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程度很低,虽然不太明显,但两个人都有些精神不正常
*这篇里内化了很多缺德行为,比如偷拍等,容易让人不适,慎*
毕竟是520嘛!想了半天还是写成了这样的故事可爱的小故事,老公们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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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时候,尤利安布兰特这个名字已经很出名了,近千人的学校里,这个名字也有很多别称,那个拍照的孩子,那个学长,那个金发帅哥。他还在校时已经是知名校友,偶尔会帮摄影老师代课,最重要的毕业年却...
高中的时候,尤利安布兰特这个名字已经很出名了,近千人的学校里,这个名字也有很多别称,那个拍照的孩子,那个学长,那个金发帅哥。他还在校时已经是知名校友,偶尔会帮摄影老师代课,最重要的毕业年却还在随心所欲翘课,出勤率早就不够格,老师们还是心照不宣睁只眼闭只眼,就是这样的人物。
凯也记不清尤利安的橱柜里到底放了几个奖杯,青年最佳摄影,纪录摄影最佳新人,年度摄影新人提名,荣誉数不清。
而凯最初听到尤利安的名字,就是“那个摄影天才帅哥学长。”
他听得很不以为意,世界上天才那么多,多一个学长而已,真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要大惊小怪,不就是拍照片吗?谁不会拍呢,这有什么好天才。
但当尤利安拿着洗好的切片邀请小凯一起去放映室看照片,凯还是忍不住好奇跟着去了。这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拍下的呢…我在吃饭,我在踢球,我在课堂上睡着,我放学骑车回家…尤利安站在投影器旁边,指间一下下搅着放映机的滚轮。放映机嗡嗡响,胶卷被拨出咔啦咔啦的声音,在密不透风的放映室里,小凯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三十五张照片放完,画面定格在凯在休息室换鞋的瞬间,他正仰头和谁说着话,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宽松的短裤边顺着大腿线条滑到根部,那里藏着阳光烙上的晒痕。漂亮的脸扬着,他无意识向上看着对面的人,水汽挂在睫毛上,嘴唇微张,一切都亮晶晶的。昏暗的休息室,很多人在画面中,但都是暗的模糊的,只有凯是亮晶晶的,发着光。
他恍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盯着,被镜头,被镜头后的尤利安。凯有些背后发凉,可是心在扑通跳着,为什么?
咔啦咔啦声停了,凯下意识转过身寻找尤利安的身影。一片漆黑的投影室,凯怎样都看不清尤利安的表情,他垂着头,指尖仍旧停留在那张切片上。再回头看这张休息室照片,凯没来由觉得,这位学长喜欢他。
对凯的目光,布兰特也确实没有打算遮掩——他知道掩饰是没用的,一切欲望在镜头处理下都会被直白的表现出来,而凯太特别了。
在进入这所学校的两年里,布兰特几乎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摄影热情。一切都太无聊了,重复循环的每日每日,平和的学校,漫长的喧闹,一切都很好,但一切都那么无聊。
直到小凯入学。
布兰特忽然明白为什么会有摄影师执着于记录自己妻子的生活,从约会到生子,从日到夜。哪怕他心底清楚这种掌控欲溢出照片的每张都带着令人恶心的侵略性,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非常想要拍小凯。
这卷相片只是他的投名状,布兰特关掉投影仪,打开灯,慢慢走到低着头的小凯面前。他弯下腰,就这样,小凯一双眼撞进了他的视线,真漂亮的眼睛啊,睫毛颤抖着,就这样不安的看着他。
于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低沉的,或许有些颤抖的问着,
“学弟你…愿意做我的模特吗?我会非常开心的。”
凯躲闪不掉尤利安的目光,那么温柔又那么有侵略性,这种视线会把人灼伤。凯在这种注视下,不能,或许也不敢说不。
凯点点头答应,布兰特拍了拍小凯的脑袋,关掉投影仪,走出房间,这便是他们合作的开始。
最开始,凯还有些怕尤利安,他是风云学长这件事已经很有压迫性,更别提尤利安看他的眼神,凯总觉得自己要被解刨了。
但尤利安学长总是带着笑,手很轻柔的摸着他脑袋,话语和行为温柔到了十成十。他总会突然出现在身边夸小凯,“凯,眼睛真漂亮”,“踢球的时候跑起来动作真好看”,还有讲的最多的,“小凯好乖”。凯就在一声声夸赞中迷失了自我,不可控制的,凯越来越想粘着尤利安学长。
校园里出现了这么一对奇怪的组合,大家都很诧异,怎么那么有名的布兰特会和刚入学的学弟如此亲近?同一个导师组的同学问布兰特身边哪来这么个小孩,布兰特只是摆手笑了笑说,其实是他缠着小凯的。
“他虽然粘人还有些吵,但实在太合我心意,所以没办法不跟着他啊,大家也拜托啦,多惯着他一点吧。”
面对尤利安学长的镜头,凯开始逼迫自己适应,只是逼迫过度便容易适得其反。最开始几副胶卷,他总是有些胆怯,躲闪。于是学长带他去了自己家的暗房。他教他怎么洗照片,调制显像液和定型液。密不透风的地下室,两个人挤在黑布遮挡下的狭小暗红色隔间里,除了全是化学调剂的架子和操作台,这里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
凯很高挑,但却很瘦,从背后抱住他实在太容易。尤利安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薄薄一层塑胶手套,裹住小凯的指节,牵引着他的行动。倒多少显像粉,再加多少水,布兰特在小凯耳边念着比例数字,只是心跳声太大了,凯听不真切尤利安的声音,在黑暗的地下室,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呼吸声和心跳声会盖过一切。
尤利安讲话时热空气从他颈边划过,好烫,凯耳朵又红了。
黑窗帘后是完全无光的纯黑,布兰特就在这片暗里牵着小凯,教他安装片心,安装显像罐,教他该做的一切,最后教他怎么剪胶卷,晾干,真正的手把手。指尖到指尖的教学,小凯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幼孩,可他实在反驳不出什么,在尤利安学长的掌控欲下藏着的是温柔,凯没那么想抵抗。
在一切结束后小凯想去开灯,却被尤利安按在了原地,在一片黑中,尤利安第一次吻了他。尤利安把凯抵到桌边,手捏着凯的后脖颈,不容置疑地啄吻着小凯。就在这片黑里,被剥夺的视觉悄悄回归了一些,在这片黑里,没有人把眼睛闭上,尤利安直直望向小凯湖蓝色眸子,那眼神让小凯回想起了那张在休息室的照片。
他无端觉得,拍摄这张照片时,尤利安也是这样的眼神,要把他吃掉的,想把他拆开的,赤裸的,是观察猎物的表情。但一眨眼他的学长已经变回了温柔模样,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就当是错觉,凯轻轻合上眼,亲回了他的学长,是给尤利安的答复。
开学后,布兰特也进入备考期,他并不担心大学选择,只要他想去,没有摄影系不会录取他,哪怕是不上大学也有出路。但临近这个时候,各种展览也进入季节,经常有杂志社和艺术馆会问布兰特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布兰特全都回绝掉,只说自己不拍照片很久了,大家都很惋惜表达了想要合作的愿望,布兰特还是不为所动,依旧说不再拍任何照片。
“尤利安!你为什么跟他们撒谎说你不拍照片了啊?”
“你不会介意被别人看到这些照片吗?”
