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请勿上升真人!有感而发!
要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心情,混乱,无措还是崩溃?
当徐明浩翻着微博上的恶评时有点茫然,就只是一档综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骂他?用着他最熟悉的文字,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话。所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当他以The8的身份打开ins和wvs,看到的却是许多心疼的话语,很多人都在鼓励他,说着他身上一个又一个闪光点。
那他,到底是谁?是在国内饱受争议的徐明浩,还是国外饱受爱护的The8?即使年少出道,就算年少成名,也无法接受!
他内心充满挣扎,不知道要如何去回应。可是公司摆明了不愿意让他在微博发言,而ins等软件国内又不一定能看到。再加上这......
他内心充满挣扎,不知道要如何去回应。可是公司摆明了不愿意让他在微博发言,而ins等软件国内又不一定能看到。再加上这一两年的死亡行程,他一直奔波在多个国家,每次在机场看到支持他的人在鼓励他,内心感受到了温暖。可是每每看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甚至一些过激的行为,内心充满了恐惧。久而久之,他好像变了。不能静下心,不能去控制自己的感情,甚至不能好好感受身边的爱意。
他害怕了,害怕自己会崩溃,害怕自己会拖累其他人,害怕自己无法面对自己。他在想谁会向他伸手?
后来啊,有人看到了。父母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成员们绝不让他落单,都让他有勇气去面对自己。他开始冥想,开始绘画,开始读书,开始去面对自己的内心。就算有人说立艺术家的人设,就算有人说装,就算。。。就算。。。就算有那么多难听的话语也不能够去影响他。
因为他是徐明浩,他是The8,他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那么多爱他的人,何必去在乎那些不重要的呢?
经历成长痛的徐明浩,似乎将徐明浩和The8融合了,有一颗懂得感恩,柔软但是坚强的心。他会说不要永远喜欢,只要现在喜欢。他会说慢慢走都走到了现在。
就像破茧重生一般,终将成为一颗最璀璨的星星
听the老师的话都去自印!
(特意找的扫图啊!)
金珉奎又喝酒了,喝到微醺的程度就不再往嘴里灌,他晃了晃脑袋,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
他要去找明浩啦~
喝完酒去找明浩,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只知道迷迷糊糊的情况下,明浩对他极为宽容。
如果表现得好一点,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半的床睡觉呢。
不过明浩太受欢迎了,金珉奎每次去的时候,明浩房间总是有其他人。
......
房门被敲响,金珉奎推门而入,就看见五六个人坐在地毯上,围着个小桌子玩小游戏。
徐明浩没有随着他们一起,他侧卧在床上,边玩手机边看着他们,在金珉奎进来的时候,视线就挪到了他的身上。
“珉奎来啦。”
金珉奎面无表情地扫过那些坐在地上的人,随后往床上一躺。
尹净汉瞥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咱们去我房间玩吧。”
这话一出,其他人纷纷开始收拾东西,给这位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的大佬留下足够的空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金珉奎也没有顾着其他,直接扑到了徐明浩的怀里,连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你又喝酒了?”
徐明浩捧起金珉奎的脸,看起来还有一点红,似乎不是很清醒的模样。
“嗯……喝了一点。”
金珉奎抱住了徐明浩的腰,没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下他会更肆意一点,比如那双不安分的手,徐明浩都能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
“那也不能天天喝啊。”
虽然说出口的语气很是温柔,但手还是很实在地把衣服拉了下去,金珉奎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不是很开心地看着他。
“喝酒了应该很好睡觉吧,回去睡吧。”
金珉奎沉默了一秒,趴在徐明浩身上装死。
“起来,别赖在这了。”
“不行,我喝醉了!”
“别装!”
手腕被人钳制住,徐明浩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金珉奎的脑袋。
“小狗。”
徐明浩突然开口。
“?”
“我说你像只小狗一样,就喜欢缠着人。”
金珉奎反应了一秒,“汪。”
“挺好听的。”
徐明浩挠了挠金珉奎的下巴,“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金珉奎:“……”
徐明浩眨了眨眼,“我只知道明早五点半要起来化妆。”
“现在十点整,两个小时,十二点让你睡觉好不好?”
“……我的意思是,明天要上台。”
“我不会太过分的。”
徐明浩无语了,你现在就是在说很过分的要求!
从某种角度来说,那种瘦长直的腿型,只有男生才能练成,而徐明浩的腿就是这种类型,看得人,想将它环在腰上,搭在肩上……
最主要的是,徐明浩这个人似乎并没有自己长得很漂亮的自觉,他到现在还在争取做一个酷盖,大大咧咧地穿着老头背心以及运动短裤,该露的地方都露了出来,也不能怪别人产生异样的心思。
金珉奎看着面前那种漂亮的脸,视线缓缓下移,盯着那边不动了。
还在说话的徐明浩感觉到了不对劲,拧了拧眉,捶了一下金珉...
还在说话的徐明浩感觉到了不对劲,拧了拧眉,捶了一下金珉奎的肩膀,“你到底听没听啊!”
“你说什么?”
金珉奎念念不舍地收回了视线,不动声色地往前靠近了几分,徐明浩身后是墙,感觉到中间的空间被缩小后刚准备说什么,男人就停了下来,现在的距离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说跟你过一下舞蹈动作,不是有几个地方改了吗。”
“嗯….对……我们今晚是住酒店是吧?”
徐明浩无语地想翻白眼,这家伙怎么心不在焉的?
“行李都搬过去了,不住酒店住哪?”
金珉奎嘿嘿一笑,“那你今晚和我一个房间呗。”
徐明浩:?
他们团的人比较多,吵吵闹闹的,怕惊扰到其他顾客休息,每次都是直接包一层的房间给他们的,所以每个人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干嘛非要两个人睡一间呢?
但金珉奎眼睛亮亮的,撒着娇蹭着徐明浩的脖子,徐明浩想拒绝都没办法,只能心软地点了点头。
“你别靠这么近了,热。”
徐明浩将人推开,用手背贴了贴脸,“现在可以过一遍动作了吧?”
金珉奎笑了,眼睛瞥了眼下面的双腿,点了点头,“当然。”
那双腿是真的好看啊,而且极具诱惑性,但大庭广众之下,金珉奎怕脸皮薄的明浩会生气,还是等晚上吧,摸个够!
演唱会顺利结束,回酒店的时候,金珉奎拎着行李箱跟着徐明浩进了房间。
“洗过澡再躺床上!你要是累了,就先去沙发上歇歇。”
徐明浩叫住了就打算这么躺床上的男人,他可受不了身上的黏腻,得去洗个澡才行。
“要不咱俩一起洗?”
金珉奎真诚地建议道。
徐明浩瞪了他一眼,你回你房间洗。”
反正那个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金珉奎可惜地摇了摇头,还是乖乖地去了自己房间,回来的时候徐明浩正躺在被窝里看手机呢,以金珉奎对他的了解,要么没穿裤子,要么就穿了短裤。
“但为什么是大床房?”
徐明浩奇怪地抬起头,“你要和我一个房间的话,不应该是双床房吗?”
这也不怪他现在才想起来,刚回来的时候忙着收拾东西就没在意,现在闲下来想了想,这房间还是金珉奎推他进来的。
“啊,这个啊……”
金珉奎摸了摸鼻子,还不是双人房的床太小,怕你挣扎的时候掉下来嘛。
又名:【死对头竟然是我兄弟?】
“范家父子一起病了?”李承泽坐在秋千上,心思千回百转,勾唇一笑,吩咐道,“既然病了,那就找个太医去瞧瞧。”
他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范闲刚刚被都察院弹劾,就称病不上朝。
若他是装病,那范家便是欺君,到时候范闲可就必死无疑了。
李太医领了二皇子的命令来到范府,随着柳夫人探查了范建的病情,随后道:“范尚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柳姨娘眼睛一亮,心想,肯定是范闲这小子下得毒,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柳夫人别担心,我待会儿给你写个药方,现在去看看小范大人吧。”
柳夫人心中一紧,蹙眉道:“还要看啊?”
也没个人去通知范闲...
也没个人去通知范闲,万一范闲装病露馅了怎么办?
李太医道:“来都来了,自然要去看看。”
柳夫人没办法阻拦,只好领着他往范闲的屋子走,只不过一边走一边喊:“范闲你在哪儿?李太医来看你了。”
范闲听到柳姨娘的声音,赶忙和若若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完,王启年则推了一把轮椅出来。
范闲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坐在轮椅上就开始运功调动体内真气,他真气本来就不稳,这一动功,导致气血上涌,在李太医推门而入的瞬间吐出了一大口血。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范若若看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惊呼道:“哥,哥,你怎么了?”
不是装病吗?怎么真的吐血了?
王启年也慌忙道:“小范大人,你没事吧?”
怎么调理一下真气,还吐血了呢?
范闲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心想,完了,出大事了。
随后便意识昏迷。
李太医疾步过来,给范闲把了把脉,神色一变:“小范大人之前可是受过重伤?”
王启年点点头:“在北齐的时候好像是受过伤,可是小范大人看起来已经好了呀?”
范若若忙道:“我是他妹妹,我来吧。”
李太医摇了摇头:“需要范尚书的血才行,只是如今他中了毒,以我之能,就算解了毒都还需要等上两日余毒才能彻底清除,可小范大人情况紧急呀……”
范若若急得走来走去,早知道这样,就不给爹下毒了。
李太医写了一道方子交给柳姨娘:“这是范尚书的药方,如今只能等了。此事非同小可,我得进宫禀报陛下。”
柳姨娘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药方:“怎么……事情发展成这样了?”
御书房内,李太医将范建中毒,范闲病重,需要至亲之血才能相救的事禀给了庆帝。
谁知庆帝闻言,原本常年波澜不惊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担忧:“你说范闲吐血晕倒了,他的病只有至亲之血才能救?”
李太医点头道:“是的,可范尚书的血一时半会儿用不了……”
李太医担心的是范建血中的毒,可庆帝却知道,就算范建醒了也救不了范闲。
只有他才可以救。
虽然范闲生在范府,而他也总是打压范闲,可心里却知道,他这么多儿子中,范闲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一想到范闲可能会死,他心中就无比懊悔,那是他的骨肉,血脉相连,他怎么会忍心让他去死?
庆帝站起身,冷静地吩咐:“李太医,随朕去趟范府。”
他要救范闲。
后续▼(庆帝割血救范闲,震惊朝野,各位皇子纷纷震惊,范闲竟是自己兄弟)
图源:官方
抠图:珞晞
禁二传禁开团和商业化行为。
抱图的话可以点个喜欢嘛~
阅读体《风闻有你,亲眼见你》
原著《全世界都在等我们分手》
站点:晋江
作者:不是风动
小学生文笔,可能会有ooc,不喜……可以轻点喷
『“滴!第八章”』
<林水程第二天直接没能起来床。
傅落银比他早醒两个小时。他也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的,一偏头还能看见身边人的泪痕,水润半干,让红红的眼角微微发亮。裹着被子缩在角落,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咪,可怜死了。
……
难得傅落银上午有空,也没去其他地方,而是去厨房鼓捣了吐司煎鸡蛋和麦片粥。
他做饭手艺大不如林水程,但是在第八特区的两年里,就是一块木头也学会自己做饭了......
