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第一次深夜在城堡里“闲逛”,但我和格兰杰小姐都只敢像猫一样轻悄悄走路,显得慎重又紧张。
当我们再次被一只臭屁虫吓到静止,飞快的躲到盔甲两边屏息张望时,格兰杰小姐终于被我(以及她自己)的蠢样逗笑。
“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做这么冒险的事,不是吗?”格兰杰小姐难掩兴奋的小声说道。
……是吗?我看着她藏在厚重刘海背后的、熠熠发光的眼睛,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罗恩提起她时总是一脸惊恐。
——说不定她骨子里也存在韦斯莱家的“恶作剧基因”。
正想拍拍屁股、从盔甲手中的细剑底下钻出来——你知道的,它们没事总喜欢摆一些自以为很雄壮的别扭造型——一股熟悉的、苦涩的甜味伴着捂住嘴巴的温热手掌一起...
正想拍拍屁股、从盔甲手中的细剑底下钻出来——你知道的,它们没事总喜欢摆一些自以为很雄壮的别扭造型——一股熟悉的、苦涩的甜味伴着捂住嘴巴的温热手掌一起扑面而来,我的脚下忽然一轻。
“嘘,别出声。”
乔治温柔的语气和怀抱与一旁弗雷德“挟持”格兰杰小姐的粗鲁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努力埋着脑袋,不对弗雷德被格兰杰小姐咬住手又没法发火的模样表现出太过显眼的笑意。
对面的走廊上隐约传来争吵声。
提灯摇晃的幽光里,费尔奇正低头哈腰的引路,后面跟着两个穿宽大长袍的人影。
“别装糊涂,西弗勒斯,”隔得这么远,马尔福先生刻薄又含糊的尾音即使在一片寂静里也听得不是很清楚,“你知道……在找什么。”
“这就是你支开……叫我陪你来……的原因?”和他一起的是斯内普教授,按照刚刚在礼堂的分工,麦格教授似乎是去联系校长了,另外两名院长正在努力安抚躁动的学生。
马尔福先生的确一直在想办法让斯内普教授陪同他对学校进行检查,我想这应该并不是因为斯内普教授看起来总是十分不满,好像对校园环境非常挑剔的原因,马尔福先生与斯内普教授看起来年纪相仿,或许他们曾经是校友?甚至曾经……是好朋友?
难以想象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成为朋友,但仔细想想似乎又勉强有足够的理由,马尔福先生言语之间对麻瓜出身的巫师很有成见,而斯内普教授——他似乎对谁都板着个脸。
油画里的人咒骂着费尔奇的提灯,在被划为禁区的走廊的入口,费尔奇停了下来:“前面过不去了,先生。”
望着空空荡荡的走廊,马尔福先生的鼻孔很快露了出来:“我不是说过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吗?”马尔福先生狐疑的眯起了眼睛,“据我所见,这前面并没有什么‘过不去了’的理由,是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吗,西弗勒斯?”
虽然我也很想知道邓布利多藏在那扇活板门底下的秘密,但我并不希望是马尔福先生带着所谓校董签字的搜查令来撞破它,我忍不住替斯内普教授捏了把汗,如果换做是我,我一定想不出任何辩解的理由。
如果这个秘密足以影响校董们对霍格沃茨和邓布利多的看法,如果他们因此更改了校规,甚至换掉……
我的脑袋在此刻发出嗡的一声,如果这件事真的影响到邓布利多,会有其他人愿意接纳像我这样来历不明的、危险的、魔法生物混血的学生吗?
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了,黑暗里我恰好摸到了什么,死死攥住了它。
我的耳朵仍在嗡鸣,间或夹杂着惊叫和质问,有风和发丝拂过脸颊,气味熟悉。
是烟火,还有糖果,主要还是烟火,灿烂热烈,暖烘烘的,还有微弱的光亮,红色的,覆着金边的,像水面上的阳光跳跃。
“西弗勒斯!你给我解释清楚!邓布利多这是在搞什么?!”
马尔福先生走调的怒吼声和惨叫声夹杂在爆炸声里,皮皮鬼不知道从哪飘来凑热闹,咯咯尖笑着唱着难听的歌,火光照亮他滑稽的条纹尖顶帽。
等等……火光?
我探头去看,耀眼的火光照亮瞳孔,也照亮了马尔福先生被皮皮鬼追打着的、落荒而逃的惨白脸庞。
“怎么样?”弗雷德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我拉回现实,“我看哪个……校董还敢来霍格沃茨!”
爆炸声淹没了某些字句,但我有理由相信那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们的办法很有效不是吗?
“太棒啦!”
我振臂高呼,险些从乔治怀里跌落下去——虽然他很快重新收紧了手臂,还如释重负的笑出了声,有理由怀疑他刚刚一定是被我吓得松了手,因为我也不太想承认自己就是刚刚那个幸灾乐祸、大呼小叫的“坏女孩”。
只是……
弗雷德又开始在前面倒退着奔跑,一边大笑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些小炮仗点着,引燃四楼各处藏匿的烟火,以继续增大眼下的声势,马尔福先生很快注意到跑在前面的我们,开始不顾形象的抓起地上皮皮鬼丢掉的霉面包砸过来,嘴上止不住的骂骂咧咧。
暴怒中他使劲抽出蛇头手杖的头——我这才注意到那是一根隐藏的魔杖——我下意识的开始凝神构建咒语,但皮皮鬼很快帮我们解决了这个麻烦。
这下斯内普教授不用再装作躲避烟火,开始专心训斥皮皮鬼,试图帮马尔福先生讨要回他的魔杖,皮皮鬼引得两个人在移动的楼梯上团团打转,还假意要把马尔福先生一看就造价昂贵的魔杖从四楼丢下去,马尔福先生一脸心疼。
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咒语能让他俩飞上天空——至少斯内普教授对飘在半空里的皮皮鬼表现出了足够的严厉和束手无策,看口型和动作,他似乎在提议马尔福先生去找斯莱特林的幽灵帮忙——听说皮皮鬼对血人巴罗很是尊敬。
“你们给我等着!”马尔福先生在身后大喊,脸色扭曲。
在往常,我一定会觉得自己不该惹上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只是此刻,起码只在此刻,我觉得能跟弗雷德和乔治一起惹麻烦这件事情……真是愉快极了。
当我再次尝试把手伸向地板上的暗门时,那只长了三个脑袋的大狗终于露出了某种饥饿而狂喜的表情。
它似乎确定我在觊觎它守护的“宝藏”,不再只是敷衍的驱赶我们,我和乔治不得不用上从查理那学来的高阶咒语——它缠人的程度已经快要赶上发情时六亲不认的火龙。
眼看我们就要招架不住,洛丽丝夫人恼人的嘶叫声又响了起来,与此同时大门砰的一声被咒语弹开,一个穿着宽大睡袍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没看错的话,他的脚上甚至只穿了一只鞋子。
放在平常,我们应该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渴望看到他:被各种药水熏得发亮的黑头发、拧得紧紧的川字眉、说话时总是故意拖着长腔、且好像不用怎么张开的嘴——
西弗勒斯·斯内普...
西弗勒斯·斯内普带着浓浓的起床气怒道:“还不准备滚出来吗,你们三……你们两个?”同时挥动魔杖,用几道花花绿绿的无声咒止住了三头狗的进攻。
我和乔治被费尔奇揪着耳朵拎出了三头狗看守的走廊,我恋恋不舍的回过头,看着地板上的暗门从门缝里缓缓消失,再砰的一声被关回了禁地。
“让我看看……哈!又是你们,”费尔奇眯缝着眼睛,嘴巴有点漏风,他拿提灯照着我们的脸,对着斯内普教授谄媚的咧嘴笑道,“瞧瞧,瞧瞧,偷东西的小坏蛋,被我抓了个现行!”
费尔奇一边把提灯往我们脸上举,一边佝偻着背凑上前来,斯内普教授顶着一张一视同仁的厌弃脸孔,把费尔奇拦在了半米之外。
“给你的学院扣十分,韦斯莱先生,希望你能早点控制住自己无用的好奇心——虽然这对提高你们那可怜的学院分并没有多少帮助,但至少能给别人减少一些麻烦,不是吗?”
“至于你,这位自以为是的小姐,”斯内普教授转过头,厌恶的目光从我发亮的头发上一扫而过,“魔法生物混血不代表你就是魔法生物,请你至少保留一点作为人类的判断力……和羞耻心。”
说完,他若有所思的往走廊上看了一眼,就匆匆往楼下去了。
“真的有人去了四楼走廊?谁能告诉我那到底怎么了?”
“费尔奇真的把他们吊在天花板上了?真可怕,以后看见他的猫,我可得躲远一点了。”
“你说……是哪一个呢?”
“什么哪一个?”
“你看,那不是有两个男孩吗?”
“嘘!”
