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看达达利亚开门站在那就不吱声了,就往前走了一步想拍拍达达利亚,结果达达利亚像灵魂刚回窍一样下意识往后推了一步,结果地面太滑达达利亚一个滑步差点摔倒,钟离一把拉起了达达利亚正好箍进了自己怀里。达达利亚感受到了紧贴着自己的钟离的健硕的肌肉。真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一直觉得钟离需要自己保护的。
达达利亚红着脸推开了钟离,转身跑出了宿舍,钟离在昏暗的卫生间并没有看清达达利亚的神色,只感觉到达达利亚推开自己跑走了。
钟离承认自己有小坏心思,他其实很早之前就猜到了达达利亚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有些“风一吹”就倒的人...
钟离承认自己有小坏心思,他其实很早之前就猜到了达达利亚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是因为觉得自己是个有些“风一吹”就倒的人,他一开始想解释却总被达达利亚打岔过去,后来他看着达达利亚对自己贴心照顾,反而有些不想失去这样的特殊待遇,以至于后面他开始慢慢有意的隐藏自己,尽量贴合他猜测的达达利亚眼中的自己。他喜欢看着达达利亚围着自己转的样子,说来自私,但是当他看到达达利亚的眼睛里都是自己,看到达达利亚处处护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到达达利亚对他笑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命,在胸腔里咚咚打鼓。
但被达达利亚推开后,看着达达利亚离开的背景,钟离觉得自己偏离了达达利亚想象中的自己这件事可能让达达利亚没那么喜欢他了,他的心像泡进了浓缩柠檬汁一样,酸涩得要命。
钟离在酸涩的感觉中好像知晓了自己对达达利亚的感情。
钟离也是这么以为的,他以为他的坏心思暴露无遗,被达达利亚讨厌了。毕竟那天达达利亚回到宿舍后,钟离拉住他想要解释,他碰到达达利亚的时候达达利亚人都僵硬了起来,钟离下意识松开了手,达达利亚立马爬上了自己的床,钟离在底下沉默了一会,没再言语。后来一直到现在钟离天天追着达达利亚,但达达利亚像老鼠躲猫一样见了钟离就跑。
但和钟离猜测的不太一样,达达利亚不是生气,而是害羞。达达利亚那天推开钟离是因为当他进了钟离的怀抱后,感受到了钟离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血气方刚的少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他才慌张的推开了钟离自己跑走了。后面也是,钟离一触摸他,那种感觉就又出现在达达利亚的身上,甚至连梦里都会出现钟离,导致达达利亚现实里一碰到钟离就只能跑走。
达达利亚回宿舍的时候,钟离正带着自己的一部分东西走,两人打了个照面,钟离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
留下达达利亚一个人看着钟离空荡荡的床铺。
后面几天大家都看出来了达达利亚休息的不太好,每天都带着黑眼圈来上课,直愣愣的盯着钟离。
钟离本来想两人拉开些距离让达达利亚不要再躲着他,没想到却看到达达利亚每天这种状态,不由得有些担心,于是他还是傍晚回到了宿舍想看看达达利亚有没有事。
他进宿舍之后在下面没看到达达利亚,他往上看达达利亚的床铺上也没有他,他再一回头,发现了神情困窘躺在他只剩个床垫子的床上的达达利亚。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担心你最近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
达达利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转脸冲着墙躺着说道:“我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钟离有些心领神会,毕竟他最近都在托马宿舍研究如何讨好心上人,自然也能分辨清楚这些口是心非的话语。他爬上床铺,坐在了床沿边,手支到了达达利亚面前,低声说道:“你有话要和我说吗?”
达达利亚还是默不作声。
钟离开口解释了自己离开的原因,最后开口说道:“阿贾克斯,虽然我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接受,但我还是想把我的心意告诉你,我喜欢你。”
这次的钟离没有错过达达利亚发红的耳朵,他轻轻笑着捻了捻达达利亚的耳垂,等待着达达利亚的回复。
没过一会,达达利亚起身转过脸飞快的亲了钟离的脸蛋一下,有些埋怨的说道:“这种时候叫我阿贾克斯,你是故意的吧。”
钟离轻轻说了句“我是”,而后把吻落在了达达利亚的嘴上。
实在想不到什么好话,没加对话前好像ENTP欺负良家少女
一开始在画侧脸练习来着,画着画着就搞产品了,搞产品也是练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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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特上的太太画的但我不知道是谁
望好心人帮公子家饥饿的狗早日吃到粮
*短打无厘头,但是出卖美色的是钟离先生
01.
早在刚当上执行官时,达达利亚就受过一系列完整的反间谍教育,其中一项令他记忆深刻——“执行官的工作时常具备较强的保密性,难免有敌对势力觊觎,然则寻常人等无法与实力强大的执行官正面对抗,只能曲线救国,另寻一柔和法子来找到突破口,其中较为常见的手段便是美人计。”
美人计,看似最为人所知也最为简单,却往往能剑走偏锋,取得最有效的成果。究其原因,无非是抓准了人性的弱点,通过“欲念”二字来诱使人坠入层层陷阱。
达达利亚觉得,那个名叫钟离的家伙很有可能......