他做饭手艺大不如林水程,但是在第八特区的两年里,就是一块木头也学会自己做饭了,简单的早餐他还是会弄的。
“起来了,吃了饭再睡。”傅落银去叫林水程起床,伸手轻轻地揉了揉林水程的头发。
林水程的头发很柔软细密,摸上去跟摸猫似的。>
“傅落银真的很喜欢猫塑林水程欸,我现在被他带得看见林水程就感觉他像猫。”
“笑死,人家小情侣的情趣,你凑什么热闹。人家在床上酱酱酿酿,你只能在床底嘤嘤嘤,还不能发出声音。”
“……你好变态啊!”
苏瑜盯着屏幕看了半晌,忽而转头看向董朔夜,很认真地开口:“我觉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你别跟我说什么替身,事实就是负二就是很爱嫂子,哪怕他自己也不承认,但这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董朔夜煞有介事地“啧”了一声。示意苏瑜继续说,他的表情很欠揍,像是完全没把对方的话当回事。
于是他被苏瑜揍了。“董黑我劝你不要这么欠扁!”
“好吧好吧你说的对。”董朔夜笑了笑,“但我们都只是看客而已,两位当事人的想法,我们怎么能猜明白呢?”
“切,我就猜他们分不了,不信打赌啊!”
“行。”
他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很绅士的人,除了在床上喜欢欺负人以外,日常琐事中都会顺着伴侣的心意。尽管傅落银不怎么会照顾人,但是就跟他做饭一样,不太会,但是会去做。
穿好衣裤又穿袜子,傅落银捏着林水程的足尖,不怎么细致地随便扯扯袜子套上了。
林水程自己抿着嘴,低头把袜子扶正,一回头又被傅落银吻住了嘴唇摁倒在床上。
林水程睁大眼睛瞅他,眼睛眨巴眨巴的,“嗯”了一声,有点高兴。
傅落银眼里戴上几分戏谑:“不哭了啊?”
林水程翻了个身,从他掌控之下溜走了,也没理他。
逗林水程比逗猫好玩。
猫是全身心拒绝,而林水程永远欲拒还迎。>
“是真的爱猫塑。”徐梦梦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是,这种play真的好带感啊,霸道主人和他的小猫咪什么的。”
安如意嫌弃地挪开了。
“醒醒,现实只有霸道猫主子和它的怨种铲屎官!”
霸道的猫主子此时正舒服地趴在主人腿上打呼噜,并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主人爱的抚摸,然后时不时抬头哈一下某个不知好歹试图伸手玷污它贵体的家伙。
傅落银第不知道多少次试图摸猫未遂,尴尬地把手收回,放在了林水程头上。
然后被白了一眼。
傅先生顿时感觉自己家庭地位竟如此岌岌可危,家里一大一小两只猫咪居然都敢对他耀武扬威了。
虽然这种感觉还不错。傅落银想着,然后好心情地弄乱了林水程的头发。
<这是他在家时的习惯,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军区里,永远有一条规则是不许剩饭剩菜,饭菜不热第二道。
林水程放下餐具,弯起眼睛问他:“那你没吃饱呀,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傅落银反而怔了怔,说:“随便,你看着做。”
他没碰到过这种事,在他的认知里,没吃饱或是觉得今天的菜不满意,是不会有人得到加餐待遇的,但是在林水程眼里,却仿佛理所应当。
傅落银不知道是普通人家庭都会这样,还是林水程一个人会这样。他念高中时,听说过有同龄人在家时,连水果都是母亲洗干净后切好了送到电脑边的,桌上随时有零食,夜里饿了加餐,这在他是不可想象的。
林水程给他炒了个蛋炒饭。
蛋炒饭当然是顶配的那种,里面加整理好的顶级龙虾肉、牛肉粒、胡萝卜丁和土豆丝,知道傅落银当兵的饭量稍微大一点,又给他另外煎了一块牛排。>
在场大部分人对傅家都知之甚少,是以现在看见傅家的内部规矩,哪怕这只是简单的家庭礼仪,也让不少人为之津津乐道。
“傅家感觉家庭气氛很严肃很拘束的样子诶。”
“废话,人家什么家庭啊,那可是傅式军工,你以为呢!”
“可这是在家里诶……”
“人家有林水程呢,在家里再怎么样,林水程不是天天给做好吃的,蛋炒饭都加牛排的,我天,这就是有钱人吗?属实是我没见过世面了!”
“有钱人终成眷属,没钱人含泪祝福!”
傅落银对这些内容不置可否,他少年时不是没有羡慕过其他玩伴和同学,也曾为此郁闷烦心过,可也早早明白规矩就是规矩,他必须遵守,没有人会为了他违规。
但在林水程这里,他可以得到这样的小特权,可以随时加餐,也可以嫌不满意,当然还有其他的,都是些诸如此类的细节,不痛不痒,但却窝心。
“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傅落银说。
“回去做给你吃。”林水程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慢慢说道。
“好。”傅落银就笑,笑的眼睛亮亮的,眼睛里面的林水程也亮亮的。
他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如何赶走同租室友?
这是傅落银的房子,他才是客。
以前他是自己租房住的,傅落银大概看不惯他租住的居民楼很久了,以前在江南分部都是开房办事,这次来本部,才命令地搬了进来。
或者需要分个手吗?
不知道傅落银会不会同意。
他目前对傅落银没有别的不满,只是在床-事上有些不好启齿并难以协调,除此以外,傅落银对他而言并没有其他不好。
林水程在网上找了个分手模板文案,粘贴在短信输入框中。
客客气气的一大段,中心思想是要分手。>
“啊?”
“什么?”
“救命啊哈哈哈,我刚刚还在说家里管得严没关系哈有林水程,结果一转眼林水程要跑哈哈哈哈!”
“赶走同租室友什么鬼啊,负距离的室友吗?”
苏瑜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连忙扶住董朔夜才堪堪稳住:“哎呦笑死我了,我嫂子真会玩,谁能想到分手理由是那什么不和谐啊,分手模板还是从网上找到救命啊哈哈哈哈……”
“行了别笑了,当心摔下去。”董朔夜扶了一把,“准备给钱啊。”
“啊?”苏瑜的笑容愣在脸上,“什么钱?给谁钱?我给钱?我为什么要给钱?”
董朔夜点点他的脑袋:“刚打的赌就忘了?”
哎呦我去!苏瑜想起来了,刚刚他们才打的赌,他可是一口咬定傅落银跟林水程绝对不可能分手的!
“不不不,我嫂子只是开玩笑而已!他们必不可能分!不可能!”苏瑜一时情急喊得大声,惹得周围不少人看他,有人在笑,有人附和,当然也有人不爽。
“也不知道林水程给苏瑜灌什么迷魂汤了!”欧倩小声嘟囔,一脸地不忿。
苏瑜也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了,连忙捂住自己嘴,他不在意欧倩他们怎么说,但是……苏瑜悄悄摸摸看向傅落银,还好还好,对方没有在意他。
傅落银被林水程气笑了。
他揪猫一样揪着林水程后脖颈,逼着人家跟自己对视:“小猫咪怎么回事,怎么这就要分手,怎么,没满足你吗?”
满足了,满得很足,溢出来了。林水程其实也很尴尬,但他不显出来,看着傅落银的眼神也丝毫不慌:“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分手模板都粘贴出来了?”傅落银还是笑,只是笑中带着些许凌厉,或许还带着点连他本人都察觉不来的慌张。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想过跟林水程分手的事。林水程这个人仿佛是天生长在他的某种点上,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着迷,尤其是到了这里。他甚至想着,要是出去了,就跟林水程把关系定下来吧。
然后林水程想跟他分手。
呵呵。
“……”林水程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突然伸手抱住他,“别不高兴,我没那么想。”
“不分手?”
“不分手。”林水程抱着傅落银,声音闷闷的。他早就分清了不是吗?他根本不想跟傅落银分开。
不想分开,那就好好在一起。
<欧倩每天倒是焦头烂额,几乎寸步难行。然而,自从她发现林水程优哉游哉之后,有意无意地会给林水程分配更多的任务。
林水程很好说话,只要问他:“这个我算不出来,你能不能帮忙处理一下?实在对不起,我这里还有好多数据在跑,忙不过来了,江湖救急。”过不了一会儿,林水程就会把返还的数据发送给她,这样次数多了,连其他组也会有人来找林水程帮忙。
林水程来者不拒,慢慢地也会加班到凌晨。
第三天晚上,徐梦梦好不容易做完自己的数据,看见实验室空空荡荡,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林水程,于是走过去给林水程递了一杯咖啡:“小师弟你怎么还没做完?”
林水程说了声谢谢,然后说:“还有二组和七组的没跑完。”
徐梦梦差点把咖啡撒了:“两个组的数据给你跑????今天下午二组的人网吧五黑去了,就把数据丢给你做???这不是欺负人吗?”
林水程说:“没关系,我挺想加班的。”>
“笑死,那条分手短信终究还是没发出去。”
“无所谓,林水程会加班。”
“林水程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自愿加班笑死我了,教授知道了都得感动落泪。”
“只有我觉得欧倩他们这样有点欺负人吗,那些工作明明应该是她这个组长做的啊,怎么都推给林水程了?”
“哈哈哈没事,反正林水程自己也想加班!”
“他自己加班主动多做事和别人把事情都推给他做还是有区别的吧,还有那些人,自己出去玩,把活都交给别人?答辩的时候怎么办?也让林水程上吗?”
“也就是林水程确实自己憋着事加上脾气好,这要是换我早就发脾气了。”
“确实做的不地道。”
<林水程三天没见他,每天凌晨三四点回,睡几个小时后起来给他做饭,依然兢兢业业。
傅落银在家吃饭,林水程做饭一如既往的好吃,变着花样给他做家常菜,但是他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傅落银有点疑心林水程这个家伙背着他勾搭男人――毕竟上次都学会装睡了,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什么数据需要这样没日没夜地加班加点?
他笑了笑,问徐梦梦:“他最近都很晚才回来,我来接一下他。研一学生都这么忙吗?”
徐梦梦被他这个笑容晃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坦白了:“其实正常强度下大家顶多都加班到六七点,是最近小林师弟他主动要帮其他数据组做任务,说是想加班。他应该是刚进来不久,想多实践提升吧。”
“想加班?”傅落银挑眉,又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哦豁!来了,捉奸了!”
“什么鬼啊,哪来的奸,项目数据吗?”
“怎么不算呢,毕竟都为了它主动加班了,三四天都不回去,啧啧啧!”
“是为了数据吗?不是为了不被那啥吗?男朋友太猛了是林水程的错吗?”
