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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在上班时听到办公室的小姑娘讨论最近网络上行政夹克爆火,大家讲穿西装的像销售,卖保险的,但穿行政夹克就不一样,高低是个编制。

“楚工,楚工,你觉得呢”

楚慈想了一下上次跟龙纪威喝茶时,龙纪威刚开完会,就穿了一身行政夹克来的。龙纪威本人长的美,气质儒雅大气,衬得那身制服都好看不少。于是迎合了句“嗯,确实好看...

楚慈想了一下上次跟龙纪威喝茶时,龙纪威刚开完会,就穿了一身行政夹克来的。龙纪威本人长的美,气质儒雅大气,衬得那身制服都好看不少。于是迎合了句“嗯,确实好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越得知这消息急得火冒三丈,

“他真说好看?”

“保真啊,他还是深思熟虑才说的”

“他老公我也没穿过行政夹克啊,他不是喜欢我不穿嘛,难道开始喜欢制服诱惑了?我晚上穿个junzhuang诱惑一下?不行,你快再打听打听,他喜欢哪个部门哪个样式的,赶紧给我弄一套。”

忙碌了一天的楚工回家在玄关换鞋,发现韩越穿着军装制服,他上下扫了一眼,这人大晚上的穿戴整齐,站的笔挺,仿佛立马要开作战会议。

“你要开会去?”

楚慈试探的问了句,并且已经盘算好了韩越走了以后他要点的外卖,小龙虾,烧烤,烤冷面,他要把韩越不让吃的都点一遍。

发现楚慈根本不为美色所动,韩越追问

“宝贝儿,我穿制服不好看吗”

韩越早年在部队摸爬滚打,现在也经常运动健身,保持着好身材,当过兵的人穿制服倍儿直挺,精神头也不一样,韩越这身属实可以称得上制服诱惑天花板了。

“还行吧”

听到不去开会,开小灶计划泡汤,楚慈直接略过孔雀开屏的韩贵人走向餐桌吃饭。

韩越发现楚慈对他的制服一点不感冒,又想到楚慈夸的那句好看,立刻化身暴暴龙,怒气冲冲走向楚慈准备“兴师问罪”

他在家都没穿过别的制服,楚慈夸的肯定是别人,到底是谁,能穿着那什么行政夹克把他的八块腹肌比下去,楚慈都没夸过他,只会多看两眼,多摸几下表示喜爱。韩越非常生气,他势要捉住这个破坏夫妻感情的小三。

史前暴暴龙怒气冲冲的走到餐桌前准备喷火,楚慈看到韩越过来了,对今晚的饭菜作出点评:

“这松露不错,比上次裴志带的甜”

楚慈这一夸,直接净化作用,史前暴暴龙秒变乖乖小厨娘

“那肯定是老公带的好吃啊,今天刚空运过来,爱吃啊,这批没货了,下次有了我再给你订”

韩越立刻忘了行政夹克,抓住一个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在这一点上,谁都无法动摇韩越小厨娘的地位!他勤劳工作,备菜,做饭,洗碗一条龙服务,楚工程师一点儿家务不沾,每天只用上桌吃饭,擦嘴这种小事儿都是韩越来。韩越顿感地位稳固,高高兴兴的伺候楚慈吃饭去了。

但韩越还是有些醋,到底是谁好看啊,又不好直接问打扰楚慈难得的吃饭好心情,于是他旁敲侧击

“我最近听单位同事说行政夹克挺火的,好多人原来总偷懒不爱穿的最近穿可勤快了,诶这衣服真比西装好看啊”

楚慈头都没抬,边吃边回“我看龙纪威穿的还挺好看的。”

“老爷!”一个家丁摸样打扮的人急冲冲的跑进院子。

“老爷!不好了!少爷在回来的路上被山上的土匪掳走了!那土匪走之前说了要拿一千两银子去换,不能报官,不然就让…让少爷死无全尸啊,老爷。”

听到家丁声音匆匆赶来的楚老爷一听就要要晕过去。

“赶快去筹钱啊!”楚老爷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拉住身后扶着他的管家说道。

楚慈被蒙住眼睛,一片黑暗中只能靠感觉大致辨别情况。

他是被到挂着抗在一个人的肩膀上的。

砰!

楚慈被人粗暴的扔在地上。

嘶…

刚才那一扔正好...

刚才那一扔正好撞到楚慈的后脑,此刻楚慈的后脑火辣辣的疼,还有粘稠的液体顺着后脑留出。

“艹,臭娃子,你不会轻点!你把他摔死了还怎么要赎金。”其中一个土匪对着另外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道。

“那谁知道这小子这么娇贵,嘿,你都不知道刚才我扛着他的时候,这小子身上软的跟没有骨头一样,好像还有香味。”

二人也不在继续纠结这个,说着就像外走去。

过了一会便没了动静。

楚慈静静的听了一会确保只剩自己一个后拿出藏在袖子中的精致的小匕首开始磨捆在手腕上的绳子。

“老大,我们刚才下山抓了个小白脸回来,看他那身行头应该能付得起我们要的赎金,到时候赎金一到我们就只管吃香的喝辣的了。”

坐在最上面的土匪头子韩强听着下面那群小弟的恭维声也是大笑起来:“好,要是这次成了,你们都有赏。”

堂内的人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外面的三人。

任家远看着那个透着傻气的韩强对着旁边的裴志说道:“韩家老大还是一如既往的傻啊。”

裴志:“谁说不是呢。”

韩越至始至终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韩越开口:“你们去看看地牢里他们说的那个人,把人好好送走。”

任家远,裴志应声答应。

好不容易将捆在手上的绳子磨开,楚慈连忙站起。

站起来的时候扯到了后脑的伤口,楚慈感到一阵晕眩,缓了缓后,楚慈扶着墙慢慢的向外走去。

不知道是那些人太有信心楚慈跑不出去还是单纯的忘了,牢门并没有被锁上。

楚慈很轻易地就打开了牢门走了出去。

一下子从黑暗的环境中出来,楚慈有些不适应眯了眯眼。

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了一段路,楚慈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了醒了,嘿,你这庸医说的真对。”

“老子才不是庸医!我爹当年可是给皇帝看病的!我学的都是他教的!”

楚慈意识刚回笼就听到两个男人吵吵闹闹的声音。

OOC致歉———

熹微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过来,影影绰绰映着韩越的侧脸。他半跪在儿童床边,一只手臂拢在熟睡的幼儿上方,手里虚虚捏着被角,另一只有点粗糙的大手随意握着小床侧边磨得光滑圆钝的围栏,衬得这张价格离谱真皮包边的实木儿童床就像个精致的玩具。

昏暗中,男人安静地端详着柔软被褥间睡着的小小的孩子。他的神色是如此温柔,几乎到了会让熟悉这张脸的人感到震惊的程度,而当那个睡得香甜的小东西在他视线里偶尔动一动小拳头、踢踢脚丫、挠一挠耳朵,韩越脸上便会随之露出一种不自觉的晕陶陶的微笑。

——说实在的,韩越有点沉迷了。他一个小时前刚起床时本来想过来看一眼小祖宗就下楼做饭去的。但他现在腿都跪麻了,也舍不得动一...

——说实在的,韩越有点沉迷了。他一个小时前刚起床时本来想过来看一眼小祖宗就下楼做饭去的。但他现在腿都跪麻了,也舍不得动一下。

幼年的楚慈是全世界最可爱也是他唯一会爱的一个孩子——马克思列宁在上,韩越简直无法想象谁能研究出三岁的楚慈这么招人稀罕的宝贝疙瘩,他相信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只要看到了小楚慈都会疯狂地爱上这个小宝宝

宇宙真理。毋庸置疑。

他真想立刻把这小东西连着被子抱起来,紧紧搂进怀里,重重地亲两下,咬一口——这一个多小时里他的这种冲动每分每秒都在愈演愈烈。

但韩越当然一动都没敢动。

开什么玩笑,这小祖宗要是被吵醒了能把他玩死。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恋恋不舍一步十回头地离开了这个房间。他必须要下去给小孩儿做饭了——那种他昨夜凌晨心有不甘之下在育儿论坛最新学会的、五颜六色幼稚花哨据说会引起孩子兴趣的儿童餐。

巨大的陌生的房间对一个刚醒来本来就心情不佳的三岁幼儿来说非常恐怖——他早就忘了昨天发生的一系列古怪事和抱着他一整天没离过手的韩越这档子人了。

小楚慈只知道他没在熟悉的家里,醒来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也没人过来哄他。

孩子的小手在被子里摸索了一会儿,艰难地拽出来了一只扁扁的长得像饼干一样的毛绒小熊,他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它,勉强接受了,把饼干小熊抱进自己怀里,柔嫩的小脸埋到上面,蹭掉了一点溢出的眼泪。

小熊在被窝里被捂得很温暖,那毛绒绒的触感好像给小孩带来了一点安慰。他终于开始小小声地抽噎起来,声音又细又嫩,怯懦委屈极了,却在这间成年后的自己平日起居的巨大而隔音良好的主卧室里激不起一丝涟漪。

但小楚慈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别的。此刻他只想这样沉浸又悲伤地哭上一会儿,大颗大颗的眼泪从他漂亮的眼角滑落下来,打湿了浅蓝色的小象枕头,还没意识到的饥饿感让他不知不觉间吮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妄图借此获取一些食物,不知道过了多久,泪眼朦胧中,他被什么人裹着被子带着饼干熊抱了起来,湿漉漉的小脸终于着陆到一个干燥温暖的结实颈窝。

明明不知道是谁,但不知怎么的就很熟悉的可靠气息完全包裹住了小楚慈,让小小的孩子在瞬间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巨大安慰。他抬起头来,抽噎着奇怪地拧着身子看了韩越一眼——好凶的一张脸,好像不太认识,还想哭——但那种不安定的恐慌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全然消弭了。只剩下幼儿式的纯粹的没理由的委屈。

三岁的楚慈当然不能清晰理顺自己的情绪来由。他只知道自己被人裹住了低声地哄着,他被抱得高高的、稳稳地坐在男人的手臂上,终于能够看清这个陌生房间的全貌,他的两只光脚被这人一手抓住,不能动,但奇异地感觉到了一种暖烘烘的安心。

他被抱着转来转去,进了卫生间,被男人手指着看了一眼镜子里哭得脸蛋透粉的自己,叫柔软温热的毛巾擦过了脸,又在温奶器旁边喝了两口水,生气拒绝了男人想把被子摘开给他穿衣服鞋袜的动作,救了两次手里抓着的差点掉下悬崖的饼干熊,在主卧门关上时试图用手指探索即将合拢的门缝被紧急阻止,在去一层的楼梯上研究了五分钟曾经年长的自己从来没注意过的扶手花纹,期间耳朵里飘过了无数响起在耳边但没进过大脑的无意义的话,等他们到了楼下时,他终于已经不哭了,也想起了他昨天好像已经认识了这个正把他放在岛台上给他看小猫彩虹饭的男人。

——小猫彩虹饭。

“要吃吗?”韩越一手扶着岛台上的被子包包,一手指着自己精雕细琢出来的儿童大餐。

小楚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种软绵绵的、幼儿式的让人心碎的伤心已经完全从这张雪白小脸上消失了,此时此刻,这小祖宗几乎在肉眼可见的多云转晴。

被子包包靠着韩越的手,非常肯定地点头。

“那好,那我们现在上去乖乖地把衣服换了,袜子穿好,刷牙洗脸,然后就来吃这个非常厉害的猫咪饭,好吗?”

