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快结束了,我好像突然就和二喜(一部分)和解了,其实他们也很好哇!!
某某某上去拿了最高分炸全场,教主在二现场张罗大家一起用某某某的手势欢迎他们得胜而归,一个展厅的人都站起来做这个手势,看起来真的很棒啊!!然后某某某回来也举起手势,然后一起喊一年一度的时候,蚌埠住了!
嘉宾赛老师好“从深渊里走出来了”,拿到了最好生日礼物,然后吕严刘同他们也一起张罗大家起哄,给教主过生日,一起去喊“35!35!35!”(教主:别说数了!)真的感觉氛围很好!
还有少我逗逗,佩伦祐维,雷子,小碗管乐,酷酷的天放,阿奇与阿成,周可人和周仕麒(他俩每次二现场的reaction都别...
还有少我逗逗,佩伦祐维,雷子,小碗管乐,酷酷的天放,阿奇与阿成,周可人和周仕麒(他俩每次二现场的reaction都别具一格)一起乐一起闹,互相起哄互相cue的感觉真的很好哇!!!
虽然二喜没有社团,小组合作导致了很多问题,但不影响他们在一起还是很快乐的吧!
(这就是一个东西要结束的魅力,它让你开始怀念,让你开始和解)
(当然有些不行就是不行(微笑))
只有执刃才配知道的是宫门的每一个坤泽都属于执刃,包括宫尚角的弟弟
我流心狠手辣但早年丧母缺乏生理常识的弟弟,知道什么毒能把人即刻毒死,但既下过山没看过山下的春宫画本也无人教导,因此讨人厌的哥哥成了新执刃让我做奇怪的事我也不太懂他在干什么只以为他在罚我。然后被宫二发现的故事
本文宫子羽极度occ,请务必慎入!!!
“一想到要叫他执刃我就恶心。”
刚把人从地牢里把人接了回来的宫尚角挑了挑眉看着面前不忿的少年,忽而想起宫子羽继任的那天。他的人后来给他回报说,远徵公子在灵堂确认了...
刚把人从地牢里把人接了回来的宫尚角挑了挑眉看着面前不忿的少年,忽而想起宫子羽继任的那天。他的人后来给他回报说,远徵公子在灵堂确认了消息几乎在当场落泪了。
他这个弟弟因为自己对宫子羽一向看不上上,对他继任有态度是正常的,但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上又莫名如此微妙。
“心里如何想,面上他暂时还是长老承认的执刃。”宫尚角面上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宫远徵闻言看了看面前八方不动的哥哥耷拉了下脑袋又抬起来。面上难得的显出点窘迫的犹豫来。
“他,真的要三个月后才退位吗,若是,若是他真的通过了三域试炼。。。。。”他说到一半才自觉失言闭了嘴小心的看着哥哥的脸色。
“我不是不相信你,哥哥。”
“那你是过于相信他,还是觉得三月太长。你不会相信他,所以你觉得忍不了三个月。”宫尚角将这个弟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他这个弟弟在自己面上从来像一本打开的书,但今天他突然觉着有点读不懂他突然的扭捏忐忑。和没由来的急躁。
“他仗执刃之势暗中为难你了?。”眸中寒光一闪便先起了身要去看他是不是在地牢里伤了。那人却一反常态的扯着领子退到了墙边。
“远徵弟弟。”
“哥。。。。是。”捂着领口的少年头垂的低低的露出还未被烙印的青涩腺体,吞吞吐吐的似是不知如何措辞,此刻懊恼的慢慢仰起头看他。
“是执刃的秘密命令,宫子羽以宫门祖传的印信传我,说,说要,用我。”
“用?。”正如他自己那日所说,执刃的命令很多都是秘密的不会告知无关之人。受命者若在外则以印信为准。宫子羽难道真的蠢到拉拢不成就以位牙人强迫远徵帮他不成。宫尚角男的感到疑惑。
“如何用,他要你制毒?。”
“他没有要我制毒,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用我做什么,他叫我过去。”宫远徵面上现出迷茫此刻仰着头显得更为年幼,宫尚角心中紧张他面上还是淡淡的问他然后呢。
“他给我印信,上面刻了字,写着说宫家的坤泽都为执刃所有。然后,,,他说让我蒙上眼睛。”
宫尚角感到身体像是突然中了什么奇毒一般无法动弹只剩通体寒冰一样的发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宫远徵也听出来为此过来虚虚抱住他的小腿问他怎么了。
“然后呢。”宫尚角听见自己咬牙的声响。
宫尚角对所有人下令:宠!给我狠狠地宠!
预警:ABO设定,可能ooc,会有团宠宫三。
宫门建立百年来,嫡亲血脉中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坤泽了。
所以宫远徵提前分化的那一天,根本不懂这些事情的徵宫小少爷,彻底慌了神。
起初宫远徵发觉身体有异的时候,只是以为自己染了风寒,并未在意,熬制了一碗清热的汤药喝下后便早早睡下了,然而在半夜分化期的燥热十分难耐,硬生生把宫远徵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刚一睁眼,就闻到了满屋子曼陀罗的甜香味道,宫远徵第一直觉是有人在他房间里用了毒,随后才发觉,这个味道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呆愣了片刻,身体这异常的种种迹象让他心中隐约有......
起初宫远徵发觉身体有异的时候,只是以为自己染了风寒,并未在意,熬制了一碗清热的汤药喝下后便早早睡下了,然而在半夜分化期的燥热十分难耐,硬生生把宫远徵从睡梦中拉了出来,刚一睁眼,就闻到了满屋子曼陀罗的甜香味道,宫远徵第一直觉是有人在他房间里用了毒,随后才发觉,这个味道是从自己身上传出来的,呆愣了片刻,身体这异常的种种迹象让他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可他明明还有一年才满十八,分化期的提早到来,打了毫无准备的徵宫宫主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宫远徵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去找哥哥。
那天正巧宫尚角夜晚外出执行任务,宫远徵强按着身体的不适,跑到角宫时,宫尚角已经走了。
下人看着宫远徵似乎身体有异,且异香满身,便以为是这毒药天才以身试毒后遇到了难处,问到需要需要侍卫护送他回徵宫。毕竟一直负责外务的角宫在这些事情上属实帮不上忙。
此刻,宫远徵已经开始支撑不住,浑身痛麻,像是万蚁啃食。脑袋已经烧晕了,连下人的话也听不清,忽远忽近的声音惹得他更加心烦,虚弱的猛兽向来都是独处,他遣散了下人,把自己关在了宫尚角的书房里。
浑身发软的少年跌跌撞撞的淌过墨池,虽然已经神智迷乱,但在爬上哥哥的坐塌前,还是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苍白的皮肤被倾预染透了淡淡的粉色,阵阵的痛麻也逐渐转化为了酥痒难耐,宫远徵裹着被子躺在坐塌的四方之地间,被周围散发出来的月桂香味安抚了不少。
真·科生子
隐瞒带球,碎瓷片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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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将宫远徵冰凉的手握在手中,小心的为他手指上的划伤上药。
他平时总是很宝贝自己的一双手,配药,制毒,洗的干干净净,连指甲都修剪的很平整。
但他却愿意用自己宝贝的手去编花灯,甚至不惜受伤。
就因为自己那句,新的一定比旧...
就因为自己那句,新的一定比旧的好吗。
宫尚角垂下头,心中翻涌起悔恨,自己不该这样说的,宫远徵多么没有安全感自己是知道的,当初自己需要陪伴,弥补母亲跟朗弟弟过世的伤痛,所以自私的将宫远徵带到身边,如今却用最戳人心的话伤害他。
是不是自己让远徵失望了?宫尚角看向他的肚子,上面覆盖着锦衾,只要不掀开,就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一般。像是自己与宫远徵的关系,不掀开笼罩在上面的,就永远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是什么。
他缓缓向宫远徵体内输送着内力,医师说,宫远徵的身体情况,烈性的药最好别吃,但受伤又在心脉,只靠温补的药方,若是遗留下暗伤就会很棘手。
因此他整夜都在帮宫远徵舒缓心脉,看着宫远徵脸色比之前好一些,自己也能心安一些。
“远徵,快些醒来吧。”宫尚角揉搓着他依旧发凉的手心,“是哥哥错了,哥哥不该说那些话,更不该伤你。”
宫远徵呼吸轻且绵软,黑色的发丝披散,没有饰品点缀,少了往日的活泼。
他平日最喜欢用银铃编发,走起来随着发梢摆动,银铃作响,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串铃铛是他从宫外带回来的,起初是觉得徵宫冷清,想挂在他的窗边,添些生气。宫远徵倒是喜欢得紧,将一串铃铛编到发丝里,随身带着。
上元节那天,自己竟然没有听到,那熟悉的铃铛声。
宫尚角眼眶发红,脸色因为内力损耗显得灰青,他自顾自的问道,像是叹息般,“你是不是还在怨哥哥。”
他垂着头,并没有察觉到,听闻这话时,那躺在床榻上昏迷的人,睫毛轻颤,眼角蓄起一抹泪珠,又悄无声息的滑落。
“多谢月公子。”听他这样说,宫尚角当即决定亲自前往雪宫求取,但又不放心宫远徵,但见他浑身冷汗淋漓,咳喘不止,又心焦难耐。
就在挣扎之时,便听宫子羽自告奋勇道,“宫尚角你在这里守着远徵弟弟,我去向雪重子要雪莲。”
听宫子羽这样说,宫尚角松了口气,真心实意感谢到,“多谢。”
“你我恩怨另说,但远徵弟弟也是我弟弟,何须道谢。”说完就撩起衣袍小跑着离开了。
看着宫子羽匆忙离去的身影,他突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花天酒地一事无成的废物,能得到后山那么多人的支持。
越是后山那些久不问世的心思纯良之人,越容易被这种简单真挚的人打动吧。
宫远徵将头依偎在宫尚角肩上的毛领里,露出半张脸,即使陷入浅眠,眉头也没有松开。宫尚角拉过一旁的裘毯,细心将他裹起来,依旧保持这个姿势没有松开。
当时母亲与朗弟弟死后,自己彻夜无法入睡,宫远徵就是这样让自己的头靠在他瘦小单薄的肩上,拦着自己的脖子,轻轻摩挲他的后颈,低声安慰他,“哥哥别怕,我在这里陪你。”
弟弟别怕,哥哥也会在这里陪你。
一旁的月公子写完药方,见此情景,不由得清咳一声,“角公子如此紧张,可是孩子父亲?”
宫尚角摇摇头,眼中晦暗不明,哑声道,“远徵不愿意告诉我。”
“我刚才听执刃与大小姐所说,应该是也没有问出来。这事瞒不了太久,事关宫门血脉,总要问清来由。如果徵公子自己不愿意说,我这里有一物,能帮到你。”月公子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青色瓷瓶,“这是我研制出的试言草,食用者言无不真。”
宫尚角犹疑的看向那个瓷瓶。
月公子洞察人心,“放心,于身体无异,我不会伤害到宫家血脉的。此药有麻痹心神之效,如梦似幻,知无不言。”
“用与不用,随你决断。”
等月公子离开,宫尚角吩咐侍卫将药方煎了,然后看着怀中的宫远徵想到,他醒了宁可叫宫子羽来,也不愿意告诉自己一声,还是羽宫的人拐弯抹角的通知他。
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宫尚角面露痛苦之色,宫子羽他们都说是自己,连月公子都认为是自己,可是自己能够肯定,从未对远徵行过逾矩之事,若无共赴巫山云雨,又怎会是自己的?
真相到底是什么?
宫尚角看向桌子上孤零零的瓷瓶,还是将它攥到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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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骨科生子
受伤又虐心的远徵弟弟辛苦了
四个月前,宫尚角中过一次毒,此毒名唤忘情。
上官浅听到角宫的角落有呕吐声,施施然走过去,远远一瞧便看到了宫远徵的身影。
他扶着廊柱,吐得像是要把心肝脾胃都呕出来一样,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上官浅走进。
直到她出声道,“远徵弟弟,可是吃坏了东西?”
宫远徵心下一惊,这女人......
宫远徵心下一惊,这女人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仓皇抬头,一双眼睛里透出狠戾的光,“不关你事,还有,别叫我弟弟。”
我只是宫尚角的弟弟。
上官浅状似柔弱,“我也只是好心,见你吐得辛苦。”说着递过去一块手帕。
宫远徵冷冷地看着那块白色的帕子,伸手接过,上面泛着冷香,闻起来倒让人舒服了不少。他拿帕子擦擦嘴,反手扔进了廊外的绿植里。
“哥哥不喜欢这种熏香。”走之前,宫远徵还不忘嘲讽上官浅道。
上官浅没有回呛,只是浅笑着站在原地,看着宫远徵离开的背影。
吃饭的时候,上官浅状似无意的提起,宫远徵似乎不太舒服。
果不其然,宫尚角一听,眉头就蹙了起来,一顿饭吃完也没舒展开。
草草吃完饭,他就起身离开去了徵宫。
徵宫一向冷寂,院子里连灯都没点几盏,宫尚角近乎是一路摸黑进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宫远徵咳喘的声音。
他推门进去,躲过门口宫远徵新放置的暗器陷阱,整个宫家也就只有他能大摇大摆的推门就进徵宫宫主的房间了。
“我听上官浅说,你病了。”宫尚角看到宫远徵的第一眼,眉头就皱紧了,连着嘴角都压低下来,宫远徵像是刚刚吐过,眼眶还是红的,捂着嘴低声咳嗽,见宫尚角进来,只来得及披上外裳。
他脸色确实不太好,以往圆润的脸颊也瘦了下去,下巴都尖了,衬得眼睛更大更黑,看到宫尚角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没……没事。”宫远徵将衣服拉紧,冲宫尚角露出一个些许勉强的笑,“不过是前几日试药,伤了脾胃,凭我的医术,还需要哥哥担心我吗?”
