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推荐LOFTER(乐乎)

害得我笑了一下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搞笑漫画ooc在我全篇只是为了温室像板子包的饺子卢卡我不是故意迫害你的()

“我是在吾主的床上吗?我得走了,不然吾主又会惩罚我的”说罢,伊莱就走向房门,刚要打开门,门就被另一个人打开了。

“汝要去何处?”哈斯塔看着伊莱道。

“是吾主啊,伊莱要回家了。”伊莱低着头,过往的恐惧仿佛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

“汝住孤这吧”哈斯塔又说。

“不用了,伊莱会打扰到吾主的”伊莱依旧低着头。

“以前是孤的不是,汝留下吧”哈斯塔又说。

毕竟是他的信徒,伊莱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答应哈斯塔的请求,住在了他家。

伊莱的房间在哈斯塔的对面,房间很大。

(没灵感了,跳中午[害羞R])

是午餐时刻~

“是的......

“是的吾主,伊莱马上”伊莱麻溜地走向餐桌,哈斯塔已经在等他了。

“吾主请慢用”

“嗯”

伊莱看着哈斯塔吃了一口后才敢吃。

哈斯塔看着伊莱不断发抖的样子很是心疼,自己以前到底做了什么?他好想用手去抚摸伊莱的脸,可他怕吓到伊莱,他怕伊莱会躲开,他也不想看到伊莱那张害怕至极的脸,可如果不是因为他,伊莱又怎会这样?

狐狸店长齐:顾客对不起啦!饭不好吃就把厨子猫猫赔给你吧~(还能让我赔钱咋滴!⊙ω⊙)

蒲猫猫:这还是人话吗齐⊙▽⊙没爱了,永别吧,我现在就去喝十杯全糖奶茶把自己撑死(蒲蒲子坚强倔强眼含泪水委屈ing)

*猫咪厨子梗源网络

*人物含石弘唐齐蒲,蒲齐无差

*平行世界同名同姓,与真人无关

*没有文笔全是感情不喜勿喷(>﹏<)

【周六晚/餐厅内...

【周六晚/餐厅内】

“服务员,来人儿!不是哥们,不是我说,这菜是不是有点儿……太难吃了?!!就…就真不是我说啊,这能烧出这个水平,也真是……赛克斯啊!”

凯凯两手一摆,被这家饭店新厨师大作的“奇特”口味震惊到语无伦次。

黄子拉面鼓掌:哥们儿666,果然够特别。

【周五晚】

群名:唐九洲和他的帅哥朋友们

sk:好久没聚了哥几个,上次我们去的那个超好吃的红狐餐厅还记得吗?老板说明天有一个新大厨掌勺,超级超级特别,还只招待一桌!哥们儿二话不说就预定了!(ban~)明晚六点咱聚聚一起去呗。(举手.jpg)

jojo:你请客的话我考虑考虑。(歪嘴.jpg)

sk:。爱来不来

lars:特别?多特别,我要去!!!

sk:好兄弟!(一拍即合.jpg)

有活儿没空的好哥哥们对此表示:去不了一点儿,麻溜私聊去吧,别在群里碍眼,更不准明天在群里发好吃的的照片惹人烦……(不嘻嘻)

【后厨】

接到投诉的店长小齐笑眯眯地盯着某只不敢看他的心虚小猫。手指在桌上敲打的节奏在小猫咪听来就是催命魔音。

“眯眯眼真可怕。”蒲星星缩了缩脖子超小声吐槽。“怎么了嘛!是你非要我烧菜的!我警…提醒过你的……”

偷偷抬头看着齐思钧没有表情变化的脸,掂量着他品不出心情的笑容,理不直气也壮的猫猫胆量逐渐消失,头都要钻地里了,紧张地捏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团。

【是的!咱们蒲蒲真的是一只可爱猫咪!哈哈!

我们小齐也真的是一只毛茸茸的的狐狐!好诶!

【狐狐怎么捡到猫猫的?】

作为一个能力超强早早化形的小狐狸,齐思钧早已习惯了人类生活,完美融入人类社会。

这天他刚买完菜准备回家,突然一个小猫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出来往自己鞋上一倒,举起爪子扒拉自己不松手并开始撒娇八连喵喵喵。

狐狐震惊!狐狐僵住!狐狐脑袋上冒出十万个问号!⊙ω⊙*100000

二十分钟后齐思钧看着美美躺在自己沙发上看中二热血漫的人形蒲熠星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同意把他带回家了……色令智昏啊小齐!以后可不能这么颜控啦!看着那张帅气的脸,小齐表示下次再说自己将深刻反省下不为例~嘿嘿

【afewdayslater/周五】

“明天你上班烧菜给自己挣房租。”

“我不!让我做饭客人们就等着饿死吧!”

被整天好吃好喝供着已经开始当大爷的猫猫直接打出一张跋扈牌。齐思钧可不惯着,也不去看某只试图观察自己表情的小猫,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喝着茶:“不烧菜就离开我家自生自灭去,明天晚饭后还能进这个门算我这些年的修炼白干。”

蒲熠星瞪大眼睛感觉晴天霹雳。有的猫看似活着,魂魄可能已经离体飞走了bushi

猫猫震惊!猫猫不服!猫猫决定好好露一手打破狐狐的幻想。哼!

【回到餐厅】

石弘唐三人和齐思钧手里拎着的戴着厨师帽的猫猫大眼瞪小眼。齐思钧扬起女团级别的闪亮笑容,态度热情诚恳到蒲星星想要落泪:“客人们,非常抱歉给大家带来不好的就餐体验。这是本次掌勺的厨师,就送给各位赔罪啦~今天的费用全免,以后我会和以前一样亲自下厨,希望各位还能不计前嫌来照顾我的生意哦。”

看着眼前眼睛圆圆、耳朵耷拉的小猫咪,石凯鬼使神差地觉得自己竟在一只猫的脸上看出了三分害怕四分委屈五分伤感。

哇你好可爱!超爱小动物的黄子弘凡一把就把小猫咪抱住了!心想还有这~种好事!

唐九洲立刻掏出手机找齐思钧要收款码:“老板这次账不用免,我来结,小猫我带回去就行。”

“诶诶诶,不是说让我请客吗?那这小猫必是给我带回家啊!”石凯连忙阻止。

“石凯你这时候知道抢起来买单了是吧!”唐九洲分毫不让。

“我也想带小猫回家!”黄子弘凡急忙加入小猫争夺战。

场面十分混乱。此刻无人在意的角落弱弱地传来一声:“我还是想跟着小齐喵……”

“谁?!谁在说话?!”jojo尖叫。

“不能是你吧……哥们儿…?”凯凯环顾四周后看向桌上某只举了一只小黑爪子一脸认真的小猫咪感觉自己要裂开了……

“莫?你会说话!”黄了弘几表示:socool.更喜欢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石弘唐三人决定轮流照顾小猫咪。

(是的,我们小猫可怜巴巴的诉求被驳回了。毕竟谁能把这么一只可爱小猫拱手相让呢?)

最终黄子弘凡凭借高超的石头剪刀布技术赢得了小猫今晚的陪伴。石凯和唐九洲只能恨恨地看着他龇着大牙把小猫抱回家。

【半夜】

几分钟后,一阵敲门声响起……

end

【小猫咪的幻想时刻】

蒲蒲:我突然说一句话把他们三个吓晕就能继续留在小齐身边啦!好诶!

【狐狐的绝对自信】

小齐:阿蒲作为一只猫猫只认识我这一只狐狸,肯定会回来找我的!我做饭这么好吃小猫咪肯定不舍得走的!送出去不回来我就用法术抓回来bushi

背景设定:哈斯塔是海洋的霸主,大部分时候哈斯塔都处于沉睡状态,清醒时的哈斯塔是疯狂的,或许是因为寿命太过漫长,生活太过无聊,所以他会自己去寻找生活的“乐趣”。而哈斯塔的“乐趣”对于海洋里的其他海妖,或者岸上的人们来说却不是一回事,众人惊险刺激的生活在伊莱出现之后,慢慢转为平静。

海面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落满了星子,偶尔有几只海鸥从海面掠过,它们的姿态放松,时而低飞时而高飞,是一种嬉戏的状态。

突然,平静的海面上冒出两个黑影——是......

突然,平静的海面上冒出两个黑影——是一男一女两条人鱼,他们破水而出后,便游到附近的一块礁石边休息。

男人鱼的脸上带着一道伤,这伤口皮肉外翻,破坏了一张原本俊美非常的脸,他哀叹道“哈斯塔大人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他竟然这么伤害我的脸。”

女人鱼嗤笑一声“只要你头还安在脖子上,就谢天谢地吧。得亏是现在的哈斯塔大人,这要是在伊莱没出现前你敢这么调侃大人,估计会碎的连肉渣都找不到。”

男人鱼也就是嘴上说说,他们海妖的痛感神经不强,但自愈能力却很厉害,只要不是首尾分离,其他伤口很快就会恢复如初,连道疤都不会留下。

“哈斯塔大人以前真的这么凶残吗?”男人鱼是从别的海域移居过来的,对以前的哈斯塔并不了解。

女人鱼懒洋洋地趴在礁石上晒太阳,眯着眼惬意道“不是凶残,是疯狂。只有经历过那段时光的妖,才会明白现在的日子有多么美好,我们都该感谢伊莱的出现,如果不是伊莱,这个世界说不定已经毁灭了。”

“所以,你今天到底和哈斯塔大人说了什么?一般情况下,有伊莱在场,哈斯塔大人是不会轻易动手的。”女人鱼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鱼摸了摸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讪讪道“伊莱的体型不是比咱们都小吗,我当时听伊莱抱怨此事,就多嘴说了一句,

‘可能是哈斯塔大人养你的时候,奶喝少了’。……你别这么看着我,这说法我也是偶然从人类那里听来的。”

女人鱼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要不是伊莱在场,估计就不是脸上一道伤这么简单了。

后续放在彩蛋里(这边哈斯塔努力压抑自己的疯狂不让自己吓到伊莱,那边伊莱在“做”死的边缘反复横跳,最终翻车)

初体验教学

纯情小狗黄子弘凡×真玩咖蒲熠星

1.