家属院里搬来了一户人家,听说是从下面省调上来的参谋长,姓楚,只带着一个五岁的儿子就在家属院里安顿下来了。

不过这些对八岁的韩越来说不重要,他现在最烦心的就是自己那对便宜爸妈带着他大哥回来了,他自由自在的日子到头了。

才短短两个多月他就几乎要被他妈对他生活上各种各样的要求逼疯了。什么吃饭不能说话,不能发出声音,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要早睡早起学各种乱七八糟他不喜欢的东西。他妈努力想把已经长歪八年的他掰成他大哥那样。

韩二少显然是做不到的,每天为了躲他妈都往外跑,整日和裴志任家远他们一起招猫逗狗,也因此有人在往家属院那家没人住的的房子里搬东西的时候他们很快就发现了。

...

军绿色的吉普停在门前,不断有人从车上搬东西下来,只有一个样貌清俊的男人什么都没拿,打开车门从里面抱出来一个五岁大的小孩,长得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看不出男女,乖乖被男人抱在怀里,小手搂着男人脖子,被带进了房子里。

韩越几人不由得看呆了,向来喜欢在外面疯玩疯跑晒得黢黑的家属院小孩哪里见过这样的,裴志不由得问了一句:“那是谁家小孩啊?长得可真好看,跟女孩似的,不过头发这么短应该是男的吧!”

三人撅着屁股趴在草丛里,头上带着草环,脸上抹了不知从哪弄得油彩,模仿着战争片里的侦察兵,为此韩越还把他爸那个军用的望远镜拿了出来,正好派上用场,他拿来盯着那户人家的窗户,看得可清楚了。

正好看到刚刚那小孩被他爸放在沙发上,给他塞了一包什么吃的就去收拾屋子了,他就乖乖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的吃着,跟个小仓鼠一样。

看韩越呆呆的拿着望远镜看了半天也没动,旁边的任家远好奇起来:“韩二你看什么呢?让我也看看!”说着就伸手想夺韩越手里的望远镜。

韩越被打扰了很不爽,当然不肯松手,谁知道一边的裴志也起哄过来抢,韩二一人一个盖帽儿打在两人头上,还没得意起来屁股就被人踹了一脚,他刚想发作就听到旁边的两人也是一声痛呼,回头一看他老子正一脸怒气的瞪着他…和他手上的望远镜。

韩二一个狗爬就站了起来,反应极快的跑了出去,也没注意跑的方向,直冲冲往刚搬来的那家跑。

他爹在后面怒吼一声:“韩越!给老子站住!”

韩越怎么可能站住,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他爹正紧追不舍的在他后面不远处,他吓得赶快加紧脚步,直到那家门口的车旁和他老子绕着车躲猫猫。

韩越时刻警惕着,左右观察着他爹的位置,遛得他爹气喘吁吁威胁他:“韩越你个兔崽子,有本事给老子躲一辈子不回家,要不然老子回去打死你!”

韩越丝毫不为所动,卖力的躲着他爹,两人的动静把屋里的人给引出来了。

韩越只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声:“韩司令好!”他回头一看正是刚刚抱着那个小男孩的男人,正对着他爹行军礼,紧接着他爹也回了一礼,说道:“楚参谋。”

被这么一打岔他爹也顾不上抓他了,快步走到男人跟前和他握手,韩越快步躲到一旁,看着他老爹笑盈盈的跟人寒暄起来:“楚参谋这是刚搬过来?怎么耽搁了这么久,调令我记得半个月前就下去了吧!”

楚参谋道:“我儿子病了,医生说最好养好了再上路,这一拖就拖到现在,”说着朝屋里喊了一声:“楚慈!快出来跟你韩叔叔打个招呼!”

刚说完就听见屋里“哒哒”的脚步声,不多时一个小男孩就跑了出来,穿着白色短袖蓝色短裤,身前还印着卡通图像,露出来的皮肤白的像雪一样。躲在他爸爸身后,牵着他的手,怯生生的对韩司令叫了一句:“韩叔叔好!”

韩司令笑得脸上都有褶子了,摸了摸楚慈的头道:“这孩子长得好看,是叫楚慈吧?真乖!不像我家那个混小子整天疯的没边!”说着还朝韩越瞪了一眼。

韩越的目光早就被楚慈吸引走了,哪管得了他爸。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楚慈,刚刚离得远还没怎么看清,现在看得可仔细了,这小孩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奶白奶白的,怪不得这么大人了还要他爸抱呢,换他他也想抱。

大概是刚刚吃的零食不小心沾到了楚慈嘴角,韩越敏锐的发现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念头,他居然想尝尝楚慈嘴角的零食渣是什么味道,他想肯定比他吃过的任何零食都好吃。

他火热的目光终于还是被楚慈察觉到了,小孩溜圆的眼珠看向他,眼神满是好奇和疑惑,韩二少见他看过来立马露出一个自以为最和善阳光的笑容,没想到下一秒楚慈就把自己埋在了爸爸的身后,看也不看他一眼。

楚参谋察觉到儿子的动作低头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还在车旁站立着的韩越身上,客套说道:“那位就是韩司令的公子吧,真是虎父无犬子,有乃父之风啊!”

韩司令无奈摇头:“混小子一个,就会惹我和他妈生气,哪像楚慈这孩子,多乖多听话,不过以后在这儿住下了还是能让我家这混球带着楚慈玩的,别的不说跟着我家这小子那肯定没人敢欺负他!”

就在他们寒暄的时候,裴志和任家远终于也跟了上来,躲在车后小声叫着韩越:“韩越!韩越!你还不趁现在赶快跑傻站在哪儿干嘛呢?”

韩越正有些惆怅楚慈刚刚对他的态度,又被打扰了回头瞪了二人一眼,还没说话就听见韩司令在叫他,让他过去跟楚参谋和楚慈打个招呼。

想要亲近楚慈的想法战胜了对他爸的恐惧,何况他爸现在看着好像也没找他算账的意思,韩越犹豫了一秒就小跑着到了楚参谋跟前,大声喊道:“楚参谋好!”接着就一把把楚慈从他爸身后捞了出来,握住他跟脸一样白嫩的小手:“楚慈你好!我叫韩越!”

楚慈全程被动的任他摆弄,打完招呼后被握住的手也没被放开,最后还是韩司令看不下去一把把韩越的手拍开:“你个混小子干嘛呢!看你这幅脏样,楚慈手都被你弄脏了!”

楚参谋打着哈哈:“没事没事,让楚慈带韩越进去洗洗吧!你也别生气,小孩子不都这样,像韩越这样健康皮实还好一点,哪像我们家楚慈老是病恹恹的。”

韩越完全没管他俩的对话,只听到让他和楚慈一起去洗手就一阵风似的拉着楚慈跑进了屋里,楚慈懵懵的被他拉着跑,还没回过神人已经到家里面了。

“你家洗手池在哪儿?”韩越进屋就懵逼了,只能回头问楚慈,楚慈哪知道,他也刚来,屋里都没逛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韩越看着他心都化了,拉着的手一刻也没松开过,幸好屋子也不大,他拉着楚慈逛了一圈就找到了,谦让的让楚慈先洗。

楚慈现在洗手池前站定,努力伸手够水龙头,结果还是差老远的距离,一旁的韩越自然是看见了,立马殷勤的过来帮他拧开了水龙头,只是楚慈想洗手还是个难题。

韩越见状喜上眉梢,匆忙把自己的手洗干净,水往身上擦了擦,张开双臂对楚慈说道:“来,我把你抱起来你就够的着了!”

楚慈看了看韩越,身上不比手上干净,脸上都是油彩,头上还戴着草环,犹豫着怎么拒绝,下一秒韩越就跑到他身后从后面保住他的腰一下子就把他抱了起来往洗手池边走。

楚慈大惊,忍不住想挣扎,可就他的小身板哪里挣得开韩越的铁爪,冷静下来后也匆忙洗干净了手,关上了水龙头,等了半天也没见韩越把自己放下来,心中不由得想:他不累吗?

韩越自然是不累的,不仅不累还很享受,小孩的身体香香软软的,跟他那群兄弟完全不一样,抱起来可舒服了,说不出来的香味特别好闻,他不自觉沉溺其中,半天没反应。

楚慈无奈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好了,我洗好了,放我下来吧,你勒的我好疼。”

韩越终于回过神,依依不舍地把楚慈放了下来,然后就尴尬的发现自己身上的泥巴草叶都沾到楚慈身上了,更尴尬的是自己脸上的油彩也因为刚刚贴着楚慈身上闻弄得楚慈衣服肩膀附近都是。

楚慈显然也意识到了,眉头皱的死紧,一脸怨愤的看着他。

韩越尴尬挠挠头,犹豫说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

楚慈沉默不语,抬脚跑了出去,韩越赶忙去追,楚慈已经被他爸搂在怀里,低声安慰着,而韩司令看到韩越出来,立马气的抽皮带要打,韩越这次却眼都没眨等着他老子来打。

“你个臭小子让你干点什么能成?这才多久没看住你就欺负弟弟,看我不打死你!”

韩司令显然误会了,楚参谋赶紧去拦,楚慈也吓傻了,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让爸爸帮他把找件干净衣服换上,韩司令却误以为是韩越欺负他,居然还抽皮带打,他哪儿见过这个,情急之下扑到韩越面前整个人抱住他,幸好楚参谋拦得快,要不皮带就真抽下去了。

韩越在等待行刑的时候就闭上了眼,意外没等到他老子皮带抽在身上的的痛感,却被一股大力扑了满怀,熟悉的香味重新萦绕鼻间,他不自觉环抱住了怀里的小人儿。

睁眼一看他老子居然差点一皮带抽在楚慈身上,心惊的同时不免感动,抱住楚慈不愿意撒手,目光愤恨的看着自己老爹。

韩司令也很意外,不仅意外于自己儿子不闪不躲的态度,也意外两个刚认识的小朋友居然就能到替对方挨打的地步。

在楚参谋的劝说下韩司令也冷静下来收起了皮带,楚慈在韩越怀里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自由了,对着韩司令解释道:“他没欺负我,衣服是他抱我洗手的时候不小心弄脏的,我没怪他...”

小孩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口音,韩越听着却有如天籁,只想把人揉碎在怀里。

韩司令脸上有点挂不住,道歉自然是不可能道歉的,哪有老子给儿子道歉的道理,只生硬的对韩越说了句:“行了行了,以后不准欺负弟弟,快给老子回家收拾收拾,把自己弄成什么鬼样子!”

韩越对他老爹翻了个白眼,他才不会欺负楚慈,这么好看可爱的小孩当然要捧在手里才是,不过他还是没敢说要留下来和楚慈玩,自己现在的样子确实也怕把小孩弄脏了,到时候惹他生气就不好了,只得乖乖跟自己老爹回家,把自己收拾干净,走之前趁两个大人没注意把一直残留在楚慈嘴角的零食屑抹掉快速放进嘴里,不顾楚慈震惊且茫然的目光,掉头就走了。

婚后慈驯服爆爆龙来咯!

夫夫见面了

快来一起甜甜甜!

前文在合集

周一。

楚慈准时打卡上班,一进办公室,发现助理在他办公桌旁边等他。

楚慈挑挑眉,助理看到他似乎很着急,赶忙跑上前,道:“楚工,刘总有急事找你。”

刘总?楚慈快速排查了一下,上次的项目已经做完了,论文也发表了,最近好像没什么事,这会有急事找他,难道是之前申请的新课题审批结果下来了吗?

楚慈向助理点点头,谢谢助理及时告知,换上白大褂就往刘总办公室走。

进了办公室,却发现刘总满脸带笑,热情招呼楚慈坐办公桌边小茶几那的沙发上坐下,等楚慈...