“因为尤利安想做的事总是有道理的”
布兰特也想,为什么呢,他总觉得这些照片拍出来已经足够了,像曾经一样要把他的作品展示给世界的心情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他拍照只为了取悦自己,致使他的是最自私的心情。被经纪人追的紧了或者手里没钱了,他就拿出些上学拍的作业糊弄外界,偶尔两张照片,对外说这就是他最近拍出的一切,实际上家里放映室放小凯照片的柜子已经被塞到放不下。
哪怕外界说天才已经陨落,尤利安江郎才尽,他也没有放出过任何一张关于小凯的照片。
凯在这两年身材抽条越长越高,这些照片几乎是记录下了他的成长,有星探挖凯去做模特,小凯在相机下生活了近三年,上大学开销也很大,他总有些心动。
出乎意料的,尤利安很快便同意了,甚至帮着他联系了自己曾经的同行。高中生活的两年半,凯已经觉得自己身体的使用权只属于布兰特,他很小心询问他的主人,他真的可以被其他人拍摄吗?尤利安用他说过的话回答他——凯想做的事,总是有道理的,所以他不介意,哪怕他会非常非常嫉妒。
“但我也会好奇会想看别人眼中的小凯,所以不要害怕啊…”
凯签约了公司,拍了很多杂志,因为太好的条件和太优越的气质,很快被全世界的人认识。这让他总有些苦恼,尤利安却没说什么,只要他把复活节假期留给自己。
凯听尤利安的建议,也为了权衡工作,毕业后还是决定去不算太远的英国留学。为了办长期来往的签证,也因为凯不知道该说是软磨硬泡还是撒泼的请求下,尤利安还是同意开一场个展。摄影行业的年轻天才新星时隔三年的首次个展,布兰特还是没有广泛宣传,甚至连展览内容都闭口不谈。哪怕只是这样,业界,媒体,甚至是学校的教授们都表达了他们的期待,布兰特只是用微笑回应一切好奇,像签了什么保密协议,从始至终他一个字都没泄漏。
走到展览的最后一面墙前,投影仪并列放映着三张相片。第一张是凯那张在休息室里换鞋的照片,第二张是在夕阳下的拍立得,第三张则是整场展览里唯一一张没有凯出现的照片。
那是凯拍下的,正在摆弄着胶片机的尤利安,昏暗的灯光打在金发男人的侧脸上,他穿着拍立得里小凯套着的那件衬衫,手里握着相机,眼睛里全是温柔。照片角落里写了一行字,是凑近看才可以辨认清楚的细小文字。展览在手册里介绍,这是凯哈弗茨写于某年五月二十日的对尤利安布兰特的告白。
那天夜里小凯,蓄谋已久的小凯趁布兰特不注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那台莱卡拍立得拍下了这张珍贵的相片,布兰特很无奈看着笑成一团的小凯,叹了口气默许了他的行为。第二天早上,凯看着还在熟睡的尤利安,不知道从哪摸出来根铅笔,在相片上写下了这句话
“而缪斯也会爱上他的摄影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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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小的不重要的添加信息!写这篇时出现在脑子里的,老公们随便看看
1
小凯最开始一张张给尤利安的照片贴标签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尤利安的照片厉害在哪里,他问尤利安,尤利安就偏过脑袋逃避回答,凯觉得奇怪,他们中明明逃避问题的是小凯他自己!直到后来和尤利安的经理人聊天才明白。他出名的原因和不愿意提的原因都是因为他的拍摄方式。
尤利安从十三岁就开始扫街拍照。“他就是那句话讲的人啊!扫最野的街,挨最毒的打!”经理人这么说道,“他那个摄影被人叫‘入侵性摄影’,什么是入侵性摄影?拍照时他都不看取景框,找到目标后便慢慢靠近,到离人只有一米距离时就立马按快门,被拍摄的人被闪光灯闪瞎了,他也拍好照片跑了,你说缺不缺德!”
凯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尤利安在街上游荡到处瞎按快门的样子,好好玩,好可爱。
“就是因为这样,他真的丢过不少次人咯,甚至被抓进局子里过,要不是他爸爸妈妈也知道他在做什么,早就揍他啦。”
听完这些,一下子凯就明白过来最开始尤利安眼里的那些侵略性是哪里来的,他就像一只等待猎物的蛇,在人不知不觉间慢慢靠近,然后冷不丁出来完成捕猎,特别是尤利安看起来还那么天使好人样!更不会有人期待他会做这种事嘛!
“你也是受苦了,这小子眼光很毒,看起来什么都能接受,其实最固执啦!”经理人拍拍凯的肩膀,一副同情模样,凯深以为然,回想起尤利安非要逗哭他拍照的样子,凯狠狠点了两下头。
2
布兰特关于小凯的个展只开放了一个星期,就这一个星期门票钱都足够他挥霍好一阵。有艺术馆想要高价买下其中的照片,全都被布兰特回绝了,拿到当季奖项又拿到三封推荐信后他缩回舒适圈,再有人问他要小凯的照片他也不给。
但是他坐吃山空也不是个事,为了生计嘛,纠结了很久布兰特还是回去拍他的街拍老本行了。
3
很多年后有杂志请布兰特出来给小凯拍杂志封面,布兰特很快就答应了,倒是小凯开始替男朋友紧张。
“那尤利安你坚持那么多年的原则不就坏掉了嘛!!怎么就突然答应了!!我都要替你拒绝了!”
“小凯不喜欢的话那我就再拒绝他们嘛。”
“…喜欢,你拍的什么我都喜欢!”
但其实布兰特只是受不了现在这帮摄影师乱用小凯了,拍出来一点意思都没有,事实证明,最了解怎么用小凯拍照好看的还得是他学长。
4
记者们特别爱问布兰特关于小凯的一些事,因为布兰特总是会不由自主絮絮叨叨讲很多他们不知道的小凯,每一个都特别可爱,而每段关于小凯的采访都是同样的结尾,布兰特满眼爱意的笑着,用又嫌弃又喜爱的语气说同一段话,这段话他上学时候说,小凯刚工作时说,他怎么讲都讲不够,仿佛要全世界都知道:
“凯就是个小孩啊,虽然粘人还有些吵,但实在太合我心意,大家也拜托啦,多惯着他一点吧”
这下是真没了,谢谢大家看到这里,520快乐!
[图片]
Summary:正在追求的学长又生闷气了,为什么?
布兰特×哈弗茨(哈弗茨单性转)(内含芒果糯米,芒特性转)
9、然而第二天,哈弗茨就后悔了。就在芒特收拾完准备去足球场是赖斯时,哈弗茨就选择放弃了。
“怎么还不走?”芒特冲还窝在床上的哈弗茨喊,“昨天是谁在那畅想未来的?”
“算了,”哈弗茨心虚的说,“我觉得太尴尬了。”
“算了?”芒特一把将哈弗茨从床上拽下来,“你不行也得行!现在立刻给我起来,把你这愚蠢的海绵宝宝睡衣给我脱下来,换件好看点的裙子!”
哈弗茨还想说些什么,看到芒特的表情,立刻乖乖下床了。
10、去训练场的路上,哈弗茨只觉得如坐针毡。
“我现在还可以...
“我现在还可以后悔吗?”哈弗茨可怜兮兮地问。
“不可以。”芒特冲哈弗茨笑笑,“那样的话你一辈子都别想找到对象了。”
可恨的小情侣,哈弗茨想。她找了个位置坐下,托着下巴盯着布兰特看。旁边有很多来看训练的女生,正小声谈论着场上的球员。哈弗茨看上去高冷的要死,但其实一直偷偷听着她们的谈话。
过了大概五分钟,芒特走了过来。
“Kai,我和Declan说好了,”芒特笑嘻嘻地说,“他说他会告诉布兰特学长的。”
这话一说完,哈弗茨的耳尖立刻变得血红。
“啊啊啊啊啊!”哈弗茨抱住自己的脑袋,“我恨你!”
“你会感谢我的。”芒特拍拍对方的背,“相信我。”
11、训练一结束,芒特就拽着哈弗茨往更衣室走,生怕对方拔腿就跑。
哈弗茨感觉自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芒特拽着往前走。
“布兰特学长!”芒特笑着朝布兰特挥手,“我家Kai有点事想和你说!”
说完芒特就放开哈弗茨,和赖斯手牵手跑了,留下哈弗茨一个人在布兰特面前凌乱。准确来说,不是布兰特,是布兰特和一群德国人。哈弗茨根本说不出话,她看了看布兰特又看了看一群吃瓜的人,只觉得自己要昏厥了。
“Marco,”布兰特先开口了,“你们先走吧。”
“行行行,”罗伊斯歪着个嘴笑,“走吧,我们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然后吃瓜群众浩浩荡荡地走了,剩下布兰特和哈弗茨两个人在原地干瞪眼。说些什么啊!哈弗茨在内心怒吼,表面上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如果忽略通红的脸色。
“我昨晚不是故意拒绝你的好友邀请的。”哈弗茨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这句话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段感觉,“我真的是手滑了。”
布兰特立刻想到了罗伊斯的那句“这理由也太扯了”。但是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布兰特也意识到这个理由百分之百是真的。
好可爱,布兰特想。他忍不住被对方可爱到笑了出来,但是哈弗茨有点笑不出来了。
12、被暗恋对象嘲笑了,哈弗茨欲哭无泪。
“对不起。”哈弗茨紧张到想给对方鞠躬,“真的非常对不起。”
“没关系,”布兰特温柔地笑笑,“我还以为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被你讨厌了。”
“怎么可能!”哈弗茨灰绿色的眼睛亮亮的,“我,额,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那我有这个荣幸加你为好友吗?”布兰特冲哈弗茨眨眨眼。哈弗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
“可以!”哈弗茨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哈弗茨看着对方低头输自己联系方式的样子,脑子一宕机:“布兰特学长,我能追你吗?”