“自然是担心,知你医术好,却也没轻没重。”宫尚角扶着他到塌上坐下,“以后试药这种事,何须亲自来。”
听着宫尚角关心的话,宫远徵脸上露出了如同雨过天晴般的笑容,他依赖的靠在宫尚角身上,仰头看向他,“知道了哥哥。”
宫尚角看着他桌子上的一碗冷粥,他知道宫远徵研究起来顾不上吃饭,总喜欢随便对付一口冷餐,可如今伤了脾胃还是这样随性,难怪迟迟不见好。
他唤来下人去盛了碗热粥,递给宫远徵,宫远徵接过去的时候手指从他手背划过,宫尚角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反手握了上去,“怎么这般凉。”
说着去摸宫远徵的额头,没有发热,但额头也凉凉的,宫远徵向来体热,连冬天都只穿夹袄,从来不穿披风,总嫌过分臃肿,行动不便。
可如今,那火团一样的身体怎么冷了下来。
宫尚角直觉宫远徵的身体出现的问题,远不止脾胃不佳这么简单,但无论问什么都被宫远徵搪塞过去,见他乖乖喝完一碗粥,困顿的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只好先离开,等之后再找人帮他把把脉。
医不自医,他信宫远徵的医术,可就怕万一,哪怕是这万分之一发生在宫远徵身上,都是他不能接受的意外。
待宫尚角走后,宫远徵睁开眼,那还有一丝困顿。他惨白着脸撑起身,拉过一旁的空盆,趴在塌边将刚刚强行咽下的白粥吐了个干净,吐到最后甚至只能吐出淡黄的胃酸。
吐完之后,他强撑起身,将盆子丢出门去,摇摇晃晃的躺会塌上,瑟缩进被子里,双手环住肚子,蜷成一团。
他好难受,胃一抽一抽得痛,明明已经空无一物,却又胀又酸,他方才吐得太猛,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很被拉扯着移位一样,心脏突突的在胸腔雷动,这种高速跳动带来的心悸感让他头晕目眩。
宫远徵只能闭起眼睛,默默的挨过这一阵,等心跳平复,那种眩晕感才消失不少。
求求你了,别再折腾了。宫远徵摸着肚子叹息道,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哥哥发现了。
如果被哥哥知道,他能接受吗?
宫远徵不敢想。
他夜夜噩梦,梦里都是宫尚角得知后厌恶的眼神,然后就会心痛着惊醒。
这一度导致他不敢睡觉,但他的身体又时常困顿,困意跟惊恐拉扯着宫远徵本就脆弱的神经,日日不得安眠。
他之前给自己配一些不伤身体的助眠的药方,起初还有用,但最近呕吐的情况愈来愈厉害,别说喝进去,单是闻着就反胃不止,人也消瘦得厉害。
再这样下去,被发现是迟早的。
他连宫门都没出过,躲都没地方躲,他该怎么办?
能瞒一天算一天吧,宫远徵掩耳盗铃一般,似乎只要堵上耳朵,就真的可以听不到铃声。
直到上官浅的到来。
或许,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原来爱情是这样的。
宫远徵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仿佛被这种名为爱情的情感烫伤了。
这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宫远徵,自己对宫尚角的感情是多么的扭曲,多么的畸形,多么的不容于世俗。
宫远徵只好小心的掩藏起自己,藏起自己变化的心,藏起自己变化的身体。
能当宫尚角的弟弟,他就应该知足了。
可是上官浅这个女人,身上的疑点太多,他不能不防。他担心哥哥真的爱上她,爱情会让强大的人露出软肋,有了软肋,就会受伤。
所以当宫远徵发现上官浅抓的药材能配出剧毒时,他毫不犹豫的冲向角宫。
他很久没跑的这般快了,冷气吸进肺里,像绵绵的针,扎得他胸口发闷。他对自己道,快些,再快些,求求了一定要来得及!
遥遥地,他看到上官浅递给宫尚角一只盏,他没有犹豫,抬手扔出暗器将盏打碎,正当宫远徵舒了口气,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块尖锐的瓷片,夹杂着内劲,破空向他袭来。
他躲避不了,他也从未想过躲避。
就这样直直地,任那块碎瓷扎进身体,胸口一瞬间爆发了炸裂的疼痛,他蓦地喷出一口血,周身的力气被抽空,身体失去支撑,他只来得及伸手护住肚子,下一刻就像一片秋风中折断经脉的树叶,倏然跌落在地。
“叮———”
远徵弟弟的秘密要藏不住了ψ(`′)ψ!
冷静持重哥哥×疯批小作精弟弟
ooc致歉
宫远徵从小就跟在宫尚角身后磕磕绊绊地长大。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谁是哥哥。
但如果“哥哥”这两个字有一天也会成为禁锢他向那个人靠近的枷锁,那他照样可以毫不留情地斩断。
宫远徵知道宫尚角也打算去选新娘的时候,正在地窖里用蛇群试新制的毒。
他身上原本穿着淡青色的宽袖大衫,许是觉得行动不便,于是挽了半截上去,堪堪露出挺秀白皙的小臂,上面还缀着半个手掌长的碍眼的血线。
那是他上次在宫尚角面前以身犯险的证据。
当时还是宫尚角第一次试图和他这个弟弟划清界限。
宫远徵抱着宫尚角的腰,神色餍足地在人怀里痴缠撒娇,他习惯性...
宫远徵抱着宫尚角的腰,神色餍足地在人怀里痴缠撒娇,他习惯性地仰头想跟哥哥讨个吻。
宫尚角却避开他,低垂的眉眼遮住了情绪外露的可能性。
“小徵长大了,以后和哥哥亲近要注意分寸。”
宫远徵一愣,忽然灿烂地笑一下,依旧在后者面前扮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弟弟。
“好的哥哥,小徵知道了。”
小徵知道了。
小徵第二天转头就灌了自己半瓶毒。
宫尚角心急如焚地跑到徵宫来给人喂解药。
宫远徵虚弱地看上去随时都要碎掉,却还有力气跟自己哥哥犟,“要哥哥用嘴喂我,否则我不会喝的。”
整个房间里所有随侍的下人全都被轰出去。
宫尚角把解药含在嘴里渡给他,药都渡干净了,宫远徵不肯放人走,宫尚角闭了闭眼,惩罚似的厮磨咬舐。
得了惩罚的人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被罚的很高兴。
他像是玩游戏赢了的小孩子,得意洋洋地炫耀,“宫尚角,以后我和你亲近还要不要注意分寸了?”
宫尚角皱皱眉,看着宫远徵胳膊上因为中毒而留下来的血线。
他没回答他的话,只是说,“宫远徵,叫哥哥。”
——
这是宫尚角第二次试图和他划清界限。
“哥哥的,新娘。”
宫远徵的语气轻得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手下的动作忽然变重,原本还想留一半试改良过后新毒的蛇群顿时没了大半。
来报信的侍卫战战兢兢立在一边,压根不敢看上宫远徵一眼,生怕他手里的毒瓶子一个没拿稳就殃及池鱼。
自从放出自己准备去选新娘的消息以后,宫尚角就一直在角宫里等着他那个小作精弟弟。
他身上一直备着宫远徵给他配的各种能解毒的解药,这几天连觉都睡不好,做梦都怕宫远徵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坏蛋会趁他不注意再偷偷给自己灌上半瓶子毒药。
谁知道一连等了几天都没有动静。
宫尚角不由得狐疑。
“他人呢?”
身边的心腹闻弦歌而知雅意,自然知道主子问得人是谁。
“回主子。”
“徵公子最近……似乎经常往羽宫跑。”
后续彩蛋,宫远徵:兄弟之间亲近要注意分寸,这事儿好办,我换个哥哥,从此和你亲近就不必注意分寸了……
问:弟弟把自己毒傻了怎么办?
宫尚角:谢邀,当然是抱他,亲他,艹……
角色必定ooc,私设很多
团宠徵
——正文——
“出去,出去,滚呐!!!”
大早上,宫家便乱成一团,起因当然是宫家最无法无天被宠惯了的宫三宫远徵
“喂,宫远徵,你发什么疯”宫紫商身为宫家大小姐,平日里在胡闹不正经也没有想今天宫远徵一样啊
刚开始只是把自己宫内能砸的都砸了,砸完以后想着他能消停一会,结果直接跑到角宫去大吵大闹
现在跑到了宫尚角的书房开始胡闹
“和你有什么关系,给我滚开!!!”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瓷器摔碎的声音
“好你个死孩子,这才刚铲除无锋,好不容易安定了,你开始作...
“好你个死孩子,这才刚铲除无锋,好不容易安定了,你开始作起来了,金繁,给我闯进去”宫紫商也生气了,照他这样胡闹下去,这得要花多少银子才能修复啊
“是”
金繁慢慢走到书房门口,并没有急着打开门,而是耐心的敲了敲门“徵公子,你……”
“嘭——”不用问,开始往门上扔东西了
“金繁,别等了,给我把门踹开”
下一秒,金繁退后一步
“嘭——”
“徵公子,抱歉了”金繁说完开始走近宫远徵,不过奇怪的事,这次宫远徵并没有往他身上扔毒针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别碰我”宫远徵站在书架旁边看着眼前的男人
“金繁,把他带出来”大小姐发话,金繁即刻照办
“放开我,不许拎我!!!”
看到宫远徵被金繁拎出来以后,众人才敢上前
“我说小三啊,你搞什么鬼呢,你看看被你砸的两个宫,你知道这要花多少银子才能修补吗?”宫紫商转着圈看着宫远徵,边说边摇头
“我告诉你宫远徵,原来你再胡闹也有宫尚角给你撑腰,可这次他不在,看我怎么教训你”宫紫商笑了笑,双手捧着宫远徵的脸
原本精致的脸颊被她故意一挤,直接变成了小包子
“你……你放开我”宫远徵左右摇晃着脑袋,可后背被金繁推着,前面还有宫紫商紧逼着,他连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哎呀,我这才发现,我们徵弟弟原来那么好看啊”说着宫紫商捏了捏宫远徵的脸颊“来,姐姐亲亲”
“你……你……”把脸憋的通红也没说出什么“过分”
“哎,不是,你,你别哭啊,我也没对你干嘛啊?”感受着自己手上的两滴眼泪,宫紫商也感到奇怪无比
这个小魔王竟然有哭的时候,而且还那么奇怪
“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角哥哥……咳”宫远徵擦着自己的眼泪,没一会,把眼睛擦的通红
“你们在干什么!”
宫尚角刚进门就看到自家弟弟被一群人围着,自家弟弟甚至哭了,要知道,上次看他哭的那么伤心,可是自己昏死的时候
“宫尚角,你来得正好,徵弟弟……”宫紫商还没说完,宫尚角便一个快步把她推到一边,自己把宫远徵搂在怀里
“说,你们搞什么花招,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徵弟”
“哥哥”
怀里是弟弟委屈的娇声,宫尚角心痛一下便把宫远徵转过来,搂着他仔细拍着他的后背
“喂,宫尚角,你别不识好人心,你看看你这个宫殿,这可都是他砸的,尤其是他自己的宫殿,没有一个好地方,我要是不把他抓起来,你这个书房都能被他烧了”
宫紫商叉着腰骂着宫尚角“真是不识好人心”
听到这,宫尚角转头看了看自己的书房,果然看到瓷器摔了一地,尤其是门口的那个尤为明显
接而转头看着怀里的鹌鹑,头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手紧紧的抱着自己,耳边还有微弱的抽泣声,怎么看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徵弟?”
现在的情况就是,宫尚角抱着哭泣的宫远徵站在庭院中,而宫紫商带着一群人围着他俩
“哥哥,你去哪了?我找不到你”宫远徵说话的时候也没抬起头,而是窝在宫尚角的怀里
“我去处理宫外的事情了,你……”说实话,宫尚角并不习惯宫远徵的说话语气,就好像儿时撒娇一样
等会!
