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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晋镇,一个不大的小镇,街上却格外热闹。人来人往,叫卖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虽然地处偏僻的山沟,但这里却欣欣向荣。

小镇里唯一的酒肆中,叶小北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拿着酒杯:“在喝!小言哥,再、再上一坛!”

坐在叶小北对面的叶小东听到这话,差点拿不住酒杯:“不……小北,不能再喝了,我要吐了。”

叶小北从桌上支棱起来,大声喊道:“才这么一点儿呢,还能……喝!小言哥,酒——上酒!”

叶老走进酒肆,看到正在发酒疯的叶小北,无奈的扶额,径直走到柜台结账:

“小孟啊,实在抱歉!这两个混球儿,下次你要是见着了,直接赶出去,不用客气。一天天的不能喝,还非要喝!”

酒肆...

酒肆的店主名叫孟言,十分年轻,人也长得俊,有条不紊的和叶老一起扶人,显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场面了。

“叶老伯这么说就见外了,发点酒疯而已,我这儿见多了!他们两个又不影响生意,就是酒量不行,太容易醉了。”孟言笑着说道。

“瞎说,谁醉了!”夜小北扑棱起来,“我没醉!没醉!拿酒来,我要喝!”

夜老无奈地骂道:“喝喝喝,怎么没喝死你?还有你小东,你怎么也跟着小北他胡闹!”

叶小东打了个酒嗝,委屈巴巴地开口:“我、我也是被硬拉来的,再说我哪劝得住小北啊!”

叶老头疼地叹了口气:“算了,先回客栈吧。”

「一间客栈」

叶小南正坐在柜台后看店,看见叶老扶着叶小北进来,连忙上前帮忙。

“小西,收拾一下后房,小北又从酒肆回来了。”叶小南一边扶着叶小北,一边向后面喊。

屋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把人扶进来吧。”

叶老和叶小南一起把叶小北扶进后房,将人搬上床。

叶小东坐在床边还有些迷愣,叶小北倒是没心没肺地翻过身就睡,气得叶老胡子都快竖起来了。

叶小南给叶小东倒了杯茶,转过头对叶老说道:“叔你去忙吧,我和小西照顾小北就行了。”

叶老无奈地骂了声小混球,气鼓鼓地走出房。

一直到太阳西斜,叶小北才伸着懒腰,从后方出来,刚好看到一行人进店。

叶小北钻进柜台,调笑着开口:“几位客官是住店,还是住店啊?”

万俟梦文被问得一愣,回过神来,嘴角抽了抽。

叶老一把将叶小北推出柜台,向后面喊道:“叶小西,把叶小北拉回后房去,别让他出来!”

叶小北笑嘻嘻地开口:“别别别,我这就回房,这就回。”

送走叶小北,叶老才招呼起客人:“让几位见笑了,这孩子被我惯坏了,调皮了些,几位别介意。”

万俟梦文摆摆手,和气地开口:“不打紧,不过刚刚小兄弟为何那样说?”

叶老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本店只管住宿,不管饭食。不过几位若是不嫌弃,倒可以尝尝老伯我做的饭菜。”

“算了吧叔,别给人吃出毛病来喽!”叶小北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接着就是一阵打闹声。

“叶小北你住嘴!”

“嗯……嗯……你放开我……”

万俟梦文等人听到这动静,全都面面相觑。

叶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几位若是要找饭馆酒肆,沿着这条街走就有。不过要住店的话,几位得注意些时辰,本店戌时(下午七点)一到便打烊。镇子小,只有我们这一家客栈。”

万俟梦乐一脸疑惑地问道:“戌时?怎么这么早就打烊啊?”

叶老解释道:“小本生意,没请厨子和小二,那几个混球儿又懒。我这把老骨头,不比你们年轻人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万俟梦乐听了更是一头雾水,还想继续问,却被自家哥哥拉住。

万俟梦文摇摇头,走到柜台前开口:“知道了老伯,我们要五间上房。走吧,先去吃饭。”

出了一间客栈,万俟梦乐不满地嘟囔:“什么嘛?牛头不对马嘴的!”

万俟梦文在她脑门上敲了敲:“好了小妹。那位老伯摆明了,就是不想说,我们又何必深究?走吧,先找酒肆要紧。”

酒肆里,孟言看着笑容灿烂的夜小北,一脸无奈:“下午才来过,怎么又来了?”

夜宵被搓了搓手,央求道:“那个我就来买两瓶酒。这几天,叔一定会让小东他们看着我的,我出不来,只能在家里喝了。”

孟言刚想劝阻,余光扫到万俟梦文,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随后又瞬间恢复原样。

万俟梦乐看到叶小北,惊讶地开口:“咦,哥你看,那不是客栈里那个叫叶、叶小北的吗?”

孟言微笑着将两瓶酒拿出来给了叶小北,并且嘱咐道:“行了,快些回去吧,别让叶老伯担心。”

叶小北拿到酒,开开心心地跑出了酒肆。结果一出门,迎面撞上了顾少(shào)竹。

叶小北心里咯噔一下。

店里,孟言看都没看万俟梦文等人一眼,转身就去招呼别桌的客人了。

万俟梦文一行人只能尴尬的随便找地方落座,店小二倒是热情的上前招待,只是话还没说上,就见一个人拎着叶小北的衣领走进了酒肆。

叶小北挣扎着,抗拒地开口:“顾哥,顾哥,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顾少竹冷着一张脸,把叶小北被死死护在怀里的酒拔了出来,才将叶小北又拎出了酒肆。

孟言不赞同的开口:“这样不妥吧,少竹。小北想喝就让他喝点吧。”

顾少竹找了个离孟言最近的位置坐下:“你可不能这样惯着他,他都多大了?”

梦魇无奈的笑了笑,也坐了下来:“再大也是个小孩。话说回来,少竹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酒肆?”

顾少竹看到门口探头探脑的叶小北,将手中的一根筷子抛了出去:“叶小北!赶紧给我滚回客栈!”

叶小北的计谋落空,气鼓鼓地骂着:“顾狗你没人性!”转身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才怪!

刚走出去两步,叶小北便猛地一转身,想杀个回马枪,结果被顾少竹的另一根筷子精准结截住。

在顾少竹“核善”的目光中,叶小北终于老实下来,委屈巴巴地离开。

…………………………………………………………

叶家那边是四个小兄弟,从大到小依次是小东小南小西小北。

本文原创,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小学生文笔,不喜勿喷

随缘更(码字好累呜呜呜)

(想好名字了)

孟言默默收回身后的手:“少竹……”

顾少竹无奈地笑了笑:“你呀,少替他打掩护。”

万俟梦文等人全都面面相觑,不过酒肆里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

这种事每隔十天半个月就会上演一轮,只能说要治叶小北,还得是顾少竹啊!

万俟梦乐嘴角抽了抽:“这个客栈,从名字到人,里里外外都透露着古怪。”

没有收敛的声音传到了孟言耳中,立马就变了味。

孟言冷着脸闷了口酒,让小二招呼顾少竹,自己走到万俟梦文对面坐下。

顾少竹让小二上了酒菜,看似随意的吃着,实则一直在暗中注意孟言那边的状况。

孟言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万俟梦乐惊讶极了:“哥,你怎么...

万俟梦乐惊讶极了:“哥,你怎么这么在意那个叶小北?”

孟言冷冷地看着万俟梦乐:“谁是你哥?别乱认亲戚!”

万俟梦乐被说了也不气恼,只是弱弱的“哦”了一声,便闭嘴了。

万俟梦文叹了口气:“我知道当年是万……我们对不起你,但那时父亲也是无奈之举,你就不能原谅他吗?这三年,他……”

孟言直接打断万俟梦文:“如果你们就是来说这个的,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几位请回吧。”

“梦言,父亲他也很伤心,你就回来吧。”万俟梦文没听到似的继续说着,“当时我和梦乐都太小了。我才两岁,梦乐出生不过三天。若被丢弃的是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活下去的可能,而你当时已经六岁了,仍然有一线生机不是吗?”

孟言冷笑一声:“你也知道我才六岁啊!西神山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要不是我命硬,现在早就尸骨无存了。原谅?被丢弃的不是你,你当然能说原谅就原谅!”

“言兄,你怎么也给酒掺水了!”顾少竹一脸懊恼的喊道。

孟言没理会还想开口的万俟梦文,回到顾少竹对面的位置,拿起酒瓶看了看底部,笑道:“你今日运气不行啊,这是我专门给小北准备的,就这一瓶放错了位置,没想到刚好上了你的桌子。”

“小二,把这酒拿到隔间里去,重新取两瓶陈酿来。”孟言一边将酒重新封好,一边招呼着小二。

顾少竹失笑:“你呀,你居然想出了这损招,难怪我听人说,今天小北喝完了整整一瓶酒呢。”

孟言想到叶小北,宠溺的笑了笑:“没办法,小北贪杯,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顾少竹品了口新端上来的陈酿,满意地开口:“这味才对嘛。刚刚那酒,一口下去我都没敢吱声,那味道……言兄,你兑了多少水?”

孟言也喝了口酒:“你少打趣我。我就兑了一杯,就你手上这杯子。”

顾少竹看了看手上的酒杯,表示自己不信。

“你真就兑了这一杯?”

“对啊,就兑了这一杯酒。”孟言笑着开口。

“咳咳咳,”顾少竹差点被呛死,“你……别人是往酒里掺水,你这是往水里掺酒吧?难怪就小北那个一杯倒的量,今天只是醉了。不过也只有他才喝不出来了,这要换别人,一口就能尝出来。”

两人谈天说地,一直到接近戌时,万俟梦文等人不得不回到一间客栈,两人才停下来。

孟言收拾着桌子:“今天多谢少竹帮忙了。”

顾少竹摆摆手,起身与孟言一起收拾:“兄弟之间说谢谢就见外了。”

“小二,这儿。”顾少竹招呼了一声,转头继续说道,“你若真要谢我,刚刚小二拿的酒,再给我拿回来呗。”

孟言一口回绝:“别想了,那是专门给小北准备的。你也真是,陈酿不要要掺酒的水。”

顾少竹将脏碟子递给店小二:“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梦魇闲了下来,开口问道:“你……不问点什么?”

顾少竹一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走了,回见。”

梦魇看着顾少竹的背影:“回见。少竹,下次我请你喝水,掺了酒的。”

顾少竹摆摆手:“不用了,我喝陈酿就行了,那些还是留给小北吧。”

「一间客栈后房」

夜宵被挥手打散影幕,撇了撇嘴:“别了,小言哥你还是给顾哥喝了吧。”

刚关了店门的叶老走进来,看到正在发牢骚的叶小北,笑了笑:“碰着顾家那小子了吧。”

叶小北一挥手,收了窥天镜:“是啊,不过也好,掺酒的水,真不好喝。”

叶老听了,取出一壶酒,对叶小北说道:“尝尝吧,酒都留香城进贡的百年陈酿。”

一杯酒斟了出来,酒香瞬间便铺满了整个房间。

夜小北浅浅的尝了一口:“是挺不错的,可惜我还是喜欢小言哥的佳酿。”

叶老白了他一眼,直接收了酒壶:“早说我就不开封了,百年陈酿呢!现在天色还早,等子时过了,我去酒肆里给你拿。”

叶小北伸了个懒腰:“得嘞。还有啊,留香城每年要进贡上百坛陈酿,不够你喝的?想喝就去拿着喝。”

月老退出后房,轻轻关上门,顿了一下,便往后院去了。

两只萤火虫悠悠的飞着,一个落在了万俟梦文房里,一个落在了顾少竹窗外。

茶楼后屋,顾少竹正执笔作画:“查清楚了么?”

桌前,暗卫恭敬地答话:“回少主,今日酒肆中的人,确实是万俟氏的人,并且与孟言交谈的正是万俟梦文。现在万俟氏的人全都住在一间客栈,属下已派人手监视。”

顾少竹眉头微皱,手上一顿,思索着放下了笔:“在多派些人手,务必保证一间客栈的安全。还有,注意万俟氏的动向,一有情况立刻上报。”

“是,少主。主家那边传来消息:三月后便是朝贡,少主务必提前回去,兹事体大,容不得半点马虎。”

“知道了,本少主自有分寸,下去吧。”顾少竹淡淡开口。

按位退了下去,顾少竹再次提笔,却发现无从下笔,只能作罢。

端详着画,顾少竹自言自语起来:“小北啊小北,怎么都不来我的茶楼?让我天天,要去孟言那儿守你。也对,你不喜喝茶,早知如此,我是不是也该开个酒肆?”

若此时有人站在旁边,便能发现,顾少如所画,正是叶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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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掉马了嘿嘿

“名字。”

男人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但仔细停下来,却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秦悦声。”你眉眼弯弯,打量面前这位英俊的总裁。

黑色高定西装的扣子仿佛快要被胸!?肌撑爆。

男人抬眼对上你炽热的目光,皱眉像是在警告你。

“傅总,这位女士的……”

周围的秘书在一板一眼的汇报你的档案,在这性冷淡风的办公厅里,你为了面试的高跟鞋却在搞着一套小动作。

“秦女士很年轻,在……也很有经验,傅总觉得呢?”

“傅总?”

女秘书小心的提醒着旁边正襟危坐的总裁。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总裁有些过于紧张了。

长桌之下,女人的高跟一下又一下挑着......

长桌之下,女人的高跟一下又一下挑着男人的腿腕。

露出禁:)欲的黑色袜边,挑起他的西装裤,总裁的腿不禁向后退。

你眉头一皱,却还是维持住笑意问他,“我对贵公司向往已久,特别是这里的人,都是精英,傅总觉得我算是精英吗?”

男人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嗯。”

眸子里却只有你能看到的难耐。

你的高跟鞋尖踩在他的皮鞋上阻止他后退,打着圈。

“那傅总对我有什么要求呢?”

你有从新盘附上男人的腿,穿着黑……丝的你和男人光洁大://腿摩擦,不知道是谁的体温先灼伤对方。

你却卡住时机,在情//浓只是退了下来。

傅总低下头,手中拿的钢笔在灯光下反射一道冷冷的光。

“傅总的笔,我家里也有一只,只是好巧不巧,笔头被我家小猫吃进肚子里了,昨天好不容易才取出来。”

旁边的秘书笑道:“秦女士家的猫真是调皮。”

傅总确手头一顿,不自然的放下了钢笔。

旁边的女秘书还在问,“小猫没受伤吧。”

你笑笑,“还好,没有太深,如果太深了就危险了,估计得进医院。”

你状似无意的对傅总说,“傅总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傅凌铖刚想点头,呼吸突然加速,异样的感觉快要达到巅峰,他艰难的看向女人,发现女人手边那微小的控制器。

“我……”

那天,你因为上节课请了假,被教授要求去办公室交假条。

你到学校是中午,办公室门关着,似乎没有人在里面。

你有些无奈,但又不想白跑一趟,准备把假条放在教授办公桌上就走。

你推开门才发现,教授竟然站在门背后换衣服。

“谁?”听到有声音,他迅速转过身看向你。

于是你看到了教授还没扣上扣子的衬衣,和…暴露无遗的…ru夹。

一根极细的金丝带着两个透明的夹子,此刻正被固定在两颗neng粉色的豆上。

情况有些尴尬,你迅速收回视线,心跳却收不住般的加速。...

