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lebananaorange文学∣先婚后爱∣伪海王收心∣微救赎∣追妻火葬场∣HE
放荡不羁少爷红酒×清冷美人律师玫瑰
ooc严重私设都已成年
1.2w+一发完
一两句熙铭不影响观感
00.
“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他的天空。”
...
——泰戈尔《飞鸟集》
写了很久,想要兄弟姐妹们的小红心和小蓝手【一鞠躬】
#先睡后爱包养文学
#黑道强势温柔文x温情乖顺敏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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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我让司机去接你”
左奇函拍完第一场戏后中场休息看到的就是这样一条短信
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还是慢悠悠的发出消息
“我今天行程有点紧…能晚点吗?”
对面似乎是在线的,几乎是秒回的一条消息
“我会准时的”
对方安静了几分钟,随后发来一个嗯字,这个回复却让左奇函感到如释重负,终于放松下来,坐到了候场沙发上,盯着聊天框...
对方安静了几分钟,随后发来一个嗯字,这个回复却让左奇函感到如释重负,终于放松下来,坐到了候场沙发上,盯着聊天框最上面的备注发呆
老公
左奇函又看了几眼,苦笑着,这个备注是之前杨博文软磨硬泡无果后在chuang//上把他qi//负完强硬着让他改的,要是看作已婚情侣这个备注再正常不过,可他们关系甚至连情人都不算,最多只能算个包养关系
杨博文对他的需求并不是很多,只是偶尔yu//望上来,会多//要几//次,易感//期或者左奇函的发//情期都会成为他们感情升温的一大结界,不过对于左奇函来说,这只是交易关系罢了,杨博文有地位,有能力,自己怎么说也配不上他,两人认识快一年,其实左奇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了不了解他,外人看来,杨博文盛气凌人,只是一听名字就可以让人闻风丧胆的顶尖alpha,但这样的他,却有时候会软下声音,抱着自己露出温情的一面,外人一视同仁的冰冷语气在面对自己时总是温柔温和的,alpha也会和自己撒娇,有着一点小qing//趣,喜欢带他出去逛街,给他买很贵的衣服,在情人节的时候和他吃烛光晚餐,给他漂亮的项链和戒指,这些都是普通情侣会做的事情,可他们是合作关系,所以左奇函只能理解为他只是压力太大了而已
晚上八点,左奇函如约出现在了横店外面,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与时俱进的出现在他面前,看到了熟悉的司机面孔,左奇函放下悬着的心开门坐了进去,一路上司机都没有说话,左奇函也习惯,因为一般除非杨博文有什么交代的话,司机一句话也不会说
几乎是进门的瞬间,左奇函就被带着伏特加味道的身体抱了个满怀,alpha的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蹭蹭,这是杨博文见到他经常做的动作,左奇函见怪不怪
余光中看见了亮着的厨房,左奇函感到诧异,之前这个点厨房从来也不会亮灯,也总不可能是做饭的阿姨
“你,还没吃饭吗?”
像是知道左奇函会问一样,杨博文点头,牵起他的手带人走到餐桌前坐下
“在等你,还没吃吧,这是阿姨走之前做的,都热好了”左奇函撇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还是几十样的菜式,就算是吃不了这么多,杨博文也总是喜欢让阿姨这么做
这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奢侈的度过吧
杨博文给左奇函拿来碗和筷子,抬抬下巴示意他吃饭,左奇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杨博文拿出了酒,显然他没有像吃饭的意思,刚想动筷子,突然想到了杨博文胃不好,这个点喝酒不是最佳选择,但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去管他,只好低下头吃饭
这样的生活习惯左奇函早就适应,所以即使这么晚他也不会感到很饿,他本身胃口就小,总是吃不了很多,但杨博文在身旁,左奇函只能尽力的多吃一点
alpha坐在他面前,玻璃酒杯装着一点红酒在他手中摇摇晃晃,目光却一直落在他身上,眼里带着一丝情欲,在渴望着什么想必也很清楚
总有吃撑的一刻,左奇函实在吃不下放下了筷子,擦完嘴后抬起头酒对上了杨博文直勾勾的双眼
“吃好了?”
“嗯”
下一秒就被人抱到了楼上,陷入柔软的大床,左奇函自觉的环着杨博文的脖子索吻,alpha被这样的动作取悦了,摸了摸他的小脸露出一点笑容“这么主动?”
“嗯,想你了”一个另人满意而又标准的回答
温存过后是相拥而眠,杨博文喜欢把人搂在怀里睡,喜欢从后面抱着左奇函的腰睡,左奇函问他为什么,他说这样有安全感
左奇函不解,堂堂一个什么都不怕的alpha也会缺安全感吗
第二天下楼时杨博文已经在餐桌前坐着,一般来说这个点他都应该去公司了,还没去肯定就是没什么工作了,看见自己缓缓下楼,杨博文朝他招招手,左奇函乖乖的过去,毫不意外的被他搂进怀里坐在腿上,左奇函扶着他的肩膀坐稳后,恭恭敬敬的喊了句,文总
杨博文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本以为左奇函会红着脸喊出那个称呼,谁知道omega沉默了几秒钟,抬起眼睛看着自己,表情有点严肃
“文总,我们这种关系…叫这个,真的不合适”
杨博文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为什么?”他皱着眉“我们是什么关系”
杨博文把他耷拉下的脑袋抬起来,正对着自己,又问他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杨博文这个架势过于强势,左奇函慢慢的躲过他的触碰,低着头缓缓吐出几个字来,声音比蚊子还要小“合作关系…”
“什么?”
“合作关系”他的声音大了写,抬起头看着alpha
“我们之间,你只是我的金主,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没有更深的了…”
左奇函的回答让杨博文感到心有点痛,这么久了,他的表现还不明显吗?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
他坐直起来,语气变得冷漠“所以,你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我的意思你遵循不了是吗?”
许久后,杨博文才停到一句微弱的,是
杨博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人抱下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道了句,吃饭吧,便再也没说话了
在去往横店的路上,左奇函的脑海里满是早上的情景,杨博文是什么意思呢,他不想和自己就止步于这个关系吗?或者说,他喜欢自己吗?可是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呢…
左奇函深叹了口气
怎么会呢,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还是能力,自己都不及尊贵的alpha半分,更是配不上杨博文,但假如他真的喜欢自己呢
那又能怎样…他这种从小荣华富贵长大的人,可能也是那股新鲜劲吧,等这新鲜劲过了,怕是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吧
实话讲,他们两人现在这样有点像闹别扭的小情侣,但又不像,因为左奇函觉得自己不配让杨博文为他生气
一般来说这些宴会的受众人不是艺人就是一些名人,资本家,对于左奇函来说只不过是混个脸熟罢了,很快他就呆坐在位置上,听着旁边的人聊八卦
“我听说啊,其实那个WQ集团的文总,也不是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听说他有几年的困境可是十分凄惨啊”
突然聊到了杨博文,左奇函有一种听到熟人事情的尴尬,他继续喝水,尽量让自己显得像没事人一样
“这你也知道?是什么困境啊,那文总那么厉害,怎么会…”
“五十万都拿不出?那得是多大的问题啊”
“那这个文总也是厉害啊”
几个人说完,又开始说另一个话题,一副轻松的样子
坐在人群中的左奇函却红了眼
五十万…左奇函低头,摸了摸自己颈上的项链,那项链是由几颗小巧的钻石组成,搭配这一朵银色的蝴蝶,里面还镶着蓝色宝石
据当时管家说的话,这条项链的价格是三十万
三十万,当年的杨博文连五十晚都拿不起,却用三十万给自己买了这条项链,记得那天杨博文笑得很高兴,和自己说有个惊喜,从拿出项链和给自己戴上时,左奇函一点也没看出杨博文有什么不对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当时他那么困难,却和自己只字不提,甚至拿出仅有的资产给自己买项链就因为那天是自己的生日吗?
往日的事情一件件浮现在左奇函的脑海里,每一次的温柔关心,从来都不会敷衍的生日,每次的节日都有的礼物与惊喜,每次温存后的相拥而眠,在新年的时候吻着自己的额头,说的那句,我爱你
那人对自己藏了这么多的爱意,分明都近在眼前,在自己面前却变得空空如也,甚至是一文不值
左奇函摸着那根项链,在人群中掉下一颗不为人知的眼泪
alpha本来在开会,一听是关于左奇函的,直接一句取消会议飞奔着来到了宴会
趴在桌上的人喝得迷迷糊糊的,红着眼睛,看起来像哭过,杨博文叫他时也没动静,最后只能把人抱上车回了家
回到了别墅,杨博文把人抱到了卧室,吩咐阿姨煮了醒酒汤,轻手轻脚的把人扶起来靠在了床边
“乖,起来喝点醒酒汤”
左奇函却又闹了,哼哼唧唧的想要说话却不知道在说什么,杨博文把人的脸捧起来,轻声的询问
“怎么了乖乖,想说什么,嗯?”
顺着声音,左奇函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到了想看到的人,不自觉的开始掉眼泪,杨博文慌了,把人搂进怀里,眼里满是关怀与担心
“怎么哭了,有谁欺负你了吗?乖乖,不哭啊”
“哥哥…”闷哼的声音从怀里响起
“哥哥在呢”
“你喜欢我吗?”omega突然抬起头问道,杨博文先是一愣,用力的点头
“嗯,喜欢,杨博文很喜欢左奇函”
醉酒的人嗯了一声,又钻进他的怀里,不知道过了多久,杨博文听到微弱的声音
“我爱你…”alpha彻底傻了,接着怀里的人又说了一句“我爱你”一字一词,认真又坚定
杨博文感到鼻子有点酸,随后抱着左奇函的力度又大了些
“宝贝,我更爱你…”
喂完醒酒汤后杨博文帮人盖被子,刚想离开时又被抓住手掌,迷迷糊糊的人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自己,杨博文知道他有话说,站在原地等着他说话,谁知道那人脱口一句
“老公…”
杨博文这下彻底愣了,反应过来时,捧着他的脸激动又惊讶“叫什么?”
“老公”左奇函又重复一句,自顾自的从被窝里爬起来,环着杨博文的脖子吻了下去
杨博文又是一愣,这似乎是认识以来左奇函的第一次主动,渐渐的夺回主动权,二人又陷入柔软的床垫上
第二天来到房间时左奇函已经醒了,那人呆呆的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完全开机
杨博文一笑,将早餐放在床头,坐下揉揉他的脑袋
“醒了,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左奇函似乎没有喝断片,一字一语的说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脸红,倒把杨博文听脸红了
看着面前呆呆的alpha,左奇函握着他的手,盯着面前的人
“有话说?”
“嗯,我想了好久,你是真的很爱我,我不该一直都那样想,明明你对我的爱那么明显,我却一直都没有察觉,甚至把你的爱说得一文不值,我要向你道歉,我还要说”
左奇函搭上杨博文的肩膀“我爱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左奇函的每个字,每句话,杨博文都听得很清楚,这个人说,他爱自己,他想和自己在一起
顿时,左奇函被杨博文抱进怀里,两人近的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左奇函听到杨博文低沉而又如释重负的声音“宝贝儿,我也是,一直都是”
“谢谢你,杨博文”左奇函本来是很严肃的说着这句话,可杨博文老是抓奇怪的重点,猛的一抬头“叫什么?”
杨博文挑拨似的笑着“昨晚叫我什么来着,嗯?”
左奇函低头一笑“谢谢老公”
本以为他会害羞的低下头然后支支吾吾的不敢承认,谁知道左奇函却是这么平静自如感觉这个称呼已经喊了好多年的感觉
杨博文一下子被哄开心了,宠溺的笑着“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omega像弹簧一下载进杨博文的胸膛
“诶,乖乖”
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情
ABO/文不对题
檀香A×郁金香O
一点点桂瑞
私设ooc勿上升
“我要你爱我,只爱我。”
今天是左奇函跟杨博文的三周年纪念日,杨博文早早准备好一桌饭菜等着人回家,虽然是合约婚姻,但这三年他们都相敬如宾,仿佛是真正的一家人,他打算在这个重要的日子表明自己的心意,可满心欢喜等来的确实一份离婚协议。
“为什么?”杨博文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人,是…腻了吗?还是在外面有了别人?不,应该不是有人,他相信他不会,那就是腻了。
“南郊和现在住的这栋别墅留给你,另外在给你公司2%的股份,每个月的分红足够你生活”左奇函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自顾自的说着,而后将一份离婚协议递给...
“南郊和现在住的这栋别墅留给你,另外在给你公司2%的股份,每个月的分红足够你生活”左奇函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自顾自的说着,而后将一份离婚协议递给人。
杨博文压下心中委屈不满的情绪结果协议,粗略看了一遍便将它放在一边,将提前准备好的酒给人倒上才缓缓开口。
“先吃饭吧,我会签字,但今天可是我们的三周年,这些菜我可是准备了好久”说着自顾自的吃起来,他本就性子清冷,情绪也不浮于表面,现在看起来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左奇函也不再多说低头默默吃起饭来,饭后他收拾着餐桌,杨博文则是上楼泡澡,整理一下思绪。
左奇函一上楼便看见擦头发的人,熟练的拿过一旁的电吹风站在人身后帮人吹头,两人日常相处方式就是那种老夫老妻式的,谁也没提刚刚的事,给双方留下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知是浴室太闷还是杨博文没来得及贴抑制贴的原因,左奇函总觉得有些烦躁,空气中檀香的气味慢慢缠绕着,左奇函心道糟糕,易感期好像提前了。
放下电吹风准备离开,杨博文也察觉到了异常,但刚洗完澡,本身郁金香的气味就没散去,如今是跟檀香融在一起,狭小的地方让两人无处可逃。
腰被人紧紧环住,从镜子里可以清楚看见左奇函强烈的带有占有性的目光,杨博文不动作也不反抗,直到腺体被人咬住才本能的抗拒了一下,第一次临时标记,很痛。
檀香和郁金香的信息素相融,在空气中产生一种独特的花香调,一种深沉又温暖的感觉袭遍全身,让人沉沦,一切尽在不言中。
天微亮,杨博文轻手轻脚的来到浴室清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全是昨晚跟人暧昧的痕迹,想到昨晚男人疯了似的动作后颈一阵疼,不过他没有多想,在左奇函醒来前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毫无留恋的离开这个房子。
左奇函看着手中的协议有些发楞,空气中未散去的郁金香味提醒着他昨晚的错事,他…强行标记了杨博文!
