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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暗恋哈利的日记被发现的德拉科,意外中了遗忘咒。

哈独立短篇一发完

同人文私设多,人设有ooc.

关于德哈,只写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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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根本不像救世主,更像个笨蛋麻烦精。

——德拉科日记001

昏暗的翻倒巷商店里,德拉科第一次陪着父亲来这么混乱的地方。他对那些非法的交易不感兴趣,所以留在了商店前厅,闲着没事翻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藏品。

砰!砰砰!商店的壁炉里传出什么东西滚落的声音。

德拉科循声看过去,只见到一身黑色魔法袍的哈利狼狈的从壁炉里滚落出来。

这个笨蛋,怎么会连对角巷的名字都念错。

“谁...

“谁在那里。”

卢修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德拉科压住嘴角的笑意,故作轻松的的耸了耸肩膀。

“不小心打翻了一个杯盏。”

“整天毛毛躁躁的,走吧,我们需要去买些东西。”

德拉科应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回头,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哈利藏身的地方。

这笨蛋还以为藏得很好,灰头土脸的样子蠢死了。

德拉科心里嘲笑着,只是……

他一个人在跑到那种地方,能不能走出去?

“德拉科,跟上。”

卢修斯拽着儿子的手臂让他靠近自己,神色不善的扫视着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

“在这种地方不要发呆,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德拉科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昏暗幽深的黑巷子以及那些鬼祟的魔法师,舔了舔干涩的唇。

也许他该做点什么。

当然,哈利如果在这种地方出了意外,德拉科发誓,他一定会将这件事写成日记,以便嘲笑哈利一辈子。但……

德拉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突然在不远处的路口,看到了走来的巨大身影,原本紧张的心情骤然放松。

“父亲,我要去一趟盥洗室。”德拉科补充了一句:“忍不住了。”

卢修斯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手表,摆了摆手,“快去快回。”

金色的头发一闪而过。

原本打算离开的海格看到熟悉的身影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身跟了上去。

只是走了几步,那个熟悉的影子就没了。

“也许看错了。”

海格嘀咕着,转身刚要走,就在不远处看到被围住的小孩。

“哈利!”

海格着急的大步向前,一把推开了围在哈利身边人。

“海格!”

哈利松了口气,这阴森的地方和这些奇怪的魔法师太吓人了。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异口同声。

“办些私事,你怎么在这里?”

海格从一堆人里将哈利拽了出来,神情里藏不住的担忧。

哈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罗恩家用飞路粉,结果走错路了。”

两人边说边走,离开了翻倒巷。

躲在商店灯箱后的德拉科看着二人离开,回头看着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厉声呵斥。

“滚开!如果不想得罪马尔福家族的话。”

流浪的魔法师们听到这句话不约而同停住了身影,畏畏缩缩的退入了暗巷。

一群肮脏的见不得光的阴沟里的老鼠,迟早他会全部收拾掉。

德拉科这么想着,嘲弄的发出一声嗤笑,挺直脊背转身离开。

2.

滥好人哈利,为什么脑子那么笨。

——德拉科日记.005

“怎么才回来?”

卢修斯不停地看着手表,显然对德拉科的磨蹭有些不耐烦了。

“肚子痛,我们回家吧。”

“我们去书店。”

“书店?精灵早就将我的教材买齐了。”

“与你无关,不要多问。”

卢修斯拉着德拉科直奔书店。

书店里人太多了,德拉科在看到哈利三人行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我们真的要进去么?”

“你自己去逛,不用管我。”

卢修斯心不在焉的对着儿子吩咐了一句,自己走进了人群。

每次碰到那三个人在一起都没什么好事,德拉科不打算和他们见面,最好父亲也不要……

他们的关系已经足够很差了。

德拉科隐隐有些烦躁,独自上了二楼。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德拉科心不在焉的随手翻书。

对于哈利,他的心情实在太过复杂。

一开始明明是想和他做朋友,纯血巫师的领导者和救世主,本该成为最好的朋友可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成了敌人。

如果不是那个可恶的红头发。

德拉科曾无数次的想,哈利总会被黑魔头杀死,他不必去理会。可是他心里隐隐有个念头,他不想哈利真的去死。

他纠结,复杂,甚至对哈利有些他也不明白的情绪在里面。

“哈利波特!”

楼下的骚动打断了德拉科神游,德拉科低头看去,一只肥腻的手搭在清瘦少年的肩膀上。

无名的怒火一下子燃烧了起来。

哈利这个笨蛋,连沽名钓誉的蠢货都识别不出来么?!他居然拿这样的人当做对手,真是太可笑了。

“德拉科,你又想干什么?!”

德拉科的呼唤声让哈利挣脱了吉罗德的桎梏。

“笨蛋!”

“你才是蠢货!”

哈利不甘示弱的瞪着他,碧绿色的眸子带着一丝恼怒。

罗恩和赫敏站在哈利身边,面色不善的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看着他们,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们总是这样,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他就算解释了也没什么用,更何况他从不屑于去解释什么。

“你就继续这么堕落下去吧。”

德拉科准备离开这个让人难受的地方。

“又见面了,大难不死的男孩。”

卢修斯挤开了人群站在了哈利的面前,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嘲弄。

德拉科看着二人再次针锋相对,无奈的垂下了眼皮,默默退到了父亲的身后。

他不喜欢这样的状况。

3.

我不想帮他,可我似乎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德拉科日记.012

新学期开始了,步入新的学年大家都很兴奋,可是德拉科的心情并不算很好。

不仅是因为开学前的那次见面,让哈利和他的关系更加恶劣,还因为最近的黑魔法防御科。

那个油滑的吉罗德每日单独留下哈利,德拉科盯着那个胖子,生出了极大地不爽。

“马尔福,你不舒服么?”

“潘西,和高尔说一声,以后下课缠住教授,别让他把哈利带走。”

“你要帮他?”

“帮他?”德拉科冷冷的看了潘西一眼,“吉罗德每天都让哈利帮忙,以此来给他和他的学院加分,这种好事不该落到格兰芬多头上。”

潘西的眼神带着一些怀疑,不过马尔福说得对,斯莱特林的分数可不能因为这样就比格兰芬多少。

高尔带着两个人缠住了教授。

德拉科回过头,不知是不是凑巧,和哈利的眼神对视了一眼,不自然的快步逃走了。

“德拉科!”

走廊里,哈利拦住了德拉科的去路。

这个人真是太奇怪了,刚才这些人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接着教授就被围住了。

托他的福,他能够摆脱教授的纠缠,可是这个人在计划什么?

“伟大的救世主,有什么指示么?”

德拉科双手环抱胸前,眼角带着一丝轻佻。

“刚才是不是你让他们缠住教授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少自作多情,马尔福只是不想让你白占便宜。哼!”

潘西扬起下巴,说完,拉着马尔福转身就走。

哈利看着跟随潘西一起离开的德拉科,目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腕上,不自觉的拧了拧眉。

这个高傲又自大的家伙!

4,

比暗恋更让人绝望的是吓跑自己的暗恋对象。

——德拉科日记.016篇

一年一度的圣诞夜转眼就要到了,德拉科独自坐在空旷的图书馆里发呆。

他翻阅了很多魔法书籍,没有能从上面找到一些佐证,证明自己是被人下了什么奇怪的药剂。

他对哈利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甚至不能理解。就比如,他能在成百上千的魔法师中一眼就认出哈利的后脑勺……这实在太让人恐惧了。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德拉科回过神来,赶忙退出了即将关闭的图书馆。

回去的路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德拉科快速检查着自己的书包。

“糟了,日记本落在图书馆了。”

德拉科咬了咬牙,尽管他很少违反校规,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黑色的大门被推开,“荧光闪烁”。

德拉科举着魔杖仔细的搜寻着每一个角落,可是他的日记本不见了。

怎么会?

德拉科小声念叨着,放弃了寻找。索性他的本子上也没写名字,只有一个D的字母,也不会有人知道那是他的。

德拉科收起魔杖转身打算离开。

“砰”的一声,高挺的鼻子撞到了一个东西。

“谁在那?”

“你总是这么莽撞么?”

哈利揉着被撞痛的额头,从隐形衣里露出了身影。

“你在这里干什么?”

德拉科的话语有些心虚。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过我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哈利从后腰拿出一个笔记本,“你不会是在找这个吧。”

“还给我。”

德拉克的脸骤然红了起来,猛地扑了上去。

哈利被吓了一跳,躲开了德拉科的纠缠。

“哈利波特,还给我!”

“统统石化”,哈利毫不犹豫,抽出魔杖施展了缚身咒定住了德拉科。

“你怎么证明这是你的?除非你能说两句里面写了什么?”

哈利觉得德拉科有意思极了,当着他的面,打趣着翻开了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日记本。

十分钟过去了。哈利的嘴角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僵住了。

下方赠礼解锁全六千字大结局~

朋友们,喜欢的话多帮忙点点心心和赞赞,万分感谢

嘴硬心软德×从黑暗走到光明哈

本篇蛇院哈,被德思礼家折磨得伤痕累累的哈利从被动闯副本到后来有了真心想要守护的人后主动对抗伏地魔。差点黑化有,痛苦挣扎有,不信任别人有,注意避雷。

“你将如何选择?爱我或是远离。”“你将如何选择?黑暗或是光明。”“你站在光里,我想去光里爱你。”...

“你将如何选择?爱我或是远离。”“你将如何选择?黑暗或是光明。”“你站在光里,我想去光里爱你。”——题记火舌舔舐着周遭的一切,连窗外的天空也被熏成可怕的橘红色。

这幢房子里的人应该在刚刚发现起火时就已经撤了出去,然而现在。滚滚的黑烟中却突然闪过一道黑色的影子,他对能把人烧焦的火焰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在里面穿梭者,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

Chapter35日记本

哈利的手心全是汗。良好的家教告诫他,不能擅自翻看别人的日记。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将日记本交给父亲,然后请他帮忙找到失主,并归还。

然而,好似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诱惑在他打开日记本。犹如伊甸园里诱人的禁果,哈利伸出了手。

那一刻,心脏仿佛从高处坠落,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日记本泛黄的纸页上干干净净,连一滴墨水都没有——每一页都是。

空白的日记本吗?

哈利呆呆地坐在桌前,一时有点缓不过神,刚刚为自己建立的心理建树开始慢慢崩塌。

这可是魔法世界!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就像是麻瓜的密码锁之类的东西,为了保护日记的内......

这可是魔法世界!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就像是麻瓜的密码锁之类的东西,为了保护日记的内容不被别人看到,它的拥有者可能在上面施加了某些隐藏魔法。

既然日记的主人不愿意别人窥探里面的内容,那他就更不应该打开了。

这样想着,哈利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内心,转而开始整理起那些买来的书籍。

说实话,哈利绝对算不上是个会收拾东西的人——毕竟他拥有能干的家养小精灵多比——但他急需干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那本日记本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可真是奇怪。哈利心想。他还从来没有被什么东西如此深得吸引过。他觉得这似乎不太正常,但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太对劲。

他心不在焉地将洛哈特的著作一本一本摞在桌上。那些厚重的、精装版的书籍歪歪扭扭地晃动着,直到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加了上来。

一阵巨响过后,哈利的书桌比原来更乱了。

高高摞起的书本胡乱地摊成一堆。那些理应被哈利珍视的书籍完全没有吸引主人的目光。哈利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本日记本上面。

它被撞下了桌子,摊开在空白的某一页。打翻的墨水瓶正往下滴着墨汁,全都落在了日记本上面。

哈利飞快地将它捡起来,心中懊恼又焦急。

然而此时此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墨水像是被吸进了纸张里,渐渐消失不见了。

哈利来回翻动着纸页,确认那些墨渍并不是晕染到了其他的页面上——滴洒上去的墨水完完全全不见了!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顾不得一桌一地的狼藉,哈利找到羽毛笔,蘸了些墨水,打算写点什么。他隐隐有了一点模糊的想法,这种想法超越了他的认知,令他浑身战栗。

哈利因为兴奋,手都有些颤抖,他再次将羽毛笔蘸满墨水,写道:“你好,我叫哈利·马尔福。”

这行字在纸上闪了闪,也被吸了进去,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哈利摈住呼吸,静静等待。或许只有几秒,或许过了好几分钟,奇迹出现了。纸上突然渗出哈利从未写过的文字,那是他并不熟悉的笔迹,劲瘦有力,非常漂亮,用的正是他的墨水——马尔福家私人订制的,带点墨绿色,且含有微量金色粉末的高级墨水。

你好,哈利·马尔福。我是汤姆·里德尔。你怎么找到我的日记的?

这感觉就好像日记的主人住在了日记本里。这样的想法令哈利呼吸急促,仿佛找到了隐秘的宝藏——即便是在魔法世界,这样的情况也很不寻常。

这些文字也很快消失了,不过是在哈利开始匆匆写字之后才消失的。

“我不知道。我和爸爸妈妈出去买书,回来后就发现它夹在了我的书里。”

这可真是奇妙的缘分。

“很抱歉擅自翻开了您的日记本。”哈利快速写道。“我发誓这并非我的本意。我该如何将日记本归还给您?”

这一次,日记本回复他的速度慢了一些,就好像是在思考——也可能是哈利的心里作用。

你可以留着它。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哈利差点就要问他是不是已经去世了——毕竟这本笔记本来自于五十年前,这对年仅十二岁的他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漫长时光。

倒是对方又补充了一句。

幸好我用比墨水更持久的方式记录我的往事。

“您的意思是,您将灵魂放入了日记本中吗?就像家里那些先祖的画像?”