情况有些尴尬,你迅速收回视线,心跳却收不住般的加速。

教授咳了几声,却假装无事发生般,转过去继续扣扣子。

此时的你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只能偷偷盯着教授,怕他突然开口。

可是…这个角度,这件西裤…显得他臀…好翘啊。

“假条给我吧。”他已经扣好了衬衫,穿上了外套,转过身看着你。

“呃,好”你把假条递给他。

“叮咚”他刚刚接过假条,刚刚放在假条下的你的手机却突然亮屏,弹出消息。

你以最快的速度按灭了手机,原因无他,手机屏保…

你新换的手机屏保是副画,跪在地上的男人穿着一身禁欲的西装,低着头像是在等待什么。

“喜欢吗?”他突然开口

“什…什么”你的脑子里正在飞速运转如何马上离开。

“西装。”他直勾勾地看着你。

他肯定是看到屏保了,你的脸迅速爆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他嘴角微挑,“喜欢…刚刚看到的吗?”

你感觉自己脸已经开始发烫,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但你的余光却看到他抬手放在脖颈处,似乎是要解扣子。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你终于还是忍不住,试图偷偷拍起头。

你的目光刚好和他对上,他嘴角的笑更加放肆。

“换个地方看?”你看着他轻启薄唇,好看的唇珠诱人的紧。

不知怎地,你点了点头。

他带着你去了他家,你紧张的说不出话,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时糊涂答应了他。

他家很大,灰白色调,看上去就很禁欲的颜色,但不知为何窗帘都拉着,虽然是白天但室内却有些昏暗。

他脱了外套,挂好,向你走来。

你忍不住往他胸前看,因为他走时的动作,此刻你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胸前隐约的形态。

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莫名地有些期待。

“想不想试试亲手帮我戴上?”他已经离你很近了,你感觉他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环绕。

不还没等你有动作,他又开口了。

“或者…”他把手机递给你,屏幕亮着。

你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何递给你手机,但他没继续说,只是维持着递给你的样子。

你只好接过来,仔细看手机屏幕,这似乎是个什么的电源控制系统?

“或者…先把电流打开。”

冲着我来的诱系班主任×被引诱的我

我现在的班主任是一位古板严肃的学者形象。

明明才20多,却没有一点青春洋溢的样子,一张脸上似乎永远只有冷淡这一种神色。

戴着眼镜,身上的服饰一丝不苟,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这样的他让人下意识不敢造次。

我就不一样,我坐在下面看着讲台上的班主任。

从打好的领带,看到他滚动的喉结。

再从扣好的马甲,看到他结实的胸膛,展露出来的紧实的腰身。

就算外面的西装外套替他勉强遮掩了这些美好。...

就算外面的西装外套替他勉强遮掩了这些美好。

我也能从中窥探一二,有种莫名的直觉,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看到这些的。

比如现在,班里的人们都在齐刷刷的写着卷子。

提前完成的我,并没有急着上交,而是看着讲台上的班主任。

他像是没有察觉一样,喝着保温杯里的水。

仰起的白洁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有种惊心又脆弱的美,明明是克制又禁欲的,可我就觉得他在向我示弱。

在引诱我。

看他。

甚至于干他。

他站在讲台上微微弯腰批改着作业,像是因为失误,他手上握着的红笔掉了,这一声并没有在班里引起注意。

除了我……

他推推眼镜,将西服外套往后理了理弯下腰。

露出平时被他西服外加西裤所遮掩的紧翘,圆润。

西裤特有的质感包裹着它显得禁欲又涩情。

蹲下后,能看出大腿那里像是有了什么?

西裤遮住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我撑着下巴看着这一幕。

另外一只手握着的笔转个不停。

衬衫防滑夹?

或许因为我的目光太过于赤\裸。

因为他的姿势,我能看到他臀部紧张的收缩了一下。

但是依旧没有站起来,像是仍在寻找掉落的红笔。

“表演得有点拙劣。”我想。

但怎么不能说,这份拙劣也是表演呢?

毕竟这位班主任可是出了名的天才,年纪轻轻就拥有百度百科的人,来这里教他们这一届复读生,也是为了还人情。

班里终于又有人写完卷子抬起头。

我看着他慌张,快速的找到笔的位置,将它捡起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因为起身过于慌张迅速,衣服的褶皱暴露了他。

不过除了我跟他,没人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那人除了因为班主任的动作有点慌张,而感到迷惑外,也没有想其他,更别说想到他们眼里古板严肃的班主任。

在勾\引他的学生。

那人乖乖的上台交完卷子就安静离开了。

我随着她也一起上台交了卷子。

已经严肃坐在讲台上的他,像是想看看这份答卷,结果手与我触碰在了一起,我能感受到掌心被他勾了勾。

我看着他,呼吸微微紧促。

他脸上的冷淡神色不变,拿起卷子看了看,“你这题错了。”

他皱皱眉:“是你的话,不应该的。”

“是因为写得太快了吗?先去把午饭吃了,一会儿来我办公室,再把这种类型的题做一遍。”

等吃完已经一点了,我漱了漱口,往办公室走去。

班主任的办公室是单人的,毕竟他的履历实在是太优秀了,让他来教这个班学校也是下了功夫。

甚至于他们本是不抱希望的,没想到真的答应了,自然要事事都做到最好。

而被他带的这个班,全员都是复读生,全都是成绩优异,觉得这次的成绩没有达到理想,下一次可以冲一冲最好的高校的。

至于我,则是高考当天,出了事,错过一门考试的大冤种。

当然学校也很冤种,状元横幅都预定好了。

甚至我因为这件事,还被采访上了报道,毕竟剩下的几门都是全市第一。

我敲敲门,“老师。”

“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道声音似乎带着哑意。

我转了转门门把手,发现没有转动,是锁了吗?

我拿出班主任让我替着保管的钥匙。

小心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进门的第一瞬间就能感受到里面空调的凉意,等关上门,我抬头看到椅子上坐着的身影。

走上前的脚步微顿。

我试探性的喊道:“老师?”

那人的椅子转过身来。

原先的西装早已退去,上身只剩下马甲,下面穿着的就只有原先在西裤里藏着的衬衫防滑夹。

我看着这冲击的一幕,脑海里首先想到的竟然是。

我果然没猜错吗?

那人像是一点都没有觉得身上的装扮特殊。

仍叫我坐下,给我讲起了题。

看我注视着他,他的身体似乎很是兴奋,贴身的马甲,把他的肿胀,突出,显露无疑。

还有大片裸露出来的肌肤,跟超V裙一样,偏偏半露不露,半遮半掩。

正经的坐着,偏偏固定在大腿的衬衫固定夹上的腿环有点紧。

将他的大腿勒着,显得更加肉感,丰满,涩气。

身上四处还泛着粉红。

可表情依旧冷淡,他像是终于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装扮。

他推推眼镜,露出了从我见到他起第一个笑容:“太热了,不是吗?”

我扭过脸去,试探性的转移话题:“老…老师吃饭了吗?”

他声音低哑,微微向我倾身:“还没有。”说后微微停顿接着道“但正准备吃。”

作者有话说——

原本准备12点发,但是准备的彩蛋越写越长,就错过了。

彩蛋是婚后日常,身为医生的我,让他在快乐方面不上不下,让老师教我如何让他快乐,故意逗弄他。【对了,如果不知道衬衫夹的话,可以去搜一搜,很香,希望大家都有机会试一试。】

是c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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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对总裁的□□一见钟情的你x看起来清心寡欲其实有□□的总裁先生

1.

你一直就是个色.胚,不折不扣。

你的家庭很不错,父亲是家知名企业的董事长之一,母亲从事司法工作,门风清正,而且你还拿到了极高的学位,按理来说,你不该是在一个企业当打工人。

而是一个圆润饱满的,屁.股。

你好不容易忍住在晚宴上直接摸上去的流.氓行为...

你好不容易忍住在晚宴上直接摸上去的流.氓行为,顺着腰线向上,从下颚到眉眼,处处透露的是一股子清冷风。

妥妥的美人,还是在你XP上面跳舞的美人。

你一直觉得你看人的眼光不错,这个人一定会跟你有美好的未来。

这个人,老娘势必拿下。

2.

于是你几经辗转才要到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毅然决然的去他的公司应聘。

美其名曰,锻炼自己的能力。

你的父母很欣慰,认为女儿长大了有了梦想。

你很欣慰,你离你梦中情屁又近了一步。

3.

工作对你来说没什么困难,人事部知道了你的背景后什么烂活都不敢往你身上安排,别说安排应酬了,就是中午吃个外卖都是按着你的喜好来。

你只好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们,你不仅不挑食,甚至可以当上干饭王的称号,表演了个什么叫做饭桶食量。

由于你的性格活泼还没有小姐架子,跟同事的相处那是越来越好,甚至能称兄道弟的一起打峡谷了。

趁此机会,你询问了半天的关于总裁的情况。

跟所有的清冷总裁一样,无非就是不苟言笑年少有为帅气多金年少成名。

只是有些地方让你格外注意,总裁在开会的时候永远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视频会议里面的总裁也永远是一身西装,公司福.利旅游的时候,他会参加,不过不会一起游玩景点,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里面待着。

有意思,你觉得这位总裁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而且这个秘密你凭直觉就知道,你会很喜欢。

4.

事实证明,你确实很喜欢。

留下你的小红心吧哦内该。

你有一个男友,他的身体高壮结实性格彬彬有礼,光是看起来就让人安全感十足。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太小气太爱吃醋了,你经常这样念叨他,直至将他念叨的眼眶红红才罢休。大高个蜷着身体委屈的模样竟也叫人心生犹怜。

他比你大许多,奔三的年纪了,在年龄上可以说是你的长辈。可唯独跟你恋爱后心性竟然倒长,伴随年龄差而来的便是日益增长的自卑与吃醋。

今天你在应酬上喝醉了,是他来接的你。

夜晚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犹如小刀刮在每个人的脸上。叫你缩了缩脖子跺了跺脚顺便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大家都在路边排着队等着出租车的身影,突然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轿车停在你的面前,高飞湛从驾驶座...

大家都在路边排着队等着出租车的身影,突然一辆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轿车停在你的面前,高飞湛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一身挺拔的正装在这些喝的七倒八歪的人群中显得是那么的独树一帜。看样子是刚刚下班从公司赶过来的。

他的身上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比如混杂的香水味,发酵的醉酒味,烟酒残留在衣服上互相摩擦过留下的刺激的味道。他的身上是淡淡的肥皂香,需要用力吸鼻子才能闻到的程度。

高飞湛一眼就看到喝的醉醺醺的人群中的你,宛若狗鼻子般的灵通。

他迈开修长的步伐跨步来到你面前,在你恍惚的视线中他将长款的棉服裹在了你身上,看来下班路上顺便回了趟家取了衣服下来。

毕竟他下楼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寒冷的晚风是多么的霸道,不近人情。

朦胧中你被温暖包裹,长款的棉服他仔仔细细的系上扣子,直至将你穿着不受温暖保护的双腿都给严严实实的裹在了棉服下。

高飞湛的出现与他眼前此番的动作叫身边一同等车的女同事们无一不惊呼感叹羡慕。

你抬起头来用眼神描绘着他的五官,坚硬有棱角的下颌线,深邃到凹陷的像是外国人的星眸,鼻梁也高的离谱,每次看见他那平地起的山根总叫你吃醋狠捏一番才罢休。

“回家了。”

你含糊的应了两声,与同事们告别后就被高飞湛给公主抱起塞进了副驾驶座里。

路上的霓虹灯打在高飞湛的脸上,叫他坚硬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可是从上车后他就没有搭理你的情况来看,他可能是因为你这次应酬晚了而生气了。

他的鼻子很敏感,一点点刺鼻的味道都要叫他皱起眉头远离三尺。只是在面对你时,他总是将自己的忍耐一调再调,简直像是没有下限。

于是在回家洗完澡你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后你自发的抱着枕头被子去客房睡觉。

只留下身后表情错愕的高飞湛独守空房。

——————

“唉...”这已经不知道你今天上班叹的第多少次气了。就连身边的女同事也不堪其扰的跑过来问你发生了什么。

“我男朋友好像生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闻言女同事瞪大了眼,“你男朋友那么好你还惹他生气啊!”

“我不是啊!我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生气了!”你以为你懂事的去客房睡觉会让高飞湛欣慰几分,可没想到之后迎接的竟是他无声的冷战。

你想不通!

女同事也是没有经历过恋爱的人,打趣了几句便回去座位上了。

你想了又想,觉得事情只能追溯到你应酬这件事上。

于是你咬咬牙狠狠心,主动加班了半个月,终于请了两天带薪假。

“高飞湛?你怎么了?”

“分手吗?”他哑了声音问你。

“啊?”你不明所以的走上前有些心疼的抚过他嘴角的胡茬,有些刺啦啦的扎手。

“你早就想分手了是吧!”被你这么一触碰,盛世凌人的气势软了下来,他此刻脆弱的不像是比你大的长辈,反而像是在悬崖边缘岌岌可危的等待救援之人。

你的掌心是温热的,触碰到他脸颊的肌肤的时候让情不自禁的在你手心蹭了蹭,神情缱绻眷恋。你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是在撸一只大猫,大猫的胡须刮过你的手心,痒痒的。

“你在说什么啊。”他破碎的表情被你尽收眼底。

“为什么不让我接你,是有别的年轻男人送你?”

“我这几天加班回来得晚,不想打扰到你嘛。”

“那为什么要分房睡,是打算对我冷暴力然后分手吗?”高飞湛明显不信你的说辞,沙哑了嗓音幽幽的问你,“这就是你的目的吗,秘书跟我说现在年轻人流行这样分手的方式起初我还不信,可是现在事实摆在我面前叫我不能不信了。”

你眨了眨眼,被这反咬一口的莫须有帽子给扣了个迷糊。

“不是你在生我的气然后不理我的吗?”

“你也知道我生气,那你就任由我生气到现在吗?让我受不了这份冷暴力主动提出分手?”

你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不也希望看到我能够成长吗,”

“我要的不是你这种成长...你明明知道...”他的声音低了一度,“我可以忍的,只是要跟你在一起。”

“我知道呀,可是我也不想你那么无底线的纵容我,总觉得我会被你惯坏的。”

“惯坏了又怎么样...”他的声音轻轻的,似羽毛拂过你的心间。你站在沙发边伸手一下一下的抚过他的后背,而他也随之放松身体的靠在你的身上,只是随着你的动作愈发温柔,他的声音掺杂上颤抖的哽咽,“为什么要拉那个男人的手...”

“那个?哪个男人?”你在脑内搜索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男人,天地良心!不是你摸过很多男人的手!只是你根本就没有跟哪个异性有过什么亲密的行为。

“那天酒会散了后...”

你撸着眼前的这个奔三男人的柔软的发丝,然后一点一滴的在脑海内搜索,终于让你想起了蛛丝马迹!