从酒吧里遇见黄子弘凡,蒲熠星从没想过这人不会喝酒。

正如扯着他去酒店kai房,他的脊背陷在柔软的床铺里,他都不曾想到,这人竟然不会接吻。

不会接吻的黄子弘凡扑到蒲熠星身上,像是大狗狗在舔<>舐他新抢来的玩具,爱不释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玩<>弄,只能不断地用他的犬齿啃噬蒲熠星的每一寸皮肤,毫无章法,咬的蒲熠星有些痒,不由得笑出声来。

这一声轻笑极大的挫败了小黄同学本来就惴惴不安的一颗小心脏。

天知道他跟张超来酒吧玩,遇上了人生第一个心动crush的时候他有多兴奋!...

天知道他跟张超来酒吧玩,遇上了人生第一个心动crush的时候他有多兴奋!

就像小狗终于找到主人一样,黄子弘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刚刚跳完舞蒲熠星。

台上的蒲熠星身体动作随性自由,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面容冷淡而禁欲,仿佛舞台就是他一个人的主场。下了台之后在朋友们的起哄声中,蒲熠星缩着脖子同手同脚地跳到一个熟人身后,大概是不好意思了,耳根都红得惹眼。

黄子弘凡立刻马上就想上去搭个讪,被一旁的张超逮着不让走。

张超恨铁不成钢地说:“收收你的眼神!你是想搭讪还是想找人上<>床啊!”

黄子弘凡的目光仍一眨不眨地落在蒲熠星的身上,很认真地在说。

“这不冲突吧?”

2.

勇敢的小孩儿才能讨着糖吃。

刚刚在台上出了一身汗的蒲熠星很快就看到了晃到跟前的黄子弘凡。

这个年轻的弟弟长得格外惹眼,头上打了很多发胶,耳朵上打了两个洞,挂着金属感极强的耳坠,内衬的领子很低,外套懒散地挂在身上。

他冲蒲熠星很嚣张地挑了挑眉。

看样子不是玩咖就是渣男。

不过这两个对蒲熠星而言都没什么差别。

他无论是交友还是上<>床都主打一个随心而动。

黄子弘凡上前两步跟他say嗨的时候,蒲熠星那一颗心脏实实在在的跳快了一拍。

接下来的事情就格外顺理成章。

蒲熠星带黄子弘凡来到了酒店,刚进门就被弟弟按在墙上叼住了唇瓣。

毫无夸张可言,真的是被叼住了,黄子弘凡他根本不会亲人。

蒲熠星意识到这点之后,觉得<拱>在自己身上的像是一只刚变成人的大型犬,绞尽脑汁地想逗主人开心,却手忙脚乱又不通情<>趣。

蒲熠星顿时有些退却了,他从来不干麻烦的活儿,给小孩儿开<<<<<>>>荤也算一个,太累太不划算了,还容易受伤,蒲熠星的脚往床边沿慢慢挪,心想:要不......我还是跑吧?

后续见彩蛋

彩蛋:蒲哥想跑,当场气哭一只小狗

*只是小爱在摸猫而已

(一)

韬人爱的晚饭被一只猫偷吃了。他回家时,当事猫就大摇大摆地躺在他家的地毯上,脸上还沾着点炸鸡的酱汁。听到开门声,毛色雪白的布偶懒洋洋地晃了晃尾巴,宝石一样圆溜溜的猫眼睛盯着他,眼里倒映着白炽灯的光。

这是韬人爱见过的最可爱的猫——如果不是它来路不明、突如其来出现在他的家里,还明目张胆地吃了他的外卖,他对这只猫的评价应该会更高一些。他确信自己出门前锁好了房门,因此对这只猫是通过什么途径进入他家的毫无头绪,他小心地靠近了地毯,猫连动都没动一下,只发出了一点细碎的叫声。辛苦了一天的社畜只犹豫了一秒,就在探寻“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和总之先摸摸猫之间选择了后者。他......

这是韬人爱见过的最可爱的猫——如果不是它来路不明、突如其来出现在他的家里,还明目张胆地吃了他的外卖,他对这只猫的评价应该会更高一些。他确信自己出门前锁好了房门,因此对这只猫是通过什么途径进入他家的毫无头绪,他小心地靠近了地毯,猫连动都没动一下,只发出了一点细碎的叫声。辛苦了一天的社畜只犹豫了一秒,就在探寻“你是谁你从哪里来”和总之先摸摸猫之间选择了后者。他把猫整只抱在怀里,布偶没有挣扎,反而用一种类似于炫耀自己柔软的毛皮的姿态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主动用身体蹭他的掌心。现在他觉得自己犹豫的那一秒都是对小猫咪的不尊重了。

他吸了会儿猫,低下头和猫对上视线:“你是从哪里来的,是谁家的猫?”

布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不满的声音,莫名地,韬人爱好像有点能理解它的意思。

“就算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猫,我也不可能放任来路不明的家伙住在我家的。”

小猫哼哼了一声,从他怀里跳出来,粉色的肉垫拍了拍桌上的纸片。韬人爱凑到桌前,把猫重新搂进怀里,边按它的爪子边看桌上的字条。该纸条上的字迹歪七扭八,相邻的几个字笔画完全扭曲在一起,韬人爱辨认了半天,终于读完了这段话。它说:“我乃猫神大人蒲克脸,最近在人间历劫,不幸被歹人暗算,现在无法变回人形。只要你让我借住,等我恢复法力一定会报答你。”

韬人爱呆呆地哦了一声,看看纸条又看看怀里的小猫:“你能变成人?”

小猫昂着脑袋一脸的骄傲。

韬人爱又问:“中二病?”

小猫咪像吃了苦瓜,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你家住在哪?不然我想办法送你回家吧。”

蒲克脸蹦到沙发边,用肉垫拍拍上面的平板电脑。韬人爱解锁了屏幕,小猫熟门熟路地拍开社交软件,打开和文件传输助手的对话框,肉垫在平板上拍个不停:“我不回家。”

“为什么?”

“家里有坏人。”小猫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窝回了他怀里,很虚弱似的喵了一声。

装得跟真的一样。比AI还严谨的小爱同学撇撇嘴。怀里的猫毛发柔顺,一看就是有人好好照顾的,怎么看都不像“家里有坏人”,自己叛逆期到了离家出走倒是有可能。他家又不是免费旅馆,让这个小撒谎精住进家里,之后它家里人找上门来,有麻烦的……

他的思绪戛然而止。小猫仰头用湿漉漉的眼神很委屈地看着他,毛绒绒的长尾巴从他上臂一直扫到手心。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布偶开始软绵绵地喵喵叫。

“……你可以住在我家,但是不许碰瓷,你家里人找上门来不许说是我不让你走。”

“喵。”蒲克脸摇摇尾巴,一张圆乎乎的猫脸满是得意之色。

没能抵抗住诱惑的小爱同学板着脸,把布偶的小脸蛋圆搓扁捏。

(二)

“当然了,这不是手到擒来。”穿得像个奶黄包的少年在地毯上打了个滚,语气也非常诧异,“二十一世纪了,居然有人相信我那套变不回人形的话,还相信猫肉垫能拿住笔写字!”

“我记得你五年前拿这套骗蒲叔叔,被韬叔叔挂在衣架上差点晒成猫饼。”齐留海凉凉地揭他老底,“我以为那之后你就不敢再忤逆你爸了,怎么又想起来离家出走?”

蒲克脸又打了个滚:“我爸和我爹出门去过二人世界了,小葫芦没看好我,不敢把我偷溜的事说出去的。嘿嘿,我就在人间待几天,在他们回家前回去就行了。”

“那随你,别遇到危险就行。”小狐狸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也别对人类产生太多感情,他可只把你当一只宠物猫。”

“不会不会。”

“今天下暴雨呢,我给小爱发过消息了,让他在单位吃了晚点回来。反正我饿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蒲克脸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出现在声控走廊灯昏黄灯光下的是一身雨水的韬人爱。社畜手里拎着外卖袋子,把雨伞抖了抖撑在门外晾,自己疲惫地往里走。

“喵!”