类似,但并不完全一样。我只是一段属于自己学生时代的记忆。

学生时代吗?哈利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汇。他飞快地写道:“您是五十年前在霍格沃茨上学的学生吗?”

是的。你呢?

“我也是!我马上就要上二年级啦。我在斯莱特林学院,你呢?希望不是格兰芬多或者赫奇帕奇(开个玩笑,请别在意)。”

看来你是我的学弟。(我当然不会是那两个学院的学生,实不相瞒,我认为只有伟大的斯莱特林的意志才能真正让魔法界走向辉煌。)

如果是一年多以前,哈利一定会非常赞同里德尔的观点,但现在不同了。

“其实拉文克劳也不错。我哥哥就在那个学院。”

你有一个哥哥?那可真是不错。

一说到德拉科,哈利就滔滔不绝。无需里德尔再多问什么,他便自顾自地向对方介绍起自己的哥哥。

里德尔对此似乎也很感兴趣。

有这样一位爱护你的哥哥,真是令人羡慕。哈利(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或许能时常聊聊天,你知道的,一个人很无聊。

哈利忍不住笑了,并在纸页上画了个笑脸。里德尔很快也回了他一个笑脸,并附上一段文字道:

你刚刚提到的冒险可以再跟我多说说吗?我也非常喜欢冒险,只是我缺乏你这样的机缘——真希望未来的我的生活不会也像学生时期这样天天一成不变。

像是寻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毕竟他身边的人似乎都在规避“冒险”这个词汇,哪怕出身格兰芬多的小天狼星也不太愿意和哈利多说自己学生时期的故事——那些自小天狼星口中无意间透露出来的,劫盗者的故事。

哈利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更何况,虽然只有短暂的交流,但他的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位彬彬有礼的、温和健谈的斯莱特林高年级学生的模样。

如果德拉科在他的身边,那他一定会告诫哈利不要亲信这样一本来路不明的日记本所说的话。但哈利总是愿意相信所有人都是善意的,并且试图将自己的善意释放给身边人——当然,那些他讨厌的人除外。

然而此时此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哈利一个人,不会有人来劝说他,而他也想将日记本当做自己于里德尔共同的秘密,哪怕是对爸爸妈妈和德拉科,他也打算守口如瓶。

我已经十二岁了,完全可以拥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他这样想着,将日记本藏进了柜子的最里面,直到德拉科来喊他吃晚饭才离开房间,而此时,他已经将上学期末与伙伴们共同闯关的故事对里德尔讲得差不多了。

“我只是看书看得太入迷了。”哈利这样解释道,“洛哈特的那些冒险故事每一个都那么精彩。”

不过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心底却冒出了另一个想法。我经历的冒险可不比洛哈特差。

哈利沾沾自喜地拿起刀叉,并未理会德拉科的嗤之以鼻。

对此,哈利感到非常满意——除了斯内普定期送来的魔药。在马尔福夫妇的强烈要求下,斯内普不得不兼任了哈利的私人医生。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斯内普显然将气撒在了哈利的魔药上。

那些黄中带绿,绿中掺紫,紫中泛黑的魔药味道相当恶心,再也没有哈利熟悉的水果味了。

对于哈利的抗议,斯内普总是这样嘲讽道:“我记得某位先生一直强调自己已经十二岁了,并多次要求他人以成年人的方式对待他——没有哪个成年人的魔药会加入糖浆。”

哈利对此忿忿不平,却无可奈何,只能找小天狼星诉苦。不出所料,他每次都能收到满满一盒子舅舅亲手制作的甜点和糖果。然而后果却是他得了蛀牙,半张脸都肿了起来,最后不得不在纳西莎的陪同下,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寻求帮助。

因为这个,哈利被德拉科嘲笑了好几天。对此,黑发男孩一直闷闷不乐到开学那一天。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呜呜”吐着蒸汽,掠过田野,跨过河流,穿过山峦,一路向着北方驶去。

包间的小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克拉布和高尔正在大快朵颐,哈利支着下巴,凝视着窗外发呆,德拉科捧着一本书,眉头紧锁,半天也没翻过一页,显然心思并没有放在手中的书本上。

“你们吃东西的动静就不能小点吗?”德拉科不耐烦地合上手中的书,嘲讽道,“注意纯血的礼仪,别像两头未开化的巨人一样。”

被撒气的两个大块头男孩一脸莫名地停下了进食的动作,脸上茫然的神色使他们看上去更呆了。

如果是平时,哈利一定会出声阻止,让德拉科说话别这么刻薄。但今天的哈利似乎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好了,我投降,哈利。”德拉科烦躁地拆开一盒比比多味豆,翻出一颗颜色看上去最正常的豆子塞进哈利的嘴里说,“我为嘲笑你得蛀牙的事情道歉。”

酸甜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哈利终于拉回了飘忽的意识。

“什么?”他转过头,茫然地问道。

“我说,你别生气了,我道歉,我不该嘲笑你得了蛀牙。”德拉科看上去烦躁极了,似乎下一秒就会爆炸。

“我没有……”哈利越发茫然了,但出于本能的,他还是柔声安抚道,“我已经不生气了。”

“但你最近时常不理睬我。”德拉科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委屈。

克拉布和高尔识趣地各自抱着一堆零食离开了包间——他们可不想成为这对闹矛盾的兄弟的出气筒。

“哈利,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金发男孩离他很近,正担忧地打量着他,温热的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那一瞬间,哈利突然觉得有一点心跳加速。

“我没事……”哈利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他们几个呢?怎么就剩我们俩了?”

“不知道。”德拉科不耐地说道,“那两个吃货可能去别的包厢了。布雷斯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是我们学院的,一上车就跑没影了。”

女朋友吗?

哈利咀嚼着这个单词,恍惚间,似乎想起,总爱追着德拉科跑的帕金森,今天出乎意料的和其他几个斯莱特林的女生去了别的包厢,没有往他们跟前凑。

这可真是奇怪。

不过这真是太棒了!

哈利看向德拉科。金发男孩总是那么迷人。

不过他是我的哥哥,没有人能抢走他,他未来的女朋友也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哈利,他模糊地意识到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想法”这个东西,从来都是无法控制的。

他下意识握住了德拉科的手,好像这样对方就不会离开他了。

或许晚上我可以和汤姆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哈利这样想着,毕竟那段留存在日记本里的记忆总能给他许多中肯的意见,就像一位可以随身携带的智者。

哈利觉得自己已经有点离不开它了。

第九章

在所有人都就坐后,小天狼星姗姗来迟,他责备斯内普:“斯内普你干嘛不叫我?”

“我没有这个义务。”斯内普的表情很平淡,他在排斥着什么,到底是什么?

“真冷淡啊。”

【圣芒戈

一位浑身带血的傲罗神色慌张地冲进德拉科的办公室,“马尔福医师,您去看看波特队长,他……”傲罗的话还没说完,德拉科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他又出什么事了?严不严重?

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他的金色长发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

“哈利!”过快的奔跑速度让他有点喘不上气。

哈利虚弱地躺在床上,身上带血的傲罗制服破破烂烂地挂着,苍白地......

哈利虚弱地躺在床上,身上带血的傲罗制服破破烂烂地挂着,苍白地对他的爱人笑笑。

德拉科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他感觉这些伤都疼在他心上。

“圣人波特,傲罗司是没人了吗?”德拉科又气又恼,却又拿哈利没办法,只能给他扔了好几个治疗咒,又拿了好几瓶魔药。

“喝了。”德拉科在给哈利包扎伤口,头也不抬。

“呃,我没事,德拉科,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可以不喝吗?”哈利目移,德拉科好像很生气。

德拉科不说话,抬起头,只是看着哈利的眼睛。

哈利被盯得头皮发麻,根本糊弄不过去啊!

“我错了德拉科,下次不会了,好吗?”总之先认个错。

“下次?我会帮你跟赫敏请好假的。”

哈利:???

这边赫敏收到德拉科的信,皮笑肉不笑把纸揉作一团,朝门口大喊一声:“罗恩!”

罗恩探出红色的脑袋,“怎么了敏?”赫敏按着额头,轻轻叹了口气,“你去把哈利剩下的工作解决一下。”罗恩理了理同样破烂的傲罗制服,点了点头,“知道了敏。”

“……噢,马尔福那家伙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吗?我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帮哈利擦屁股了,他真应该好好谢谢我。”罗恩挠了挠头抬脚离开了魔法部。】

[哈利自求多福吧,你的腰要不保了]

[又可以在床上躺好几天了]

[真是一次完美的假期啊(感叹)]

[罗恩为了好兄弟的爱情牺牲太多了]

“该死的,马尔福家的小兔崽子要对哈利做什么?”詹姆愤怒地站了起来。

哈利羞愧得想死,他无比希望他的父亲没有大声发出那句质问,索性他就去看德拉科。

德拉科抿紧嘴唇,他没有脸红,因为视频里的哈利受伤很严重,而且看起来是经常的事,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呢?

他的眼眶发红发烫,竟然委屈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劲,明明视频里的德拉科那么担心自己,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他现在偏偏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德拉科注意到哈利的异样,“擦擦吧,真难看。”一块精致的手帕被递到哈利面前。

“不用你管,马尔福。”哈利逞强。

德拉科微微蹙起眉头,这下又成马尔福了?波特到底怎么了?

“你又拒绝我。”德拉科小幅度摇了摇头。

“啊?”这一句话给哈利干懵了。

“算了,我收回来。”德拉科说着就要拿回手帕。

哈利的身体先脑子一步作出反应抢过了那块绣有德拉科花体名字的手帕,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波特,你真像个巨怪。”德拉科嗤笑一声。

意料之中他得到了哈利一个白眼,“还给你。”他把手帕扔了回去。

德拉科面露嫌弃,用两根手指捻起那块脏脏的手帕,又小心叠好,哈利惊奇地眨了眨眼睛,他刚才其实是故意恶心德拉科的,但德拉科的反应他是真没想到,他根本想不到。

“兄弟,你未来是一名傲罗,还是队长。”罗恩晃了晃哈利的肩膀。

“罗恩,很明显你也是。”哈利阻止了罗恩的摇晃动作。

“而且赫敏当上了魔法部长。”哈利及时补充,她的两个好友气氛不对劲。

“格兰杰小姐很有才华。”麦格教授点了点头,向赫敏投去赞许的目光。

赫敏不好意思地微微红了脸。

“好样的,这下看那个老马尔福怎么得瑟。”小天狼星挥了挥拳头。

“吵死了。”斯内普的目光没有从屏幕上移开。

“我又没说错。”然后小天狼星趁势贴上斯内普,但斯内普伸手按住了他的头。

“恭喜你,赫敏。”罗恩有些扭扭捏捏。

“谢谢。”赫敏小声回答了他。

【“想吃点什么?”德拉科看着窝在被子里的人,轻声哄到。

哈利赌气不理他,就知道欺负人,他本来可以去上班的,结果因为某人的恶劣,他不得不在床上躺几天。

他缩进被子里,团成一团,只露出了头发。

德拉科好笑,他抱住那鼓起的一团,划着圈摸来摸去,“你无不无聊?”哈利终于舍得探出头来,嗔怒道。

“你不肯理我,我自然是无聊的。”德拉科贱兮兮地笑着,欺负完哈利,他心情是好了。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哈利披着被子猛地扑向德拉科,他大概是忘记了自己的腰还需要休息,连被带人一起飞了出去,德拉科稳稳接住了闹脾气的哈利。

他把手放在哈利腰上轻轻揉着,亲了亲哈利的额头。

“青苹果派?”

“我想吃纳西莎做的。”

“真是奇怪,青苹果派你只吃母亲做的。”他把哈利抱回床上,给他垫了两个枕头,给他拿了本书看,“等着,我去跟她说。”

德拉科走下楼梯,瞧见坐在沙发上的卢修斯正在给纳西莎戴新买的戒指。

“母亲,哈利想吃您做的青苹果派。”

“当然,我马上去做,哈利怎么样啦?”纳西莎目光慈爱地看着她已经成年的儿子。

“恢复得还不错,赫敏给他批了好几天假。”

“德拉科,你知道你母亲问的不是这个,节制一点。”卢修斯一眼看穿。

“知道了父亲。”(突然正经)】

[他每次都以让哈利长记性为由占哈利便宜(点头)]

[能怎么办?德拉科会假装生气,心疼是真心疼]

[好羡慕卢爹和水仙妈的爱情啊]

[笑死我了一眼看穿哈哈哈哈哈想瞒你老子]

小獾:蛙趣,虽然知道他们两个会在一起,但这是可以播的吗?

小鹰:哇哦,记一下,又有东西可以写了。

小蛇:……

小狮:敢情死对头的身份是方便调情啊……

罗恩大叫:“bloodhell!我帮你处理工作就为了你跟小白鼬甜蜜蜜?!”

乔治:看来我们亲爱的小罗尼

弗雷德:是个工具人啊

弗雷德和乔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利的脸跟煮透的虾子一样,他看起来想把头埋进肚子里,德拉科苍白的脸有了明显的血色,他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

潘西愤怒,不甘,凭什么,凭什么是波特,她喜欢了他七年,他最后竟然选择了一个波特!

她恨恨地攥紧了手指,她旁边的布雷斯注意到,向空间要了一个水果馅饼,推到潘西跟前,“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德拉科一个男人,换个人喜欢不就好了。”

“你懂什么?”潘西没好气地拿起那块馅饼。

“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小天狼星啧了一声,然后开始他的追妻策略,“想吃点什么?”