他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想要见到一个人的欲望。
“杨博文……啧,这都什么事啊”左奇函烦躁的给手下发去消息调查杨博文的行踪,自己要负责,不是,他们都做了,他跑什么?
左奇函烦的不行,离婚协议烫手般被人丢在一边。
说起结婚,真的很仓促,他们是相亲认识的,两人都是怕麻烦的人,当天就领了证,次日就搬了家,一个星期后就举行了婚礼,左奇函公司忙,杨博文清冷不爱说话,一直到结婚一周年才有了进一步的交集。
相处久了才发现,杨博文娇气的很,挑食,有洁癖,他们连一个临时标记都没有,左奇函是喜欢杨博文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给人带小礼物,会准备小惊喜,会体贴的照顾人,因为杨博文嫌麻烦不愿吹头,这个活也就被他揽包了下来,还有准备日常用品,购买抑制剂这些,能不让他做的就不让他操心。
但杨博文好像总是不冷不淡没有什么改变,应该是不喜欢吧,秉承着不耽误人的情况,加上他们一直很保守什么都没做过,左奇函决定跟他离婚。
他不懂得怎么爱人,怎么表达心意,也害怕被拒绝,不如乘这份感情还未发酵早早结束,对两人都好。
但现在不同,他们做了!现在离婚算什么?自己是那种不负责的人吗?这绝对是不可以的。
另一边,杨博文来到张函瑞家门口敲响门。
“谁啊,大早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张函瑞被响声吵醒,不耐的打开门,一眼便看见面色疲倦的人。
“你怎么来了?”张函瑞有些疑惑的让人进门,闻着人身上还未散干净的味道开口“你身上?你被谁标记了?”
“左奇函”杨博文闷闷道,转身便来到卧室钻进被窝,被窝还是暖的,带着点草莓奶香。
张函瑞关上卧室门也钻进被窝,十一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凑近人八卦道“怎么,你告白成功了?”
“没有”杨博文无奈叹气。
“那你们”张函瑞疑惑,没有成功那他们是怎么滚到一起的?
杨博文回想昨晚挑了挑眉道“我给他酒里下了点东西。”
“啊?”
“别那么震惊”杨博文一副无所谓的调调。
“不是,你们…我不理解”张函瑞困惑,属实不敢想象。
杨博文想想就来气,自己辛辛苦苦准备那么久,抱怨着开口“谁让他跟我提离婚的,哦,反正只是签了协议还没办离婚证呢。”
“那你现在怎么办?”张函瑞问。
“他会负责的”杨博文笃定。
“你就你们确信他来找你不是去办离婚证的?”
“他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不出三天”杨博文顿了顿道“不过……我不会答应就是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们”张函瑞十分费解他的行为,他知道杨博文是喜欢左奇函的,一见钟情的那种,不,是见色起意!但他不敢,一直磨到现在才骨气勇气,什么性子清冷生人勿近,其实就是闷骚。
“他都提离婚了,我不得好好磨磨他”杨博文愤愤道,说着好像是被刺激了一样,信息素冲的张函瑞皱眉。
“算了,不管你了,不过你把信息素收收,我哥下午回来”张函瑞提醒道,顺便下床打开了换气扇。
杨博文听罢收了收信息素回答“知道了。”
杨博文说三天,结果第二天张函瑞就收到了左奇函的好友申请,询问杨博文的行踪。
“约他在那家咖啡店见面”杨博文在手机上翻着戒指的款式回着张函瑞。
张函瑞问“不是说不答应吗?”
杨博文方向手机笑吟吟的看着人,后者秒懂立马给人回复。
当然不答应了,但是离婚怎么能不办离婚证呢。
“我出门一趟,你们有什么要吃的,我等会儿带回来”张桂源敲开卧室门问着坐在床上聊天的两人。
“草莓蛋糕!”
“抹茶蛋糕!”
两人同时说出口。
“那需不需要红茶拿铁和多肉葡萄呢?”张桂源开口问道。
“要!”
又是异口同声,果然他们的口味还是没变,张桂源想着换好鞋出门。
说起他们三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了,张桂源虽然是张函瑞的哥哥,却是养子,这两年一直在国外发展,昨天才回国。
到了约定的日子,杨博文拿好身份证件赶来赴约。
“走吧”杨博文淡淡道。
“去哪儿?”
“当然是办离婚证了”杨博文垂眸有些难受的撇过头道“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这件事。”
左奇函有一瞬的慌张,连忙抓住他的手腕道“不是的,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看着杨博文的样子忍不住的内疚,那天他收拾完事后的狼藉意外的看见杨博文给自己准备的三周年礼物,看到那写满爱意的贺卡,左奇函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杨博文也爱他,自己真该死啊。
杨博文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人,想到什么抽回手哽咽道“如果是因为那晚的事的话没必要,也没完全标记不是吗……我,我没关系的。”
“不是!”左奇函一时有些着急,也顾上太多一股脑的将自己的心意全部道出“是我的错,我不该提离婚,协议我已经撕了,我要负责的,我爱你。”
杨博文好像是被他的话触动,但又强忍着冲动道“别说爱我,我知道你只是愧疚。”
左奇函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被人打断“我想今天不适合再聊下去了,我先走了,等你想清楚了我们再见面吧”说罢杨博文转身离开。
左奇函看着人离去的身影心下一阵酸涩,自己真该死啊。
刚坐上车杨博文抽了纸就去擦泪,这眼药水可太管用了。
“怎么样了?”张函瑞边开车边问。
杨博文:对不起,我想我们都需要静静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你旁敲侧击一下。”
张函瑞明了“我让他追你,但是你想过如果他知道你故意怎么做会怎么样吗?”
杨博文似是没考虑过,皱了皱眉转瞬释然“顺其自然吧。”
“真是搞不懂你们,明明互相喜欢却要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在第n次张桂源在门口收到鲜花和甜品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了“我说杨博文!你有听我说话吗?”
“我在听呢”杨博文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甜品看着电视跟张函瑞贴贴,好不快活。
张桂源叹气“一个月了,求你赶紧答应吧。”
杨博文眨着无辜的大眼盯着人,后者毫不留情“三天,立马,搬出去,谢谢你”说着转身上楼。
没两分钟杨博文就收到了转账。
张桂源:理张函瑞远点,谢谢你,我好不容易回国一趟,为你亲爱的竹马留一条活路吧
杨博文:看在钱的分子上
张桂源:【鞠躬GIF.】
“你这就走了?”张函瑞看着收拾行李的人问道。
“嗯,差不多了,我现在十分想念左奇函”杨博文认真道。
张函瑞疑惑皱眉“真的?”
“真的,祝你好孕”杨博文对着人告完别转身离去,留下满脸疑惑的人。
杨博文:【定位】
杨博文:来接我
左奇函:来了!
左奇函【小狗飞扑GIF.】
左奇函:你终于答应我了吗?
杨博文:嗯
杨博文:【图片】
杨博文:戒指要这个,谢谢
左奇函看着杨博文发来的图片愣了愣反应过来,真是毫不客气,刚出的全球限量款,呜呜呜谁让是自己老婆呢。
杨博文回到熟悉的家就将行李放到一边,左奇函也如他愿抢到了戒指,不过他不打算就这么给他,看着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左奇函说不上来的感觉。
是杨博文跟张函瑞的聊天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杨博文所有的想法和计划,没错是张函瑞发的。
张函瑞捂着腰靠在床上终于反应过来杨博文临走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恶啊,这罪可不能他一个人受。
“嗯?不是说今晚加班吗?怎么回来这么早”杨博文疑惑道。
左奇函不语,来到人面前就将人压在沙发上,将头埋在人脖间。
杨博文揉了揉人脑袋温声开口询问“怎么了?小狗。”
左奇函不回应,张张口轻轻咬在了人锁骨上,后者吃痛的嘶了一声,意识到人心情不好杨博文也没推开他。
良久左奇函才起身,将口袋里的戒指拿出来,正是杨博文想要的那个,不过是在人面前晃了晃在人要接过时收回了手。
“为了它我可是花了好大功夫,说说看要怎么补偿我呢”左奇函看着愣神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在人还未反应过来再次扑倒人,檀香和郁金香缠绕,又是一夜无眠。
“不,不要了……”
“呜呜~痛”
是真的痛,左奇函报复性的情事给人带去不好的体验,而且他一直收敛着信息素,一场下来身下的人还保持着清醒,后来是看人实在受不了哭了才诱导发情。
次日中午,杨博文才悠悠转醒,声音嘶哑的让人伺候着洗漱吃饭。
“所以你都知道了”杨博文弱弱开口。
左奇函小心的给人喂着粥含笑开口“是,没想到阿文有这么多小心思呢。”
杨博文有些不敢看人,不过左奇函没把事情放在心上,一个吻叫人回过神来。
“为什么?”
杨博文纠结良久才开口“我想你爱我,只爱我”头次说情话的人有些羞涩的红了耳。
左奇函放下碗将人的脸扶正看着自己认真开口“只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说着将戒指戴到人手上。
杨博文瑟缩了一下小声“搞什么嘛,羞死了。”
“我爱你,真的。”
“嗯…我也,爱你。”
A//B//O^现实背景
一点无人角落的暧昧|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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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齿抵上腺体的时候沉重的呼吸打湿唇瓣圈住的那块角落,湿漉漉的往骨髓里压抑几乎滚烫的化为实质的信息素,左奇函的领地意识在易感期来临的时候变得尤为明显,杨博文的腰靠着左奇函的腹部,略微颤抖着往前倾——徒劳,他的身体靠着楼梯间冰冷的墙壁无法再向前半分,左奇函抬起黑漆漆的眸子,语气是不可以反抗的绝对主导地位,杨博文没有一点逃离的地步,只能顺从的低下脖颈,让锋利的疼痛感觉刺激五脏六腑的器官。
“你不准走。”他听见左奇函这么说。
左奇函是天生的坏种,刻在骨子里...
左奇函是天生的坏种,刻在骨子里的埋在血液里的恶劣因子满满当当的从黏连着的肌肤组织中溢出来,就像他早就算好了他和杨博文绝对暧昧的距离是绝不允许有的那半点空隙,又像他明明知道今天是他的易感期却还是要把杨博文圈在无人楼梯间这一个听上去就绝不清白的地点。年轻的alpha身强力壮,分化后杨博文就不能与他左奇函的身板抗衡了,这也是左奇函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利齿在omega柔软的皮肤上打转,本想逗弄怀中人,却被腺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柑橘花的甜腻味道勾引的险些失控。
他们像在无人角落偷情一般,做的是遮遮掩掩见不得人的事情。
杨博文被他扯进来的时候问他要不要给他找一个抑制剂出来,语气软软的像他带皮皮去的那家宠物店里最漂亮的小猫咪,每一次有客人来都缩在角落用大眼睛悄悄的看着对方,然后声音小小的叫唤一声,以为自己伪装的极好却没成想早就被揭穿了伪装。他搂住杨博文的时候问你是不是小猫咪呢,他觉得杨博文的轻声细语在此刻着实像猫咪的爪子抓挠他的周遭,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在杨博文的惊呼声中他恶劣的笑:“再叫两声他们就都过来了。”
杨博文第一次痛恨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如此的厚重,铺天盖地的封锁整个楼梯间似乎断绝他最后一丝逃离的可能,清茶冷冽的气味却又把他的鼻腔包裹,呼吸粗重起来的同时他听见左奇函近乎哀求的语气——“我可不可以标记你呢。”他知道自己受不了清茶味道,也受不了左奇函软下来的姿态,犹豫的时候他感觉左奇函突然凑近他的腺体,然后灼热的风顺着腺体钻进他穿着的白衬衣,他有些发软的虚虚晃了晃,锋利的齿尖刺破腺体的时候他迷迷糊糊想:这下拒绝是不是都来不及了。
拒绝的话左奇函会不会哭鼻子呢。
脱了力的手指想要把那具滚烫的身躯推开,却真如同小猫挠人一般毫无作用,突然有种想流泪的情绪把杨博文包围,奈何门外就是打打闹闹的那群熟人,他实在不想被他们发现自己和左奇函做的这些暧昧事情,年轻的alpha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牙齿在腺体处像舔舐甜品一般的留下咬痕,杨博文痛的神经麻痹,惊呼声被生生咽进腹中,尔后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溢出来砸在左奇函扣着他腰腹的手背上,他感觉身后的人顿了顿,然后撕咬的动作停止了,沙哑的声线传进他的耳朵——“杨博文,你怎么这么喜欢哭啊。”
杨博文整个人在颤抖,然后数秒的安静下左奇函听见那人操着有些委屈的软腔调对他进行轻声细语的控诉:“好疼,你轻一点好不好,左奇函。”杨博文其实私下不怎么全称的喊左奇函的名字,左奇函听着有些愣住,然后扣着杨博文的手臂明显松了松力道。alpha的易感期没这么容易过去,柑橘花的香气像兑了少许毒药的美酒一样让左奇函上瘾,迷迷糊糊又往香味的源头凑,“就咬一口,一口就好了,杨博文。”
标记完成的时候他搂住身子不由得下坠的杨博文靠在墙上,杨博文的脸有些发烫,靠在墙壁大喘气的时候眼眸晦暗不明的下垂,左奇函托住杨博文的腰以至于不让他狼狈的跌落在地上,空气里清茶和柑橘花融合的浓厚起来,这让左奇函忍不住凑上去亲一口杨博文的眼睛,然后又亲到杨博文的漂亮嘴唇。
“你是我的了。”他以一种胜利者的语气洋洋得意的宣布。杨博文忍不住轻笑,没被脑子还不清醒的alpha捕捉到。圈领地的小狗一样,杨博文最后想,终于搂住左奇函,把整个人塞进温暖的怀抱——
我是你的了。
拍卖会//ABO//
威士忌A×青提O
“你是不是还有其他Omega?”