傅落银带着笑摸摸林水程的头发,笑得有几分促狭:“我们好学生就是厉害,上次还是装睡,这就开始玩加班不回家那套了,等下次是不是还要夜不归宿了?”
“那是你。”林水程无辜。傅落银平时工作忙,又经常要到处跑,几天甚至几个月不回家的情况都有的是,就算是工作上没事,以前的傅落银也不是每天都来的。
“这是在怪我?”傅落银好笑,“又是怪我不回家,又是自己悄悄找借口加班不回家,我们好学生这是要干什么?”
林水程想了想,突然抬头亲了傅落银一下:“想你。”
刃被放了一个长假,卡芙卡和银狼把他打包到了一个星球让他好好放松一下。
毕竟最近都没有需要刃的任务,之前刃又死了一次,大家统一决定让刃去休个假。
刃本人觉得并不需要,可架不住被压制魔阴身时面对同伴会较为木讷,最终还是来到了银狼为他暂租的房子。
这颗星球偏远,在信息方面稍微落后,至少不存在星核猎手通缉令,刃不必把墨镜和口罩焊脸上,只是他也不太想出门就是了。
卡芙卡的言灵抑制了他的魔阴身,不过在他的要求下他并未忘记那个人。
说是休假,刃却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银狼发信息给他,让他实在不行就每天出门走一走。
听从意见,清晨和傍晚他会选择去一...
听从意见,清晨和傍晚他会选择去一些觉得还不错的地方散步,虽然他知道自己满脑子都是在想丹恒如今在哪。
有些记在骨子里的人和事忘不掉,他也不想忘,无论是恨意还是单纯去想,这对他而言已经成为了一种必要的习惯。
——
来到这颗星球的第三天,刃晚间出了门,这次他沿着河岸走动。
水面传来了动静,刃没有理会继续漫无目的地前进,直到他听见后面轻微的咳嗽声。
声音来听显然是一个小孩,小孩从河水中上了岸,刃的耳朵敏锐,听得见那孩子赤着脚踩在地面,在出水时的声响来判断,大抵不过十来岁,身形不大。
这是当星核猎手这些年的下意识习性,去辨别音源。
可就在刃踏出去没两步后他放慢了步伐,因为通过水滴落地之类的细微响动,他发现了一件事,身后这个小孩不是人类。
反而是有尾巴的种族...从水中上来的会有什么种族?
男人不由自主转身看去,见到的是头顶玉色龙角,怀中抱着青龙尾的持明。
小持明长发湿漉,穿着的衣物宽大可以看出下身空荡,他颇为警惕的盯着突然转过来的刃,青色的眸子在夜间像是闪着光。
刃简直不敢置信,这个孩子明显就是跟丹恒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他就是丹恒。
见到男人朝自己走来,小孩后退两步左右张望,似乎是在思考逃跑的路线。
可男人的速度比他快,只是环顾了几秒而已,那个人就站在了自己面前。
面对陌生人的靠近,小持明尾巴上的鳞片微微立起,瞳孔竖着死死盯着男人,生怕对方会攻击自己。
小孩身上的衣服就是丹恒的外套,刃现在百分之两百确认了。
他伸手很快制服了持明,用小持明自己外套上的绳子包裹住捆了一圈,将小孩夹在手臂下带走了。
没过多久三月七和穹匆匆赶到河岸边,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他们丹恒老师的踪迹。
被束缚的持明自然是不安分的,他一路都在挣扎试图摆脱,可压根逃不掉。
回到房子后刃反锁好一切可以出去的门窗,这才慢慢解开了外套。
小孩缩在沙发角落,手里抓着外套,指尖已经幻化出龙爪的模样,一副只要靠近就挠死你的架势。
刃看着他沉默一会后开口了:“丹恒。”
小持明眸光闪烁,丹恒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取的,除了那位偶尔会来看他的将军以外没有人知道。
那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清楚的?
丹恒明明记得自己刚才还在幽囚狱内,被那个总是来他耳旁念叨什么化龙妙法的龙师吵得不行。
要是可以丹恒真想把龙师的嘴堵上,然后告诉他自己不知道他说的东西,别再过来了。
但这个为了困住他的囚笼使用了特殊阵法,还有又粗又沉重的锁龙链一直抑制着他力量的增长,让他浑身不舒服,连说话的气力都不想使用。
就在他闭眼的一瞬间,他听到了嘈杂声。
丹恒猛地睁开眼,入眼却不是黑暗的幽囚狱,也不是满脸皱纹的龙师。
他在一处交战中,周围的所有人都拿着武器在战斗,可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衣服都是大了许多。
未曾出去过的小持明大脑宕机了片刻,很快回过神,他套着一件衣服逃离了混乱的现场。
注意着他的列车组成员被敌人干扰,眼睁睁看着身中怪异烟雾后变小的丹恒跑开。
丹恒听到了有人在后面追赶他,是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伙。
好在他找到了一条河流。
跳下去之后丹恒是惊慌的,出生起他就在幽囚狱,根本没有这般泡在水中过,哪怕知道自己的持明天生会水也还是免不了恐惧。
在入水的刹那他的化形就散去了,持明族的龙角和龙尾在他身上,这个姿态倒是让他稍微安心了些潜在不深的河水中游走。
本以为逃脱了,不料上岸后就被一个男人抓走,他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当自己名字被男人喊出来后,丹恒戒备着,可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地方缓缓放松了点僵硬的身躯。
这个男人的声音和长相都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不算讨厌。
而将人带回来的刃有反问过自己在干什么。
他不知道丹恒是怎么变成小孩子的,刃就算是想杀了他也不可能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下手。
况且......
“你受伤了。”刃道。
丹恒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臂和腿上都有划伤,血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滴落些许在沙发上。
应该是没注意在混战中被人伤到的。
在刃找来药物和绷带时,丹恒思忖了很久才接受了男人的靠近。
不过从刃的角度来看,现在的丹恒跟哈气炸毛的猫没两样,在确定刃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后就会慢慢让人触碰。
刃帮他上药包扎,手法娴熟,惹得丹恒朝他手臂上盯了好一会儿。
那里也缠了绷带,他也受伤了吗?
不多时包扎好了,小持明继续缩在沙发边缘,不过能够看出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为什么带走我?”小孩问他。
刃低头收拾药箱淡淡道:“你很像我仇人。”
丹恒:?
持明不理解,到目前为止男人对他都还算是好的,可没有缘由的好是最为古怪的。
看出丹恒的顾虑,刃换了一个借口:“你像我仇人小时候的样子,我打算把你养大然后亲手杀了。”
丹恒:......
这个男人太怪了,可这个理由让不经世事的持明思考真实性。
当被丹恒问到为什么知道他名字时,刃不回答了,这个他编不出来。
小孩还没经历过外界的拷打,天真的可怕。
但其中也有他强迫自己接受的情况在,不然他如今浑身上下出了一件衣服什么都没有,连安身之处都寻不到。
离开这件屋子后好好活下去大概是很困难的,反正哪里都有危险,不如就待在这里。
在幽囚狱受到过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不少,丹恒不知道自己是消极的,只能说实在不行死了算了。
这是他听见一个狱友说的,觉得用来形容现在的他再合适不过。
接受后的丹恒不再抗拒,就连刃去抱他也没再想要挣脱。
安静下来的小孩看着十分乖巧,刃没忍住在他发顶揉了一把,在丹恒看过来时又装作正经:“你头上有东西。”
“哦...谢谢。”小持明缓缓道。
被带到房间休息,为了避免丹恒不适,刃主动退了出去,哪怕这是他的房间。
盖着柔软的被子,丹恒睁着眼有点害怕,自己睡着后是不是就会回到那个昏暗的牢房?
无论如何这里也是比幽囚狱好太多的,那个男人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他名唤【刃】,丹恒总觉得自己好似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个名字。
又好像自己叫过很多次一样,可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刃对他没有恶意,他嘴上虽说着把自己养大后杀了,实际上丹恒根本没有感觉到杀意。
反而是在担心他,在处理他的伤时刃的动作很轻。
原以为会翻来覆去很久才会睡着,可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丹恒套着一件刃的上衣,男人体型健壮,他的衣服比自己大了不是一点半点,光是上衣就快到自己膝盖的位置了。
比起小持明的不在意,反倒是刃见到后皱起了眉,按身体年纪来讲目前的丹恒还是偏瘦弱了。
不过事实也差不多了。
来到客厅,丹恒眼睛瞥到了昨晚自己坐过的沙发上,面上还残留着自己的血迹。
持明突然小声道了声歉,刃没反应过来:“嗯?”
“那个,弄脏了。”丹恒眼睛看向沙发。
对男人卸下防备后的小持明恢复了本性,对于自己将纯色的沙发搞脏这件事他感到不好意思,血迹很难清洗的。
“不用管,我等会收拾。”刃说完,弯腰抱起小孩往餐桌走去。
刃的厨艺不错,几位星核猎手外卖吃腻时会请求刃下厨,当然洗碗什么的由他们......由机器人放进洗碗机搞定。
去叫小孩前男人就已经将早餐做好,不过当下怀里的孩子太轻。
刃想,应该再多加几样菜式的。
持明不太适应地坐在男人小臂上,手指攥着男人衣服,他还是头一次与其他人这般亲近。
列车组的众人已经知道了丹恒所在,他们很担心想去接回丹恒,可银狼却是发了几条视频过来。
里面的丹恒看着年岁很小,在外面时总是僵硬的,只有抓住刃的手才会有一丝安全感。
在刃将小孩养起来后就给银狼发了消息,他不愿意之后有人来打扰。
反正丹恒变成这个样子,星穹列车那边有什么事都不可能再找他了,只能等他变回去再说。
列车组那边偷偷去见过丹恒,可他们的同伴没了记忆,对他们不说多反感却也还是不愿接近的。
没办法只能先让刃照顾着小青龙了......三月七和穹失落地瘫在列车沙发上。
那么小一只软软的丹恒老师,他们也想抱一抱啊!
