人知道这款游戏,毕竟是从麻瓜那边传来的,他们总是最后才知道。
傍晚的地窖,斯内普推开大门,甩着黑斗篷坐到办公桌后。“哈利破产了?老波特不是给他留了很多遗产吗…难道他去学那些麻瓜搞什么炒股了?该死的,真不让人省心。”看起来德拉科完全没有验证这条虚假消息就传到斯莱特林了。
斯内普起身盘查自己那些珍惜魔药,这些魔药一瓶就抵得上亚瑟一个月的工资了。“现在还能负担得起,如果真的…….看来以后还是要多研究点新魔药…”斯内普思索着。
“嘿!哈利,你的扇贝养殖场以后可以给我供货啊。”哈利最终还是把出口公司卖了,赔完损失后剩下的钱只够买一个扇贝养殖场,正好能和罗恩的海鲜市场接轨,不算彻底变成流浪汉。“当然,我全往你那塞。”哈利简单塞了几口饭,朝地窖跑去。可怜的波特,即使破产了也照样要去地窖禁闭呢。
地窖里暖烘烘的,自从幼年哈利在地窖被冻感冒后,斯内普每晚都把壁炉烧起来。哈利自觉站到操作台边上,开始切材料。斯内普难得的没有批改作业,皱眉盯了会儿哈利。比平时还要凌乱的头发;(一路跑过来被风吹的)微红的双眼;(盯游戏机盯久了)萎靡的精神(谁刚亏那么多钱能有好精神!)看来哈利是真的遇到困难了。
“well,我们的格兰芬多小子看起来遇到大麻烦了。”死嘴。斯内普第一次痛恨自己不会好好说话。哈利疑惑“哈?教授你说什么。”斯内普无奈道“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顿了顿“记住我是你母亲的朋友。我的意思是…你的老教授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帮助。”斯内普像把一辈子的直白都用在哈利身上了。
哈利直到离开地窖都没反应过来“哈?斯内普竟然想帮我玩游戏?不对啊,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游戏的??”恍惚着往休息室走的哈利成功撞翻一片走廊边的盔甲。
五年后,蜘蛛巷尾。“嘿!西弗,你当年是不是以为我真破产了?”哈利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翻身从沙发滚到地上,蹭到某位教授的怀里后不消停的来回拱。“停下,哈利。你不是三岁小孩了,从我身上下去!”斯内普抓住某只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大型犬。“嘿!西弗你还没回答我呢~话说,假如我现在破产了,西弗你不会把我赶出去吧?”斯内普从来没有跟上过哈利的脑回路。“…不会,但如果现在你还不从我身上下去,我会立刻把你丢出去。”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哈利在门外的身影也….好吧,不算暖暖的。
罗恩也没机会再嘲笑哈利了,他的市场因为没有及时办下来经营许可,比哈利破产的还早。赫敏似乎是唯一一位真正达成“千亿富翁”的格兰芬多,她似乎从此得到不少启发,毕业后就开始创业。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在查清谣言的源头后,我们可怜的德拉科喜提七日城堡大清洗套餐。“都怪你!波特!!我要告诉我爸爸!”
如果当年掉下火车的是史蒂夫,九头蛇神盾局无脑降智围观小情侣家暴,接队二
看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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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美国纽约依然大街小巷都能看到冬日战士的靓丽身影——你问为什么是冬日战士不是美国队长?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绝对会把史蒂夫·罗杰斯的光辉事迹狠狠拍在你脸上,然后瞪圆了灰绿色的大眼睛对你大吼:“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他的位置!没有!!!”
好吧,这个“你”就是尼克·福瑞。
今天是巴基到神盾局上班的第——管他妈的呢。他自从没能抓住史蒂夫的手,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掉入那白雪皑皑的悬崖却无能为力之后,巴基整个人都像变了一样,变的沉默,暴躁,还不...
今天是巴基到神盾局上班的第——管他妈的呢。他自从没能抓住史蒂夫的手,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掉入那白雪皑皑的悬崖却无能为力之后,巴基整个人都像变了一样,变的沉默,暴躁,还不怎么爱记事儿。
他坚决反对美国队长的任职邀请,给自己编了一个“冬日战士”的称号。在冬天陨落的士兵,巴基想至少能给他一个和在冰层下的史蒂夫并肩作战的机会。他的战服是一身黑,常年懒得去剪的栗色长发软软的落在肩上,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然而就是这样的冬日战士,深受美国女孩的喜爱,热度直逼美国队长,更有甚者嗑起了他们两个的cp。总而言之,巴基·巴恩斯在二十一世纪也十分出名,他身上那种阴沉神秘的气息总会招人喜欢。山姆·威尔逊对此表示不理解。
让我们的目光回到现在。巴基像往常一样进入神盾局,摁了电梯去找尼克要新任务。叮一声,电梯开了,里面是他非常讨厌的同事朗姆洛。巴基瞥他一眼,站到了角落。
百分之十。
往后的每一层都有人上,巴基眉头皱起来,右手轻轻敲着左臂。
百分之二十。
他被挤的贴在墙上,心里咒骂起美国大胸肌肉男。
百分之三十。
随着最后一个人上来,逼仄的空间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电梯停止运行,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巴基。
百分之四十。
他舔一下嘴唇,对他们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下一秒巴基一脚踩在自己面前的脚上,那人尖叫一声,战斗正式开始。
百分之五十。
朗姆洛掏出电击枪,侧身躲过被打飞的同事,一枪戳在巴基的左臂。巴基抖了两下,扭头看向男人,翻了个白眼。
“你猜怎么着?”他一拳打在朗姆洛的面额骨,夺了枪顺手戳向身后偷袭的人,“我涂了绝缘漆。”
百分之六十。
朗姆洛大笑,从怀里掏出磁扣手铐,伸向巴基的左手,瞬间手臂被吸力狠狠拽了过去,巴基来不及惊呼右手也连带着一起被甩在墙上。他被吊了起来,手铐紧紧吸在金属墙上。
“这他妈的不公平!”巴基看着手铐大喊,“尼克这老卤蛋甚至不舍得给我用,他反倒用这玩意抓我?!”
百分之七十。
朗姆洛对着巴基的脸打了一拳,后者的脑袋歪向一边,嘴角渗出血丝。他装作无奈的向巴基摊摊手,“这可不是我滥用私刑,是上面的要求。”
百分之八十。
他对着另一边脸又打一拳。巴基偏头吐出一口血水,脑袋靠在墙上仰起头,露出一个标准的巴恩斯式嘲笑,“得了吧,你就是嫉妒你喜欢的人喜欢我而已。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百分之九十。
朗姆洛朝他腹部踹一脚,巴基痛的蜷缩起来。朗姆洛对手下招招手,掏出麻醉剂。
百分之百,蓄力完成。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从左臂传来,巴基活动了一下肩膀,嘴角咧开一个笑。下一秒左手发力扯下手铐的瞬间一拳打向朗姆洛,后者直挺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又踢翻一个人,巴基把右手从墙上拽下来,磕掉手铐。他左手一拳打穿玻璃从十六层的高空一跃而下。钩爪射向远处的路灯,巴基荡过去发现钩子卡在了灯上收不回来。
撞上天桥的前几秒巴基怒喊:“去他妈的蜘蛛侠!”
巴基用他三年的从军经验发誓,他绝对断了不止三根肋骨外加一条脱臼的手臂。冬日战士半死不活的躺在天桥上,脚后跟朝着他撞出来的人形大坑。
他咳出一滩血,支起脑袋盘算着神盾局的人几分钟到。左手握住没有知觉的右臂,咯嘣一声接回右肩,巴基痛的呲哇乱叫,行人的尖叫声不比他小。他慢慢吞吞的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颗被压烂了的李子,塞进嘴里吃了起来。
李子能治愈一切,他巴基·巴恩斯坚信不疑。
恢复的有力气跑后,神盾局的人也差不多到了。巴基步履蹒跚的走到桥边,正愁用什么姿势下去,突然凌空一脚踹在他背上,巴基来不及躲,被踢的人仰马翻,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
他大叫一声,摊在地上扭动。冬日战士最恨背后偷袭的人,他瞪向罪魁祸首——男人站在桥上自上而下的俯视他,一头耀眼的金发闪的人睁不开眼。
巴基警觉的看着上面的男人,心被他那一头金毛搅得乱七八糟。金发男人跳下来,漆黑的盾牌眼看要把巴基砸个稀烂,他赶紧翻身一躲,胸腔里的骨头刺的他眼前一黑。
要了他九十多岁的老命了。巴基捂着胸口勉强爬起来,回头和金发杀手看了个对眼。那双蓝眼睛他死都不会认错。
巴基一瞬间连断掉的肋骨都忘了,跌跌撞撞走向男人,嘴唇颤抖着又咳出一滩血,“你,你……”
史蒂夫还维持着从高处跳下来的姿势,盾牌挡在身前,闻言歪了歪脑袋。他顶着目标莫名其妙的期待目光缓缓起身,摘下面罩。一张完美的,英俊的,像七十年前一样年轻的史蒂夫·罗杰斯的脸露了出来。巴基的心跳的绝对比赶来的九头蛇跳的快,朗姆洛在耳麦里对史蒂夫大喊:“面罩!队长,面罩!”
上帝啊要是让人知道美国队长还活着他们九头蛇就完蛋了!
蛇盾听话拎起面罩,转身,狠狠向远处扔去。一声哀嚎传来,可怜的朗姆洛又一次被狠狠的打晕了——史蒂夫会错了意。
巴基:“喔哦。”
史蒂夫扭头看向他的任务目标,后者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史蒂薇——”
史蒂夫:“谁他妈是史蒂薇?”
巴基:草,说秃噜了。
他一个横踢扫在巴基的腰腹,巴基痛呼一声靠在车门上,断掉的肋骨又重新引起他的注意。他偏头躲过一拳,刚刚放脑袋的地方被砸出一个深坑。
巴基的笑还挂在脸上,眉头因为疼紧锁着,此刻显得十分扭曲。史蒂夫又是一拳,巴基抬起胳膊格挡,“等等!史蒂夫,你不记得我了吗?”
史蒂夫抄起盾牌向他砸去,巴基没躲,脑袋被重重的打向一边,鼻血顺着人中混着从嘴里吐出来的一起滴落在地上。
“你是任务。”
草。巴基的笑彻底消失了,去他妈的任务。他现在断了四根肋骨,鼻子冒血,汗水和血水把他的长发粘在脸上,就像是一个流浪街头的乞丐!而面前这个该死的始作俑者人模狗样,金发还是那样耀眼,脸上一粒灰尘都没沾,好像刚从时尚杂志从出来的男模一样!
巴基怒火中烧,深吸一口气左臂发力狠狠打在盾牌上,史蒂夫被震的一愣,巴基立马两腿并用把史蒂夫踢翻在地上,跨坐在他身上给他狠狠来了一头锥,“你他妈的居然敢打我?!”
天道好轮回,史蒂夫脑门被锥的发昏,偏头堪堪躲过又一击,余光瞥见比车门上深两倍的坑忍不住抖了抖。
该死的管理员可没有告诉他目标和他认识,还这么暴躁。
巴基持续输出,右手一拳一拳打在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脸上,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
没有人能不对瞪大圆眼睛的巴基·巴恩斯妥协,更没有人能对着冒着水光的灰绿色眸子下手,此时这两者同时出现在史蒂夫面前,他不负众望的发起呆,任由巴基发火。
“史蒂夫·罗杰斯!”史蒂夫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紧接着他被巴基的话狠狠定在原地,“你知道我找了你多长时吗?!那年你掉下列车,我发了疯似的找你找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三天没人愿意再跟我一起了,我独自一个人在漫天冰雪里,什么都没找到还冻掉了一条胳膊!”
史蒂夫看向他裸露的左臂,上面有一颗闪闪发光的红星,“他们都说你死了,没救了,可我不信。我在大西洋的冰层里躺了七十年,闭上眼之前想的是你,睁开眼到了这操蛋的二十一世纪第一个想的还是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帮那个秃子吗?因为他说他有办法找到你!哪怕是,是你的,你的――尸体。”
巴基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整个人蜷在史蒂夫身上,栗色的脑袋埋在前美国队长的胸肌里,那两个字几乎让他用光了浑身的力气。
“我他妈连你欠了佩吉几只舞都记得,而你,”巴基猛地抬起头,揪住他的领子额头抵上他的,表情凶狠让史蒂夫回忆起他曾经见过的炸了毛的猫,“你不仅不记得我了,你还要杀了我,你还打我!!”
史蒂夫一本正经的回嘴:“打你是杀你的一部分――”
巴基低头堵上了他嘴,周围一阵惊呼。血腥味在口腔中荡开,史蒂夫的下巴上也染上了血迹,巴基满意的放开他。
“闭上嘴,听我说。”他环顾四周看戏的众人,突然砰一声,爆炸声从后方传来,湛蓝的天空上飞出一只鸟人,“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九头蛇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九头蛇做了什么,我不在乎,那是你被逼的。”
娜塔莎一梭子解决了向他们奔来的特工,颇为优雅的翻了个白眼,“男孩们,起来搭把手?”
巴基站起来,撩开沾满灰尘的长发,冲史蒂夫伸手,“我现在就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这分明是陈述句,史蒂夫合理怀疑如果说不自己的脑袋会当场开花,于是点头,趁着巴基的手起来,直愣愣的看着他,问:“……去哪里?”
巴基冲他一笑,史蒂夫脑海里似乎有什么画面闪过。七十年前二十岁的詹姆斯中士和现在满脸血污的冬日战士重合,他们一个站在月光下,一个站在阳光下,都对他笑着说:
“去未来。”
――END
24.
“魔尊”这两个字出自远远看到罗喉计都想要撤退却失败了的元朗。
“嗯,有事?”罗喉计都看向元朗。
感受着罗喉计都这意有所指的目光,好吧,这事他太熟了!
“魔尊,您身上这件法袍好像不是魔界的款式啊,您...
“魔尊,您身上这件法袍好像不是魔界的款式啊,您看这流动的闪耀星河,强大而神秘的星辰之力,是属下平生所见最好的法衣了,和您实在是太相配了,为您制作这件法衣之人定然对您极为上心……(此处省略2000个字)”
“这是柏麟送给本座的,是他摘取星辰之力特地为本座制作的,名为璀璨辰星,三界之中仅此一件,本座原本不想要,但没办法柏麟心中一直念着本座,满心欢喜的看着本座,就算本座不喜欢,也不好驳他的面子,谁让本座心软呢!”罗喉计都现在的表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得瑟,一开口就是个老凡尔赛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天界那么多的仙君,柏麟帝君怎么自己来与魔尊成亲呢!定然是对魔尊爱在心中口难开,真是恭喜魔尊了,柏麟帝君乃是三界第一的容貌,又是天生天养的神灵,与魔尊三界第一的武力正好相配,真是天生一对啊!”
“嗯,我就知道,不过柏麟极好脸面,不要让别人知道了,不然他又要耍脾气了!”罗喉计都摇摇头,真是没办法,除了本座还有谁能包容他的坏脾气啊!
“魔尊您放心,这件事天知地知魔尊知,别人都不会知道!”
“嗯,也不必这般严格,等本座与柏麟结为道侣,别人也会看出来的!”
“这倒是,柏麟帝君对您的爱意遮都遮不住,对了魔尊,您闭关这么久,不如去巡视一下魔界,也好让属下们安心。”
“嗯,这正是本座所想!”
看着远去的罗喉计都那名为巡视实为炫耀的身影,元朗掐了掐自己的脸,到底是他不要脸还是我不要脸?
25.
另一面还不知自己被暗恋罗喉计都的柏麟帝君回到了寝宫,想到了因为害羞把自己缩到水中的罗喉计都,心中有些愉悦,这一切好像没有那么糟糕。
“白灵,人界是要到冬至了吗?”
“是,明日就是冬至,帝君我听说人间冬至要吃饺子,帝君要用些吗?”
“你们会包?”
“小妖和白灵都会,我们学过很多人间的美食”九歌道。
“那明日做些吧,请魔尊过来尝尝!”
“是。”
第二日,白灵和九歌包完饺子后,离开了片刻,没发现饺子似乎多了几个,多出来的几个饺子看上去挺不错的,很有饺子的样子。
“帝君,右使听说您今日要过冬至,给您送来了一坛美酒,是人间的佳酿,很是醇厚,今日可要用?”
“留下吧!”想到他们在白水亭最后一次饮酒,柏麟帝君心中有些踌躇,但既然要在一起,有些事必须要面对。
“计都兄,你来了。”不同于那日在天界幻境中充满诱惑与虚伪的问句,今日的这句除了喜悦没有包含其他乱七八糟的感情。
“我来晚了,让君久等了!”