达达利亚觉得,那个名叫钟离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七星派来实行美人计的“间谍。”
那是他作为执行官来到璃月后参与的第一场酒宴,来者不光有璃月各界人士,还包括一些途径璃月港办事,同北国银行有合作亦或有意搭上线的外国人。
实话实说,他并不喜欢这样的环境,觥筹交错间的试探、推杯换盏间的谄媚、弯弯绕绕各怀心思的场面话令和繁复的社交礼仪都让他感到厌倦,天性直率的执行官从来不愿多花心思在这种无趣的社交场合,如果不是为了践行女皇陛下的任务,他宁可现在就到野外去与三只水史莱姆缠斗。
但璃月是个复杂的国家,暂代神明威权的七星是这个国家目前真正的统治者,他们谨慎而睿智,“摩拉克斯”神祇的强大力量是他们强硬手腕的最有力支柱,二者联合在一起,日复一日维持着璃月港的繁荣与稳定。因而在这样一块宛如铁板的势力之前,想要撬开一个口子去夺取神之心并不容易。他必须得把握住这种机会,结交任何有可能的潜在合作者。
早有不少人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来同他搭讪,他国来的商人虽有灵活的渠道,但接触不到璃月的核心,来主动和他搭讪的璃月人却又身份普通,不过妄图搭上北国银行这阵东风……直至宴席过半,达达利亚也没找到一个心仪的对象。
钟离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并非是宴会中最尊贵的那位,但一露面就吸引了执行官的注意。究其原因,大抵是因为他容貌是一等一的惹眼,谈吐又是那样出众。眼尾一抹朱红衬着如同金子一般的眸子,便是令他这个素来对璃月人有些脸盲的至冬人都要感叹一句绝非凡品。达达利亚见到他时,他正手捧一串碧色珠串,低垂着眉眼细细评介。
那些专有名词达达利亚听不太懂,只听出这人当真见多识广、气质儒雅,温和的语调同醇厚的嗓音一下下挠在他的心头。
年轻的执行官心念微动,忽然便觉得,就是他了。
站在一旁听了许久,达达利亚终于得知了那人的名字叫做“钟离”,身份倒是普通,不过是往生堂的咨询顾问。他之所以能站在这里,完全是凭着他渊博的学识和不凡的谈吐。起初也有在场的人对他嗤之以鼻,但在听了他一番解说后便纷纷倒戈,当真生出了几分敬佩来。
但让达达利亚没想到的是,正当他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同这位先生搭上话时,钟离竟在人群散去后主动走到了达达利亚身边。
“这位就是至冬来的使节吧,”他神情温和地看着他,“您似乎已经盯着看了我许久了。”
听到这句话,达达利亚难掩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喜悦,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回应,可当他抬起眼对上钟离一双鎏金色的眸子时,却忽然愣住了。
钟离的主动实在太过巧合,巧合到让达达利亚生疑。他忽然想起反间谍手册里常说,美人计的核心无外乎是塑造一个完全贴合你当下需求的形象,让你误以为对方是天赐良缘,殊不知只是一个精心打造的陷阱。
达达利亚捂着咚咚直跳的心口,下意识觉得那就是威胁来临前的预兆。
他深知璃月七星城府深不可测,对他这样的身份定是早有防备,但为了维护至冬和璃月面上的和平,肯定会避免一些强硬的手段。于是,“美人计”或“间谍”便成了更有可能的措施。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他刚来璃月任职,便碰上了这位哪哪都合适的钟离先生。
他看着眼前的钟离,眸光一冷,刚准备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只淡淡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许是达达利亚过于谨慎的态度吓到了对方,钟离最终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简单夸赞了一下达达利亚胸针上的夜泊石与他的眼睛是多么相称。
这倒是与反间谍手册上写的吻合了。达达利亚心想,毕竟美人计的首要目的就是建立感情联系,因此赞美总是一切故事的开头。
几天后他与钟离在街头的又一次相遇,更是进一步佐证了达达利亚的猜测。他愈发相信,钟离这个家伙,定是抱着要接近他的目的。
那日执行官去港口办完事正往北国银行走,可刚走到北国银行门口,便在楼下的店铺门口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名为钟离的家伙正站在店铺门口,手捧一只青瓷花瓶,与店主说着什么。
离近了一听,原是钟离因为忘记带钱,正与商铺主人在赊账一事上僵持。
“钟离先生,并非是小店为难您,只可惜胡堂主早有嘱咐,说您买额外的东西一律不许走往生堂的公账,否则她概不偿还……”
“如此,倒是教我为难了……”
达达利亚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刚开始他还对钟离的遭遇有所同情,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甚对劲。
又是一个巧合——钟离“恰好”来北国银行楼下的店铺买东西,“恰好”没带钱,“恰好”还碰上了他这个执行官,就好像是刻意营造出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场合,等他挺身而出。便如书上所言,间谍常常会制造契机来接近目标对象,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果不其然,不过一个抬眸,钟离便用余光看到了一旁的达达利亚,他转过头来,主动同他打招呼。
面对着这样的寒暄,达达利亚则是眯了眯眼。这下他已经完全确认了钟离果然就是在等他,正以这样的方式暗示他主动帮助深陷窘境的自己。
如此明显的陷阱,还要跳吗
站在原地稍微思索了一番,达达利亚最终还是决定走上前去,主动掏出摩拉为钟离付账。
一直以来,年轻的至冬人习惯了用最直接的手段解决问题,遇到类似的事也绝不会手软,但只有这次他忽然觉得,和间谍这样玩玩儿也不错。
原因无他,只是钟离这位间谍实在太过完美,达达利亚向来熟知培养一位细作需要花费的成本,像是钟离这样的,少说要花费三五年才能养成。就像是糖衣炮弹,聪明人会选择将糖衣剥下,再把炮弹投回去。七星费尽心思把钟离这层糖衣送到他身边,他当然要好好收下,吃干抹净后再予以回击。
反正只要自己足够小心,横竖吃亏的都只会是钟离。
见到是至冬来的执行官主动替自己付账,钟离脸上掠过了一丝意外。但他似乎对接受别人好意这件事驾轻就熟,点头冲他谢道:“感激公子先生相助,等来日在下支取了工资,定及时奉还。”