“我想我需要再次提醒你一句,我自己可……”斯内普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毛。

“嘘,巧克力蛋糕怎么样,还是草莓蛋糕?”该死的布莱克,从来不好好听人讲话。

“我不吃。”斯内普态度坚决。

“来点。”一个泡芙被小天狼星趁斯内普没注意硬塞到他嘴里,搞得斯内普嘴边都是白色的奶油。

“哈哈哈哈哈我帮你擦擦。”小天狼星边笑边把纸伸到斯内普嘴边,斯内普一把夺了过来,“我自己来。”

卢修斯看着那句弹幕,满意地点了点头,纳西莎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她的卢修斯的爱情在纯血家族中确实不可多得。

【“哈利,张嘴”德拉科坐在床边喂哈利吃东西。

“好吃吗?”

“好吃。”哈利边嚼边说,他的脸圆鼓鼓的,好像个小仓鼠,德拉科想。

“我尝尝。”德拉科慢慢凑近哈利,哈利呆愣地看着德拉科逐渐放大的身影,他吻了哈利。】

视频里德拉科的身形挡住了哈利,只留给空间里的众人一个背影。

【德拉科压上哈利,哈利搂着德拉科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德拉科的手慢慢摸上哈利的腰,哈利被亲得有点头晕,他的嘴巴红彤彤的,泛着晶莹的水光。

他按住德拉科作案的手,不满地瞪着德拉科的笑脸,“我会跟卢修斯和纳西莎控诉你的。”

“他们下个月要去法国旅游。”德拉科欺身而上,哈利逐渐被阴影覆盖。

(以下内容不可播放)】

[土拨鼠尖叫]

[真是的,拿我们当外人(扶额苦笑)]

[这种时候就要发挥我丰富多彩的想象力了]

[詹姆会气活过来的]

不不不,詹姆会气死的,因为他已经活了。

莉莉预判了詹姆的行动,提前压制住了他。

罗恩已经无所谓了,摆烂了,就是手里的食物索然无味了,他目光呆滞地盯着屏幕。

赫敏轻轻拍了拍罗恩的背以示安慰。

好多女生害羞得脸红了。

邓布利多则以为:年轻真好啊。

格林德沃表示:阿尔我们也可以。

“他们两个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小天狼星好奇发问,并把目光投给斯内普。

“我怎么知道,视频会交代的。”还是冷漠。

老蝙蝠真是无趣。

系统瞅准时机出声:{以上就是今天的所有内容,各位回去休息吧。}

1L:狠狠怜爱楼主,只是嘿嘿楼主你兄弟和他死对头这人设好好磕啊

2L:+1

3L哈利我的神:不是楼主,你这描述怎么好像哈利波特和马尔福啊,千万不要是真的啊

4L百科全书:不是你才发现啊,他们都眉来眼...

4L百科全书:不是你才发现啊,他们都眉来眼去一学期了

楼主:但谁会觉得他们在一起啊,那个臭白鼬天天捉弄H,我以为他们一直想让彼此死啊

5L青苹果:蠢货,我和H那么般配,你还看不出来

6L南瓜汁:好了,我们确实在一起很久了,不是罗N你怎么才发现,我以为你早知道了,还有你以后不要喊他臭白鼬了

7L:OMG这个最爱鸡腿不会是罗恩学长!那么好兄弟H就是……

8L:是哈利波特,不,我失恋了,今日跪求他们什么时候分手

9L青苹果:你放弃吧他只能是我的

10L南瓜汁:没错

11L德哈最N:家人们我磕到真的啦啊啊啊啊啊啊

12L我为德哈举大旗:快同人文太太们,赶快产粮

15L南瓜汁:好了德拉科,准备准备出门约会了

16L青苹果:好的老婆

17L南瓜汁:。。。。

楼主:臭白鼬你喊的什么

18L百科全书:罗恩!写你的论文,你还差6英寸呢!!

——eng——

#双教授设定

#斯科皮拿着魔药全丙的成绩单,说魔药教授真是他爸……

[考完试后的速摸,保佑考得比小蝎子好]

[一]

霍格沃兹的教授都很有特点,比如爱喝着小酒占卜,再比如喜欢同学生们边聊边八卦,或者像是麦格校长那样古板严厉的妇人,学生们总是说出自己喜欢亦或者讨厌的老师。

男孩子们总是钟爱于波特教授的黑魔法防御课,作为曾经拯救巫师界的救世主,波特教授的课总是有趣刺激的。男孩子们会兴致勃勃地探出脑袋,活跃地举手参与课堂。

而同样,女孩子们也有极喜欢的老师,这是单拿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姑娘来说,她们喜欢极了马尔福教授的魔药课。作为古老纯血家族的后代,生来贵族...

而同样,女孩子们也有极喜欢的老师,这是单拿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姑娘来说,她们喜欢极了马尔福教授的魔药课。作为古老纯血家族的后代,生来贵族的马尔福格外懂得浪漫与优雅。

哪怕他有时候毒舌且没有好话,但你一定不愿意错过他对每种魔药浪漫的诠释和介绍。哪怕是普通的薄荷,他也会说:“不美丽,但它代表永恒的爱和高尚的品格,所以我们的福灵剂里面需要加点它。”

“人生的美好总需要爱与品德的。”

“人生的美好一定没有迟到的斯科皮和他没写齐的作业。”德拉科将干净得如同昨日才发的本子扔到桌子上,伸手就要去拧斯科皮的耳朵,却被小孩敏锐地躲了过去。

但是德拉科就不一样,他从不批改作业,如果哪天高兴抽出两本子抽查,那绝对比定时检查作业来得可怕。所以他现在有足够的功夫去备课,然后看着斯科皮在上课半小时后急匆匆地赶过来。

他当然得抽查迟到学生的作业,当然能看到斯科皮那本干干净净的作业本。

直到,他又翻了翻斯科皮的本子,干干净净的二十页纸……他发出不可思议且愤怒地声音:“斯科皮,你连名字都没有写!”

下面的同学忍不住笑了起来,斯科皮缩着脑袋说:“教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干这种事情。”

德拉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他气得咬牙切齿,拿着魔杖就朝斯科皮的脑袋上敲了一棍,伸手对着一旁的泰迪说:“作业拿出来,检查!”

“啊?”

泰迪傻傻地望着马尔福教授,作业在手里不停地揉搓着,肩膀碰着雨果的肩膀……小孩的脑袋低得更加低了,闷哼地假装没听到泰迪的求救声。

德拉科的目光瞬间尖锐起来,他抱着肩,阴阳怪气地在两人面前转悠着说:“梅林的黑色丝袜,我相信你们三个混得绝对不错……”

作业本被强制抽出来的时候,雨果·韦斯莱下意识反应:……自己应该是把名字写上去了。

——

夜幕降临,远处的天穹连着连绵的山脉,最后一缕光也隐藏在山川后面,夜晚的小精灵开始悄悄走了出来,地精也朝着南瓜地进攻。

霍格沃兹的教师宿舍,哈利点燃炉火,端着一碟子饼干坐到德拉科的身旁,捧着一本书打了个哈欠。他去看旁边的爱人——德拉科将铂金色长发扎成低马尾,鼻梁上搁着金丝眼镜,安静地批改魔药作业。

哈利将饼干递到德拉科的嘴边,疑惑地问道:“怎么想到批改作业,我记得你不爱做这种事情。”

“是的,我不爱。”

德拉科顺口吃了那块饼干,顺便亲亲了哈利的手腕,心累地叹口气,有点儿委屈地说:“斯科皮不仅迟到,而且他一点儿作业都没写。我就顺便检查了泰迪和雨果的作业——也没写。我担心其他学生都没有写作业,结果收上来才发现我的担心是多虑的。”

“只有他们三个孩子没写。”

哈利忍不住噗呲一笑,脑袋靠着德拉科的肩膀,拱了拱又想要蹭蹭。直到德拉科把他揣到怀里,威胁地亲亲脑袋,他才宽慰道:“你应该想开点儿,斯科皮本来就不爱学魔药。”

是的,作为魔药教授的儿子,斯科皮在魔药上的天赋可以说是负无穷大,年年拿乙的魔药成绩就可以是很好的代表。

德拉科对此当然是恨铁不成钢:“这不公平,他只有魔药一门成绩差劲。我记得,他的魔法史课一直是甲,哦还有神奇动物课。”

“你当年也经常拿甲。”哈利回忆到,大概是赫敏的成绩过于优秀的缘故,他在霍格沃兹期间竟然忽略了德拉科的成绩,忘了这位马尔福家的大少爷也是以优秀毕业生的名义毕业,并且当年就被邀请聘为魔药课的教授。

想到这里,哈利朝着爱人的脸蛋上亲亲,饼干渣掉得德拉科一身都是,他还不嫌弃地拍拍,眨着眼睛说道:“或许你应该庆幸,他不是还有魔药课一门作业没写。”

——“事实上,他真的只有魔药一门作业没写。”德拉科咬牙切齿地说道。

哈利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直拍德拉科的肩膀。看着爱人愈发生气的脸蛋,他伸手抱住德拉科,忍住不笑地宽慰:“好吧,我是该好好管管他,他最近是有点儿不像话。”

“必须管管。”德拉科委屈地撇嘴,目光移到身旁厚厚的一打魔药作业……好烦,为什么他们有这么多作业要写。

“我觉得你们这是罪有应得。”

海格的南瓜地前面新搭的石子屋,罗丝喜欢坐在那里看各种探险小说,然而现在,她得在这里帮助自己的弟弟和朋友补作业——因为他们的魔药作业至今没写。

雨果不敢同姐姐硬碰硬,缩在一旁闷声不吭地补作业,祈祷马尔福叔叔不会告诉自己的妈妈。斯科皮则是撑着脑袋坐在那里,小嘴撇得极高:“我真的是不会写,什么功效什么作用……梅林的胡子,它为什么不考些正常的。”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父亲,他一定会教导你的。”罗丝抱着肩,一脸无奈地看着斯科皮。

斯科皮顿时捂住脸,羞愧地说:“我一听父亲讲课就昏昏欲睡,我压根听不进去,哪怕他离我多近。”

“不止。”斯科皮疲倦地趴在桌子上:“爸爸借着没写作业的事情,让我去帮他去整理每周的作业和教案……他们只会欺负我这个弱小无助的儿子!”

[二]

夏季的联欢舞会很快就要来临,霍格沃兹的学生和老师都会穿上漂亮的精灵服饰去跳舞。往常,斯科皮都是同罗丝一块儿跳舞的,但是今年的罗丝要代表霍格沃兹进行演讲,没法子陪他一块儿。

斯科皮格外焦急,他什么才能找到另一个忍受他的拙劣舞步的人呢?

“哈利,别穿那件衣服,你的舞步适合穿点儿宽松得体的衣服。”德拉科试图劝哈利同他穿情侣服,便拿着哈利不擅长跳舞说事。

哈利抱着肩,撇嘴道:“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可不想穿着像个封建地主似的,我宁愿不跳舞。”他戳戳德拉科手中的丝绸衣服,这不像是深林里活泼的小精灵,更像是皇宫里的精灵王。

为什么这么多年,德拉科还是改变不了花枝招展的坏习惯?

夫夫两人僵持不下,斯科皮就立刻奔了出来,刚刚进入三年级的他已经是个大男孩了,他活跃地说:“既然你们不想跳舞,那爸爸跟我一起跳舞吧!”

“哦,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哈利揽着儿子的肩膀,十四岁的男孩窜得很高,斯科皮已经快要赶上他了,挺拔的身姿格外显眼。

德拉科看着面前的父子俩,毫不客气地将斯科皮推到一边,紧紧抱住哈利,嫌弃地看着自己儿子:“你和爸爸跳舞……我的爱人可禁不起你两脚踩下去的风险。”

“我可以仔细点儿再仔细点儿。”斯科皮不服输地说,却被德拉科拍拍脑袋瓜子。

德拉科比量着他的身高,丝毫不因为是自己的儿子就显得客气:“好吧,那你是想要踩着高跷去跳舞吗?我得说明,你的爸爸有个更优越的舞伴,起码个子和舞蹈都比你强。”

“爸爸,父亲又搞身高歧视!”斯科皮不满地去拽哈利的胳膊,小嘴撇得格外高,明明他也会再长高的。

哈利摸摸儿子的脑袋,也转头笑盈盈地看着德拉科,得意地说着:“是的,他得承认个子矮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比穿着那身奇怪的长袍强得多。”

一时寂静,三人暗暗较劲的结果——德拉科认输地举起双手,可惜遗憾地说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不穿那件衣服也没什么,我得拥有哈利。”

哈利认同地点点头,只是斯科皮傻傻地呆在那处…这是到手的舞伴又飞跑了的意思吗?

这明明不公平!

“斯科皮,我会给你找个不那么尴尬的活儿做的,绝对不会让你孤单单地在舞会上坐着。”

——舞会上的学生和老师都在翩翩起舞,斯科皮认命地抱紧父亲们的外袍,做在一旁的小精灵联谊活动上倾听小精灵的抱怨。

多比揉揉脑袋,眨着眼睛不解地说:“斯科皮,我记得你应该可以去跳舞,而不是在这里给……我们当服务员?”

“这没什么,多比。”斯科皮面无表情地拍拍父亲的外袍,深吸一口气,说:“我们总需要一些善良的志愿者来准备舞会需要的玩意儿,否则单凭赫奇帕奇的志愿者是很辛苦的。”

“你可真善良。”

“马尔福教授更加善良…”

[三]

圣诞的小长假,霍格沃兹的学生回家了一大半,只留下一些路途遥远或即将面对毕业考试的高年级学生。而作为教授家的孩子,斯科皮也由于父亲们工作的原因被迫留在了霍格沃兹。

但他并不孤单,他有不少的工作可以做。

“斯科皮,魔药教室里的烧杯洗了吗?”