话出口哈弗茨就想给自己来一拳,把自己打晕重开。
“叫我Julian就可以了。”布兰特看了一眼哈弗茨,“当然可以追。”
哈弗茨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但是我没那么好追。”布兰特歪歪脑袋,“你得做好准备。”
“我做好了!”哈弗茨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大到周围一群人以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那我等着。”布兰特摸了摸对方的卷毛,“现在,我送你回寝室吧。”
“不不不,”哈弗茨认真地说,“都说了我追你,我送你回寝室。”
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布兰特说不出拒绝的话。但是他能想到回寝室后被围着笑的场景。
“那走吧。”布兰特说。
13、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但是布兰特和哈弗茨并肩走在路上的场景吸引了很多目光,当然,以两人现在的心理活动根本无暇顾及路人的目光。
于是校园论坛上有一个帖子出现了——“布兰特和哈弗茨什么关系?”
14、“我到了。”到了男寝门口,布兰特开口说,“你也早点回去吧。”
“好的。”哈弗茨稀里糊涂地点点头,“拜拜。”
“拜拜。”布兰特又摸了一把对方的棕色卷毛,“记得联系我。”
“会的!”哈弗茨认真地点点头。
布兰特觉得自己又想笑了,但怕哈弗茨想多,只能憋着。
但等布兰特回到宿舍,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刚踏进寝室门,还没来得及说一声“我回来了”,就被罗伊斯,胡梅尔斯等人团团围住。
“坦白从宽!”罗伊斯从身后抱住布兰特。
“坦白什么?”布兰特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15、另一边哈弗茨则是开开心心地回到寝室。
“如何?”芒特躺在床上,看到哈弗茨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稳了,“是他送你回来的吧!”
“不是,”哈弗茨说,“我先送他回寝室的。”
“???”
芒特搞不懂。
(彩蛋为布兰特寝室的“盘问”)
既然难得首页开始推新穆了,那我就顺便回顾下新穆经典互相表白和维护的语录好了(当然以穆勒居多,毕竟胖是真的不多说话。)
1.德国一门事件
18诺伊尔大伤回来,巴萨家大根风头正盛,加上勒夫背后挑拨。大根多次对媒体表示自己要夺取一门。当时媒体也正在疯狂炒作,采访了一大波德国队员和名宿。基本上只要是现役队员,都会以“两人都很好”来敷衍,而诺伊尔当干儿子疼的基米希甚至主动为大根站台。只有穆勒如此回应:
“当然啦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不过Manu一直是我的门将。我当然站在他那一边。这个讨论也不能说更多了。”
2.在我心中有重要的位置
穆勒:对于我来说,Manu就是世...
穆勒:对于我来说,Manu就是世界最佳门将。Manuel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管在拜仁还是在国家队。所以,在我心里,我希望给他一个特殊的位置。
诺伊尔(回顾新穆国家队十年):Thomas总是心系所有人,从没想过离开。对我来说,Thomas早已经不只是一个队友那么简单了。我们曾经经历过了无数的高峰和低谷。
3.一同经历高峰和低估
背景:记者问穆勒,莱万对他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队友。
穆勒:从整体来看,我和Manu一起风雨同舟了最久。我们彼此之间建立了一种特别的信任。
背景:穆勒进入拜仁历史射手榜TOP3
4.为你破人设
背景:安切洛蒂和穆勒矛盾加剧,穆勒对媒体公开表达不满。诺伊尔一向跟媒体打太极,在回答这个问题时竟然破人设的直接为穆勒站台两次。不仅直接导致大批量队友站队穆勒,还导致拜仁高层不满。
诺伊尔:我认为Thomas下周会首发的。(第一次采访)
【对比回应其他队友无法首发,比如库蒂尼奥:“他以后会有机会上场的。”】
诺伊尔:Thomas只是表达自己的想法,这没什么问题(第二次采访)
鲁梅尼格怒怼:没有人的首发地位是稳固的,包括诺伊尔!!
背景:穆勒和科瓦奇矛盾升级。穆勒公开表达不满。
诺伊尔:Thomas是拜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之后多家媒体透露,赶走科瓦奇诺伊尔是主力。)
背景:2022世界杯前新发,记者暗示穆勒康复太晚。
诺伊尔:我们都这个年纪了是吧,快速恢复也不容易(乐)。看见Thomas能重回训练场我当然开心了,他和吕迪格都很努力。其实他一直都有训练啊,不过都是单训。(回归严肃)他能重回球场是很必要,因为他是球场上那种会跟人做很多交流的球员,这对我们真重要,在进攻端他也是重要人物。
(对比此前媒体谈及诺伊尔年纪大了,诺伊尔的反应: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吧?你说谁老?!谁是爷爷辈儿?(炸毛))
5.在媒体面前疯狂捧你
背景:FIFA最佳门将颁奖。主持人问诺伊尔队里谁比较聪明。
诺伊尔:很多人都比我聪明,比如Thomas。
背景:新穆快问快答。让回答谁是最好的前锋。
诺伊尔:我们队里有很棒的前锋队友,比如Thomas啊。
背景:记者问穆勒,诺伊尔在巴黎拜仁欧冠决赛中的表现。
穆勒:内马尔和姆巴佩确实有个一两次机会打门啦,不过我们必须说呢,不管他们想怎么秀一下自己的才能,他们都会发现Manu才是最终的那个王者。他在决赛中再一次拿出了伟大的表现,同时他也更加证实了他就是一名世界级门将。在德甲里或许并没有那么明显,虽然他在一整个赛季都发挥的是这么样的优秀。他更珍贵的地方在于,在重要的比赛里,(只要你需要的时候,)他就在那儿。Manu在获得冠军之后所获得的所有赞美之声,他都完全配得上。
6.一些可爱的吐槽
背景:记者问及穆勒是不是话痨
诺伊尔:我和Thomas相处很久了。有时候我甚至会出现幻听,因为穆勒就像小广播一样叽里呱啦的。
我在队里的嗓门是很大的,仅次于Thomas,他自带扩音器。
背景:记者问诺伊尔,如果要从非门将队友里选一个人守门,会选谁。
诺伊尔:反正Thomas是绝对不行的!
新穆练习点球。如果诺伊尔没有扑出来,穆勒会调侃:“诶呀,至少你心里把点球扑出来了!”
7.坚决维护你
(穆勒一直在维护胖,东西太多就随便举例几个。)
背景:18年诺伊尔大伤回来,尚在恢复期,数据不如以往,被媒体和球迷疯狂诟病。
穆勒:最近有些针对Manu的数据都很可笑,他们都不是真的!
背景:拜仁养伤归来,在各方质疑之下,帮助拜仁勇夺1819赛季德国杯冠军。
穆勒:他今年经历了太多来自内外的压力。如今他已经浴火重生。
背景:20/21赛季,拜仁2-3不敌巴黎
穆勒:Manu只有一个球是必须要扑出来的,那个球还是个越位球!!
背景:21/22赛季拜仁德国杯0-5不敌门兴
穆勒:我们让Manu孤军奋战了……除了他,我们都表现的非常差劲。拜仁球员竟然会集体掉线,这种事情我从来没经历过。
8.昵称穆勒这两年很喜欢喊诺伊尔“Schnapper”,也就是“咬咬”。这是诺伊尔还在沙尔克的奶胖时期拥有的外号。按理说年纪一大把了,被这么叫应该挺羞涩的,但穆勒却非常喜欢在人前这么喊他(不管是社媒还是营业)。
钢琴家K/乐评家宽,abo设定,有一点dfs出现
*固定乐思,用一段旋律代表某个人或某个事。
“上帝啊,把他给我,我就把心交给您。”——安德烈·纪德《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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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克罗斯十七岁,金发梳着栗子头,在奥地利秋天的阳光下反射着白光,每天早晨,当他从合租的小公寓的床上醒来时,耀眼的太阳就照在他下巴上。他的生活和大多数学生并没有太多的区别:两个室友,一份兼职,做不完的作业,从血管里喷涌而出的梦想。
但克罗斯却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小小骄傲,他可以为此找出很多理由,比如:他们的公寓里有一架立式钢琴(房东留下的)、一把小提琴(托马斯·穆......
但克罗斯却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小小骄傲,他可以为此找出很多理由,比如:他们的公寓里有一架立式钢琴(房东留下的)、一把小提琴(托马斯·穆勒的宝贝)、一把吉他(属于马尔科·罗伊斯)还有一柜子颇有品味的旧古典音乐唱片(他的!);他们都是维也纳艺术与表演大学相当年轻的学生,他又是年纪最小的;他的书柜上贴着米洛斯拉夫·克洛泽的海报,克洛泽是他最爱的钢琴演奏家。
种种证据都表明,克罗斯不应当承受生活刚刚施加给他的重压。可是他现在却只能怀着满腔的屈辱裹着围巾一路从美泉宫歌剧院走回他的小公寓,把自己摔进枕头里,狠狠地骂一通有眼无珠、尸位素餐的作曲奖学金评审委员会。
克罗斯打开门,托马斯·穆勒的行李箱就敞开着摊在客厅的地上,看见他回来,穆勒像小狗一样抬起头。
“托马斯!你从法国回来了!”克罗斯努力表现得很高兴。
“我把MDW的脸丢尽了。”穆勒开门见山。
“你明明没有错!”克罗斯扯掉围巾和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以一屁股坐到地上,“况且,MDW还有别人获奖,这根本不是什么事。”
“施魏因施泰格,第三名,不算太差,是吧?”穆勒对他摊手,“但他就是学指挥的,我们作曲专业可就只有一个名额啊!我把这全毁了!”