你哭笑不得的说,“哪里拉手了啊,我只是看他快醉倒了没人扶他,好心扶了他一把。不然在那大马路上摔倒可是要毁容了。”

“你很喜欢他的脸?我也看到了,是张年轻漂亮的脸...”

高飞湛抬起头来盯着你,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你,炙热滚烫,叫你挪不开视线。只是眉眼间疲态具显,巩膜的血丝也更加的衬托他这几日过的是多么煎熬郁结。

年龄的差距叫他自罅隙中生出了自卑,可他又攥着最后一丝自尊的将那份自卑埋进了最隐秘的角落。

只是他脸上那藏不住表情的神态将他所以的爱意与醋意都呈现在脸上。叫你心疼的软了语气,“不!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你的求生欲给出了完美的答案。

他肯定会吃醋到疯掉的,虽然现在也不远了。

“反正那天都过去了,随便你说什么都行了,又没有对证...”

话至此,你从高飞湛拖长尾音的话语中听出他已经不生气了,也不由得打趣起来,“那我从现在开始不说话了,我决定等我的律师来跟你交谈。”

他虽然不生气了,却还是嗔怨,他的双手紧紧环绕过你的身后将头埋在你的腰身上,发出的声音沉闷幽幽,“为什么...”

他的声音渐小,叫你低着头凑了过去。

“为什么...那天回来后不碰我...”

“...”闻言你顿时哑声,原来他是因为这件事而生气的吗?!你竟然想破了脑瓜子也不知道!

“从前你喝醉了回来总是要...总是要...”后面的话或许是太过于羞耻,他自己也说不出口。

从前的你喝醉了回来总是要让他配合你上演一番强买强卖的场景,总是让他穿上你的衣服扮演良家少妇你扮演那强夺的强盗。虽然每次他都支支吾吾推搡着你不要,却还是迫于你的Y威下做了个爽。

你听到这也臊红了脸,那天回来为什么没做呢?大概原因是没喝那么烂醉,而且心里想着要让高飞湛看到自己成长的一面的想法,压制住了自己荡漾的内心,故作成熟的展现出自己懂事的一面,你以为这样的做法会让他开心。

只是你万万没想到这才是让他生气了那么久的原因!

此时你才感觉不对劲起来。高飞湛虽然因为骨架大的原因看起来背宽胸大,只是他胸前隆起的那异样的高度让你狐疑的伸手一摸,是空心的。

那是什么支撑起的这个弧度?

奔三的老男人此时脸上泛着熟的能掐出水的红晕,耳垂滚烫,常年坐在办公室内养出的白皙肌肤也泛着粉红。

他的皮肤没有保养过却是细腻嫩滑,手指在粉色的肌肤上按压留下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指印,你明明感觉自己没有喝醉却燥热了胸膛。

“你...”你咽了咽口水,“以前你不是都不愿意的吗。”

“可是我更不想跟你分手...”他的声音嘶哑还带着未平复的哽咽,说话时的尾音颤抖,听起来可怜极了。

“那你没想过我如果铁了心要跟你分手呢?”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手下动作可没停的伺候着。

高飞湛红了脸颊,被捏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好半响才平复了喘息道:“不可能的,我知道你...拒绝不了的...”

老男人虽然敏感又多疑,但是确实很会拿捏你的心!你感叹,然后深陷...

之后...

之后?都请了两天带薪假!

当然是做了个爽啊!

【...】

GB

少年女帝x内阁首辅(苏若清)

大概是女尊(?)我最近有点迷首辅。

不要太在意设定,我只想写xp

注意:年龄差20岁!我是真的叔控!

01

帝王驾崩,举国同悲。

作为太女,我也很难过,至少看起来很难过。

苏若清走过来,拿着我的手说,“殿下,微臣会辅助您治理江山。”

苏若清是当朝首辅,手段狠毒,大权尽握,还正值壮年。...

苏若清是当朝首辅,手段狠毒,大权尽握,还正值壮年。

我那昏庸的爹早就被他架空了权利,成了名副其实的傀儡皇帝。

当然,傀儡不止你爹一个,你也会是。

苏若清权倾朝野,把持大局已久,根深蒂固。而我区区新帝,年仅十岁,作为皇帝,人人说我年幼无知。

有时候必须得承认自己弱小无能。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握住苏若清宽大的手掌,对上那双内窄外宽的凤眼,我故作慌乱无助的看着他说:“苏首辅,以后就全靠你了。”

做戏要做全,我假装悲伤的哭了起来,苏若清看见我哭了,立刻就慌了,在官场上如鱼得水的首辅大人可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只好把我搂进怀里。

此时正值夏季,单薄的布料被打湿,我感受到里面强健的体魄,不由的又收紧自己的双臂,和他贴的更紧密一点。

那时候,我年纪小,不存在什么男女有别。

我只是很贪图这种被保护住的感觉。

02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之后我还有很多个日夜可以和他在一起。

我登基之后,就意味着我不能去太学学习,可惜我平日里贪玩,四书五经没读几篇,除了识得几个字以外,我啥也不会。

我想苏若清不会在乎,毕竟我只是他的傀儡,我不识字不是对他更有利吗?

“陛下若不识字怎么治国?”苏若清摸着我的脑袋,把我抱在膝上,拿出一本《大学》教我读书。

他不仅教我,还要定期查我功课。苏若清是个好老师,在他的指导下,我学习进步的得飞快。

烛光摇曳下,他把我从腿上抱下来,抱到塌上,单膝跪在地上帮我脱鞋。

“就算公务再忙,教陛下读书也不能耽搁。”

我躺在床上,问他能不能陪我过夜,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苏若清熄灭烛火,躺在我的身旁,我趁机抱住了他。

苏若清身体僵了一下,但是随即又伸手把我搂进怀里。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身旁早就没影了。

苏若清是个好老师,还为我写了一本连环画,上面有各代君王的事迹,有明主,有昏君,有荒淫无稽,有盛世繁华。

他一边打理朝政,一边教我读书。

我一直混到了十五岁,按理说我可以开始批阅奏疏,但是当我打开它们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批阅过了,甚至把方案都写出了个一二三四。

我笑了笑,苏若清手握大权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先帝在时他就批阅奏疏,到了我也是一样的。

我啊,就是傀儡,一只小傀儡。苏若清才是这个国家的掌权人。

03

我在宫里天天不是读书就是喝酒。毕竟我不需要处理政务,奏疏到我手上看看就完事了。

我已经十七了,却还无所事事。

最近蒙古骚扰边境,苏若清忙着处理军事问题,很久没来找我。

我也不在乎,他在内阁开会,我在宫里晃悠,没事还喝点酒。

某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我喝的有点多了,在宫里乱逛,正好有一个宦官路过,我拦下他,叫他陪我吟诗作对。

他好像不会这些。也是,太监连字都识不得几个。

我喝的有点多了,脑子不好使,于是我说:“不会也没事,你给我唱个歌,哼个小曲也成。”

那个宦官忽然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把我酒都给吓醒了。

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什么祸,我甚至连宫里的规矩都不清楚。

那太监磕的不是我,是我的父君,也是太后。

宫里四处都是他的眼线,就连我今天喝的是几年酿的酒,他都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在他的监视下活了这么多年,身边的太监把我的一举一动通通告诉给他。

那个宦官磕头磕了还没几下就被其他走过来的宦官拖走,父君身边的女官也走过来叫我去太后的殿里走一趟。

我一过去,父君就命人递给我一碗醒酒汤,等我喝完,他起身走过来,抬手就是一耳光。

尖锐的指甲划破脸颊,他只是冷冷的拿出一本书叫我读。

父君识字不多,估计他也不知道给我的是什么书。

他给我的是《汉书》,命我读,我跪在地上语气懒散,不带停顿,节奏统一的读了起来。

这书本身没那么晦涩难懂,但是在我的刻意朗读下,让旁边负责监督我的宫人昏昏欲睡,就连父君都听不下去。所以整个殿里就我一个人知道这本书里讲的东西。

读到《霍光传》的时候,我的语速放的极慢。

读到霍光受遗诏,辅少主,权倾一时,我停了很久。

然后我又继续往后读,因为父君过来了,他不让我读了,他扔给我一本《庄子》叫我去抄。

我回到寝宫里,直接开始拿笔抄书。

大概是我手速太慢,或者是《庄子》太厚,我熬得太晚,竟然直接通宵了。

我抄书这件事被传到苏若清耳中,当晚他就来了。

而我还在抄《庄子》,这不能怪我,父君罚我抄十遍,量大。

苏若清皱着眉毛走过来,抬手捧着我的脸,拇指磨着那道结痂了点划痕。

我注意到他的眼底一片青黑,眼球上还不满血丝。想来这几天也是忙得没有好好休息吧。

“陛下不必抄了,臣帮陛下抄。”

“不用,是我自己犯的错,父君要罚,我也得受着。”

“那我陪着陛下。”

我命人搬来太妃椅,端上茶和点心。

我在那里抄书,苏若清在旁边喝茶,最后他看不下去,觉得我效率太低,于是拿起笔,陪我一起抄。

他一边抄还一边给我解释这本书里面讲的道理。

抄完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我没有立刻把罚抄交给父君,而是和苏若清一起躺在太妃椅里。

我趴在他身上,头靠着他的颈窝,胸口贴着胸口,四肢缠绕在一起,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毫不意外,我回到了床榻上,整个屋里就我一人。

我已经习惯了,苏首辅忙于国事,陪我也就是陪到我睡着就回去工作。

04

处理完蒙古,要开庆功宴。

宴请了内阁大学士还有各武将。

我来这也就是说点官场上的客套话,虽然仗是他们打的,但是江山还是我家的。别人出力我得出钱,虽然这钱都是纳税人的钱。

酒过三巡,作为国家名义上的统治者,我把各个将领都夸了一遍,什么劳苦功高、武功盖世、用兵如神……我说了一大堆。

说的差不多了,酒席也散了,人也醉了。

事实证明酒喝多了容易闯祸。

可惜我不太吸取教训,上次才被父君罚过,还没过两月我就忘干净了。

但是这次喝醉的人不是我,是苏若清。

苏若清长得很好看,不似文人的柔弱,五官有些英武,但是行为举止都是彬彬有礼,想不吸引人都难。此时的苏若清被酒灌的昏昏沉沉,支着脑袋开始打瞌睡。

酒席上其他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我和他。

平日里穿戴整齐的苏首辅,现在有些衣冠不整,我命人端来醒酒汤,亲手给他一点点喂下。

我没伺候过人,手上的汤刚喂两勺,一不小心就洒了。

汤水打湿了他的衣服,衣服下的身躯若隐如现,晚风吹起有些凉人,这么一搞苏若清也有些清醒了。

“要不今天就在宫里休息吧?”我脱下外套盖在他被打湿的衣服上。

看起来好像是因为我打翻汤水而尴尬的举动,其实是因为我不希望别人看见苏若清湿透了的样子。

我扶他起来,然后往我的寝宫走去。

按理来说我应该把他带入南宫,那边才是大臣在宫中留宿的地方。

但是我居心不良。

我对我的臣子兼老师苏若清起了心思。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渴望,想把这个陪伴我多年亦师亦父的人压/在/身/下.

这些年来苏若清对我是倾囊相授,把他的毕生所求全部交给我,行政之道,帝王之术甚至是琴棋书画,全部都不留余地的交给了我。

这就导致我和他之间成了无话不说的知己。

但是我们又和知己不同,因为我对他有心思,但是我却不知道他对我的想法。

对他来说,我是什么?

是学生,是君主,还是任由他操纵的傀儡?

我不知道,但我不在乎。

我喜欢的东西只能是我的,我喜欢的人也得是。

05

那天晚上的事情苏若清和我都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

该处理政务就处理政务,该商讨大事就商讨大事,该检查功课就检查功课。但是我们不再一起过夜。

无形之中形成了一道隔阂。

没过多久苏若清因为父亲亡故,要求回家丁忧。

丁忧一去就要三年,朝中不能没有人管,这就意味着我要开始掌权,从傀儡皇帝变成皇帝。

可笑,我一国之君,在位七年才正式执政。

我假意挽留了一下,苏若清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他走,正合我意,我还没体验过治理国家的感觉。

打理国家真的很累,但是掌握权力的同时就要履行义务。

苏若清不在的日子里,我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好像他在与不在都没什么区别,但是这正是苏若清可怕的地方。

虽然执政的人是我可是我用的方针都是苏若清制定的。

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会发生的事情,或者他很早以前就为了以防万一制定好了法令。

我耸耸肩,关于苏首辅智商卓群这点,我很早就知道了。

毕竟只用十年就当上首辅的人,岂是泛泛之辈。

我叹了口气,苏若清已经布置好了一切,我还真是一个闲散帝王。

闲散帝王也挺好,需要操劳的事情少。

06

京城里忽然传出苏首辅家有一子的消息。

众所周知,苏首辅至今未婚。

我派人去问苏若清,多少还是希望他给个解释,免得外面谣言乱传惹出什么是非。

不久苏若清给出了解释,孩子是在苏家门口捡到的弃婴,这听起来多少有些扯淡。谁没事会扔孩子扔在别人家?扔给谁不好,偏偏是首辅的家里。

诡异的是这事还有证人,说是送邸报的正好看见,所以顺便通报了一下,苏若清看着孩子可怜,正好自己又未婚无子就顺手收养了。

不管合不合理,反正京城里人人都信了。

除了我。

苏若清是什么脾气我还不清楚?

作为他的门生兼上司我了解他的为人,他要是捡到这个孩子……我脑海里忽然想起曾经他把我抱在怀里安慰我的场景。

啧。

我感到一整难受,他的臂弯枕过我,现在还要枕一个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

不过谁会没事把孩子扔在首辅家门口?他们图什么?

我想了半天,除了让自己心情越来越郁闷以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旁边的太监见我面色不善,立刻带着讨好的笑容尖着嗓子说:“苏首辅要是是因为在守孝期间不小心搞出来的可就麻烦了呀。”

我撇了他一眼,心里冷笑着,苏若清又不是傻子,你个宦官在这胡说什么?没脑子的家伙。

不过要说是苏若清自己的孩子还真有几分可能,毕竟守孝之前我和他是有过一夜。

我立即派人去苏若清家送点礼物顺便去探探这个孩子是几月份生的。不出意外应该是有两岁,婴儿长得快,有经验的看一眼就知道几个月大。

回来报信的人说只有六个月。

我点了点头。

编吧,苏若清,你就编吧!真当我是傻子吗?