我收回偷听的耳朵,紧张的往弗雷德脸上瞥了一眼——果然,他现在看起来烦躁极了。
“你们什么时候吃完?”他三两口吞掉一整块牛排,脚下不住的打着拍子,“我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等下要去佐科笑话商店看看新品吗?”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故意岔开话题,“我还想买一把新的剪具修一修帚尾的短枝,学校的扫帚越来越不好控制了……”
弗雷德狐疑的乜我一眼,慢吞吞的放下了叉子,侧过身,我紧张的等着他发火——从一早见到我们开始,他就是这样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礼堂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就有新的晨起的学生赶来吃早饭,顺便捕捉第一手的新鲜新闻。弗雷德的脸凑得很近,大半个身子隔开了我和饭桌,我不得不尴尬的寻找一个不那么奇怪的姿势举着我的叉子——最后我只得把它放在了嘴边,假装在舔叉子上沾着的一小块奶油。
议论声陡然提高,夹杂着一些奇怪的、拐着弯的尖叫,弗雷德的呼吸吹到脸上,我一动也不敢动,眼前的景象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我甚至开始幻想自己的头发可以像藤蔓一样爬到脸上,直到乔治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种幻像才砰的一声消失了。
我感激的抬起头,没等我找到乔治的眼睛,肩膀被人猛的一拉,弗雷德的没扣好扣子的衣领迅速凑近,我被迫抬起头。
周围静了下来——或者是我的心跳声太吵了,以至于听不见别人的议论声,一切的始作俑者在我的脸上响亮的啄了一口,然后亲昵的搂着我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说:“那你一定要记得带点烟花回来,我亲爱的榭克丝莱,今天晚上,我要把那只臭猫和她的主人一起送上天去。”
我知道他说的是费尔奇,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弗雷德,他真的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我轻声解释说,“他只是让我和乔治一起擦遍了整个霍格沃茨的玻……璃……”
我乖乖闭上了嘴——虽然很想制止他闯下什么更加难以收场的祸事来,可这显然已经不是我能干涉的事了。
“哈-哈-”弗雷德生硬的干笑了两声,眯起眼睛打量我——一点牛排的油花和酱汁还浮在我的脸颊上,是他刚才即兴发挥的作品,看他的表情,显然是产生了更多的“创作热情”。
“擦遍了整个霍格沃茨的玻璃吗?”弗雷德促狭的盯着我,同时危险的舔了舔嘴唇——我紧张的绷直了脊背。
“我得和你做点什么,才能让大家都知道……”
“这个故事的主角从来就不是两个人呢?”
有乙女元素
忘记发了!除了p1都是梦图
会喜欢一点可爱小孩贴贴,,,
呵呵,画着画着被可爱死
预警:韦斯莱大哥乙女向!!!
CP:比尔·韦斯莱×OC(特蕾西·罗德里格斯)
本章BGM:ListenToYourHeart-Roxette
没想到我还能回来写哈哈哈哈
Part3
特蕾西觉得,假期里不记日子、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的状态从开学第一天就从她身上消失了。她无比期待周末,在冬天来之前的每个周末,她都要去一次霍格莫德。三把扫帚在夏天供应的冰镇黄油啤酒让人欲罢不能,她还打算买几瓶回来藏着,这时在猫头鹰邮局打工赚的小金库就排上了用场。她向比尔提起...
特蕾西觉得,假期里不记日子、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的状态从开学第一天就从她身上消失了。她无比期待周末,在冬天来之前的每个周末,她都要去一次霍格莫德。三把扫帚在夏天供应的冰镇黄油啤酒让人欲罢不能,她还打算买几瓶回来藏着,这时在猫头鹰邮局打工赚的小金库就排上了用场。她向比尔提起这段打工经历,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说自己这个夏天也在猫头鹰邮局打工。每天去一个上午,帮忙照顾猫头鹰和分类信件,用来抵扣他用邮局的猫头鹰的邮资,并且还有少量工资,还能与邮局的同事们一起吃午餐,当然是自己带的午餐。他妈妈,莫丽·韦斯莱出色的厨艺已经不止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传扬,特蕾西就算没机会亲自品尝,也被比尔的描述所吸引。
或许,以朋友的身份拜访一次,满足口腹之欲,也算一个收获。
她变得开始期待一些见过的和没见过的东西,莫丽·韦斯莱的厨艺算一个,弗立维教授和麦格教授对她论文的点评算另一个,同比尔待在同一个空间中算第三个。仅仅是这位红发少年与她站在同一间教室里,她便感到安心,即使他们被分在了两个小组,完全看不见对方。
她仿佛漂浮在一个离地几厘米的位置上,而且是持续漂浮,脚底下踩的或许是云朵,也有可能是泡沫。这阵漂浮的感觉已经带给她无数次膝盖发软的酸痛,让她生出了想要把自己的双脚埋入土中的愿望。特蕾西不修草药学,她偷偷跟在N.E.W.Ts班的人后面混进温室,只要能看见一两个塞满土的花盆,她就可以提醒自己要站在地面上。期待和好感在可控的范围内还是一种温和的力量,她害怕的是,哪一天这种温和的力量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毕竟已经听过太多嫉妒生恨的故事了。她的期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明明暑假里还没有什么变化,明明五年级之前她不会对比尔产生期待的感情。也许是她的大脑在膨胀,所有的情感跟着一起增加了体积,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马上就要变聪明了?
从对比尔对情感的敏感度的悲观,到无法控制自己的悲观,特蕾西的悲观多到能塞满中庭的地砖缝。那些细小的黑沉沉的东西,地砖缝正是它们最合适的去处。幸好比尔应该看不见他的悲观,她唯一的自信就在于藏匿自己的悲观。
当她又一次蹲坐在一个花盆旁时,斯普劳特教授已经习惯了这个女孩总是选择在奇怪的地方听课。她倒是听得很认真,明明没有报草药课的高级班,草药课不拒绝任何旁听。斯普劳特教授单纯是很难理解她想把整个人塞进花盆的冲动,特蕾西并不是植物,况且花盆里特殊的土壤对人体有毒。
比尔用手托着下巴,他那时看上去好似被灌了几瓶酒,脸上写满了放松和迷离:“听别人的冒险故事总是让我非常向往,可以去这么多好地方。有的时候我试图想象一下我的未来,然后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想一直待在英国。”
她接过话头:“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行,我想去外面看看——不是旅行,会让爸爸妈妈不放心,他们很希望我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所以如果是一份能够拥有稳定收入,且不在英国的工作,那一定是我的首选。”
“解咒员听上去不像是稳定的工作,我指的是,它很危险,要面对未知的诅咒。”比起这些轻飘飘的建议,她更想告诉比尔,他可能随时随地会死。
比尔仿佛已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古灵阁的解咒员是所有同类岗位里伤亡率最小的,这个我调查过。而且它在埃及有一个古墓研究室,专门破解法老们陵墓中的诅咒,已经形成一个很完整的体系和操作流程,安全方面比较有保障。除此之外,想要进古灵阁需要足够强的实力,不管是对于解咒还是保护自己,这是我努力的目标,我相信未来如果我获得了这份工作,我一定有能力保保障自己的安慰。你瞧,这份工作是不是很稳定?”
特蕾西想观察她自己的表情,因为在那一番话之后,她更赞叹比尔不同于其他人的酷。连选择工作的理由都这么随心所欲,他那完全可以代表个人特色的逻辑和优异的成绩足以堵上所有人的嘴。她好像已经能看到古灵阁的妖精列队欢迎史上最优秀的解咒员,虽然她下一秒就意识到,妖精不会列队欢迎任何一个巫师,他们讨厌巫师。可那是比尔,说不定连妖精都会喜欢他,就像巫师喜欢他那样。这在她脑中成为一个简单又自然的事实,简单到如同“今天是晴天,所以不会下雨”一样。当大家还在大礼堂徘徊迷茫时,他已经站在天文塔上,拨开迷雾看到了未来。噢,他也是特里劳妮教授唯一喜欢的学生。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他一定受欢迎。特蕾西偏过头,半边耳朵有些微微发热,鼻子冲进了一阵洋葱的气味。
-TBC-
JOP本命年要快乐呀!
本来想了半天给他俩画红裤衩但就……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总之希望他们俩虎年顺顺利利身体健康,同为本命年的我也能搞出更多小图图,开心最重要!
在爷爷家忍不住不画画!!火速摸了新年河图好几年没指绘了太拉了,,bug很多。。
大家新年快乐!!
又是一个在清淡皂香味的怀抱里醒来的午后,难得的休息日,你们昨晚看了部老电影,直到深更半夜才睡,窗帘细小缝隙透出的光晕披洒在男人鬓边,眉角边缘都染上一点碎金。
坏了,怎么秃了?
曾经一身软绵细滑的纯黑皮毛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薄薄的浅色绒毛,不仔细看...