儿时,闹脾气,砸家,大庭广众之下哭……
“宫远徵,你又拿自己试药!!!”这句话,可谓是宫尚角吼出来的
“呕吼~,来来来,散了散了”宫紫商也算是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把周围的护卫解散以后,也打算拉着自家弟弟和金繁离开
“哥哥,她捏我,还想亲我”
宫紫商刚转身,就听到那熟悉的告状声
这小子
“真的哥哥,她捏我脸,我疼,你看”怕宫尚角不相信,还把自己的脸往宫尚角的眼前凑了凑
果不其然,宫尚角看到宫远徵的脸颊两侧果然有两个清晰的手指印
“什么叫捏你,姐姐这是喜欢你的表现,爱你的表现,你那么好看,姐姐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说着,宫紫商对宫远徵抛了个媚眼
“哼,谁要你喜欢,我只要我哥喜欢就够了”皱了皱眉又趴到了宫尚角的怀里,宫尚角顺势搂住
“嘿,你……”
“徵弟因试药导致心智低下,还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明显的维护话语
“呵呵,怎么会呢,有这样可爱的弟弟,我疼还来不及呢”疼这个字她咬的特别重,因为她是真的疼,心疼
“那就不送了”说完,拉着宫远徵的手前往自己的书房,啊不,是自己的寝室
“还以为能有啥改变呢,结果大的还是死鱼脸,哼”
“说吧,这次又因为拿自己试药”
回到寝室宫尚角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这还好是在自己的家,但凡在外面这般胡闹,早就被一顿打了
“哎”宫尚角叹了口气“罢了,既然是失败的药物,估计没多久就会恢复了”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砸东西”好家伙,从自己的徵宫砸到角宫,本事还真是大,砸完角宫,估计就要去砸宫紫商的研发室了
(宫紫商:有你们两个是我的福气)
“我找不到你,下人说你出门了,我想去找你,他们不愿意,然后我就来找你,结果你真的不在”声音越说越小,头也是越来越低
“就那么想哥哥吗?”宫尚角拿起刚刚下人送来的毛巾,浸湿,慢慢的给宫远徵擦着脸
“嗯,想哥哥”
“晚上就……”还没说完就被宫远徵打断
“我想和哥哥睡在一起”宫远徵拉着宫尚角的手臂晃了晃
宫尚角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宫远徵
片刻后
“可以,但是不准胡闹”
“走吧,睡觉之前洗漱一下去”把手里脏掉的毛巾随便一丢,把宫远徵拉起来
知道的他是闹了一天的脾气,不知道还以为去哪钻锅底去了呢,毛巾都是脏的
看着露出白净小脸的弟弟,宫尚角心情也明朗了起来
“哥哥不和我一起吗?”
看着只有一个浴桶的房间,宫远徵又不开心了“哥哥,你和我一起好不好,我怕”
说着又想去包宫尚角
“听话,我就在隔壁”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头离开了
“哼╯^╰”
宫远徵洗完以后也没见宫尚角出来,只好自己先钻进被子里
“讨厌鬼”
等了一刻钟也没见哥哥出来,宫远徵低声嘟囔
“说谁呢”宫尚角出来以后就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小鼓包,光看背影就能看出不高兴,至于讨厌鬼是说谁的,就毋庸置疑了
“我怎么就成讨厌鬼了,别忘了,我今天要是没回来,你少不了一顿打,小没良心的”自己什么时候那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也就这人敢反咬自己一口
想着也像宫紫商一样捏了捏宫远徵的脸
“困了为什么不先睡”
“我才不要呢,我说了,想和哥哥一起睡”宫远徵耍赖般的把宫尚角拉到床上,然后自己趴在他的怀里
真不知道宫远徵是被毒傻了,还是被附身了,怎么今天那么喜欢抱,一晚上都抱四五次了,不过这感觉似乎也不赖
“哥哥,我好喜欢你”
以为宫远徵睡着而把玩其头发的宫尚角手一顿
“有多喜欢”
宫远徵慢慢抬起头,一只手撑在宫尚角的胸膛上“有那么喜欢”
说罢,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宫尚角的脸颊
第二章被pb了,Eugene解封不了,可以到大眼去找,免费的还带车
设定:哥哥射的那个碎片扎进弟弟命脉后,弟弟就死了
01
宫远徵自记忆起,脑子里就只装的下了他哥哥。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从孩童到少年,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对哥哥不仅仅是亲人之间的爱,更是想要占有、掠夺的爱。
他知道这不符合伦理,不符合道德,但那又怎样?他不在乎。
他只是想要哥哥而已。
那天,是上元灯节。
他想把哥哥叫上一起去湖边放灯笼,推开门,未曾见到哥哥,一盏略微破旧的灯笼却映入眼帘。
这是哥哥最珍惜的灯笼,如宝贝般珍藏了十几年。
此刻被随意放在桌上,想来是哥哥睹物思人的时候遇到了什么要紧事,着急慌忙离开才忘记把灯笼放回原处。
他站在原地看那灯笼,越看越觉得...
他站在原地看那灯笼,越看越觉得不顺眼。
思来想去,他就是觉得这破旧的灯笼配不上宫尚角。
他的哥哥,理应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东西。
所以他就把有缺口的地方,一针一线地缝补好。
后来,他开心地将亲手制作好的灯笼拿给哥哥:“哥,坏的地方我都修好了。”
宫尚角看到时愣了一下,眼神中没有他以为的开心,有的,只是严厉的谴责和翻滚的怒意,甚至声音都比平常重了几倍,“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听到哥哥的指责,他有些委屈:“我就是,看这灯笼有点旧,所以就……”
他抬起头,试图解释些什么来消减哥哥对他的怒意,却被对方厉声打断:“你觉得新的就一定比旧的好吗?!”
窗外风声微微,听在他耳膜里却如同鼓槌剧烈敲击。
他抿了抿嘴唇,心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
“哥,对不起……”
宫尚角从他手中拿过灯笼,转过身没说一句话,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那会,是他第一次见哥哥向他发那么大的火。
也是第一次,他觉得天快塌下来的时候。
最后,他看着那背影,再次道歉。
“旧的不修了,留着,我回头给哥重新做一个新的。”
他其实在那刻,很想,很想问对方。
他始终是不如旧的那个吗?
还是,和很多人说的那样:衣不如新,人不如旧?
可是,哥……
“我不是衣服啊……”
02
“徵远弟弟,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听到这温婉熟悉的声音,宫远徵的心中更添了几分烦闷:“少管我。”
这气话,落到上官浅耳中不痛不痒的,“你不告诉我,回头我自己去问他。”
宫远徵害怕惊扰哥哥的怒意,瞬间扭头阻止对方:“你别去问!”
或许是心中积累的委屈太多太多,当看到上官浅惊讶好奇的眼神后,他忍不住解释为什么,好让对方不再去惊扰哥哥。“问了又会勾起哥哥的伤心事。”
上官浅更是好奇了:“什么伤心事啊?”
宫远徵看着手中的灯笼,记忆仿佛拉回了从前,蓦然想起那个无忧无虑,一直有哥哥陪伴在左右的小孩。
“我哥,曾经有一个亲弟弟。”
他低下头,轻叹了口气,“是最疼爱的弟弟。”
和他不一样。
上官浅疑惑:“你哥哥最疼爱的弟弟,不是你吗?”
宫远徵笑了下,表情不知是欣喜还是自嘲。
“在他心里…”
他凝神望着那灯笼,声音轻的几乎要听不清。
“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朗弟弟。”
03
在发现剧毒后,他发了疯,用尽这辈子的力气拼命向哥哥所在的园子跑去。
当看到上官浅递出带有剧毒的茶盏时,他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动作先比声音快,想也没想就用力扯下戴了十几年的护身项链,在珠子掉落的瞬间,食指撵着的珍珠被他弹出,精准且迅速地飞向那盏快要送到宫尚角唇边的茶杯。
茶盏碎裂,宫尚角也反应过来了。
可转过头,却发现“袭击”他后又被他“反杀”的人,不是无锋的刺客,也不是潜藏在角门里的卧底。
而是……
他的弟弟。
他的,远徵弟弟。
未完待续-
哥哥弟弟贴贴时最开心
宫远徵:我要和最讨厌的人演虐恋情深?!
宫子羽:???
宫尚角:你敢碰我弟弟,我杀了你!
宫紫商:天哪、好刺激,多来点!
ooc预警,当云之羽全员陷入剧本杀,第一本:《羽公子的在逃徵娇妻》开拍中。
————
宫紫商看着宛如被静止的三人,好奇道:“怎么了,难道这次要宫子羽和宫尚角那个?”
宫子羽听着激烈一抖,“你胡说什么!”
宫尚角没说话,但看着也是赞同的很。
嘿,难得他们两默契,宫紫商反问,“那你们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两人没说话,反是还坐床上的宫远徵道:“因为我要打胎。”
宫紫商:?
听闻此言,云为衫和上官浅都不由投注过来目光。
在......
在宫子羽和宫尚角齐齐的沉默下,宫远徵咬牙切齿的再次道:“因为我要打胎!”
这次的剧本是宫尚角撞破宫子羽欺负他弟弟,修理人还被诛心的告知弟弟怀孕了,然后弟弟崩溃的要打胎。
先不说男子为什么能怀孕,反正是本子写的虚假的不管,但这个打胎可怎么打,照宫远徵肚子上来一拳吗?
宫子羽思考的是他为什么又是要挨打的那个。
宫尚角则是想,要是能把写这个本子的人抓到,到时候酷刑折磨还不够,写宫子羽就算了,为什么要把远徵弟弟也牵扯进去。
他宫子羽配和远徵弟弟扯在一起吗。
难道我不是你弟弟吗!尚角哥哥,做人不要太双标。
云为衫一默,还好这里面没有她什么事,又是强迫又是打胎,虽然是演的,可这里面还有好几个围观群众,这光念台词就很羞耻了,还要被围观,心里肯定很破防。
已经破防过的宫远徵抬头看他哥,眼睛还有点红,“哥,我们还要演吗。”
事到如今,已经过了第一阶段,这不演也不行了,不然远徵弟弟之前的付出岂不是白费。
宫尚角还未说话,宫子羽就道:“当然要演,我都被你打了一掌,不演下去,我这血白吐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指控道:“而且接下来挨打的还是我,你不过打个胎,有什么不好演的。”
见宫尚角似是同意的默认,宫远徵脸也拉了下来,甚是委屈的哦了一声。
宫尚角莫名的有一些烦躁。
但还是叹口气,摸了摸宫远徵的头发,“哥给你出气。”
宫子羽一听就预感不妙,“你想干什么宫尚角,你公报私……啊!”
被宫尚角收刀一脚踹老远的宫子羽悲催的又吐一口血,这空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打了都吐血体内竟然还什么事都没有,就外表比较唬人。
但没什么事不代表不疼啊!
宫尚角不讲武德的一脚还能让宫子羽怎么办,他只好说台词了。
看着站在宫远徵身前的宫尚角说的那叫一个恶意满满。
“怎么宫尚角,现在想起保护你弟弟了,当初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来,他哭着喊着叫哥哥的模样可真是可爱啊。”
宫远徵都要吐了,这也太恶心了。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
“住口。”
“哈哈,那你来的晚了,宫远徵腹中可有了我的骨肉!”那一脚踹的宫子羽情绪可谓相当到位。
这不宫尚角都觉得宫子羽一开始那颤颤巍巍的样子是不是演的了,不过眼下还是把这段过了。
“远徵你……”
宫远徵扑到宫尚角怀里,按剧本要求不断的掉眼泪,“哥哥……我要打掉这个孽种!!”
*假如大战过去,弟弟和哥哥告白被拒,此时出现一个全心全意追求弟弟的人
*吃醋|驯哥文学|虐宫二(就喜欢看宫二一些吃醋又不说的隐忍样子)
*借用虚颜中的萧寒声做个爱情npc,见谅
又是一年上元节,雪落宫门,角宫的一切处于无声的寂静。
不同于角宫的,是徴宫觥筹交错的谈笑声。
宫尚角提着一只灯笼,安静的站在徴宫之外。他朝徴宫望去,看见月色之下,宫中的二人正在对饮。
宫远徴腰边悬着自己送的那把短刃,正在与另一个男子谈笑。宫尚角身子一顿,不明的酸涩意味涌上心头。他恍然觉得,现在的时...
宫远徴腰边悬着自己送的那把短刃,正在与另一个男子谈笑。宫尚角身子一顿,不明的酸涩意味涌上心头。他恍然觉得,现在的时光是属于他弟弟和那个男人的——
春宵一刻。
1.
几天之前,角宫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下人们看到一向高傲冷峻的宫主宫尚角,满脸通红地跑了出来。他的脸有多红呢?就像刚刚被煮熟的螃蟹一样。
而他的后面,跟着的是徴宫的公子宫远徴。宫远徴是红着眼睛跑出来的,和之前的红眼睛不太一样的是,徴公子好像还撅着嘴,像是受委屈了一样。
如果说两兄弟吵架,也不像是吵架的样子。如果说两兄弟关系好得很,可是从那之后,徴公子就再也没有来过角宫。
奇,好生奇怪。
不过更加奇怪的是,宫门最近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物,每天跟在宫远徴的后面,形影不离。
2.
只有当事人知道角宫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宫尚角刚从宫门之外回来,带来了江湖上,上好的美酒。传闻中这种酒一口微醺,滋味十分美妙。
宫尚角一向便是有什么好都会给弟弟留一份,美酒也不例外。于是那天中午,宫尚角邀请宫远徴前来一起喝酒。
美酒果然是美酒,名不虚传。就在宫远徴喝了一口之后,脸颊升起了一片绯红,十分的可爱,他定定地看着宫尚角,道:
“哥,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呀?”
宫尚角也饮了一口酒,有些微醺,他看了一眼宫远徴,没有说话,而是鬼使神差的去碰了一下他的脸。
就在碰完宫远徴的脸之后,他的指尖一个激灵,酥麻的触感从手指一直蔓延到了脸上,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有些红。
而宫远徴身形一顿,兀自饮了一口酒,随即用视死如归的表情说:“哥,我喜欢你。”
其实宫远徴也没说是手足之间纯粹的喜欢,还是断袖的那种喜欢,但是宫尚角的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憋红,紧接着道:
“远徴弟弟,以后这种话不可再讲!如果你再有这种想法,以后就再也不要踏进我角宫一步!”