既是想设计引他入局,他便将计就计,想必对方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事实也如他所想,钟离只抚着下巴考虑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他约达达利亚明日约在琉璃亭,算是为他办一场晚来的接风宴。
之后的几日里,钟离尽地主之谊,果真带着达达利亚在璃月港逛了一大圈。二人白日约在港口码头,约在集市街巷,傍晚又寻个茶室去听书,亦或是听云先生的戏。
钟离看似出身平凡,却实实在在一副公子哥的气派,带达达利亚去的都是顶好的地方,文物古玩要选最品相最好的,茶品菜色要选最新鲜的,万不可委屈了自己。日日听着钟离事无巨细的科普,达达利亚跟着他算是见足了世面,唯一可惜的是,这些成本大多都记在了北国银行账上。
要不说擅使美人计的间谍都不是简单人呢这实实在在是抓住了人的心理弱点,先诱使目标主动付出,最开始只是一点点,最后积少成多,等到了一个可观的规模时,目标对象就会因为太过在乎沉没成本而再也离不开他。
钟离在与他出游时忘记带钱包、不看价目表是常事,次数多了,只要他站在摊位前盯着账单一久,或是漂亮的眉头一皱,达达利亚就立刻心领神会,自觉走上去为他埋单。
时日一长,便是再无关的旁人都察觉出一丝不对,旁敲侧击问达达利亚是不是起了别样的心思。
“执行官大人,你若是对那客卿先生有意,何不径直说了去,反正你是至冬来的执行官,资质是一等一的好,武力又在他之上,软硬兼施下,还怕他拒绝你不成”
沙威悄悄拉着自家上司出主意。
对于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正沉迷于间谍游戏的达达利亚自是嗤之以鼻。
他想起前日他陪钟离去听戏,那出戏没什么武打的场面,尽是花前月下恩怨纠葛,听着听着他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忽然发现自己竟枕在了钟离肩膀上,檀木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勾得他心神微漾,本来同他隔了半臂宽的钟离不知何时竟悄悄把椅子挪了过来。
若是放在他们刚认识时,这种看戏时睡着的失礼的行径免不了被严苛的先生指摘两句,但也不知是不是早已摸透了达达利亚的习惯,钟离竟默默应允了。达达利亚悄悄掀开一侧眼皮瞧了一眼一旁全神贯注听戏的男子,嘴角禁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想来这位筹谋许久的间谍终于觉得时机成熟,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在世人眼中,美人计常同“美色”二字联系在一起,但事实上,美色在大多时候不过是敲门砖,真正成功的美人计从来都是攻心为上。对方会一面向你展示他的价值,一面又肯定你的价值,这样你就会在费劲千辛万苦得到他后,产生一种我值得你也值得的我们不愧是天造地设一对的错觉。
钟离就是这样的。他看似低调,不张扬不炫耀,可满腹经纶又岂是能藏得住的东西,但凡见着一个上了点岁月的物件就会涓涓往外倒。达达利亚初到璃月,免不了要补些地理文化上的常识,这可苦了偏爱实战忽略理论的执行官,好在他身边有钟离,后者见他点灯夜读文书的模样实在痛苦,便贴心包下了茶楼的一个雅间,日日下午同人约在此处悉心讲解,时不时还带人去实地游览一番。
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经此一事,钟离在达达利亚心中的形象又美好了几分,哪怕明知对方是个间谍,但执行官还是止不住动摇了。
要不等任务结束就趁机招安了吧。他默默想,要是招安不了,就如沙威所说连夜装麻袋绑了,悄摸摸运到至冬去。届时就算七星想要人,也总不能跨国执法。
正当达达利亚想入非非如何把钟离变成的金丝雀时,坐在他对面的钟离突然三根手指并作一起,结结实实在走神的学生头上敲了一下。捂着脑袋回过神来,达达利亚方才发现自己意淫的对象正盯着自己,金色的眸子里浮着一丝不满。
“说多少次了,公子先生。”总在这种场合化身严师的钟离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你既是想要同我学习,便要专心致志,怎能总是在我讲到重点时就走神呢”
达达利亚这才悲哀地想起,原来他的璃月物产志只学到了一半。
其实大多数时候,钟离给达达利亚的信息都是不甚重要的,但这也符合一个间谍的所作所为,首先放出一些鱼饵,才能钓到他这条大鱼。
出乎意料的是,尚未等他出手,摩拉克斯便陨落了。
彼时他和钟离已经进展到了一个十分暧昧的地步,钟离会同他一起上街,为远在至冬的小弟和小妹挑选礼物。这是达达利亚为间谍放出的一个全新信号,提醒着他已经将他的身份重新评估。
美人计的目的绝非是为了呈上一个漂亮的物件,被攻略的对象多是权贵之人,他们身边从不缺年轻漂亮听话的宠物。因而真正的间谍,一定会竭力将自己打造成一位知心者、一种不可被替代的存在,信任与尊重方才是执行任务的基石。
就像是钟离之前做的那样,约他趁试新菜的时候,顺手送了他一双雕着龙凤纹路的筷子。达达利亚回到北国银行后特意去查了这双筷子的用意,在发现它常被用于婚嫁后,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终于要使出最后的手段了吗?
恰好那时他的计谋也到了最后的关头,打破璃月港多年平静的筹谋已然搭箭于弓弦之上,钟离这个间谍到底还是晚了一步,没能及时发现他真正的目的……达达利亚不介意误导钟离,又或者,误导钟离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一枚被抛弃的棋子会有怎样的下场呢?想必只会让他这个真正觊觎棋子的家伙渔翁得利。
达达利亚决定从善如流。
于是在做完了所有准备的那天晚上,达达利亚约了钟离出来吃酒。酒是个顶好的东西,也是最适合用来吐露心声的借口。
突兀的表白会让人生疑,但一个醉鬼的真情流露却总能使人信服。那晚,达达利亚刻意给自己灌了几杯酒,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往钟离身上蹭,内敛冷静的外表向来是客卿最好的伪装,可当达达利亚装作撒酒疯在他身上揩油时,却分明感受到了他同样加快的心跳。
“钟离先生……我心仪你很久了……”
他故意装得吞吞吐吐,依在钟离肩头说着半真半假表白的话语,与此同时又伸出手去,别有目的地在对方身上游走。
钟离生得美,就像是被造物主刻意雕琢过的造物,达达利亚早已注意到了他紧实的胸膛和一方窄腰,被厚实衣服紧紧包裹着的兴许是一具接近完美的身体,令他想要层层剥开,一探其中奥秘。
其实“色诱”也是美人计最重要的一步棋,可这么久以来达达利亚都未能等到,想必是钟离心思缜密,深知男人得到后就会抛弃的秉性,才不愿轻易让达达利亚得手。可如今美人在怀,他难免生出些僭越的心思。借着情意正浓时顺水推舟,如何不算一种水到渠成呢?