进了办公室,却发现刘总满脸带笑,热情招呼楚慈坐办公桌边小茶几那的沙发上坐下,等楚慈入座后,又一腔热情似滚滚黄河水,猛夸了楚慈十分钟,对他的业务能力更是一顿狂吹,恨不得把楚慈比作当代道尔顿,预定下届诺贝尔化学奖,楚慈不知所云地听他吹了十分钟,愈觉莫名其妙。

等刘总夸完了,喝口茶润润喉后,拿出了一份聘书递到了楚慈面前:“楚工,是这样的,国安九处你知道吧?额……不知道也没事,就是他们有一个新研究项目,然后筛选了一批符合条件的工程师,楚工你能力出众,各方面都很优秀,所以被选中了。”说着,刘总唰唰地把这份聘书翻到了最后一页,指着末尾一条横线道:“在这里签个字,再按个手印,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九处研究所的一员了。那,我帮你看过了,九处那边虽然职位一样,但是待遇比我们这里翻一倍,对你的前途也是非常有利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出一番成就,以后发达也不要忘记我们研究所啊,哈哈哈哈……”

楚慈接过聘书和劳动合同,仔细看了看,对方开出的条件确实非常优厚,只是因为是保密单位,工作机密性比较强,可能通讯方面也会受一点限制,具体工作内容没有提,但楚慈注意到,在负责人一栏,写的是于靖忠和龙纪威。

重情谊的楚慈非常想和好闺蜜重逢,所以他不再犹豫,爽快地签字画押,等会去人事办离职手续,再把私人物品收拾一下,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该去九处研究所报道了。

第二天楚慈起的很早,天色仍旧朦胧,浓云厚重得仿佛黑铁,但终于不再下雪了,天际尽头隐隐有道金光,过几天应该会迎来晴朗的好天气。

于是楚慈迎着呼楞呼楞的大风上班去了,九处研究所的地址还是印象中那个,楚慈熟门熟路进去打卡,分配了办公室实验室,没说干什么,只说等通知。

那等呗。

敲门,请进,关门。

楚慈走进去,里头一人一龙一凤六目盯着他。

楚慈:“……”

龙纪威:“楚慈?我刚还想找你,这么巧你就来了,凤四组长,他就是我恩人的儿子。”

凤凰顶着个顶顶好看,谁看了都要呱呱叫一声女娲真偏心的漂亮脸蛋儿对楚慈点点头,然后温柔和煦如那阳光普照大地般轻启朱唇:“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楚慈以为是问他籍贯,还疑心自己没说什么话啊,这就听出口音了不愧是神凡有别:“嗯,我是贵州来的。”

凤凰微微一笑:“不是,我是说,楚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哦上帝,他真是慧眼识楚。

楚慈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来对了,虽然自己是个纯纯的科学工作者,不信鬼神信科学,但自从认识了龙纪威后,没少见识非唯物主义的深渊,是以能那么自然地接受自己穿越又变年轻的事。

来找龙纪威也是想问清楚,他会不会被送回去。

回去太苦了,被褥是冷的,炉灶是冷的,桌上没有新鲜洗好的水果,阳台没有叙利亚战损版茉莉花,像你喝中药,闭了眼捏了鼻,那苦还是不依不饶到舌根底,连吐息都带着艰辛。

楚慈一五一十地和面前一人两神兽讲了自己的事,隐去了那段血腥过往没提,好在那两个人也没问。

说完了,凤凰精准点评:“执念太深,心思未了。”

楚慈没回答是或不是,权当默认,倒是龙纪威的神色风云变幻,非要解释的话就是那种:什么,我恩人的儿子居然喜欢我的政敌,那韩越我是鲨还是不鲨,那种尴尬。

点评完了,一时屋里就悄没了声儿,只有老龙缠在龙纪威手上,拼了老命伸长脑袋去够果盘里的苹果,然后被龙纪威大力镇压,嗷一声缩了回去,过一会安安静静做一个平平无奇的发绳去了。

楚慈想了又想,拿不准面前几人是什么主意,他自己没有意识到,此时他们就像是能实现一切梦想也能摧毁所有渴望的上帝,一声令下自己可能就要回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他还是问了:“请问……我会回去吗?”

龙纪威和凤凰交换了一下眼神,叹口气:“不会,你可以理解为,这个身体的你突然无缝承接了之前所有的记忆,但本质上你的存在是合理的,所以不用担心。”

胸中大石落地。

几人又互相闲聊熟悉了会儿,分配的任务也发布下来了,敬业打工人楚慈从顶头上司的办公室出来,回了自己实验室。

尘埃落定,楚慈很快恢复了状态,两天日子如水漫河堤一般顺利地趟过去。

第三天,轮到楚慈去交实验报告,他们的项目对于精度要求极高,所有步骤数据都要求当天汇报,之前两天是同事去汇报的,今天轮到楚慈。

临走前,楚慈最后一遍检查报告,确认没有任何错误后,前一天去提交报告的同事拉住了他。

楚慈:“?”

同事口罩上方的眼睛面露难色,纠结了一会,提醒道:“楚工,交报告那个长官脾气挺火爆的,等会要冲你发火你别往心里去,早去早回就是了。”

同事一片好心,楚慈自然感激道谢,只是心里未免并不特别小心,开玩笑,他可是驯服了史前暴龙的男人,还没见过谁脾气比韩越更暴躁的。

楚慈照要求走到了办公室,想了想,为表尊敬,还是把自己的口罩取了下来,放进白大褂口袋里,才轻轻敲了敲门。

里头一个男声道:“请进。”

声音挺清脆和善的,不太像暴脾气的人呀?

走进去,只听一道熟悉的嗓音怒吼:“你看看前几天交的都是什么东西!实验数据和要求的差个十万八千里!我就操,这么好的设备养着,数据还去西天取经啊?!龙纪威找的这都什么人,个个孙猴子还猪八戒啊!”

旁边承接怒火的副官欲哭无泪:“韩团……这……哎,这位工程师是来交报告的吗?韩团您看看,说不定今天的数据就符合预期了呢?”

刚刚韩越在骂的时候,楚慈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人桀骜不驯的眉眼上,眼神不住地勾勒韩越的轮廓,四肢百骸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韩越面容生动,再不是墙上那张冰冷的照片,此刻,他就站在自己面前,一伸手就能够到,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可以做一切爱人间正常的小事。

韩越,韩越——

你凭什么丢下我那么多年?

“我倒要看看今天的是个什么……”韩越边说边转头,一眼看到自己面前站立的楚慈,刚要出口的“东西”在嘴里拐了个大弯,打回肚子,再开口,吐出来的变成了:“是个什么……人才!”

草了……这工程师长得真是,真是,真他娘好看啊!

“哎对对对,这位人才,啊呸,不是,这位工程师,您贵姓啊?”

没等楚慈回答,韩越一眼就看见了楚慈胸前的名牌,动态视力1.5的野战军韩越迅速提取了关键信息:“楚?楚工是吗?幸会幸会,在哪高就啊?不是,我是说在哪个部门工作啊?唉你们工程师工作真辛苦,做实验一定不容易吧?”

副官看着三百六十度大变脸的韩越无比震惊:“哪有你这么区别对待,色令智昏的!”

楚慈看着面前那个从暴龙一秒变身哈士奇的韩越失笑,还是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

楚慈伸出手和韩越握了握,对韩越硬生生握了一分钟,强行吃豆腐的行为不置可否,最后抽出来的时候,白瓷般的手被揉成了粉色,韩越眼睛都快看直了。看完还马上顺竿爬介绍自己:“楚工,你好你好,我叫韩越,就是那个,额……”

“嗯,我知道,就是那个‘青门百壶送韩侯,白云千里连嵩丘’的韩吧?”

“啊对对对,要不怎么说你们知识分子真有文化呢!”

楚慈忍住想给韩越呼噜呼噜毛的冲动,强行把话题拉回工作:“韩团,这是我们今天的实验报告,可能和预想的有少量出入,但已经尽量把实验误差降到最小了,请您过目。”

韩越爽朗地接过实验报告,毫不在意地笑嘻嘻回复:“哎呀,这个实验有误差太正常了,还是拜托你们多上心呀,你看,今天的数据就很接近了嘛,相信可以按上面要求完成任务的。嗯,真好,这个实验是楚工牵头做的吗?真是青年才俊!哎,楚工,你是哪里人呀?你们哪的人是都像你这么好看,还是就你一人这么好看?我猜应该是楚工你最好看吧,嘿嘿。楚工,你看,”韩越指着其中一处实验数据,凑近楚慈:“这个步骤我很好奇,实不相瞒,我从小就对化学感兴趣,就是不是读书那块料,唉,你什么时候下班?方便的话你给我补补课吧!”

一旁毫无存在感的副官:“……明眼人都看得出你想搞x骚///扰吧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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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夫夫好可爱!

小甜饼真是写的快又身心愉悦呀

人物归淮上

ooc归我

韩越抱着楚慈睡觉半夜就像抱着个火炉似的,把韩越热醒,醒来就发现楚慈发烧了,“宝贝,你醒醒,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韩越焦急的叫醒楚慈,把衣服整理好准备给楚慈套上。

“水~”楚慈迷糊着朝韩越说了句又不太舒服的低咳几句,韩越听着心疼的不行赶紧倒了杯温水过来半扶着人喂水“哪里难受?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楚慈只觉得冷,头晕想捂着被子睡...

楚慈脸烧的红红的整个人都蜷缩着,楚慈出院后就讨厌医院,韩越见人平常没事就没要家庭医生,韩越拿出体温计给人放嘴里含着,过了一会拿出来把韩越吓一跳38.5℃这是高烧啊“宝贝,咱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楚慈本就觉得不舒服韩越还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说话努力的睁开眼睛“你想让别人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烧你就送我去。”楚慈有气无力的说完就又闭上眼睛不理韩越这混蛋。

韩越见人躺着着还在颤抖柔顺的黑发被汗水打湿黏黏的,韩越给人擦汗又换了一身睡衣,门铃响起赶紧让医生进来,这是韩老将军的医生,对于一些事情秉承着不听不问不说的三不原则。

“二少让他张嘴。”楚慈被韩越搂着被迫清醒又往韩越怀里钻“楚慈听话,张嘴,一会就好了。”韩越哄着人出来“嗯~”楚慈本就不爽现在还被韩越烦扰“我不要。”朝韩越喊了一句自以为有多凶其实就是小奶猫被烦的哼唧一声,韩越平时见人撒娇恨不得把星星月亮捧来现在对着病弱的楚慈更是轻声细语的哄着。

奈何楚慈窝进韩越怀里就不出来,韩越无奈的把人抱好把楚慈情况再次描述一遍,“要两瓶挂水,二少?。”医生让韩越把人放好眼疾手快的扎针进去,挂第一瓶水。

“我会,等会就让人送您回去,麻烦了。”韩越怀里还挂着个慈宝宝不能离人就让属下把人送回去,看着放在桌子上花花绿绿的药,感叹一句媳妇太娇气,自己一年到头也没事,怀里这个冷不得热不得轻了是怠慢重了是不会心疼人,却又心甘情愿恨不得更娇气点永远离不开自己。

“韩越。”楚慈被挂上水后不安份的昏睡着嘴里呢喃着什么,韩越给人擦擦汗抱着人安抚着“乖,睡一觉就好了。”

楚慈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不满的往韩越怀里拱,韩越把人抱好调好闹钟到点给人测体温,这时候就很乖却又乖的让人心疼,韩越亲亲楚慈的脸,摸着楚慈扎针的手不让他乱动。

