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肉开花了.的推荐LOFTER(乐乎)

下属受跟着大佬攻好多年了,下属受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就提着把刀在街头风风火火的闯,他人是大佬攻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那时候下属受被人砍得像条死狗一样。

大佬攻的位置是祖传的,大佬的老爹就是xx帮的龙头。大佬上位的时候,很是一番腥风,血雨。下属被大佬一时兴起捡回去后,养好了伤,就成了大佬身边最凶狠的一条恶狗,下属陪着大佬争权夺位,他身上一半的伤,都是为了大佬受的。

大佬是位很精致的大佬,从外表来看,一点都看不出他是混槃的。因为他实在很讲究,也有情调,有文化,还洁癖。

受爱攻爱得要死,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攻知道,攻每一个下属都知道,但攻从不回应,但会重用受...

受爱攻爱得要死,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攻知道,攻每一个下属都知道,但攻从不回应,但会重用受偶尔关心一下受,让受觉得自己是他最特别最信任的下属,攻的其它下属还嘲笑受,但受不在乎。

可是攻慢慢洗白,重用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新人管理公司,慢慢挤兑掉那些为他打生打死的兄弟,觉得他们就是大老粗,不适合管理公司,受觉得自己很快就会被攻丢弃,他过去最大的优势就是肯为攻卖命,现在没用了,为了留住攻,他设计囚禁了攻。

自从得偿所愿泡上了攻,受就变得很惜命,受脑袋曾受过伤,医生嘱咐受最近脑袋不能再受剧烈撞击,不能做剧烈运动,受就出入哪里都戴安全帽,不像混黑的,倒像是工地包工头,兄弟们都笑话他。

攻表面嫌弃受,觉得他戴安全帽这种行为是脑子有问题,还不肯跟他做,受不断去撩拨他,攻才肯说实话,说医生说受不能剧烈运动,受就说没关系,我戴安全帽做就可以了,说完还真戴起了安全帽。攻:……

攻有俄罗斯血统,受让攻不要想太多,还说攻这种俄罗斯人发际线本来就危险,容易秃头,容易秃头的攻:……

攻其实也是个大闷骚还别扭,有话不会直接说,内心世界还贼丰富,和受吵架了会想受居然敢反抗他,以前都不会的,是不是肖想了自己那么久,终于得到了,才发现不过如此,所以才这么顶撞他的,气死了。

还有两人干这行都非常机警,每次突然去对方卧室找人,另一个第一反应就是在枕头底下摸枪,莫名觉得很萌,因为真的一点情趣都没有,还很紧张,就不怕哪天枪走火吗,哈哈。

失忆的infj安慰自己深夜破防的entp男友

如果不小心ooc了那我很抱歉,但这一切只是infj的自嗨产物。

背景提要:因为某些原因而患上失忆症的infj逐渐在忘记,而且是那种头天相处而好不容易产生了点新记忆又不知道会在某个时刻通通清零,以至于前功尽弃的操蛋失忆症。

据统计,infj已经在entp面前失忆三次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现在的entp很绝望。

深夜里,月圆。

entp独自走在路上,脚步深一脚浅一脚,载着路灯拖下来的长长的影子。

很深的夜色里,只有24小时便利店还开着门,他在门口停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推门进去买了一打啤酒。

一...

一切从简,就坐在路边,身后是花坛灌木,夜风捎来的风声里,好像还有野猫细弱的喵叫。

entp开了第一罐啤酒,就着猫叫声咽下。

现在他又想起那个逐渐在忘记一切的人了。

infj记起又忘记,他忘的无知无觉没心没肺,可entp却被迫受着一遍遍失望的凌迟。

他一开始学着妥协,先告诉自己“没关系,只是不记得了而已,我们会有新的美好记忆”,然后现实给了他清脆响亮的一耳光,某天清晨醒来的infj惊恐地看向他,声音颤抖着问:“……你是谁?”

“……”entp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也不是大事不就是再来一遍吗,然后温和地看向infj,说:“我们很熟,别怕我。”

日子看似平静地过了几天,又是某天,entp趁infj午睡时出门购物,回来时正好碰上打算开门外出的infj。

“infj你醒了啊。”他刚开口一句话。

“……”

“砰”

infj把门关上了。

因为他又什么也不记得了。

ok来深呼吸告诉自己没事的,entp咽下一口想骂娘的气。

当他刚刚搭上门把手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infj探出头来,脸上带着他强撑出来的社交笑容:“我们聊聊?”

当生活乐意和人开一场没有尽头的黑色玩笑时,这是不以个人意志作为转移的。

那天早晨,entp笑着去叫睡不醒的infj吃早饭,又对上了那人空白的眼眸。

“.......我好像也有点感觉,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infj按着头问他,然后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

那一刻entp仿佛浑身的劲都被抽掉了。“.......你先去吃饭吧,我出去一趟,别乱跑。”entp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在说。

然后他就拖着有些慌乱的脚步出去了,有点踉跄,像在躲避身后什么可怖的东西。

外出的entp一直游荡到了深夜。

entp盯着手里还剩的最后半听啤酒出神。

他在不断质问自己:

还不走?

你在等什么?你怎么还不走?为什么不换个人爱。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entp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

可其实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还没走,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一遍遍抓住那捧注定无法留在手心的沙子。

他不是从来就自诩“无所谓”吗,和谁做朋友无所谓,和谁不做朋友也无所谓,那为什么偏偏就对那个留不住的人有所谓?

entp仰头,狠狠闷下剩下的啤酒,然后他醉醺醺地起身。

因为舍不得。

莫名其妙,他现在认了。

而且他有种强烈的直觉,如果他今晚再不回去找infj,那么明天,这个家伙就会歉意爆表,直接玩失踪给他看。

.