韬人爱这才注意到脚边的小猫,轻轻舒了一口气,俯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昨天说好了,今天晚上吃烤鱼。”

“喵。”蒲克脸皱着脸,跑到里屋叼了条毛巾,又跳到茶几上,拍了拍平板。

韬人爱放下手里的东西,脱掉湿透的外套,用毛巾擦脸:“我看到你发的消息了,但我还是觉得不能让你饿着。我觉得照顾宠物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我必须对你负责……虽然你只是暂住在我家。”

蒲克脸甩了甩尾巴,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这时候最好的处理方式应该是变回人形,告诉那个湿哒哒的人类自己并不需要他这样费心劳神,但最后他只是咬开了烤鱼的外卖袋子,在韬人爱给他圈的用餐地慢慢地吃了起来。自诩猫神大人的小猫咪低着脑袋,顺从地去蹭经过他身边、去里屋更衣的人类的裤脚,心甘情愿地当一只宠物猫。

(三)

全公司都知道韬人爱养猫了。此人作息本来就规律,有了猫之后更是丧心病狂,一分钟都不会在公司多留。同事本来把他的话当做借口,直到韬人爱给他们看了一眼蒲克脸的照片,所有人都理解了。

“有这样的猫我也每天准时准点回家。”同事真心诚意地说。

蒲克脸是一只贪睡的小猫咪,但是每天早上韬人爱出门时都会挣扎着从被窝里摇摇晃晃地扑腾到门边和他道别。有的时候目送韬人爱离开,小猫咪脑袋一歪就睡在地板上了,韬人爱回来取忘带的文件时,差点一脚踩在猫毛地毯上。他会在家里给蒲克脸留午餐,甜口小猫今天要吃蛋糕、明天要吃蛋糕、后天还要吃蛋糕,韬人爱跑遍了附近的蛋糕店,已经成为了资深蛋糕品鉴大师。

他下班回家时,蒲克脸听见开门声就会到门边迎接,他把东西放下,抱着猫吸一会儿,然后做饭或者拆外卖。晚饭后他去健身房锻炼,或者是在书房看书、处理工作,只要他在家,猫就会窝在他怀里,在有限的空间里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像一个柔软的抱枕。

韬人爱有时候会想,自己的生活方式好像被这只猫完全改变了。他的人生被一只毛发蓬松的雪白小猫填满了,可这只猫只是暂住在他家,甚至不能被称为他的猫。

“脸脸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可能!”韬人爱把猫搂紧了,“但你总有一天要走的,我想在那之前做好准备。”

“我不走。”小猫喵了一声,肉垫拍在发送键上,连续给文件传输助手发了十个“生气”的表情,“我是小爱的猫。”

“……真的?”韬人爱的声音放得很轻。

小猫没有再打字,只是点点头又笃定地喵了一声。

(四)

蒲啰旺司找上门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丧权辱国的景象。他从藏不住事的小葫芦那里得到儿子跑了的消息之后食不下咽,好不容易得到蒲克脸下落,按耐不住跑到人类的阳台上偷偷往里看,打算如果看到小猫被虐待了就破门而入。

——然后就看到他的便宜儿子把自己整只猫团成一个毛绒绒的白团子塞进人类怀里,被已经很熟练的屋主人摸得喵喵叫,边扒拉人的领带边用尾巴蹭人的小臂,完全是一位沉迷声色犬马的亡国之君。

蒲啰旺司吓得一个激灵,失魂落魄地走了。

堕落小猫软乎乎地闭着眼休息,没看到他爹顺拐的背影,把君主拐跑的“美姬”听到细碎的动静一转头,看到一只等比例放大的蒲克脸,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么了?”小猫注意到他一瞬间的僵硬,翻了个身在平板上打字。

“……我感觉,可能,就是,唉,没事。”韬人爱干巴巴地摇头,把猫抱得更紧了些。

第二天,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抱着一只巨大的雪白布偶猫来登门拜访。韬人爱透过猫眼看了一眼,看到那只布偶就明白了来人的身份:“你爸来了。”

蒲克脸翻了个身在沙发上装死。韬人爱叹了口气打开门,大猫炮弹一样弹射到了沙发边,一只爪子把蒲克脸死死按住,脸色很难看地大喵特喵。

“……阿蒲!”门口的人阻拦不及,揉了揉太阳穴,对韬人爱笑笑,“内人太担心孩子,让您见笑了。我是韬路多多。”

内人?韬人爱一怔,接着想起蒲克脸来的第一天留的字条。他们是猫妖,可以变成人形的。只是小猫一直毫无形象地以猫咪形态撒娇,总是让他忘记这一点。

“情况您应该也了解了,我们是来带脸脸回家的,您最近的相应支出我们会报销。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韬人爱嘴角动了动,看了眼被大猫压制着满脸生无可恋的小猫,又看看微笑着的韬路多多,抿了抿唇:“……脸脸说他是我的猫。”

韬路多多脸上的微笑出现了裂痕,训斥孩子的大猫也沉默下来,转过头看他,半透明的蓝色眼睛里满是抗拒。

“你的猫。”韬路多多平静地重复了一遍,“那你叫他一声,你看他应不应你?”

怎么可能应。韬人爱的下唇被自己咬出一道浅浅的印。在这种情况下小猫要是应他,很显然只会迎来更严厉的管教。那可是蒲克脸,见他的第一面就知道发挥如何所有优势让他心甘情愿收养自己的聪明小猫,审时度势是小猫的一项满点技能。

可他还是小声呼唤:“脸脸,过来。”

小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趁他爹不注意,闪电一样窜到了韬人爱脚下。韬路多多一怔,赶紧转头去看大猫的脸色。蒲啰旺司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尾巴在吃里扒外的儿子站过的地方扫了一下。

韬人爱俯下身把猫抱在怀里,低着头不和他们对视。小猫喵了一句,语气里满是恳求。

韬路多多走到大猫身边蹲下,摸了摸他的脑袋,转头去看韬人爱:“脸脸今天必须要跟我们回家。”

“……嗯。”

“你可以之后来找他。”韬路多多一只手把猫抱起来,另一只手摸出一张名片,“这是南波万集团的蒲啰旺司。”

韬人爱点点头,不太情愿地把怀里的猫递出去。大猫轻盈地落到一边变成人形,让韬路多多抱叛逆小猫。韬路多多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闹别扭的大猫,看向欲言又止的韬人爱。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你们。”

蒲啰旺司嗤笑一声:“你看起来觉得我们是会说‘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的家长。”

韬人爱摇摇头,表情分外严肃:“我认为您说的不对……脸脸这样的猫身价应该不止五百万。我不是说要用物质衡量他,就是……我认为您应该更正视脸脸的价值一点。”

韬路多多几乎要笑出声,在蒲啰旺司炸毛之前拖着人迅速离开了。

出人意料的是大猫没生气,只是揉了揉蒲克脸的肚子叹了口气,在韬路多多耳边嘀咕了一句:“儿子好像真的留不住了。”

“我以为你在他承认自己是宠物猫的时候就该意识到了。”韬路多多掂了掂怀里的小猫咪,“他之前还对你哄他的睡前故事深信不疑,非要继承你的衣钵当猫神大人呢。”

“跑—!”当见到门口的那位不速之客后,这是我内心中的第一个想法。

纵然我知道窗外是一片池塘,但对她的恐惧远远超过对溺水的恐惧。

她永远是那样,穿着一件黑色的洛丽塔,像是从地狱中爬出的幽灵一般,深邃,可怕。

“呵…”

......

朱唇微启,她修长的手指向空中一伸,由魔法幻化的链子便出现在她手上,而后轻松地拴住了试图逃跑的我,强硬地将我拖回了她的裙下。

她的小脚踩在我的胸口,像是对我的蔑视一般。

“怎么了,姐姐,还是想和以前一样逃跑吗?”

“你觉得人家会给你机会嘛?”

“没事的,人家一定会让你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爱上我的…人家一定会让你离不开我的……”

————————————————————————

“嗯…姐姐,说好了,我们要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哦!”

——这是存在在我记忆中的一个片段。

在我们的村子附近,有一片很深的森林。小时候,那里便是我自由自在翱翔的乐园。

在那里,我时而坐在树枝上眺望远处的风景,时而在树下采摘蘑菇,偶尔还会帮母亲再到山林中采摘一些药材。

不过,在某一天,我无意中救下了一位困在树上下不来的小女孩。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帮助她,不过我不知道的是,从那天起,我人生的轨迹就改变了。

她穿着一件很大,很宽松,很漂亮的裙子,上面被划出了很多道口子。当时我就在想:她为什么要穿一件这么不方便的衣服出门?不过那时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成为了好朋友,很好的朋友。我们总是背着大人,偷偷在一起玩。就像我不知道她的父母是什么样子一样,她也不知道我的父母长什么样子,好像对方的存在就是自己手中最璀璨的珍珠一样,连看都不舍得让别人看。

她小小的,软捏捏的,白白的,很可爱。

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了我十六岁的那年。原本还娇小的她早已成为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

当时那天天气晴朗,无风。她穿着一件很华丽的裙子,里面是用带子连接成鸟笼状的轻型裙撑,外面的裙子表面还装饰着蕾丝、流苏以及缎带。她戴着蕾丝手套,手中拿着一把白色的西洋伞。

她微微向我伸手,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一位公爵的女儿。

禁忌的感情,

华丽的洋装,

不为人知的关系。

那时,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但一定很狼狈吧。自那以后,我很少,不,应该说是几乎都没有主动和她见过面了。

即使在林中与她相见,我也总是想法设法地从她面前脱身,像是在警察面前的罪犯一样,落荒而逃。

再然后,我们就很久都没有见面了。

很久很久……久到鲜花枯萎,久到玫瑰凋零。

故事似乎就这样画上了一个略微凄惨的句号…我没有再去过那片森林了,需要的话便帮母亲干活,不需要的话,便坐在窗边望着远处发呆。

有时我做梦会梦到她,梦到她在树林里,像一个纯真的小女孩一样,在我面前尽情地挥洒她的快乐。但她是贵族,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原本自由的天堂,现在却像是阴森的监狱一般,令我每在里面多呆一秒,都艰于呼吸视听……

