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氤氲模糊了阴阳边界,分不清晨昏也认不清日月,意识被黑暗席卷坠入一片混沌,如若一直在沉梦中安眠,不去管炉火燃尽后的灰烬,抛却一切寄托他物的妄想也不必有所祈盼或许可以免于煎熬。
只是神之心……
唯一的,绝不可以失去的珍贵之物
……神之心
他伸出手,指尖融入一片黑暗,那唯一的微茫离他逐渐远去,无机质的紫色眼眸中唯一的光亮也终归暗淡
还……给我……
“非己之物,劝你少存妄想。”
清冽而磁性的嗓音将他从迷梦之畔唤醒,连带着在记忆中无数次闪过倒放的神之...
清冽而磁性的嗓音将他从迷梦之畔唤醒,连带着在记忆中无数次闪过倒放的神之心一起化为灰烬,幻想与迷惘不甘与渴求皆戛然而止。
“我的……那是我的东西……”
许是人偶被倾注了造物者的本该摒弃掉的软弱情感
人偶在他面前缓缓睁开眼睛,绛紫色的眼瞳剔透而纯粹,里面蕴藏的痛苦令人心惊,殿下颇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将手中的神之心举到人偶的面前
那满乘着绝望死水般的眼眸终于有了点点光亮,目光随着他手上的神之心左右而动像见了血肉的鹰犬似的。
空却觉得眼前这位执行官倒是颇有些像猫,为主人所厌弃而流浪街头,眼见着曾经主人给予的铃铛假手他人便炸起了毛,亮出爪子。
可猫到底是猫,家猫也好,野猫也罢,不过是供人解闷的玩意儿,深渊的殿下身旁并不缺强者,但恰好少一只解闷的宠物。
“很可惜,现在它在我手上,是我的东西才对。”
空冷冷的声音将散兵的理智彻底唤醒,他警惕地瞪着面前的人,少年人的长相,和旅行者颇为相似的发色和五官,还有隐隐透出的上位者威压,他隐隐已有猜测。
“深渊就是这幅强取豪夺的作风吗?”
即使身上被绑满了绳索成了阶下之囚散兵依然是一副挑衅的语气。
“哎呀……原来认得我是谁,真是叫人荣幸。但不好意思,我对神之心虽然没兴趣,但它现在的的确确是我的东西。”空眼底的恶意几乎要压抑不住,他收起了神之心,反手掐住了人偶的下颌。
“你想要的话,要么抢回去,要么……”空轻轻摩挲着白皙而柔软的皮肤,细腻的手感和他欲挣扎又挣不脱的屈辱眼神让空极为满意,“你求求我,让我高兴了,兴许就赏给你了。”
散兵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嘁了一声
“你做梦。”
话音刚落,空扯紧了手中的链子,锁链连接着人偶脖颈上的项圈,叫散兵猝不及防地低下头颅,踉跄着差点跌进眼前人的怀里
空居高临下地欣赏他的倔强,不过是被捕获的恶兽垂死挣扎罢了,空抬起手,细密的电流顺着锁链遍布人偶的全身,酥麻中夹杂刺痛,散兵咬着薄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那灵巧如蛇的雷元素力似乎是与主人同气连枝,缓慢又极有兴致地一寸寸从头到脚探索,不放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唔……”
散兵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看向自己胸前
该说是人偶太过于逼真吗,就连那两点柔嫩的粉红都做的如此精致就如同真正的人类一样遍布了神经而显得额外敏感脆弱。
“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空拽着锁链,抬手拨开了人偶本就不甚齐整的外衣,白锦缎般的皮肤上斑驳着几日前那场恶战的痕迹,致命伤已被处理,而深深浅浅的紫红色的伤疤便开得更加妖冶。“咬着嘴唇干什么,人偶也会觉得羞耻吗?”
散兵双手被捆在身后,无法驱动任何元素力,眼里的火烧得旺,却又只能束手无策看那人查看把玩自己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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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公爵古堡主人莱x留宿古堡的fq期龙族那
关于吸血鬼和龙族的习性纯自设,香就完事了。
关于借宿无人古堡的fq期龙族被归来的古堡主人抓个正着这件事。
正文
古堡一楼的摆钟发出三声沉闷的低鸣,像积灰的大提琴般生涩喑哑。
瘴雾弥漫将银月彻底覆盖,古堡地处深林,落地窗外更是不见一丝光亮。
午夜已至,黑暗是最好保护色,银白头发的龙族在夜色的包裹中紧闭双眼,龙角已然化形,尾巴上的鳞片若隐若现,情期来势汹汹将他平日里的自持从容燃烧殆尽,几乎要将他的灵魂一并裹挟坠入欲海深渊。
在这死一般的沉寂里,声音更显得额外清晰,尽管不想承认,但那些宛如...
在这死一般的沉寂里,声音更显得额外清晰,尽管不想承认,但那些宛如幼犬撒娇的暧昧口申吟确实是自己发出来的。
无论摩擦或是触碰,那维莱特始终无法自己抚平体内的情焰,不过是饮鸩止渴。
古堡内空无一人,他索性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理智被蹂躏得迷糊迷乱,清醒状态下即使无人他也绝不会放任妄为。
龙族体温普遍偏凉,而此刻那维莱特全身上下都仿佛蒸腾着热气,面色酡红,眉头微皱,薄唇微启艰难地一呼一吸,就在他饱受煎熬之际,耳边徒然传来一声清冽的低笑
“在我的古堡里偷偷做什么呢?我的客人。嗯?”
理智猛然回笼,他睁开双眼,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借着月光他隐约看到面前一双烫金暗纹的黑色短靴
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这个味道……莫非你……”
他已听不清男人的话,只靠着最后一点力气向角落里移动,希望黑暗能稍稍掩饰他此刻的窘迫。
古堡主人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神志不清的龙族,目光晦暗
吸血鬼是属于夜晚的,黑暗对其视线毫无影响,莱欧斯利看着角落里的旧友一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显然没有认出自己。
“这幅样子,就敢闯进吸血鬼的古堡?到底是胆子太大呢还是过于自信呢?”