凌晨两点,收拾好行李的infj收获醉鬼一只。

一开门,该醉鬼就一头栽进infj的怀里,用胳膊将infj锢得死紧。

“放……放手。”infj艰难地说。

“闭嘴,不放!”

infj挣扎无果,他现在接受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行为了,并且深感歉意。

因为自己的遗忘,居然让他人这么痛苦。

而且看样子,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痛苦。

那么无论如何,infj都不会让这个人今晚露宿街头。

infj废了十二分的力才把一个极其不配合的entp拖到了沙发上。

原因是该entp四肢并用缠住他的手脚严重妨碍了他的行动,同时嘴里不停嚷嚷:“不要,你不可以扔掉我,你不准扔掉我……”最后是在infj的一千二百句“好好,不扔你,让你跟我住行了吧”里,才勉强制住了发疯的某人。

躺在沙发上的entp依旧缠在infj身上。

细密的,灼热的,让人喘不过气的吻像台风过境的暴雨一样落在脸上。

“........”

饱受惊吓的infj挣脱不出entp固执的怀抱,于是被迫受着,直到最后终于能在狂吻的浪潮里冷静思考。

该怎么处理这个明显和自己有过很不一般的旧情的男人。

这是个好问题。

infj说不清对entp是什么看法。

一方面他很坦诚地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个人有一种特殊的悸动,让他舍不得就此离开,更何况,他的痛苦因他而起,那他不该为此负责吗?;可另一方面,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不记得关于这个人的很多事情。

那么他爱自己,该怎么回应。是同意,还是拒绝?

infj并不乐观地想:就算自己最后因为歉疚妥协,可情感厚度的差异终究悬殊,悸动终归只是悸动,一对上entp疯狂昏暗的眼,infj就明白,自己担不起那份重担。

再者,下一次失忆在什么时候,谁又说得清?

entp又会被自己这样折磨多久?entp……又凭什么这么痛。

“……entp,你忘了我吧。”infj轻轻说。

吻着他的entp停下了,身体在细微颤抖。

infj沉默一会,继续说:“那是在折磨你自己。”

entp沉默地看着他。

“我……对不起你,”infj艰难地说:“……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记得了,我也不确定,你会被我无意识地伤害多久,没有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所以你就算现在就走我也不会说什么的,真的我可以理……”

entp忍无可忍地封住他的唇,吻得凶狠,带着困兽一般决绝,他撕开了他唇上的皮肉,血腥气在口腔内漫延,和着infj淌下的咸泪。

过了很久,他才松开他。

entp低喘着注释着infj淌满了泪水的脸,声音生涩,磨的喉管发痛:“你能别说这种话吗?”

entp说:“……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在他妈地犯什么贱,可你总得允许我犯贱吧,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说了不算。”

infj怔怔地看着他。

随后他感觉脸上一凉,有什么珍珠样的东西落在他的颊上碎了。

哦,是entp的眼泪。

entp突然哭了。

哭的好痛啊。

infj被他的眼泪咸得不知所措,他睁着一双纯而空白的眼,在愣了一会后,伸出手轻拍着这个正绝望哭泣的男人。

可entp却蓦地被他这温柔的动作激怒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是在安慰我吗,可你凭什么啊你,你什么都不记得你凭什么安慰我,凭什么可怜我!”entp冲他吼着,双眼里像含了血。

infj有些慌乱:“为什么……”

entp现在见不得他这幅样子,他疯了一样地扑上来,扣着infj的肩将他狠掼在地上。

“砰!”

那一瞬间infj感觉心肺都脱了体,一口血几乎要喷出来。

“……咳,咳咳。”

infj推他,天旋地转,双眼发黑。

耳畔只有entp难以平复的喘息声,黏连绝望。

infj听了会儿,然后听见entp问:“你是不是打算收拾东西走了?”

infj只能说:“......对不起。”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这是你的家。”entp把头埋进他的肩颈。其实这也是我的家,很久之前,你给的我的家。

“你现在忘记了很多,觉得很对不起我,就想躲着我,就想走了对不对。”

entp狠狠磨着牙:“现在,给我利索地躺床上去,要睡觉了。”

“啊,啊?”infj愣了一下,俊脸一红,就见entp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原来你在这方面转的挺快。”

“.......滚啊。”

“entp。”infj叫住了往浴室走的entp。

“嗯?”

infj打开了他的行李箱,而跟着他的动作看到那只碍眼行李箱的entp立刻往回走,迅速上前试图强制某人合上这不吉利的东西。

“你等等,不用这么敏感。”infj无奈地说,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张便签。

便签上书:

“不要怀疑,entp就是infj最重要的人”

entp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看着。

“我.......不知道这是我什么时候写的,”拿出这种东西给别人看已经严重超出了infj的羞耻承受范围,但看着entp的脸,他还是轻轻地接着说下去:“可我看到了,我从未怀疑。”

“以后这张纸你收着,万一以后我又忘了,你就给我,我不会怀疑的。”

什么都忘记的infj,还是没忘记爱人。

提问:谁是蒲一永最喜欢的□朋友?

yataz甜的真是易如反掌啊

蔡斑比和都银虎刚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瞒一下队友,结果这件事败露的出奇的快。

原因很简单,对比以前,这两个家伙恋爱后客气的有些过分了。

递东西要说谢谢,踩到脚要说对不起,无意中眼神肢体有所接触也要立刻躲的远远的。

队长关心地问他们俩是不是吵架了,两人磕磕巴巴地说什么的都有,任谁都能看出不对劲。

按队友的话说,他俩撒不了一点儿谎。

彻底掉马是在某次工作结束后,队友去茶水间叫他俩一起下班,却不小心目睹了激情的一幕。......