说完他就通红着一张脸先行离开了饭桌,也离开了角宫。
而自己的远徴弟弟,确实也再没来过角宫。
3.
在这些时日里,每当宫子羽问起宫远徴的近况,宫尚角都会不由自主地心慌一阵,至于为什么心慌,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曾经尝试着踏入徴宫,去找宫远徴问一下,他近日来说要新试炼的药材可有什么进步。但每次即将踏入徴宫的时候又会负手离去,仿佛自己的心里有一堵无形的、没有门和窗的墙。
4.
有一日,宫门之中来了一位贵客。原本宫门之中是不允许别人进入的,可这位贵客身份特殊,是宫远徴弟弟外出采药时捡到的。当时他身负重伤,远徴弟弟在外救活了,一问才知道是护国大将军。
虽说宫门一向不允许外人进入,可这位名叫萧寒声的护国大将军在全天下都赫赫有名,来宫门做一下客倒也不是不可。
可气的是,在萧大将军来的第一天,就住进了徴宫。
在萧大将军来的第二天,就和宫远徴一起外出采药。
在萧大将军来的第三天,宫尚角就听到在长老院里,宫远徴喊他:“寒声哥哥……”
宫尚角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莫名的怒火,不知不觉之间攥紧了拳头。可当他面露厉色地瞟了一眼宫远徴,才发现——
宫远徴的眼睛里冒着小星星,正在对这位护国大将军不值钱的笑呢!
生气,实在是太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生气呢?
正如现在站在徴宫门口的自己一样,明明上元节来找弟弟过节,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可为何一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就莫名的挪不动步子呢?
彩蛋是大三角喝酒、哥哥醋坛子、驯服哥哥(^з^)-☆
宫尚角新婚之夜,宫远徵遇袭。
这次的火葬场可能是真的火葬场了。。。
“怎么样?”
说话的主人执笔端坐在书案前,案前的黑池平静无波。
熟悉自己主子的金复知道,宫尚角的心情显然称不上平静,他如实回答:“徵公子仍把自己关在房中未曾进食,今日还将送饭的侍从骂了一顿,勒令不准再送饭来,还说...”
宫尚角彻底放下笔,砸在书案上发出一声响,问道:“说什么?”
“说不如把自己饿死,反正无人心疼。”
“荒唐。”虽是这么说,宫尚角的嘴角却带了一点笑意,而后站起对着金复吩咐道:“去弄点吃的,我去看看。”
金复领了命转身欲走,脚尖动了动又止住,对宫尚角行了一礼,说:“公子...
金复领了命转身欲走,脚尖动了动又止住,对宫尚角行了一礼,说:“公子,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徵公子他对您的心意—”
话还未说完,就被宫尚角阴冷的一眼吓到,金复条件反射跪在地上,“属下多嘴!”
宫尚角却只是看着窗外不说话,过了良久才拍了拍金复的肩膀,叹息道:“你还真是不会说话,去做交代你的事吧。”
金复再不敢多言,不一会就跟着宫尚角去了徵宫。
还未敲门,屋里的人已经察觉到有人到来,随后便传来几声东西摔在门上的声音,“滚开,别来烦我。”
宫尚角对着金复使了个眼色,金复点头退下,隐蔽在黑暗处。
“远徵,把门打开。”
屋里没了动静,过了好大一会,门被缓缓从屋内打开,此时外面的雪已经积了薄薄一层了。
宫远徵眼角通红,满身酒气,看见宫尚角的一瞬间便忍不住鼻头酸涩,险些落下泪来。
自那日长老们确定婚期之后,宫远徵便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如今已过了三日宫尚角才来看他,看来自己在他心中不过如此。
宫尚角一见他这幅模样,当即便皱了眉头。
宫远徵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前兆,立刻开口说道:“哥哥不必多说,我只想清净几日,麻痹自己几日,不然我怕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一阵冷风吹过,宫远徵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屋外下了雪,再看宫尚角端着吃食明显不打算离开的样子,也只好侧了侧身,让他进来。
宫尚角避开脚下的东西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显然可以看出屋子的主人心情不怎么样,凡事能拿的动的东西皆被摔了个干干净净,唯有数不过来的酒坛堆满了桌子。
宫远徵立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有些无措,转念一想,若自己这断食的行为能让哥哥放弃娶亲的念头,也不失为奏效的苦肉计。
这样想着,宫远徵便雀跃起来,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期待。
“过来。”宫尚角对他招招手,将桌上还未饮尽的酒放在一边,亲自布了碗筷放在宫远徵的面前。
“听闻你几日未曾进食,为何要如此作践自己?”
宫远徵撇了撇嘴,心道哥哥是明知故问,嘴上却说:“哥哥有了上官浅,何必再来关心我这个弟弟,更何况我只是心情不好,吃不下去罢了。”
宫尚角更加不悦地看着他,训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娶上官浅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宫远徵万万没想到宫尚角居然说出这番话来,他本以为宫尚角来着是哄他,没想到居然是想让他接受现实。
他咬着牙,鼻头酸涩,眼角立即落下泪来,他毫不在意地擦去,反问道:“那哥哥还来我这做什么,反正我早晚也要接受,不如任由我自生自灭。”
宫尚角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手帕来递给他,“你还小,还有很多事不懂,你以后会明白的。”
宫远徵厌恶地盯着这块手帕,问道:“这是谁的手帕,我不要。”
“我的。”
宫远徵这才不情不愿地接过,擦干了眼泪,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哥哥你想娶亲我没意见,可上官浅绝非善类。哥哥也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自己还不是被迷了心窍。”
宫尚角脸色微变,说道:“上官浅是不是无锋的刺客我心里自有定夺,但她日后嫁与我便是你名正言顺的嫂子,不可直呼她的名讳。”
“谁让她做我的嫂子。”宫远徵猛地站起,一把将桌子掀开,宫尚角的话刺破了他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几近崩溃:“我不承认,哥哥,你明知道我对你—”
“够了!”宫尚角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说出的话却威严十足。
他不是第一次训斥宫远徵,但宫远徵却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不加掩饰的怒气,不由得后撤两步,不敢发出声响。
“我会再派人送些吃食,你什么时候吃完便什么时候离开,饭后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长老院会召集众人聚集,你务必参加。”
说完便毫无留恋地离开,宫远徵看着他的背影,只觉窗外的大雪顺着他的皮肤渗进血肉,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第二日,长老院众人等了良久都不见宫远徵的身影,宫尚角几次差人去请都无功而返。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宫远徵才姗姗来迟,长老们虽不满但体谅他跟宫尚角的感情,只让他立刻入座,等待吩咐。
长老们一致认为大婚当日应多加防范,尤其是无锋对宫门虎视眈眈,很可能趁着那日人多眼杂混入宫门。
于是安排众人守在相应的位置,确保大婚当日万无一失。
宫远徵擅长暗器,被安排贴身跟随执刃,隐在暗处保卫执刃的安全。
他却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一来他平日里就跟宫子羽不对付,更没有承认过他执刃的身份,如今让他负责保护宫子羽的安全对他来说无疑于羞辱。
二来是宫尚角跟他一天成婚,他若跟着宫子羽必然能看到宫尚角跟上官浅拜堂成亲,要让他亲眼看着宫尚角跟一个女人成婚,他不敢保证能不能控制自己。
他看了眼宫尚角,回应道:“我已决定当日在后山进行三域试炼,这个差事还是交给别人吧。”
月长老斥道:“荒唐,你还未行弱冠成人之礼此去无疑于送死!”
宫远徵看都不看,“我意已决。”
众人哗然,就连宫子羽都忍不住开口劝道:“你可知三域试炼有多艰难,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宫远徵冷哼一声,“不要你管。”
宫子羽当即扭过身去,拍了拍胸口,显然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不轻,几名长老大怒,指着宫尚角让他管管他弟弟。
宫尚角也未料到他居然有此想法,再看宫远徵坚定的脸色也气上心头,一如那日,走到他面前狠狠甩了他一个巴掌。
打完后自己也愣了,怔愣着看向自己的手掌。
宫远徵呆呆地看着他,眼中由震惊转向清明,他早该明白自己在宫尚角心里的地位,论亲情他比不上早逝的朗弟弟,如今他竟也比不上刚认识不久的上官浅。
说什么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都是骗人的。
宫尚角冷冰冰的脸上仿佛有了裂痕,可碍于众人在,他不好说话,只得吩咐金复把宫远徵带走,“把他带下去关禁闭,不得踏出徵宫一步,直到大婚完成。”
宫远徵甩开金复的手,最后决绝地看他一眼,冷道:“我自己会走。”
“等等,”宫尚角冷着脸走到宫远徵面前,拉过他的手塞进入一个玄玉瓶子,凑近了他说道:“拿好,每日一粒。”
宫远徵条件反射地松手,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宫尚角似是看出来他的疑惑,看向他被打而红肿的脸颊,柔声说道:“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记得吃,对你脸上的伤有好处。”
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宫远徵张了张嘴却忍住了,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徵宫。
他一连几日没有出门,却再也没有闹绝食,宫尚角听到下属的回复反而忧心忡忡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桌案上的烛火映着他的满面愁容。
“明天是个大日子,这样也好。”他叹息般地说了这样一句话,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第二天宫门上下便沉浸在喜悦之中,执刃和角公子娶妻,一场婚礼隆重非常。
也就在两对新人拜堂之际,徵宫突发变故,有无锋的刺客悄然潜入,从天而降。
全部内容隐藏结局可见,马上就是追弟火葬场了,让这火烧的更猛烈些。
团宠徵?
被亲的人还没有害羞,这个亲人的倒是像个小鹌鹑躲了起来
“远徵弟弟?”宫尚角玩味般的把小鹌鹑从自己怀里拉起来
“为什么要亲我?”宫尚角起身靠坐在床头,一只手搂着宫远徵,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
“喜欢你”宫远徵眼巴巴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叹了口气说“以后不可以随便亲别人”
“我没有随便亲人,我喜欢哥哥,宫紫商都说了,亲亲是喜欢人的表现,我喜欢哥哥,为什么不能亲”宫远徵像只被惹怒的小兽,红着眼眶看着宫尚角
“哥哥不喜欢,是吗?”...
“哥哥不喜欢,是吗?”
“胡说,哥哥最喜欢我们的远徵弟弟了”说罢怕宫远徵不信,还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太晚了,睡吧”
一晚上,宫远徵就好像长在了宫尚角的身上,半夜宫尚角感到热意,想把宫远徵推开,谁知道刚腿开,直接睁开眼睛开始掉金豆豆,吓得宫尚角赶紧抱回来,一晚上没敢松手
等宫远徵醒来以后,宫尚角早已不见身影,凭借着记忆,来到宫尚角的书房,本想直接进去,谁知道却被护卫拦在外面
“滚开,别挡着我”不懂得如何呵斥护卫的傻弟弟,只会说一些粗话
“徵公子,角公子正在议事,不方便见外人”护卫尽职尽责的拦下宫远徵
“外人?我在哥哥这里怎么就成了外人了?”宫远徵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哟,远徵弟弟要怎么给他们好看的”走过来的是宫子羽和宫紫商两姐弟
“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讨厌,尤其是宫子羽,昨天晚上虽然他没有欺负自己,可总是在宫紫商的身后笑看着自己,就像看猴一样
“来来来,远徵弟弟啊,你别去找你的角哥哥了,和我俩走怎么样?”宫紫商把人从台阶上拉下来
“说什么呢你”这人净想着拆开他和哥哥,真是讨厌
“哎别气,别气,想不想知道宫尚角为什么不让你进”宫紫商肚子里的坏水正在往外冒
“为什么?”
“你跟我俩走,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那好吧”
“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宫远徵跟着两人来到宫紫商的宫门
“你的好哥哥不要你了”这是宫子羽这两天对宫远徵说的第一句话,没错,他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听到这里,宫远徵的眼睛直接红了“你姐姐才不要你了呢,混蛋宫子羽”
吼完还不解气,还非要骂一句
“爱信不信,你哥哥要娶媳妇了,以后他们两个天天睡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议事,一起散步,一起……”
还没说完呢,宫子羽就看到宫远徵开始流泪
“不是,你这哭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还没说完呢”宫子羽从小不知道在他身上吃过多少亏,这好不容易可以吓吓他,谁知道直接把人吓哭了
“你还想说什么?宫子羽,你就是王八蛋,等你姐姐成亲以后,才不要你了呢”来回就是混蛋和王八蛋的骂,这点杀伤力根本不值一提
宫子羽想说,她姐现在还没和金繁成亲呢就已经不要他了,天天跟着金繁身后跑
但他没说出口,怕更加刺激宫远徵
“哎呀,远徵弟弟别哭了,姐姐心疼”这时候宫紫商才想着拉架
走过去把宫远徵按在凳子上
“远徵弟弟,人都是要成亲的,宫尚角有喜欢那女子不行吗?”
“不行,哥哥昨天晚上明明说的是喜欢我”
“那只是哄你……哦”还没说完就被宫紫商捣了一下
“你……”
怕宫远徵又对着自己哭,赶忙倒了杯水给他
对方倒是没客气
“胡说,哥哥昨天都亲我了,才不是哄我呢”
宫紫商:……!!!