“饺子也是刚刚煮好!计都兄没有来晚。”
“那就好”仿佛回到了曾经。
“计都兄,请!”柏麟帝君为罗喉计都满上酒。
“君请。”
二人饮罢。
“这酒是右使送来的,是人间的酒,和天界的相比更加香醇!”
“是很不错,君若是喜欢,吾让元朗再送些过来!”
“那就多谢计都兄了!计都兄尝尝这饺子。”柏麟帝君挑出一个被他做了记号的饺子,放到罗喉计都的小碟子里。
罗喉计都满心欢喜的放进嘴里,刚咬下去第一口,突然眉头一皱。
罗喉计都瞪圆了眼睛,看着满眼期待的柏麟。
这是一颗红糖馅的饺子。
柏麟看他情绪不对道:“我知道汤圆可以是甜的也可以是咸的,我发现白灵和九歌做的饺子都是咸的,计都兄更喜欢甜口,所以我放了几块糖进去,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好吃!”
罗喉计都此时此刻不知是要高兴于柏麟知道他喜欢甜的还亲自为他包了饺子,还是痛苦于口中奇特的黑暗料理。
他面无表情的挑出一个做了记号的饺子,举到柏麟面前。
柏麟帝君脸色有些发红,因此忽略掉心中不详的预感,将眼前的饺子咬在嘴里,然后他沉默了!
罗喉计都和颜悦色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很好吃?”
柏麟:“…”
他艰难的把饺子咽下去,十分干脆的道:“计都兄,我错了!”
罗喉计都将剩下的几个黑暗系的饺子挑出来,打算收藏起来,他打上天界,柏麟都没这么心甘情愿的认错,这几个饺子真是恐怖如斯啊!
两人又吃了些饺子,喝了几杯酒,可能是天界的酒太清淡了,几杯酒过后,柏麟帝君有了些许醉意。
26.
第二日,柏麟帝君发现自己shishen了!
因为昨晚醉的太厉害,他记忆恍惚,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一觉醒来发现失去衣服的自己趴在同样失去衣服的罗喉计都的怀里,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后面到是不痛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
虽然不痛,但他也知道情况不对!
“你醒了!”
“计都兄,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用被子遮住自己,远离了罗喉计都。
罗喉计都一脸惨不忍睹:“昨晚你喝醉了,一直说是我是属于你的,要以情度我,虽然你在下面,但是…”
但是我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柏麟帝君很好的明白了罗喉计都的未言之语。
“怎么可能?”虽然口中不信,但柏麟帝君了解罗喉计都并非撒谎之人,他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撒谎,所以真的是他强迫了计都兄。
“计都兄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柏麟帝君一般拉着被子,一边出口保证道。
“额,我也会负责的!”
一阵沉默过后,罗喉计都打破沉默道:“君先休息一下,我去拿些食物!”完全不顾两人都不需要进食。
“麻烦计都兄了!对了计都兄,前些天元朗和我说想让计都兄指导指导他的法术。”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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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有没有亲吃过加了糖的饺子。
原本昨晚要发元朗番外的结局,就是这个,但是写一半了我突然想起来好多内容我打算番外写,还没写呢!!!!所以把这个结局改成一个小番外发出来吧,又要重新考虑结局了。
还有我的新脑洞《冷面修罗的契约魔妃》和旧脑洞《快来围观帝君谈恋爱》还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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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魔煞星罗喉计都与柏麟帝君成婚后的第一百年,这百年来三界安宁四海升平,便是有些小问题,在柏麟帝君的运筹帷幄和魔煞星的武力威胁之下都不是问题。
当然,没有问题创造问题也要上!
“呜呜呜(┯┯),他对我越来越粗暴,越来越不耐烦,他一定是外面有人了!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这是来自第99次被踹下床的小媳妇罗喉计都的哭诉!
额,错了错了,重来!
“本座最近也没做什么啊!不管是哪方面都很和谐啊!别让我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给本座使绊子,不然”眼睛一瞪“钧天策海!”
以上才是来自霸气侧漏的魔界至尊罗喉计都的宣言,魔界宣发办将严厉打击任何胆敢污蔑魔尊名誉,破坏魔尊形象的宵小之辈!
狠话已经撂出去了,天界魔界的腾某、司某、青某,元某,无某等都借着指教法术的名头修理了几次,但宵小之辈没抓着,实际问题半点也没解决,柏麟帝君的脾气还是那么爆,被踹下床的事件时有发生,当然这只是针对罗喉计都,对司命,腾蛇,哪怕是对元朗,柏麟帝君的态度都还算可以!
司命星君私下里也问过是不是罗喉计都做了对不起柏麟帝君的事!
柏麟帝君也很疑惑摇头道:“这倒没有,只是看到他就生气,也没什么原因!”
“说不定是百年之痒!”司命在心里吐槽,要是之前他还敢在柏麟帝君面前偷偷的上眼药,现在他可不敢顶风作案,摸了摸还有点疼的胸口,真是的,他一个文职要那么高的武力干嘛!
自己的人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反正柏麟又不是真的讨厌他,每次发完脾气后就要后悔,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小意温柔,给他的补偿也足够诱人,罗喉计都其实也是乐在其中。
这日正逢人间正月十五花灯会,在天界正赶上小朝会,众星君神君及妖魔界一众妖神齐聚中天殿向柏麟帝君报告去岁的一应事务及来年的安排,其中还混入了一个罗喉计都作为家属旁听。
当然结果让他很满意,在场众神除了他没有一个敢直视柏麟帝君。
废话,你就在旁边坐着,谁敢抬头瞪谁,有几个不要命的!
小朝会结束后,帝君留下几人问了些事,罗喉计都虽然着急,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端着的。
罗喉计都眉头一皱,将酒杯放下,悄无声息的召出了钧天策海,感受着中天殿入口处的空间波动,随时准备攻击。
柏麟帝君也感知到了威胁,严阵以待的看向大殿入口,那里传来的法力波动与罗喉计都不相上下。
在一众紧张等待的天神中,唯独元朗心情愉悦,他在柏麟帝君近日的反常中感到了某些事情的发生,很是担心一个世界能不能同时存在两个相同的人。
如今帝尊来了,他终于不用担心了!
一阵强烈的空间振动之后,中天殿出现了一位神色冷肃的白衣神君,更让人惊奇的是这位神君的相貌和柏麟帝君有八分相似。
那神君一直看着柏麟帝君似乎看呆了,圆圆的大眼睛里出现了两汪盈盈的清水,他悲伤到了极点,却强忍着没让泪水流出,张了张嘴,:“父君?”极轻的声音,若非在场人皆是神君,几乎都听不到。
这陌生的神君疾行几步,走到殿下,对着柏麟帝君端端正正的行了个大礼,“阿昭拜见父君!”
“你…”柏麟帝君很是惊讶,这是他的孩子?柏麟帝君能感觉阿昭与自己血脉相连,但他实在不知自己何时有过子嗣,长到这么大,实力如此强,见到他之前,自己竟无半点感知,这不可能!
“你在说什么?”罗喉计都终于反应过来了,他瞬移到柏麟帝君身边,看着两个长的那么像的人,他心中的怒气值蹭蹭蹭的往上窜!
他指着元昭神君道:“柏麟你说,你哪来这么大的孩子!”他怒气冲冲的看着柏麟帝君,委屈的大眼睛想要往外淌水,他太惨了,才成亲一百年,成亲对象竟有了个至少几千岁的儿子,这么一算,“几千年,好啊柏麟你这个渣男,几千年前你一边和我谈恋爱,一边和别人生孩子!”
你快来哄我,不然我就要闹了!红红的眼眶中这几个大字都要溢出来了!
柏麟帝君无奈了,就算要闹,也要先搞清楚原委吧!这孩子是长得像我,可是我认识的人里面除了你还有谁的眼睛长的这么圆!这一看就是我们的血脉,还有你难道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修罗气息吗?
堂堂魔尊就这点智商吗?恕我直言,魔界吃枣药丸!
阿昭像是刚看到罗喉计都,冷淡的颔首道:“魔尊!”
“我看你并非此界神君!”柏麟帝君决定离没脑子的人远点!
“是,父君,我来自其他世界,吾乃是我界天帝,座下妖王元朗偶然间到了此方世界,我来接他回去!”
“抱歉,父君离开我极久,见到您一时激动,失态了!”
“无妨,我身为三界帝君,自然要为三界鞠躬尽瘁,若有何妨碍,不必在意,皆是天意!”柏麟帝君安慰道!
“是我无能,不能留住父君,多谢父君!”元昭显露出极淡的笑意:“我不能在这方世界停留太久,您身怀有孕,这颗神力结晶,可以让您舒服一些。”元昭将一颗闪着淡淡金光的晶石送给柏麟帝君。
这个晶石刚一入手,柏麟就感到一股精纯的能量流入他的体内,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瞬间平复了。
“我该离开了,这个世界的元朗我调教过,您应该用的顺手。”他再次行了个大礼:“父君,后会有期!”
很快,元朗随天帝回到了原来的世界,他看着天帝阴晴不定的脸色试探到:“帝尊,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天帝咬牙切齿道:“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一千八百年前,堂堂天界帝君睡梦中被魔尊掳走,天界之大竟无一人发现,天界深以为耻!”
“额,帝君与魔尊抵足而眠,帝君没有防备也是正常,您这样说,刚刚的帝君不会胡思乱想吗?”依着那位的脑回路,魔尊要倒大霉了!
“我已经将一切都告知父君,魔尊法力如此高强,能出什么事,最多父君有孕的这百年间过的精彩一些,不过区区百年也算不得什么!”元昭幸灾乐祸,这口气总算是出了,坑了这个罗喉计都,他要好好想想等父君归来,怎么坑那个!
“柏麟,让我进去吧,饶了我吧!”咚咚咚,敲了半天,里面半点声音也没有。
殿外这明晃晃的结界他随手就能打破,但是魔尊敢吗?他不敢!
苦啊!他怎么会有这么坑的儿子!
关于那个开会梗我也来说一段吧:
1、在亚特兰蒂斯年终会议上,海王和奥姆亲王都以上厕所之名相继匆匆离席。
在场有经验的议员都默默掏出相机借口尿遁。
2、圣徒与魔法部的议和会议上,两方就着利益分配争执不下,剑拔弩张。
奇怪的是在圣徒领导人盖勒特·格林德沃与魔法部谈判官阿不思·邓布利多去厕所两个多小时回来之后两方迅速达成了共识。
众人戏称为:“厕所友谊”。...
众人戏称为:“厕所友谊”。
3、魔法部会议上,百无聊赖的忒休斯在喝了两杯水后借口尿遁,并在出门的时候传讯让在隔壁动物所工作的纽特给他送纸。
4、埃迪没有去厕所,开会时他在会议室的椅子里就被毒液xshe了。
5、卡尔顿没有去开成会。
6、复联会议的时候想上厕所的猎鹰发现每个格子都有人。
7、猎鹰在外面等了半天,看到最先离席史蒂夫和巴基一起走了出来,但格子只空出一个。
史蒂夫一脸严肃:“巴基手不方便,我帮巴基解裤子。”
猎鹰看着队长正气满满的样子,信了。
8、猎鹰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撞上从一个隔间里出来的斯蒂芬和托尼。
斯蒂芬“嗯”了半天:“如果我说我传送门开错了你信吗?”
猎鹰点了点头。
史蒂芬与托尼交换了一个眼神,松了一口气。
9、阿斯加德团年的时候,洛基和托尔在被灌了几十瓶酒后相继离席。
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欣慰地告诉奥丁他有望在明年抱上孙子。
10、泽维尔天才青年学校开会的时候,罗根、斯科特、琴,在厕所门口相遇了,他们尴尬地互相看了看,都觉得是自己打扰了另外两个人。
其实,他们都只是单纯来上厕所的。
11、狼队琴尴尬的时候,万磁王抱着x教授走了出来。
五人面面相觑,埃里克干咳一声打破沉默:
“轮椅坏了。”
暴躁西钊在线骂人,2k
最近重温,还是看不下去橘子哥的臭脾气。
OOC
1
在光影铠甲和异能兽的战争结束半年后,坤中去了别的地方上学,北淼,西钊,冰儿,依旧生活在幸福市,其他人并不常住。
因为战争结束,大家都从新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中,惠姨的饺子馆依旧生意红火。东衫和美真则是到处去旅游,以一种朋友的方式相处。
冰儿跟着北淼打理公司的事物,兄妹俩的相处方式和往日一样,两人总会吵架,意见不和。不过也没有什么很大的矛盾,至少不会吃西瓜皮清火。
没有橘子吃
无业游民西钊不想在熟人那上班,没什么多余的原因,就是不想见到北淼,还有其他人,总有一种自己需要别人可伶的样子,在熟人那上班...
无业游民西钊不想在熟人那上班,没什么多余的原因,就是不想见到北淼,还有其他人,总有一种自己需要别人可伶的样子,在熟人那上班。除了冰儿和坤中。
西钊并不在乎脸面,只是讨厌在熟人那干活,自己总能心不在焉。
打开手机打算找一些幸福市上的招聘信息。这时,大学生坤中的消息发来一条。
西钊现在只想先找个班上,解决温饱问题,毕竟,这半年打的零工都不稳定,没干几天就被开了。
这一度让西钊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连基本的生活都没法好好过了。但是自己也没有哪里是残缺的啊
西钊想找个稳定的工作,好友要回来这块地方,那
西钊挠挠手,想了一会,先接了一杯冷水下肚。
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机打下这几个字。
把手机丢在出租屋的床上。
倒头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滑动着页面。看着,幸福市的招聘信息。思考自己能干些什么工作。
西钊认为这半年来自己对于社会的生存能力真的是可以用狗屎形容,对生活没啥兴趣,没上过学字也不认识几个,什么工作都找过,结局都不约而同的被开了。
服务员,工地搬东西,早餐店的学徒,陪酒的,酒吧,夜店,什么都干过。已经把毕生所学都用上了。
说来可笑,本来算黑户的自己居然是在北淼的帮助下,才有了身份证,还有冰儿。
做饭。外卖真吃不起,工作经济不稳定,新生活的这半年,什么都没学会。除了打篮球,什么琴棋书画电影,文艺的,手艺的。西钊都不感兴趣。只想攒点钱离开这地方。
经常做梦起来脑袋昏昏沉沉,总感觉现实世界蒙着一层纱,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时不时回到影界那块地方,看着那张简陋的床板。
是,影界的被子只有很冷的冬天才用上,有些时候训练结束,电的脑子发昏,直接倒在地上那冰冷的石头上,都不用打地铺了。
当年可把冰儿吓一跳
“我真的还活着吗?还是已经死了。”
躺在床上的西钊把思绪拉回来,摇摇头,自己怎么还有点怀念影界的生活,是怀念什么,怀念那个养大自己的界王吗?
养大...吗
西钊把自己思绪拽回来,看着地板,麻木的动了动嘴角
西钊,你一定是疯了。
西钊自嘲的想着,哪有正常人天天怀念这冻死人的环境和冰冷的石头。赶快找个班上吧,不然这出租屋的房租都交不起马上要被赶出来了。
出租屋很简陋,大概只有十五平米,因为这个价格很便宜,像个毛坯房一样,也用不到什么厨房。
西钊没有什么下厨的习惯,经常是想起来或者觉得肚子饿了啃点面包,屯一些速食的东西,泡会就吃了。做饭?也就简单的水煮菜放点盐。
这出租屋里有单人床,但是床垫很薄,被子一年四季盖个夏凉被
所谓的厨房和客厅很空,西钊不喜欢看电视,没有电视。厨房,就一口锅,连冰箱都没有,因为基本不开火。没买衣柜鞋架,衣服丢在床上,本来也没几件衣服,鞋子。只有15平,但是真挺空,也就卫生间有点东西,洗漱的,洗澡的。
西钊真是被自己整笑了。
2
过了几天
可算是找到个工作了,希望这次不会一下子就又被开了
在一个公司干保洁,是的,保洁。
先赚点钱吧,反正最后也不待在这座城市了。
等会,张北淼公司业务这么广吗
怎么这个公司也和北淼的公司有合作
西钊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当个保洁,结果在这个公司看到了北淼,张总身边的助理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还有几个保镖。
北淼还需要保镖吗
西钊自己也不算和他们很熟,只能是儿时是同一家福利院,然后失火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被带走。
靠,北淼竟然看到自己了,
西钊OS:我真的是有够倒霉的,能不能给个活路,真的不想见到北淼一秒,给条地缝钻进去吧
眼前的视线被整洁的西服挡住,在发呆的西钊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小张总已经走到自己面前,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到老伙计,打量了一眼开口问道
带着一种疑惑的语气
“西钊?你怎么在这,之前我让你来公司上班,你不愿意,结果现在在我的合作伙伴这遇见你。要不,你哪天来我这公司找个职位,也好见冰儿,她说最近想见见你,但是联系不上你,你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小张总想使用被动,钞能力
西钊像是像吃了火药一样说话带有攻击性,但是语气很平淡
“张北淼,我在哪上班不需要向你报备吧,别用你那种眼神盯着我,说一些让人恶心怜悯的语气,我从来没说过需要谁帮助我,才能在这座城市生活下去吧?”