07

等到苏若清守孝结束,回来就任的时候,我已经年满二十。

因为国家风平浪静了太久,言官们终于开始展示他们没事找事的本领。

他们要我开始收后宫。

我没说话,任由他们说,我只是饶有兴致的观察苏若清的反应。我注意到每次有人说这话的时候苏若清就会低下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们以为我不想纳妃,但是不纳妃也得选秀啊。

于是他们天天催我选秀,没天上朝就像进了婚介所,官员们刚刚都变成了媒婆。

我对这些都没兴趣,我只想看苏若清的反应。

最后不论我是答应选秀还是同意纳妃或者是立后,苏若清都是面无表情。

我觉得无趣了。

因为他已经知道我说的那些都是拿来糊弄大臣们的。

我可糊弄不了他,毕竟我耍诡计的手段都是跟他学的。

我已经打好注意,一定要让他破防。

翌日,群臣又一次进谏要我纳妃。

我一改往日的和稀泥言行,我义正言辞的说:“各位爱卿如此关心寡人的生活,但是寡人实在不想让无辜公子入宫为妃,在这宫里受苦。”

我故意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所有人的反应,所有人一副吓傻了的模样,就连苏若清也不例外。

“各位想让我纳妃,无非就是想要争国本。”我把他们的目的挑明了,有些人开始沉不住气,想要反驳我几句。

我没给他们机会,继续说到:“正好,前些日子苏首辅捡到一个弃婴,我觉得可以把这孩子立为皇储。”

朝堂上一片哗然,最错愕的莫属苏若清。

“陛下行事怎可如此荒唐!”苏若清站出来发话了。

他已经被我的话语整的怒不可遏。

我连忙打了个哈哈,表示这事是开玩笑的,希望各位大臣原谅。

夜晚苏若清靓见,他都懒得客套了,开门见山的问我想要干什么。

我笑着说:“苏首辅不太实诚,生了皇子却又隐瞒。”

我从他的表情里看见了惊慌,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往他面前的案几上摆了一块玉佩。

按照规矩凡是皇帝宠幸过的人,都要给一件饰品作为承诺。

也算是一个证明,证明孩子是皇家的。

苏若清沉默了,他目光有些阴冷的看着我,我很清楚他在等我发话,可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我在赌,赌他对我的感情。

最后苏若清伸手拿走了玉佩,然后直接就走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呆了半天才追上去。

“苏若清!”我拉住了他,他去立即甩手抽开,攥着袖子抹了一下眼角。

此时我才注意到他通红的眼圈。

我忽然后悔了,后悔欺负他了。

“我错了,苏若清,我错了。”我伸手抚这他的脸,指尖扫去泪珠。

苏若清咬着下唇,偏头避开我的手,双目含泪的说:“陛下不必认错,私自生下皇子是臣的错。”

“明日我会把孩子送进宫里,之后我也会申请辞官回家。”

这一句话把我听懵了。

“什么意思?”我抓住他,把他拽回寝宫里,按在床榻上。

“臣私生皇子,罪该万死,求陛下宽恕,允许臣辞官回家。”

我生气了,我扯开他的衣服,用随身携带的佩剑剑柄捅了进去。

我的剑柄是特意打造的,上面雕有二龙戏珠,且雕琢精细,有不少尖锐的棱角。

我下手很重,被这样对待肯定很痛,但是他咬着牙,手指攥着床单,不出一声。

“苏若清,我喜欢你啊,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

闻言他忽然哭了,抬起一只手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目。

“臣今年四十……年长陛下二十,唔,又怎么配得起陛下?”

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一个自卑的苏若清。

我见过的苏若清永远都是一副自信满满,胜券在握的模样,无论何时都是清冷孤高的。

我笑了。

他自卑,因为他喜欢我。

“苏首辅是朝中重臣,为寡人分忧解难,这床笫之事也请麻烦苏首辅了。”

“寡人这后宫只会空无一人,但寡人这床榻只待苏若清。”

END

彩蛋是苏若清视角。

你×被前主人虐待的自卑狗狗兽人

像你这样恶心的东西也好意思碰我?啧啧啧,真是不知死活的狗东西,难道连道歉都不会吗?

他、他会道歉的。

以后再也不敢了……

如果他现在跪下求饶的话,主人、主人会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求饶……

对!下跪求饶!

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去挽留自己的主人,他知道的仅仅是,在经历如同鞭打、挨饿这样可怕的惩罚,是能做的只有两件事,在惩罚开始前拼命得求饶,在那之后,尽力摆出顺从的姿势,忍耐,再忍耐。

——主人,不要……

——主人,别抛弃我……

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浑身冰凉,肌肉僵硬得无法动弹?他直挺挺地站着,简直像...

为什么?为什么他感觉浑身冰凉,肌肉僵硬得无法动弹?他直挺挺地站着,简直像是一块铁板,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只有被主人抓着的手还带着令他眷恋的温暖。

又哪里称得上是抓着呢?你一只手上拿着文件,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好像他一动,你就要把手缩回去了,毫不留情地,把他最后一点温暖也收走。

他急着想要开口,求饶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几乎要犯着生理性的恶心,他张了张口,颤抖的嘴唇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他说不出口。

在你面前,他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说出自轻自贱的求饶话语……

你眼见着他眼眶通红,脸上却没了半点血色,一口一口地往里吸着气,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

你决定暂且把文件先收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抽回手,他似乎整个人都摇晃了一下,连站都站不住了。

你要走了吗?

他低头看你,你却突然……抱住了他。

看到哭唧唧的可怜大狗狗,谁能忍住不抱在怀里rua两把呢。

刚来的时候,狗狗甚至能摸得到骨头,养了这么些日子,已经能够摸到硬邦邦的肌肉了,手下的触感让你有些心猿意马,万幸你还记得要安慰他。

“小月亮?怎么啦,不要这么激动,好啦好啦,我在这呢,听话,好狗狗不能在大街上哭哦。”

你轻轻地拍拍他的背,他像是终于得到了呼吸的机会,喘着粗气,紧紧地回抱住你。

你这才察觉到他浑身都在抖,明明是拥抱,他就好像把你当做了唯一的支柱,松开手,就要从悬崖上摔下去,自此万劫不复。

决定了。

他要当主人好狗狗。

他要乖乖听话。

哪怕她让他离开。

主人说过,她最喜欢听话的狗狗了。

“好点了吗?现在需要小月亮和我一起去签个字,还要拍新的证件照。”

“嗯……”

他几乎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味道,不肯松手。

他最后深吸一口气,放开手,心中默默的嘱咐自己,要牢牢的记住主人的味道……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喊她一声主人。

工作人员是一只罕见漂亮的白狐,主人和他待在一个小房间里,面对着面,都坐在椅子上,白狐说几句话就对着表格画几个对勾。

他也被允许进去,待在那个奇怪的房间里,主人在外面,幸好可以透过玻璃看到主人的身影,他有些不安地坐下了。

“您好,我需要和您确认一些信息。”

“……好的。”

“您的名字叫做单月,犬系兽人,具体血统不详,是吗?”

“是。”

“您是否是完全自愿的,放弃所有私有兽人福利,成为本国的合法公民呢?”

白狐毛茸茸的尾巴不自然地晃动了两下,对于兽人福利这样的字眼,颇感到有些可笑。

狗狗其实没有那么好的观察力,完全没注意到白狐的动作,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随即松开,主人说过,她不喜欢。

“……是。”

“作为私有兽人,您现在的主人有对您进行过任何形式任何地点的暴力行为吗?”

“没有。”

………………

白狐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笔盖,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撕下一张画满了对勾的纸,递给面前耳朵都紧张得立起来的犬系兽人。

“根据我们目前的调查显示,您完全符合受人处理办法的身份恢复条件,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您现在的主人会陪你度过适应期,之后您可以自行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您所在社区兽人管理协会的工作人员会协助您,请去办理新的证件吧。”

这只傻狗运气真好啊。

白狐在心里叹了口气。

运气好得让狐羡慕。

穿着得体的衣服,带着订制的项圈,也不像是被虐待过的样子,只不过是一次短短的问话,主人都会在门外守着。

试问一下,谁会放弃可以完全主宰一条生命的权利呢?

虽然过去被一个混蛋家伙虐待过,但是对面这只傻狗,一定会和那个小姑娘一起,迎接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还有三个月吗……”

“你是说什么?”

对面轻声的喃喃自语,打断了他纷飞的思绪,白狐再次摆出标准的笑容。

“不,没什么……请问,我、如果过了三个月的话……我、我还有机会,嗯……有机会住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吗?”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难免有些哽咽,刚才白狐的话又带给了他一丝希望,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社区帮助……那是不是意味着,就算不能再和她待在一起,不能每天看见她,也可以至少——至少住在比较近的地方,偶尔就好,偶尔就好,他可以看见她?

“抱歉……不行的话,我可以……我可以在这三个月里和主人住在一起吗?”

“……”

白狐决定把自己刚才脑子里的东西全都删除,这只看起来就很傻的狗实际上比看起来还要傻,小姑娘户口本都准备好了,您的脑回路到底是有多清奇才能扭成这个样子?

“如果你乐意的话,永远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白狐耸耸肩膀,扫了一眼单向玻璃后,小姑娘担忧的目光,长吁了一口气,摘下了自己的工作牌。

“也许,我应该义务给你科普一些东西。”

“怎么感觉你有点奇怪啊?”

何止是有点儿,拍完证件照之后,狗狗就几乎跟一块牛皮糖,一样粘在了她身上,走到哪跟到哪。

虽然平常也总是跟着你……但是总觉得今天的目光有点怪怪的?

你其实并没有在意,只当他是兴奋的过了头,趁着排队买奶茶的空档,偷偷地和他咬耳朵。

他却不肯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你。

谁能拒绝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呢!!!

父亲知道你的性向,更早知道他的存在,尽管内心深处有些不乐意,但他一直黏着你,父亲也找不到空档为难他,一下午竟然就这么和谐的过去了。

一直到晚上,你哼着小调检查自己和他的证件时,他才红着脸走进来。

“主……那个,就是……”

他有些不敢问,他原来想到的结果无非是被抛弃而已,现在他突然有了一种隐秘的期望——如果,他只是说如果,就像那个白毛兽人所说的那样,你……

啊,如果能成为主人的伴侣……不,如果能成为主人的情人,能够陪在主人身边……

能在未来,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被这种可能打得晕晕乎乎的,企图告诫自己,也有最不好的结果,一切只要听你的安排就好了……

但你今天对他真好啊。

他其实是知道的,见家长有着某些特殊的含义,只是他从来不敢往那个方面想,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突然有胆子胡思乱想了。

“那个,虽然很冒昧,但是……我、我恢复自由之后,可以换一种身份,继续陪在您身边吗?作为您的……您的、就是那个,成为您的‘老公’……”

诶嘿~自己如此迟钝的恋人竟然,开窍了吗?

不过……

“老公的话,恐怕不行呢。”

刚刚还泛红的脸庞,一瞬间变得苍白,他仿佛一瞬间被人抽掉了脊梁,张了张嘴,挤牙膏一般艰难地挤出来一句话:

“啊……啊……对不起……”

他真的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如今被浇了一桶冷水,比之前的状态还不如。

你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微微用力地尾根撸到尾梢,另一只手又坏心眼儿的去揉他格外柔软的耳朵。

“唔……”

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是不敢躲你的,也不愿意躲你,不管被你怎么揉,至多也就是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欺负得紧了,尾巴却快乐得几乎要摇成一朵花。

明明,马上就要被抛弃了……

他的眼眶泛着红,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苍白的脸色经这么一闹,倒也恢复了些血色,耳朵耷拉下来,就这么眼泪汪汪地看着你。

“噗……不过,如果是当我老婆的话,可以考虑哦?”

“……诶?”

大家好热情!!!!

萌新作者第一次有这么高的热度,感谢各位的阅读!在下对自己的实力十分清楚,承蒙各位抬爱了,在下的彩蛋大多不会太长,就是一些日常相处的脑洞,各位可以随意点梗,如果粮票不富裕的话,就不必敲了。

(只给粮票,不点赞的话,在下也会十分伤心)

如果这一篇的点赞也能过百的话,一周之内,会有一篇稍微带点颜色的甜甜婚后番外哦!

这次的彩蛋是——给狗狗“戴”铃铛

父亲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没有安全感到时时刻刻黏在母亲的身边,母亲却也不嫌烦的甘之如饴,尽管父亲再怎么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母亲也总是含笑耐着性子去哄他逗他。

父亲笑的时候很好看,这皇宫里不缺乏漂亮的美人,父亲却是最好看的那个。

祈秋也好看,只不过比起父亲的绝艳昳丽来,他更像是一块冬暖夏凉的温玉。

“祈秋!”

祈秋一身曳地绛青儒衫,外头披着件白狐氅。像极了母亲给我看的话本中的书香温润公子。

“恩。”他神色淡漠,走上前来熟稔的牵住我的手望向紧阖的门扉,“表姐又...

“恩。”他神色淡漠,走上前来熟稔的牵住我的手望向紧阖的门扉,“表姐又在里头哄皇上呢?”

我瘪嘴无奈点头。

“这次又是所为何事,是表姐惹皇上生气了?”

我复又摇头,嘟嘟囔囔,低头看向绣花鞋上的绒球歪了便俯身去整理,“不知道哇,父亲想生气就生气了,哪里需要理由哩。”

祈秋闻言溢出声轻笑,青润的五指探入袖衫,只见他掏出一小巧的手炉,手炉是铜制的,上头嵌着掐丝的金线,外头裹着一层蜀锦的绸布,看着漂亮摸着又暖和极了。

这手炉可爱的不似男儿用的,反倒像是女儿家用的。我当即被手炉给吸引了注意力,左右端详。

祈秋蹲下身来,握着我的脚踝搭在他的大腿上,将我绣花鞋上的绒球整理好后放下。

我回神的伸出脚来左右摆看,咧开嘴呲出白牙,“祈秋你手真巧。”

他垂眼睨向我,“说多少次了,要叫舅舅。”

“可祈秋生的好生年轻,一点也不似舅舅,恩...像哥哥!”

这话叫他一瞬顿住哑声,风雪吹拂的泛白的耳尖透出桃粉。

他转移话题的道:“今日想去哪里玩,长安街怎么样?”

“好诶!”

如果父亲对于女孩来说是狐狸,那么祈秋便是...蛇。

瞧着温润无害的模样,只有被咬了,尖牙深入骨髓才能知道他全身上下皆是剧毒。

年末最冷的冬夜,我与下人们玩耍却不慎落入水中,吓得母亲守在我床边好几夜没有阖眼,连同平日里与我呛嘴最多的父亲也难得沉默的守在我的床边,难掩满面愁容与紧皱的眉头。

祈秋前几日也陪同父母守在我的床边,只是后几日便不见了踪影。

处在昏迷中的我只听得只言片语,说是抓到了推我入水的人,又说此时牵连甚广...等一些的话语,但是我听不太懂,反而愈发觉得头重脚轻的睡了过去。

我拿着手里拿到的家伙什摆弄,开心的上了天。

“这世上,谁要是能嫁给祈秋,定是大大的福气哩!”

他闻言敛了眼,声音微微低沉,“迎春不喜欢我吗。”

我转头去看他,咧嘴笑道:“喜欢呀!这个世上除了爹娘我最喜欢祈秋了!”