彻底掉马是在某次工作结束后,队友去茶水间叫他俩一起下班,却不小心目睹了激情的一幕。

蔡斑比揪住都银虎的衣领,细眉紧皱,被对方掰过下颌深深吻住。

“哥,你冷静一点…”

都银虎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稍稍松开了些距离,鼻尖轻轻蹭过,对视间,欲望如燎原之势般蔓延开来。

转眼又狠狠吻了下去。

……

第二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俩在一起了。

都银虎打球伤了膝盖。

蔡斑比匆匆赶到的时候,他正在和朋友们插科打诨,就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一样,嘻嘻哈哈的。

直到蔡斑比走到他的身后,才后知后觉地瘪起了嘴,眨了眨眼,恨不得挤出几滴眼泪。

蔡斑比又气又恼,干脆一巴掌拍到都银虎脑袋上,揪了几把他的头发。

明明是收着劲的,可都银虎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眉头皱的更深了,呜咽着要抱蔡斑比。

蔡斑比没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就这么黏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说着自己膝盖疼。

朋友看他这副样子,也是笑闹着出了门,只留下他们两个在观察室。

“哥,我那里不舒服…”

“哪里?”

都银虎从蔡斑比怀里抬起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手指了指下面鼓起来的一个大包。

“这里…”

蔡斑比又给了都银虎一巴掌。

半个小时后,蔡斑比红着眼睛和嘴巴起身。

嘴里还残留着石楠花的味道。

③abo注意避雷

都银虎觉得自己爱蔡斑比爱的不行。

不光看到蔡斑比就觉得陷入可爱地狱,靠近他的时候也会头晕目眩,闻着对方身上好闻的桃子味更是心跳加速。

虽然一接触蔡斑比就让自己从狼变狗,可都银虎还是忍不住天天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终于,蔡斑比迎来了他们两个恋爱以来的第一次fq期。都银虎下定决心要大显身手,让蔡斑比也好好见识一下他的雄风,对自己爱的五体投地。

结果做了还没一半,都银虎突然觉得头晕的不行,临昏迷前艰难地给自己套了件衣服,颤颤巍巍地让蔡斑比叫救护车。

蔡斑比吓得赶紧给自己打了抑制剂,叫完车又把网上刷到的急救方法挨个给人试了个遍,见没用,只能担心地把人送上了救护车。

“医生,我男朋友怎么回事啊?”

医生抬头看了看蔡斑比,有些欲言又止。

“你别吓我啊医生,他该不会得了什么绝症吧?”

医生摇摇头,凑过来小声地说:

“患者桃子过敏,信息素浓度太高,导致反应有些过度了。”

忙里偷闲来篇激情断打^.^

-

都银虎跟蔡斑比恋爱的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传遍了学校——尽管两个当事人并不知情。

但这事儿可不是空穴来风。

据知情的同学透露,他俩从幼儿园开始就天天腻在一起了,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但都用不着别人劝,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又贴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了。

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这样的交往传闻,更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斑比银虎,老师叫你俩。”

两个人正跟往常一样掐着架,就稀里糊涂地跟着班长去了办公室。关门前,蔡斑比隐隐约约看到了对方怜悯的眼神,有些摸不着头脑。

“喂,你又犯什么事扯上我了?”

蔡斑比暗戳戳地捅咕捅咕都银虎,...

蔡斑比暗戳戳地捅咕捅咕都银虎,后者撇撇嘴,没好气地捅了回去。

“哼,我还想问你呢哥。”

两个人话不投机,眼看又要打起来,韩老师终于抬起了头。

“你俩够了啊,过来。”

学生时代总是对班主任有些恐惧,他们也不例外。立马噤了声,听话地站上前去。

“听说…”韩老师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嘴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们两个正在交往?”

本应该是问心无愧的时候,不知怎的,此话一出两个人都慌了神。

蔡斑比摆着手,磕磕巴巴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都银虎又流利地有些过分,哗啦地说了一大堆,净是些否认的车轱辘话。

“什么嘛。”韩老师笑笑,“不是在交往吗?”

两人偷偷瞥了对方一眼,猛猛摇了摇头,无意间的眼神闪躲似乎暴露了什么。

“哦——”韩老师故意拉长了音,“那银虎为什么总要抱着斑比呀?”

“是...”都银虎几乎调动了他每一个脑细胞,总算想出一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回答,“是看他不顺眼,打算找机会过肩摔他。”

“你这家伙...”

不等蔡斑比质疑,韩老师又继续问。

“那你为什么趁斑比睡觉要摸人家脸呀?”

“...打算找机会抽他。”

“那斑比受伤了,你为什么要帮他擦药呀?”

“打算找机会使劲摁伤口疼死他。”

眼看着都银虎越来越对答如流,蔡斑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韩老师终于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讨厌斑比?”

都银虎沉默片刻,又嗫嚅良久,才小声地说:“不讨厌...喜欢。”

“嗯?什么?大点儿声,斑比也没听见吧?”

看着小脸通红的蔡斑比和难得扭捏的都银虎,韩老师调笑了几句,把孩子逗的都快无地自容了,才端正起态度。

“好啦,开玩笑的,我就是问问你们是不是朋友之间正常交往,那么紧张干什么。”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从二人身上掠过,“得了,以后别总打架就行。”

两个人如释重负,刚抬脚要走,就又被韩老师叫住。

“诶,你俩刚才还打呢吧?得给我证明一下和好了。握个手!”

虽然很奇怪,但蔡斑比和都银虎还是很配合地握了握对方的手。

“抱一个!”

呃,抱一下也是可以的。

“嗯...最后亲一个吧?”

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蔡斑比还是紧紧闭上了双眼,任都银虎轻吻一下。

......

“喂?不是!我说的是亲一下脸,谁让你俩亲嘴的?!”

不搞普雷五的有点难了

s

可爱小土豆和纯情大土豆

*小上头搞点饭吃吃

*ooc勿上升

*一切不合理以及与原剧情不符合皆是为了为本文服务

SUMMARY:

笨蛋也能拥有爱吗

笨蛋根本不懂得说爱

——

陈毅又喝醉了,满地的酒瓶在紫色的灯光里滚来滚去,清脆的玻璃撞击声昭告着这个房间有多安静。

每一次借着酒精麻痹自己后,都在幻想那个不可能出现的小孩,突然闯进他的房间,大声质问他为...