……
“你先别生气,我没有这种意思,我只是希望能给你一些帮助或者是什么”
“那不必了”
想不出来了,断断续续这点写了一年
没有后续
一座富丽堂皇却显寂寥的宫殿伫立在云海之上,一只金翅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在大殿中央,任他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他面前帷幕后有一个声音传来:“我听完你与那小战神交情不错,你想想办法在她出了天界以后解决了她,如果成功了,我倒是可以给你天界太子的名位。”说完,金翅鸟便被一股力量推出了宫殿。
“这就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一个为了权位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他虽年幼,可这些年在天界也打听了不少往事。本来就是他们做错了,是他们仗着神仙修为一念之间便可摧毁一个国家。仅仅是为了取乐,或者看上人家的容貌,便轻易毁灭她的家人。如今柏麟在位,定下了神仙不得轻下凡尘的命令,天界与人间两不相干。就算与魔域打仗,战场也控制在天魔二界...
“这就是他名义上的父亲,一个为了权位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他虽年幼,可这些年在天界也打听了不少往事。本来就是他们做错了,是他们仗着神仙修为一念之间便可摧毁一个国家。仅仅是为了取乐,或者看上人家的容貌,便轻易毁灭她的家人。如今柏麟在位,定下了神仙不得轻下凡尘的命令,天界与人间两不相干。就算与魔域打仗,战场也控制在天魔二界之间,没有像其他种族把战场移往人间,致使人间生灵涂炭,他就是一个好君王。天帝若是掌权,绝对不会做到如此地步,所以自己是绝对不会帮他的。”金翅鸟被推出后边飞边想着做下了决定,不一会儿,他便回了自己所在的天池。
刚回到天池,看到一身银色战甲的战神手捧一朵良缘花在那里傻笑。等他走近了些,便被敏感的战神察觉:“小金翅鸟,你去哪儿啦?怎么现在才回来,你看,这是帝君送我的良缘花,美吧!你说帝君是不是喜欢我,想要和我结缘呢?”
“帝君不是想跟你结缘,而是这三界中,除了你和腾蛇,其他人接了帝君的良缘花,保准帝君一离开就会被整个半死不活。”
“你说谎,我才不信呢!”
“信不信由你,我说的可是实话。我还记得有一次南天圣尊的女儿便是趁着帝君不注意,拿了他的良缘花,结果被人处处刁难,差点死在了修罗的手上。”
“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我们是不一样的,她是偷偷自己拿,我这是帝君送的。”
“听说是因为帝君太受欢迎,那些人觉得她法力低微,性格娇纵,不配与帝君并肩而立。而那些修罗则觉得帝君怎么着也是魔煞星的知己,修为太差的话有什么资格跟魔煞星相提并论。”
“原来如此,可我不一般呀!我可是战神。不过腾蛇是怎么回事?”
“算了,跟你说不通。腾蛇在天界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他能在闯了祸以后让帝君去替他赔礼道歉,只有他能让帝君放下公务只为陪他过生辰,也只有他能让堂堂帝君去为他下厨。”说到这里,金翅鸟声音低落了下来,那个腾蛇来历不明,却有帝君宠爱,在天界横行霸道。可自己呢?有父不如无父,真是让人羡慕。
感觉到他心情低落,战神拍了拍他的头,说到:“没关系呀!你在我这儿也是独一无二的。没人能和你比,除了帝君以外。”
果然,天帝不是个好东西
小鸟好惨
天帝祭天,法力无边
天宫还挺好看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大的房子啊!
社畜就别想了,梦里比较快
璇玑笑的好甜,
罗睺计都:他是不可能和你结缘的,果然还是想把那条蛇炖了。
腾蛇:帝君心里我果然是最重要的,你们其他人都得往后排。
一日,金翅鸟飞过莲池的时候听见有小仙童在争论什么,好奇之下便停了下来。
“战神就是想求帝君的良缘,帝君不答应她便因爱生恨,所以才去刺杀帝君的。”
“你说错了,明明是战神杀戮太多戾气入心。分不清敌我,所以才伤了帝君。”
“你才说错了嘞!照你的说法的话,帝君明明应该直接将战神消灭才对,怎么会只让她历劫十世,消除心中戾气便回来嘞!”
“你们都说的不对。我听说啊,是战神想跟帝君结缘,帝君没有答应,一气之下便跑去了魔域,在魔域受了暗算所以才戾气入心的。而帝君是为了给她疗伤,所以才被伤到了。帝君怜惜战神无辜受累,所以只要消了戾气便可回来,十世只是最大的期限而已。”
“那照你这么说,战神下去消了戾气,哪怕只有一次也可以回来喽!”
“没错。就是这样,不然怎么会严禁我们讨论嘞?还不是怕战神到时候回来尴尬。”
听到这里,金翅鸟再也呆不住,转身便飞向诛仙台。等他到的时候,战神已经被押到焚如城,入了第一世轮回,没有办法之下,他便趁着轮回大门尚未关闭,也跟着走了进去。一是终了,回到焚如城后他终于化作人身与人相见了,回过头来,却是于凤的面孔。
哈哈哈!终于解锁了金翅鸟的人形模样了
天界的人还挺不怕死,都可以明目张胆的聊被禁止的顶头上司的八卦了
是啊!还不怕被人听到
战神:你们聊天的时候有想过自己能接住我一剑吗?
两位绯闻中心人物形象严重受损,得给名誉赔偿费。
别说,金翅鸟的人形还挺好看。
天界八卦头子司命怎么不在?
众人还在思索这个视频中天帝到底想干嘛的时候,昊辰却听到了一个声音:“你希望罗睺计都回到你的身边吗?”
昊辰感到震惊,因为这个声音不属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环顾四周,却发现没有其他人听到这个声音。“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用管我是谁,也不用试探我,他们听不见,也发现不了你我的这场对话的。就把这一切当做是你这些那年来兢兢业业的奖励吧!你只需要回答我,你到底还想不想罗睺计都活着?”
“在不危害三界的条件下,我希望他活着,活的好好的。”
“那若是他将来有一天危害三界苍生了,你打算怎么办?”
“生死契阔,永生不离。我已为三界众生负过他一次,又怎能负他第二次,如若有事,我自与他一同承担,共赴鸿蒙。我相信他的心是善良的,绝对不会危害三界,当年若非唯有他的力量可以灭杀修罗王,我绝不会对他动手。”说到动情之处,昊辰已经语带哽咽,眼含热泪了。
“好,我可以让罗睺计都恢复原样,但你也记住自己说的,今后罗睺计都所有的罪业将由你来承担。”
“可以。”话弗落,便见一身银边为饰,黑色修身长袍的罗睺计都出现在昊辰身前,其人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般,踉跄几步险些摔倒,昊辰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将他扶稳,引导着他坐在了自己宽大的座椅上。
而另一边,其实昊辰和那个神秘声音的谈话罗睺计都全部都听到了,在他还在震惊昊辰愿意为他去死的时候,就被一股神秘力量抛了出来。现在,不管是谁,对方有什么目的,都不能让他分心,毕竟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触感了,现在却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昊辰的体温以及自己修为所带来的力量。
麒麟秘境的几日是修罗王这数千年最为开心的时光,因为在这里他似乎能感应到潇湘的存在,脖颈间的净元珠一直在闪着微弱的光芒,或许从一开始潇湘就算好了一切。
“我就知道你就算是能丢下我和阿罗也不会想着丢下少昊的。”修罗王磨裟着净元珠,他知道潇湘能够听到。
确实,在不知相隔多少沟壑裂缝的时空中潇湘听的是清清楚楚,她现在一点也不羡慕那边两位,她也有人陪伴了。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们。”潇湘摸着自己的净元珠,只是她的声音是传不回去的。
不知多久潇湘起身这时才能看到她站在一处黑色莲台上,当她驱使着莲台移动时四周有着无数条裂缝想要将她掳走,却因着莲台而不敢轻举妄动。起先潇湘也不知此处是哪,只是在自......
不知多久潇湘起身这时才能看到她站在一处黑色莲台上,当她驱使着莲台移动时四周有着无数条裂缝想要将她掳走,却因着莲台而不敢轻举妄动。起先潇湘也不知此处是哪,只是在自散神识后就发现在这里,而且她出不去。
后来才见到天帝与斩荒,确实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潇湘恨不得直接将两人给揍了,要问潇湘为何对天帝都敢不敬还不是因着两人对柏麟不管不顾甚至明明知道就是不插手,可时日一长她大约也能猜到为何了。
“这次你们回来的倒是早了。”潇湘看虚无中出现的两人,同时感觉她是不是可以将她家板蓝根给弄过来。
不过斩荒像是看出一样用嘲笑的口吻道:“别想了,你在这里都受不住别说一棵草了。”
“斩荒我在跟你说一遍他不是草。”对于斩荒潇湘的态度可从未好过,许是当年那场婚约闹得,许是这些年独自掌管北荒还要带娃的困扰。
天帝依旧是漠然的态度,只是触及到斩荒时会露出些许的柔和。天帝的手指抚上斩荒的发丝,给人整理好,责备道:“都叫你不要逞强了。”
“我怎么逞强了,明明是那个人家伙有病,他若是不插手我们早就回来了。”说着还向大哥怀中靠了靠,“还是大哥好。”
“你呀!”天帝宠溺的看着他。这么多年他与斩荒一直在修补这些裂缝,防止三千世界中的他人踏错时空,也防止这些时空来祸害不同世界的人。
两人的亲昵让潇湘抱着净元珠跟修罗王对话去了,哪怕对方听不到也好比在两人面前。
终于等到第七日修罗王可算是听到了动静,就是这场面不太好看...
罗喉计都疯了一般从秘境中冲出来,见了他也不管如同逃命一般飞速离去,而后跟着的是衣衫较为凌乱些的柏麟,他恢复了但是提着罗喉计都的钧天策海还是追杀,奇怪的是钧天策海明明是罗喉计都法器此刻却乖乖的在柏麟手中。
对此钧天策海表示不是它们的锅,而且主人都不敢惹的存在它们更不敢惹,何况用他们对主人造成的伤害还是轻的,若是用这位的法器那他家主人基本上要去闭关养伤了。
麒麟秘境被罗喉计都和柏麟搅得不得安宁的同时天界也在鸡飞狗跳,若真论起应该是鸟飞琉璃跳。
自从战神撞羲玄与南天帝姬的事情后对于羲玄的安抚还是很在乎,但更让她感到难以接受的是第二日南天帝姬就前来找到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婚约她是身不由主,若是想要解除只怕需要去求天妃。
于是在璇玑的诉说中羲玄和人一同拜见母妃,不想刚一见面天妃就对褚璇玑一股夹枪带棒的讽刺,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一介凡人之女如何配得上白帝帝尊,何况这白帝身上还有着天帝之子金翅鸟族长的身份。
在天妃眼中他的儿子何等的高贵,若非不得已那南天帝姬哪里能配上的她的孩儿,何况区区一琉璃。
再者人妖疏途,人仙也是疏途,她褚璇玑不过是站着身上有魔煞星的心魂才成为天界战神,本质上还是块琉璃这等人她的孩儿如何能娶得。
不管羲玄如何重中调解这场未来的婆媳之战是已经打响的,褚璇玑记得这是禹司凤的母亲所以忍着脾气不曾出手,谁想对方竟然愈发过分让仙侍拉她出去教规矩,“臣下就要有臣下的样子,你素日里豪横惯了,可也该明白而今早已没有什么柏麟帝君为你撑腰。”
昔年天妃对这战神将军很是不屑,不过就是白帝宠着手底下还不是没有一兵一卒,若无白帝天界哪里轮的到她来不守规矩。
褚璇玑哪里受过这等的对待,一不小心战神之力的外泄伤到了天妃,还将周身较为近的几名宫人全部灰飞烟灭。
“真是放肆,你还未做太子妃就如此猖狂,羲玄母妃绝不允许你娶此人,哪怕是纳为妾室也不可。”天妃捂着被伤到的面颊心中怒意更甚。
羲玄见此只好先求母妃息怒,不想换来的是母妃更大的火气,只能带着璇玑先一步离去,不想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父帝的声音,“我儿何去?随为父走。”
“司凤。”褚璇玑拉着禹司凤的手,不想让人离去。
“本帝有要事找白帝,战神将军还是莫要耽误本座。”天帝的声音疏离而具有冷意,这与在中天神殿完全不一样,也跟她一千年前在天界时不同。
褚璇玑回到了战神的寝殿,一路上的仙侍见了她都避而远之就像是什么怪物一样,如今天界人都知她的身份,她是凡人真论起来还是有着修罗血统的妖物,仙人口中虽有敬意可眼神中露出的又哪里是。
战神的寝殿一如往昔,蓝色鲛纱萦绕着床榻,“蓝色?”褚璇玑想起若水的芙蓉是蓝色,这里的鲛纱也是蓝色,司凤问她喜欢什么颜色时她说了蓝色,莫非喜欢蓝色是因着罗喉计都?
这里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因着她不喜那些华贵之物,有人特意为她寻来这看似素雅实则不凡的物品,无数的珍宝灵丹送往战神寝殿,只是她不喜,可那人也不生气反而问她想要什么。
点点滴滴回忆起来褚璇玑只觉得心中疼痛,似乎有什么在撕扯着一般,猛然间她看到面前站着一个跟她一样的女子,可她的眼神让她惧怕。
“你为何如何?”对方问。
“你是谁?”
“我是战神,是被你夺了一切的战神,这些明明是我的。”那人咆哮起来,可很快就消散在原地。
褚璇玑只觉得是自己太累眼花了,刚想躺下休息就发觉枕头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确实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已经有着数千年未曾来到此处安眠了,不远处就是白帝的宫殿这是离那里最近的地方。
褚璇玑从枕下找到一个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根红绳和一朵良缘花。她看着不知为何眼中蓄满了泪水,突然她想去命柱那里。可刚走到门口就见司凤前来寻他,刚要开口缺见司凤眼神变了,紧紧的盯着她怀中的两样东西。
禹司凤当然清楚这是什么,他没有想到璇玑还留着这些,“璇玑你为何要留着柏麟送你的东西。”眼中的怀疑让褚璇玑呆愣在原地,司凤见到的第一句不是安慰而是质问。
褚璇玑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禹司凤远去,耳畔好像又传来那些宫人的言论,说什么一块琉璃也配的上太子;
更何况还有着修罗的血统我们可不敢服侍她;
听说修罗都是会发疯吃人的还是躲远点好;
殿下糊涂啊南天帝姬多好知道珍惜;
急什么,我看殿下对帝姬很是用心,你没见这东西每日都是不停地送。
最为让她心痛的一句是“若非柏麟帝君,谁会看的上她。”
所以为何会变成这样?天帝对她的态度不明,倒是不少仙家嘲笑她,她这些时日四处奔波换来的就是谩骂,就是一句“她是修罗,这就是她该做的”。
“我为什么要有修罗的血统!”褚璇玑在寝殿低声问。
“既然如此为何不去除你身上的修罗血统呢?这样天界就不会有人看不起你了。”
迷惑一般的声音传来,褚璇玑晃晃悠悠的起身,那股声音还在继续,她听得很是疑惑,渐渐地褚璇玑眼神麻木。
麒麟秘境的追杀终于结束,修罗王收获一只半身不遂的阿弟和一脸委屈的儿子,左右无奈的他只能先劝说两人变小想着抱着人回魔域。
但可惜的是想法虽好可未能实践,他的阿弟直接起身,安抚他的儿子,喂喂喂你刚刚不还是半身不遂嘛!还有你儿子,你记不记得你爹我还在这里呢?你跟你名义上的叔叔举止这样亲密真的好吗?
算了算了,修罗王表示没眼看,留下一句记得回魔域就离开。
“阿兄走了,君可以停下了吧!”罗喉计都抱着怀中的人不撒手,他本以为君恢复记忆就会变回天界的柏麟谁知道不是,也是君可是被姑姑宠出的北荒少主,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改了脾气。
柏麟自觉已经收敛很多,但这天生的张扬也就只能在失忆的时候体现一二,如今恢复虽明白许多,只是这脾气也随之而来,尤其是得知修罗王在外面守着后更是羞愧,直接和罗喉计都商量这样把人赶走。
“计都可真是坏啊!”柏麟捏着罗喉计都的鼻子,眨眼间变换了一身红衣,并双手勾住人的脖子。
“君这是在玩火?”