曾经一身软绵细滑的纯黑皮毛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了薄薄的浅色绒毛,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月白的肤色,关节处皮肤浅浅的透着粉润,青绿色血管脉络若隐若现,你伸出了手,仔细端详后轻轻地放在了James的下颌处,男人的肤色较深,对比着你的更显苍白,你浅显的自我意识还没办法很好地处理这样剧烈而突然的变化,这双手和他的很像,却又不太一样,更小一些,更白一些,纤细幼弱,饱满圆润。
你和他的重叠在一起,你还不能运用好过于灵活的手指,只能试探着覆上,掌心相对,感受到他掌腹边缘的粗茧,略微干裂的纹路,小心翼翼把指尖贴着他,嵌入两指之间,以蹒跚而好奇的心理,用这新异的本不属于你的部分去寻觅他的温度。
第一次尝试抓握,你扣住了他的手腕,血管突起的轻微在你手下,好似很脆弱地在跳动,又仿佛蕴着无限生命力。
另一边手本是放置在他胸前,渐渐上移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描摹他薄而抿着的唇瓣。你凑近了去嗅闻,好在这种感官并没有退化,仍旧保留着该有的敏锐。你也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一样的软糯,舌体似乎变厚了些许,碰不到自己的鼻尖,估计是也变短了不少。
舔了舔他的下唇,用鼻子蹭了蹭,脸颊贴着他的前颈,一点点粗糙的胡须。
原来变得和他一样就可以更丰富得感受他的全部。
既然尾巴还在,那……
你正趴在他身上,伸着手去够自己头顶的时候,James挣扎着醒了,身上让他无法忽视的重量以及本不应该有的奇怪触感,都使他不得不从恬静的梦乡中抽离出来。
但也许还在做梦也不一定。
纯黑长卷发的女人趴伏在他胸口,一只手扣着他腕部,轻缓地摩挲,另一只手在黑发中穿行,发顶一对绒黑的尖耳一颤一颤的,下一秒被皙白的手指握住。
他看到你脸上满意的神情,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映着他的倒影,绛红唇瓣亮盈盈的,像是正值季节的樱桃,水润甜腻透着健康的色泽。那双唇开开合合,磕磕绊绊吐出几个不成形的音节,像是在呼唤什么,像是……
在叫他的名字。
“Ja……mie……”
你第一次使用这套完全陌生的发声系统,仅凭直觉和印象,发出的声音细若未闻,嗓子里好像被堵住了,无法把真实的想法和殷切的呼唤宣之于口。
你有些着急,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啊’了几声,James只会呆滞地眨眼,做不出任何反应。
事实上,他只觉得自己一定是还在做梦,不然怎么会一觉醒来自己身上趴着个一丝不挂还长着黑色犬耳的女人呢。
可如果是梦境,那也未免过于真实,不真实的真实或者是真实的不真实,都说不清楚,他的脑子已经混沌一片,热气球一样缓慢而空白的上升,这真切的肢体接触的感受,紧致的肌肉贴合在一起,绵软的鼓胀的坠在他身前,压成一道让他手足无措的深丘,披盖的被子滑落后……甚至还有一条毛茸茸的黑色大尾巴!
蓬松的柔软的,油光水滑的,一左一右摆动着,摇晃着,时不时蹭到他身边,又挪了开来,过一会儿再次扫过。
那对犬耳又在抖动了,往后背了背,还可以左右调整方向,此时全部聚在一起,正对着他。
你不知道短短几瞬,对他造成的冲击力有多大,你只是垂着眉梢,焦急地想让他注意到你不能正常说话这个事实,比比划划的,又看到他在发呆,于是你伏低了一些,碰碰他的喉结位置,又摸了摸自己的。
要怎么样让他意识到这一点呢?你的内心十分苦恼,尾巴都垂了下来,压平在双腿之间。
James眨了眨眼,喉结上下起伏,“我一定是在做梦。”
……做梦?怎么会是梦呢,你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啊。
他又闭上了眼,口中念念有词,“快醒过来快醒过来……”
你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但你感受到他混乱的情绪外放出来,你想和之前一样安慰他,用你自己的方式。
于是你特别全面地舔了舔他的脸颊。
James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全身绷了起来,你勾着腿往上攀了攀,磨过他的腰腹,带起一点点睡衣下摆,被你压在身下。
“别、别动了。”他艰难地开口,嗓子发哑。
你一向最听他的话,于是你真的不动了,就停在这个位置。
“噢。”你发现在你学会正常说话之前,只能用这种简单的音节表达自己的意愿。
“这一定是梦。”他说的内容如此笃定,语气却透出满满的不确定。
好像等了很久,等到你都饿了,肚子咕噜噜地抗议,摸了摸空荡的哀鸣的胃部,你又贴近了他。
“想……吃……”
他突然张开了眼,悲哀得接受了他没办法及时醒来这个事实,亦或者这乱七八糟的一切,或许,有一丝丝可能,真的是现实,可这熟悉的耳朵和大尾巴,怎么看怎么像……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仓促扫过一眼身无寸缕的你,扯过被子将你盖住,裹成一团蚕蛹似的,被角掖进叠好的缝隙里,这才敢抽出心神应付你的个人问题。
“你想吃、吃什么?”他都快得了结巴这个毛病了,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又掐了一把,痛感提示着他,这一切不是梦境,难不成是他疯了?
由于现实生活中对绒毛的过分依赖导致出现这样不合实际的幻觉和臆想?
所以实际上James他自己是个……心理变态?
你不理解他神经质的动作和慌里慌张的突发性掐自己的自残行为,或许这是人类的癖好也不得而知,你实在是太饿了,刚想说随便吃点之类的,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人样了,也可以尝试人类的食物了吧。
“我、吃……你的……”
“我的?我的什么?”James瞪着眼睛紧张地问你。
“你吃的、那些……”你断断续续尽可能说完了自己想表达的。
他松了口气,扶着衣柜门,拍拍胸口,也不敢看你,只说了句让你等等一会儿,就跑去了洗手间,没多久又匆忙出来,甩干手上水分,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徒留你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尾巴被压在被子里紧绷绷的不太好受,可现在又动弹不得,最主要的是……
肚子好涨,好想……
最适合的BGM:MerryChristmas-EltonJohn&EdSheeran
圣诞节的短篇,祝大家圣诞快乐~
Part2
比尔·韦斯莱对于情感的敏感度有多少,光是这个话题就值得研究一辈子。在六年级之前,他需要为万恶的O.W.Ls考试做准备;六年级之后,虽然不用再过一口气修十二门课的日子了,但是N.E.W.T.考试显然也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应付过去的东西。他学生时代的前五年没有名义上的女朋友,连和其他人...
比尔·韦斯莱对于情感的敏感度有多少,光是这个话题就值得研究一辈子。在六年级之前,他需要为万恶的O.W.Ls考试做准备;六年级之后,虽然不用再过一口气修十二门课的日子了,但是N.E.W.T.考试显然也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应付过去的东西。他学生时代的前五年没有名义上的女朋友,连和其他人的暧昧关系都不曾发生过。他解释说学习太忙了,特蕾西可以凭她的经验作证,因为通常能找到比尔的地方无非就是图书馆、公共休息室、魁地奇球场、大礼堂。查理进入霍格沃茨之后,比尔经常同他两个人在中庭玩高布石。比尔玩高布石一定玩得不赖,但他还是会输给查理。
特蕾西顺利地进入了魔咒学的高级班,这是她六年级的第一堂课,她身边站着的就是比尔,似乎比他们在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见面的那次长高了一点。他的裤脚只到脚踝,这意味着这条裤子对于他现在的腿长来说已经不够了,除非他的腿非常满意现在的长度,然后马上停止生长。
“没有。准确地说,是裤脚,我没有盯着你的裤子。你又长高了。”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妈妈擅长织毛衣,她也许也擅长缝补裤子。”
“噢,那可不一样。她只擅长织毛衣,像裤子这种精细的线,她就弄不好。摩金夫人的生意这么红火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对吗?”
“那你完全有可能接手摩金夫人长袍店。”
“我没跟你提过吗,解咒员比较符合我的审美。”
或者她未来的家,可以很小,但要有很多书,要有阳光,要看起来够温馨。
“你在傻笑。”比尔说。
“我没有——可能是无意识的,但是我主观没有在傻笑。”特蕾西回答,“下午要一起去图书馆吗?”
“我还有黑魔法防御术课,你不修这门的吧?”
“嗯。”她有点失落,“那我一个人去吧。”
“我晚上会去,要一起吃个晚餐吗?”
“好啊。”
特蕾西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一部分被比尔牵动着,明明都是因为一些小事。以前她不会因为他没跟自己去图书馆就感到失落的,他可以和任何他想一起去的人去图书馆,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或许与同查理在中庭玩高布石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在于查理是比尔的弟弟。
她说:“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就去找几本书,回寝室躺在床上看。”
“可以帮我留几本吗?”