饲养小青龙的过程对刃而言其实非常舒坦,虽然大多时候是自己在照料着丹恒,可见到原本纤瘦的身体在他的看护下渐渐成长,这是难言的一种感觉。
像是在骄傲。
丹恒近些日子身体抽条很快,毕竟是被压制多年的力量在回归,加之有恢复的迹象,生长速度自然不能跟普通人相提并论。
等持明靠近拥抱他时,刃意识到如今的丹恒已经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了。
这段时日持明早已习惯与刃的亲近,刚开始刃来抱他时他没有抵抗但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到后来会主动伸手抱住男人,丹恒的改变让刃心底有隐隐的窃喜。
要知道这一世的丹恒对他可从来没有过什么好脸色,别说像现在一样抱住他,单是自己接近都会引起丹恒很大的反应。
刃勾住少年的膝弯将人抬着抱起,还像是在抱小孩一般,可随着丹恒的长大这个姿势已经有些不合适了。
这时候的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对方过于亲密了。
【彩蛋:点刀哥成堆的阴暗想法&知道刃对他有欲望但还在欲擒故纵的丹恒】
“第182377幕收尾。
表演落幕。
请大家为演员鼓掌。
以及……芙宁娜小姐。
您自由了。”
神明的诅咒已然消退,现在,你可以触碰属于人类的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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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售在【慕吟工坊】蹲蹲扣群号:822699056
商宫,宫子羽看见桌上的佳肴美味很是欣慰,正要坐下宫紫商道“这不是给你准备的”宫子羽疑惑“不是给我还能给谁”
“给我弟弟”
“我就是你弟弟”
“给我最可爱的弟弟”
宫子羽无语,知道必不可能是商宫那个弟弟,便想起门口的小家伙“你认弟第了?”宫紫商看他一眼“弟弟怎么可能乱认呢,何况我整日待在宫门去哪里找弟弟认?”宫子羽更疑惑了,那刚门口那个是…“姐,听人说你最近迷上个小公子”“奥~你说小远徵啊”宫子羽震惊“我没理解错吧,你说那个小家伙是宫远徵?”不过很快宫子羽就接受了,毕竟徵宫的药吃下有什么奇效他们都清楚,世上尚有药能实现长生不老,返老还童。
宫远徵调制出一个让人变小的药也不算稀奇。...
宫远徵调制出一个让人变小的药也不算稀奇。
“他现在在哪儿?”
“你想干嘛?”
“让我带几天”
“不行,他在我这好吃好喝好玩的,你那有什么啊?”宫子羽无奈,他的羽宫确实没有商宫好玩。
刚出商宫宫子羽便已经开始到处搜刮,果然在商宫花园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管了,宫远徵难得变小一次,总得雨露均沾吧?宫紫商有时候研究武器炸药多危险啊,就这么定了!
花园里的宫远徵此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此时他正望着花园里的月桂发呆。哥哥什么时候才回来,他有种不妙的感觉,一月之期已过大半,身体中的药性却丝毫未退,这与他原先的预想有些出入,哥哥此去也不知何时归来,万一自己变不回去了……想到这里小远徵打算去徵宫一趟,研究药性。刚迈步就突然双腿腾空被人抱起,耳边响起宫子羽的声音“小家伙怎么自己一个人玩,要不要哥哥陪你一起”小宫远徵却挣扎不开,想到刚刚的称呼,宫子羽像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不需要,让我下来”“商宫的花园里没有什么好看的花,我带你去个好看的地方”说罢宫子羽就抱着小宫远徵往羽宫的方向走去。
羽宫,小宫远徵站在开满繁花可称绝美的花园开始嘲讽,这个宫子羽为了讨好云为衫的欢心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这有些花的罕见程度是他在宫门从未见过的。可惜他对赏花并无兴趣,若这花园种的全是稀世药草他倒是很愿意留下研究一番,而一旁的宫子羽还在炫耀着介绍自己的花园,说着一些花的花期和花对生存环境的苛刻要求“…是不是比商宫的花园里的花好看多了”小宫远徵只随便回道“嗯,是好看”说实在的这些稀世绝美的花不论拉出宫门哪个女子都会因被其吸引沦陷一番。
不过小宫远徵知道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做,需要快点摆脱宫子羽离开。宫子羽没想到自己能得到好看的回应,顿时心血来潮,带着小宫远徵把羽宫的好地方都逛了一遍。小宫远徵渐渐失去耐心“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你一个小孩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管的真宽,我为什么告诉你?”
宫子羽当然知道他的事必定不是小事,不过还是想逗逗小远徵“我可是执刃,整个宫门都归我管,你想做什么能避开我?”
“你当真认不出我?”小宫远徵试探道,宫子羽可是见过小时候的自己。
“你不就是我姐带回来的小孩吗?”宫子羽装傻,小宫远徵无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离开一会儿”
“那我送你吧,你一个小孩一个人在宫门太危险了,说吧,去哪里。”这话倒确实,如今小远徵如此状况,身份越少人知道越稳妥,但想不暴露身份,无人陪同,确实无法在宫门内行动自如。而有如今执刃身份的宫子羽在身边,确实是个再合适不过的通行证。想想小宫远徵便开口了“我要去徵宫,你带我去”宫子羽刚伸手,小宫远徵就躲开了“我自己有腿”宫子羽却不管这么多直接强行抱起“不是很重要的事吗?你这小短腿太慢了,我可以带你飞过去”小宫远徵挣扎无效,气鼓鼓的嘟嘴,你腿才短,还有,抱就抱,但是手,手啊!他在往哪摸呢??那是随便能摸的地方吗?!T^T等我变回来,我绝对要毒死他!
徵宫,小宫远徵刚从宫子羽怀中下来就钻进药房,关门锁门一气呵成,被关到门外的宫子羽有些无奈,虽然知道制药时旁人不能打扰,但还是忍不住道“小家伙,你要不要这么无情啊?刚送你过来翻脸就不认人了”门内的小远徵才不理他,开始专心致志的伸出手取血提炼…
半个时辰后,宫子羽见门开凑上前去就看到小宫远徵抱着药瓶愣在原地,脑子里充斥着一个想法。
完了,可能变不回来了and还要和这个宫子羽待很久QAQ此时小远徵的心是崩溃的。
深夜,羽宫偏殿,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不久后一只洁白的信鸽便飞出了宫门。
此时宫门外一片峡谷内宫尚角刚刚处理掉无锋的最后一处暗哨,马上的男人眼色暗红满脸染血,周围属下也都不太敢靠近,只觉得此时的宫尚角就像杀人机器一般冷血,殊不知宫尚角只想快点解决无锋残党,因为他知道宫门还有人等他,为此宫尚角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跟随的侍卫们也有些吃不消了,眼看宫尚角抬手就要下继续赶路的命令,一只信鸽挥舞着翅膀轻盈的落在了他的肩头用毛绒绒的鸟头轻轻的蹭了蹭他,命令便急转为原地扎营整顿休息。营帐内宫尚角轻轻抚摸着信鸽,这是宫尚角多年前养的,这只鸽子飞出也只会找他,他知道是远徵弟弟来信了。
拆开信封仔细研读,远徵弟弟体内的药性互相冲突,需要一珠生长在宫门之外的稀有草药加以调和…白蔹吗。以毒攻毒之法。但相对而言,若自己无法找到此物加以调和,远徵弟弟体内的药性会不断冲突,直到体内药性完全耗尽,不过以远徵弟弟十几年来积累在体内的药性。想要耗尽…
<400更>主要下一更还丝毫未有起笔,我拿赞拖一拖不过分吧(◢д◣)反正也到不了,我就国庆过完再更嘿嘿。祝大家国庆快乐!下更剧情大概是宫尚角回宫门啦
看了饮月的角色故事,对后期混乱的精神状态很感兴趣,遂摸一条
(含大量捏造和ooc,不能接受的快跑)
大概是应星战死在最后的混战中的if(是if所以不用讨论是否贴合剧情orz)
被关久了出现点幻觉也是很正常的对吧(愉悦)不用太带脑食用,以上
*原著背景,甜甜甜
*又名“忽然想起和宿敌上辈子是情人这件事”
*爱情是刃恒的,ooc是我的。
自从上次那场打架后,刃再也没来找过丹恒。
丹恒猜测他应该是在卡芙卡的帮助下想起了以前的事。
也是,本以为是宿敌的人,上辈子竟然是那种关系,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觉得尴尬。
想到这里,丹恒的脸又有发热的趋势。
打住,可不能再想了。
丹恒乐观的幻想直到在列车上再次遇见星核猎手而彻底被打破。
在艾利欧的剧本上,星核猎手需...
在艾利欧的剧本上,星核猎手需要和星穹列车达成首次合作,共同前往下一个星球。因此,卡芙卡带着人前来商讨合作事宜。
丹恒和列车组众人站在一起接待星核猎手。
走在前头的是脸上挂着微笑的卡芙卡和嚼着口香糖的银狼,刃抱着长剑在她们身后。丹恒不自觉地瞄了他一眼,却正好撞上了那人的目光。
两人皆是一惊,随后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
丹恒在心里反复进行自我告诫,丹枫是丹枫,他是丹恒,上辈子的事情与他无关。
这时,姬子对三位星核猎手道:“先坐下吧,我们慢慢谈。”
开拓者拉着丹恒也坐了过去,卡芙卡和姬子、瓦尔特坐在了一起,开拓者自然要跟过去的,银狼早早就抢了最边上的座位,只剩下丹恒和刃,尴尬地站在原地。
吹着泡泡的银狼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问:“你们干嘛不坐?”
两人心里都有鬼,但又在强行装出一副没鬼的样子,于是只能跟着坐了过去,然后同时默默地拉开了一点距离。
没想到下一秒,匆匆来迟的三月七跑了过来。
“对不起,来迟啦!”她一屁股坐到丹恒身旁,还朝他挤了挤:“嘿,麻烦让让位子。”
丹恒被迫收起了和刃最后的那么一点距离,两人的手臂紧紧贴在一起。
他明显感觉到刃僵硬的身体,以及陡然加重的呼吸声。
一些不可描述的刺激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从前,丹枫最喜欢应星结实健美的身材,肌肉线条流畅,手感上佳,每当完事后,应星都会压在他身上沉沉地吐息着,偶尔在他的耳旁落下轻吻。
应星就是这样一个人,尽管在床上掌控欲十足,激烈又粗暴,但事后却异常温情,能给予丹枫足够的安全感。
丹恒大概能够理解丹枫和应星的相爱,一个精神世界濒临崩溃的人,正如悬崖上一支岌岌可危的花骨朵儿,它需要和煦的春风,安抚它内心的兵荒马乱,也需要强劲的疾风,锻造它强韧的心性。
应星之于丹枫,大概就是这样的存在吧。
丹恒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能想这么多,等他回过神来,发现三月七正盯着自己看。
他定了定神,问她:“怎么了?”
三月七托着下巴,说:“丹恒老师,很少见你开会走神啊,想什么这么入迷啊?”
刃就坐在他旁边,肯定都听到了,丹恒心里一慌,随口解释道:“没什么,昨晚录词条熬夜了,精神不太好。”
“又是智库。”三月七听了摇摇头,说:“你应该多挖掘点新的爱好。”
丹恒急需要和别人聊天转移注意力,于是他顺着三月的话接道:“比如呢?”