“错!”柏麟伸出玉指堵住对方的嘴唇,“这不是计都的贴身妖奴的喜欢的吗?计都可真是让少昊哥哥另眼相待!”
顿时罗喉计都只觉得全身汗毛竖了起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耳边却又传来一声,“我这勾沉之术计都可能受得住?”此话一出被晾在一旁的钧天策海都开始颤抖。
柏麟:计都兄,感动吗?
罗喉计都:不敢动不敢动。
天帝哥哥:这勾沉之术竟是如此用的?
斩荒:想要辩解还是无力
想必各位看标题就知道cp了,这里说一点,小凤凰确实是他们的孩子,只不过是从未来穿回来的。
以下正文
平日里象征着天后的珠钗,衣物早已被悉数取下,素白的里衣,飘落的长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平日里象征着天后的珠钗,衣物早已被悉数取下,素白的里衣,飘落的长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荼姚看着着不见天日的地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是都是天牢了,怎么还会让你看到天日呢?嘲讽的笑声进入了耳中,许久荼姚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但是她已经分不清了。
分不清是在嘲笑自己这一生都是太微的利刃,为他承担了所有的罪名,却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早已化为灰烬的花神,还是说在嘲笑自己当初的选择有多大的错误。
权利很好,有了权利她和旭凤才能安全。可为了权利落到这样的地步怨她吗?太微说是对不起自己,可他知道自己真真正正想要的是什么吗?她是鸟族最为高贵的凤凰公主,骄傲四方,有着天生的自豪,可如今却落到这样的地步。
见了旭凤,才知他竟然还是对那个妖女痴心不改,可他有没有想过他爱的人的母亲,却是当初差点把他们母子害的失去一切的女人。为了锦觅来质问她这个母神,为了锦觅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的母亲作对。
梓芬是花神,太微爱她也罢。可龙鱼族的那个簌离又有什么能耐,居然能得到她这个天后都得不到的东西。明明说是离间水族,可偏偏还是生了感情。
灵火珠的出现只是让我提高了警惕,带走润玉只是为了巩固天后的位置,好让太微无法废后。可她什么时候灭了龙鱼族全族了,簌离也是有修为的人,难道她不知道不论何人只要是会变化之术的人,哪一个不能变成她的模样,可她偏偏认准了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可那有用吗?反正背的事情也不少了,也不差这一件。
但是润玉她也是真的心疼过的,带回来的时候全身是伤,要不是她夜以继日的照顾,恐怕早就死了。
虽然后来有了旭凤疏远了他,可起码让没让他受那种刑罚了,要是在簌离手中,只怕早就被折磨死了。可他倒好,真的想要她的命。
旭凤亲近润玉,她反对那是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争夺,与其日后悔恨,倒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感情淡薄。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分不开他们,又想不到因为一个女人竟然使他们反目。
旭凤不知道,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不能怪他。可我荼姚又怎么会甘心,梓芬都死了几千年了,还惹得太微念念不忘,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个女儿,跟梓芬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怎么能不气。
我是天后,是太微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他给我的是什么,我嫁给的也只不过是冰凉凉的宝座。我何尝不想像那些凡间女子一样,夫妻恩爱,可要那样对太微进行乞求,我荼姚不稀罕。
旭凤的性子很好,光明磊落,正直无私,坦坦荡荡,这跟当初的她是不是很像,如果不像我的话,那更不可能像太微了。或者说旭凤对人的执着,跟我和太微都不一样,我选择了权利,太微也是选择了权利,可他偏偏要爱情。
侄儿肖叔,跟丹朱那只狐狸倒是很像,可好像跟他也是很像的。如果当初能够多等等,本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执着,那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了。
太微说旭儿觊觎兄嫂,他怎么就不想想这是随了谁?
一声细小的叫声,把荼姚的思绪拉了回来。“奇怪,这里是天牢,怎么会有...”荼姚望向发声地,可那发出叫声的活物竟然让她觉得眼睛花了。
“幼,幼凤?”荼姚急忙起身,向法网的角落处寻去。“真的是只凤凰,是只水凤凰。”荼姚惊喜的将小凤凰抱起来。
察觉到幼凤的身体虚弱,荼姚立刻给她输灵。虽然她的修为大部分转给穗禾,可她剩下一部分,再不济还有灵火珠,这些转化为水灵定能让这小凤凰醒来。
等,等等,这孩子怎么会在这啊?回过神来的荼姚才想起来这个问题。看向怀中的小凤凰,荼姚只觉得心中暖暖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既然出现了,那这肯定是旭儿的骨肉。
不过一定不可能是锦觅的,他们才认识多久,而且凤凰蛋的孵化要长达几百年,怎么可能是旭儿和那个锦觅的。
“不过...”荼姚试着查看这幼凤的血脉,结果却吓得她差点把幼凤给扔出去。怎么会至这样啊???!!!荼姚觉得她有点受不了天牢的环境了,要不然这修为怎么可能差到这样的地步了,居然连血脉都能搞错。
OOC预警
玻璃渣预警
揣崽预警
此篇6300字,为爱发电,记得三连加粮票!
爱你们!!!
范闲一睁眼便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像是散了架子,连骨头缝都钻了心里的疼。
范闲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揉了揉眉心,强撑着坐起来靠在了床上。阳光透过窗纸,有些刺眼,范闲抬手挡了挡,零碎的记忆钻入脑海。
“昨晚发生了什么……”
范闲只记得昨晚五竹叔来了,林珙死了,自己还凶了他。
暗骂了自己一声混蛋,范闲忽然瞥见...
暗骂了自己一声混蛋,范闲忽然瞥见地上的衣服碎片。铺天盖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犹如一声惊雷在范闲脑海中炸响。
范闲不顾身上的疼痛起身下床就要往外走。
“若若!若若!”
没走两步范闲就踉跄地倒在地。真他妈的疼,范闲暗骂。
范若若听到她哥的声音急忙赶来,推门就看见范闲跌坐在地,赶忙将她哥扶到床边。
只见范闲脸色惨白,嘴唇也干涸开裂,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衣衫不整,两只眼睛上布满了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这副样子可把范若若吓了一大跳,赶忙拿出帕子细心地替范闲擦着汗。
“哥你怎么了?!你不会服五石散了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范闲拨开若若的手,无心解释。
“我没事儿若若,先不用管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午时了。”
“午时了……那你看见五竹叔了吗?”
“五竹叔?你说的是那个在澹州从小陪你长大的那个蒙着眼睛的五竹叔?”
“对!你看见他了吗?”
“没有……”范若若摇了摇头。
范闲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扯出一个勉强地笑。
“没事儿了若若,你先出去吧,我要更衣了。”
“那好吧……哥你要照顾好身子……要不还是先给你找个郎中吧?”范若若不放心她哥,一步三回头地说道。
“放心吧,你哥我就是大夫。”范闲无力地挥了挥手,关上了房门。
转身看到地下的碎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蹲在地上将那些碎布一点一点拾起,心中的自责的苦涩蔓延。
“叔,你去哪儿了……”
范闲将那些碎布装进了盒子里,穿好衣服便开始盘腿打坐。
直觉告诉范闲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自己只经历了两次燎原,但两次的表现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两次燎原,一次在澹州,一次便是在京都。京都……
范闲闭上了眼睛,右手手指按在左手经脉上,不出片刻便眉头紧皱——脉象毫无异常。但范闲觉得脉象毫无异常,便是最大的异常。自己经历过昨晚猛烈的燎原之后,醒来便是浑身剧痛,虽然现在减轻了许多,但依旧十分虚弱,如此情况脉象居然毫无异常?
用毒?范闲摇了摇头,不可能有毒连自己都察觉不到一点。
法术?不可能。先不说有没有法术,就算是有,什么法术这么无聊就为了让自己燎原?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蛊?”
费介拿开盖在脸上的书,起身从摇椅上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热茶抿了一口,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小徒弟。
“你问这个干什么?蛊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邪门儿得要命。皇家早就下令禁止巫蛊之术。”
“我怀疑我中了蛊。”
“噗……什么?!”费介吓得一口热茶喷了出去。急忙起身绕着他的小徒弟检查了好几圈儿。
“你确定?”费介挑了挑眉,眼神狐疑,摩挲着下巴。
“我不确定。但我想,应该没有什么毒能逃过我的眼睛,所以,只能是蛊。”范闲歪着头,无辜地耸了耸肩。
“要是蛊可就麻烦咯……”费介叹了口气,眉头紧皱低头思考着。
“你现在有什么症状?”
范闲把他燎原的感觉和今早的症状大致都跟费介讲了一下,费介愁得直挠头。
“我所知的解蛊毒的方法有两种。这第一种,就是找到解药,吃下去,就好了。”
“解药怎么配?”小狐狸两眼放光,下一秒就被泼了冷水。
“不知儿道。知道我在这儿愁什么?”费介气鼓鼓地翻了个白眼儿。
“……”范闲无语。“那第二种呢?”
费介眼神变得阴狠,做了个手刀的动作,“杀了下的蛊人。”
“杀了下蛊的人就能解蛊?”
“据古书记载,用蛊者,以自身精血豢养母蛊,下蛊时只用放出子蛊,子蛊只听母蛊号令。养蛊人死了,母蛊没了供养也必死无疑,母蛊一旦死了,所有的子蛊都会死。”
“所以要想解了这蛊,就得先找到下蛊人。”范闲抱着手臂,食指摩挲着嘴唇,低头思考着。
“没错儿。你仔细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异常?或者说,你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反常的事儿?有没有觉得自己哪儿变了?”费介说着,在范闲手腕经脉处理下了一根极细的银针。
“异常……反常……”
“在澹州时一切如常,所以问题还是出现在来京都之后……嘶……老师你这是干什么啊?”
“此针埋在此处能使人清醒,能暂时稍稍减缓蛊毒的效果,感觉异常的时候记得催动它,扎你一下能清醒一点。”
“老师啊……”范闲崩溃地对天哀嚎。
范闲踱着步子,脑子里不断回忆着这两个月以来在京都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儿,总觉得遗漏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是夜·皇家别院
范闲一身夜行衣翻窗而入。林婉儿与他相视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传来一股暖流,“扑通……扑通……扑通……”范闲抚上自己的胸膛,感受着那股浓烈的“爱意”。
“今天讲什么故事?”林婉儿躲进被子里,娇羞地笑着。
“嗯……这两条小鱼儿是一公一母吗?”
“这……这不重要吧?......算是吧。”范闲尴尬地挠了挠眉尾。
“那第一只小鱼在新池子里有没有找伴侣?”
“找了。”
“那我知道了!一定是它变心了,新伴侣不想让它找别的小鱼。不过也不能怪它,要怪就怪渔夫拆散了它们。”林婉儿一脸惋惜。
“……”林婉儿新奇的脑回路给了范闲当头一棒。
是啊,自己与林婉儿的婚事是陛下定的。陛下想让自己结婚,那就得扫清自己身边可能成为障碍的人。但这世上只剩自己一人知道五竹不是乾元而是坤泽。所以这根本不是针对五竹的。“五竹”可以是任何人,是除了林婉儿之外的任何人。怪不得、怪不得自己被安排和林婉儿庆庙相遇还一见钟情,怪不得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到林婉儿,怪不得自己会莫名其妙地燎原……
“该死的渔夫……”范闲咬牙切齿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
“没什么,快睡吧婉儿,很晚了。”范闲温柔地笑着给林婉儿掖了掖被子。
看着林婉儿恬静的睡颜,范闲的心里再次动摇。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婉儿那么好,对她心动不是很正常吗?可是庆帝就不好说了……
被阴谋笼罩的感觉吓得范闲瞳孔猛缩,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可真要是陛下的人下的蛊,自己该怎么杀……
银针的功效持续得太短,爱意再次蔓延上范闲心头。范闲闭了闭眼,哪怕再怎么不舍,答案都不会改变,飞身翻出了窗外。
三日后。
五竹回到了澹州。现在怀着孕,走走停停地走了三日才到,他不用吃东西不用休息,但孩子需要。
五竹回到了内间小杂货铺。小杂货铺里什么都没变,只是落了些许灰尘。
五竹顾不了别的,径直走向床铺,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开睡。
自那日范闲燎原,加上几日路途劳顿,孩子总是不稳。五竹必须好好休息一下,这次回澹州一是不知道去哪儿,二就是为了养胎。
整整一个礼拜,五竹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好像已经坦然接受了范闲的事。
第八日时,五竹从床上起来之后就坐在椅子上发呆。系统说现在孩子情况很好,非常稳定,这让五竹松了一口气。但与此同时,范闲又重新回到脑海。
五竹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该去哪里。小姐走了之后,自己都在为范闲而活。可现在,似乎又只剩他一个人了。
五竹从清晨坐到了日暮,又从月向西斜坐到了鱼露白肚。他一个人,就那么孤零零地坐着。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世间也从未注意过他。
范闲这几日找五竹都快找疯了,整个京都被翻了三个个儿,愣是找不到一点五竹的消息。范闲知道五竹应该不在京都了,求着陈萍萍帮他找,动用鉴查院的力量帮他办私事儿,陈萍萍也是被磨得不行才答应。
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去看林婉儿,被那所谓的“爱”折磨得瘦了一大圈。他直接派王启年秘密告诉了林婉儿,林珙就是他杀的。现在林婉儿也闹着要退婚,以死相逼的内种,听说庆帝也被折磨得头疼,呸,你丫活该老登。范闲誓死要跟包办婚姻对抗到底,对外宣称抱病,谁都不见。
庆帝不知道自己到底哪一步算漏了,范闲怎么就非得说是他杀的呢?他疯了不成?不想娶林婉儿了?蛊毒失效了?内库不要了?庆帝觉得自己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任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出他那儿子爱上了表面乾元实则坤泽的叔!还让他叔给他怀了个孩子!你就想去吧,你到死也想不明白的老登!
“为什么会失效?”庆帝倚在罗汉床上,捧着红楼头也不抬地说。
“回陛下……应该没失效……”苗无跪在地上,冷汗直冒,他也想不明白,子蛊明明还在,怎么会失效。
“应该?”庆帝抬眼看着地上那人。
“子蛊还在,按理来说不可能失效……小范大人这般……许是在强撑罢了……”
庆帝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他不明白他这小儿子到底在想什么,莫非是有了心爱之人?藏得那么深?他有这个本事?真是小瞧他了。罢了,不娶就不娶吧,林婉儿也是寻死觅活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内个疯女人可什么都做得出来。内库再找个别的什么理由给他吧,本来就是他娘的产业,子承母业也合理。
“把蛊收回去吧,没用了。”庆帝继续看书,头也没抬地挥了挥手。
此时的范闲正被柳如玉和范若若按着,强行给他灌下碗白粥。
“我不想吃……”
“算姨娘求你了祖宗,你真出点儿什么事儿老爷内边儿我怎么交代啊,今天老爷在书房发了好大的火,就因为你绝食这事儿,说要进宫找陛下说什么也得把你这婚退了。”柳如玉欲哭无泪。
“是啊哥,你多少吃点儿吧。把自己饿死了什么事儿都解决不了啊!”范若若一脸心疼地看着范闲。
“我都说了我不是绝食!我真吃不下,姨娘,若若,我也求你俩,别让我吃了行吗?”范闲抓着柳如玉和范若若的袖子,一脸委屈地晃来晃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呕……”
范闲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就从嘴里吐出来一只黑色的虫子。这可给柳如玉和范若若吓坏了。
“这这这……这什么呀?你没事儿吧范闲?”
“哥!快喝口水。原来你吃不下饭就是因为这条虫子是吗?”范若若心疼地给范闲顺着背。
“对。蛊虫,没事儿了已经解了。”范闲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身体还是因为吃不下饭虚弱的,但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范闲觉得自己的心又回来了,脑内也清明了许多。
“蛊虫……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巫蛊之术不是早就被禁了吗?那怎么突然就解了?”
“不知道,”范闲摇了摇头,抬头看向天空,露出一个嘲讽又苦涩的笑,“或许是我赌对了,下蛊的人犟不过我。”
“好了姨娘,若若,我没事儿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大人!小范大人!大人!”王启年跑得气喘吁吁。
范闲撂下筷子,忙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了跑这么急?”
“陈院长叫人递了话,让大人去鉴查院找他。”
鉴查院
陈萍萍看见范闲的模样吓了一跳,眼下乌青,面无血色,眸子黯淡无光,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瞧着十分憔悴颓唐。陈萍萍心疼不已,十分后悔当初答应陛下这个决定。
“院长。”范闲行了一礼,平静地注视着陈萍萍眼眶泛红的双眼。
“蛊毒解了?”
