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铜雀锁金钗》he,民国,强强,略悬疑案情,复仇,强制爱
·简介:痛爱一个人,是恨不得用一把金锁,把他囚起来的。
段烨霖第一眼看到许杭的时候,就想把他关起来,金屋藏娇——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强取豪夺,他是强盗;隐忍淡漠,他是鱼肉。
许杭不甘不愿,但他想活着,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所以他终于还是进了小铜关。
一场经年的厮磨。
·结尾有一小小段被迫吸食xx和戒断情节,有点扫我兴,不过只占几段,还能接受
·攻受真的是强强啊,看简介有点疼痛不过正文ok的......
·攻受真的是强强啊,看简介有点疼痛不过正文ok的。受卧薪尝胆隐忍算计款,全文悬疑智商在线,民国文里攻受比较讨人喜欢的了
2.《一银币一磅的恶魔》多结局,主结局he,宗教,玄幻,西方,第二人称
·简介:走進西區的市場,你被推銷了一個商品。
身為神職人員並向來淡漠的你,竟一反常態地選擇買下了這隻傷痕累累、充滿不潔氣息的混血惡魔。
接下來該怎麼走?
互動式的劇情
不同的支線將你帶往不一樣的結局
是HAPPYENDING或BADENDING?
你的選擇將決定惡魔的命運
·简介只搜到了繁体,看上去很糟糕。。。不过这本文真的很棒!非常新颖的类似互动式游戏视角发展情节,结局也没有烂尾
·开头几个子结局有点暗黑,不适合不喜欢这类的朋友看,不过后面变得纯洁起来了。整体是温馨救赎挂的!恶魔不是真恶魔,非典型西欧文,坚持!
3.《妖怪书斋》he,奇幻都市
·简介:东街尽头新开了一家书店,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妖怪书斋。
书斋的主人是只从民国一觉睡到现在的妖怪,脾气古怪性格腹黑万年老不死,为了适应现代生活,他请了一个生活助理。
助理才是男一,颜正字丑冷幽默,能划水尽量不说话,要说话,尽量一句话把老板毒死。所以,这个故事,有毒。
·千年大妖和都市人类,很经典的妖x人。看简介可能以为妖很恐怖其实没有!!商四是树妖,而且基本都是以人类形象出现的古韵十足的优雅美男
·攻受以及副cp感情线都很温柔治愈,各种设定还是很有意思的
4.《爱你怎么说》he,娱乐圈,双向暗恋,奇幻
·简介:文艺版文案
有的人初见讨厌,越相处却越喜欢。
有的人初时很爱,越了解却越无奈。
通俗版文案
肖少爷背景雄厚、怼天怼地;肖少爷人缘差、嘴巴毒;肖少爷封杀艺人、耍大牌;肖少爷满身都是黑点。偶然得到特殊能力的季大影帝却在一点一滴的相处中发现——肖少爷似乎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简单版文案
攻受在一起拍戏,然后我暗恋你以为你不知道;我知道你暗恋我但我假装不知道还准备疏远你;忽然有一天发现,唉哟,你竟然不暗恋我了,不行,我暗恋上你了,别走,咱们谈个恋爱吧!
·攻一开始有男朋友,这个算雷点吗??我就是很爱看受如何完虐男朋友横刀夺爱!!
·娱乐圈文,攻受都是演员。攻获得了一个类似读心术的超能力,从此受暗恋的内心世界无处遁形
5.《十维公约》he,全宇宙无限流,解密推理,玄幻,多种族
·简介:一场没有邀请人的神秘晚宴,将渝州引向了一方异土。
欢迎来到十维公约。我是你们最可爱的新手指导员咯咯哒。请问你想加入解密,侦探,密室逃脱,探险还是恋爱副本?
渝州不假思索:当然是恋爱副本。
咯咯哒:好的,除恋爱副本,全给你安排上。
渝州:
在指导员的悉心安排下,好不容易适应了游戏的渝州一不小心做了次大死,瞬间被送入高手遍地走的正式副本。
瑟瑟发抖的新手玩家渝州:打架是不可能打架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架,只能骗个高手抱抱大腿这样子了。
某不幸被欺骗的高手:???(黑人问号脸)
傲娇海鲜武力值爆表攻(谎言拆穿前忠犬,拆穿后傲娇)x心机深沉但行事有一套自我准则受
·下半年看到最好看的无限流!没有灵异副本,每个副本都很充实完整,推理解密超爽,不会有冗长感,每个副本都很有意思。
·雷点可能是攻不是人类,是另外星球的海洋种族,而且攻很强但是不比受聪明。不过很爱看攻和受的互动!非常搞笑,,攻前期有白月光。
哨向,有私设
哈利打着哈欠,开始用小拳头揉眼睛。紧绷了好久的西里斯终于松了一口气,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孩子交给詹姆,用口型无声地提醒道:“可以了。”詹姆会意,孩子被轻轻放进了小床里,垂落下来的金色飞贼在微风中摇曳着,随着孩子有节奏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稳。
西里斯坐在小床边,看着哈利舒服地咂着嘴:“你相信那个诅咒吗?”
“你是说安妮·博林的诅咒?伤害向导的哨兵会死于精神混乱?”詹姆开始穿制服外套,将丢在沙发上的童话书一本本整理好放在茶几上,“所以呢,亨利八世真的是死于精神混乱吗?”
西里斯也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穿衣镜前整理被抓乱的衬衫和领带。刚才在哄...
西里斯也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穿衣镜前整理被抓乱的衬衫和领带。刚才在哄哈利的过程中,小孩子一直抓着他的领带不松手,他好不容易才阻止这个淘小子把领带塞进嘴里,因为剩下的领带还在洗衣机里发霉呢。格兰芬多的S级向导、塔的门面可不能邋遢着上班,这是高层给西里斯下的最后通牒,毕竟大家还指望着用他的高清宣传照去提升大众形象:“谁知道,历史书上说他晚年从马上摔下后就很易怒,不久就病逝了,”具体什么死法,恐怕只有他自己本人知道了,“我感觉这都变成哄小孩睡觉的鬼故事了……你就跟哈利讲‘伤害向导的哨兵会下地狱’,比如亨利八世。”
詹姆似乎不太赞同,因为这不符合他喜欢刺激的育儿理念。小孩子,尤其是男孩子,就应该听点儿猛鬼故事睡觉!“哼哼,那然后呢?我儿子估计会问‘那伤害哨兵的向导呢?’”
西里斯已经去开门了,詹姆只能看到他潇洒的背影:“那你就回答他‘也会下地狱。’”
詹姆几乎被西里斯的无趣气笑了,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西里斯会讲“不听话的向导会被塔里的怪物吃掉”或者“邪恶的向导会在半夜变成老巫婆躲到你的床底下”的一系列鬼话,谁知道他居然会编出这么平庸的鬼故事,所以他得狠狠吐槽:“这是鬼故事吗?!这分明是寓言故事嘛!因果报应,好无聊啊!”
西里斯漫不经心地望着墙壁上的画像,画像里的长胡子哨兵一直都很和蔼可亲:“那你觉得,邓布利多下地狱了吗?”