“公子先生,你喝醉了。”钟离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达达利亚作怪的手腕,“今晚我们不谈这个。”
不谈达达利亚一听来了脾气,“是不想谈,还是不能谈先生若是看不上我,直接拒绝了便是,又何必用这种话来敷衍我今日你若不给答案便走了,改日我哪还有颜面再来一次。”
借着酒疯的伪装,达达利亚干脆将自己心中的不忿尽数倾吐而出。他最讨厌的便是欲拒还迎、不清不楚,这种事若是放在寻常情侣的暧昧期也就罢了,但换成是一个耍“美人计”的间谍,便实在是惹人厌烦了。
许是达达利亚表现的太过难缠,钟离捏着达达利亚的手腕轻叹一声,忽然垂下头去,在身侧作乱的人唇上落下一个吻来。感受到唇上掠过的一丝冰冷,达达利亚忽然呆住了。
“并非是想要敷衍你,只是酒醉时所谈之事皆不能作数,我不愿冒这个风险,”他放缓了声音,“若是公子先生有意,便于酒醒后想清楚再来寻我,只要阁下肯问,我必定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
“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之后的事,达达利亚便记得不太多了,他似是真的醉了,又或许是被钟离温和的外表所哄骗,当真没有再纠缠下去,只是陷入了久久的恍惚之中。总之当他回过神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昨晚他和钟离什么也发生。
他没再去找过钟离。
再次见面,已是在揭开真相之后。钟离展露了自己的身份,原来当真不是七星派出的间谍,而是实打实的摩拉克斯。
得知真相的达达利亚羞愤欲死,恨不得一头撞在北国银行的柱子上,他费劲力气才得以撑着让自己以云淡风轻的姿态熬过了那场面对面的“交易”,却在钟离和旅行者甫一离开后便落荒而逃。
他关在自己的寝室里一天一夜,终于在冷静下来后盘完了这件事。
哪里是什么“美人计”、“男间谍”,从头到尾只有一个一见钟情而不自知的自己罢了。分明是自己心怀不轨、别有所图,却自以为是的同钟离玩了一场“螳螂捕蝉”的游戏,到最后蝉变黄雀,他付出了那么多精力,得来的只有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想来,倒觉得摩拉克斯当真是有几分仁慈的,那晚的欲言又止,实则是为了保住他的最后一丝颜面罢了。
他就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泉,轻而易举就被对方探到了底。
达达利亚决心不再见钟离,无论是对方送来的请帖,还是精心挑选“赔罪”的礼物,他一律拒绝。
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他的弟弟居然搭载船只偷偷来到了璃月港,为了保护弟弟,他又一次使用了魔王武装。
旧伤未好,再添新伤,强行开启魔王武装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达达利亚不想在托克面前展露脆弱的一面,只好躲起来偷偷养伤。
可钟离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个消息,竟趁着达达利亚在北国银行养伤的空档登门拜访。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几天,达达利亚实在忍不住了,他从被窝里钻出来,阴阳怪气地质问钟离:“你天天在这儿照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钟离正在给他舀粥,听到这句话,不由得默默放下了羹勺。
“达达利亚,那晚之后,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
……
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达达利亚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或许是因为心疼自己之前付出的精力,又或许是因为不忿之前同钟离博弈的失败,他脑袋一热,当真又表白了一次。
只是个中缘由,特别是把钟离当成“间谍”的那一段,他没好意思说。
等到后来相约和钟离一起去看戏时,他们偶然看到一台有关“美人计”的新戏,达达利亚在台下臊得脸热,简直不敢抬头。可钟离却看得津津有味,看过之后还细细品评了一番。
“所谓美人计,不是教对方觉得你是个用过后即可丢弃的精美物件,而是要让对方觉得你是今生只可遇到一次的缘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影子*……”
听到此处,方才还沉浸在羞耻心中的达达利亚终于觉出不对,猛地抬起了头。
“摩拉克斯,你该不会是——”
—end—
探亲记,也可以读作推开柜子记。
上班以后的发疯产物,有ooc,有很多朋友客串。
(一)艺术家妹妹
旅行者站在达达利亚旁边,看着他凝视着面前这堆破铜烂铁,像是很努力地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开口询问道:“冬妮娅,这是什么?”
“哥哥,这是我用废弃的独眼小宝做的雕塑,这种风格是一种超时代的······我从·······”
女孩骄傲地仰着头,对她最亲爱的哥哥介绍道。
“废弃的独眼小宝......
“废弃的独眼小宝?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派蒙简直是旅行者的外置扬声器,把她的疑问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我用弓箭瞄准它,它就废弃了。”
旅行者和派蒙不由自主张大了嘴巴。
就连达达利亚都沉默了半分钟。
随后他欢呼着把冬妮娅举了起来。
“冬妮娅!你真是一个天生的好战士!”
兄妹俩一派祥和,显得旁边的旅行者和派蒙是那么的少见多怪。
“不过,你要答应哥哥,以后还想做这样的尝试,一定要先告诉我,我希望你能成长为最厉害的女战士,能够保护自己,但是你现在还小,哥哥想先保证你的安全。”
“嗯,我知道的,我这次也是在有保护的情况下进行的哦。”
“哦?伙伴,我来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是你保护了我妹妹吗?”橘毛青年一脸惊喜地转头看向黄毛少女。
黄毛少女指了指自己因为震撼而张大、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的嘴巴,“你看我像吗?”
橘毛青年挠了挠头。
“哥哥,不是旅行者姐姐,是你的男朋友哦。”冬妮娅搂着达达利亚的脖子说道。
“哦,钟离先生啊。”橘毛应道。
“等等!!!”
——在场有三个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有人是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有人是没想到这两个人真的水灵灵地在一起了,有不明漂浮物是CPU过载了。
达达利亚试图捂住冬妮娅的耳朵,但是小妹那双清澈的眼睛告诉他,已经没有亡羊补牢的余地了。
“哥哥,姐夫挺帅的哦。”
“不是,谁教你的称呼啊!!!”
达达利亚在一片绝望中,耳边响起仆人幽幽的声音:“想象一下冬妮娅染了四十二种颜色的头发。”
现在这种情况,似乎比四十二种颜色好不到哪里去啊!
(二)异父异母的家人
场景十分的诡异。
很巧,这次旅行者又在现场,她觉得自己可以背上相机,和夏洛蒂竞争一下金牌记者的席位,创办一个“黄毛正义社”,将自己狙击的所有八卦,包括什么《须弥富家千金与保镖蜜游沙漠偶遇守村人疑似上演燃冬》《让九条裟罗都吃哭了的将军私厨配方究竟是什么》《火花骑士与骑兵队长出逃蒙德城》等等。
当然也包括眼前的这一幕《岩神携眷于万民堂向国际友人亲切出柜》。
国际友人包括蒙德城的班尼特、稻妻人枫原万叶,以及那位贴的太近从旅行者角度看像是坐在钟离先生腿上的至冬人达达利亚。
同桌的还有璃月人香菱,还有俩外星人。
大家就“钟离和达达利亚正在恋爱中”这一资讯火热作出reaction中。
班尼特挠了挠头:“那,达达利亚你以后还跟我们一起打深渊吗?是不是以后都跟钟离先生双排了?”
“当然要和大家一起,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姐妹啊!”达达利亚的眼睛立刻瞪得跟他在枫丹被判有罪时一样大。
“请大家放心,恋爱并不会影响各自应有的事业和生活,钟某不会独占达达利亚的。”钟离还是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对呀对呀,钟离先生一向很明道理的,你说对吧,锅巴?”香菱看向了锅巴,锅巴歪头,发出一声似疑问又似回答的声音。
旅行者一脸不屑地看着众人看不到的位置,钟离的手正紧紧地搂着达达利亚的腰。
“钟离,你再用点力他的腰就要断了啦!”
不明漂浮物不在旅行者的管辖范围内,这话可不是旅行者说的。
钟离微笑着用另一只手端起了一杯茶,达达利亚脸红得像泡泡茶壶,剩下的万国际面上不显,实则眼神乱飞,争相试探能否在自己的位置看到钟离是怎么搂断达达利亚的腰的。
真是太可恶,太不尊重了,娘家人都在这里呢,必须要好好审判!
“咳咳咳,今天我们聚在一起,是为了祝福我们的好兄弟达达利亚,祝他的恋爱人生与战斗人生一样精彩!干杯!”不能喝酒的枫原万叶今天喝的是豆奶,但仍然像喝了酒一样兴奋。
“小达和钟离先生,能走到一起不容易哦,我祝你们幸福美满!”