“解了。”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当真就这么不愿意娶林婉儿?”
“不愿。”
“为何?”
“我心中已有所爱之人。”
“唉……”陈萍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是谁做的了?”
“陛下。”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有。陛下为什么要这做?”
“根据我们多年对你的观察,你身边并无亲近的坤泽。所以陛下为你赐婚林婉儿,想让你接手内库。又怕你有逆反心理不愿接受林婉儿,陛下就想着先让人给你用情蛊,等你爱上林婉儿,再将蛊毒解了,解蛊之后你要还能喜欢林婉儿就是最好的。”
“情蛊?怎么就能确定我爱上的就是林婉儿而不是别人?”
“下蛊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就会无法自拔地深深爱上。倘若你亲密接触了其他坤泽或是对其他人动情之后,就会立刻燎原。”
“所以庆庙那天,陛下安排我和林婉儿偶遇就是为了下蛊。”范闲甚至有一丝庆幸,庆幸是被下蛊,庆幸自己不是真的背叛五竹。
“没错。”陈萍萍点了点头,“对了,五竹有消息了。”
“他在哪儿?!”范闲原本黯然无光的眸子闪烁出希望的光芒,他上前激动地抓住陈萍萍的袖子。
“我们的人查到,五竹在多家客栈都有停留,顺着一路南下,最后到了澹州。今早八百里加急传回来的消息。”
“多谢!”范闲没有半刻停留,立马跑了出去。
陈萍萍看着范闲慌忙着急的背影,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要是这样,你藏得也太深了……”
范闲回到范府揣了一堆银票,就往外跑。
路过的范建被自己儿子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你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儿啊?”
“爹我有点儿事儿!过几日再回!”
“哎你!什么事儿弄得跟逃命似的啊?!”回应范建的只有范闲风一样的背影,担心儿子的他被气得五官都扭曲了。
门外王启年牵着刚挑选出来的一匹脚程快的好马等着范闲。
“大人您慢点儿!”
范闲飞身上马,“帮我照顾好我家人,我很快回来。”
“大人一路小心!”王启年朝着范闲远去的身影作了一揖。
澹州·小杂货铺
五竹放下刚做好的扫帚,摸了摸小腹。最近孩子很乖,可五竹却感到心脏位置空了一块。他想去找范闲,他想范闲了,可是范闲不要他了。他不敢去。
这几日的五竹除了做工,就是用卖东西的钱去买菜,给孩子做饭吃,再不就是坐到院子里发呆,等到晚上再去休眠。此刻的五竹,才更像个机器人。机械性地完成所有动作,没有感情没有波动,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守着范闲留给他的这个孩子。
“叔!”
五竹愣住了,迟钝地摆了一下头,他觉得自己的系统一定是坏了,居然听到了范闲的声音。结果下一秒,便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范闲?”
“叔,对不起……对不起……叔……”范闲抱着五竹哭得一抽一抽的,失而复得的感觉让范闲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受伤了?”闻到血腥味的五竹语气里透出一丝紧张。
“没、没事儿叔,就、就是几个马匪,我、我大意了。”范闲将头靠在五竹肩上,哭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
“没事了,没事了。”五竹嘴角渐渐扬起一丝弧度,失而复得的感觉他也何尝不是。五竹轻轻地给小狐狸顺着背,像极了哄孩子的模样。
过了许久,范闲终于停止了哭泣,他牵着五竹的手坐到了床边。五竹这才看到范闲的样子,薄唇颤抖了一下,张了张嘴许久发不出声。
“怎么才几日,你便变成这副模样了?没人保护你吗!”五竹有些激动,自己只不过才离开了数日,眼前的人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几日马上奔波,让范闲的模样更加憔悴。小狐狸发丝凌乱,眼睛因哭泣而红肿,面色因为激动才稍稍有了些许红晕,嘴唇干涸开裂,袖子上破了个大口子,里面渗出血迹斑斑。
“叔,我没有背叛你,我也没有不要你,我被庆帝下了情蛊才会爱上林婉儿,才会对你燎原,我不是故意的叔……你原谅我好不好?”范闲紧紧握住五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五竹没有说话,他在思考,庆帝,他记住了。
范闲却以为五竹是不愿意原谅他,眼中泪水滑落,绝望地摇了摇头,跪在了地上,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是我对不起你……叔……是、是我、混蛋……我对不起你……”范闲垂下了头,掩着面哭得肝肠寸断。
五竹却慌了,直接捞起范闲,“我没怪过你。”
“什、什么?”
“我说,我从未怪过你,你不必自责。”五竹想替范闲擦干眼泪,可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完。
范闲颤抖着吻了一下五竹的薄唇,他感激五竹没有怪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
“叔,你知道吗……”
“我知道。”
“可我还没说呢。”
“那我也知道。”
“那我要跟你说什么?”
“我爱你。”
全文完。(有番外)
新时代的大联欢
1、大家都是怎么穿来的某天秦明坐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握着锃光瓦亮的白色骨架的右手皱着眉头思考案件,在他终于想通了某个疑点,恍然大悟地让左手捂住丰润的嘴唇时……右手的手感变了。
唐山海:是的,我就是这么来的。当时秦明皱起了整张脸,嫌恶地甩着手,飞快的跑去洗手。
唐山海耸肩:这不能怪我,被活埋的人身上怎么能没有泥呢。在这之前我...
唐山海耸肩:这不能怪我,被活埋的人身上怎么能没有泥呢。在这之前我一向很爱干净。
大宝:自从唐山海出现后老秦再也不碰那具骨架了,所以我想知道苏三省是怎么来的,还有陈深。
唐山海端着红酒:我只是好奇握住了秦明家的类似骨架的手,然后苏三省就来了。
苏三省瞪着陈深:当我知道我和山海是这么来的时候,当机立断折断骨架的右手,然后陈深冒出来了。
林涛:所以白骨的右手是关键?
秦明瞪着林涛伸出的右手:你敢摸了试试看。
可惜晚了,林涛已经摸了。什么事都没有!接着大宝看到不远处一紫一金两道光从天而降冲进了解剖室,风天逸和风刃来了。
2、没有钱吃不了饭秦明很节俭,所以并不准备负担和他长得很像的风天逸和唐山海的伙食,至于其他人,哪凉快待哪去。
作为第一个穿过来并熟练掌握了电脑操作的唐山海很快找到了工作:高级红酒鉴定师,不要身份证,酒庄安排食宿,月入一万。
陈深:难道我要去开个剃头店?
苏三省:你那半吊子水平只能到小区给老头免费剪头,老太太都看不上。
陈深:有本事你找个工作啊,好歹我有一技之长,你除了打人就是杀人。
苏三省:你忘了现在有个词叫黑社会。
林涛:你好像也忘了你的身边都是警察。
风天逸踢开门,甩出几张金卡:XX五星级酒店,欢迎诸位光临。
大宝:我去,你哪搞来的?
风天逸:向你们正式介绍,本人,酒店董事长。风刃先生,执行总裁兼顾问。
林涛:你们哪来的钱?
风刃端坐于沙发:在这个时代,我们身上的每个小配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大宝:有钱了不起啊,你们懂经营吗?
风刃:我不需要懂,找到懂的人,聘请他们就行了。
风天逸对着苏三省勾勾手指:所以,你来做酒店的安保队长吧。
陈深:那我呢?
风刃: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你很适合销售推广。
3、关于看电视风天逸对着电视上的九州天空城哭的很委屈:我堂堂一澜州霸道总裁第一帅哥凭什么变成妖艳贱货第一美人?
风刃扫了一眼电视:虽然不全符合史实,但对你的定论还是很准确的。
风天逸白眼:那按他们的说法我就该喜欢白庭君,勾搭羽还真!
风刃拔了电视插头:你敢!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别看了!
陈深、唐山海、苏三省都喜欢看谍战片,从潜伏看到黎明之前看到伪装者看到胭脂再看到麻雀。
陈深:天下何人不通共。
唐山海:因为都是共产党拍的。
陈深拍着唐山海的腿:安啦,好歹给你们果党正名了不是,不再全是废物和叛徒了。
苏三省别过头,我TM就不应该跟着看这些电视剧。
4、关于上网(1)风天逸在秦明的电脑里下了很多岛国男男动作片。某日,毫不知情的秦明捧着电脑给众人分析尸体信息,一不小心跳出的白花花的大腿和无数的嗯嗯啊啊让一会议室的警察们目瞪口呆。
谭局看向林涛:你要节制!
小黑一众齐瞪林涛:禽兽!
秦明啪的关了电脑,白着脸继续讲案情。据说从此以后一个月内对林涛视若路人。
林涛拉着宝哥:我无辜,我真的很无辜。我就算想看也不能放在老秦电脑里。
宝哥:可是除了你又有谁知道老秦的电脑密码?难道老秦自己下的?
林涛:不可能!
大宝耸肩:所以嫌犯只能是你。
林涛致力找出凶手,终于找上了风天逸。
风天逸很高兴:终于发现了,我还奇怪秦明难道不开电脑?我还特地设置了远程遥控,等你在的时候就弹出来。怎么样怎么样,事成了吗?
林涛颤抖:小祖宗,你遥控的时候不看周围环境吗?
风天逸:我只给电脑设置了对你的感知啊,难道旁边有人?安啦,大宝只会兴奋不会打扰的。你究竟吃到了没有?
林涛想死:小祖宗,能告诉我你从哪学到的这些高科技?
风天逸得意:酒店的科技顾问啊,我和皇叔一起学的,我比他学得快,果然年轻就是不一样。对了,那种子可是我皇叔好不容易找到的,现在网络打黄,这些东西可难弄了,况且还是无码的,你珍惜点,好好学习。
林涛颤得更厉害了:请问您的皇叔下这些东西干什么?就为了陷害我?
风天逸不高兴了:什么叫陷害?我那是为你好,你看你追秦明追了这么久都没追到。况且也不都为了你,我和皇叔也要学习借鉴的。所以网络真是个好东西。你脸色这么差不会是还没睡到吧,秦明性冷淡?回头我送你几包药,准管有用。
林涛崩溃问大宝:我能申请搜查他们酒店吗?
大宝:能,但我觉得风刃藏起来的东西你一定找不到。
5、关于上网(2)苏三省开通微博,笔名三问,成为了网络红人。这位网络红人最爱挖掘社会阴暗面,抨击政府官员尸位素餐,不为民主持公道。目前,三问就蔡英文上台不承认九二共识以及南海问题抨击政府懦弱,不进行武统及武力还击。
陈深:你说你一个汉奸披了一层皮就以为是爱国者了?
苏三省不理,依旧当当当敲键盘。
唐山海:他并没有改变,始终反对共产党。
陈深:那你呢?对于台湾现状有何看法。
唐山海痛心疾首:看到今日的蓝营,终于知道果党为何会败。
苏三省对唐山海:所以我俩才是一条阵线上的。我现在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帮助共党指出不足。况且你不觉得依照我们现在的武力装备足可以干掉小日本了吗?为当年被日本人呼来喝去当狗一样的我们报仇!
陈深:我想起了我在网上看到的一条选择题。如果中国想强大,应该干掉……
苏三省:美国和日本!
唐山海:喷子!
6、总统套房(1)当得知岛国动作片是在会议室里跳出来后,风刃替风天逸表示歉意,并赠送总统套房一夜享用。
林涛嚎叫:居然只送一夜,一夜能弥补我的损伤吗?心理身理两重损伤啊!
大宝:心理损伤我明白,同事的异样目光和老秦的不理不睬。身理呢?
林涛:这个月我跑了老秦家十五次,睡了十五天的马路,你看我都瘦了。对了,唐山海还往我身上浇过五次水,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脚水。
大宝:唐山海不是住酒庄别墅吗?
林涛:他住了一个星期就不住了,说陈深和苏三省总去骚扰他。
唐山海拎着饭盒:你放心,我倒你身上的绝对是干净的水。为了表示歉意,今天给秦明的饭多带了一份,送你了。
大宝跳脚:你每次给老秦做饭都不算我的,没看到我是女的吗,你不绅士吗?
唐山海:秦明说你正减肥。
7、总统套房(2)风天逸把套房钥匙亲手送到林涛手上,并对他挑了挑眉,笑的很暧昧。林涛表示看不懂。
风天逸:你这么蠢怎么把秦明追上手,要不我教教你?
林涛表示洗耳恭听。
风天逸讲述了自己如何勾搭上自家皇叔。争锋相对、移情别恋、自我摧残、自荐枕席……
林涛瞪大眼:电视上说的没错啊,您果然妖艳贱货!
风天逸大喊:滚!
林涛虚心向风刃请教。风刃表示:我并没有勾引人的技巧,我只是安静地站在那他就自己来了。
林涛吐血。难道去问陈深和苏三省?不,他俩自己还没追上。
林涛决定理论结合实际。在把秦明成功骗进总统套房,哄了他洗完澡,打开音响,点上红烛,营造出浪漫气氛,并在床上放上各种有趣小玩意时,手机响了。
秦明穿好西装,林涛拎着手术箱,出门。
风天逸表示总统套房一夜太贵,林涛想进第二次就得自己掏钱。
8、怎么才能追上心爱的人陈深、苏三省、林涛决定互帮互助。
林涛:我和陈深成功的可能性要比你大多了,我和秦明是同行,陈深和唐山海是同道。你呢?
苏三省:我和山海曾经同个系统,我们的组织又同是失败者。
陈深:说这些都没用,来点实际的。我和苏三省去谈秦明的口风,你去帮我们探山海的口风。
唐山海听说了林涛来意:我不喜欢被男人压。
林涛惊恐脸:难道你想压他俩?
唐山海:为什么不可以?
林涛:哪里可以了?
唐山海站起身:我比他俩都高。
林涛看了看唐山海堪称模特的骨架,挠了挠头:是这样没错,可是这种事不以身高论的。
唐山海:好啊,那你说出他俩压的住我的理由。
林涛:你没陈深不要脸,也没苏三省变态。
另一边,陈深苏三省:林涛说喜欢你。
秦明眼珠由下往上:我知道。
陈深苏三省:那你什么意思?
秦明鼻孔向上:让他自己跟我说。
风天逸:你说他们怎么这么麻烦,直接扑上去不就行了!
风刃:简单粗暴不适合所有人。
9、关于遗传大宝:依照长相,唐山海可能是风天逸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秦明可能是唐山海的孙子。风天逸你生过孩子吗?
风天逸:要不皇叔我们回去生个孩子吗?
大宝惊恐脸:我随便说说,你别忘了你是男的。
风天逸:不要紧啊,我那个世界两性三相,用你们网文的话说就是ABO
大宝:我去,你腺体呢腺体呢?
风刃:他的腺体只有我能碰。
先就这么多吧,以后想到再补。还有今天的燕巢幕上应该不更了。
*rid背景下非常雷人的私设横炮是opb的孩子(反正老爹都喊了)
*水水tag,建议别看
路边的野机不要捡,不然可能会变成你爸爸。——学警铁腕日记
*横炮从路边捡了个野生卡车冒充他爸爸,结果发现真是他未曾谋面的生父。
学校里的问题学生横炮第二十五次翘课出去飙车被导师抓个正着,老派古板的导师敲着他刚刷新漆的前引擎盖说:也许我需要和你的监护人谈谈。横炮用生平最高速度运转脑模块,思考一个能最小伤亡解决问题的方案——第一是找他刚出任学警的邻居姐姐,不不不比他爸还死板的铁腕会把这件小事严重化,横炮,根据守则你不能这样,横炮,根据守则你不能那样。——...