三月七竟然也认真地思考了起来,说:“比如像我一样拍拍照,像姬子那样研究咖啡,又或者……”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丹恒,笑道:“跳舞!你身材匀称,手长脚长的,跳起舞来一定很好看,总之嘛,多运动运动。”
跳舞。
丹恒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确实是会跳舞的……
准确来说,是曾经的丹枫会跳舞。
因为龙族活动需要,作为持明龙尊的他需要学会跳舞。
只是没想到,后来这项看似没什么用的技能成了他和应星的情趣之一。
他清楚记得丹枫在应星面前跳第一支舞的那个夜晚,那时还是一个纯情工匠的应星被他充满挑逗的舞姿勾得失了控,头一次不顾他的感受粗暴行事,让他收获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后来他们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一改往日的温和渐进,怎么刺激怎么来。
丹恒平复着剧烈的心跳,想道,这样下去,不行。
他必须要进行一些干预,让自己克服影响。
于是当天晚上,丹恒又熬了个大夜,做了一系列的资料收集与调查,然后又把单独刃叫到资料室。
刃似乎对此感到十分惊愕,他站在资料室门边,不肯再上前一步。
丹恒也巴不得他离自己远点,于是两人隔着大半个房间的距离,开始对话。
“你应该想起来了。”
这显然不是疑问句,刃冷笑一声,略带讽刺道:“托你的福。”
意思就是,没有丹恒那句话,他根本不必要有这种麻烦。
丹恒自动忽略了他的态度,继续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解决这段记忆带来的影响,显然我们现在的状态都不行,很可能影响接下来的开拓任务。”
丹恒尽量用客观的语气地分析着当前的情况,目光却飘忽在空中。
他现在的状态糟糕到就连看到刃那缠满纱布的手指,都能立刻回忆起曾经的应星是怎么用那双修长的手抚摸过丹枫每一寸滑腻的肌肤。
刃沉吟片刻,问他:“你想怎么做?”
刃没说话,静静地听着丹恒接下来的分析。
“以毒攻毒显然不适合我们的情况,那么我希望采取第二种,反转法,创造一段和回忆截然相反的新的回忆,达到覆盖作用。”
“比如?”
“比如你做出一些让我极端厌恶的行为,让我憎恨你。”
刃微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丹恒以为他在思考方法的可行性,没想到对方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句灵魂拷问:
“原来你现在不憎恨我啊?”
丹恒:……
是哦。
不得了了。
此时的丹恒似乎发现了另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
刃看着丹恒忽然愣住的样子,觉得两人的氛围又开始诡异起来,于是轻咳一声,转移话题。
“我觉得我们应该和以前一样,每次见面就开打。”
当然,身体接触是要避免的。
丹恒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也答应了。
于是,两人又回到了从前那样你追我赶,兵戎相见的状态。
甚至要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两人打得更激烈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丹恒没再杀过刃,每一次的战斗都以双方各自离开告终。
直到又一次鏖战。
丹恒把刃打倒在地,压坐在对方的身上。
刃的支离剑早已脱手,掉落在不远处,他就这么躺在地上,放弃了抵抗,额头的血顺着脸留下来,活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手执长枪,再狠狠地刺入对方的心脏,仿佛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
但当击云枪尖抵在刃的胸前时,丹恒停住了,手抖得不像话。
刃静静地看着他,赤金色的瞳孔仿佛黑夜中的一点微光。
“你下不了手。”
他平静地指出,不是疑问句。
丹恒的表情瞬间被击碎了,他像个在舞台上洋相百出的小丑,狼狈地寻找着掉落的面具。
他明明很清楚。
他是刃,不是应星,不是别的什么人。
他早已用长枪贯穿过无数次对方的心脏,明明只要再来一次就好了。
只要再来一次。
丹恒艰难地开口,发现自己连嗓子都哑得不像话。
“我……”
忽然,刃用力地抓着他的手,粗糙的纱布磨得他的皮肤生疼,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他手里的击云重重地刺入自己的心脏。
“不要——”
在自己失声地吼叫中,鲜热的血液喷溅在了丹恒的脸上,仿佛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刃的手渐渐失力滑落,沾满血污的嘴角仍残留着一抹笑意。
尽管已经经历了无数次死亡,但每一次的死亡都是如此般痛苦。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他想起了故乡和父母,想起了仙舟罗浮,想起了遥远的梦想,又想起了丹枫。
这是他的梦魇,他的执念,他的杀意,还有他曾经的爱与欲。
当刃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丹恒的资料室里。
在丹恒的床铺上,睡着丹恒的枕头,盖着丹恒的被子,还有……
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丹恒。
怎么回事?
刃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外衣不见踪影,胸前的纱布已经被更换了,隐隐透出一些未干涸的血迹。
丰饶的力量让他的伤口能够快速痊愈,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多少的疼痛,大抵是没事了。
他看了看丹恒,显然是这人把他捡回来的,于是扯起嘴角,说了声谢谢。
丹恒还是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眉宇间似乎还有怒气。
刃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丹恒重重地呼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挣扎一般。
“我想到一个别的方法。”
“嗯?”
忽然,丹恒起身,长腿一跨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下来。
感受到唇上传来的热意,刃才反应过来,连忙扒开身上的人。
“你做什么?”
丹恒没理会他,只是贴得更紧,甚至连双腿都缠上了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他一口咬住那人的耳垂,话语间吐出的气息滚烫一片:
“以毒攻毒。”
情迷意乱间,丹恒仰起汗湿的脸庞,掐住身上正在动作的人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吐出的话语断断续续:
“你、你觉得,嗯啊……怎么样?”
身上的人气息粗重,俯身咬住了他的嘴,用更加激烈的行动回答了他。
好吧。
看起来效果不错。
彩蛋是刚谈恋爱的两人一起回忆上辈子在床上到底玩得有多花(有点刺激,慎入
那位白发匠人落到星穹列车上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毕竟他是从天而降,可……列车里哪有天空?
说到底是凭空出现,掉在了观光车厢里。
要知道,就连星核猎手想要本体进来都很难,上次采用的虚拟影像都是乘着列车弱点时突破的。
这位不速之客又是如何进来的。
三月七总觉得那人有点熟悉,和星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脸朝地着陆的男人翻过身来。
这时丹恒听到异响,从车厢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男人的脸,顿时寒毛直立。
“三月!星!离他远点!”
三月七被丹恒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松了手,男人的后脑磕到了地面上。......
三月七被丹恒严肃的语气吓了一跳,松了手,男人的后脑磕到了地面上。
丹恒大步走来,把两位女生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那人。
瓦尔特和姬子过来,安抚他:“没事的,我们都在。”
不过哪怕地面铺了一层地毯,男人还是缓缓醒来。
丹恒已经把击云拿在手中,以保证只要男人有过激行为,下一秒他就能把男人制服。
应星头还昏着,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丹枫的声音。
“丹枫?”
应星看向如临大敌的丹恒,语气疑惑。
分明是同样的脸,饮月君可从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丹恒逐渐恢复理智,眼前这个白发男子虽和星核猎手的那位长得一模一样,却对他没有丝毫杀意。
应星被三人围住,打量的眼神不断落到他身上。
三月七:“你真的不是星核猎手?”
明明长的一样,但三月七对那位名叫【刃】的星核猎手并不熟悉,见面只有卡芙卡给的虚拟影像。
以及卡芙卡从穷观阵逃走时,来打掩护时看到一次的刃。
星没说话,她能感觉到这人跟那个拿剑指着她的星核猎手不一样。
丹恒更不用说了,他和刃的关系混乱,又因刃的追杀,多次反杀对方,应星根本不是刃能装出来的。
根据应星所言,倘若是真的,那他便是来自百年前的人。
星穹列车没有客房,空闲的厢房里堆满了杂物,就连当初星的房间都是收拾好几天才搞定的。
在三月七的怂恿下,瓦尔特和丹恒剪刀石头布。
最终应星和丹恒一起睡。
虽然知道应星不是刃,可面对那张脸,丹恒还是有点......
应星坐在椅子上,看向浑身不自在的丹恒,问道:“你是,叫丹恒是吗?”
丹恒点点头。
“刚刚也自我介绍了,我是应星,一个工匠,你们所说的那位名为刃的星核猎手,和你关系很差吗?”
毕竟他出现起到现在,列车上的众人都再三确认了他并非【刃】,才让他留下来的。
不然保不齐他会被踢到宇宙里。
而丹恒,他其实已经猜出,丹恒便是饮月君丹枫的转生。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持明龙尊进入脱生?
丹恒不语,他和刃的关系岂止用很差来形容。
他身为持明族,目前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更何况当时作为丹恒的他离开第一次囚笼到外面来。
结果就遇到了对他十分疯魔的刃。
刃对他恨意极佳,丹恒怎么解释他都不理会。
无可奈何之下丹恒只能将其杀死。
然后不久就又被刃袭击,他才慢慢搞清楚刃有丰饶赐福,不会死亡。
刃神出鬼没的,刚开始丹恒完全不清楚为什么他总能精准找到自己的位置。
后来他发现是因为自己手上的护腕。
那护腕本是一对,可以感应对方的存在,但他手上只有一只,另一只在刃身上。
不过哪怕知道这是定位器,丹恒也不敢摘除。
毕竟这不是单方面的定位器,丹恒也能隐约感应到刃的存在,越是靠近,感应越强烈。
他如果摘了护腕,刃是不能精准找到他了,可他同样很难发觉刃的靠近。
丹恒不由自主地摸上那只护腕,应星顺着他的动作看去。
“那个,你还留着啊......”
应星的语气感概,丹恒转头看着他。
“那是我打造的,是,送给你的。”
带有私心的护腕被送出,那时丹枫已然察觉到护腕的特殊,却还是留下了。
应星嘴角上扬,轻笑着,丹恒倒是头一回觉得这张脸长的可真不错。
丹恒指向那个地铺“这里只有这个,你先休息吧。”
“你不睡吗?”