“天杀的法国贝桑松指挥比赛!我看他们就是故意为难你,因为你最年轻,又是从卡拉扬的母校被推荐的,他们决定不给你一点机会!”
“谢谢你,托尼。但这根本就没有道理。”穆勒说,“你要怎么说我们的冠军呢?他是从穆拉文斯基教过的学院被推荐的,但他就该是第一名。看看他给的每一拍,每一个指示!至少从比赛的表现上来看,我是活该。”
“卢卡·莫德里奇。”克罗斯说,“我同意他是冠军,但他毕竟比你多活了好几年,这也是情理之中。”
“唉,托尼,我在想,不如我还是老实回去作曲吧。”
“不行!绝对不行!”克罗斯斩钉截铁地否决,“托马斯,那个男高音根本不看你的指挥,他以为他是谁?西蒙尼·因扎吉?他把你耍的团团转!所以这根本不是你当不好指挥,是因为你特别倒霉!究竟什么样的土地,才能开出那样有毒的花啊!”
“巴西,澳大利亚,阿根廷,德国本土制造,谁知道?管他呢!啊,天杀的!”穆勒站起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评审团认为不能给我这个奖学金。”克罗斯握着自己的脚踝说。
“作曲奖学金?”穆勒弯下腰,“就这个?凭什么?“
“他们说我的钢琴协奏曲钢琴部分完全无法演奏。”
“你是怎么说的?”
“我当然据理力争了!”克罗斯回答,“但他们又提出了更怪的要求,让我自己证明钢琴部分是可以演奏的。他们根本就不想给我这个奖学金,而且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自己放弃,才不至于暴露他们在专业领域的无知!”
“你为什么不证明给评审团看呢?”
“因为确实无法演奏。”
穆勒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我无法演奏。”克罗斯解释,“根据我对整个维也纳所有键盘系学生的观察,他们中也没有任何一个可以演奏。”
“试试马尔科的男朋友。”穆勒提议,“他们今天晚上住在这,马尔科去车站接他了。”
“根本不可能。”克罗斯摇头。“他的水平跟马尔科当时也差不多,马尔科认为自己受伤之前不行,波兰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都练不出来吗?”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克罗斯沮丧地说,“我知道那是可以演奏的,而且必须能够演奏,但是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的上忙,完全没有!”
晚饭前马尔科·罗伊斯和他的波兰男友来了,这顿饭充满了穆勒家乡的巴伐利亚风味,罗伊斯又把那个不知道是阿根廷还是澳大利亚的男高音痛骂了一番,他那看起来比他们老了十岁的男朋友一直附和。
“七天!”罗伊斯看着他的大作,“让我练七年吧!那还得是我的左手没有断了三根骨头!”
“指法真反常。”波兰人说,“有几个和弦我现在根本想不到怎么处理。”
“这是可以演奏的。”克罗斯坚持。
“的确可以。”所有人都赞同。
“但奖学金评审团认为不行,你们都知道,它配得上一个3000欧元的学院作曲奖项。”
“你能不能说出来,哪怕就是一个名字,一个可以演奏你作品的人?”穆勒叹了口气。
几乎是本能一般,克罗斯回答:“米洛斯拉夫·克洛泽。”
他站起来,极度绝望又如释重负:“那我就找他吧。”
到哪去找克洛泽?严格意义上,他们几个人中没有任何一个真正“认识”克洛泽。把录音和海报变成活生生的人,这情节堪称科幻。不过好在那时他们都还太年轻,并非一无所成,认为自己的天才迟早要震惊整个欧洲,竟然要把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付诸实施。
“人家会认为我们喝大了。”克罗斯点评。
“谢了,莱万多夫斯基。”克罗斯不情不愿地道谢,“你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要是以后你伤了马尔科的心,我一定要你吃够苦头。”
再过十年,他们会承认托尼·克罗斯言出必行,但现在他们只是哈哈大笑,像看一只呲牙的小猫。罗伊斯跳下来拧了一把他肉乎乎的脸。
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一封邮件,克罗斯至今还牢牢记得它的内容:
“尊敬的克洛泽先生,
您是我从九岁至今认识的最优秀的炫技钢琴家,我从没听过比您更好的演奏。我的总谱已经一同发给您了,要是您的技巧足以演奏这首“没人能做到”的协奏曲,我恳请您帮我一个忙,证明人类的手指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度。
祝您生活愉快。
托尼·克罗斯”
他写完邮件,立刻就上床睡觉,但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克罗斯决定给自己的失眠寻找一个罪魁祸首,他拼尽全力想要从自己的床上听到罗伊斯卧室里的声响,但却奇怪地一声也没有。他们为什么不上床?克罗斯绝望地想。如果罗伊斯和波兰人干柴烈火搞在一起,那他就有理由发怒,一脚踹开罗伊斯的房门,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至于穆勒,从法国铩羽而归的年轻指挥家甚至都没在整理行李,整个公寓寂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呼吸。
克罗斯悄悄爬起来,把头戴式耳机挂在脖子上,从书柜里抽出一张光盘唱片,放进电脑播放,然后戴着耳机躺回床上。
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这是李斯特的十二首超级技巧练习曲,德国唱片公司在他十五岁时发行的版本,演奏者正是米洛斯拉夫·克洛泽。
每个专长李斯特的演奏家都一定会把十二首超技练习曲录一遍,但克洛泽的名声正是从《狩猎》起步。一直到二十一岁,米洛斯拉夫·克洛泽都仅仅是MDW一个成绩平平的学生,但也正是在那一年,他在李斯特钢琴大赛上夺得了冠军,炫技演奏家的试金石检验了克洛泽,他的能力毋庸置疑。那一年克罗斯只有九岁,他的父母用克洛泽鞭策弟弟和他用功练琴:“如果你一直努力,即使天赋平平也能成功,看看米洛·克洛泽!”但九岁的托尼不允许弟弟点头附和,他挺起胸膛反驳:“不,米洛是天才。”
克洛泽当然是天才!机械的练习无助于作品的演绎,况且那是李斯特!那是浪漫主义光辉时代里巴黎最温柔、最敏感的心灵!怎么可以有人认为当今李斯特作品最好的演奏者“资质平平”?
对克洛泽的迷恋就这样开始了,这份狂热从九岁到十七岁都未曾改变。克洛泽热衷于炫技曲目中的炫技曲目,可事实上他的技巧却相当朴素:精准,干脆,清晰,果断。海报上的克洛泽栗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呈现出金属的质感,克罗斯拿着从父亲那里偷出来的指挥棒,凝视着年轻的演奏家,闭着眼睛挥下了人生的第一拍。从此他再也没有对未来做过其他设想,刚满十六岁他就来到维也纳,没有任何人能让他回头。克洛泽的演奏塑造了他的一生。
六点钟,穆勒的房门打开了,这个巴伐利亚男孩哈欠连天地准备做早饭,脚步声如同鼓点一样叫醒了克罗斯。他听见煎蛋的声音滋啦滋啦地响起,然后是面包机。克罗斯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走进洗手间,一打开门,刚刚袭来的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罗伊斯的波兰男朋友正对着镜子刷牙。真他妈的抱歉啊。克罗斯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希望波兰人用的是一次性牙刷,不是个会留在洗手台上罗伊斯杯子里的纪念品。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穆勒回头看了他一眼,“早上好,托尼!”,他的眼睛看到了稍微有点焦的吐司片和只剩半罐的巧克力酱,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他像一只触电的猫一样窜进卧室,打开电脑,收件箱里只有一封回信:
“天才的克罗斯先生,
感谢您对我演奏水平的信任,我相当喜欢您的作品,如果它被埋没,对我来讲实在是一件遗憾。我目前在意大利排练,最早也只能在三天后来到维也纳。请把您的安排告诉我,期待与您的见面,很荣幸能帮上忙。
米洛斯拉夫·克洛泽”
克罗斯发出一声尖叫,他的大脑停摆了,一脸茫然地走出来。系着粉红格子围裙的穆勒、只穿一条内裤的罗伊斯和搂着罗伊斯的波兰人都震惊地盯着他。煎蛋的香气进入他的鼻腔,他的饥饿随着对巧克力酱的渴望复苏了。
“有人给我回信了!”他长出一口气。
“谁?”穆勒叉着腰。
“当然是米洛斯拉夫·克洛泽!”