“当然,你帮我还掉就行。”
如果说,两个人之间产生的交集和邀约越多越能够巩固关系,从而使这段友谊的保质期延长,特蕾西会不惜用一些拙劣的理由和借口向比尔多靠近一些。可是从刚刚的对话看来,她根本不需要拙劣的理由和借口,她和比尔的对话如同两个人各自执一根球棍,互相把游走球击向对方。可以忽视游走球其实是一个总想把人击晕的坏家伙。
出了大礼堂后,他们准备走向相反方向: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和图书馆离得很远,一个在城堡东侧,一个在三楼。他们站在礼堂门口,比尔露出些许惋惜的神情:“你还是想回寝室看书吗?假如你下午都待在图书馆的话,我可以一下课就去找你。”
“我想……在寝室看书。”
“那我下课后在公共休息室等你。”
如此自然流畅,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
所以,她翻开了第一本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枕头靠在身后。比尔教了她一招,可以读书的时候不耽误写读书笔记——让羊皮纸悬在空中,羽毛笔把自己念的东西记录下来,还能够自己蘸墨水。
她练习了一整年,从时长上来说有些夸张。如果要问特蕾西,魔咒学拿到O需要什么秘诀,她会用自己的经验回答:复习所有《标准咒语》教科书,以及和比尔一起练习上述自动读书笔记记录法。一开始的困境不限于:飞来咒不够娴熟,只能召唤来较轻的羽毛笔,却叫不来较重的羊皮纸;太过紧张而导致的悬停咒失效,羽毛笔落在床单上弄了一大块墨迹,正好适合练习清理一新;羽毛笔都已经没墨了却还在坚持要把口述的内容写完,怎么都不愿意去添墨水;羽毛笔拼写错误严重到无法辨认原文。
比尔应该不需要一年吧,可能一个月就够了,她心想。
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只纸鹤啄醒的。纸鹤至少啄了十分钟,保持着一种不痛不痒的触感,连雨水滴在脸上的痛觉都比这强烈一点。不知是否应该夸它贴心,特蕾西顿时联想到讨厌的闹铃,并不是因为把人从梦里拽醒而讨厌,而是因为持续的噪音惹人烦躁。
她一把揪住纸鹤,粗暴地拆开,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我在公共休息室等你。B.W.
谁能想到她竟然会睡着,书本还停留在自己看过的那一页,她记得这一页的文字反复读了三遍,也没理解这几个单词拼凑起来要表达些什么。剩下的就留到晚上看吧,她这么计划着,把书塞进书包,还有几本答应要给比尔带的书。
特蕾西从女生寝室出来,看见比尔和查理在指挥一群巫师棋的棋子互相肉搏——棋盘的中央,白方的国王和黑方的国王正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把自己的椅子往对方脑袋上甩过去,不出所料,都被对方躲了过去;剩余的棋子绕着两个国王围成一圈,这仗势俨然成了个角斗场。白方的国王将椅子甩过黑方国王的头顶,它直接顺势扔掉了椅子,挥起拳头把黑方国王打倒在地。四周白色的棋子作出各种欢呼的姿态,又蹦又跳的,比尔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是相当公平的决斗呢。”查理捧起战败的黑色国王,“他们长得完全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因为我的水平不够而让他吃了苦,他也不甘心吧。”
“我觉得他还是适合在巫师棋上表现自己,让他肉搏真的有些勉强。”比尔说道,他越过查理的肩膀注意到了特蕾西,“嗨,特蕾西,你醒了?我们去礼堂吃晚饭吧。”
“呃……”特蕾西不情愿地开口,“查理不一起去吗?”
查理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
可是她无法放弃热乎乎的奶油浓汤。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应该掌握了什么既能让食物保持温度,又不失刚出锅的风味的咒语,她在礼堂喝到的奶油汤和端回寝室的奶油汤,后者像是放了一天一夜的隔夜菜。
比尔对自制三明治情有独钟。他喜欢在两块椭圆形的蒜香面包之间夹上培根和西红柿,西红柿是海格自己种的,清爽可口,化解了培根的油腻。
她是怎么知道比尔对食物的喜好?特蕾西不敢说自己了解,从正常的角度思考,一个人怎么可能只喜欢吃三明治。他在信里提到过他妈妈做的火腿馅饼和煮土豆,大概他爱吃三明治是受了妈妈的影响,他说妈妈每次在他们坐上火车之前,都会准备好三明治给他们吃。
特蕾西拿过一块蒜香面包,蘸了蘸奶油浓汤:“这就是我们今天晚上去图书馆的目的。”
“我已经开始觉得,大脑在无时无刻地向我渴求能量。下午上课的时候,才过去一个小时我就饿了。而且原来我吃两个三明治就饱了,现在居然——我居然还在吃。”
“我也觉得自己变得容易困了,竟然睡了一下午。”她的语气充满懊恼。
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此时的特蕾西任由无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思考如果把自己的人生写成一部小说,读者肯定会对她在十五岁到十六岁这一年——关于每日疑惑比尔为什么总能把他们的关系恰到好处地保持在朋友和暧昧之间——的故事表示无聊和烦闷。这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内心充满了疑虑,却连一句“让我来试探一下我们的关系”这样简单的行动都迈不出步子。她把碗里最后一点汤汁想象成自己该死的软弱,只要用蒜香面包扫过一遍,那些汤汁就会悉数被带走,不知道能不能有人理解她这种别扭的行为。
TBC
*发完这些就没有存稿了,剩下的元旦再肝吧
下面请大家欣赏双人双板技巧赛
【非常危险小朋友不要学】
和room114搞的集体创作~愉快地画了双子,能排在第一个真的是非常开心看到了很多优秀的作品,希望以后还能有这种机会~画画还是开心最重要啦!
WhenFred&Georgegetaskedwhatisthebiggestachievementthatthey'veaccomplishedinHogwartz.
你们见过小刺猬用小刺猬马克杯喝水吗?长这样↑
*看起来像是一份正经的分析报告,实际上通篇都是在夸耀男朋友与秀恩爱。
*一篇怪东西,读到的都是有缘人。
*战后全员存活设定,我=你,弗雷德x你。
01.分析背景
我的父亲是费力拔博士的资助人,同时也是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的原始股东。
嬉笑蹦跳魔法笑话商店曾与佐科笑话商店齐名,在英国巫师界的笑话产品市场占有率上平分秋色。
当然,这是截至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开业之前的情况,自从对角巷93号竖起那个巨大的姜黄色头发带着礼帽的韦斯莱半身雕像之后,两家老牌笑话店的市场份额遭受不断挤压。
神秘人第二次崛起后,位于霍格莫德村的...
