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四哥你来干嘛”捷德对于欧布半夜来自己房间的行为感到疑惑
“饿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欧布对捷德发出了邀请
“我也有点饿了”
“所以我们……”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然后偷偷摸摸的走出房间
“准备吃啥我们俩”欧布小声的询问捷德
“我不知道啊,不是四哥你来喊我去吃宵夜吗?你不知道吃什么?”
“小声点,别被他们...
“小声点,别被他们听到了”
众所周知奥特战士的听力很灵敏,所以……“你们干嘛去哪里啊?”
两人回头就看到了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艾克斯
哦豁被发现了两人想到,“四哥要不我们把三哥带上一起吧”捷德提议到
欧布思考了一会,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他向艾克斯发出了邀请“走啊艾克斯一起出门去吃宵夜啊”
“行啊,走吧”艾克斯欣然应允
正当三人要走出门时,银河从房间里出来了
银河看着走到门口的三人发出了疑问“?你们三个大半夜不睡觉要干什么?”
“我们emmn……去夜跑,我们要去夜跑,对吧捷德艾克斯”欧布急中生智
“对的,是这样”
“对对对对”
“去夜跑?行吧记得注意安全”银河虽然疑惑但还是同意了
——————
几分钟后捷德和艾克斯看着面前的豆浆油条和包子沉默了
欧布看着两人“吃啊,怎么不吃”
“刚十二点你带我们来吃早饭?你管这叫夜宵”
“不行吗?吃早饭怎么了,吃什么不是吃”
捷德和艾克斯一起捂住脸,表情怪异,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你疯了?四哥/欧布”
三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欧布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真的,你冶好了我早上起来吃早饭这个毛病啊”艾克斯看着欧布说
“我也觉得”
等回到家里,一进门新生代老大哥银河和二哥维克特利就坐在客厅里把三人吓了一跳
银河用手抵住下巴开口“说说吧,你们三个到底干什么去了”
捷德和艾克斯对视一眼双方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他俩默契的一起把欧布推了出去,显然他们都想让欧布挡刀
欧布:寒心,真正寒心并不是大吵大闹
欧布见事情不可能瞒得住银河和维克特利于是实话实说“我们出去吃早饭了”
银河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流转,面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你们疯了?”
来创人喽
他需要一个合适的宿主生活,但……它从未见过大肠杆菌
它遇见过各种杆菌,球菌,螺旋菌,为了生活,它害死不少细菌,让它们成为自己,扩大自己的阵营,它就变成结晶体,寻找下一个宿主
这次,他遇见了杆菌(带鞭毛的杆菌)
大肠杆菌
嗯…熟悉的荚膜,熟悉的聚集的dna(原核生物没有成型的细胞核),这次是个陌生细菌
它熟练地进入细菌体内,这个大肠杆菌竟然一点都没有反抗
“感觉荚膜痒痒的…”
噬菌体不再是结晶体,在细胞质中,它变身成蝌蚪状病毒,开始它特殊的繁殖方式——自我复制
它用蛋白质外壳内的遗传物质,......
它用蛋白质外壳内的遗传物质,侵蚀着大肠杆菌,在它体内注入自己的遗传物质,此时,大肠杆菌也开始反抗了,它开始形成降解外来dna的酶,企图剪断外来物体注入自己体内的遗传物质,以保全自己的小命
“小小细菌,还没有菌能杀死我”
在肠道内,一菌一病毒就这样僵持不下,两人谁也不让谁,仿佛能斗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
不久,大肠杆菌逐渐败下阵来,还真如噬菌体所说,没有菌能杀死它——因为他不要脸
本来也没脸
慢慢地,大肠杆菌没了力气,酶形成的越来越少,但噬菌体的遗传物质只增不减,这种局势下,大肠杆菌是不可能赢了,它会死亡,会变成新的噬菌体,草草结束自己的一生
噬菌体看着败下阵来的小小杆菌,心中止不住的欣喜
“当我入侵你的那一刻,胜利者终将是我”
过氧化氢:“小小噬菌体,多大点事”
上篇热度不错,再来一篇
暖气团永远居于冷气团上方
socp:温暖绅士攻x钓系冷淡受
———我是分割线———
(一)冷锋
冷气团静静地观察着不远处的暖气团,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
欲望驱使着全身,冷气团带着一丝清冽,缓缓地靠近、碰撞、交织。
云雾缭绕、水汽蒸腾。暖气团被迫抬升,瞬间与冷气团纠缠不休,回应着冷气团的每一丝挑逗,压在了冷气团的上方。
不知过了多久,暖气团不见了。冷气团觉得暖气团简直就是个负心汉。
雨过天晴。
(二)暖锋
这次是暖气团先主动的。
好像一座火山,炙热的熔岩不由自主地缓缓地滚动,逐渐汹涌,形成巨大的能量,...
好像一座火山,炙热的熔岩不由自主地缓缓地滚动,逐渐汹涌,形成巨大的能量,粗暴地将冷气团压在身下。
寒冷平静的冷气团因为突如其来的炙热而被席卷了一整个的平衡。
冷气团想起上一世的经历,对暖气团就更加气愤,但他控制不了。
过了一会儿,冷气团发现自己竟然摆脱了桎梏一一原来,当初暖气团的离开并不是他的故意为之。
原来,他一直错怪他了。
(三)准静止锋
这一世,他们势均力敌。
随着气压的变化,他们缓缓靠近对方,各自带着小心翼翼的虔诚——放大了胆子,却屏住呼吸。
冷气团已经受够了寒冷,暖气团也早已受够了全身的炎热。
先是胸口先变得瘙痒,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们,再是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潮澎湃,裹挟着各种思念与欲望……终于,他们紧紧相拥,久别重逢的欣喜升华为爱恋化作了水汽,缓缓将他们包围、倾注而下。
天空掉了颜色……慢慢地,翻云覆雨。
“summary:地理学中只有四大洋,可是我却找到了第五大洋,藏在你眼中的第五大洋。”
01.
生物有一双蓝眼睛。
深邃的,如宝石的蓝眼睛。
那年的雪夜,地理和他看完花滑表演走出场馆,地理看见,那双蓝眼睛在雪夜中像星星一般闪着神秘的光芒。
地理望着那双眼睛发呆,鬼使神差地喊出了生物的名字。
“阿生。”
“嗯?”
“你的眼睛,好好看。”地理的脸不自觉泛起微红。
地理曾游览世界,他几年前在莫斯科大剧院看过Summer舞团展演的?天鹅湖?。那天即将入场,地理却发现自己的票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正欲离队,忽然...
地理曾游览世界,他几年前在莫斯科大剧院看过Summer舞团展演的?天鹅湖?。那天即将入场,地理却发现自己的票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正欲离队,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你好,我看见地上有张票,请问这是你的吗?”面前的人脸上带着笑,用两根手指夹着票递过来。
“是的,谢谢你。”
虽然几年过去,那人的样貌已经模糊,地理却仍然记得,他有一双蓝眼睛。
“你的眼睛,像俄罗斯雪夜里的克里姆林宫,纯净又清澈。”
“哦,真的吗?”生物笑了,伸手拉住了地身露在外面,已经冻的冰凉的手。
地理冰凉的手上传来一点一点温热的触感,突如其来的安全感让他不自觉地先握紧了生物的手。
他们的手从紧握到轻钩,再渐渐转换到十指相扣的状态。
"嗯,真的。”地理轻轻地笑了。
“真的很好看。”
雪略微大了些,片片轻柔的雪花落在两人头上,借着广场上昏黄的灯光,街边烤红薯的香气气和冰糖葫芦的脆甜在空气中被拉长又揉合在一起,现实里的画面美好到看不清。他们就这样手拉着手。在雪地里走向家的方向。
冬天真好啊,可以借暖手的名义牵上爱人的手不放开。地理如是想,此刻他的手正得意地揉着生物的手。
生物习惯了这样,只一笑。便放任他这样了。
从广场回到家,已经十点钟。
他们一进门,那只叫西瓜的白猫便蹭过来,躺在地上翻肚皮。地理抱起它坐到沙发上,生物转身回自己房间去,地理叫了几声才慢慢地走出来。
[生物日记]
[和地理交往的第一年,他应该不知道我爱他吧。]
[我们只是稍微有些感情罢了。]
02.