克罗斯可以断言,如果当年有一位先知告诉克洛泽,那个等在美泉宫歌剧院门口、穿着皱巴巴的连帽卫衣、鼻尖从围巾里探出来的宽脸男孩有朝一日会成为他的妻子,克洛泽大概一定会认为说出预言的人是个疯子。
维也纳的秋风把克罗斯的金发吹得东倒西歪,他把手写的总谱夹在一只胳膊底下,向克洛泽伸出另外半只胳膊。克洛泽一下出租车就伸出手来,快步跑上台阶握住克罗斯颤抖的手,这让十七岁的男孩一阵头晕目眩。
“托尼·克罗斯。”克洛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认错人吧?”
“就是我。”克罗斯局促地低了头,“您好,克洛泽先生。”
“米洛。”克洛泽对他微笑,“叫我米洛就行。”
“托尼。”克罗斯的嘴在围巾后面说。
“好的,托尼。你带总谱来了吗?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克罗斯把总谱递给他,小声说:“抱歉,这是我自己的手稿。”
“你写的音符就像印刷的一样整齐。”克洛泽笑着摇摇头,克罗斯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从台阶上栽下来。
“这里。”克洛泽指出了钢琴的高潮部分,“两个互斥的和弦对立,你想表达的是什么呢?”
克罗斯看着克洛泽的绿眼睛,“想象有一只小鸟。不是那种会唱歌的漂亮鸟儿,是一只雨燕。它在海面上飞行。”
“这只鸟儿正在风暴里。”克洛泽皱起眉头,认真地说,“它想要冲出风暴,大喊大叫,但没有任何应答。所以你让这两个和弦一起发声,是这样吗?”
“完全正确。”克罗斯回答。
“所以这些叠加的三和弦——”
“从上升的音柱里收集全音阶的所有音符。我模仿了李斯特,但不是全部,我用管乐模拟了合唱。”
“风暴从海上升起。”克洛泽说,“不可思议,托尼。这段旋律一开始在钢琴上出现,又在木管、铜管和弦乐部分反复,'风暴'动机,我可以这么说吗?”
“正是这样。”
“听起来像命运。”克洛泽点点头,“这只雨燕是怎么想的呢?”
克罗斯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说,“我只是想到了这段旋律。写出这些的时候我就像做梦一样。”
“天才。”克洛泽叹息了一声。“你看到的比你认为的更远,托尼。”
克罗斯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双绿眼睛。
“托尼,我想,你的作品不被评审团认可的原因不完全是因为钢琴部分的演奏难度。”克洛泽说,“你走在了大多数人认知的前面,他们还没准备好接受你的挑战。”
“但你并不是。”
“我不是,所以我希望你成功。”克洛泽把总谱还给他,“一会你要把铜管和弦乐部分唱出来吗?还是评审团至少给你准备了一位小提琴?”
克罗斯连忙摇头:“不行!我会把一切全搞砸的!我的视唱只得了3分!”他又低下了头,“没有小提琴。就这样吧,只有钢琴。”
“那你可以示意我把需要的部分唱出来。”克洛泽说,“虽然我们没有排练过,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克罗斯一瞬间浑身发抖,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我只是个学作曲的学生。”他扯下围巾,露出下巴,“而您是那么有名的演奏家……”
“你是我的指挥,托尼。”克洛泽不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而是面对一位真正的作曲家,“我是你的乐器。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演奏我,这是你的权利,Maestro.”
在克罗斯所有童年的梦里,从没有一次是克洛泽站在他面前,叫他Maestro,但这一切竟然发生了,就在他十七岁的秋天。
克洛泽的演奏是完美的,并且唱出了所有铜管和部分弦乐。演奏结束后,克罗斯的奖学金几乎已经板上钉钉,克洛泽和他同评审委员会一一握手,他们夸奖他前途无量。
克洛泽在意大利的排练还没有结束,他晚上会坐飞机回到米兰。克罗斯站在美泉宫歌剧院门口,“能给我签个名吗?”他问。
“当然。”克洛泽接过他的记号笔。
克罗斯卷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签在这吧!”
“我的老天!”克洛泽笑出声来,“不行,托尼,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好吧。”克罗斯委屈地把他的总谱递过来。克洛泽在扉页上签了名字。
“再见,托尼。”克洛泽和他握手。
“再见。”克罗斯吸吸鼻子。
他目送克洛泽坐上计程车消失在夜色里。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在克罗斯脑海中明晰:他不只是迷恋克洛泽,那种感情并不是朦胧的崇拜,而是真实存在的爱。
从少年长大往往只需要一个晚上。克罗斯回到自己合租的公寓,无视穆勒的尖叫和罗伊斯的抗议,一道菜用了六个鸡蛋,把巧克力酱涂在甜甜圈上。事情在一个星期里发生了更多的变化,他的协奏曲出版了;他决定抽一种巧克力味的烟;他有了第一个纹身:在他的右臂内侧,米洛斯拉夫·克洛泽的签名。
托尼·克罗斯二十四岁,登台的三分钟前他会在化妆间的镜子里打量自己:一头金发被发胶牢牢固定,镜灯发白的冷光让纤长的睫毛一片灿烂,亮晶晶的浅蓝眼睛聚精会神,粉底液遮盖了泛红的眼眶——总是如此,他就像上膛的手枪、绷紧的弓弦:疲惫的工作,拿不到的薪水,得不到的职位,操蛋的生活。
有时候他会尝试告诉自己,人应该知足常乐。他的父亲人到中年才得到的工作,他刚刚走出音乐学院的大门就拿到了。慕尼黑青年交响乐团的客座指挥,两首钢琴协奏曲和赋格曲集由SchottMusic出版,比起他至今还在莫扎特音乐学院挣扎能否毕业的弟弟菲利克斯,他简直称得上一帆风顺。克罗斯在饭桌上用这些话安慰父母,但当他躺回慕尼黑公寓的床上,愤慨又涌上心头。
他这一行从不缺乏天才,就在这个乐季,凯文·德布劳内成为伦敦交响乐团的常驻指挥,BBC音乐杂志的封面上写着“24岁的比利时大师”,可实际上凯文只有二十二岁,却有一个五岁的儿子,谎报自己的年龄只是为了避免未成年母亲的新闻。下一个乐季,二十五岁的托马斯·穆勒很可能成为巴伐利亚广播交响乐团新一任音乐总监,他是慕尼黑初升的太阳,FonoForum盛赞他的巴赫新唱片。当然,马尔科·罗伊斯还在多特蒙德市立歌剧院负隅顽抗,但没有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人想成为罗伊斯,没人愿意虚度青春。
克罗斯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做不了常驻指挥,在所有候选人里,他的得票数是最高的,而且的确需要一份长期的工作。失去这个合同的周六,他照例去穆勒家里吃晚饭,后者的新男友曼努埃尔·诺伊尔这个月季刚刚升任BRSO的首席。
生活在人与人之间的落差就有那么大,克罗斯对穆勒说:“我觉得很荒唐,因为我现在也没拿到工资,或许他们不想让我干这个常驻指挥就是因为想要无限期拖欠我的薪水,以此来要挟我。我想不明白,我给Opernwelt、Crescendo和IRR写乐评,我的专业水平竟然还是他妈的‘有待商榷’,我二十四岁了,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马尔科至少是常驻指挥!我没谈过恋爱,没跟谁上过床,不会做饭,每周末都要去你家里蹭吃蹭喝,忍受你带回家的炮友,甚至还要付出陪你打牌的代价。”
“你终于承认自己不会做饭了,托尼。”穆勒丝毫没被他激怒,“而且我选炮友的眼光一向很不错,就连马尔科都得承认。你也应该体验一下成年人的生活。”
“你酷爱儿童音乐。”克罗斯说,“而且我恨透了分手的戏码。你分手的时候全身发凉,像是马尔科和我在维也纳藏了一具尸体,马尔科和波兰人分手的时候,他用我的新衬衫擦鼻涕。”
诺伊尔的眼睛瞪得像毛绒熊玩偶上的玻璃珠,穆勒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别把我扯进来,托尼。”他说,“而且你有一篇大骂莱万多夫斯基的乐评要在Fanfare杂志上发表,我说的没错吧?他人就在美国,想想波士顿交响乐团的人看到这篇报道会怎么想他?当然了,你说的没错,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他是莱万多夫斯基,吃了美国指挥的白眼只会弹得更好。但我们的很多同行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已经开始畏惧你的评价,会想尽办法把你留在一个尴尬的位置。”
“这样我就是个半吊子的指挥、半吊子的作曲家,永远不能质疑他们的权威、让他们因为折磨观众的耳朵丢掉饭碗了。”克罗斯冷笑一声。
“很显然就是这样。”穆勒摇摇头。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托尼。”穆勒说,“现在你的乐团不给你发薪水,你也只有写乐评一条路可走了。”
他到底是应该留在德国,跟贝多芬、莫扎特和瓦格纳做最后的斗争,还是干脆抛下一切去西班牙,在一个刚刚起步、音乐总监品味还不错的乐团,录几张足以留名《留声机》的唱片呢?