詹姆直接推着西里斯走,准备把那些古老封建的无趣想法赶出他的漂亮脑子。谁都知道布莱克家族的大少爷、当年的准继承人为了逃离家族甘愿跑到塔里吃苦,他们明明已经恶作剧了多年,怎么岁数一大就开始老气横秋了呢!这不行!“格林德沃原谅他了吧?再说这不是无稽之谈吗?现在讲究的是科学!”这时,一群穿着黑衬衫、白军装的向导远远走来,很快就占据了走廊的主要通道,两人只能放弃了并排走的想法。
几个年纪稍小的女孩直直地盯着西里斯,甚至还凑在一起吃吃笑。不止她们,还有很多男孩子也回过头看西里斯,年轻的哨兵向他们微微颔首,华丽的小披风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像纯血猫的长毛尾巴一样轻盈优雅。詹姆望着孩子们充满好奇、惊喜的目光,忍不住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看看我们的S级哨兵,刚一回来就吸引了新晋向导们的目光。”
西里斯如梦初醒。他刚才走神了,这不是个好现象。但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在刚才的空气中感受到了一阵……弦音,很轻微、但是很悦耳,如泉水般清泠灵动,几乎驱散了他周身的所有疲惫与不耐。仿佛在千里之外,似乎又近在咫尺,他试着去追逐那股涟漪,但它又马上消失不见。“啊……话说他们也在看你,刚进塔的孩子们都很好奇。”西里斯猛地转过头,刚才的队伍已经走远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错觉?
詹姆还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嬉皮笑脸:“得了吧,谁都知道你是黄金单身汉。”
西里斯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如擂鼓般震颤着他的耳膜,导致他现在有点儿气血上涌。梅林,这容易让我陷入短暂狂化啊,待会儿我得去找在配药室帮忙的莉莉要点儿抑制剂:“你直接说我‘没向导’就可以了。”
詹姆马上做投降状,他也发现了西里斯的不寻常:“我可没说啊。”
西里斯沉沉地盯着他,最后詹姆只能松口了,毕竟他的消息灵通:“好吧大脚板,说真的,你要是再找不到匹配的向导,估计塔就要强行配对了。”这是莉莉听斯内普说的,而卢平也在一次测试中说漏过嘴,高层们觉得西里斯一直没向导说出去也不太光彩,而且他已经22岁了,没有固定向导的哨兵会很危险,尤其是高级哨兵。
西里斯停下了脚步,满脸不可置信:“詹姆斯,你认真的?”他好不容易才逃离了布莱克家族,就是不想在快成年的时候被当作猪仔配种那样联姻。没想到在塔里也一样,跟一个不太熟悉的向导建立精神链接?而且是绑一辈子的那种?靠,这听起来好吓人啊!
“假的,好吧,莱姆斯说高层还在考虑,毕竟他们不想浪费你的才能,”詹姆只能暂时改口,他可不敢刺激西里斯,毕竟这位哨兵的脾气有些古怪,当务之急是先换个话题奉承,“你看看你,家世好,有钱有颜,还是S级……好吧,不排除他们害怕你被野队收走。”詹姆口中的“野队”就是塔外的一个黑暗势力,领头人叫汤姆·里德尔,他一直在拉拢贵族家族尝试组建新的秩序,当然,很多时候他们的秩序仅仅是以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为乐。
“塔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西里斯笑了笑,似乎很有自信,“这可是‘伦敦塔’,出不去的人最后都死在这里了,反正历史都是这么写的。”
詹姆抗议道:“你是说安妮·博林还是凯瑟琳·霍华德?好吧,照你这么理解,这里应该是向导的墓地。”毕竟安妮·博林才是诅咒哨兵的人,而她又被哨兵斩杀于伦敦塔。当然,很多向导都死在了这里,所以大家都叫这里“血腥伦敦塔”。
“谁知道呢?”西里斯伸了个懒腰,因为他们已经到办公室门口了,“我觉得我应该去要点儿抑制剂了。”
西里斯刚要把军装外套脱下来,旁边的哨兵主管莱姆斯·卢平就叫了他一声:“西里斯,邓布利多让你去见一个人。”
西里斯叹了口气,虽然他现在真的很想坐下先去申请抑制剂,但还是眼前的工作比较重要。“谁啊?”他松了松领带,毕竟勒着脖子很难受,“需要我带什么吗?”比如这位老校长需要我去哪里开会记什么东西?
谁知卢平直接把男人叫出了办公室。卢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似乎怕被人听见。西里斯只觉得好笑,他一直觉得塔里是没什么隐私的,因为到最后任何消息都会被传得神乎其神。男人谨慎地将怀里的文件夹递给他,顺带还掏出了一块薄荷糖:“你肯定认识,他叫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
西里斯接文件的手一顿:“……我弟弟?他在这里干什么?”在他的印象里,他弟弟好像是不太喜欢这里?准确地说,他应该最烦塔了,当初西里斯被带走的时候他气得向楼下丢东西。这很不符合贵族家族的气质,当然他那个疯癫老妈居然也没有阻止。
“他是向导,”卢平把薄荷糖丢进嘴里,“你记得刚出完任务的拉文克劳部队吧?这次他们折损了大半人,大部分哨兵都是在你弟弟手里崩溃的,他们的向导也反映自己的精神屏障受到了一系列攻击。”
西里斯连忙翻开手里的文件,雷古勒斯的档案写得很详细,估计是被抓过来之后审讯完才填好的,墨迹未干。照片上的男人很好看,他跟西里斯长得很像,黑头发、灰眼睛,薄薄的、浅色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当然,也不怪大家能一眼就能看出来雷古勒斯是他弟弟,如果说西里斯是结合了父母所有美貌的优点,那么雷古勒斯就是吸取了大多数母亲的美貌,他虽然不如哥哥英俊,但也是个小美人坯子。西里斯简略地扫了一遍雷古勒斯的战绩,皱了皱眉头:“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厉害?”
“他属于野队,你记不记得之前记录过的‘食死徒’?”卢平指了指雷古勒斯的履历,“汤姆·里德尔现在是‘食死徒’的头头,塔现在敢肯定他手里有很多没登记的哨兵和向导,而且水平应该都不会太低。”
西里斯点点头。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和那位摇摆不定的准姐夫卢修斯·马尔福是食死徒名单里的常客,雷古勒斯……的确会出现在名单里,但他似乎并不是野队的中心。相对于叛逆高傲的长子,沃尔布加会把这个乖巧听话的次子保护得更好:“包括雷古勒斯?”
“是的。好在拉文克劳部队抓到了活的,”卢平叹了口气,“虽然他很不乐意,但现在我们已经拿到了他的向导素,塔不可能把他放走了。”
西里斯知道“拿到向导素”是什么意思,在塔里,不,在现实世界中,向导的数量是远远少于哨兵的,塔会严密监测向导觉醒的动向,甚至成立了特殊的媒介人“纹章官”部队来寻找向导。历史上很多哨兵会把向导圈养在身边,以防他们逃走,而他们拿捏向导的手段就是留下向导素,无论他们逃到哪里都能找到。中世纪的黑暗哨兵、罗马尼亚伯爵夫人伊丽莎白·巴托里就凭着手里掌握的无数向导素来保持青春永驻……所以在那个向导没有人权的时代,每一个新觉醒的向导都会极力避免去塔里登记,以免成为贵族的禁脔。虽然那个黑暗的时代已经过去,但大多数向导对塔还是有很重的偏见。西里斯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会受到惩罚吗?”
“现在看来,不会,”卢平笃定地说道,“他没杀人,但他会使哨兵和向导痛苦不堪,他似乎很懂得……控制,这一点就很恐怖。如果一个向导能精准地把握哨兵的崩溃程度与自己需要做到的攻击力度,那么他的能力绝对非同一般。”至少拉文克劳部队的首席向导是这么认为的,同时卢平也同意布莱克家族的恐怖血脉。比如西里斯在18岁就蜕变成了S级哨兵,他的舅舅阿尔法德·布莱克是斯莱特林部队的首席向导,堂姐安多米达·布莱克因为战功卓著一直在奥地利担任外派高级向导,至于那位臭名昭著的贝拉特里克斯……据说是很多哨兵和向导的噩梦。
西里斯将文件夹合了起来,喃喃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不喜欢……”
卢平似乎没听清他说什么:“什么?”