楚慈发烧这事其实和韩越多少有点关系,前天韩越出任务回来晚上把媳妇喂饱就叼上床喂饱自己,节制对于小别的情侣是不太可能了,韩越挑着人的敏感点弄,求饶也没用,楚慈好话说尽最后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哭噎着叫出来,第二天成功的让楚慈在床上躺了一天,外边下雨了,空气又闷又热,韩越见人热就开了空调,即便在被子里捂的好好的也着凉了。

加上韩越不在家楚慈作息饮食不规律身体娇弱的楚工成功的病倒了,楚慈这要么不病这一来就是高烧,喉咙发炎,病来如山倒,好不容易养起来点肉肉就肉眼可见的没了。

楚慈喉咙不舒服,对食物也没有太大兴趣任凭韩越将清粥小菜做的如何的美味也吸引不了没有食欲的楚慈,每天就是吃两口就饱了然后把药吃了感觉像是为了应付作业似的。

韩越又心疼又焦急,楚慈生病后蔫蔫的感觉家里都失去生机与活力了,没有楚慈为了一包薯片据理力争的声音,没有楚慈打游戏外放的声音,韩越更不敢逼着让人多吃怕还没进去就吐出来。

“乖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照顾好你,你听话好不好,再吃一口。”韩越端着黄米粥看着端坐着的楚慈,暴暴龙的耳朵都耷拉着了连尾巴也垂地了。

“楚慈,宝贝,你好了之后怎么样都可以,要不你学学人江教授你也赶我出去怎么样,严峫睡车里,我睡书房,我怕你半夜不睡觉又熬夜打游戏。”韩越想让楚慈多一些烟火气,现在这样冰冷如玉的人像是随时会抛弃自己离开一样。

“我吃不下。”楚慈终于开口说了几句看了韩越一眼“我要睡觉。”

“你乖,吃半碗粥,咱们吃完药我就陪你睡觉。”这老是不吃光睡觉这病就能好啊。

楚慈皱着眉头在思考究竟自己能不能吃完,韩越把粥放桌子上把人强制抱进怀里抱好了,“宝贝咱们慢慢吃很快就吃完了。”轻了,韩越觉得再养回来很艰难,长的速度远远及不上掉的速度。

楚慈看着韩越手里的粥想是见着了什么仇人一样,做好心理准备闭着眼睛吃了一口,韩越也不急,慢慢的喂着,中间还喂水休息几分钟才又开始投喂。

楚慈吃完半碗粥就不吃了乖乖进卧室躺着,韩越抱着人安抚着“韩越,我不舒服会传染。”楚慈喉咙嘶哑带着点鼻音,软糯糯的。

“不会。”韩越把人抱紧点“睡吧。”

“会,你也要抱着我。”楚慈喃喃细语又低咳几下,嗅着韩越身上的气息,明明不太能知道这是什么味但是楚慈可以感觉到,韩越身上是这样的味道烟草的烈味,洗衣液的香味,出任务回来时不时带点硝烟味,洗澡时是家里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两人交缠时互相染上的情欲的味道。

所有的味道都让楚慈感到安心,半醒半睡的休息着不知觉的睡着了。

韩越轻吻落在楚慈的额头,宝贝你可要好好的别吓我,楚慈的病拖了一周才堪堪好,韩越这几天积累了不少工作。

“宝贝起来吃早餐。”韩越忍痛把楚慈叫醒给人洗漱抱出去吃早餐,自己要是走了这人儿肯定懒得吃,睡得天昏地暗。

楚慈蔫蔫的吃了几口就推开韩越的手,“我不要了。”韩越看着楚慈早上本就晕乎还被韩越喊起来,眼眸含水,眼尾都红了埋进韩越怀里汲取温暖“你走吧。”

韩越低头吻住人的侧脸站起来把人抱进卧室“我中午可能赶不回来,会让人送饭菜来,一定要吃。”

“乖,等我回来。”韩越吻住楚慈苍白的唇,一触即分。

可能是生病了情绪变化太大,也可能是这几天韩越一直的照顾与关心,突然要分开,楚慈低头咬住自己的唇“不要……”

“我不走了。”韩越都要走了看见楚慈这副模样更不可能走了,“哭什么,心疼的还是我。”韩越低头吻干净那垂在楚慈眼尾的泪。

楚慈推开韩越,太丢脸了,居然因为生病就变得娇滴滴的“宝贝,咱们一起去,反正大家都认识你。”

韩越说完就拿上楚慈的外套给人穿上“咱们要迟到了,老公被扣工资可没钱给你买黑松露了。”韩越开玩笑的说。

“快点。”楚慈催了一句韩越也忍不住笑起来,工资就为了买黑松露啊。

“工资是用来养媳妇的,当然买媳妇喜欢的东西了。”韩越像是听见楚慈的心声一样回答了一句。

两人还是迟到了不过也没人敢管就是,赶到韩越办公室门口刚好遇见从韩越办公室出来的老于“噫,韩越怎么把楚工也带上了。”

“楚慈生病了我不放心,哎你找我什么事。”韩越开口解释,楚慈也对着老于点头。

“哎,喉咙发炎了,最近都不说话把我不习惯的。”韩越又要习惯性炫媳妇,别人的媳妇生病了有我媳妇这么乖嘛。(习惯性遗忘楚慈不吃饭的事,老攻的滤镜开到最大。)

“哦~”老于似懂非懂的点头再联想到之前韩越出任务一阵子,这小别胜新婚的,是吧“嗯哼嗯哼,不舒服要不我找周晖要个符咒泡水喝。”

“得了,楚慈快好了,先进去再说。”韩越把人安置在会客的椅子上,和楚慈解释一句书架有书,只能喝开水冰箱里的饮料一概不能动,就跟着老于出去谈事。

“…………”楚慈无语的韩越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这叮嘱自己,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

韩越临走时还打开冰箱看一眼记住有什么饮料才出去,一早上楚慈就在这办公室呆着,殊不知外边已经流言满天飞,韩越风评再次被害。

韩越处理完事情回来就发现周围人都怪怪的,楚慈周围围了好几个人,哦不还有条龙。

“我不是。”楚慈低笑着说,这些人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龙纪威还在边饮茶边说着,老龙拿着个手机打游戏。颜兰玉也一脸嫌弃的看着进来的韩越,叶十三则咬着块巧克力在那赞同的点头。

“哎,你们围着我家宝贝干嘛?他生病了需要休息。”韩越边说边走过去揽着楚慈隔开众人“媳妇,别听他们乱说,你累不累啊!我带你去休息。”韩越说完亲了亲楚慈的脸。

一盆巨大的狗粮袭来,龙纪威放下手中的茶杯“韩越,你真的是衣冠禽兽。”藐视着韩越。

“无耻之徒。”颜兰玉也愤怒的看着韩越。

“舅妈,舅舅体弱你要多忍忍别总是欺负他。”叶十三咽下最后一口巧克力。

“…………”楚慈看着这混乱不堪的一幕有点想笑。

“靠,你还禽兽不如呢。”韩越拿了个桌上的苹果扔老龙那去。

“老子才不是那些低等生物我是龙,龙知不知道?”老龙眼看就要和韩越这个暴龙小学鸡干架起来,楚慈捏着块橘子就塞韩越嘴里。

“你们别捣乱,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改天再聊。”及时制止了这场幼稚的对话。

“楚慈(舅舅)”龙纪威和叶十三本来都想拿着瓜子开始看戏了,被迫终止啊,啊太无聊了,没有韩越该去那玩呢。

一家三口眼看无戏可看把桌上的残局留给韩越就一起走了。

“楚慈~”韩越蹭蹭楚慈白嫩嫩的脸颊委屈巴巴的告状。

“别闹了,他们就是吃瓜群众,你快去忙。”楚慈拍拍韩越肩膀。

韩越不一定知道什么是吃瓜群众但是看这伙人样式也明白就是来看戏的,韩越是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带生病的楚慈上班被传成了各式各样的版本:

清纯版的:楚慈被自己打进医院了

黄色版的:楚慈在韩越出任务回来后,用自己的身心犒劳韩老二,一着不慎,太过激烈导致生病了(此版本特别鸣谢老于龙纪威等人进行加工。)

离谱版的:楚慈在韩越回来前发现自己一个人也挺好,还能做攻,打算抛妻然后开始自己浪荡不羁的生活但奈何韩越不肯还把楚慈放自己眼皮子底下连上班也带着来。

韩越好好抱了一会楚慈,吃了几口媳妇的嫩豆腐才正经的去处理堆在桌子上的文件。

楚慈撑着头可能在睡觉也可能在看书,阳光明媚重窗口透进来,在楚慈略显瘦弱的身上蒙上一层光,眼眸半眯着那细长的睫毛像是能让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秀气的鼻子,淡淡的唇,每一寸都像是画家用最精湛的技术画出来的,真好看。

“楚慈。”韩越情不自禁的吐出这刻骨铭心的两个字,韩越立马遵从自己心里的指令站起来走过去把人抱到自己怀里。

“嗯?”楚慈其实也在注意着韩越,这办公室有个大的窗,光从外边透进来,韩越穿了一身绿色的军装显得正经严肃丝毫没有在家的模样,走过来时候很抢眼眼的大长腿,生死一线中锻炼出来的身材被掩在衬衫后边楚慈却莫名联想到自己不止一次伏在那上面,脸色悄然红了。

“宝贝。”韩越流连的在楚慈耳畔亲吻,轻啄“我后悔了,带你来上班就是来诱惑我的,我的心思全在你身上。”

楚慈轻笑一声“那你送我回去?”楚慈也喜欢两人亲密无间的感觉抬头望着韩越,一双清澈的眼勾着韩越。

“宝贝,我总感觉他们会抢走你。”韩越不满的亲亲那眼“你这么可爱,只能是我的。”在韩越眼里全世界都在觊觎自己的宝贝楚慈,楚慈这么可爱软乎乎的,就不能给人知道他的美好。

“乱说什么?你还不赶紧工作。”楚慈听见韩越的话脸和耳垂都红了,什么可爱?我才不可爱,明明大家都说我一眼看去很高冷的。

“我什么时候能退休啊!到时候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韩越已经开始幻想自己退休后和楚慈一起的日子了,天天和楚慈一起同进同出看日出日落,春夏秋冬。

“我们现在也天天在一起。”楚慈窝进韩越怀里听着韩越的心跳声,细数着,一下一下的,真好玩。

“不够,一天24小时,我们有8小时要上班,八小时要睡觉,时不时还要出差。”韩越摸着楚慈软顺的头发,最近吃药楚慈身上带着股药香还有自带的冷香深深的吸引着韩越,一靠近就忍不住吸一口,续命。

“你还说,我那天睡够10小时你赶紧放开我。”韩越这话又让楚慈忆起某些香艳的场面,楚慈推拒韩越就是不让抱了,韩越耍着流氓亲了好几口才离开去处理公务。

一室静谧,岁月安好,抬头就能看见对方,连空气仿佛都带了甜味,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韩越是个鲛人,他打小就听着西边他太姨姥家的二表舅的小外甥女的故事长大,算起来那位是他二姨,他二姨糊涂啊恋爱脑发作非要跟人类的王子搞对象,最后变成泡沫了,人类还编了一个凄婉的故事《小美人鱼》

韩越有时候被人类发现,人类惊呼美人鱼啊!

韩越直接扭头怒骂:美你爹?老子是鲛人!是海洋的主人!

直接把人吓成神金冰

总之他是十分唾弃这种恋爱鱼的行为的,在他眼里鲛人才是最完美的物种,人类不过是刚从树上下来的猴子,这天他坐在一块礁石上正在欣赏自己孔武有力的尾巴,娘唉,我真帅。然后再唾弃一遍他二姨是不是有眼疾,竟然能被人类迷的五迷三道的,然后突然天降一张大网,韩越眼前一黑就没有知觉了

再睁眼时,他发现......