这天是星期一,一个该死的星期一。
已经是下午了,燥热的空气中飘着似有似低的蝉鸣,天空像是被飓风吹了整整一夜,干净地没有一丝云彩,只剩彻底的纯粹的蓝,张狂地渲染在头顶上面。阳光穿过树叶,在地下投出星星点点的光斑,现在才有了点夏天的样子。
不过地理可没空理这些,学校给他安排的破事他还没干完呢。
临近考试,地理要出卷子来折磨人是其一,对于新入团的八年级学生要处理,要开团会上团课又是其一。地理组暂时缺人,地理一次带八个班,上组领导来学校视察,要地理前去待诸如此类的破事。
放了三天假加了两天班!安排这么多事还让不让人活了!地理愤愤地想,打了个哈欠后又顶着黑眼圈继续敲键盘。
哦对,还有好几个班的地理学友没批。地理关了电脑,认命一般的拿起红笔,有气无力地批起作业,好几个乱写的人让他更是头痛欲裂。
地理长出一口气,又合上笔和他们一起出去,途中遇到自己的课代表,还交代她去办公安批地理学友。
还好,地理还有倒霉课代表去倒贴。
开完大会,学生己放学了。批好的地理学友整齐的放在桌上,地理又一次出门,却迎面撞上走开的生物,生物满脸是随和温柔的笑,那双熟悉又清澈的蓝眼睛随着他的笑更添几分灵动。
“阿地。”他听见生物喊他。
反正学生放学了,教学楼里也没有人,那么拥抱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啊,阿生,我好累~”地理向前,不偏不倚正好扑在了生物怀里,生物稳稳接住了他,任凭他在自己的脖颈处一下一下呼吸。生物低头,一下下轻轻拍着怀中休息的地理,地理将他的肩膀怀绕的更紧了。他闻着生物衣服上特有的青草味,慢慢放松了紧张的肌肉。
“好啦好啦,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吃点好吃的,听听音乐。”生物托起在他身上瘫成一张饼的地理,“回家吧,剩下的事明天再说,反正卷子出完,作业也批完了。”
“好好休息,别太累,听历史说你有时候中午都不吃饭,要好好吃饭啊。”
地理靠在他肩上,轻声说:
“我知道了。”
“我们回家吧,阿生。”
你的眼睛,像夏日最纯净的天空,一望无际的蓝被浓缩,最后都汇成了你的眼睛。地理心里想。
夏日晴天,风吹过他们的侧脸。
03.
看日出日落,听晨潮暮汐,不知不觉间,地球又绕太阳转了一圈。
今天,是这一圈的最后一步。
还是那个广场,还是一个雪夜,还是他们两个人。但这次,生物心中藏了两年的话,终于能说出口了。
二十二时三十四分,广场附近的水淇淋店。
“阿生,这么吃真的不会难受吗?”地理拿勺子戳着面前的草莓冰淇淋。
“相信我,冬天就是要吃冰淇淋。看哪,窗外又开始下雪了。”
店里有暖气,两人都脱了外套,地理穿了一件米白的高领毛衣,左侧缝着一个小熊扣子。墙上挂着一排小铃铛,生物一伸手摘下一个,挂在地理身上,地理一转身,铃铛也跟着叮咚作响。
“好看吗?”生物抬头问他。
地理的脸浮上淡淡的红晕,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害羞,他同时抬头,对上了生物的蓝眼睛,如夜空包容万物的眼睛此刻正闪闪发光。
“好看,但你的眼睛更好看。”地理脸更红了。
“哈哈,快吃吧,不然一会儿该化了。”生物轻笑两声,往嘴里送了一勺冰淇淋。
直到两人吃完结账,地理摘下铃铛要还回去时,工作人员说可以送给他们,这时地理才看到,铃铛的边缘,有一圈海浪一样的花纹。不知是生物在一排中细心挑选了这一个,还是随手摘下来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生物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二十三时二十一分,游乐场内。
生地二人漫步其中,路过一处卖冰糖葫芦的小摊,生物让地理原地等他,他去买两串尝尝味道如何。
“好,我要砂糖橘的。”
“包的。”生物转过身来比了个OK的手势。
摊主是个和蔼的老爷爷,他表示冰糖葫芦是现做的,可能要等几分钟,于是两人便攀谈起来。几分钟很快过去,老爷爷笑呵呵地递过袋子。
“慢走啊,小伙子,新年快乐啊。”
“好,谢谢大爷,以后会常来的。”
另一边的地理可就没这么舒服了,尽管他已经摆出了“生人勿近”的脸。游乐场中不断有人给游客颁发小礼物,如糖果,小铃铛,夜光小狗等,其中就有一个女生多次给地理塞糖后去要他的联系方式。
“走啊,一起去看电影啊,我可是订好票了哦。”她晃晃手机,还试图拉上地理的衣神。地理连连后退,高度社恐使他说话也有点结巴。
“不,不了吧,我还有点事,去不了。”地理只想快点走掉。
“一看你就在搪塞我,你……”
“他不会去的,因为他有男朋友了。”一双温暖的手搭上了地理的肩,熟悉的青草味飘进鼻腔,是生物回来了!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因为我就是他男朋友啊,”生物把“男朋友”这三个字咬的很重,顺势把糖塞回她手中,“还是拿着你的糖找别人和你看电影吧。”
地理还没反应过来,生物已经拉着他走了很远。
“那个,你说你是我‘男朋友’?真的假的?”
“你……”生物刚开口,远处的烟花爆炸遮住了他的声音。
“你说什么?”
“我说‘开玩笑的’,那不是为了帮你吗。”
不是,他好像不止说了四个字吧,地理嚼着冰糖葫芦。
二十三时五十二分,摩天轮下。
生地二人正在排队买票,地理抬头问生物:
“嗯,阿生,你确定我们要坐摩天轮吗?我从没坐过摩天轮欸。”
“我也没有,这是我第一次坐摩天轮。”
“和我喜欢的人一起。”最后一句话生物说的很轻,风转眼就吹散了。
但,地理还是听到了。
他摘下口罩,想让吹来的冰冷的风唤回自己的理智。
没有用。
他还是那么想拉生物的手。
于是,不知不觉间,地理把包裹在衣服中的手拿出来,牵上生物露在外面的手。
生物轻笑一声,没有理会,手却老实的反牵回去。
二十三时五十四分,摩天轮22舱中。
摩天轮缓缓地启动了,二人并排坐着开始闲聊。
生物突然谈到很多年前自己去俄罗斯进行大学毕业旅行,在莫斯科大剧院看summer舞团演出的《天鹅湖》的经历。
“真的吗?我那年好像也去了欸。”
“当然,那天队里有个人掉了票,正要走出去时,我捡到了票并还给了他。”
“等等!”地理拿出手机,滑到相册最底端,是一张朋友圈截图。
《感谢蓝眼睛的陌生人捡到了我的票,天鹅湖很好看,他的眼睛也很美。》
地理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的人,竟然就坐在自己身边。
“看啊,可能这就是天意让我们相遇吧。”生物抬眼望向窗外。
他围着一条英伦风的围巾,穿着羊毛大衣,不时甩一下滑下来的绿色刘海,外面的灯光映照着他的脸,眼睛里映着整个世界。
之后,地理便记住了生物的眼睛,像蓝色水晶球,又像在阳光下波光荡漾的海面,还像……现在,在地理的脑海中,凡是蓝色的,闪亮的东西,都可以用来比喻生物的眼睛。
是啊,我们的相遇可能真是天意吧。
二十三时五十九分五十秒,摩天轮顶端。
电子屏开始到计时,广场上人们的呐喊震耳欲聋。
“10,9,”
地理抬头望向生物,他的眼神很澄净,像他在俄罗斯看完演出后看见的那座雪夜里的克里姆林宫,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不染一丝尘埃。
“8,7,”
生物回头看他,将围巾围上他的脖子。
“6,5,4,”
两人靠得更近了些,近得能闻到淡淡的青草味。
“3,2,”
“我有个藏了两年的秘密,等明年再告诉你。”
“1,新年快乐!!!”
倒计时归零,广场上一片欢呼呐喊,无数金色的红色的气球飞起,升上天空。远处突然炸出一大片五彩斑斓的烟花,像牡丹,像玫瑰……也正是在这时,两人乘坐的摩天轮舱正好到达最高点。
生物一把拉过地理,在他耳边轻声说:
“阿地,我爱你,我很爱你,也祝你爱我。”
“想知道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地理点头。
“是‘你现在不是,一会就是了’。”生物抚摸着地理的软发。
“其实,阿生,你知道吗?”