“我被塔带走的时候,我父母都很生气,”西里斯将文件夹还给卢平,抱着臂靠在墙上,“雷古勒斯哭得很厉害,问我可不可以不走,我那时候特别讨厌呆在家里,所以我告诉他我一定要走。他说他讨厌我,还说自己一辈子都不要进塔。”西里斯的能力出众,那么雷古勒斯很可能会像沃尔布加那样隐藏自己的向导能力,所以塔里的那群纹章官才没有发现他。
卢平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安慰道:“人总是会成长的。”如果雷古勒斯已经开始运用向导能力战斗了,说明他并不排斥当向导,估计这还有救。
西里斯歪了歪头:“我在想,他会不会留在这里?”
西里斯耸了耸肩膀,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谁知道呢,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劝他留下来,”卢平叹了口气,还是准备跟西里斯说出实情,“如果……他不肯留下来,塔会考虑把他锁在‘绿塔’里。”
西里斯顿时睁大了眼睛:“什么?!”上一个留在绿塔里的可是格林德沃!关键就连阿尔法德都不知道他到底被关了多久,据说得有三四十年了!雷古勒斯现在才20岁,大好的青春年华,难不成要一辈子老死在塔里?
“没办法,塔不可能把这种级别的向导放走,”卢平想拍拍西里斯的肩膀安慰他,但最终还是攥紧了拳头没有伸手,“你知道塔里的规矩。”
西里斯似乎有些着急:“我……真没用商量的余地?”
“你知道里德尔能力,对吧?”卢平开始引导着他向关押雷古勒斯的房间走去,“而且他会被戴上监视项圈,至少塔里今天能把定制好的东西送到,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东西的威力。”
西里斯站在门口,顿时胆怯了。“你不进去?”卢平看着站在门口犹豫的西里斯,以为他忌惮雷古勒斯的精神力攻击,“虽然他现在没有项圈,但是被绑得很结实,”他发现西里斯依旧没有动,男人似乎被定住了,“西里斯?西里斯?!”
西里斯又感受到了了早上的那股……涟漪,不对,现在已经不是涟漪了。他仿佛站在了海边,雪白的浪花拍击着海岸,轻轻没过他的皮肤,带着丝丝暖意与悸动。这次的弦动似乎更明显了,带着蛊惑的呢喃与精准的引导,它不会像塞壬一样将你带入深渊,它在引导你走向温暖与光明,你能看到一切事物,带着清醒与洞见。他实在舍不得这种感觉,他甚至想站在这里一直感受它。
“西里斯!”
卢平突然大力拍了西里斯的肩膀一下。西里斯猛地回过神,是熟悉的热空气与特制药水味,刚才的畅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卢平紧张地望着西里斯,生怕他陷入什么诡异的怪圈:“你是不是……天啊,要不我去跟塔里说一声吧。”
西里斯推开了门,做了个安抚性的手势,现在他需要确定……又来了,男人连忙晃了晃脑袋,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个人。雷古勒斯被蒙着眼睛,双手和双脚被紧紧地固定在扶手和椅子腿上。塔里生怕他乱动,甚至还在他的手上和脚上多加了两副镣铐。西里斯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雷古勒斯瑟缩了一下:“你是谁?”
看来是清醒的。西里斯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这股感觉是来自雷古勒斯的精神力了,但他不敢确定雷古勒斯是不是故意的,因为不排除这位危险向导有蛊惑哨兵的嫌疑。“你认识我,”西里斯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雷古勒斯面前,小心翼翼地感受着他的精神力,“好久不见,雷尔。”
雷古勒斯似乎愣了一下,不过他似乎没有多大动作,西里斯只能感受到那股舒适的感觉,所以他也没有轻举妄动。“是的。”雷古勒斯只是简短地回答了一句,惜字如金。
西里斯想摘下雷古勒斯脸上的布条,但他还是忍住了:“你依旧执迷不悟。”
雷古勒斯嗤笑一声,反唇相讥:“你选择成为傀儡,跟我有什么区别。”
很好,看来他的确讨厌塔,西里斯默默地想着。不过现在的他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而雷古勒斯才是阶下囚:“也是,不过至少我的选择比你多。”
雷古勒斯不说话了,半晌,西里斯听到他闷闷地说道:“你想招揽我。”
没意思,西里斯撇了撇嘴。骨子里还恶劣的哨兵突然玩心大起,他开始伸出手在雷古勒斯眼前晃来晃去,细微的光线变化让雷古勒斯微微皱起了眉头,但他能动的幅度非常小,所以即使他想打人也办不到。西里斯觉得很有趣:“好吧,你呢?”
“他们把我的毒药收走了,我只能这样。”雷古勒斯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
“什么?!”西里斯腾地站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雷古勒斯的脸,似乎想从自己这个不省心弟弟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什么毒药?”
雷古勒斯的唇角微微勾起,很好,看来西里斯生气了:“氰化钾,我们都放在牙齿间,要是被俘虏了就咬下去自杀。”
西里斯怒道:“你特么疯了?!”里德尔疯了,贝拉疯了,这些他都能理解。但他不明白为什么雷古勒斯也变得不理智,难道这群人给他灌了什么迷药?!
“你们也疯了,有个人愣是把手抵在了我的嘴里,我没办法,只能破坏他的精神图景了,”雷古勒斯耸了耸肩,似乎感受到了激怒哨兵的快乐,不过他也有点儿害怕,因为之前塔里有派哨兵来审讯,有几个哨兵一直在对他动手动脚,“所以我现在能死了吗?你们是要把我关在伦敦塔里了吧?”
西里斯噎了一下,他抓了抓头发,努力放软了语气:“还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了,至少我觉得没有了,”雷古勒斯轻轻地笑了笑,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结局,“我知道伦敦塔是什么,亨利八世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杀了安妮·博林,那我现在跟她也没什么两样了,只不过我会死得慢点儿。”谁知道塔里会不会派其他的哨兵来折磨自己,他们会抽干自己的向导素,然后把我丢在哨兵堆里自生自灭,那我还真不如死了。
西里斯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安,对,那股感觉开始战栗了,他望着雷古勒斯,发现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几乎浸湿了刘海。他害怕了,他一定在忌惮什么。
雷古勒斯突然挣扎了一下,西里斯的眼睛也慢慢睁大了。
这是……什么味道?西里斯的鼻子翕动了一下,这股味道更浓了,是香水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微风拂过的稻田,农作物的香气与杂草的野性在身边萦绕,空气中充满了腥甜与微醺,他似乎感受到了植物爬满了墙面,古老的木门随着时光的轨迹敞开,门内是熟悉的温暖……“雷尔,”西里斯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你喷香水了?”
雷古勒斯顿时安静了下来,半晌,他试探着问道:“我还想问你呢?”他细细地数着,“很凉、泥土的气息、机车的汽油味?为什么还有须后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包?”
西里斯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不是自己深层次的精神图景嘛?!那我闻到的难道是雷古勒斯的味道?“……你确定你没喷?”西里斯看到了雷古勒斯的反应,这下他终于坐不住了,“我出去一下。”
如果哨兵与向导能彼此感受到这么深层次的东西,那只能说明……
卢平差点儿被大力推开的门撞到鼻子。他看到西里斯像炮弹一样撞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位冷静的主管差点儿以为他被雷古勒斯袭击了:“莱姆斯,帮我联系一下实验室。我需要跟雷古勒斯进行匹配度检测。”
卢平顿时哭笑不得。他不好意思告诉西里斯这些理由都被用烂了,至少之前来审讯的那几个哨兵都是这么说的,这么好看、高水平的向导,放在塔里无异于被放在了饿狼堆里。当然,西里斯也不是圣人:“别告诉我这是你把他留下来的理由。”
“算是吧……但是,为什么我能闻到他的味道?!”西里斯烦躁地搓着脸,似乎有些崩溃,“他说他也能闻到我的味道!”老天,他一直很喜欢须后水,但塔里是严禁喷香水的,因为这会扰乱精神力。所以他只能偷偷买一瓶藏起来,累的时候闻一闻放松一下,关键这件事连詹姆都不知道!
