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快把手拿开!”迪达拉从一棵树后走出来,显而易见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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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说坏话当场被人发现了啊!
木叶众人心里吐槽。
但宇智波带土应该一早就猜到了未来的迪达拉在附近,这是刻意表现的吗?...
但宇智波带土应该一早就猜到了未来的迪达拉在附近,这是刻意表现的吗?
有几个普通人,看着上空,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这些忍者大人真的,长的都很好看呢!哪怕狼狈,也显得别有美感。
【阿飞以一种惊叹的语气:“啊,还活着啊!”】
众人没忍住,满头黑线。
这说话,不管是语气还是内容,都格外的欠啊,充满了一种找打作死的感觉。
【黑白绝:“人柱力怎么样了?”】
【迪达拉回复:“我的指标已经达成了吧,嗯。”】
果然,迪达拉是加入了晓组织,但现在岩忍村众人也只得按捺下内心的躁动,安静观影。
但不善的目光还是频频向迪达拉扫去,迪达拉哼了一声无视了。
但大野木不能眼见着,岩忍村就这样出现内部隐患,这回轮到他来安抚自家人了。
这大概就是风水轮流转吧,一个目前没有被波及到的云忍村人暗自想到,但她没敢说出口,她怕下一个被打脸的就是自家人。
【阿飞摊手又叉腰:“哎呀,迪达拉先生,你也就是勉强达成啊~你没事吧?好像有事啊~”】
在场观影众人:不好,感觉更欠揍了!
简直就是在人迪达拉神经上跳舞
迪达拉感受尤为深刻,毕竟上面被嘲讽的就是他的未来版。
【迪达拉:“阿飞,佛也只能忍三次,你再说句试试,你的死因就由我来决定,嗯!”】
看着上面迪达拉被挑衅后忍无可忍的话语……
木叶众人表情怜悯,是一个被演技骗到的娃。
你真的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吗?!哦,对,你不知道。
小迪达拉的脸色一时也开始变得奇怪。
【阿飞不屑:“多半就是被炸死吧”】
【黑白绝凉凉开口:“已经第三次了。”】
【失去双手的迪达拉气愤的用脚勒住阿飞的脖子:“你就死于窒息吧!”】
看着迪达拉的样子,显然已经气到极致,众人都为阿飞惹人发怒的能力感到惊叹。
看着俩人的样子,有人竟然诡异的Get到一丝可爱,甚至有些想要笑出声。
……她沉默了下,她赶紧把这个诡异的想法甩出了脑海。
大野木叹息,弟子未来虽然实力强大了,智商却赶不上,注定要被耍了。
不过,在迪达拉背叛村子的前提下,这也是一件好事。
看着屏幕上欢乐的气氛,一个忍者摸了摸下巴沉思,如果单纯以阿飞来看,会是很合适的一对搭档呢,安排很合理。
宇智波带土注意到小迪达拉僵在原地。
(迪达拉:总觉得你在内涵我什么?)
【阿飞动作夸张的指着前面:“前辈!那里有个团子店,稍微休息一下吧!”】
这个称呼很正常,但从宇智波带土嘴里说出来,在配合上动作……他们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宇智波带土,你真的相当能刷新我们对你的印象啊!哦,或许还有对你下限的了解
不知火玄间描了卡卡西一眼,卡卡西钉在那里不动已经很久了呢。
【阿飞动作夸张的四处挥舞,嘴里还带了一点撒娇的意味:“一直走路,我都累了!”】
【话到末尾,阿飞哈哈笑着狂奔向团子店】
看着阿飞的动作和话语,好多人抖了三抖,这不能怪他们,实在是太挑战他们的三观了。
幼时的宇智波带土是个天真热血的孩子,比不得那些天才,却努力又真挚无比。
少时惊逢大变的宇智波带土对世界充满恶意又智商高绝,冰冷理性的幕后黑手。
而现在的阿飞……逗比?二货?不会读空气?实力……这个未知,但就表现出来的比迪达拉还差些。
总之,差别大的,让他们怀疑宇智波带土精分。
等等,他不会真的精分吧!
有人惊恐地抬起头来。
一个男生抖了抖,他竟然从屏幕上宇智波带土的表现看到了他女朋友的日常表现,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都不能直视女朋友了。
旁边的女朋友也沉默了,她竟然从宇智波带土的行为中感觉出来了一点撒娇的意味,她感觉自己眼要瞎了。
一个外村忍者脑中动摇了一下:这真的是宇智波带土吗?
波风水门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带土这是在扮演,但他看着上空,心中也不禁开始怀疑。
带土经历了琳的死,又涉足到黑暗中,一个人带着面具压抑自己内心那么多年,他的精神真的还好吗?
或许到时候可以问问纲手大人。
该说不愧是夫妻吗?
玖辛奈也想到了一处去,眼中也有了些担忧。
【迪达拉:“完全没看出来你累了。”
但他还是什么也没干,只是跟着走了过去,在阿飞身边坐下。】
【迪达拉:“真是的,悠闲的家伙”】
但你不还是迁就着他了吗?
众人死鱼眼的看着这一幕。
虽然刚开始的初遇并不和谐,但是以目前来看,这俩人的关系竟然还算很好?!
而且看迪达拉的态度,完全已经习惯了啊!有点微妙的同情呢。
看着上面的表现,阿飞好像对于任务并不上心的样子,一幅懒惰悠闲的态度。
但木叶众人都明白,这只是一种伪装。
他们心中叹息,怕是那个时候没有经历过观影的他们,根本不可能将阿飞与宇智波带土联系起来吧。
【阿飞对迪拉拉说:“可是,前辈,虽说要去抓尾兽,可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啊,咱们就慢慢来吧。”】
【阿飞转头望天:“对了,这次要抓什么来着?”】
【迪达拉咬牙切齿:“抓三尾啊!三尾!”】
看着阿飞一副消极怠工的态度,五影们很怀疑阿飞其实已经掌握了那只尾兽的位置。
毕竟,三尾矶扶,也就是曾经被封印到野原琳体内的那只尾兽。
三尾间接的害死了野原琳,也由此让宇智波带土黑化,如此关键的执念点,宇智波带土会不掌握三尾的动向吗?
这一点,凡是猜出了一点的人都能想出来。
一个刚毕业的下忍眼珠转了下,她想起了先前那句雾忍村的实验体,结合周围人的反应,她也猜出了。
感觉迪达拉自从遇见了阿飞,就一直固定到这一套表情了呢。
有人咬了口烤肉,想到。
【阿飞伸出手算着:“一尾,二尾……”】
【“我是阿飞!”屏幕凑近阿飞面具上深不见底的眼部窟窿
“开玩笑的……”】
但底下此时的木叶众人,可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但屏幕上的迪达拉依旧是嫌弃的看着阿飞。
哪怕是他,此时在众人的目光下,都觉得背有点烧的慌了,他攥紧拳,露出不善的目光,可恶的阿飞!嗯!
看着幼小的小迪达拉满脸愤愤,夕日红都微妙感觉宇智波带土在欺负小朋友。
所以说,宇智波带土你这么多年都经历了什么啊!开始热衷于欺负小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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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国庆快要过去,我就好难过啊!(><)
说起来,我原本定的天骄榜第三是因陀罗,但是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太合适,比较倾向是漩涡鸣人,你们觉得呢?
下一章就是女高中生上线了呢。
卡卡西:瞳孔地震
★新人入坑,随时会坑
★鸡血之作,后续艰难产出
★非常规原作向观影体
★有原创人物
★OOC警告
★太中不拆不逆
★私设超多
原世界线(也就是一周目)太中已在一起。
观影体会结合小说和动画,所以有的地方可能是我自己边看动漫边描述的。有的时候会有原创剧情。
会穿插少量魏兰。
大概会有少少量芥敦福森?其实没有特别明显的CP倾向但是我吃这两对。
之后观影内容会省略一些我觉得不怎么重要的,这样下去不知道猴年马月能看完(苦涩)
本文采...
本文采用的是动画最后才揭晓“钻石打磨钻石”的方式。
……
“镭钵街?”对于这意料之外的问题,森扬了扬眉毛,“那是因爆炸形成的城镇吧。在大战末期,一场原因不明的爆炸将一切连同地面一起吹飞了。镭钵街就是在那个遗迹上建立起来的——”
“据说爆炸的原因就是「荒霸吐」啊,”中也的表情扭曲了,“「羊」内部有很多喜欢传闻的家伙……根据传说,六年前,被俘虏的海外士兵在租界附近的军事基地里接受拷问,因拷问官做了蠢事而死掉了。死去的士兵用愤怒与怨恨唤醒了「荒霸吐」,伴着黑色火焰复活了……顺便一提,据说能在地狱唤醒「荒霸吐」的,只有在生前一味杀人,浑身缠绕无数死者灵魂,又在那基础上抱有强大愤怒的已死之人才行……总之,愤怒的士兵将他憎恶的敌军,也就是这个国家的军人和基地一起吹飞了。那个爆炸形成的就是——”
“就是那个镭钵街。”森沉吟道。
“对。但据说因为「荒霸吐」的力量对于人类的大脑而言太过强大,最终连那个家伙的理智和人格都被吹飞,变成了无法控制的怪物,将地面连同自身都燃烧殆尽后蒸发了。”】
『情况相当危急呢……』
『外面的天空真的好清澈……好漂亮……』
『中也的表情怎么有点微妙?』
『确实日本很多地方都信仰荒霸吐呢』
『直接炸出一个城镇……无论是神明还是别的什么都太恐怖了吧?』
虽然从「壹」那里得知了神明的存在,但这个概念在众人眼中还是很模糊。
“炸出直径两千米深坑的爆炸……”梶井基次郎摸着下巴思考,“现有的炸弹完全做不到啊……”
“就算是神明……这完全就是邪神什么的吧……”中岛敦喃喃。
“敦君。”
中岛敦打了个冷颤,背后汗毛直立。他扭头看向太宰治,可刚才的冷意仿佛是错觉,对方脸上挂着和平时没什么差别的微笑,温柔地说:“不要轻易下结论哦。”
“……是?”中岛敦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应下。
中原中也捏了捏太宰治手背上的肉。
他本人都还没说什么呢,太宰治倒是先不满起来了。
虽然「壹」并未说出他的真实身份甚至有意隐瞒,但太宰治很轻易就能从已有的信息中推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
“一个人?你不是一个人哦。”森微笑着说道,“那边的中也君也请来帮忙。”
“哈?!”
两个人同时喊了出来。
然而森却在稍微斟酌了一会儿后,微笑道:“保密。”
“这算什么!”
“回答呢?”
沉默。
“……是。”
两个少年发出闷闷不乐的声音。
“很好,那么出发吧。期待你们带来好消息哦。”
太宰与中也一边妨碍着对方走路一边离开了房间,森安静地目送着两人的背影。】
『太宰真的分析能力好强好聪明』
『前方请调低音量』
『哇哦双声道立体环绕音』
『这什么小学生吵架现场???』
『森先生你的耳朵还好吗?』
『好幼稚……还有这什么出门的奇葩方式???』
听着屏幕上两位少年的争吵声音,不少人露出死鱼眼。无他,真的太吵了。还是立体环绕音,此起彼伏。
森鸥外耸了耸肩,隔空回答了弹幕的问题:“看起来是不太好。”
真的好幼稚。中岛敦想。比他跟芥川龙之介还吵得厉害。
“的确很吵。”尾崎红叶肯定道,随即掩着嘴唇露出了微笑:“但是很鲜活啊。”
“是的呢……”谷崎直美小声赞同。
与谢野晶子感慨:“说不定那时候太宰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呢……”
——他对中原中也有多特殊这件事。
女性的心思更为敏感细腻,更加容易察觉到情绪的变化——尤其这个变化还额外明显。
本来这个人如同深渊一般看不透,情绪如同死水一样惊不起波澜。但是一遇上中原中也,那一汪死水就奇迹般的沸腾了起来。
——跟中原中也争吵时,太宰治看起来才完完全全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哈哈……感情真好啊。”兰波笑着说,目光却温柔地停在魏尔伦身上。
最初的保尔……也是这么个尖锐的模样呢……
魏尔伦喉结滑动了一阵,最终还是遵循内心凑上前去亲了亲兰波的眼角。
【青白色天空,在横滨上方延展。
太宰回过头。“啊。你在啊。抱歉能不要和我搭话吗?我现在正忙着呼吸呢。”
“不劳你费心,我也不想被人这么以为。”】
『果然青之时代的天空超级漂亮』
『宰蹦蹦跳跳的好可爱wwww』
『话说这不是很灵活吗?体术中下???』
『居然让一个自杀的人说出自己正忙着呼吸某种意义上也是很了不起呢』
『双黑呆在一起后瞬间幼稚。幼儿园不能再多了。』
平时并未那么在意,被屡次点出来后,众人才察觉到笼罩着这座城市的天空如此美丽。
福泽谕吉说:“所以我们才要保护这座城市,为了保护这片天空不被污染。”
森鸥外微笑着赞同:“是的呢……因为我们爱着这座城市啊。”
“真的好幼稚啊太宰先生……”谷崎润一郎小声吐槽。
“那个太宰也会说出「忙着呼吸」这样的话啊。”梶井基次郎略感惊奇地说。他并没有真正遇上过黑手党时期的太宰治,但总听闻有关他的传言。
「拾」看了看中原中也,对方没什么大反应。
果然完全不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怎样的对话啊……
哎呀哎呀,超级期待你们马上的反应呐。
女人恶趣味地笑了起来。
中原中也突兀的背后一凉:?
【“我们很合得来呢,我超喜欢这样的你!”
“哈?”被太宰突然的发言惊到的中也眉毛高高挑起,看起来完全不能接受,“住嘴!你好恶心!揍你啊!”
“……我也觉得好恶心还以为会死掉呢。”太宰嘟囔着,一脸后悔。为了不让中也看到他迅速接口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啊啊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吗?”】
空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喷水和咳嗽声音,好一阵兵荒马乱、人仰马翻。
“太、太宰先生……”过激宰厨芥川龙之介瞳孔地震,声音都在发颤。太宰先生竟然对一个见面不久的人说出……这种话!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还有这茬?
不怪中原中也这个当事人惊奇,当时他真的没有情啊爱啊这些概念,太宰治的“告白”也很快被他卷巴卷巴扔到脑后。
“是为了恶心小矮子而已。”这么嘴硬地说着的太宰治,手上却相当口是心非地搂紧了中原中也。
——他都还没对中原中也说过“我喜欢你”!虽然那个也是他但就是好不爽!