听了这话他面上沉霜冷冽的面容才焕然,勾起淡淡不可察的嘴角,“恩,舅舅只要迎春喜欢。”

“好吧好吧。”我嘟囔,心想祈秋还真是个怪性子,爱钻牛角尖的很。宁愿被一个人喜欢也不愿被天下人喜欢。

“母亲。”

我推开御书房的门,只见母亲坐在主位上,而祈秋也出现在御书房的坐在母亲左边的尊位上。

祈秋闻声微侧头瞥了我一眼,无奈嗔叹,眼前景象庄严肃静,叫我一时屏息的偷偷望向母亲,只见她正端起茶瓯刚好错开我的视线,我当即怂怯的缩起脖颈退出了御书房。

只是还没走出御书房多远,只见父亲从另一边的廊头走过来。

父亲今日穿的好艳,像个...开屏的孔雀。

我拉下了父亲,对上他的目光。

“母亲与祈、呃,舅舅在御书房里头商谈要事呢,还是先别去打扰他们了。”

父亲瞟了我一眼,而后我两兜兜转转,来到了御花园。

父亲蹲坐在水榭亭台的栏椅上,环着腿注视着脚下池水的水流涌动,个个肥美的赤鳞鱼在里头游动。

我也看向脚底的池水,自言自语道:“这池子里,到底有多少条鱼呢。”

“三千四百二一条...”他勾起阴鸷的笑:“我数过。”

我转过头去看他,他紧抿薄唇,嘴角溢漏些许刺目鲜红,我第一次见父亲在我面前露出如此沉痛面容。他身上肯定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没有好奇心,没人说,我也不会问。有些过去有人花了一辈子去掩埋它,不该由我的无知继而揭开他的伤口。

我看到他从池里捞出了一条赤鳞鱼,紧握手心,那鱼被他捏爆在手心的从指缝挤出肉沫。

他打开手心,语气生冷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里有他们存在的痕迹,我不喜欢...这池里的鱼,这宫中的一物一景——”

我坐在亭椅上,低头见鞋尖的绒球又歪了,不由得弯下身下去整理,不解的道:“可是这里,也有母亲。”

“...”他一震,而后低头咬唇。

“父亲,你跟母亲在一起不开心吗。”

他勾起嘴角,虽凄切悲凉,但更多的是释怀与坦然,“是啊...开心,开心极了,开心就够了吗,我...”

“开心就够了呀,父亲。”我望着远方走来的两个身影,站起身道:“这个世上,比我们过的太惨的人比比皆是,有些人连温饱都无法得到保障,而我们却已经可以开始考虑情绪上的供给。所以,要开心快乐呀父亲,人总会死的,那天到来之前,不开心快乐可怎么办呀。”

“...”他默声久久没有接话。

“母亲!”我朝着走来的身影挥手,在迈开步伐离开前转过头去对他道:“父亲,你那么漂亮,完全不需要这些沉赘的装饰掩盖你的美丽。母亲喜欢的,肯定是最真实的那个你。”

“...”

女人走上前来揉着女孩的头问:“说什么呢。”

她的掌心好温暖,一如那个雪夜,将我从马车下救出那双手的温度。

我咧开嘴道:“我说父亲很漂亮。”

闻言她扬起嘴角,弧度淡微却宠溺温柔,“啊...那自然是,这世上没有再比他好看的人了。我当初见他第一眼,也是被他的美貌所吸引...”

母亲复又揉了我的头,对我道:“祈秋正在亭外等你,快去吧。”

“好!”

我蹦跶着跳下台阶,拐了几步后便见到不远处背手不知道在看什么的祈秋。

跳着在他面前站定,倒是他被突然出现的我惊了一个晃身,而后勾起淡淡嘴角。

“祈秋,今日我们去哪里玩?”

“要去要去!”

男人笑而不语,只伸出藕节玉润的手来,摊开的五指纤长。我笑着搭上他的掌心,雀跃道:“快走吧!”

“恩。”

张家的小侯爷今日又来了,听得宫女通报的时候我正将碟里的最后一块点心吞咽下肚,拍了拍手又拂去嘴角的渣滓,我提起裙摆正欲往殿外去。

却不曾想碰上祈秋迎面走来。

“咦,祈秋。”我唤他。

他好似就是冲着我而来,见到我后便在我面站定。

他嘴角微扬弧度,声音轻柔低缓,“迎春这是要去哪。”

“张家的小侯爷又来找我玩了,我正准备去赴约呢。”

祈秋听到这话抽搐眉头转瞬即逝,加深了嘴角的弧度道:“迎春想去吗。”

我掸了掸袖角,将衣衫褶皱收拾的平整,虽不是出生这皇宫,却也不能给父母丢脸的落了人口舌。

“不想去又能怎么办,我知道我日后要嫁给他的,提前搞好关系还是有必要的。”

轻描淡写的话叫祈秋的神色变了又变,隐忍的紧了掌心强压嘴角的不自然道:“迎春想...嫁给张家的小侯爷?”

“不想诶,但是张家的小侯爷确实是最好的人选了,就算不嫁给他,我也要嫁给别的公侯伯子,既然这样的话,还是嫁给张家小侯爷比较好。”

闻言他敛目,“那...迎春就没想过,可以不嫁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人吗。”

“可是我出身皇家,享尽荣华富贵,得到地位的同时必定要失去自由。只是无法决定自己想嫁的人罢了,对于捡回一条命的我,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祈秋紧了紧眸,他从未想过,在他一眨眼没能注意到的瞬间,眼前的女孩已经成长至此。

他马上要抓不住了,眼前的女孩离他越来越远...他该怎么办,像个傀儡一般,重新回到从前的生活,没有自我没有感情,面对不同的人戴上出脸上不同的面具...

祈秋溢一声轻笑,掏出袖中的手炉放置在女孩手中道:“既然不想的话那便可以不去。”

我摇摇头,“那怎么行!”

他拂去我嘴角没能擦拭干净的残滓,笑吟吟道:“刚刚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张小侯爷说有急事便先行离开了。”

“诶?真的吗!”我难掩雀跃的欣忭,“太好了!这样我就不用苦恼该拿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了。”

“是...”他幽幽道:“所以迎春不用烦心,在我面前,做自己就好。”

好奇怪,我怎么会跟祈秋躺在一张床上。

为什么我身上的衣物干净完整他身上却是不着一物。白玉凝脂的肌肤上布满可怖的淤青,青紫红肿的叫人不忍直视。

那双纤细嫩白的手从衾褥下渗出,指腹轻点我的额心。

“怎地傻眼了,是还在回味昨晚?”

“!”我抖得睁大了眼,快速跳下床将堆落在床角的衣裳抖平哆嗦着就要给他穿上。

“祈、祈秋...”

“是...”他阖眼颔首,任由我摆弄着他的身体。

不知触到了哪,他溢出一声难耐的哼吟。我吓得松开了手,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摔的我龇牙咧嘴痛苦哀呼。

祈秋从床上起身,皎白的足底踏及黄花梨的地板上。玉簪般修长白净的双腿不加遮掩的立于我面前,身上的衣物没能系紧的随他的动作松垮落在臂弯上,他再一动,那衣物彻底没了寄托的从他身上飘落,落在脚底。

“祈、祈秋!”

“迎春是还想要吗...”

祈秋俯下身将我搀扶起,我却不敢直视他的将头偏到颈后去。

此刻我的脑子完全一团浆糊,伸手按在他的肩头一把推开了他,祈秋后倾身体趔趄了两下步伐才稳住身体。

“我、我...”我结结巴巴,“我先回宫了!”

说罢不等他说些什么,我头也不回的一股脑跑了出去。

做了吧!那种事...可我的身上并没有酸涩疼痛的感觉,难、难不成...我做了那种事?想到这我捂面停下脚步,早知道...就不看那种绘本了。

昨日是祈秋的生辰,他宴请四方来客府上赴约,我自然也在其中。

只是等宴会散场,祈秋却邀我入后院独饮。想来是祈秋面前可以毫无顾忌以至于肆无忌惮了起来,最后能回想起来的场景便是祈秋饧软眉眼衣裳半解挂在肩头,身子骨半倚床头予取予求的哄求着我,轻一点、慢一点...诸如此类的话。

回宫后思来想去,也只是将本就不明朗的头绪搅的愈发糊涂,最终抓狂的在床上蹬脚。

因为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祈秋,所以我一直在刻意避开与祈秋相见的场合,就算他提出要觐见也被我拒绝,毕竟...将自己的舅舅睡了这种事,如何叫人启齿,如何面对呀。

...

听闻东边门外的那个摊主今天是最后一天出摊,明儿就回老家了。若是未能赶上的,过时不候。

我急的心痒痒,抓耳挠腮。心想,很快就回来,不叫人发现也不会被祈秋察觉。

如此想着便乔装打扮了一下出了宫殿。

只是我没想到,究竟是祈秋消息灵通,还是我们心有灵犀,亦或许是被吃食勾引的迷失自我,过于自信。还没能走出宫门,便迎面撞上了祈秋。

我的步伐一顿,跄踉往后踩了两步。

“迎春。”祈秋一如既往勾起抚慰的笑,只是心虚的我不敢回应。

“舅、舅舅...”

祈秋闻言眉头紧皱,淡色的薄唇也紧抿。

为何...突然开始叫他舅舅?

是他从前叫她这么叫他的没错,可眼下如此叫他...不就是想与他分清界限,一刀两断。那夜的恩情雨露不再,只有他一人沉浸在那如梦如幻的美梦中。

祈秋忽觉得有些可笑,身子晃了晃。

眼下的场面,竟然他一手造就的吗,是自己推开的她吗...

他强装着,面上挂上伪装的笑,“迎春这是要去哪,东门外吗,东门外的摊贩已经走了。”

我顿感悲愤的睁大了眼。

他说的我赧涩,看着眼前递上来满满当当的油纸包自然的伸手接过,只是接过之时,指腹滑过他的手背,我激灵的抖了下手,想要收回却惊觉手里还捧着东西,又连忙紧握,却没注意到将他的手也裹在了手心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慌神的松开了手,装着糕点吃食的油纸包还是无可避免的落在了地上。

祈秋弯腰下身,束冠的青丝也随之曳动。青墨印在脸,衬的脸颊更显苍白没有血色。他拾起地上的油纸包裹,拉过我的手将麻绳挂在我的指节上。

他垂首叫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得嘶哑的声音传出,“迎春,我没有做错。”

“祈秋,对、对不起...”

闻言他微蹙眉,而后溢漏出苦涩,,“我...做错了吗...”

是他贪了,如果不是害怕,不是急于求成,他不会将眼前的女孩推开。也不会...深陷如此地步。

祈秋...做错了?做错了什么?

我半蹲下身,想要看清他脸上的神色,他却转过头去不肯再面向我。

“迎春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

太阳不是照常升起的,他本就该隐在黑暗里。

祈秋回去后就对外告病,那大门再没人见打开过。

我望着桌上的油纸包出神,母亲见我心事重重特意前来慰问。

我叠着手臂趴在桌上,闷闷的问母亲道:“你跟父亲在一起这么多年,还爱着他吗。”

她抚着我的头,“究竟是爱情,还是亲情呢,这么多年了,早就分不清了。”

“爱情还可以转变成亲情的吗。”我不解的问。

“当然可以。”她眉眼弯弯,“爱情可以变成亲情,亲情也可以变成爱情,最重要的,是那个情字啊。你跟一个人有了情,便拥有了斩不断的羁绊,是爱还是亲谁说必须有个明确的界限,两者也是可以共存的。人呀,只活一次,要尽兴而归呀迎春。”

我记得曾经也这样跟父亲说过,原来我一直都知道答案,只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会不知所措,茫然若迷...

母亲走后没多久,张家小侯爷找上门来,他见我要出门的模样不由得讶异问道:“你要去哪?”

“去找祈秋。”

他惊跳的起身来到我面前,“你怎么还去找他!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我瞪眼看他。

只听他将我不为所知的祈秋呈现在我面前,他所做过的事所造的孽。那些我知道的亦或是不知道的,手段如何的狠厉残忍。悉数揭发。

他所说的,是我不知道的祈秋,却也是祈秋。

南门上挂着的干尸是他干的,李氏一家灭门是他干的,一把大火烧了翠玉楼是他干的...这些,或多或少都跟我有关系。

张小侯爷叫嚣着:“迟早有一天,他也会对你动手。”

我的眉头皱起,看向他道:“我从不怀疑祈秋,倒是你,质疑一个真心待我的人,是何居心。”

这么多年的相处,身处皇宫的尔虞我诈,我怎么可能看不出谁真心谁假意。

这话一下堵住了他,我原想换套衣服再出宫,如今也来不及,提起裙摆就往宫外跑。

马车驶至祈秋府邸的时候已经黄昏,余霞成旖,晕染璨黄。

我站在大门外扣了半天的铺首也不见人出来,忽地想起祈秋对外宣称染了风寒,不便见人。如此偏执的一意孤行,隔绝与外界的联系,就算是把门敲烂了,也不见得他会现身。

我徘徊在府邸周围,我知道侧边有一处院落,院落里有颗大槐树从里头生长至屋外。

我啐了两口唾沫,看着眼前高大到无法完全入眼的槐树心想,这可是个技术活,没点底子在身上真爬不上去。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明明小时候爬树就跟猫一般灵活,虽然是在入宫前。

尤其是我身上还穿着不便的长裙裾。

攀上墙头的时候我看到祈秋坐在院落里饮酒,分明没有半点染病的模样。一袭月色长衫,或许是饮酒的缘故,衣服些许松垮宽松的袒露胸前风光。我看着他锁骨上的那点红印,心想那天咬的那口还没消下去呢。

祈秋忽地察觉不对劲,捏樽的手注力,斥呵道:“谁。”

然后我就摔了下去。

“迎春!”

我没什么事,倒是把祈秋吓坏了。

他磕绊了步伐,左脚踩右脚的跪在我面前,一点没有方才潇洒恣肆样,他惊惶的将我搀扶起,面上露出拧结神色。

“迎春,你、怎...”他一时失声。

我跑到石桌前将白玉酒瓶里的吨吨吨的悉数饮下,祈秋都来不及拦下我的只能呆呆看我,而我,像是被给予了勇气般豪气擦嘴喉道:“祈秋,我上了你,就该对你负责!”

气氛一瞬寂静,而后荡漾开他悠荡的轻笑。

他扯着袖子将我嘴角的酒渍拭去,酒渍浸透他的袖角晕染深色,“好好地,怎么了这是。”

“祈秋,母亲一直教我,要做个真诚的人。要用真心换真心。更要珍惜身边真心对你的人。”

祈秋没有接话,只是感觉眼眶些许酸涩。

“祈秋,你那么好,不该伤心,不该被辜负。”

即便抿着唇也掩盖不住他上扬弧度的嘴角,眉眼含媚,眸中波光缱绻,晕旖温柔。

“祈秋,我还挺笨的,你不要嫌弃。”我羞涩的挠头,“但是只要你不拒绝我,那总归还是有机会的嘛。”

他忽地逼近我,声音哑涩微哽,“不会...拒绝...”

我眨了眨眼,只感觉胃里头气体翻涌,突的打了个酒气熏天的嗝,他也不嫌弃,发出一声宠溺的哼笑。

我忽地探头凑近他道:“祈秋,你...为什么、嗝,突然告病在家也不许任何人上门拜访?”