卢平愣住了。作为格兰芬多里最沉稳的哨兵兼纹章官,卢平自然是知道西里斯是什么意思,因为西里斯很少这么失控:“我马上安排。”
“你们去测匹配度了?”詹姆看到西里斯恹恹的,像扎漏的气球一样瘪了下来,他听卢平说了,看来西里斯大概率能脱单,当然这有点儿……不符合伦理,“别担心,反正我觉得没问题。”
西里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翻着手里的作战记录。战绩很完美,自恋的人喜欢欣赏自己的成果,当然他也不例外,但今天的他实在提不起任何兴致。想到这里,西里斯选择把手里的文件还给手下的哨兵,准备去办公室泡一杯咖啡。
詹姆眼睁睁地看着西里斯撞上了门框,恶劣的男人刚想嘲笑他几句,就看见西里斯突然僵住了。同时,詹姆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一股混乱的气息。
“你……”詹姆只觉得一阵强气流呼啸而过,顺带着被桌上的文件糊了一脸,他手忙脚乱地把砸在脸上的文件拿下来,“大脚板刚才是用几条腿跑的?”
“詹姆,西里斯的精神体是狗,但人不是,”旁边的同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他变成狗了,建议联系隔壁《驱魔人》剧组。”卢平连忙控制住大家不安的情绪,也推开大办公室的门冲了出去。他有种预感,是高级向导开始释放混乱神智的精神力了。
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开始释放精神力,快速地摸索着塔里的安全出口。刚才他瞬间放倒了两个向导,在一个哨兵准备发作的时候指挥他为自己解开了束缚,最后一个哨兵还没来得及哼一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原来塔里的人都这么弱吗?他撇了撇嘴,将手里最后一个对讲机踩碎了。
“喂!……”一个向导挣扎着直起身子,突然觉得太阳穴一阵刺痛,又软软地倒下去了。
雷古勒斯顺着一条小走廊快速地奔跑着,突然,他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他顿时觉得后背汗毛倒竖。
这里怎么还有人?!雷古勒斯连忙释放出攻击触手,却被一股墙壁重重地弹射回来。失效了?!怎么可能……他震惊地抬起头,就看到了脸色黑如锅底的西里斯。
远远跑过来的卢平:“额,西里斯?”
收到了消息正好赶到的赫奇帕奇首席向导斯嘉丽:“这……就打晕了?”
“看我干嘛,把那些人送去看医生啊,”西里斯不客气地把昏厥的雷古勒斯扛在了肩膀上,也顾不上雷古勒斯的小腹会疼上几天,因为他现在也不太好受,“要把他送到哪儿?你们带我走。”
“西里斯,您是真汉子,”一个清醒过来的向导皮笑肉不笑地调侃道,“幸亏你是在向导节的前一天打晕向导,否则大家见到你之后得绕着走。特里劳妮教授见了估计都得说你会被安妮·博林诅咒一辈子。”西里斯瞪了他一眼,S级哨兵的气场马上让那个向导闭嘴了。一旁的卢平连忙跟塔联系,得到了押送的确切位置后,他才带着哨兵向那里走。
负责运送定制项圈的工程师已经在绿塔里等着了。男人调试着项圈的感应频率,在雷古勒斯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看得西里斯很不舒服:“这是……铐哪儿的?”
“脖子吧?反正格林德沃铐的是那儿。”卢平也有些不确定,看着工程师似乎没提出反对意见,他悄悄用余光打量着西里斯的反应。
果不其然,西里斯似乎有些难以接受:“我怎么不知道我弟的威胁这么大?”
那个清醒过来的向导忍不住发声了:“拜托,刚才瞬间放倒两个向导的是谁?”看着西里斯面色不善的样子,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道:“我又没说谎。”
西里斯忍不住反驳道:“挺好对付的,一拳就晕了。”他实在不敢想象那东西铐在脖子里会是什么感觉,估计比扎领带还难受,而且是完全包裹的那种。
“……随你吧,反正这东西铐哪儿都一样,通电之后都挺难受的,”一直没说话的工程师叹了口气,但他依旧很认真,“我得告诉你,这东西能保护向导的腺体,这样就能阻止不怀好意的哨兵觊觎他。”毕竟没有向导的哨兵很多都是饥不择食的。
西里斯不说话了,他沉默地看着工程师把项圈铐在了雷古勒斯纤细的脖子上。卢平把两套洗好的向导军装放在了雷古勒斯身边,因为他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年长的哥哥将雷古勒斯平放在床上,就直接站起身向外走去。卢平连忙追出去,因为他感受到了西里斯的烦躁:“我以为你会跟他说说话。”
“别了吧,先让他先冷静两天吧,”西里斯顿了一下,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这小子怕疼,我怕他见到我太激动把自己电了。”
“也是……但你弟弟没有这么傻吧?”卢平似乎有些不相信,毕竟现在能面不改色放倒一批人的冷静向导不多了。
西里斯停下了脚步,他在犹豫,他在想是不是还需要跟雷古勒斯谈一下:“他不傻,但是很固执,犟得像头牛。”
卢平惊奇道:“你确定?你们都多少年没见过面了?”
西里斯疲惫地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回答问题了。他现在的脑子很乱,他一边想救出雷古勒斯,一边又想着该怎么驯服这个分不清立场的犟小孩,毕竟塔不喜欢开玩笑,可能囚禁一辈子就真的是一辈子。
结果到西里斯快下班的时候,就有一个向导急匆匆地跑进来,告诉他雷古勒斯气得连饭都不吃、还摔了很多东西,现在还触发了项圈禁制在那里哼哼呢。西里斯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不会太安分,外表看着很安静,却依旧继承了老妈的暴躁脾气,哦他还跟我挺像的。
当然,如果可以忽略门口被扔出来的各种日用品的话。
西里斯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偏头躲过了被丢出来的枕头。
里面似乎安静了。西里斯屏气凝神,暂时放弃了向导精神力带来的舒适感,因为现在雷古勒斯的的精神不稳,自己碰到了也会受影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磨磨蹭蹭地挪进去,而雷古勒斯的后背正好对着他:“滚出去。”
西里斯看了一眼被扫到地上的餐盘,汤、牛排、水果黏糊糊地粘在洁白的地毯上,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你要是睡醒了起来,不小心踩到了怎么办?”
雷古勒斯一动不动。
西里斯小心翼翼地在床边占了一小块地方,试着去摸雷古勒斯的脖子。谁知雷古勒斯突然暴起抓住他的手,使劲地咬了下去。西里斯皱了皱眉头,愣是没有做多余的动作。
直到鲜血滴在了洁白的床单上,雷古勒斯才堪堪松了口。他已经把脏衣服丢到了地上,现在身上只穿着塔里向导专用的黑衬衫,大敞的领口那里可以看到完整的项圈。西里斯无所谓地把手在床单上抹了抹,突然像拎小鸡一样拽住了雷古勒斯的衣领,将他不客气地提溜到自己面前。
雷古勒斯的眼球上都是血丝,脸也红红的,看来真是气得不轻。西里斯气定神闲地看了他一会儿,笑嘻嘻地问道:“继续啊,怎么不闹了?”