“太宰君,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沉默,”森鸥外斟酌了一下用词,“真的很像表白被拒还强撑脸面。”
森先生。「拾」偷偷摸摸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你,双黑最大粉头。
屏幕上的弹幕也跟爆炸了一样,飞速占满了整个屏幕,看起来跟空间里的大家一样吓得不轻。
『我asdghjklzxcvbnm』
『我靠我靠我靠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告白了吗???是不是太快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CP是真的!!!』
『好接下来让我们把这对新人送入洞房(神志不清』
『我是民政局我自己来了』
『九块九我帮忙出了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喝喜酒吃喜糖?』
『……』
『……淦哦』
『中原中也我恨你是个木头呜呜呜呜呜呜呜』
『太宰这一看就是脱口而出的实话啊中也你伤到了少年心了』
『宰这个停顿就好可疑……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欲盖弥彰”……』
『因为第一次告白就无疾而终所以恼羞成怒只说“我讨厌你”?』
『众所周知,双黑之间的讨厌=喜欢』
中原中也反驳说:“谁会相信刚见面不久的敌对组织的人的喜欢啊……”
“这个世界上可是有‘一见钟情’这个词存在的哦。”「拾」窃窃地笑了几声,如此说。
中原中也打了个寒颤,“一见钟情”这个词放在太宰治身上很是违和。
同样的,这个世界上也有“蓄谋已久”这个词存在。「壹」暗暗在心里补充。
一点一点将神明拉下神坛、圈入自己领地,将祂变成所有物。
——信仰神明的渎神者啊。
“我喜欢你。”
太宰治突然贴着中原中也的耳边说。
湿热的吐息打在敏感的耳朵上,中原中也不甚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什——”
太宰治得寸进尺地咬了咬他的耳廓,继续说:“我超——喜欢中也哦。”
中原中也的直球能对太宰治造成暴击,同样,太宰治的直球对中原中也也是绝杀。
血色飞速蔓延上整个耳朵,中原中也捂着耳朵离他稍微远了些,干巴巴地回答:“我知道了……”
“所以……”太宰治不依不挠,理直气壮地要求,“中也也要喜欢我。”
“真是的……”中原中也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我说过了啊,只喜欢你。”
“嗯。”太宰治闷闷地应了一声。
可是我害怕啊。
人类的力量是如此渺小。
如果再次发生相同的事,他根本就……无能为力啊。
中原中也叹了口气,抓住太宰治的手十指相扣:“我就在这里。”
「壹」看着两人,不自觉攥紧了交叠的手。
如果能早点发现的话,他们就不必经历这些了……
手突然被捏了两下。
「拾」朝她挤了挤眼睛,小声说:“你和他已经很努力了……无论是谁都无法做到完美无缺,至少我们现在在努力弥补。”
不要总是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啊,你并非孤身一人。
「壹」眨巴了几下眼睛,低低的应了声:“嗯。”
【宅邸被吹飞了近乎一半。
“喂,快点射击啊。”将自己的额头抵上枪口,中也笑了。
男人将力量注入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然而却无法射击,枪口缓缓低了下去。】
『中也更喜欢纯粹的武力输出呢』
『宰你怎么好意思叫别人小鬼?你比中也还小啊』
『小两个月也是小(正色』
『前方爆炸音量警告』
『这两支枪的高度差www』
『其实跟两个人的站姿什么的有关啦,这个时候就差了五厘米』
“嗤。”太宰治嗤笑了一声,捏了捏中原中也的耳垂说:“小矮子。”
怎么恋爱了这个人嘴还是那么欠。
“你那个身高才是。吃了激素吗?”
明明太宰治那样的身高在日本才是少数。
十五岁的时候明明差的也不多,之后这家伙就开始疯狂抽条。
【“能够操纵重力的小鬼……难道说你是「羊」的中原中也吗……?”男人捂着胸口呻吟,“你归顺到黑手党旗下的传闻是真的吗?”
“哈,干得漂亮。”身后响起干涩的鼓掌声,“比起敌人直线放出的拳头,竟然是对此作为反应的回旋踢更快呢。”】
『精准踩雷』
『大——叔——』
『踩中中也雷点的人都避免不了一顿暴揍』
『中也好帅!!!』
『话说中也总是用踢腿攻击啊』
“太宰先生……夸奖了那个人!”芥川龙之介握紧了拳。
不是。中岛敦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太宰先生的那个语气就超级敷衍啊。
比起夸奖说是讽刺更合适吧???
说实话如果告白那里没有宰那个微妙的停顿和转移话题的话我还可以理智的说宰没经脑子(但话说这家伙真的会不过脑子吗)或者为了恶心中也,但加了后面那句就超级欲盖弥彰啊喂!朝雾,不愧是你。你就是trn头子。
还有中也出场的时候虽然总是负责武力碾压,但我觉得中也其实其他方面也很强。再怎么说都是港黑的五大干部和双黑之一,可能智谋方面不如太宰但绝对差不了多少。况且中也最初是加入了红叶姐的直属部队啊,按理来说是学过审讯的。
不过中也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喜欢勾心斗角(注意:不喜欢!不是不会!!!),不必要的时候直接武力输出就完事儿了。
带卡,柱斑,鸣佐鸣无差,柱斑出场较后
#算是个番外,有点长请耐心阅读
01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洞穴中却仍在渗着水,接连不断。石壁上有几道细小的裂缝,水从那里一滴一滴地落下,就成了这个封闭空间里唯一的、单调的声音。
这里阴暗潮湿,陈设简陋,就算是最不讲究的人,恐怕也忍受不了如此的艰苦卓绝的条件。但此刻,这里偏偏住了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身上发冷,宇智波斑睁开眼睛,对着黑暗中望了几秒,然后又闭上。
胸口处传来了阵阵灼烧的痛感。他原本面无表情,但此刻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那份冷峻高傲的神色也无法维持。但好在周围没有人,那痛感...
胸口处传来了阵阵灼烧的痛感。他原本面无表情,但此刻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那份冷峻高傲的神色也无法维持。但好在周围没有人,那痛感也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他就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耳畔很静,除了无聊又沉闷的水声。他站起身,没有点火,只是依照习惯取到了自己的外衣,还摸到了一件厚袍,一件斗篷,估计是黑绝怕他冻坏送过来的。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节,只知道随着洞穴里一天天变冷,外面也一定一样。
这不怪他。
他很久没有出去过了,似乎也没必要出去。这山洞是他临时搭建的简陋藏身所——做大事的人总要有几个可以容身之处,这是道理。
这样看来,外面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斑裹上袍子,重新沿着石壁坐下。
02
在战国时代,就算连基本生存都无法保障,冬天也是值得期待的。
孩子们在期盼,父母也在期盼。他们盼望的不是寒冷或者雪,也不是热闹的新年,只不过是一年一度的、约定俗成的休战时节。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从外面归来的家人不再满身血污与伤痕,而是穿着干净暖和的棉袍,带着孩子爱吃的、热腾腾的食物,面带笑容。他们可以拥抱妻子,轻吻孩子,而不用担心使他们沾上血的腥味。
就算是族里最严厉的父亲,在那时都不会过多管束,让被迫早熟的孩子们,在此刻把所有的枷锁抛开,痛痛快快地玩一回。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个冬天可过。
斑曾经也很盼望冬天。
宇智波田岛从来都算不上是和蔼的父亲。相反,他严肃、古板、沉稳,和世界上许许多多的家长一样,总是在维持身为长辈的权威,不肯轻易表露情感。
只有在每年冬至那天,他才会抛开自己的外壳,和孩子一起围坐在火炉旁。就像世间最普通不过的父子,随意谈论自己喜欢的东西,漫无边际。
这个传统在他们家延续多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但后来,火炉依旧烧得那样旺,可周旁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他和泉奈两个。
“斑,你觉得……”他的父亲端起一只小瓷杯,抿了一口,随意问道,“今年会下雪吗?”
斑端坐在他对面,身前也摆着一杯茶,不过还是满的。他转头朝窗外望了一眼,外面风很大,又干又冷,老树上仅剩下的几片叶子被吹得枯瘦不堪,却还在负隅顽抗。
“……”斑沉吟片刻,回答,“大概会吧。今年的冬天很冷。”
但他们没有聊什么要紧事——因为没有要紧事可聊。交谈不多,寥寥数语,但又让人觉得父子间本就是这样。
沏一壶茶,一间寒室,坐上一天,就够了。
“我倒是希望下雪。”不同于平日里那个严厉的族长,此刻宇智波田岛眉间温柔,话语很轻,似乎夹杂着微不可察的叹息,“你们小时候,都很盼着下雪。”
“是。”斑回答。孩子们都很盼望下雪。
尽管他们已经不是孩子了,但田岛对于他们的认知似乎还停留在小时候。他想。
“今年可以带他们去南贺镇的祭典看看。”田岛继续说,“如果下了雪,那里会很漂亮。”
斑微微一笑,赞同地道:“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对了,”田岛忽然想起了什么,重新把目光投射到自己的长子身上,“泉奈的身体怎么样了?前些天我听到他在咳嗽。”
“有些着凉,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斑无奈地说,“……老毛病。”
田岛也点点头,可无言之间,两人眼中流露出对至亲的关怀与担忧,尽管那个人此刻不在这。
泉奈出生在冬天,二月份,刚好是新年将至。不知是不是出生时受了寒,无论其他时候如何活蹦乱跳,到了冬天总会有几次感冒发烧,用尽了药方也无可避免。
虽然是小毛病,但总会有人担心,尤其是身边的亲人。
田岛杯中的茶见底,又提起壶给自己斟上,一边斟,一边把斑那杯凉了的茶倒掉,换成了温热的。
“新年快到了吧。”他缓缓地说,“也许是奢望,但我想……你,还有你弟弟,都能活下去。”
他把那杯茶又喝了,扬起手,将那只空杯对着窗外,笑了。
“也许你们能开创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斑听到他随意又疲惫的声音,微微睁大了双眼。他从未与父亲谈起他的理想,不想也不敢想,他也从来没有从强硬的父亲身上,看到过一点停战的影子。
但他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疲惫。是的,疲惫,不是别的东西。
于是他也端起自己身前的那杯茶,一饮而尽。在温热的茶水尽数下肚后,只剩下一嘴的苦涩,带着淡淡清香。
“我想……”他直直地望着他,郑重而真挚地回答,“我们会的,父亲大人。”
那是他和宇智波田岛度过的最后一个冬天。
03
天气逐渐转暖,覆盖地面多时的雪也都融化了,只有树下几块少有人踩的地方,还存着头年的积雪。
泉奈正站在一堆雪旁,望着不远处的角落发呆,不自觉地将自己的一缕头发扯到身前,一圈圈缠上左手的食指,再一圈圈解开。
斑看到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直到快靠近那棵树,泉奈才惊喜地回过神。
“哥,”他轻轻地叫了一句,“他们怎么说?他们答应了吗?”
“嗯。”斑点点头,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骄傲,和感激。
尽管接手家族才不久,但年轻的族长已初露锋芒,在强硬的态度和绝对的实力面前,族内的长老不得不妥协。
会议刚刚结束,泉奈因为年纪不到而无法参加,但他站在外面,配着刀,就是无声中最大的支持。
“我就知道。”泉奈闻言笑了起来,半眯着眼睛,罕见地露出了小孩子般的娇憨神态,“没有人可以阻挠哥哥。”
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柔和而温软。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在那个蓬松的脑袋上揉一揉。但与以往不同,泉奈敏感地向后退了一步,站得更远了些。
“哥哥以后就是族长了。”泉奈收起笑,摆出十分严肃认真的样子,声音低沉,一字一句,仿佛立下誓言,又好像在仔细叮嘱。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扫清背后的威胁。但你要一直向前,不要回头。”
不要回头。泉奈说。
斑愣了一会,把那句话默默记在心里。
“……谢谢你。”过了许久,他回答。
他们间不常说谢谢。那样太客气了,显得生分而疏远。但直到这件事过去几十年,他还是会忽然想起这句话,想起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他的认真和决心。那时他们刚刚起步,都很年轻,怎会料到后来的诸多变故。
但那时的他坚信一点——
泉奈会永远站在他身后,无论如何。只要有这一点,他便不会孤军奋战,他可以意气风发,可以一直向前,然后向着他认准的方向不顾一切地奔去,不必担心后背。
因为有人会忠实地守着那里。
04
斑从外面回来,抖干净斗篷上的雪,又在火炉旁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把身上的寒气全驱走,才走进泉奈的房间。
泉奈披着一件衣服坐在桌前。屋子里光线不好,虽是白天,却也点着一盏灯。他就着烛火,仔细地浏览着手头的文书,不时咳嗽一两句。
斑帮他把药端进去,本想放在他桌上,但那上面已经没有空余,都被文件和卷轴占满了。
“泉奈。”他只好搭上泉奈的肩膀,将那只碗递给他,“喝药。”
看到满满一碗的浓黑药汁,泉奈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当他抬起头时,却仍然笑着说:“好。”
药有些烫,他小心地端着碗沿,一边吹一边用勺子轻轻搅动。斑就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拿起他桌上的一份文书,点评说:“……有些事情你可以交给手下的人去做。”
“我知道。”泉奈轻声回答,“但他们今天都要带着孩子去庙会玩,就只剩下我了。”
南贺镇一年一度的庙会,有好吃的甜点食物,有数不尽的热闹,有孩子们喜欢的焰火和活动,更或者,还能见到老对头千手。
斑就曾经在那里见到过千手柱间。那时他们各自跟从着自己的父亲,同时发现了对方。但毕竟是新年,那一点点敌意和堤防,仿佛都融在新年热闹的空气里了。
柱间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却一点也不老实,还趁机向他袖子里塞了一颗糖,一张纸条,歪歪扭扭地写着“新年快乐”的字样,一看就是临时起意。
他闷哼一声,把那张字条卷入手心,会心一笑。
泉奈小口地喝着药,由于苦味而不住咂着嘴,愁眉苦脸。斑注意到他的双颊有些发红,一双眸子无精打采,便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惊。
“剩下的事由我来做就好。”不容置辩,斑把他从座位上拉起,语气温柔又坚决,“你去休息。”
“我不用……”泉奈张嘴刚想拒绝,但对上他的眼睛后,还是叹气道,“那好吧。”
他了解他的哥哥,知道他那固执又倔强的性格,哪怕一路下去撞得头破血流,摔得粉身碎骨,他大概也不会回头。
所以他需要一个人为他保驾护航。泉奈想,既然这样,那就由我来做这些好了。
他这样想着,逐渐心安理得。在昏昏沉沉入睡的过程中,他大概没有看到,斑把油灯拨得一暗再暗,最后笼上了纱罩——这样他可以睡得更安心一点。
05
仔细算来,斑在木叶一共度过了两个冬天。
第一年他接了一个任务,走的时候还是秋风萧瑟,回来却看到看到满地积雪,一片银装素裹,让新生的村子变了个模样。
书房里很静,桌上焚着香,一缕轻烟从香炉顶端的小孔里钻出来,笔直向上,慢慢悠悠地浮向天花板,逐渐变淡。
斑推门走进,稍稍停顿一秒,迅速藏好了自己的脚步,悄无声息地来到那人身后,伸出手。
他的用意很明确,也很幼稚很无聊。
但终究没有成功。手在靠近那人耳畔的位置被握住了。他不明所以地叹了一声,有些沮丧,又不意外。
如果他在进门的时候小心一点,没有扰动这一方静止的空气,不让那缕直直的烟晃动了一下,那他就不会被发现了。他想。
柱间转过头,眼中显露出惊喜。
“斑。”他依旧抓着他的手,笑了起来,“你回来了?”
“嗯。”斑发出一个音节,呼出一口凉气,然后把自己的手抽出,在他对面坐下,“刚回来。”
柱间依旧盯着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正好我煲了汤,等会一起去喝?”
斑点点头,习惯性地拿起旁边的文书,就像以前在泉奈桌前那样,随意翻了翻。
“你们打算……建一座办公楼?”
“是。”柱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惫,“但资金不太够了。”
“我可以多接几个任务。”斑立即说。
冬天并不好接任务,但他依旧不愿看到从来洋溢着自信和笑容的友人的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明天春天再建。”见他如此认真,柱间忍不住笑了,“不如你给它取个名字?”
“……”斑沉默一会儿,“……就叫火影楼?”
“好简单。”
“……”
柱间连忙改口:“但是我喜欢。”
斑心想这才差不多,便换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坐好,继续拿着文件看。
不多时,眉心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立即抬起头,朝那个罪魁祸首投来疑惑的目光。他本以为柱间也在认认真真地看书,结果却发现那个家伙正盯着他看。
“干什么。”他拍掉他的手,问道。
“别总是皱着眉,斑。”柱间说,“开心一点。”
我没皱眉。
他本想这样回答,但忽然想起似乎不只柱间一个人这么说过。
从接管家族开始,他就很少在人前微笑,总是板着脸,竭尽全力维护族长的威严。先是刻意为之,到后来却渐渐成了习惯,想改都改不了。
斑想到这些,心里的底气少了一半,只好听他的把眉头展开了些。然后只见柱间把桌子一推,就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不工作了?”斑问。
“不工作了。”柱间兴致很高,把成堆的文书往旁边一推,潇洒又大方,“我们去别处看看?你走之后又新建了几座楼……也许你会想去看一看孩子们的学校?”