“宝宝,你还是太乖了,你要有点小脾气的”
01
“接下来要拍卖的一件物品是一个Omega”当台上的拍卖师念出时台下是一片唏嘘,“谁家没有Omega呀?说不定我家的还比这个好呢!”
“别急嘛!先看看”
接着,大屏幕上展出一幅画面:一个瘦瘦弱弱的男孩子双手抱腿坐在笼子的最边上。“已经给他家鉴定过了是极品Omega,起拍价1000W”
“1500W”
“1600W”...
“1600W”
“2000W”
“2200W”
“2500W”
“3200W”
“好,3200W一次,3200二次三千……”正要喊第三次时,台下又喊出了更高的价格
“5000W”
左奇函,左氏集团继承人,最近几日刚接下左卿的公司。刚接公司的第一天就裁员换人了,后面公司股票也涨了。左氏集团一跃成为商经榜第一。
左奇函喊价之后就没有人再敢喊了,尽管很想要,但是第一没钱,第二得罪不起。
“好,那就恭喜我们左少获得这件单品,拍卖会结束之后请到后台领取。”说实话,自己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易感期真的很难受,没有一个自己的Omega不行。本来想随便找到,但是Omega太少了,后来听说这里有拍卖的,就来了。
拍卖会结束,左奇函来到了后台,看到了自己的东西,领回了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杨博文”“然后呢?”
“没了?”“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了”“没关系以后慢慢说”“多大?”“他们说我刚满十八”
左奇函将车停在了旁边,然后解开自己这边的安全带,凑到了杨博文腺体旁,青提的。接着左奇函又坐了回去,看着杨博文禁闭的眼睛,笑了笑,用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让我满足你。”杨博文被这句话逗的满脸通红,“要不现在也可以。”杨博文脸更红了,要滴血了。
左奇函启动了车子,在路上杨博文问了不少事左奇函也说了不少事。
“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Omega”
“你听好,你呢是我第一个也可能是唯一一个
Omega,这个身份足以保护你。但是也不能保证没有犯贱,所以你可以来找我。你发情期的时候可以来找我,然后就是我的易感期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知道了,哥哥”
左奇函轻轻的勾了勾唇,这声哥哥,他爽了。“宝贝,要不你以后就叫哥哥吧,我喜欢听。”
“好,哥……哥哥”也许是注意到了刚刚的称呼,脸刚刚退下去的红又涨了回来。
很快就到了左奇函的别墅,杨博文看着眼前的房子,呆住了。好大啊
“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左奇函从车上拿下东西发现杨博文呆在那里不动了。“好大啊!”
左奇函笑了笑,原来这小家伙这么有意思。“对啊,以后就是我们俩个的家了”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左奇函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二老。“来看看你和你的小O”
“叔叔,阿姨好”杨博文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还是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诶,你好你好,你叫什么呀?”
“我叫杨博文”“博文啊,你的房间在这里,阿姨带你来吧!”左母接过杨博文手里的东西。“那…谢谢阿姨了”
左奇函也准备跟上去,但是被自己的爸爸拉住了。“爸,你干嘛?”
“儿子啊过来”左父拉着左奇函坐到了沙发上。
“你呢也老大不小了,23了吧?你这几年的易感期也不容易,这个Omega我也查过了,信息素和你匹配度很高,要么你和他只是合作关系,要么娶回家,我们都不反对你”
“爸,我……娶回家,但是他……我们还是在融合一点吧”左奇函也明白自己家长什么意思,毕竟自己的妈妈也有着同样的经历。
“你也是知道你妈妈的,所以希望你好好照顾好你的Omega”
“知道了爸爸,我会的”
接着左母也出来了,拍了拍左奇函的肩膀,便和左卿一起走了。
“宝宝,刚刚我妈都和你说些什么呢?”左奇函将杨博文抱在怀里,贪婪这吸着青提味。“阿姨说,以后要是受欺负,一定要和她说”
“那是当然的,不能让你受欺负啦。宝宝,能不能让我亲亲你。我好喜欢青提”
左奇函轻轻覆上了杨博文的唇瓣,他很喜欢很喜欢青提。“哥,我…我喘不过来了”杨博文拍着左奇函的背。“呼~”杨博文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
“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左奇函下巴抵在杨博文的肩上。“宝宝让我标记你吧”左奇函直起身子,用抚摸着杨博文的腺体。
“轻……轻点”话刚说出口自己就被横抱起来,进了房间。杨博文再次醒来是晚上八点,房间里充满了青提和威士忌的味道,自己的身上有点疼。
“宝宝,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我熬了汤你喝不喝?”左奇函走进了房间,把地上散落的衣服丢进了脏衣篮。那衣服上还有血?
“我都可以”杨博文被左奇函扶起身子靠在枕头上。“宝宝,明天陪我去公司呗!”“我为什么要去啊?”“我这几天易感期嘛~”
“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你的信息素没有那么匹配,你会选择我吗?”
左奇函愣住了,他也没想到杨博文会这么问,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看着左奇函欲言又止的样子,杨博文大概明白了。
杨博文突然抱住了左奇函“哥哥,不要你回答了,你能不能不丢下我,一直喜欢我这个青提好不好。”
“好,哥哥一直爱着小青提,一直喜欢你”
以前的存稿,草草了事,再见
奇文非典型包养1.4k
老婆奴左×娱乐圈杨
结束完行程,杨博文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脚刚踏进玄关便被男人一把抱住。略长的头发扫过脖颈,惹得杨博文往后缩了缩,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宝别动,我抱抱。”
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杨博文听话不再动,左奇函把人抱回沙发放好,然后蹲...
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杨博文听话不再动,左奇函把人抱回沙发放好,然后蹲在杨博文面前问道,“今天怎么回事?”
杨博文自然清楚他说的什么,抿了抿嘴,小声说道:“他说我抢了他的资源,说我是靠…得来的外务,我没理他,他就推了我。”
左奇函名义上虽然是杨博文的金主,但这些代言外务什么的基本都是杨博文自己打拼出来的,左奇函不过偶尔给对方投点钱罢了,这次也不例外,代言商那边也考察了挺久才敲定选杨博文来,结果半路杀出个张宇豪。
这人仗着自己背后的金主权势滔天,在圈子里为非作歹,这次代言张宇豪原本势在必得,毕竟拿下它咖位也会噌噌蹭地往上涨,他信心满满的做了好久的准备,结果代言商根本不怕他背后的人,直接选了他的对家杨博文。张宇豪咽不下这口气,二话不说就杀到现场,可他也想不到那会是他做过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杨博文原本安安静静地站在代言商旁边,张宇豪端着杯酒走了过来,语气带着些阴阳,“恭喜你啊博文,为了拿到这次代言费了不少心思吧,别累着自己了啊。”说罢装模作样捂住嘴看了一眼,“哦抱歉啊博文,我不是说你被包养了这个意思…”
杨博文压根不想理他,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张宇豪最看不得他那副假清高的模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能洞察一切,忍无可忍的他上前推了杨博文一下,正巧杨博文当时在走神没注意,一下子被推到地上,现场瞬间骚动起来,代言商那边很快反应过来,几个保安把张宇豪架出现场,杨博文也很快回过神来向众人道歉,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可是左奇函知道,杨博文心里肯定很委屈很难过,努力了这么久却被别人说是shui来的,搁谁身上都难受,要是他不问,这傻子又得一直憋在心里了。
看着杨博文有点红的眼眶,左奇函叹了口气,起身抱住杨博文,“我也是你的金主啊。”这话不言而喻,那张宇豪都知道用金主压人,为什么你就不能多依赖一下我。
说来离谱,左奇函包养杨博文只是因为一场酒会的惊鸿一瞥,当时杨博文作为代言人上台讲话,一身白色高定西装衬得人如美玉,微卷发型配上银框眼镜,一双桃花眼里星星点点,左奇函一下子被勾住心神,他找到杨博文提出包养关系,对方正巧缺钱,思虑半天答应下来。
好在左奇函不会插手他的工作,平时最多也就抱一抱或者牵个小手之类的,完全不像包养,倒是像热恋中的小情侣调情。
杨博文被左奇函圈在怀里,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打在耳边,一抹粉红悄悄爬上脖颈蔓延到整个脸庞,心像小鹿乱撞个不停,这感觉不太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左奇函好笑地看着杨博文一下皱起眉头一下摇摇脑袋,可爱极了,他伸手捏了捏杨博文的脸,“下次受委屈了和我说,好吗?”
“以什么身份?你的小情人吗?”杨博文猛地挣脱左奇函,冷不丁地问了一嘴,左奇函有点懵,啥啊这?
“我都看见热搜了,你和一个女生。”
左奇函瞬间明白了,他今天和他姐出去被拍了!
“所以你是吃醋了吗宝宝?”
“没有。”
“好吧你没有。”左奇函宠溺地看着杨博文,对方显然不想再理他,转头就准备回房间,却被左奇函一把拽回怀里,“好了乖乖,那是我姐,一个户口本上的。”
杨博文傲娇地别过头,“跟我讲干嘛,都说了我没…唔。”
剩下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左奇函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杨博文的嘴,“不听话的小猫要被惩罚哦。”
杨博文的脸爆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左奇函一下慌了神,“别哭啊乖乖,哥哥错了。”
“为什么突然亲我。”杨博文盯着左奇函的眼眶,“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还是只把我当玩具…”
“笨蛋,当然是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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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冷内甜Bking霸总×冷淡钓系娇气小猫
^甜桃子Alpha×龙舌兰Omega
^有叫老婆的情节只是一个称呼无女化
^一篇有点无聊的治愈故事
“先说好,虽然结婚了,但我们俩还是各玩各的。”坐在玛莎拉蒂驾驶座的左奇函又戴上他那副墨镜,红本本随手扔在手箱里,讲话带点儿腔,“要是碰上我妈检查你就放机灵点儿,生活费我一周给你打一次,要是不够的话跟我说。”
杨...
杨博文发呆看着车上的小摆件,听旁边这个Alpha叨叨了一堆屁话之后“嗯嗯”两声点头,钥匙扣在他手里转了一圈后落到指根。想起来什么似的,他抬头看向后视镜,声音冷淡,“对了,夜里十二点之后回去动静小点儿,我有起床气。”
“行,好说。”左奇函欣然接受,玛莎拉蒂引擎声轰鸣,左奇函带着蓝牙耳机听歌,杨博文坐在副驾驶打字回复消息,两个人疏离得不像新婚夫夫。
婚房买在华庭居,一百二十平虽然不是特别宽敞,但杨博文也没那么高要求。左奇函没送他上来,于是也不知道Omega刚进门就狠狠皱了皱眉,对这种非黑即白的装修风格表示了深切不满。
另一边,酒吧里不算特别吵,还没到营业的点儿,左奇函摘了墨镜随手扔在车上,走进酒吧的时候差点被酒瓶子给绊倒。
这家酒吧是左奇函一手弄起来的,前前后后往里面投了不少钱,但还不算筹备完全,大小事务他都得过目一遍,至少还要一个月才能开张。
几个人都围在吧台,左奇函挤进去,笑眯眯地问,“你们说什么呢,”他扭头看了两圈,“带我听听呗?”
“当然是在说我们左大少新婚燕尔的,就往我们这Alpha堆里窝,你老婆不得生气吧。”说话的Alpha叫乔魏,跟左奇函臭味相投,从小玩得来。
“说什么鬼话,我跟他就商业联姻,哪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左奇函照样笑嘻嘻的,他没架子,脾气又好,跟冷起脸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话说回来,你那Omega长得漂不漂亮啊,有空带来一起玩玩?”
左奇函没看清说话的是谁,听到这个问题难得愣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儿才保守道,“还行,挺漂亮的。”
应该不算说谎,Omega长得确实漂亮,腿长腰细的,尤其那双眼睛、尽管全程对方都没什么表情也依旧水光亮着勾人。照结婚照的时候他笑了吗?
左奇函突然特别好奇。
02
结婚照上Omega笑意浅淡,一双杏眼在灯光下亮的好看,在外人面前,是依偎着他的亲昵姿态。
左奇函认认真真看了好一会儿,满意地把结婚证重新放回手箱里去。过了两秒后反应过来似的又掀起手箱盖子,两本一模一样的结婚证赫然入目。
他没把结婚证带回家吗?