学校里的问题学生横炮第二十五次翘课出去飙车被导师抓个正着,老派古板的导师敲着他刚刷新漆的前引擎盖说:也许我需要和你的监护人谈谈。横炮用生平最高速度运转脑模块,思考一个能最小伤亡解决问题的方案——第一是找他刚出任学警的邻居姐姐,不不不比他爸还死板的铁腕会把这件小事严重化,横炮,根据守则你不能这样,横炮,根据守则你不能那样。——第二是找他普世意义上的监护人,日理万机的赛博坦巡警大黄蜂。按理来说他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他,但是他内心深处不想让大黄蜂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他,他总得体谅为生活奔波的单亲家长。
至于第三实属下策——他可怜巴巴地挤出两滴清洗液,妄图能唤起导师的一点点同情心。但显然他忽视了他导师对整治学校里未成年机不良行为的决心。导师虚虚扶住并不存在的光学外置镜,义正言辞:我必须和你的监护人谈谈关于你的事,事实上他一次也没来了解过你的情况,不是吗?我有理由怀疑他对你监管不力。
横炮垂头丧气地回去,在路上他接到大黄蜂内线:抱歉,今天我不回去了,有个霸天虎从监狱里逃跑了,你一个人在家记得检查警报系统。
横炮给他爸回了个老年人爱心,就是这一个分神,让他出了车祸。
他今天走的路是自己偶然发现的绝赞适合快车的偏僻小路,几乎不会有其他车,用他的话,就是为横炮大人而生的绝佳赛车道。就在零点几赛秒之前,他被突如其来的白光晃了眼,接着重重撞上了一个大块头,整个车往空中翻,变形系统自动启动,变成了人型摔了个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爬起来,发现自己新刷的涂装被蹭了长长一道。
“那作为交换,你要帮我一个小忙。”监护人是常年出差在外的探险家,这种家庭也是有的对吧。横炮心想。
“很高兴能帮上你,但是说谎是不是不太好?”去学校的路上,奥利安忧心忡忡,显然对他的新身份还不够适应。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这怎么能算说谎呢?你的年纪确实可以当我监护人了——你看起来比我爸还大,哦拜托,奥利安,我真的不想让我爸操心,你知道他忙着在外维护赛星和平。”
他的监护人大黄蜂是几百万年前那场内战的遗留问题。这一点横炮从小就知道。议会对像大黄蜂这样骁勇善战的汽车人战士心存隔阂,和平法典颁布的那天就强制收走了他们的大部分武器,只留下了聊胜于无的激光枪用来处理紧急情况。前领袖副官为此忿忿不平,离开了主星独自流浪。再之后,就是他听了几百遍的,大黄蜂在某个偏远星系的流水线上,捡到了一个新生的幼生体。
大黄蜂带着他回到主星时,横炮大概七十万岁,他记得大黄蜂和他并不算美好的流浪生活,也是这段经历让大黄蜂宁可留在主星当一个普通巡警也不愿意再四处奔波。拜托,他怎么会让公众知道他和大黄蜂的关系,这样议会可以牵制他父亲的筹码又多一样。对外,他都是喊大黄蜂长官,别的机也不知道他神龙不见尾的监护人是谁。
“很高兴见到你。”他老眼昏花的导师没看出经过伪装的奥利安有什么问题,也没细想超跑的监护人怎么会是大型机。“关于横炮这孩子的情况……”
“你表现得真像我监护人!”从学校出来,横炮兴高采烈地转了个圈,“有那么一瞬间,别说,你严肃的样子真把我吓到了。老兄,没想到你还挺上道,搞得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是我爸了——开玩笑的,我爸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抓罪犯呢!”
“你确实不应该逃课,导师说过去学校会开除不遵守规矩的学生。”奥利安正言道:“而且我想你也应该注意机身安全,飙车对于你这样的年轻机有些太过刺激了。”
“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横炮挑眉道:“你说话的做派真的有些像我爸了,我说,现在星网上流行把你们这一代人说教的方式叫擎天柱式的。”
“擎天柱,”他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回头看奥利安,“你知道吧,整个宇宙的大英雄,结束了内战的最高领袖,看,那边就是他的雕像。”
顺着横炮手指的地方,矗立着高大的天元雕像,其中有一座周围还搭着维修的机器架,雕像正中的地方有一道长长的裂痕割开了领袖原本俊美流畅的机体。
“仔细看看,你长得倒也有几分像他,变形后还都是重卡。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以后去剧院扮演擎天柱?”
奥利安的眉头皱了起来,眼前的一切给他的感觉都熟悉又陌生,只是他的记忆模块还在缓慢恢复中,无法给他提供更多信息来处理。他最后的记忆是和谁告别,然后是超高速的行驶,之后就是猛烈地撞击。但他内心隐隐有种感觉,他是收到了一种召唤,才来到这里,而横炮也许是解开谜底的关键,所以他才在这里,跟着这个明显过于年轻的汽车人。
“我可以带你去赛博坦博物馆转转,对你这个年纪的机来说,这也许是一种不错的能让你早点想起来的方法?”
横炮和大黄蜂刚回主星的时候,其实日子并不好过。大黄蜂的一身军衔没了用武之地,找工作四处碰壁,和平的赛博坦并不需要那么多军人,何况还有议会百般阻挠。大黄蜂找了个送快递的工作,用他的话来说是重操旧业,二十分钟使命速达,明黄色的跑车穿过重建后的赛博坦大街小巷,送能量块,送小件家具,有时候也会送一些重要信件。横炮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铁腕,大黄蜂忙起来就会拜托铁腕照顾他,然后再付给铁腕一点工资。铁腕一直很崇拜战时的那些老兵,有时候会带铁腕去博物馆。在博物馆里横炮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大黄蜂,老照片里的大黄蜂紧紧地站在一个高大的汽车人身边,始终保持着护卫者的姿势,大大的光学镜闪着光。
“那是大黄蜂吗?”他问铁腕。
“是的,那是大黄蜂中尉。”铁腕指着另一个说:“而他是赛博坦历史上最伟大的领袖擎天柱。”
大黄蜂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没睡着的横炮蹭到他怀里,问他:“擎天柱是你的好朋友吗?”
大黄蜂愣了一会,模棱两可地说道:“是,也不算是。”
横炮敏锐地看出大黄蜂心情不好,于是识趣地闭嘴了。
他差点是冲进病房里,推开门却看到好几个陌生的机,看到他眼底划过一丝疑惑。铁腕缩在角落里冲他偷偷比手势让他冷静。他还没回答,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大黄蜂哑着嗓子说:横炮,你怎么来了?他和铁腕一样,都是我邻居,听说我受伤……后面半句显然是说给陌生机听的,对方听完虚情假意寒暄一番,说那中尉您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了。
等到闲杂机等都走光了,横炮才被允许走近病床前。一个从监狱里越狱的霸天虎,在被追捕的时候用偷来的热武器攻击追捕的警员,大黄蜂为了掩护队友被重创,差点回归火种源。
“别让别的机知道我是你的监护人。”大黄蜂用内线发消息给他。
“我的仇家太多了,你会很危险。”他又补充道。
从那以后他出门在外都装作是大黄蜂的邻居,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他的监护人。
奥利安沉默地看着眼前高谈论阔的年轻机,就在刚才他的记忆模块终于加载完成。他总算想起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就是几百万年前结束了内战的领袖擎天柱。但这几百万年一直都在沉睡,直到大约两百万年以前,一阵强烈的悸动把他从沉眠中唤醒,那是一种召唤,伴随着无法忽视的痛苦,他想他知道那是来自何处——大黄蜂,他的战友,他的副官,他的火种伴侣,向他发来求救的信号。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大黄蜂在哪?他是否安全?
“真希望铁腕在这,她会是个好向导的。”横炮耸耸肩,遗憾地表示道:“我对那段内战不甚了解。”
“奥利安,你在听吗?”横炮凑过去。
“我在听,我觉得你说得也很好。”奥利安,不,擎天柱微微点头。他一向以平易近人的领导态度在汽车人内部很受欢迎,果然听他这么一说,横炮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从来没人这么夸过我。”
“你接下来想去哪个展区看看?我推荐千斤顶的藏品区——”
变故横生,一只野蛮犀牛(这个外号是大黄蜂后来起的)撞破博物馆的墙冲了进来,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大厅。横炮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一把拉住奥利安往边上一闪,避免了还没恢复好的大块头被撞成一团破铜烂铁。紧接着还没等他喘口气,一辆明黄色的跑车追着逃犯闪亮登场。
“劝你立刻束手就擒!”大黄蜂用眼角余光扫过现场,不出意外地先看到了涂装最显眼的横炮,在愣神之后他吼道:“快离开这儿!”
“你一个人没法对付他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速度跟不上,现场的警员只有大黄蜂一个——普神在上,他爸这样一个小型机再怎么经验丰富也不可能在比他体型大了好几倍的疯狂犀牛的攻击中毫发无伤。“我来帮你!”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知子莫若父,只一个眼神,大黄蜂就发现了横炮的企图,这让他更是生气。
好在周一的博物馆机流量本就不多,现在现场只剩下他和横炮,还有一个——
一个什么?大黄蜂眯起眼睛,这才发现横炮身后还跟着一个汽车人。
犀牛冲过来的时候他的那一声惊呼被淹没在了霸天虎撞到墙发出的闷响中。
“大黄蜂说的没错,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擎天柱活动着关节,看都没看被他甩出去砸晕的霸天虎一眼,对大黄蜂说道:“好久不见,小蜂。”
“这一招也太酷了吧!”横炮目瞪口呆:“哥们儿,深藏不露啊!”
“等等,你刚才喊我爸——中尉什么?小蜂?一上来就这么亲昵不好吧?”
“我把你当兄弟你想——”
横炮没能说完,他像被机掐住了喉咙一样,剩下半句话卡在嗓子眼里,因为他看到他名义上的监护人,大黄蜂,扑进了奥利安怀里。
“也许你该喊我擎天柱长官,横炮。”
“……我服了爸爸。”横炮给大黄蜂发了这么一条内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成超跑跑了。
“就是这样,我感受到了你的信号,这把我从沉睡中唤醒了,不过我想我来晚了。”擎天柱愧疚地看着大黄蜂。在几百万年中,他伴侣成长了很多,现在他差点都要认不出了,而这些成长他都没能陪伴在身边。“你真的没事吗,小蜂?”
从久别重逢的惊喜中冷静下来的大黄蜂此刻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想起来擎天柱说的什么召唤是怎么回事了。
两百万年前,擎天柱跳入火种井失踪后不久,他在例行检查的时候在身体内部扫描出一个新火种。这个火种,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应该算是领袖的遗腹子,在他察觉到议会对汽车人的恶意后,他毅然决然孤身躲到了偏远星系,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擎天柱的孩子留下来抚养大。机算赶不上天算。在此之前赛博坦并没有两个机孕育火种的先例,这似乎是普神为了挽救赛博坦降下的福祉,一无所知的大黄蜂并没想过他会面临什么。
直到他某天夜里突然感受到机体在被撕裂。先是从柔软的腹甲开始,然后全身的每个关节,每个零件,都像被高温灼烧一样,他疼得从充电床上滚到地下,感觉自己正在死去。就算是战时被霸天虎伤得最重的一次,也比不过他正在经历的痛苦。伸出手的时候他抓住了一片虚无。在地球的时候,大黄蜂听过人类的童话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火柴,见到了天国的亲人,亲人带走她去极乐的天堂。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只希望也有场梦能让他沉溺到死。
他在心里默念:擎天柱。
带我走吧,擎天柱。带我去你的身边。
等到他终于清醒过来,剧烈的疼痛好像一场幻觉,只跳动的小火种和被迫二次发育的机体让他明白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用仅存的臂筒里的利器划开了身体,小心翼翼地把火种捧在了手心里,看着火种从一团闪烁的蓝光,变成一个小得可怜的幼生体,看不出哪里像擎天柱,倒是和他一样是个小型机。
他没告诉过横炮他的身世,他想也许这对横炮是最好的。因为大黄蜂本以为他此生都无法再见到擎天柱。
“我没想到会阴差阳错把你唤醒。”
擎天柱察觉到大黄蜂有所隐瞒,但默契如他俩,只会对伴侣不想提及的事避而不谈。毕竟擎天柱永远也不会告诉大黄蜂他为了早点回到赛博坦,强行融合了天元的火种。
升级机体的巨大痛苦差点让他以为自己要四分五裂了,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种奇异的感觉击中了他。他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但之后他的心里无比清明。他想到了大黄蜂,他的火种伴侣还在等他回归。
“我先去把横炮追回来。”擎天柱说,“然后——”
“我们一起回家。”
【擎蜂】你的接口与我的输出管
*大概是联宇背景
*一发短打完结,一切ooc皆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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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领袖,擎天柱的输出管一直找不到匹配的接口所以单身几百万年,而作为他最信任的副官,大黄蜂的接口也找不着合适的输出管所以也单身几百万年。两人和以前的前男女友们,都是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只能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的接口/输出管。最后的结果不外乎被他们的前男女友们以一句“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接受柏拉......
作为领袖,擎天柱的输出管一直找不到匹配的接口所以单身几百万年,而作为他最信任的副官,大黄蜂的接口也找不着合适的输出管所以也单身几百万年。两人和以前的前男女友们,都是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就只能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的接口/输出管。最后的结果不外乎被他们的前男女友们以一句“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接受柏拉图”狠狠甩掉。
所以这两个机刚在一起时,大黄蜂就表示自己比较喜欢柏拉图,而擎天柱顺势也同意柏拉图——实际上也是怕又对不上。但是说是柏拉图,情到浓时总是忍不住要抱抱亲亲摸摸。但每次摸到要擦枪走火时,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停下然后尴尬的表示我们的约定依然有效所以今晚到此为止。然后当晚两人为了不影响对方会选择分房睡觉。实际上两个机在自己的房间里都会一边想着对方一边进行自我安慰,同时又懊恼自己为啥是个特殊型号以至于不能和爱人进行一些实际上的进展。
但其实两个机真的很喜欢对方。正因为想要一直和对方在一起,所以才不愿意让对方知道自己型号特殊是真的没办法和别人对接,怕对方知道了也会和之前的恋人一样离开自己。
毕竟柏拉图是没前途的,两人分手的那一堆前男女友可以证明。
后来汽车人打败了霸天虎一统赛伯坦,领袖非常关心赛伯坦人民的机身性福,亲自指示交友网站要把输出管和接口型号加入后台资料(非公开)以方便系统匹配,免得大家再走自己走过的弯路。而领袖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毕竟和最合自己口味的人在一起,太难不干点什么了。情人们总是一边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随便进行身体接触,一边又忍不住想抱对方,而抱上了就想亲,亲一亲的就很容易两边走火,而要是走火时两个人型号不匹配,那问题不就大了去了。
当然一开始这条命令是被议会高层们反对的,毕竟听上去就很黄。但是领袖就微笑的看着他们,一边微笑,一边展示着自己的能量斧。
所以最后这条命令还是安全通过,并且正式成为新塞伯坦的法令之一。
当然民众们还是喜大普奔的多,毕竟大家的输出管和接口确实千奇百怪,难得遇到一个从外表到性格都符合自己口味的机的时候,两个机柔情蜜意你来我往,结果一脱挡板发现一个圆一个方,确实太败兴致且不符合战后塞伯坦需要大量新生儿的需求。
而且这条法令还利好了各位从前线退下来现在闲的出屁的扳手大军阀们,毕竟调整接口或者磨一下输出管总比战时面对诸如发声器被毁长不出来等此类残疾人士简单多了。
然后转头两人就相会于整形医院,两个机站在大厅大眼对大眼,你尴尬来我也抠地。
最后击倒看不下去了说这样吧一看你们就都是雏,本医生今天善心大发就给你们打八折好了破,保证你们今晚就可以干坏你们的充电床。
然后两个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领袖交了钱,然后两个机就分了两个房间,然后击倒和与他唯一的护士打击一边一个,让两个机脱下自己的挡板。
结果挡板一脱,前霸天虎医师现赛博坦整形美容帝皇与他的小护士两个人记录好数据一对资料——好家伙!这汽车人怕不是来消遣咱们的吧,明明他们的型号一模一样还来整形,我们塞伯坦领袖工资就那么高可以随便扔水里听响?
但是我们击倒是专业的。专业的医生秉承着“你钱都交了我也收了,怎么能让你空手而回”这样的高度负责医生精神,给了两机一人一针麻醉将其迷昏,再把昏过去的两个机一个扒了前挡板一个扒了后挡板,下方光溜溜的扔进医院里隔音最好的房间。
毕竟击倒真的是专业的。哪怕无法大展自己的医术,但是给领袖与他的火种伴侣提供场所然后收个情人宾馆钱也未尝不可。
不过两个机醒来后并没有按照击倒想的那样立刻来上一发,作为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汽车人,并且还是其中典范的两个机仅仅只是你看了我的输出管我看了你的接口,并在心中握拳赞美了击倒的技术——很好,完美匹配!
然后两个机都觉得今晚一定能干坏充电床。
但是等真回了家做好准备上了床后,终于可以进行脖子以下部分活动的两个机发现,即使现在型号匹配了,他们之间也还有个大问题。
毕竟领袖擎天柱是一辆卡车,而他的爱人兼副官则是一辆超跑。
所以,那什么,虽然现在两个机的形状是匹配了……但是那个大小,他,确实不太匹配。
最终,在试验了半天发现确实进不去后,两机还是只能把干坏充电床这个目标往后稍稍,互相用手和嘴给对方解决了今天晚上的生理需求。
虽然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并且感觉大好,但是大小不匹配他也确实是个问题。于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第二天擎天柱就去找汽车人最专业的扳手大军阀救护车,寻求一份正常的,不会让爱人受伤同时还能很爽,但又能让干坏充电床这个目标达成的攻略。
可他向救护车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却收获了救护车一脸震惊的灵魂提问——
“你们交往了四百万年都没做吗?!!”