“好。”
斑说,脸上也露出微笑来。
柱间满心欢喜,带着斑从后门悄悄离开,溜到了大街上。直到穿过了三条街,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海量的工作任务,只好在心里默默道歉。
辛苦你了,扉间。
06
冬季没什么活动,尤其是在安定的村子里,更显得寂寂无聊。人们的消遣方式,除了坐在酒馆里喝上一壶,似乎就只剩下在大街上溜达这一种了。
斑正好就是这其中的一员。
他没什么事做,可能扉间也没什么事会放心地交给他做。他只能绕着木叶的街道一圈又一圈地走,最后停在了千手的族地前。
他进去找柱间,正好看见他在教族内的一个小朋友做面塑,手里揉了一大块面团,身上脸上全是面粉,和那个小朋友一样。
“斑!”柱间亲热地招呼他,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来,坐。”
斑望着那个同样满是面粉的座位,有点想拒绝,但又怕他失望想不开,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黑色的族服沾了白色的面粉……
很难洗。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
柱间并没有注意这些,他捧着那团柔软的大面团,然后低下身,在斑震惊的目光中把脸埋了进去。那个小朋友也学着他的样子,在另一个面团上如此这般。
不一会儿他们抬起头,印着两张脸的面塑杰作就此诞生。
“斑,你想试一试吗?”柱间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高兴。
“……不。”斑干巴巴地说,全身心都在拒绝。他终于知道柱间脸上的面粉是哪来的了。
“喔……”柱间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又立即提议道,“那我给你捏一个!”
他立即动起手,揪下一大团面,东拉西扯,开始捏起小人。
斑本来也不对他报什么希望,但此刻一见,也不由得凑近了一点,看着这位木遁大师表演面塑。
好像有点奇怪。斑想,但他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只好抿着唇不说话。
“是小时候的斑!”过了很久,柱间放下木刀,把那个巴掌大的面塑举起来,邀功似的献到斑面前,郑重其事,“送给你。”
不得不说,在动手能力上柱间确实比他更胜一筹。那个面塑做工不算细,但样貌与气质都展露得充分,托在手上精致可爱。
斑接过它,然后摇了摇头。
柱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刚想问,只听见他摇着头说:“这个保存不了多久。”
柱间舒了一口气,热络地说:“那下次给你做一个木的,可以保存很久。”
斑想拒绝。
但他最后却点了头。似乎永远是这样,面对柱间,他会不由自主地答应他、接纳他,就算再可笑再幼稚,他总会傻乎乎地踏进圈套,然后点头。
木雕在两个星期后送了过来——与先前不同,长大后的斑一身族服,意气风发,双手抱胸俯瞰一切,但眉眼温柔。
斑把它留在了自己的桌上。
第二年开春,他们离开木叶。一切如他们的计划进行。
那时的火影楼正准备开工。
07
“……到了。”斑说。
他此刻正站在旧日宇智波的族地前,身后跟着柱间。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
在赶回村的路上,柱间一时兴起,攀着斑的肩膀提议道:“我们去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吧?”
斑有些犹豫,没有说话。尽管现在已经荒弃了,但放在整个历史上来看,柱间肯定会成为第一个光明正大走进去的千手。
“……不可以吗?”见他不说话,柱间显得有些失落,“我还想带斑去看看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呢。”
算了。斑故意瞪了他一眼,一边妥协,一边默默希望列祖列宗泉下无知……就算有知,也不要怪他。
才过了一年的光景,族地和以往并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多了些灰尘,少了人的气息。
“这是正厅,族里有什么大事都会在这里商议。”斑给他介绍,“那边是训练场,没什么好看的。”
宇智波族地的布置和千手的有些不一样。柱间一面新奇地张望,一面又想象着斑曾经生活在这里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走这边。”斑从后面拽了他一把,把他拖到了另一条路上,“那边是祖坟,不能去。”
“哦,好。”柱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一时的分心感到懊恼。但他不久就把这些抛到了一边,因为在穿过一条栽有兰草的荫道后,又有宅院出现在眼前。
“那是谁的院子?”他无心中指着问道。
斑抬起头,眼神一暗。
柱间跟着他,进入了那个院子。
院子显然已荒废多时,没有人打理,杂草长的茂盛,枯枝败叶铺满一地。他们走过的时候,甚至能听见脚下枯叶干脆的声响。
斑跨过小路,驾轻就熟地来到那座屋前,卸下铁锁,将两扇门尽数打开。
屋子不大,但很空,陈设基本上都被带走了,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木架,连着桌上的油灯一起,成了屋子主人最后留下的东西。但它们此刻都遍布尘埃,显得黯淡无光。
屋内有些潮湿,也许是天气太过阴沉的原因。柱间围着那里转了一圈,这样想。
“这是泉奈的房间。”出乎他的意料,斑径直走到那个空空的木架旁,伸出手用指腹摩挲,“……这里以前都是卷轴和文书。”
柱间静静地立在他身后,不知此言何意,没有接话,只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泉奈会把每一份文书分好类,整齐地放在这上面。他总是很细心。”斑脸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微笑,将视线投向了那张桌子,手指从桌沿扫过,沾上不少灰尘。
“这里也总是堆满了东西。自从我们接手家族,泉奈就揽下了大部分任务,都是和战争有关的,麻烦又棘手。但他从不抱怨,从来没有。”
泉奈啊。
柱间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是他们不会轻易触及的话题,但无论怎样,到最后终究还是绕不过去。
斑背对着他,依旧在自顾自地说:“……那时我在想,要是哪一天没有战争了,那他就不用那么累,每天可以早点休息了。”
“现在,”斑转过身,那抹笑容还未完全褪去,“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见他想去点那盏灯,柱间连忙走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换上轻松的、温和的笑容:“我们去看看你的院子吧。”
这里的环境太阴凉,也太熟悉,不可久留。柱间默哀几秒,然后把他的好友半拉半劝地带了出去,重新锁上门,把一切照旧尘封起来。
08
他们在宇智波旧族地没有呆太久。在一天将要结束的时候,他们赶回了木叶。
半年过去,火影楼早已竣工。站在村门口抬头一望,就可以看到道路尽头的它。二三层楼的建筑,在周围平房的衬托下,更显庄重而高大。
扉间正从那里面出来,瞥了他们一眼,说了几句交代的话,就带着资料匆匆离开。
柱间没有靠近,只是远远地站在道路的中央,仰头望着那栋特色鲜明的建筑,满足而幸福地微笑。
“斑,”他开口对身边的人说,“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下次吧。”斑淡淡地回答,“我累了。”
“好。”柱间关切的目光望向他,“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斑干脆地拒绝,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身朝东边的族地走去。
“你自己回去……你弟弟一定很想你,还有你的族人也是。”
09
立冬后的一个多月,在那一年最冷的时候,他们如愿以偿地登上了那座火影楼——两个人一起。
他们向远处眺望,微微倾斜着身子,手搭在栏杆上,彼此距离不远。
柱间的视线从灰白色的天空移到地平线上,再到尽头的村门,沿着那条笔直的道路往下,一直到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斑的手上。
那双手距离他太近了,只要不知不觉地向左边挪动几寸,就可以触碰到它。而它的主人此刻正专注地盯着前方,眉间不自觉地蹙起。
如他所料,斑的手并没有比栏杆温暖多少。它白皙、冰凉、骨节分明,握惯了冰冷的武器,带着寒气直望他手心里钻。但它又是柔软的、温润的,因为这双手不仅可以用来杀戮,还栽培过嫩绿的植物、抚摸过至亲的脸庞,还曾把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拥入怀中,给过他无声的安慰。
于是,柱间把自己的左手覆盖上去,用手心的温暖把它包裹住。
斑转过头,眼睛微微睁大,流露出些许惊诧。
“手好冷。”柱间向他笑着解释,“今年的冬天很冷。”
也许会下雪。
斑点点头,没有按照自己本来的意愿,把手抽回去。人总是喜欢温暖的,哪怕已经适应了严寒,也没有谁会真正爱上冬天。
就一会儿。斑在心里对自己说……就一会儿。
柱间又重新望向远方。
“有时候我常常会想……我到底是为什么建立村子。”他忽然说。但在话语离口后,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补充:“我不是……”
“为了保护弟弟。”斑打断他,似乎没有往他预想中那样糟糕的方向去想,“为了创造一个孩子们不用被送上战场的世界。”
“不,不仅仅是孩子。”柱间摇摇头,耐心又平静地解释,“我想要的是一个……每个人找到自己的归处、心安地活着的地方。”
斑垂下眼睑,思付片刻:“……让人心安的地方,就是村子吗?”
“不,”柱间一字一顿,依旧带着无比温存的笑容,望着他的眼睛,“是爱你的人所在的地方。”
斑沉默地望着他,直到他的笑容在寒风里凝固,失望和无奈爬上脸庞,连话语最后的音调都湮没在空气中,消失殆尽。
10
——你喜欢这里吗?斑,我想得到你的认同。
——你并不缺乏赞美和褒扬,柱间。我的认同有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
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那好吧。我喜欢这里,但这里不喜欢我。
——不会的,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你的好……
有些事情太久,太零碎,太不重要了,在你不知不觉的时候就会把它忘记。但它有时又会倏忽一下从某个角落里跑出来,跑到你的眼前,似乎在给你不合时宜的提醒,又似乎在做无谓的抗争。
斑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靠在石壁上,望着漆黑的洞顶,忽然想起那天的他,用最淡漠的回答结束了一场对话,而没有在意身边之人的感情。
但感情原本就无关紧要,他提醒自己。
对于他的远大理想,他的鸿图抱负,只会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就像不小心落在衣服上的一粒灰尘,在想拂去的时候,轻轻拂去就好。
所以……
为了更加重要的目标,总要舍弃一些东西。
他固执地觉得,他们虽然渐行渐远,但谁也没有错。
11
柱间恍恍惚惚,穿过周围模糊不清的光和影,绕过拥挤喧闹的人群,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庭院前。
他茫然若失,匆匆走进去,只见斑一个人在廊下静静坐着,身边摆着一张小方桌,头顶是垂着的如瀑布一般的淡紫色紫藤花。
耳畔的喧嚣在此刻都褪去,柱间也立刻沉下心来,似乎为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温和地笑着,跨过院门,扬起手中的酒壶,朝他晃了晃。
“喝酒?”
“不喝。”斑摇摇头,也带着淡淡的微笑,将茶杯向上一举,“喝茶。”
柱间于是把酒壶丢开,与他并肩坐着,拿起放在方桌上的另一杯茶。茶还是温热的,放在手上温度正好,显然刚斟好不久。
“喝茶。”他偏过头,依旧宽厚地笑着对他说,“今天的天气适合喝茶。”
斑没有接话。他闷声不语,一次次把杯子填满,再仰头灌茶水下肚。动作连贯,又似乎有气无力,眉间也依旧紧紧地皱着,没有舒展。
把茶喝成酒的模样,柱间想。他心里大概是不好受的。
但他不愿意喝酒,不愿意在短暂的醉意中逃离这里。只是一个人喝着茶,沉默地、清醒地、痛苦地,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在做什么,告诉他现在的处境,得到的永远不如失去的多。
他没有说话。因为在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一句宽慰的话,比得上一杯茶。
于是,柱间抢过他手里的茶壶,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一口气举杯饮下,再重新提壶添满。直到壶中茶水倒尽,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你喜欢这里吗?
他曾经这样问。
我喜欢这里,但这里不喜欢我。
而斑这样回答。
但现在看来,他大概是不喜欢这里的。这里不是他熟知的战场,没有他想过的生活,更没有他想保护的人。
这里不是他安心的地方。所以,他有充分的理由离开这里。
柱间再度睁开眼,看到了天际的一轮弯月。不知什么时候,身边位置空空,只剩下他独自坐在廊下,手中拿着一杯酒,对月举杯,将壶中最后一滴酒喝尽。
但紫藤花还是开得很好。
12
石壁依旧在滴着水,沉闷,单调,仿佛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死局。
斑用手撑着站起来,拿起旁边的那件斗篷套上,待一切准备就绪后,又按了按胸口。
那里已经不再生痛,反而发散着炽热,成了他全身上下最温暖的地方。
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斑想了想,然后迈开腿,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他确实很久都没有出去过了。如果他没有计算错误的话,起码也有两三个月。此刻洞穴的门一开,外面积雪反射的光进入视野,让他瞳孔猛然一缩,紧接着闭上眼。
果然是冬天。
良久,他再度睁开眼,望了望灰白阴沉的天空,然后朝着一个方向,笃定地走去。
和往年一样,此刻的木叶村也是一片素白。新雪卧在枝丫和屋顶上,白得亮眼,只留下褐色的轮廓和干枯的线条。地上也被白色铺满,踩在上面蓬松绵软——秋天的落叶早已被埋在下面了。
但这不是全部。还有一种白,从来没有看见过,但又铺天盖地,几乎将整个村子覆盖,就连新雪也被衬得暗淡。
村子的守卫很严,与上一次相比,似乎又增设了不少人手。
再多也没用。
斑不屑地嗤笑一声,然后将斗篷的帽檐压得更低,轻而易举地混了进去。
街上人很少,且都面色凝重,斑甚至能听到不少抽噎声,仿佛所有人都笼罩在莫大的悲痛中,肝肠寸断。
这时他才看清那些白色是什么。
漩涡水户一身素服,在众多女眷的陪同下,从灵堂里出来。而纲手拽着她的衣袖,眼眶发红,却紧紧地抿着小嘴,不肯落下一滴泪珠。
待到这行人走远,扉间最后一个从里面走出,将门关好,把看守的职责分配下去,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最后终于扭头离开。
夜幕降临,所有的声响都沉寂下去。
斑躲在暗处望着他们,面无表情。
灵堂里挂满素缟、挽联,点着蜡烛,寂寂无人,静得只能听到蜡烛油滴落下来的声音。
柱间一动不动地躺在灵柩里,毯子盖在齐腰的地方,被数不胜数的红烛包围着。他苍白、枯瘦、也干瘪,就像树梢上掉下来的一片叶子,毫无生气,脆弱得让人难以置信。
但他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也正是这微笑,让斑一眼认出了他。
但斑依旧没有话,只是站在那里,久久地凝视着他,异常沉静,似乎失去了惊讶和伤心的能力。
离别总是会有的,就算不是今天,也总会到来。
斑自然而然地告诉自己,理智又残忍地抑制住自己的感情,然后走到灵柩旁,俯下身,握住了他的手。
“今年冬天很冷,明年我们去南方过冬吧。”
柱间含着笑对他说。这笑容有些模糊,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他的手心包裹着斑冰冷的手指,就像一团火,温暖得真真切切。
他那时似乎是答应了。
但他终究没有等来明年的冬天,因为在那之前,他就离开了这里,选择了踽踽独行,没有等到枝头最后一片叶子落下。
而现在他回来,已经一片叶子也看不到了。同样,那团火也早已熄灭。随着生命的枯竭,它们都走到了路的尽头,埋葬在冬雪下。
曾经那双温暖、强大的手,也变得冰冷、枯瘦,他还能摸到过去战斗时留下的疤痕,可永远也感受不到手心的温度,生命的温度。
的确,这里不是他熟知的战场,没有他想过的生活,也没有他想要保护的弟弟,就连他爱着的人,都已经远去。
这终究不是让他心安的地方,也不是他的归处。
斑于是站起来,转过身,朝着窗外那一轮猩红的月亮,头也不回地走去。
,END
写原著向真的太难过了,都是他的错(指岸本)……下次一定要写开开心心的欢乐pare
最后,希望我亲爱的痣痣能够喜欢(?
(>ω<*)
“我叫漩涡玖辛奈了啦!”
说完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捂住了嘴,不等班里人发起疑问随着“砰”的一声黑色的巨大的屏幕降临在了忍者学校小小的操场上。
准确无误的砸出了一个大坑,上忍们察觉到这里的情况不约而同的奔向了忍者学校。
被扯抹额后等了羡13年的叽神穿
摘下抹额,立地成宠妻狂魔?