左奇函看过婚房长什么样,只是他当时没抱着认真的心思,甚至装修的时候他都只来过一两次。所以当他看着门前的指纹和密码锁,试着输了两次密码,都以错误告终。
Alpha站在门前,最终认命地敲了敲门。
眼前的Omega或许被他的突然造访吵醒了,身上还穿着黑色丝绸睡衣,上面零星印着几朵白乎乎的云和小猫,把他裸露在外的四肢衬得纤细修长,甚至比睡衣上印着的云朵还要白上几分。
“干嘛。”看样子是真的刚刚睡醒,Omega连声音都是哑声哑气,靠着门框一副没骨头似的软趴趴的样子,眼皮也要睁不睁的,怎么看都是刚睡醒、压着起床气。
“…没什么,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左奇函下意识把结婚证往身后藏了帮,看着Omega不太明显地翻了个白眼,破天荒觉得、眼前这人,还挺可爱的。
杨博文这才真正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管他转身往屋里走,不忘丢下一句,“进来换鞋关门。”
左奇函看了眼鞋柜,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双男士拖鞋。或许是为了应付检查,左奇函一脚踩上去是软绵绵的触感,走起来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响。
他走进客厅时才发现之前整个房间非黑即白的色调已经大变样,柔软可爱的暖黄色布艺沙发、藕粉色的落地灯,随处可见的纯白色小花束,甚至连门口的地毯都换成了软绵绵的长毛地毯。左奇函低头看了眼窝在沙发里不管他的杨博文,觉得这个风格的确跟眼前这个人很搭。
茶几上堆放着凌乱的草稿纸,左奇函无意瞥了几眼,看见上面画着线条凌乱、却已经初见漂亮雏形的漂亮铅笔画,垃圾桶里也扔满了被握成一团的废纸。
他好像喜欢画画。
“十六度?你怕热?”左奇函注意到室内冷的厉害的温度,看了一眼客厅角落的立式空调才发现温度开到十六度,而且空调外壳上,也没逃得过被小贴纸贴得漂亮的命运。
“嗯。”杨博文裹着毯子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只留一个圆滚滚的后脑勺给他,语气昏沉的好像又快睡着了,“这不是很明显嘛…”
左奇函听他这样无意识的娇憨语气,没发觉自己唇边带了些笑。或许是在家中没有防备,整个空间里满是Omega的龙舌兰信息素,这味道太浓烈、又干净,左奇函几乎一踏进这片领地就注意到了。
龙舌兰,还蛮特别的。这种烈性的的信息素味道他只在少数Alpha身上嗅见过,放在眼前这个有起床气、有点可爱的Omega身上,左奇函想、有点违和了。
“你还要干嘛?”或许是Alpha的信息素存在感有些或许强烈,杨博文昏昏沉沉都快要睡着了,却还是被弄醒了。他翻了个身往毯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讲话的语气有点黏,“你不去玩吗?”
左奇函只觉得心软的厉害,听见他最后一句话却不由得失笑,心想原来自己真的在这个人心里留下了这么根深蒂固的刻板印象。他清清嗓子,走到沙发边弯下腰,距离近了他才发现Omega的睫毛长且漂亮,颤动时、如同一只蝴蝶。
“我不去玩,这么爱睡觉啊?”左奇函伸手轻轻碰了碰Omega的侧脸,那里有软乎乎的脸颊肉,还有一点脏兮兮的铅笔灰,他碰了一下、却发现Omega已经睡着了。
左奇函静静地看着杨博文睡着的侧脸,最终还是笑了笑、把那本结婚证端端正正放在茶几上之后出了门。
03
杨博文此刻握着玻璃杯看着对面沙发坐着的华贵妇人,有些无措地偷瞄了一下身旁的Alpha,又飞快地眨了眨眼睛,极力想掩饰见家长的慌张。
“博文呀,你不要紧张啊,妈妈今天就是来看看你们小两口新婚过得怎么样嘛。”左母五十出头的年纪,皮肤却还保养得极好,耳旁小巧漂亮的珍珠耳坠更显得她珠圆玉润。此刻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杨博文,便更显风韵。
“妈你真会多想,”正在杨博文不知该怎么接话的时候,身旁的Alpha毫无预兆地握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十指相扣,语调还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唇边却是带着笑意的,“我跟博文过二人世界还来不及,你真是瞎操心。”
Alpha掌心的温度是温热的,被握住那一刻杨博文下意识瑟缩了下,却被握的更紧。他偷偷去瞄左奇函的侧脸,却看见在之前从未注意过的、左奇函眼角下方那粒漂亮又精致的泪痣。
在嫁过来之前,杨博文曾听朋友说过自己这个联姻对象。吊儿郎当又爱玩,身边一群狐朋狗友,怎么看都不是良配。那时候他没在意,商业联姻不过是一场交易,他是个足够随性的Omega,不会因为自己未来的伴侣是个怎样的Alpha而难过。
可现在、杨博文偷偷去看他们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却意外看见左奇函无名指上那枚款式素净好看的男戒,安安静静地被Alpha戴在手上,好像从没被摘下过。
他愣了愣,才发现自己光秃秃的无名指指节上空无一物。不知为何,杨博文心里泛起点异样的情绪,他睫毛轻颤了几下,安安静静地听左奇函和妈妈讲话。
幸好左妈妈只是恰巧路过来看看,还没坐一个小时就要起身去赶飞机。左奇函妈妈是世界级的乐团小提琴家,很有名的那种、几乎每天都巡演不断。
落地窗前,杨博文站在左奇函身边目送左妈妈坐上车之后远去,他正盯着楼下那辆黑色宾利越来越远,刚放松了些就听见身旁这少爷吊儿郎当的声音,“诶杨博文儿,你在家从来不穿鞋的吗?”
他一愣、低头看见自己踩在地板上的两只脚,脚背透着苍白的漂亮,和光滑冰凉的木地板形成鲜明对比。他又抬头去看这少爷的表情,依旧吊儿郎当地笑着、眼底却不见什么笑意。
生什么气?杨博文在心里直犯嘀咕,鼓了鼓腮帮子后转身准备去穿鞋,却被身后的人搂着腰抱了起来,转了个方向、四目相对。
杨博文承认,对上左奇函双眼的这一秒他愣住了。大少爷生一双下垂眼,明明是乖巧且没攻击性的眼型,没什么情绪的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冷淡,比如此刻——或许是因为自己没穿鞋,所以这大少爷才不太开心。
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察觉、是左奇函让自己踩在他的皮鞋上,带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了沙发边上,揽着他的腰把他放在沙发上,动作轻得仿佛对待一件宝物。
可自己是宝物吗,杨博文不知道,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穿着黑西装的大少爷转身走向玄关,拎着一双拖鞋过来又单膝跪下,握着他的脚腕没说一句话、帮他套上了拖鞋。
脚腕处滚烫的温度提醒着杨博文,此刻这片空间安静到落针可闻,他低头去看大少爷、却意外发现对方正抬头看着自己。那一瞬间、Omega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以后在家里,记得穿鞋。”左奇函手腕虚握了下Omega纤细而骨节突出的脚腕,滚烫的温度像一片烈火、轻易灼烧了杨博文的心脏。他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听见他说,“以后天都冷了,着凉了会生病。”
“啊…哦,我知道了。”杨博文低头去看自己脚上那双纯白的小狗拖鞋,第一次觉得、这只小狗还挺可爱的。
04
杨博文没想过,十点多的光景,左奇函会回来。
在他的印象里,左奇函这样的花花公子,这个点儿都应该在酒吧里花天酒地玩小O。以至于他听见门打开又被关上时,都没反应过来是左奇函。等到很长的寂静后他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转头一看,Alpha正站在门口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回来了?”杨博文按下电视暂停键后起身,小狗拖鞋踩起来是软绵绵暖呼呼的感觉,他走到左奇函面前,仰头看向男人眼睛时才发现这人眼神温柔,唇角带了点傻笑。
“…好累。”只是杨博文没想到,Alpha低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竟然直接脑袋一垂歪倒在他身上,撒娇似的蹭了又蹭,亲昵的距离里微醺酒气蔓延,讲话也像撒娇似的,“抱抱好不好。”
原来是喝酒了啊。
杨博文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肩膀,却被身前的Alpha搂的更紧,大有不回应就不撒手的架势。他有些无奈地伸手揉了揉Alpha的后脑勺,轻声哄人,“给你抱就是了。”
于是Alpha手上的劲儿松了点,却还是在紧紧地抱着杨博文,在他颈窝处蹭了又蹭,半天才呢喃一句,“…你的味道,好好闻。”
耳语低沉,杨博文只觉得耳边一阵酥麻。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洒下来,这一句话暗示性太强、以至于杨博文这样清心寡欲的人、也免不了有些腿软。
“左奇函…松一点,”杨博文有些抗拒地推了推左奇函的肩膀,莹白的耳垂已经染上了些不明显的淡粉,声音也不像往日那般冷淡,“…勒痛我了。”
一下子,身前的Alpha松开了肩膀,手却轻轻拽着他的袖口,低头看他的眼神柔软又纯净,即便浑身带着酒气,讲话却依然温柔,“现在还痛吗?”
杨博文摇摇头,想了想还是反手握住了Alpha的手掌,牵着他的手往屋内走,脚步放慢的同时回头问他,“要不要喝点醒酒汤?”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才回头,领着Alpha坐到沙发上,刚走到厨房却看见Alpha已经跟着自己站在门口,反常的一脸委屈。
“又怎么了啊?”杨博文轻轻皱了下眉,看着Alpha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看,却一句话都不说。昏黄灯光里、他的身影高大却孤独,如同被丢弃的小孩。
孤单、形只影单,垂头丧气的。
那一瞬间,杨博文发觉了些什么,却没说出来,他低头,随手拿出冰箱里的那罐蜂蜜,朝着Alpha扬了扬,问道,“左奇函,你喜欢喝蜂蜜吗?”
Alpha摇头。
“那要不要放点糖?”杨博文只好把蜂蜜放回原处,伸手指了指橱柜上的糖罐,得到对方点头肯定后才拿下来,滚烫雾气里他把要用的材料都下进锅里,加糖的时候想了想、还是多加了一勺。
喝醉后的Alpha,像个小孩子似的。杨博文看着低头乖乖吹凉醒酒汤的左奇函,无厘头地这样想。这片密闭空间里除了龙舌兰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桃子甜味,杨博文眨了眨眼、看见Alpha后颈的抑制贴翘了个角。
甜桃子,好少见的Alpha信息素。杨博文跷着腿、单手握拳抵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左奇函一口一口喝完了这碗醒酒汤,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带了点求夸的意思。
于是他起身去摸了摸Alpha的发顶,接过他手中的碗,轻声说,“很棒。所以现在,”他微微弯腰去看这个人,昏暗中袒露的脆弱、瑟缩被自己尽收眼底,杨博文轻声说,“要不要去睡一觉?”
大少爷即使喝醉了酒还依旧闹着要洗澡,杨博文只好扶着他去浴室。磨砂玻璃门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杨博文站在外面双臂环胸眼神乱飘,又想跑掉、却也怕喝醉了的Alpha磕着碰着,只能认命似的等待。
“咔哒”一声,杨博文循声望去,却看见大少爷穿着松松垮垮浴袍走出来,浑身蒸腾的氤氲热气里、他看见有一滴水珠顺着Alpha脖颈淌下去,隐入浴袍后消失不见。
“好了,你快睡吧。”杨博文见他出来了慌忙直起身子,刚准备转身出门却又被抓住了手腕,Alpha一身甜蜜的桃子气息,讲话也如落水大型犬似的委屈且湿漉漉,好像撒娇的小孩,只为了讨要一颗糖,“你不陪我睡吗?”