雷古勒斯恨得去掐西里斯的脖子,但也不敢下重手,因为他怕项圈里的电击。他挣扎了一会儿,手最终还是无力地攥紧了西里的衣襟,他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但是西里斯可以,他甚至可以再给自己的肚子来上一拳,或者礼尚往来也咬自己一口。
西里斯看着平静下来的小犟种,叹了口气。他从自己的衣领里抽出了狗牌,在雷古勒斯的项圈上扫了一下,突然,项圈好像变松了,不再紧紧地贴在脖子上了。
雷古勒斯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愣愣地摸了摸脖子,果然那里舒畅了不少。西里斯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我给那个工程师点儿好处,他告诉我如果有哨兵的许可,可以给你放松30分钟,虽然一天只有一次。”
雷古勒斯沉默地盯着他。突然,他从床单上扯下了一根布条,帮西里斯把手上的伤口包扎好:“对不起。”
西里斯看着被绑得乱七八糟的布条,忍住了喉咙里的吐槽。他看了看雷古勒斯的肚子,突然问道:“是不是青了?”
雷古勒斯哼了一声。他猛地砸进被子里又躺下去了,用后背对着西里斯。西里斯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想摸摸雷古勒斯的头,但还是忍住了,他的选择是帮雷古勒斯盖好被子。
晚安,小混蛋。
元稹个性里有叛逆的因子,或许是出于鲜卑族的血统,或许是出于贫困艰苦的幼年成长环境,他不像白居易,甚至不像其他诗人,白居易可以很温和地包容接纳,可以取舍得失看得开,但是元稹不行。
但他的叛逆不是李白那样彻彻底底的放逐,站在天上桀骜不驯,潇洒恣意,斗酒诗百篇,呼来不上船,他没有那样的条件去酝酿这样宽阔的胸襟。
李白早年仗剑远游可是千金散尽还复来,而元稹家境贫寒,为了早点考取功名他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明经科参考。要知道在那个时候进士科与明经科的鄙视链是很厉害的,连官员如果不是出身进士也会被人暗暗看不起。
我觉得,或许后来元稹的人生中一次又一次的作出被后世评判为“失节”“巧佞”的选择,其...
我觉得,或许后来元稹的人生中一次又一次的作出被后世评判为“失节”“巧佞”的选择,其实就从这里开始。他从这里开始向命运低了头。
这不全是元稹的错,没有人必须永远挺着脊梁,家庭、社会、时代,无论哪一个都是无可选择的重压。当然我不是说他没有错,毕竟有那么多高风亮节、一生正直的诗人。但是我作为文科生一直以来有一个很深的体会就是,千万不要用上帝视角去俯瞰历史人物。无论元稹是诗人也好,唐朝官员也好,哪怕他的生平纪事已经全部摊开来成为随时可查的东西,我们都不要忘记他首先只是一个普通人,和你我没什么差别。
人群中有向命运斗争不肯退的人,也就要原谅向命运屈服的人。经历过苦难的人会比任何人都要渴望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他更激进、更执拗、也更坚韧。
他只是不肯原谅一切打压他、摧折他、给予他痛苦的人和事,他不愿意包容这样的人生,他不相信苦难会让人变得更好。所以他不择手段也好,机关算尽也好,拼了命也要冲出去。
敷水驿事件元稹为什么就敢得罪太监,为什么处理得锋芒毕露甚至有点意气用事,他是想不到最后会有多狼狈吗?从小察言观色的本事当然会让他明白得罪权贵会付出什么。
如果换做白居易,他可能会换一种无伤大雅的方式让两方都体体面面,甚至牺牲一下自己的一点利益也没什么,但元稹就是元稹,他愿意迁就自己的年少轻狂,之后受了鞭刑,仍然回来继续做官——因为理想首先依附着生存。
管其他人说他薄情也罢,奸佞也好,我总是相信——至少白居易不会看错了人。
那是他无数次在字句里细细描摹、歌诗唱和、珍之爱之,他十载午夜梦回、思绪万千,连回忆都觉得奢侈的故人啊!
白居易年少相识、相守一生的知己,
我不相信……会是那些尖刻字句里面目丑陋的样子。
一生少傅重微之。
也许出于一种对漫长一生终将在这人间了无痕迹的悲壮。正史工整,谱尽英雄,那些不够伟大的英雄就被一笔带过,那些小人物就像从未来到这个世间一样,不被世人所知。
如果没有人知道你曾来过,是否我就像真的不曾来过。
元稹和白居易多么幸运,文字是不朽的,文化是永恒的。
你看啊,还有人记得你们,还有人了悟你们当年倏忽思绪,刹那情感。我想做一个记住这些人的人,哪怕只是一个两个,哪怕我也只是一个终将了无痕迹的小人物。
不为了应试背诵,不是附庸风雅,我诚然觉得我应该在这样年轻的岁月里趁着青春年少读一读《楚辞》《诗经》,读一读李白杜甫白居易元稹杜牧李商隐韩愈欧阳修,读一读《淮南子》《围炉夜话》《增广贤文》,读一读苏轼王安石,《长生殿》《牡丹亭》……
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
我来到,我看见,我记录。
我不专业,不懂搜集史料,甄别真伪,比对分析,我甚至都不在意那些故事是否真的发生过。我常常想,有些事情连当事人都未必明白,又怎么把哪怕正史的记载就当做斩钉截铁的真相,更何况正史之外还有野史,还有误传,还有散佚,还有记载人的个人情绪,还有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
已经发生过的,我们也许注定无法找寻真相,那又何必拘泥于此。
感觉已经偏离了可知论好像也不怎么唯物了。。我真是一个糟糕的文科生啊。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夜色渐已深了,年轻的皇帝在寂寥的大殿中孤独地注视摇曳的烛火。
今天是李太后的忌日,满宫白幡,一阵风来哗啦而动。
母亲的面容他早已记不清了,仔细回想时只有一层淡淡的痕迹留在记忆里结了痂。少年时的光景吉光片羽,惊鸿一般轻掠而过。
奇异的是,朱翊钧仍然清晰地记得那时在书房习字的日子。他记得那张大书桌上木头厚重而坚实的纹理,记得宣纸生涩的草木气息,记得笨拙的太监磨好了墨,在纸上晕染开来。他连那方镇纸一角缺裂的弧度都记得分毫不差。...
奇异的是,朱翊钧仍然清晰地记得那时在书房习字的日子。他记得那张大书桌上木头厚重而坚实的纹理,记得宣纸生涩的草木气息,记得笨拙的太监磨好了墨,在纸上晕染开来。他连那方镇纸一角缺裂的弧度都记得分毫不差。
少年人贪玩好动,有一回他写大字写得不耐烦,吵着要去御花园玩。张居正一如往常地训斥了他,而朱翊钧不知为何,竟就顺着这几句其实并不苛刻的训斥哭了起来。也许是古文太难,春光太烂漫,又或许只是因为李太后许久没有给过他一个拥抱。
后来张居正说,写好了便赠你一件礼物。
这是他严厉的先生第一次说要送他东西。他记得还未积威深重的张居正说这话时脸上罕见地带上一丝局促,侧过眼睛没有看他,话里有别扭的温和。
他于是耐着性子写完了厚厚的大字,把十个指头染得乌黑。
他至今仍能回想起自己把那厚厚一叠字纸交给张居正时的心情,忐忑与惴惴不安中夹杂了一丝隐秘的侥幸,他偷偷期盼着张居正也许会看出些什么,也许能宽慰他几句,也许……也许能给他一个拥抱。
写完时已经是暮色四合了,四角飞檐挂着的宫灯亮着暖橘色的光芒,他踮起脚尖推开书房的门,张居正披衣坐着,正在看公文。
张居正接过作业像往常那样一张张翻看,指出他的错别字和不对的笔画,朱翊钧也像往常回着“晓得了”,却莫名感到有些委屈。他以为……他以为什么呢?