宫子羽:……!!!
“啥???”
“宫尚角那个王八蛋亲你了”
“我哥不是王八蛋”
“你还是未成年,怎么就不是了”宫子羽白了一眼宫远徵“真蠢”
“你这人能不能不说话,真的很讨厌”
“好了,别说了,远徵弟弟,你确定宫尚角亲你了”宫紫商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破裂
“确定啊”
“这宫尚角不是王八蛋么,和上官浅合作就算了,怎么还对自家弟弟下手”宫紫商暗暗的想
“弟弟,你放心,包在姐姐身上,宫尚角只能是你的”
虽然不知道宫紫商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句话听着让人高兴“谢谢姐姐”
“你看你,说那干啥呢,真想谢谢姐姐,就让姐姐亲亲”宫紫商双手撑着脑袋,看着宫远徵
“不行,哥哥说只能亲喜欢的人,不能亲别人”
“可惜了”宫紫商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这个小毒物变得傻乎乎的,好逗弄,结果被宫尚角给坏了好事
一整天都没有看到宫尚角,宫远徵无奈只能在宫紫商这里待着,虽然这里不如哥哥哪里好,但起码不会无聊
一直到晚上,角宫的宫人叫他回去用膳他才回去
“哥哥还没议完事吗?”
“是的”
宫远徵不自觉的又想到宫子羽的话
你哥哥不要你了……
你哥哥要娶媳妇了,以后他们两个天天睡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议事,一起散步,一起……
宫远徵生气一拍桌子,转身朝着书房走去
这次护卫也想拦着他,无奈宫远徵铁了心的想要进去,大家都知道宫远徵被自己毒傻了,所以也不敢动他
结果还真被他闯了进去
推开门,宫远徵就看到宫尚角和上官浅一起坐在书桌前,氛围极好
进来以后,宫尚角的嘴角甚至还扬着,一天没看到自己就那么开心吗?
“宫尚角,宫子羽说的果真没错,你就是个王八蛋”说完也不等宫尚角反应,直接跑开
“王八三宫尚角,以后绝对不会再喜欢你了,喜欢宫子羽都不喜欢你”
“宫子羽起码不会骗我,还陪我,比你宫尚角好多了”
“宫子羽真的比我好?”追上来的宫尚角默默听着宫远徵骂他但是听到宫子羽比他好时就忍不住了
“是,宫子羽和宫紫商都比你好”宫远徵看着面前的宫远徵只想痛哭一场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只知道,他不想让哥哥离开自己,哥哥只能是自己的
“小白眼狼,你以前招惹宫子羽那次不是我给你摆平的,就和他相处了一天就好上了”宫尚角走近宫远徵
“宫子羽就是比你好”
虽然刚开始嘴贱,但是后来宫紫商不知道跑哪去了,整天都是宫子羽在陪他,还时不时的给自己东西吃,比今天的哥哥好多了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我要去找宫子羽”宫远徵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办
“不许去!”
拉住宫远徵的手,把人抱在自己腿上,让他看着自己
“宫远徵,看着我”
“宫尚角,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的,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明天我就会徵宫,以后也不回来了”宫远徵低着头,不用看就知道,他又哭了
“真的?”
“真的,反正现在有宫子羽陪我,我不需要你了”
“你敢去找宫子羽”
“我就去……嘶”
宫尚角一只手按着宫远徵的后脑勺,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歪头朝着白净的脖颈咬
“哥哥?”宫远徵不知所措的抓着宫尚角的衣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突然咬他
本来刚刚和侍卫拉扯衣服大开,现在再一挣扎,彻底散开了
“好弟弟,再说一遍,我和宫子羽谁好”宫尚角边说边亲啄着宫远徵的脖子,亲到耳边甚至舔了舔
“哥哥……”声音不比蚊子声大
“没听到,再说一遍”
“角哥哥比宫子羽好,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
“我昨天已经说过了,只能亲喜欢的人,徵弟是我喜欢的人,确定现在不让我亲了吗?”宫尚角松开宫远徵,静静的看着他
“轻……轻点可以吗?”
“当然”
“好看吗?”
“当然了,没想到宫二这小子那么牛”宫紫商本来想来送东西的,谁知道看到了这一幕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金繁把宫紫商拉走
“你会和自己的兄弟搂搂抱抱吗?这就算了,你会在你兄弟不高兴的时候亲自喂饭吗?”
金繁“不会”
“那不就行了,毕竟你连我都不抱……哎?”
金繁“让我抱一下”
……700字大车彩蛋见……
——清晨
“宫二公子,谢谢”上官浅背着行囊和宫尚角做最后的告别
“你不用谢我,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徵弟,就凭你无锋的身份,我便留你不得”
从一开始,宫尚角便怀疑上官浅,想嫁给他,那就如他们所愿
果不其然,在他们大婚时,无锋攻打进来,可他们早已有防备,现在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所有的事情摆平后,他们的合作也可以终止了
宫尚角并没有和她多说什么,他还要赶回去看看徵弟醒了吗,万一没看见自己又哭了就不好了
谁知道又被拦了下来
“宫二,来来来,本小姐给你个礼物”宫紫商贱兮兮的递给他一张纸
【婚书】姓名处竟是他和宫远徵的名字
“你——?”
“哎呀,别不好意思吗,现在大家谁还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昨天晚上,月黑风高,孤男寡男……”
“你找死!!!”
“喂,你敢动我,我就把婚书作废”
“哼”
没想到这大小姐还有用
“哥哥”房间里传来宫远徵的声音
“来了”宫尚角赶忙往回赶
“哎,真是恩爱呀”
*这回不是阖家欢乐了,这回是兄弟二人“拆迁队”!!!主打一个都给我死!
*拆了羽宫拆了羽宫!!!!原文大部分扩写,会有情节的部分不一致,比如可能会反怼回去!怼的很凶,对,就是我不服!
*捉了徵宫宫主封了穴道让他跪在地上,还一个个不觉得有什么???不是,你们当你们都是谁啊……吃着徵宫的药用着百草萃,你这反手抓了徵宫宫主???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就可以接着往下看啦,食用愉快哦(˙▽˙)
不过幸好他哥哥深谋远虑,惯是给自己留足了后手,一只手被擒,宫远徵不怒反笑,反手掏出响箭,等金繁反应回来,那枚响箭早已飞上天际发出清脆哨音足以让哥哥发觉了。
宫远徵本以为金繁会就此退宿放了自己,毕竟若是自己真出了什么差错,想必这羽宫任何一个人哥哥都不可能放过他们,但是宫远徵没想到这金繁当真有这个狗胆,把自己绑进羽宫,他是不是疯了!自己可是徵宫宫主!莫不是宫子羽这傻子出的馊主意!
“你们当真是串通一气!包庇无锋刺客,你们怎敢!!!宫子羽你身为执刃,你可真是徇私枉弊啊!没想到后山之人居然也参与其中了!莫不是,你们集体想要背叛宫门!”宫远徵一进门看见一群人,怒从心中来,言辞锋利不留情面!眼前众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们兄弟二人兢兢业业,尤其是他哥,不但要忙着角宫对外事务,话要处理宫门这一堆杂事,这群人还敢拖后腿!早知今日,当初那批新娘就应该全部都杀了!!!
“金繁,你这是做什么?”宫子羽听见外面吵吵闹闹本就想问结果一眼看见宫远徵被压进来,一时之间头皮发麻,这金繁怎么把这个活祖宗绑进来了???这要是让宫尚角知道,不得活拆了他这个羽宫!!!真的以为谁都能绑进来吗?完了完了,他这个执刃怕是做到头了,连阿云怕是也护不住了。
“这……我出去看见宫远徵再树上偷听,我怕有所泄露他告知他人,影响执刃您试炼,就抓进来了。”金繁本就一时冲动,这会才反应回来,刚才响箭已发,怕不是一会他哥就要冲过来活拆了他们羽宫。
“这……”月长老虽久居后山,却也知道前山出了个百年难得一遇的草药天才,而且那宫尚角对他这个弟弟当真是百般宠溺不计后果,如今真把人捉了进来,怕是要出大问题,一时之间,他也麻了爪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劝你们快放了我,不然等我哥哥来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宫远徵还未叫嚣完,就被宫子羽一块手帕捂了嘴。
“是关起来?还是……”云为衫话里的意思显然是关起来还是杀了,现在放了明显是已经亡羊补牢在来不及。
“不可!我们若真敢动手,怕不是等不到明天都要死,宫尚角怕是要发疯了。”宫子羽还未等云为衫说完,便伸手示意不可,开玩笑,他们把宫远徵杀了,宫尚角能发疯把宫门全都给屠了!!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伙,心里就放的下一个宫远徵。再者,宫远徵是徵宫宫主,他们不能妄动杀手。
几人言语谈话之际,宫尚角已然到了羽宫门口,推开门,看着几个侍卫,带着点压制住的担心怒气看向正门处。
他刚刚本是闲坐打算套点情报,没想到转头一声尖锐哨响,他回头望去那分明是他给予宫远徵的响箭,距离宫远徵上次受伤刚过去不久,宫尚角本就日日担心,宫远徵是个管会撒谎的,疼不疼难不难受,一律都是没事安好我无事。
上次无意中伤,他已经留下不可言说的遗憾与担忧,甚至宫远徵只要遇到危险受点伤,他都如坐针毡震荡不停,宫远徵本就是个逞强的,不愿让自己担心,自己给他的响箭就没怎么用过,这突如其来的响箭位置是在羽宫,宫尚角更是心焦,远徵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他急急忙忙披了一件厚绒外袍随意绑了头发,赶来了羽宫,这羽宫乍看倒是没什么,想来宫子羽应当也不会大胆到对远徵做些什么,如果远徵真的被伤了,今晚他这羽宫就可以准备重修了。
“角公子到!”侍卫的大声禀告给了宫远徵可乘之机。
“哥!!!!!”宫远徵趁机高喊,可惜每隔几秒就被反应过来的宫子羽捂了嘴,紧接着被云为衫三下两下封了穴道塞进柜子里,宫远徵暗自咒骂,该死的宫子羽,等他哥把他救出去的你看着,今晚我如若不砸了你这羽宫,我就不叫宫远徵!!!
宫尚角眼神猛的一冷,是远徵!如此高呼,远徵怕是真出事了!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侍卫还在拦着自己,宫尚角怒骂让开,侍卫只好推开,宫尚角两步并一步大步走向主殿。
如若远徵真的出事了,他今晚定然拆了这羽宫!搅得满宫门不得安宁!谁给他们的胆子动他的人。
“远徵人呢?”宫尚角气势汹汹的进屋环伺一周,未曾发现宫远徵的痕迹,这几人看上去喝茶聊天好不快活,但是响箭位置就是在这里。
“我说我怎么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呢,至于……远徵?你和远徵弟弟向来形影不离,怎么找人找到我羽宫来了?”宫子羽看着周遭气息俨然强压着的宫尚角,突然一阵不妙,如果真的被宫尚角发现恐怕真要完了。他只好强装镇定,快把宫尚角轰走。
“响箭的位置就是这里。”
“如果这样的话,我劝你快去寻找远徵弟弟,毕竟远徵弟弟安危最重要。”宫子羽眼见着宫尚角又要离开的迹象,继续出言劝阻,只要用宫远徵的安全威胁宫尚角,宫尚角就会快速离开。
宫远徵被封了穴,说不出话,眼见着哥哥就要离开了着急非常,急得眼睛乱转,突然他想起哥哥对于血液嗅觉敏感,宫远徵动动唇齿,本想咬着口腔,却发现出血量不多,宫远徵只好将齿尖对着舌面,狠心划了一口子,顿时血流如注流了他一嘴,他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他要被哥哥找到了,微微启唇,血液顿时流了出来。
“血……”宫尚角转身刚要离开,血的味道窜到了他的鼻腔,宫尚角再压不住戾气,在座诸人毫无上伤口可言,那这血只能是他的远徵的,这群人居然敢伤了他弟弟!!!宫尚角不带任何感情的冷漠双眸扫视过在场所有人,他一步一步走到那扇柜子前,双手扶着柜门,背对所有人心底暗吸了一口气。
他突然怕了,他害怕里面会是昏迷不醒的宫远徵甚至……毫无气息的宫远徵,经过上一次宫远徵被自己重伤倒地,他至今仍会做起那夜的噩梦。
上元灯节那盏龙灯伴随着漫天飞起的孔明灯,血液缠绕着重伤的宫远徵,成为了他亘古不灭的梦魇。
宫尚角眼睛凝视着地面,一点点的拉开这扇柜子,一定要是安好无恙的宫远徵!拜托了!柜门一点点打开,宫尚角慢慢抬起眼睛,看见出门前还好好的乖巧弟弟穿的毛绒绒跪在柜子里,像是角宫门前偶尔窜过得那只狸猫,辫子上的银饰银铃还绑的好好的,一双亮如明星的眼眸看着自己冲自己笑,带着点乖张,无声的做了个哥哥的口型。
宫尚角一时气的压都压不住,滔天怒意几乎化为实质淹没羽宫,他弟弟明显是被欺负了!!!而宫子羽早在宫尚角站在那柜子前就知道了结果,今晚看来是不得安稳了。
宫尚角弯下腰,双臂环过宫远徵腰,把宫远徵从柜子中抱出来,他察觉到宫远徵浑身僵硬,本以为是吃了什么,知道宫远徵被迫跪在地上自己伸手扶也扶不起来,他就知道,宫远徵被点穴了。
“我说三声,如果宫远徵还没站起来!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一,二……”宫尚角气的肌肉都在颤抖,他一个一个如同嗜血凶悍的狼王一样扫视每一个人,顺势开始数字,他倒也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宫远徵!