“亲爱的,你去海格的南瓜小屋给我拿点儿鱼尾草,我现在很需要它……你在听吗?”

“斯科皮,快点儿起床,你得去猫头鹰棚给我们家的猫头鹰检查身体,快点儿起床!”

斯科皮忙得脚不沾地,像是一只金色飞贼在霍格沃兹里面跑着,嘴里还念叨着:“洗了,我在听,我马上就去检查!”

德拉科满意地笑笑,靠着哈利躺在沙发上,伸伸懒腰,脑袋就蹭着爱人柔软的小肚腩上面,呆呆地闷声说道:“斯科皮会是个不错的儿子。”

哈利揉着德拉科的头发,回答道:“他本身就是天下最好的儿子……你怎么能使唤得动他干这么多的活计?”

话刚说完,斯科皮已经抱着一筐鱼尾草冲进屋子里,兴致勃勃地朝着德拉科展示,然后听话地朝厨房里面跑。德拉科摸着下巴,解释道:“大概是因为……他需要我给他的魔药课评估写得高一点儿吧。”

“他一点也不像你。”哈利笑着摇摇头。

听到这话,德拉科不高兴地直起身子,不满地说道:“哪里不像我了,我觉得斯科皮简直是马尔福家族最完美的诠释……”

屋里传来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斯科皮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爸爸,我把父亲的杯子打碎怎么办?!”

两人对视一眼,德拉科认输地说道:“好吧,他的身上也有不少波特基因……这没什么,他本来就是马尔福和波特家的孩子。”

“谢谢爸爸!”

[四]

当斯科皮荣幸地拿了斯莱特林的魔药课第一次全丙的时候,他忍不住将自己的脑袋埋到桌子底下郁闷地不愿意说话。

一旁的学生忍俊不禁道:“马尔福教授真是你父亲吗,你的魔药课成绩又创历史新低了!”

“真是我父亲!”

斯科皮揉着手里的纸张,气愤地张牙舞爪说道,谁规定父母长什么模样,孩子就一定要长成那样。我的父亲和爸爸爱我,这就是最幸福的。

彩蛋‖听哈利说:马尔福父子的相似之处/关于斯科皮考全丙成绩的原因

到了深冬,但除了冷以外,没有看见一片雪花。这不禁让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们担心今年的圣诞节会不会下雪了。

“咳。”

“咳、咳咳……”

到了最近,就连哈利也莫名其妙开始咳嗽起来。

他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避免影响到其他巫师的听课,但是好像这并不能减轻喉咙处的灼痛感。

在魔药课上,赫敏一脸担忧地看着坐在身边的哈利。从今天早上见到他时,细心的赫敏就发现了不对,这几天哈利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

哈利只是摇了摇头,告诉赫敏自己没事。

“哈利,你真的没事吗?要不等会我们一起去庞弗雷夫人那看看?”赫敏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凑过去关心道。

“别担心,赫敏。”哈利抬起头,刚想解释时,喉咙处涌上灼痛感,让他又开始剧烈咳了起来。

这一次,似乎比前几天还要严重一些。

在赫敏充满担忧的注视下,哈利抬起头,嘴角溢出几丝血痕,而在他的掌心捧着几片刚刚咳出来的花瓣,上面还沾着血丝。

赫敏皱了一下眉头,“普通的感冒可不会这样,哈利你得去庞弗雷夫人那好好看看。”

下课之后,德拉科那家伙像往常一样来找哈利的麻烦了。只是这次,他还没开口,赫敏就挡在哈利身前,狠狠地把他给骂了一顿,然后拖着面色苍白的哈利离开了。

“嘁,没礼貌的——”德拉科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视线却落在哈利的身上,他咬了咬牙,又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词给咽下,换成了“格兰杰”。

庞弗雷夫人那并没有查出这奇怪的病症是出自哪里,只是给了哈利简单配置了药水,但并不能根治他吐出花瓣的毛病,只能让他在说话时能好受一些。

哈利想,这样也行,总比自己不能说话要强一点。

离开庞弗雷夫人那,赫敏要去图书馆就和哈利告别分开了。

借着药水,哈利能感受到自己喉咙在说话时好受了一些,虽然抑制不住还是会吐出花瓣的问题,一切都好。

“波特,你这几天怎么一直躲着我?”

哦,忘了还有一个烦人的马尔福。

哈利抬起眼,看着又下课拦着自己的德拉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他刚想说话,喉咙处穿来干涩刺痛的感觉,让哈利又开始猛烈咳嗽起来,花瓣不断从嘴里涌出来,带着血丝落了一地。

德拉科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但哈利还是能听到他轻轻地吸气声。

哈利心烦地绕过马尔福跑走了。

这几天,他发现自己在面对马尔福时,这个病情总会加重。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马尔福过敏,才导致的这场怪病的发生。

“哈利,我刚准备找你。”赫敏从图书馆出来,她今天难得翘了一次课,但看她表情,应该是带来了好消息。

“我查出来了,这个病叫‘花吐症’。”赫敏将手里抱着的书摊开,翻出自己折角的那一页,她继续说:“以前也有人得过,但是后来他痊愈了。”

哈利就知道赫敏会找到办法。毕竟她是小伙伴里学习最好的那个。

“那他是怎么好的呢?”哈利迫不及待地追问过去。

“一个吻,哈利。”赫敏语气有些夸张,“这个吻需要来自你喜欢的那个人。”

哈利愣了一下:“这听起来像是童话故事中等待被王子一个吻救醒的公主那样。”

“这不一样,哈利。”赫敏用着平时学习里认真严肃的语气提醒他,“如果没有得到喜欢的人的吻,那你会死的!”

赫敏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眼底的余光瞥向角落某一处。“哈利,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病不是开玩笑。”赫敏恢复一脸严肃的样子,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赫敏离开,哈利也准备去做自己的事,却在转身又看见德拉科,他还没离开,只是站在转角处的位置。

眼神紧紧盯着自己,晦暗不明。

自从哈利从庞弗雷夫人那出来之后,他发现德拉科似乎一直在跟着自己,但却又保持着忽远忽近的距离。

就像一个幽灵。

哈利想着,喉咙又有些发痒,他咬着从喉咙处涌上的花瓣,轻轻咬碎。

午餐时,哈利用叉子搅弄着盘子里的土豆泥,没有任何胃口。赫敏以为他还在为“花吐症”的事感到担忧,于是安慰他:“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哈利。”

哈利摇了摇头,有些烦闷:“没有,我只是感觉马尔福那家伙老是跟踪我。”

“兄弟,我感觉马尔福那家伙是变态偷……”

罗恩话还没说话,赫敏就出口打断他,语气十分认真:“哈利,我觉得马尔福喜欢你。”

哈利愣了一下,身旁罗恩的鸡腿也掉在了桌子上。

“什么?”哈利不解地问。

在面对哈利和罗恩两人还处于震惊时,赫敏早已把盘子里的午餐吃完了,她离开前意味不明地提醒着哈利:“好好想一想,哈利,在这之前,马尔福那家伙总是以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出现在你身边了。”

赫敏走后,罗恩才恢复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哈利,艰难地组织语言:“兄弟你该不会真的……”

“没有!”哈利迅速地打断并回到,别过头去,心情也是混乱到难以平静下去。

下午的课,又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同坐在魔药课教室。

台上斯内普正在讲授着课题,但哈利却分心了,他仔细回想一下刚刚赫敏说的话,发现她说的也有迹可循。

从和德拉科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开始起,他就像一个定期要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NPC一样。

游走球袭击了哈利,他的眼镜也在那个时候被撞到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第二天,自己的眼镜完好无损出现在自己的桌子上,哈利拿起时,闻到上面有股淡淡的药草味。

而那天,他和德拉科在走廊擦肩而过,在他身上闻到和自己眼镜上一模一样的草药味。

哈利正想着,一只纸鹤在,正好飞到他的身边。

「波特,上课分心了,小心我告诉斯内普教授,让他罚你留堂!」

末尾,还画了幅哈利被斯内普教授训斥流泪的简笔涂鸦。

哈利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只纸鹤来自哪,他抬起头,正好对上德拉科不满的视线。“幼稚鬼。”哈利对着德拉科做着口型,然后没有再理他。

感受到被无视的德拉科在课堂上对着哈利给他的侧脸翻了翻白眼。

临近圣诞节,霍格沃茨的小巫师们正在为圣诞舞会而忙碌着,不知道是从谁那听说的“花吐症”,小巫师们间偶尔也会在闲谈时聊起他们救世主喜欢的人是谁。

而哈利对此,只是笑了笑。

这次的圣诞舞会,霍格沃茨里的每个人都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谁也没有去邀请哈利和德拉科作为自己的舞伴。

“你怎么在这?”德拉科率先开口,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氛围。他本以为哈利现在应该是出现在舞池里,结果转头就跟缩在角落喝着黄油啤酒的哈利撞了个正着。

哈利也同样显得窘迫,他没想到自己躲藏的这么隐蔽,还是被撞见了。

他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讥笑道:“原来我们的救世主也会没有人邀请成为舞伴的一天啊。”

“谁?”哈利不解地问。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舞伴。

“谁?你怎么能好意思问我是谁?”德拉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甚至有些怀疑救世主的脸皮有多厚。但他还是压低声音,有些没好气的说:“潘西,我刚刚看见你们在一起了。”

见哈利还没反应,德拉科冷哼一声,搂着他的腰,:“算了,波特,今天我心情好,勉为其难地让你做一下我的舞伴好了。”

哈利本来想拒绝的,可是他的身体不听他的使唤,手掌搭在德拉科向他深处的手心上。

“好吧,就这一次。”哈利说。

在决定谁跳男步谁跳女步时,两个人又是互相掐着腰,在一番暗自互相拉扯之后,最终还是一起进入了舞池中央。

哈利没有跳过女步,而德拉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和救世主一起出现在舞池中央。两个人笨拙的,像第一次学习跳交际舞那样。

回过头,却发现刚刚撞着自己的人正是刚刚在舞会外拉着他的潘西。

他突然想起,在进入舞会时,潘西找到了他。“哈利,德拉科喜欢你。”潘西将哈利拉到没人注意的地方,开口第一句就是告诉他这件事。

“哼,我怎么不知道,愚蠢的格兰芬多居然不自量力想要邀请一个斯莱特林做为舞伴。”德拉科喋喋不休,不知是不是错觉,哈利仿佛嗅到他身上的有种酸涩的味道。

“我刚刚被人撞了一下。”哈利有些艰难地为自己解释。

德拉科皱了一下眉,说“好吧,为你蹩脚的借口原谅你。”显然还在为刚刚哈利分心的事情感到不悦。他将搂着哈利腰上的手收紧了些,尽可能让他贴进自己怀里。

“你果然还在想那个把你甩在一边的潘西。”德拉科捏了一把他的腰,语气显得不悦。

见和他解释没用,哈利叹了口气,躲了一下握着他腰上的手。

喉咙处传来的灼痛感又开始折磨他了,哈利推开了德拉科,开始咳嗽。这次,哈利在德拉科的注视下,唇缝溢出了几片花瓣。

ooc预警!微微微微罗赫

转天,德拉科早早就去给哈利买最早出炉的小蛋糕。此时,哈利还躺在德拉科寝室的床上,任由温暖的被子和小毛毯包裹着身体,沉浸在甜蜜的梦乡。

“起床吧,懒死你了。”德拉科回到寝室,用手戳着哈利脸上的肉肉儿。

“嗯……再躺会儿……”哈利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

德拉科直接掀了哈利的被子……啊不,准确的说是自己的;然后将有些发凉的手伸向哈利的腰。

“好凉!”哈利蹭地坐了起来,抓着德拉科的手。

“你也知道凉啊。”德拉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大早上我去给你买小蛋糕,你却在温暖的被窝里睡懒觉;我可从来没有和你抱怨过一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你傻宝宝波特...

“你也知道凉啊。”德拉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大早上我去给你买小蛋糕,你却在温暖的被窝里睡懒觉;我可从来没有和你抱怨过一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你傻宝宝波特!可惜现在你还不听我话,唉~”

哈利:别念了师傅别念了!

最终在德拉科的一顿输出之后哈利终于起床,换上了衣服和德拉科出了门。

“冷……”哈利将手插进了德拉科的大衣口袋。

“围巾都围不好吗?”德拉科将哈利系得一团糟的围巾拆开,一点一点重新帮哈利围好。

围好之后,德拉科和哈利手拉手往前走着。

“马尔福学长!”突然有个帅小伙窜到了德拉科和哈利面前。

之所以称为帅小伙呢,是因为他确实生的格外俊俏:一双桃花眼生的格外多情,耳垂上锤了流苏耳饰,俨然一副东方美少年的模样。

“怎么了?”德拉科将拉着哈利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里。

“有些事可以单独向您请教一下吗?”小伙子眼睛发亮。

德拉科看了哈利一眼,刚要出口拒绝,就感觉口袋里被握着的手一紧。

“德拉科,我去前面等你。”哈利指了指前面的长椅。

哈利离开后,德拉科也没什么太好的脸色:“你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就想问问马尔福学长身边的那位是哪位学长?”