“地理学中只有四大洋,可是我却找到了第五大洋,藏在你眼睛里的第五大洋。”
“从在俄罗斯第一次看见你起,我就记住了你,也记住了你的眼睛。”
“我也爱你,祝福生效了哦。”
生物托起地理的脸。
“正因为我的眼睛里装满了你,所以我的眼睛才成了你口中的第五大洋。”
04.(小番外)
“刚才在摩天轮上都忘记拥抱了欸。”
“要不,现在补一个?”生物转身,张开双臂,地理向前一扑,正好扑进他怀里。
两个人的拥抱温暖而安心。
“他们说,爱人的眼睛是第五大洋。”
THEEND
他们已经脱离了人间苦难
(是那张太白拉着病逝后的杜甫,两个魂魄逃离人间的图的后续
在展子上产出的哈哈哈哈哈哈
PS:有人要图但是不能单独作品免除作品保护,所以扔到回礼里了。
可能有原理性错误欢迎指出
苯人认为是he是纯爱
某联考我要鲨了你
情节文笔都烂烂的,请善用退出功能
【植物细胞内一般没有溶酶体,非常抱歉基本功不扎实犯了天大的错误,已修改】
1
它从未见过叶绿体。
命定吧,它不记得自己和叶绿体是如何相恋的了。第一次拆开丙酮酸的记忆仍清晰,当时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拆,好像有声音告诉它,做就是了。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天生情种。核糖体一针见血。
线粒体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大概就在拆开那一封封无字的情书。没有邮差,运输过程中难免缺胳膊少腿1,它倒是不在乎。
细...
细胞的两端,微不足道的距离,对线粒体而言几乎是汪洋大海。
有想过见它一面吗,核糖体问。
有啊。线粒体答得爽快。写一辈子的信,怎么可能没在脑海中勾勒过对方的轮廓。
但如果注定了此生都见不着,那我也不会奢求什么。
核糖体对于这个回答倒是有些意外,它知道线粒体内心细腻复杂,九曲十八弯2,从未发现它是个豁达的,看得透。
“你看现在哪里还有你们这种古板的谈情说爱方式。”核糖体边说边打着它的肽链,“命就这么长,你总要突破一下吧?总要做点勇敢点的尝试吧?”
线粒体只是淡淡笑笑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况且我已经够勇敢了。
早在核糖体之前,已经有不少的细胞器表达过这样的意思。也不是什么无聊的管闲事,归根到底还是细胞里寂寞,想找点乐子看看。树的生长不像草一天一个样,有的细胞器到死也看不见自己作出了什么贡献,浑浑噩噩地来,浑浑噩噩地走,开始不得不来,最后不得不走。感觉死亡临近了,找个圆球体投怀送抱一下算数(听说在别的地方,它们叫做溶酶体,不过这也无所谓)。不指望圆球体的爱什么的,只是一个仪式。在这一方面,圆球体或许是虔诚而高尚的,它不在意它们衰老破损的躯壳,它只陪它们走完最后一程。
线粒体因而认为那些细胞器可怜,辛苦一生,没有回报,被彻底榨干价值之前想最后放纵一把,殊不知也是设定好的必经之途。以为终于冲破了大半生的循规蹈矩,其实终究不能摆脱那镣铐。
线粒体可怜它们,但从不以高位者的姿态怜悯它们。它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自己算是细胞中另类的,和叶绿体来来往往了成千上万的书信,信里没有一个字,叶绿体的深情,线粒体却看的分明——也有过怀疑,那是后话。
自己的归宿会是什么呢。
线粒体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最后会不会走向和它们相似的命运,那毫无疑问是一种悲哀,让它现在的勇敢显得更加可笑。
妈/的,下辈子一定不当细胞器了。
2
是自己的错觉吗。
再换句话说就是信越来越少。
再换句话说就是叶绿体……咳。
线粒体没理由不怀疑叶绿体出了什么状况,是酶活性下降还是原料不够,又或者是……变了心?
它尽可能朝那个方向送ATP出去,怀着渺小的希望,希望它能够收到。然而丙酮酸依然越来越少。
“我觉得它还是不会不要我的。”线粒体对着核糖体倾诉完自己的烦恼,末了还是决定维护一下叶绿体的尊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倒也不一定,你也不是它肚子里的基粒。”核糖体一脸冷漠,夹杂了些许同情,“都活在一个细胞里,你生活都没什么影响,你说它会奄奄一息么?不可能的吧。”
话糙理不糙。
“我说这种书信传情还是要谨慎的咯。”核糖体当然不是为了嘲讽线粒体,它是真的替线粒体觉得不值当,“年轻漂亮的细胞器这么多,人家喜新厌旧一下,讲真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我信它不会的。”线粒体摇摇头。
核糖体一脸恨铁不成钢:“渣器是不值得你付出余生的。”
线粒体仿佛没有听见,沉默很久突然开口:“我要去找它。”
“啊?”核糖体吓得RNA差点掉了,“我嘞个乖,没必要哈没必要。渣器就让它自生自灭去,你跑到那边,骂它一顿,累的是自己啊。它都能干出这种事,怎么会在乎你啊?……”
“不是。”线粒体轻声打断了它,“我是要给自己找个答案。我见到它就能知道原因,原因是什么,我也都接受。”
“……这孩子。”核糖体彻底没辙,“咋就喜欢和正常孩子反着来。”
“也是您说的对,一辈子总要做一点勇敢的事情。”线粒体看着核糖体,眼睛亮亮的,“我懂啦。”
……你懂个锤子。核糖体在心里骂。
3
在一望无际的那片海上/你是摇晃着的小船
漂流过许多不知名的岛屿/寻找最温柔的海岸3
其实说说容易,还是有过后悔的吧。
通往细胞那头的路,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艰难。
细胞骨架是错综复杂的航线,不知道哪一条能到达我的终点,让我和他见上一面。
周围的细胞器们都匆匆地赶路,不会有人为了它放慢脚步,这趟旅途注定孤独。
怎么可能不埋怨叶绿体啊,在被细胞液的浪潮裹挟着向相反方向去的时候,在差点一头扎进圆球体的时候,在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往哪儿走的时候。
它一遍一遍抚摸着丙酮酸,心情复杂。
如果你真的只是在敷衍我,知道我为了你一路过来,会有些愧疚吗。
实在寂寞难耐时,它会偷听周围细胞器的聊天,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正是这样,它得以听见了两个小细胞器的对话。
“哎,要说树也在结果,怎么没有它们说的那些香气啊,本来还蛮期待的呢。”
“这儿离果子又不近,咱在叶子里怎么闻得到……你还期待结果?你不觉得结果的时候,我们生活条件都变差了?”
线粒体竖起了耳朵。
“啊……”
“我们就是命不好,白白地压榨我们,什么好的都给果子去了,总要等到我们都死了,估计这棵树就满意了。果子又不是给我吃的……”
“嗐,你牢骚也不要这么多……”
“……”
线粒体没再去听它们的聊天。它仿佛找到了答案。
如果说现在正处在在结果期……那便似乎,一切都不奇怪了。果子要多少有机物,它还是听说过的。
我冤枉了它。
线粒体的泪几乎涌出来,它不想再等了,它马上就要见到叶绿体。
见到它要怎么做呢。
要严厉地责备它,怪它不和自己说一句前因后果,怪它不够聪明,工作这么老实。
还要陪着它吧,这么多日子的鱼传尺素,总该有个美满的结局。
细胞里的风浪仍然大,但小船不会再有半分迟疑和徘徊了。
拐过液泡的这个角,就能看到它了。
4
线粒体觉得世界真可笑啊。
没有细胞器知道它是什么心情。
叶绿体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它的面前,手里攥着最后一点葡萄糖。
认真地想过见面时要说些什么,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线粒体想象着果子红艳艳挂在枝头的模样,想象着它酸甜的味道。
它来时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叶绿体躺着,旁边的细胞器鬼鬼祟祟地想偷了那点葡萄糖走。
那是叶绿体,毫无疑问的。线粒体未曾见过它的模样,却认定了这就是它,不会错的。
晚了一步吗。
它上前,把它们都赶走。
它听别的细胞器说过叶绿体,翠绿的,鲜活的,年轻有朝气的。而面前的叶绿体,和哪一个形容词都毫不相干。
它轻轻拾起那最后一点葡萄糖,还不是丙酮酸,它拆不了。即使已经成了丙酮酸,最后一封书信,它也不愿去拆。
拆掉它。周围有细胞器在怂恿。线粒体当然知道它们打的什么主意,一帮以垃圾为食的废物。它们根本不在乎葡萄糖丙酮酸对于叶绿体和线粒体有什么样的意义,它们只想填饱肚子。
线粒体笑了笑,把遗书也是情书抱在怀里,宣布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一个细胞器拿到一点ATP。
枯黄的叶子从枝头飘落下来,落在地上,落在红彤彤的果子的正下方。
那就去吧,去一个能让我们不会再被剥削压榨完最后一丝能量的地方。
标注
1:葡萄糖在细胞质基质里分解成丙酮酸
2:内膜凸起形成嵴
3:毛不易《在无风时》,我觉得线粒体长得很像船
创人预警!!