祈秋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脸颊忽地变了颜色,咳嗽一声,他局促的侧开头,“因为...”

“恩?”

我恍惚,然后瞬间清醒,“对、对不起,祈秋!我、我那天...”

祈秋含笑摇头,“不是说,要以真心换真心吗。那此刻...”晶莹指尖点着我的胸膛,“你的真心,如何作想?”

“祈秋在我身边,就会开心。所以想在一起,想每天都是开心的。”

晶莹指尖拨开额间青丝碎发,薄唇映在我的额上。

“迎春,是你给予了我爱人的资格,我才可以,像个人一样活着...”

争吵声不绝于耳,瓷器摔裂在地,刺耳发愦。

少年垂眼望向手中被肢解的支离破碎拼凑不出原貌的蟾蜍,随手丢掉。随后手上再度出现一条青蛇,狂躁的青蛇在他的手下逐渐失去活力,而后僵硬...

御书房又添了几册新书,今日便去那吧。

【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女儿了。】

“你的手好暖和呀!”

少年被手心紧攥的力度吸引回神,歪头看她,“很暖和吗?”

“很暖和!”女孩说着又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身,将他锢了个紧实,“身上也好暖和!”

暖和吗,他分明觉得在那个家里,寒冷至极。

少年犹豫的、踟蹰的,伸出手覆在女孩的肩头,却惹得女孩咯咯发笑。

他竟也不自觉的勾起嘴角,软了一处心房...

女人苦恼呢喃:“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手心传来刺麻的酥痒,少年怅然,“迎春,怎么样。”

“迎春好,就叫迎春了!”

“迎春?”

“诶!”

冬来夏往,祈秋迎春。自此往复,年年霎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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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夏日游园。

*虐男揣崽的兔兔有点惨

*揣崽年上娇卝软产奈兔

*苏觅X阿乐

【正文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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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觅家附近有间兽人宠物店,从她还在念书的时候就开张了,直到现在,她成了一名工作繁忙的社畜,店里的生意还依旧热络。

她没事就喜欢到店里闲逛,跟老板都混熟了,恰好最近闲了下来,想买只宠物陪在自己身边,就挑了只虎头虎脑的美短小虎斑。

其实这家店还有只不起眼的兔子兽人,不但颜色灰蒙蒙的,而且也不够灵活可爱,总是紧皱眉头,抱着胸/.脯窝在最角落的大笼子里,从来都不会主动讨好人类...

其实这家店还有只不起眼的兔子兽人,不但颜色灰蒙蒙的,而且也不够灵活可爱,总是紧皱眉头,抱着胸/.脯窝在最角落的大笼子里,从来都不会主动讨好人类。

他的身上沾满了奈渍,毛发结成一团,眼睛红彤彤的,被频繁的涨.<奈>折磨得没了精神。加上年龄渐长,行动变得笨拙,脸上也多了许多皱纹,样子就变得更不好看了。

毕竟年轻的兽人才能更好地满足人类的各种需求,所以那只无人问津的兔子就变得越来越自卑和孤僻,一直被留在店里。

老板见苏觅是熟人,买猫的时候硬是要给她便宜将近一半,她觉得不好意思,便指了指那只可怜的兔子。

“那就把他当成赠品送给我吧。”

她路过老板一脸惊讶的表情,伸手揉他的头发,发现他虽然有些迟钝,但特别温吞乖顺,尤其是眼里的忠诚和渴求怎么都掩盖不住。

“好像我刚上高中的时候他就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人要吗?”

“唔…对。”

刚开始苏觅确实没怎么注意他,直到某一次闻见空气里有股浓厚的奶.味儿,她忍不住问老板,老板才特别不好意思地跟她道歉。

“那腥味不好闻对吧,我都尽量把他塞卝进最角落的位置了。”

苏觅走到堆放着杂物的角落,那里既窄又暗,局促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因为长期没有晒过太阳,眼睛混浊得厉害,皮毛湿卝漉卝漉的黏着奈.液,身上还长了一片红疹。

应该会特别难受吧,她心疼地想。

别人家怎么做生意,苏觅总不好参与,于是她只能给他买了许多药,有口服的也有涂的,还有小型的电暖器、风扇、和保暖用的毛毯。

兔子的眼睛更红了,他的手搭在笼子上面,想碰碰苏觅,却怯懦地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看着苏觅从光影中穿过来,激动得发卝抖,弓着背把不争气的大熊往里藏,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他不太会讲人类的语言,而女孩子的靠近让他既局促又惊喜,当下只晓得嗫嚅着张嘴,重复地说着「脏…很脏」这两个词。

可苏觅不但没有往后退,反而是隔着笼子,摸了摸卝他的头,还替他揉卝揉堵得生疼的熊。

“我…谢谢…谢谢您。”

他强忍住眼泪,哽咽着道谢。

他真的好想跟着苏觅回家,好想被她揉卝揉,哪里都可以,每天只要一次就好了,其他时候就还待在角落,自己一定会学着很乖很乖,不打扰到她。

可是身前下意识的刺痛和发胀,又把他从臆想中召回现实,不得不退缩。

他一旦陷入自卑便无法自拔:自己年纪这么大,身卝体也差,平时脏兮兮的遭人嫌弃还不够吗,根本不能为她做些什么,万一还把她家弄脏了该怎么办。

“那没关系,我要了吧,反正也算是照顾他这么久啦。”

苏觅温和的声线让他回过神来,他偷偷地抬头,栅栏之外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卝女,恰好也看向了他。

“唔——”

他不小心发出了一记低哑的声响,顿时窘得想找个洞钻进去,不出意料,老板又开始板起脸,过去揪起他的赤.|dou奚落道:

“平白无故又在发卝qing。”

奶.白色喷溅在栅栏上,他疼得龇牙咧嘴,再不敢看苏觅了,可也顾不得难受,心里忐忑又惊慌,为什么偏偏到了她要把自己带回家的那天,自己就要出那么大的洋相,让她看到这么难堪的一面。

“苏觅,那怎么好意思把你当成收废品的呢。”

听见老板这样说,他的心被狠狠挫了一下。

其实作为被卝虐.待了这么久的兽人,他从来都没有什么自尊心,不介意被所有人当作不值钱的附赠品,最在意的,也只有苏觅的感受。

她会不会还没想清楚,会不会突然又介意些什么,然后就反悔,不把自己带回家了。

他真的太想太想跟着她了。

“他不是废品。”

苏觅依旧温柔,她只是简短说了句话,然后向老板笑笑。

她将猫猫抱在怀里,宠溺地替它顺毛,又拿下巴跟它贴贴蹭蹭,只有空腾出一只手的手腕,拉着他项圈上的牵引绳。

她在前面走着,仿佛全部的心思都被可爱黏人的猫咪吸引了去,视线也不曾离开过怀中的小团子,而他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的爬着,很乖很乖,硕卝大的熊垂在半空中,风一刮就会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苏觅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阿乐。

没什么特别含义,就是希望他以后的日子,别再红着眼睛爱哭了。

其实阿乐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机会跟苏觅回家。

他早就想跟着她了,可是他很自卑,每次都期盼着她会来,但是他待的位置被一大堆杂物挡住,仿佛与外面的热闹隔绝,冷冷清清的,只能隔着光影,看有些模糊的门口。

每次有女孩子走进来,他都忍不住扒着笼子看,总以为会是苏觅,但每每期待落空,他又会自顾自地难过很久。

阿乐不懂这算不算喜欢,更不敢谈依赖,只是想要苏觅当自己的主人。

最后,她果然还是选了只猫咪,大概它才能给苏觅带来快乐吧。

那阿乐自己呢,对她来说可能就相当于街边的流浪狗,不忍心他可怜的时候便拿些东西来投喂一下,顶多就是揉卝揉他的脑袋了。

人类怎么可能选一条什么作用都没有的流浪狗长期陪在身边啊。

阿乐想起老板的话,然后又想哭了。

这时候,苏觅拿着一套衣服过来,那好像是专门给兽人穿的,手肘和膝盖的地方还加了厚厚的垫子。

他不愿意让苏觅担心,赶紧把情绪藏起来,揉卝揉眼睛,对她笑笑。

其实离她越来越近也是件好事,跪在苏觅身边的时候,阿乐还是很紧张,在心底胡乱安慰自己。

但阿乐不知道的是,苏觅早就想把他带回家了,可是她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照顾好他,万一不能的话,他因为自己的冷落而难过,或者因为自己的疏忽而生病的时候,那可怎么办啊。

还是再等等有能力的人把他带走吧,她每次到店里都这样说服自己。

但要买猫咪的时候,她又忍不住看向阿乐的位置。

他待在角落里,不像其他被老板训练得格外活泼灵巧的宠物,只是乖得过分。

心疼的感觉有增无减,苏觅突然有股冲动,特别想给他一个家,哪怕是一点温暖,于是把心一横,就把他要了回去。

当然她不好意思告诉阿乐,她也会怕阿乐会因为自己纠结了这么久而伤心。

从回顾中抽身,苏觅将衣服递了过去:

“你身上有伤口,这件衣服是刚刚消毒过的,我才敢给你穿,所以在外面没给你买新的。”

阿乐受宠若惊,把耳朵耷卝拉得很低,迟迟都不敢伸手接过去。

“别光着身卝子,会感冒的。”

苏觅蹲在他的身前,那是他第一次与她面对面,之前都是隔着笼子,跟在她身后爬,阿乐没有想过真的会有这么一天,自己能离她很近,也不用再仰视她。

她见他不动,便拿起衣服帮他披上,然后握住他微微秘.奈的地方,轻轻给他按卝摩。

“这里…经常会疼吗?”

“唔…不、不会的…”

房间内很安静,只留有阿乐偶尔的嘶.声。他紧闭双眼,承受着来自身前的温柔。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那么舒服过,然后产生许许多多朦胧的幻想。

这一刻,哪怕是死在她手上,那也值得。

阿乐喃喃地任凭颅内的旖旎扩散,真的很想下意识就靠进苏觅的怀里。

“主人…”

“喵——”

两种声音叠在一起,显然是阿乐的被淹没。

那是阿乐第一次管苏觅叫「主人」。

猫咪不合时宜地跑出来,黏着苏觅要她抱,她被缠得没办法,唯有先转过身去顾它。

看着猫咪满足地窝在她的怀里,阿乐被晾在一边,心里像破了一个洞那样难受。但他也明白,自己没有资格不开心,猫咪才是她名正言顺想要买回来养着的,自己呢,只不过是没人要的赠品而已。

阿乐很感激苏觅,所以他任卝劳卝任卝怨,自愿当苏觅和小猫的男妈妈,料理所有家务。

他开始学做饭,要给苏觅做一日三餐。刚开始不熟练,就凌晨四五点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研究,然后再替她把牙膏挤好、要穿的衣服叠好、帮她的手卝机充电、最后给猫咪的碗也放满新的猫粮。

苏觅抱着慵懒的猫咪,踢着拖鞋走到客厅,阿乐又要忙着去叠被子和粘猫毛。

吃完早饭,阿乐跪在地上帮苏觅系鞋带,她坐在那里正好没事,就看着他发呆。

毛绒绒的粉色兔耳,圆卝滚滚的小尾巴,皮肤上稀疏的皱纹,还有俯视时,熊.前一览无余的美景。

“在家要听话喔,阿乐。”

“好,主人。”

她捏了捏他的兔尾,男人的脸倏然涨红。

每天早上是阿乐最期待的光景,在苏觅出门之后,他可以一个人蹲在那里,傻乎乎地回味很久。

小猫总是欺负他,连他的食物都要抢,在他辛辛苦苦整理好之后马上又捣乱。

阿乐不敢生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远不如猫咪,唯有好脾气地重新来过。

日子就这样无声无息过着,每天阿乐都很累,做好晚饭,再等苏觅洗澡过后把衣服全都洗掉,跪在房间的门旁边,不敢被她们发现,更不敢打扰,眼巴巴地看着她抱着猫咪玩耍的温馨场景,心里既酸又涩。

对于兽人来说,他的年纪已经算是大了,加上累赘的肉卝团,阿乐撑着胀痛的腰直不起身卝子,想要苏觅关心自己,她却忙着揉她的小猫。

他回想起刚到家的那天晚上,她满目柔和,两个人都像是入了迷般动卝情,想着想着,阿乐不禁哭了出来。

“阿乐!”

房间里传来苏觅的叫卝声,他顾不上胡思乱想,慌慌张张地擦掉眼泪,连忙爬进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

他只看见猫咪糯叽叽地依偎在苏觅的怀里撒娇,她忙着哄,甚至连头也没抬一下。

阿乐内心一紧,却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猫猫他应该是饿了,你去找些奶吧。”

苏觅吩咐道。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哪里有卖猫咪能喝的奶。”

阿乐笨拙地解释着,在被苏觅接回家之前,他只在兽人宠物店的笼子里待过,而且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角落,连看看路上川流的机会都没有。

他紧张地将自己的指骨捏得咯咯作响,来了这么些日子都还是帮不上忙,内疚感上头,眼泪又不自觉落了下来。

苏觅应该是太急了,光顾着猫咪却没反应过来,想跟阿乐道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尴尬模样,心里也很难过,想跟他多说些话,却不知道要从哪里说起。

正当她在犹豫的时候,阿乐又爬得近了些,见她眉头紧蹙,以为她是在责怪自己太没用,努力讨好着央求道:

“主人…我、我可以…”

他边说边拉起.衣服,灰白色的毛发零落地分散在皮肤周围,唯独那两颗奶唧唧的|圆球格外突兀。

“我…我这里…有…我可以来吗…”

苏觅还没来得及跟他说会疼,小猫闻见奶味已经按捺不住,扑了上去,把阿乐的皮肤抓破了还不止,还不管不顾地对准他的花.蕊。

“啊…啊唔——”

小猫的舌卝头长满了倒刺,脆弱的花卝苞轻易便擦破了皮,暴卝露卝出鲜红的血肉来,温热的奈水淌在上面只会更加刺痛,和着血色汩卝汩地往外冒着。

阿乐根本来不及反应,猫咪密集地朝花卝芯进攻,那是他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很容易擦出卝血,伤口越裂越大,阿乐疼得头皮发卝麻,把自己的大卝腿肉捏到淤青,也不敢肆意地叫喊出声。

小猫吃得津津有味,而阿乐却按住了要过来抱走它的苏觅,示意自己没什么问题,应该也就只剩下这件事情能做好了吧,所以他不敢出声说受不了,怕苏觅会对他失望。

好在猫咪的食量不大,不一会儿便心满意足地跳了下来,留下阿乐跪在那里,胸前伤痕累累。

苏觅实在是不忍心,拿来了药要给他涂。

“嘶…嘶哈…”

她用棉签一点点地蘸湿在上面,清清凉凉的药酒带有刺卝激性,即使在她轻柔的力度之下,那股刺痛带来的冲劲还是能让阿乐疼到干呕。

“很疼对吗…”

“不疼、不疼的,能给您的小猫喂奶,我很开心。”