看来,还是这些年积威不够深,还有人敢动他弟弟。
宫子羽面色冷厉,他也在思考该怎么办,他知道宫尚角从不是戏言之人,他说要拆那必定会拆!
月长老眼见着宫尚角马上就要爆发了,小声唤了一声云为衫,云为衫只好走上前去解了宫远徵的穴位。
宫尚角没说话,他伸手让宫远徵借力站起来,没想到宫远徵第一下没起来,反而咳出一口血,宫尚角心一跳,下意识就要去摸宫远徵的脉。
宫子羽等人吓了一大跳,这怎么了,他们可是只点了穴,没伤人啊!这谁敢伤了宫尚角的宝贝心尖尖!!!
“没事,哥哥,只是刚刚咬破口中含血呛咳了一下罢了。”宫远徵伸手覆了宫尚角得手,贴耳小声回复,可能还有一点内伤不过不碍事,先解决眼前再说。
“你刚刚用的是清风问叶手,你果然是无锋的细作。”宫尚角勉强安心,虽说他已经决定了今晚拆掉羽宫!安抚他弟弟受伤的身体和受惊的内心,可怜他弟弟未及弱冠,却被这么一群人欺负,先从眼前这个细作下手吧,杀了让远徵解解气。
这群人居然敢让他弟弟跪着,还跪对无锋刺客,宫远徵可是徵宫宫主,这群人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我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哥哥。”宫远徵眼神发亮,过于兴奋的语气使他戾气横生,笑容更是添了一分邪气,他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带好手套。
“还知道分寸吗?”
“哥哥,尽管吩咐。”
“捉拿云为衫,如若有人阻拦,除宫子羽外,就地斩杀!!!”话音刚落,兄弟二人霎时出手,宫远徵一眼盯上了金繁,他就不信,他当真打不过这个绿玉侍!
而宫尚角则是盯上云为衫,宫子羽上前阻拦,刀气弥漫屋内设施被留下锋利刀痕,宫尚角还觉得不满足,敢伤了宫远徵,就势一刀,宫子羽可以顺便换个屋内设施再换个门和窗了。
云为衫吐血倒地,宫尚角一个回身宫子羽霎时冲上来,他只觉得颇为可笑,就凭宫子羽这不熟练漏洞百出的几招几式,还在他面前放肆,一刀下去宫子羽连人带刀被迫后退,宫尚角抬眸看了看,一刀又砍了羽宫主殿的一枚承重木,他弟弟和金繁同步飞身出来,宫远徵见状反手掷刀砍断另一枚,羽宫正殿如此便塌了一多半。
宫子羽看见自己面目全非的羽宫,恨得牙齿都再痒,还真把自己羽宫给拆了!好你个宫尚角,这会倒是说一不二了!
兄弟还没打个爽快还没把羽宫拆个底朝天,刚拆了个一多半,二人对视宫尚角刚打算去后山捉拿云为衫,欺负他弟弟还想平安无事?结果没想到长老们先找上了门,无奈一群人去了执事厅,齐齐跪在地上。
“这大半夜的,谁来与我解释解释,你们在做什么!”
“长老,这宫尚角一言不合闯入我羽宫,还刺伤于我!毁我羽宫!胡言乱语污蔑于我着实是宫门之耻!”
“你残害至亲包庇刺客,还有颜面再此申诉?”
长老坐在首位,听着两方各有各的说辞,心中倒是觉得宫子羽绑宫远徵实属有错,可毕竟是执刃,他们心中倒是自有偏向,何况涉及到后山的月长老。
双双都振振有词,可谓是各有各的理,在月长老拿出那张匪夷所思的药单,宫远徵真的是气笑了。
“月长老,可当真会配药,这药可谓是每株药草都世所罕见,这药方可真有意思,你这最后还是一味出云重莲,这谁人能配的出来?”
“所以我才说,这不可量产且着实难配。”
“无事,我与远徵弟弟也可让刺客开口”
双方僵持不下,长老有意和稀泥解决此事,谁料宫远徵上前一步。
“长老,我还尚未弱冠,我宫远徵身为徵宫宫主,配置百草萃等供宫门使用配置毒瘴解药,药方毒药数不胜数,长老院也都有我的配方,我是否谈得上一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哥哥宫尚角在外行走处理事务,保证宫门钱财,是否也是有功劳?”宫远徵不服气不甘心,凭什么他们兄弟二人要如此任人欺负,不过一个刺客罢了!
“这,这当然是。”长老们无话可说,只好赞同,毕竟宫远徵作为宫门百年难得一遇天才,确实句句为真。
“不过一个刺客,对我点穴加害于我企图灭口,还让我跪于刺客面前,执刃大人不但不护着我,反而帮着刺客绑架与我,而现在只因为执刃大人想护,便不管不顾与我,要这么说,如若我有朝一日死在刺客手下,是否执刃大人一句误会,便可了结!!!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长老若执意如此只为,那恕徵宫今日起闭宫!”宫远徵当真是气狠了,他一个徵宫宫主,要被这么对待,哪来的道理!平常不对宫子羽行礼都要被点,如今自己受了这样大的屈辱,竟还要忍气吞声!真的就因为他平时总喜欢跟在哥哥身后,当真以为他宫远徵没点脾气啊?
他宫远徵十五岁做了这徵宫宫主,一直到现在,他要没点脾气早被人弄死了。
“远徵!说的什么话!”宫尚角没想到今日竟给宫远徵气成这样,他听不得宫远徵和死扯上关系,半句都听不得,至于那些冒犯的话说就说了。
“宫远徵!!”长老气怒,居然一个小辈还敢如此威胁长老!如此威胁宫门!
宫子羽等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这会宫远徵气成这样,眼见大好局面现在变得棘手了。
“长老别急着动怒,没的这样的道理!怎么,欺负我徵宫势弱,只有我孤身一人吗?执刃大人既然这么有底气,不过一点刺伤也没看出执刃大人那就受伤严重了,那好啊,不是觉得不是刺客吗?不是觉得我在这胡言乱语,一切都是我编纂而成?月长老既然能研制出此等绝妙药方,想必日后也不需要我在研究毒药辅助审讯出任务了!那日后的药物研发就交给天资过人的月长老了。”宫远徵说完瞥了一眼月长老,看来是没想到自己会玩这一出是吧?活该!我倒要看看你这天才怎么处理!
“从即日起,徵宫所有药物不在对羽宫商宫供应!要人来取,一概没有!!徵宫医官不外出医馆全都关闭,我这受伤颇深,还真是一样药都研制不出来了,还得叫几个医官帮我调养身体,即日起,我闭关不出就是了,免得,那日死了都尚未可知!”
宫远徵此话一出,霎时全场安静,这事怎么就闹成了如此场面,宫子羽没想到这一下最后不仅眼见要保不住阿云,就连羽宫商宫全被掺和进去了,宫远徵看起来这次竟是下了狠心,不管不顾了。
宫尚角眼见弟弟眼里都蓄起了眼泪,看样子着实是委屈死了,赶紧上前拍拍宫远徵后背,可怜他弟弟才十七,就被欺负成这样。
殊不知宫远徵腿都要被自己掐青了,宫远徵心底暗骂,这破眼泪,怎么自己不想哭的止都止不住,想哭的时候憋出来两滴都费劲!!那上官浅怎么做到的时时含泪?
不行,实在是哭不出来了,宫远徵琢磨着一压舌尖,又是一口血往外一吐,宫尚角更是慌了心神,来不及再看到底是弟弟伤心至极还是故作玄虚。
“长老,莫不是真打算今日再此把远徵逼死?整个宫门可只有这么一个宫远徵,无论前山还是后山,远徵还受着伤我先带他回去了。既然执刃大人执意这么做,那就这样吧干脆我角宫也闭宫好了,省的我兄弟二人为了宫门时时忙碌,反落这么一个下场。”宫尚角不欲多言,再待下去没完没了,左右远徵也已经做出决定了,他满心满眼就这么一个弟弟,顽皮任性了些也正常,他弟弟受这么大委屈,还不兴闹个脾气吗?
兄弟二人可谓是甩手就走,徒留一殿的长老和羽宫等面面相觑。
如今消息还未传开,等天亮这消息传出去,宫子羽都能想到是何等的混乱不堪。
他难免觉得,这次恐怕是真的把宫远徵逼急了,那小崽子平时任性是任性,却也没得如此大脾气,这下可好。
这哪里是掀翻了羽宫的屋顶,这明明是掀翻了整个宫门的屋顶啊!
——————————————END
应该还有个短后续,但其实没有好像也不咋影响?我看看回来补不补的,彩蛋粮票就OK。
宫尚角眼里的宫远徵:被欺负伤心至极含泪哭唧唧
实际上的宫远徵:怎么还没有眼泪,大腿被掐的好疼,实在哭不出来了。
真的很离谱,堂堂宫门长老居然都向着刺客,我不是说真的就身份论事,问题是,她怎么算都是个外人啊,你们这么向着外人,把角徵二宫宫主视为无物,这有点离谱啊,那个月长老就算了,他有个刺客心上人我不说什么,你们前山长老怎么也如此呢?百草萃各种毒药疗药,还有毒瘴,真就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白吃啊???
我要是弟弟,还想要药?屁都没有!!!找宫子羽要去,有本事弄死我,不然你们宫门都等死吧!
哦对,我还一个问题,那个在我的短篇甜饼下面留屁股,是想下次更新别的短篇我踢你一下吗?(迷茫)因为短篇甜饼一般都没后续来着,都是一发完的,稍微回答一下我哦,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踢(陷入沉思)
宫门古往今来都有一门规矩,作为执刃,背脊上必须刺上秘文,而这也意味着执刃终身不能离开旧尘山谷,往后余生只能居于此地。
并且——
为宫门生,为宫门死。
上辈子的宫尚角,尚且有争夺执刃的野心。可这辈子,他只想守着宫远徵,等将来有一天时机到了再带对方远走高飞。
“哥哥……?”
宫远徵不明白哥哥为什么在这个时段会出现在宫内,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不想当执刃,对于事情的发展,他总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一切都和上辈子不一样了,难道是他的重生改变了什么吗?
宫尚角笑了下:“你不想以后和哥哥出去吗?”
宫远徵下意识回答:“当然想!”
宫尚角笑了下,眸子深似漩涡,仿佛视线一旦...
宫尚角笑了下,眸子深似漩涡,仿佛视线一旦沾染进去就再难挪开,他唇畔的弧度无不诉说着对弟弟仅此且唯一的——
温柔。
“嗯,我也想一直和远徵弟弟在一起。”
18
所有人都以为宫尚角外出了,于是便按照缺席继承的家法任命宫子羽为新的执刃。
过了两天,即便宫远徵没有像以前那样去医馆检查,也还是被宫子羽和金繁找上了门。
当看到宫远徵优哉游哉地在喝茶时,宫子羽凝重的表情更加深了几分。
“徵公子,宫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还能坐得下?”
那语气,明显带着质问和指责。
站在宫远徵身旁的侍卫低下头:“执刃大人。”
宫远徵在经历那么多后,已经没有当初那样倔强,再次面对刚上任的宫子羽,他很是痛快地站起身,然后低头:“执刃大人。”
宫子羽和金繁听到这声“执刃大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抑制不住的惊讶。
“您大老远跑来我这边,所为何事?”宫远徵问。
宫子羽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主题:“徵公子专精炼毒解毒,且负责剖检我父兄的遗体,可有结果了?”
和上辈子一样,宫远徵想。
他抬起眼,直视宫子羽,不冷不淡地回道:“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家自己的毒药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若不及时解毒,必定身亡。”
宫子羽挑眉:“徵公子的意思是…还是有法可解的喽?”
宫远徵:“有,但很难。”
他这话,当然是假的。
宫子羽:“哦?”
宫子羽:“有多苛刻?”
宫远徵玩味地笑了下:“心跳两百次。”
宫子羽:“那如此烈性的毒药,获取难吗?”
宫远徵抓住了一切能怼宫子羽的机会,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的乐趣都是如此。
“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事务不怎么了解啊~”
宫子羽、金繁:……
宫远徵接续说道:“送仙尘在旧尘山谷内外的各官门据点都有贩售,只要出的起价。”
宫子羽:“徵公子的意思是送仙尘之毒,难解却易得。那徵公子,这毒,难防吗?”
宫远徵眨了眨眼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宫子羽似乎也不恼:“那我换个说法,每日服用百草萃的人,会中此剧毒吗?”
宫远徵丝毫不犹豫:“不会。”
这番笃定,让宫子羽的质问差点噎在喉口:“……那我父兄二人每日按时服用百草萃却中了毒,那我是不是可以问责那些制作百草萃的人?”