回到家里,克罗斯打开琴盖,手指按下琴键的一瞬间,他想:“米洛斯拉夫·克洛泽会怎么做?”
他想象克洛泽如何演奏,想象贝多芬升C小调第十四号奏鸣曲,那些三连音,和月下汹涌的海面。他没法像克洛泽那样演奏贝多芬。米洛·克洛泽只有一个,无法复制、不能模仿。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全新的理论亟待检验一般,克罗斯决定下个星期六坐火车去萨尔茨堡,因为那里要举行音乐会,请来的钢琴家正是克洛泽。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很多年,克洛泽拯救了他的奖学金,好像一场遥远的梦。他的年龄增长了,但他的人生却没有进步,一模一样是深陷无法脱身的泥沼。
克罗斯去了萨尔茨堡,甚至没有告诉他的弟弟菲利克斯。他买了票,坐在观众中间,不是特别好的座位,足以让他混杂在充满热情的男女之中。克洛泽走上舞台,如同一道穿堂而过的闪电,掌声沸腾如雷鸣。这就是他的米洛,贯穿他整个少年至今的爱的具象化,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在现场听克洛泽的演奏。拉赫马尼诺夫第二和第三,中间是普罗科菲耶夫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弦乐差强人意,圆号好像梦游了,单簧管吹杂了一次,指挥没有一次给大提琴该有的指示。但米洛——米洛的演奏是完美的,只有他在钢琴前面,整个乐团的表现才勉强符合要求。
返场的时候,米洛演奏了李斯特的《LaCampanella》。这对克洛泽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克罗斯可以听到,一如既往,他在跨越四个八度的快速单手跳跃里依然保持了无与伦比的精准,正如永不迟到的教堂钟声,他甚至有能力转头对观众露出微笑,金棕的卷发蓬松而年轻。
可克罗斯却感到灭顶的痛苦将自己淹没。米洛斯拉夫的演奏是完美的,就像他本来应该是的那样。他本以为自己爱上的只是一个虚无中的祭坛,一股青少年时代臆想中的激情,但米洛却依然完美无缺,完美得不可思议,一成不变的完美,和从前一样是一个真实存在形象。他右臂上的纹身在灼烧,米洛斯拉夫·克洛泽在潮水般的掌声中谢幕,他却仍然一事无成,十七岁时米洛演奏他的作品,叫他Maestro,他曾经离此后那些潮湿的梦境如此之近,时至今日,他却没有做得更好。
克罗斯恍惚地坐上了返程的火车,这是他写得最快的乐评,仿佛他胸腔中烧着一团火,他控诉整个管弦乐团,好像在控诉他屈辱的指挥生涯,而当他写到克洛泽这个名字,就像凝视被火烧干的泪水,敲下最后一个句号时,他闭上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脸颊早已一片潮湿。
他的乐评刊登在了意大利杂志Musica的演出报道部分,而他下定决心要离开慕尼黑,下个乐季出现在马德里。克罗斯结清房租,周末照例去穆勒家里吃晚饭,等待巴伐利亚大厨穆勒给他变出一盘烤猪肉。
“你要是做土豆沙拉,记得别放苹果片!”克罗斯一点不觉得自己提出这种要求有什么不对的。
“我知道了!”穆勒大声回答。
过了几分钟,克罗斯发出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穆勒系着围裙跑出来,“别喊了,托尼!CandyCrash又输了?再喊一次,我要把你一会儿的蒸面包全藏起来!”
“别管什么蒸面包了!”克罗斯依然在尖叫。
“所以到底怎么了!”
“米洛·克洛泽想要见我!”
“这很尴尬。”克罗斯小声说。
我骂了他的表演。不是针对他,但针对了整个管弦乐团。克罗斯想。
但他没有说出这个难堪的真相。
“我和他见面。”克罗斯深吸一口气,“现在我能保留甜点是蒸面包的权利吗?”
第二天傍晚,克罗斯穿一身蓝西装,深蓝的针织围巾遮住下半张脸,金发梳得整整齐齐,被发胶固定在头顶。他想了想,又给自己戴了个飞行员墨镜。这个过程里,他依然手心出汗、全身发抖,离开慕尼黑歌剧院的化妆间就像走向绞刑架。
他坐上穆勒的车,巴伐利亚指挥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错,托尼。你肯定能把他迷得颠三倒四。”
“什么?”克罗斯迷惑地望向窗外。
“我认识克洛泽。”穆勒说,“去年我指挥了拉赫马尼诺夫第二和第三,你记得吗?你听了现场录音,虽然钢琴都是克洛泽,但我认为自己的乐团可比萨尔茨堡的学生们强多了。”
“你是想说自己早就认识了米洛?”克罗斯猛地转过头来。
“没有你早,托尼。”穆勒一抬下巴,“就是这儿。你快戴上墨镜见你的米洛吧。”——“你的”加粗和下划线。
米洛斯拉夫·克洛泽没有特别大的变化:灰色西装外套和细条纹格子衬衫,诚恳的、鹿一样的绿眼睛。他对克罗斯伸出手,仿佛这里不是一个气氛柔软的餐馆,而是久远记忆里的美泉宫歌剧院,在他面前的依然是那个十七岁、宽脸蛋、下巴上带着青春痘的托尼·克罗斯。
“克洛泽先生。”克罗斯恍惚地、像小男孩一样在围巾后面说。
“托尼!”克洛泽很高兴,“墨镜不错。”
克罗斯手忙脚乱地把墨镜扯下来。
“米洛就很好。”克洛泽又说。这听起来像长兄的循循善诱,克罗斯自己是兄弟里的大哥,但他却没感到什么别的,只有一阵奇异的羞怯。
“您认为我对您的演出评价有失公允吗?”克罗斯骄傲地扬起头。
“当然不是,托尼。”克洛泽眨眨眼睛,“我只是很好奇你的评价——别紧张,这差不多是我十年里读过的最有意思的乐评。”
“我叫您发笑?”
“只是很……”克洛泽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一针见血,而且充满情感。——‘就算这位充满魅力的钢琴家坐在观众的身上演奏,也不能让这场音乐会的体验变得更好。’这是你写的,天哪,你都想不到意大利人看了是怎么笑的!”
“显而易见!”克罗斯说。
“天才的托尼甚至还会意大利语。”克洛泽叹息一声。
“我当然得会!”克罗斯有点愤怒,“我得读台本,我需要知道他们的意思才能指挥歌剧!这是成功指挥和作曲家的专业素养!”
克洛泽认真地点头,“那乐评家克罗斯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描述这样一个离奇的场景?”
克罗斯好像被噎住了,但很快他就回答:“因为我毫不怀疑演奏家的个人魅力和观众的容忍程度是挂钩的。比如说肖邦,比如说李斯特,他们的演出引起狂热,能够使观众或多或少忽略一切演奏家本人之外的部分的表现。但显然,米洛,你失败了。你的引诱是不成功的。”
“我明白了。”克洛泽严肃地点点头。
“我还有几个问题,托尼。”克洛泽拿出一个便签本和一根铅笔,“你对我最近几年的作品和表现有什么想说的?”
克罗斯盯着那双绿眼睛,“你就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样,米洛。”他说。“我可以想象出你会跟谁合作,你的每一次登台带来的是什么曲目,甚至你会选择怎样的曲目返场。在我的猜想里,我目睹了你整整七年的职业生涯。你擅长的是所有天才演奏家都擅长的,你本来就该这么好,像所有人的梦里那样好——这就意味着你擅长的其实不多:拉赫马尼诺夫第二、李斯特的练习曲和协奏曲,或许还有那几首贝多芬。”
他最后总结道:“我已经对千篇一律的重复感到疲倦。”
克洛泽安静地点头:“托尼,你说的很有道理。”
克罗斯没有预料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回应。他和克洛泽对视了一会,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潮湿的怒火:“你在敷衍我吗?”
克洛泽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的反应——噢,托尼!”克洛泽微笑着看着他,“还没有人对我说过这些,所以我很感激,真的。我会努力的。”
“你为什么不生气?”克罗斯有火无处发,“你应该生气啊!”