最后张居正放下纸,拿出了礼物,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灰扑扑的镇纸,没有什么漂亮的雕花,似乎也不是什么名贵的石料,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朱翊钧不接,抬头看他的先生,仍旧是没有波澜的表情,淡淡地垂着眼眸,神色与看桌上那叠公文时没什么两样。见他不动,张居正伸手将镇纸放在桌沿,平平地说了一句:“及时当勉励。”就又拿起了公文,不再看他。
朱翊钧说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是什么情绪,只记得在那一瞬间他的委屈、愤怒和一点点悲伤猛然涌上心头,他拿起那方镇纸用力往地上一掷,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
那天的争执并没有后续——那甚至不能算争执,因为从头到尾吵闹的只有他自己而已。先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陪他发脾气。
那方镇纸最后摆在他长长书桌的一角,带着一个小小的缺口。
后来……需要踮脚的少年成了冠冕下年轻的帝王,张居正也不再是先生,朱翊钧成了需要避讳的三个字,连同过往将来那些不明不白的,一同成为君与臣之间的讳莫如深。
那玉阶三五尺的距离,成了永不可跨越的鸿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君君臣臣。
那一夜大雨倾盆,殿中灯火晦暗不明,他的先生在阶下长跪不起——
他最后将那方镇纸砸得七零八碎,也没能改变这场属于他一个人的争执。朱翊钧早该明白的。
他站在高楼之上遥望张居正撑伞走进风雨如晦,撕裂这泼天雨幕,伞下一柄提灯微弱地闪着光,让他茫然地想起那一年檐下八角宫灯被风吹扬起的流苏。
朱翊钧其实觉得张居正也就像那方镇纸,破石头一块,冷且硬,方而正,握在手里沉甸甸地压着他的心。
他从小就什么也没有,独有这么一块石头,可现在这块石头也被他砸得碎了心。
朱翊钧伸手去触碰雨水,潮湿的感觉顺着指尖缠绕住他的身体。
石头上长出了青苔。
渐行渐远渐无书。
少年时朱翊钧用一张写好的字就能换得张居正的回眸,而今他不知道如何才能留住他。
他把张居正支撑起这江山社稷的脊梁打碎,撕裂他拼了命粉饰出的太平,撞破这风雨飘摇的国,近乎恶劣地搞砸一切。
张居正是石头,可朱翊钧不是石头。他学不成那样的冷静自持,哪怕带着冠冕也一样像年少时一样藏不住情绪,收拾不好爱恨,把所有的失望与热忱摊开。
他企图用困惑、危险和失败打动他的先生,逼他回头哪怕只是再看他一眼。朱翊钧刮开自己的胸膛,逼张居正看里面跳动着的寂寞与黑暗。他廉价着贩卖自己的爱、恨、窒息与痛苦,只收取一句关心的报酬。
他真的想再问问他,还愿不愿意看看他新练好的字。
先生曾授我诗书。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第一次写万张。。有什么错误多多包涵咯
是一个乱七八糟的脑洞。。
他在那一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红白交错的片段,漫长岁月回溯的光影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他想起元稹年少时在他跟前读书的样子,想起他父亲下葬那一天的眼泪,想起他糟糕的童年,想起他早早崭露的野心。
他想起韦府十里红妆,来往宾客觥筹交错,那烛滚烫了夜天,元稹穿着一身吉服,脸上笑容完美。
他想起元稹身后和顺温柔的女子,羞涩的样子像春日嫩黄的花,拢着袖子很小心擦拭他额上汗珠。
他想起元府门上挂起的白幡,元稹踩过地上一枚折皱的纸钱,抬眼望他,似悲似喜。
他眼看他娶了豪门贵女,看他步步升迁,看着他对韦氏礼貌疏离,看着他眉宇间常含忧虑,到最后看着他跪在空无一人的灵......
他眼看他娶了豪门贵女,看他步步升迁,看着他对韦氏礼貌疏离,看着他眉宇间常含忧虑,到最后看着他跪在空无一人的灵堂前怃然落泪。
别人都说他趋炎附势,机关算尽,他却只觉得这么多年看着元稹是如何地不肯低头。
他不愿意向这样的人生低头,不愿意原谅这样的人生,所以哪怕不择手段也好,失节折腰也罢,执拗地非要闯出自己一片天地,对这世道所有的恨与恶全盘接受。
眼见他起朱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要塌了。
不是管仲和鲍叔牙的故事呀,只是他从小就看着他长大,又怎么会舍得怪他。
在元稹家破人亡、第一次选择抛弃冠冕堂皇的大道准备考取明经摆脱枷锁一样的贫穷的时候,他坐在院中那架紫薇花上,同样选择了抛弃所有陪他离经叛道。
他算出元稹这一生要过得很不好,如果没有人陪,怎么受得了。
他不在乎正人君子,不在乎清高皎洁,在元稹皇榜得中第一次在宴会上露出意气风发的笑容的时候,端起酒杯徐徐而去。
“在下白居易,字乐天,得与君相识乎?”
“在下元稹。”
那锋芒毕露的少年郎抬起头来,以为这是故事的开始。
从此死生契阔三十载,白居易守着他升官贬谪,守着他妻离子散,守着他深埋黄泉后,还停留人间十五年。
“紫薇花对紫薇郎。”
白居易是元稹小时候种下的紫薇花,看着他长大,因为是灵体所以元稹看不见他。
后来白居易算到元稹这一生会过的凄苦,选择放弃自己的永生化形去陪他一辈子,同登科第是元稹第一次看到他化形成的白居易。
后来死生契阔三十载,歌诗唱和九百章,无论别人怎么说,白居易一直是元稹一生中最珍重的知己。
元稹死后,他还守他十五年。
一夜春日新雨,长安初霁,一张万千士子翘首以盼的皇榜早早在大街小巷贴开来,万头攒动,都在争相寻觅自己的名字。
“李兄!恭喜恭喜!”有人大声道贺。“明德,我早知你果然非池中物!”一位黄衣少年用力捶了捶身旁好友的肩。
人头攒动的嘈杂声中,一个身影沉默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一身青衫,戴着帷帽,黑纱飘摇下看不清脸,却无端有温和沉稳的气质。
榜下争着帮人看榜讨赏钱的仆童热情地拍拍这人的肩,笑道:“公子!来寻谁的名字?小的目力好,帮你瞧着!”
那人侧过头来,取下帷帽,是一张略经风霜的脸,鬓角已有些斑白,一双眼睛沉静深邃。...
那人侧过头来,取下帷帽,是一张略经风霜的脸,鬓角已有些斑白,一双眼睛沉静深邃。他眼尾略微弯起一个弧度,轻轻笑了一笑,对他点点头:“多谢,能帮我看看‘元稹’是否在这榜上?元日的元……禾真稹。”
大概是为父的来帮儿子看榜了,真是爱子心切。仆童挤在人群中搜寻着榜单,很快回答道:“在!明经科三十五名!恭喜您!”