魏无羡:我真不是故意拉掉你抹额的!你你你别那么看我啊!完了完了,真气疯了?
互动体裁试水
正文:
“咦!这不是忘机兄吗?”
那边蓝忘机试好了弓,扭头就走。魏无羡吃个没趣,对江澄道:“又不睬我。嘿。”
不远处,其他家族的少年们都看着这边,奇的奇,笑的笑。
等他入场,魏无羡在他背后喊道:“蓝湛,你抹额歪了。
世家子弟都极为注重仪表,尤其是姑苏蓝氏。闻言,蓝忘机不假思索举手去扶,可那抹额分明佩得端端正正,他一回头,目光不善地投向魏无羡,后...
世家子弟都极为注重仪表,尤其是姑苏蓝氏。闻言,蓝忘机不假思索举手去扶,可那抹额分明佩得端端正正,他一回头,目光不善地投向魏无羡,后者早哈哈笑着转去了云梦江氏的入口。
魏无羡正想试试换反手射会怎么样,忽然,有什么东西飘到了他脸上。
那条抹额的飘带随风扬起,轻柔地扫中了魏无羡的脸。
他眯起了眼,道:“忘机兄!”
蓝忘机将弓拉得满如圆月,顿了片刻,还是道:“何事。”
魏无羡道:“你抹额歪了。”
这次,蓝忘机却再也不相信他了,一箭飞出,头也不回地迸出两个字:“无聊。”
魏无羡道:“这次是真的!真的歪了,不信你看,我给你正正。”
他说动手就动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的抹额尾带。可坏就坏在,他这个人手忒贱,以前拉云梦那边小姑娘的辫子拉惯了,手上一抓到条状物就想扯一扯,于是这次也不假思索扯了一扯。谁知,这条抹额本来就微微歪斜,有些松动,被他一拉,直接便从蓝忘机额上滑落了。
蓝忘机握弓的手登时收紧,脑内刺痛不已,无数记忆片段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而来。
岐山听训,魏婴见他断腿眼里满含的担心、关切。
玄武洞,他唱出的深沉情丝,潺潺爱慕。
还有他甘愿挺过的三十三鞭伤至骨。
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血色染红断弦,他毫无知觉地弹拨。
“君可归否”
“君尚在否”
带回去,藏起来。
好半晌,他才勉强凝神,僵硬地回过头,视线直直盯住魏无羡。心中的千言万语,复杂的会聚在一起。那失而复得的欣喜,苦苦等待的忧伤,从眼神里控制不住的渗出。
魏无羡感受他的目光,却一阵发懵,满脑疑惑琢磨不透。他手里还拿着那条柔软的抹额,尴尬的挠了挠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给你,你重新系上吧。”
蓝忘机握弓的手背青筋暴起,死死的盯住魏无羡,盯着他捧在心上的宝物。
不会在弄丢了。
再也不会了。
他这般模样,在魏无羡眼里,却是觉得蓝忘机的印堂之间简直有一团黑气笼罩,整个人像是气得要发抖了。
魏无羡看着他爬上血丝的眼睛,忍不住把那条抹额捏了捏,心道:“我扯掉的这东西确实是一条抹额,不是他身上的什么部位吧?”
“魏婴。”这等待十三年的话语,终于出口。
之后蓝忘机
A给了魏无羡一个熊抱(不是
B让魏无羡给他带上抹额
C转身不要抹额了(抹额送他)
剧情跟着选的多的选项走
即兴产物40评记票
*把大纲的部分内容扩写了一下,用来给大家脑补解馋……这些,应该够脑补一年的?
*唐暴暴这憨憨在我文里没有形象(?)
*黑色框框是说了就严重剧透的词语,正文揭晓。
*因为这几段是剧情转折点,所以看起来可能会有虐感,但正文不会虐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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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剑挥出去,面前的检非违使化成灰烬后,燕小芙才从那种神奇的状态里醒过神来。
她缓缓放下黑金剑,意识回笼的同时感到鼻子下方一股热流。
——哦吼。...
——哦吼。
这该死的熟悉的感觉。
燕小芙瞬间明白过来,伸手抹了一下,果然是一手的血。
背后同时解决完对手的队友开始呼唤她,一声声的“胭脂殿”令燕小芙头秃不已。
眼看着机动最快的小短刀就要跑过来了,燕小芙只好继续保持着抬手的动作,捂住下半张脸。
——总不能让人看到堂堂华夏古剑战场上对着检非违使流鼻血吧?
审神者眨了眨眼睛,表情带着点惊奇:“虽然猜到胭脂殿诞生的年代可能很久远,但真的没想到会是战国时期诶……”
“连历史都不详的时候啊……”
少女睁大眼睛看过来的样子实在有点可爱,于是燕小芙也跟着眨了眨眼,轻笑道:
“其实曾经有人猜测我诞生在秦王朝哦——只比战国时期晚一点。”
“哈?为什么会这么想?”明纱犹豫着问,“胭脂殿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沧桑?”
燕小芙的笑容更大了,她拢了拢袖口:“谁知道呢。”
“毕竟现在也见不到了,谁知道他当初是怎么想的。”
光屏中,“胭脂”俯下身,黑发自耳边垂落,散落在床铺上,与沉眠中的人类的发丝混为一体。
“胭脂”的身体呈半透明状,发出淡淡的银光。
而床上沉睡中的人类,有着和“胭脂”同样的面庞,同样的服饰,与同样佩在腰间的长剑。
——又或者说,是黑金剑“胭脂”,使用着与主人同样的脸。
而此刻,那张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涂着红色口脂的唇微微勾起。
窗外月光倾斜进来,“胭脂”的手指在月光下渐渐抚上人类的脸颊。
在即将碰上的那一霎,光屏熄灭,影像消失了。
燕小芙简直目瞪口呆。
打死她都没想到,聊斋位面她尝试“装鬼”这个技能的场景,看起来居然能这么不对劲。
——这特么是不是传说中的我馋我自己?
而周围所有看完这段回想的付丧神,正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
尤其是大和守安定,看燕小芙的目光甚至称得上“敬佩”,看上去他挺想请教一下觊觎自己主人是个什么感受。
戴着半边面具的青年愣愣地看着她,然后出其不意地扑了过来。
真的是“扑”。
一米八的大个子,整个扑在了燕小芙怀里,猝不及防之下撞得她往后踉跄了两步。
扑过来的人却像502一样粘在燕小芙怀里跟着挪了两步。
然后继续紧紧抱着燕小芙的腰,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她肩颈处。
燕小芙一时失语,僵在原地没有动作。
直到肩窝处感到一点濡湿,她才从大脑的空白中惊醒。
——他是哭了吗?
燕小芙僵硬地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两下对方的后背。
怀里那一米八的大个子整个人一顿,然后脑袋在燕小芙肩窝蹭了蹭——貌似在擦眼泪。
擦完也没见他抬起头来,而是没能忍住地接着埋在燕小芙肩头哭。
燕小芙:……
就,就很秃然。
看着周围一圈刃各异的眼神,她只好又顺着脊背给人捋了捋毛,柔声安慰道:
“好了好了,别哭。大家都看着呢。”
——“抱抱。”
夜色已深,燕小芙蹲在长廊中央,颓废成一滩芙酱。
“系统啊,你到底靠不靠谱?”
过了一会儿,系统那沉着冷静的声音才在她脑子里响起。
“我以为我一直很靠谱。”
燕小芙装模作样地叹气:“谁让这次直播从一开始,就一直出意外呢。”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主播放心,之后不会再有意外了。”
“哦。”燕小芙无意识地抚过黑金剑的剑鞘,“那你说……”
“小白和抱抱他俩,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系统没有出声。
“又是无权回答?”
“是的。”
“系统你真没骗我?”
“……没有。”
燕小芙吸了口气,感觉夜风从齿间凉到胃里:“那我就当他们知道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那么,他们又知不知道自己算不上是‘自己本人’呢?”
“他们到底猜没猜到,自己其实是个■■■?”
这个问题系统仍旧没有回答,夜的寂静萦绕在四周,燕小芙又在长廊地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在她身后长廊的转弯处,一个穿着白袍的身影像猫一样蹲在那里。
看着燕小芙的背影,他眨了眨那双色彩绮丽的眼睛,兜帽在他脸庞上投下一片阴影。
月光之下,小白身上的金饰流转过一抹华光。
地下的洞穴逼仄、潮湿,一如燕小芙熟悉的那些。
墙壁上零零散散分布着可疑的荧光,燕小芙知道,如果现在有个灯笼,或者手电筒,就能看清它们可怖的真实面貌。
但是此时她没有心情去探究荧光下的虫豸。
她站在洞穴中,有一缕纤细的黑色物体缓缓缠上她的手腕。
燕小芙闻到一股香气,这股香气令她感到过分熟悉。
——熟悉到心底一片冰冷。
更多的黑色丝线蜷曲着滑过来,它们的质感像是濡湿的头发。
燕小芙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设,才低下头去看:它们的确就是头发。
那些濡湿的黑发动作也不激烈,不带进攻性,只带着熟悉的果决,力度温柔地缠上来。
甚至像是一个拥抱。
久别重逢、小心翼翼,明明认不出面前人,却下意识温柔的拥抱。
发丝即将包裹住燕小芙整个人的时候,黑暗的世界突然泻入一抹白光,然后整个亮起来。
燕小芙被突然的亮光惊醒,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自从最后一次直播盗笔结束,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
*我顶着锅盖叹了口气:你们猜最后一段那个是谁?
*ps:是梦是梦是梦!现实不可能那么发展的!人都已经被原著作者放出来了!
Summary:假如宇智波佐助的须佐没能及时罩住鸣卡樱,这仨中了月读后被拉去看观影体的故事
前言:风声渐起。
“还有多久?”
“快了。”
“......”
漆黑无光的大海上,一艘孤舟燃起灯火,在浩渺的无边暗色里飘飘荡荡。
兜撑着船桨在桅杆处透过薄雾观察天象,据此去调整船头加速符的位置。小舟的四面寂静,一些似有若无的影子仿佛一下子闪过去了,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个岛的位置并非固定在某一处,是会随着季风和洋流的改变进行转移的。”
兜声音不冷不淡地解释。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迷雾就渐...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迷雾就渐渐散去,一座不远不近的小岛于一片漆黑中慢慢勾勒出形状,离得近了就能隐隐约约听到喧哗吵闹声,像是有成百上千的人在里面呼喊嚎叫,争论不休,热闹的就像寻常街市上的拥嚷。
兜把小船驶近了,停靠在由几盏昏黄油灯照亮的渡口边。昏暗的灯光打出一片暧昧的浮色,岸上的人俱都被逆光遮住了上半张脸,显得阴沉又可笑。
“是您啊......这边请。”
向等在那里的侍者递交了拜帖后,三人便被工作人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引领着进入了那岛上最灯火通明的楼层。绕过明显传出嘈杂人声的大厅,侍者带着他们从另一边螺旋上升的楼梯上行,一直到达了一个装潢精美奢侈的大门前。
“请。”
侍者比了一个尊请的手势,就后退一步,不再动作。
兜推了推眼镜,上前推开了门。
“你们好呀!”
“我是御屋城炎。”
他对两个生面孔笑了下,便转头对着大蛇丸说到。
“哎呀我们真是好久没见了,离上次见面是有二卝十卝年还是......”
“只有五年而已,那次我问你‘那个’卷轴的事,不记得了?”
“五年也很久了啊......”
御屋城炎嘟囔着,摆摆手示意他们随便坐。
“那么......时隔多年跑来拜访我是想做什么?”
他蓦地提出一个不相干的话题,凑过来感兴趣地问道:
“听说你炸了木叶,还把你以前的老师弄死了?这是真的吗?”
大蛇丸挂着一幅阴森森的笑容不去搭他的腔,他的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似乎别无异样,只是御屋城炎时不时往那上面扫过的眼神显示出他了解的远多于市面上传的大部分消息。
“呵呵......实话说,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上回没谈成的那个禁术。”
“哦?”
御屋城炎收回眼神,靠回座位上捡了一颗葡萄拿在手上把卝玩道。
“为什么改主意了?你不是说那位小姐对这类记载不感兴趣的吗?”
“我脱离‘晓’已经很久了......这次是这个孩子需要。”
大蛇丸侧着头冲佐助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
“虽然觉得其实不是很适合他,但是我还是很尊重他的意愿的。”
“这样啊......”
御屋城炎按下手边的按钮,对匆匆赶来的侍者低声交代了几句,就重新把注意力转了回来。
他撑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大蛇丸手边端正坐着的少年。
“是你需要的?恩......”
他故作沉思了一会。
“的确很不适合唉,你还很年轻,做什么事都还来得及,何必用这种招式早早地定义自己的结局?”
佐助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里透出了四个大字:
关你屁事。
被白了一眼后御屋城炎没有恼怒,他叹了口气,抓抓脑袋低声抱怨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没再追问。他像是一下子卸了力气,瘫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上下打量着佐助,过了一会眼神却慢慢亮了起来。
“大蛇丸,他是不是就是......”
“是,所以别起心思。”
“别这样嘛。”
御屋城炎砸砸嘴。
“你要是真那么想,还肯帮他获得这样的术?”
“你对血继界限的痴迷程度可是毫不在我之下的啊。”
“你真的舍得?”
提问再一次被无视,御屋城炎很无奈地耸耸肩,作为商人他明白这条蛇有多难缠,但是至少作为久未见面的朋友,事到如今怎么连句话都聊不起来了?
虽然他们其实完全称不上朋友就是了。
接下来御屋城炎在这样寂静冷凝的气氛中充分地表达出了自己的不满,他一会站起来四处晃晃,一会把水果盘里的橙子戳得汁水飞溅,一会盯着大蛇丸雷打不动的笑容一脸怨妇状。一举一动一点也不像一个坐镇一方赌▏场的富豪。
在三个人毫无反应的表现中他终于放弃似得举起手投降。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您了。”
兜接收到大蛇丸传来的眼神信号,站起来欠身,打了个手势让佐助跟上。
佐助看了看留在原地没有动作的大蛇丸,稍一停顿,就头也不回地跟着起身离开了。
“资料很快会给你们送过去的!”
御屋城炎在他们身后把手摆成扩音器的形状大声提醒道。
“玩得开心哦!”
“好了,终于可以好好聊天了呢。”
御屋城炎坐回松软的沙发里,他的手搭在胸前,翘着二郎腿挑挑眉。
“你找我的另一个目的,可以说了吧?”
“确实。”
大蛇丸嗬嗬地说道,掺着笑意。
“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的确还有一件事......我想借用一下你的医术。”
“啊啊......”
御屋城炎恢复了正常坐姿。
“你的手臂......果然出了问题呀。”
“佐助君要的是什么术?”
小樱心中不好的预感悄悄地埋下种子,她按捺住不安向大蛇丸问道。
“现在就说出来不是很没意思吗?”
大蛇丸目光移向三代目火影。
“而且,虽然御屋说的很可怕,但是副作用佐助君是可以解决掉的,别担心。”
不知为何并不是很相信你说的话......啊这好像很正常,那没事了。
“佐助君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要不要我给你赞助一点筹码?”
“无聊。”
兜不在意地转过头去,四处打量了一会,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一样,故作惊讶地握拳敲掌心道:
“啊,我记得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处理,佐助君是要和我一起还是......”
“做你自己的事去,别恶心我。”
“那佐助君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
兜毫不推脱地笑眯了眼睛,眼镜在巨大吊灯下的反光几乎完全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他向一边静立的侍者点点头,就如同早就计划好了似得向一个方向离开了。
佐助待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靠在角落里发了会呆,最终在朝他这边晃过来徘徊交谈的人渐渐增多并且愈演愈烈的时候,推开传出的嘈杂声最小的一扇门走了进去。
说是安静,其实也是相对而言的,厚厚的橡木门遮住了众多探索的目光,同时也让里面一个格外响亮的声音愈发突出了。
“这破机器绝对是坏了对吧?绝对是的吧?”