他蹲下身来,探出手轻抚那维莱特的脸颊,那双绀紫色的眸子像是冬日阳光下粼粼的湖面,带着寒霜和雪水消融的柔暖,此刻毫无焦距地看着他。
甚至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莱欧斯利耳尖有些发烫,或许他不应该对正值情期的龙族有更高的要求。但一想到身下人这幅模样极有可能被他人看到的可能,他就觉得莫名烦躁。
“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吸血鬼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正视自己的眼睛
被热潮折磨许久的龙族本能地追寻那抹清凉,却兀的撞进一双水蓝色眸子里,澄澈而透亮像是天空在湖面的倒影,他记得这双眼睛。
记忆中只有一个人经常用这样的眸子望着他。
“……莱欧斯利”
气息不稳,喑哑得让自己发惊
“是你啊。”
又一波潮期袭来,他的理智又即将被淹没,那维莱特紧绷的弦彻底松了下来,无暇顾及更多。
“啊呀……还能认得出我,真让人受宠若惊呢。”
莱欧斯利眉头一挑,满意的松开他的下巴。
手还没落下,却又被那人死死抓住,像久行干渴的旅人拽住救命稻草般难舍难分。
那维莱特并不知晓此举对于莱欧斯利来说是准许和邀请,只一味本能地靠近那抹清凉。
他不甚满足地支撑起上身,向古堡的主人靠近。
吸血鬼没有体温,但那维莱特的温热几近将他也一并灼烧,潮湿的口耑息一下下扑在颈侧柔顺的发丝掠过他的胸膛像是羽毛一下下在心上骚动。怀里的人仍在不安分地动作,莱欧斯利喉结不由得耸了耸。
而下一秒,他却动也不敢动了。湿热而柔软的触感瞬间将他包裹,目光下移,那维莱特的粉色的舌尖正一下下舔弄着他的喉结,目光专注眼尾微红,莱欧斯利全身却仿佛凝固住僵直在那里。
“该死的……”
莱欧斯利低骂了一声,反身将作乱的人压在身下,双手牵制住他四处点火的手腕三下两下用领带捆上打了个结,仍自由的双腿却不安分地缠上了莱欧斯利精瘦的腰
“我看你不是龙族,是魅魔吧。”
吸血鬼公爵被撩拨得邪火四起,惩罚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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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心机上位者弄权王女你x孤高自傲光风霁月状元郎林砚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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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人,只要不主动找死,这朝中没人敢轻易招惹你。”
你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今早刚被林砚清递上去的折子,字体秀丽舒展赏心悦目,只是这上面的内容却让人头疼。
“你与顾老将军无亲无故,为什么要替他求情呢?你是聪明人,应该晓得君子不立危墙的道理。”
顾砚清跪的端正,颔首低眉,一副顺从的样子,脊梁却挺得笔直,你知道他的性子,不撞南墙不...
顾砚清跪的端正,颔首低眉,一副顺从的样子,脊梁却挺得笔直,你知道他的性子,不撞南墙不回头。
“回殿下,顾老将军为大梁征战沙场多年,战功赫赫,如今蒙冤下了天牢,臣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预想过皇帝看到折子后的反应,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帝王震怒,将他一并斩了,他已有觉悟,只是没想到你手眼通天,对朝堂的掌控居然已到了这般地步,折子在送到内宫之前就被你拦了下来。
“蒙不蒙冤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军中的威望过盛,士兵不知皇恩浩荡,只知为顾将军冲锋陷阵,那军队到底是姓皇还是姓顾?我知道你想为他打抱不平,只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折子递上去,皇帝就真能开恩放他一马吗?你这是让皇上自己打自己的脸,痴人说梦罢了。”
你轻蔑一笑,看着他越发阴沉的脸色,话锋一转
“唉……我知道你固执,这事也并非毫无转机。”
看着他眼神一亮,你缓缓从座上走下来
“我可以亲自替你走一趟,把折子交到皇帝手上,再加以劝导。皇帝是我亲妹,性子软弱多疑,对我却是百般依赖。我要开口,可保顾老将军姓名无虞。”
他闻言忙不可迭地谢恩,心中疑窦横生“多谢殿下,殿下宅心仁厚,明理宽仁,实乃我朝之幸。”
“别急着谢我,我帮忙向来是有代价的,砚清。”
你拍了拍手,宫人懂事地端送来一碗汤,随后退了出去,殿内一时只剩下你们两人。
跪在地上的男人看也没看,毫不犹豫地将那药一饮而尽,你满意地看着他。
“谢殿下成全。”
你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脸侧,挑起他耳侧的青丝细嗅了下,还是那令人心安的兰香味,清新淡雅。
近乎调情的轻佻举动终于让林砚清无法再强装镇定,恭顺的面具也出现了些许裂痕
他强压下眼底的屈辱与憎恶,不着痕迹地偏头拉开与你的距离。
这点小动作逃不过你的眼睛,不过你现在心情好的很,不与他一般见识。
“不想知道那是什么药吗?”
“若能使沉冤得雪,就算是穿肠毒药,臣也喝得。”
你神色一暗,嘴角微扬,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一般。
“可若我告诉你,那不是什么夺人性命的毒药,而是……送子汤呢?”
殿内安静地可怕,你的话便显得额外清晰。明明是夏日,林砚清却仿佛被彻骨的寒意包裹,从头到脚,如坠冰窟。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你,眼眶微红,唇白如纸。
送子汤是能使男子必然受孕的药,饮下后与女子欢好,胎珠必结。
无论是毒药,蛊虫,或者其他折磨人的药他都想过,可独独没料到竟是送子汤。
他望着你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含笑嫣嫣,只觉得被条毒蛇死死缠住,挣扎不得,即将被拆吃入腹。
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他眼中的愤恨浓郁地快凝成实体,若此刻手头有什么利器,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刺进你的胸膛。
只可惜这是在王女府上,他只是送上门的羔羊,无力反抗,无能自保。
“殿下……定要如此折辱我吗?”
“砚清啊,搞清楚状况,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各取所需罢了,怎么算得上折辱呢?更何况……”
酥麻的痒意从尾椎一路向上,手脚使不上力,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大概是那汤独有的助兴功效。他震惊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双眸蒙上了层水雾,一轮轮蚀骨的情潮折磨,他喉间不由自主地泄出chuan息低吟。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你现在也不好受吧。”
你居高临下地欣赏他被情yu缠身的样子,面色酡红衣衫不整,平日里端的那世家公子的清冷样全然崩塌,漏出原本柔软而倔强的本色。
你抬脚,玉足抵上他的肩膀,毫不费力地将他踹倒。手探进他衣服里面,安抚似的轻拍他的背,从肩颈到蝴蝶骨,像哄孩子似的轻抚,在他迷迷糊糊理智将被燃烧殆尽时,你使坏掐了一把他的腰侧。
他浑身过电般打了个颤,神色清明了些许。抗拒地想要推开你,却被你一把死死握住手腕,用发带绑了动弹不得。
“不要……嗯……别……别碰我。”
“不要我碰?那也行,我可以把你就这样赏给外面的侍女们。但你别忘了,你才喝了送子汤。还是说……比起怀上我的世女,你更想怀上个不知道娘是谁的za种?”