“我,我祝你们白首同心,这样说对不对?”班尼特挠了挠自己的白毛,“额,还好你俩不像我,天生白发。”
“那我再祝你们举案齐眉!”
“诶,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
正当大家玩起“祝福情侣的四字成语接龙”游戏时,闲云带着璃月的仙人们和胡桃一块来了。
“既是要见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那钟离先生的家人怎么能不到场呢?”
璃月的深秋,霜寒露重,万民堂里却暖融融的,飘着美食与美酒的香气,不时传出笑声。
达达利亚喝得脸上酡红,眼神迷离,靠在钟离的肩膀上稍事休息,一会还要应意外地非常能喝的萍姥姥的邀请,再来一轮。
“祝我们终成眷属。”
(三)一直在出差的爱人
谁也避不开恋爱这种事情,也避不开恋爱的烦恼和争吵。
钟离和达达利亚争吵多半围绕着聚少离多这件事情,也围绕着两人各自的不安全感。
钟离不安在达达利亚是真正的旅行者,为女皇陛下的事业奔走于各个国家,两人也正是因此才结缘,而达达利亚会不会在旅途中遇到一位更有吸引力的、比钟离更钟离的人呢?
那个人或许没有什么束缚和需要守护的东西,他会在达达利亚旅程中如影随形,给钟离不能给的所有的一切,达达利亚情比金坚不假,可是若是长久下去,人是否会变,是否会动摇,钟离自己不敢想象。
漫长的生命里他见过太多悲欢离合,却仍然难以免俗——种种爱情的道理他都明了,却无法践行。
达达利亚不安在钟离先生的身份,即使他卸下了岩神的身份,可是那些曾站在对立面的过往不假,在他对于钟离先生来说短暂的生命中,也许都没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地牵着手去认爱——是啦,他才二十岁出头,当然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恋爱得多么幸福、多么高兴,可惜时刻要担心是否会引发外交事件。
再爱再爱,也很难地下恋一辈子吧?他想,很怕哪天两个人明明都还爱,自己却累到不得不放手了。
最坚韧的战士,也有害怕坚持不住的时候。
于是两人都暗暗下了决心,想要解决掉横贯在彼此之间的问题。
达达利亚回至冬向女皇述职时提出想尽量将工作固定在蒙德、璃月和稻妻,并且坦诚地阐述了理由。
天理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最仁慈的女皇没有理由不答应,只是等达达利亚回去后,去会客厅见了那位远道而来的神明,警告他务必做一位称职的好恋人,以避免发生外交事故。
钟离自然是答应。
他是来至冬见达达利亚的家人的,为冬妮娅开好护盾,陪她做了一下午雕塑后,他又去达达利亚家里拜访了,最后才去见的至冬女皇。
达达利亚回至冬申请减少出差工作、钟离来至冬见他的家人这两件事,两人都没有通过气,等达达利亚从冬妮娅那里知道钟离来了已经快入夜了。
达达利亚牵着冬妮娅,和旅行者一起往家里走的时候,看到自家门口,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挺拔的黑色身影。
至冬寒冷,此时鹅毛大雪,扑撒在他的恋人身上,浪漫得无以复加。
冬妮娅主动松开了哥哥的手。
艺术家妹妹说:
“哥哥,你的恋人来陪你回家探亲啦。”
其实恋爱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对吧?”达达利亚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钟离应声回头吻他。
“对。”
p了
intp赶到会场的时候人已经来了很多,跟着工作人员在前台登记了姓名,领了花,就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向内场走去。
她接到短信后就向领导提前请了假,赶来的前一天还认真搭配了衣服,以至于看到entp的时候有些庆幸。
虽然她也不知道在庆幸什么。
entp看到她惊讶了一下,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是:“还是第一次看你穿西装。”
“像销售是吧。”intp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提前预判,但是没预判成功。
entp少见的说了点人话,他摇摇头,对intp打扮致以了超高夸奖:“看着很帅,有种能把钱砸到我脸上说包养我的感觉。”
intp笑了一下,没再跟他废话下去,转过拐角,来...
intp笑了一下,没再跟他废话下去,转过拐角,来到追悼会的会场。
这是intp第一次参加追悼会,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intp站在了哀悼队伍的后排,肃穆的仪式上,除了司仪的致辞,还有家属隐约的抽泣。
Intp想起很久前听到过的那句话,人的一生有三次死亡。
好像是什么生理学上的死亡,然后是社会意义上的死亡,以及最后一个人忘记。
intp没能参加他的第一次死亡,正在见证他的第二次死亡。
司仪的悼词即将结束,悼词里说,这个年轻的生命虽然逝去,但依旧活在我们每个人心里。
intp在思考,能活多久呢。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能被人铭记直到这个人死前的最后一刻吗。
挺难的吧。
仪式的流程还在继续,音乐响起,全体默哀三分钟,站在intp身旁的entp在intp低头的时候凑上来,弯下腰,由下往上去看intp的脸。
intp侧了侧头,避开他的视线。
“真哭啦?”
entp贱兮兮的,但还是伸手,想要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entp还是笑嘻嘻的,“有什么好哭的,前男友死了不是该开香槟庆祝吗。”
Intp叹气,压低了声音:“我可买不起香槟。”
“这有什么买不起的,某宝搜索香槟,十九块九包邮到家客服还手把手教你怎么喷。”
entp在intp耳边叭叭叭叭嘴没停下,intp被灌了一耳朵废话,台上致辞说了什么全没往脑子里去。
终于,致辞结束,intp跟着主持人的指挥鞠躬。
entp的思路又散发起来了,他说:“intp,你说这葬礼和婚礼是不是很像,一样是叫亲朋好友参加,一样有司仪,一样要三鞠躬。”
intp没崩住,她在其他人逐一上前瞻仰逝者仪容的时候,侧过头去回答entp这个无厘头的想法:“那你还挺贪心的嘞,一下子和这么多人结婚。”
entp笑起来,年轻的脸和会场里的鲜花一样朝气蓬勃,他问intp,“怎么,你不愿意吗。”
intp在引导下走上前,瞻仰遗容。
逝者被鲜花簇拥着,安静的有点失真。一双手从intp身后捂住她的眼睛,轻声说:“别看,不好看。”
intp对着遗体鞠躬,放下手里的鲜花,把位置让给下一个人。
跟在她身后的entp还在持续骚扰她,一会戳戳她,一会说个冷笑话,最后,他挡在intp的前面,挡住了她向前走的步伐,他问。
“intp,你怎么不理我。”
会场里人还未散去,intp停在原地,她几欲开口又停下,最后叹了口气。
“entp……他们会以为我疯了。”
“想你想疯了。”
攻略吧!阿哈
内向君做第一棒,真的假的?(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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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阿基维利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他看见自己正站在一条巨大的虫巢内,虫巢周围有无数的虫卵。他抬起手掌摸着那些虫卵的表皮,他能感受到虫卵表层的微弱生机,但那只是微弱的。
“我这是在哪?!”