神秘人第二次崛起后,位于霍格莫德村的佐科笑话商店已经全面停业,不久之后退出市场。
嬉笑蹦跳魔法笑话商店也在第二次巫师战争期间停业。
而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作为对角巷中稀少的从未中断经营的店铺之一,获得了令人咋舌的客流与口碑,并在笑话市场中初步具备了垄断地位。
父亲为了拯救岌岌可危的嬉笑蹦跳魔法笑话商店,叮嘱我充分利用霍格沃茨在校学生的身份便利,伪装成普通顾客(从一开始就失败了),近距离观察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运营现状及经营方式,并形成一份竞品分析报告,以期找出方式重整嬉笑蹦跳魔法笑话商店。
02.店铺整体分析
店铺位置:
结合对角巷七拐八弯的地形,这几乎可以算是对角巷的正中心。嬉笑蹦跳作为地处于对角巷巷尾的店铺,在地理位置方面不具备优势。
店外标志: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标志性招牌无疑是店铺门口那个巨大的韦斯莱头像,日夜不停地做着“变兔子戏法”的动作,特点鲜明、令人印象深刻,已经成为了对角巷地标性的打卡地点。
p.s.:雕像没有本人好看,两位店主本人更帅气。
(弗雷德看见我写到这里的时候要求我必须额外强调,弗雷德更更帅气。)
(乔治对弗雷德的此种行为表示了不屑。)
店内装潢: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商标是以红色、橙色、黄色、绿色为主的“W”字样,该标志在店铺内随处可见,形成一种洗脑式的宣传效果。
韦斯莱双子利用这种饱和度极高的暖色调进行室内装饰,并利用琳琅满目、种类繁多的商品陈列营造出一种欢乐、跳脱、温暖、热情的氛围。
就像弗雷德和乔治两位店主带给其他人的感受一样。
03.主要产品分析
嗖嗖-嘭烟火:
嗖嗖-嘭烟火作为对标费力拔烟火的一款产品,极具市场竞争力,也是本篇报告中的重点分析产品之一。
作为参考,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我亲眼目睹了兄弟二人给火蜥蜴喂费力拔烟火,让火蜥蜴喷着烟火满屋子乱飞的场景。
弗雷德十分亲切友好地为我解释这就是嗖嗖-嘭烟火的雏形。
此外必须提到,嗖嗖-嘭烟火作为韦斯莱把戏坊的主打商品之一,早在对角巷93号店铺开业前,在霍格沃茨的学生中间就颇具市场与口碑。
尤其是在“赶走乌姆里奇”行动中,嗖嗖-嘭烟火发挥出了无可替代的惊艳效果,是每一位霍格沃茨学生心目中的传奇产品,已经全面超越费力拔烟火在此前占据的优势地位。
p.s.:弗雷德和乔治离开学校前宣称他们在那一场“战斗”中用光了所有的嗖嗖-嘭烟火,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弗雷德在骑着扫帚冲出霍格沃茨之前悄悄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小的嗖嗖-嘭烟花,说那是他瞒着乔治专门为我留下的。
(因此很抱歉我会拒绝任何人拆开我的烟花并进行研究。)
速效逃课糖系列:
该系列包括吐吐糖、鼻血牛轧糖、发烧糖等,其中鼻血牛轧糖最受欢迎。
我在霍格沃茨见证了韦斯莱双子发明该系列糖果的全过程,韦斯莱双子极具冒险精神与挑战精神,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他们相提并论。
因此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上新速度以及产品创意必然会是其他笑话商店难以望其项背的。
p.s.:如果您好奇该系列的实验过程,大致流程如下。
他们首先在自己身上进行实验,经常弄得自己鼻血不止而不得不被我和另一位架去医疗翼。
(弗雷德不止一次以无聊为借口要求我在医疗翼陪他,把乔治赶回去继续改良产品,速效逃课糖就是在如此孜孜不倦的反复实验中诞生出的又一标志性产品。)
在自己身上完成实验之后,他们有偿请新生对该系列糖果进行了再次实验,从而保证了效果的普适性。
p.p.s.:我曾提出可以帮他们进行实验,弗雷德坚决拒绝了我的提议,并给了正准备递给我一块鼻血牛轧糖的乔治一拳。
侏儒蒲:
微型蒲绒绒,作为宠物十分受到年轻女性顾客的欢迎。
颜色多为奶黄色、紫色,粉红色的侏儒蒲相对稀有,想要在把戏坊购买到需要时机和运气。
p.s.:或许您曾经在我房间的窗台上看到过一只粉红色的侏儒蒲,那是弗雷德送给我的。
它不喜欢被人扔来扔去,请您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友好对待。
否则我和弗雷德都会生气。
迷情剂:
神奇女巫系列产品,霍格沃茨魔药课教学内容之一,弗雷德和乔治对传统迷情剂进行了改造以令其效果更加独特与安全。
可以看出,虽然弗雷德和乔治在O.W.Ls中的成绩可能并非十分亮眼,但没人能够否认他们是才华横溢的魔法把戏产品专家。
p.s.:迷情剂散发出的味道因人而异,例如我闻到的是春天的风吹过霍格沃茨草地的味道,甜而不腻的糖果,以及洗干净的毛衣在阳光下晒后的清香。
04.运营方式分析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作为韦斯莱双子二人全权经营的产业,商品价格合理亲民,经营风格随心所欲。
目前就我的观察总结出如下几点: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属于双子在霍格沃茨的恶作剧事业的延伸,自乌姆里奇事件后,韦斯莱双子连同他们在霍格沃茨留下的那片魔法沼泽一同成为了霍格沃茨的传奇之一,预计会有络绎不绝的学生慕名前去。
故把戏坊在对角巷店面的客源之外,还一直拥有额外的校园内部市场,接受霍格沃茨在校生的订单。
(我必须承认,在我毕业之前可能一直会是韦斯莱把戏坊在霍格沃茨的重要联络人之一。)
正如前文所述,虽然把戏坊的产品明码标价,但实际上时常出现不定时的随机涨价或打折甚至免费赠送活动。
主要针对涨价人群:不友好的人、乌姆里奇及其在霍格沃茨担任校长期间的魔法部工作人员、罗恩·韦斯莱。
主要针对打折人群:夸他们长得帅的人、哈利·波特、我。
任何一位光顾过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客人,都会毫不意外地认可那里是一个浓缩了世界上所有快乐的地方,再忧郁的烦恼也会自踏入这个店铺起烟消云散。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就是最立竿见影、效果拔群的快乐魔咒。
我作为一直以来弗雷德与乔治的恶作剧事业不断发展的见证人,为他们达成了如此的成就而感到骄傲。
05.分析结论
很抱歉,就我的观察分析后得出结论,韦斯莱魔法把戏坊是天才老板经营出的天才店铺。
我认为嬉笑蹦跳魔法笑话商店三百六十五度全方位打不过韦斯莱魔法把戏坊。
不过人们常说,条条大路通罗马,打不过的就加入。
我作为老板之一弗雷德·韦斯莱的女朋友(不好意思现在才告诉您),在影响把戏坊生意合作选择的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或者说很大的优势)。
如果父亲您最终决定放弃继续投资半死不活的嬉笑蹦跳魔法笑话商店,我十分乐意为您与韦斯莱把戏坊的入股合作提供友好商谈的机会。
我本着正直客观的精神形成本篇报告,没有收受韦斯莱把戏坊分毫贿赂或红利,因此请您不要忘记依旧按时给我寄生活费。
感谢您的阅读。
祝愿您生活愉快。
(我本来是想用“一”、“二”这样的序号格式,但在我打完第一个标题后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并在脑海中回想起痛苦的论文创作经历于是火速进行了更改。)
·ddl摸鱼段子+1,一开始只是想看乔治惊讶的说弗雷德本来会死,越摸越多
·人设段子见合集,尝试写完整的故事
·獾院学姐,没有名字,代也可以,当原女看也行(心理描写很多,性格不贴代入可能有难度)
·一句话summary:韦斯莱双子一直对爱人身上偶尔的飘忽感没有安全感,今天他们终于得到了答案。
弗雷德把遮着脸的手放下来,显然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没有什么用。不,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用,他被炸得黑漆麻乌的脸上明显的留下了一道灰杠——他手臂挡住的痕迹。
他试着睁了下眼睛,没用,上...
他试着睁了下眼睛,没用,上下眼皮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一起。
他又把魔杖对着自己试了下:“FiniteIncantatem(咒立停)”
没有用,两片眼皮依然难舍难分。
“研发成功之后恶作剧效果一定很好。”他嘟囔了一句。
”乔治!”他大声喊他的兄弟,“上次甜心留下的魔药放在哪里了,看来这次稍微有点小麻烦。”
没有人回应他。
如果弗雷德能睁开眼睛,他一定能看到他的兄弟正疯狂挤眉弄眼对他示意,别说话了。
看看这个场面吧,他们的爱人悄悄提前移形换影回来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手里拎着给他们带的东西,甚至嘴角还带着笑意。然后,毫无缓冲的,迎面撞上了爆炸后的第一现场。这已经足够让人生气了,更别说她出门前还特意叮嘱他们要注意安全。
乔治心里暗叫要糟,他们爱人的表情已经凝固了。
她嘴角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只是最开始带着思念的甜蜜一点一点消失,只剩下了火山爆发前的冷笑。
“乔治?”并看不见的弗雷德继续叫他的兄弟,“你别想偷偷把我的样子照下来给甜心看!她不让我们在她不在的时候搞爆炸艺术的。”
一瓶魔药被塞到他乱挥的手里。
弗雷德愣了一下,他碰到的那只手显然不属于他的兄弟。
