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女朋友太记仇了怎么办?
ps:ooc是有的,不完全按照剧情来,有些私设。医生是a,园丁是b转o。可代入医生溯洄和园丁等风来)偏正剧,失忆梗和救赎文。还有一些厂园。医生不是好人,她只会对艾玛心软,反之园丁也是如此。(剧情开始是两人算点头之交,前后性格有反差)
1
艾玛站在一间狭小的石屋内,暗黄的光照着着室内不多的器具,简直像个报废许久的屋子,眼前一切都莫名熟悉,脑袋像是要炸裂,头痛到快要晕厥,仿佛本能的恐惧这一切,精神和身体双重折磨的电疗机被拆解变形,幻化成一只可惧的怪物迅速将她淹没……
艾玛猛的惊醒,后背冒了一层冷汗,这不友好且黏腻的触感让她轻轻皱眉,不由得起身喝了杯凉水。头...
艾玛猛的惊醒,后背冒了一层冷汗,这不友好且黏腻的触感让她轻轻皱眉,不由得起身喝了杯凉水。头顶小风扇吱呀的转着,带来几分清醒。
“是噩梦啊。”艾玛呢喃着,胡子先生跳上桌子,亲昵的蹭着她的手背。
“胡子先生,日安。”艾玛顺手抱起这只胖橘,放在了较为安全的沙发上后,就开始洗漱穿戴。
做为一个beta,自然也不用操心信息素什么令人烦恼的事,但是她的鼻子最近变得过于灵敏,显然这不是什么好事。
真是令人愉快的清晨。艾玛正想前往餐厅,可走廊上的大落地窗铺满明媚的阳光,让人想起美好温暖的事。艾玛不由得走向花园的方向。
玻璃花房内充斥着花朵散发出的迷人香味,这些小花小草都受到了园丁小姐细心的照料,各色花朵争先开放。
“日安,艾玛小姐。”沉迷浇花的艾玛闻声回头,艾米丽医生正站在身后,她一身白大褂,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浑身透露出一股整洁严肃的气质。与花房完全格格不入。
艾玛这才发觉自己太过投入,差点错过自己挚爱的煎蛋。她口中道谢着走向出口,此时一只手却拉住了她,“稍等,艾玛小姐。”
艾米丽把艾玛拉至身前,随后微微欠身,拿出手帕缓缓揉搓着略有婴儿肥的脸颊,“抱歉,这边沾上了点泥土,现在…干净了。”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着一阵酒香味,艾玛有些诧异,愣神着忘记道谢,就直直问出了口:“您是喝了红酒吗?”这酒香味浓烈到闻着便有些头晕,甚至…有些腿软。
艾米丽低头打量着艾玛瞬间通红的脸,有些疑惑:“我并没有早上喝酒的习惯。”
艾玛只觉得心跳的厉害,她虚扶着艾米丽的手臂:“抱歉医生,我…有点不舒服…”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退开几步晃了晃脑袋,很显然不对劲,察觉到身体变化的艾玛茫然无措,她只能抬头呆呆的望着艾米丽。
那双蓝紫的眼不自觉的暗了暗。
“失礼了,艾玛小姐。”艾米丽医生清冷的声音响起,下一秒艾玛就被整个凌空抱起,仿佛跌入个红酒味的怀抱。
2
艾米丽抱着艾玛走进自己的房间,略显清瘦的身躯窝在她的怀里,有点太轻了,艾米丽轻皱着眉头,将艾玛安置在自己的床上。
这里有些基础的医疗设施和药物,园丁小姐的额头很烫,但是看上去没有痛苦的表情,像被抽空了灵魂的玩偶般,没有意识的沉浮。
现下这种状况,做为一名医生,她最清楚不过的知道这是什么病况。可是没记错的话,艾玛小姐是bate,怎么会出现omega的发情期的症状?
艾米丽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拨动艾玛的脖颈,仔细查看艾玛其上的腺体,拇指按压下有微微凸起,即使隔着一层手套,这炽热也仿佛将她灼烫。
要知道一个beta的腺体不该发育的如此饱满,她迅速做出判断,这是罕见的再次分化,还是从beta分化成omega,极其罕见的存在。
艾米丽回想到刚才艾玛的提问。一切缘由清晰明了,她瞬间头疼。看着床上年轻的甚至有些稚气的的少女,替她打上一针抑制剂。
做为一个alpha,每次的易感期来临前,都伴随着情绪不稳,性格孤僻,厌恶与人们接触的一些怪癖。甚至于去花园找艾玛也只是逃避人群的一个借口。
在易感期间,她对信息素的控制也会显得薄弱,从而导致了很多不控制因素。
艾米丽略显轻松的靠着椅子,点亮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她观察着那巴掌大点的脸,茂密的亚麻色长发,还有可爱俏皮的雀斑,怎么看都是个该惹人疼爱的小姑娘,怎么会在这种年纪,孤身来到庄园?