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孩姿势豪迈地单脚踩在拉霸机的操作盘上,机面查账页奖池里明晃晃的个位数字格外醒目,女孩手中仅剩的几枚硬币被捏的死紧,颤抖着就要塞进投币口。
“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信了......”
看上去只有八卝九岁的孩子发出状似癫狂的笑声,她身后的几个手足无措的工作人员打扮的壮汉围成一圈不敢靠近,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样子实属搞笑。
“怎么办......”
“没来得及调节中奖概率......为什么大小姐会突然跑来这里玩,之前不都是好好地和安排好的人赌......”
佐助对那边的吵闹声充耳不闻,径直走到了这个开着暖气还大开窗户的房间角落。从这个方向看去正好能看见大海,引路灯的光线投在海面上折射卝出和寻常水面一样波光粼粼的绚烂,可更远的景色就被层层叠叠笼罩过来的雾气遮挡了。
“喂!那边那个长的貌似还不错的家伙!”
在佐助发呆的时候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炸响。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他侧过头,之前不断制造噪音的女孩已经跳下机器,此时正用力地一步一跺脚地走了过来。
“你来这里玩一把!我要证明这个破机器绝对是坏掉了!我从来没有运气这么不好过!”
选错房间了。
佐助想。
不,果然还是应该挑一个人更少的地方......
“你这家伙!”
小姑娘跺跺脚,转头看看这个房间里的其他顾客在她刚刚的一顿发飙中走的差不多了,另一边的保卝镖们也围在一起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更觉气急。
重新看向那个这个赌场里罕见的未成年人士,发现他已经接近门口,连忙上前几步。
“喂!”
她顿了一下,狠狠闭上眼。
“看我的眼睛!”
血红色,中间横亘这一道不详阴影,持有这样双目的少女直勾勾地盯着不耐烦地回过头的少年,被其出色的外貌惊艳了一把,随即被因对方愣住似是已被控住心神的反应产生的满足感取代。
“你过来这个机子这边,很简单的......”
她的话语一下子停住。
她能听到身后那群聒噪乏味被硬塞来的保卝镖惊慌失措的警告声,可是在这和面前人极近的距离下,那些都像是被隔上了一层纱布,显得朦朦胧胧。
在这种情况下,她听到一个压抑且饱含了无数情感的声音从上面飘来。
“这眼睛......从哪来的?”
“啊,阿勒?怎么会......”
御屋千乃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直以来无往不利的瞳术首次失效,这份眩晕在看到那轮勾玉时被放大到极致,恐惧和兴奋同时在心中爆发。
她努力定了定神,在角斗场磨炼出来的反应力让她在面前人失去耐心前及时作出回答。
“当,当然是我自己的啊,不然是还是从哪里扣下来的吗?”
在观察到少年的眉头紧皱后,千乃赶紧又补了一句:
“你的眼睛和我好像,虽然貌似要更漂亮一点......啊,我好像有印象!”
她刹住话头,把昏沉的大脑从识海里拔了出来,稍显慌张的情绪被平息,千乃深呼口气,把之前的话题重又提起。
“这样,你帮我玩一把拉霸机,我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东西。”
她顿了顿。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一阵沉默。
不过没有关系,千乃在心里把握好了时刻,终于,在她作势要离开前,把嘴角抿得死紧的少年出声回应。
“......是那边那个吗?”
Nice!
千乃暗中雀跃着,故作矜持但难掩兴奋地偏了偏头。
“对!”
“那女孩的眼睛......”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宇智波留下?”
“不......看眼睛的花纹,这不是写轮眼。”
人群又是一阵乱糟糟的响声传来,宇智波斑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嘴唇动了动,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美丽的血龙眼,这是那孩子在斗技场时闯下的名声。”
大蛇丸轻声地给周围几个不断抛出问题的小朋友作注解道。
“想想还真是怀念啊,我也可以算是看着她长大的人之一呢......虽然说这么多年她始终保持着我最初见到她的状态就是了。”
大蛇丸流露出了一点向往的神情,不过又很快收敛。
“说到她的能力,其实和写轮眼很像,但是......从根源上来说,又仿佛有一些很不协调的东西参与其中,导致了这种血继界限最多只能匹敌一般的三勾玉写轮眼无法向着更高的极限进发,从而只能横向不断探索用法,算是一种中规中矩的血脉吧。”
“嘛,话也不能说死,毕竟我能接触的例体只有两个而已。”
“那样的话也可以称得上是很强了啊,三勾玉写轮眼已经是忍者中的精英水平了,为什么这一脉的人几乎从未在人前出现过?”
纲手皱眉提出疑虑道。
“这个,老夫大概知道一点内情。”
断去一臂的雷影艾沉声说道。
“血龙眼在大约百余年前似乎曾经因为将女眷嫁入大名府中,获得过贵卝族的地位,但是不久之后就被大名的妻子雇佣陷害,一族人被放逐到了不知名的危险地界,从此就再也未出现在忍界过,这个女孩大概是侥幸逃出来的一员吧。”
他又嫌不够地加了几句。
“我知道的这些源于最初雷影的家族记载,另外,当时受到雇佣执行放逐命令的......”
“正是宇智波一族。”
“那云忍村的记录渠道可真应该改进改进了啊。”
被各种目光不断扫视的宇智波斑终于发出了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以来对众人的第一句嘲讽。
“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血龙眼就是宇智波分出去的一脉,只不过......”
他轻描淡写地说出的信息让雷影一阵瞪眼:
“胡说,雷之国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神社......”
“神社里设置了只有万花筒写轮眼才能看破的幻术。”
斑的眼皮都懒得抬,就把雷影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
他深吐口气,戳了戳旁边静止画面的带土。
“制定方案的时候你去过那里了吧,就是放在正对面第一个书架上,占了一整个柜子的那本书。”
“里面记载的就是宇智波千年来的族史,看过的话就解释给他们听。”
他接着就看到回过神的带土一脸“我看了个腿”的表情,了悟。
“没看过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估计也没什么人在乎。”
不,我们很在乎,非常在乎!
偷听的人们在心里伸出尔康手,却碍于现在不尴不尬的对立角度和超级大卝卝boss明显的没有说下去的意愿下,终是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鸣人倒是想莽过去问,被联手摁下去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话只说一半的行径也太过恶劣了啊。
荷官手中倾泻卝出来的砝码如雨般哗啦啦地落下,背景是御屋千乃目瞪口呆的表情,和佐助手边已然堆成小山的硬币。
“骗,骗人的吧?”
正常人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夸张的幸卝运值啊???!!!
在被这爆机数次的壮观场面惊吓到麻木的千乃决定赖账......不,是追加条件。她拽着佐助的手把他摁到一个已经空掉的赌▏桌前,招呼看戏的荷官发牌,并端上了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扯了一堆中心思想为怀疑这种赌局以前从来没输过却在拉霸机上栽跟头根据滑坡理论这个设备一定多少沾点问题等一系列自己都没听懂的歪论,成功让佐助在默默凝视她长达一分钟后最终还是安分地坐下开始游戏。
“我没那么无聊。”
配合他对面荷官生无可恋的神情这句话显然没什么可信度,千乃觉得这句话翻译成“我不缺钱”大概才更符合他真正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又或者说这赌▏局最开始的本金就是千乃自己提供的所以他并不心疼——毕竟那真的很少。
于是在荷官在多次确认对面玩家并未出千而是正常遵守游戏规则自己稍微动用了一点潜规则允许的小手脚还被一双红眼睛瞪回去,即将要掀桌子以示自己对砸场子人士誓死反抗的决心的时候,千乃终于叫停了这场游戏。
“好了好了,是你赢了。”
她叉着腰叹了口气,随后略有些心虚地把垂在耳边的几缕头发绕在手指上玩。
“关于我之前说的那个嘛,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啦,主要还是在爸爸书房里见过有相应记载的典籍......”
“差不多就是一些忍者嫁入贵卝族家庭后发生的破事,什么争宠啊污蔑啊造谣啊,我们是被陷害被驱筑的那一方,宇智波是负责驱逐的一方,两个家族其实没什么关系的......我当时就是挑了几小段有意思的当狗血爱情剧扫了几眼......哎你别这么看着我啊,大不了,我直接把那本书拿出来给你?”
佐助正正地看了她几秒,或者说,仔细地注视着她主动显露出来的血色眼眸,然后便拉开椅子站了起来,离开桌前。
“......不用了。”
“本来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猜测,就算证实,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等等,你就这么走了?这些筹码......”
千乃低着头等了半天都没有下文,急忙抬头一看,却发现穿着宽松白衣的少年已经渐渐走远了。
“归你了。”
少年接过一早就守在门口的侍者递过来的资料,侧过头语气平淡。
“就当是帮我重新斩断那些不该有的妄想的......报答吧。”
*五年前蛇叔还在晓,他帮小南问的,因为这个禁术的性质小南没要就是了
*拉霸机别名老虎机,玩法百度的,我没玩过所以有错误请当做原创【瘫】佐助(在这种小事上)幸卝运值高的只有鸣人能比拼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讲。
*血龙眼,恩,和写轮眼非常像,功能都很像,这边就直接设定成和宇智波有关系了
备注:①showhand:指赌▏博时把自己所持有的所有砝码都压上,手上不留任何筹码的一种很疯狂的赌▏徒做法,不过这里佐助只是想尽快结束游戏而已。
每日一问,今天四战开吗?
斑:开!
带土:开!
带土:我要证明这个世界都是垃圾!
斑(冷笑):只有天天把垃圾挂在嘴边的人才是垃圾。
高亮:OOC预警,文笔烂预警
1:五影会谈带土宣战后出现的大屏幕
2:带卡,柱斑,鸣佐鸣无差
3:感情进展极为龟速,目前cp各自理念不同
4:私设众多
以下正文————
阿修罗随着视频的结束消失了,战争却还在继续。柱间在短暂的消沉之后,又恢复...
阿修罗随着视频的结束消失了,战争却还在继续。柱间在短暂的消沉之后,又恢复了正经的样子。
他走到复活之后一直很沉默的猿飞面前,扉间犹豫着想拦住他,最后伸出的手还是无声缩回。
柱间表情凝重,看着这个为木叶奉献了一生的老人:“三代目火影,请将宇智波与木叶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吧。”
之前因为情况紧急,他们只知道宇智波被灭族,而鼬夹在家族和村子中间最后牺牲。他原本猜测,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对他弟弟宇智波佐助也造成了一些影响,使他憎恨木叶。
但在之前的视频他又看到了什么?
用七八岁的孩子去威胁另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说着不论怎么样也要守护木叶的柱间,怎么也没法对这件事视若无睹.......
众人一片哗然,不明白初代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当众揭开木叶的阴暗面。既然视频播放时候,木叶众人装聋作哑,那么不也代表他们想将这件事给糊弄过去?
为什么当时不问,反而在视频结束之后,在大家都将心思转移的现在问。
“哼。”斑哼笑着,嘲讽的翘了翘嘴角。
为了维护形象而对所有黑暗视而不见?你们都太小看了柱间的气量。
如果不是阿修罗影响了柱间,让他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因陀罗一脉(想到这个词斑皱了皱眉),他早就当场跳起来了。
看着吧,柱间。斑眼神幽深:这就是你的木叶,你将火之意志和不择手段守护木叶的理念传了下去。不过百年,木叶就变得连你都陌生了。
被质问的猿飞低头叹气,从看到这个屏幕之后他就对这种情况有所预料。他身侧的手微微收缩,在这种困难的时候,他格外怀念他的老朋友——烟斗。
“这都是我的错......”
猿飞将沉浸在时光里的旧事翻出,关于宇智波与木叶的矛盾,越来越偏激的老友,他的懦弱与妥协,最后他将和平的重担压在了两个十几岁的孩子身上。
重新回看这件事,就连秽土之后的他自己也觉得荒缪。
利用所谓的和平逼迫两个孩子选择立场,又在情况失控时放任了团藏的动作,最后心安理得的获得了名声和一个完好的木叶,他什么也没有失去。
只除了那个孤独的孩子。
他什么都没有了。
柱间在原地面无表情的听完了完整的经过,只是他不断攀升的查克拉,显示着他情绪的失控和波涛汹涌的内心。
重新掌控了自己身体的鸣人早早就站到了佐助面前,挡住了众人或同情、或惊奇、或愧疚的视线。
他的旁边是水门和卡卡西他们,他们和木叶的同期们将佐助紧紧围住,不让任何人失礼的眼神透过他们的层层防线,打扰到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宇智波佐助。
“我很抱歉!”
柱间向着佐助方向狠狠鞠了一躬。
“大哥!”,扉间震惊看着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说也是宇智波自己不安分,再不济也是猴子他们没有处理好。
“我和斑建立木叶的目的,扉间——,”柱间直起身子,对着自己的弟弟一字一句道:“是为了保护弟弟,是为了孩子们不用再上战场。”
“佐助的哥哥十几岁就不得不为了保护弟弟做出这举动...”他说着停顿了一下,“而被留下的佐助君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
“是我当初杀死了自己的挚友,将这种思想传下来,几十年之后,悲剧不断发生。”
“就像是鸣人君说的一样,为什么我们要为了守护一些东西,不惜向另外的东西挥刀保护村子和保护宇智波并不冲突。”
扉间不自然的扭过头,看着上方看戏一样的宇智波斑,心里不爽,人家宇智波的祖宗都没反应,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是我应该像佐助道歉,”猿飞日斩再次叹气,不再逃避,“我辜负了扉间老师和你的期望,作为火影,却没有该有的决断和魄力,只能任由团藏去成为木叶的黑暗......”
“老师,团藏他只是承担了我需要承担的责任...”
扉间沉默了下来,他看着自己老迈的弟子,半晌才道:“弟子的错老师也要担一半,当初是我让你急匆匆上任,在没有足够教导你的情况下,这也是我的错。”
“你也不用愧疚什么,”扉间抬手示意他别说话,“千手和宇智波的矛盾由来已久,我们都没解决,你又能做到什么?”
宇智波内部荣誉感太强,抱团严重,这在刚建立的木叶是绝对不允许的。不同的族群聚集在一起,如果还是各有各的打算算什么村子?
但是宇智波的问题太过棘手,又有宇智波斑在,他根本不好插手。直到宇智波斑离开了村子,扉间才开始了自己的布局,设立了宇智波警备队。这一步虽然有所对宇智波的戒备,却绝不是那个大蛇丸所猜测的绝对恶意。
作为守护村子的力量,宇智波在安全方便得到了保证并且身份上也受人尊敬。与他们相比,同为建村主力的千手仍然活跃在战场一线。
作为和整个村子打交道的地方,只要他们想、只要他们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他们完全可以改变自己,融入木叶。
但他们实在是太傲慢了,不知是没有发现这种隔阂还是不愿意改。
扉间确实有设想过猴子他们会怎么处理宇智波一族,却没想到他们会做的那么绝......
对头一族死在了自己的孩子手里这件事让他发笑,但又有什么好笑的呢?说不定人家宇智波在消失之前也在笑他们千手呢。
笑他们枉为建村大族,连出两任火影,却只剩下一人...
水门也站了出来:“也有我的错,当时我明明意识到了宇智波的问题...”
日斩摇头:“你上任那么短又能做什么?”
水门垂眼苦笑,但我的死也是因为的当年的迟到......