它们的爱意不会喧之于口,但是溢于言表
每一次心动,它们都会有一次短暂的相会,本来它们可以融为一体,但偏偏有一扇薄膜,阻挡了它们的热烈爱意
房室瓣
嗯,雀氏不能失去它
当来自肺静脉的新鲜动脉血进入左心房时,房室瓣就会打开,含氧量丰富的动脉血流入左心室,随着肌肉跳动运送到身体各个角落,这时,它们也会短暂相会
不能言语的爱,那就用行动表达
左心室壁肌肉发达,具有超强的动力,左心房与肺静脉相连,动脉血首先流向它,心房收缩,血液流入左心室,伴随着心脏的跳动流向身体器官,维持身体机能
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最适合不过
天生的兄弟,绝配的恋人
嗯…不算是人
“不断流向你的动脉血蕴藏着我的爱意”
“冠脉循环时向你提供的氧气也是我对你无以言表的情感”
可谓是,无言之恋
肺:“没我你俩都得死”
创个人,最近快疯了
分子x分母
文渣一枚
超级短篇
1.
“噢~那你别想了,你离不开我的.”分母慵懒的倚靠在沙发,纤细玉白的手指好笑似的把玩着耳边碎发
“你离了我只能去投靠小数,你猜他会选你,还是自然数?”分母讪讪笑道
“你目前没有足够的资格离开我,
甚至…一辈子也不会有,懂了吗?”
2.
“哦,我亲爱的母亲又跟谁去玩了呀?”分子用可爱俏皮的声音极为阴森的问了一句
“我跟谁出去玩要你管吗?”分母双臂环抱着椅背,双脚蹬上椅子
分子好笑的看着分母喝醉后耍着酒疯
“那亲爱的母上大人能告诉小子子,您今天跟谁去玩了吗?”分子更为阳光的开口,语气里带点调侃
“好吧,看在你尊敬母上大人的份上,...
“好吧,看在你尊敬母上大人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我当然是跟可爱的自然数出去玩了呀!”许是不清醒,分母声音里带了点小俏皮
自然数,又是自然数啊,已经是这一个月来第32次和自然数出去玩了,还喝酒!
分子愤愤的想
3.
“哦莫,母亲,我们来玩玩怎么样啊~”分子拦腰抱起分母
“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小子子最爱你了呀~”分子向卧室走去
“最爱你了啊~”
清晨,分母看着身旁洁白的面孔
“我亲爱的小子子,
可是分母,
永远不能为零啊~”
“又是和蔼可亲的一天”
我们的小熊正拿着伏特加喝酒
联:俄罗斯到你演讲了
俄疑惑,俄无语,俄不想动
最后还是在莫斯科的拽拉下走了上去,演讲完之后就顺便把手机拿了过来,也忘记了,还没有关投屏
(四常小群加首都(没有俄和莫))
石油小姐:哎,那只笨熊今天竟然没有关投屏
我爱小钱钱:可能是小俄最近很累吧,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石油小姐:哎呀,你就不好奇吗?他平时冷冰冰的,你就不好奇他私底下到底是啥样的?
白颜料:我也挺好奇
红茶小姐:确实
石油小姐:我能看看这只笨熊,它到底要干啥?
————————
俄:莫斯科,你怎么总是不...
俄:莫斯科,你怎么总是不回家?你到底在干什么?[凝视]
莫:没有啊,祖国大人,我最近一直在工作[心慌]
俄:我不信[凝视]你肯定在外面背着我谈恋爱了!
————————————
石油小姐:哇哦,莫斯科谈恋爱了
我爱小钱钱:天那,高冷的莫斯科也有破防的时候[心想:我的小俄怎么呢么可爱!]
老子是cn的首都:(心想:大当家可千万别发现我和莫谈了啊!)
老子真帅:哈哈,你们是没看旁边的莫斯科,都快急的冒烟了(发了一张莫斯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挠头)
白颜料运送者:哇哦,看来是真的很着急
没红茶地位高:我都看见他头顶冒烟了
石油小姐:哈哈哈哈(大笑)
——————————
俄:小圣子,最进有没有莫有没有谈恋爱?
圣:可能呢,祖国大人相信我,绝对没有!(被收买的圣)
俄:〔支付宝到账1万元〕
圣:〔默默收下〕咳咳!但是大人啊,这点……
俄:那我就让纽约把你*一顿
圣:哎,别别别,大人,我跟你说话,你怎么还认真了呢?我现在就跟你说!(开始慌张)
俄:快点!
圣:祖国大人,你是不知道,就是京和华盛顿
———————————
我爱小钱钱:@老子是CN的首都,京解释一下
老子是CN的首都:呃,这…(紧张)
石油小姐:华盛顿,你怎么搞的?到现在了,还没把人家拿下来,你行不行啊?(鄙夷)@老子真帅
老子真帅:@石油小姐,是那个臭熊,他一直都不开窍,真是的,和他说的那么清楚了,他都不明白!!
白颜料的运送者:哎呦喂,我以为你俩个人,早就把莫斯科拿下了呢,原来还没有啊!
没红茶地位高:唉,白指挥了
白颜料:你们要加油啦@老子真帅、@老子是cn的首都,唉
老子真帅:可恶的莫斯科,真是不开窍
—————————————
俄:啊,不对,华盛顿、京!!
圣:对啊,祖国大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平时都不看朋友圈?
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圣:那看来就是大哥把你屏蔽了,你是不知道当时京和华盛顿两人当时追求莫斯科的时候有,多么的明显,咱家最小的孩子都看出来了,就莫斯科看不出来!
俄:那确实是有点啥…
圣:唉
红茶小姐:你们两个挺惨的@老子是CN的首都、@老子真帅
老子真帅:[欲哭无泪]
石油小姐:哈哈哈哈哈哈,华盛顿这件事情我可以嘲笑你一辈子哈哈哈哈哈哈(大笑)
老子真帅:@石油小姐,你不也没追上俄罗斯哇,你还好意思说我!!
石油小姐:你懂什么,我这叫进展,还没进展完呢,这么着急干嘛!
老子真帅:呵,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都拿着俄罗斯的照片看,一看还是一整天,还老跟踪人家
我爱小钱钱:我的小熊@石油小姐,美丽卡公平竞争
石油小姐:来呀,瓷,我可不怕你
白颜料:呵呵
白颜料运送者:唉,你们都挺惨的,为你们心疼啊(1秒来安慰,59秒来笑)
红茶小姐:嗯
俄开始看手机,刷着刷着就刷到了一些别的东西比如美瓷文、英法文,(天真无邪的小熊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想看一看而已)于是就点开
(另一边的群聊)
我爱小钱钱:俄,我和美丽卡是清白的,我和你才是真爱啊
石油小姐:我才不要和你组一队呢,真是的,还有没我和小俄才是真爱
我爱小钱钱:明明我才是
石油小姐:胡说,我才是
我爱小钱钱:我才是!
石油小姐:我才是!!
……………(这里省略)
白颜料:唉,又吵起来了
白颜料运送者:你们觉得谁会赢啊,我赌五毛美丽卡
红茶小姐:我赌一块,瓷
白颜料:我赌五块,瓷
没红茶地位高:我也觉得可能是瓷
石油小姐:嘿!父亲,你怎么不投我呀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的
红茶小姐:是吗?我觉得可能不大必要(回忆起以前美丽卡还是北美十三州的时候骗他)
石油小姐:哦,父亲,难道我们之间的友情就是这样的吗?(开始卖惨)
红茶小姐:对
石油小姐:???!!