事情好像结束了……但有一天,她突然穿过森林,来到我们的村落。

一听说是公爵大人的女儿,全村人都带着家里最好的东西,跑到村口几百米的地方奉承她。

全村之中,只有我没有去迎接她——我躲在自家的酒窖里,抱着脑袋。

我不敢去见她……

焦虑,害怕,痛苦,数不尽的负面情感瞬间涌现,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不断揉捏着我脆弱的内心……

塔——塔——塔——

是小皮鞋的声音。

我努力捂住耳朵,尽管我知道这没什么用处。

我告诉自己这可能只是来家里串门的亲戚,尽管我知道我们村里没人有这种鞋子……

吧塔——

地窖的入口被打开了,一束强烈的阳光打在我身上,像是阴暗扭曲的生物被强行脱到阳光底下,我不由自主地用胳膊遮住眼睛。

幻想破灭了,莱昂纳尔站在那里,她平淡的脸色面无表情,但只有我注意到了,她的眼角闪烁着少许泪水。

须臾,她纤细的手指捏住裙子的两边,微微向上提了一下,而后跨过台阶,小步疾跑到我面前,咬住下唇,手掌颤抖,但还是一把揪住我的领子,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

彭——!

那一声是如此的清脆,明明被打的人是我,但她却趴在我的胸口,不顾形象地抽噎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再来见我……?”

“为什么一直要躲着我?”

哭声逐渐变大,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倾诉一般,豆大的珍珠从她脸庞划过,低落在我的衣服上,与它融为一体……

感受着胸口那不断颤抖痛苦的肉团,我抬头向天花板望去——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未几,她抽噎了两声,小脑袋向上抬起,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强迫的我视线对着她,而后望着我那朱红的唇瓣,不断靠近,不断靠近,最终贴了上去。

强硬的,不容反抗的……

故事的结局,她睁着哭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对我下达了审判:

三十万,半块德国面包的价格,我被她买走了,成了她的奴隶。

“好了,姐姐,你终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中呢。”

一只手拽着锁链,莱昂纳尔用另一只手微微挑起我的下巴,细细地摩挲着我的皮肤。

是啊…我倒在床上,黑色的发丝黏在耳畔。纵然我不愿意面对现实,但我却真正的,成为了她的奴隶……

片刻,她拿来了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系着一个很精致的小铃铛,只要微微一颤动,它就会叮铃铃地发出很清脆的响声。

“做为我们久别重逢的见面礼,喜欢吗?”

她语气很是娇软,就像妹妹在向姐姐撒娇一样。

“在买的时候,人家就觉得这个和姐姐一定很般配呢。”

“怎么样,姐姐,是你自己戴上呢…还是让人家来帮你呢?”

一些大晚上的xp产物,没什么逻辑OOC

就突然想写一些带感的,但没怎么写过这一类型……

疯批吸血鬼年下黄X人类研究员年上蒲

底下秘密研究基地——

蒲熠星正在整理一沓实验报告,报告上记录着这一个月来的实验成果,但是这个月的实验进度似乎并不如意,蒲熠星有些担忧地叹了口气,将整理好的报告收进储存柜。

“嘟——”刺耳的警报响彻整个研究基地。蒲熠星猛然抬头,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但手上没有停下,而是加快将剩余报告整理到柜子里。

档案室的门被猛然推开,一个研究院的同事冲进来对蒲熠星喊,“快!你快把报告藏好,然后立刻带...

档案室的门被猛然推开,一个研究院的同事冲进来对蒲熠星喊,“快!你快把报告藏好,然后立刻带着你们实验组的那几个人躲到中控室去,真该死,那些吸血鬼知道我们的主力军被调出去了就来偷袭研究基地。”

心中的预感成了真,蒲熠星一边平复心情一边想着对策,“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研究基地?”

“不清楚,恐怕有内鬼。但是现在不是找内鬼的时候,你快带着几个核心研究员躲起来,我们在外面帮你们拖住。”

“你们能拦的住吗?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你先冷静,我来想办法。”

“不,我们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我们守不住的,能保一个是一个,我们不重要,你要把研究材料保护好!”

外面的爆炸声越来越近,似乎能听见交锋声和呐喊声,蒲熠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推进了门里,身后的门“彭”地一声锁上了。蒲熠星握了握拳心中暗骂一声却又无可奈何转身带着另外几个研究员进入中控室。

研究基地的中控室非常隐秘,在这里相对安全。中控室可以看见所有的监控画面,蒲熠星死死盯着那些画面,看着那些吸血鬼炸开研究所大门,看着同事们一个个殊死抵抗后无果被抓,蒲熠星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基地会被发现,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好把握进攻的时机。

结果固然毫无悬念,除中控室外所有地方全部被占领。领头的是个年轻且相貌出众的血族,他在听完手下汇报后并没有着急收兵。蒲熠星隔着监控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不安的情绪蔓延开来,紧接着监控画面里那张俊秀的脸忽然抬起,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似乎能够穿透屏幕看到屏幕后面的人,勾了勾唇说了些什么。

蒲熠星在屏幕后面惊出一身冷汗,因为他清楚的看见,那个吸血鬼说的是,

“找到你了。”

蒲熠星立刻让其他人找一个位置躲起来,自己则给银手枪上膛贴在中控室的门后。

三分钟后,门外传来动静,在门被破开的一瞬间蒲熠星闭眼上去就是扫射,在连开几枪没有动静后,蒲熠星半分惊恐半分诧异的睁开眼,身侧一人握住他的手腕夺下枪后随手丢到一边,然后顺手一推将蒲熠星摁到墙上。

“枪是这么用的吗?这么久了还是不会,要不要我教你啊?”

“滚开!”蒲熠星厌恶地想要把身前人推开,却被扣住手腕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对方似乎更加肆无忌惮地俯下身贴近蒲熠星耳边轻笑,“哥哥怎么这么急躁,我只是看哥哥用枪手法不对,想来教教哥哥,毕竟就凭哥哥现在的能力恐怕杀不了我哦。”

蒲熠星一脸不可置信抬头盯着身前人的脸,“你,你叫我什么?!”

黄子弘凡表面露出失望的神情但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那笑容中满满都是找到猎物时的兴奋。“不记得我了?也许是太久忘了吧,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我的好哥哥。”

“所以你是黄子弘凡?你怎么……”蒲熠星不敢相信以前那个天真可爱只会粘着自己的乖孩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还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见面,“我后来再也没打听到你,我还以为你……”

“哥哥后来还有来找过我吗?那我已经很知足了,只不过可能让哥哥失望了,毕竟那些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两人分开后蒲熠星的确找过黄子弘凡,但是由于当时年纪太小且身份不方便只能无奈终止。黄子弘凡作为一个无名无份的吸血鬼在战乱时代能够活到现在得到现今的位置必然吃了不少苦。

说实话蒲熠星心中有些五味陈杂,两人已经不是当时的孩童,现在都有着自己都立场,不可能让对方放自己一马,但是……

思绪突然被打断,黄子弘凡揽着蒲熠星的腰将头埋进蒲熠星的侧颈,唇齿间摩挲着雪白的肌肤,引得蒲熠星瑟缩了一下,正想反抗就被搂得更紧,刺痛感从敏感的部位传来,鲜血从脖颈顺着锁骨流下,蒲熠星死死抓住黄子弘凡的衣领忍住不发出声音。

猎食者似乎还得不到满足,继续加深标记索取更多血液,摄入的激素让蒲熠星浑身发软,逐渐失去力气但却依然感受到对方愈来愈有攻击性的索取。

“不要……”蒲熠星咬着牙努力保持理智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放开我,黄子弘凡。”

黄子弘凡听话的停了下来,笑着看着眼前勉强扶着墙站着的人,舔了舔嘴唇,“哥哥,跟我回去吧。”

蒲熠星挡开黄子弘凡伸出的手,移开视线,“我们立场不同,本就殊途,我不可能跟你走的。”

黄子弘凡神色未变,但是眼神逐渐变得阴厉,周身的气场也随之冷了下来,他有些玩味地“笑”着说,“这我当然知道,哥哥怎么会背叛组织呢,那么我换句话,如果你不跟我走的话,”黄子弘凡抬眼看向其他研究员躲藏的位置挑了挑眉,“我可就不能保证他们的性命了哦。”

“你也不想他们死在你面前吧。”

“混蛋!”蒲熠星怒目圆睁一拳挥上去被黄子弘凡一只手拦下,黄子弘凡另一只手抬起蒲熠星的下巴,“你这样可是打不过我的哦,我的哥哥”接着俯身吻下去带着还未消散的鲜血的味道,肆意的将味道侵占到唇齿间每个角落,带着些许疯狂蛮横地将对方口中的空气抽离。

“唔……”蒲熠星被这一吻吻地措不及防,再次软了身子,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消失了,求生本能让他微微红了眼眶。直到罪魁祸首主动停下,蒲熠星才能扶着墙喘口气,一字一句,“你太过分了。”

“既然哥哥知道我们立场不同又何必要求我留情,若无留情又何来过分这一说?”