应星靠近丹恒,近到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应星的呼吸声。
应星多熟悉饮月君啊,哪怕是转生,害羞时都会耳尖微红。
应星总喜欢这般逗弄丹枫,而他的龙尊大人明明是害羞,却还是要装作生气推开他。
虽允许了应星在这睡觉,但丹恒可不会和他一起睡,伸出手把那家伙推走。
丹恒冷着脸让他赶紧睡,不睡就出去。
“我睡,我睡。”
应星可不想被赶出去。
躺在满是丹恒气息的被子里,应星止不住去想,丹枫为何会蜕生。
要知道,贵为龙尊,丹枫定不可能贸然蜕生。
那么,就是被迫的。
可无论如何,丹枫乃至丹恒,都必定经历了不愉快的过去。
应星并不是长生种,也正因如此,他的感情一直不被饮月君接纳。
他自己也清楚,所以倒是从不把对饮月君的感情摆到明面上来。
饮月君对伴侣会很真挚,如果他们在一起,他这个短生种又能陪着他多久呢。
话本中都寿命论于他们而言是确实不可跨越的,于是哪怕双方都心知肚明,却从不会越界。
听着应星慢慢平稳的呼吸,丹恒抚上了护腕。
关于饮月君的记忆,他只记起零星半点。
但那时进入鳞渊境内时所听到持明蜃影,
饮月君把应星带进了鳞渊境,那个只有龙尊才能入内的地方。
他们曾经关系很好,这点无法反驳。
丹恒困倦就缩在椅子上睡去了。
第二日应星起来时见到了睡姿一看就极为不舒服的丹恒。
他轻手轻脚,把丹恒从椅子上抱住,放到被褥上。
看着丹恒皱着眉的表情,应星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抹平他的眉头。
从身形来看,目前丹恒没有多大年纪,但提到那星核猎手时又总忍不住皱眉。
从昨日的谈话里应星得知了【刃】在追杀丹恒。
加上长相一事,应星神色一沉。
想必【刃】就是未来的他。
分明是短生种的自己,居然活到了现在,还和饮月君反目成仇。
应星性格很好,不过短短几日,便让星穹列车的人对他印象颇有好感。
就连丹恒也不得不承认,应星很的他心…
应星太了解他了,丹恒书写文字时,还没起身,茶水就被递到了眼前。
他的武器击云也被应星拿去看了看,还给他时还很遗憾:“如果有合适的工具,我能帮你把武器改装到最适合你的状态。”
晚上,丹恒被应星强硬地拉着一起睡。
或许是工匠的原因,这气力是真的大,应星一只手就能够把丹恒两只手腕握住。
丹恒头抵着应星的胸膛,耳尖又开始发烫。
他悄悄抬眸,正巧和应星对上视线。
两人都不约而同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不敢再看对方。
丹恒深吸一口气,真搞不懂他怎么会对以前的刃有这种感觉。
黑暗里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以及,仿佛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彩蛋:刃全程目睹应星丹恒对对方信任满分,炸毛.jpg】
一个不能发出声音虚空秘境,一个星核,一个小山洞,问题:怎么样让不怕痒不怕疼的丹恒发出声音呢?刃给出的答案是——咬龙角。
正文:
“这任务我可去不了,”三月七拼命挥手,随后补充道:“不是说那个虚空秘境里有言灵,你发出一个音节就会拿走你身上一件东西,那我万一说话不就被扒光了吗?美少女可不能被扒光衣服啊。”
“所以,需要一句话都不说把星核带出来……”穹思索片刻,“好像确实只有丹恒能做到这一点。”
“嘴巴用胶带贴住是不是就可以了帕?”帕姆说道。
三月七摆摆手,“是连喉咙都不能有声音哦列车长,唔,啊呜咦,都不可以。”
“哇,那可真的难帕...
“哇,那可真的难帕。”
“我去,我一个人去。”丹恒没有什么犹豫。
“丹恒,你要不要多穿点衣服,或者你带一袋子芝麻过去,这样子一说话拿一粒芝麻。”三月七自觉这个办法非常好。
“言灵不可以一下子拿走一袋吗?它不是有智慧的吗?”
“额……”三月七挠挠头,“可以试试嘛反正也不亏。”
最后,丹恒去的时候也没有带芝麻,按他的话说是,估计战斗会很多,会撒出来。
果然,那篇虚空秘境可不是什么和平之地,里面的怪物完全不受言灵的影响,也有可能是他们身无寸缕无法再被剥夺什么。
无名客们最奇怪的是为什么毁灭要把星核放在这里,后来才想明白这里其实是星核仓库。
也就是毁灭的信徒储存星核的地方。
“刃,按照艾利欧的预言,你会遇到丹恒,如果无法打败他,让他发出声音可以了,星核会回到原本的位置,”银狼操纵着虚空链接,淡淡地说道,“星核位置我发到了你的通讯端。”
刃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迈入了传送舱。
机械女音响起,“传送开始,三,二,一。”
刃消失在原地。
“你给他的位置真的是星核的位置?”
银狼沉默两秒,“是游戏机……”
“怪不得艾利欧说丹恒会先拿到星核呢……”
“反正最后胜利是我们的不是吗?”
“那要看阿刃能不能让丹恒说话了。”
“你说他会用什么方式?气丹恒让他骂人?”
卡芙卡看着银狼笑了,她当然知道一些细节,艾利欧和她说了一点,至于为什么没告诉银狼,有些东西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丹恒他们的检测装置并没有星核猎手那么先进,但他还是比刃更快一步找到了星核。
长着龙角的饮月君手一挥,干掉星核前怪物,用黑塔发明的贮存技术短暂将星核储存,然后往入口跑。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远处的黑影,那黑影自然也看到了他,几乎瞬间加速冲向他身边,身上的绷带在破空过程中撕裂,一阵劲风内,金红色的刀刃横空而下。
丹恒眼睛一凛,闪身躲开,青龙在他周身环绕,挡开凌厉的刀,但星核消失加上战斗的巨大声响,引起了虚空的反噬,大量的怪物在向他们聚集,天边黑压压的一片军团怪物,让这荒蛮的世界都为之震颤。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停止了战斗,一起往远处跑,不一会遇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山洞,洞口只有半人高,需要爬进去,但里面还有一些空间,两人挤进去勉勉强强。
怪物可没言灵那么敏感,他们更多的依赖视觉和听觉,两人默契地准备等怪物浪潮过去再打。
但,刃收到了一条卡芙卡发来的讯息。
“让丹恒发出声音,我已到位。”
卡芙卡已经到星核的原始位置了。
刃缓缓抬起头,这个山洞并不大,他他和丹恒面对面站着,中间只有半米的距离,稍微往前一点,锐利的枪尖就顶在了他的肩膀上,随之而来的还有晦暗的光下丹恒带有敌意的眼神。
丹恒一只手拿着装星核的容器放到腰后护着,当刃把手放到他腰间时,他差点就提枪开大,准备不管什么怪物和他大干一场了。
结果刃却撩开他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
刃再次摸到那如凝脂般的皮肤的时候,手明显僵了一下,因为他感觉到了那股熟悉感。
他尝试着挠痒般在丹恒的腰上捏了了两下,甚至往上到胳肢窝,但丹恒都没反应。
丹恒自然看出来了他要干嘛,但他一动不动的淡淡地看着刃,仿佛在说「就这?」
刃挑了挑眉,手伸向了丹恒的胸口。
后续在彩蛋,欢迎看饮月君被舔龙角破防。
求心心和蓝手
想看醉酒
又是新的cp
入坑吃饭
5000+
乐子和xp文
一些主观剧情解读预警
设定:仙舟剧情后,丹恒已经能转变为龙形态,还有一个不说。
推推合集里的另一篇刃恒!
1.
列车一如既往地漫游在太空中,因为声音没有介质的传播,所以显得格外静谧。
列车内就不同了,在车厢里,暖黄的灯光有些昏暗,但三月七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她端起一杯啤酒,那脸因酒精带上一丝红晕:“这次的开拓任务圆满结束,靠......靠的是我们全体的团结协作!所以......干杯!”
一旁的星也有点酒...
一旁的星也有点酒精上头,不知是神智不清还是暴露本性,竟也站起,然后大声喊道:“在这样一个值得人高兴的日子,就让我给大家献上一首歌吧!”她清了清嗓子,就着啤酒瓶当成麦克风唱起来。
“贝洛伯格的垃圾桶先生~你是否在闪烁......”在开拓者还算好听的歌声中,丹恒沉默不语,只是又喝了一口啤酒,瓦尔特似乎察觉到丹恒的沉默,在两个女孩对唱时,走到丹恒身边:“没事吧,要不要先回房间?”
“不必,我觉得也挺高兴的。”丹恒勉强笑了笑,脑海中却一直是那个人的身影。
瓦尔特虽然对这个做什么事都会忍在心里的孩子感到担心,但也没有说什么。
“瓦尔特先生,你在和丹恒说什么悄悄话?”已经明显喝醉了酒的三月七突然出现,紧接着,星也摇摇晃晃地走来:“丹恒,你看起来兴致不高啊?”
虽然是问句,但不等丹恒回答,三月七又插上嘴:“丹恒!来玩游戏,谁输了,就干掉帕姆之前买回来的度数老高的那瓶酒!”
帕姆此时并不知情,三月七已经偷偷将那瓶老贵的酒拿来了。
“石头......剪刀......布......嘿嘿,丹恒,你输啦!”丹恒并不是很想要跟小朋友玩游戏,但为了信守承诺,他拿起一个酒杯,然后用那瓶高度数的酒倒满了酒杯,接着用唇接近酒杯,仰头一口闷。
一股辛辣感直击脑门,他感觉脑子被什么入侵似的,有些浑沌,咳嗽起来,眼泪随着眼眶滑落,那红痕也被泪水所浸润,丹恒不常喝酒,所以酒量不大好。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三月七和星的喝彩声。
好不容易清醒,就看到星也凑上前来:“来......来,丹恒,来一决胜负!”
丹恒本想找瓦尔特或者姬子求助,转眼却都不见了,也许是去商讨什么事情了。
加上酒劲上头,喝酒似乎也是最好的解愁方式,他竟没有拒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2.
事实证明,丹恒在游戏上面的天赋实在不怎么样,酒瓶已经见底,而酒杯里是最后一些酒,“喝,喝,喝!”在两个女孩的怂恿下,丹恒将最后一杯酒灌下。
第几杯了呢?丹恒的手撑着头,脑子里已经被占满了似的,只有黑暗,眼睛已经快闭上了,他感到身体有点灼热,是因为喝了酒吧,为什么自己喝了酒便会......
那一点点的理智快要消散,丹恒的脸已经因为喝了酒而异样通红,嘴角还挂着一丝酒液,衣服也没有往常那般整洁。
再睁开眼,两个女孩已经不见了,也许是被姬子带回房间了吧,他恍惚地想。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脸上,有些刺眼,丹恒拿起手挡了挡灯光,在手构成的阴暗处勉强看清了自己房间的方向,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冷静一下。
一步,却如同踩在云一般,很轻,没有重心,走得每一步都异常艰难,像是没有重心似得很快都要摔倒,那股灼热愈发猛烈,丹恒混沌的脑中急切地想寻找一个冰凉的,解热的东西。
走到房间门前,解开门锁,随着门逐渐打开,丹恒迈了进去,不管门是否关好,就一下子靠坐在墙边,大口地喘气起来。
那种热意在体内游走,脑子里被酒精麻痹,理智已经消散。
冰的,冰的东西在哪里?察觉并没有可以让他感到舒服的东西,那异常红润的脸颊上的眼中不禁流下一股清泪。他脱下外衣,甩在一旁,但仍没有任何凉快。
空调开到了十八度,但还是不够,丹恒蜷缩在角落,青色的龙角和龙尾已经渐渐显露,丹恒下意识地藏起龙尾,但已经不可能了,那股热意再次席卷而来,丹恒一边因为热意不时哼哼几声,一边拽着衣领想要缓解热意。
那些苦恼的问题被热意压下,然后被热意折磨。
3.
不知为什么,刃很想找丹恒聊一聊,在仙舟事情后,他意识到自己很迷茫,不仅是过往,更是自己对丹恒的态度,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怒火中烧。他很想拽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揍他一顿,或是和他谈一谈,虽然谈着谈着就会打起来说不定。
他拜托银狼将他传送到列车上,虽然银狼不是很乐意,但是看到刃那种要杀人的劲,便点头答应了:“行,我相信你可以活着回来,但别对开拓者做什么事情,不然卡芙卡的怒火......”