他接连说了好几个「不疼」,可棉签一落下,整卝根手臂又不听使唤地长满了鸡皮疙瘩。

阿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颈侧通红。

好不容易才全部涂好,苏觅没有马上起身,抬手抚了抚他眼角的皱纹。

“阿乐,我们认识好久了吧。”

苏觅自言自语:“唔…可能快七八年了。”

“你吃了好多苦。”

阿乐不会说话,只会笨拙地重复:

“不、不会的…”

现在能每天看见苏觅,跟她说话,这就足够了,以前待在兽人宠物店的事情,阿乐早就不去想了。

“我帮你揉卝揉,以后别这样喂奶了。”

“主人、主人…”

阿乐颤卝抖着,双手背在身后,情不自禁便挺卝起腰。

这里没有猫咪,平时它就睡在苏觅暖和的床卝上,而阿乐只是在客厅打地铺,苏觅让他睡沙发,他也担心会弄脏而拒绝了。

落地灯的昏黄卝色光晕落在两人身上,氤氲且性卝感。

“你想试着给我吗,阿乐。”

阿乐微微仰头,他其实听不太清她说的话,只是她无论说什么,他都会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苏觅的气息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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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真的不是在做梦,阿乐想。

苏觅又陆续跟阿乐发生过几次关系,两人的亲卝密变得越来越自然。

兔子的体质很容易受卝孕,即使是兽人也不例外,阿乐还没来得及开心便发现,自己似乎是怀卝孕了。

他没法控卝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这明显又是一道难题。

他当然想要为苏觅生很多很多的小崽子,可他从来都没有怀过孕,怀卝孕的苦他自己可以吃,但自己一定会变得更笨,手脚也会越来越慢,总是会麻烦到她的。

有太多未知的情况了,阿乐思来想去,便越来越忐忑,甚至连自己后来想多吃一些饭,该怎么道歉都想好了。

苏觅会喜欢孩子吗。

他每逢想到这点,都会紧张得心跳加速,里头的小鹿贴着胸腔,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她会不会不喜欢大肚子,会不会对他突然就没了兴趣,她一定不想再碰这种既迟钝又难看的兽人,要是自己偷偷哭被发现,一定还会挨骂吧。

溢.|奈也会越来越严重。

自己疼不要紧,她没法玩了该怎么办,也没法再给猫咪喂奶,又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买别的兽人,会不会把自己扔出家门,阿乐想到这里,又转而去埋怨自己娇气的特殊体质,于是边哭边捏着自己挤.奈,盛了好多瓶保存在冰箱里。

看着皮肤上布满了深色的手指印,他又去找了很多别人家不要的布条,用卝力将自己的熊.和肚子裹起来。

对着镜子看,这下就显得更加不伦不类了,苏觅会更加讨厌吧。

阿乐很沮丧,叹了口气,又把辛苦系了很久的布条拆开。

家里的地板被他弄得很乱,他只好赶紧收拾,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他用手上的破布擦,却似乎怎么也擦不完。

他不敢告诉苏觅,连试探着说都不敢,只觉得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好,唯有坐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身卝体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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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有剧情预告,花样虐兔兔,揣崽兔兔很心酸的!可以先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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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你对你新捡到的兽人狗狗招手,想摸他的尾巴。

他的尾巴大大的,毛茸茸的,很好rua。

自打你上回无意间摸了一回,就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

可是,一向在你面前听话的乖狗狗,对此很是抵触。

他面带犹豫,一脸难为情,甚至将尾巴藏在了身后。

你心想,这小东西也太没良心了吧?

你在大雨夜捡回了因车祸被主人丢弃的他,不仅为他治好了伤,还好吃好玩喂养着。

现在连尾巴都不愿让摸一下?

你不由分说上前将他摁倒,手向着他身后摸去。

狗狗虽然是兽人,...

狗狗虽然是兽人,但脸蛋是清俊的少年模样,此时一片绯红,带着焦虑和急切。

“主人,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

他眼圈都红了,两只手紧紧蜷缩在一起,想要反抗,却又不敢。

你:???

明明是喜欢他呀,他怎么会觉得你在惩罚?

你在他尾巴尖轻轻弹了一下,感受着指尖的毛茸茸,“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很喜欢你的尾巴!”

狗狗听了不敢相信,他瞬间抬起泪眼汪汪的杏眸,“不,狗狗,狗狗残疾了,不漂亮了,也不美好了……”

他说着身体一颤,想着法子将他的尾巴从你手中夺走,小心翼翼护在怀中。

你听了有些皱眉。

确实,小狗狗出了车祸,有条腿虽然动了手术,依然留下了后遗症,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可你从来没有嫌弃过,在你眼里,狗狗的毛色鲜亮,脾气乖顺,还会帮你做家务。

你趴在狗狗耳朵边,“乖狗狗,你就说喜欢我摸你尾巴吗?”

狗狗愣住,眼睛不敢直视你,半天才脑袋埋在你怀中,“喜欢主人的抚摸。每次你摸我,我都会好开心啊,可是……”

“主人,你知道吗?对狗狗来说,只有最最亲密的关系才可以摸尾吧呀!”

你身子一顿,“我们关系还不够亲密吗?我为你做饭,为你洗澡……”

“不是的,主人……”

狗狗有些难为情,嘴巴憋了又憋,似乎在压抑无限委屈。

“对狗狗来说,只有做那种亲密事情的时候才能摸尾巴呢!”

“主人,你……会和我做那样的事情吗?”

“肯定不愿意吧,毕竟,我只是兽人狗狗,还残疾了……”

他边说边呜呜哭泣起来,你心疼起来,摸了摸他受了伤的腿,“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呢?”

说着你手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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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养成系以下犯上虐男

搞点可怜兮兮不求回报的爱

少当家你x被人误以为是背叛组织的年上温润老师

“对于您的问题,我没有什么可以回答的。”

你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个满身伤痕,跪在你脚边却还是从容不迫的男人,嘴角勾起一起嘲弄的笑。他还是没变,你这么想着。即使是眼下这种狼狈的情况,他也不会露出一点点的慌张、胆怯和恐惧。

你没有说话,只是打量了他一番。他瘦削的背脊依然挺拔,好像在暗中彰显他不会服输,你望向他平淡的脸,没有血色——也是,被折磨了这么久,怎么会有生气呢,但这又给他耐看的眉眼增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对自己背叛组织.........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对自己背叛组织的行为没有要辩解的,是吗,”你懒洋洋地开口,漫不经心地用纤长的手指挑起他的的下巴,逼迫他与你对视,“老师?”

听到这个称呼,他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你看见他抿起了嘴角,你拼命读着他的眼睛,妄图发现你想要看到的情绪,但很可惜,你没有看到他的任何触动。

你愤愤地扇了男人一巴掌,而他只是望着你,艰难地笑了笑,是嘲笑,还是对自己或是你的怜悯?

“小姐……不,少当家,您还是把心里想的都表现在了脸上。”

“那又如何?比起思考我在想什么,不如想想你现在的处境吧。”你极怒反笑,从沙发上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留下重重的声响。

“为什么?”你不甘地望着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听了这话,却像被戳到了软肋,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盯着你:“您觉得…我是背叛了您?”

你看着他不断颤抖的身体,和他逐渐红了的眼眶,只觉得说不出的烦躁,你不明白为什么他在sha了你的父亲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

“怎么?难道你是为了我好?”你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只觉得一切都乱套了。不应该,明明不应该这样,你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买通了和你毫无感情的父亲最信任的女佣,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在睡梦中sha死他,然后就能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拥有这个组织,和你深深爱着的人——你的老师。

你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忆过去的八年,16岁时,你突然被你的父亲找上门来,告诉你他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你喊了16年的母亲,你的父亲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

没错,你原来是一个黑//帮//老大的私生女,你的母亲和你的父亲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了一/夜/风/流,因为他膝下无子,所以才找上了你,希望你可以在他老后接手这个组织。

你一开始甚至觉得这是一场梦,对一个高中生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但很显然,你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于是你一切和外界联系的设备都被没收,从此开始了暗无天日的训练。

你没有因为老大女儿的身份就受到关照,相反,因为私生女的身份,你周遭环绕着的都是嘲笑你的声音,无数人都巴不得你能si于非命,或是承受不了过于严酷的训练崩溃——他们就可以伺机而上。

但是你的老师,他不一样,他不像别人,他的气质都是温润如玉的,和这个组织格格不入。他被你的父亲带到你面前时,你就像俗套偶像剧里的情节一样,对他一见钟情。

他确实长了张你喜欢的脸,而他除了给你教学,还会对你百般照顾,会亲切地问你今天累不累;给你上街买你喜欢吃的甜点零食;会在你因为没有完成超负荷训练而被父亲惩罚时,心疼地给你上药…

而当你发觉他被人称为笑面虎,说他会在背后给人捅刀子,撞破了他拷/打叛徒时,他紧张失措地把鞭子藏在身后,问你怎么来了,告诉你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时,你脑子里的想法不是对他的伪装失望,而是感到窃喜和期待,他在紧张什么?紧张你对他的美好幻想破灭吗?他对你有着特殊的好,他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你在某些时刻和现在,都肯定了他对你也是爱慕的。

可现在,这个被拷/打的叛徒却是他自己,你遗憾地回过神来,却发现他已经泣不成声。你疑惑地想要看个清楚,他却开了口: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的…为什么,为什么会把我想成这样?”他的嗓子哑得让你有些诧异,你看着他蜷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冷静。这让你茫然地愣在了原地。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也不可能想到,他杀了你的父亲,确实是为了你。

他恨这个给你带来痛苦的男人,每每看着你训练或是出任务后恐怖的伤口,他的心仿佛就被人狠狠地扎了几刀。他贪恋你的笑颜,你的活力,你的温柔。当他第一眼见到你,他就被你单纯质朴的笑容打动,那是他在这种地方从没见到的,前所未有的。你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朵在鲜血和淤泥中盛开的花,是让人想要占有的。

你在他眼里也许是幼稚的,但他爱你身上的孩子气,你对人的好是发自内心掏心掏肺的,在这个充满欺诈的环境,你的真诚格外可贵。

他擅长掩盖自己的情绪,塑造出一个平易近人的形象,来套取别人的信任,对你,他自然可以轻松地俘获你的芳心。可是,他害怕你会变心,或是别人威胁到他的地位,你这么的美好,有的是大把的追求者。他嫉妒每一个和你有肢体接触的人,甚至嫉妒你的目光放在别人的身上一秒钟。

你的心思很好猜,即使过去了八年,你已经可以伪装自己,但你在他面前永远是能被读懂的,或者说,在他面前,你就卸下了防备,把自己托盘而出。

他又一次凭借自己的魅力欺骗了别人,所以你想要sha死父亲的计划就算女佣没有告诉他,他也可以猜出来,于是,他尽快地想要帮你成为这个背叛组织的人,否则你马上就会被推向风口浪尖。

他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他想,他死了你就会永远记住他。当他在被人上/刑的时候,看到你冲了过来,不顾那群人的反对,拼命把你带到自己的房间,一瞬间巨大的幸福感包裹了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以为他是想要背叛组织,甚至以为他的下一步就要对你动手。

而当他说完,战战兢兢地看向你时,你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自大,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实则不堪一击,还要你的心上人给你援手。但是,你现在更在意的是,你的老师,也同样地爱着你。

他痴痴地望着你,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碰你的脸,又马上缩了回去,他期待地抬头,撞上了你同样如痴如醉的眼神,然后献上了他此生中最真诚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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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师尊吃点苦头的。

你被师尊牵进了那间熟悉的屋子,师尊的话犹如实质般缠绕在你周身。

你们来到了那张熟悉的床,师尊当着你的面,缓慢却暧昧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去。

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身子……

不知为何,违和感愈演愈烈,不该这样的,以你的性子,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师尊看你静止在原地,却不恼,低垂着睫毛,你能看到他脸上飞速蔓延的红霞。

师尊捏住了你的腰带,你能清楚地看到他握着你腰带的手在不断发...

师尊捏住了你的腰带,你能清楚地看到他握着你腰带的手在不断发抖。

即便没发生什么,可他却已经呼吸不稳,喘息连连,外衫和中衣堆在了地上,你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

清冷的空气让你迷糊的大脑有一瞬的清醒。

你突然眼神清明地盯着想要褪去你里衣的师尊。

师尊的样子好像……并不是他所说的不在意……

你稍微退后了一步,躲过了他想要解开你里衣的双手。

你清晰地看到他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慌张与疑惑——为什么会疑惑

青云抬起眼睛,却猛然对上你清明的眼神,身子猛地一僵。

怎么回事,不管用了吗?

青云皱了皱眉,悄悄动用真气,你再次感觉到迷茫迷糊地感觉……不对劲。

你强迫自己清醒,最终不得不运起真气来使自己清醒,可体内的真气却在抵御你的操纵。

你瞬间惊醒,周围的一切再次清晰地印入你的所有感官。

你不敢置信地盯着青云,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真气早已让你明了自己的异常。

“师尊!你在……控制我”

青云的身子一抖,眼里瞬间染上害怕,暴露在空气中裸露的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被、被发现了!

青云不敢看你,飞速套上外衫,逃离了你的视线,他感受到你站在原地并没有追赶。

真是狼狈啊……

用真气控制你本就是一件危险且高风险的事,被控制的人不会有任何身体不适的反应,反而会慢慢将入侵的真气慢慢融合。

可控制者隐藏在被控制着体内的真气不仅会被控制者融合,还极易被发现,一旦被控制着心生怀疑,动用了真气就会被发现。

青云在赌,赌你会为了身体暂时不会动用真气,等你们修炼了会认定对方的双修手札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是被发现,青云也能厚着脸皮和你在一起。

可这高风险的行为,还是被发现了,他现在几乎修为散尽,和你硬抗的可能很小。

青云只能用尽了自己线下所有真气,躲进了深山野林的一个小山洞。

青云将凌乱的外衫拢了拢,缩在山洞一角将自己抱作一团,眼神空洞的盯着地面。

被发现了,以后……该怎么办。

你会怎么看待他……恶心嫌弃甚至厌恶

可他的身体被你得到过以后就疯狂地叫嚣着你的怀抱,他实在忍不住,就迫不及待地动用了藏在你体内的真气。

可现在,不说让你接纳他,他现在连面对你的勇气都消散地干干净净。

他该何去何从……

青云眼眶红了,酸涩的一整颗心被心上人拒绝一次又一次,他控制不了自己委屈的眼泪。

青云将双眼埋入双臂之间,泪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外衫。

沉浸在巨大悲伤中的青云终于感受到自己用尽真气后的疲惫,眼睛再也撑不起来,窝在角落,昏睡了过去,丝毫没有注意从洞口路过的一行人……

你呆在屋子里哪也没去,你不明白青云的做法,为什么要动用真气控制你,昨晚的事本就是你做错了,他想怎样惩罚你,你都不会反抗的。

甚至不顾你的身体强行将你体内的真气抽出来,你都不会多吭一声。

可他偏偏要顾及你的身体,采取最温和的方法来修复他亏损的身体。

你迷茫地望向师尊逃离的方向,为什么要逃,你并不在意他对你的控制。

你抬起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心脏砰砰直跳的怪异感,倒不如说,你甚至感觉很开心

为什么会开心?