“我应该吗?”克洛泽抹了一把头发。
但克洛泽只是恳切地说:“我下个月在柏林有一场独奏音乐会,你愿意去听听吗?或许你会对我的形象有一点改观?”
克罗斯深吸一口气,甩开那只手,“别指望我自己买票!”他没回头,径直走了。
穆勒的车还停在路边的停车位,他想也没想就拽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座位。
“这么快。”穆勒说,“该死的克洛泽把你怎么了?”
“开车。”克罗斯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强硬。
“他还在看你呢,透过餐厅的玻璃窗。”
克罗斯立刻回头,克洛泽正支着下巴盯着他们的车看。
“你不下去跟他挥挥手告别吗?”穆勒笑嘻嘻地说。
“我说了,开车!”克罗斯把自己的脸裹进围巾。
他根本就忘了问为什么穆勒一直呆在这里没走,但在看到克洛泽柏林独奏音乐会节目单上那首著名的“槌子键琴”奏鸣曲时,他却没忘记从慕尼黑带去一份完整的乐谱。
许多年后,克罗斯会毫无顾忌地尖锐批评自命不凡的钢琴家们:“看看克洛泽是怎么演奏的!”,因为他永远忘不了这场音乐会:降B大调第二十九号钢琴奏鸣曲,节拍器的速度是每分钟138个二分音符,没有一丁点错误,精准如同机器。在此之前,除了早已深埋地下的李斯特,没有任何一个人达成过原速演奏这部作品并毫无错误的成就。米洛斯拉夫·克洛泽终于将钢琴演奏家的圣杯捧在手中。演奏结束,在雷声前的寂静里,克罗斯第一个起身鼓掌。他恨不能立刻冲出柏林国家歌剧院的大门,向他认识的每一个人、向全世界大声宣告,米洛·克洛泽原原本本地完成了贝多芬最艰涩、最困难的钢琴奏鸣曲,世界上的演奏家都应该向米洛臣服!
这时克罗斯就像在从高处审视着自己。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剑落下了,但他却没有因此被毁灭。如果米洛·克洛泽从前是完美的,今天的米洛又该被如何定义?事实证明,或许永远不存在“绝对完美”这个形容,是他塑造了米洛的形象,将其融进了他的一部分灵魂,而之所以他从没感到幻灭和失望,是因为米洛从没停下过前进的脚步。而托尼·克罗斯呢?他也并非一事无成。他早已不是那个要借室友的礼服上台的学生,他是颇有名气的年轻指挥,准备在电影配乐中崭露头角的作曲家。“你爱他。”克罗斯在心中默念。“你就应该爱他。没有他,你就永远不会成为现在的你。”
在史无前例的热烈掌声中,米洛·克洛泽向观众致意:“亲爱的朋友们,我已经选好了返场的曲目。”他的目光与台下克罗斯的眼睛相碰,克罗斯在一刹那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这是克洛泽的即兴演奏,但克罗斯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十七岁时那首协奏曲的“风暴动机”,他几乎难以相信,可是那些叠加的三和弦、从海上升起的风暴,到休止前震颤的音符:一个句号,又是一个问句。
这就是我的命运。所以这是一切的终结。而我清楚这个问句意在何处。他想。但我该回答吗?
凭借本能,克罗斯认定,有一场伟大的爱情正等待着他。他可以前进,从风暴中夺下那面金色的旗帜,反之,他就会一无所有,孤苦一生。
“托尼?”克洛泽听上去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雀跃。
“米洛。”克罗斯说。“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托尼·克罗斯?”
可恶的托马斯·穆勒。这世界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份儿。
“不错的表现。”克罗斯想了想,“奇迹般的演奏。”
“谢谢你,托尼。”
“贝多芬本人也会满意的。”
“你满意吗?”克洛泽问。
“是的。”克罗斯回答。
“我要见你。”克罗斯突然说。他下定了决心,要让对方无法推辞,“现在街上一辆车也没有,而我没在柏林订酒店,在听了你的演奏之前,我根本就没打算在柏林呆到午夜。我现在就在国家歌剧院门口。”
“我去接你。”克洛泽从善如流。“你可以住在我家里。”
“太好了,米洛。”克罗斯立刻回答。
所以他们在克洛泽家的门后接吻了。他被亲得上不来气,头晕眼花。“我们做爱吧。”他气喘吁吁地说,“跟米洛斯拉夫·克洛泽做爱应该挺好的。”
“这是你真的想要的吗,托尼?”他的脸颊被捧在一双干燥的手里。
克罗斯使劲眨了眨眼睛。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才十七岁。”他说,“你告诉我,风暴的动机听起来像命运,你想知道那只雨燕是怎么想的。而我没有回答你。”
克洛泽的手指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
“他一直在等待。他渴望风暴的降临。”克罗斯颤抖着说。
他们滚到床上,用一种决心创造一切又毁灭一切的激情亲吻。
“你手臂上的纹身是我的签名?”克洛泽震惊地俯视着他。
“这可是我的第一个纹身。”克罗斯说,“要是你当时愿意直接签在这里,我甚至还能少费点事!”
克洛泽看上去完全不知所措了,“托尼,那时候我们——我甚至还不完全认识你呢!”
“现在你认识我了。”克罗斯发出一声柔软的叹息。
托尼·克罗斯三十岁,在家里,他是一对吵闹的金发双胞胎的母亲,是米洛斯拉夫·克洛泽离经叛道的妻子,在社交媒体上,他那之前从不重要现在重逾千斤的第二性别被反复拿来审判:极端O权主义者和传统Omega美德的卫道士在他身上达成了一致,纹身、抽烟又永远维护丈夫的托尼·克罗斯是他们共同的敌人。
但这根本没有影响他的事业。他在柏林艺术大学教作曲,他负责的电影配乐有一部获得了奥斯卡提名;作为一名乐评家,他是欧洲乐团的审判之剑,是盘旋在上空的不祥征兆,是随时可能降临的死神。
他出现在柏林国家歌剧院,这一天甚至不是公开排练,整个乐团如临大敌,但他们的音乐总监马尔科·罗伊斯迟到了将近二十分钟。
“早上好啊,托尼。”罗伊斯急匆匆地跑过来,穿着皱巴巴的灰色连帽卫衣,同样皱边的衬衫下摆从卫衣里面抻出来,“你今天没课要上吗?”
“你迟到了!”克罗斯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
“谁也没有你的米洛有用,行了吧?”
“那是当然!”克罗斯骄傲得不得了,“而且你今天穿搭品味真差。”
罗伊斯没有搭理克罗斯,“马茨,”他对首席胡梅尔斯说,“你怎么不先开始排练呢?”
“我们得等你,Maestro,”胡梅尔斯尴尬地回答,“今天是个大日子。”
克罗斯得意洋洋地翘起不存在的尾巴。
他们提速练了《罗恩格林》的第二幕,然后就同样快马加鞭地开始休息了。“是啊,你做得挺好。”克罗斯评价,“你得让全体铜管再睡个二十分钟。”
“你为什么不去看托马斯的排练。”罗伊斯咬牙切齿地说,“他下个月要演出的是《浮士德博士》!”
“我们认识托马斯快二十年了,当年你吃他做的饭的时候怎么不说忍不了他像个喇叭?”
“现在他要长篇大论喋喋不休的话题我还没准备好。”
“什么话题?”
“戒烟的重要性。以及如何戒烟。”
罗伊斯被水呛得咳嗽:“别开玩笑,托马斯甚至都没跟我说过这话。”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戒掉的呢?”克罗斯用他的蓝眼睛真诚地发问。
“我他妈没得选。”罗伊斯说,“我戒烟的原因和你当初不是一模一样吗?你当初因为害怕妊娠期糖尿病,还跟你最爱的巧克力告别了八个月呢。”
“这可比戒烟难受多了。”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又开始抽烟了呢?”
“因为我在音乐学院教作曲。”克罗斯回答,“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学生们准备给你什么样的惊吓,他们交上来的作业就像是往五线谱上甩墨水写出来的。”
“哦。”罗伊斯歪歪一笑,“那你应该是没被双胞胎的家庭作业折磨过。”
克罗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有那么夸张吗?”
“萨沙没出生的时候,有几天我回了一趟多特蒙德,帮我的外甥做了一次小学手工课作业。结果就是,我姐姐和姐夫,莱维,还有我,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我的外甥还因为只拿了一个2分从学校门口哭到家里。”罗伊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简直是噩梦,一想到几年之后莱维和我可能过得还不如现在,萨沙半夜突然大哭我们也都能忍受了。”
克罗斯目瞪口呆地回想了一会儿。他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烦恼。他的米洛把他们一家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自从他决定从西班牙回到德国工作,也就是在双胞胎会说话之后,他基本上就成了丈夫的复读机。
就像前几天,当卢安金色的小脑袋趴在他大腿上的时候,孩子的父亲对他说:“卢安今天想用做手工的胶水把我的琴键粘住。”
他的眼睛甚至没离开电视上NBA赛事的回放,揉着儿子的卷发说:“卢安,别用胶水粘爸爸的琴键。”
米洛说:“你听见妈妈说的话了吗?”