每一次借着酒精麻痹自己后,都在幻想那个不可能出现的小孩,突然闯进他的房间,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这样颓废。就算骂他几句打他几下他也认了。只是最后等来的,是第二天的白天,是酒醒后头痛到要命的感受,没有他,没有艾迪。

范哲睿来找过他几次,每次都以叹气做结尾离开。真是笨得要死的两个人,也不对,艾迪很聪明,聪明的让人心疼。

艾迪在牢里依旧没有收敛自己的脾气,也是这样,才能护得住他自己和白宗易。

他拒绝了他们的探视,东西也没有接受,白宗易一开始根本不理解,明明艾迪和陈毅关系那么好,为什么艾迪一点也不想见陈毅。

如果不是白宗易记忆受损,那么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应该是不愿意在那晚不睡觉,陪艾迪聊了一晚,听了他酸涩的暗恋史。

艾迪的爱太深,项圈锁住的从来不是他,是他不能说出口的爱。他就这样用锋利的话语,把人推开一次又一次,用那些话把眼前的笨蛋一次次惹怒,也在对自己的心脏,一次次凌迟。

白宗易骂艾迪是个笨蛋,不肯进一步,也不愿意退一步,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还要甘之如饴。

“是啦,我是笨蛋,所以笨蛋才会那么喜欢笨蛋啊,你懂个屁嘞”

“不要回头,不要说再见”

“嘶,我刚刚…靠北,都是你”

那天天气还算不错,艾迪略带幽怨的话落在白宗易耳朵里也只是小孩子的小脾气。

只是还没笑多久,发动机刺耳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有让人一看到就烦的陈毅。

“你才要离我远点”不然我真的很难受啊,笨蛋。

说完这句,车内安静了下来,但陈毅的心情反而很好。艾迪感受到这个情况,没忍住打了个颤,只敢偷偷翻个白眼。

回到北堂的日子看似和从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处处被限制,还有个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陈毅,艾迪越发心烦。

酒吧里狂躁的音乐,猛烈的酒精是逃避的最好去处。昏暗的灯光里,只需要把自己投身这梦幻里,其他的算什么。

被猛地拉起来的时候,艾迪感受到熟悉的气味,艾迪没有反抗。陈毅把人带回北堂,质问眼前的人。

艾迪少见的没有一点就炸,只是看着地板“你不是去见老大吗,这么早回来干嘛”

陈毅看他这个样子,反而心慌

看他不说话,艾迪又继续自言自语

“我给过你机会了啊,我都准备好晚饭了,火锅底料都下锅了,你为什么又要骗我”

“陈毅你是不是真的笨啊,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我已经很难受了,白宗易说你喜欢我,我也是个笨蛋,你天天气我,我怎么能知道嘛”

“陈毅…我讨厌你”

陈毅等着艾迪说完,他的心也不好受。

他是笨蛋,这么多年分不清爱谁,等到知道了又太迟。

他好像也不懂怎么爱人,笨拙地想做点什么,却把人伤的更深。

他把艾迪抱进怀里,温热的眼泪落在身上像是要灼伤他的心。

“对不起,艾迪”

“谁要听你说对不起啊”

或许是眼泪把酒精也燃烧了,艾迪逐渐清醒,想把人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今天回去是为了解决别的事,和你有关系,不是故意的,没有下次。我不懂怎么去爱你,阿睿说得对,你说的也对,我是个笨蛋,但我知道我真的爱你,只是你,不是任何人,不是愧疚,不是别的原因,是因为是你,所以我这个笨蛋能拥有爱吗”

艾迪和陈毅对视,眼泪不争气的又开始掉下来,艾迪想一定是喝太多酒了,他才不是爱哭鬼。

“我也是笨嘞,喜欢你这个蠢蛋”

混杂眼泪的吻像是在宣泄,两个人都被酒精和泪水致幻,甘愿沉沦。

所有的话语在最原始的宣泄里沉默。

“笨蛋能懂什么”

“笨蛋也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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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感觉没写好(就是没写好啊!!!你小子!!!)

等我看完新更新的这集我再改

懒惰使我快乐,但懒惰会找不到开文的时候的感觉和灵感

时速100KM,只耗能几个美男图(狗头

两个人长大一点之后

两个迟钝爱情笨蛋的故事

一发完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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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一永推门进来的时候,曹光砚的豪华版蛋炒饭刚刚出锅,他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蒲一永苦着张脸撅着嘴站在门口。

蒲一永看了眼那份只够一人食的炒饭,脸色更臭了:“没我的份吗?”

“你又没说你要来。”曹光砚放下盘子,颇为无语地抱怨道,但一边说着一边还是从冰箱里翻出来上次曹爸卤好拿来的牛肉,“我再热个这个,应该够我们两个人吃了。”

蒲一永这才作罢,换好自己的拖鞋,洗了把手倚在厨房门口看曹光砚切牛肉,那双平时解剖尸体的手切起肉来依然游刃有余,蒲一永看着他把切好的牛肉在盘子里摆...

“哎,我跟警察分手了。”

曹光砚没回头,“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蒲一永对他这个态度十分不满:“你都不安慰一下我吗?”

“你需要安慰吗?”曹光砚回过头,颇为无语地看着蒲一永,“你们在一起一个多月了,你对她的称呼还是‘警察’,你觉得这合理吗?”

“说得好像你恋爱经验多丰富一样,你跟那个圆脸妹不也没坚持到两个月。”蒲一永瞪了他一眼,眼看曹光砚又要凑上来打他才说道,“我就是想不明白啊,我妈、你爸、李灿和东均他们都觉得我和警察应该在一起,我们平时一起解决那些东西感觉也不坏,可怎么在一起就是不对呢?”