杨博文叹了口气。心想原来大少爷喝醉了后居然真的和小朋友一样黏人又没有安全感,他只好转身去摸Alpha已经垂得很低的发顶,轻声说,“陪,但我要先去收拾一下,你先去睡好不好。”
于是等杨博文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左奇函浑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看他出来、眼睛才亮了亮,还挺可爱的。
他哑然失笑,喝醉酒后的Alpha没有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冷戾和压迫感,有的只是想要拥抱和陪伴的脆弱柔软。杨博文打心眼儿里觉得这样的Alpha跟个小朋友一样,却又不可抑制地觉得、好可爱。
于是他掀开被子爬上床,刚躺下去就被Alpha揽着腰紧紧搂进怀里,有些过高的温度混杂着清甜的桃子香铺天盖地地袭来,杨博文愣了片刻、下一秒发觉左奇函宽大滚烫的手正扶在他后腰,是完完全全占有的姿态。
他就这样被左奇函抱在怀里,姿势亲密如同热恋的新婚夫夫,杨博文仰头去看左奇函凌厉的下颌线、喉结也尖利,怎样都好看的不得了。他天生体寒,此刻被抱在怀里,却也久违地感受到了温暖。
杨博文有些贪恋地蹭了蹭Alpha的颈窝,甜桃子的香气柔软且甜蜜,Omega心尖微动,再抬头时却发现Alpha真的已经沉沉睡去了。
于是他唇角微弯,轻声道,“晚安。”
05
【大少爷:晚饭要吃什么?】
那一晚后,两人的关系柔软了不少。尽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大少爷的耳朵红的不像话,但至少、每个晚上入梦前的拥抱都是温暖的。杨博文轻轻扬了扬唇角,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屋外下了雨。
最近气温逐渐下降,杨博文连空调都不再开到16°了。木地板上全都被铺上了毛毯,杨博文一脚踩上去,柔软的有点冷。
他倒了杯水喝,无聊的打开手机聊天页面,除了左奇函刚才发来的两条消息外再无其它,空白的像是没有人在意过那样。
【大少爷:只吃面?不再买点别的了吗?】
【大少爷:要不要喝旺仔牛奶。】
杨博文笑了,心说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子养是吧。他放下水杯指尖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停顿许久、最终打了一个字发过去。
【:要。】
左奇函这人给了承诺就不失约,早上七点他准时按响门铃,杨博文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就看见大少爷灿烂到有点傻气的笑容。他视线下移,看见他手里拎着的旺仔牛奶。
“好笨。”杨博文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拽着大少爷的手腕往屋里走,小声嘀咕了一句才伸手帮他解领带。Alpha今天去公司开了个会,一身清冷。
“喏。”左奇函把手中拎着的旺仔牛奶提起来,往专心帮他解领带的Omega脸边碰了碰,是有点冰凉凉的触感。“给你买了冰的。”
杨博文闻言抬头去看他,丝毫不掩饰眸子里的惊喜笑意,对上Alpha眼含笑意的眸子时愣神了一瞬,下一刻就被对面的人掐了掐脸。
“愣什么呢。”左奇函看他有点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玩,捏了捏他的脸颊肉、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温热柔软。他笑了,牵着杨博文的手往屋内走,袋子里铁罐撞击的声音又闷又脆,Omega的掌心有些冷。
左奇函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给杨博文买冰的东西了。Omega手脚总是冰冷、搂在怀里的时候总是需要很久才能捂暖。或许是天生的身体不好吗,左奇函看着他眼睛亮亮地喝旺仔牛奶,有点无奈地扬了扬唇角。
只可以放纵他这一次了。
左奇函给他买了六罐旺仔牛奶,但只让Omega喝了一罐,剩下五罐被整整齐齐放在厨房最上面的橱柜里。杨博文看着放在最高处的牛奶,有点无语地看了眼煮面的左奇函,鼓了鼓腮帮子、转身去洗那个铁罐子。
红色罐身上的那个斜眼小男孩怎么看都怎么欠揍,杨博文把罐子洗干净后又仔仔细细用纸巾擦干,最后走进卧室把罐子放在床头、把刚刚在客厅挑来的那支白玫瑰插进去。
左奇函虽然是吊儿郎当的大少爷,但做饭却很好吃。杨博文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面,习惯性地抽了张纸巾擦嘴,然后单手撑着脸、眼睛一眨不眨的,又习惯性地开始发呆。
他都被养坏了。杨博文有点愤愤地想,以前他还在杨家的时候、吃完饭总会把碗送到厨房,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因为不能喝第二瓶旺仔牛奶而闹什么无赖的小脾气。可是自从跟左奇函生活在一起之后,他都变懒了、还变得有点无理取闹。
“别生气了,嗯?”他正这样胡思乱想,发顶却突然传来轻柔的两下抚摸,被戳穿心思的Omega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左奇函每次都总能轻而易举看穿他的小心思,接下来又听见面前人轻声说,“这么凉的喝太多了会难受的。”
好像是被关心了。杨博文愣愣地眨了几下眼,不知道为何心口突如其来泛起一阵酸胀的疼痛,他鼓了鼓腮帮子,轻声说,“知道了。”
一起吃过晚饭后他们总会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一部电影。起初这习惯只是杨博文的,但自从左奇函每天都回家开始,这习惯才慢慢从一个人变为两个人的。
杨博文有很多碟片,这是左奇函在观察里得出来的结论。他看电影不在电视上选,很多很多张杨博文妥善保存的碟片放在一个很有质感的木头盒子里,被Omega精挑细选出来一张,放进投影机里按下播放键,才光着脚跑回沙发边缩上去坐好。
这几天温度往下降,纯白的羊绒厚毯子是左奇函特意找人定制的,他知道杨博文怕冷又娇气,才特意找人定制了这条毯子,用的也是上好的羊绒。落地窗外天色渐暗,没开灯的室内只有屏幕里投映出暖色调的灯光,左奇函不看电影、身旁Omega的眼睛亮且专注。
他想杨博文或许是一只绵羊、察觉到被爱会伸了爪子试探,受了惊后也会立刻后退一百步,可又能及时的照顾到其他人的情绪,圆溜溜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带着冷淡的温柔。藏着掖着秘密不想让别人发现,即便是自己这样名义上的丈夫。
电影放了将近三分之二,男女主角历经百般磨难后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左奇函感受到旁边这只小猫偷偷靠过来的亲昵,于是先伸手牵住了Omega有些冰冷的手。
他扭头,对上杨博文有些亮晶晶的眼底。
体温是温暖的,一条毛毯下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左奇函闻见空气里浓烈的龙舌兰和有些甜腻的甜桃子味道混合后变成一种有点奇怪的香气。十指相扣的掌心、滚烫而热烈。
深秋的季节,空调也早已经调成暖风模式。杨博文盘腿坐在床上,乖乖垂着头让左奇函给自己吹头发。大少爷或许没怎么照顾过人,头几次给他吹头发时还总会弄痛他,到现在已经技术十分纯熟了。
杨博文发质偏软一些,头发却又很多。吹风机的热风轰隆隆作响,Omega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左奇函长指插进发丝、指尖轻轻拨弄,不经意似的说,“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见两个朋友?”
“啊?”身下的Omega显然没反应过来,歪了歪脑袋有些愣地去看Alpha的脸,眨了几下眼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小声反驳道,“那我要穿什么去啊?”
“穿厚一点,这两天天这么冷,别冻到自己了。”左奇函却好像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吹干了Omega的头发后拎着吹风机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拎出来好几条看上去厚实暖和的围巾,那架势恨不得把他里外三层整个包起来。
“左奇函——”眼瞧着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对劲了,杨博文连忙叫着他的名字把话题拉了回来。他看着大少爷左三条右三条厚围巾、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语气也柔软了,“干什么呀,穿这么多、肯定很丑呀。”
“可万一生病了怎么办,杨博文,我才不管什么丑不丑、你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大少爷好像有点生气了,有点动作粗鲁地把唯一的那条白围巾围在他脖子上、然后又围了一条黑色的,有点小孩子气,“而且这样,明明也很好看啊。”
杨博文发现自己的联姻对象实际上有点像个小孩子,还需要别人来哄的那种。于是他叹了口气,摘下那条黑色毛巾、跪在床上直起身去给Alpha围围巾。动作末了、他捧着Alpha的脸,眼含笑意,“那你带黑色的、我带白色的好不好?还是情侣款的呢。”
于是还有点不知为何生闷气的大少爷,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哄好了。
06
酒吧里人并不多、也不并纸醉金迷,反而三三两两聚着人,都在自己忙自己的事情。杨博文有点不自在地扯了扯脖子上的白色围巾,手被身旁的Alpha十指相扣地紧紧牵着。
“诶这就是嫂子吧!”左奇函偏头刚想说点什么,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突然走到他们面前的乔魏打断。Omega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你好。”于是杨博文扬了扬嘴角,朝着面前这个长相有点可爱的小卷毛Alpha礼貌地点点头,笑容温和且漂亮,“我叫杨博文。”
“我知道我知道,大少爷天天跟我们提起你。”乔魏呲着个大牙傻乐,丝毫不顾一旁左奇函被戳破的咬牙切齿,把大少爷老底儿都抖出来了,“天天跟我们说他那个漂亮Omega老婆。今天一见,果然很漂亮。”
杨博文愣了愣,余光看见左奇函黑如锅底的脸色。不知为何觉得好笑,有点忍俊不禁地勾了下唇,扭头去看大少爷,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人,“我的Alpha也很好,谢谢你告诉我。”
于是大少爷耳垂涨红,扣着他掌心的手紧了几分,忍着笑意去捏了捏Omega的脸,轻声对着他讲,“谢他干什么。”
乔魏无语了,翻了个巨大无比的白眼后赶紧脚底抹油——开溜了。
今晚是酒吧开业仪式,杨博文看着左奇函吊儿郎当翘着二郎腿坐在卡座里喝了杯酒,好像不太在乎开业究竟会不会有人来玩儿。好像左奇函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大少爷,杨博文垂着头轻轻眨眼、看着酒水单上一长串酒水名字,最后选了一个听起来很好听的长岛冰茶。
左奇函会管着他,却并不会过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就像现在,杨博文拿到那杯颜色鲜艳漂亮的长岛冰茶,一扭头、对上Alpha看着自己,带了点笑意的眸子。
左奇函从不介意杨博文做任何越界的事情,反而他希望杨博文能有做任何事情的勇气,明白无论做了什么都不要害怕或后悔,因为他身后一直会有自己。
或许是因为长岛冰茶长得有点太像红茶了,杨博文一口气喝了半杯,下肚后才发现所谓的长岛冰茶味道是酸酸甜甜的,划过喉管时也有种冰凉的爽口。
于是一杯喝完了,杨博文又点了第二杯。
左奇函也不拦着他,他从不阻挡杨博文做任何决定。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Omega神色好奇又懵懂地喝下第三杯长岛冰茶,很敏锐地看见对方已经泛起红的脸颊。
前台那里出了些问题,左奇函转头去看杨博文,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对方打断,声音有点软乎乎的,“你去吧左老板,不用管我呀!我很乖的!”
左老板本人喉结滚动了两下,最终有点无奈地闷声笑了下,起身去前台看看出了什么问题。结果并没什么大问题,而且等他赶到的时候问题已经被解决了。左奇函于是又匆匆赶回去,发现Omega眼神有点呆地盯着自己,除了脸有点红、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他松了口气,刚坐下就被旁边Omega蹭过来的拥抱砸了个满怀。左老板身体僵了一下,扭头却只看见杨博文乌黑的发顶,此刻正埋在自己颈窝、蹭了一下又一下。
Omega脸颊贴在他脖颈旁,温度滚烫得有点不正常,手臂环着他肩膀不肯松手,声音和平日里讲话语气不同的,一字一顿叫他的名字,却像是在撒娇,“左、奇、函,我想回家。”
于是刚刚在一旁看热闹的大少爷,就这样收获了一只喝醉了的笨绵羊。
杨博文酒量不好,但好像也不喜欢发酒疯。左奇函透过后视镜看着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玩手机的Omega,如果忽略他手上一直重复解锁关机的动作和红得不太正常的脸色的话,看上去和没喝醉的时候别无二致。
这样的杨博文有种和平日里不一样的可爱,平日里的杨博文总是一副没有世俗欲望似的冷淡样子,想要被拥抱、被牵手也从来不会说出口。尽管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好像也学不会什么叫依赖。
可是喝醉后、左奇函看着蹲在车旁边不肯走的Omega,有点无奈地跟着半蹲下来,几乎是被逗笑了,“怎么了呀,怎么不走啊?”
这只绵羊看上去有点委屈,仰着脑袋去看站在面前的男人,声音轻的、好像要在这片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消散了,“你可以牵一下我吗?”