还有那双眼。记得那是一双很美的眼睛,艾米丽来到庄园的第一天,她就因为这双眼而注意到了这位女孩。如同湖泊森林般的绿宝石眼,总是盛满了纯粹的干净,每次她都会为此驻足。
要知道,起码这样单纯的人怎么也不该出现在庄园。她不想毁了这么一个唯一。
“我该对这孩子负责。”艾米丽掐灭了烟,轻声呢喃。
3
像是一场发过高热的午后,艾玛脑子昏沉的根本暂停了思考……直待模糊变得清晰,眼神不自觉的扫视着,便聚焦在床前坐着的女子身上,她被夕阳的橙黄笼罩,纤细的手指翻过一片书页,幽蓝的眼睛在昏沉的房间内如宝石般明亮,面庞精致而优雅。
像是一位天使,艾玛心想。行为也像。
天使不经意的一抬头,她的偷看被捕捉,不知为什么莫名心慌,只能立刻转移视线。
见人转醒,艾米丽起身上前缓缓扶起艾玛,适当的递上一杯温水。
“艾米丽医生,谢谢您慷慨的帮助。”艾玛两手捧住水杯,轻轻的抿一口,像只可爱的小仓鼠。欠了这么大个人情,该怎么偿还呢?她想应该要每日要为艾米丽奉上花园里最美的花。
“抱歉艾玛小姐,是我的疏忽才会导致您的病因。”艾米丽难得愧疚,不知该如何解释,但总归是因为她的信息素才诱导了这次艾玛的分化。
“这件事可能会有些难以接受,但艾玛,你再一次分化成omega,这是个事实。”
做为一个孤儿,艾玛对这ABO方面的知识极其浅薄,她只知道beta能更容易存活于世道,而omega,都是些脆弱,不能自理,需要被庇护的存在。艾玛只知道她不想也不需要成为被保护的存在。
“好吧,那也不赖。”反正是什么都无所谓。
艾米丽将ABO讲解册递给艾玛,却发觉那双小鹿般湿漉漉的,湖绿的眼正愣愣望着不知何处,吞下被忽略的不悦,手上却暗暗加了力道,她抬起艾玛尖瘦的下巴,好让她完全的注视着自己。
艾米丽又转身去药箱翻出抑制剂药片,“如果觉得像今天一样身体不适的话,就口服两片。”
艾玛翻了翻厚度不小的册子,决定回房后再仔细研究。看着在为自己忙碌的艾米丽医生,莫名眼睛一酸,她走下床,手臂轻轻环住艾米丽的腰背。
艾米丽整理药物的手一顿,只感觉闻到了一股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味道,那是一种很轻很柔的感觉,带着淡淡的花香,如微风拂面的柔和,像无形柔软的藤蔓缠绕上身体,开出散发着诱人的芳香的花,让人挣脱不得,逃离不得。
“她的信息素?”艾米丽诧异了片刻,真是契合度高的离谱,她极力克制着自己信息素的发散,以免再度影响到艾玛。
“艾玛?”艾米丽享受于蕴含于信息素里的诱引,一贯清冷的声音微哑,没得到丝毫回应的她不得已盖住艾玛的手,想要解开。
可她却越抱越紧。
关于父母,艾玛无法描摹他们的容貌,也无法记录过往的点滴,可她的身体却从未遗忘,她曾经被人珍惜,爱护过。那种被关心,被爱护的感觉,时隔多年,命运又公平的给予了她。
她何其幸运。
“艾米丽医生,你给我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觉,如果您觉得我不是特别差劲,那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吗?朋友…甚至是……”艾玛松开了怀抱,她退后一步,再退一步。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却再也吐不出任何字。
艾米丽怔了神,该怎么回答?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曾经被巨大的愧疚包裹,曾一度失去灵魂,改名换姓的苟活,演变成了现在这个冷漠,伪善的艾米丽·黛儿。
今天只是愧疚发作的善后,可接下来呢,一切结束后,也要她不厌其烦的照顾这个麻烦吗?
不论脑子里怎么想,都是些伤人的话。
“艾玛,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亲爱的,”艾米丽回抱着艾玛:“我为此感到真挚的开心。”
4
太丢脸了!!艾玛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双腿蹬的像螺旋桨,怎么可以在艾米丽医生面前哭出来…
胡子先生攀上床,幽怨的“喵呜”了一声,艾玛立刻弹起来,任劳任怨的给胡子先生准备晚餐。
当月亮高悬于天,艾玛把自己摔到床上,看了艾米丽医生给的“睡前读物”。翻了小半本,艾玛的脸越看越红,哪怕,是科学的例图,也是在太过开放,信息素、发情期、标记、体内成结、繁衍……
艾玛把这本册子厚厚的葬在床单下,不敢看了…她打开窗户替自己降降温。如果每个omega都必须得找一个alpha的话,那她又该怎么办?
要知道庄园里可没什么好人,如果有那种一辈子没有发情期的药就好了,定时吃药…艾玛仔细端详手掌里的小药盒,至多不过十几粒,这能撑多久?