再睁眼时,他发现自己被困在了罩着精钢笼子的池子里,他听见人类说什么终于抓到了、可以长生、献上去之类的话,他露出獠牙发怒,那些人类拿着武器就要来教训他

“莫要伤他,都退下吧”虚弱的男声响起,一个青年转动木制轮椅过来了

楚慈不知韩越能否听懂人言,试着和他说:你能听懂我说话吗?我不会伤你,你不要怕

韩越奇异的安静下来,人类在他眼里是面目可憎的猴子,可是这个人却比鲛人泣泪凝成的明珠都要夺目,韩越这时似乎理解了他二姨

姨呀,有些事情也不能怪你,我明白的

韩越想张嘴和他说话,可是他发现鲛人的发声器官与人类不同,他只能发出像人类哑巴那种啊啊的嘶鸣,原来鲛人是说不出人类的语言的

楚慈拍拍自己的腿:你看,我走不了路,我不会伤害你

韩越感受到了他的善意,于是收起了獠牙,露出一个想要讨面前人欢喜的笑容来

从那以后楚慈经常来跟韩越说话,于是韩越知道了人类的皇帝迷信长生之术,强逼各地进献珍奇以供炼丹,韩越不理解,人类为什么会服从这种扯淡的命令,大海里的所有生命都是自由的

看着韩越不解的眼神,楚慈苦笑,他的族人因为捕获了鲛人兴奋不已,不日就要献上去换荣华富贵,他只是家族里生来残废的公子,他哪里都去不了,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靠家族的供养才能活着,家族现在需要这只鲛人的命延续富贵,他对鲛人充满了愧疚,他会拜托下人给韩越的池子里灌一些新的水,可是下人们总是偷懒懈怠,于是楚慈抱着一个木桶辛苦的转着轮椅去海边取海水回来

韩越浸泡在熟悉的水源里,感觉到了舒适,他冲着楚慈展示自己的尾巴,扑腾的水花溅到楚慈脸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楚慈终于笑了起来

楚慈说如果我有一双健康的腿就好了,这样可以给你多带一些海水回来

他又说对不起,你本可以在海里自由的生活,现在却被困在笼子里

韩越不想看他难过,他想带楚慈回大海,他想给楚慈看海底五彩斑斓的鱼群,困了的时候可以去光都照不到的石洞里睡觉,他还有许多漂亮的贝壳,他都想送给楚慈,在海里他们可以游去任何地方

可是他说不出话,也走不出这个笼子,楚慈不得不回去睡觉的时候,他感受到了比月亮沉入海底还要寂寞怅然的滋味

这天夜里,楚慈小心又着急的过来,用自己偷来的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锁,他费力的把韩越拖出来,韩越趴在地上,离开了水,他一步都走不了

楚慈把他绑在自己胸前,他转动轮椅,艰难的往外挪,韩越不解,楚慈说来不及了,皇帝听说了鲛人的事御驾亲临了,因为古书上说吃了鲛人的心可得长生,他要放韩越走

韩越的鱼尾垂在地上,他第一次羡慕起了人类的双腿,有了腿就可以行走,而不是现在需要楚慈这样一个残废来辛苦拼命

楚慈知道皇帝愈发疯魔了,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长生,他甚至每天都要喝童男童女的血,这样的人哪里配做皇帝?简直就是妖魔,楚慈宁肯以死谢罪,也不想再有生灵白白死去

楚慈身上担负着重量,咬着牙千辛万苦才到了海边

谁知这时皇帝带着追兵赶来了,他癫狂的大喊:放箭!放箭!射杀那个盗走鲛人的劫犯!把鲛人抓回来!

箭矢射断了绑在轮椅上的绳索,也射穿了楚慈的心脏,他用最后的力气把韩越推入水中:快回家,你自由了

韩越终于完成了他的想象,终于带着楚慈回到了大海,可是楚慈怎么变成了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呢?

楚慈的血那么鲜红刺眼,可是转瞬间就消散在大海中了,人类的生命太脆弱了,可为什么人类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已经征服了陆地还不满足?为什么要为了缥缈的长生夺走无辜的生命?

一大批人涌上前,要张开巨网捕捞鲛人

韩越发出撕心裂肺的悲泣,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和楚慈说一句话,他的月亮,他的明珠就这么死去了

海洋感受到了主人悲怆与愤怒,听从鲛人的命令卷起漫天的海浪直扑到皇帝身上,等到第二天众人只在岸边找到了暴君的残骸,以及零散在沙滩上鲛人泣下的明珠

韩越在海底的石洞中剖出了自己的心,安放在了楚慈的胸膛里,楚慈那颗破碎的心脏以后就在韩越的身上跳动

他不知道鲛人流传下来的古老传说是否真实,也许他会等到楚慈醒来,也许他会和楚慈一起死去

后世古书记载:与鲛人换心,可化鲛人,可得长生

楚慈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刚好和出门买菜的顾雪岚撞了个正着。

楚慈长得讨喜,白净漂亮有礼貌,顾雪岚第一眼就看的无比喜欢,在楚慈向她礼貌问好后,两人就攀谈了起来。

顾雪岚:“你还是学生吧,看样子是上高中吗?”

楚慈对这个温柔的阿姨也有好感,“是学生,在旁边上学。”

风随月小区旁边有两个学校,一个是小学,一个是高中,顾雪岚想着肯定是在旁边的实验中学上学,问道:“实验的环境怎么样啊,我每次买菜都能碰上学生上体育课,感觉还挺好的。”

楚慈对她腼腆的笑了一下,“我不在实验中学上学。”

顾雪岚:“咦?”不是实验还能是哪,这...

顾雪岚:“咦?”不是实验还能是哪,这旁边好像没有中学了。

楚慈开口,“我在北大上学,实验的环境确实不错,我之前跟导师到过实验上公开课。”

顾雪岚听说楚慈是北大的学生,那眼睛跟放光了一样,惊喜的打量着他,慈爱无比。

相信每个家长在孩子小的时候都会问他,你以后长大要上清华还是北大啊?顾雪岚也问过谢俞,当时小谢俞认认真真的说要上清华,把顾雪岚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然后谢俞成年后真的把清华通知书给领了回来。

这下顾雪岚女士又见到了北大的高材生,可把她给高兴坏了,“这么厉害啊,我看你年纪小还以为是高中生,没想到竟然是北大的,小小年纪可真是厉害……”

楚慈微笑回应她,那乖巧漂亮的小模样把顾雪岚刺激的母爱都出来了,看楚慈就跟看自家孩子一样,喜欢的不得了。

电梯到了一楼,楚慈向顾雪岚女士告别,顾雪岚亲热的拉着他的手说:“阿姨就住在你家对面,别和阿姨客气,有空来阿姨家坐坐。”

“谢谢阿姨,这个垃圾我帮您扔了吧。”

顾雪岚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了,“不用不用,你回学校上课吧,阿姨自己可以扔。”

楚慈在公交站台上等公交车,自从他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总会不自觉的护住自己的腹部,也不往人多的地方挤,就连喝水也不喝凉水了,喝保温杯里的温水。

手机上的APP显示17路公交车还有十几分钟到站,楚慈坐在爱心板凳上,进入了北大校园网里的线上图书馆,收藏了很多关于妊娠和育儿书,一本一本的看。

俊秀的少年坐在喧闹的人群中,在人群中十分亮眼,任家远开着车一打眼就看到了他,任家远踹了踹副驾驶补觉的裴志,“别睡了,你看看那是谁,那不是二少的小情人吗?”

裴志被踢醒,整个人都是懵的,被任家远按着头看楚慈所在的方位,他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待看清之后说:“怎么了?人家等公交车碍着你的事了?”

任家远:“他叫楚慈啊,你咋知道的?”

任家远对楚慈那可是十分的感兴趣,他们家是韩家的御用太医,他也算韩二太子的太医,没少给韩越治病,对于韩越这个藏着掖着的小情人,那他可真的太稀罕了!

任家远:“他要干什么去,这不是上学的路吧,二少不在他该不会去偷情吧?”

裴志往他肩膀上打了一下,骂道:“你能不能别跟韩越一个德行,觉得楚慈看一眼别人就要移情别恋的。”

“年纪看着小,多大了?”

裴志:“十七了。”遇着韩越真算他倒霉。

楚慈上了公交车,任家远眼疾手快的跟着公交车走,看楚慈想去哪,“别说还挺好看的,跟了二少三年没少胳膊少腿的,也没挨打,估计是真爱了。”

裴志:“你跟着他干什么?”

任家远:“我好奇,二少带小情人出去喝酒的时候,我还在准备毕业论文呢,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我要好好瞅瞅。”

裴志和任家远跟着楚慈来到了医院,楚慈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找到护士准备人工挂号,裴志和任家远跟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停在离楚慈一百米的地方。

楚慈:“你好,我要挂号。”

护士抬头一看是这么一个好看的小哥哥,心情顿时舒畅了起来,说话也很温柔,“出示一一下身份证。”

楚慈:“好。”

楚慈挂的是生殖腔科,拿到病例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了,不可置信开口,“护士小姐,为什么这个显示的是儿科?”

楚慈摇摇欲坠,“妊娠8周,今天是9月十七号,两个月前是七月十七,韩越是七月十六出的任务,难道是那次?”

楚慈僵硬的扭头看向阳台,那里烈阳高照把植物都晒蔫了叶子,却是驱不走楚慈心底的寒冷。

那天马原老师拖了堂,加上手机放在统一的手机袋里,没有及时回韩越的信息,他一回到家韩越就给他甩脸色看,那张脸臭的跟正宗长沙臭豆腐一样。

韩越让他解释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其实也没有多晚,楚慈知道晚上韩越要发疯自己吃不上饭,就在食堂吃完了饭才回来,就导致比平常回来晚了一个小时。

晚...

晚饭韩越做的是麻辣豆腐和葱爆虾球,加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花胶鸡汤,楚慈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也就动了几筷子,然后一直低头玩手机,韩越见状什么都没说,吃完饭洗完碗,回到卧室就解皮带准备和楚慈办事。

韩越一身油烟和汗臭味,伴随着alpha侵略性的烈酒味,楚慈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也嫌弃的不行,挣扎踹着男人的肩膀,死死护着身上那几块布,呵斥他让他去洗澡,韩越掐着他的下巴胡乱亲了几下,然后骂骂咧咧的去洗澡。

洗完之后,韩越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不顾楚慈铁青的脸色,一把把人捞了起来,走到阳台,在阳台上的吊椅睡了起来。

想着未来几个月都见不到楚慈,韩越心里的郁气愈发浓重,动作也不温柔,也没有任何技巧,下沉的幅度也十分可怕,楚慈上课累了一天,晚上还要伺候韩越这个祖宗,别提有多恨他了。

第二天韩越走的时候楚慈还在睡,韩越关了他的闹铃,以楚慈的名义请了一天假,楚慈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吃药,第二件事就是洗澡,把韩越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和液体冲洗掉。

思绪逐渐回笼,楚慈突然感受到一阵铺天盖地的恶心,捂着心口对着垃圾桶吐,可惜什么都没吐出来,只吐了些酸水出来。

楚慈神色复杂,下意识的轻抚腹部,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

他没成年,没户口,没钱,怎么生孩子?

但那些钱根本不够养育一个孩子,楚慈有些悲哀的想着,难道真的要仰仗韩越的鼻息才能存活吗?