站在宫远徵身旁的侍卫微微抬起头,眼中不可避免带上了些许惊讶和惶恐。
反倒被问责的宫远徵依旧是淡定自若,不慌不忙:“宫门上至长老下至夫人,多年来一直服用我徵宫调制的百草萃以及丹药膳食,从未出现过半点差池,刚才你问我为什么能坐的下,只不过是因为我已经完成了我检查的任务,想坐下休息罢了,难道,这也有错?”
宫子羽:……
好半响,宫子羽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检查的结果是?”
宫远徵:“没有问题。”
宫子羽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那又绕回来了,我父兄二人到底怎么会中毒?”
宫远徵被问不耐烦了:“百草萃虽由我负责调制,但送到各宫门府邸之后都是由各宫下人伺候服用,不如执刃大人好好查查你们羽宫的下人。”
“也行,会有惊喜也说不定呢。”
那双圆溜溜且形似狗狗的眼睛弯了弯,致使眼下的卧蚕更加明显,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话里话外尽是对宫子羽的嘲讽。
宫子羽和那似笑非笑的宫远徵对上视线,从旁人看来,像是无形之中的剑弩拔张,搞得金繁还以为俩人下一秒就能动起手来。
“羽宫的人,我自然会查。”
宫远徵点点头:“你确实该查。”
“而且,执刃大人的位子还没坐热,就无凭无据空口栽赃我们徵宫,也是厉害。”
宫子羽内心气的想大人,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执刃应有的架子:“证据我会找到的,你等着。”
宫远徵笑了下:“好,我等着。”
宫子羽实在受不了了,面对这样的宫远徵,他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于是便带着金繁甩袖离去。
看着俩人的背影,宫远徵忍不住勾起嘴角:“执刃大人,还是太年轻了点啊……”
站在一旁的侍卫:……
他很想说,徵公子,您也才几岁啊,就这么大言不惭地说执刃大人年轻上火。
唉,徵宫果然不能一日无他啊,不然迟早有一天徵宫会毁在徵公子这张嘴上,侍卫想。
预警
ooc
半重生(宫子羽重生)
if线,如果宫子羽才是宫远徵的哥哥,宫子羽带着一点前世记忆,是大家都爱惜这个宫家最小弟弟的故事
弟弟那么好,就是要当宫门最开心的孩子
目前还没有人员伤亡,大家都还好好的,除了远徵弟弟的父母
偷人墙角宫尚角X宫家大宝贝宫远徵
“谁在那儿?出来!”
宫尚角对着树后喊着,那把长剑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被收进了剑鞘里去。
“我再说一次,不出来,我可得去逮你了。”
这话他常用来管教自家弟弟,早些年还有些用处,不过那小子如今已经把他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早不上这个当了。宫尚角原本也不报希望,半大小子,顽皮不服管教都是一样的。
想着朗弟弟再等上片刻...
怯生生的。
宫尚角一下就笑了:“我怎么没见过你?来角宫干什么?”
那个奶团子一样的小孩见宫尚角笑了,好似放下心来,慢慢吞吞从树后出来。宫尚角才发觉这孩子打扮倒不俗,不禁乍舌,宫门孩子不多,怎么还有他不认识的宫家子弟吗?
“我.......喜欢哥哥......舞剑.......”小孩子实在小,一句话磕磕绊绊,说了好久宫尚角才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不觉失笑。他掂了掂手里的长剑,“喜欢这个?”
他蹲下身,把剑横在小孩眼前,就见小孩子立马两眼发光,不自觉又往前走了几步,张开如同福娃娃的两只小圆手要去摸剑鞘。
宫尚角哎了一声,把剑收到自己胸前:“那你得告诉我,你是哪家孩子?不然,可就得叫侍卫来抓你了。家法,可是很痛的。”
此话一出,那小孩悻悻的收回手,小手在自己蓝色的小衫上蹭了蹭,圆滚滚的眼睛转了几圈,大概实在抵抗不了诱惑,奶声奶气的回宫尚角的话:“我叫远徵。”
远徵?
宫尚角有一刹的走神,他默默的又念了着:“远徵。”
“嗯,是我。”
小孩子好像没有一点心机,歪着脑袋答应着。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把脸上的肉都挤出来,更像年画娃娃了。
宫尚角失笑,想不通方才那阵心悸是为何,逼得他眼眶都有些红起来。
既然叫远徵,必然是徵宫的孩子了。
看那孩子眼巴巴的样子,宫尚角只能再次把剑递到他眼前,用眼神示意小家伙拿去。
宫远徵原是拿不准,但瞧见宫尚角的眼神立马乐呵呵的去抓那柄剑。
小孩子总是让人生起怜悯之心,尤其是这种,长得如同瓷娃娃般的漂亮孩子。
眼瞧着宫远徵抓稳了剑,宫尚角便松了手。而后便听见小孩子哎哟一声,一头栽到地上,结结实实给他行了大礼。
扑通一声。
吓了宫尚角一跳,急忙去把人捞起来。
小孩子看着穿得圆滚滚,实际抱在怀里没几斤几两。宫远徵被宫尚角一把抓起来,还有些懵,看着眼前这位大哥哥眨巴几下眼睛才感觉出额头上的痛觉,撇撇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眼泪,随时准备嚎啕大哭。
宫尚角明白这事怪他,这孩子还小,怎么可能拿得动他那柄剑,还害的人家跌了一跤。瓷白的娃娃,额头硬是磕红了一大片。
宫尚角只能把人抱进内室,让下人去叫大夫。
“你怎么不哭?”
宫远徵被他安置在软榻上,一坐下小人更是小小一团,额头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却憋着没吱一声。
好奇怪的小孩。
他的朗弟弟从小可是半点委屈不受,今日倘若是他来这一出,只怕早就哭得惊天动地,非得他抱着这小可怜满角宫哄。
宫远徵拼命的要把眼泪憋回去,听宫尚角同他说话,一口气好一会儿才提起来,一出口就是哭腔,可怜巴巴的道:“哥哥说,男子汉,不可以在外边,哭......”
“小孩子,就是可以哭的,你哥哥怎么这么霸道?”
宫尚角笑着打趣他,手指抹上他的眼尾,立马一粒金豆豆顺着手指划下来。一见破功,宫远徵立马是再也忍不住,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哭出来。
这小子。
宫尚角猝不及防被吵了一嗓子,想笑又有些别扭,只能挠挠自己脖子,想着要如何哄一哄人。
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宫尚角以为是大夫来了,连忙从宫远徵身边起来。可一扭头却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撞见。
“宫子羽?”
宫尚角皱着眉头看他,好像在看珍奇动物。他们角宫与羽宫一直不对付,往年还能做个面子工程,可到了他和宫子羽这边就成了相看两相厌,一年里只有重大节日才能见上一面都巴不得撕烂对方的脸。
宫子羽对他的不满来路不知,宫尚角对宫子羽可就是第一眼就不对付。明明他要比宫子羽年长,算宫子羽哥哥,可多年来是针锋相对,见面不翻白眼就是心情好,他宫子羽沾大光。
此时宫子羽居然能来角宫,实在稀奇。
“羽公子怎么大驾光临角宫了?”宫尚角是一点不装,背了只手在身后,厌恶之情满眼都是:“倒脏了我的地方。”
“你!”
宫子羽手抬起来指着宫尚角正愈发作,身旁的金繁连忙偷偷拽他袖子,对着他努努嘴,往宫尚角身后指了指,小声提醒:“徵少爷。”
宫子羽拿手点了点宫尚角,“我们的账来日再算!”他说完直接绕过宫尚角,直奔这宫远徵去,宫子羽收起同宫尚角那副争锋对决的样子,微微皱着眉头从怀里掏出手帕给宫远徵擦眼泪,嘴里还絮絮叨叨:“小祖宗,你这是哪儿疼啊?告诉哥哥好不好?脑袋疼吗?宫尚角打你了?”
前面还能忍,可什么叫宫尚角打了宫远徵。
宫尚角啧了一声,扭着脑袋去看宫子羽,“宫子羽,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今天宫子羽好像吃了枪药,恰好,宫尚角今天也不对劲,两个人一来一回眼看就得动手。宫尚角那柄刀都抓在手里,时刻准备往宫子羽身上招呼。
金繁瞧着急得不行,也不懂到底是那句话触了两位的霉头,正打起来他家公子必然得吃亏的。
眼瞧着两人要动手,一个软糯糯的声音插进来:“哥哥,是远徵不小心,不怪这个大哥哥的。”
原本架势都展开的两人都低头去看人,宫远徵从软榻上爬起来,去抓宫子羽的后领子,抓得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宫子羽把那软绵绵的小手松开,转身把人抱进怀里,又往上提一提,好让这个大宝贝能安然趴在自己肩膀上。
“宫尚角,你记着!”
宫子羽连走都不忘放一句狠话,明明比宫尚角小几岁身量都没长全,还非得瞪着眼睛给自己招灾惹祸。
金繁无语的叹口气,只能跟上自家主子的脚步,一齐往羽宫去。
还没出角宫便见一个医馆的大夫急匆匆跑过来。
宫子羽连忙拉着人:“哎,等一等,给我弟弟瞧瞧,他一直喊疼呢。”
“羽公子?”
那大夫也没想到能在角宫碰见宫子羽,按道理都是主子没有退距的道理,可他这是被角公子叫来的,若是耽误了恐怕......
“这,角公子他......”
见大夫犹豫不决,宫子羽也明白他的难处,可方才远徵哭闹的样子又让他胆寒,倘若他再出点事.......
宫子羽眸色一暗,几乎要拿羽公子的名号来压人。
“先生先给他们瞧瞧吧。”
宫尚角的声音遥遥传来,他站在阶梯上,环抱着剑:“您若再不给他瞧,羽公子今日恐怕得哭出来。”
“宫尚角,你!”
那大夫也是吓得一头汗,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破差事会落到自己头上。平日里角公子最是随和好说话,羽公子虽喜形于色可也赏罚分明。平时都是好伺候的主儿,偏是两个一碰在一起就要炸。
宫子羽还想同宫尚角掰扯,可怀里的小孩子拍了拍他的脸,鼓着脸喊疼。小祖宗喊疼可不得了,哪里顾得上再同宫尚角计较。
宫子羽急得不行,就地蹲下,让宫远徵好坐在自己怀里方便大夫把脉。
那大夫先是把脉,又翻看了身上关节,小心翼翼的问:“羽公子,这位小公子无甚大碍,只是不知可还有其他伤处?”
小孩子穿得像个小圆球,实在摸不出什么。
宫子羽一听连忙去摸宫远徵身上嘴里问着痛不痛,倒是不知何时已到身边的宫尚角答了大夫的话:“当时只见他磕在地上,我很快就把他扶起来了,应该没有其他磕碰的。”
宫子羽这边也只得到弟弟摇头,一颗心才算落下来,没好气的刮了小孩子鼻子:“让你乱跑,回去让你商姐姐罚你不许再进商宫。”
宫远徵一听就急了,咿咿呀呀连话都不说就揪着宫子羽两边的碎发,呼哧呼哧喘气,惹得宫子羽在宫尚角面前丢了大脸只能哄这小祖宗松手。
诊断无事,这角宫也不宜久留,宫子羽便想抱起宫远徵回去,谁知一捞小孩居然没捞到,再一看宫远徵都跑到宫尚角腿边,抓着人家衣袍下摆晃。
宫尚角看着也好笑,便蹲下身,当着宫子羽的面捏宫远徵的脸:“怎么?舍不得我?”
宫远徵就笑,小胳膊环抱过来,小脸贴在他耳边:“大哥哥,我还想看你舞剑。”
宫尚角一愣,都没想起来反驳他这不是舞剑,是习武。他只能感觉到小孩子身上的奶香,还有软乎乎的小脸蛋,于是也笑着低声回他:“好啊,不过,不能告诉你的羽哥哥,再有,你得叫我尚角哥哥。”
一听宫尚角答应,宫远徵立马欢喜的贴在他耳边小声喊:“尚角哥哥。”小家伙是懂得惹人爱怜的,他说话软嘟嘟的小嘴顺势贴在宫尚角脸颊上留下个口水印。
宫尚角让他亲得一愣,再回神,小孩子早窝进宫子羽怀里,偷偷对着他挥手。
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宫尚角掩不住笑也对着他挥手。
宫子羽察觉出他的动作,腾出只手来把小孩掰到正面:“别乱动了,乖一点,回去有莲子藕粉圆子羹吃。”
宫尚角抬起的手一点一点落下,缓慢在喉咙里发出一个啧的声音。
果然,很讨厌宫子羽啊。
#宫子羽养了个弟弟,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想起,宫门最会养小孩的人是宫尚角。
#宫远徴是宫尚角从小养到大的宝贝。
羽宫内,宫子羽和宫紫商相对而坐,两人都是沉默,一个静静地喝着茶,一个在吃着金繁刚刚从小厨房端来的糕点。窗外的风将细白的花瓣吹到了桌上。
两人看着花瓣,同时抬头,不约而同地说道
【你。。】
一起顿住。
【我。。】
又是同时静默无语,过了一会,宫子羽开口了。
【姐,算我求你了,就让那小子在你商宫呆一阵子吧,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也太难带了。。。】
【你少来啊,这小祖宗前天刚去我那把我研究了大半个月的新火药配方涂的乱七八糟,还毁了小...