艾玛没办法深度思考这个问题,困意上头,只得一夜安睡。
5
“一连好几日都没再遇到过艾米丽,每一个见不到医生日子,我都会赠上一束鲜花,可是效果惨淡,我的鲜花在艾米丽房门口日渐枯萎。医生给的药也用了几次,颇有效果,但是还是更怀念艾米丽温暖的手……”艾玛写日记的手一顿,不自觉的面露笑容,手又齐刷刷的记起来。
可是庄园主组织的游戏还是要进行。
这是她来到庄园的不知道第几场游戏。被困在这个庄园,日复一日的进行推演,乏力且无趣。
这次游戏四个求生被投放到进军工厂,远处弥漫着雾,把所有的危机都掩盖。这把监管是一位脸上缠满绷带的健壮男人。艾玛才侃侃摸上电机,律师就已经身中一刀。接着不久便倒地。
离得最近的艾玛义不容辞的担起救人任务。但是绷带先生提前拦截在必经之路上,他衣服上沾满血渍,看着就令人胆寒生畏,那双赤红的眼盯着赶来的艾玛,接着高高举起鲨鱼棒击下,随着强烈的痛意袭来还有浓浓燃烧的硝烟味道。
艾玛吃痛的紧握工具箱,好像这样就能把痛感减轻。她不敢耽误,火速救下律师后就各自往相反的方向奔。
她的手紧紧捂住腹部的伤口,可也阻挡不了鲜血的溢出,还算整洁的衣服瞬间变得血污。还好莱利先生的二溜和克利切先生的牵制还算给力,撑到了电机修完。这局游戏的胜利近在眼前。
刚打开大门,艾玛就看到挂飞律师后赶来的绷带先生,他似乎知道已经是必输的局面,也不做任何举动,就连赤色的眼都黯淡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遇到这个奇怪的绷带先生,都可以莫名其妙的赢下游戏。可其他求生都很惧怕这位监管,他们口中的绷带先生,也就是厂长,是个百战百胜的监管,几乎没有人能在他的游戏存活。她是个例外。
雾气渐渐消散,还有那双被仿佛被眼泪浇灭的红眼,艾玛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她想要忽视这微不足道的熟悉,可哪怕只有这一点熟悉,就足以抑制想要逃跑的念头。
这时怪人伸出布满漆黑焦痕的手,却不是想要攻击,而是一个接近拥抱的的姿态,他的声音缓慢而嘶哑,声带像是被火焰彻底灼烧过般,仅仅只是吐出几个音节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可他仍旧坚定的吐出二字。
“丽莎……”
6
仅仅是一夜之间,军工厂莫名起火,世界像是在倾倒,坍塌。黑云般的浓烟席卷了整个天空。
熊熊火焰扬起最尖利的爪牙,高到像参天大树,炽热到不真实,可是隐隐之中,总有人就挡在面前,那高大的身躯把火焰隔绝到背后,最后被护送到一个安全地带。
“他”蹲下身,“丽莎…一定要……天天开心……”
紧接着怪人转身走进火光中…
艾玛脚一蹬,惊慌的睁开眼,居然又是噩梦。自从上次游戏后,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做这个怪梦。
“丽莎…究竟是谁?”闭上眼时艾玛似乎还能看到那火光,越燃越大,这一幕像是敲钟的锤头一样,狠狠的在脑海撞出扰人的钟声。
她痛苦的捂住头,紧接着浑身又开始发烫,那热浪像是转移到她身上一样。
天已经蒙蒙亮,手到处摸索着药片,翻遍了被子和衣服,都没摸到,神智也越发混乱。
此刻艾玛脑海只剩一个念头,得去找艾米丽。
她艰难的走出房门,依靠墙壁借着力往医生的房间前行。
天又亮了些,艾米丽的房间就在对面。她远远看去,门口鲜花的残骸都消失了,几分落寞涌上心头,大概是被艾米丽丢掉了吧。
艾玛咬咬牙,就不该胡思乱想,要不然就不会做噩梦,也不会情绪激动导致发情期提前发作。又要麻烦医生了,这笔人情无论如何也算不清。
一阵阵热潮涌上心头,艾玛不适的直皱眉,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感觉身体快要燃烧了般难受,她撤去睡衣领口的几粒纽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房门。没有任何回应。艾玛下意识拧动手把,房门却幽幽打开,她来不及多想门为什么没锁,就一头栽了进去。
彷佛进入到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这时才可以略微松口气,接着撤去力气,靠着门缓缓滑落在地,闻着房间内充斥的沁人淳厚的红酒香味,莫名感觉安心。
房间内光线昏暗,窗帘把大部分光线隔绝,艾玛往前胡乱摸索,脚边却不小心踢到了一本书,借着影影绰绰的微弱光线,这才发现房间里乱的不像话,和之前那个干净整洁的房间完全不同。
“艾米丽?”艾玛轻唤,发觉艾米丽正躺在床上,眉毛轻皱,呼吸不稳的样子让艾玛颇为担心。她动作缓慢的替艾米丽抚平皱着的眉,这样就好看多了。
就快要忘却身体的不适,仅仅只是靠近艾米丽,就非常安心。艾玛撑起脑袋,用眼睛细细描摹着艾米丽的容貌,没有自知的,眼里满是眷恋。
突然她被紧紧拽住手腕,艾玛吃痛的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挣扎的同时,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谁让你私自进我房间的?”艾玛慌张的看向床上的艾米丽,那双幽蓝的眼像深潭的水,冰凉的视线紧紧盯着她。
艾玛被这目光吓到,心脏快要冲出胸膛,惊的想要抽手,可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慌乱的解释道:“艾米丽医生,我…我的药弄丢了……”只是才解释到一半,紧拽的手猛然一松,转为一拽,把艾玛半拥在怀中。
“是你,艾玛。”艾米丽的警觉瞬间消失,转而深深埋进艾玛的怀抱,疯狂汲取眼前这个omega的信息素,终于从易感期的情绪爆发中找到了栖息之地,像快要溺亡的人在生死一线间摸到浮木,得到短暂的喘息。艾玛的不安渐渐退去,轻嗯一声以做回应,悄悄加深了拥抱。
窗外已经渐渐响起叽叽喳喳的鸟声,她们离得那么近,都能听到相互难抑的呼吸和雷鼓般的心跳。
“姐姐,你很难受吗?”
艾米丽垂下眼帘,撩起艾玛落在脸上的头发,凑近鼻尖细嗅。眼神绝对算不上清醒,可意志又不许她沉沦。只能闷闷的否定。
直到身体的信息素在叫嚣,艾玛才下定决心的脱离怀抱,她把艾米丽压在身下,主动把脆弱纤细的脖颈暴露在一个alpha面前,她的目光平静而认真,直直看着艾米丽的眼睛:“在这个庄园,我只能相信你了医生。”
“所以艾米丽,标记我吧。”
说不意外必然是假话,可在她眼里,艾玛一直是个孩子,她指腹轻柔的按压少女脖颈的腺体:“我们可以撑过去的,没必要…”
“我知道医生,但抑制剂也总有用完的一天,不是吗?”只要打断艾米丽说下去的机会,那么她,会不会也因此情动?“我们可以一起度过难关的,对吗?”