“你可以关押我或是杀了我,但是你,不能羞辱我。”

“哦?哥哥觉得我这是冒犯了,但是如果我喜欢你呢?”

“你……就算是喜欢也不能用这种方式,何况我是你还喊着我哥哥!”

“有什么问题吗?谁说喊哥哥就不能喜欢了?你又不是我亲哥。为什么要讨论这个话题呢?重点不应该是身为另一方阵营的你根本不可能接受我不是吗?那好啊,既然没有办法让你心甘情愿接受我,那换一种方式也未尝不可。”黄子弘凡掏出枪上了膛,指着那些被押着的研究员神情冷漠。

“做我的情人,还是看着他们去死。”

蒲熠星垂首沉默良久,缓缓开口:

“我跟你走,放了他们。”

*一些喜闻乐见()的误会

*Enigma黄Omega蒲

*带一点点纬钧

01

已经十点。

但是蒲熠星还没有回家。

黄子弘凡又一次走到家门前,把耳朵凑到门上,仔细听。楼道里很安静,没有蒲熠星的脚步声。

其实这根本就是多余的,身为一个enigma,黄子弘凡坐在家里就能听见门外的声音。但是他必须得走动一下,缓解自己焦急的心情。

【阿蒲蒲蒲蒲蒲蒲——】

【怎么还不回家啊——】

【小狗趴地哭泣.jpg】

【回到家楼下啦】

【小猫摸狗头.gif】

黄子弘凡一下支棱起来,冲到阳台往下望。蒲......

蒲熠星朝黄子弘凡晃了晃还停留在聊天页面的手机,隔得有些远,但是黄子弘凡戴着眼镜,没有错过蒲熠星仍旧温柔的笑。

02

“阿蒲……今天干嘛去啦?”

蒲熠星一走进家门,黄子弘凡就发现了他掩藏不住的疲惫,憋在心里一天的话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蒲熠星闻言愣了愣,又像是难以启齿。

“真的没什么事,阿黄,我好累了”,蒲熠星说着抬手扯了扯黄子弘凡的衣袖,像以前跟黄子弘凡撒娇的时候一样。

“我过两天再跟你讲这件事好吗?”

03

过两天?要讲什么呢?分手吗?

蒲熠星已经进浴室洗漱了,黄子抬手闻了闻刚刚被蒲熠星碰过的地方。除了属于蒲熠星自己的普洱味,还有一点点刚被阳光晒过的棉被会散发的味道,黄子弘凡甚至闻到了一股不属于自己家的肥皂味。

这个人黄子弘凡也认识的。

齐思钧,Alpha,信息素就是这种,所谓的太阳的味道。

黄子弘凡几乎快把自己的牙咬断,什么太阳味,不就是被晒死的螨虫尸体味吗?所以蒲熠星这几天都在齐思钧家里?甚至换了衣服,还洗过重新晒干了?

齐思钧家里的肥皂味真难闻。

04

但是黄子弘凡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是个eabo都和平恋爱的时代,黄子弘凡和蒲熠星谈了大半年恋爱,唯一一次差点走火,也只是抱在一起亲了两口。在Omega非自愿情况下强行标记是会进牢子的,但黄子弘凡总觉得自己当时应该要标记他的。

应该要标记蒲熠星的,现在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染上别人的味道了。

说起来黄子弘凡最初就是喜欢蒲熠星温柔又包容的样子,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生气。所以呢?温柔的人要怎么提出分手?

大概蒲熠星只会一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黄子弘凡绝对相信蒲熠星不会和齐思钧发生任何事,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蒲熠星已经不爱他了。

05

黄子弘凡给蒲熠星留了一段话,然后就搬出了这间他和蒲熠星一起布置起来的房子。但是他也不想回家,他家门锁是录了蒲熠星指纹的,里面也放满了蒲熠星的东西。

大半夜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黄子弘凡觉得自己真的超级伟大,超级豁达,是全世界最纯爱的enigma大情圣。最终,黄子弘凡敲响了自己的beta好友石凯的家门,五分钟后被顶着鸡窝头的石凯用一罐啤酒灌倒了。

第二天黄子弘凡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石凯已经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还捎了一份早餐回来,但是面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黄子弘凡心里发毛。

“石凯啊,好兄弟,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就住几天你不会生气的对吧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件事你别生气啊……”

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睡太久了,我早上出门了一趟,我看到……看到齐思钧搬进蒲熠星家了!”

06

“凭什么啊……”黄子弘凡下巴杵在桌上,用食指一下一下戳着被自己喝空的酒杯,“我才跟他分手一天……”

“是是是,太过分了”,石凯嘴上应和着,心里怎么也不相信蒲熠星是那种人。把快被黄子弘凡推下桌的酒杯往回拉拉,石凯看了一眼表。

快了,差不多该醉了。

很快的,早就联系好滴滴司机的石凯,顺利地把黄子弘凡拖回了他几天没回的、自己的家里。石凯打算用黄子弘凡的指纹开个门,但是费老大劲也没成功,黄子弘凡醉了力气还挺大,死活不让石凯抓他的手。

“嘿你小子……”

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石凯惊悚的抬起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中又预想之外的人。

“蒲哥?你在家啊……啊不是我是说,你在他家啊?”

“喝醉了?”

石凯顺着蒲熠星的眼神看向旁边的黄子弘凡,红着张脸站都站不直了。

“额,对,就只喝了一点……”石凯试探性的把黄子弘凡往蒲熠星那边推了推,又听见蒲熠星问。

“他这几天都在你那儿吗?”

“对啊,都在我家。这小子可难受了他一点都不想分手……蒲哥你看?”

说着话,石凯又把黄子弘凡往蒲熠星那边推了一点。蒲熠星终于是扬起了一点笑容,扶着黄子弘凡进了家门。

“那这几天麻烦凯凯了,过两天再来玩啊。”

“诶,那蒲哥我先走了啊。”

07

送走了石凯,蒲熠星转身看着晕在沙发上的黄子弘凡,走过去蹲在了他面前。

“黄子弘凡?”

听见蒲熠星的声音,黄子弘凡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好一会,目光才聚焦到蒲熠星脸上。蒲熠星也不急,又叫了一声。

被叫的人终于是醒了一点,看清面前人的模样后,很快扁了嘴巴。他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又软了腿跌坐在地上,这下倒是比蹲着的蒲熠星还要矮一点了。

“阿蒲……”,黄子弘凡怂怂地伸手勾住了蒲熠星的衣袖,动作小心的让蒲熠星发笑。

你小子倒是还委屈上了?

没想到下一秒,地上的人一个用力,蒲熠星直接被扯的摔进黄子弘凡怀里。成年Enigma的力气很大,蒲熠星扭了扭发现挣脱不开,也就由他去了。

“黄子弘凡?你干嘛?”

蒲熠星连续三次叫他全名了,意识到这一点的黄子弘凡心里又慌又急,还有一股无名的怒气。借着酒劲,黄子弘凡闭着眼撞上了蒲熠星的唇,趁人吃痛的抽气时得寸进尺的伸了舌头。

08

快要透不过气时蒲熠星拍了拍黄子弘凡的背,两个人才稍微分开一点。不知不觉间蒲熠星的衣服已经被黄子弘凡撩起来一半,蒲熠星脱力地将头靠在黄子弘凡的肩膀上喘气。

但显然,喝醉酒的Enigma还没疯完。面对近在咫尺的心动omega,对方的脖子还暴露在自己眼前,黄子弘凡想都没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嘶!黄子弘凡!”

随着蒲熠星骤然增大的音量,落下来的还有拍在黄子弘凡后背的一巴掌。但这点疼对于正发疯的Enigma来说不痛不痒,黄子弘凡继续将头埋在蒲熠星脖子出,闷闷的发出声音。

“所以,齐思钧知道你家的沙发和浴缸都是我跟你一起买的吗?”

“他知道浴缸第一次是我跟你一起用的吗?”

“早知道……早知道当初就彻底标记你了……”

眼见着面前的小孩说出的话越来越不对劲,蒲熠星抬手揪住了黄子弘凡的耳朵。

“信息素收一收,黑咖啡味苦死了。”黄子弘凡本身是不太能喝咖啡的,信息素缺偏偏是黑咖啡的味道。蒲熠星很迷恋咖啡的醇香,但现在属实是浓的有点呛人。

“我不!”黄子弘凡抱着蒲熠星,双脚使劲蹬了两下,活像一个耍赖的小孩,“不喜欢你身上的太阳味!也不喜欢齐思钧家的肥皂味!”

09

蒲熠星的沉默让黄子弘凡没法继续发疯耍赖,酒精最上头的时候也已经过了,黄子弘凡逐渐找回了一点神智。他支起身子和蒲熠星对视。

“阿蒲……我怎么在这?”

还没等蒲熠星说话,黄子弘凡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站起来绕着房子走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人。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不是蒲熠星的家,而是自己的家。

“阿蒲!你怎么在这!”

作为一个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很优秀的Enigma,黄子弘凡自然不会闻不出来,自己家里全是蒲熠星身上的普洱味,闻起来起码是在这住了好几天了。

所以蒲熠星根本没有和齐思钧同居,石凯这小子一点儿也不靠谱。

黄子弘凡转动自己被酒精糊住的大脑,消毒水味的Enigma,他认识一个,不是周峻纬嘛?那蒲熠星身上微弱的太阳味,是因为齐思钧已经不是alpha了,那股奇怪的肥皂味……该不会就是齐思钧新的信息素吧。

黄子弘凡挪到蒲熠星身边,轻轻地抱住人蹭。

“那……那我觉得,这两个Enigma都挺坏的。”

10

“那怎么办啊,那个enigma说要和我分手诶?”