自始至终,楚慈想的都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养大,至于打胎?凭什么打!这可是他的孩子,跟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凭什么打掉,就算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韩越,那也改变不了孩子是他自己的事实。

还有未婚先孕,他没偷没抢没犯法,自己想干什么就什么,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的。

楚慈的内核十分强大,接受自己怀孕的事实过后,楚慈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欣喜,那是一种由内到外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喜悦。

他有了孩子,也就意味着他有了家人,他就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他终于有了留在这世上的理由了。

可能是受激素影响,楚慈的情绪浮动变化太大,从窒息般的紧张到甜蜜的喜悦,人的胃部是情绪器官,何况楚慈本来就有胃病,这样大喜大悲楚慈的胃就开始抗议了。

熟悉的恶心感袭来,楚慈捂着胸口,对着垃圾桶干哕起来,吐的没有力气,稀稀拉拉的吐出几口酸水,楚慈打开手机,点了一份外卖。

等待外卖的途中楚慈又压制了几股恶心感,他无奈的揉着腹部轻声说:“你乖一点。”

好像肚子里的宝宝真的听懂了他的话,楚慈渐渐没了那种反胃的感觉,楚慈惊喜的咦了一声,随即笑了起来。

叮铃铃~

“外卖到了,楚先生,给您放门口了,记得给五星好评哦~”外卖小哥根据备注把餐盒放在地毯上。

楚慈出门拿外卖的时候外卖小哥还没走,小哥脱掉黄色的工作服露出里面另一件蓝色工作服,敲着对面的那家门,喊着:“谢先生,饱了吗同城急送,请开门签收……”

楚慈:还挺多才多艺的。

楚慈刚把门关上,对面就开了门,是个优雅得体的中年女人,对外卖小哥道了谢,关门的时候女人还有些犹豫,往对面的防盗门看了一眼。

她之前一直以为对面没人住,她在这住了三个月也没见对面开过门,今天倒是住人了,看样子还是个学生。

女人把大包婴儿用品拎进门,就看到他儿子下床了,脸色顿时大变,“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去!”

在三伏天依旧穿着毛绒睡衣的谢俞无奈开口:“妈我都生完两个月了,刀口都长好了,下床很正常的。”

“那也不行,昨天你还咳嗽了,月子里的毛病都不能忽视。”

谢俞一听更无奈了,在婴儿床边逗弄着孩子,贺明琛已经两个月了,养的白白胖胖肉嘟嘟的,谢俞把儿子抱起来,跟他妈解释,“我只是喝水呛着了,没有着凉。”

就是谢俞如何解释,顾雪岚女士都觉得他在狡辩,把人押回了床上,盖上厚厚一层的棉被,然后把空调调到了26摄氏度。

谢俞:……

贺朝你快回来救我啊!

热汤下肚,楚慈感觉胃里暖洋洋的,胃也不疼了,他习惯重口,点的都是加麻加辣的口味,“奇怪,怎么感觉跟没味道一样?”

楚慈吃着热气腾腾的麻辣烫,总感觉老板没有加辣椒,也没有放盐,味道很淡,但是汤上漂的厚厚一层红油又击败了他的观点。

看来是他的口味变了,楚慈到厨房找了一瓶辣酱,挖了一大勺放在麻辣烫里,这瓶辣酱可是他老家的特产,特别辣,特别过瘾,楚慈美滋滋的吃着特辣特麻的麻辣烫,觉得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那是一个宴会邀请。

长久以来,在楚慈的饮食问题上,韩越可谓称得上绞尽脑汁,殚精竭虑。深谙“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这一道理,韩越变着法子地在家常菜肴上推陈出新,立志让楚慈彻底拜倒在他的围裙之下。

因此,他每天都要在手机上搜索学习一两个新菜的做法,借此丰富家里的菜单。在韩煮夫的大力攻势之下,楚慈胖了整整八斤。

出于职业的原因,出差和封闭训练对韩越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不在家的时候,楚慈的吃饭问题就成了一件大事。楚慈会不会偷偷点外卖?做好了放冰箱里的菜又不够新鲜,他嘴巴又挑,外边的饭店不合他的胃口。再说了外面卖的东西也不卫生,有农药,有添加剂,不如家里做的好吃又健康。诸如此类的问题时常萦绕在韩越的心头。

想了很久,韩越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他打算自己投资开一家餐厅,厨师必须经过挑选,菜品质量严格把关,确保既安全卫生,又营养美味。他不在家时,就直接让餐厅送餐到家里,楚慈吃着放心。餐厅营业也有一定的收益,这绝对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作为商人,裴志也投资过几家餐厅,在这方面颇有经验。俩人一拍即合,饭店的装修布置具体细节由裴志操刀,在菜肴出品和厨师选拔这方面,韩越则亲力亲为。俩人好一顿鼓捣,店就这么开起来了。餐厅主打的是新中式融合风格的私房菜,环境非常有格调且上档次,菜品既精致又美味,能看得出经营者的用心。餐厅就坐落在他们家附近,楚慈如果想就餐,步行十分钟就能到,十分便利。

楚慈一边喝鸡汤,一边暗自感叹韩越的手艺又精进了。

“我投资的那个餐厅明天开业,我们得去一趟。”韩越一边说一边脱下围裙。

“你去就好了,我明天要上班。”楚慈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单位团建他都极少参加,别说这种开业典礼了。

“你确定不去?”韩越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紧接着掏出了手机,给楚慈展示了餐厅的菜单。

“去了之后,你想吃什么随便点,看这菜单,你老公我绝对用了心的。”

楚慈一看,上面确实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有川菜,甚至还有贵州菜。抵不住的诱惑让楚慈的眼神在手机上流连了一会儿。没等他开口,韩越就挂上了自信的微笑。

“真的吃什么都可以?辣的也可以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但是辣的要少吃,或者我让他们给你调成微微辣。”

“那还有什么意思。”楚慈嘴上说着,心里已经在期待了。韩越看着他的表情,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那,明天下班,我去接你?”

“好。”

【未完待续】

京城某著名高校内,伴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学生们从教室里蜂拥而出,高热天气里混杂着各种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气味,扑面而来的各种信息素熏的阮欣悦眼睛流泪。

她捂着鼻子逆流而上,还不时张望寻找着什么,小声嘟囔:“唉奇怪了,昨天那个学弟呢?”

“我的天哪,这个教室的气味也太杂了,我要吐了,哕——”

“欣悦,哪个学弟?”任馥郁收拾好课本,她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掏出来一个口罩给她用。

阮欣悦摆摆手拒绝,视线在教室里来回骚着,“就是那个长得特别好看气质清冷,还穿着实验室白大褂的那个小帅哥啊!”

阮欣悦抱着闺蜜的胳膊...

阮欣悦抱着闺蜜的胳膊,一脸激动的打听着昨天让她惊鸿一瞥的气质男神。

“哦你说那个啊……”,任馥郁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复杂,“你找他干什么啊?”

“呵,别想了,昨天我们系里的体检单下来了,就你说的那个男的,他的体检报告单上写着怀孕两个月,人家名花有主了。”

“啊——”阮欣悦惨叫一声,“真的假的啊,那可是我的初恋啊,为了见他我今天化了两个小时的妆,你别骗我啊。”

“整个系里都知道了,骗你干嘛,他现在可是我们系里的风云人物,十八岁未婚先孕不知道怎么想的,你别喜欢了,继续粉你的男团吧。”

阮欣悦那颗少女心碎成了八瓣,呜呜呜的跑了出去,任馥郁见状无奈摇头,追着她上前安慰。

说实话,也真是奇怪,那个叫楚慈的看起来人也挺好的,说话有斯斯文文的有礼貌,据说还是因为天赋好成绩好破格录取的,怎么就这么不懂事,这么年轻就有了孩子……

那他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任馥郁想着,随即又摇摇头把这个问题甩出去,关她啥事,还是先哄好阮欣悦吧。

与此同时,话题中心人物楚慈从药店里回到公寓里,他请了一整天的病假,拎着满满一盒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试纸,连鞋都没脱就匆匆进了厕所。

从早上拿到体检单看到“妊娠8周”四个字开始,他就感觉像是做梦一样,手脚冰凉,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导员看他情绪不对上前贴心问他怎么回事,结果就不小心暴露了出来。

就算导员明令禁止班里人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可就短短一个小时,这件事情还是传了出去,弄得整个系里的人都知道,他情绪很乱,请了假,用一整天的饭钱买了十几盒试剂来测试。

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成年,离他十八周岁还差一个多月,导员知道他没成年,整个人都疯了,要拉着楚慈去警察局报警。

说要把不法分子关进监狱。

报警有什么用?楚慈当时想着,他先故作镇定的安抚好导员,然后请了几天假要冷静一下,导员复杂又怜爱的看着他,知道楚慈家境不好,从兜里掏出来五百块钱给他应急。

楚慈颤抖的拆开药盒,然后认真看了使用说明书,按照标准的方法来测试。

等待的过程是无比煎熬的,楚慈双臂撑在洗手台上,黑色的瞳孔死死盯着那十几根棒子。

一条如此,两条也是如此,整个洗手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两条杠。

楚慈的脸色唰一下的就白了,没有一丝血色,摇摇欲坠,整整十三条试纸,无一例外是两条杠,鲜红的两条杠刺痛了他的眼睛,楚慈嘴唇上下碰了几下,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之后,楚慈似乎还没有接受这个事实,捧了把水狠狠泼在脸上,水滴浸湿了他领口的肩膀的衣衫,紧紧贴合在他的皮肉上,细看之下能发现他不断战栗的身躯。

他嗓子像是被红碳滚过一样,干涸的咽不下唾沫,声音嘶哑的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怎么可能……明明吃了药的……”

明明他是有做措施的,他每次都会吃药,怎么可能会怀上了?

“我每天都吃,怎么可能……”楚慈站起身来,下意识的捂向腹部,不敢相信在他不知道的这些日子里,肚子里竟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于是楚慈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小瓶药,全部倒在手心里,小小的药丸躺在手心里,上面印着一个浅浅的C字,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是维生素C。

“韩越他竟然把药换了……”楚慈的手无力垂下,密密麻麻的白色药丸滚落在地板上,好多都滚进了床底下。

韩越是个标准的S级alpha,偏执暴躁占有欲强,从他第一天来到北京,拖着大行李箱找出租屋路过某个高档饭店时,他就被韩越给盯上了。

从他被盯上然后送到韩越床上,整个过程没超过三个小时。

以至于从大一到现在,他都处于韩越的掌控之中,他做什么事,跟什么人说话韩越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渐渐的他也就不想交朋友了,在学校里都是待在图书馆里。

他跟韩越说过说他不喜欢小孩,小孩特别吵,他喜欢安静,韩越当时怎么说来着,楚慈想着。

其实不是楚慈不喜欢小孩,相反之下他特别喜欢,小朋友叽叽喳喳的跟小麻雀一样可爱,可是如果有了孩子,那他这辈子就会和韩越捆绑在一块,楚慈他不想这样,他甚至还祈祷着韩越快点玩腻,好放他自由,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韩越当时正在炒菜,给红烧肉上糖色,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动静,只是把烟掐了说了句,“行,不要小孩,我也觉得吵。”

韩越不是说不要小孩吗……那他为什么要换了我的药,全都换成了维生素C,是想折磨我吗……

韩越又出差了。

韩越外出不是稀罕事,但明天是七夕,韩越却还没有回来,引来了好多人的闲言碎语。

韩越是谁啊?圈子里著名的守妻奴,当年他为了楚慈那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也会……啧啧。

当然,虽然关于楚慈被甩了这件事在外界说的神乎其神,到底一个字没敢没传到楚慈耳朵里去。

楚慈对此毫不知情,就算知道可能也这只是会淡然一笑。

世间的情情爱爱,旁人又能看懂几分呢?......

世间的情情爱爱,旁人又能看懂几分呢?