视线昏暗下,她也依稀可见艾玛的衣服散乱,大片瓷白的肌肤裸露在外,支撑于上位的姿态却无意识的暴露了更多。艾米丽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孩子似乎已经长大了,不复以往青涩的少女姿态,像是一颗外表是青涩的果实,剥去外皮,其中却是软烂香甜的成熟果肉,不自知的散发出无害的迷人芳香,引诱着他人偷尝禁果。
她深知标记一个小omega对自己来说是毫无弊害的,更何况这怎么不算两厢情愿呢?思至此,她轻笑一声,一只手揽住艾玛的腰部,一瞬间位置颠倒。
“那么,如你所愿。”
她用手拨开凌乱的发丝,接着便吻上脖颈,却也不着急标记,舔了舔艾玛发烫的腺体,刚想要侧头躲开那痒意,艾米丽不容置疑的捏上她的下巴扳回来,又附到耳边道:“接下来会有些疼,放松些,艾玛小姐。”紧接着尖牙便破开腺体。
少女猛的一颤,喉间忍不住泄出轻哼。她紧抓着床单,死守着牙关,整个身体又不由软下来,脖颈处酥麻中更明确感受到的是疼痛。
艾米丽感受到了她轻颤的身体,只能舔去些许渗出的血,她打量着艾玛难耐溃乱的神情,眼睫轻颤,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泪珠,信息素抚慰着情绪的躁动,却也把情欲越燃越旺,这次她放缓动作,再次轻咬腺体。
那抹不易察觉的清淡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轻嗅着香味,抬手捂住艾玛的嘴唇,微微退开:“我喜欢你的味道。”接着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抚平艾玛躁动的情绪。
末了松开牙齿,温热的唇瓣蹭了蹭,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艾米丽舔去嘴角残余的血迹,抬手检查着自己的杰作。嘴上带着餍足的笑。她细致的给红肿的腺体贴上阻隔贴,紧接着一粒一粒的扣紧衣襟,轻声哄着:“再休息会吧,我过会叫你。”艾玛困意袭来,依赖的点点头,侧躺床上,闻着醉人的红酒味沉沉睡去。
替艾玛盖好被褥,艾米丽静立片刻,从凌乱的房间内四处翻找,终于摸出一盒女士香烟,刚想点上,余光便瞥见睡的正香的艾玛。思索了一会,就又收了起来。
7
大串钥匙的叮当声响起,紧闭的铁门被打开,发出令人牙疼的吱吖声。一道高瘦的身影紧接着走进房内。她手里的提灯照亮这不大的房间。
“7号,这是你今天该吃的药。”她把手中的提灯随意放在木桌上。
女孩消瘦的小身板蜷缩在铁床上,穿着不合身的粗麻衣物,无神呆滞的脸在看见莉迪亚的那刻,又恢复了些光亮。
她拿起莉迪亚递来的药片一把吞下,在没有饮水下,药片艰难的划过喉咙,顿时喉咙涌上一阵灼烧感。
强忍着咳嗽的冲动,她顶着被呛的通红的脸,小心翼翼的拉着将要离开禁闭室的医生:“医生姐姐,我还要在这待多久…”
莉迪亚依稀记着这位病人的病情,精神分裂症,这看着顶多八九岁的小女孩竟会得这样罕见的病。她给这小女孩连续送了有五六天的药物,而禁闭一般一周就会放出去。
对上那双即使在昏暗环境中,依然澄亮的绿色眼眸,难得动了点恻隐之心。她抬手似安慰轻抚女孩的头:“再坚持会,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难听的吱吖声再次响起,接着是沉重的关门声,又阻隔掉一切光亮。没过多久,药物里安眠成分起了作用,带着女孩沉沉睡去,不过这次她嘴角微扬,像是在做一场甜蜜的梦。
“艾米丽医生,来到这已经有半个月了,您是怎么看待这些病人的?”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是莉迪亚还是没有很好的适应这个新名字。
她略微思考后,回复道:“这些病人大多都是孩子,虽然得了精神疾病,可基本的童真都还在,药物治疗加上心理辅导大部分孩子都是有恢复正常的可能。”
两人交谈间走至院长室,“或许你还没有完全认识到这群孩子的可怕,他们发起病来简直能把疯人院给掀了。”院长不赞同的看向莉迪亚。
“我们院的病人有五六十人,还有些不服从管教的病人比较难医治。”院长随手指向桌上一叠病例报告,“艾米丽医生,尽你所能的挑几个病人,随便什么方式,让他们保持安静就可以,这就是你的工作了。“
随便什么方式,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莉迪亚心烦至极,简直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若是没有那场医疗事故……怎么可能会来到这样的一个地方求职。
这双手已经葬送过一人的生命,她得替自己的良心赎罪。
雷:理解很主观,园医医园可逆不可拆,以下人设理解偏向互攻,雷自避。
1.先说医生,我刻板印象里“温柔清冷年上,曾想成为治病救人的医生,但最终为了诊所的运营,违背了一部分初心”(其实光这个设定就够我好感她了)
但我结合了文案啥的,发觉以上特质是正确的,但不完全。
医生因为个人经历,道德感很高,对弱者怀有十分高尚的怜悯,这也是促使她成为医生的主要原因。
......