“你都说了我没经验了,问我干嘛。”曹光砚耸了耸肩,这时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他转身把盘子端了出来,路过门口的时候蒲一永十分习惯地从盘子里顺了一片,曹光砚瞪了他一眼:“失恋了还知道吃吃吃。”

话音没落他就被蒲一永拎着后衣领拽了回来,并被一块牛肉直接堵住了即将发泄出来的话,顶着一头狼尾的人态度嚣张:

“再说一次,不是失恋,是分手。”

曹光砚十分敷衍地点了点头。

饭后蒲一永自觉去刷碗,曹光砚坐在客厅看书,这是他毕业工作后租的公寓,一室一厅,离单位距离比较近,蒲一永有时过来,他们就跟以前在他家那样,挤在同一张床上睡。

高中时他的人生规划是想做医生,后来又生出了做法医的念头,只是一直不敢下定决心,好在蒲一永赶在他实习结束前醒来,给了他一通听起来很像嘲讽的支持,这才让曹光砚坚定地走上了法医的道路。

吃着爱心小蛋糕,手里捏着餐厅抽奖抽到的游乐园浪漫双人票的小曹法医觉得,好像——只有我才是来认真谈恋爱的。

所以听到蒲一永和褚英分手的消息,曹光砚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小小的遗憾,上次那个餐厅情侣套餐专供的小蛋糕真的不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吃到。

蒲一永洗完碗出来就看到那个聪明笨蛋正在抱着抱枕出神,过去一问才知道,这家伙居然还在惦记小蛋糕,瞬间一头黑线,吊着眼睛阴恻恻地看着曹光砚:“喂,我都分手了,你居然只是在舍不得小蛋糕?!”

“分手了不起哦,”曹光砚也瞪圆了眼睛去看他,“你看起来根本一点都不难过,难道还要我亲亲抱抱举高高来安慰吗?”

“说得好像我需要你就给我亲亲抱抱一样,”蒲一永小声嘟囔了句,才有点泄气地说道,“我就是搞不懂嘛,所有人都觉得我跟警察合适,连上次那个纹身都说让我回来找她,可是我们就是合不来嘛。连这样都不来电,我不会要注孤生吧!”

“注孤生个鬼啦!”曹光砚伸手抄了把蒲一永的脑袋,他没怎么用力,蒲一永也没躲,“严格来说,你现在心理年龄也就刚成年不久,干嘛非急着谈恋爱,褚英姐不合适那就再找下一个嘛。”

说完曹光砚又想起什么,从旁边矮柜抽屉里翻出餐厅上次送的游乐园门票:“刚好明天我休班,你也没课,我们出去玩陪你散心好不好?”

“我才不要去这么幼稚的地方。”蒲一永扭开头。

“可我想去啊,这个游乐场比上次我们去的那个还要大。”

“不要。”

“上次那个杯子我还没玩够~”

“这个还有更大的摩天轮欸~”

蒲一永的头被曹光砚十分粗暴地掰了回来,近距离下再也躲不开那双眼,蒲一永在心里暗叫完蛋,也不知道高材生这双眼怎么长的,他每次对上这双眼都要输。

“好啦好啦,去去去。”

曹光砚你这个幼稚鬼。

优等生曹光砚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理性成熟的,然而个别时候除外,比如在第二天要去游乐园的时候。

在听到曹光砚在床上翻了三个身之后,蒲一永终于忍无可忍,拿被子把旁边的人一卷:“曹光砚你是要怎样啊!”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后,被子卷里钻出来曹光砚毛茸茸的脑袋:“应该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导致兴奋而带来的失眠。”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完,又艰难地翻了个身,让自己面向蒲一永:“这种情况下,医生一般推荐谈话治疗。”

曹光砚对他突然的智商上线感到十分惊喜,一手垫在脑袋底下侧头问他:“那你要陪我聊吗?”

“我有别的选择吗,”蒲一永瘪了瘪嘴,“我没上过大学,你们男生宿舍夜谈一般聊什么啊?”

“拜托,我大学住家,夜谈也只有跟你谈过好不好。”曹光砚嫌弃完,想了想道,“好像一般聊感情生活?不如说说看你跟褚英姐为什么分手啊。”

“不为什么,我们讨论了下发现还是做朋友更舒服,不然每次约会都要找各种理由带上你,很奇怪的好不好?”

蒲一永说完,又想起曹光砚也有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不由好奇道,“那你跟圆脸妹怎么回事,她不是很崇拜你吗?”

“圆脸妹”是曹光砚的大学同学,蒲一永见过几次,每次看到她一脸痴线看着曹光砚的样子都很费解,恨不得过去拿个喇叭告诉她,你喜欢的这个家伙实际上有多幼稚。后来临毕业那年女生终于鼓起勇气跟曹光砚告白,曹光砚纠结了一个礼拜,蒲一永看他那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就觉得烦,干脆地把他按到人家女生面前,两个人点头牵手,一看就是副不会吵架的模范情侣样。

只可惜模范情侣在一个月后不幸告吹,之后曹光砚生活如常,还是蒲一永很久没见到圆脸妹来找他,一问才知道原来两人早就分手了。

“她说我对她跟对别人一样,觉得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还不如你这个邻居。”曹光砚的声音听来也有点无奈,“我也有帮她占座买早饭啊,也会去她家楼下等她上学,可她说我这是优等生毛病发作,根本不是在谈恋爱,只是想在这门课拿满分而已。”

蒲一永的第一反应是,哪来的不如这个邻居,曹光砚都没给他占座等他上学帮他买早饭好不好。第二反应是:我在曹光砚心里,居然只是个邻居?

明明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

曹光砚听到身旁人的一声冷哼,他和这个女生的故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这段短暂的感情经历也没在他心里留下什么波澜,所以他也不打算在此时再去追溯过往,于是他把话题又拉回了蒲一永身上:“所以从一开始,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跟褚英姐应该在一起呢?”