阿基维利一觉醒来,仿佛天都塌了。自己明明昨天还在列车顶上偷懒睡觉,一睁眼,四周就被一群虫子占领。
“这些虫是......”阿基维利的语调里带着几分惊讶,“塔伊兹育罗斯?!”
他终于想起了那只不久前...
他终于想起了那只不久前才升为星神的虫子。祂的子嗣在太空中肆虐已久,阿基维利从未预料到那些虫子竟然能挡住列车的道路。
看来【繁育】的力量已经大到了影响其他命途,哪怕阿基维利不出手,【秩序】太一也照样会前来。
但他到底是【开拓】星神,无论怎样都不会丢下任何一个无名客。在花几秒钟整理好现状后,阿基维利闪现至列车内,无名客都慌乱的挤在车窗边,帕姆小小的身体快淹没在人潮中,看来是在努力维持秩序了。
“阿基维利先生您......”无名客看见阿基维利,连忙问道,但话还没说完,列车猛地一颤,阿基维利用星神的力量暂时稳住了列车,代替帕姆主持起了秩序。
“大家先别慌!因为一些小原因,列车暂时暂停行驶,但只要齐心协力,我们很快就能看到前路!现在,请停留在大厅的无名客回到各自的车厢,重复一遍,停留在大厅的无名客尽快回到车厢!”
阿基维利的脸色很严肃,他环顾一圈周围,发现列车已经停止了运行,列车外面的空间被黑压压的虫群吞噬,只留下零碎的光芒,显得十分昏暗恐怖,而且这种恐怖并不单单只有黑暗,更多的还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压抑。
用人话来讲,密密麻麻的虫子太掉san值了……祂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靠谱的领航员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开始疏散起无名客,不久后大厅里只剩下阿基维利一个人。
祂走出列车的舱门,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虫群,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哪怕作为帕姆都说糟糕的无名客,自己几乎就没靠谱过,但这次的情况很明显不允许他放着不管。
阿基维利顿时有点怀疑神生,不由叹息。
这些虫子可以用武力解决的,不过他知道那些虫子不具备什么智慧,贸然动手的话,万一把整条列车给弄坏了,那他哭都来不及。
“算了,还是等我想想办法。”
阿基维利摇了摇头,一筹莫展的静默在大厅里。
这时,他感觉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看样子是个无名客。
只见那有些面生的无名客含着眼泪,一脸焦急的扯住阿基维利的衣袖。
阿基维利问道:“怎么了?”
无名客急切地说:“阿基维利先生……有虫子进攻列车~”
他的话刚刚落音,整个大厅的灯光竟然全部熄灭了!
阿基维利大吃一惊,连忙将无名客护在身后,警惕地感受着四周。
但是他很快发现了端倪,虫子虽然多,却不足以攻破列车坚固的外壁,更别提破坏电力系统……不对!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凉意,阿基维利才反应过来那位贴在自己身上的无名客完全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然而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一阵尖锐的笑声像是直接出现在脑海里。
阿基维利一怔,这笑声是......
他猛地回过头,只看见那人抱着自己的胳膊趴在自己身上,用戏谑的眼神宣布自己的计谋再次得逞。
“哈哈哈......寰宇蝗灾,就是开拓者刷经验的时候啦哈哈哈……”
游戏启动。
在眼前彻底黑下去之前,他听见熟悉的,独一无二,充满神经质的笑。
再度睁眼时,阿基维利猛地从桌上弹起来,昏暗的酒馆空空荡荡,唯有吧台前的一盏小吊灯散发着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将翘腿坐在吧台上擦杯子的男人笼罩其中,仿佛梦境一般。
阿基维利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他十分适合黑色——那种与舞台背景融为一体的颜色。但他的嘴唇却鲜红鲜红的,嘴角挂着的笑容也是鲜红色的。
这样诡异的颜色让阿基维利觉得非常不舒服。
他有十足的把握确认对方的身份——有能力趁他不备下手,又在如此怪诞的场景下出现——尽管他第一次见到对方这副形态。
“阿哈。”他淡淡的叫道。
【欢愉】星神阿哈,他开拓途中经常遇到的星神。不同于其他星神各管各的,总玩在一起的两星神的关系其实不错。
可眼下这满天虫群的紧要关头,阿基维利暂时没有陪他玩的心情
“哦,亲爱的阿基维利!你竟然认出我了,阿哈好开心~~”阿哈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他的双手不断摆弄着手中的玻璃杯,仿佛是在玩弄一件新奇的玩具。
阿基维利叹了口气,无奈道
“阿哈,现在我有正经事要做,列车根本无法穿越这么多虫子,这里的真蛰虫数量已经太多太多了。如果你找我的话,我们可以等这场灾难结束之后再说好吗......”
因为知道对方其实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他对于阿哈总是格外有耐心。
阿哈的表情依旧充满戏谑
“我的阿基维利,伟大的【开拓】星神——我知道你可是最喜欢无名客了~所以现在这种局面下你不才绝不会袖手旁观,对吗?”
阿基维利摇摇头
“阿哈,我是不可能袖手旁观,但列车还是很坚固的,我也没必要那么紧张……话是这么说,起码身为星神,我的确要做些什么。”
阿哈笑嘻嘻的继续说
“这就对了~阿哈可是专程来找你的,阿哈最乐于助人了,看到好朋友有困难怎么可以不帮呢~”
“好吧......”
听他这么说,阿基维利只好点头答应。反正比起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做什么的呆在列车里,和阿哈一起说不定真的能解决虫群的问题。
况且列车动不了阿基维利就无法继续开拓,相当于阿哈没了新地图可以找乐子。开拓和欢愉的命途重合还是很广的。
而且把话说开点……也没有其他星神受得了阿哈……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闯的祸不少于阿哈的阿基维利有了莫名的自信。
“阿基维利~”阿哈雀跃的跳到阿基维利对面的桌子上,“阿哈就知道阿基维利总是能满足我~”
阿基维利盯着在桌面上蹲下来直视他的阿哈,四目相对,阿哈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杯金灿灿的液体,隔空丢了过去。
“阿基维利~我要请你喝酒~”
祂兴奋的举起了酒杯,阿基维利看着眼前的不明液体,突然觉醒了探索未知的本能——
阿基维利大炫一口!
阿基维利倒下。
再次醒来,是在茫茫寰宇中,【同协】希佩和【均衡】互出现在面前,而那个熟悉的黑色剪影隐藏在无数装饰物的后面,环抱着一副巨大面具,发出马戏团一般加油打气的声音。
阿基维利感受到星神之力所造成的冲击波,放眼望去,【繁育】已经伸出了祂足以遮天蔽日的触须,这场关于星神的大战,即将开幕!