奇怪的是,男子并没有喜形于色,眉宇间反倒多了几分怅然,从袖里取出几个铜板递作赏钱后竟是直接拂袖而去。
仆童摸不着头脑,但很快欢欢喜喜收了赏钱不再多想。
白居易缓步走在街上,举目望着这座他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长安城。
胡姬酒肆还挂着太白名号的匾额,聚宝斋旁边的那株桃花树还没被砍掉,来往的文人士子脸上带着中榜的意气风发和落榜的失魂落魄……鲜活而残酷的长安城。
而他不属于这座城,无论过去和现在。
从几十年前一朝回到年少登科的那一年,本该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如愿以偿,讽刺的是,他却没有与时光一起变年轻,仍是那个满身沧桑的落魄客。
少年时的青春美好终究一去不复返了。
他并没有想利用先知考取功名、入朝为官抑或是经商为业的想法,他只是想好好地在这座城里走一走,仔细看看当年光景,若要说有什么私欲……
那大概就是方才问出口的那个名字。
天宝十二年,他遇到他一生的挚友,当时年少春衫薄,相携打马过斜桥,还未曾各奔东西,还未曾……泉下人间相隔。
怎么能不去看一看呢。
白居易循着记忆来到应考士子歇脚的客栈,报喜的差人和恭贺的同年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来来往往的人脸上各色的神情,是那样鲜活,那样真切。
他忽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意思,犹豫着进了门,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要了一壶上好的雨后龙井。
白居易一边抿着茶水,一边仰头眯起眼睛辨认楼上那一扇扇门,用目光流连楼梯上上下的每一个士子,从那些不太一样但又同样年轻的面庞里找到一些慰藉。
这些人之中就有我的元九。
白居易这样想着,悄悄地笑了起来,被茶水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些孤独深夜里的残梦、那些醒来人去阶苔冷的结局实在伤他太深,以致于只要有这一点点慰藉就足够让他感激。
也许再等上一会儿,他就可以抢在二十九岁的自己之前见到那个尚且青涩年少的人;他也许不会上前跟他搭话,因为自己这幅风烛残年的模样实在太唐突;他也许会像一个和善的陌生人一样跟他打个招呼,然后两人擦肩而过,再无交集。
白居易这样想着,一口喝干了那盏茶,慢慢走出门去了。
还是算了吧。他无意惊扰,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三十年前的长安。
五十九岁的乐天只抱住满怀的虚空,而二十九岁的乐天还做着一场长安烟雨的旧梦。
那些人之中有我的元九。
白居易二十九岁中进士,二十九岁是什么概念呢?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二十九岁中进士比今天十八岁高考省状元还要荣耀。
他才二十几岁就走过了许多人穷尽一生也遥不可及的独木桥,摘取了读书人的最高目标,多么年轻的生命,就已经迎来了繁花似锦、烈火烹油的绽放和繁荣。
然后在这个时候,他又那么顺顺当当地遇见了元稹,遇见了这个从此牵挂一生的挚友。白居易的二十九岁,...
然后在这个时候,他又那么顺顺当当地遇见了元稹,遇见了这个从此牵挂一生的挚友。白居易的二十九岁,真的就像一座百花齐放的花园,如此绚烂,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铺设出美满的人生蓝图。
时常觉得上天让白居易在二十九岁这一年遇到元稹是伟大的,他在最美好的时光遇见了他,这三年的美好像是献祭一样地浇灌在死生契阔三十载上,让他们的初见和年少登科、和风华正茂、和所有年轻的浪漫与自由联系在一起。
这三年绚烂到让白居易和元稹都在往后几十年里不断回忆重温,虽然没有史料证实,但我愿意相信元稹“想君骑马好仪容”是在想这个时候,白居易“梦同游”是梦到了这个时候。
而这几年有多灿若舒锦,多流光溢彩,就越突出往后那些风霜刀剑是多么让人黯然神伤。
所以我觉得白居易是伟大的,曾有过那样喧嚣繁华的生命体验,却受住了命运给予的所有暗淡与风雪,最后还能沉静地跪在佛前,眉目不惊,温和如昔。
经历过朱楼起宴宾客,也能立于危墙之下,眼见楼塌了而没有沉沦堕落的人,真是值得佩服。经得住人生大起大落,往往会增加生命的韧度,我想这也是白居易长寿的原因之一。
生命中曾拥有过的喧嚣,最终都要用寂寞来偿还。
二十九岁荣登科第的意气已经被时光磨平,二十九岁立下的雄心壮志也变成了无可奈何,好在身旁还有二十九岁那年的知己,始终如一。
离别是悲伤的,而古时候的离别除了悲伤还有不安、惶恐和痛苦。
更何况信息阻滞,今日变了地址,明日就失去了联络,路上跋山涉水,意外那么多,那封细细封口的信,不知道能否送到手里。
所以每一次送别,他们都郑重其事,摆宴劝酒,长亭短亭,殷殷切切。
白居易《琵琶行》写得千回百转,让人们大都忘了故事的开头是他在“浔阳江头夜送客”,已经到了依依惜别的时候,...
白居易《琵琶行》写得千回百转,让人们大都忘了故事的开头是他在“浔阳江头夜送客”,已经到了依依惜别的时候,“主人下马客在船”,他说“醉不成欢惨将别“。
为什么“不成欢”“惨将别”?因为经此一别,也许此去必经年,也许山高水长难相见,哪怕筵席热热闹闹,心中始终流淌着离别的悲伤。看那蜿蜒而去的路,看不见的尽头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遥不可及。
突然来了一曲琵琶,我想在“主人忘归客不发”的背后,也许还存着一点小小的侥幸:再停留一会儿吧,不要那么快分别。
“相逢何必曾相识”,相逢是难能可贵的,何必询问是否相识,反正今日一别,也不会再见了。
琵琶为什么轻而易举地就勾动了白居易的眼泪?因为他本来就在悲伤,再听闻这触景生情的京城琵琶,怎能不落下泪来。
听完琵琶,白居易没有写泪湿青衫后又送别友人是什么心情,但那悲伤一定被渲染得更加深远。
古人时常在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之后,久久伫立在原地望着友人远去的背影,直到看得山回路转不见君,把一重山两重山望尽千回百转。不舍得,真的不舍得啊。
如果山高水长,弄丢了他的音讯,要怎么找到呢?
写诗,写诗,唯有写诗。
如果你的诗写得足够好,文人士子们会争相传诵,街头巷尾的人们在每一个角落念起你的诗。他听到了,就知道你在想他。
所以说元白唱和九百章,可以遥想当年盛况,两人金石之交的情谊,那些诚挚动人的诗句,在多少人的口中流淌过。穿越山河万里,抵达对方耳畔。
予始与乐天同秘书,前后多以诗章相赠答。予谴掾江陵,乐天犹在翰林,寄予百韵律体及杂体,前后数十诗。是后各佐江、通,复相酬寄。巴、蜀、江、楚间洎长安中少年,递相仿效。
有时候真的觉得非常浪漫和不可思议,只有在那个时候,诗歌才能有这样的作用,支撑起山山水水,把思念口口相传,把被时空拉长的别离化成笔下的柔情。
还有题壁寻诗的佳话,也让人遐想不已。
“每到驿亭先下马,循墙绕柱觅君诗。”贬谪之路,多么悲哀,而元稹的题诗,是白居易的念想和希望。抚摸着墙上的石刻,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诗句,就像那人也在身旁陪伴。
跨越时空,两人的路途遥遥重合,他找寻的不仅是元稹的诗,更是元稹的心。
那种莫名的心有灵犀的感觉,是多么动人。
书上只说元白唱和,后人不妨遥想,这简简单单四个字,代表了那时候多少独特的浪漫与无奈的悲哀。
如果有一天唱和忽断,也许我们已经生离死别。
【第二十四赛季·精华1】稀世时装及奇珍时装三视图公开:
【稀世时装】园丁-宇宙女巫
“月满星空,所有的火光将化作流星,厄运终结。”
【奇珍时装】雕刻家-动物女巫
“嘘,不要再往前走!草原的尽头有个可以和动物说话的女孩,如果你打扰到了她,可爱的动物将化身成熊熊烈火会将你吞噬。”
【奇珍时装】“使徒”-荒野女巫
“你且仔细听,风吹过树叶好似猫咪的惨叫。一定是她,那个可以和植物对话的女孩正在倾诉她的遭遇!如果你打扰到了她,森林之火会将你吞噬。”
IDENTITY系列全新角色——【监管者】引渡者(伊索·卡尔)将不到访:
出生,死亡,人的一生就像行进在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中。生为死,死为生,一切已是定数。伊索·卡尔所做的只是扭转纸带,链接始末,让灵魂去往下一个驿站,带他们走过这一生中最后的旅途。
【画完了,并且想了一套技能,把大家想要的用棺材淘汰和用棺材创人都加进去了(●—●)希望大家喜欢,诶嘿】
外在特质
累计被引渡2次的求生者可用灵柩进行淘汰,选择倒地的求生者在该求生者处升起灵柩,将求生者装入灵柩可将其淘汰。
0阶技能
【引渡】
挥舞镰刀,划开裂缝,召唤鬼手对前方范围的所有求生者进行引渡。在求......