白颜料:哈哈哈哈哈哈
会议马上要结束之后,我们的联马上出声提醒
联:俄罗斯先生,你忘记关投屏了
俄罗斯刚刚还要说联要干什么结果还没说就被联,刚才的那句话给堵住了,抬头看去,发现真的没关
写不动了,就这样吧
我又来啦,这次是琴爷猫塑
阿卡伊叛逃,但还没有易容,刚污人清白
ooc有,望见谅
—————————————————————
赤井秀一捡到了一只猫,一只还没有成年的银灰色缅因。不知道谁把它丢在杂物堆里,如果不是他耳朵好,听见了猫叫,这只小猫可能就要去往喵星了。
他没养过猫,于是从医院回来后就开始搜索新人养猫手册,猫很乖,但似乎不太喜欢他,总是朝他呲牙。“要给你起个名字啊……就叫阿阵吧。”“喵。”猫叫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赤井秀一摸摸它,在它伸爪子之前把手收了回来。“不喜欢吗?但是,很像啊,像我喜欢的那个人。”猫猫没有应声,默许了这个名字。
琴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
琴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一只猫,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十分不爽。他打量着四周环境,似乎在一个箱子里面,没有光,但是猫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可以看清一切。心中莫名的烦躁让他不自觉地叫了一声,软糯的喵叫足以萌化任何一个人的心灵,琴酒不喜欢,现在的他太弱小了,弱小到哪怕一只狗都能要了他的命。如果他现在有把枪,他一定会开枪自杀,死亡也比现在这副弱小的样子要强。
这种烦躁一直持续到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这种味道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闻到过,那个背叛了他的人—莱伊。琴酒杀死过很多卧底,莱伊本来也应该是其中之一,是的,本来,琴酒没有亲自动手,他把任务交给了基尔,自己则通过监视器看着对方动手。当时的莱伊很狼狈,比他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狼狈,墨绿色的眼睛直视着基尔,也直视着监视器后的琴酒。基尔开枪的一瞬,琴酒关掉了监视器。后续,他见到了赤井秀一的尸体,面目全非,但是他知道,这是假的。(无所谓了)琴酒心想(假的就假的吧,他还活着,这就够了)那一刻的琴酒把组织的一切都抛在了脑后,他承认了,他不想赤井秀一死。
回忆在来者抱起他的时候戛然而止,琴酒和赤井秀一对视,和他记忆里的赤井秀一一样,又不太一样。(那群FBI对他做了什么,怎么瘦了这么多…)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琴酒完全没注意他已经被赤井秀一带走了。
从猫包里出来后,琴酒展示了他出色的跳跃能力,跳上了冰箱,并对赤井秀一的讨好视而不见。僵持半响后,赤井秀一坐到沙发上,拿着手机敲敲打打,而琴酒也可以四处探索。无论处于何种状态,优先熟悉周边环境,才有可能活下去。“以后就叫你阿阵了。”琴酒一愣,跳上沙发,这是什么意思?他认出来了?不可能,琴酒自己现在都找不出一点这具身体和他原来的身体相似的地方。赤井秀一摸了摸他,语气怀念,很好,琴酒明白了,这是把一只猫当成自己的替身了。他也很意外,赤井秀一居然真的喜欢自己。真是好笑,一个FBI居然爱上了一个杀手,还是一个想杀了他的杀手……
养了只猫并没有给赤井秀一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但能在忙碌一天后撸一会儿猫就已经让他很满足了。阿阵依旧不怎么喜欢他,但已经允许他摸一会了。组织最近没什么动作,唯一值得注意的是琴酒不知道去了哪里,就连伏特加都不知道他的行踪。尽管赤井秀一知道以琴酒的身手,几乎不会有任何问题,他还是不自觉地为对方担心。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后,赤井秀一出门打算买些晚餐。而在他走后,琴酒变了回来,没有任何征兆,就这么变回了人,就连身上的衣服和装备都和之前一样。思索了一下,琴酒留下一张便签:想找回猫的话,就到老地方来—Gin。
回到家的赤井秀一立刻发现了便签,他找遍房间也没有发现有人闯入的痕迹,看着便签,赤井秀一换了一身行头,他没有带枪,主要上头没给他批,不过他带了防狼喷雾。
老地方是他还没有叛逃时和琴酒同居的一间别墅,琴酒的私人财产。门的密码没有变,里面的装饰也没有变,而且看得出来,是有人专门打扫过的。“你真的来了,赤井秀一”“琴酒……我的猫呢?”赤井秀一抬头看向楼上的银发男人,他不喜欢仰视,总有种被小看的感觉。琴酒点了支烟,不慌不忙地走下楼梯,在距离赤井秀一不到两米的距离停下。对视良久后,赤井秀一先动了,他们从楼下打到楼上,最后是琴酒略胜一筹。“愿赌服输,说吧,想打算给我个什么死法?”沉默半响,琴酒拿出绳子“你觉得死在床上怎么样?”赤井秀一瞪大双眼,试图在琴酒脸上找到一丝他在开玩笑的表情,很明显,他失败了。琴酒把他的双手捆在身后,很结实,起码赤井秀一一时半会根本解不开。“不是很喜欢我吗?还给一只猫起阿阵的名字。”“你怎么知道……不会吧…”见对方明白过来,琴酒动手就更加没有顾虑了。
一如既往的没啥逻辑,感觉我写的琴爷都多少有点恋爱脑了,呜呜呜,不要骂我。
私设是已经结婚十年的琴赤一朝重回他们做搭档的时候。琴爷有一点俄式血统(其实主要是作者觉得琴爷如果骂俄语脏话会很帅)俩人互宠,介意慎入
琴爷的真名就叫黑泽阵了,结婚的时候因为改姓问题,他俩打过一架,平手,所以都没改。
ooc肯定有,绝对甜
自从赤井秀一和黑泽阵(琴酒)举办了婚礼后,已经是十年过去了,就在他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平淡而幸福的过下去时……命运和他们开了一个玩笑。
提问,睁眼看见自家爱人年轻了十岁的脸庞是什么感觉?
阿卡伊:谢邀,感觉很不错,虽然他的爱人没什么变化。
十分钟后,赤井秀一和琴...
十分钟后,赤井秀一和琴酒面面相觑,“所以我们是穿越了?”“现在看来就是这样,要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boss还活着。”琴酒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句俄式脏话,他并不是很想回到酒厂劳模的生活之中,尤其是有一堆老鼠的酒厂。赤井秀一却接受良好,他可是很怀念金发的琴酒,至于别的?他不在乎。反正之前都经历过了,不是吗?“所以我们现在要伪装成陌生人吗?”赤井秀一穿好衣服,理了理长发,“你很期待。”“当然,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我们可是掌握了未来~”琴酒沉默片刻,答应了赤井秀一。
可惜,赤井秀一的伪装计划很快便被放弃了,理由很简单,他俩已经习惯了和对方一起的生活。冷不丁分开,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在度过了第二个失眠的夜晚后,琴酒开车赶到了威士忌组的安全屋。开门的是苏格兰,“琴酒?是有任务吗?”“莱伊在哪?”苏格兰指了指楼上,琴酒直接上楼,推开莱伊的房间门,刚好看见从浴室出来的赤井秀一。后者见到他有一丝惊讶,更多的是了然。“琴酒大人,大半夜您来找我是有事吗?”“跟我走。”琴酒脱下风衣把赤井秀一包了个严严实实,直接抱起来往外走,看见苏格兰和波本后还不忘警告一番。丝毫不在乎这对他俩有多大的冲击。(零和景光:头脑风暴ing)
带回自己的专属抱枕后,琴酒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只是可怜我们的阿卡伊,被风衣裹着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时怨气直冲天际。“我亲爱的阿阵,希望你还记得,我今天还有两个任务。”看着恋人脸上的黑眼圈,内心稍稍有一点愧疚的琴酒自觉接手了任务,而在接头地点等待的波本看见琴酒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莱伊呢?”“……我让他去办别的事了。”琴酒面不改色的说完,用最快的速度解决目标。反正对方掌握的情报之前已经知道了,这次直接杀了更省事。他想的很轻松,但在一旁的波本看来就不对了,(琴酒为什么直接杀了目标,他掌握了什么连朗姆都不知道的信息吗?而且他的身手果然不容小觑,不愧是组织的topkiller。)波本脑补了什么,琴酒不知道也不在乎,他通知手下人处理现场后就离开赶赴下一个任务了。同时他也在琢磨如何让赤井秀一已最快速度成为他的搭档,还是直接和boss提好了。
直到这一刻,琴酒才从回到从前的不确定中脱离出来,一切都没变,只是他们提前相爱了。
TBC
我有来了一个新坑,我好过分
后续会有,敬请期待
喜欢的话还请点个心心和小蓝手,谢谢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BT
但我其实心底还是喜欢甜甜小情侣的[狡辩]
创人玩意儿,慎入
[如何拥有一只斯拉夫小熊呢?]