德拉科面露鄙夷之色:“那是哈利波特,问题那么多,闲的无聊吗?”随后便从那个帅小伙身边径直走过,小跑到了哈利身边。

“他请教你什么啊?”哈利问。

“没什么。”德拉科搓了搓哈利的手,“他问你是谁。”

哈利本身并没有多想,但后来的几乎每一天,那个东方面孔的小伙子一直跟在德拉科的屁股后面,这竟然惹得哈利心里有些不舒服。

“哈利,马尔福找了你三次了,你确定不理他吗?”罗恩和哈利正在下巫师棋。

“他不是有他那个小学弟吗?我还过去干嘛?”哈利撇了撇嘴。

“你说那个斯莱特林的清·何?他确实长得帅极了。”赫敏抱着一摞书坐到他们两个的旁边。

“我困了,我睡了,晚安。”哈利走向了寝室。

“赫敏!你说这些干嘛?”罗恩焦急地问,虽然赫敏也不知道在他到底在焦急些什么。

“看不出来吗?哈利吃醋了。”赫敏翻开了其中一页书,“你的情商只有一茶匙吗罗恩?”

转天早上,哈利起的十分早……应该说,他根本没有睡好,一晚上不停地在床上辗转反侧,甚至还流了泪。

“哈利!”德拉科见到哈利的第一眼就抓住了哈利的手腕,任凭哈利如何挣扎,德拉科依然拽住不放。

“撒开!马尔福!”哈利只是愤怒地转过头,却看到德拉科的眼下也一片乌青,显然也是没有睡好。

“你叫我马尔福?”德拉科一愣,随后他直接抱住哈利,将他抱到角落里,随后重重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他比以往任何一个吻都要粗暴,带着失控的热烈,啃咬着哈利的唇瓣,试图将哈利整个占为己有。

“能表明我的真心了吗?”德拉科将哈利的手放到自己接近心脏的位置上,“我,德拉科马尔福,只属于哈利波特。”

但哈利还是有些委屈,在德拉科粗暴的吻过后,莫名的委屈感像泉水一样不断涌出,随后化成小豆豆顺着脸颊流到了德拉科的衣服上。

德拉科将哈利的眼泪擦干净,随后温柔地亲吻了哈利的额头。

“听话,不吃醋了,都是我的错。”

这时偏偏那个小伙子看到了这一幕:“马尔福学长!你这是……!”

“对,他是我男朋友。”德拉科只是冷冷撇了清·何一眼,“所以你也没必要去打听哈利波特的喜好了,因为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了。”

“欸?等等?他打听我的?”哈利有些傻眼,随后明白了是自己误会了德拉科,于是同样早早买了小点心找德拉科道歉。

“我没怪你亲爱的。”德拉科亲了亲哈利的脸,“下次买小点心留着自己吃吧,我不爱吃甜食。”

“瞎说!我上次看见你柜子里装满了各种点心!”哈利指着面前的一个柜子。

所以,这次的小插曲好像并没有影响到德拉科和哈利的感情,反倒让二人更甜蜜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小学生文笔,OOC勿喷

第一次写文,触雷勿喷

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原著了,有错漏勿喷

另外吐槽几句,为什么写的这么废还有人看??!美好的假期被迫更新^这篇就是个小彩蛋,不要代入正文

在瑞莉出生的那一天,她的父亲和爸爸都很开心,他们给她起了早就决定好的名字。

瑞莉还有一个哥哥,叫做斯科皮.马尔福,她很喜欢她的哥哥,因为他长得很像爸爸,但是呢,哥哥似乎不怎么喜欢她,每次她想要跟哥哥一起玩,总是会被推开。

(请看vcr)

斯科皮已经在霍格沃兹上了一年学了,学院什么的当然是斯莱特林啦,虽然这个感觉就像是当年的救世主明目张胆的坐在......

斯科皮已经在霍格沃兹上了一年学了,学院什么的当然是斯莱特林啦,虽然这个感觉就像是当年的救世主明目张胆的坐在斯莱特林的桌子上吃饭,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被分院帽分到斯莱特林的,没有任何暗箱操作!!

有一天,他那伟大的救世主爸爸和伟大的马尔福家主父亲来到学校做演讲,其实这呢也就算了,最最主要的是,他那个娇弱不堪的妹妹也来了!!这就很难办了,妹妹特别的娇弱挑剔,要是伺候不好她该怎么办?

他十分强烈的谴责爸爸和父亲,霍格沃兹学校鱼龙混杂,不论是麻瓜还是纯血都有,奇奇怪怪的家庭背景也多的是,万一他那可爱的妹妹被伤到了怎么办?他自己都不敢碰她,就怕把她伤到了。

但是,可怜的斯科皮不能左右爸爸和父亲的决定,于是乎,演讲这天,瑞莉还是来了。

瑞莉长的很像德拉科,性子更是比德拉科还要挑剔上几分,不过嘛,因为长相的原因,别人都乐意宠着她喽。

瑞莉到来的当天,和她坐在一起的斯莱特林学子们都快炸了,兴奋炸了,其他学院的学子们也快炸了,气炸了……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一个劲的喂瑞莉吃东西,瑞莉则表示谢谢,但我只喜欢热可可。

等到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下来,把瑞莉抱到了格兰芬多时,场面反转,现在是别的学院要气炸了,格兰芬多兴奋炸了。

德拉科被哈利赶到了斯莱特林那桌,坐在斯科皮的旁边,怨念极深,抱不到亲亲女儿,摸不到亲亲老婆……呜呜呜呜,马尔福式哭泣。

最终,还是斯科皮承受了所有……果然,下次父亲和爸爸还是别来了,妹妹的话,自己可以保护好她的!!

end

好吧,我承认,这篇稍微有点水,但是如果写主线的话,篇幅会很长,有点懒,不想写,我还要去看小说。我还有正事要干呢。

凑合着看看吧,其实就是一个瑞莉认为哥哥不喜欢她,但其实哥哥就是一个标准妹控的故事(●′`●)由于太过于妹控,而导致不敢太过于靠近妹妹的斯科皮啊∽

希望这次没有人催我更新,天灵灵地灵灵,观音菩萨快显灵*(o╰╯o)

阿峤我不开心啊

跟祁煜的亲亲一直以来都是温水煮青蛙。这家伙的亲亲风格一贯温柔,总是含住你的唇瓣轻轻厮磨,等到察觉你的主动时才会加大一点力度,开始攻略城池。虽然每次你都被吻的浑身发软,但“强吻”这种刺激的东西似乎还从未体验过。

网上说当你和男朋友亲亲时偏头躲开三次,那么第四次你大概率会被掐住脖子强吻。刷到这个帖子的你不禁有些心动。看着坐在地上看画册的祁煜,你突然走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几乎肉眼可见的,祁煜的耳朵红了。你起身欲走,却被捉住了手腕,旋即倒在了温暖的怀抱。祁煜意意思思的把脸贴近你,目光盯着你的唇瓣,“亲亲...”他含糊的说。...

网上说当你和男朋友亲亲时偏头躲开三次,那么第四次你大概率会被掐住脖子强吻。刷到这个帖子的你不禁有些心动。看着坐在地上看画册的祁煜,你突然走过去亲了他脸颊一口。几乎肉眼可见的,祁煜的耳朵红了。你起身欲走,却被捉住了手腕,旋即倒在了温暖的怀抱。祁煜意意思思的把脸贴近你,目光盯着你的唇瓣,“亲亲...”他含糊的说。

就在祁煜的唇瓣即将贴上你时,你轻轻的一偏头躲开了他的吻。他闭合的眼睛微微睁开,似乎以为是姿势不太对,于是圈紧了你的腰,扶着你的后脑勺再度向前。就在他呼出的热气灼烧到你的肌肤时,你再度偏头。

他感知到了你的小动作,睁开眼睛,委屈的看着你,“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我们去沙发上”你满脸无辜的摇了摇头,“那我们待会再继续?”你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和委屈的眼神,几乎动摇了,但一想到马上的强吻体验,你又摇了摇头。眼见你的抗拒,祁煜的眼尾瞬间湿红,“那就是不可以和我亲亲了.…”一颗晶莹的小珍珠呼之欲出。

一瞬间,你听着他委屈的试探,泛红的眼眶,和不舍松开的手臂,什么“强吻”“百试百灵”都不在乎了,只怕眼前的小鱼掉出一地的珍珠。

于是与初衷背道而驰的,你猛的贴近他,捧起他的脸,对准那粉红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

“下次我再躲开,记得像我这样,懂不懂。”

一觉醒来天翻地覆。

昨天晚上加班加到凌晨一点的北京被批了一个上午的假期,他心安理得地睡到早上九点,谁知人还没醒就被打包带走。

北京被拽到医院的时候还头脑发懵。

什么ABO,那不是小琼他们看的小说里的吗,怎么突然变成现实了。

“……针对这件事我们已经开始了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北京先生您不用担心……先生……您在听吗?”

北京回神,歉意地笑了笑,“那现在是要检查我的……嗯……分化之后的性别是吗?”

“是的,本来您应该是第一批次的,不过祖国先生特地吩咐我们把您调到第二批次。”

......

北京毫无意外的分化成alpha。

信息素是玫瑰花。

“为什么不是月季?”天津发问。

“我怎么知道。”

北京的信息素相当霸道,易感期无差别熏晕所有人。

一开始大家刚分化还没什么打抑制剂的意识,也对什么易感期发热期没怎么上心。

直到北京迎来了他的第一个易感期。

一进门就被浓烈的玫瑰香攻击的广东下意识后退一步,被这股气味冲得差点窒息,差点把人字拖甩北京脸上。

身为beta的河北面不改色递上去一支抑制剂。

身处易感期但除了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其他一切良好并无异常反应的北京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杀伤力:“哥,我不难受的。”

“我难受……”云南虚弱地举起手,“要么你自己打,要么老子捅你脖子上。”云南森森一笑,“小京爷别怕,我手稳,捅不死人。”

最神奇的是云南。

他也是alpha。

但和所有人都不同。

他的信息素是可以变的。对,可以变。他的信息素是花香。没有固定的味道,什么花香随心情和天气变。

据贵川渝三人的不完全统计,下雨时可能会是夜来香,天晴时可能是太阳花的气味,也可能是丁香的气味,心情高兴时花香不一,大多时候都很好闻,心情不好嘛……

你可以去问问被大王花味熏晕过去的缅甸气味如何。

贵州私下里吐槽过,“他这是什么人形香水啊。”

重庆:“放肆,怎么跟我们百花仙子说话的。”

云南温温柔柔地搭上重庆的肩:“小渝啊,你刚刚叫我什么?”

最可怕的莫过于喝醉酒后。云南扬着一张漂亮小脸还在劝酒,被高浓度的夹竹桃、黄花茉莉、郁金香、夜来香等等轮流攻击的贵川渝已经开始眩晕头昏口吐白沫。

河南是山河四省里唯一的omega。

信息素是很淡很淡的牡丹香,近乎于无。

他进入发热期时身体几乎没有不适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信息素也相当友好,不会祸害人。

但是一到发热期,河南的脾气就会变得有些阴沉暴躁。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是一副温润儒雅的模样,成天一张笑脸,在国内外都有好名声,到了发热期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伪装了。

在兄弟姐妹们面前极力压制的坏情绪早已汹涌澎湃,河南半拽着自己的alpha进了卧室。

平日的温和尽数褪去,只余下冷淡和暴戾。

“跪下来/舔。”

加利福尼亚:还有这种好事?

发热期多来点,他爱死豫哥这副模样了。

好辣,辣的他神志不清。

浙江是江浙沪皖里唯一的alpha,信息素是偏甜的桂花酒的气味。有时候他宁愿自己是omega或者beta。

太痛苦了,为什么要让他当四人中唯一的alpha。

薄荷味的江苏比抑制剂还管用,他能自主控制信息素的浓度。发热期的时候心情好了浓度低点和浙江滚一起,心情不好浓度拉到最高,牵连周围一圈人跟着清心寡欲,从里到外凉的透彻,一点欲望都升不起来。浙江易感期都不用打抑制剂,往江苏身边一站,什么生理需求都压下去了。

谁家omega信息素是硝烟味啊?啊?安徽就是。安徽平时会收着自己的信息素,不祸害周围人。发热期的时候收不住,那硝烟味能席卷整个办公室,只有北京的信息素能与之抗衡。后来有一回北京的易感期和安徽的发热期赶在一起,当天晕进医院的意识体多达二十六名。

有时候浙江觉得上海像是分化错了。在发热期能全方位压制男A的omega放在整个世界也是相当炸裂。

明明是信息素那么清淡的白玉兰味,哪知道攻击性MAX。上海的老情人纽约不信邪,在上海第二个发热期大老远飞过来,暗搓搓想着趁机标记了上海,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进了上海的房间,一进门差点腿软。

乖乖,这叫omega?

被omega反过来刺激到进入易感期的纽约哭唧唧窝在上海的衣服堆里。

上海敷衍地哄着死活要歪在他怀里哭的纽约,小声嘟哝了一句:“你们alpha真麻烦。”

纽约哭的更大声了。

广西是beta。他很满意。不用受易感期发热期之苦,不会被各类信息素创到。

广东分化成了alpha,信息素是木棉花味,很淡,略有一丝丝甜味。

广西闻不到信息素,自然也不知道广东每天抱着他蹭啊蹭,蹭的他一身木棉花味。

南宁死死拽着桂林:“漓姐,算了算了。”

桂林咬牙切齿:“东边那个臭不要脸的!!!”

广西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被木棉花包裹全身,不知道弟弟因为无法标记他而焦躁不安患得患失。他不知道弟弟的躁郁从何而来,只能尽力安抚。但情况似乎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一天天的广州看得心惊胆颤,生怕哪天自家大哥发疯。

咳,就直接进入主题了,可能会有逆cp,我也不知道

简隋英:“意思是小裙子模仿我们的声音唱歌。”

系统:“可以这么理解。”

简隋英拍了拍邵群的肩膀:“卧槽,小群子厉害啊!”