“不分!!不分了!傻子才分手,阿蒲你可不能和笨蛋计较啊。”

*RPS预警,黄子弘凡x蒲熠星,哨向设定,得克萨斯州灰狼x临清狮子猫,有一定的自设背景剧情。

*暴躁起来就容易自我伤害和哭唧唧的哨兵x容易被影响情绪但看起来淡定自如的向导

and嗷嗷叫起来像不要钱的样子的灰狼x看起来懒洋洋不好惹的狮子猫

*起司君锐评:需要被向导安慰的黄子感觉快要碎了

天老爷,齐思钧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新一季的蜜桃设立了一个新的企划,邀请他们哨兵和向导带着精神体一起来参加节目,在特定范围内允许用精神体去解开谜题,因此节目组还特别设计了一些适合精神体能去做的任务,让人直呼有趣又刺激。

但是天老爷的,黄子弘凡怎么偏偏要挑在蒲熠星和他的精神体去...

但是天老爷的,黄子弘凡怎么偏偏要挑在蒲熠星和他的精神体去做单线任务的时候爆发自己的情绪?齐思钧作为一个普通向导恨不能立刻躲开正处于敏感状态的黄子弘凡的危险范围内,可是他们一块儿被锁在了密室里,不解开题的话根本没办法躲开!

“火老师,你快点儿的吧!”

蒲熠星去做单线了,剩下的人里头最能解题的就只有火树,火树这个哨兵自然也不想和一个暴躁哨兵共处一室,本来来密室这种动静极大的游戏就很不利于他们的情绪了,要不是他身边有齐思钧在,他也可能要暴躁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然后继续思考眼前这个谜题。

好在黄子弘凡还没有完全失控,相比较其他暴躁哨兵会选择无差别破坏,他更倾向于自我伤害。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脑袋压制着快要能化为实质的头痛欲裂,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都快抓破头皮了,他还是没有选择去伤害同在密室里的朋友们。

石凯和何运晨围绕在火树身边正小声提供着思路,没有人敢去看一眼缩在角落里不发一言的黄子弘凡,内心都在祈祷着蒲熠星赶紧赶回来。

精神体们都不约而同地反映出了主人们的状态,着急地原地团团转的是他们四个人的精神体,黄子弘凡的精神体正守在主人身前嗷呜嗷呜地叫着——

得克萨斯州灰狼,是一头非常帅气威猛的大体型灰狼,但是现在嗷呜嗷呜叫得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齐思钧不堪其扰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救命!有没有人管管!纪元叫得像小狗一样!”

“我感觉黄子快碎了!”

碎,是一种感觉和情绪上的碎,而不是物理形态上的碎。

黄子弘凡确实是感觉自己快碎了,无数的情绪都被敏感放大,狂躁着想要去肆虐的情绪疯狂生长,可他更大的情绪却是满腔的委屈。平时心思就非常细腻的黄子弘凡总会因为一些水到渠成的氛围感动得落泪,又何况现在呢?他委屈,他想哭,他想他的阿蒲了QAQ

正在专心致志解开单线任务的蒲熠星专注在谜题中,一点儿都没发现异常,可脚边的精神体却突然躁动起来,他的狮子猫一直沿着他的双腿绕圈圈,尾巴时不时扫在自己穿了短裤的小腿上,让他不得不停下谜题分出心思去看狮子猫:“行星?”

他借着密室里仅有的微弱的光去看小行星,就看到行星反常的焦躁,他停下思考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蒲熠星手上一顿,手上解着锁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别吧……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也感觉到了,就在不远的地方,黄子弘凡无差别传递出来的求救信号。

早知道单线任务他就不自告奋勇地来了,这次密室走到现在他都没有任何特别刺激的体验,于是百无聊赖地想着替几个比较害怕的人来做单线任务,哪知道就碰上这样的紧急事件发生了。

可能是越着急手下越没底,他本来挺顺畅的思路突然乱了起来,按错密码的红色灯信号和滴滴声一直冒出来,他烦躁地拍了一下这个破锁。蒲熠星低头看了一眼脚边没有他吩咐仍在无头苍蝇般乱转圈的行星,他指了指窗户那一条人出不去但是猫肯定能出去的缝:“行星,你先去找黄子,帮我好好照顾黄子和纪元,好不好?”

小行星咪咪叫着回应了蒲熠星的指挥,小猫儿轻盈地借着道具轻松越上窗边的柜子上,然后从蒲熠星指的那道窗户缝钻了出去。蒲熠星目送着行星出去,内心和行星的感应适时建立起来观察着一切,他焦躁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蒲熠星吐了一口气,重新整理思绪开始解题。

救命!齐思钧感觉黄子弘凡的眼泪再决堤下去他们可能要被淹了!

和别人不敢看黄子的状态不同,齐思钧作为一个向导一直在观察着黄子弘凡的反应,他知道自己是帮不上黄子弘凡的,但是不妨碍他的善良一直在让他担心着黄子弘凡。以前都是看着黄子弘凡在感动时偷偷抹泪,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

真是热水冷水一起开,连人带狼都嗷嗷叫着哭。

可以称得上是鬼哭狼嚎了,狼是纪元,鬼……密室的鬼都没黄子弘凡会哭。

救命!他真的感觉黄子弘凡要碎了!

齐思钧作为剩下四个人里唯一一个向导,担忧让他的善心无处安放被折磨着,他为难地想着难道真的要他出手帮忙的时候,他眼尖地瞧见一只蓬松毛发的白猫儿就从这边窗子的缝钻了进来,让他十分惊喜地叫出声来:“行星!行星回来了!”

既然行星回来了,是不是代表着阿蒲已经知晓这边的情况了?

纪元嗷呜嗷呜叫着的持续状态在行星出现在这房间里的这一刻瞬间刹住了叫声,优雅的灰狼终于结束了狼狈的叫唤,连忙迈开步伐跑向狮子猫,结果才跑了两步,就被从窗上扑落地面的行星毫不留情地挠了一爪子。

行星跑到了黄子弘凡身边,这家伙已经痛苦地蜷缩坐在了这个房间的角落里,整个人紧紧抱成一团防止暴起伤害到别人,猫儿着急地在黄子弘凡脚步来回迈步,就是找不到一点儿缝钻进去黄子弘凡的怀里。

纪元回过神来就看到黄子弘凡防备全开的姿势,临清狮子猫看起来霸气,但是力气肯定没有一个人类那样大。它快步跑回到黄子弘凡身边,用脑袋将黄子弘凡的双臂顶出来一个空隙,让行星得以钻进去。

行星终于钻到了黄子弘凡怀里,感觉到了熟悉的精神力的黄子弘凡终于好受了一些,他自己主动松开了臂膀,手上的劲也减缓了不少。头皮终于不被继续抓着,脑袋也轻快了,他泪眼婆娑地低头去看,看到行星抬起头在他脸颊边蹭了蹭——是蒲熠星抚慰他时经常会做的动作。

他用脸颊回蹭了行星的小脑袋,毛茸茸的霸气狮子猫在他怀里温顺得让人心情舒畅。

突发的烦躁缓解了不少,但这仅仅只是缓解,如果蒲熠星这个正主不及时出现,那么被暂时压抑住的状态就会再度爆发。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黄子弘凡也明白,蒲熠星也明白。

齐思钧看到黄子弘凡在行星安慰下好受些时他也不免松了一口气,长长的一口气伴随着火树终于解开谜题打开了这间房间的门锁时更显得有意义。天呐,终于可以出去一起找阿蒲了,黄子弘凡的水龙头能关上了。

蒲熠星在静下心之后也很顺利地解开了门锁,平时总是在密室里信步闲庭的他这一回脚步飞快起来,几乎是跑,他奔跑在走廊上,精神力散发出去,他的目的地是黄子弘凡所在的地方。

在走廊上遇到了也刚从房间里出来的四人组,蒲熠星一愣,歪着头往后探看,却没看到黄子的身影。

蒲熠星点了点头,他喘着粗气绕过四人进了房间。

他一眼就看到仍然缩在墙角瘫坐在地上的黄子弘凡,黄子弘凡严不漏风的怀抱里还是不可避免露出来几缕行星的猫毛。纪元盘着腿趴在黄子弘凡脚边,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对着他呜呜地小声叫起来。

蒲熠星走过去,先揉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纪元的脑袋一把,然后把蜷缩起来的人抱在了怀里。手长脚长的黄子弘凡抱起来其实很困难,又加上黄子弘凡怀里还有行星在,蒲熠星抱得更难了,可他没有松开,只是紧紧拥抱住这个不愿意去伤害别人的哨兵。

属于蒲熠星的精神力在这间关上门的房间中渐渐散发出来,构建了平和温柔的一个小世界,将黄子弘凡满满包裹住。

终于感知到了蒲熠星的来临,黄子弘凡抬起了头,他看到蒲熠星,松开了怀里的行星,才被行星止住的眼泪又开始不要钱地啪嗒啪嗒往下掉:“阿蒲——”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蒲熠星和黄子弘凡对视上,他忍不住笑,伸出手去擦掉黄子弘凡挂在眼角边的一颗眼泪,“都多大人了,还哭鼻子。”

起了缓解作用的行星就这样被黄子弘凡松开,它被两人的拥抱挤了出去。

猫震惊,猫不解,猫对小情侣翻了个白眼。

只有纪元偷偷摸摸移到了行星身边,把还在震惊的行星圈进了自己怀里。

好险,主人看起来应该不会碎了。

-END-

其实想写点搞笑的哨向设,但是还是掺进了温情x

起司君是本文搞笑担当x

天呐,真好磕,真好磕!