一瞬间,左奇函心软成一块高温暴晒过的软糖,又甜又腻、好像下一刻就要化掉了。他伸手去摸Omega的脑袋,手感柔软又厚实,轻声说,“杨六一,我一直都可以牵着你。”
他想或许这只绵羊真的是个小孩子吧,连生日都好巧不巧的在儿童节。杨六一杨六一、这是他见过最最可爱的绰号了。
Alpha牵着Omega有些冷的手掌十指相扣,特意放慢了脚步、配合这只喝醉的绵羊有些缓慢迟钝的脚步。可他不知道,杨六一小朋友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那一阵难过是旋风里被打碎的蓝色蝴蝶、破碎到拼不起来。
他小声说,“左奇函,只有你会牵着我。”
Alpha脚步一顿,回头看见杨博文红得厉害的眼眶。
大少爷从出生就不会照顾人,可面对红着眼眶的Omega却又忍不住心软。他想或许杨博文就是自己的心软开关吧,面对杨博文的时候、他总能无师自通些别的技能。
比如帮他换掉鞋子又穿上拖鞋、再比如煮醒酒汤,再比如帮他换掉睡衣洗澡吹头发。在温暖被窝里相拥而眠时,左奇函察觉到杨博文喝醉后难得的依赖——第一次,他们这样面对面拥抱。
杨博文实在有些瘦的厉害,左奇函揽着他的腰往怀里搂了搂,被Omega手臂缠着脖子重重蹭了蹭。他被这样小孩子一样依赖的姿势弄得心软,下一刻、颈间传来潮湿的滚烫。
是杨博文的眼泪。
他太乖、以至于哭的时候都没有声息。只有不停颤抖的身体和砸在他颈窝处愈发冰冷的眼泪昭示着怀里这只笨绵羊的崩溃和脆弱。左奇函抱着他没说一句话,只是低头去吻他的发顶、听着怀里人断断续续地抽噎,下颌线绷得很紧。
他从不强求,如果杨博文只是想发泄些什么、那他可以这样一直不说话、陪着他流泪到天明。可如果杨博文想要倾诉些什么,他也可以给他无数个吻、安静听他讲些痛苦和伤疤。
可那样太痛了。Omega紧紧地抱着他,姿态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溺水者、渴望得到拯救,眼泪流淌下来的时候,灼痛了他的掌心。
那样太痛了。左奇函任由他流着眼泪袒露脆弱,听见怀中这只笨绵羊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一字一句撕开冷漠不在意的外表、只是为了得到一个拥抱。
命不太好、其实也不是自己的错吧。杨博文这样想,他在不清醒的时候委屈地流着泪呢喃,为什么有妈妈和爸爸会不喜欢、不支持自己的小孩呢。他喜欢美术、却被折断了所有的画笔,无数次被撕烂的画作、最终撕碎了他所有的期待。
他的梦想、他的希冀,全都被抹杀在十七岁的那个夜晚。他是信息素太特殊而不被同龄Alpha喜欢的Omega,是失去价值就只能为了家族利益而随意和谁联姻的棋子。
棋子会痛吗?不会有人在意的。
没有人牵着他的手走完任何一段短暂的路、也更不会有人,像对待珍宝一样对待自己。杨博文想他不是珍宝、他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丢弃的棋子,是不会被真心对待的龙舌兰。
可是真的出现了这样一个人,担心他着凉、注意他的冰冷,知道他冷淡下的伪装,像对待一件细碎宝物那样,珍重到害怕失去。这是他二十六年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的奇遇,以至于他害怕、害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睁开眼梦醒之后,他依旧只是一个人。
“左奇函——”他又一次这样拖长了声音去叫对方的名字,却因为情绪临近崩溃而颤抖和喘不过来气,他哭的厉害、害怕被丢掉似的又抱紧了些,哭着说,“你可不可以不要丢掉我。”
可不可以牵着我的手一直往前走,可不可以陪我久一点、可不可以抱我一下,可不可以一直爱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永远都抱抱我。
可不可以不要丢掉我。
“…杨六一,”左奇函低头去帮他擦掉眼泪,却发现这只笨绵羊的眼泪越擦越多。他笑不出来,叫出这个绰号时声音都难过的厉害,他轻声说,“宝宝,别害怕。”
左奇函上学的时候语文不好,作文总是东拼西凑写不过八百字,还总是对着老师留在结尾的红色批语不屑一顾。可此刻、他抱着颤抖着抽噎的杨博文,竟开始恨当年那个不好好学语文的自己。
他语言匮乏、甚至说不出任何有关爱的句子。他想说不要害怕、不用害怕被丢掉、不要害怕不被爱。你见过我的脆弱、也知道我的小孩子气,宝宝、我的六一宝宝啊,左奇函几乎要流下泪来。
可他说不出来,他只能捧着Omega的脸颊,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泪水滴落下来那一刻、他说,“别怕。”
我捧在手心里爱着的小孩,我的杨六一,牵起你的手就永远不会放开、这一辈子,我永远都做你的小爱神。
07
日子继续风平浪静的过,大少爷抱着崩溃的绵羊哄了半宿,第二天醒来时发现爱睡懒觉爱赖床的杨博文破天荒醒得比自己还早,留下一张纸条美名其曰出门散心,实际上早躲到朋友家逃避现实。
大少爷早摸透自家老婆的性子,每天照旧发信息问老婆要吃什么口味的小蛋糕。从葡萄到蓝莓、从西柚到草莓、再从抹茶到巧克力,左大少送蛋糕口味不重样,连带着自家老婆的朋友也大饱口福。
左奇函打心眼里明白这不是闹小脾气,他知道杨博文觉得自己是个拖累,觉得自己的崩溃会换来再一次被丢掉,于是他选择先跑掉。可不是这样、深夜十一点从公司下班的左奇函在居民楼下看着十九楼那盏灯灭掉,低头给唯一的那个置顶发消息——
【大少爷:杨六一。】
【大少爷:睡个好觉晚安。】
那边没有回,只有备注框里不停闪动的“正在输入中…”,七分钟后也归于平静。左奇函低头笑了笑,实在没忍住又发了一句——
【大少爷:别看了杨六一快去睡觉。】
于是这次备注框里再也没出现正在输入中。
日子仿佛快进到冬日,临近春节、杨博文也不得不因为家宴而答应了左奇函三番五次要求自己搬回来的请求。再次走进这间屋子,杨博文却发现家里各个地方的摆设都还没变,唯一变了的只有被重新换掉的花儿。
他被左奇函牵着手往屋里走,被棉袜子包裹的脚掌踩上柔软温暖的毛绒地毯,没发出一点儿声音。他坐在沙发上,看着Alpha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很久违的、眼睛就又有点酸。
久违的睡前晚安吻,只不过这一次是杨博文主动。他颤抖着仰起脑袋去亲Alpha有些凉的唇瓣,刚要分开、却猝不及防地被左奇函扣着后脑勺又吻了上去。
接吻是治愈病情的良药,杨博文拽着Alpha的领子闭着眼和他接吻,唇齿相依间、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杨博文想只有眼前这个人才能治好他、治好他的冷漠、治好他的躲闪。
窗外落下飞雪,室内一片旖旎。甜桃子和龙舌兰结合成有些奇异的香气,杨博文在床上也总是爱哭,眼泪止不住似的一直流、娇气到每一下都闷声闷气骂大少爷坏蛋。
在最后一刻,他扣着绵羊的手放在胸膛、热烈的心跳跟随体温一起传递到杨博文的血液里。他想要哭、想要尖声嘶吼,可最后大少爷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虔诚的吻,随后他听见大少爷郑重而认真的声音,“杨博文,我爱你。”
谢谢、杨博文的眼泪又一次流淌于颠簸之中,他颤抖着和Alpha接吻,剧烈跳动的心脏昭示着被爱的温度。谢谢你爱我,左奇函。
家宴上其乐融融,氛围也开朗轻松,杨博文坐在左奇函身边,发自内心地、朝着左妈妈露出一个温暖的甜笑。
下雪的日子不停的走过,正月里他们没去拜过年,两个人窝在家里看电影。国产的、欧美的、甚至很重口的丧尸片都赖在一起看。紧紧相扣的双手温暖且坚定,杨博文低头去看左奇函手枪那枚素戒,和自己手上那枚交相辉映。
他问左奇函究竟为什么喜欢自己。可大少爷总是答非所问,他说小雏菊很可爱、空调外壳上的小狗贴纸很可爱、他喜欢他们总窝一起的这张布艺沙发、也喜欢铺满地板的长毛地毯。
喜欢上这只笨绵羊,是因为柔软、因为冷漠下藏着的温暖。
于是大少爷和杨六一接了个绵长而湿热的吻,滚烫爱意融化冰冷的雪,春天来了。
-THEEND-
^好像违背了《无脑甜》的初衷了感谢所有可以看到这里的小朋友谢谢你们能喜欢小攻略这个有点无聊冗长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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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LOFTER的大表情和白屁屁看到一律拉黑
我觉得我画的挺像的?!
p2是我画的
委屈醋包总裁奇x温柔宠溺演员文
ABO|易感期|无女化,请勿上升正主!
青柠x草莓
左奇函他又吃醋了。
01.
杨博文穿着剧组还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衣服急匆匆地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已经入秋了,又是傍晚时候,阵阵凉风吹过来不免让杨博文打个哆嗦。
奈何外套被某个醋意大发的神经病偷走了,杨博文身板小,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他只好抱紧瘦弱的自己一边在心里骂一边快步向前走。
02.
今天左奇函执意要来探班,无论杨博文用什么理由拒绝他都是一副“你不让我来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死活闹着要来,结果在看到自己和其他人借位接吻时醋意大发,信息素压制了......
今天左奇函执意要来探班,无论杨博文用什么理由拒绝他都是一副“你不让我来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死活闹着要来,结果在看到自己和其他人借位接吻时醋意大发,信息素压制了全场,但凡不是个beta都没能逃过被影响。
杨博文也不知道他到底给左奇函下了什么药,让左奇函这个帅气多金,面冷心也冷的总裁一看到他就变成了一只爱吃醋,特别粘人的大狗,离开他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的索吻索抱,软下心来去安抚他的下场就是被按着亲个够,亲得头晕目眩的那种,往严重了说就应该是连续几天腰酸背痛甚至走路都困难。
所以杨博文学乖了,不管左奇函使出什么招式他都不为所动,及时脱身,绝不给他一个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远离alpha,利你利我利大家。
03.
直到到了房间门口杨博文才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房卡在外套里,而外套在左奇函手里。
“……”杨博文看着紧闭的房门陷入沉思,反正是指望不上他来开门了。
04.
“那个……你好?”杨博文小心翼翼地走到清洁工正在打扫的房间跟前,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亮晶晶桃花眼。
清洁阿姨停下动作面露狐疑地看着他,看得杨博文莫名心虚。
杨博文指着自己的房间,无奈地笑道:“我和我男朋友闹了点小矛盾,房卡现在在他手里,他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我可以借一下万能房卡吗?”
怀疑的目光盯了他许久,杨博文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慌乱,两只手紧紧捏在一起,他抿了抿唇,又小声问道:“可以吗?……”
“嗯,行。”清洁工将自己的房卡给了他。
杨博文惊喜激动地接过房卡道了谢。
可能,这就是社恐吧。
05.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青柠味,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左奇函?”杨博文走进房间环视一周没发现左奇函的身影,他习以为常,打开衣柜门,左奇函不在里面。
卫生间里也没有。
奇了怪了。
杨博文摸不着头脑,就这么大个房间,这人能藏哪?
行李箱里?
想起网上那些各种的行李箱藏尸案,杨博文连忙打开自己的两个行李箱,还是没有,不过奇怪的是他的衣服少了很多。
杨博文冷笑,给左奇函发信息却意外发现他被拉黑了。
“……”
别人是卷钱跑路,左奇函是卷衣服跑路。
不过能够肯定的是左奇函绝对在房间里,就这个信息素的味道不是一般的浓,一闻就知道左奇函的易感期来了,想到这里杨博文还有些沾沾自喜,自己真的太了解左奇函啦!
可房间被翻了个遍,连抽屉都拉开了,就是没找到左奇函。
这时摆在三角区的单人沙发后面发出声响,杨博文立马看过去,他站起身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左奇函?”
走过去只看躲在后面的人缩成一团,手里正抱着满是草莓味的外套,身旁也堆着几件衣服,杨博文哭笑不得,胡乱揉了一把左奇函的脑袋,语气好气又宠溺:“你把我衣服放在地上都弄脏了,我穿什么啊?”
底下的人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目光好似要将他吃掉。
06.
杨博文被扑倒在床上死死压住,身上的左奇函对他又亲又咬的,扶在腰间的手也伸进衣摆向里面摸索着。
左奇函的手冰凉,刺激的杨博文不禁扭动腰身想要躲避,却被捏住下巴被迫与左奇函对视,他停止反抗,无辜地看着对方。
脑海里想起杨博文与别人接吻时的模样,手上的力气忍不住加了几分,在杨博文白嫩的脸蛋上留下红印,红润的嘴也被迫嘟起来。
左奇函一言不发,盯着杨博文看了好一会才低下头再次吻住他,这个吻时而轻柔时而强烈,他轻而易举撬开贝齿,探索进去,与他纠缠。
空气被掠夺,杨博文发出几声嘤咛被吻成了一滩软水,香甜的草莓味也开始肆意大胆地释放出来,与酸涩的青柠结合。
左奇函一边吻他,一边去扒他肩头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香肩,亲得发肿的唇被放过,杨博文还没从溺死人的吻中回过神,“撕啦”一声,衣服被人暴力撕开,接着密密麻麻的吻一个一个落在身上,留下玫红的印迹。
“不行……衣服是剧组的……”杨博文有气无力的推搡左奇函,可左奇函被醋意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
“左奇函!”杨博文不知哪来的力气终于推开了他,像是抓住一条命似的,他扶着撕烂的衣服坐起身急促的呼吸,刚一个埋怨的眼神过去就发现左奇函正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他,眼眶红润,杨博文这才发现他哭过,欲骂出口的话噎在嗓子里。
左奇函满脸委屈,开口道:“杨博文,我吃醋了,你和别人亲嘴。”
“我们没……”杨博文想解释却被打断。
“你得哄我,你不哄我我就一直亲你。”
“还有我易感期到了。”左奇函直勾勾地看着他,话说的理所当然,“你得好好哄我。”
杨博文看着他这副憋屈样还是没忍住笑出来,他起身凑过去,脸上的笑容宠溺又暧昧,他抬手轻抚左奇函的脸,说话也软软糯糯的:“那你想让我怎么哄你?”
“让我亲,让我抱,还要让我标记。”左奇函一只手摸上杨博文的腺体,捏了捏,“还要一直说爱我。”
“好。”杨博文爬进他怀里,白花花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喷吐出热气,“我爱你。”
07.
杨博文最终还是心软下来费尽心思地去哄左奇函,无论左奇函向他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一一答应下来,与他共沉沦在爱的温柔乡……
END.
:我最终还是没法对他俩下手……写得好烂,乱七八糟的(|||︵.)
一人血书,求一篇气温的!
伪现背
巨ooc
勿上升
深夜产物/双A/先暧昧后表白
字数5000+
占有欲强清冷柑橘味Alpha奇
VS
被迫aa恋高贵玫瑰味Alpha文
“我去,你俩大金A来真的啊?”
“玫瑰味好重的嘞,博文老师的抑制贴是不是松了?”汪浚熙抬手在鼻子前扇着,想把浓厚的玫瑰花味扇淡一点。
杨博文停下练舞的动作,手伸向后颈摸了摸“好像是有点,啧,我的包不在这里。”
“幸好这节课没Omega,要不然就是你耍流氓了。”王浩虽然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听汪浚熙嘴里的话也知道了大概。
“行了行了,快去换抑制贴吧,熏死了要。...