邵群不耐烦的把简隋英的手拍了下去:“滚吧你,我怎么知道先迫害的是我。”

【你承诺,最后是我,逃不脱宿命旋涡】

[群英荟萃!!!群英荟萃]

[wc,wc好像]

[群子,你吃了几个简哥!]

[太tm强...

[太tm强了]

刚开口,众人就惊了,卧槽,这也太像了。

简隋英:“哟,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真tm像。”

邵群:“边去。”

李玉:“我竟然有些分不清楚。”

【而你为我吞食因果飞蛾扑火,陪伴我~】

[这叫什么,这叫我学我情敌]

[强强强,团长太强了]

[卧槽卧槽卧槽,这个像]

[赵锦辛:哥什么时候这么了解黎叔叔了?]

黎朔:“虽然有些不想承认,但确实挺像的。”

赵锦辛:“哥~还说你讨厌黎叔叔。”

邵群:“滚,你个赔钱羊。”

温小辉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了:“这这这这是黎大哥,好像。”

【陪伴我,wow~】

何故:“好强,我竟然听到了两道声音。”

赵锦辛:“哥~要不你进军娱乐圈呗。”

宋居寒:“邵群,如果你有这个意向,可以找我。”

邵群:“我还要陪秀秀呢,不去。”

【奔跑着,别让昨天的仓皇追上】

[邵甜甜,这是我的邵甜甜]

[滚蛋,我的,这明明是我的]

[wc,他好受啊!!!可他是个攻诶]

[不愧是团长]

[每天亿遍]

简隋英表示蒙蔽:“这还是我认识的群子吗?”

温小辉指着自己:“这实在模仿我吗?”

系统:“对”

洛羿一脸复杂的看了看邵群,又看了看温小辉,表示我想静静,谢谢。

原炀:“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但,邵总,你真tm的受”

黎朔:“邵总可真是受”

邵群:“我再受也是个攻,你再攻也是个受”

黎朔:……

【此生一切为你扛,情话却不会讲】

[先前对你的嘲讽是我的错,真太tm像了]

[团长NB]

[团长NB+1]

[团长NB+1089]

[吊]

丁小伟:“经过本人认证,确实挺像的。”

周谨行:“丁哥,我们以后绕着邵群走。”

邵群:???

邵群:excuseme?

简隋英:“群子,你是不是报什么补习班了?”

简隋英纳闷:“没道理啊,那你为什么学的那么像?”

邵群:“你问我?老子tm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那么受过?”

【永不散场,每一刻目光追随着你放向

每一边肩膀都尽力承载着你向往】

[永不散场真的好像]

[188的起点是邵群,终点也是邵群]

[#邵群学黎朔#]

[太像了]

[这是本人吧]

[#关于邵群学情敌学的如此像#]

赵锦辛:“我能说一句我都分不出了嘛,真的好像”

顾青裴:“邵总在学声音这一方面上我还真是自叹不如。”

邵群:“多谢夸奖。”

宋居寒:“起点邵群,终点邵群,还真是,几乎其他几个人的故事里都有邵群的身影。”

【你横冲直撞硬闯进我心房,瓦解我全身伪装】

[公子的稍微有点不像]

[毕竟公子音很难学的]

[楼上上,我感觉很像啊]

[顾天仙,顾天仙!!]

李程秀:“好好……好厉害”

邵群:“媳妇儿,你想听我回去唱给你听。”

李程秀:“好”

顾青裴:“虽说不是完全一样,但还是有五分相似的。”

原炀:“那当然,青裴,你是独一无二的。”

【不思量(哟黑暗穿过了白昼)

自难忘(破碎的心值得守候)】

[完全一致,秀秀的完全一致]

[老婆的,怎么能学的不像呢!]

[邵总一人组团]

[那都有邵群]

[做回自己]

[原汁原味的邵群]

[群秀啊啊啊啊啊!]

温小辉:“救命,他好受”

简隋英:“群子,要不你也为爱做0?”

邵群:“……你问秀秀”

简隋英:“你还真有这想法!”

赵锦辛:“什么,什么想法?让我听听”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

邵群:“看秀秀。”

简隋英:“wc,嫂子,我看好你。”

李程秀:“嗯……”

其他人也听明白了个大概

温小辉:“肌肉0,也可以啊!!!”

其他人在感叹邵群甘愿做0,而丁小伟却在疑惑,这样下去不会精神分裂吗?

【执手相望,两颗心被火光照亮,爱是唯一真相

[注入灵魂~]

[太厉害了,我的哥]

[团长,有什么秘籍吗?教教我呗]

[+1]

[+2]

[+……]

[+1009]

邵群无奈:“我真没有秘籍,也没有上过补习班,也没有私下里练习。”

简隋英:“行吧”

任燚:“为什么学我也学的那么像?”

其他人学的像还能理解,毕竟邵群与他们多少有点接触,但自己和这位邵总还是第一次见面。

宫应弦的身体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任燚,确认他没有张嘴后便一脸复杂。

洛羿:你也不能接受是吗?

宫应弦:不,我仅仅是内心有些复杂

洛羿……以为来了个能理解他的人

【(响指)

爱何辜情深必伤,被爱的占地为王】

[为什么老宫的那里打响指,你敷衍]

[可能累了吧,毕竟要转好多次音]

[这两个响指太撩了,啊啊啊我死了]

[有内味了]

[我觉得咕咕有些不太像]

[楼上,像的。况且他要转好多次音,已经够好了。]

何故:“我觉得挺像的,真的挺像的。”

宋居寒:“宝宝,你确定你没有开口唱?”

何故摇了摇头

宋居寒:“邵群,要不你就进娱乐圈吧,你要颜值有颜值,要唱功有唱功,肯定能火。”

邵群:“我要二人世界,我不要出道。”

邵群:勿Q

【借我,破茧重生回到你身旁,经你确认灵魂模样】

[这句也好像]

[我可以了]

[邵甜甜,邵甜甜,邵甜甜]

[啊啊啊,我这一辈子为邵群痴,为邵群狂,为邵群哐哐撞大墙!]

[小甜景附身]

邵群:撞大墙的那位,大可不必

邵群:“不过,邵甜甜是个什么鬼?”

邵群:“老子tm那里甜了?”

简隋英:“哈哈哈哈,邵甜甜哈哈哈”

邵群:“英子,你TM别笑了”

顾青裴:“有一说一,邵总前面有些部分确实挺甜的。”

原炀:“顾青裴,别夸邵群,夸我”

顾青裴:……

晏明修:突然有点理解洛羿的感受了

洛羿:终于有人理解我了

周翔:“哇,邵总学的好像。好厉害”

晏明修:虽然但是,翔哥夸他

晏明修:“翔哥……”

周翔:“明修最棒”

站在后面的俞风城和白新羽:无情的狗粮随风飘舞

【拥抱着热血难凉,牵着手温习坚强】

[这怕不是白新羽本人吧!]

[这个尾音,好像]

[一顿几个新羽啊!]

[小白这个是真的像啊!!!]

俞风城:“我需要一双耳朵,谢谢”

俞风城:“公主,我……分不清楚”

白新羽:……

白新羽:我也分不清楚。

李玉:“简哥,我觉得新羽的这个是目前最像的”

简隋英:“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729六周年团建后玩国王游戏

.内含山北.琮天.歪路存在ooc

.我磕cp我圈地自萌.不喜欢看直接退出

729六周年直播结束后,杰大提出了吃完饭去KTV的建议,众人也没有意见,浩浩荡荡一行人进了一个保密度比较好的KTV包厢。

“喝酒吗?喝的话我就点一些。”杰大拿着麦克风问着屋里浩浩荡荡的群众,迎来了稀稀拉拉但几乎是震耳欲聋的“要!”

此时此刻没人注意到窝在角落的金弦和谷江山,金弦正在被谷江山揩油,但怎奈两人体型差距包括力气差距太大,所以自己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一切。

“北哥,你腰真细。”谷江山摸够了在金弦耳朵边压下声音来了一句他的真实感受,给金弦整的...

“北哥,你腰真细。”谷江山摸够了在金弦耳朵边压下声音来了一句他的真实感受,给金弦整的耳根子发红,说不出什么话只能逃避谷江山,去找琮天。

“干嘛呢?刚才怎么没看见你?”杨天翔看到金弦直接往自己身上一靠往前凑了凑,刚才他一直想找金弦跟他争论“杨天翔到底是不是729大总攻这件事情”,但一直没找到人,只好先把头靠在刘琮肩膀上,问他有没有看到金弦。

“金弦?没有,估计和谷江山呆一起呢吧,俩人柜门都快被一脚踢开了。”刘琮听见杨天翔找金弦虽然有点不悦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把自己的猜想(也是事实)说了出来。

“北哥~”本来包厢也没那么大,只是环境有些黑而且耳边十分嘈杂。但谷江山寻寻觅觅还是找到了靠在杨天翔身上的金弦,也不管杨天翔到底有没有事,直接往金弦怀里一钻。

“?起来。多大人了不害躁。”

“跟你在一起害躁什么?”谷江山在金弦面前一向没皮没脸,所以金弦也逐渐习惯了他的没皮没脸,谷江山缠着他的时候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任由着自家大狗狗缠着自己。

“江山,还有人呢。”刘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俩人平时卿卿我我也就算了,居然在杨天翔肩上卿卿我我?!

我:琮爷,我不是挑事,换我我忍不了。

“来来来,国王游戏玩不玩?”歪歪拉着孙路路拿着一副纸牌兴奋的走到了他们四个人面前。

“来啊,谁怕谁。”没事干的杨天翔直接一口答应了歪歪提出的游戏。“刘琮也玩,我玩他就玩。”

于是一堆人盘腿不拘小节的围着中间的桌子坐了下来。

“来个人找牌。”几个人很快把需要的十张牌找了出来。

金弦随手一抽,诶?大王。

“我是王。”金弦把牌往桌子上一扔,低头思考有没有什么鬼主意能让在座的各位很快把面子败没变成社死。

“你看金弦低着头又不知道琢磨什么鬼点子呢。”杨天翔看到金弦抽到了王还低着头,想都不用想金弦都是在琢磨鬼点子。

“我想好了,来来来,5和7喝交杯酒。”金弦觉得刚开始就太过分对他们不太友好,所以选了一个没有那么离谱的。

“是谁是谁快点哈哈哈,我迫不及待想看了。”李诗萌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举着用叉子插着的西瓜笑嘻嘻的看热闹。

“诗萌姐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怎么能这样?加我一个。”苏尚卿的话语一转。

这时候,有两个倒霉蛋站了起来。

是谁呢?

没错!就是谷江山和刘琮!恭喜两位幸运儿!

“来来来二位先生,酒在这。”杰大把装满了酒的酒杯往前推了推。

“怎么是你啊?”金弦也没想到本来是想坑坑杨天翔结果坑到了自家对象身上。

“金弦你就是故意的你知道吗?”自家对象同样被坑的杨天翔对金弦发出了不满的控诉。

“怎么不是你啊张福正?”谷江山一边起身举起酒杯跟刘琮手臂环绕一边控诉为什么不是歪歪跟刘琮交杯。

谷江山和刘琮一人一杯下肚,又坐到了地上继续游戏。不顾周围人愈发猖狂的笑声。

因为刚刚谷江山喝的时候没忍住喷了出来,差一点就喷到刘琮身上(真是剧本都写不出来,但我写文没有剧本哈哈哈。)

“谁是王啊?”聂曦映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人放牌。

“我我我,我是。”孙路路把牌亮了出来。

“快想想有没有什么损招,能让杰大受到伤害。”谷江山笑的开心,杰大听的打人(bushi)

“你就让其中一个人抱着郭浩然走一圈,前提是你得知道郭浩然的牌。”金弦刚坑了自家对象,又对郭浩然下手了。

“小郭你是几号。”包子姐直接一把把郭浩然的牌拿了起来,“4号。”

效果老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那就2和4。”孙路路像个大爷似的不紧不慢,然后就可以看到他身旁的歪歪表情逐渐崩坏。

“歪歪哈哈哈。”赵爽一眼就看出来了歪歪的不对劲。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杨天翔也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歪歪你加油吧哈哈哈。”提出这个想法的金弦几乎是笑的肚子疼,只好倚在谷江山肩上笑的一抽一抽的。

于是我们就可以看到可怜的张福正先生和面不改色的郭浩然。

一个青筋暴起,一个悠闲自得。

你以为会这么和谐吗?漏!