“就……因为我身边接触比较多的年轻女孩子,只有她是人类啊。”

曹光砚实打实被这个回答噎了一下,可是想想事实倒也的确如此,不过还是不死心地追问道,就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蒲一永想了一会,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可能也因为……我们……接过吻吧……”

眼看他说完曹光砚眼睛瞪大了一圈,赶紧补充道,“就当时公车出事那天,她去现场出任务,我那个时候快死了,她、她就亲我把我救活了,那可是我的初吻欸。”

“白痴,那是人工呼吸好不好,跟接吻有实质性差别。”曹光砚松了口气,心里却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来,“而且如果这就算吻的话,那我的初吻还给你了呢……”

他越说声音越小,蒲一永心思没那么细,下意识问了句什么时候,问完才感觉到,两个男人躺在床上讨论接吻好像是有点奇怪。

“就……天文馆那次啊,”曹光砚想起来还一阵后怕,“被你吓死了都。”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蒲一永在他尾音里听出几分委屈来,他醒来后所有人都表现出劫后重生的喜悦,曹光砚还抱着他哭了鼻子,却少有人愿意再回忆那个痛苦的夜晚。

他忽然突发奇想问道:“喂,如果我那天真的当场死掉了,你会怎么样?”

“我拒绝回答假设性问题。”

曹光砚翻了个身背对蒲一永,有点后悔今晚和蒲一永的这场夜谈,今晚每一个问题的走向都很奇怪,直到蒲一永用最后一个问题击垮他。

他只知道蒲一永躺在床上醒不过来的时候,他好像也跟着去了半条命,那剩下半条命呢,他不知道还够不够用来应付这个残忍的问题。

如果可以,他永远也不想知道这个答案。

第二天曹光砚难得地有了一次起床气,蒲一永知道他还在气自己昨晚那个假设性问题,有点愧疚地下楼买了早饭,买完回来才意识到,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因为曹光砚不高兴而愧疚啊?我是什么受虐狂吗?

顿悟的蒲一永把早饭往桌上一扔,冲进卧室正要向曹光砚发作,就看见曹光砚拿着米色套头卫衣刚从脑袋上穿下来,而再往下走——从肩膀到腰,大片白皙的肌肤还露在外面。

蒲一永咽了咽口水,冲到嘴边的话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话音里居然还莫名多了几分紧张:“快、快点出来吃早饭啦。”

曹光砚把卫衣套在身上整理好,莫名其妙地看着急匆匆冲进门这会又没影的人,刚在心里骂了句有病,紧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换衣服。

他拽了拽衣角,有点心虚地想——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子吧。

一个小时后,两人一起排队进游乐园的时候,曹光砚才后知后觉生出几分后悔来。

这里是个情侣主题的游乐园,所以前前后后都是一对又一对的情侣,虽然说不乏有两个男生并肩走过,可曹光砚看了看他和蒲一永,我们这种一看就是假冒的,不会被抓住吧。

要不怎么说好学生不好呢,道德意识就是太强,蒲一永看着一脸心虚的人无奈摇头,拽着曹光砚的卫衣帽子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大手把人一揽:“蠢死了,跟着我,别说话。”

曹光砚……曹光砚他现在确实不会说话了。

快到检票口的时候没想到又发生了意外,曹光砚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自己交往过的那个女生,和她的现男友。

不会被她拆穿我们冒充情侣吧?!

他以前紧张的时候喜欢拽书包背带,今天没背书包,只好拽卫衣帽子垂下来的抽绳,拽了几下没感觉到另一边绳子有变化,这才发现自己拽的是蒲一永衣服上的绳子。

他这才发觉两个人的距离居然这么近,他好像整个人被圈进了蒲一永的怀里,而这种感觉好像……好像还不赖?

这时圆脸妹也终于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时过境迁她也早就释然了,开心地跟两个人打招呼,看到曹光砚一副不好意思的慌乱模样,了然地摆摆手:“没关系啦,当时我就觉得你们才该是一对,果然还是你们在一起比较般配~”

曹光砚嘴巴已经因为这两句话张成了“O”型,蒲一永倒是表情管理相当到位,还十分淡定地追问了句:“你说你当时就觉得我们应该在一起?”

“拜托你们不要再随时随地秀恩爱了好嘛!”圆脸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爆喝,“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一生锁死千万别再祸害其他人了好吗!”说完她拉着男朋友就跑了,眨眼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蒲一永无辜地眨眨眼:“我有在秀恩爱吗?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检票员大姐:“你们两个快点检票进去啦,别在这秀恩爱挡着后面的人好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一点都不含蓄!”

两个人莫名其妙通过了检票口,进了游乐场却各怀心思,曹光砚还在回味刚才被蒲一永揽在怀里的滋味,而蒲一永——他在思考。

没错,万年差生混混蒲一永也开始思考了,他在思考刚刚圆脸妹的话,她居然觉得自己和曹光砚应该是一对?

其实想想,好像那个警察满足的条件曹光砚也都满足,他们认识的还要更久一点,彼此之间还要更熟悉一点,如果把之前约会时的情节放到曹光砚身上的话……好像所有别扭的事情都变得正常了?

蒲一永确信自己在此刻掌握了人生的真谛,尽管他下一刻就被曹光砚一把呼在脑袋上,对方的声音有点嫌弃又有点担忧:“喂,蒲一永你不会后遗症这么多年才发作吧,就你这个开发了一趴不到的脑子,想什么能想这么入神啊?”

“想你。”

曹光砚歪了歪头:“你是在对我说情话吗?”

“说的时候不是,”蒲一永诚恳地回答道,想了想补充了一句,“现在觉得,也可以是。”

曹光砚越听越迷惑:“蛤?蒲一永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些高深的话了?”