七夕早上,楚慈照旧起床洗漱,收拾自己,吃饭,上班。

天杀的,七夕这种恩恩爱爱的日子竟然还要上班。

2

还好托韩越的福,公司里也没有哪个不眨眼的人去招惹楚慈。

像平常的一天,楚慈上班,下班,只是身边少了个唠唠叨叨的韩越。

还开着那辆多年老朋友大奔,楚慈随着车流逐渐向家的方向涌去。

天色渐晚,楚慈像平常一样经过了家门口旁的公园。

昏暗的路灯下,依稀能看到那公园的热闹喧嚣。七夕,路边随处可见的是捧花卖花的小姑娘小伙子。楚慈随意的向那边的小树林里看,还能看到抱着亲吻的小情侣。

楚慈摘下了眼睛揉了揉眉间,有时候视力差点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屁大点小孩,亲的明白吗?

楚慈抬头,遥遥一望,万千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

回家有什么意思呢?楚慈此时只觉着意兴阑珊。

他车头一转,向人声鼎沸处驶去。

可如今,楚慈却在一家新开的画廊里看的津津有味。大概是七夕,店里人来人往倒也不显得楚慈一个人有多么特立独行。

侯瑜上来先假装客套了两句,就这几句客套话,楚慈便知道了韩越还安稳的活着。

没出事就好。楚慈心底的一块石头悄悄落了地。

韩越出差这么久,连七夕都托人说不回来了,说不担心是假的。

楚慈脑袋约莫转了转,已经知道侯瑜接下来说的话了。

果然侯瑜下一句直接说到:“楚慈啊我今天让人啊给你们送东西那人给我说家里没人,你现在不在家吗?”

楚慈压了下嘴角,才慢吞吞的回话道:“韩越出差,家里冷清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也就没有回去。”

那边侯瑜听闻竟然直接急了:“哎呀你怎么不回去呢,外面有什么好玩的……”

楚慈故意板着脸:“是啊,外面有什么好玩的韩越竟然现在还不回来,你告诉韩越我今晚不回家了。”

逗了逗侯瑜,楚慈心情大好,哼着歌慢慢回到家里去。

楚慈到楼下,人还没从车上下来,就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那人带着鸭舌帽,脚步匆匆的向外走去。

楚慈清了清嗓:“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

韩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缓转身,果然看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韩越喉咙好像被堵住了平时那么能言善道的一个人现在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

行动往往比言语来得更热烈,楚慈刚想再逗逗韩越,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韩越一把抱住。

楚慈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就听到韩越说:“你怎么瘦了,都没以前抱着舒服了”

这下楚慈一句话都说不出了,韩越长了一张嘴,整天就爱满嘴跑火车。

楚慈一把甩开韩越,上楼,开灯。

准备开灯的那一瞬间,韩越似乎想起了什么,想阻止,未遂。

看到眼前景象,楚慈顿时抽了抽嘴角。

整个客厅被装饰的花花绿绿,气球红花绿叶玩偶,楚慈不用想都知道哪个“高人”又在背后指点了韩越,但这效果明显……

算了,说了又怕韩越伤心。

……

但是不说,又实在憋不住。

韩越才不管楚慈那么多的内心想法。看着呆在那里的楚慈,窗外的万千灯火下,倒显得他的楚慈孤苦伶仃的。

可怜见的,没有我他可怎么办啊。韩越心底长叹一声,一把遮住了楚慈的眼睛。

楚慈也不恼,反而抓住了韩越的手,前提是他不知道韩越的内心想法。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相拥。

是稿件展示,如果tag打的不对可以提醒一下我,我马上修改

韩越和楚慈是娱乐圈里两大顶流,两个人也是出了名的死对头,但是两个人的发展路线完全不一样,一个是炙手可热的新晋影帝,一个是超人气的创作型歌手,就因为一次意外的碰撞,成为了众人眼中的死对头。

然而突然有一天楚慈的门被敲响了,刚刚打开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是谁就被一个拥抱给扑过来,“老婆!”听到这一句话楚慈一顿,随即把人轻轻一推开,发现这不是韩越吗,还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委屈巴巴问:“老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然而突然有一天楚慈的门被敲响了,刚刚打开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是谁就被一个拥抱给扑过来,“老婆!”听到这一句话楚慈一顿,随即把人轻轻一推开,发现这不是韩越吗,还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委屈巴巴问:“老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楚慈:??

楚慈可能是被震住了,愣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韩越就已经紧紧抱住了他,见他没什么反应,可怜巴巴地喊了一句“老婆,你真的不要我了,不行。”

楚慈挣脱开拥抱,为了避免被别人听到也把韩越拉了进来,关上门,一起坐到沙发上。

“你到底怎么了?”楚慈发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疑问,其实他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仔细想了一下还是问了一个比较保守的问题。

韩越看到楚慈这个反应,不知道为什么更委屈了,垂着眼眸说:“你不要我了。”

楚慈心里一万个问号,不过现在这个情形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扶了扶额头,无奈地说道:“没有。”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里是我们一起住的地方。”韩越直直看着楚慈说道。

楚慈:........?

“那你现在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韩越道,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挪着身体朝楚慈那边挪。

“吃饭了吗?”楚慈问道。

“没有。”韩越回答道。

随即楚慈起身走到餐桌旁,对着韩说:“那我们先吃东西吧。”也不多说什么,就一个人吃起了饭。

下午两点,任家远的门被敲响,一打开门就看到两位大名鼎鼎的顶流明星出现在他眼前。

楚慈把帽子口罩摘下,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隐隐有点尴尬和无奈,把韩越往前一推,叹了口气说:“帮我看一下,他好像脑子有问题。”

“我没有!你就是我老婆!”韩越义正辞严地说道。

话音刚落,在场的两个人一阵沉默。

“呃,好好好,我先带他去做个检查。”任家远带他去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没有发现外伤,又带他去做了一个脑部CT,也去了神经内科,确诊为记忆错乱。

楚慈:?那他为什么会这样。

韩越经纪人说韩越已经喜欢了你两年了,一直不敢和你告白,他可能是觉得事业还没发展好吧,就一直没给你告白。

楚慈闻言浑身一僵,微张着嘴,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

韩越经纪人叹了口气,像是恨铁不成钢:“真的啊,他手机的壁纸都是你,就连衣服也要买同款的。”

楚慈:!!

楚慈问那现在怎么办,韩越经纪人说能不能让韩越在楚慈这多呆几天,看看能不能恢复。

楚慈没考虑多久就答应了。

而韩越:我老婆说他不是我老婆了....

阅前提示:兽人与人类和平世界越老虎慈三花猫会带河山

我尽量不OOC,有问题大家也可以直接提

“哥,我也要加入你们。”楚慈穿戴整齐,看着准备出门的韩越说道。

“……慈宝你凑什么热闹,你才多大,嗯?”韩越略显无奈地放下还没穿好的鞋,转身看向楚慈。

小三花猫前些天刚过完20岁生日,较于兽人是刚刚成年。更不用说在韩越看来,对于他们的“和平行动”来说更是个孩子。

楚慈抿着唇不说话——还没有彻底掌握控制身体的...

楚慈抿着唇不说话——还没有彻底掌握控制身体的小猫头顶冒出了耷拉的耳朵以及身后那生着闷气轻轻甩着的尾巴。

韩越好笑地喊他过来,楚慈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结果被韩越搂着腰按进了怀里。

“等你能控制好你的耳朵尾巴再来跟我讲。”韩越轻声说着,顺带搓了搓小猫可爱的耳朵。

“哥!”楚慈惊呼。

“哈哈哈哈哈哈哈。”韩越愉悦地笑着松开了手。

韩越穿好鞋,揉了揉楚慈的头发:“慈宝乖,我今天是出去开会的,下午就回来。”

楚慈见没得商量转头往沙发里窝,闷闷地说:“那我要吃双球冰淇淋。”

韩越失笑,拿起外套往外走,关门前道了句:“知道了,乖乖在家。”

楚慈看到家门关上,盯着那个门把手歪了歪头,最后还是尾巴一动变回了本体——小小的三花猫蜷在韩越常靠的枕头上。

小三花猫砸吧砸吧嘴,又翻了个身——成年的兽人都要完全掌握身体的变化,这样才能更好的融入人类社会,但这同时会消耗大量精力,就类似于人类的生长痛。这使得被韩越宠着长大的三花猫还在“尝试掌握”阶段。

楚慈眯着眼想了想——很多时候他明明是可以掌握身体的,可当遇上韩越时,他却频频失去掌控,是因为太过相信哥哥了么…

可能是变成猫后,更加依赖于枕头上韩越的气味,楚慈默默地在枕头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地姿势,感受到韩越那温暖磅礴的气味将自己裹挟住,他懒懒得闭上眼。

而出门的韩越此时正在医院、任家远的病床边破口大骂:“妈的这破法他妈能没人反抗吗?!当我们都是傻逼是吧!操!”

任家远侧头看了看自己的翅膀,略微沉重地抿了抿唇。而裴志倒是冷静些——虽然眼底也冒着些猩红——他拍了拍韩越,提醒他的身份。

韩越烦躁得抓了把头发,眉间隐隐冒出金色的“王”字出来。

直到有一天,他捡回来的小猫一脸严肃地盯着他身上累累的伤痕,一边心疼地给他上药,一边问他:

“哥,你真的认为现在的人兽动乱是我们的问题吗?”楚慈那时候还没到化形的时候,头顶的耳朵没精力的垂着,然而口中却清晰地分析着,“人类世界愿意接纳我们,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大肆破坏我们的生存领域,无法再镇压暴动罢了。为了和平,兽王接受了人类的协定。然而那份协定却成为了如今顶端主义的导火索不是么。”

韩越沉默地听着,他头顶金色的“王”字轻轻地闪着,他意识到,这只他捡来的小猫或许会协助他在未来的某一天,实现真正的人兽和平。

他化出粗长的虎尾,卷上楚慈的小腿,示意他继续说。

“哥,《人兽和平协定》里无一不是在暗示是人类让出了领地,我们需要对他们感恩戴德。或许老一辈会被过去混乱时代束缚思想,然而,这一切却困不住新思想的潮流,许多新生代的兽人都清楚地认识到这份协定中的不公。”

韩越身上的伤都擦好了药,他看着楚慈站到自己面前,听着他一字一顿说道:

“他们不是破坏和平的暴乱者,而是维护公平的勇士。”

“兽王大人…您大发慈悲让那小喜鹊给我换个药吧。”任家远打断了韩越的回忆,指了指他身后那个被兽王气息压得怯生生的小喜鹊护士。

“王…”小喜鹊有点哆嗦。

韩越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任家远,然后眸色暗沉地离开了病房。

裴志在里面陪着任家远,而病房门外是刚处理完事端的侯瑜和玄鳞。

“任家远怎么样?”侯瑜眼底微红,似是刚使用过狩技。

“就那样吧,”韩越顿了顿,似是想要再宽慰宽慰侯瑜,又补了一句,“他们灵鸟一族治愈能力是兽人中最强的,没事。”

“嗯,那行,我就不进去了,刚狩魂波动太大了,容易影响。”

韩越微微皱眉,开口问道:“暴走了?”