一番打趣的话,但刃此时无心在意,在闭了眼之后,他就已经到了列车上。
对着面前的一片狼籍,刃皱了皱眉头,看起来是好几个人喝的。他心想。
他那家伙,有没有没有喝呢?刃尽量保持警惕,他并不想在这里和除丹恒以外的人打一场。根据列车示意图,他很快就找到丹恒的房间。
他听到一阵怪声,是从丹恒房间里传出的,刃不知怎么有点紧张,本以为要解密码的他却意外地发现门并没有锁好,这让他有点讶异。
他一般并不会这么粗心。刃害怕是陷阱,所以握好了武器,然后打开门。
很黑,是能将人吞噬的黑,刃关上了门,“你在哪里?”刃感受到丹恒的气息,随之进入耳中的,是一阵压抑的喘息。
勾人心魂,刃小心靠近,听到一个忍耐的声音:“是谁?”刃分辨出是他的声音,丹恒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忍耐和虚弱。
这家伙受了重伤?刃想打开灯看一眼那家伙的情况,可手刚碰到开关,便听到丹恒小声喊了一句:“别!”
可是已经晚了,刃已经打开了灯,随后进入眼帘是一幅他未敢想象过的景色。
丹恒靠坐在墙角,一只腿勉强撑起踩着地板,一手搭在腿上,一手扯着衣领,衣服上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半,露出一块白皙的皮肤,他的脸色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润,头发稍有些乱,隐隐遮住了眼睛,但刃仍能看出丹恒眼中的醉意。
那对龙角已经乖乖地立在主人头上,因为酒精,似乎它们也染上了一丝红,那条龙尾巴上满是青色的鳞片,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耀眼,此时正随着主人的躁动在地面上不住地甩来甩去。
丹恒感受到有人的到来,努力睁开眼想看两眼来人是谁,脸也更红了,因为他意识到来人看到了他的狼狈模样。
但热意又涌上来,他哼了一声,将衣领撑得更开了点,嘴里也不住念着:“好热......”
眼前的家伙是他从来都没有遇见过的样子,刃不仅咽了咽口水,这样的他,似乎没有平时看起来讨厌,还有点......
诱人?
4.
“你,也有这样的狼狈模样。”刃先是戏谑地说道,但此时的丹恒无法回答他,只是发出一声声的喘息。
刃感觉脑中的那根理智的弦正在断裂,他意识到,也许他对丹恒不仅有杀意......
他走近了丹恒,那条龙尾像是察觉到了来人,直接缠上了刃的小腿,温柔地拘束着,似是邀请。
可平衡系统也像是被麻痹似的,刚站起,就摇摇晃晃地又要倒下,这时候,是刃抱住了他。
感受到更多的凉意,丹恒哼哼唧唧的又蹭到人怀里了一点,那龙尾也没有多老实,缠绕住刃的腰,不想让人走。
刃有些僵硬,但他也逐渐意识到丹恒身上的热意不大正常,这时他忽然想起持明族中的一些人对大量的酒精会产生异样反应,而异常发热便是其中一种,这种发热虽然不会产生什么太大问题,但是可能会导致语言功能受损。
而自己手里就有一罐化解异热的药。
正想着,丹恒的手却又不安分起来,他的手不知在何时探进了刃的衣服,触摸着那让他感到冰凉的皮肤。
刃闷哼了一声,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僵硬,他压制住那双燥热的手,那尾巴却又不甘示弱,拍打在刃的腰间,对刃来说却如同挠痒似的不痛不痒。
但也没想让那条尾巴继续肆意妄为,就用一只手压制住丹恒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那条尾巴,不住是抓住了哪里,丹恒的身子颤栗了一下,小声地呻吟着,他的面色通红,龙尾巴在刃的手中一动也不敢动。
“嗯……别碰尾巴......”委委屈屈的语气让刃觉得这家伙醉酒比没醉酒可爱得多。
趁这丹恒还沉浸在刚才对尾巴的触碰中,刃将药从袋子中拿出,数好颗数后,试图直接给丹恒喂下,但丹恒的脑中混沌,又怎会知道刃想干什么,他试图反抗着刃抓住他的脸,那条尾巴也急躁不安的晃动着。
刃看到了桌上摆着的水杯,似乎想到了什么,虽然不大好,但也必须这样做了,他想着。
而且,他早就这么想干了。
他将手中的药丸含在口中,然后用着没抓着丹恒的手的那只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然后将杯中的水也含在口中。
丹恒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穿着紫红色衣服的人的脸越来越靠近自己,凉凉唇瓣贴上来,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意识逐渐模糊,或是逐渐放松,他手环上了对方脖子,向前靠了一点,加深了这个不怎么正式的吻,对面的人摸了摸自己的头,似乎是在提醒自己注意什么。
然后那一股清凉的水跟随着药物一同进入口腔中,他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蓝青色的眼眶中含着泪,似乎是在控诉刃。
刃感觉有些好笑,他松开了丹恒的唇,戏谑地看着他,在丹恒将药吞下去后,他暗暗观察着。
果然,药物很快就起效果了,丹恒的手已经不是很烫了,甚至眼神中也带了几分清明。
“你这个家伙......真是傻......而且现在应该是我讨报酬了吧。”
刃一边冷笑着,一边又抓住了丹恒的手,在丹恒还未反抗时,将嘴唇凑到丹恒颈部,细细地吻起,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舐或是撕咬,但力度不大,却引得丹恒不住颤抖,手不自觉抓上了刃的背。
看着颈部留下了几个印记,刃像审视猎物般满意地笑了笑,然后一路吻上去,在耳尖停留,耳尖已经红艳似水,丹恒想要推开刃,却发现毫无力气,他只能带着羞红的脸试图逃离。
“没想到你这么不听话啊,那就得惩罚一下了。”“别......”
丹恒意识到什么,但来不及阻止,刃已经又一次贴近唇瓣,这次的吻比上次猛烈,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与杀意,不是很温柔却很有耐心。
忽然,一阵痛意涌上大脑,丹恒睁大了眼,刃竟然咬破了他的嘴唇,铁锈味在唇齿中蔓延,这种极具暴力的吻却让丹恒感到更加兴奋,他止不住的战栗。
终于刃放开了他。
刃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下丹恒充满羞涩的样子:黑色衣服的拉链打开,露出白皙的脖颈处,上面还留有印痕,耳尖通红,眼神中带着不满,嘴角还挂着血迹,与脸一样红,那尾巴也不停摆动,表示不满。
“刃,你!”丹恒明显药物起效果了,恢复了理智,意识到现在自己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在引诱对方,便慌忙整好衣服,那龙尾却不应主人心意还在讨好地向着刃摆动。
他拿起击云,准备和刃大战一场,却忽然觉得眼前又变得模糊,刃在他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他隐约听见:“有安眠成分哦。”然后眼前便只剩黑色了。
沉眠。
5.
第二天,列车系统按照系统时将灯打开时,丹恒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嘶......”他感到一阵头疼,却又忽然想到什么,发现自己正穿着昨天晚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地躺在床上。
昨天的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虽然不完整但丹恒的脸还是有些红,但对刃没有杀他还救了他一事感到惊讶。
也许他们的关系并不只有仇人。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忽然感觉到了疼痛。
“嘶......”丹恒默默给刃记上了一笔账。
走到镜子前,看到脖颈处的痕迹,他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脖颈处全是让人感到脸红的痕迹,丹恒默默地拿出高领的毛衣,然后又给刃记上一笔账。
吃早餐时,众人都看见穿着领子比平时高了好几倍的毛衣的丹恒带着有些无神的双眼来吃早饭的情景。
“丹恒,你昨晚怎么了?”三月七试探地问道。
“被蚊子咬了。”丹恒面不改色。
“很可疑。”星跟三月七偷偷地讲着。
将早餐拿上来的帕姆很生气:“丹恒乘客,怎么可能有蚊子呢,帕姆对列车的卫生安全可以保证。”
丹恒没有讲话。
餐桌上的人都很沉默。
吃完饭后,丹恒来到房间里查询智库。
“持明族可以摄入酒精吗?”
“持明族的人可以摄入酒精,但是其中有一些特殊的持明族的人是例外,他们的体内如果含有大量的酒精,身体便会止不住的发热,这种燥热可能会损害持明族的语言中枢,方法有两种,第一种,借助药物;第二种......”
丹恒关上智库。
感谢刃,采用了第一种。
丹恒发誓,他再也不喝酒了,酒精害人。
新的开拓旅程又将开始,只不过,每个人都多了一些希望与幻想。
比如刃,比如丹恒。
End
彩蛋是一些很好笑的东西?(无脑,慎入)(有设置粮票!!!)
饮月君我来了!
/推一推另一篇刃恒,在同一合集/
私设较多,介意勿入。
当星送给丹恒一个刃恒18+同人画册,并且嘱咐他必须回家看,
刚打开的丹恒被刃抓包后力图还原剧情。
1、
星神神秘秘的将一个包装塞到丹恒的怀里的时候,丹恒稍微愣了一下。
这不年不节的,为什么要送礼?
而且送礼就算了,为什么要搞的...
而且送礼就算了,为什么要搞的神神秘秘的?
星看着丹恒的样子,将东西踹到丹恒的怀里,并且再三的嘱咐,“这东西一定要回家后再打开,这是我的私藏珍贵版,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丹恒皱眉,有点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差一点就直接打开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打开。
只是好奇的看着星,“这……不会是你垃圾桶捡来的吧?”
毕竟对于星来说,垃圾桶的确是算得上是一个大宝贝。
2、
星瞪了他一眼,怎么就知道垃圾桶。
再说了,看着丹恒刚才的眼神好像有点嫌弃,为什么会嫌弃?垃圾桶里都是好东西。
“不是!”星看向丹恒伸出手指,“但是你别小看垃圾桶,垃圾桶里真的有好东西!”
丹恒的洁癖还是比较重的,所以垃圾桶的东西实在是不想碰。
3、
回到家之后随手就直接扔在桌子上没去管。
一直到洗完澡出来,又想起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的东西,才走到客厅,将那一包东西拿过来。
刃走过,看着丹恒正在摆弄一个黑漆漆的盒子,于是开口问,
“这是什么东西?”
丹恒没抬头,直接回复。
“这是星今天神神秘秘的送给我的东西,我也不知道,刚才忽然想起来了,所以打开看看。”
刃点点头,揉了揉丹恒的脑袋。
“那我先去洗澡。”
里三层外三层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要包装成这个样子,一直到拆到最后一层,才大概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样子。
是一个白色的书封,上面什么画也没有,只有几个大字。
“刃恒”“请勿轻易打开”
不明所以的丹恒直接翻开第一页,上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图画,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漫画,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
刚好现在也没什么事,于是丹恒就直接开始看起来,
第一章还算是正常,只是这个主人公实在是看起来有点眼熟,看完第一页丹恒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主人公是他和刃!