但小诊所因为她女性身份,每况愈下。为了实现自己治病救人的理想,她势必要保住自己的诊所,所以只好暗中开展堕胎业务。
那个年代堕胎犯法,而且“杀戮”的行为,与传统医者文化背道而驰,虽然是正当权益,但时代局限,医生也把它当做迫不得已的下策。
她是集感性与理性于一身的现实圣人,感情丰沛,但所作所为,却是思虑周全的。
她从不后悔,只会愧疚。有时候愧疚得过头,才会有种“或许我做错了”的冲动想法,但如果给她再一次机会,她仍然不会改变行为,因为这是理性下的最优做法。
2.园丁,刻板印象白切黑甜心小姐,厂长的娇娇女鹅。没细品过,因为当时觉得挺抽象的,人设很散。
但我细品了一下。她有个大男子主义的蝶,小时候妈妈就不知所踪了,和蝶相依为命,蝶是大男子主义,而小园丁没有是非观,会因为对于“血亲”的爱,努力扮演蝶眼中的“好女儿”——也就是甜心小姐。
但其实她的性格中,不乏“不讨喜”的一面,所以,园丁收敛了这一面,在今后的人生中,几乎与面具融为一体。
她俩之间又爱又恨的故事很复杂,值得一篇小说去写,这里只讨论俩人人设,以及由此衍生的匹配度。
她并不是纯粹的病娇疯批啥的,她要说的太多了,太杂了,以我的水平很难用一些词句概括,为了方便理解,我直接写一段吧。
医生吓了一跳,担心询问。
园丁很满意医生的关心,但轻描淡写地说,被男的骚扰了,她很害怕,就反纱了。
医生一言不发,检查了一下园丁全身。
园丁当然一点伤没有,身上的赤都是那男的的。医生感觉得到,园丁在某些地方撒谎了,但她什么也没说。
园丁对她的反应不满意,但是她不会指责医生,只会作出可怜委屈的神色,用手指拉医生衣摆,然后小心翼翼问“你生气啦?”
然后医生叹了口气,摸了摸园丁脑袋,欲言又止。她思绪混乱,五味杂陈,但知道当务之急,是收拾这个烂摊子。
园丁看得出来,医生眼神里写满了不赞同。
园丁怕医生讲出“你不该这样”,但矛盾的是,她又想听。所以她问:“怎么了?”
‘明明他都那么对我了,你不生气吗?我不是承受你占有欲的对象吗?你不讨厌他吗?
别再让我发现你那些不爱我的证据了,不然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和你分开,但也别让我失望,亲爱的。’
但医生没回答,让园丁把皮肤上的赤擦干净,又教了园丁,如何清洗衣服赤渍。
然后提起了自己的手术箱,又收拾了点
园丁把医生领到案发现场,医生开始尸检。
作为全能的外科医生,医生当然看得出来,尸体上的痕迹不像搏斗,更像偷袭,钝器击打的伤口,也和园丁的扳手符合。
但医生还是什么都没说,着手掩盖痕迹。
园丁就在一边乖巧地笑着,看她。
也许在此时,继续摆出委屈可怜的神色,才是正确的,符合人设的,但园丁不想。
她的演技越来越烂,因为既不能舍弃“甜心小姐”的设定。她靠这张面具收获了不尽的喜爱,所以摘下面具后,会有极度的不安全感,以及对失去医生的爱的恐惧。
而她又渴望医生看见她被掩埋的一面。治疗的第一要义,就是患者对医生的坦诚。
但园丁的坦诚中,还有一点私心:
我并不是自己所伪装的,天真无邪的女孩,所以即使这样,你也会“爱”我吗?
但——
在“爱”和“不爱”之中,医生难以解答,只能选择了“我仍然爱你,但你也仍然是那个天真无邪的,甜心小姐”。
是的,她无法抛下园丁,与园丁决裂,形同陌路,眼睁睁看园丁陷入危险。
但同样无法认同园丁混沌邪恶的价值观。
所以医生只能选择装聋作哑。而这个回答,比上述任何一个,都让园丁惊喜。
因为事实上,“甜心小姐”是园丁不用花费心思,就能完成的伪装。或者说,在与它相伴多年后,它已经成为了“园丁”的一部分。
医生的行为,相当于默许了她的“另一面”。而默许的原因,就是她渴望得快死了的……
“爱”。
这是医生爱她的铁证。
这时跳出两个男的,是死的那个摇来的,要报仇。医生把园丁护在身后,手持武器,但想把伤害降到最低。就畏手畏脚。
园丁卖了个破绽,其中一个就趁此挟持了她,威胁医生。
园丁被勒得喘不上气,还边哭边求救,医生只好手起刀落,一击毙命。
离得特别特别近,园丁看得很清楚。
锋利的刀刃没入血肉,没有丝毫阻滞,正如她每一次,在手术台上,面对各色各样的患者。这就是职业医师的素养。
不过这次的目标,不是救人,而是纱人。
医生摘下手套,顺便擦掉脸上的赤点,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道:“太血腥了,别看。”
明明换个人都怕死了,但园丁又有点想笑。因为医生看起来,才是真的“怕死了”。
有点矛盾呢。浑身颤抖得快要站不直了,但拿刀的右手稳得吓人;神情哀切又无奈,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
为什么?怕进监狱?怕尸体?还是怕手染鲜血后,就不再高尚了呢?