一个美国人样貌的金发帅哥甩了甩脑袋上的墨镜,自信满满的走入镜头,手上拿着他纯手工编写的手册,鬼画符一般的字迹与鲜红的幼稚涂鸦配合着他愉悦轻快的声音与生动的描述,令人恶寒
。。。
第一步
首先,你要准备好一个好看的超大麻袋,可以随意加点小装饰什么的,最好是目标喜欢的颜色,我这里就用蓝色啦
其次,我们还要准备一把做工精细的消音手枪,也可用其他...
其次,我们还要准备一把做工精细的消音手枪,也可用其他的消音枪械代替,这里建议用手枪
当然,像什么剔骨刀、鞭子之类的东西,当然是尽可能的越专业越好啦,如果没有那个条件的话,普通小刀或许也行,但你将会损失接下来步骤的一大乐趣
做好准备工作,接下来我们就要开启关键的一步了
第二步
上街寻找目标
一个身材高挑的白毛,哦,真是可爱
好的好的,将他引到人少的地方就可以行动了,或者你胆子够大,实力够强(像我一样)也可以直接在街上套上麻袋就走
引起剧烈的挣扎和收获小熊的咒骂是正常现象,不要担心,因为你很快就可以收获一个被一拳打破的袋子
遇到这种危险情况该怎么办呢?拿出前面准备好的手枪,不要犹豫,趁他还没有完全钻出袋子,对准他的脑袋或是心脏扣动扳机
相信我,意识体这样是死不了的,你会收获一只昏睡的小熊,那么,他现在就会乖很多啦!
将小熊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封闭空间,我们就完成这一步了,接下来是下一步的步骤
第三步
将小熊放在床上,换上你喜欢的衣服,嗯,这个过程很自由啦,哪怕是裙子也没问题的(小补充:其实不穿也行)
然后只需要将他的手脚缠上锁链,这只是防止警惕的小熊伤害到你的正常措施罢了,他过上几天就会醒的,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会有耐心等待的
等到小熊苏醒的时候,如果他的情绪明显激动,那么你可以先将他放在黑暗幽闭的空间里晾一会儿,时不时可以进去诉说你有多喜欢他
什么?你说他如果不听呢?那真是令人惋惜啊,我们将要开启下一步了
第四步
还记得之前准备的剔骨刀吗?我们当然不会干将他骨头挑出来这种傻事,毕竟只挑一个地方未免也太无聊了
鞭子也行,但那太残忍了,又怎么会是我的作风呢?
你也可以选择摁住他的身子,一边亲吻他的脸颊,诉说你的爱意,一边用刀尖划破他的每一寸皮肤,但这很快就会愈合的,所以如果想要在他身上刻上你的名字就需要努力了
这种小教训只需要持续几周,意志力坚强的话,大概是一个月,小熊就会变得美味可口
他大概率会浑身颤抖的弓起身子,眼角挂着生理性的眼泪,衣服被他的动作压出数不清的褶皱和微微敞开的领口,样子真像一只因为受惊而惊慌失措却又无法逃走的猫,嘴里或许还细碎的掺杂着几声唾骂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可以去享受你努力的果实了
最后一步
整日为所欲为的动作与不定时的惩罚使他现在一定迷茫极了,眼神应该已经是麻木的空洞了
你要做的只是源源不断的向他洗脑,你真挚的爱意在此刻一定会将小熊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现在不一定是乖顺的,但模样也会是我认为最可爱的样子
那么,你现在就从不实际的角度上拥有了一只斯拉夫小熊
那个美国人在讲解的途中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侯将身子埋进了身后的沙发里,调整了一个令他感觉舒服的坐姿后,这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到:
“为什么我会说是从不实际的角度呢?”
他的唇角勾了勾,语气中掺杂了几分得意洋洋
“因为小熊的心在我这儿啊”
笑死,这人上来就不是为了讲解的,这完全就是炫耀
炫耀自己的作案过程
哥你再瞪我一眼呢求你了……
某些光之战士只是看上去老实,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物理上)
久别重逢一夜过后凯哥只留下一支口琴的后续
---
人无语到极点时,是会笑出来的。
突如其来的灾难结束后的某家特色餐厅,伽古拉十分优雅地用手里的叉子叉起一块香煎鱼排,刚刚放进嘴里嚼了两口的功夫,便实在没忍住脸上的笑意。
听着红凯用蹩脚的当地语言与身边的女孩子热情交谈着,伽古拉单手抬着下巴,除了意料之中的看戏之外,视线中似乎还夹杂着一股强烈的不满。
直到少女面带失望转身离开,红凯才总算有了重新拿起刀叉的机会,望着自己面前...
直到少女面带失望转身离开,红凯才总算有了重新拿起刀叉的机会,望着自己面前已经冷掉的炖面,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听说这里的三文鱼汤也不错,伽古拉,你要来一份吗?”
“真难得啊,你在吃饭的时候居然还能想到我。”
伽古拉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笑眯眯道:“人家刚才可是邀请你去家里做客呢,你居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真是不懂浪漫。”
话里带着一股子明显的阴阳怪气,红凯对伽古拉实在太过了解,抬头看了他一眼,果然对方脸上的笑容写满了僵硬以及违和。
“想想那些被你甩掉的女人,不觉得自己太罪恶了吗?凯。”
红凯懒得反驳,当是听惯了伽古拉的嘲讽,索性假装自己耳背,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自己面前的炖面上。
“喂,你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
红凯一直不回话,伽古拉难免觉得无趣,嘟囔道:
“别只顾着吃啊笨蛋,至少别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娱自乐吧。”
“啊,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好像还挺乐意的。”
红凯扯了扯嘴角,心思全然不在伽古拉身上,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嘲讽他的理由,一如既往想让他心里不痛快,他很庆幸哪怕这么多年没见,伽古拉还是一点都没变,现在听着他充满嘲讽的数落,红凯倒是觉得,这个人持续不断的念叨比餐厅里播放的音乐听起来有意思多了。
“开什么玩笑……”
伽古拉撅了撅嘴,很是幼稚地用自己的叉子戳了戳红凯碗里的炖面。
——非常狡诈的对手。
知道红凯向来很珍惜食物,原以为至少能借着这么点幼稚的行为换来对方的不满,没想到这家伙当即呼噜呼噜一口气把炖面全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像是为了能让伽古拉再继续捣乱,随即又叫来服务员,新点了两份经典的三文鱼汤。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来这里的原因呢。”
闹了半天,总算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
“我的蛇心剑丢了,”
伽古拉应道:“如果不是你昨晚搅局,那个偷走蛇心剑的家伙早就被我一剑砍死了。”
“抱歉……”
避不可免的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红凯这才终于后知后觉伽古拉在战斗结束一直扶着腰的原因,他抓了抓脸,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尴尬。
“那个……你的腰现在还疼吗?”
“不要突然说这种话!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吧,我只是在可怜你而已!”
耳尖迅速爬上一丝羞耻感爆棚的红色,对于昨晚的一切,虽然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而发生的一场闹剧,但实际上,伽古拉与红凯对此都记得一清二楚,以至于只要一想到其中的细枝末节,在面对彼此时,便会后知后觉感到尴尬。
“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几千年过去了还是只什么都不懂的雏鸟。”
伽古拉满脸通红,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衣服内夹里取出那个口琴,讽道:“把这种一文不值的东西当成补偿什么的,简直弱爆了,凯。”
每次口是心非的劲儿一上来,伽古拉便总想和红凯争个输赢,然而此刻红凯的心思却已经不在他用以承诺的那只老式口琴上。
实际上会走到这一步,对于彼此的心思都已经昭然若揭,他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遵循了本能恳求伽古拉帮他的忙,如果伽古拉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也不会答应他那么荒唐的请求。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伽古拉。”
红凯抿了抿嘴,丝毫没有给伽古拉留一点面子,“而且我也不相信,你会是那样的人。”
“哈?你说哪样的人?”
伽古拉拧了拧眉毛。
“不需要任何情感加持只能遵循身体的本能而四处留情。”
红凯一本正经地回应。
“你是在说自己吗?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难道不能代表你已经堕落了?谁知道这样的事你是不是第一次……”
“那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啊——!”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的次数也不少了,直到凯说出这句话之前,伽古拉还一直保持着持续进攻的状态,但在凯说出这句话之后,伽古拉……
愣住了。
“什么……?”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
红凯忍无可忍般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迅速逼近伽古拉,咬牙切齿道:“你明明知道我留下口琴的意思吧,伽古拉,对我来说那一直是最重要的东西。”
“难道不是你想对我负责吗?”