作为现任火影的纲手看着场上纷纷道歉的火影皱紧了眉,纠结片刻之后还是没有接着道歉,而是郑重保证战后绝不会让这段历史再次被掩盖。
“这就是火影。”斑看着柱间,仿佛看到了多年前他们还未分道扬镳的时候,柱间卑微祈求和平并不惜向其他影鞠躬的样子。
他既气愤柱间对一群不如他的人低三下四,又佩服他的胸襟。
因为这是他宇智波斑做不到的事,他才不会对这群不如他得蝼蚁低头,想要撕毁他的和平就来,如果做的到的话。
带土抬头看了看月亮,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很好,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是在不断制造垃圾和战争罢了。
作为视线焦点的宇智波佐助沉默地看着这些影,黝黑双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要道歉的话,”良久之后他说,“去宇智波的墓地,我没有资格接受这份道歉。”
迟来的任何东西,所谓的后知后觉,怎么真诚也于事无补了。
佐助无法忘记宇智波一族,无法忘记他的父母,他的族人。
歉意也不用传达给他这个苟延残喘者。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说着视线转向一直盯着他的鸣人,对方迎着他的目光微笑。
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却还是本能的相信着他,也只有他,会让现在的佐助的动摇。
但是现在这股动摇反而让他坚定了自己的决定,心底有一个声音不停对他低喃:“去结束这一切吧,不要再等了。”
“去结束这可笑的被诅咒的一生,将这荒缪的轮回终结在今天。”
解决那两个叛徒宇智波,终结他们那个可笑的无限月读再走上自己的和平之路?佐助想,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
“佐助...”鸣人看着佐助,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现在有两个选择,”佐助说,“你继续在这里阻止斑他们,或者和我去终结之谷。”
无限月读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
在场众人:“!”
这就像一滴油突然滑入油锅,马上将整个战场的气氛都引爆了。
大家本来还在感动木叶的敢作敢当,为宇智波的悲剧流着鳄鱼泪,宇智波佐助突然的发言真的又无语又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又有一种‘啊,不愧是宇智波,这是他们能做的事。’这样的感觉。
“佐助君,”大蛇丸看着他,“原来如此,你又有新的想法了吗?”
“宇智波佐助,你到底在搞什么!”雷影怒不可遏,“现在是拯救世界的紧要关头,你们一个个,特别是宇智波,你们总是顾着自己的私事。”
“...雷影虽然情绪激动了一点,却也没说错,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作为主要战力的你们却要突然脱离战场,实在让人无法接受。”大野木说,“现在还是以大局为重吧,鸣人君。”
纲手忍不住又捏了捏拳头,从屏幕出现之后这个动作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如果是你们的老师没有教你们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的话,我可以代劳。”
连一向无条件支持鸣人的我爱罗也不赞同道:“鸣人,我知道佐助在你心里的重要性,但是成为火影保护世界不是你一直的梦想吗?”
照美冥绝望挽回:“如果无限月读成功,就算你们去终结之谷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无济于事。”
鸣人一言不发,只一个劲的看看佐助。
佐助对那些声音视若无睹,只一味的看着鸣人,无视了那些碎语和指责:“你的选择是?”
“...我能知道原因吗,佐助。”
佐助撇过了头,表情被脸侧的黑发遮挡:“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不想做的决定。”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留给鸣人一个冷漠地背影,消失在了原地。
脑海中的声音冷淡中透露出咬牙切齿:“我将我所有的力量都借给你,这一次我们绝对不会输。”
斑嗤笑一声,饶有兴趣的撑着下巴看着这场闹剧。
“斑,是你做的吗?”柱间抬头看了阴暗乌云密布的天空一会,闭眼复又看向宇智波斑,“你一直在等着这一刻吗?”
“本来还在想怎么解决那个小鬼比较好,没想到阿修罗突然出现了。”斑说。
“九尾小鬼,如果你不想让那个宇智波小辈死的话,还是和他去一趟终结之谷比较好,”斑歪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不然因陀罗无法得偿所愿的查克拉,一定会要了那家伙的命。”
“原来如此,因陀罗也苏醒了,”兜推了推眼镜,在镜片掩饰下的双眼充满愤怒,片刻后又恢复了冷漠,“看来你之前和宇智波带土的打闹并不是随意为之。”
真是让人作呕的设定。
“转世之人会互相影响,你们用一场儿戏一样的打斗转移了大家的焦点,”扉间也明白了情况,之前带土和斑那种打斗一定是为了掩饰因陀罗的异常,“但再怎么样阿修罗也不会忽略自己哥哥的查克拉。”
扉间暗骂:真是卑鄙的宇智波,
“也许是因为因陀罗和阿修罗醒来的方式不同。”卡卡西手在面罩上停留了片刻,“因陀罗的查克拉在阿修罗离开之后苏醒了。”
“因陀罗没有苏醒,”带土瞥了一眼上方黑屏的屏幕,语带嘲讽:“多亏了这个屏幕。”
莫名被扣一口大锅的屏幕:?宇智波带土你在说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带土眼神在卡卡西身上停顿了一瞬,“现在重要的是漩涡鸣人你的选择。”
来吧,选择吧,漩涡鸣人。
是当个垃圾,拯救世界的同时看着自己的半身死去;还是选择挚友,在放弃世界后迎来整个世界的唾骂。
面对这么血淋淋的选项,你和我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虽然上一秒宇智波带土还说鸣人和他们都不一样,下一秒他却又恶劣地将漩涡鸣人摆在了这种两难境界。如果他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走向和他宇智波带土不同的结局,那他漩涡鸣人才对得起卡卡西和众人的期待。
不然不过是和他之前一样,是一个天真的,以为什么都可以守护的垃圾罢了。
水门沉默着,最后拍了拍鸣人的肩膀:“拼上性命保护自己的村子,是火影的使命,但是儿子你还不是...”,他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得一样,“去做你想做的吧,拯救世界就交给我们大人。”
波风水门说完这话之后,场上的人不再对漩涡鸣人说什么,不是他们被说服了,他们虽然心里不服,但那些有话语权的明显都在等着漩涡鸣人的选择,他们一想要开口,查克拉就狂飙。
气的他们心里大骂,就他宇智波佐助的命重要,我们全世界的命都没他重要!
“你、们!”视线中心的鸣人抬起头,九尾的查克拉环绕着他,一双红色竖瞳怒气十足,“你们到底对佐助做了什么。”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你们这些不断将佐助带离我身边的人,不可原谅。
斑下意识握住了团扇,这小子身上查克拉有了变化,是阿修罗做的吗。
这么看来这步棋倒是没有走错。
“做了什么?”带土仰头大笑,“只是做了你们六个人都希望做的事,让这份轮回终止罢了。”
“斑。”柱间看着陌生的挚友,缓缓结印,“看来这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他和斑的路早就分开了,如今看似靠近不过是秽土转生带来的短暂错觉。
“啧,”斑侧过头挠了挠脸,真拿这家伙没办法。
他简单解释道,“因陀罗是凭借着执念和查克拉转世的,哪怕意识没有苏醒,在阿修罗和视频的不停刺激下,积蓄在查克拉中,积累千年的执念也在不停地恢复。如你们所见,阿修罗消失后他的执念到达了封顶,现在的他能影响宇智波到哪一步连我也不知道,但他现在已经不只是宇智波佐助了。”
“之前大哥也有被阿修罗的影响,但却没有这么夸张。”扉间冷冷道:“是你做了什么吧,我记得你的万花筒很少在战场上使用。”
“你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斑对扉间可没有那种好脾气,他切换到战斗状态,提起团扇,“来吧,今天正是红月升空的好日子。”
除夕快乐!
以及,我季更垃圾我先开骂。最近复建中,私设众多再加上已经快进入忍战伏笔收尾、混战阶段,之后要进入“还能这么搞,你在瞎写什么。”的状态,先打个预防针,看到啥你们都别惊讶...
【触发剧情副本拔萝卜,第一步下山采买发芽的土豆种植土豆,限时任务,任务失败降临惩罚】
拔萝卜?
经历了一系列戳人心窝子的刀,居然之间来了这么个玩意?
而且拔萝卜就算了,跟种土豆又有什么关系?抽风吗?
众人面面相觑,却还是连忙下山买了一堆发芽的土豆。
可是买土豆的过程也相当的艰难,像金子轩这种财大气粗的,都想一掷千金买几个发芽土豆,却被系统提示违规,最后只好有着平民生活经验的金光瑶出来交涉,几文钱还要讨价还价,金光瑶笑的很勉强,历经千辛万苦买好了土豆,聂明玦居然超级难得的拍了拍金光瑶的肩膀:“辛苦了。”
金光瑶嘴角抽了抽:这句辛苦了大可不必!
金子轩...
金子轩:“回去我让库房多给你拨些银子,不用给我省钱。”
金光瑶:……操!不是我没钱,是魏无羡没钱!
————
聂怀桑坐在地上笑的直打滚:“哈哈!魏兄你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你这么惨为什么不找我?我虽然不能大张旗鼓的给你送东西,但是银票这么小的东西我随时都能给你送过来啊。”
魏无羡:“别提了。”
魏无羡当然不会说那个时候他压根就不记得聂怀桑这个人了吗?更别提借钱了。
聂怀桑自然也猜得到魏无羡把他忘了:“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大家好不容易买来了土豆又犯了难,他们会舞剑,可是对种地一窍不通啊!挖个坑给埋进去就行了吗?要浇水吗?浇多少?
聂明玦蓝曦臣这样的大佬此时毫无用武之地,只能当个摆设站在一旁,金光瑶也从来都没种过地。
这里大多都是修真之人,谁也没有种地的经验,温情看着一群大老爷们地也不翻就直接将土豆埋了下去,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温情:“我曾经种过一些草药,前几日跟着四叔他们也种了萝卜,我想说,我们要不要先犁一下地?”
啊,对,还有犁地这道工序。
你以为犁地很好犁吗?按说这么多人是应该没什么难度,但是别忘了这是在哪里,乱葬岗啊!
有人下去买了锄头等犁地用的工具,一锄头下去指不定薅出个什么玩意!人骨都还算好的,就怕一锄头下去就引上来一只邪祟,普通的邪祟也还好说,这么多大佬在这也不是白给的,就怕有些属性蛮不讲理的邪祟,即使是蓝忘机他们也得跌个大跟头。
温情:当初看着魏无羡弄的挺简单,挥挥手就搞定了,果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好不容易将土豆种了下去,土包附近亮起了一个透明的屏障写着加速中,距离发芽还有一刻钟。
忙活了一大顿众人身心俱疲,乱葬岗上种地真的不是人干事!
聂明玦:“温姑娘,你们就是这样在乱葬岗上生活的吗?”
温情:“有魏无羡在种地倒是没有刚刚那般困难,但也比寻常地方困难的多,再加上乱葬岗的土质特殊,种出来的东西也不完全能吃,每次炖菜的时候都要加入药材来中和。”
聂明玦:“那这这种地方种出来的东西……”
温情懂聂明玦未尽之言的意思,苦笑了一下:“我们没得选,我们还能如何?总之比在穷奇道朝不保夕来的好,只是苦了阿苑了,如果有可能我们也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啊。”
阿苑跑过来蹭蹭温情的手臂:“阿苑不苦,阿苑喜欢这里,在这里阿苑可以漫山遍野的跑,还有羡哥哥带我玩,也没有那些可怕的叔叔,阿苑每天都有吃饱,阿苑很开心。”
温情摸摸阿苑的头,心中有些不忍,阿苑这个年纪本应是父母的掌中宝,却没过过几天像样的生活,越是懂事越是让人心疼。
蓝曦臣和聂明玦本想安抚温情姑侄,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正如那些主播所说,玄正时期笔笔都是烂账。
蓝忘机弯腰摸了摸阿苑的脑袋将他抱了起来,阿苑倒是特别喜欢蓝忘机。
随后蓝忘机将自己刚刚下山采买时顺手带的糖糕给了阿苑。
别人都在买农具只有含光君溜号去买了糖。
温情:“这事倒是常有,毕竟乱葬岗上真的不适合种植,而且常年接触不到阳光。”
众人一阵郁闷又开始了重新犁地种植,水不能浇少了,也不能浇太勤,一个土豆种下来,大家濒临精神崩溃,种田不如去杀邪祟,好在第二次种植成功了,看着从地里挖出来的土豆众人感受到了什么是热泪盈眶。
【触发剧情副本拔萝卜,第二步将地里的萝卜拔出来】
突然众人眼前出现了一个两米见方的萝卜跟,那一个大萝卜足有四五个人大了。
众人:……这破游戏是在耍人吗!
这拔萝卜没什么难度只要力气大就行,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萝卜拔出来之后居然带出了一个萝卜精!看血量还是个boss。
众人纷纷看向温情,你们乱葬岗画风不一样!这都什么鬼?
温情低头研究自己的银针她也想知道这都是什么鬼?
众人:这辈子再也不想来乱葬岗了!
【触发剧情副本拔萝卜,第三步哄好萝卜追】
萝卜追?什么玩意?大家已经对这个副本产生心理阴影了。
果然不详的预感还是灵验了,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只见又一个阿苑出现在对面哭的昏天暗地。
这特么真的是哄孩子啊!
聂明玦一马当先的……后退了一步。
温情:……
温情和聂明玦原本是站在最前方的,聂明玦后退的一步温情便凸显了出来。
毕竟是自家侄子,温情走了出来,也算是熟练的哄孩子,可“阿苑”丝毫不见好,温宁也凑到跟前完全没用。
阿苑颠颠的跑过去拉过另一个自己直接蹲到了刚刚刨好的坑。
阿苑:“不哭,我们在土里,浇浇水就能长大了,羡哥哥说,能种出来一个和我一样的小朋友陪我玩,你是羡哥哥种出来的吗?”
“阿苑”被带到坑里似乎懵了一下,虽然这行为不太靠谱,但大家还是松了口起,毕竟“阿苑”他不哭了。
然而没过多久“阿苑”又哭了起来:“羡哥哥!我要羡哥哥!”
“阿苑”这一哭不要紧,羡哥哥一出口,竟然把阿苑也带哭了。
两个崽子双重魔音灌脑,魏无羡到底去哪个小黑屋了求求你赶紧出来吧!
在小黑屋里的魏无羡也是一脸懵,原本他还和聂怀桑一起看笑话看的不亦乐乎结果这火就烧到了自己身上。
魏无羡推了聂怀桑一把:“别看了!你快给我想办法出去!”
聂怀桑直接躺平,他就知道以魏无羡的智商怎么会想不到小黑屋意识是由所在空间所有人的意愿决定的,只要有一个不想出去,另一个肯定也出不去。
聂怀桑看了看哭的快背过气去的小阿苑有点小心虚,真不是他不愿意放魏无羡出去哄孩子,他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两人心中同时想着离开小黑屋,果然立刻消失在了原地重新出现在大家都视线中。
不怎么靠谱的小黑屋将聂怀桑扔到了蓝忘机的身边,蓝忘机一侧身,聂怀桑直接摔到了蓝曦臣身上。
而魏无羡却被聂明玦眼疾手快的扶住。
聂怀桑:……我就不该出来!这待遇差太多了!
魏无羡向聂明玦道了谢后连忙跑到阿苑身边,两个一模一样的阿苑,一人撸了把狗头。还不忘顺手撒把土逗孩子。
魏无羡:“看,羡哥哥没骗阿苑吧,给你种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小朋友陪你玩。”
阿苑:“我不要他,我要羡哥哥。”
阿苑依旧眼泪挂眼圈,小胳膊执着的伸向魏无羡,魏无羡只好将这两小只一起抱起来。
果然一见到魏无羡两个崽子瞬间就不哭了,刚刚抱起来就感觉怀里少了一半的重量,另一个“阿苑”消失了。
【完成副本剧情奖励已发送,含光君黑化值+1】
近期这个游戏都懒的不得了,奖励是啥也不说,还得自己去翻“背包”。
不过最后那个久违的含光君黑化值,让魏无羡有种不安的感觉,上一次出现是在莲花坞,讲述的也是魏无羡,蓝忘机的黑化值似乎都与魏无羡有关。
含光君风评被害系列√
喜闻乐见(bushi)的灵魂互换梗√
cp仅忘羡轩离√
有私设√
ooc预警√
221
魏无羡回来以后,得知是温情将此事透露,自己又吼不过她,有些蔫蔫的,又想到蓝忘机可能因此一直忧心他的身体,便蹭到他旁边,笑着问道“真没想到蓝湛你还会医术啊?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那蓝二公子要如何帮我”
“温姑娘”魏无羡想了想,问道“温情”
蓝忘机点头“温姑娘医术了得...