手背细腻,但指尖和指腹由于主人长期拿着魔杖,触感会更偏向柔韧。弗雷德在脑子里完全可以勾勒出这只手,指节两侧有可爱的小窝窝,指甲修剪的圆润。但不耽误在背上划出长长的抓痕,指尖用力绷紧的时候青蓝的血管尤其明显。他曾在夜里无数次的亲吻这只手。
他的心脏飞快的鼓动起来。
感谢上帝,这瓶魔药生效的飞快,他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弗雷德在看到眼前姑娘的一瞬间就直接抱住了她。
他实在是太高了,一下就把他的心上人整个包进了怀里。
显然这个男人不会满足于简单的抱着,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他的爱人了。
獾小姐上个月接到了有一只蛋白眼幼龙在冰岛的斯奈菲尔火山单独出现的消息。这种美丽的火龙的栖息地压根不在冰岛,更别说蛋白眼是住在山谷的品种。介于这种龙对人类并没有特别的敌意,魔法部猜测这只幼崽是被故意丢过去的,她毫不犹豫的就赶了过去,留他和他的兄弟孤零零的在家。笑话店的高强度工作当然可以消耗双胞胎的精力,但经历了一天疲惫的工作,回到家却没有软软呼呼的爱人可以抱就更显得难过。
弗雷德试图把脸往獾小姐颈窝里埋,被抵着额头推开了。
“去把脸洗洗,”他的姑娘开口,语气不善,“别让我对你用一打清理一新。”
弗雷德看了看她的脸色,乖乖的去洗脸了。
獾小姐沉着脸对着眼前的一片混乱。双胞胎不是完全没有分寸,这场爆炸只让这锅颜色奇怪的魔药和它附带的黑色粉尘飞的到处都是,实质性损坏倒没有什么。但任谁一回家面对这个场景都不会太高兴。
乔治在后面默默的甩清理一新和恢复如初,这个动作毫不意外的把爱人的炮火输出吸引到了他身上。
“要是魔咒能看到熟练度,”虽然制造爆炸的人乖乖的去洗脸了,但獾小姐气到无差别扫射。
“那我这两个咒语至少是个大师级。”乔治笑眯眯的接话。
他猜獾小姐马上要对他翻个白眼,完全能想象她的表情:还在生气,他顺坡下的太快,她又不能继续说,只能无奈的用眼尾斜他一眼。
果然,獾小姐无语的偏头斜了他一眼。
明明生气,但还是下意识的纵容他们,真可爱。乔治在心里想。于是他两步走到獾小姐背后,扣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
乔治能感觉到她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恶作剧式的颠了颠,怀里的姑娘果然抓的更紧了。他闷声笑了一下,带着她一起倒到清理干净的沙发上。
乔治知道獾小姐的后颈敏感的不行,平时在她后面弯腰说话吐出的气都会激的她一抖,更别说这样故意吹气了。他满意的看到那一块皮肤染上了红晕,并一路爬上了她的耳朵。
不过聪明的人总知道见好就收。
乔治趁着怀里的姑娘还没缓过神,坐起身把她完全的圈在自己怀里。他和弗雷德都很喜欢这种姿势,把爱人完全抱在怀里会让他们很有安全感。他懒洋洋的把脸往爱人头发上贴,手也没闲着,抓着她的一只手玩她的手指。
獾小姐因为工作的原因,会很注意保持手指的灵敏度。现在被乔治调情式的玩手指,还被摁在这个火热的人肉垫子上。她整个人快要烧起来,只好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还在生气。
乔治的回应是又把她抱紧了一点。
獾小姐刚想开口,风风火火的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弗雷德冲过来。他超大声的啧了一下以表示对他们的这个姿势的不满,然后甩着还有点湿的头发试图往獾小姐怀里钻。哼哼唧唧黏黏糊糊,把幼稚直接写在了脸上。
“甜心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弗雷德被摁着头推出去的时候超大声的表示了自己不满,他就着这个姿势蹲着仰视獾小姐。微湿的半长发被他随意的抓到脑后,明明五官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眼睛里却还带着少年的热切意气。
费雷德太懂得怎么诱惑迷他这张脸迷的七荤八素的爱人了。
他的目光里有热烈开放的玫瑰,獾小姐被他勾过去亲的时候脑子里蹦出来了这句话。
弗雷德的吻也和他的目光一样热烈,他这样热情,丝毫不遮掩思念和爱意。
他成绩优秀的恋人并不擅长这门“课程”,很快就晕晕乎乎了起来任他勾缠。弗雷德一手捧着爱人的脸,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指尖。他能感觉到被他抓着亲的姑娘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偶尔溢出小声的呜咽。
他的兄弟则把手放在姑娘的后颈上轻柔的抚摸,看似是温柔的安慰,但他的手那么大,再加上他故意的让指尖在她的颈动脉附近逡巡。结果就是獾小姐一边被后颈温柔的触碰抚慰,一边却要忍受身体本能反射的危险颤栗。她头皮发麻,完全控制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往下掉。
兄弟俩趁着爱人情乱意迷的时候偷偷对视了一眼,满心以为爆炸事故已经糊弄过去了,心照不宣的动作开始往下移,想把人往床上拐。
让他们俩没想到的是,这次他们的爱人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她直接拍掉了弗雷德的手,并且从乔治的怀里钻了出来。
双胞胎只能无奈的接受了糊弄失败,今天怕是要倒大霉的事实。
但,看看他们的爱人啊。面色绯红,头发散乱,眼睛里还有刚才的泪水,即使是严肃的表情,目光也是潋滟多情的。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确定彼此的想法是一样的,不是只有自己是变态。
不过这次獾小姐显然看到了他们的眼神交流,羞恼的给了他们一人一下。双子不以为意,笑眯眯的往她两边坐。
被阻止了。
獾小姐整理好表情,严肃的让他们去对面坐。
兄弟俩做出了两个相当夸张的惊讶动作。
“甜心?”弗雷德非常惊讶。
“这不应该连坐。”乔治则无情的和始作俑者撇开关系,得到了哥哥爱的一脚。
往常他们的爱人一定会被逗笑,他们就能顺理成章的挨着她坐了。但这次没有,她依然很严肃。
两个人认识到这次真的有点严重。
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獾小姐这么生气的。她不是那种准备惊喜被撞破就会闹变扭的人。虽然他们俩很期待她闹点小脾气,介于她在他们的关系中表现得过于理智纵容了,这总是让兄弟俩很没有安全感。
而如果不是这个理由,难道是因为这个小爆炸?这就更没道理了,都别说跟她工作的危险性相比,这次在他俩研发过程中都算是相当没有危险的了。
双胞胎并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虽然他们的爱人觉得他们应该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拽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等着他们开口。
乔治看了眼自己干了坏事的哥哥,难得先开了口,“我们,不该撞破你给我们的惊喜?”
他知道大概率不是这个答案,但他内心其实期待他理智的爱人也能撒个娇。
他的期待当然落空了。
獾小姐显然迷惑了一下,“当然不是这个原因,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沉默。
弗雷德犹犹豫豫的开口,“我们不该撂挑子让小罗尼一个人看店?”
“你们不给他加班费?”他的爱人以一种看罪恶的资本家的眼神上下扫了他一圈。
“当然给。”
“那不就行了。”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继续沉默。
“我们不该挑衅雪鸮小姐?”乔治绞尽脑汁,又想到了一个。
“?”獾小姐不可置信的目光在他们脸上转了一圈。她的表情告诉兄弟俩,再找不到正确答案问题就大发了。
弗雷德咬咬牙,“我假设,总不会是,这个小小的事故?”
他看到獾小姐的脸色立刻冷下来,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显然,让他的爱人纠结的就是这个“小小的事故”。
“安全无小事。”獾小姐非常严肃。
“可…”弗雷德的辩解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没有可是。”獾小姐语气严厉,“你永远不知道一次爆炸会引起什么。”
“这只是一点弗洛伯毛虫的…”乔治试图帮哥哥解释。
“没有可是。”他们的爱人反应异常的激烈。
乔治突然就感到一阵怒火莫名其妙的从心底冒起,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他偏头去看弗雷德,他微微低着头,嘴唇抿的紧紧的,露出锋利的下颌线条。
“你总是这么关心我们的安全。”弗雷德没有抬头,以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乔治立刻理解了他生气的原因。
如果是平时,獾小姐当然不会错过弗雷德的异常表现。但此时她也情绪上头,“我不应该关心吗?”她直接反问。
乔治嘶了一声,他本该岔开话题,这两个人现在的情绪状态并不适合谈话。然而也许是双胞胎的感应过来的情绪让他也不冷静,亦或者是他也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并没有阻止弗雷德说下去。
弗雷德抬起头,他定定的看着獾小姐的眼睛:“我不会死于爆炸的。”
“怎么不会?”獾小姐语气激烈,“你…”她脱口而出之后就飞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双胞胎面色一肃。他们平时一直笑眯眯的,下垂的狗狗眼无辜又可爱,非常招好感。现在他们面无表情,被他们自身亲和力压下去的,男性的压迫感就出现了。
獾小姐率先偏开视线,她能感受到两道目光钉在她身上。
她打定主意不说话,但手已经下意识的开始拨弄身侧抱枕的耳朵。
她非常紧张,双胞胎意识到了这点。就像他们懂怎么吸引她的注意一样,獾小姐也知道摆出什么样的态度最能让他们心软。