伽古拉心虚地撇开了视线,“所以我才说,这种老土的情节真是够了……”
“所以,你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红凯猛地喝了一大口水,随即一把抓住了伽古拉的衣领,硬生生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砰地一声,以压倒性的优势将已经有些懵圈的伽古拉压制在了身后的透明玻璃。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地往下落,伽古拉被红凯强行摁倒在窗边,头顶不停旋转的暖光像是将彼此带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红凯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急的,盯着这个人半响,最终还是拽着他的手,把人拉出了餐厅。
“我就知道……唔!”
餐厅外依旧大雪纷飞,肉眼可见的一片雪白,伽古拉扯了扯嘴角,谁知道话还没说完,红凯便已经将他拽到了白色的砖墙边,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
彩蛋是一点后续:
懂装不懂的人可是要被惩罚的!!!!
激情之作,有私设
有ooc,望见谅
(这里琴酒对阿卡伊的叛逃是有准备的,而且他对组织有忠诚,但他更护短。总之就是很ooc)
sorry
从来叶山的大火中逃出来后,赤井秀一并没有按照计划离开,他打算给琴酒留下一点深刻印象。这样做很冒险,但他管不了那些了,(真有你的,琴酒!把我当什么了!)赤井秀一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将炸弹按在了琴酒的车上。虽然不是对方最喜欢的保时捷365A,但也差不多少。
与此同时,琴酒看着满山的大火,手中把玩着一枚戒指,那是他曾经送给莱伊的奖励。基尔回来时将它递过来:“这是莱伊让我交给你的。”戒指看起来...
与此同时,琴酒看着满山的大火,手中把玩着一枚戒指,那是他曾经送给莱伊的奖励。基尔回来时将它递过来:“这是莱伊让我交给你的。”戒指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琴酒知道,这不是原来那枚,内圈刻的字不对。他送的戒指上刻的是他自己的真名。琴酒拿起戒指对着火光,看清了内圈上面的字—赤井秀一,莱伊的真名。手机响了一声,是一封未知邮件,上面只有两个字[惊喜。]“大哥,不好了!您的车被炸了!”
琴酒赶到时,爆炸引起的大火已经被扑灭了,唯留一地残骸,赤井秀一用的炸弹威力不小,整个车已经分崩离析。从只剩一半的车牌号,琴酒猜到了这是哪辆车,和他的爱车差不多身价的AstonMartin,莱伊很喜欢这辆。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支烟,让手下把残骸处理掉。没人知道,他送过莱伊两辆车,一辆是对方刚成为他的搭档时的见面礼,(说是见面礼,但琴爷你只给莱伊送过)现在已经成为碎片了,另一辆是莱伊过生日时他自己挑的,和自己的爱车一个牌子,那时的他们已经不只是搭档了。琴酒确信赤井秀一并没有死,而对方之所以只炸掉这辆车就是在告诉他:他们的搭档关系结束了,但另一层关系还没有结束。“不要让我失望啊,赤井…秀一…”
三年后,赤井秀一再次回到了日本。这三年在美国他也没闲着,专注于找贝尔摩德麻烦,借着她来骚扰琴酒。(贝姐: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笑了一下)他和琴酒没有见面,但一直在暗中拉扯,直到上头再次将他派回日本。按照原本的计划,赤井秀一是打算在琴酒做任务时给他两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回来的第二天就在安全屋被琴酒带人堵了个正着……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儿?”“感觉。”琴酒打量着三年未见的情人,在看到对方的短发后点点头。“终于舍得剪头了?”赤井秀一冷哼一声,“我这是为了谁啊?黑泽阵”当初在组织时,琴酒就想让他剪头,长发很好看,但是做某些事的时候太容易缠住了。“说吧,过来是要抓我还是……”赤井秀一暗示性十足地伏在琴酒耳边说。“很遗憾,现在不行,我晚上来。”交换了一个吻后,琴酒走了。然而,赤井秀一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琴酒,可是很记仇的。
(后续就是阿卡伊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了代价,no作nodie啊。)
晚上的激情之作,作者打算接下来写二十六个字母的梗,当然,写是写不全的。
喜欢的话,点个心吧^_^
快右?不用管我,我已疯hhh
快手第一人称预警
习惯这东西很可怕,像毒一般肆意侵吞着人们的神识,我想,我大概也染上了这种毒。
在2011年我被主人制造出来,在社会中的影响逐步扩大,直到最后,我占领着社会短视屏行业最主要的市场。
因此,我的主人们经常对我说:“你是我们最美、最强的作品,我们会永远爱你,懂吗?”
我不懂爱,虽然我在自己的文件夹中看见了许多关于爱的谈论,但我始终只是个机器人,主人们并没有打算给我设置情感。
这种情况直到他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音
音在我诞生后的第五年才出现,他比与我就如同那双生花,永远在致对方于死地。我承认在他刚出现时,我甚至想过把他抹杀在诞生时,但...
音在我诞生后的第五年才出现,他比与我就如同那双生花,永远在致对方于死地。我承认在他刚出现时,我甚至想过把他抹杀在诞生时,但主人们却劝说着“不怕,他杀不了你,你是们最成功的作品,你不会失败。”
主人们每天的每天都是这么说的,即使有时我感到奇怪,但他们是创造者,他们该是永不会骗我的。
在他诞生时,我其实正在一旁看着。他是个不一样的家伙,美且可怕的家伙。他的身上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他的思想与我几乎一模一样。
“你好,我是音”
再一次见面时,他文质彬彬地伸出手与我见好,我并不想搭理他,至少当初我不想搭理他。
他不配与我握手…这是主人说的,可主人也说过我不能得罪他和他身后的人。我终还是忍着烦躁与他握了手,他还是那样笑着,温柔却也致命,像那致人死亡的罂粟花,艳丽迷人却又字字要命
我很清楚地记得他仅仅用了三年就有隐隐压过我的风头,不得不承认,他很强…强到我根本无法比及,强到连主人们也开始慌了神
他们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望向我,眼中满是对我的失望和未能比过音主人的烦恨。“你应该是最强大的作品…乖,你必须比过他,懂吗?”
我不懂,但主人们似乎只有看见我点头才会开心…所以我应下了这个誓言,我输了我的全部,乃至我自己。
我依稀记得,我曾问过他们“主人…为什么你们不给我感情设置呢?”
他们无人管我,只是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他们从前不是这样的,至少在音未与我一同站在那顶峰时,我都是他们最重要、最满意的作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再一次投入到新的作品中,我明白的…我只是个失败的作品罢了
“你在分神,亲爱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音的嗤笑声。这个声音很常听,每日的每日,它就像是一块石头狠狠压在我心头,压的我喘不过气。可这种情感不常见,他总是高高在上的,不会因为我的失败而讽刺我,这.也许也是我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我和他没有爱,这是我们都明白的事实,甚至用事实来说,我们也许还算说一对双生子,只不过是互相想弄死对方的那种罢了。
“亲爱的…你在想谁呢?不会是你那群抛弃你的主人吧?嗯?”
他的眼中是我看不懂的神色,一言一行中好像都能刺透我的神经线。大概是我太敏感了吧,使我对他有种莫名的害怕和…厌恶?