“没什么啦,”蒲一永挠了挠头不再解释,“快点走啦,你不是要玩那个杯子,再不排队来不及啦!”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

这个告白太瞎了,一定要找机会再来一次。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蒲一永在脑海里构思出无数种浪漫的告白方式,比如在过山车最高点大声喊曹光砚我宣你,比如在餐厅的烛光晚餐里浪漫表白,再比如在摩天轮最高点,直接一个kiss搞定所有。

然而事实是,过山车顶上蒲一永有点胆怯的声音被曹光砚兴奋的叫喊完全盖住,摩天轮突发故障今天暂不开放,而游乐园餐厅人满为患,他们被挤的只能在角落里肩膀贴着肩膀啃汉堡包。

蒲一永臭着一张脸,把手里的汉堡当敌人一样咬的异常凶狠,曹光砚见了,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脸:“你到底在气什么啊,科学研究表明,吃东西要细嚼慢咽才能有助于消化。”

“难吃死了。”蒲一永泄气般地哼了一声,心想要是告诉你我今天想跟你告白,结果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出了三次事故了,那还不是要被笑死,太糗了我才不要,于是他干脆地扭开头,“说了你也不懂。”

他话音落下曹光砚就笑了,是那种有点无奈又好像很开心的曹光砚式笑容,蒲一永刚想怼一句你笑什么,就听曹光砚轻声道,我懂啊。

蒲一永很难否认有一刻自己心里的确燃起了一丝小小的期待,可惜下一刻就听曹光砚接着说,你不喜欢吃鸡肉汉堡嘛,我们一会出去再找别的餐厅吃饭就好啦。

啪嗒,火苗熄灭。蒲一永在心里安慰自己再接再厉,千万不要跟这个一脸聪明笨蛋白痴样的家伙计较,接着就听见曹光砚的话音带了笑,在他耳边又响起来: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上次那个情侣套餐专供的小蛋糕欸。”

“你要不要……跟我去试试?”

FIN.

私设蒲一永在车祸昏迷的两年期间意识附体了一只哈士奇,苏醒后狗的记忆会消失。

主曹光砚视角。

蒲一永讨厌曹光砚,这一点全校皆知。

但是事实却是,他们并不熟。两个人在结下梁子之前,加起来说过的话不到十句。

所以当曹光砚第一次在操场上被球砸中的时候,以为是意外。他当时都脑补好蒲一永来道歉的时候自己怎么回应了,可是没有道歉。

蒲一永是故意针对他的。

当曹光砚第三次被同一个人“不小心”用球砸中的时候,他决定找蒲一永谈谈。

他在楼道里拦住蒲一永,对方却别过脸去,表情拽得不行,“我没有针对你。”

骗谁呢?

日子还是这样继续,蒲一永还是会“......

日子还是这样继续,蒲一永还是会“不小心”拿球砸他,会“不小心”撞倒他,会“不小心”把饮料洒他校服上。

学校的女生大多替曹光砚打抱不平,而男生一部分在看好戏,另一部分对蒲一永更加敬而远之,唯恐他“霸凌”到自己头上。

日子久了,曹光砚维持了十多年的基本社交礼貌也在面对蒲一永时逐渐崩塌。他不再好声好气地尝试与蒲一永交流,而是在每次被欺负地时候愤怒地瞪回去,大声喊,“蒲一永!”

但也仅限于此了,曹光砚很有自知之明,要是打架他毫无胜算。

对蒲一永发生些许改观是在一个雨天。

那天突然下了很大的雨。曹光砚没有带伞,站在教学楼前躲雨。同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偶尔有女生过来搭讪,想和曹光砚打一把伞回去,被他婉拒了。

曹光砚咳了两声,紧了紧衣服,心想自己淋着雨回去会不会感冒加重。

这时他怀里砸进来一把伞。

曹光砚因为重感冒而混沌的脑壳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帘里就闯入少年高大熟悉的背影,那人顶着书包冲进雨幕里,没一会儿就不见了。

就是这一次,曹光砚想,蒲一永或许本性不坏。

但就在曹光砚对蒲一永改观没多久,蒲一永失踪了。

最初曹光砚以为蒲一永只是普通地旷课。差生嘛,不好好上学很正常。

但是他第二天也没出现,第三天也没出现......一个月过去了,依然没有出现。

曹光砚还是会在被撞到时下意识地怒喊“蒲一永”,在发现认错人以后尴尬地道歉。会在操场跑步地时候下意识地寻找那个身影;会专门绕远路打水,途径那个人班级时扫一眼那个人在不在。

座位是空的。

真的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曹光砚本该是开心的,以后终于不会被莫名其妙地针对。

但是为什么反而感到隐隐的失落呢?

他不明白。

学校里有关于蒲一永的各种谣言。有人说蒲一永因为成绩太差被学校强制退学了,也有人说蒲一永因为违法犯罪进局子了。

新学期开始了,马上要考大学了,学业也更加紧张起来。曹光砚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学习中。

有一天,他遇到一只流浪狗。

那是一只瘸腿哈士奇,体型还挺大,凶巴巴地蹲在路边,一脸生人勿近。饶是之前路边喜欢喂流浪小猫小狗的女生都绕道走开了。

不知怎么,曹光砚觉得它有些眼熟。

曹光砚很喜欢狗。

他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根香肠,蹲下来喂给狗吃。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这条大狗两秒就把香肠吞得干干净净。

曹光砚低头看了狗很久,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一个人的脸。

他突然有一个很荒谬的想法。

“蒲一永?”