啊?开始了啊?
被阿哈叫来看热闹的阿基维利坐在阿哈的面具上,感觉是不是要拿出一盒爆米花比较好。
因为一直以人类形态和无名客相处,更熟悉人类形态的阿基维利在一群打架的同事面前像个蚂蚁一样。
看他们战斗的那么激烈……虽然是繁育单方面被虐,但似乎完全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
“这样的话,我还是去拿瓶苏乐达吧,明天再来看热闹,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阿基维利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没有的灰尘,打算瞬移到列车。但人类形态的阿哈忽然趴在他耳边说道:“亲爱的阿基维利~不能就这么结束啊~剧情还没转折呢——如果你想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秘密的话,那么,跟我走吧~”
祂的轻轻的用手指略过阿基维利的脸颊,阿基维利顿时觉得浑身僵硬了,他感受到一阵不明的情感直入内心深处。但那情感又不像是阿哈的能力带来的,反而像……来自遥远的地方,由他自己内心产生的。
阿哈的蛊惑的声音就像一个魔咒,让他不由自主的跟随着他往前走。
他带着阿基维利在虫海中穿行了几圈,最终停留在了【均衡】互的身边。
“好久不见~我们的老朋友~”
互注视着笑眯眯的阿哈。
“我知道你早预料到了一切——但按照既定的剧本实在是太没有乐子啦!所以——乐于助人的阿哈为了帮助集群之母,也是为了帮助你哈哈哈哈……
把"太阳"借阿哈用一用吧~强迫症之神~”
互沉吟片刻,在阿基维利像浣熊一样新奇打量着祂的眼神中默默离开。而阿哈满意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从虚空凭空拿出祂的“太阳”,在手里颠了颠。
互的太阳轮?没见过的东西!
“阿哈阿哈,给我看看!”
阿基维利的开拓之魂燃起来了!
阿哈把太阳轮递给阿基维利,后者立刻惊讶的看着这颗散发着耀眼光芒的东西。
“帅诶。”
“是啊,这可是阿哈特意等比例缩小的呢~”
祂们谈话间,突然感到一阵威严爆发出的存护之力。远远望去,正巧看见琥珀王高举巨锤,重重砸下——
“新琥珀纪快乐!阿基维利!”
周围突然响起烟花的声音,无视繁育的悲鸣,阿哈放了一天空的烟火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克里珀又砸下一锤。
“阿哈,新琥珀纪快乐。”
阿基维利就像电视剧里一样,转头看着阿哈的眼睛,烟花倒映在祂的瞳孔之中,阿基维利细细的端详着他的眼睛——毕竟看见阿哈头稳稳当当呆在脖子上的机会可不多。
祂突然想到自己其实是第一次和阿哈一起跨纪,可这样的场景却似乎已经经历了千千万万遍了。
他又回想起刚成为星神不久,祂第一次见到阿哈。或许是其他星神都太过不近人情,看到阿哈的第一眼,阿基维利就感到格外亲切。虽然当时阿哈引发的“无名客集体大笑事件”给阿基维利添了很多麻烦,但却仍压不下去心中莫名的悸动,仿佛古早言情剧中俗套的命中注定。
祂们两神就这么对视着。
阿哈的瞳孔里渐渐变得深邃起来,阿基维利的瞳孔却慢慢的变淡,阿哈的眼睛渐渐转化成了一片命运的深邃,阿基维利的金色眼睛却逐渐发亮。
“阿基维利,你的命途和我的尽管轨迹不相同,但命运的剧本却依旧一次一次让我们相遇,这实在是太有意思啦,不是吗?”
阿哈的眼神像跳跃的火苗,逐渐黯淡,直到最后彻底熄灭。但眼底留下的余烬又像是在循循善诱的诱惑祂坠入自己的炉膛。祂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消失。
太阳,太阳
成功、幸福、光明和力量。
阿基维利自列车顶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浩瀚无垠的宇宙。
群星璀璨,星空夺目,列车不急不慢的行驶着。
寰宇蝗灾已经结束了。
祂感受着宇宙,感受到了【繁育】的陨落……还有太一为什么也……
祂又感受到胸腔那炽热的温度,那是互的力量。
“太阳......”
祂低低的喃喃自语,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了均衡的太阳轮。
———————
“太一的力量已经被希佩吞噬掉了,秩序不会超过混沌,今天的宇宙还是那么【均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互并未回答,但同属星神的阿哈却听得懂,祂的笑声在疯狂到蔓延了几个星球时戛然而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小虫子靠自己能成神本身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至于祂听见的东西……“【终末】的呓语”对吧。”
“……”
“什么?哈哈哈,你竟然问阿哈听见了吗!当然——没有!阿哈只是知道!阿哈可无所不知~”
“对对对对对,强迫症患者,只有阿哈在幕后当导演,可怜的阿基维利却被蒙在鼓里~太不【均衡】了吧~”
“嗯?当然啦~这次也一样——我猜上次也是这样的——
从登上那棵树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天了。阿哈偷偷告诉你,阿哈第一次见到阿基维利的时候,其实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每一次啊,都会有一点小小的变化——
阿基维利这次在寰宇蝗灾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阿哈了哦~
很有乐子吧~星神的力量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打出游戏的完美结局,阿哈也很好奇,好奇的头都不见了。
所以,每一次遇见阿基维利时,阿哈都会把自己的力量偷偷的掺一点点进去——没错,这次是开头的那杯酒。
一个酒杯的星神之力,祂当然不会发觉。倘若每次都有一个酒杯呢?【终末】逆行一次,阿哈就掺一点,直到量变产生质变~【开拓】的重要节点总有可能被改变~”
“什么?你问阿哈目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阿哈想这么做!”
—————————
阿基维利沉默了。
以上,是存放在太阳轮里,【均衡】的一丝神力,由于新诞生的【记忆】浮黎力量尚未完全融合,这段记忆才被祂看见。
祂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被逆转,逆转,出现了一段本该不存在的记忆。
一棵苍白的树,爆炸的列车,寰宇蝗灾,那杯掺进神力的酒,第一次遇见阿哈……
祂全都想起来了,是敢爱敢恨的【开拓】星神——是祂先爱上阿哈的。
从祂们初遇之前,阿基维利就已经许下过承诺,承认了阿哈是开拓星神都承认过的无名客。
但开拓的旅途永不停歇——祂一定要去那棵树那里,即便以身殉道。
所以,之后阿哈会炸掉列车阻拦自己,然后……亲眼见证【开拓】的陨落。
直到故事被再度逆转。
一杯酒,一个太阳,一次gameover。
只要是【欢愉】星神想要的,永远都会不计代价的得到。
对于阿哈开始,不可计数的失败也许只是这场关于感情的游戏中的不同收藏结局。
阿基维利笑了,也许星神都不正常,祂突然觉得这样很不错,这个世界上不缺任何一个星神,需要的只是走在命途上的人类。
【欢愉】的力量是一种虚无,永远都不会衰竭的快乐并不存在,但是【欢愉】的意义在哪里?带给人愉悦和满足?