翻开第二页,白花花的肉体差点直接闪瞎了丹恒的眼。
画面中,他被刃捆绑在地下室,穿着一身紧身皮衣,看起来好像是一个间谍,但是丹恒忍不住太阳穴直跳,谁家好间谍穿这种衣服啊,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去勾引人的才对吧?
坐在对面是一个带着小皮鞭的大反派,刃的眸子里带着光欣赏着虚弱的躺在地上的丹恒。
“我知道你是组织派来的,但是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可以满足我,我就可以放你回去!”
丹恒读到这里一阵哆嗦,这到底是谁写的恶俗的东西,真的很想直接将话本子直接扔出去。
这个刃也实在是太油腻了吧!
但是不知为什么,想扔出去,但是却没有动手,大脑告诉自己赶紧扔掉,但眼睛好像又说赶紧往下看,看看接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丹恒看着手里的话本子,没有直接扔掉,只是将他放的离自己更远一点。
更远一点……
但是眼睛还是继续看,手还是继续翻页。
“我不可能妥协!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不可以俘获每个人的心,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的!”
丹恒躺在地上,脸色通红。
刃用自己的小皮鞭将丹恒的下巴挑起来,肆意的欣赏着这个人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别人越是挣扎我越是开心?”刃笑着说。
丹恒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刃做这个表情,可能也就只有他那张脸加持,如果不是他那张脸的加持,可能早就直接一巴掌直接过去了。
画面还在继续着,
丹恒持续挣扎,但无法逃脱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背后的拉链一下被人拉开,他整个人后背赤裸的袒露在刃的面前,就好像是邀请一样,邀君采撷。
丹恒更加无语,谁家好人家间谍背后的皮衣竟然是拉链款?嫌开的不够快吗?
一边吐槽,却一边上头。
但是内心之中带着说不出的愧疚,最后又翻了一页。
里面的刃继续油腻着,
“小家伙,你最好听我的,要不然我今天艹的你下不来床……”
丹恒眉头紧皱,是代入感太强了吗?怎么感觉好像这个漫画好像自带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好像和刃很像。
正想抬头,脑袋就直接撞在某人的腹肌上,
一扭头,和刃四目相对。
刃的眸子暗了暗,“我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种的,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的,那我就早点和你实验一下!”
说完,直接将丹恒扑倒在大床上。
丹恒拼命的想要挣扎,“不行,不行……”
但被刃直接抓住下巴,“宝贝,哪里跑?你以为你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吗?今晚我就艹的你下不来床——”
彩蛋:点刀哥还原床上剧情后续——
写了绑头发,怎么能不写绑手的?
忍受了一上午路人怪异的目光,在重新买了一条发带并绑上之后才算是结束了,可惜回到住所时刃早已消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红绸带也无法交还,只能等星核猎手再次光临了。
再就是过了接近两个月,罗浮遭遇星核入侵,药王秘传蠢蠢欲动,星核猎手也不例外地来到此地,或者说哪里有乱子哪里就有他们,但景元没想到再次见到刃会是在幽囚狱。
彼时刃被云骑军围攻,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过多抵抗就被抓住带走,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目的。
景元很轻易地找到了...
景元很轻易地找到了关押刃的监牢,整座幽囚狱中最大的一个就是了,为了看押这名危险的会自残的星核猎手,好几名云骑军守在监牢之外。云骑将军走入监牢,发现这确实是一处面积很大的牢狱,而被关押在此的人此时正坐在离门最远的墙下,双手皆被铁链缚住,而铁链连着石墙,看起来难以逃脱,但对刃来说应该不难。
景元甫一开门,小憩的刃就睁了眼。
“云骑将军专门来看我笑话吗?”刃的长发垂在两侧,有些落了地,身上倒是还穿着上次来时的那件风衣。
景元摇摇头,道:“我来还你一样东西。”
刃的手被吊起,这倒是方便了景元接下来的动作。罗浮将军在囚犯身旁蹲下身去,从随身口袋里拿出一条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东西。
“你还留着。”刃说话没有起伏,景元默认他是惊讶。
景元伸手摸向刃的风衣背后,那里果不其然重新系上了一条绸带,并且还是红色。
“这样的绸带我有很多,给你的只是其中之一。”刃说道。
明明是并不意外会听到的话,但是景元就是莫名其妙想揍他。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束手就擒吗?”
无论听到什么,罗浮将军都不会是主动出击的那个,就像此刻,他的神色依旧波澜不惊:“无非是星核罢了,星核猎手不为星核,难道还能为了别的?”
啧,真讨厌他这一副大局在握的表情。
景元倾身伸手将那条系得好好的绸带扯松,不免得要靠近眼前的刃,刃靠坐在墙边,显然并不想配合。景元微笑着看他,手上动作不停,一步一步地把绸带从系扣中抽出,两个人相互盯着,好像生怕对方要扑上来咬自己一口似的警惕着。
成功把那条绸带扯落,云骑将军展示给它的主人看,嘴角勾起连带着眼睛都微微眯起来,眼角的泪痣都生动不少,活像只慵懒的大型猫科动物。
景元随手丢掉了那条绸带,让它在幽囚狱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躺着,拿出自己带来的那条,伸手去系上,只是解开只用一只手,而重新系上要用两只。罗浮将军认命地再度凑近囚犯几分,两手绕过刃的腰际,两人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近到刃只用偏过头就能亲上将军白皙的脸颊。
是怪罗浮将军对于暧昧界限不清还是怪他反应迟钝呢?
就在景元就差一步就要系好绸带之时,颈边传来温润的感觉,他转头去看正好中了刃的下怀,嘴唇被衔住不放,刃还抬起一条腿压住他落在地上的披风一角,让披风的主人无法顺利站起,但景元并没有这样的意愿。
这里毕竟是云骑军的幽囚狱,占据主导的应该是他云骑将军。
后续以下
*不好意思了家人们,我现在我的xp已经开始炸了,不写对不起我自己
*会ooc,我尽力写的不ooc
*甜文甜到炸
*已交往前提,星核猎手和列车组已经解开误会
*三月七:怎么总觉得智库老是坏...?
星:……别管。
列车上,大家正在讨论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一起看看吧。
“唔...你们觉得谁的腰最好?”三月七在沙发上拖着脸说道。
列车上的各位听到三月七这么说,都停下了手中做的事。
“谁的腰...
“谁的腰好?”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小三月”姬子不解的问。
“因为我好像胖了,想知道谁的腰好,然后问问他/她是怎么不胖的”三月肯定的回着。
“唔...我觉得应该是星的腰,反正不是我的腰毕竟我有点胖。”
“?”坐在三月旁边的星抬头看着姬子“不是我吧。我也胖啊,应该是杨叔。”
正在喝咖啡的杨叔差点把喝的咖啡喷出来“咳...!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一个老年人腰怎么还好?要论这些还是找你们年轻人吧。”
“杨叔说的对,应该找和我们一样的同龄人。但是,谁的腰好呢?”
三月七正在思考之时有人给了提示。
“如果要找谁的腰好的话..或许丹恒可以论比一愁,我们都没有见过他不脱外衣的样子,说不定他的腰更好呢?也不胖,小三月可以去找他问问。”卡芙卡走到沙发一旁拿起水杯说着。
刃玩着手机坐在离窗户最近的沙发上听着他们的交谈,刃仔细一想丹恒确实没有脱过外套。
“诶,对了...丹恒好像最近没有出过智库,他在干什么?”三月说着。
“应该是智库又坏了吧。我看丹恒最近用的挺勤的。”星回答三月着的话又不妨碍玩游戏。
“唔...看样子是。你们说我现在去找丹恒没事吧?就问问他为什么不胖。”
说这时,那时快。丹恒推开了门。
“我是错过了什么吗?智库又坏了,我在修理。”
三月看见丹恒出来之后,立马抱住丹恒的腰“喔,你的腰好细啊..丹恒。”
星将刚刚讨论的事情给丹恒分析了一篇。
“所以,你抱我的腰就是因为这个?”
“对,”三月七点头“所以你为什么不胖?”
“因为我吃的少。”
“……你在讽刺我吗?”
“嗯。所以,请你放开我。”
三月七不开心的放开了丹恒。
丹恒见三月七放开了,从刃前面走过坐在了他正前面的沙发上。
刃的眼睛从丹恒推开门一直到他从自己面前经过,一直盯着丹恒的腰,直到他坐到沙发上才收回视线。
这期间,丹恒并没有察觉刃一直在看他。
列车回归了寂静,只有小三月一个人在emo。
“晚饭吃什么?”星突然开口打破了寂静。
“吃...蕃茄炒蛋?”
“.....我觉得我还是算了,不吃了减肥...”三月说道。
“那好吧。你回来喝点牛奶吧。”星关心的回着三月。
晚上8:00——
丹恒还在房间里看书,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咚咚”房间门被敲打起来。
“谁?”丹恒放下书,立刻警戒起来。
“是我。”清爽干燥而又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似他没有喝水一般。
“刃?”丹恒下床去开门,开门发现果然是刃,他穿着白天的衣服站在门外面。
“你没有睡觉?”
“嗯。”
“那你来干什么?”
“找你说一些事。”刃的视线和天一样一直看着丹恒的腰。
“等会。先进来。外面冷”
丹恒放开另外一只扶着门框的手让刃进来。
“说吧。什么事?”
“...你...好像一直没有让我看过你的腰”
“?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这个?你是不是对我的腰有什么特别癖好?”
“没有。就是想看看你的腰”刃还是一直盯着丹恒的腰不离视线。
“......”
“行。看完就滚。”丹恒刚解开内衬,下一步却被刃抢先。
“?!刃你干什么?!”
丹恒被刃压在门口,手被刃捆住。
“刃你干什么?!放开我!我今天没有心情陪你做爱!而且已经很晚了!”丹恒尝试挣扎试图从刃怀里离开,却无功一篑,刃反而捆的越来越紧。
刃看丹恒挣扎的越来越激烈,干脆直接扭过丹恒的头亲了上去。
“唔?!”丹恒被刃这一吻,吻的猝不及防,他推开刃。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是真的疯了...”丹恒衣服凌乱,眼尾还有点红。如果不仔看,还真的以为是什么风景画。
“呵。不疯怎么能干你。”刃用沙哑的声音一点点的靠近丹恒。
“就问你做还是不做了,不做我走了。”
“做。不过别在这你房间隔音好。”
“做啊?行。”刃收到指令之后抱起丹恒放在了他的床铺上。
“等等,刃。不是在这!”
“哦,在这啊。好”刃仿佛没有听到后面一般,自顾自的把丹恒的衣服全部解开。
“刃!我说了不是在这!”
(少儿不宜)
第二天,丹恒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腰上全部是咬恨,他看着身边的人叹了口气。随后在刃的额头落下了一吻“早上好,刃。”
刃被刺激醒了,看见丹恒醒了后,按住了丹恒的后脑勺蜻蜓点水般在他嘴唇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