【你少来啊,这小祖宗前天刚去我那把我研究了大半个月的新火药配方涂的乱七八糟,还毁了小黑送我的金箔风筝,还把溪水混在我的胭脂里!!!那可是我新买的西域胭脂,人家都还没有涂给金繁看过,真是暴殄天物啊!!!】
宫子羽看着宫紫商,把茶重重放下,说到
【你有我惨吗?这臭小子把阿云送我的兔子灯给拆了,还在上面涂满了黑墨水!要不是我把娘亲送我的面具锁在了盒子里放在柜子里,还加了好几道锁,怕是也不能幸免。等我发现的时候,这小子已经拆到第二道锁了!还拿着那把断锁冲我笑!】
【独孤夫妇温和有礼,怎么生出来这么个小捣蛋鬼,我可是不敢再让他来商宫了。】
他俩又同时看向站在一旁的金繁,
【要不。。。】
未尽之言还未出口,金繁瞪大着眼睛疯狂摆手。
【别别别,小公子我可招架不住,他可比执刃大人您小时候难缠多了】
【你说谁难缠呢?不带人身攻击的啊。】宫子羽斜了他一眼,把递到嘴边的茶又放下了,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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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公子是独孤门的幼子,父母因为不愿意归顺无锋,一家人惨遭灭门,小公子被他爹藏在了秘道里,宫尚角赶到后带着角宫的侍卫们搜寻现场时才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孩,核实身份后带回了宫门。
长老们感念独孤门与宫门往日守望相助之情谊,决定将独孤们幼子放在宫门,由负责内守,管理内务的羽宫抚养。
所以我们的执刃大人,几乎没什么当哥哥的经验,虽说是有个远徵弟弟,可他们俩之间可从来没什么兄友弟恭。一下让他带一个八岁的孩子,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姨娘前些日子被无锋所伤,他不好去麻烦,他也更不想让这个小屁孩缠着阿云。
【偌大一个宫门就没一个会带孩子的?】宫紫商又往嘴里塞了块点心。
【是啊,我们谁都没有。。。】宫子羽说到一般突然停住了,望向宫紫商。
两人眼神对视后,又同时挪开。
【不会吧。。】
【怎么把他给忘了。】
宫尚角。
宫尚角可是把宫远徵从七岁养到了现在。
宫远徵手筋断了的梗
《养伤日常2.0》
《病且娇的徵公子》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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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近日愁云惨淡。
按说无锋事了,宫门心腹大患已除,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怎么看都该是件高兴的事,但奈何有一事尚未顺遂,那便是
...
宫三先生
宫远徵的伤,恢复的不太好。
听闻去年上元的时候,这无法无天的徵公子不知怎么受了重伤,将养了许久,元气大伤,还不等身子好个利索,便又与角公子斩杀了寒衣客,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整个人瘦的一阵风就要吹走了。宫人都传是三公子病中躁郁,所以才这般喜怒无常。
倒也无怪他人猜闲话,
前山有块紫竹林,宫远徵自小不高兴了便要钻入里面研究两个时辰,那片竹林便会毒雾四起,倒霉的误闯进去,昏个几日再晕头转向的出来也时有发生。
如今,一连十几日过去,那整个山头附近都已经看不清路,睁不得眼了。
而宫尚角又整日阴着一张脸站在上首,带的大殿内寒气森森,上至长老下至掌事,一个个全都如同身在刑堂,宫子羽一眼都不敢乱瞟,生怕惹了霉头遭他泄怒。
知道内情的人都清楚,这兄弟俩实则是心焦。对战寒衣客时,宫远徵替宫尚角抵挡双刃握断了手筋,左手还算是好,虽有损伤但未彻底割断,简单的处理后,几瓶上品金创撒下去便能正常活动了。
但右手却棘手得很,
那兵刃几乎镶进了他的骨头,筋脉齐齐切断,若不是止血及时,恐怕宫远徵就折在这处了。人体之精妙就如天上繁星,即便是宫远徵也无法保证究竟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医馆与徵宫拿不定主意,执刃大手一挥连夜快马请了几位享誉江湖的郎中,最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处理了伤口先将这徵公子的感染高热退下去,把命先保住。
一晃月余,大家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宫远徵才堪堪收口。那段日子,徵宫的人简直不想提及。
宫远徵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看向缠着绷带的掌心,如今这只手甚至握不住一只杯子,又怎么去做那些精细的动作。无论是行针配药调毒炼蛊,还是精巧机关火药暗器,他只需要两指一捻便能捏个准头。
可如今......宫远徵苦笑一声
“怕是连暗器都甩不出去了。”
宫尚角进来时见他一人枯坐,便知道他又在与自己较劲。这几日宫远徵平静了很多,起码不会再摔东西了,摔砸东西是小,宫尚角只担心扯开了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车轱辘话哄了几遍,确是不砸了,只是这般枯坐自苦,像是砸在了宫尚角的心上。
宫远徵听见了来人,却没动,想也知道是谁。
“连件夹袄也不穿,受寒了怎么办”宫尚角不赞成的蹙眉,脱了大氅披在弟弟肩上。
宫远徵还是不语,听着哥哥的声音,心里委屈更甚了,眼里渐渐蓄满水汽,扭头看着哥哥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滚下来。
宫尚角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砸蒙了,心疼的不行,赶快摸着弟弟头顶安慰
“谁给远徵弟弟委屈受了?与哥哥说说”
不料宫远徵却哭的更凶了,颤抖着身子抽噎起来,颠三倒四的戳着人心
“我以后.....都做不得暗器了......”
“哥哥身边......不会需要一个拖后腿的废物。”
宫尚角的心霎时绞了起来,几个呼吸才定了定心,抬手给宫远徵拭泪,一边故作轻松的开口道:
“哥哥永远需要远徵。”
“做不得便做不得,难道还怕哥哥养不起你吗”
“是远徵怪了哥哥没用没有保护好你吗?”
“远徵别不要哥哥好不好?”
其实哪里就到了这个地步,徵公子的名头随便往哪一戳都是一座金山,只是宫尚角最知道宫远徵的软处,
果然,这话一出下一秒一双泪眼就气呼呼的瞪了过来,桃花眼蓄满雾气,教人心疼的要命。
宫尚角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放缓了语气道:
“是哥哥不好,平白惹我们远徵弟弟掉了好些眼泪”
“哥哥没有不好”有人呜咽着紧跟了一句辩驳。
宫尚角也难掩心头酸涩,捧过宫远徵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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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致歉;
*激情短打;
*不收糖果,放心进,哈哈哈~
行了冠礼后的第二日,宫远徵就开始郁闷了,他坐在镜子前,烦躁的让给他束发的侍女都出去了,然后看着面前的小铃铛发呆
一串一串形式各异的小铃铛摆在面前,这些都是宫尚角每次出门回来专门给他买来的,他舍不得
怎么办……想戴小铃铛,但是已经及冠了,头发束上去之后就戴不了小铃铛了,但是如果不束发,肯定会被说坏规矩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几乎是一瞬间,熟悉的气味儿让宫远徵的眼神亮了,一转头,果然看到了宫尚角合上门向他走来
“哥哥!”
宫尚角疑惑的看了一眼门口“怎么...
宫尚角疑惑的看了一眼门口“怎么不让他们进来给你束发?”
“哥……”宫远徵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束了发,就戴不了小铃铛了……”
宫尚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眼里带着宠溺,柔声道:“就因为这个?”
“嗯……”
宫尚角觉得,现在这副模样的弟弟,要是有一对耳朵,此刻必定是耷拉着的
“那便不用束发,还如往常一样不就好了吗?”
“可是……这不合规矩”嘴上这么说,可是嘴角却在不自觉的上扬
宫尚角走过去拿起了宫远徵面前的梳子给他梳头发,笑道“你犯的宫门规矩还少?”边说还边给宫远徵编小辫子,最后再加上铃铛“好了”
宫远徵看着镜中的头发,激动的站起身转头扑进了宫尚角的怀里“哥!你今天真好看!”
“我平日里不好看吗?就只有今天?”宫尚角笑着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故作严肃的咳了一声“小孩子脾气,没大没小”
宫远徵瘪了瘪嘴,暗暗低语“哥哥自己说的,在你这儿,我可以永远都是小孩子”
宫尚角无奈的叹了口气“行,那现在,宫远徵小朋友,随哥哥一同去用膳罢”
“好!”
腹黑哥哥x疯批弟弟|少量云为衫X上官浅|会有宫远徵自己研制生子药让自己怀孕情节,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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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看到哥哥和上官浅姑娘从羽宫回来。”宫远徵站在角宫门口有些不开心的望向两人。
“你先回去吧。”宫尚角侧头对上官浅道,领着宫远徵进了门“有些事情要找宫子羽商量。”
听到这话宫远徵嗤笑一声“那个废物!”宫尚角漫不经心的纠正道“不可妄议执刃。”
“他算什么!在我心里哥哥才是最有资格做执刃的。”宫远徵笑着看向宫尚角,宫尚角伸手往茶具里加了些茶叶“怎么说他都过了试炼,至少担得起执刃这个称呼。”
“哥,帮我加些角斛。”宫尚角看了他一眼“知道你喜欢早就放了。”
喝着宫尚角泡的茶宫远徵感叹道“哥哥从小到大泡茶的手艺都这么好,记得我们茶艺课哥哥总是得第一。”
随后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哥你难道真的要把上官浅留在身边吗?我去查了她,只查到一些表面信息……”
宫尚角拿着扇子的手停了一下,打断他微微开口道“我自有分寸,远徵弟弟就不要操心了。”
“远徵弟弟最近来见我总是三句话不离上官浅姑娘,难道,你喜欢她?”宫尚角看他的目光逐渐灼热。
“我……我只是担心哥哥”宫远徵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样猜测他“上官浅是哥哥带回来的人,弟弟自然不敢觊觎……”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好似忍耐不住哭腔一样。
“徵宫还有事,我先走了。”宫远徵说完这句话逃一样的离开了,宫尚角也没了煮茶的心思,他能感觉到宫远徵是有些喜欢自己的,但又怕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不想用强硬的手段吓到他,只好引诱他一步步自己跳进来,可他这个傻弟弟真的会跳进来吗?
“远徵弟弟请留步。”上官浅在他后面叫到,宫远徵有些不耐的回头看她“远徵弟弟也是你能叫的?”
上官浅面色不变笑着说“我和宫二先生很快就要成亲了,这声弟弟我叫的也没错吧。”
“成亲?”宫远徵有些诧异“哥哥为何从没与我提过?”上官浅上前两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你看,宫二先生会喜欢吗?”
宫远徵还没从宫尚角要成亲的消息中回过神来,看到那份礼物嘲讽道“这么想嫁给我哥,难道没了解过他的喜好吗?”
把那块东西扔给她“我哥从来不带这种金灿灿的浮华之物,送我哥东西的多了,他什么都不缺,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上官浅也不恼,只是收好礼物整理了下鬓角的头发,抬眼看向他“那可不一样,弟弟你年纪小,儿女情长,自是不懂。”
“你!”宫远徵气结,都拿他年纪小来压他,明明他什么都懂了,不再理会她说什么,转身就走,上官浅看着宫远徵的背影,看了眼旁边的树后。
“宫二先生不怕把人气走了吗?”宫尚角从后面出来,拿出一张手帕,上官浅接过手帕欣喜道“云姐姐的手帕!你见到她了?”
宫尚角抬眼看向她,神色平静无波澜“亥时一刻,她在高塔等你。”
“太好了……”上官浅把帕子珍贵放在心口流下一行泪,看着她的样子宫尚角勾起嘴角“上官姑娘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嘛。”
“来人!给我端酒来!”宫远徵坐在椅子上想着上官浅的话,越想越气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
底下的人跪了一排在地上,看到没人动,宫远徵站起身笑道“怎么?我说话没人听了是吗?”
他随手抓起一个侍卫,侍卫被吓得直哆嗦“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还未完全褪去稚嫩的脸上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说出的话确实狠毒至极“看你身姿不错,正好把皮扒了,眼睛剜下来扔进去当我的药引正好,如何?”
宫远徵的贴身绿玉侍卫膝行上前“公子恕罪,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宫远徵把侍卫扔在地上,回到塌上坐着“把酒拿来。”
“公子,您未及弱冠,饮酒恐有伤身,还有……角公子不让您喝酒。”绿玉侍卫劝解道,宫远徵笑的愈发开心,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吧“你是徵宫的人,还是角宫的人?”
绿玉侍卫心下一紧立马表明忠心“属下自然效忠徵公子。”宫远徵利落的给了他一巴掌,绿玉侍嘴角立马流出鲜血“他是新来的,我不跟他计较,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独自一人喝着酒,看着面前的蓝玉芝,宫远徵轻轻抚摸着叶子“子嗣?呵呵,哥哥还真是永远都把宫门放在第一位。”
他把杯子里的酒倒了一些在泥土里“你也尝尝,这酒可真是苦”随后自言自语道“以前总是看哥哥和叔叔伯伯们一起喝酒,我想喝哥哥总是管着我,有一次我偷喝了一点……”
宫远徵脸颊微红眼神迷离的点了点叶子“睡了一天一夜……哈哈哈”,他把蓝玉芝拿起,放进面前冒着烟的药罐里“我比上官浅更有资格站在宫尚角旁边,宫家注重血脉……”
他端起药汤一饮而尽“我才是最有资格生下哥哥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