“因为我们之前型号不匹配。”领袖如此向自己的医官解释道。
可这句话一出,救护车就更是摆出了宇宙猫的表情:“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四百万年前第一次拿到你们的体检报告时就发现你们的型号完全是一致的啊!”
领袖震惊,领袖迷茫,领袖表示自己前一天刚去了击倒的整形美容医院。
击倒的解释并不需要救护车再传达一遍,毕竟救护车开的公放。
于是领袖决定首先要和电视台的负责人谈谈,毕竟黄金八点档只适合青春少年少女以及中年大叔大妈们挥洒自己的清洁液,并不适合在中间穿插一段你的输出管和接口由我负责。
同时领袖在接收了由正直的,绝不会说谎的,善良正派汽车人的最优秀医官救护车提供的,关于大型塞伯坦人与小型塞伯坦人如何安全可靠高效进行对接的一百八十G科学论文数据后,暗自下了一个不会告诉自己火种伴侣的决定。
那就是接下来的3个月,他们一定要把这些年没有进行的对接给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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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段落来自我亲爱的苹果老师的友情支援=3=
两百粉点梗,如果执明兵临城下时未灭国的慕容黎穿越到了这个慕容黎身上这个喜欢的人比较多,钤离梗和三角下次写~我觉得我今天就是来虐执萌萌的,刚在正文里把他一顿臭骂,又在点梗里把他一通暴打阴雨阵阵,慕容黎孤身一人立于瑶光王城前,面对天权的千军万马。前尘往事,都过去了。“王上…………”慕容黎开口,声音喑哑不堪。“本王可担不起慕容国主这声王上!”执明目光阴冷地望着慕容黎,“慕容国主将天权玩弄于鼓掌,本王自愧不如啊。”“王上,请听我…………”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慕容黎眼前一白,头痛欲裂,捂着头后退了几步蹲了下去。“王上!!”方夜等人在城墙上急的几欲冲出城门,奈何没有王令,谁都不得轻举妄动。这...
设定是男的就能生
为迫害姬发添砖加瓦
1关于资本家
苗苗出生后半年左右,伯邑考与崇应彪应邀参加殷郊爸妈的离婚典礼。
“我还以为他们四个会一直缠缠绵绵就这么糊弄的过下去呢。”崇应彪边往嘴里塞栗子边吐槽,“不是最后说好了分股权太麻烦直接开放式婚姻了吗?”伯邑考一边宠溺的看着他嘴被栗子仁撑的鼓鼓的,一边充当妻奴给他顺胸口。
姬发看他哥当妻奴只觉得眼仁疼,他见不得自己哥哥这副不值钱的样子,赶紧去喊殷郊答疑解惑。殷郊已经在炫第二盘肘子了,他现在自诩姬家赘婿,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当即想也没想就把自己老爸老妈的破事抖出去了。
“我妈那边有个姓姜的道士想加入这个家,好像...
“我妈那边有个姓姜的道士想加入这个家,好像是申公豹老相好,我爸觉得那人八十了他接受不了就骂我妈不尊老,我妈就反骂他那你还不爱幼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妲己他哥要给你当狗的事你潜规则还潜亲兄妹亏你还为人师表……然后他俩就吵吵起来了就决定离婚了。”
卧槽,姜文焕阳光的微笑彻底裂开了,我爸也没跟我说这里面关系这么复杂啊,有钱人玩这么花吗,那我爸跟伯邑考的传言是不是也……
这个世界果然只有我一个正常人!
崇应彪吃完瓜了捅咕伯邑考跟他去厕所嗦乃,他现在在给苗苗断奶每天涨的要死,只能便宜伯邑考。
姬发一转身哥没了,赶紧扒拉殷郊问:“唉我哥跟彪子这是干啥去了咋不带我一个啊。”
早已洞悉一切的姜文焕头疼的按住了在智商方面非常般配的表弟跟表弟媳,忍不住感慨“资本家嘛,都是要吸人民群众的血液的和乳汁为生的。”
2关于失眠和以前的一切
他又做噩梦了。
伯邑考很娴熟的把崇应彪摇起来抱在怀里。七月,每年的七月崇应彪都会迎来漫长的失眠,就算是能睡着也总会陷入噩梦,童年苦痛的经历仿佛在他身上留下了季节性的烙印。
因为他母亲就死在一个七月。
下到无休止的雨,泥泞的山路,女人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咒骂。他爹崇老登突然良心发作想起来还有他这么号人物跟他说你妈要死了你回家瞅一眼。
那不是我妈,狗都比她适合当妈,他这么想着,但还是回去了。
六太太咽气前还不忘记骂崇应彪,好像觉得多骂几句自己病就能好一样。切,崇应彪翻了个大白眼,看她死掉还自拍发个朋友圈:这里是柴娜,封建迷信都下地狱吧。
他以为自己没什么可在乎的,然后开始陷入漫长的失眠与噩梦。
伯邑考把他搂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抱着,一晃一晃的,月光透过窗帘打在他们身上,好像神明在祝福。伯邑考也不说话,崇应彪哭累了,反应过来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伯邑考胸里假装自己是金丝鸵鸟。
“哥哥,”
“嗯?”
“我想吃哈根达斯。”
凌晨三点提出这种要求好像很无礼,但伯邑考没说什么直接下床去订24小时便利店的跑腿。
冰淇淋是382g装的,但伯邑考怕他半夜吃冰胃疼只给他挖了两勺,草莓味的冰淇淋在嘴里化开,很甜带一点点酸味,其实奶油融在嘴里的时候崇应彪已经没那么想吃了,但依然把小碗刮的干干净净,最后一点剩的粘在了嘴角,于是他们就着哈根达斯接了一个很纯情的吻。
其实伯邑考不用想也知道这大半夜的突发奇想不是为了折腾人,多半又是想弥补一下小时候遇到的那些遗憾,他抱着崇应彪想,我们小崇那些年过的太苦,遗憾太多,但所幸他们都还年轻,他们会有很多个晚上,他可以给小崇买很多很多好吃的,就像缝补一个有很多伤口的布娃娃,等到他把想吃的好吃的都吃过,想玩的好玩的都玩过,月亮总会圆满,人也总会圆满。
“哥你知道吗,崇应鸾以前骂我,他说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爱,因为我不配。”
几个月前崇侯虎车祸身亡,崇家由崇应彪叔父接管,崇应鸾不服管教最后被发配到国外,崇应彪对外说是孩子小离不开人所以礼到人没到,实际上乐到正月里领苗苗去剃头表示庆祝。
伯邑考不喜欢跟崇应彪说都过去了不要想了这种话,否定过去的苦难强制面对没有任何意义,他想他能做的只是陪伴,把自己的爱大声讲出来,然后静待血肉在爱意滋养下浸润生长。
“崇应鸾他就是放屁,老子现在也是有很多人喜欢的小狗喽。”崇应彪表情有点小臭屁,看的伯邑考心痒痒的,可爱的不得了。
“哥哥,我好像,更喜欢你一点了。”那天晚上的最后,崇应彪这样对伯邑考说。
伯邑考是这样回答的,“宝贝,哥哥更希望,你可以多爱自己一点。”
崇应彪被顺了毛心情好的很,第二天见到姬发第一句话就是,“真庆幸当初跟你结婚啊。”
姬发不知道崇应彪在抽什么风,但看着他哥铁青的脸色,只能弱小无助可怜又能吃的,
“嘤。”
3关于姬发带娃
对全世界人来说,苗苗都是可爱听话懂事的小女孩,但显然,在苗苗的世界里,二叔不算人。
“爹爹,出门要听爸爸的话哦。”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小大人一样给彪子顺毛,然后模仿自己爸爸那样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亲亲。
彪子抱着女鹅亲了又亲最后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家门奔赴与伯邑考的二人世界,临走还不忘威胁姬发对我女儿好一点不许惹她哭。
姬苗苗小朋友跟姬发的矛盾从她还只有半岁的时候就开始了。
姬发一直听说,他哥的女儿苗苗小公主,是世界上最乖最听话的小朋友,三个月就能睡整觉,结果到了姬发手里,凌晨三点就起床闹着要看雪。后来会说话了更过分,管殷郊叫“垂耳大叫驴”,气的殷郊呜嗷直哭,哭声吓得姬昌下楼问咱家怎么有驴在叫。
姬发为了给男朋友出气,怒而把苗苗的玩具小汽车藏起来不给她玩以为这样就能扳回一城,结果小丫头也不跟他吵,噔噔噔上楼就去找奶奶告状,“二叔,车,窝要车。。。”
太姒被孙女迷昏了头,虽然没听懂但哪管三七二十一,当即拍板,“姬发,你那辆保时捷以后就归苗苗了。”
姬发无声尖叫,发疯,崩溃,遗传学真恐怖,彪子的孩子果然跟彪子一样专克我姬发,他拉着殷郊赶紧回客厅翻被自己藏起来的玩具小汽车结果大脑一抽忘了藏哪了。
“所以我们为什么非要找回小汽车。。。太姒阿姨不是都给她车了吗。”
看穿一切的姬发叹了口气心疼的搂住自己的傻老公,“你就等着吧,这小汽车要是明天还找不到,连你那兰博基尼都得让我妈送苗苗。”
下班回家的崇应彪盯着这俩傻弟弟满地刨看了半天,终于败给了人道主义,“所以你俩为什么不直接再去买个玩具小汽车呢。”
“我我我,我告诉你啊,这可是我家,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我家欺负我!”姬发看着侄女清澈单纯的眼睛吓的嘴都瓢了,寻思半天才想到一句狠话恐吓。
“唔。。。那窝乖一点叭。”
殷郊正在给之前伯邑考送彪子那只比格犬洗澡,小狗长大了身体没大多少脾气不小,两个成年人都未必摁得住,正在澡盆里werwerwer骂的很脏。顺带一提,此犬已由崇应彪先生赐名,正式由小彪改名成小花,谐音小发,虽然只有短短二字却包含了他作为嫂子对弟弟由衷的挂念。
开玩笑,你们当不成魔法师我还要当呢。
晚上崇应彪跟伯邑考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苗苗好好亲了亲,没想到刚还自己玩的好好的小姑娘一看到爸爸突然眼泪珠子似的往下掉,“爸爸。”
崇应彪看到姑娘哭心疼的要命,想就地化身霸王龙但还是忍耐下来夹着嗓子细声细气文女儿发生了什么,“宝宝,是不是二叔欺负你了,你等着爸爸帮你揍他。”
“二叔说这里是他家,爸爸,苗苗想回自己家。。。”
小姑娘脸埋在爸爸肩膀哭的可怜巴巴,脸蛋都皱成小核桃了。姬发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最后目光转向跟在彪子身后回家刚好听见这一句脸黑的像锅底的伯邑考和姬昌夫妇,雷震子开外放的手机恰到好处的发出陈建斌老师威严的声音,“她只有六岁,她能撒谎吗?”
“喂,殷郊。”
“咋了?”殷郊摸不着头脑。
“我想回娘家。”
“这不就是你娘家吗?”
姬发语气深沉,“我现在终于知道了,男孩子长大了,是没有家的。”姬发侧身躲过崇应彪的飞踢,拉着殷郊的手往外跑开启一场末日狂奔。
哎呀呀,又是吵吵闹闹的一天呢。
——end——
标题和内容不符是GB接CG剧情私设如山而且会有ABO设定前期偏cb不是炼铜噢!!吃不下去就快跑!
A=乾元B=中和O=坤泽别再蹲了出坑了已经
典韦接回他家姑娘那天正好下雨。船一泊岸小孩儿就迫不及待光着脚丫子蹭蹭蹭跑到甲板上冲他招手,典韦已近余月没看见他家姑娘,如今总算见着她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当即一颗心都软成一滩。
可惜后头突然出现一双手把她整个儿抱起来,小孩儿也不挣扎,乖乖巧巧的仰头说了几句话以后就拢着那...
可惜后头突然出现一双手把她整个儿抱起来,小孩儿也不挣扎,乖乖巧巧的仰头说了几句话以后就拢着那人脖子任由他把自己抱回船舱里。典韦在底下和拐了自家姑娘的人打了个照面,没见着脸,披肩给挡了个结实,只余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瞥他一眼。
梁子这就算结下了。
澜自打见着典韦就日渐沉默,蔡文姬人小心眼儿倒是多,没几天就看出他有心事。
“小鲨鱼,你不高兴么?”
小孩儿坐在床上晃晃他手臂。
澜摇头:“别多想,睡吧。”
他温柔又坚定的把小孩儿摁回被窝里,细心的掖好左右两处被角。
这个习惯他原是没有的,在孤岛那会儿小孩儿怕黑,一到晚上就要紧挨着他睡,后来他们被吴国救起来,澜枕着软枕盖着丝被躺在床上时反而又睡不太着了。
左手指尖微动,他像是要虚握住什么东西,尔后竟然罕见的微微叹了口气。
不知道小鬼怎么样,还怕不怕黑,现在还没来找他,应该已经睡熟了。毕竟今天发生的事不少,她又受了惊,理应是累极了。
他想着小孩儿在夕阳下哭花的那张脸,心里蓦然一软,再细想不知为何全身倒是逐渐放松下来,隐隐约约还有了睡意。
迷蒙间房门传来极轻的吱呀一声,澜顿时睡意全无下意识握紧枕下双刃,等看清来人他又皱紧眉头。刚才还只出现在他回忆里的小孩儿光脚站在地上看着他,也许是地板太凉,粉嫩的脚趾蜷在一起,一如主人的局促不安。
蔡文姬像是还有些畏惧那两柄在月光下淬着冷光的双刀,站在原地踌躇着没敢上前。
换了平时她应该早就没大没小的扑过来抱着他手臂撒娇,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犹犹豫豫。澜忆起她逃时害怕的表情,顿时起身要把双刃放到离她远些的地方。
不想这一动作扯到伤口,澜下意识捂住腹部把绝大部分痛呼吞进喉咙里,只发出一声细弱闷哼,眼前景象也随之跟着发黑。
“小鲨鱼!”
小孩儿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扶住他。她太小,力气也没有多少,但仅仅是挨着她,澜就已经觉得整颗心沉甸甸的坠在高处不肯落下来。
见他腰腹包扎过的地方渗出一点不详的红,忆起以为他跟爹爹一样也要离开自己时的小孩儿慌了心神,手上重新凝聚起碧绿的治疗之力摁在他伤处。
澜看出她体力不支,又一副强打精神的样子忙抓了她肉乎乎的小手臂。
“不用。”
话一出口就是天旋地转,他闭着眼睛定了定神,下半张脸蒙在披肩里暗自急喘了几下才开口:“我没事。”
或许是失去过一次,蔡文姬这时候一反常态的倔强起来,她摇着头眼里噙着泪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
“文姬能救你,文姬不要你跟爹爹一样……”
澜瞧着她哭心都快被揉碎成一团。第二回了。他暗叹一声,这是第二回看见她因自己而落泪。他的光不应该和眼泪为伍。
澜放开对她的钳制,转而虚拢住她,用两人才能听见的极低的声音说道:“要是累了就歇一会儿,不要逞强。”
见他并不阻拦,小孩儿这才破涕为笑。
昏暗的船舱里那象征着生机和活力的绿光重新亮起,虽然微弱如萤火,却仍是坚定的亮着。
隔天一大早就听下属说蔡文姬房间没人,着急忙慌跑到澜的房间来告诉他这一消息的孙策一推门就看见一大一小俩病号相拥着躺在地上睡的正香。
孙策:?怎么,我吴国的床太小了?
理所当然的,蔡文姬每天晚上就会以疗伤的名义跑到澜那里磨蹭半天,见对方没有赶自己的打算就高高兴兴的钻到原本应该只属于澜的被窝里。
澜对她的小心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在最开始小孩儿生生捱到夜半还趴桌上杵着脸作小鸡啄米状时动了怒。
“小孩子学什么大人熬夜,去睡觉。”
澜冷着脸,提着小孩儿就要出门。
凶的把刚刚还在打瞌睡的小文姬吓醒:“不要,不要嘛,文姬还不想睡觉。”
闻言澜抿着唇:“为什么不睡?”
小孩儿知道他生气,忙张了手臂软软的冲他撒娇:“要抱抱。”
“不许。”澜依旧绷着脸,眼睛却瞥向一边瞧都没敢瞧他的小孩儿一眼,显然一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样。
“你不睡就没有抱抱。”
蔡文姬没法,只得老老实实跟他说是因为怕黑,想跟他一起睡。
澜这才稍微缓和了神色,“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小孩儿瘪瘪嘴露出几分不情愿:“阿典说我长大了,再让人陪着睡觉不像话。”
澜:。
“他也陪着你睡觉?”