——啊啊,不过其实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为我而放弃底线纱人啊(笑)
想想就很甜蜜……她们现在的关系,是“共犯”了吧。洗脱嫌疑时会在一起,被通缉逃亡时会在一起,就连进监狱,也会在一起……
良久的沉默后。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医生收起工具,说,“你还小,那些危险的人……交给我来处理。”
用这句话作结,足以让园丁满意。
她“呜呜”地叫了一声,扑进医生怀里,这里蹭蹭那里摸摸,黏黏糊糊地,还一边碎碎念,一会是“艾米莉”,一会是“莉迪亚”。
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在看到长者对自己的无限偏爱和包容后,终于忍不住卸下防御,开始撒娇求安慰。
但园丁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个保护她的人。她已经足够强大,但仍愿意伪装成无助之人。
她的人生中,“爱”和“保护”就是挂钩的。她只是需要那个人——也就是医生,用保护,证明对她的爱。
而医生对她的拯救欲,以及对她多余的愧疚,或许只是医生人格的一部分缺陷。
但谁在意呢?在医生选择用园丁,来填补缺陷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在爱她了。
或许并不高尚,也不浪漫,但坚如磐石。
——所以,医生绝不会让她失望。
她亦是如此。
你我未曾见过亡者,只见过遗忘与讲述,等待与遗憾,悔过与执着。
(是企划图!有点尴尬的质量……总之是在天堂等老婆的火腿!)
老想画汉米屯梦核了,,,但是没有技术力,,我不会画场景,一点都不会
-非典型花吐
嗓子发痒,对于宝石人来说,这是很新奇的体验。偶尔Pearl会轻轻咳嗽几声,掩住嘴,将声音藏匿在角落中,然后调整好表情和体态,带着笑容轻盈地跟上Rose的步伐。
这点刺痒不会困扰Pearl太久。只要不影响她在日常任务中的发挥、不影响她陪伴在Rose身旁,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当咳出一片玫瑰花瓣时,她的第一反应是把它悉心用手指收拢在手心,又偷偷看一眼正在一旁正在看着上蹿下跳的Amethyst笑得合不拢嘴的Rose,发现她没有注意到这边,松了口气,悄悄把那瓣玫瑰藏进自己的宝石中。
然后她才开始分析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为珍珠的她咳出了花瓣,以前似乎从来没......
然后她才开始分析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为珍珠的她咳出了花瓣,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过珍珠有吐出花瓣的先例,钻石没有赋予珍珠这种功能,或者这是因为自己对Rose太过衷心所以产生的某种宝石上的变化——
“Pearl?你怎么了?”
她猛地从混乱的思维中清醒过来,直直对上Rose那双眸子,里面的关切清澄可见。Pearl慌张地移开视线:“没什么,我在想我们刚才处理的那个塔,我总担心它会供能不足。”
“没事,它不会的。”Rose对她安抚地笑笑,在Garnet和Amethyst看不见的地方对她悄悄眨了眨眼,Pearl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呢,她一定使用了粉钻的某种能力,这是她们俩的秘密。
是只有她知道的,Rose最深的秘密。
Pearl感觉嗓子又开始发痒。她努力咽下嗓子里那种异物感,对Rose扯出一个灿烂的笑。
自那天起,她每天都会吐出玫瑰花瓣,渐渐地嗓子里的撕裂感越来越深,吐出来的花也逐渐趋于完整,最后吐出了一朵真正的玫瑰。
那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完整、炽烈地盛开的玫瑰,在阳光的倾洒下显得有些透明,就像……
粉色的钻石一样,晶莹剔透。
她听到有什么漂浮起来又轻轻绽开的声音,就如同轻盈的肥皂泡在光芒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啵地一声碎开成漫天的细小水珠。
Pearl捏紧了手中的玫瑰,不顾那上面所带的刺将她的手划出几道细小的伤口。毕竟这点疼痛可以让她勉强找回一些神志,而相比当初那场大战,一次又一次为了保护Rose而肉体破碎,这疼痛又太不值一提。
她虔诚地把玫瑰放在心口,嗅着空气中那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我要去找她。她想。
她按捺不住自己突然出现的内心冲动。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要这么做,不计后果不顾一切地想要把手中的这朵玫瑰送给Rose。她不知道自己见到Rose的那一刻自己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突然送她花的行为,可是她就是好想见见她,想要把这束在她心底扎根的玫瑰递给她。
这样想着她跑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那朵玫瑰花护在怀中。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飘扬,不顾形象地奔跑从不是一个合格的珍珠应该做的,可她止不住地笑起来。
见到她,把花递给她,告诉她——
Pearl猛地止住脚步。她的确看到了那个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的人,以及站在Rose旁边的……那个男人,Gerg。
即将呼唤出口的那句“Rose”被她生生咽下,连带着喉咙深处的刺痒。她下意识地把自己藏起来,却又忍不住悄悄探出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Pearl注意到Gerg手中捧着一大把玫瑰花,精心包装,看起来价格不菲。她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朵孤零零的花,相比Gerg那一捧显得是那样可怜,她抿了抿嘴,有些自嘲地笑笑,把玫瑰花放进了自己的宝石里。
“谢谢你Gerg,花了很多钱吧?”Rose接过那捧玫瑰花,脸颊上泛起红晕,双眼闪着星星。
看起来好可爱。
Gerg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打了很多零工攒的钱,我觉得你会喜欢。”
“我很喜欢!”Rose笑得很开心,她一手捧着那束玫瑰花,一手捧着Gerg的脸,结结实实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Pearl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可是她好像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胸腔里有什么在剧烈地翻腾着,有什么想要喷涌而出,她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不让自己泄出一点声音。