“行了行了,快去换抑制贴吧,熏死了要。”汪浚熙的手从扇动式直接变成了捏着鼻子。杨博文手捂着后颈上的抑制贴,对汪浚熙的话表示不满。
“什么话,玫瑰味闻着就可贵了,还是我杨博文身上的,别人想闻我还不让呢。”杨博文横了汪浚熙一眼就立马跑去找自己带的包了。
他记得他今天来的时候直接把书包甩小绿沙发上和左奇函的包放一起了来着。
赶忙跑到那里,第一眼没看见自己的书包,反而先看见了左奇函。
杨博文一眼没看见自己的包有些急了,马上大家就都要下课了,一股玫瑰味飘着影响多不好,更何况,他自己还觉得他的信息素可不是大家想闻就都能闻一闻的呢。
“不是,我抑制贴松了,得去快点换新的。”
左奇函思考了一会,放下手机往自己兜里掏了掏,把自己常用牌子的抑制贴递到杨博文面前。
“那就先用我的吧。”
“真是救了我老命,谢了昂。”杨博文接过左奇函递过来的抑制贴就逃去厕所了。
左奇函盯着杨博文跑走的方向看了一会,然后起身去拿了放在饮水机旁边的小桌子上的空气清新剂往空中喷着。
他知道,杨博文其实挺在意自己的信息素被太多人闻到的,因为杨博文总觉得像信息素这种比较私密的味道被太多人闻到了不太好,再就是他觉得玫瑰味信息素这么高贵的味道,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闻的,更何况是他本人身上的。
还有就是硬要说的话,还有一部分是他也不希望别人闻到杨博文的信息素。
直到空气中的玫瑰味一点一点到消失,左奇函才放下手上的空气清新剂,他手上这瓶是啥味来着,噢,薄荷味的。
下课了,大家都从练习室里出来,有人在出来的瞬间就被呛的咳嗽。
“我去,什么味儿,好冲...”
“咳!咳咳咳!”
张桂源一脸惊恐地摸向自己的抑制贴,发现没有松后松了一口气。
“谁啊,谁用那瓶之前愚人节汪浚熙买来整我的清新剂了?”
左奇函淡定地把手中的清新剂放回桌上。
“我服了,吓我一跳,你为啥啊?”
左奇函没说话,而是看向从厕所出来的杨博文。
杨博文刚刚还在发呆,回过神发现大家都在盯着他看。
“哦~我懂了~左千这是不想让别人闻到我们博文老师信息素的味道呢~”汪浚熙欠嗖嗖地开口,满脸贼笑地撞了撞杨博文的肩。
杨博文瞪大眼睛,连忙捂住汪浚熙的嘴。“大家都是Alpha,别乱讲,我可是直的。”
“行了,都散伙吧,下节课体能课。”左奇函冷冷淡淡地开口,言外之意就是,现在你们都该干嘛干嘛,不要在继续这个话题了。
“知道啦,冷面怪。”汪浚熙对左奇函做了个鬼脸,然后抢占了小绿沙发的位置窝着休息,为下一节体能课做着准备。
还把自己的抑制贴借给他了,左奇函用的牌子和他用的不一样,这个抑制贴把他的信息素压制的有些难受,说白了就是太强势了,对他来说,他向来金贵自己,怕疼的很,也带着他用的抑制贴是虚虚盖在他的腺体上的,贴着比较舒服,但左奇函的这个就....只能说他有点用不惯。
怎么说,他现在就像穿了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一样不自在。
左奇函见杨博文时不时摸摸抑制贴,问出了声。“抑制贴有问题吗?”
杨博文想伸去摸抑制贴的手愣住了,讪讪开口“没,就是我用着有点不舒服。”
左奇函沉默了一会,摸了摸自己的抑制贴...“那我以后带你用的牌子吧。”
恩??这什么意思???
杨博文有些迷茫地看着左奇函,说实话他有点被吓到,属实不是他太自以为是,主要是左奇函这话里的意思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
他的意思是,以后都会帮他备着抑制贴,还是他要换牌子用了?
第二种不太可能,什么人得说换就换,他俩什么关系够左奇函换掉自己已经用过很久已经习惯的牌子?不就是只有一个“好朋友”的关系吗?
但是...第一种也很炸裂啊...
“咳,要上课了,我们先进去吧。”
“好。”
张桂圆坐在汪俊熙旁边,疑惑地挠了挠头,“左千平时这么关心人的吗?”
汪浚熙笑着拍了拍张桂源的肩,指了指杨博文又指了指左奇函。“他俩啊,闹着玩儿呢,这都看不出来?”
张桂源仔细地看看杨博文和左奇函,他更疑惑了,总觉得怪,又不知道哪里怪。他只好先把这件事放一放,先控诉汪浚熙之前买他信息素味道的清新剂再说。
一天很快过去,回到宿舍,出了一身汗的杨博文提出第一个洗澡,在和同样出了一身汗的Beta室友张函瑞僵持三分钟后,他抢先跑进了浴室。
“啊啊啊!你死出来啊!”
忍受不了自己一身汗的函瑞老师,终究是去了别人的房间抢浴室。
由于左奇函是一个人住单人间,所以他早就洗完了澡,正提着下班时找到的杨博文的包出现在了杨博文和张函瑞房间的门口。
叩叩叩...
门自己开了一个小缝,左奇函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最终决定还是进去给杨博文说一声。
“张函瑞!张函瑞?”喊了两声没人应,杨博文做了心里建设。
“函瑞哥?帮我拿一下衣服呗。”
他自知理亏,故意夹着嗓子叫哥想唤醒张函瑞的一丝怜悯心,结果叫了半天,没有人回应他。
正当他想着是不是张函瑞出去了房间里没人要出去时浴室的门就被敲了几下。
“嘿,我就知道函瑞哥最好了哈。”
杨博文将浴室的玻璃门打开一个小缝,把手伸了出去,接到衣服时就缩回来关了门。
所以到最后张函瑞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回房间时被刚好出房间的左奇函瞪了一眼的原因是什么。
张函瑞肩上搭着毛巾,刚洗完热水澡浑身轻轻松松舒舒服服地准备好好睡一觉时,推开房间虚掩着的门就被刚好准备出去的左奇函瞪了一眼,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左奇函好像还冷哼了一声。
美好的心情又没了。
这两人不愧能成为好朋友呢,整天给里给气的。
“不是吧杨博文,你咋还没洗完?我都洗完了?”
杨博文穿睡衣的手一顿,突然就听不懂张函瑞说的话了,什么叫他都洗完了自己还没洗完?张函瑞难道不是一直在房间里待着吗?那不然刚刚给自己递衣服的是谁?鬼吗?
杨博文快速穿好睡衣,出了浴室。
房间里确实只有张函瑞一个人,但是他的床上多了一个他今天死找都没找着的包。
“刚刚房间里有别人吗?”
“啥啊?我回来的时候左奇函刚好走,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左奇函?!!
那刚刚自己夹着喊出来的哥岂不是都被左奇函听见了?唐唐一个大Alpha,安敢如此...娇娇...
“咋了?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他这几天算是没脸见左奇函了...
“杨博文,躲我?”杨博文被左奇函堵在更衣室,他才躲了左奇函一天半,就被人逮着了。
“为什么躲我,说话。”左奇函看起来很不爽,杨博文第一次见左奇函这么生气,其实左奇函昨天晚上都气的没睡好觉,今天可算是逮了半天才把人家堵到更衣室。
杨博文心虚地摸摸耳垂,没敢开口。
这让人怎么说,这种事对像他这种好面子的Alpha来说,就是很难开口说啊。
左奇函又离杨博文近了些,看向杨博文的眼神带着攻击性,杨博文的样子很无辜,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人家稍微的摆出一点不开心的样子,都会很唬人,左奇函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空气中开始隐隐约约飘浮着柑橘味。
“杨博文,我现在...有点恼火。”终究是左奇函败下阵,语气里满是无奈,低下头移开看着杨博文的眼神将头抵在杨博文肩上。
“为什么恼火?”杨博文似乎是觉得现在的氛围有些暧昧,浑身开始不自然,肩膀更是僵硬。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啥啊?”
“我为什么恼火,因为你,因为杨博文,因为杨博文和别人好上了,然后还躲着我。”
杨博文没出声了,说实话,他觉得他们俩之间的距离有点危险,但凡他或左奇函,他们俩其中一个人是Omega,这场面都得失控。
好吧其实已经有点失控了。
“左奇函...我是Alpha,你也是。”
“嗯,所以呢?”
“我是直的。”
“然后呢?”
“我们...”
“我们怎么了吗?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们是好朋友啊。”
杨博文愣了愣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些失望,左奇函抬头,刚刚的话不知道是在对杨博文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左奇函抬手捧住有些发愣的杨博文的脸,距离很近,呼吸的气流都打在对方脸上,他盯着杨博文看,视线缓缓下移到杨博文带着粉的嘴唇上
他声音有些哑,“博文,我们是朋友。”
随之落下的,是一个附在唇角带着柑橘香气的吻。
杨博文大脑一片死机,整个人愣在原地,大脑反应过来时,更衣室已只有他一个人。
然后局势就逆转了,从杨博文躲左奇函,变成了左奇函躲杨博文。
“哥,你俩咋回事儿啊?”张桂源凑到杨博文身边,眼神在他和左奇函之间来回转。
“唉...就是...怎么说呢...”杨博文烦躁地挠挠头,有些自暴自弃地看向张桂源。
“就是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左奇函...”杨博文声音很小,张桂源凑近了也才听见后五个字。
“喜欢左奇函?谁喜欢左奇函?”
“嘘!小点声儿!”
“唉...”杨博文一阵心累,不愿再说。
好像是左奇函连连续续躲了杨博文几天,到后面把杨博文都躲烦了,他其实在弄清楚自己心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左奇函,和他继续之前的搂搂抱抱也好,黏黏糊糊也罢,或是直接坦白,但是左奇函这么躲着他,真是奇怪了,左奇函平常可不是这个性子,按照平常的话,他应该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继续当那所谓的“朋友”
“老师,左奇函今天怎么没来?”
“小左吗,他今天不舒服,请假了。”
“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他想起来了,今天是左奇函易感期,之前左奇函易感期时左奇函都会粘着他,他当时被下了一跳,寻思这家伙不去粘omega来粘他干什么。
但是后面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现在左奇函却是自己请假....
啧,好烦呐。
杨博文也请了下午的假,午饭都没吃就直奔宿舍。
打开宿舍门的一瞬间,柑橘味如浪潮般扑面而来。
左奇函怎么连自己房间的门都不关好?
杨博文翻着自己的书包,在书包的隔间里找到抑制剂,拿着抑制剂就冲进了左奇函房间。
很乱,但是没有人。
杨博文大脑里绷着一根弦,根弦在他在自己的床上找到左奇函时,“噔”的一声,断掉了,大脑一片死寂。
“左奇函?”
“出去。”左奇函在听到杨博文声音的一瞬间就开了口。
“别进来。”
杨博文拿着抑制剂,在自己房间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他不在左奇函身边,左奇函也没打抑制剂...
越靠近床,那股柑橘味就更浓烈。
杨博文被这信息素勾的有些燥热,真是奇怪。
“左奇函,这是我的房间。”
左奇函整个人蜷缩在杨博文的床上,感受到杨博文已来到床边,抬起手抓住了杨博文垂在两侧的手。
易感期的Alpha很敏感,这估计也是这几天左奇函不敢去找杨博文的原因。
手上感受到一股不小的拉力,一阵天旋地转,杨博文已经被拉到了床上。
“博文...博文...”左奇函撑在杨博文的上方,嘴里呢喃着,眼神里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我是Alpha,你标记不了我。”
左奇函低下头,杨博文像是早有预料般捂住左奇函要亲下来的嘴,笑的两眼弯弯。
“又想亲我?”
很快,杨博文的笑容僵在脸上,手心里传来一阵湿热...
“不是,你...”
杨博文下意识移开捂着左奇函嘴的手,同时左奇函也将头埋进杨博文颈间亲吻着。
“欸,你别撕...”
斯拉...杨博文的抑制贴被撕了下来,一瞬间,房间里柑橘和玫瑰的信息素缠绕到一起。
“博文,讨厌我吗?”
杨博文被亲的眼神迷离,迷迷糊糊的回了句不讨厌。
“喜欢呢?”
“喜欢...”
左奇函咬破了杨博文的下唇,铁锈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
“你是Alpha。”左奇函说。
“恩,你也是。”杨博文回道。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
“在一起吗?”
“好啊。”
宿舍门口的小伙伴们一脸苦涩,柑橘和玫瑰的味道都飘到宿舍门口了,很难不知道里面的两人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函哥和博文哥AA恋吗?好刺激!”小小智兴奋地道出事实,被王浩捂住了嘴巴。
一开始没注意味道马上就要被渴死赶进去要喝水的张桂源,一脸被雷到的走出来。
“怎么样怎么样?”汪浚熙问。
“不是,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好像看见左奇函和杨博文在亲嘴...”
王浩又默默地从捂住小小智的嘴巴变成捂住小小智的耳朵。
“啧,谁问你这啦?我问你谁上谁下!”
“啊??没看错的话好像是左奇函...”
“嘿嘿嘿....我就知道,这俩绝对有事儿。”汪浚熙奸笑着然后开始推赶众人。
“好啦好啦,咱们还是先出去溜溜,让他俩自己呆会吧,反正Alpha标记不了Alpha,不会出格的,走吧走吧。”
“杨博文,你是我的专属,专属Alpha,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杨博文拍拍左奇函的背。
“好,我是你的专属Alpha,你也是,你也是我的专属。”
歪:发挥失常了,淦...
//看完物料的无脑产物
//极速短打
//1000+
拍完物料后,两人顶着涂满口红的脸向老师要了卸妆水。
杨博文跟在左奇函身后,他的状况比左奇函还要更惨一些,不止是脸上,脖子上也有口红,不知在玩闹过程中左奇函哪来的恶趣味,明明脸上还未涂满就往他脖子上涂了两笔,那里不止有口红印,还有昨晚一起睡觉时左奇函在他脖子上吻出来的痕迹。
他那么防着左奇函,居然还是被涂了,那一块卸完了,粉底下的吻痕不也出来了,可恶....
杨博文越想越气,踢了前面的左奇函一脚。
“都怪你!好好的犯什么病嘛!”......
“都怪你!好好的犯什么病嘛!”