不超过三步,歪歪就有点支撑不住,往沙发上倒去,效果老师及时起身,才没有酿造起这一次“交通事故。”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金弦有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谷江山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一次!我要反客为主,哈哈哈哈。”谷江山把大王牌拍在了桌子上,笑的像个傻孩子。

“别笑了你,一会儿抽风了。”金弦习惯性的回怼了一句。

“那就5坐到1的腿上,要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彼此,然后1要抱着5的腰,半分钟。”

“这个好这个好。”场上玩家杰大发出了对谷江山这个提议的赞许。

“谷江山!”金弦看着自己的1号牌气不打一处来,差一点直接扑上去。

“你是什么?我看看我看看。”刘琮扒开了杨天翔死死抓着牌的手——5号牌。

“去吧。”孙路路推了一把金弦。

于是就可以看到杨天翔不情不愿的坐到金弦腿上。“我肉我肉!疼疼疼!”而且还撵到了金弦的肉。

然后就可以看到两个人坚持了10秒,yue的跑开了。

“不行太恶心了。”金弦摆摆手表示无法接受,“我喝酒我喝酒。”

“是谁不好偏偏是金弦。”小阿天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喝着罚三杯的酒。

实际上俩人只喝了一杯,剩下的两杯都被谷江山和刘琮一把抢过来灌进了肚。

于是,在后面的游戏里就能看到以下场面。

杰大看着孙路路,深情缓缓的说了一句“你好像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谷江山抱起金弦就跑了两圈。

歪歪教了吕思衡一段“吴韬你是最棒的。”

刘琮对着杨天翔的脸吧唧一口。

and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敢说的。

必看排雷:

1.邵群水仙,邵群all,原著党慎入

2.群吹,渣苏控,前期对所有人不友好,ooc归我

3.满足自己的产物,放飞自我,踩雷速退,不能接受的请屏|蔽我,谢谢配合!

邵群是未经历爱情毒打的邵大公子

邵群是被虐的死去活来的卑微邵总

区分

十六.

自上次在医院不欢而散后,赵锦辛天天往邵家跑,然而邵群暂时并不想见他,便搬离了老宅跟邵群住到了一起。

说是是住到了一起,实际上邵群根本没...

说是是住到了一起,实际上邵群根本没怎么见到过对方。

邵群虽然被勒令在家好好休息,但脑子又不是摆设,自然知道邵群最近的动作,看来那天慈善晚宴发生的事确实把对方惹怒了。

——因为谁不言而喻。

邵群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融化了,不可言说的情绪顷刻间融入了其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原来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觉是这样的。

这样的感觉,他从未在李程秀身上体验过。

邵群作为邵家独子,虽然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该受到的挫折历练却一点没少。他是邵家唯一的男子汉,是要为姐姐们撑起一片天的,所以他再骄纵跋扈,遇到事情也会自己解决,极少求助家里人。

外人觉得他顺风顺水,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子爷,哪怕他摘下邵家光环独自去深圳闯荡,也依旧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他付出的代价和心血只有自己才知道,再强大的人都会有累的时候,但他倒下身后没有人帮他接着。自己扛惯了,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的护着他。

不,应该说——

从最开始,就是邵群在护着他。

被人呵护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邵群并不否认,他极其享受这种感觉。

他希望邵群也能享受到这种感觉。

邵群毕竟比邵群多活了几年,他手上的资源远比后者知道的要多。当晏明绪收到邵群的邀请时,并没有多纠结就应了邀约。

这次的饭局只有两人。

说实话邵群跟晏明绪并没有很熟,不过同在京圈,小时候多多少少见过几次面。

“晏厅。”“邵总。”

两人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行为举止都挑不出一点毛病。

一个在政界有所建树,一个在商界掌权控股,都是混迹多年的老狐狸了,也懒得讲那些虚的。

彼此交谈客套了几句后,邵群就直接进入了主题:“想必晏厅也知道于家和马家即将联姻的事,实不相瞒,我想要阻止他们,需要晏厅的帮助。”

晏明绪觉得可笑,无论是于家还是马家都跟他无冤无仇的,他凭什么要淌入这滩浑水呢。

这么想着,他说的话也不复之前的客气:“邵总真是看得起晏某,不过恐怕要让邵总失望了,我……”

然而邵群还未等他拒绝,便问:“晏厅,听说你手下新调来一名干部叫文梁。”

他只想知道邵群是什么意思。

据他所知,邵家近几日针对的是于家,而文梁没什么背景,为人低调得很,老实能干,怎么着也跟邵家联系不上。

邵群轻笑一声,将手边的档案推过去,依旧气定神闲:“晏厅先不要急着拒绝,不妨先看一下这个,再做考虑。”

他敢提这种要求,自然做足了准备。

晏明绪心里一沉,莫非真的跟于家有所牵扯?

他半信半疑的打开,一目十行的快速将手头的资料看完,越看脸色越难看。

政·治上的尔虞我诈可不比商场上少,甚至更为复杂。心怀鬼胎者数不胜数,安插亲信的情节可不止是电视上演的,被人抓住小辫子拉下马是一夕的事。

文梁在他手下呆了半年,期间一直都是老实本分的角色,不温不火的,轻而易举让人卸下心防,按照这个势头,再过两年往上提拔进入内部也不是问题。

他调查过文梁,身份背景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他才放心的任用对方。

然而资料上明明白白的把这个文梁以及马家的关系摆出来了,文梁是被暗箱操作安插到他这边的,身份背景跟晏明绪查到的一样,然而有些东西被模糊掉甚至隐藏,根本算不得假。马家背后站着的是何家,本身晏何两家政·治·立场就不同,安排一个人在他身边的目的可想而知。

晏明绪感觉背后一凉,他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算计了。

不过各方势力交错纵横,有些连利益都牵扯在了一起,官官相护,他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把毒瘤摘出去。

但既然敢算计到他晏明绪头上,就要有胆子承受后果。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次抬头已经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多谢邵总带来的消息,不过我很好奇,邵总是怎么拿到这份资料的?”

邵群的关系网真是个迷,以后破产了靠着卖消息都能卷土重来。

“这就不便告知了。”邵群笑容不变,“能帮到晏厅自然是再好不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晏明绪也不绕圈子了:“既然邵总拿出了十足的诚意,那我就不推脱了,你想怎么做?”

晏明绪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邵群自大归自大,也没想着利用晏家,不然晏明绪这个精明的狐狸早就翻脸走人了。

他笑着说:“晏厅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给马家下个绊子就行。”

这话就算邵群不说,晏明绪也打算这么做。

接下来两人相谈甚欢。

今天的这场合作——姑且算合作吧,表面上是双赢,实际上各自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对晏明绪来说,免费得到一个消息,又顺手清除一些垃圾,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对邵群来说,借晏家的手长久的打击到马家,简直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两人在包厢聊得畅快,而在另一处酒店的包厢内,同样有三人谈笑风生。

“多谢李总之前带来的消息。”邵群勾唇一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不过,你李家向来不站队,不怕把何家得罪了?”

“嗨,这算什么,能帮到邵总再好不过了。”李玄隔空跟邵群的酒杯碰了碰,“多亏了邵总当初救下舍弟,我们一家都非常感谢,一个消息而已不值一提。”

“谢谢邵哥。”李玉默默的端起了……白开水。

主要是他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李玄不让他喝酒。

“客气。”邵群摆了摆手,没纠正他的称呼。

他想起前两天收到的匿名邮件,确认了是李家。

走sī军·火,光这一个罪名就不知道要吃几年牢饭呢。

不过邵群虽然没有踏足政界,也知道其中的势力有多复杂,这一条消息算是他握在手里的把柄,不足以扳倒何家却可以成为挂在他们头顶的悬剑。

他要对付于家马家就不能让何家插手,不然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不好收场。

邵群和李玄在一旁喝酒聊天,李玉安静的吃着饭。

他无意识的把视线飘向邵群,心里头想着事。

其实晚宴那天他和简隋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邵群,不过当时情况有点混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那时候他和简隋英才知道邵群说的“另一个我”是什么意思。

后来简隋英去医院看邵群,他被勒令在家里等着,结果对方回来后便烦闷的抱住了他,然后拉着他喝酒,他一口没沾,陪着简隋英从下午喝到晚上。

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简隋英很少喝醉,但是那晚对方抱着他迷迷糊糊的说了好多话。

一会儿气急败坏的指着他鼻子骂小气鬼绝交就绝交,一会儿又哼哼唧唧别别扭扭的道歉,一会儿愤然的撸起袖子吼着打一架谁打赢了谁说了算,一会儿又财大气粗的指着桌子上的酒瓶说这些项目都他妈让你了必须原谅老子……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久。

他知道简哥心里也难过,从那些话里也可以听出来简哥并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他想帮简哥,但他也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的。

只能试一试了……

趁着李玄去厕所,李玉看着邵群问道:“邵哥,你是另一个邵哥吗?”

邵群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哥叫我邵总,你为什么喊我邵哥?”

李玉笑了一下:“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简哥介绍我们认识,他就让我叫你邵哥。”

借着称呼拉近关系。

邵群眼眸微眯,懂了,这小子想给简隋英说好话。

但是这小子打错主意了:“如果想求原谅的话,认错对象了,我可做不了主。”

他的语气实在是冷硬且没有商量的余地,李玉噎了一下:“可你们是同一个人……”

“你找我没用。”邵群打断他,“我们只是有同样的想法和习惯,但我们是两个人。”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李玉也咬了咬牙:“但是简哥没有伤害你,你也是邵群,是事情发生之前跟简哥关系很好的邵群。”

邵群被他逗笑了:“哟,还挺会钻空子,不过让你失望了,我选择自己。”

李玉刚要说话,门就被打开了,李玄走进来:“看来你们聊的很好。”

“……”哥,你眼瞎了?李玉无语。

邵群也没解释,把话题略了过去。

邵群回到家的时候,邵群刚洗完澡。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洗澡?以前的这个点你都睡了。”

邵群感觉自己的胃有点难受,加上疲惫,直接仰在了沙发上。

邵群看着他无意识捂着胃的动作,蹙紧了眉头:“操,说我倒不客气,你自己也tm注意着点。”

胃疼多难受他是知道的,最重要的是——中药真的很难喝!

他给邵群倒了杯热水,倒出几粒药片:“去医院吗?”

邵群睁开眼睛,接过药和水,哭笑不得:“就是胃有点疼而已。”

“嗯。”邵群抚了抚他的头发,有点心疼了,还不如自己跟他一起处理那些事呢。

这样想着也就说出口了:“明天你休息,我去公司。”

“啧,你自己的身体比我好不到哪去。”邵群把杯子放下,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我先洗洗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第二天邵群没能起床,因为他的闹铃被关了。

邵群阴沉沉的看着坐在自己床上一脸坦然的邵群,气得锤被子:“你他妈有病啊……”

“今天放假,少加一天班公司又不会破产。”邵群晃了晃手机,然后扑向邵群,愣是给人又塞回了被子里,“还是被窝舒服,再睡会儿。”

邵群在公司和被窝之间犹豫了半秒,果断选择了被窝。

邵群的抱着他蹭了蹭,想把他的头按到胸口处,然而他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哪能做小鸟依人的动作,憋屈的不行:“你他妈把我当李程秀了?”

“别动了。”邵群拍了拍他的头,眼睛一闭困意又上来了,“他能给老子暖被窝,还能给老子睡,你能吗?”

“……”邵群毫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给老子滚蛋。”

邵群被这瓷实的一脚踹得彻底醒神了,还没等他黑脸,身上的被子全被卷走了:“……”

邵群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头黑发在外面……还有艰难从缝隙里伸出来的中指。

“……”邵群给气笑了,再一次扑上去,“你幼不幼稚啊。”

邵群十分敏捷的滚到一边,等邵群气急败坏的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狡黠的一笑,反扑回去。

“妈的,你压死我了!”邵群呈脸部朝下的姿势,被对方压在身下,挣脱不开。

……

邵群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抽出根烟,点燃。

尼古丁的味道顺着缭绕的烟雾飘散在空气中,邵群弯腰越过对方,从里面拿了一根烟出来。

叼在嘴里凑近邵群。

两根烟抵在了一起,猩红的火星从一头窜到另一头,伴随着两人灼热的呼吸,纠缠着不分彼此。

邵群低垂着眉眼,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漆黑的眸底有燃烧的红点在跃动。

邵群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他从未发现自己的脸居然这么好看。

这算自恋吗?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邵群慵懒的的靠在他身边。

彼此的气息抽离,邵群忍不住往那边蹭了蹭。

“不知道为什么,你在身边我就觉得特别放松。”明明比自己小,却感觉比现在的自己还靠谱。

邵群凌厉的眉眼柔和了几分,他没掩饰自己的好心情,承诺脱口而出:“那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邵群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透过薄似纱的烟雾看着对方漂亮的眼睛,喉结滚了滚,嗓音有些沙哑:“那我当真了。”

“当然。”邵群按灭了烟头,凑近,拿下对方嘴里含着的香烟,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邵群翻身下床去洗漱了,邵群在床上冷静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无奈的弯腰收拾,等他将被单什么的都给扯掉邵群也洗漱完出来了。

邵群将脏的被单团了团扔进了垃圾桶,径直走向了浴室。

他擦着头发出了门,没在客厅找到对方,倒是听到了厨房里的动静。

他推开门,邵群穿着睡衣,还未完全干掉的发丝被他用发箍拢到了脑后,滴落的水珠将衣领打湿了一片。他的动作有条不紊,看起来很娴熟的样子。

邵群好奇的倚在门框上:“你会做饭?”

“嗯。”邵群头也不回。

“我还说点外卖呢,你做的饭能吃吗?”邵群走过去,锅里的香味钻入鼻腔,“有两下子啊,跟谁学的?”

“厨师呗。”邵群漫不经心的说,从里面夹了一点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喂给邵群,“尝尝味道。”

“比我想的好多了。”邵群有些惊喜,他看着对方熟练的翻锅动作,“李程秀不是会做饭吗?你学这干什么?”