“我就想着、呃……我能不能,能不能邀请你和我去游乐园玩?”Gerg红着脸,眼神游离地开口。
Rose两眼放着光:“当然可以了,亲爱的。”
Pearl注视着两人离去的背影。Gerg似乎说了什么,Rose抱着那束玫瑰,被他逗得笑个不停,可Pearl什么都听不见,直到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彻底离开她的视线。
她终于再也无法压制那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的那股力量,支撑不住跪到地上,双手无助地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可却抑制不了那无数玫瑰花从她的指缝慢慢飘落。
太多了,她甚至无法呼吸,每一次声嘶力竭的咳嗽声都换来更多汹涌而出的玫瑰花,源源不断,窒息的感觉让她落下生理性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滴落在满地的花朵上。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能透过水光看到满目的粉红色。
那是千百年里,她一直追随的颜色。
whoaminowinthisworldwithouther
刀子预警
:chasefoxart
禁二传商用
Whodidthis,Alexander,DIDYOUKNOW
非常好味的if线
注意:蝴蝶香奈惠猫化,短打
“忍~看一眼姐姐嘛,姐姐好寂寞”
毛茸茸的尾巴一晃一晃地勾着蝴蝶忍的衣物,蝴蝶香奈惠紧紧抱住对方,故作委屈的嗓音也遮不住心情的愉悦。
蝴蝶忍强迫自己不受这团新晋毛茸茸的影响,一脸麻木的拿起试管,往里面滴加着药液,随后将试管远远放在桌子里面。
上一次放在桌边的已经被蝴蝶香奈惠下意识地打下桌面了。
蝴蝶香奈惠变成猫了。
平时的行为举止已经足够随心所欲不可捉摸了,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明知道蝴蝶忍对毛茸茸苦手却还是凭着心情对其拨雨撩云。
蝴蝶香奈惠看着自家妹妹越来越困扰的脸却觉得分外有趣,黑色猫耳不自觉地抖动两下,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
蝴蝶香奈惠看着自家妹妹越来越困扰的脸却觉得分外有趣,黑色猫耳不自觉地抖动两下,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
蓬松柔软的猫尾若有若无地扫过蝴蝶忍的下巴,与皮肤的近距离接触让蝴蝶忍不禁绷紧了身子,努力遏制住逃离的念头,大脑飞快转动想要猜出姐姐的想法。
再抬头蝴蝶香奈惠只是一副受伤至极的表情,埋在蝴蝶忍肩窝用脑袋和上面新长出的猫耳撒娇一样轻轻蹭着她的脸颊。
“姐姐只是想让忍多摸摸姐姐……”
冷静冷静,蝴蝶忍只恨自己现在没有耳塞,不能物理阻断姐姐真假难辨的甜言蜜语。
“姐姐很不安呢,想要最喜欢的忍抱抱也不行吗喵……”
仿佛很喜欢一样,蝴蝶香奈惠在自己妹妹耳边又装着喵喵两声。
蝴蝶忍僵硬着身体,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面挤出来,“姐姐,你……又不是真的猫。”没必要连声音都学吧?
“忍原来是嫌弃……”蝴蝶香奈惠仿佛极为惊讶的小声呀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嫌弃姐姐不像猫吗。”
“诶?”
“姐姐已经完全明白了,忍、呜……不,主人大人”到中途已经压抑不住的愉快声线,蝴蝶香奈惠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蝴蝶忍因为自己的称呼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瞳孔一瞬间紧缩,发出几道气音,仿佛连语言能力都消失了。
“姐、姐姐!你在说什么呢?!”
“姐姐只是一只小黑猫,小黑猫听不懂质问呢,小黑猫只想要摸摸。难道说主人大人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吗”
“这、这么羞耻的称呼谁会喜欢啊!为什么姐姐能那么轻松喊出来啊?”
“因为爱。”蝴蝶香奈惠即刻回答了问题,猫耳不安分地抖动着,蝴蝶忍越回避,她就喊得越起劲,“主人大人”
啪嗒。
被扔出来了。
蝴蝶香奈惠眨眨眼,还没回过神。
“姐姐就先在外面好好反省,我没喊姐姐,姐姐不许进来。”
玩过头了,变成弃猫了。蝴蝶香奈惠在心中不禁有些懊恼,能变成毛茸茸去逗自家认真的妹妹的机会能有几次呢。
叹了口气,一抬头看见栗花落香奈乎和神崎葵愣愣地看着自己,香奈乎可能只是单纯的发呆,神崎葵好一会才找回声音,“香奈惠姐姐……”
被其他妹妹看到了丢弃场面,大失败——
蝴蝶香奈惠状似镇定地笑了笑,仿佛不甚在意一样,大脑则疯狂转动,想要化解这个尴尬的气氛。
“啊……尾巴,要摸摸吗?”
说错了——
注意:蝴蝶忍×蝴蝶香奈惠,忍惠向
尊敬有余,亲密不足,大概可以形容自己和忍的关系。
和最重要的妹妹关系生疏大概是在高三,一直跟在身后可爱的喊着姐姐姐姐的忍,与自己拉开了距离。怎么了吗?是姐姐做了什么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姐姐。]被这样回答了。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反抗期?当时是这样以为的,忍也长大了嘛,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还和家人黏在一起会被同龄人嘲笑的。
再长大一点就好了。
但是和忍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姐姐。”
尊...
尊敬又疏离。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不要再突然抱上来了,忍皱着眉头挣开了自己的怀抱。
真过分。
自己也知道忍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成长得比任何人都要优秀,不管什么都做得很好,不用再依赖姐姐。
只是、身为大人的姐姐想要对妹妹撒娇而已。
“姐姐,我明天晚上打算去兼职,以后可能会回来的晚一些。”
“诶?为什么?”蝴蝶香奈惠不禁睁大了眼睛,“那太危险了!姐姐不同意。”
“因为……最近需要一些新的实验材料,但是太贵了,所以就想着去做些兼职。”因为是凭兴趣研发的项目,并没有其他的经费支撑,也许是自己也觉得心虚,蝴蝶忍稍微低下头不敢看姐姐。
“……那为什么不找姐姐要呢”
蝴蝶忍抬起头,认真而又理所当然的说道,“姐姐已经很辛苦了,所以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不想麻烦姐姐。”
“……”
洗完澡后敲了两下忍的房门,很快得到了回应,“打扰了~”
“姐姐怎么了?”