“没有”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我说出了这句话,即使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即使我深深厌恶着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
“没有…吗?我不喜欢撒谎。亲爱的,你应该明白”酥麻感在我的腰间游荡,忽轻忽重,那是音的恶趣味作祟。就如同我当初恶意般地为他的生日宴附上最后的晚阳,绚丽的烟花在天空绽放时,他的绯闻也被传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手机里。那天,是我噩梦的开始。
他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喷洒,我不想…我从不想与他成为这个床友,甚至来说,我宁愿一开始便没有见过他。
屋外忽然下起了雨,与之伴随的是阵阵雷声,雨渐渐大了,像是要把我们淹没。我不喜欢雨夜,不止是我不喜,而是身为我们这种人对于雨都有一种天生的恐惧。当然,这里面并不包括音。
忽然间,一道雷打散了我飘散的思绪,与之而来的,是我注意到的,音戏谑的眼神。
“今天不来了吧,心烦”我忽然没了兴致,将他的手拍开,也同时不顾他那幽怨的眼神。看着他眼中那个淫乱的身影,我甚至不知道那竟然是我…浴袍半披散着,我清晰地看见脖颈处那鲜红的暧昧,和以前的吻痕。
“我去隔壁”甚至于没有拿衣服,我就已经出了门。望着窗外的雨敲打门窗,我不想去纠结这些莫须有的事情,更懒得计较那么多的得失。
成功与否,已经注定
我打开了浴室的门,走向灭亡…
我本该成神,成为一个在短视频领域无人能比的神。世界的齿轮旋转,没有人可以永远处于巅峰,主人们不行,音不行,我更不行。
而我如今也不可以再成为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我是堕神,是被抛弃的明阳。
“音,你该成为神的…替我成为那无人能比的神”
最后的执念我甚至没有说出口,便在极值的痛苦中沉沦,死前的幻觉很真实,我好像看见了音奔向我将我抱起。
好真实…真实到我脑海中的数据有一瞬间的错乱和崩溃,而在真正看见他眼中的担忧时,我也彻底沉睡了梦里,再也没醒来。
音不会这样看我,他眼中看见我只会有两种神色:淡泊到极致的冷漠、厌恨的极致的戏谑。明明知道他不会来救我,我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希望我能再看见他。
我清楚地感受着数据重组的感觉,音的存在被主人从我记忆中抹除,与恶魔交易的一切都彻底磨灭捣碎,痕迹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在我再生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儒雅绅士,他伸出手对我打招呼:“我叫音,以后请多多指教”
音啊…这个名字可真好听。
琴赤,赤井战损预警。
ooc肯定有,勿喷
————————————————————————
啪,随着一声不明显的脆响,银发杀手收起手中的枪,转而摸出烟盒。遗憾的是,里面已经空无一物。“把现场打扫干净。”“是的,大人。”
现在已是深夜,便利店里值班的店员昏昏欲睡。直到一道冷冽的声音将他叫醒。“结账”“啊?……好的!欢迎下次光临。”男人离开后,店员才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身上的鸡皮疙瘩。琴酒抽出一支烟,刚要点上,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赤井秀一觉得自己今天似乎过于倒霉了,先是在商场遇见了杀人案,脱身之后又遇见了抢劫,还是持枪抢劫,制伏劫匪后已经天已经黑了。带着满身疲惫,他往...
赤井秀一觉得自己今天似乎过于倒霉了,先是在商场遇见了杀人案,脱身之后又遇见了抢劫,还是持枪抢劫,制伏劫匪后已经天已经黑了。带着满身疲惫,他往家走去,(今天真是倒霉,日本什么时候这么危险了?)一阵危机感忽然涌上大脑,赤井秀一下意识的侧身闪躲,一枚子弹擦着他的衣服打进了墙里,他回头看见了举着枪的琴酒。
“Gin……”“反应不错,但是下一枪可就没这么容易了。”黑洞洞的枪口让人胆寒,但赤井秀一丝毫不慌,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琴酒用枪指着了,后背靠上墙壁,宛如宝石的绿眸无比吸引人,“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打扰你做任务了吗?Gin”“哼,任务已经结束了。”赤井秀一听出了对方的言外之意:任务结束了,遇见自己是个意外。
琴酒最终还是没有开第二枪,他闻到了一些淡淡的血腥味。“受伤了?”赤井秀一愣了一下,目光不自主的瞄向左手手臂。“没什么,只是擦伤。”琴酒没有接话,掏出手机按了几下,“跟我来。”赤井秀一犹豫了半秒,便跟了上去。直到坐上熟悉的老爷车,他才反应过来,看了眼旁边人的脸色,凑过去在男人耳边故意用莱伊的语气问:“老大,你是要把我抓回去关起来吗?”“如果我说是呢?”琴酒的语气很冷,熟悉他的人知道,这个语气代表他心情很一般,最好别在这时候惹他。但赤井秀一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虽然他一开始只是打算去商场买几件衣服,却被卷进了一堆案件之中,不过遇见琴酒让他的心情变好了一些。修长的手指探入黑色风衣的内部口袋,在一堆危险物品内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烟的牌子却不是琴酒惯抽的七星,而是好彩。戏谑的目光看向银发男人,“买错了。”(好拙劣的借口)赤井秀一心想,他没有戳穿对方,毕竟琴酒可是很小心眼的。
目的地是琴酒名下的一间房子,当然,是私人的那种。赤井秀一对这里很熟悉,在他还是莱伊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他和琴酒发展出了bed关系,想到这,腰似乎有些幻痛。琴酒拿出医疗箱,坐在沙发上,赤井秀一自觉地坐过去,将伤口漏出来。“……这就是你口中的擦伤?”赤井秀一有些心虚,事发突然,他没躲开。子弹打穿了手臂,万幸没有伤到动脉,为了不惹麻烦,他只简单止了血,便匆忙离开了,躲开琴酒那一枪时,动作幅度大了些,伤口被崩开,又开始出血了。琴酒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尽管赤井秀一对疼痛的忍耐度很高,此刻也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老大,不用这么报复我吧”琴酒注视着那双明亮,狡黠的绿眸“下次注意,我暂时还不想给你收尸。”“……当然,怎么也得是我给你收尸~Gin。”即使知道自己现在大概率打不过琴酒,赤井秀一依然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嘴炮的机会。显然,琴酒很吃他这套。
处理好伤口后,赤井秀一准备离开,临走时他顺走了房子的一把备用钥匙。“过几天,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的~”回答他的,是琴酒的吻和一颗打偏的子弹。
————————————————————————阿卡伊的大礼指的就是把琴爷毁容(bushi)
喜欢的话点个心心吧~(求求了)
赤井秀一倒是没想到,靠着坚持不懈的毅力,据帕特里克本人所言,虽然赤井和斯莱德更愿意把它称之为厚脸皮,帕特里克居然还真把叶夫根尼追到了。
“今晚兄弟请客,都来啊,别说哥们不够意思。”帕特里克脸都要笑烂了,一手搂着叶夫根尼的腰,一首招呼着他这两个损友。
“看看他那得瑟的样子。”赤井悄悄吐槽。
“真让人不爽,今晚指定把他喝穷。”
……
到总部后詹姆斯看着赤井秀一眼下硕大的黑眼圈...
到总部后詹姆斯看着赤井秀一眼下硕大的黑眼圈无语凝噎。
“有什么事吗?詹姆斯?”
“我们接到了日本公安的联合调查请求,准备一下赤井,我们要去日本了。”
“日本?只有我们吗?”
“不,还有俄/罗/斯方面的情报人员,到时候在日本汇合。”
“OK”赤井秀一回道。
至于在日本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由于拥有上一世的记忆,这次他们并没有去卧底,而是作为外应坐镇指挥。听到联合调查的消息时,二人虽然不知道赤井秀一会不会参与这次调查,却还是充满期待,毕竟威士忌组在覆灭黑衣组织上缺一不可。
然而,命运给两人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赤井秀一来了吗?来了。那这个玩笑是什么呢?
是降谷零眼睁睁看着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留着银白色长发的人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公安部的大门。
“hiro,我是看错了吗?”降谷零手指颤抖着指着那个背影,“那是谁?”
诸伏景光比他更吃惊“zero,你没有看错,那个人,那个人是他妈琴酒啊。”这边两人暂时失去颜色,引得那个身影狐疑的往这边看了一眼,却很快被同伴勾着脖子拐走了。
直到第一次联合作战会议开始时,众人才明白各自的身份。
“我是降谷零,这位是诸伏景光,我们是日本公安,这次联合调查希望大家相处愉快。”降谷零道,旁边的诸伏景光微笑。
“我是赤井秀一,FBI的探员,”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茱蒂打断。
“hey秀,不许说是探员,你是顾问,不要混淆概念,到时候偷偷跑去战斗现场,没人管的住你是吧”茱蒂双手叉腰,半开玩笑道。
“okok”,赤井秀一举起双手表示认输,“我是顾问,我是顾问。”
沉默了许久的琴酒开口,“阿纳托利·米哈伊洛维奇·科罗索夫,隶属于SVR(俄联邦对外情报局)。”
“我是德米特里·阿纳托里耶维奇·萨哈洛夫,也是SVR的,叫我德米特里就行,叫他阿纳托利或者托利亚都可以。”话刚说完就挨了琴酒一拐。
听完解释后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脸呆滞,知道重来一世会有所改变,但也没说改变这么大呀,琴酒都成同盟了,那黑衣组织还玩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