“不行……绝对……啊……不可以”
一开口就难免压抑不住chuan息声,他只得死死咬住了唇瓣,想逃避那些让自己陌生的qing欲。
“那当你是选我了。”
你附身凑到他身前,掐着下巴吻住了他,强势且霸道,攻城略地毫不客气,唇齿纠缠发出的水声让他的脸更红了几分,浑身上下都泛着你的气息,这个吻像是给干柴添的一把火星,点燃了yu望的焰,烧起来似有燎原之势。
总是挺直的脊背终于塌了下去,青松一样的人此刻像只猫似的瘫软在你怀中,毫无反抗之力,显得额外乖巧温驯。
你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缓缓走向内殿。
“那就侍寝吧……顾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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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倔强地守着自己早就溃不成军的底线,理智的弦将断不断,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从小熟读的诗书礼法无时无刻不鞭笞着他
你偏就喜欢他这般矛盾挣扎的样子,托起他的下巴,暧昧地摩挲着他平日里总吐露些冷言冷语的唇瓣。
“睁眼,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的内殿里摆着一面巨大的铜镜,他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镜中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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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
INFJ视角,深夜失眠产物,语言混乱但无所谓小老头会懂
鸩酒
汹涌的爱意冲破虚假漂浮的伪装,一次又一次叫嚣着向爱人展现藏匿于阴影中的,不为人知的真实之我。
将一切恶意、污浊、晦暗,连带着寤寐辗转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万千夜晚与赤裸软弱的灵魂一并奉至爱人眼前。
而这样的悸动,总被杀死在一遍遍构想中爱人夹杂着厌弃的斜睨里,哪怕仅有一丝的可能性都足以让他支离破碎神魂俱损。
神明在爱欲的沼泽中清醒着沉沦,玫瑰密不透风的荆棘编织成网,缠绕心脏不断收紧,在自己所构造的囚笼里被宣判有罪。
由爱生怖,由爱生恨,神不爱世人...
由爱生怖,由爱生恨,神不爱世人,自此陨落。
“神不爱世人,祂只偏爱你”
解药
他的爱人清醒克制,具有洞悉万物的潜能与穿透灵魂的双眸。总如刀剑般锐利的眼神独看向他时收敛寒意,带着春日里冬雪消融的明丽柔软。
每当置身于爱人面前,他总是被赋予了万般坚定,抚平心中的波澜涟漪,救他出囚笼。他的爱人不是世间碌碌庸人,不会站在道德台上审判他的灵魂。
他或许早就知道自己疯长的妒忌,自怜,不甘,爱憎,他也早就发现神明背后千疮百孔连着通往地狱的隧道,但他从不轻信,从不失望。
因为他知道神明仍爱世人,神明的胸腔中是被层层恶意裹挟却仍在有力跃动着,永不被浊淖侵袭沧海遗珠般熠熠闪耀的心。
反复被世俗社会锻打,失望与破损伴随着新生与修复,不需要任何凡人的帮助,他的神明自会一次次回到神坛。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新买的笔尖到啦,来试试水
08
你漫不经心地戳着盘子里的松软细嫩鸡蛋
刚煎好培根上面油水仍在滋滋作响,让人食指大动
“为什么明明都是一样的食材和厨具,你做出来的是珍馐美味,到我手上就是暴殄天物呢?”
你略显郁闷的看着布雷尔,厨房里的糊味已经散尽,很好的掩饰了一场由你进厨房而导致的惨案
布雷尔闻言一笑
“可能因为莉安的手和锅铲磁场不合?”
这是什么鬼道理
你瘪了瘪嘴
有点丢人,不过你也不是很在乎在布雷尔面前丢人
“我有点好奇,莉安之前是怎么解决早饭的呢?”
他和你说话的时候尾巴尖总是轻甩着,耷地板上一起一伏...
他和你说话的时候尾巴尖总是轻甩着,耷地板上一起一伏
“买现成的,订帝国的营养餐,或者干脆和午饭合并。”
你饶有兴致地盯着布雷尔的尾巴,手又有些痒
布雷尔听到你这么说眉头一皱,早饭不好好吃营养怎么跟得上,朝露晨曦般如花的年纪,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整天忙工作也顾不上吃饭,真是……
不待他细想,尾巴一阵酥麻的触感彻底打乱了他的呼吸,耳朵瞬间立了起来,轻轻战栗
他艰难的转过头去看向罪魁祸首
眼神有些迷茫,疑惑地看着你不知何时缠绕上他尾巴的手
“不过我现在有你了呀,布雷尔是很厉害的兽人呢”
你期期艾艾的望着他,尾调微扬,手上还是毫不客气地捏着他的尾巴尖
于是你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只从脖颈到耳尖都染上绯色的兽人
明明比你大,年龄阅历也不少
但布雷尔却是意外的正经和纯情
随便说点什么就脸红
你从发现这点的时候就停不下地想逗他
这样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一阵恼人铃声打破了晨间的轻松愉快
布雷尔不知道是谁还会在周末扰人清静
应该又是你工作的事情吧
只看着你的脸色越来越黑
你笑起来很有亲和力,但冷下脸五官就显得更加凌厉给人一种压迫和威慑感
所以你总是带着笑容
布雷尔没怎么见过你冷脸,甚至面无表情都少见。
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待他问出口
你拿上风衣外套就匆匆关了门
布雷尔一个人在家收拾家务,不知是怎么了,洗碗的时候心神不宁的总是走神,还失手打坏了一只杯子,从楼上下来还差点被扫地机器人绊倒,总之他心里很不踏实
给你发了几条消息全部石沉大海
他不断的自我安慰着你可能是太忙了没空看
以前你有时开会也是这样
就在这种反复的怀疑忧虑和焦躁不安中
布雷尔彻底慌了神
晚上八点了,你还没有到家。
就算是平常的工作日你也会在六点左右推开门然后像条咸鱼一样瘫在沙发上
而现在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已经将菜热了两遍,而现在也要凉了。如果你再不回来,他就要考虑重新做一桌了。
不过布雷尔此刻没有心思管这些
如果是晚宴,工作临时会议,你都会提早给他发消息,告诉他不用准备晚饭或者晚归的报备。你没有限制他的通信自由,而他也没有什么可通信的人,此刻列表里唯一的头像仍是灰白的,最后一次上线是昨天晚上。
布雷尔焦躁地踱步,尾巴垂落在地,一个姑娘突然失联,是变态吗还是绑匪,或者是嫉妒你深居高位的竞争对手暗害,是图财还是图人,该死,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敢想象。
曾经他提过要每天接送你上下班,可你只是摇摇头拒绝了,本来帝国情报科离你私宅又不远,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最主要的,你并不想让一些同事知道你的私人情况这会很麻烦。而他以为你是嫌弃和一个兽人同乘,只默默低下了头,他实在太害怕你漏出憎恶的眼神了。他后悔在你拒绝了他接送的邀请后没有再坚持坚持
当然了,你也不一定是遭遇了不幸,他自我安慰地想着。或许你只是不想要他了,或者玩腻了,换个住宅生活对你来说要是家常便饭,他和旧屋被你一道丢弃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反而觉得庆幸。可他又清楚地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布雷尔像尊木雕一样守在门口,他不能一时冲动地出去找你,他并不知道你的准确位置,被有心之人利用的话,他自己会成为你的麻烦
他能做的只有在家等你回来,不错过任何一条你的消息和座机的动静。
tbc.