蓝忘机点头“温姑娘医术了得,到时需得她帮忙。”
魏无羡不知他们何时计划的,看样子是偷偷商量了好久,他终于想起来抱怨“好你个蓝湛,背着我瞒了这么久!”
蓝忘机抿唇不语,不知该如何与魏无羡解释,剖丹本就是他心中的禁忌,从前贸然提到灵力问题便会炸毛,也因此这件事不好在他面前提及,只得私下进行,如今却说漏了嘴,直接被本人发现……
魏无羡见蓝忘机那样,以为他生气,并且气着气着还委屈了起来,连忙哄道“嗯……蓝湛,我又没有生气,你、你别啊……你委屈什么?嗯……都怪情姐……还有那个金子轩!”
蓝忘机幽幽地望着他,魏无羡认怂“好吧,也怪我,我不该瞒着你……可这也不能全怪我,我这不也是怕你担心嘛?!”
蓝忘机道“你既决定与我结为道侣,此事便不该隐瞒。”
魏无羡连连点头,殷勤道“好好好,我不对行不行你别生气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就演变成他道歉了,若是他感觉没错的话,蓝忘机方才隐隐有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感觉。
222
魏无羡稍稍闹了一会儿,又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半天已经过去,而家规一条没背成,他戳着蓝忘机的胳膊调戏道“蓝湛,距离你娶到媳妇又晚了一天,你……”说着他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蓝忘机将饭菜摆在桌上,疑惑地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魏无羡背对着蓝忘机,脸冲着窗子,拿着那张他方才换魂的符,越想越开心,背对着蓝忘机,吃吃笑了起来。
蓝忘机愈发迷惑不解,正要起身去看,眼前忽然一黑,再一闪窗子便出现在了面前。
他呆呆坐着,很快便知发生了什么,正欲转身找魏无羡问个清楚,衣领一紧,便如同小鸡崽一般被人拎了起来,双脚离地,来来回回在空中晃着,身后传来与低沉浑厚的嗓音不符的张扬小声“哈哈哈哈哈哈哈!蓝湛你也有今天!”
魏无羡此时用着蓝忘机的身子,想到他曾轻轻松松地提起自己,直叹他那臂力当真是一绝,看到那边自己的身子,手里发痒,忍不住走过去试探一番,果不其然啊,魏无羡另一只手拍拍身上那肌肉,发力时硬得如同铁疙瘩一般,万分感慨,蓝忘机这这这……这臂力到底是如何练的!
蓝忘机回头,淡淡道“放我下来。”
魏无羡被盯得有些心虚,默默将他放下来,整了整衣服,又掐了张符将两人换了回来,跳得离他远远的,喊道“蓝湛你冷静一下!我只是试试……”
蓝忘机问“试什么?”
魏无羡又笑了起来,一看就是正使着什么坏“叔父大人考我家规之时,我们换过来,这样每日便可多背几条,你也能早日娶到媳妇了。”
223
太可怕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蓝忘机吗?!
魏无羡呆愣愣地看着蓝忘机,觉得他能答应自己那个离谱的计划简直是……简直是天理难容!不错!天理难容!速来雅正的蓝忘机怎么能跟他胡来!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结结巴巴道“蓝、蓝湛,你还、还真答应了”
蓝忘机微微颔首,面色不算很好看,此事本就该算在欺骗那一类,骗得还是他一直敬重的叔父大人,不过,蓝启仁问什么他便答什么,问不到这里来,便也不算骗,算是打了一个擦边球而已……
魏无羡咂吧着嘴,感触颇深“你这单单‘恨娶’二字已不足以形容了,你是有多想抱老婆!还有啊……照你方才那么说,你把我娶回去有什么用娶了也不能上龘床!”
蓝忘机解释道“你身子的事我还未仔细问过温姑娘,如今不……是为保险起见,待确认过后……”
魏无羡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摸着下巴问道“待确认过后如何啊?”
蓝忘机知他不正经,因此也并未再说什么,埋头整理着桌上书本纸张,起身对魏无羡道“回房吧,我备了菜。”
魏无羡两步追上去,嘴里絮絮叨叨的“蓝湛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在很认真地商量上龘床之事!你这小古板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臊?我们都谈婚论嫁了,如今商议此事也正常吧?”
蓝忘机原本还脚步稍慢,等一等魏无羡的,一听他又在后面胡言乱语,两条长腿迈得极快。
魏无羡喊“喂!蓝湛!蓝二公子!云深不知处内不可疾行!”
迎面走来一群长老,逮住魏无羡道“云深不知处内不可喧哗!”
魏无羡“……”
224
原本以为姑苏蓝氏的老古板单就蓝启仁一个,哪成想除却他以外,还有那么一群迂腐不输他的蓝长老们。
长老们将魏无羡逮住好一顿训,他垂头扣手,一阵委屈,却难得孤立无援,前方蓝忘机被他撩得不行,没注意到后面的异动,老早便走得没影了。
魏无羡肠子都悔清了,咬牙忍着没有反驳,低眉顺眼,端的是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再加上他本就会撒娇,将一帮长老们治得一愣一愣的。
哪、哪有这样的!哪有如此……如此……如此赖皮的孩子!
姑苏蓝氏出来的孩子都是严正古板的,小时候不懂事,大了一点吧又被家长们训了几顿已成了些白菜之形,犯了家规道一声错便自觉去领罚了,没有如魏无羡这般撒娇卖乖,嗲着声音求饶的……
如此,三遍《雅正集》减为一遍,一遍《雅正集》又减为一遍《礼则篇》,一遍《礼则篇》最终又被魏无羡软磨硬泡求没了,一群长老们憋得面红耳赤,可他又一副乖巧的模样,讨饶的声音也软得让他们训不起来。
魏无羡抬起头,仰着脸,眼睛睁大,笑问道“各位长老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长老们“……无事”
魏无羡行了一礼,道“既如此,我便先回房了,长老们再见!”
“等等!”一位长老从吃惊震撼,头晕眼花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身黑衣,头系红色发带的年轻男子,问出了至关重要的问题“你是内门弟子我怎没见过你为何不穿校服”
魏无羡离得远了些,才回道“我嘛……我是蓝二公子那边的。”
那位长老抚着与蓝启仁如出一辙的胡子道“忘机的徒弟忘机何时收徒了”
魏无羡答道“并非徒弟啊……”他斟酌着词汇“是尚未过门的道侣。”
长老们“……”
——————————————————————————————————————————关于身体问题不能上龘床……其实纯粹是叽自己想多了,觉得关于羡的事都得小心着来……_(:τ」∠)_
其实叽和羡换本来想多写点的,但是后来发现下一篇文是专门写他俩换的然后就没写那么多……_(:τ」∠)_
蓝臻:“晓星尘查清真相之后,横跨三省捉住了仍在逍遥得意和人打群架的薛洋,趁着兰陵金氏在其仙府金麟台举办一场清谈盛会,各大家族在此论道问法,将他扭送到大庭广众之前,阐明始终,要求严惩,他将证据列得清清楚楚,绝大多数的世家都没有异议,只有一家极力反对,”说到这里便叹气,“那就是兰陵金氏。”
众人冷笑,当然反对了,毕竟薛洋可是能帮金光善一跃成为仙门之主的关键啊!
蓝臻:“兰陵金氏虽一心包庇薛洋,晓星尘却软硬不吃。两边僵持不下,终于惊动了并未参与此次清谈盛会的赤锋尊聂明玦,引得他从别处飞赴金麟台,赶来出面。聂明玦虽是金光善的后...
蓝臻:“兰陵金氏虽一心包庇薛洋,晓星尘却软硬不吃。两边僵持不下,终于惊动了并未参与此次清谈盛会的赤锋尊聂明玦,引得他从别处飞赴金麟台,赶来出面。聂明玦虽是金光善的后辈,但他为人严厉,绝不容忍,绝不姑息,一番痛斥,弄得金光善好没面子,讪讪无话。脾气暴烈的聂明玦当场拔刀就欲斩杀薛洋,他义弟敛芳尊金光瑶上前打圆场也被他喝令滚开,骂得狗血淋头,躲到蓝曦臣身后不敢作声。最终,兰陵金氏无法,只得让步。”
蓝臻想了想,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赤峰尊不是泽芜君,泽芜君眼里的敛芳尊先是心系苍生、身不由己,孤身犯险的卧底;后是忍辱负重、孝顺、举步艰难的金家私生子,所以他会对他的三弟多有关照和维护本是人之常情。赤峰尊不一样,他原本也以为敛芳尊是个体贴细心,待人周到的好下属;但这一点好印象在他见到回归金家的孟瑶以温家的剑和剑法杀了曾经轻视他和他的母亲的人后便彻底打碎,而穷奇道截杀更让他对兰陵金氏无比警惕,哪怕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去阻止金光善的行径,并不断敲打敛芳尊,他对敛芳尊失望是真的,却也没有放弃过去把他拉回正道,可惜因为刀灵的原因脾气越发暴躁,弄巧反拙。”
三尊顿时沉默了。
蓝曦臣茫然,是这样吗?原来,是他看错人了吗?金光瑶,并不是纤尘不染的白,他是介于黑与白之间的灰,一直都是他一叶障目。
金光瑶不可置信,他一直以为聂明玦讨厌他,其实是他弄错了?大哥一直都在想办法帮他?
聂明玦仔细思考,他的呵斥和恨铁不成钢在金光瑶眼里是厌恶和排斥吗?他用错方法了?
未来的路和相处方式,他们必须好好想想了。既然结拜了,就没有断绝关系的道理,如何相处,就要看彼此之间的磨合和迁就了。
蓝臻:“赤峰尊走后,兰陵金氏却出尔反尔,虽然金麟台上当着百家的面答应了要清理薛洋,可等聂明玦一不在眼前,迅速把薛洋关进地牢,改判为囚禁,终身不释。聂明玦得知此事后大怒,再次施压,兰陵金氏拉拉扯扯,就是不肯交出人。其他家族都抱手看好戏,谁知没过多久,聂明玦便走火入魔身亡了。”
她环顾四周:“赤峰尊是怎么死的?”
聂期羽垂眸嘲讽一笑:“赤峰尊死于琴声之下,敛芳尊潜入姑苏蓝氏藏书阁偷拿了东瀛秘曲集里的一篇曲子,这本书里的曲子,若在演奏的时候附以灵力,能作害人之用,或日益消瘦,或心情烦躁,或气血激荡,或五感失灵……灵力高强者,能在七响之内,取人性命。敛芳尊把邪曲混入了泽芜君教授他的清心音里,使赤峰尊气血翻腾,更加暴躁易怒,刀灵反噬日益加重,后暴血而亡。”
这手段,确实深藏不露,谁会知道琴声竟然也能杀人呢?
聂怀桑神色冷酷,警惕地望着金光瑶。
聂明玦直直望着金光瑶:“若你再次助纣为虐,别怪我的刀不客气!”
金光瑶连忙摇头:“我不会!”这些事毕竟还未发生,他和聂明玦之间并没有任何恩怨纠葛,顶多只是有些怨怼大哥“站着说话不腰疼”而已。但经此一事,相信聂明玦能体谅他的难处,他也能明白聂明玦的苦心。
蓝臻:“好了,赤峰尊的话题我们稍后再讲,现在先把重点放在晓星尘和薛洋身上。赤峰尊一死,最难对付的人不在了,兰陵金氏越发肆无忌惮,打起了更歪的主意。金光善开始想方设法要把薛洋从狱中提出来,继续复原阴虎符,并探究其中奥秘。但这种事毕竟不光彩。要把一个灭人满门的凶手从地牢里提出来,没个正经名目,那可不行。于是,他们把目光转移到了常萍身上。
哦,对了,明熙尊也是当中不断反对的人。穷奇道一事后,金子轩前辈对金光善心灰意冷,不再对父亲抱有期望。常家灭门惨案他也是主张不能姑息的人之一,坚决反对金光善,而后果便是江厌离前辈被刺杀重伤、年幼的耀兰尊中毒危在旦夕。明熙尊手忙脚乱,无暇顾及,只能把他们送去莲花坞并亲自照顾妻子儿子,这事才算完。
而后,便是威逼利诱,骚扰不断,最终,兰陵金氏成功地使常萍反口,推翻了此前的一切冤词,发声宣告:常家灭门一事,与薛洋并无干系。晓星尘闻讯登门询问,但常萍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着想,也只能如此。”
金光善!
金子轩咬牙,江家三人怒火中烧,为了权位如此不择手段,甚至把丑陋邪恶的心思指向儿子儿媳和孙子,他的心是用铁做的吗?!
<魏无羡沉默不语。
若他是常萍,任兰陵金氏是如何只手遮天的头号世家,任谁许他何等前程似锦光耀荣华,他也绝不松口一句。反之,他要亲自夜探地牢,把薛洋活活剐成一滩肉泥,再把他召回来重剐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可并非人人都是他这种宁可同归于尽的性子。常家还有几个家人活着,常萍也还年轻,无妻无子,刚刚走上仙途。无论是用他幸存家人的性命威胁,还是用他的前程和修为威胁,他都必须好好考量。
毕竟他并不是常萍本人,无法代替他义愤填膺,更无法代替他担惊受怕,承受这些身心的折磨。>(原文)
另一空间的众人叹气。
蓝臻深吸一口气:“而薛洋被放出来后,果然再一次展开了他的报复。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报复在晓星尘本人身上,他选择从晓星尘的好友宋岚那边下手来报复晓星尘。于是,他故技重施,将宋岚从小长大学艺的白雪观灭了个干净,并且偷施暗算,用毒粉毒瞎了宋岚的一双眼睛。这次他灭门灭出了经验,做得十分利落,没有余下任何线索。虽然谁都知道肯定是他干的,但知道有什么法子?没有证据。再加上金光善刻意包庇,怒有雷霆之威的赤锋尊也已逝世,含光君正巧闭关,竟然没有一个人拿他有办法。”
顿了顿,接着说道:“薛洋此人,幼时无父无母流浪街头,七岁时受栎阳常氏常慈安哄骗,为了一盘点心去送信,信送到了反而叫人暴打一顿,点心也没了。被常慈安所驾牛车碾过左手,左手小指当场碾成了血泥,左手手骨全碎。幼时断指,断了他的善;因此他的人生只余下恶和恨。他不懂爱,因为从来没有人爱过他,后来有幸遇到了晓星尘,可惜一切都太迟了,一步错,步步错。”
众人先是愤怒于薛洋不辨是非,把恩怨牵扯到宋岚乃至白雪观的行为,然后又无比痛恨常慈安的暴行。
不守信用!暴虐无耻!竟然对一个七岁孩童做出这种罔顾人伦的事,简直禽兽不如!
另一空间的藏色和蓝启仁简直快气死了。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一个金光善,又来了一个常慈安。一个“善”,一个“慈”,你们对得起自己的名字吗?!
魏无羡想了想,拱手向蓝曦臣行礼:“泽芜君,待我们回去后,如果找到薛洋的话,到时就要辛苦你们和蓝老先生了。”
就不信云深不知处还搞不定这个三观扭曲的刺头!
泽芜君脸色一僵,正要拒绝,但在留意到聂明玦(蓝老先生肯定能教好)、江澄(总算有人能收拾烂摊子)、晓星尘(太好了以后宋岚和白雪观不会出事)、温情(姑苏蓝氏擅于育人子弟,不错)、蓝忘机(想和魏婴多多相处)等人赞同的神色后,只能勉强把话给吞了回去。
叔父……辛苦你了。
#文笔不好勿喷
#喜欢的点点爱心
【七】
【云雾萦绕,山峦叠翠
灯会!没错,雷之国一个偏僻村子每三年举办一次盛大的灯会
上百座花灯例映在水波荡漾的江面上,无数的村民和外来人们各提着花灯相伴走在一起
带土小脸微红,他是真的没见过这样热闹的场景,从小看到的人只有自己的啪啪和白白,对于这样热闹的地方,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还是害羞多一点
而此时!带土正准备拉着白绝进灯会玩,就被白绝拒绝了
白绝:“土土啊,我得走了”
带土:“为什么?”