“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当没发生过吧”老板平淡的说出这样的话,你崇拜感激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夜原始行为之后的忐忑心情,终于在此刻得到缓解。即使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挺着僵硬的某处,你也觉得他无比帅气高大。

自此之后,你更加努力工作,立志成为最棒的职员,以表达对老板的感激与崇拜。

“老板最近好像胖了诶”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

“不会老板也要变成秃顶,有啤酒肚的中年…”

“咳咳咳”本来沉默的听同事八卦的你,不小心看到了不远处的老板,赶紧使起动静,可不仅没阻止同事的发言,还把老板的注意力引到了你身上。

只见他冷冷的目光落到...

只见他冷冷的目光落到你身上,“你来一下”

这样冰冷残酷的话语直击你脆弱的心灵,颤颤巍巍的走进老板办公室,拿出赴死的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我那么吓人?”他看出了你浓厚的害怕

“没没没,老板可和蔼可亲了”你扯出一个狗看了都摇头的虚假笑容

他敛了敛眼神,手抚着腹部,似乎有些惆怅。

“老板,您不舒服么?需要送您去医院么?”你作为一个体贴的打工人,立马看出了老板的异样

“我怕你不敢去”

“我为啥不敢呀”你有些奇怪,以为是自己退步了,怎么听不懂老板的话。

“算了,你出去吧”

“好的,老板,那您注意身体”他无奈的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无力的给你挥了挥手。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在你看来和往常并无不同,除了老板总是若有所思的看你。对了,老板也是真的胖了,啤酒肚都出来了,可能他自己也很愁闷吧,总是忧郁的抚着。你也从来不表现出一丝异样,就假装没看出他的变化似的,以不戳他的痛点。

你和父母一起和他们的朋友吃饭,老板也在。对,老板是你父母朋友的孩子,但你是万万不敢与其套近乎什么的,反而更加刻意保持上下级的距离。

你端起应对这种场合的气质,惹得长辈们赞不绝口,只有老板的注视意味深长。

吃完饭后,长辈们还有活动,派老板送你回家,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尴尬的坐在老板的副驾,期盼与他一起假装不懂萌混过关。

他好像有些不舒服,不住的扶着腰揉肚子。

“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朝你笑着,还好你家离得很近,几分钟就到了。看着他艰难的样子,你试探的邀请他去你家浅呆一会儿。

他愣了一下,随即答应。

他拘谨的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正常极了,如果忽视他紧抓着衣角的手。

不知是受什么驱使,你蹲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弄伤自己,像那晚一样。他一下红了眼睛,顺从的任你动作。你迟疑的把手放置于他的后腰,轻易就摸到了什么东西。

你小心的将其解开,可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受不住,端正的样子瞬间被击溃了。

你赶忙扶住他,让他可以靠着你。他终于找到依靠似的,紧紧的抓着你,不出声的流泪。

这些日子里,你不是没有过猜想,只是怯懦与逃避心理作怪,你一直用刻意的方式假装完全无所察觉,更何况他也在隐晦的暗示你。每一次他的失落,都印在你心里,成为推动你迈出一步的动力。

“你不用因为它和我在一起”他顶着红红的眼圈,状似坚强的说

“不是因为它,起码不全是因为它,我喜欢您,老板。”

他惊讶又惊喜的看着你,“那还叫我老板”

“那…板板?”

他没好气儿的白你一眼,扭捏着好像想说什么

“怎么啦老板”,你下意识的主动问,又在他不满的目光下讪讪一笑,“习惯了么这不是”

“它已经八个月了”

“嗯,我之后一定好好照顾您,您放心”,你拍着胸脯保证

“不是这个,诶呀!”

“那是啥?”,你迷茫的很

“你是不是故意的!非得我说出来是吧”

“啥啊”,你持续懵圈中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老板的脸越来越红

你看着明显不对劲的人,突然福至心灵,试探的揉了揉他的小腹下面位置

你这突然袭击,他毫无准备,自从那一晚后,再未有人光临过的地方早都非常需要了,尤其是月份大起来之后

仅仅是轻微的试探,他就受不住的闭眼,有些紧张的握紧你扶着他腰的手

“早说呀老板,您这么大气洒脱的人,咋还玩上含蓄了”

他正等着你进一步动作呢,结果你来上这么一句,可是把人气的不轻,他一把推开你的手,作势就要起来,可这身子笨重,一时竟然没起来,气的眼圈都红了

“诶呀,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不该嘴贱。我意思是说,咱现在就来!这不简单的嘛”

“哼~”,他轻哼一声,再次乖乖等待你的服务

节目里p3那一段真的渴死我了

大勋好像大金毛吸猫猫啊

猫猫不习惯有点慌,但是又乖乖听话好可爱啊

p2贴贴完整在,就可以解锁啦

皇子齐×质子蒲,总字数好像超过5k了,套的魔方阵营角色,很幼稚的战略,只是为了剧情服务,可搭配国境四方食用。(RaJor版本的,有点涩涩bushi)

这一期的妆造太可了,尤其是下面这张图,可以的话,就开始吧——

[图片]

作为战败国,蒲熠星月国质子的身份自然是低微的,他又是年幼时被送入皇宫为质,生得瘦弱却长得漂亮,陡然失去庇护后,在这陌生的宫殿内免不了受到欺辱。

彼时的蒲熠星被一些贵族子弟反手压在地上用鞭子抽打,一道道裹着劲风落在身上,带起飞溅的血沫。

很疼,但不能喊出来,不然会换来更多的嘲笑和折辱。

一声声闷哼里,是死死要紧的牙关,充斥口腔的铁锈味...

一声声闷哼里,是死死要紧的牙关,充斥口腔的铁锈味以及眼里无法消融的恨意,总有一天,他要杀了这群渣滓。奄奄一息时蒲熠星暗自在心底起誓。

齐思钧就是那个时候出现在他世界里的。很难形容那一刻的心情,大概是黑暗深渊里恩赐的一抹天光。

内侍劝着矜贵的小皇子不要让皇后担心,小心脚下,莫要沾染上脏污的血迹,他身上的鞭子终于也随着几人参差不齐的请安声停下,他们喊着“参见皇子殿下”,便跪伏下去。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抬起头,与对方的眼神对视上,淡棕色的瞳孔却仿若洞悉了他所有的苦难,他眼底的恨意烟消云散。

随着一声带他回去,他被带到了一处很辉煌的庭院,这位尊贵发的皇子殿下还为他请了太医医治。

这便是两人的初遇,也是蒲熠星执念的开端。

人们常说皇子殿下小小年纪便温和宽厚,日后定是个好国君,当时蒲熠星还不以为意,现下却是此番言论的忠实拥趸。

在对方免了他行礼,让他安心在床上养伤时,他侧身半伏在床上磕磕巴巴地说着报恩,自然不见那位弯起眉眼笑得狡黠,像只…狐狸。

齐思钧问起他的名字,他也如实答了。

“蒲熠星?你是月国质子?”齐思钧眼底飞快地闪过些什么,蒲熠星没抓住,只是低着眉眼点点头。随后他便感受到温暖的手落在自己发顶轻轻抚了下,有声音随之落下,“过得很辛苦吧,以后不会了。”

那处是他身上唯一一处还算安好的地方。

仙人抚我顶。

我献以灵魂。

蒲熠星被留在了齐思钧身边,成为了他的亲卫,皇子殿下待他很好,他想变强,殿下便为他请了武学师傅,又请了太医为他好生调理身体,营养和锻炼一跟上来,他身材抽条地很快,看起来终于没了原本的瘦弱。

你说过得比以前好吗?那是当然,就是毒发的时候万蚁蚀骨的痛楚属实难熬了些。

不是皇子下的毒。

下毒的人,是皇后。

蒲熠星没做任何挣扎便服了毒,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皇子身边,除了有些时候陪着皇子忤逆了皇后懿旨会发作一整日外,其实平时并不无痛感。

他拼命练武,大概是天赋使然,很快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教学师傅,齐思钧见他有兴趣,又请了好些名声在外的武学先生来教他。

经年累月,他竟成了陪伴皇子最久的人。

很多人都说他是皇子殿下身边最忠诚的疯狗,是啊,那么环伺的虎豹豺狼可得仔细些,皇子殿下有需要,他这只疯狗便会从他们身上撕咬下大块的血肉来。

但再疯,只要齐思钧一个眼神,蒲熠星便会撤回即将封喉的利刃,站至他的身后,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那是他的镇定剂。