他还没说完,那只大狗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朝他猛扑过来,他一个措手不及摔进了旁边的泥坑里。

这只狗一定是蒲一永变的,曹光砚想。

曹光砚没想养狗,可怎奈何这狗像赖上他了似的,每天雷打不动在他放学经过的必经之路等他,一见面就凶巴巴地朝他叫。

同行的好友都觉得奇怪,因为曹光砚一直很招小动物喜欢。

曹光砚真正决定养这只狗是和街坊的大妈聊天时聊到这只狗,大妈不无感叹地说,“我听说啊,这狗走路一瘸一拐是因为出过车祸。之前的主人好像没救回来,就成流浪狗咯,怪可怜的。”

那天放学后,曹光砚没有待在教室做数学题,而是早早出了校门。

那天的阳光很好,透过树叶的间隙留下一块块光斑。微风拂过,光斑也随之摆动,一旁的狗追着光斑玩得不亦乐乎。

那只又凶又蠢的大狗果然还在原来的地方等他。

“喂,蒲一永。”曹光砚蹲下来与狗对视。

“跟我回家吧。”

全校同学都知道医学系有个帅哥叫曹光砚,成绩好,性格温和。但很少有人知道帅哥有一只凶神恶煞的哈士奇。

这只狗真正为人所知还是因为曹光砚的一段暧昧关系。

郎才女貌,没人比他们更适合彼此了。

但就在大家以为这会是一段持久的恋情时,两个人在三天后就分手了。

对于分手的原因,两个人都闭口不谈。江小雨的闺蜜透露,好像与曹光砚的狗有关。

江小雨与曹光砚的第一次约会,是她再也不愿回忆的噩梦。

之前在追求曹光砚的过程中,她就知道曹光砚养狗。狗的性格往往会有点随主人,江小雨想,曹光砚的狗一定是只性情温和的小狗。

没想到她大错特错了。

那天他们在餐厅吃完晚饭,一起往各自的住处走。走着走着,半路突然窜出一只凶巴巴的哈士奇。上来就冲着江小雨狂叫。

江小雨差点被吓哭,只听曹光砚在身旁不停安慰,“别怕,蒲一......不是,阿一它就是看起来凶,其实不咬人的。”

江小雨努力冷静下来,想和狗套个近乎,但是狗好像并不领情,叫得更大声了,甚至开始飞扑,用嘴咬她的衣服。没一会儿,她新买的裙子就被扯出一个口子。

江小雨哭得梨花带雨。

她想着曹光砚怎么也该说点啥哄哄她,或者训训狗。等了半天没等到,却在泪眼迷蒙中,看到曹光砚蹲下来抚摸那只傻狗的头,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亲昵。

“乖,别闹了。”

她那一刻简直要被气得吐血。

当即就提出了分手。

“你生气了吗?”

曹光砚刚刚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女生分手,但却并不难过。相反,他心里感到一阵轻松。

他苦恼的点在于,家里的傻狗突然不理他了。

当然,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会来蹭他的床,不过是背对着他。

曹光砚实在是烦躁,有一天薅住狗头骂,“蒲一永,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人甩了啊!还天天给我使脸色!”

骂完这句,曹光砚居然发现这只二哈咧着嘴,像是很得意。

果然它是故意的!

大学的生活很丰富,也过得飞快,转眼间,第一学年就结束了。

曹光砚最近情绪有些低落。

每天半夜,二哈都会在窗边徘徊很久也不去睡。曹光砚半夜惊醒时身边总是空空的。

他隐隐地有种预感,蒲一永要离开他了。

“你是不是要走了?”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曹光砚问。

“要去找你的家人了,对吧。”

那傻狗居然听懂了似的,朝他缓慢地点点头。

曹光砚的鼻子有点发酸。

他摩挲着狗毛,说话声音很轻。

“对不起啊,一直叫你蒲一永。”

“蒲一永是我的一个朋友,不对,不算朋友。你很像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他变的。”

“他也和你一样,总是凶巴巴的,但是我知道他其实是很善良的人。”

“他某一天突然消失了。有人说他单纯退学了,有人说他坐牢了,还有人说他出车祸......我觉得不会的,他一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好好地生活吧。”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应该不记得了吧。”

他说了很久,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期间,狗一反常态,一边听他讲话一边亲昵地蹭他。

第二天,狗不见了。

曹光砚很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别人问起来,他会神色如常地回答“哦,狗丢了。”

也许长大就是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分别吧。

后来,他搬家了。

再后来,就是他和父亲被新房东带着认识隔壁的邻居。

在听到邻居姓“蒲”时他还有些惊讶,在开门的前一刻感慨什么年代还有人姓......

门开了。

还是那个拽拽的神态。

眉如墨画,目若朗星。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卡得那样严丝合缝。

曹光砚想,他找到他的狗了。

END

·竹马竹马,邻居·相看两厌,我也知道他俩很难相看两厌,但就是两厌了dbq·莫名其妙总是触发偶像剧剧情的两个人·“竹马太宠我了怎么办?”29魏无羡前脚刚下车,后脚就快步跟上蓝忘机,并肩而行。小小的林荫道上并肩走三四个人都可以,但魏无羡偏偏就爱往蓝忘机那边挤,一副“不走这边我就要掉到草丛里”的无赖样,一边走还一边左右张望。学校路周末都没什么人,特别是清晨,一堆周五晚上浪得飞起的学生还在睡梦中,要么就是周末也不见休息的学生跑去图书馆占位置,反正横竖都不会出现在这条道路上。魏无羡指尖在旁边摸索了片刻,悄无声息又准确无误地握住了身旁人的手。此刻才...

新坑角色

offJumpol:泰国人,中文名是钟鹏,文中都以中文名出现。

钟小七:钟鹏在中国留学时留宿家庭的女儿,算是很远亲戚关系的妹妹,也是公司的行政前台。

Tay、New、Ssing:钟鹏在泰国的好朋友,后期会出现串场,戏份不会很多。

Slve:跟随钟鹏从泰国过来的助理,泰国人,女。

玥忆:钟鹏在公司的秘书,中国人,女。

桃子:钟鹏的司机,女。(真的好想让桃子变男的,因为感觉司机都是男的…)

阿塔潘:中国人,你们就当这是一个正经的中国人名字

oab:前任男友,我实在没找到前夫哥的中文名,所以你们假装一下这就是中文名吧或者你们...

oab:前任男友,我实在没找到前夫哥的中文名,所以你们假装一下这就是中文名吧或者你们知道的告诉我一下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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