澜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小孩儿没发觉不对,高高兴兴的答:“对呀,阿典他人可好啦,是天底下对文姬最好的人。”
醋瓶子打翻的前魏都刺客决心拾回老本行,做个莫得感情的杀手,于是他闭上嘴决定这个晚上都不跟他的小姑娘说话。
当然没能成功,因为被他难得发火的样子吓清醒的小文姬在他吹熄蜡烛后拽了拽他衣角,小声说他刚才的样子好像以前不听话时候教训她的娘亲。
不知被叫过多少次残忍冷血异类怪胎诸如此类象征不详的词汇,但就是没有被形容过“娘亲”的澜愣了片刻。
他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也小声问道:“那你会怕你娘亲么?”
小孩儿先是微微瞪大眼睛,然后笑起来:“怎么会呀,我当然不怕我娘亲啦,就好像我也不怕你一样。文姬知道的,你们虽然有时候凶巴巴的,但都是为了文姬着想呀。”
顿了顿,小文姬笑得更甜:“文姬喜欢爹爹娘亲,喜欢阿典,也喜欢小鲨鱼,你们都是文姬最最最重要的人。”
“……噢。”
黑暗中小文姬只听到短促的一声回应,澜似乎是翻了个身,惯常握刀掌人生死的手此时像做过千百遍似的熟练地拍着小孩儿软绵绵的小肚皮哄她睡觉。
小文姬睡意去的快来的也快,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听着绵长的呼吸声,澜小心的收回手,心如擂鼓的像个尸体似的直挺挺躺着。他这时候应该庆幸小孩儿睡得快,不然就该趁着月色看见他通红一片的耳廓。
也是在那天,他第一次看见小文姬口中的阿典,那个在他还未出现时就一直照顾小孩儿的男人。
他知道对方看他不顺眼,巧的是他也同样。只是小孩儿夹在两人中间,他们都不愿让小孩儿难做,所以都不约而同摆出表面和睦的样子来。
蔡文姬初一下船还没能适应,吐了几回面色恹恹伏在桌上翻典韦给她四处搜罗的琴谱,这琴谱是她爹蔡邕所作,一纸难求,对蔡文姬的意义更是非凡。典韦跟在曹操手下时费了不少力气寻得,这会儿他二人逃命,典韦出逃之际也没忘捎上。
“小鲨鱼,等我的胡笳琴修好了,就给你弹爹爹的谱子。”
小文姬趴在桌上晃着脚丫子,澜摸摸她脑袋,递过去一碟清甜爽口的果脯:“尝尝,他给你送来的。”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典韦。
澜初来吴地,人生地不熟,虽有心给小孩儿寻些开胃提神的吃食,却也碍于两袖空空。往常他连看都不稀罕看一眼的身外之物如今却成了最需要的东西,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多攒点。
生活不易,鲨鱼叹气。
相较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澜来说,跑路前就格外注意这方面的典韦倒显得格外有先见之明。恩公虽去的早,但小文姬在曹贼手下这几年也没受太多苦,不如说甚至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过得还细致。他家姑娘打小就是娇生惯养,吃穿用度也惯常都是最好的。
典韦既不忍蔡文姬认贼作父,也不想让小姑娘跟着他吃苦,所以早早就做好了叛逃的打算和准备。
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
典韦是横竖看蔡文姬带回来的这个男人不顺眼,说是男人其实年纪也并不大,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瞧着跟柳条似的细瘦,动起手来却招招直奔命门,丝毫不见半分手下留情。
典韦自己以前就是干这个的,和他半真半假过了几招后就明白了每每问及这人是做什么的,一贯有问必答听话乖巧的他家姑娘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对此只字不提的原因。
澜收回双刃,站在原处冷眼瞧他,不如说他看谁都是这么一副德性,哦除了那小鬼之外。他但凡稍稍绷起个脸,小孩儿马上就乖下来,间隙还偷偷瞥他几眼,生怕澜一个不高兴就要变成鲨鱼把她吞到肚子里。
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澜还挺头痛。那天晚上小孩儿亲口跟他说的不怕他,现在倒好,一觉睡醒后什么都不记得,照旧怕他怕的要命。
澜本来就不乐意她疏远自己,现在知道小孩儿本能的害怕鲨鱼之力就更不敢对她哪怕稍微严厉半分。蔡文姬又是个鬼灵精的,和她义父学得察颜观色,知道谁会宠着她,也就越发的蹬鼻子上脸,皮的简直反了天。
她的另外一个监护人眼见着小文姬一改曹府时乖巧懂事的千金小姐样子,成天的巴不得蹿屋爬树的调皮样儿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蔡夫人九泉之下要是知道她家的女儿被养成这么一副皮猴样儿指不定得气活过来。
但要让他亲自教训蔡文姬,那断断是不肯动手的,别说动手,他连说句重话都舍不得。只是小孩儿还得教,家里两个大人,一个唱红脸,另一个么,唱白脸那不就解决了。
澜:?
一来二去谁也不愿意当带恶人,那只能手底下见真章。
这么一闹倒是闹出了事。见血不至于,二人都是个中好手,自然知道留手不让小孩儿看出一丝端倪。但现在――收回双刃的澜猛地捂住颈侧,反应之大让典韦为之侧目。
典韦:?碰瓷?我刚刚没打你脖子吧?
还没等他说话,澜却已经动作极快的转身直奔港口。他轻功极好,不过几个呼吸便已消失在视野里。徒留典韦一人在原地皱着眉思考这人是不是想讹他,只是想法还没成型,他已经在咸湿海风里嗅到蛛丝马迹。
当夜蔡文姬在该就寝时找不到那条会陪着她睡的小鲨鱼,小姑娘瘪着嘴窝在床上很不高兴的看着正试图用讲睡前故事的办法哄她入睡的典韦,直把一心狠手辣素有“疯狗”之称的大男人看的直冒冷汗,生怕她会因此胡搅蛮缠。
当然,她下一刻就这么做了。
典韦眼疾手快的一把拦腰抱住掀开被子就要往外头冲的小孩儿,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祖宗,外头黑灯瞎火的,你要找也得等明天啊。”
蔡文姬年纪虽小但每次直面死亡都和自己亲近的人有关,因此也产生了不小的分离恐慌,再加上澜的死而复生更是让她患得患失,所以这时候对方突然的消失对她而言预兆着失去。
小孩儿心里慌的直打鼓,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我现在就要去!”
典韦苦着脸,哄着姑娘的同时在心里头把澜骂了个狗血淋头,暗道这家伙倒是拍拍屁股走的轻松。
两厢僵持间,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小鬼,不准闹。”
蔡文姬扑腾的更欢:“小鲨鱼!你怎么在外面呀!”
典韦一个没抓住就让她溜走,只能苦兮兮的跟在后头喊:“嗳,祖宗,别过去!文姬!”
与此同时那头也喝道:“不许过来!”
末了似乎觉得语气太重,又放缓了声音补充一句:“听话,不要闹。”
似乎是被震慑到,小孩儿站在原地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但仍旧没有放弃过去的想法,小心翼翼的一个劲儿往门口那儿张望。
“文姬不要一个人睡……”
典韦:“不怕不怕,晚上阿典陪你睡。”
小孩儿一瘪嘴,像是要哭又生生忍住了:“要小鲨鱼……”
以往这招总是屡试不爽,但今晚两个宠小孩宠的没了边的男人却一致铁了心不让她见她的小鲨鱼一面。
小孩儿闹到半夜嗓子都哭哑了才精疲力尽的抽噎着睡过去,典韦像是拂一片雾似的揩去她眼角挂的泪珠,再掖好被角转身出去。
一直徘徊的那团黑影依旧静静站在门后不曾离开。典韦瞥了他一眼,看到那人风雨欲来的阴沉面色和惨白的嘴唇。
“你该庆幸我是个中和。”
典韦冷哼一声。他实在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印象,更何况现在他分化成最容易惹祸上身的坤泽,不想陷入任何麻烦的典韦更是对他没有好脸。
澜此时正是分化初期最虚弱的时候,又站在这里听小孩儿哭听了半宿,身心俱疲连个眼神都欠奉,抬腿就走。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典韦不由皱紧眉头,叫住他:“既然你分化成了坤泽,以后就离她远点。”
即将离开的背影定住。
澜回头,神色和背后两柄弯刃似的散着冷意。
“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典韦同样面色冷下来。这世道坤泽是个稀罕物,若澜分化成坤泽一事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只眼睛对他虎视眈眈,那么曹贼找上门来也是指日可待。
崇应彪恢复记忆之后连同他本人嚣张的脾性也一起卷土重来,奈何伯邑考限制着他的自由,命其名曰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不让他出门找他的傻逼哥哥报仇,终日只能将邪火撒在伯邑考家里无辜的绿植上。
“妈的,傻逼姬考,我看你能把老子关到什么时候!”崇应彪一抬脚,姬家的白墙上又落下一个脚印,雷震子抱着小皮球躲在墙角有些害怕的看着,崇应彪感受到一旁的视线刚想骂人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雷震子那怯生生的眼神,立刻又下了火气。
蹲下身轻轻朝着雷震子招了招手,姬家眼下唯一能入得了崇应彪法眼的只有雷震子这个小不点,无他,他不会说话。
傻逼姬发从老早以前他就看不顺眼,天天跟个显眼包似的自家哥哥长自家哥哥短,和殷郊那个傻逼一块多看......
傻逼姬发从老早以前他就看不顺眼,天天跟个显眼包似的自家哥哥长自家哥哥短,和殷郊那个傻逼一块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的智商正在飞速被傻逼同化,至于傻逼姬考,算了,崇应彪想着晚上回房间再骂他。
这么一对比不会说话还只会安静呆着玩小皮球的雷震子就显得格外可爱,哪怕雷震子长相异于常人他也能昧着良心夸一句”小宝,几天没见又变可爱了。最近怎么都不爱跟哥哥玩了呀?“
雷震子见眼前的哥哥又恢复了那和善的样子,这才壮着胆子一股脑跑进了崇应彪的怀里,高兴的举起了小皮球十分亲昵的蹭了蹭崇应彪的手掌心,看的崇应彪心里也是一软。
他和崇应鸾的关系不能说亲热,可以说十分恶劣,
因崇家那个可笑的”双生子必生祸端只可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的祖训,他做了崇应鸾二十年的影子。
小时候他不懂,为什么哥哥可以,他就不可以,他缠着母亲不甘心的问,母亲没有给予他回应,他又去找父亲,得到了父亲响亮的一耳光,直打的他抬不起头来。
高朋满座之中,父亲抱着哥哥骄傲的向所有人宣布继承人的身份,而他,挨了一耳光之后被下人匆匆带走关进了房间,直到半夜他饿的肚子一直响,哥哥打开房门端来了一盘饭菜,讥笑着踩着自己的头,“小杂种,你学两声狗叫我就给你吃。”
再大一些,崇应鸾管不住自己的贱嘴和人起冲突被人下了黑手打断了一节手臂,母亲心痛的忙哭喊着我的儿,我的儿,恨不能自己代替崇应鸾来受这罪。
没错,因为自己没有及时保护好哥哥,因着这样可笑的理由,他被父亲生生折断了手臂。
他恨过,骂过,痛过之后,也明白了自己生来就是被人抛弃的命,可是看到姬发那个傻逼一脸骄傲的站在自己跟前闪着那白痴的笑容跟我自己说“我哥哥是天下第一好!”的时候,崇应彪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雷震子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哥哥情绪不佳,主动起身抱着崇应彪的下巴亲昵的与他贴了贴鼻子,似乎是在安慰着他。
“小宝,你比你的傻逼哥哥们乖多了。”崇应彪搂过雷震子按在怀里挠痒痒逗的雷震子咯咯咯直笑。
傻逼哥哥一号伯邑考在会议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傻逼哥哥二号姬发看着眼前和崇应彪一摸一样的脸,听着那人对着自己不怀好意的出言讥讽,“听说那个小杂种在你家过的挺滋润?怎么?他现在改做皮肉生意了,你们家可是有两个,轮的过来吗?”哪怕姜文焕和殷郊再三叮嘱自己不要冲动,还是没忍住一脚直踹崇应鸾的心口,顺势一拳就朝着崇应鸾那张脸重重的砸了下去。
姜文焕和殷郊铆足了劲才拉开姬发,躺地上那个人鼻子歪着满脸是血嘴里却还是不干不净叫嚣着要回去告诉父亲,“你们和那小杂种一块等着!我要回去告诉我爹!看我爹怎么收拾你们!”殷郊实在听不下去那人嘴里的污言秽语,相比之下虽然长了一张相同的脸他更怀念崇应彪整日挂在嘴边的那句傻逼。
“你去吧!我姓殷,你看看你爹能拿我怎么着!”姬发踹人的空档殷郊找准机会补了一脚,听到那人的鼻梁骨清脆的一声,这才满意的拉着姬发离开。
“得,这下是真把崇家得罪喽。”姜文焕无奈的叹了声气,“改明我得找鄂顺给我算算,这崇应彪是不是狐狸精转世,迷的姬考不着四六就算了,姬发殷郊你俩我看也快了。”姬发听不得这些脏话,殷郊阴沉着脸面色凝重的掐着姜文焕的肩膀。“表哥,你知道我只有你一个表哥,对吧?”
“行了,两小屁孩,你们揍人倒是一时爽了,别忘了你父亲,还有你父亲,和崇家都是由商业合作的。你们两倒好把人儿子揍成这样。”姜文焕揉了一把殷郊毛乎乎的脑袋,又搓了一把姬发。
“行了,赶紧回家去吧,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殷郊不敢回家,他爹要是知道他拿着他的名头在外面招摇肯定得把他打个半死,没办法只能表面扭捏实则暗爽的被姬发牵着手回到了姬家。
崇应彪一听开门声见是姬发和殷郊生理反应的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吗的,又是你们两个傻逼!”
殷郊和姬发进门的脚步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到了同样的感受。
没错!就是这个语气!就是这熟悉的一句傻逼!
崇应彪骂完才想起来伯邑考在自己身后,想着身上的火热劲,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真的是肌肉记忆。”崇应彪转过身,有些尴尬的看着伯邑考,半小时前伯邑考才刚把自己拷在脚边上笑眯眯的警告他如果再说脏话晚上就直接用鞭子。
崇应彪记吃不记打,前脚刚在人间两腿之间跪的嘴酸转头就给忘了这事,好在伯邑考似乎也没太当回事,轻身略过崇应彪自然的和殷郊打招呼。
他惯是不适应这其乐融融的氛围,可是听到殷郊比划着崇应鸾吃瘪挨揍的样子他也忍不住皱眉奇怪的看了一眼姬发。
“你看我干什么!”姬发注意到他的视线,不自然的把还带着伤的拳头藏到了身后,殷郊倒是不介意,反而打趣着崇应彪。“嫂子哥,你没在现场真是可惜了!你没看他那样哈哈哈,你要是也去给他一拳这就圆满了!”
一声嫂子哥叫的崇应彪嘴角直抽抽,忍了半天终于把那句傻逼给忍了下去,宽慰自己,罢了罢了,殷郊的脑残是天生的,治不好的。
“我的事不用你们瞎操心。”崇应彪抛下一句话,“我自己会解决。”
姬发听了忍不住又想骂他,碍于哥哥在还是忍了下来。“谁要管你的事,我做这些是为了哥哥。哥哥既然认定了你,那你就是自家人,我们姬家人护短。”
伯邑考替姬发处理完伤口,万分疼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发做得对,但是下次要记得先来问问哥哥,不可冒然冲动。”
见哥哥终于不和自己生气之后姬发立刻红着眼扑进了伯邑考的怀里撒着娇,崇应彪受不了这恶心的画面哀嚎怪叫了一声跑上了楼。
“傻逼姬发!靠!受不了!没断奶的小娃子吗追着姬考哼哼唧唧个没完!”
“傻逼殷郊!谁他妈是你的嫂子哥!”
骂了一圈之后总觉得漏了谁,灵光乍现,“傻逼姬考!最傻逼的就是你!回来就知道干我!”
等崇应彪狠狠发泄了一通舒爽过后一转身,却看到伯邑考面带微笑的倚着门框,一只手卷着皮带另一只手轻轻抽动着,似乎已经在他背后等了许久。
紧跟时事
(救世主的两幅面孔
一看tag个位数,怒而做饭,可恶都过来陪我挨饿(`⊿′)
内容来自B站up迂磨二公子,这个系列真好看qwq傻屌日常+隐藏主线+宏大情怀,妈的这个博主太会了
不同时代的学术叛逆分子阴差阳错聚集再此,做着一个关于“科学家”的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