挥舞镰刀,划开裂缝,召唤鬼手对前方范围的所有求生者进行引渡。在求生者当前位置创造一个魂魄,魂魄链接本体,链接持续10s;魂魄和本体在第5s距离在7.5m之内,则无法交互5秒;若第5s距离在12.5m之外,则减少移动速度10秒;魂魄受到攻击则破碎,魂魄破碎1s后链接的求生者眩晕2秒。(链接在7.5m之内为白色,7.5m~12.5m为灰色,12.5m米之外为黑色,破碎为红色)
1阶技能
【冥河】
选定一个魂魄,在魂魄处可召唤灵柩运送魂魄,魂魄装入灵柩可选定冥河流向,灵柩顺着冥河前进持续10s,遇到障碍物停止并沉入冥河。
【死域】
在指定位置制造冥河死域,死域中求生者无法使用道具,并且无法破译,持续10s。再次点击可使冥河干涸,在1s内冥河干涸,并在结束时造成普通攻击一半的伤害,可击碎魂魄。
2阶技能
【冥河·提高】
冥河流速更快,灵柩顺着冥河前进的速度加快,并可在中途改变一次流向,灵柩前进过程无视地形。若灵柩在前进过程中撞到求生者,则造成普通攻击一半的伤害。
【死域·提高】
没有你来
我在等你
忽略台风雨的存在
在这里等你
等你的一切
放牛童经过这里
哲理的世界得到澄清
我死在无奈的命运
生来就是等灯在夜里起身
所有的夜晚加在一起
我经过车子的灯
在繁华的城市中买醉
在论坛里发现的有意思的论题:
“人究竟是由理性驱动还是感性驱动。”
我的总体感觉是感性驱动,理性执行。
一定是先有喜欢和热爱的事,再一步一步地计划和实现它。
之前和他也有类似的讨论:
而我......
而我其实属于比较随波逐流的人,至少在读书期间就是接受学校和家长的引导,或有一些散漫兴趣。随着成长经历的丰富和他的影响,我也逐渐建立了我自己世界的金字塔:我需要一份社会价值作为顶端,也就是无论我做什么,都会首先以人类的角度出发,我想和人产生链接。其次是自身价值实现,然后是其他,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决策和计划,也就是感性驱动的前提下进行理性判断。但就目前而言,这种金字塔的世界观并非那么坚固,也会存在小我大我的博弈,所以我在行为上并没有他那么坚定。
目前生活中,我们本质上都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思考怎么才能做到”,也就是“底层感性,推倒出理性行为”,但是平时思考偏向仍不同。
“余晖蔓延的城市太拥挤,兜满了人生的枪伤、铁链、和许多冠冕堂皇的证言”
春草绿茸云色白,想君骑马好仪容。
这是我认为元白唱和里最可爱、最纯澈、最让人微笑的一句诗。
之前说过元稹的情感相较于白居易来说更为直白热烈,当时没有细讲,但我现在想说,这种直白热烈不是说一定元稹就是像个炭火似的热情如火的人,而是他在表情达意的时候那种很明媚的坦荡真的非常可爱。
这种可爱在我想到他实实在在比白居易小了好几岁时又更上一层,毕竟年纪轻轻,眼前人又是全心托付的知己,无忧无虑,故而也没有顾忌。在白居易面前,元稹常常流露出一点少年的狡黠、纯净和敢言直语,这里所说的少年不仅仅指实际意义上的年轻,还有年龄差所带来的特权——一个温和包容含笑有......
这种可爱在我想到他实实在在比白居易小了好几岁时又更上一层,毕竟年纪轻轻,眼前人又是全心托付的知己,无忧无虑,故而也没有顾忌。在白居易面前,元稹常常流露出一点少年的狡黠、纯净和敢言直语,这里所说的少年不仅仅指实际意义上的年轻,还有年龄差所带来的特权——一个温和包容含笑有点无奈,一个调侃戏谑简直“一肚子坏水”。
这是情感方面,但是在另一个方面,元稹人生经历比白居易更为曲折,这使我在读他的诗文时感觉他“看上去”要比白居易大。可以说他整体的诗风有一点“杂”,不那么“纯”。
像元稹的诗文最为人所知也最为人诟病的是他的“艳诗”“情诗”,其中除了佳句之外,也不能否认的是也有很多辞藻过重、空洞无力的平庸作品,当然没有贬低的意思,谁也不可能做到篇篇压千古,但是这确实让他在文学成就方面达不到白居易的高度——白居易清朗澄澈、通俗朴实的诗风想来读过的人都应该领略得到。
回到正题,这句“春草绿茸云色白,想君骑马好仪容”到底有什么妙处?
茸,意思是刚长出来的草,像猫咪的绒毛,细密柔软。
这应该是一个春天的午后,阳光明媚却不炎热,草是嫩绿的、鲜活的,纤细的、温柔的,才堪堪没过马蹄;天空澄澈如洗,白云像油画一样层层叠叠地铺排开来,有细腻的线条和纯净的颜色。
空气干燥而清新,弥漫着阳光、泥土、青草的气息。在这样生机勃勃的天地间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像三月春色一样明朗的郎君御马而来,身上穿着自己亲自寄过去的衣裳,逆着光干净的轮廓足以让人怦然心动。
元稹幻想着这幅场景,也许会弯眼笑起来吧,笔尖停留着几百个美好的形容词,膝头上放着那匹精挑细选的布料,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咬着笔头巴巴地写下“好仪容”。有多好?怎么个好法?他没有写,甚至没有形容,但是,就是“好”,就是“想君骑马好仪容”呀。
像所有被问及心上人的男子一样,想了很久只说,他很好。
“想”可以有很多意思,是思念、是联想、是推测、是回忆。但是最直观的仍然是,这个时候我想起你了。再没有一个字比它更加缱绻缠绵,这一刻我心里是你。
千里迢迢记挂着你的冷暖,忧心你那里的气候,很用心地选了好看的布匹寄过去给你,希望你穿得舒服,太远了无法为你裁剪,只好由你自己度量,希望尺寸不要不合适,末了还担心会不会寄到的时候天气已经变了。
其实元稹贴心的絮叨中还暗含着未尽之言,我想象着你穿着这件衣服骑马的时候的风姿,什么时候能够亲眼见到呢?什么时候再能够一同出来游玩?我们又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呢?
但他最终只说,想君骑马好仪容。含蓄的,脉脉含情的,一个人在灯下写一首千回百转的诗,要把一匹选了很久的布送给远方的那个人。
千种百种情思,都在这个“想”里了。
附:全诗
酬乐天得稹所寄纻丝布白轻庸制成衣服以诗报之
湓城万里隔巴庸,纻薄绨轻共一封。
腰带定知今瘦小,衣衫难作远裁缝。
唯愁书到炎凉变,忽见诗来意绪浓。
最近在重新一首首地把元白唱和的诗读过去,一星期也许只读一两首,读得很慢,读一天,想三天,最后几天写写感受,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见解。
再一次隔着上千年的光阴触碰到他们温暖的灵魂。
寒假看的文里面觉得好看but冷门的一些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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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乱臣俯首》he简介:#【惊爆】某贼夜探皇宫,竟把皇帝偷了出来!#
许延顺手把这个男人偷出皇宫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他会是个皇帝!
禁军:杀!夺回咱们陛下!
遭到满城追捕,许延无法,把人往家里一塞。
好巧不巧,皇帝发现,这贼竟然出身位极权重的季家,一窝乱臣贼子,他的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