眼瞧着殿下身边蛰伏着虎视眈眈的兄弟,他却能在各种严苛的规格里生长,修剪了乱伸的枝干,为人愈发宽厚,处事也愈发周到,就连民间的声望都是最高的那个。

偶有出宫寻访,听到街头巷尾的夸赞,蒲熠星都会与有荣焉地挺直胸膛,即便回来后毒药发作会让他疼痛难忍。

皇子即将弱冠,依照传统需举行册封典礼,作为嫡子,将会有一场无比盛大的宴会,阖宫上下都在隆重地准备,为尊贵的皇子殿下献上贺礼。

然恰逢北边附属国战乱,自皇帝即位以来,重文轻武,为了收回兵权让多位老将卸甲归田,年轻一辈能领兵打仗的竟只剩下刘贵妃的外甥刘昊然。

大抵是年轻,压不住边防的兵,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件让皇帝在中宫用膳时皱起了眉,齐思钧浅浅地试探,便明了这位空降的小将阅历和身份都不够服众,齐思钧主动请缨前往,言明利害,皇帝听进去了,口上却还说着。

“北地苦寒,你常年在宫中,怕是受不住。”

“儿臣不忍看战殍遍野,况守国,本就是儿臣该做的事情,儿臣受得住。”

“带上两个太医吧,到那边之后,你也读了那么些兵书,要是能以才学服众最好,不然就找个能打的,兵痞子打服了就听话了。”

“是。”

皇帝走后,齐思钧跪在了皇后跟前。

“谁给你的提议让你去北边的,你稳坐京都,只需待及冠后便可入东宫,本宫好不容易给你铺就的康庄大道你不走,跑去做那些危险又没利益的事情做什么。”

“母后说的是,儿臣愚钝。”

哐——

厚重的名贵砚台擦着齐思钧的脸侧飞过,落在了铺着锦缎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每次违逆都说愚钝,可你哪次改过,我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不能顺着我心意些!”暴怒的女声甚至有些破音。

齐思钧语气却依然平静无波,“母后说的是,可父皇金口玉言,儿臣怕是无力更改,还请母后将阿蒲的解药给我,如若不然,儿子怕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你知道我给他下毒?你知道还要带那下贱的东西过去?!我不准,他对你未来没有助力,带你大表哥过去,他也会点拳脚,随军对他仕途有帮助,以后也好帮你。”

“母后,这是通知,不是商量,从小我就是您争权势的棋子,也是您拉扯娘家的绳索,您是担心我还是怕我死了您的位置不能坐稳我们心底都清楚,阿蒲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如果您不想看到我的尸体的话。”

齐思钧没等她说什么便自顾起身,理了理身上华服的褶皱,大步离开了中宫,蒲熠星在外殿侯着,见他出来,跟在身后一同离开。

“阿蒲,我请旨过两日赴北驻边,刘小将军没能服众,我作为皇室,需要出面安抚。”

“那臣回去便做准备。”齐思钧深深地看着面前每个动作语气都恭敬到不行的人,那些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让人备了马车口粮,挑了良驹随从,带上众多的银票和皇帝赐下的两名太医,齐思钧带着蒲熠星奔赴战场。

北地已有飘雪,天气一冷,人便也懒散。

好在嫡子的身份到底还是有分量,战士们很快便都聚集起来,虽然表情不一定多服气,可行为上至少还算配合。

齐思钧走上观看演练的高台,温和却坚定地向众人承诺着未来,由于国情重文轻武,战士们的军晌早已被克扣许久,刘昊然没能给的,他作为皇子可以。

养家糊口的军晌可以很快下发,期待已久的晋升可以按杀敌的人头数来谈,只要能保家卫国,他许给他们未来。

旌旗猎猎,而齐思钧郎艳独绝站在高台,蒲熠星仰望着他,像初见时那样。

一番发言下来,虽不说收服了多少人,但至少稳定了军心,士兵们的恭顺多了几分真意,战意也终于被皇子亲征激起了些。

刘昊然在做战略部署的时候,会叫上齐思钧一起参谋,而蒲熠星便站在帐外警惕,鹰隼般的眼神不间断地审视四周。

“殿下要深入腹地?!”刘昊然因惊讶拔高了声音,站在帐外的蒲熠星耳朵动了动,心底带起些紧张。

“淡定,刘将军,我有阿蒲陪着,没什么危险。”

“月国质子陪着……还是不可,我来,您贵为皇子,不可犯险。”

“我来这儿本就是犯险,刘将军,我不是端坐高台的君王,我切实地想做些什么,你我都清楚,若不是我出现在那,追兵不会倾巢而出,所以非我不可。”

“可是……”

“好了,你可不是这般优柔寡断的性子,我已经决定了,你只要能够将他们那边的粮草带回,我冒险就有意义。”

刘昊然拗不过他,答应下来。

齐思钧领着小队于次日发起突袭时,敌军为了活捉皇子来立功,紧追不舍,即便他们已经分了好几个方向散开,可对方将领擅长骑射,咬得很紧。

蒲熠星护着齐思钧,挡下了大部分朝他射去的箭矢,大概是被气急了,那个将领连续搭箭射出,蒲熠星只来得及劈下两支尾羽,剩下那一箭刺中了他的后肩。

跨下的马也中箭受惊,他只能努力控制疯跑的方向追赶上齐思钧,见后面仍没有放弃的意思,齐思钧让他弃了自己的马与他共乘一骑,他有些犹疑,直到齐思钧说这是命令。

他敛眉,朝自己的马上扎了一刀,拉扯缰绳让它跑向原来的方向,飞身朝齐思钧那边赶,齐思钧往后撤开了点空间,导致他落在马上的时候竟然是在前面的位置,而齐思钧握着缰绳的手仿佛环抱住他一样。

“殿下,这样太危险了,我们不能按原来的计划,我之前探路的时候记得这附近有个山洞,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可能得弃马。”他侧过脑袋同齐思钧说话,距离太近,差点擦过颊侧。

“好。”齐思钧即便在逃命神色依旧波澜不惊,驱马赶了一段,这匹马是御赐的宝马,训练过识途,两人到了山路崎岖的位置,马已前行不得,齐思钧将位置包装成密语写在纸上,藏于马鞍下,只待刘昊然派人来接应,看马离去后两人徒步上山。

山上各种灌木长得很茂盛,形成天然的掩体,两人在嶙峋的乱石间走了一会儿才到了山洞,蒲熠星查看了下,没有虫蛇的痕迹,洞内也还算干燥,简单给洞口做了下遮掩,强撑着的气才泄了几分,踉跄着扶住了墙壁。

“阿蒲,你怎么了?”齐思钧扶住他,发现温度似乎不太对劲,“你在发烧?!”他向来没有波澜的脸上罕见地显了紧张,边把手往蒲熠星额头上探。

蒲熠星没有闪躲,不知道是烧的有些糊涂的脑子做的决定,还是心里下意识不想抗拒来自他的亲昵举动。

“没事,我休息会儿就好,殿下不必担忧,我会誓死保护你的。”

“闭嘴,刚刚骑马我就觉得你身上有血腥味,是不是受伤导致的发烧,我看看。”

“就是中了一箭,不算深。”

齐思钧闻言去扯他的衣服,肩胛骨边上结痂的血肉和微微泛着黑的伤口,在本来白皙的肤色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他赶紧拿出金疮药和水给他处理,不顾蒲熠星说的君臣有别。“我是君,你得听我的。”少见的强势让蒲熠星败下阵来,任由对方动作。

齐思钧撕下自己里衣的袖子给他作包扎,发现原本还昂着头看着自己的人好像在颤抖,抬起他的下巴时发现是咬紧了唇在忍痛,嘴唇上已经是血迹点点。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不是,胃疼,我忍一忍就没……没事了。”

见他额头上沁出了冷汗,齐思钧眼神一凛,想起有一回毒发他也说胃疼,“是不是母后下的毒发作了?!把这个吃了。”齐思钧将药递到蒲熠星嘴边。

蒲熠星没有犹疑地就着咽下解药,缓了会儿才问道:“殿下知道?”

齐思钧一时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阿蒲,我知道你中了毒,也找母后求了解药,可是她只给了我抑制发作的,并不能完全解毒,我也找了御医帮忙研制了,你且等等。”

“谢谢殿下了,其实无碍的,臣知道皇室需要一些控制的手段……”

“我没想控制你!”齐思钧反驳的声音大了些,瞥见蒲熠星有些茫然的眼神,又弱了下去,“或许某些瞬间有过,可是阿蒲,我以为我们足够亲密,你不会这样想我。”

“我从来没怀疑过殿下,但我也接受殿下对我做任何事情,殿下知道的,自从被您救下,我的命就是您的私有财产。”蒲熠星眼里满是认真的臣服,齐思钧心底那股占有的情绪疯狂上涌。

‘允许我做任何事情吗?’齐思钧蜷了蜷手指,“阿蒲,我送你一枝梅花好不好?”

“这路上好像没看到,殿下莫要走远,虽然有夜色掩护,但到底我还没完全恢复……”

“我画一枝给你。”

“可是殿下不是把唯一的信纸连同马一起送回去了吗?”

“我用指尖作画,你是我的画纸。”齐思钧以吻封缄,看见了对方瞪大的眼睛,像只受惊的猫。

(可能有点意识流)

祝大家端午安康,蒲蒲齐齐也是。

白毛晚上来找受,白毛亲了受

受不知道他的房间有暗层

其实黑毛一直在监视着受

黑毛站在楼上看着一切

看着他们卿卿我我

黑毛发疯

黑毛从小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墙纸,是个财阀,一直把受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双数季必大糖!!接!!

cr:见图

混血种才需要黄金瞳去证明血脉,而王只需要高高在上的坐在王座上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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