邵群的动作顿了一下:“为了留住他啊,当初我用正正强迫……操,那个没熟呢!”他拍了一下邵群伸向汤的手,没控制住力度,白皙的手背一下子被拍红了。

“嘶。”邵群还没摆出委屈的表情呢,始作俑者就开始心疼了,“我没控制好力度,疼不疼啊……”说着捧在手里吹了吹。

邵群被他的动作搞得心软了一片:“行了,这有什么事,你快看着菜,一会儿糊了。”

邵群把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赶紧去看锅。

邵群嘴角的弧度不自主的扩大,他不想提李程秀,但是他多少也知道邵群为什么会学习做饭。

想着想着又开始心疼。

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为了讨得爱人欢心做饭又打扫,那双用来颠覆股市涨停的手沾染上了市井气的味道……

做了这么多,却偏偏没人看见。

不过以后李程秀没机会享受邵群独有的宠爱了。

“把这个端出去吧。”

邵群把菜盛出来,递给邵群。

他其实知道邵群是故意岔开话题的,但他如今提起李程秀已经没什么波动了。

从前的一切他也都释然了。

李程秀啊……

你自由了。

我也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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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晏明绪打好关系,后期他有大作用嘿嘿

两个宝贝终于在一起啦,这章是不是特别甜,多吃点糖,后面要开虐了

[墨燃暗骂一声,居然扑通一声跳下了莲花池,朝着楚晚宁蹚水而去——走近了,他才发现——

那、那居然是两个金属和楠木制成的机甲人!

更要命的是,它们好像正借着莲花池水的仙气,在给楚晚宁输送灵力,墨燃这没头没脑地一跳,彻底把灵力气场打破了……

不知道楚晚宁用的是什么法阵,他自己是处于昏迷状态的,靠两个机甲人金属掌心中传来的金光托着,那些光芒不断往上涌,汇集在他肩背后的伤口处,显然是正在疗伤。

墨燃的闯入让金光迅速逸散,并且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法阵居然还会反噬!

只见金光散去,楚晚宁的伤口开始迅速被蚕食,他蹙着眉头,闷哼了声,呛咳出一口血,紧接着浑身的伤疤都开始撕裂,...

只见金光散去,楚晚宁的伤口开始迅速被蚕食,他蹙着眉头,闷哼了声,呛咳出一口血,紧接着浑身的伤疤都开始撕裂,鲜血犹如烟霞,顷刻间浸染花池。

墨燃呆住了。

这是楚晚宁的“花魂献祭术”啊!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

楚晚宁的灵流是金木双系,金灵流如同“天问”,主修攻击,防御。木灵流则是用来治疗。

花魂献祭术就是其中之一,楚晚宁可以调动百花精魂,来治愈伤口。但是施术过程中,法阵内不可有旁人闯入,不然草木的精魂就会散去,非但不能起到治疗效果,反而会加剧伤势。严重的话,楚晚宁的灵核极有可能被百花精魂抢食一空。

所幸的是,上辈子墨燃对花魂献祭术有所涉猎,当即快刀斩乱麻,切断灵流。失去了法阵支撑的楚晚宁当下软倒,被墨燃稳稳扶住。

失去意识的师尊面色苍白,嘴唇发青,身体冷的和冰一样。

墨燃架着他上了岸,也来不及多看几眼,半抱半拖得把楚晚宁带回了卧房,放在床上。

“师尊?师尊!”

连唤了好几声,楚晚宁连睫毛都不曾颤动,除了微微起伏着的胸膛,他看起来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楚晚宁让墨燃联想到前世。

莫名就觉得喉咙发涩,心脏仓惶。

上辈子,曾经有两个人是死在墨燃怀里的。

师昧。楚晚宁。

他们两个,一个是他寤寐思服的恋人,一个是与他纠缠一生的宿敌。

师昧走后,人间再无墨微雨。

楚晚宁呢?

墨燃不知道,他只记得那一天,他守着怀里的人一点一点冷透,没有哭也没有笑,欣喜和悲伤都变得遥不可及。

楚晚宁走后,墨微雨,再也不知何为人间。]

不少女修都暗自赞叹,楚宗师好身材!!

梅含雪:“墨兄,当真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什么?”

梅含雪笑了笑,“没什么。”

薛蒙:“墨燃,师尊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墨燃垂下眼眸,“为了救你,为了护昆仑踏雪宫。”

“为了我?”

“不然呢,难道为了我?”不知为何这话听起来有一些醋味儿。

踏雪宫的弟子,一听到这,都对楚晚宁充满了感激。

“楚宗师真是大义。”

“可不是吗,楚宗师当真是心怀苍生。”

楚晚宁心想,若能以此残躯,阻止墨燃犯下大错,进攻昆仑踏雪宫,无憾。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楚晚宁的伤势,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

鬼司仪留下的五道口子已经尽数绽开,最深处可清楚地看到森森白骨。

楚晚宁大概也没有让人帮忙换过药,都是自己动手,药膏涂抹不均匀,有些够不到的地方都已发炎溃烂。

更别说那一道道青紫交加的杖痕。覆盖了整片背脊,几乎见不到一处完整的皮肉,加上刚刚的法阵反噬,此时此刻,楚晚宁伤口全数撕裂,鲜血汩汩流淌,很快就将身下的被单染得斑驳。

如果不是亲眼瞧见,墨燃根本不会相信坚持着去擦拭桥柱,为众弟子开启巨大的遮雨结界的人,会是眼前这个——这个可以划归到“老残病弱”范畴内的重伤伤号。

如果不是楚晚宁已经失去了意识,墨燃真想揪着他的衣领好好问一问——

楚晚宁,你是有自尊病吗?

你低个头,服个软,谁会拦着你?为什么非得倔着拧着劲儿,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对自己好一些?

你为啥不愿意求别人帮你上药?

你为啥宁可让两个机甲人帮着你施展疗伤法阵,也不肯开口请别人帮忙?

楚晚宁,你是傻吗!!

你是倔死的吗?]

楚晚宁:“…………”

薛蒙皱眉,“你在狗叫什么?师尊不想找人帮忙,自有他的道理,你管那么多干嘛?”

梅含雪轻轻拍了薛蒙的肩头。

“蒙蒙,这你就不懂了,墨兄这是在乎楚宗师,这叫关心则乱。”

墨燃:“…………”

瞎说什么。

梅含雪好似看透了他内心所想,“我可没有瞎说。”

听见梅含雪这么喊自己,薛蒙就地了十遍清心诀,才免得自己浮躁起来,动手打人。

楚晚宁仔仔细细的在心里琢磨这四个字:关心则乱。

会吗?会是关心则乱吗?在乎吗?还是出于愧疚?

[他一边暗自咒骂着,一边飞速点了止血的穴位。然后打来热水,替楚晚宁擦拭着背后的血污……

尖刀淬火,割去已经完全腐烂的皮肉。

第一下,楚晚宁痛得闷哼,身体下意识弹起。墨燃摁住他,没好气道:“哼什么哼!欷操吗?再哼本座一刀戳你胸口,死了就不疼了,一了百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墨燃才能露出凶神恶煞的本性,像前世那样对他呼呼喝喝。

可是伤口泛白腐烂的地方太多了,一点一点地清理下来,楚晚宁一直在低声喘息。

这个人即使昏迷着,也会努力压抑隐忍,不会大声喊痛喊疼,只是浑身都是冷汗,刚刚擦拭干净的身子,又被汗水浸透。

忙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敷好了药,包好了伤口。]

梅含雪:“啧啧啧,那这又算什么?难道不是关心?不是在乎?”

此话一出,墨燃立马反驳道,“愧疚!只是出于愧疚!师尊的伤是因我而起,我自当要好好照顾他。”

楚晚宁垂下了眼眸,果然,只是愧疚罢了,他又怎么会真正关心,在乎自己呢。

梅含雪轻笑一声,“这话说的你自己信不?”

“我………”

信吗?梅含雪说的对,你自己信吗?

可若不是出于愧疚,自己难道当真是在乎楚晚宁吗?

[“来,喝药。”

一手抱起昏睡着的人,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一手舀起药汁,吹了吹,自己先试着抿了口。

墨燃立刻大皱眉头,脸拧成了包子褶儿:“见鬼了,这么苦?”但还是放凉了,喂给楚晚宁喝。

结果刚半勺喂进去,楚晚宁就受不了,连连呛咳着把药汁吐了出来,大半都溅在了墨燃衣服上。

墨燃:“……”

他知道楚晚宁不喜欢苦,甚至有些怕苦。

但如果是清醒状态下,倔死个人的玉衡长老一定会忍着厌恶,气吞山河地把药一饮而尽,顶多事后再板着脸,偷偷吃一颗糖。

不幸的是,楚晚宁眼下是昏迷着的。

墨燃没办法,总不好跟一个毫无意识的人发脾气,只得耐着性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他喝,时不时还要拿帕子擦一下嘴角的药汁。

这对墨燃而言倒也不算难事,毕竟前世,有一段时日,他也是每日都这样来给楚晚宁喂药喝,而且那个时候楚晚宁还反抗,墨燃就扇他耳光,而后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地亲上去,舌头肆虐侵袭,血腥弥漫……

不敢再深想,墨燃最后几勺喂的有些马虎,几乎有大半都由着楚晚宁呛吐出来。然后把人往床上一放,粗暴地捻了捻被子。]

梅含雪挑挑眉,阴阳道:“哦~原来是愧疚啊~”

“梅含雪,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

“我说错了吗?”

“你……”好像是没错,毕竟是自己亲口承认,这只是愧疚而已,可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墨燃一点都不敢去看楚晚宁。

南宫驷的目光却落在了上一世,楚晚宁不喝药,然后墨燃………

对此,他的表示是:玩的花啊!

[“我这可算是仁至义尽,你晚上可别踢被子,本身就发热,要是再不小心着了凉……”

叨叨地说了一半,忽然发起脾气,踹了床腿儿一脚。

“算了,你着不着凉关我什么事?巴不得你越病越重,病死最好。”

说完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又觉得一颗心悬着放不下,于是折返,想了想,替他把蜡烛熄了。然后又离开。

这一次走到了红莲池水边,看着那些吸收了楚晚宁鲜血而愈发娇艳的睡莲,胸中烦燥只增不减。

他恼羞成怒,却又同手同脚地返回了卧房。

像个生锈老化的机甲人一样嘎吱嘎吱地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最后才不情不愿地站到楚晚宁床边。

月色从半敞的竹制窗扉间散落,银辉浸着楚晚宁的清俊面容。

唇色浅淡,眉心微蹙。

墨燃想了想,替他合上窗。蜀中湿气大,晚上开着窗子睡觉,总归是对人不好的。做完了这件事,墨燃暗下毒誓:

再从门口折回来,他就是狗!

结果走到门口,砰的一声,楚晚宁居然一脚把被子踹了下来。

墨燃:“…………”

所以这个人睡觉踢被子的习惯到底怎么样才能改好?

为了不做狗,十六岁的踏仙帝君很有骨气地忍了忍,走了。

他说到做到,决不会再从门口折回!

所以片刻之后。

——英明神武的帝君打开了窗户,从窗口翻了进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墨燃,没想到你为了不当狗,既然这么有骨气,哈哈哈哈哈哈哈。”薛蒙倒是毫不给面子。

这倒是什么都放,连他晚上睡觉踢被子都要放出来?

梅含雪:“墨兄,你应该好好治一治自己这个口是心非的坏习惯了。”

“你闭嘴!”

一会儿关心则乱,一会儿口是心非,你不说话能憋死你吗?

[他坐在楚晚宁床边,守着。不让人把被子再踢下去。

夜深了,累了一天的墨燃终于也有些支持不住,慢慢地歪着头,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好,楚晚宁一直翻来覆去,墨燃迷迷糊糊中,似乎还听到了他在低低地哼着。

浅寐昏沉,墨燃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不知什么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躺在了楚晚宁身边,抱住了痉挛颤抖的那个人。他眯着惺松睡眼,下意识抚摸着他的背,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梦呓着:“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墨燃睡着,呢喃着,好像又回到了前世的死生之巅,回到了凄清空阔的巫山殿。

自楚晚宁死后,再无人与他相拥而眠。

即使是因为仇恨而滋生出的缠绵,在那样日复一日的清冷里,也让他想的心脏揪疼,念的万蚁噬心。

可是再想再念,楚晚宁也回不来了。

他失去了他生命中最后一捧火。

这一晚,墨燃抱着楚晚宁,半眠半梦间,一会儿清楚自己已然重获生命,一会儿又道自己仍在当年。

他忽然都有些不敢睁眼,怕明日醒来,又只有空荡荡的枕席,清冷冷的幔帘。渺茫浮世,漫长一生,从此只剩他一个人。

他无疑是恨着楚晚宁的。

可是,抱着怀里的人时,他的眼角却有些湿润了。

那是三十二岁的踏仙君,曾以为再也寻不回的温暖。

“晚宁,不疼了……”

意识朦胧,墨燃像重生前那样,抚摸着怀里那个人头发,轻喃着,一句温柔至极的句子,竟就这样脱口而出。

他太困了,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唤了对方什么,甚至这句话说出口时就没有任何的思考,只是这样自然而然地滑落,而后墨燃呼吸匀长,陷入了更深的梦中。]

诸位修士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

南宫驷瞪大了眼。

这这这这这这这就同睡一张床啦!

哇~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古人都说百年修得共枕眠,这才多久,不愧是墨公子,佩服佩服!

楚晚宁虽面上镇定,但心中不免也有些慌乱。

眼见梅含雪又要说话,墨燃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你闭嘴!别说了,我求你了行吗?”

“薛蒙,管好你的人!”

薛蒙:“…………”

“墨微雨,你有病吧,他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呀?你在说什么狗话呢!”薛蒙气急败坏。

墨燃反手就将人丢给了他,“现在不是而已,以后就说不准了。”

毕竟上辈子,在你走投无路,孤身一人时,唯有他们两个从始至终都陪着你,从生到死,不离不弃。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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