你无所察觉自顾继续手上动作
人类女性的身体近在咫尺,他整个人都被你身上淡雅的气息所包围,夹杂着你自身微甜的体香,发梢时不时在他的肌肤上划过,引起他微微颤抖,许是夏天过于炽烈,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被燃烧殆尽,迷迷糊糊的眼里只剩下你的身影
“谢谢……”
几乎微不可闻的道谢
但你还是听到了。
看起来凶巴巴的,
实际上不像那么回事嘛
你无奈一笑。
07
布雷尔的恢复速度很快,可以说是惊人,不出三天身上细碎的伤口完全愈合几近看不出痕迹,几个深一些的也已结痂。
除了第一天,他没有再让你为他上药,说...
除了第一天,他没有再让你为他上药,说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但你知道他大概是不习惯人类的接近
实际上,布雷尔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抵触你,不过他确实不习惯,你的嗓音,你的触碰,你的一颦一笑,你身上萦绕的檀香和微凉的指尖,这些都让他难以适应,自出生以来,他从未被这样对待过,一个在枪炮声中靠厮杀和搏命成长起来的工具,被当作人一样对待,这……怎么想都很荒谬吧。
家里多了个兽人,是个什么体验呢
拖着满身疲惫回到打开房门的一刻会看到家里开着灯,厨房里有人走动忙活,其实布雷尔原本是不会做饭的,但他自从痊愈之后就一刻不停地学习了一切家务技能。
什么叫人间烟火,你总算体验到了
还不赖。
你买下他后出于情报工作者的职业病,把他调查了个底朝天。
最终发现布雷尔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他从小就是个孤儿,这倒和你一样,在不把兽人的命当回事的世道,他拒绝成为人类的附属,而是选择进入军队,你知道帝国边境一直不太平,这几年兽人军队几乎是当消耗品一样一波一波投入战场,你不太敢想象布雷尔是怎么在军队里活下来,并待了这么多年的。而前不久的一次战役中他受了重伤,倒在战场上昏迷不醒,被人捡到几经辗转买到了黑市,枪林弹雨垂死挣扎兜兜转转最终他又回到了“宠物”的身份。
这些年的坚持就好像一场笑话。
怪不得第一次见到布雷尔的时候,他就像个死物一样。
而现在他总算找回来点活力,就像是本以为被社会抛弃的下岗职工再就业一样,好吧,虽然这个比喻很离谱
他不想让你觉得购买他留下他是个错误的决定。好在他学习能力很强,家里逐渐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
看着魁梧的人形犬在家里忙上忙下,精瘦的腰上系着略显滑稽幼稚的围裙带,堪比男模的身材曲线肌肉线条没有聚光灯的加持却沾染上了午后阳光的灿烂
要命的是
本来一副面瘫的脸,偏见到你时却带着清浅的笑意
每当他这幅样子在厨房忙活时,你总控制不住想去撸一把他柔软蓬松的尾巴和柔软的兽耳
最初对于你的接触他会绷紧全身的肌肉,战场多年养成的警惕习惯让他的弱点被触及到时变的高度敏感
他不会伤害你,只能拼命克制住自己的本能,无论是耳朵,尾巴,或是手腕,脖颈,如果是你的话,他愿意把所有弱点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
他闭上眼睛任你施为,以往等待他的会是拳头,鞭笞,或者子弹,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记住了主人曾受过的苦难,当视野陷入黑暗时肌肉会不由自主地轻颤
可他面前的不是以前见过的任何沾着洗不掉的血腥气和呛人烟味的敌人,而是从内到外散发着夏日雏菊香气的柔软干净的姑娘
你会一下下轻抚他的后背,理顺他的毛发,直到他由僵硬到放松
这样的次数多了,他渐渐不会再被你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到,甚至在你的指尖温度离开他的肌肤时有些失落,期盼你能多停留会,就像这偷来的安稳美好得如同幻梦般的日子一样,你迟早会把他转手,如果在此之前能够让他在你身边多待几天,他能靠着这些回忆,度过漫长颠沛的后半生了
事实上
你不算是什么好姑娘,甚至不算是个好人。
在情报科工作,手上沾过的人命一点都不比他少。谈笑间可能就让一个家庭支离破碎,手上掌握着上位者赋予的权利,就要为其卖命解决祸患,至于有多少亡魂丧命你手,你自认是没什么愧疚感的。外界对你最多的评价就是笑面虎,面善心狠。
如果你知道自己在布雷尔心中的形象恐怕早就笑出声了。
他不知道每次你看着他被你揉得乱七八糟还仍用尾巴缠住你的手腕时有多克制,更不知道你慢条斯理捏着他的耳朵时脑子里想的是怎么把他逼到眼角泛泪神智恍惚。你喜欢他隐忍的闷哼,你更想听到更多从他口中发出的低沉喑哑的声音
你却没有丝毫表现出来,温和亲切的外表是你最好的伪装,黑暗中伺机而动的蛇只有在有必然的把握一击必杀时才会流露出獠牙,在此之前,它只会把猎物越缠越紧。
穿越外冷内热你x官府分配自卑夫郎他
女尊背景穿越梗食用愉快
这已经是你穿越到这个时代的第三个年头了。
你本是现代社会世界顶尖的中医药学人才。近年国际争端频发,和平问题日渐尖锐,你和你国家中的许多顶尖医学人才们乘机前往最近战乱的小国家进行以维护和平为主要目的的医疗援助。
但这场战争背后的操盘大国最是擅长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谋取利益,他们派间谍在你们的这趟飞机上安装了炸弹。一声炸响,你的耳中传来尖锐的耳鸣声。
在浓烟、大火和海洋的托举之下,你合眼的前一刻,想起了令你最放不下的事情——你最新从私人收藏家...