但是这次不行。
双胞胎不为所动。
座钟秒针滴滴答答,不急不慢的走。獾小姐特意去找莫莉学了那个可以在钟上显示家庭成员状态的魔法,这是第一次,三指针聚首时气氛如此凝重。
弗雷德显然不准备低头,獾小姐也是个大倔强鬼。
乔治叹了一口气,他被传来的愤怒灼烧着胸腔。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很少这么强烈,这次弗雷德是真的气坏了。
他当然理解,他一直和他的兄弟苦恼同样的问题:獾小姐对他们的爱,太没有条件了,来的莫名其妙,又宽容的不可思议。他们的三人爱情本就惊世骇俗,更别说他们的爱人似乎总憋着点什么。他们知道这不对,但控制不住自己往糟糕的方向想…
他们和獾小姐的相遇足够莫名其妙的了,谁都不会想到他们居然会成为她被放在黑湖下的宝物。
一个是永远活在父母嘴里的隔壁孩子,一个是让学校鸡飞狗跳的恶作剧大王。格兰芬多的捣蛋鬼和赫奇帕奇的优秀学生就该毫无交集。
但獾小姐显然不这么想,火焰杯之后她以唯二的见证者身份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哈利这边。她甚至随便找了个理由留校,只为了参与邓布利多军的活动。
双子自然和她飞快的混熟了,不过她仍然会反驳和澄清一切他们之间的绯闻。
这可就挑起他们的兴趣了。
于是他们天天换着花样对獾小姐恶作剧,她大部分时候都能完美的避开。偶尔被gank到也只是不痛不痒的白他们一眼,还他们几个恶作剧咒语。哈利偷偷跟罗恩嘀咕,说看过獾小姐对假穆迪喷洒毒液,看她对他的两个哥哥简直就是老母亲看捣蛋的孩子。不巧的是这话被路过的弗雷德听了个正着,可怜的哈利整整一个星期没敢好好吃饭。
在战前的压抑气氛中,她和双子的斗法是难得的亮色。但即便獾小姐非常配合大家营造学校生活的氛围,任何一个认识她的人都还是能看出来,她把为对抗伏地魔做准备摆在了脸上。乔治记得那个时候弗雷德和自己在私下里嘀咕,没用的魔法部但凡有她这种魄力,也许黑魔王压根没有再冒头的机会。
所以在凤凰社的活动中见到她的时候,双胞胎毫不意外。她确实只比他们大了一个年级,但表现出来的靠谱程度可远远不止一个年级的水平。这也是为什么乔治愿意乖乖的坐在她后面。他很看得开,反正喝了复方汤剂,丢的也不是自己的脸。
说真的,乔治满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战争的心理准备。但当那道恶咒迎面而来的时候,他还是不可控制的感到了恐惧。他只听到铛的一声,獾小姐甩出的咒语没能完全阻挡它。然后脖子一凉,他伸手摸到了血。坐在他前面的姑娘咒骂了一声,回头确认他的情况。
乔治被獾小姐拽下扫帚紧张的检查伤口的时候心脏还在飞快的跳动。他被拉回陋居,脸上的血吓了莫莉一大跳,他温顺的让焦虑的妈妈治疗这个伤口。他知道不严重,他并不感觉很疼,所以他放纵自己的眼睛飘到獾小姐身上。
她在扫帚上紧张的回头看他的时候,脸色在周围魔咒的光下十分苍白。他才突然发现这个无所不能的学姐也会狼狈。看看她吧,她刚刚给自己来了个容光焕发试图看起来好一点,却依旧遮不住通身的疲惫。
但,乔治回忆起在夜空中看到的那个目光,眼里只有他一个人,满是关心,又因为燃烧着的愤怒而灼灼发亮。
完了,乔治想,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又剧烈的鼓动起来。
少年人心动是藏不住的,乔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跟着獾小姐。他记得那会弗雷德还嘲笑他天天眼巴巴像个小狗。也就是他这么盯着,才发现她总能有各种方法把一个又一个人从死神手里拽回来。那个时候他就怀疑了,他的心上人多半有和预言有关的能力。
不过他相信发现这一点的不止他一个人,火焰杯之后獾小姐总是行色匆匆。只是在当时的压抑环境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为她遮掩,毕竟黑魔王对预言的痴迷众所周知。
他没想到他的兄弟和他一样,被她救了后一棒敲开了窍,变成了个哼哼唧唧缠着她打转转的小奶狗。更没想到獾小姐要彻底的休息,抛下一切成为麻瓜休息。
她魔力消退后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放下了一份枷锁,要求一忘皆空也完全出于这个理由。
但是卑鄙的他和他不死心的兄弟仍然出于私欲用爱的圈套把她带回了这个魔法世界。
他们本以为这是美好生活的开始。
她恢复记忆,恢复魔力,成为她梦想成为的神奇动物学家。
结果,那个无形的枷锁好像又随着记忆一起死灰复燃了。
更糟的是,她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宽容起来。
结果现在她又开始保护他们了。
像是一切在缓缓转回起点,他们又在她的身上感受到了焦虑和恐慌。她以为自己藏的很好,其实压根瞒不过双胞胎的眼睛。双胞胎只能加倍去闹她,用一切手段让她没有空闲去思考这个问题。深夜,他们在她累的睡着后不是没有后悔过引诱她重新想起魔法世界的一切。但他们清楚自己就是这样卑鄙,纵使重来一次他们也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他们更不能接受爱人忘记他们的过往。
她的无比的纵容到底来自于哪里?
双胞胎想了很多办法想撬开这个壳。甚至尝试过在情乱意迷的时候煞风景,都没有成功。
终于,今天,困扰他们这么久的迷雾终于要揭开了。
獾小姐最终屈服了。她盯着手里的抱枕,用了一种下通牒的语气,“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她又沉默了一会,像是在给自己下决心。
“这是一本书里的世界。”
她没有给双胞胎提出疑问的机会,语速极快,“哈利是主角。”她紧张的看向双胞胎,显然是担心他们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但双胞胎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弗雷德很给面子的讶异的扬了下眉毛,乔治则摆出了一副示意她继续的表情。
獾小姐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快速复述了一遍剧情。
……。
乔治啧了一声,“所以你对弗雷迪的偏爱。”
他顿了一下,表情有点复杂,尝试组织语言,“是因为他本应该。不,本会,死?”
獾小姐僵了一下,但依然不看他们,摆明了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乔治又啧了一下,转头去看旁边的兄弟。
弗雷德从獾小姐开始说她知道的“书里的内容”的时候就一直沉默。他目光盯着獾小姐,无意识的把玩右手的婚戒:拇指把戒指推上去,又用小指勾回来。这种小动作平时一般是乔治做,用来吸引爱人目光的小把戏,她总是很容易被他们的这些小花招勾引到。
但现在他任性的不想控制自己的下意识动作。
他们的爱人偷偷的在用余光瞄他。明明是赫赫有名的神奇动物学者,公认的行事温和却干练,现在却蜷在沙发上偷眼看他。看起来跟六年级时的那个赫奇帕奇的勇士小姐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会被他和乔治一句话,一个动作吓得炸毛。
不过当然不一样。
他们一直不太有安全感,即使已经用婚戒套牢了爱人。当然不是怀疑獾小姐对他们的爱,只是他们的爱人还在一些时候表现的,很飘忽。
罗恩辞职来他们的笑话店帮忙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放弃傲罗的工作跑来哥哥的店帮忙不太理智,就连妈妈都发了顿脾气。而他们跟当时还躺在圣芒戈的獾小姐讲这事的时候,她毫不意外,甚至隐约表现出了“啊,果然这样”的态度。
同样的表现不止一次的出现,每次都会让他们心一揪。
现在都说得通了。
她一直把自己定位成旁观者。
虽然她表现的像个殉道者,哦,更极端。
听听她说的这本“书”吧,她轻飘飘的来一趟,为了别人的命运把自己燃烧殆尽。如果不是他们俩缠上来,她绝对就接受了“她不是这本书里存在的角色”这个设定,毫不抗拒的亲吻命运女神的裙角,离开“她不该在的魔法世界”。
她可真像是只猫,矜贵的,有礼的。突然出现,尾巴勾成优雅的弧度,尾尖的毛毛蹭过你的手,若即若离的绕着你的腿。不拒绝你逗她玩,允许你摸她的背,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跳到你的腿上。你满心欢喜,以为这只猫认定了你。结果有一天,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她走了。
她的感情那么克制。
你困惑不解又愤怒,发誓下一次再见到这只坏猫咪要狠狠地惩罚她。再见面时,你却还是难过又憋屈的拿糖果诱惑这只大猫咪回了家。你觉得无比委屈,下意识的去试探她的下限,你把脸埋在她的毛毛里撒娇,尝试着倒着摸她的毛,甚至试图给她戴上项圈。她全盘接受,比以前更为纵容,却依旧不表现对你的依赖。她接受了你的项圈,你却依旧会在她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的时候紧张。
好在现在不一样了。
想想吧,一直只是纵容他们的大猫咪向他们翻开了肚皮,她终于决定开始依赖他们。她终于把她保护的严严实实的那个毛茸茸的小秘密展示出来。
她和他们都在自我折磨。
弗雷德全然不在意她说的本应该。
所以我开始变得频繁。
频繁坐在街道口画画。
我喜欢在生活里抓取艺术最纯粹的气息,而不是被禁锢在画室里面对那些瓶瓶罐罐。所以我经常出来,在各种街口和路口停驻,坐下,画画。我爱上了这份静止与动的自由和紧张,去画那些行走的人,那些聊天的人,那些哭泣的人,那些大笑的人。
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懦弱,对于一切事情,所以我选择来到英国。但孤身一人来到语言不同的城市,我再次又被懦弱敲门,每天的学业和生活让我感受到自己的孤立无援和无奈...