蝴蝶忍停下手中的动作,稍微转过头看了一眼对方,就不感兴趣一样低头继续钻研书籍。
“其实是这个……”蝴蝶香奈惠边说着边靠近对方将手中有些许厚度的信封放在忍书桌上,推向她的视野当中。“姐姐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都说了我不要姐姐的钱。”蝴蝶忍稍微有些生气的想将钱推回去,却被姐姐按住了手阻止了。
“不是给你的,这是交易。”
“什么?”
“忍需要钱,正好姐姐想要抱忍,所以姐姐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蝴蝶香奈惠下意识压低声音,想营造出一种严肃的气氛。
“这些钱买一次姐姐抱你的机会。”
忍或许是被吓住了,声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颤抖,“抱…?抱?…诶???哪个?等等等等姐姐你喜欢我吗?”
“当然是最喜欢忍了。”蝴蝶香奈惠笑眯眯的继续尝试说服忍,“对忍来说很划算吧,而且和姐姐在家里做交易也不会遇到任何风险。”
“啊…不……那个、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不行吗?”
“不,当然可以!……只是、今天……”
“今天”
“今天、那个…衣服……不是可爱的款式……”
“嗯?”蝴蝶香奈惠有些困惑的歪了歪头,不明白它们之间的关系,但还是下意识的夸奖忍,“没关系,忍无论何时都很可爱。”
“快收下吧。”将装着钱信封再次向忍那边推了推。
“嗯……”忍脸色微红,有些害羞的轻声回应,将信封放到抽屉里。啊……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忍撒娇害羞的样子了,一如记忆中那样可爱。
就那样抱住了忍,鼻尖充斥着忍的气息,能切实的感受到温度,不禁收紧了拥抱的力度,蹭了蹭妹妹的脸颊。
“诶、啊……也是呢…”
“嗯…忍,…怎么了?”
“没事。”蝴蝶忍闭上了眼睛,回抱住姐姐,“这次交易这样就结束了吧,姐姐?”
“啊、嗯。”
蝴蝶香奈惠恋恋不舍的收回手,还想再抱一次。
“那,请回去吧,姐姐。”
“……忍,你生气了?”
忍叹了口气,“与姐姐无关,只是生气自己是个笨蛋而已。”
“好了,姐姐快回去吧,晚安。”
“晚安。”
回到房间直直的躺在床上,蝴蝶香奈惠计算着以后买忍的抱抱所需要的金钱,糟糕……如果这次给少一点的话就可以每天都买了。
太可惜了……
但是这样总有一天,也许能变回之前亲密无间的关系……吧……
————
“姐姐,这些钱让我买抱你的机会。”
刚从研究室回来,还穿着白大褂的忍对着自己递出了看起来就很厚的信封,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嗯?嗯??忍……!姐姐好高兴……!”蝴蝶香奈惠的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面上上掩盖不住的喜悦,“但是不需要付钱的啦,忍想抱姐姐随时都可以抱哦。而且这些应该是忍第一次独立完成项目的奖金吧?忍应该给自己买点喜欢的东西犒劳自己才对。”
忍固执的维持着递信封的姿势,“所以我来买姐姐了,而且钱是一定要付的,是交易的话姐姐就不能拒绝我抱姐姐这件事情了。”
“诶……!好可爱啊忍,反抗期终于结束了来向姐姐撒娇了吗?”蝴蝶香奈惠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妹妹,自从当年自己买了忍的抱抱以后,两人气氛渐渐融洽了很多,忍偶尔也会倚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但是!忍这孩子却成长得越来越成熟,总是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根本不会向自己撒娇。
“……姐姐不可以买吗?”
因为自己久久的沉默,忍神色看起来有些急切,……好笨拙的撒娇啊,我妹妹世界第一可爱!
“当然可以!”蝴蝶香奈惠接过信封,将它放在床头,朝着忍张开了双臂,“请吧~忍想抱多久都可以哦。”
忍露出了自己不太明白,但是能看出非常开心的笑容。
“我喜欢你哦姐姐。”
“姐姐也最喜欢忍了~”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忍的温度,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诶……”
然后是从脖颈处感受到的湿润触感。
……嗯?
“等等、忍等等,是这个‘抱’吗?!”
“是的哦。”
“等等等等、姐姐我可没听过是这种抱法啊——”按住忍在自己腰上乱摸的手,蝴蝶香奈惠因为事情严重超出了自己的掌握陷入了慌乱。
“但是姐姐已经收了钱,拒绝无效,这是交易吧,姐姐”
“但是女孩子不能抱女孩子吧?是的吧?忍?”
自己最喜欢的妹妹叹了口气,接着是用咬牙切齿一样的语气说“……很快姐姐就知道可不可以了。”
……不详的预感。
对不起啊啊啊啊!我不是专业的,我真的不会翻译啊!!可能有很多地方都翻译错了。请大家凑合看吧!
*当你是汉密尔顿粉并且去看魔法满屋,你的脑子里belike
观念开始孕育,俯仰之间便诞生于世。对于针对性极强的时政议论来说也确实是不可思议。他写作的效率受益于他紧抓住自己思想的母题。
…以及真是切实体会到了“汉密尔顿在写作方面的致命弱点是过于唠叨”这句吐槽
好姐妹
哎呀昨天没发成补上
米屯哥生日快乐期末英语保一下呗
磨磨蹭蹭画了三个月的漫画终于完工了,文字部分来自闻一多先生的《色彩》,会放到作品集里所以还请不要乱用><(夹带了一点赫阿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