在浓烟、大火和海洋的托举之下,你合眼的前一刻,想起了令你最放不下的事情——你最新从私人收藏家手里拍卖得的古代中医药典籍所带给你的启发性实验灵感,还没来得及实践。
随后你穿越过来,最开始一天打许多份工,每天疲惫不堪却无处可去,只得随处找可容身之地小憩几个时辰。
到后来有了积蓄,便四处游历,找到了一处中草药资源极其丰富的山边城镇,于是在此开了家医馆定居下来,平常给当地的百姓开药治病,闲暇时继续用十分有限的设备和返璞归真的方式继续你念念不忘的研究。
不过就是因为你太过醉心于这些研究,导致你忘却了这女尊国家的规矩——女子若到22岁还未娶夫,官府便会为你从当地同样“大龄”未嫁的男子中强行分配一个夫郎。
不过一般来说,这么“大”年龄未娶夫的女子,基本是奇丑无比、嗜赌和酒成性、脾气暴戾或是癖好残忍的;而这个年纪未嫁的男子,基本是丑、不贤淑或是不清白的。
当你接到已被分配好夫郎的时候,心中叹气,只希望不是什么奇葩就好。你向来清冷惯了,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让你有点不知所措。但你还是打算把你该做的事情全都置办齐全,不想让来人受什么委屈。
想想那些平常来找你看病的花枝招展的男子,似乎都热衷于各种首饰和小物件换着戴在身上。你也要给即将嫁过来的准夫郎准备一份礼品当作是聘礼了。
但你全部的心思几乎都用在了中药材上,所以第二天天还未亮时你便早早的上了山,去采些适宜装进香囊里的草药,好给他做个用心的小礼品……
“哎呦,咱们村终于是盼着你这个不检点的嫁出去了。”里正夫郎用一张绣着兰花的帕子不伦不类地掩着嘴笑,声音尖锐,“就你这大脚,要是娶你的是我啊,早在洞房里用针狠狠地把你扎个半死了。”
他藏在裙摆后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他告诉自己要坚强,流言蜚语不能再奈他何了。但听到这些话,他还是红了眼眶。
他爹亲在生下他后就走了,只留下一个醉鬼娘照顾他。女子本就不懂照顾孩子,更别提他一年到头光能见到那女人醉醺醺的样子,不拿藤条抽他个大半夜都算他好运了。
以至于他小时候没有裹脚,长大后因为一双比其他男子大上许多的脚处处遭难,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见到他都要欺负几次才甘心。
他也尝试着去裹自己的脚,可已经来不及了。且那感受实在疼的让他受不住,他便放纵着自己。直到他得知他必须要嫁人的那一刻,才终于是慌了。他已经想象到自己新婚之夜被妻君发现这秘密后被打个半死的模样了。
穿着爹亲曾经的嫁衣,他对着面盆中的水害怕地哭了一整晚,在第二天大清早就被村子里的人们七手八脚地押去了你家,甚至连个轿子都没抬。
“就这样把他扔在人家家门口,这个大脚荡夫偷偷逃走去厮混怎么办?要不咱们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免得他再做些什么出格事毁坏咱们村儿的名声。”
一人高呼,其他村民们纷纷响应。几个热衷于看热闹的,专门跑回家里拿来了几条粗糙的麻绳把他紧紧地绑了起来。
他那点微弱的反抗在人群中甚至根本显现不出来。
还有人坏心眼的故意趁乱拿走了他脚上唯一的那双绣鞋,急得他不断央求着,却是引来一块不知从哪来的破布堵上了他的嘴。
“哈,他这双脚就这样露在外面,保准他新婚妻君一出门就看到。”
“你说,他这副样子能进得去人家家门吗?”
“那可说不准,万一他那大龄妻君荤素不忌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声音逐渐小了。
你一回来就看见他被绳子缚着跪在你医馆门口。吓得你把草药往门口一扔,连忙先将他抱进了屋。
索性你去得早回来的也早,街上的铺子都还没开张。若是这副样子被别人看了去,他下半辈子的名声也别想要了。
真是令人气得够呛。你心里想。本来和那村子里约定好了过两天她上门去提亲,没想到他们都未事先告知你就把人扔在你家门口。感情是既没把他当回事儿,也不把你当回事儿。
也不好好抬头看看这是哪里。你的医术精湛,不仅在整个县城,甚至皇上身边的御医都给你递橄榄枝,你这家医馆在这地方也算是响当当的。
也不知是哪个穷乡僻壤的村子,竟不知道你,还存了看热闹的心思,当真是可笑。
你让他坐在你的床沿,揭开他头上的盖头后惊住了。他细细的眉蹙着,眼睛早已哭的红肿,眼角还在不断往外涌着眼泪。被撑大的口腔中堵着块布,让他哭的喘不上气来,嘴角也红红的有撕裂开的倾向。
你连忙小心翼翼地取下他口中塞着的东西,用双手捧着他的脸,拿指腹轻轻地抹去他脸上的眼泪。
“不哭,我现在帮你把身上解开。”
你一边拆着那粗麻绳,时刻注意着不要扯到他被麻绳擦伤的皮肤,一边向他作解释:“小公子,实在是抱歉。我不知道他们今早就将你……安心,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是叫他小公子吗?他惊诧。他从未听人用这么动听的称呼喊过他。他从小被娘喊着小贱种长大,然后又被村子里的人喊作“泼夫”、“荡夫”之类。
在听到你喊他小公子的时候,他便感觉已经受到了无上的恩宠了。
拆了他手上的绳,你转而把手伸向他的脚腕。在你碰到那绳子的一瞬间,他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立刻把腿向后缩,没想到狠狠地撞上了床板。你瞬间听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是我弄疼你了?”你抬头看他的脸,刚擦掉的眼泪又在他脸上“涓滴成河”了。
“没……没有的……妻君……”这一声可怜兮兮的“妻君”叫的你心头一颤。
你看他惊惧的模样,淡淡道:“我帮你解开脚上的绳子,你不用怕。”
迟疑片刻,他还是把脚向前伸了伸,眼神紧盯着你的反应。
你看到他的脚确实愣了一瞬。但你更多的是感到庆幸,他有一双正常的、漂亮的脚。要是让你冷不丁地看到裹出畸形的小脚,才真是叫你身心不适。
随后你专心致志地开始解他脚腕上的粗绳。那绳子捆的实在太紧,将他的脚腕勒红了不说,甚至已经能看见明显的血痕。
你站起身,便见他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又涌出泪两滴,两只手做出下意识的防备姿态挡在面前。
“妻君……”他仿佛料定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过了一会儿,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试探着放下手,掀开眼帘像只小猫儿似的偷偷看你。
你只是伸手又一次轻柔地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珠,心中叹气。这人完全生在你的所有心动点上,当真是让你可怜的不行。既然如此,那便顺从自己的内心好了。
你捧着他的脸,用唇轻点他的额头、鼻尖,然后是苍白的唇。随后将你的唇附在他的唇上,注视着他湿漉漉的、带着不可思议的杏眼。
“前两天有人往我医馆里赠了几朵雪莲,当真是漂亮的不行。但今天我才发觉,你比那雪莲美得多也可爱得多了。”
“妻君……当真不嫌弃我这双脚吗?”他还在轻轻地抽噎着。
“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脚了。”你莞尔,“你比我想象的更让我喜欢。”
他听你说这些甜蜜的私房话,心里连带着脸面上都烧起火来。
随后你为他宽衣,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净了身体。他的腰似乎你用一条胳膊搂住都还留有余地,你给他擦身子时他羞的不行,又无处藏身,只能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你看。
沐浴后他看着你将凉凉的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充盈和幸福。
你给他上完药后在他脚背上留下了轻轻一吻,然后抬头看着他的脸渐渐变红、不知所措的样子。欣赏完他娇艳欲滴的面容,你坏心眼的拉住他的双脚,向两边一拉。
“小公子,若想唤我妻君的话,我们还有点事儿没做呢。”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你就起身攻了上去,他节节败退,化做了一滩春水。这时他是彻底没了因为这双脚自卑的心思,毕竟,这双脚也只顾得上缠在你的腰间了。
彩蛋:笨蛋小夫郎收聘礼(开了小车,注意避雷)
不点名批评我身边的某位infj,累的时候没必要硬撑,心情不好的时候偶尔也可以依靠别人,以及照顾别人的心情不是你的义务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除了商用和印刷转载权限全部开放(转载需带作者ID)
04
怎么回事
你心里纳闷,但手上还是尽量放缓了动作
他紧闭着眼睛,似乎是不敢看你
稍长的刘海几乎盖住他的眉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嘴唇死死抿住,下颌线清晰而硬朗大概是营养不良的结果
这么紧张啊
耳朵都背过去了
你没急着上药,而是轻轻将将手放在他的头顶,细细摩挲着他耳后的绒毛,不厌其烦地一下下梳理着
“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直接吃了他
对待一个玩物,有必要在意他的情绪吗
被你一下下顺着毛,让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被珍视的错觉
该说...