从未经历过复杂感情的你,并不知道现在这种懵懂心颤的感情名为什么……和对长辈的孺慕不同,这种想要将师尊一口吞下的情感,让你有些招架不住。

现在还是先找到师尊为紧。

你凭着体内属于师尊的真气,顺利地来到山洞外。

刚想抬脚走进去却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看,小美人被喂了春药的模样!”

“哈哈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软成这样,一会儿估计要主动爬到爷爷的脚下求艹哈哈哈”

“倒是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得到如此丰盛的奖赏哈哈哈。”

青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面对眼前的陌生人他却提不起一点力气,身体好热,发生了什么?

拢在身上的的外衫猛地被人扯去,青云终于感知到危险,猛地向后撤,却发现身后并无退路,猛地一退却撞上了硌人的洞壁。

青云看不清那群人的模样却能感觉到他们猥琐的气息。

不可以!他只能被他的凌霜碰!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手,青云眼角落下一滴眼泪,动用着干涸的丹田,要在被触碰之前……引爆……

“啊——”

伸向青云的手被一剑砍断,你的眼中蕴含着滔天大怒。

你拼命压抑着体内暴动的真气才不至于再次走火入魔。

这些渣宰……全都该死。

你缓慢闭上发红的双眼,一瞬间,鲜血四溅,山洞里只剩下你……和你的师尊。

再次睁开看,你已经恢复了清明,碍眼的人已经不存在于世了,没人能够再伤害你的师尊了。

你走到师尊面前,蹲下擦去他眼角的泪。

“师尊,凌霜来了。”

青云再也受不了心中疯涨的绝望与恐惧。

他委屈地哭了起来。

“呜——为何现在才、才来……为师……我好怕!我怕自己脏了,我怕你会不要我了!我刚刚呜……差点就要引爆丹田和那群混蛋同归于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绝望!”

青云拖着沉重的身体钻进了你的怀里,他渴望这个拥抱许久,他爱着现在抱着他的那人,害怕脆弱的他无比渴望心爱之人的安慰与抚摸……

“抱歉师尊,凌霜来晚了,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不会了……”

你轻拍着青云的背,安慰地揉着那人乖顺柔弱的发。

青云渐渐停了哭泣,却始终窝在你的怀里不肯起身。

你感受着他愈来愈热的身体,眼中的清明渐渐被昏暗代替……

愤怒之后的冷静,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纠结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怀里人的依赖与迷恋更是助长了你心中的欲火。

你安慰的轻拍渐渐变为暧昧地轻抚……

“哈……”

青云的身子不断发颤。

他控制不住地攀上你的身子。

“凌、凌霜,我难受……”

你凑到他耳边诱哄着开口。

“那怎么办呢?”

“你碰碰我……碰碰我就好了。”

“可这样是不对的,你是师尊,我是徒弟,违背伦理的。”

“可、可是……”

青云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你的气息就在耳边,他正在你的怀里,他好难受,可你却说违背伦理。

“我不要你做徒弟了,你做我的伴侣,做青云的伴侣。”

你低低地笑出了声。

再也不勾着他,抬起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好……我答应做青云的伴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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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要双修……”

你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好,你说双修,我们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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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你身上,你迷茫地坐在床上,却十分清醒地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身旁的被子滑落,皮肤白皙滑嫩的师尊就在你身旁……

你看着师尊身上的青青紫紫,瞬间回想起昨晚疯狂的一整夜,你因为误食迷幻菇走火入魔,师尊本是为了给你疗伤,你却干出了那样猪狗不如之事。

你默默地穿戴好衣裳,看着初升的太阳,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欣赏这美丽的太阳了。

师尊醒来后一定会把你驱逐师门,可你做了那样大逆不道的事,仅仅驱逐师门恐怕不足以解师尊心中之恨。...

师尊醒来后一定会把你驱逐师门,可你做了那样大逆不道的事,仅仅驱逐师门恐怕不足以解师尊心中之恨。

倒不如自己主动些,以死谢罪,也好在师尊心中挣回些颜面。

你转过身,对着屋内那人跪下深深磕了个响头,伴你已久的飞霜剑瞬间出鞘,你握着剑柄,毫不犹豫地朝着心脏捅去。

想象中的疼痛却不曾到来,剑被人控制着不肯往前。

你抬眼看到倚在门框上虚弱的师尊,他面色苍白,眼中有着……恐惧

“咳咳……”

青云不慎跌倒在地,捂着心口猛地咳了起来,你忙放下手中的飞霜,跑到他身旁,习惯性地扶着他的后背,轻轻拍打着。

“师尊……”

青云垂着脑袋不肯抬头看你,他不敢相信刚刚看到的一切,他就这么不堪吗?碰了他后竟要以死净身!

“抱歉师尊……我——”

“别说了!为师不允许你死,你是为师亲手救下的,为师亲手养大的,命都是为师的,为师说你不能死就不能死!”

你拍着他后背的手一顿,心中的愧疚越发深沉,青云扶着门框站了起来,甩开了你扶着他的手。

天知道他昨晚有多么幸福……可今早醒来却发现你早已不在。

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明明昨晚你也在喊着他的名字,让他以为,以为你也是欢喜他的……

到头来,竟只是他一厢情愿。

青云走在前面,挺直身板,无人发现他眼眶已经酸红,终是控制不住溢满眼眶的泪水滴落。

你在他身后慢慢跟着,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对死亡的恐惧。

青云拔出自己的青鸾剑,想要御剑飞行,却因为耗费了大量的真气,刚起身没多久就要跌下去。

你快步扶住了他,手臂恰好握住他的一截腰身。,和昨晚一样柔软的细腰就在你手中,你握紧拳,必须不断在心中默念静心咒才能不去回想昨晚的荒唐。

青云倒在你的身上,面色苍白,大口喘着气,像是再也撑不下去了。

“师尊你……”

你运起真气想要输到他的体内,却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提升了一个境界,你瞬间明了。

“师尊您究竟将自己的真气渡了多少给我啊!”

你慌忙地将他的身子扶正,努力压下心中浮躁,聚精会神地帮他修复亏损的身体。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徒儿根本不值得!”

你控制不住对自己愈加浓重的唾弃,青云稍微清醒了些,可站稳后却感受到你的真气再次陷入不稳定的状态了。

“凌霜,快停下!你再这样下去又会走火入魔的,别让为师的努力白费了!”

他的话传进了你的耳中,你稍微冷静了些,默默地收了真气。

“师尊,抱歉……”

青云终于放下悬在半空的心,他转过身子,严肃地看你。

“凌霜,你现在的修为很不稳定,不能随意动用真气,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的,记得要先练几册剑法巩固才行。”

你静静地听着,乖巧地点头。

青云微笑地看着你,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垂下眼帘,心情不可察觉地低落下来。

“至于昨晚,若是你过于在意,为师……为师可以将你的记忆……封锁起来。”

青云不想。

“为师其实并未在意昨晚之事,只当是对徒儿应做的责任与照顾,若你实在介意……”

不,他很在意,更不想你介意。

“不想再做为师门下的弟子,你可以主动提出退出师门的契约书,为师会答应你的。”

不想答应,不想你走。

“若是……若是你觉得还不够解恨,为师任你处置。”

不要恨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没忍住而已。

你楞楞地看着他说完这些话。

“不……师尊,不是您该恨我吗?”

“明明是我自己实力不够,压制不下迷幻菇的毒性,耗费了您不少真气还、还对您做出那等猪狗不如的行为。”

“我怎么能怪您都是我的错,应是我任您处置才对。”

你站在青云的面前,深深向他鞠了一躬。

你的动作让他再次看到希望,青云的眼中弥漫了想要得到的深沉。

“不……既然你我都不甚在意,那不如就让这事翻页吧,我们可以回到原来的日子。”

你被他缓缓扶起,他看向你的眼神再次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

自然的让你没有再深究这句话的漏洞。

“好……”

你答应完却猛然想起师尊的身体状况。

“可您的身体该怎么修复?我暂时还不能用真气,您是要找旁人吗”

青云捏着你肩膀的手紧了紧,你竟让他找旁人!

“不,为师这些年树敌不少,知晓为师受伤之人越少越好。”

“那……”

“为师倒有一技,不知凌霜愿意与否。”

你看着青云认真的眼神,不由绷紧了神经。

“师尊请讲,凌霜若能办到,定不负师尊所望。”

青云的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凌霜……可愿与师尊……双修”

你愣了一愣,本能感觉不对劲,可盯着师尊宛若大海般包容的眼睛却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你全身的真气好似都在催化着你的神经……迫使你不得不说服自己这是正确的,这是你就应做到唯一能够帮助到师尊的……

THE END
1.如何训练狗狗不乱叫宠物帮狗狗经常待在家心里烦躁,会一直叫个不停,主人多带狗狗出去晒太阳,让它尽情的玩耍,累并充实着,狗狗就不会乱叫了。买一个铃铛,当狗乱叫的时候摇一摇铃铛,并告诉它要停止叫唤,只要狗狗听话照做,就奖励它一个小零食,并赞美狗子听话,得到主人的赞美,又吃到了美味,狗狗就会安静下来了。 http://rrmiliao.com/news/show/8553/
2.狗带铃铛有什么影响吗而在狗狗睡眠时,只要它轻微的动作,就会让挂在脖子上的铃铛发出脆尖的声音,会影响狗狗的睡觉质量。 其实狗狗根本不需要任何装饰,只要保持毛发柔顺光泽,它就已经是一只干净漂亮的狗狗。如果实在想要给狗狗装饰点什么,最好也不要选择有响声的饰品,这样才不会给狗狗耳朵带来额外负担。https://mip.xiaokeai.com/dog/feed/78704.html
3.狗狗戴铃铛有什么影响?给狗狗戴铃铛可能会引发较大的危害。狗狗的听觉非常灵敏,如果持续听到铃铛发出的响声,长期的噪音刺激可能会影响狗狗的听力和睡眠质量。另外,铃铛的声音还可能会影响狗狗判断方位的灵敏度。还有,长期的噪音刺激,可能会使狗狗变得烦躁不安,从而患上心理疾病。因此,不建议给狗狗佩戴铃铛。 回复(0) 发表 无更多数据 ...https://www.isdpp.com/issue-30406.html
4.登泰山而小天下时至午餐时间 真的要吃点东西了~ 谁说来登山的~ 明明是两个行走的吃货~ 点了两份野菜牛肉面 野菜是正经的野菜~ 攀登一上午 出了许多汗 流失了不少盐分 喝点鲜咸的汤 感觉很舒服 也有力气了 吃饱喝足 继续前行 中天门有许多商家 喜庆吉祥带铃铛的小饰品 ...https://www.meipian.cn/24easdmv
1.给狗狗带铃铛,十月份打完加强针还需要打狂犬疫苗吗问题描述:昨天给狗狗带铃铛,不知道被他的牙齿还是带子划了一下,十月份打完加强针,还需要打狂犬疫苗吗,现在胳膊酸酸的(女,21岁) 病情分析:轻微上加强针可以维持半年的。只是一个小口,看不出来。不用太紧张。最新的标准是3个月,但半年的依旧适用,所以大部分医院依然用的是半年的标准。不需要,我们也是用的半年。https://m.chunyuyisheng.com/mip/qa/y-oIcq61WisvdzHivXy22w/
2.狗狗带铃铛是谣言吗(狗狗挂铃铛有什么迷信吗)首先,给宠物狗带上铃铛,那么在狗狗外出散步遛弯的时候别人就能先听到声音,知道狗狗就要过来了这样对于那些平时比较害怕狗狗的人来说,可以提前回避不用正面与狗狗冲突其次,给宠物狗带上铃铛,在外出的时候还可以很好的防止;买铃铛时要注意声音不要太尖锐,狗的听觉比人类灵敏很多在你听来正常的铃声,对它来说可能是噪音...http://m.boqii.com/article/520581.html
3.关于小狗的睡前故事(通用57篇)“那小狗也要给爸爸写。”小狗着急的.说。 狗妈妈说:“好——那我们一起来写,写信首先是敬语!你好或者是您好之类的,然后是内容,就是你想对爸爸说的话,最后结束另起一行写上年月日,这样一封信就完成了。” 小狗把信交给白鸽阿姨,让白鸽阿姨带给在外地工作的爸爸,小狗觉得写信真有意思,以后一定要经常写信。 https://www.jy135.com/ertonggushi/shuiqian/431933.html
4.狗狗为什么不能戴铃铛不建议给狗狗带铃铛,主要是因为铃铛可能会影响狗狗的听力。由于狗狗的听觉比较发达,当铃铛持续在狗狗耳边发出响声后,可能会导致狗狗的听力下降、刺激狗狗的耳膜等情况,有的狗狗会出现摇头等症状。 但有的狗狗对铃铛的适应能力较强,因此不会出现上述症状,主人可以酌情根据狗狗身体素质选择是否佩戴铃铛。如果一定要给狗狗佩...https://www.chongwu365.cn/feed/116110.html
5.幼犬到家后的注意事项刚带回家的幼犬,在没有做完完整免疫之前,不要带出去玩耍,更不要与其它狗狗(及其粪便)接触。可以抱着它在外面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半小时左右就可以了。 (六)幼犬回家禁止洗澡 很多新手一回家就马上给狗狗洗澡,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可能导致腹泻感冒,更严重的后果和暴力喂食一样,如果此时正好接触到寄生虫或者...https://mip.oh100.com/a/201704/536644.html
6.工厂直销七彩铃铛球(大号)宠物玩具狗狗玩具球铃铛橡胶玩具"> 为什么要给狗狗玩具玩 玩具一方面可以帮助狗狗运动,另一方面也可以满足它想咬东西的欲望,特别是经常独处的狗狗容易患上抑郁症,所以所有的狗狗都需要玩具呢~<https://m.makepolo.com/product/100383163177.html
7.我的狗狗耳聋了应该怎么办?1.给狗狗带项圈 首先,如果你的狗还没有项圈,尽快准备一个。项圈上最好有宠物主人的信息,比如手机号码和一句题词:“我耳朵不好”。如果任何意外发生,项圈可以帮助狗狗得到他需要的援助。可能的话最好是给狗狗装一个有GPS的项圈。 2.耳聋的幼犬 如果你有一只聋哑的小狗,不要忽视小狗的课程和服从训练。这些都是非...https://m.douban.com/note/723328804
8.十五种让狗狗不要乱叫的方法,你想到了吗?每当狗狗叫个不听的时候,先摇「yao」一「yi」摇铃铛,确定它们听到铃声后便『bian』离开房间。经过几次训教,下回狂叫的狗只要听到铃声,就「jiu」知道应「ying」该闭上嘴了。同样「yang」的,当它『ta』们不再「zai」吠叫的时候,主人可以「yi」给他们一些赞美或『huo』奖「jiang」赏。https://www.22005.cn/chongwugouzixun/99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