【欢愉】自己的心愿却难以满足,
因为【开拓】的心愿是继续向前。
无论喝下多少杯金灿灿的酒,祂都不会因为阿哈而止步
祂是可永远向前的开拓星神啊!
祂不会因为生命的终止而退缩,不会因为未知的力量而退怯,更加不会因为自己所深爱了几个轮回的【欢愉】的心愿而止步。
阿基维利突然笑出了声,不是因为阿哈在身边,而是祂突然很期待——
期待不久后列车上的那位“新成员”上车,期待列车像烟花一样爆炸,更期待自己陨落前阿哈会如何挽留——
也许那一杯一杯的酒确实有用,起码在这次——
祂比上次更爱阿哈了。
哈哈哈,岚神在上,开拓者的语言比利箭还锋利,真的不来看看吗?
再不发就成黑历史了(
文中的书名都是花名。
点开柯南同人,我想看到什么?
不是泥家oc有多惨,不是泥家oc有多美,不是泥家oc有多强。
谢邀,不是很想了解泥编出来的,泥家oc其实根本没经历的悲惨故事。如果我喜欢看悲剧的话,那么多原创的真实的美强惨,我不能去看吗?
怎么,泥家oc就这么不值钱?不用点悲惨过去来包装,就没办法和原著的角色相处,不用精神疾病做点缀,就没法和原著的角色交流。那可真是自卑呀~
我想看什么?
我想看松田阵平的父亲不被冤枉,他有一个不被排挤的童年。
我想看诸伏一家不遭人祸,我宁愿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没有开解失语症这个深刻的羁绊,我也希望景光能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我想看宫野夫妇不亡于实验...
我想看宫野夫妇不亡于实验爆炸,让明美和志保在组织里能有一个依靠。
我想看黑羽盗一放弃假死这个计划,陪伴快斗的整个童年,哪怕Kid(快斗)不会以Kid(基德)的身份出现,我也希望他永远是那个快乐,不曾经历丧父之痛的Kid(小孩)。
我想看炸弹犯早早早的就被捉拿。萩原不必经历炸弹跳秒的生死一刻,等他顺顺利利的拆完弹,因为没有穿防爆服,被担忧的松田阵平痛痛快快的打一顿,然后三人包括班长一起嘻嘻哈哈的去喝酒。
最后的简讯也大可不必,松田阵平不经历这生命与使命的二选一,他也是光明正义的警察。也会是那个愿为民众赴死的永恒白月光。
(不是很能理解,非得那生死一刻,这救命之恩是非要不可哈!非得抱个炸弹丢出去这么壮烈吗?目前,关于救济萩原我最满意的就是《看着像黑道大佬的我其实是开了光环的警察》主角是直接把炸弹犯逮住,萩原顺顺利利的把弹拆完,萩原也意识到了这是救命之恩,顺顺利利的交友。关于救济松田满意的是《殉职的我因为一张照片重操旧业成为能解酒的假酒》主角是直接把炸弹拆了,然后凭着超绝的观察力和记忆力,把炸弹犯当场逮住。后续通过审讯被捉住的炸弹犯,松田阵平也明确的意识到是救命之恩,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不必惊险,不必悲壮。72号舱也没有爆炸,感谢主角,游乐园的那个摩天轮,不用重修了。)
我想看伊森本堂不必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女儿的存活,二者协力共进,沉重接力棒的交接,不必再压上父亲生命的重量。或者,没有交接,本堂瑛海顺利的为父亲介绍新的联系人,退场如愿以偿的做一个护士,同时协助父亲,伊森本堂依旧负重前行,跑出不一样的风采。
我想看诸伏景光成功脱身,转场幕后协助降谷零。又或者早早肃清公安内部的蛀虫,没有来自自己人的背刺,诸伏景光依旧深深潜伏,获得更大的战果。
我想看字条被正确解读,让被爱者明确自己在心爱之人眼里如星星般闪闪发亮,没有误会。
我想看伊达航被友人督促着及时休息,不必疲惫到晃神,有情之人终成眷属。没有殉情,没有悲剧。
我想看黑羽快斗在行动中被人保护,受伤后能得到专业的治疗,而不是只能一个人忍着,至多和寺井爷爷喊一声“疼”。有人能够明确的和黑羽快斗一起对付动物园,而不是一老一少再不见队友。
我想看有人能够在日常案件中给柯南打掩护,让他能更顺利推理破案,不占高光。他没有添乱,没有胡来,明明都是他的功劳,凭什么总是被无端的锤脑袋?我想看柯南在正确的引导下,更小心(顾头也顾尾)更谨慎(身出更安全的地方)更专业(不留下指纹毛发唾液等痕迹)的去搜寻组织的线索、情报。我想看他能够更快的与对抗组织的战友汇合。
(关于这一条我最喜欢的是《为了纯白弱小的本体我兢兢业业经营的马甲竟然是本子常客》柯南身边有足够值得信任且知情的人协助他破案。我看到的剧情中,主角用二号马甲,联合各方多次化险为夷。)
我想看宫野明美能被救下,宫野志保不失去最后的亲人。
至于赤井秀一,这个男人太强大,太稳重了。好像锦上添花都无处添,那就帮他编个麻花辫吧~(ω)
至于降谷零,我个人觉得他不需要什么,对于好友的逝去他已经习惯,不需要刻意去说什么,做什么。降谷零始终前行。
我就希望他们笑容多一点,笑的开心一点,泥非要让他们哭,还管我要钱,那就别怪我私下里用最恶毒的话语去诅咒泥的oc!
黑方?嗯,啊……确定同人里的是他们?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去掉名字和标志性的特征基本认不出来,都无力吐槽。我也不太能明确的想象要看什么样的他们。
比如,希望琴酒能有一个强力的,值得信任的真酒队友。(每每看到那张梗图,我都格外心酸)但是有队友有同伴算是我对每一个角色的期待,(虽然人多,但红方也有很多拖后腿)不单单只是琴酒。
再比如,希望贝尔摩德能够和其他人一起美美逛街。但这个画面又不是同人才能实现。(我个人私心,我是希望贝姐她不老的)
所以说关于黑方,我没办法想象一个明确的,独特的,按原著走向不能实现的,想要看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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