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懦弱,对于一切事情,所以我选择来到英国。但孤身一人来到语言不同的城市,我再次又被懦弱敲门,每天的学业和生活让我感受到自己的孤立无援和无奈。可能这不是我要的,这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开始后悔和沮丧。
然后上天就给我派来了一位天使官,他是如此赞许和肯定我的一切。那个男人让我有种敬畏感,他像贴近我的唇又临于我之上,我很难形容那具体是什么,却又难以抗拒。
画完公园看报纸的男人后,我便折返回公寓。又是落日猩红的时候,好看的颜色洒满这条街道,依旧是平日里熟悉的味道和样子。
一个无意间的抬头,对街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他依旧梳着松散的背头,长发跟随他起伏的步伐飘逸灵动,侧脸被落日黄金勾勒地更加好看。
他终于又再次降临在我的世界里,而我却站在原地,想等他过来。我觉得他会过来,抱着这种可笑的心里,想与他再次偶遇的某种小心思掌控住了自己。
男人抬头,身体微微向左转了,但下一秒眼神与我对上后,他又在路口停下了。我用力地挥挥手,他也挥了挥。红灯转绿后,他跟随着人群走来。我调整好自己急促的呼吸,长吸一口气。
“嗨。又见面了,小姐。”
和男人迎面对上的时候,我又忘记了自己要开口说什么,只好窘迫的点点头,来迎合这是一场偶遇。
我顺着他的鞋子望向他的脸。他依旧穿着那身牛仔裤和牛仔外套,天知道这件衣服有多适合他。
“看来又在创作新作品了,小画家。”
男人温柔地笑着说。
“今天没画什么,没找到合适的人做模特。”
背在身后的速写本被我紧张的手指摩挲着。
“哦…”男人点点头,向四周缓缓看了一圈。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模特。现在我们只需要找一个地方坐着。”
“很抱歉,我可能状态不太好,没画好。”
我将画展示给他,他接了过去。
“我很喜欢。”男人依旧是浅浅的笑着。“可以把它送给我吗,你的画总是那么的有魅力。”
我害羞地笑了。这份笑是来自他的肯定,还有再次遇见他的幸运。我再次将画折叠好,在角落小心的署名,悄悄留下了一幅自画像,便又将其递给男人。男人又放进了口袋里,但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拿走我手里的铅笔。
他用铅笔在餐巾纸上一笔一划写。
“James·Phelps”。
“这次才算是正式认识,我叫James。”男人将笔塞回我手里,顺带那张餐巾纸。
“你好James,我叫Rachel。”
他叫James。
和James简单交流后,又迎来了夜晚。我和他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便分别。那几串简单的联络数字像是一剂良药,安抚了我内心深处几天的不安与后悔。
James很快给我发了一条讯息。
【楼下的咖啡店味道不错。你的画我很喜欢,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帮我画一张!】
之后周末的下午,James会与我一起。我游走于街道,捕捉行人的美感进行记录,James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再无聊不过的事情就是陪着一个人画画了,但我从来不开口问他为何。我不好奇他的理由,他也可能并不会给我一份我期待的答案。
James对这里比我熟悉的多,他带我去过各种街头巷尾,穿梭于这个城区的各个线路。因为平日里总是学校和公寓的两点一线,我从来没有停下来认真转转这个城市,在这个老城区破旧的角落总能发现到很多民俗的美感。
James很高,我与他并排行走时总要微微抬头看着他,看着他不紧不慢说话的样子,有时候说到兴致上,他便笑,眼角的皱纹便加深,眼神便更深邃了。有时候我在说话,他就认真的盯着我,习惯性地舔嘴唇,然后浅浅微笑。我们肩膀会靠的很近,手指的关节皮肤会偶然的相互触碰,James不回避,我也不做声。
突然之间我们就开始享受这种朦胧和模糊不清的距离,享受他给我带来的某种安全感。James着装轻便,永远都是一件朴素的T恤和牛仔裤,偶尔会添上一件外套。他的身上似乎有一股柠檬味的清香,可能是来自他的洗衣液的味道吧,这个味道好像逐渐包围我,我甚至在枕头上都能闻到自己发梢的柠檬香。
不过,当太阳边角不残留的时候,黑夜慢慢笼罩的时候,他总是这么准时地与我道别。像是灰姑娘午夜时分逃离王子的城堡,这么比喻听起来很奇怪,但那确实是急匆匆的背影。我不想破坏和James先生之间这种微妙的平衡,所以从不过多谈论关于他自己,以至于我不了解他的年龄,职位,甚至是否已婚。我很珍惜他这份对我才华的赏识,很庆幸有人会如此喜爱我的作品,这让我倍感到被珍视,也让我更加依赖。
我又怎会料到,这种关系只会带我进入深渊。
“西……斯内普教授,”他太年轻了,我总是忍不住想直呼他的名字,“对不起,是我叫他们来帮我……”
“……递个水果。”我急中生智的夺过乔治手里还没剥皮的无花果,一口咬了下去,“谢谢,你们可以回去忙了。”
两个人不太情愿的出去了。
“从看台上跌下去,只受了一点皮外伤,”西弗勒斯开门见山,表情并不太像夸赞,“高年级都达不到的无杖施法水平——或许还使用了无声咒。”
“当时……我的确在努力回想可以延缓下坠的咒语,可惜没想起来,”我小心翼翼的解释,“应该是有人帮了我一把,看台上有那么多教授……麦格教授也在那。”
“有没有人帮你一把,你自己心里清楚,”西弗勒斯慢条斯理的说,他的表情有点冷漠,...
“有没有人帮你一把,你自己心里清楚,”西弗勒斯慢条斯理的说,他的表情有点冷漠,“不过,你恐怕把人想得太好了。”
我露出不解的神色。
“你以为你是为什么摔下去的?因为没吃早饭饿得眼花么?”他说,“是有人让你摔下去的。”
我惊讶的低下了头,思考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过早的与太过耀眼的人相遇,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西弗勒斯说,“他们习惯了赞美、倾慕和灼热的注视,往往看不清什么样的爱意是发自真心。”
说来抱歉,我从没想过“爱”与“耀眼”这样的词语会从我们严厉的魔药学教授嘴里说出来,一时忘了收敛,脱口而出:“那一定只是个别,教授,并且,如果付出总是得不到回应,或许只是说明……你期待了太多,超出了她所能给予的。”
我没再说下去,因为西弗勒斯又恢复了课上常有的那种轻蔑又嫌恶的神色:“别想着教育我,我只是来提醒你的,”他说,“别太早交出自己的全部感情,如果没有得到应有的珍惜,它在未来就会所剩无几。”
年轻的教授在我的脑门上比划两下,低声念了几句咒语。
“下次就不一定是从扫帚上甩下去那么简单了,希望你不要成为我教出来的第一个早死的学生。”他说。
头晕和耳鸣神奇消失,我感激的抬起头。
“教授,”我抱歉的说,“之前总在您的课堂上捣乱,实在是太幼稚了……”
“在我的课上捣乱的人还少吗。”西弗勒斯警告的抬起眼皮,起身抚平外袍,“走了,等下还有课。”
“教授!”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叫住他说,“谢谢。”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他半回过头,神情被头发遮住,“看到你,我总是想起一个人。”
我好奇的问:“是一个女孩吗?”
“是一个男孩。”他低声说。
两天后,屁事没有的我终于被允许出院,重获自由以后的第一件事,我去了趟霍格莫德。
卢平刚刚度过了两个无人陪伴的满月,身上多了点伤痕,我从校医院偷偷带出来的白鲜很快派上了用场,但它并没有消除他脸上的忧虑。
自从上次陋居一别,卢平就一直行踪不明,来信内容也含糊不清,明显在忙什么不方便透露给“小孩子”的事情。
“你们想把雷鸟放生?”卢平放下袖口,“这附近没有适合它生存的环境,你们想把它送去哪里?”
我小声嘀咕,心里也觉得这个想法不太靠谱:“乔治说它的故乡在……”
“美国。”卢平接话说,“那太远了,你们一定会被发现,我不是很赞成这个主意。”
我埋头扒了两口青菜,心里默默盘算着雷鸟的年纪和生长速度。
“或许……这个期末,我可以不坐校车,想办法和它一起回家去。”我小心的放下勺子,“卢平先生有空帮忙吗?”
“当然,”卢平不太有食欲的样子,勉强的笑笑,“毕竟,我也有要你帮忙的事。”
“关于霍格沃茨的巨狼吗?”我提起精神,很好奇他最近到底在做什么。
“还记得罗马尼亚的吸血鬼暴乱吗?”卢平说。
“那个事件不是已经结束了么?”我惊讶的说,“我们暑假里也去过一趟阿尔巴尼亚,当时你还说……”
“当时我还告诉你凤凰社是一家无线广播公司,”卢平抱歉的笑笑,“从明斯克回来以后,我认为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为什么?”我有点慌了,“你肯告诉我凤凰社的事情,难道不是因为我长大了一岁吗?”
卢平笑着摇了摇头,眼神已经不像在看一个无知的小孩子。
“还记得那个崇拜火的巨人部落吗?”卢平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去亲眼看过了,那不是普通的火,它在暴雨中都不曾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