他不是那种温顺听话会讨好人的类型,更不会说出一些让你高兴的话
现在能这样卸下防备地坐在你面前任你摆布
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要做就做吧,不用管我。”他哑声道
05
做,做什么?
你还能做什么?
到底把你想成什么人了
他浑身是伤全靠一口气吊着,你不至于禽兽到连病号都不放过
他一副委曲求全的姿态,倒显得你像是个逼良为娼的恶霸
你颇为无奈地看着他
“你别紧张,我只是上药而已”
他没心思去分辨你的话是真是假,攥着衣服的手微微颤抖
你以为他是掀着衣服牵动了损伤的肌肉组织,便温言道
“胳膊放下来吧,别扯到伤口”
说着接过了他的衣角,他像是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松开了手
你一只手掀着他的上衣,另一只手用棉球蘸着酒精,尽量放轻了动作
但当棉球触碰到伤口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颤抖
腹肌微微一跳一跳的,有趣
你用指尖轻轻碰了下
他又绷紧了几分
06
当你把所有伤口都消完毒上完药之后,准备再用绷带给他缠起来
可这显然不是你一只手能做到的
怎么办呢
俩人凑不出一只手撩衣服
你短暂地思考了一下
“张嘴。”犬类兽人的话叼个东西应该没问题吧
在军队里养成的习惯让他不假思索就照做了你的命令
你顺势把衣角塞到了他的嘴里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你温热的鼻息扑在皮肤上,在微凉的空气中仿佛要将他灼伤
双手环过他的后腰,你整个人几乎埋在他的怀里,这姿势看起来很像一个拥抱
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他的腰际,引得他不由自主地轻颤
你眉头一皱“别乱动,乖一点”
他幽怨地看着你
tbc
假温柔真冷淡缺爱帝国高管你x被帝国抛弃的自卑寡言犬类兽人
女主有、性格恶劣
1v1
可接受go
1
你把它买回来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考虑过现在这种情况,你只是想买只兽人,健康听话的普通品种就行,而现在被你放在沙发上的这只显然哪一点都不满足
伤口还在渗血,健硕的身材和即使营养不良也难掩光彩的皮毛无一不在向你传达一个事实——他是个来历不明的大麻烦。尤其是他无时无刻都充斥着戒备和警惕的琥珀色瞳孔。
怎么就挑中他了呢,是中了卖家的圈套,还是极致的性价比,这些原因都不足以让你冒风险把他带回家。
真正让你犹豫的是他即使遍体鳞伤也未曾低下的脖颈,卖...
真正让你犹豫的是他即使遍体鳞伤也未曾低下的脖颈,卖家怕你生气,几乎把他脖子上的项圈勒断,而他也学不会如何曲膝。
或是怜悯或是同情,还是他的样子和你年轻时在贫民区的那股子倔强如出一辙。于是在他晕过去的同时,你爽快地掏了银币。
给他洗澡的时候看着他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疤和你几乎认不出武器造成的伤口,这绝不是卖家能做到的。你隐隐察觉到什么,但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肌肉,你又一次选择说服自己。
你把他放在沙发上,裹了一层薄被,才回到书房继续处理文件
在这个贵族皇权至上的帝国,你能凭借一己之力以平民的身份坐上帝国信息局第二把交椅已经称得上奇迹了,但这并不能摆脱替别人打工的悲惨命运。作为一个高级社畜,你的生活几乎是一团糟,你又不习惯指使同为人类的奴隶所以才想买个兽人来照顾自己。而现在看来谁照顾谁好像还不一定,你懊恼地敲着字,直到客厅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谢天谢地,他终于醒了,但还不如睡着。至少他不用他像看罪犯一样用那种饱含审视与戒备的眼神注视着你从卧室出来。他的警惕不无道理,没什么人会在黑市买兽人,除了那些有特殊爱好的贵族。
“我买了你,这里是我的公寓。如你所见我并不是什么公爵小姐,也没有什么特殊爱好,把你带回来是想你能照顾我的起居,因为我工作很忙。”
你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说道。
他的耳朵微微一颤,慢慢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你没有说谎,他看得出来。正因为这样才更奇怪,怎么有人会把一个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切来历不明的兽人带回家。
他的声音低哑“你被骗了,那个卖家现在估计还没走,你可以…”
你大概知道了他想说什么
“不会哦,我从不退货”你打断了他,“是我选中了你,无论你情不情愿,至少现在按帝国的法律你是我的所有物。”
他眼神好像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去
他并没有什么可以让人选择的价值,估计等你新鲜劲过了就会把他丢出去,像从前一样。人类都是一样的,自私又虚伪
“你会后悔的”他垂下眼帘,看着蔫蔫的
谁能看着一只大狗心情低落而无动于衷呢
你鬼使神差地探出手
他本能往后一躲,可你没因此停住
“我不会的。”你温声道
他知道你没有恶意,但还是绷紧了身体,他不习惯被人触摸轻抚,或者说从来没有人对他这样做过
当一只大狗收敛起了獠牙,那就证明驯服他的第一步成功了
你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他的耳朵
毛茸茸软乎乎的,温热的触感还有时不时抖动的耳尖,这让你心情大好,慢慢摩挲着细小的绒毛,感觉你一天的疲惫都一扫而光
而他这边可不太妙,犬类兽人的耳朵遍布毛细血管,神经极其敏感,也十分脆弱,这时候在你手里把玩,你的手纤细软弱无骨,就好像羽毛在心上不断打旋,他快要崩溃了
还好你在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时收了手
“我叫莉安,是个给帝国打工的社畜,你叫什么名字?”你侧头问道
“布雷尔…曾经登记的名字”很久没有人问起,他几乎不记得名字还有什么意义
“好的,布雷尔。如你所见,我现在是你的主人。这么说可能会有点奇怪,不过…”你坐正,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你想留在这里吗?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其他打算,我可以放你走。”
他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避开了你的目光,低声道,“你随时都可以把我送走,或者卖掉,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你算是他遇见过的人里态度最好的了,没有打骂没有欺骗,你替他处理了伤口还洗了澡,甚至愿意让他躺在沙发上
他应该心怀感恩,他是一只被帝国抛弃的战斗工具,本身已没有任何价值,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你添麻烦
你是一个被欺骗的无辜而单纯的女士,你的善良他会永远铭记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我换种问法”你无奈道,“那你愿意留下来吗?作为我的兽人?”