左奇函笑嘻嘻地搂过杨博文,指尖抚上脖子上的口红印,杨博文觉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感到不满,拍开了左奇函的手,独自往洗手间走去。
镜子里的杨博文的脸过于狼狈,还有脖子上,杨博文叹了口气,默默拿起卸妆水将脸上的口红一点一点擦干净。
左奇函在旁边两三下就将脸上的东西擦干净,还洗了把脸,抬手擦了擦眼睛。
旁边的人倒是爽快,可他的脖子怎么办啊!
“怎么了?博文老师不擦干净,是有什么心事吗?”
杨博文气红了眼,终于忍无可忍将扯过左奇函将人抵在墙边,指着自己的脖子,“你要我怎么擦,让你别亲你要亲,让你别画你要画,我把这块擦了那些东西不就也出来了!”
左奇函抬手用指腹蹭了蹭杨博文脖子上的口红印,那块红色被晕染开,隐藏在这块红色下面还有另一种稍微深点的颜色,见杨博文这么着急,左奇函手绕到后面捏了捏杨博文的后颈,“生气了?”
左奇函倒觉得没什么,他们之前有一次快迟到了,来不及遮脖子上的痕迹,直接去了公司,除了陈浚铭那几个显眼包嚷嚷了几声,不也没别的事。“这有什么,直接说卸不掉不就行了?”
这番话让杨博文更加生气,确实可以这样,毕竟那瓶卸妆水也没多少了,可左奇函这吊儿郎当的态度让他很不满。
思考着要怎么处罚左奇函时,目光飘到了左奇函白皙的锁骨上,既然左奇函是这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态度,那他也不用嘴下留情了。
左奇函还在想杨博文盯着他的脖子干什么,下一秒那一块就传来一阵刺痛,意识到这次玩的有些大了之后,搭在杨博文后颈上的手开始揉捏,算是在安抚杨博文的情绪,可杨博文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咬的更用力几分,左奇函只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杨博文觉得差不多,松了口,只见左奇函锁骨那一块留下一个深红的牙印,破了皮,但这些并没有让杨博文心情好转。
“还气啊?别生气了,今晚让你亲回来还不行?”
杨博文想起来就气,他昨晚就不应该听左奇函的那些甜言蜜语,中了他的套,要知道前几轮问答题别人能涂的地方只有唇周,到了他俩这怎么就不受限制了。
“走啦杨博博,我都被咬成这样了,就差没流血了。”
杨博文看了眼那块皮肤上的牙印,终究是缓了缓脾气,应了左奇函一声。
“不对,不许叫我杨博博。”
T:这个物料里还有好多糖,要被甜死了
*小叔文学
*痞帅小叔×钓系美人
*粮票解锁手撕白莲花/甜剧场解锁女装
-就是在钓你
偌大的别墅只剩杨博文一人瘫在沙发上,他手里抱着一袋黄瓜味的薯片,电视中播放着综艺节目。
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响起,杨博文放下手中的零食,拍拍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图片。
男人暧昧地搂着女人的腰,女人温婉如玉,好像小鸟依人地靠在男人怀里。简直绝配。杨博文不悦地皱皱眉,转手将图片发给当事人之一,还配了一个委屈的emoji。
18cm人帅活好:15分钟
18cm人帅活好:回家给你解释。
杨博文...
杨博文放心地将手机甩到一边,不屑地撇撇嘴,他相信左奇函,也相信自己。他拿起遥控器,漫无目的地换着台,没有喜欢的节目。杨博文干脆关上电视,走进自己的房间。他将身上的家具长裤换成宽松的短裤,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毫无保留地bao//露出来。
指纹锁的声音响起,门被打开。杨博文没来得及穿鞋,小跑着到门口迎接。“怎么又不穿鞋,嗯?”左奇函挑挑眉,视线在那两条白//花//花的腿上停留。杨博文将手勾上左奇函左奇函的脖子:“这不是有你嘛。”左奇函摸上杨博文的大腿,把他托上门口的鞋柜。
左奇函刚想侧头吻上杨博文的唇,后者却避开,佯装生气:“你还没解释你和那个女的什么关系?”左奇函眼中流露出厌恶的神情:“不过是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舔着脸凑过来的罢了。那张图是错位抓拍。”杨博文故意耸耸肩,宽松的衣服从肩上滑落,漏出诱//人的锁骨:“那小叔说是她好//c还是我好//c?”左奇函看着那双勾人的眼睛,甘愿掉入陷阱。
“没c//过她,只c//过你。”他吻上杨博文漏出的脖颈,吮吸着上面的软肉,肆意地留下痕迹。他摸到杨博文短裤的裤脚,刚想向下进行,却被杨博文按住了手。
“不行……昨晚刚刚//z//过……”他被吻得动情,但不得不制止道。左奇函只好将其抱下来,杨博文修长的大腿缠在他的腰间,捧起他的脸,讨好似的亲了亲。
左奇函将杨博文抱到沙发上,把袜子给他穿上,两人依偎在沙发一起享受着在一起的时光。
次日,杨博文从床上醒来,厨房中传出声响,是左奇函在做饭。杨博文伸个懒腰,拖着刚睡醒的身体来到洗手间。刷完牙,一股力突然将他托到洗手台上,杨博文吓得小声惊呼,却被左奇函堵住了嘴。
二人在洗手间jiu//缠许久,吃完饭左奇函便出门上班了。
已是晚上11点,杨博文呆坐在沙发上等待左奇函回家。
又有短信发来,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不过这次发来的是一对戒指。
:你的小叔马上就要是我的人咯~
刚起床的杨博文将手机甩到一边,他也不觉得他能拴住左奇函一辈子。说到底他们的关系是什么?不像爱人,不像叔侄,更像p//友。左奇函在动//qing之际从没说过“我爱你”三字,一切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杨博文自嘲得笑了笑。
今天左奇函回来得似乎格外晚,等指针落到12点的位置,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杨博文,他有些惊讶。
“你怎么还不睡?”
“我明天搬回家吧。”杨博文的语气平淡。
左奇函近乎暴怒地抱起杨博文,吻上他的唇,撕咬着那两片殷红,铁锈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杨博文挣脱了这个狂躁的吻,抹抹唇上的鲜红。
“你准备以什么身份和我//z?小叔吗?”杨博文质问道,“我得不到你的心,左奇函!你爱我吗?”他举起手机,将照片展示在左奇函面前。
“清醒一点吧,小叔,你根本不爱我。”杨博文的声音颤抖着,他丢下手机,蜷缩在地上。左奇函慌了,他试图抚摸杨博文的后背,但突然想起他的质问,手悬在空中。
他恳求地底低下声询问:“能不走吗?”杨博文嘴角漏出苦涩的笑:“我累了,左奇函。”他夺门而出,只留左奇函一人在原地愣神。
杨博文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冷冽的秋风从领口灌入,又呼啸在高楼间。他踏进酒吧,辛辣的酒刺激着他的神经,本就酒量不好的他很快便瘫在吧台上。
等左奇函赶来时,杨博文已经在吧台上昏睡,左奇函靠近,他没忍住戳了戳杨博文通红的脸颊,在那上面烙下一吻。杨博文被惊醒,眯着眼想看清面前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帅哥。”没等左奇函开口,他又说道,“你长得好像左奇函啊……”语毕,他在左奇函的嘴上“啵”地亲了一口。
“走,小帅哥,跟我回家,在他面前//z//,气死他……”
“你说的,杨博文。”
杨博文落了许多泪,哭着求自己的小叔,可仍无济于事,左奇函也不知说了多少遍“我爱你”……
一觉醒来,杨博文只觉全身的骨头都已散架,他扶着腰,姿势别扭地走到客厅。左奇函看到杨博文被不小心撩起的衣摆,上面还残留着昨晚的hen//迹,喉/////////结上下滚动。
杨博文扑入左奇函怀中,在他耳边悄悄耳语。
“我也爱你。”
-人生不长,爱你这件事我不想隐瞒
*吃醋小杨×听话桂源
“为什么喝别人的水”
mm:gw99
要是看不了的话就大眼搜:小椰果H
《关于你我所知道的一切》03录制结束
私设|ooc|别上升小孩
补妆kiss吃醋
摄像机关机的那一刻,杨博文的面色就冷了下来,他转头看向镜子里自己被画的面目全非的脸,有些无语地回头瞅了眼左奇函。
左奇函被杨博文看的缩了缩脖子,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录制的教室。
杨博文皱着眉头打开化妆间的门,正好对上张桂源回头的视线。他尴尬地笑着开口,“桂圆,你怎么在这?”
张桂源阴阳怪气地回他,“怎么?玩游戏玩的忘记还有我了?”
“怎么会呢,哈哈”杨博文讪笑着关上门,凑到张桂源身边坐下。
张桂源瞳孔微动,将杨博文一塌糊涂的...
张桂源瞳孔微动,将杨博文一塌糊涂的妆容看得彻底,然后扯起了嘲讽的嘴角。
“看来玩的挺开心啊,脖子都涂上了呢!”
杨博文对张桂源的阴阳怪气有些招架不住,就算张桂源对他生气都好过这不冷不热的嘲讽。
“没,这个是惩罚。”杨博文声音微弱的辩解。
“我知道啊!”张桂源站起身,凑近杨博文,语气暧昧,“那,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张桂源没管杨博文的疑惑,用手托起杨博文的脸,仔细端详,“看来还要补点唇妆,才能搭配上这个妆容呢。”
杨博文小心地想扒开张桂源的手,张桂源感觉到杨博文的动作,反而从托着转为捏着杨博文的脸。杨博文慌乱地想逃,“那什么,我要卸妆了。”
“别呀,等会一起卸。”
张桂源将杨博文按在凳子上,拿出没有用过的口红,小心地用手沾上一些。
杨博文警惕着张桂源的动作,生怕自己灿烂的脸上再增加几道色彩。他看到张桂源将口红抹在手上,然后慢慢地朝他伸过来,于是又挣扎地想要逃走。
张桂源凑近杨博文的脸,说话的热气喷在杨博文脸上,“博文,你跑啥呀!”
杨博文的耳朵被热气熏红,他的眼中带着想要吞噬一切的渴望,而被盯上的猎物还在不知死活的向他靠近。
张桂源的手碰到杨博文的嘴唇,他小心地抹着口红,杨博文配合地嘴唇微张,眼睛向上看着张桂源的脸。气氛暧昧,杨博文感受着张桂源手的温度,身体的所有知觉仿佛失灵,只有被他人触碰的部分感知着心脏升温地跳动。
张桂源专注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杨博文意外的配合让张桂源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却先红了自己的脸。
“桂圆,你脸红了。”杨博文突然出声调侃。张桂源想辩解,抬头又受到了杨博文的上目线攻击,他慌乱地转移视线,心中暗道,杨博文真是个妖精,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他。
“你别说话,等会妆花了。”张桂源怒了一下,也就怒了一下。
杨博文笑得眯起眼睛,手却开始不安分地搭上张桂源的腰。
张桂源细致地将嘴唇轮廓晕上口红,全然没有注意到杨博文的小动作。
“好啦!”张桂源凑得更近去看杨博文的脸,然后满意地点点头,“我涂的真好。”
杨博文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被口红画出纷乱的线条,脖子也没有幸免于难;而之前唯一没有被画的嘴唇,却比之前颜色深了许多,唇周也没有晕出多余的色彩,确实涂的不错。
张桂源转身就想走,杨博文抱住张桂源的手臂却在此时收紧。
“做完恶作剧就想走?”杨博文戏谑地看着张桂源,张桂源眼神清澈,仿佛在说“不然呢”。
杨博文搂着张桂源的腰,伸手捏着张桂源的下巴,盯着张桂源的嘴巴说道,“那可由不得你。”
“你这霸道总裁的调……”张桂源话还没说完,杨博文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张桂源在杨博文吻上来的那一秒,暗自懊恼自己惹火上身。
杨博文贴上张桂源的嘴唇,霸道地霸占张桂源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在张桂源的口腔中攻城掠地,撕扯着张桂源与他一起沉沦。
张桂源是在他实在受不了了拍打杨博文后背时被放开的,他眼神恶狠狠地瞅了一眼杨博文。这眼神在杨博文看来就像小猫挠人一样,不痛不痒的,还有些舒服。
杨博文迎面对上张桂源的目光,然后不怕死地冒出一句,“宝宝,你是不是吃醋了?”
张桂源更生气了,“醋什么,你才吃醋嘞。”
杨博文紧急抱住张桂源开始哄,“对对对,我吃醋,就是我吃醋。”然后又可怜巴巴地对张桂源撒娇,“别生气了嘛!”
张桂源无语地看着顶级变脸大师杨博文表演,最后只摇了摇头,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对杨博文恶作剧。
张桂源扒拉开杨博文抱着自己的手,转身想离开化妆间,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嘴唇红肿,外围晕染着先前给杨博文补的口红,实在是,有点凌乱。
张桂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回头瞪了杨博文一眼,“杨博文,都怪你,我现在怎么见人嘛……”
杨博文拉过张桂源的手晃晃,“别生气嘛,我给你卸妆。”
张桂源被杨博文的撒娇打败,“你下次不许这样了。”
“好好好,以后绝对不这样了。”
杨博文给张桂源卸完妆后,胡乱地招呼化妆棉往自己脸上擦。张桂源看着杨博文粗暴的手法,有些感叹幸好杨博文现在的皮肤底子还不错,不然,真的没两天就给他造坏了。
张桂源拦住杨博文,拿过他手上的化妆棉,小心翼翼地擦拭他脸上的印记。
张桂源擦到杨博文的脖子时,不小心碰上了杨博文的喉结,杨博文痒的瑟缩了一下。张桂源以为杨博文被擦痛了,还用手指轻轻地摸了一下,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