“那群鳖孙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麻醉枪,还是老龙替我挡了几下。”侯瑜摆了摆手,“不过暴走倒没有,没用高阶狩技。”

玄鳞双手插兜倚着墙,看着韩越侯瑜两人交谈。

他并不能算正常的兽人——小时候受排挤的时候被龙纪威捡回了家,倒算幸运——但他也知道些兽人世界的规则,兽人分为许多族群,族群中有着高等兽人,这些兽人有着学习狩技的能力,像鸟族中的灵鸟一族有着不同等阶〖治愈〗的狩技,越是高等的兽人能够使用的狩技就越高阶。

同时,使用狩技需要狩魂的支持,这也是低等兽人无法施展狩技的原因——他们并没有狩魂亦或者狩魂较为低等稀薄。但极高等的兽人也会因为体内狩魂暴动而导致暴走,甚至有爆体而亡的风险。这一点也是龙纪威一直所在研究的。

兽群中通常由高等兽人领导,而高等兽人又听从于兽王一脉——如今的兽王正是拥有绝对高等狩魂的韩越。

“老龙,”韩越的声音唤回了玄鳞发呆的神儿,“龙纪威最近怎么样了?”

“不好说,研究狩魂控制耗费了他大量精力。”

“嗯,明天我去看看他,狩魂控制或许能够成为我们实现和平的底牌。”

实现和平…

静默片刻后,韩越出声结束了短暂的交谈:“侯瑜去龙纪威那儿,玄鳞你去总结这次和平行动,之后发给各族高阶。”

“知道了。”

“嗯。”

韩越回头扫了一眼病房,强压下心中的暴怒,往家走去——

那里,还有人在等他。

作者有话说:嗯比我想得要迟的开篇(真的好难写谁懂卡得似似的)

老样子第一章没有18我们下章见(下章是无意识猥xie慎

这个设定人物关系包括韩楚情感线都很我流,所以大家自行避雷(因为我也说不出有什么雷点orz)

那么希望亲爱的们阅读愉快()..°

炎炎夏日,韩越下班从单位回到家就先去浴室冲了个凉,汗渍渍的实在是难受,洗完后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和一条水库,睡袍的带子并没有被韩越系起来,反而是大敞开露出了他精装健硕的上身,一件普普通通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格外地有味道。

韩越从浴室出来就穿上围裙去厨房做饭。

啪挞一声,智能锁的声音响起“我回来啦”,楚慈放下东西走到了厨房,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香艳的一幕,韩越健美的肌肉隐隐约约地从没有被围裙遮挡的地方露出来,加上黑色的睡袍勾勒出韩越完美的身形,楚慈一下被晃了眼,韩越转头便看到了楚慈有些呆愣的神情,开口道“宝贝你先去坐一会,饭老公马上就做好了,等着啊,乖”“哦…噢”...

啪挞一声,智能锁的声音响起“我回来啦”,楚慈放下东西走到了厨房,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香艳的一幕,韩越健美的肌肉隐隐约约地从没有被围裙遮挡的地方露出来,加上黑色的睡袍勾勒出韩越完美的身形,楚慈一下被晃了眼,韩越转头便看到了楚慈有些呆愣的神情,开口道“宝贝你先去坐一会,饭老公马上就做好了,等着啊,乖”“哦…噢”

待楚慈转过身出去后,韩越脸上便忍不住的露出了得意的神情,韩越在心里暗自爽了一把“楚慈果然被老子迷住了”,如果韩越有一条暴龙尾巴的话现在已经高高地翘了上去

韩越脱下围裙,端着菜走了出去“宝贝来吃饭了”楚慈走到餐桌旁坐下,漫不经心地吃着饭,眼神还若有若无地到往韩越那里处乱瞟,韩越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韩越爽了但韩越不说,还做出了一些秀肌肉的小动作,楚慈心里喜欢但他不说,两人都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到了晚上楚慈关上了灯准备睡觉,韩越虚搂着楚慈,楚慈把手搭在韩越的腰腹上,韩越看出来了他是故意的,平时韩越哪里会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楚慈感觉到韩越已经睡着了,试探着摸了一下韩越的肌肉,韩越好像没什么反应,楚慈便肆无忌惮地摸了起来

突然楚慈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一个狼人&牧师paro,是给小淮的生贺之一

私人约稿禁保存二传二用

“楚慈他虐待我,他对我性冷淡,他还不理我,我都脱光了睡他旁边他都不看我一眼,我没法子了让他再看我一眼了。”

韩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老于吐露心声,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韩越只能看见老于的嘴在动,说的什么是一概都没有听清楚,全凭臆想。

“对,你说的没错,我要好好捯饬自己,我要让楚慈离不开我,我让成为楚慈都崇拜的人!我一定会勾引成功的!”

韩越说完到头就睡了,年轻真好,随地大小睡。

老于还是把人弄回去。

等到韩越再次睁眼的时候,自己躺在床上,睡衣也换上了,楚慈就躺在旁边看书。

楚慈见身边人醒了,放下...

楚慈见身边人醒了,放下书拿起蜂蜜水。

“醒了就把水喝了,肚子空嘛?”

不说还好,头真的涨开了,看着楚慈这副禁欲的样子,韩越计从心来。

韩越侧身躺在楚慈的肚子上。

“头疼,难受,不想喝。”这已经是韩越认知里非常示弱撒娇的词汇了。

楚慈也不怀疑,毕竟韩越是一个脑子比肠子还直的人,能学到的弯弯绕绕都是照葫芦画瓢。

“先把我喝了,我替你揉揉。”

楚慈心软,韩越耸拉个头,等着投喂。

韩越勾着舌头喊着水还要砸吧砸吧,让楚慈一度耐心告急。

又看见韩越的样子也是心虚的模样,楚慈想,如果这个男的再双标,自己就把他丢出去。

明明是他规定不允许过度饮酒,必须十点前到家。好啊,现在全是只对他有效。

楚慈不服气的喝水渡给韩越,气不过的楚慈贪到韩越的舍友,对准目标咬了下去。

痛的韩越急忙缩回舌头,好在韩越的反应速度足够快,按着楚慈的头深吻了下去,再次接吻,主动权交换了方向。

韩越搅弄着楚慈,慢慢的在楚慈闭眼接吻的空隙,换姿势解开自己的睡衣,不经意的露出自己的胸肌和香肩。

两人唇齿慢慢分开时,韩越已经坐在楚慈双腿之间,香肩半露。

韩越很快又迎了上来,搭在楚慈肩上,“可以吗可以吗?”

楚慈不想和醉酒说话。

“不可以。”

韩越憋了一口气,反正现在自己不清醒,明天问起来就认错。

现在想,整个人都通畅了。韩越直接扒开楚慈的睡衣,睡衣是韩越买的,怎么解开他最清楚。

“妈的,抗议无效,老子今天必须肝你!”

彩蛋:抗议无效直接化身暴暴龙上身

“听懂没,重复一遍,我马上就要走了。”交待完楚慈一切该做的事儿,韩越突然想起前几天看到的大学生回家妈妈布置的任务一项没干,不得毛骨悚然,赶忙让楚慈再复述一遍,就怕他忘了闹出点儿啥笑话。

楚慈双臂交叉放于胸前,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两个盆的衣服分开放入洗衣机,左边的盆这个模式洗,”说着他去按洗衣机,“右边的盆另一个模式洗,洗完记得放进烘干机,烘干完后挂到阳台上,”楚慈说完,深吸一口气,补上最......

“两个盆的衣服分开放入洗衣机,左边的盆这个模式洗,”说着他去按洗衣机,“右边的盆另一个模式洗,洗完记得放进烘干机,烘干完后挂到阳台上,”楚慈说完,深吸一口气,补上最后半句,“以及记得解冻肉。”

“对了韩老二,”楚慈无视韩越赞许的目光和带着笑的嘴角,抱着臂继续道,“你抢了我的橙子,回来赔我个冰激凌。”

韩越闻言一怔,嘴上那点笑意愈发奸诈,他伸出一只手指在楚慈眼前晃了晃。

“不可能的。”

“为什么?”

“但是我回来可以给你做奶茶。”

“……成交。”

楚慈那副受了欺负、气鼓鼓的小狐狸样让韩越越看越喜欢。他干脆上前把不情不愿地宝贝儿抱在怀里,安抚性地揉揉人的头发。

“好了宝贝儿,你自己那个胃你自己还不清楚……?”韩越低头亲亲楚慈脸,最后还是忍不住吻了他。“不过我今天中午回来可能会晚一些,在家乖乖听话,我走了啊。

“拜拜。”

两盆衣服洗完后楚慈把它们挂了起来,韩越的军装在不经意间吸引了他的注意。手指抚过衣服的表面,脑子里却全是穿上它的那个人。

说实话他很少看到韩越穿军装的样子,但每次见都能给楚慈带来新的体验。

无论是韩越在训练场上争分夺秒,还是到科研所去楚慈下班,亦或者在家换衣服时被楚慈撞见,都能让楚慈在事后细细品味。

行动的荷尔蒙吗?楚慈脸红愈发加剧,不得不承认自己男人就是帅。

胡思乱想结束后的某人选择打游戏放松心情,停止并打消自己沉迷于对象美色的念头。他这一玩又是没点儿,耳机一戴,再从厨房拿点韩越给他做的小蛋糕,浑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门心思打魔兽。

韩越回来的时候楚慈还没结束战斗,甚至连钥匙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他在书房忘情的与反派撒杀,韩越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确实没有解冻好的肉的厨房,不由苦笑片刻,重新构想今儿中午的菜单。

“楚慈?宝贝儿?吃饭了。”韩越敲敲书房的门,见没反应直接推门进去,与刚摘掉耳机的楚慈面面相觑。

“你啥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走吧,吃饭。中午下的面条。”

楚慈搅了搅面前的西红柿鸡蛋面,刚挑了一筷子准备吃,只听韩越在他对面幽幽的说。

“你今儿忘了解冻肉啊楚慈同志,本来我准备做土豆炖牛肉的,现在只有面条了。

楚慈有点儿尴尬,他选择性听不见,试图躲避一切。好在韩老妈子在感慨完“孩子真不好养”后岔开了话题,楚慈顺着话头“嗯嗯”两声,提出想让韩越穿军装给他看的要求。

“平常没看够?”韩越有些诧异。”可惜了,我刚换掉。”

“不是……我是说……晚上,”楚慈感觉有些难以启出,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就是……你懂吧。”

韩越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羞耻地快要爆炸的老婆,诡笑着说。“要不这样吧楚慈,我今晚穿给你看,你下午的奶茶没了。”

“干嘛?!”楚慈不乐意了,“我不干。”

“做人不能这样啊宝贝儿,你今天自己也没有遵守承诺呢。”

楚慈羞愤地捂住自己火烧般地脸,抛下句“那我不看了”,飞快地跑回房间。

韩越看着他跑远的背影,宠溺地笑了笑,收拾餐具开始洗碗。

一周后。

韩越那天晚上回来的特别晚,楚慈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打磕睡,昏黄的落地灯浅浅地照亮了楚慈周边的区域,让家这个含义具象化。

听到韩越回来,楚慈揉揉眼睛,任由自己落入一个充满力量与安全感的怀抱。爱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韩越将头埋进楚慈柔软的颈窝里,只听人问道。

“怎么回来这么晚……?”带点小抱怨的语气让韩越心又酥又麻,他搂紧楚慈的腰,轻轻回他。

“最近事儿太多了,估计这周都是这个点儿回……累了就别等我了乖。”

“走吧,我今晚儿给你准备了礼物。”

韩越说完,牵着楚慈的手把他往房间带。他递给楚慈一只纸袋,迎着人好奇的目光,催促他打开看看。

“这是……!韩越你……!”

“穿上看看,我让裁缝把我之前那套改了改,你应该能穿。”

“有模有样嘛,”韩越陪楚慈站在全身镜前,欣赏道。“你比我还像个正经军官。”

“那是因为你太不正经好吗?”楚慈吐槽道,“一天天脑子里光是些有的没的,回头长官要查你的!”

“长官,”韩越笑了,揪着楚慈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猛然一使劲,把人整个抱在怀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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