你知道在这个世道,问一个兽人的想法本身就很讽刺,但你还是想让他自己选择,至少显得他不只是一件商品,也是你那虚伪的平民出身的怜悯之心在作祟,就当是在安慰自己了
听到你的话,他缓缓抬起头来,像是突获赦免的死徒,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呆滞的表情显得有点傻
半晌
他磕磕绊绊道“可,可以吗?”
“你没意见的话。”你微笑道
不过在他照顾你之前,你需要把他的伤养好
“先把衣服撩起来吧……”
他闻言一惊
当时看到之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比最觉得就是李薇和郝葭了。大结局直接封神,感觉就是每一年大家真的都会回来一起过中秋。好幸福!张枣儿出来的时候李薇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当初的自己。
当你跟他说想摸摸喉结
温迪/凯亚/迪卢克/魈/钟离
关于一些提瓦特男人们的不同反应
是暧昧期阶段
→
温迪
“哎嘿,不是不可以哦”
你讶异地看着他
虽然蒙德是自由的城邦,但你没想到能这么轻易
于是你也不再客气
温迪的脖颈很白皙,手感和想象中的一样细腻,你轻轻把手放在喉结上,感受到它微微耸动,好有趣
这时候他突然靠过来凑近你的脸,风中带着苹果的清香
“旅行者,摸够了吗”他眨着眼睛,“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啦?”
凯亚
“哦?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挑战吗”他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你
“不是啦,就是想摸摸看”
凯亚坐在沙发上,没说可以也没说...
凯亚坐在沙发上,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但你知道只要你上前他一定不会推开你
而事实上你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的呼吸扑在你的颈侧,你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总是这样多情似无情地看着每一个人
在你抚上他小麦色的皮肤时
他的手也搭上了你的腰侧将你环抱在怀中
总觉得
摸了凯亚的喉结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迪卢克
当你终于鼓起勇气跟迪卢克姥爷说出这句话时,他先是诧异,然后一如既往地垮起了小猫批脸
“那个,其实如果不行的话,我就……”你讪讪地笑笑,正准备转身逃走
他却从背后抓住了你的手腕
“不行的话,你要去找别人吗”迪卢克的语气几乎是瞬间就冷了下来
“怎么会呢,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而已”你连忙解释道
迪卢克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我没有说不可以”
那……那就是同意了?
魈
脖颈是最脆弱的地方,你觉得身为夜叉的魈并不会把弱点暴露在人前,于是你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这是何意?”他似是不解,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罢了,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
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微微昂首
这么,这么轻易的吗
然后你就如愿地摸到了魈的喉结,你感受他的呼吸逐渐粗重,然后别过了脸
“不敬仙师。”
于是仙人逃跑了
带着耳尖的红霞
钟离
先生听到这话的时候端起的茶杯微微一颤
“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他抬眸看向你,你只是带着祈求般用可怜的眼神盯着他
“好吧……”他还是敌不过你,于是把茶杯放下,轻轻将头发捋到一边
你扶着椅子背,几乎整个人都要塌进他的怀中
你摩挲着先生的喉结,他很少以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示人,而现在他在你的身下却显得易碎而脆弱。
你感觉先生眼尾的赤色更浓,耳坠随着轻颤而微微抖动,好像在你的心上骚动
没把他撩到你反而红了脸颊
不过你并没有看到
先生偷偷在你的发尾虔诚落下了一吻
end
一个阴差阳错的吻,大概都处于暧昧期,散兵是敌对阵营,不过,,不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行为在我看来都是调情
你=荧,也可以随意代
达达利亚/凯亚/钟离/魈
彩蛋散兵
鸭(强吻)
这几天你总是躲着他,毕竟发生了那种事情,短期内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
被魔物蛊惑然后强吻达达利亚什么的,打死你也不愿再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了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哟,小姐”
达达利亚看起来很高兴,...
达达利亚看起来很高兴,可是他的笑容却让你不寒而栗
“嗨……嗨?”刚想钻进人群躲一躲的你被他揪了出来,你只好挂上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你最近一直在躲着我?”他挑眉
“没……没有这回事,最近委托太多了我真的很忙”你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他不置可否地看着你,“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发生了那天的事小姐不想负责然后躲我远远的呢”,语气里带着几分控诉,好像你是那个撩完就跑的渣男
被他说中了,虽然有些心虚,但你面上仍强做镇定
“怎么会呢…”你话音未落,他好像被重新注满了活力一样,目光灼灼地盯着你,你不禁有些愧疚,把还未说出口的敷衍措辞咽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他把你拥入怀中,你有些喘不过气
他靠在你肩膀上,略带威胁地在你耳边道
“你不能不要我”
其实这听起来更像撒娇
你边给他顺毛,边无奈地道
“好好……”
摊上这么个粘人的狐狸,你大概也躲不开了……
他在你的颈侧蹭蹭,惹得你痒痒的,然后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凯亚(惩罚)
今天好像是蒙德的情人节,各位的情绪都异常高涨,酒馆里玩起了游戏
赢家享受今夜酒水免单,输家需要抽签完成惩罚任务,不能完成的自罚三杯。
“啊,我又输了……”你略显失望地把手探进纸箱,抽出的纸签上赫然写着
[与左手边第一个人接吻]
你余光向侧面瞥去……那不就是……
……凯亚吗
酒馆里起哄声一浪大过一浪
你想都不想就拿起了酒杯准备自罚,却被一只手按住
“不要总是喝酒嘛”
凯亚饶有兴致地看着你
他的眼里映出你此刻酡红的脸,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凯亚的眼睛太有蛊惑力了,你被自己的心跳声吵地无法思考脑袋晕乎乎的放下了酒杯
凯亚的手拨开你的碎发捋到耳后,他的手指微凉,却抚不平你心中沸腾
你看着他的脸逐渐放大,四周的人声仿佛逐渐消失
他在你的脸侧借位落下了一吻。
你有些失落地侧过身,有些怅然若失。瞎期待个什么劲,你有些懊恼地闷了口酒。
没坐一会你就准备回去了
门口的风让你清醒了不少,正准备向大路走去却被一人从身后拽住了手腕。