白绝:“一些特殊原因,明天在跟你说,照顾好自己哦!”
带土:“嗯?……好吧!”
话完,就见白绝消失在原地,动作有...
话完,就见白绝消失在原地,动作有点像落荒而逃
带土抿了抿嘴,就感觉到诡异的气压在身后渐渐弥漫开,一道冷飕飕眸光打在身后
微微转过身看去,就看到宇智波斑阴沉着脸
带土“……”
啊!为什么啪啪会出现在这啊!
带土吞了吞口水,吱唔道“啪……啪啪”
“过来”
宇智波斑声音洌洌冰寒,清隽眉间染上了几分怒气】
宇智波斑一身浴衣站在月光下,微微凌乱的黑色头发,露出那精致的完美脸宠,薄唇微抿,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气势倾压众人
“哇”
众人发出一片惊呼
“真的好帅”
【面对这样的宇智波斑,带土真的想哭
白白这个忘恩负义的狗子,居然弃了自己跑了,看他回去怎么教训他
“呜呜呜,啪……啪啪,我错了,我不该离家出走的”
带土哭唧唧道,戏精的在眼睛上挤出两滴眼泪,装可怜的走到宇智波斑面前,把双手伸到他前面
宇智波斑看了他一眼,紧皱的眉头放松下来,转身大踏步离开这里
立马擦干眼泪跟了上去“啪啪,等等我,慢一点,等等我啊”
宇智波斑腿长,对比较带土那小短腿,宇智波斑放慢自己的步伐,等带土快要追上来,停住了
带土模了摸自己的小鼻子道“啊,疼”
宇智波斑大手把带土拎了起来,与自己对视,压着嗓音沉沉道“以后不可以出来”
“呜呜呜,啪啪好凶,不爱我了,呜呜呜呜”带土完全没有见过对自己凶的啪啪,顿时就委屈起来,滚烫的泪水框框往下流
宇智波斑刚想说的话咽住了,双手有些无措,只能把带土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
在看到带土不在家里的任何地方时,当时他的心脏抽痛的很,他已经不能在看到带土出事了,在找到的那一刻,他是恼火的,在看到那张脸,心里的害怕,愤怒,甚至眼泪就能轻而易举的打破原形
“带土,不哭了,我没有凶你,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出事,我现在不能没有你了,所以在你还没有实力之前,不能离开我身边”
“……真的吗?”
“真的!不过你想出去的话,一定要在我的陪伴下才能出去,等以后你开始接触忍术,有点实力,你就可以自己一个人出去”宇智波斑深吸一口气,在带土的头上轻抚着
“啪啪,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忍术”带土开心的道
“就这么想离开我身边啊?”宇智波斑皱了皱眉头,有点不高兴的道
“才不是,我学习忍术是为了保护啪啪,才没有想离开啪啪呢!”带土眉眼弯弯的道
“油嘴滑舌”宇智波斑点了点带土的额头,看到他期待的神情,宇智波斑的一颗心都要软了“等你过完生日后”
“太好了,太好了!啪啪万岁”带土非常激动的道】
“真好啊,斑他对带土真好啊,斑都没有这样对我温柔过,扉间你说我是不是该很失败……”
“……闭嘴,大哥”
“嘤嘤嘤,扉间都嫌弃我了”
——
·中也全程掉线不要多想
·这是为了双黑写的前奏(就是有些长)
·【】里剧场版内容,直接连着弹幕
**********
尽管弹幕中透露出“中原中也很强大”、“中原中也把那条长得离谱的龙屠了”、“中原中也超级帅”等信息。
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对此怀有疑问。
例如,太宰治。
哪怕弹幕说了,他们是搭档。
是可以托付生命的存在。
可是他不敢去想啊。
*
【在这个雾气升不到的高度,有一架嗡嗡作响、滞空的异能特务课的机密作战用运输机「鸿鹄」,螺旋桨搅动着风发出轰鸣声。咣的一声,门空洞地摇动着,中也慢慢推开了舱门。
清冷的晚风扑面而来,圆圆的月亮...
清冷的晚风扑面而来,圆圆的月亮映入了中也的视野,今夜无云,澄澈夜空中浮着的月亮,如此美丽。
在美丽月色映照之下的是,在雾中矗立的横滨和正在试图把横滨吞噬殆尽的巨大的龙——如此梦幻的景色。
但是雾气和龙都是现实,毫无疑问毁灭已于此齐聚一堂。】
chu——ya——
准备好了吗,前方高能
沉默了许久的江户川乱步叹了一口气:“真是受不了”
“弹幕不是都已经说了吗?可爱的帽子君会解决这条龙,所以你们在担心什么?”
“不、只是——”国木田独步有些慌张。
“乱步先生”是太宰。
“可以吗?”
“可以哦”
胆小鬼也可以去相信一个人吗?
可以哦。
【「中也君。」
冲着眯起眼睛望向横滨的中也,安吾的声音从通信器中传来,
「恐怕太宰君已经被抹杀了,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一边听着安吾扼杀着感情的声音,中也将自己的手套脱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弹幕消失了。
太宰治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心脏似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无所谓。」
他的嘴巴动了动。】
太宰治僵住了。
但对话还在继续。
【「这样可以吗?」安吾再次发问,「就算无法收取作为事后取我性命的报酬?」
「别得意的太早。」
中也用高过安吾发言的声音告诫道。
独自一人,准备从横滨上空降落的这时中也的表情,谁也没有看见。传到安吾耳中的只有他平静的声音:
「……六年前,你这家伙是个跑龙套的潜入搜查官。」
中也用一种谅解的口气继续说道,
「就算你当时反对涩泽的投入,也没有人听你的话吧?」
「…………」
对着通信器,安吾一时语塞。
这虽然是我的玩笑话,中也自言自语般地嘟囔了一句。】
中也先生果然很靠谱啊。
中岛敦想。
【「太宰那家伙,毫无疑问,就在那个里面。」
中也正在注视着的,就是那个在横滨暴走的巨大的龙。太宰被囚禁在那个龙的身体中,中也的直觉这么告诉自己。】
太宰治抿了抿唇,死死地盯着那个娇小的男人。
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揍他一拳我咽不下这口气啊。」发出这句宣言后,中也简短地说了句,我挂了,便切断了通信。】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太宰治说不上来。
也许是在切洋葱的时候切到了手指,也许是在自杀的时候看到的黄泉比良坂。
要不然,为什么眼眶里那么热、
胸口中好像装了一团火?
啊啊——
他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真是——
“讨厌的小矮子”
可爱的小矮子。
【「——……拜托了。」
因为自己的无力而咬紧牙关,安吾满怀悲痛的祷告般的话语,是否传到中也的耳中就不得而知了。
中也只是凭借自己的意愿站在鸿鹄的后部舱门处朝下方眺望。
「我们马上就要飞到目标的上方了。」中也快速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站在他背后的是一名把长发绾在后面眼角上翘的女性。对着穿着一身得体西服的她,中也用略加思考的表情看了看,扬起了眉毛。
「你是,那个时候的小姐。」】
“那个时候”?
哪个时候?!
太宰治笑了。
中岛敦小心翼翼的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太宰治。
感觉太宰先生好像心情很不好呢......
“敦君,怎么了?”
“不、没没没没什么!”他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人虎!”芥川龙之介怒目相对。
你怎么敢对太宰先生无礼!
中岛敦:......QwQ
【「我是辻村。」报了自己的姓名,辻村注视着中也,「你真的要去吗?」
「啊啊。」
「你不能去!」对于速答的中也,辻村瞪着双眼紧盯着他说,「那可是去下地狱哦!」
在辻村看来,所见之处的那条龙显然是超越人类认知的怪物,要是与它战斗的话是绝对不可能赢的。能力者也是人类。然而,若因为过于自信而去与之战斗的话——就是去送死。辻村如此断言。】
为了打太宰一拳顺手屠了一条龙
中也不是人
神明会为了所爱的人类赌上性命
chuuya可是神明啊
可他是神啊
突然冒出来的弹幕一语道破了真相。
——此间之神。
是了,哪怕中原中也表现得再像一个人类,他也是神。
神是什么?
是不受自然规律限制,反之却高于自然规律,主宰物质世界,能对物质世界加以直接或间接影响。
而现在,他们所见到的正是神。
所爱的人类吗......
【「你这说的,因为吓破胆就回头这种理由根本对我行不通啦。」
态度坚决地说完后,中也向前迈出了一步,坚硬的鞋底发出响声。
「吓破胆就回头的好时机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中也发问道,他的外套被风鼓动起来,大幅地随风飘舞。
无法判断中也这句问话的意图,辻村困惑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没有这种时候啦!」
「!」
像是要把辻村的困惑一刀两断似的,中也说完便跳下甲板,他的脚步没有一丝犹豫。】
没有啊,没有那种时候
战歌起!
只有中也明白太宰的真正目的,太宰也非常信任中也——双黑万岁!!!
芥川龙之介:......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力量,他和中原中也差距颇大。
脑子,他遇到太宰先生就自动降智。
信任......
............
是时候改口叫师娘了。
求文豪野犬的阅读体之类的
PS:最好是太中
pps:救救孩子吧,孩子没文看啦
ppps:联动也可以哦
防雷预警戳合集
扒一扒快要掉马的夏目老师
〖“夏目老师是传说中的异能者,是侦探社创立时的后盾。”画面突然跳转到太宰这里,“神出鬼没,行踪不明,还有一种说法,说他是个能看透万物的最强异能者。”
说着太宰向外面看去,一只三花猫在太宰的窗边停下,嘴里叼着一个小鱼干。太宰有些惊讶的放下手机,“小鱼干?”〗
(那只猫??)
(你就是夏目老师?)
(就是他!!!)
“诶!!!!这只猫是传说中的异能力者!!骗人的吧!!!!”直美惊讶地站起来叫着。
“怎么了?直美。”谷崎安抚着直美坐下。侦探社其他人也很奇怪,直美怎么样也算是侦探社的一员,不应该这么失态啊。
与...
与谢野突然福至心灵,“直美,你是不是见过这只猫?”
直美低着头,还没从震惊中平复,“这只猫……和春野小姐家的猫长得很像。可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小咪。”
喀拉拉,听!是三观破碎的声音。
几人都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屏幕上,希望不是直美说的那样,虽然心里已经基本确定。
〖(再回到十二年前)是他们现在所在的别墅。
“什么叫「福泽殿下一定没问题的」,”两个人坐在大钟旁边,面前是遍布的尸体,“敌人的数量可比你的情报多了不少啊。”
“哎呀哎呀,不愧是银狼的绝技,真是大开眼界,多亏了你,省了我一半的麻烦。”〗
(就我觉得这对话很甜吗)
(就感觉社长在抱怨,森先生无辜的在辩解哈哈哈)
(楼上你不是一个)
(太像小夫妻吵架了)
(双王对决必有一伤)
看见弹幕,森的眼神开始游离。怎么说呢,其实那个时候,他们两个确实处在情侣关系里。
福泽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却又带着伤感,那是他们最轻松,最没有负担的时候,从那之后,他们就很少能这么安静的坐在一起,讨论着彼此的以后了。
〖森说的开心,福泽的眼神却掺杂着迷茫,“这不是白费力气吗。”
森疑惑的看向福泽,“你指什么?”
“我们今天消灭的阴谋,说到底就是一场小灾祸,只要港口Mafia这个根源,灾祸还是会不断发生。”
“我知道啊,所以我想加入夏目老师的三刻构想。”
福泽不解,“三刻构想?”〗
(黄昏属于侦探社)
(夜晚属于港口Mafia)
(三足鼎立)
(说起来,起码到现在,我觉得异能特务科真的一点排面没有)
安吾推推眼镜,没有异能特务科颁发的许可证,这两个能这么嚣张?
(十二年前,我们在此初次联手,自那次之后,我们曾多次产生对立,也发生过冲突,但等我们再度联手之时,却也是所向无敌的)。
对峙中,爱丽丝从后面跃出,福泽大吼一声,发力,刀锋织成密集的刀网,爱丽丝被生生斩碎,森胸前也喷涌出血液,森脱力倒下。
“对不起,林太郎。”爱丽丝说着,身体慢慢消散,手捧着森的脸,“我先去那边等你。”〗
(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所向无敌的!!!)
(爱丽丝!!!)
(森——先——生——)
(爱——丽——丝——酱——)
(不要啊,森先生!!!!)
(爱丽丝没死,只是去CD了啊大家)
“爱丽丝酱~~”森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抱着爱丽丝痛哭流涕。“林太郎你放开我!你没事我就没事你自己不记得了吗?!不要把鼻涕蹭我身上了!!”爱丽丝挣扎着,但也始终没挣扎开。
〖森看着爱丽丝消失,闭上眼睛,用一种果然如此的语气说,“果然变成这样了吗?”
福泽站起来,背对着森说,“这就是三刻构想的终结。”
“三刻构想。在战后的混乱期,白天由军警和特务科来维持,夜晚则由港口Mafia来把守,而白天和夜晚的交错时刻,黄昏,就交给侦探社来管理,由此来维持城市的平衡。”〗
(搞死那个俄罗斯人不好吗)
(夏目老师!你的钻石碎了啊喂!!)
(所以说句实在话,什么黑手党?都是爱国爱民的优秀市民。)
(其实就是黑白灰)
武侦里唯一一个傻憨憨敦瞪大了眼睛看着国木田,“原来我们这么厉害的吗?!”
国木田回头看着敦,与谢野觉得那眼神里好像带着慈爱。“敦,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侦探社吧。”
“倒也不是啦……”敦心虚的低下头。
〖“实现了这个构想之后,夏目老师就隐退了。”
“老师的异能被誉为最强,结果到最后也无人知晓……”话语未尽,森话锋一转,“福泽阁下,在死之前,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
“侦探社和Mafia并不是等价的,只要福泽阁下一死,这场斗争就会结束,但如果是我死了,Mafia就会失去控制疯狂报复,进而演变成更加血腥的组织战。”
福泽不可置信的转头,森趁着这个空挡,出手!手术刀穿过了福泽的脖颈。森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神冷冽又坚定〗
(毕竟是猫主子)
(忽然想到如果太宰摸猫不就直接变成人了吗哈哈哈哈)
(虽然但是,森先生说的并没有错)
(社长死了武侦会更狠吧……)
(这个角度……好像森先生哭了啊)
(森先生流泪了??)
(好像啊)
(宁子v:虽然但是,那是灰尘哦,就是位置比较刚好)
(?啊?这?)
(难道武侦好欺负吗)
(不要啊!!)
“真过分啊,港口Mafia。”太宰语气不怎么好。
“嘁!”中也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理他。
“社长出事的话,我们也不是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人啊,森鸥外。”与谢野的大刀蠢蠢欲动。
“但你们能和我们这群疯子比吗?”立原笑着,手里拿着一把枪转动着。
气氛开始剑拔弩张。处于风暴中心的两个人就像感觉不到一样,自顾自的说着话。“还真像你会做出来的事啊,森医生。”森看了眼后面的部下们,“嘛,事实如此啊。”就是苦了中也君了。
“但是现在既然知道了的话,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对吧,太宰先生。”敦期盼的看着太宰。
“也许吧。”太宰的回答模棱两可。
//看这一段的时候我在控制不住的想,如果主世界里森先生真的出事了的话,那首领不也会是中也吗
//晚了一天还短小的万圣节小甜饼来了
结束工作,中也揉着有些昏沉的脑袋走进了家门,发现不对的一瞬间,中也已经被按在了门后。眼睛被人捂住,中也条件反射的想要发动异能,却发现根本没有作用,皱了皱眉,察觉出左边触感的不同。嫌弃的啧了声,开口之前却先听见了耳边传来的声音,“中也你就不担心过劳死吗?”“你也知道我工作忙啊,放开我!我要睡觉。”太宰撇撇嘴,腾出一只手放了什么在嘴里,渡进了中也的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两个人嘴里扩散开来,中也后知后觉的想起,啊,今天好像是万圣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