不待你反应他就把你拉到了酒馆后的小巷,借着月光你认出来人是凯亚,你疑惑间他走上前,不待你反应便托住你的后脑,吻了上去。
你脑中名为理智的弦戛然崩断。
唇齿相依间凯亚眼底蕴蓄的风暴让你心颤,他的舌攻城略地,你被步步紧逼直至毫无保留地予取予求,所幸在你快因缺氧窒息时,他终于松开了你。
在你喘息倒气间,听到他磁性略带喑哑的声音
“是迟来的惩罚哦。”他轻笑着轻轻摩挲你的唇瓣
遭,你心跳得更快了。
钟离(花吐症)
你没想到花吐症这种东西也会出现在岩王帝君的身上
无所不能的岩神大人,竟有一日也会被情爱所困而有性命之忧吗。
你强压着心中酸涩,询问钟离那姑娘姓名,他却始终缄默不言。
随着磨损一日日加重,他干脆躲起来不见你
若不是你偶然捡到他吐出的花和你头上的饰品如出一辙,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猜到你就是他的尘缘。
你几乎是疯了一样找遍了他可能会在的地方,然后在一处山洞里发现了半化成龙形沉睡的钟离。
不待思索,你倾身吻了上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离,看着他脸色逐渐恢复,你想也不想便拂袖离去。
你很生气
你打算等他醒来找你
几个时辰后,他果真站在了你的门外,知你不愿见他,钟离只低眉驻足
静默良久,在你控制不住打算出去时,只听到门外他缓缓开口
“旅者,我不想成为阻碍你的牵绊”
“你自万千星海中来,提瓦特于你而言不过是一段旅途”
“你是比蒙德的风更加自由恣意的存在,不该被契约束缚”
你听得出他话里的落寞,此刻你再也无法克制地冲出门外,扑到他的怀中
“羁绊是旅途中的宝藏,先生是我的珍宝,我永远都不会放手的。”
钟离身上萦绕的檀香将你包裹,令人心安,他无奈地微笑,一下一下轻抚你的背,眼尾的殷红更甚似有一声轻叹。龙的占有欲是很强的,他可不会再放手了。
我跨越星河浩瀚,奔你而来
如果可以,我的先生,请不要拒绝一位赤忱的旅人如黄金般闪耀的心,因为此刻,它只为你跳动。
魈(业障)
魔物的血四溅,几近将大地染红,斑驳间你几乎无从下脚
这些魔物死状惨烈,绝非正道中人所为,而能造成这样大规模杀伤力的,恐怕只有……
你心中不安更甚,如果真的是他,那现在恐怕情况不容乐观,这代表魈已经几乎丧失了大部分理智,正在被业障蚕食。
你加快了脚步,恍惚间你仿佛听到林间有动静,便毫不犹豫地向深处走去。
越往前走,你耳边低沉而压抑的呻吟声越明显,直到你看到魈微微颤抖的背影。
“别靠近我!”似乎是察觉到你的脚步声,他向你吼道。
很少见魈这么凶,但你从不畏惧他,只当作没听见,一步步向他走去。
你环抱住他时,魈已经不太能维持理智了,终于,他金眸凌厉地锁定你,像是见了猎物一般把你扑倒在地。
啊……魈是不会杀死我的……带着这样莫名的笃定你干脆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他像幼兽一般在你脖颈处舔舐,最后落到了你的唇上,这其实并不能称得上一个吻,只是发泄和寻求安全感的肆意啃咬,牙齿碰撞间的疼痛叫你眼角泛起泪光。
如果能够安抚魈的话,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再次醒来时,是在客栈的床上。你一睁眼就看见魈心如死灰地守在你的床边。
“抱歉……”他见你醒来眸子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千言万语此刻只有苍白的道歉。
魈正色道,“我会负责。”
你见他这正经的模样有些好笑,也不说话,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魈被你的目光看得有些慌张“你……不愿让我负责吗”
你摇了摇头,看他松了口气,然后故作玄虚地开口“负责这种事,应该是我来吧,毕竟魈也不会做什么,很多时候都是我在引导的魈哦。”你顿了顿,接着道“尤其是接吻这种事,魈也太……”
不待你说完,魈就用手捂住你的嘴,他的耳尖早已染上绯色,偏过头去不肯看你。
你使坏地舔了舔他的掌心,感受到你湿热柔软的小舌,魈像是被灼伤般瞬间撤回了手。
“魈难道只是想对我负责而已吗……”你故作失望地低下头。
魈有些慌张地想安慰你却又手足无措,半晌仙人清冽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虽然很轻,但你听得真真切切
“不只是负责……”
“我……心悦你。”
end.
彩蛋散兵,,,是被深渊荧审讯梗
ps:最开始是想写魈被业障支配然后酱酱晾晾的梗,然后想起来我可是个帝君厨,怎么能少帝君,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又开了其他男人的part
就是说,,,我原本是想写一个魈单人car的
抱歉了仙人
今日是单推魈的大失败
红心蓝手球球
过于强烈的刺激对于一个刚刚被改造成坤泽的他而言实在难以承受,他目光涣散,一贯清澈冷冽的眸中蒙上一层水雾,显得软弱可欺
竹香似乎更浓烈了些
“哈啊……嗯……”
临时标记结束时,他实在克制不住叫出声来。
到处都是他的信素弥漫,怀里人还这样不知死活地引诱你,重生回来你头一次感到这么力不从心,名为欲望的野兽即将冲破理智的牢笼
他整个人瘫软在你怀中,终于没了挣扎的力气。整个人都处于震惊恍惚状态。
他完成了任务,代价是被改造成了坤泽,他本以为可以偷偷回府,带着这个秘密直到为你战死的一刻。可是计划落空了,他又以为自己终于要作为负累被...
他完成了任务,代价是被改造成了坤泽,他本以为可以偷偷回府,带着这个秘密直到为你战死的一刻。可是计划落空了,他又以为自己终于要作为负累被你舍弃。可是他再一次失策了。
而现在的情况,是他怎么也料想不到的。
被……公主标记了……
现在还……赖在公主殿下的怀里……
“感觉好点了吗?”
你的声音把他拽回现实,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属下……无事了,多,多谢公主”
又摆出这样一副姿态啊,你心下不爽,随即释放出更多的信素
烈酒的浓度徒然上升,让他无从招架
他此刻才知道乾元对坤泽的绝对压制是多可怕,尤其是,对被临时标记过的坤泽。
在你的信素包裹下,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臣服
耳尖的绯色此时已染到脖颈,他刚刚稳定的呼吸逐渐紊乱,对你本能的依赖和理智的拉扯快将他撕裂
眼眶湿润地看向你,带着些求饶的意味
你成功被取悦到了
“你看起来可不像没事。”你漫不经心道,随即收敛了一些信素,把人欺负太过可不好,“不过再难受也没办法,毕竟临时标记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你明白吗”
雨露期还有很多天,靠临时标记绝对撑不过去。你总是要完全标记他的,顾柒也只能是你的坤泽。你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做好心理准备。
他闻言怔了一下,然后脸上爆红
可是完全标记要……要……
他不是没考虑过把腺体割掉,可是被公主发现了会生气,疼痛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可是公主不喜欢他受伤。
这就导致了现在,他只能被迫接受坤泽的身份,既然做了坤泽,就会有雨露期,而且他的雨露期来势汹汹,必无法独自挨过去。那就只能……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看着他表情变幻莫测,最终停在了窘迫和羞怯。
好有趣。
你打横抱起他,径直向你的寝殿走去。
“公主……这……这不合规矩”他慌乱道,又不敢大幅度挣扎怕你摔倒,只能紧绷着身子,轻轻拽住你的衣襟
你紧了紧怀抱,不以为意道:“公主府里我就是规矩。”
夜已深了
绵绵细雨落了几日此时却有将息之势
你让他这几日都在你寝殿,和你同吃同住,在你不容拒绝的态度下,他只得应声。不过他怎么也不肯与你同衾,只靠在你的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