于是他就说:“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他们的儿子敷衍地回答:“听见了,妈咪。”——可是现在克罗斯终于想起来,摆在琴房的那架钢琴是米兰斯卡拉歌剧院送给米洛的古董贝森朵夫,他应该给这小子后脑勺来一巴掌。
如果今天他没有跟罗伊斯谈论起一个可怜孩子摧残父母和舅舅的手工作业,这件事就不会出现在他的脑子里,而是一如既往、像之前许多类似的情况一样,从他的思虑里平滑地溜走。
“我当初不该说你和比你大十二岁的有钱老男人结婚太过草率。”罗伊斯说。
“但我保留对你婚姻的看法,马尔科。”
“随你的便。我更关心托马斯为啥要劝你戒烟。”
“我对他说,我想再要一个孩子。”克罗斯深吸一口气。
“不是吧,托尼!”罗伊斯把挪开一点距离,“你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了?米洛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我怎么就不能给他一个惊喜呢?”然后他小声说:“我还没决定好。”
“你说不定会再生一对双胞胎,托尼。同样的罪你要遭上两遍。把他们生出来就够费劲了,你还得把他们养大。”
本来,克罗斯对孩子一岁后的一切似乎都缺乏具体的认识,现如今他却开始仔细地回想过去的几年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说:“我想要个女儿。为什么我一下生了两个孩子,就不能有一个是女孩呢?卢卡有两个女儿,每次我去马德里他们都要不停地炫耀!”
“那你真该看看莱维选了十个女孩的名字结果萨沙是个男孩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
“他怎么敢的?”
“他认为自己不善于处理和男孩的关系。”罗伊斯说,“但你想做什么米洛都会支持你的。鉴于他什么都会干,你甚至可以从今天开始戒烟。”
“你该接着排练了。”克罗斯有点不好意思。
“对,我想我们的铜管应该睡够了。”罗伊斯站起来,“米洛接你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我也送回家?”
“我不能陪你在这呆到十点钟。”克罗斯冷酷无情地拒绝,“我家里也有两个小孩。”
“没问题。”罗伊斯回答,“我可以六点就下班。”
“你一直都这样吗?”克罗斯像是发现了苹果里的一条虫子一样震惊,“你不但迟到而且早退!这是柏林,马尔科!不是该死的马德里!”
“那你替我考个驾照吧,托尼。”罗伊斯毫无负罪感,他走到指挥台上,“亲爱的同事们,我决定今天六点就结束,除了午休,我们就不再休息了。”
克罗斯心不在焉地熬过了漫长的白天,克洛泽接他回家,罗伊斯和他并排坐在后座,沉默地开过了两个街区。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克洛泽回头问他们。
听起来就像在哄两个小孩。克罗斯惊讶于自己对这样的待遇竟然接受良好,因为他乖乖地回答:“没有啊,米洛。”
“气氛为什么这么凝重?”
“马尔科的眼睛长在手机上了!”克罗斯说。
罗伊斯的手机发出锁屏清脆的一声:“我在回莱维的消息。”
克罗斯想了想,他说:“我在走神。”
他们把罗伊斯送到家,把踢球的双胞胎接回来,吃过晚饭,米洛检查孩子的作业,他陪双胞胎玩了一会超级马里奥,非常注意照顾了孩子的好胜心。把孩子们都送上床之后,他们坐在客厅,就像之前许多个无所事事的晚上一样:如果不做爱,他的丈夫可能会睡觉,而他要工作一会,或者干点什么别的。
“西蒙尼跟我说,希望你能负责他哥哥下一部电影的配乐。”克洛泽说,“他认为别的作曲家都配不上他哥哥当主角的史诗巨制。”
“没问题。”克罗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但希望这次不是那不勒斯海鲜风情了。”
克洛泽笑了:“我周末带孩子们去钓鱼,你想去吗?”
克罗斯很想说我宁愿睡觉——他不是没这么说过,但钓鱼几乎是米洛唯一的爱好了,在他今天上午新产生的觉悟里,他应该表示支持。于是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今天在想什么事,托尼?”
“我确实想跟你去钓鱼。”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钓鱼,亲爱的。”
克罗斯叹了一口气,他说:“你是二十一世纪最好的钢琴演奏家,你的演奏就像李斯特本人一样精妙,你是一对双胞胎的父亲,负责他们的饮食起居和学校的一切麻烦事,我们的生活有条不紊,从来没有沦落到马尔科和莱万那样的一团糟,而我根本没帮上你一点忙。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米洛?你是不是超人?”
克洛泽捧着他的脸:“谁说你什么忙都没帮上的?”
“我连他们最喜欢的颜色都不知道!”克罗斯小声说,“我还是今天才知道他们喜欢蜘蛛侠的。”
“可你了解欧洲几乎每个乐团,了解他们的指挥和乐手,你甚至可以在一张陌生的新唱片里直接听出是谁在演奏。这是无与伦比的成就,托尼。你是他们的一个榜样,你做好了你最该做好的事,他们在崇拜蜘蛛侠之前就已经知道崇拜妈妈了,这还不够完美吗?”
“你一定很累。你做的太多了。”
“你爱我们,托尼。”米洛认真地说,“所以你才会这么认为。你是忘了他们不到一岁的时候,有些晚上没有妈妈抱着就不肯睡觉吗?我当然也不是什么超人,我也只是做了我最擅长的事,除了带孩子,当然还有钢琴,可敬的乐评家克罗斯先生对我嘴下留情可不能全因为我是他的丈夫啊。”
克罗斯笑了。
“我不是因为害怕被批评才和你结婚的!”克洛泽说。
“我爱了你很多年,米洛。”克罗斯觉得自己有点语无伦次,“我甚至感觉,早在我十七岁那年我们见面之前,我们就已经见过彼此了。我想要用作曲奖学金的钱去看你的独奏音乐会,菲利克斯如果知道了会笑话我一辈子。但你比我能想象的一切都完美,你就是我脑海中盘旋一段旋律,你不由分说地出现了,我就坠入爱河。也许我一生最大的天赋就是让你爱上了我。”
“难道我最大的天赋不是让你爱上我吗?”他们的脸颊贴在一起,克洛泽在他耳边说:“因为你死不悔改,从不向命运低头,你的天才把我从所有人身边夺走了,就算是到了六尺之下,你也永远握着我的心。”
克罗斯突然觉得,他似乎可以做成世界上的一切事,他永远不会被米洛拒绝,所以他就不会被这个世界拒绝。他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但又指不出具体是哪些。就好像他是那只十七岁时的雨燕,冲破了风浪,却依旧落在米洛的手上。他觉得神清气爽,像秋千上的少年一样搂着米洛的脖子亲吻。
或许他们该像俗套的好莱坞电影里那样在沙发或卧室的床上做爱。但这是一个月光明亮的美丽夜晚,应该关上灯,在钢琴上演奏贝多芬的升C小调第十四号奏鸣曲,他会躺在地板上听米洛弹琴,孩子们都睡着了,房间隔音很好。
他们就成了月光里的一对世界之王。
(完)
灵感来自史同小说直播答题
没玩过实况足球,球员的能力点全靠编
宿主:卫烟月(甄嬛传里危燕月冲雁)
本期选手:(每期不同)
(03年)米兰/马队,九爷,曼联/罗小小,皇马/贝克汉姆
(10年)拜仁/克洛泽,穆勒,皇马/拉莫斯,卡西
(15年)切尔西/裤袜,曼城/玎师,拜仁/莱万,多特/歪歪
卫烟月是一个卷生卷死的学生,最终在做题中离开...
卫烟月是一个卷生卷死的学生,最终在做题中离开这个世界,或许上天也觉得她太可怜了,就给她一个重生的机会,只要她攒够能量值就行。出于对足球的热爱,她选择让运动员们体会一下做题的痛苦
天幕是突然出现的,所有人都好奇的看着,空荡的大厅里出现了几个身着球衣的人。
“皮波”
“保罗”
马尔蒂尼和因扎吉站在一起,旁边是一个穿着曼联球衣的卷毛,和转会皇马的贝克汉姆。
“克里斯蒂亚诺,我可以叫你克里斯吗?”贝克汉姆看着代替他成为新的曼联7号的小球员,走上前social。
“你好,大卫。”卷毛小狗克里斯友好回应道。
不一会儿又出现几位球员
“米洛!”
“托马斯”
穆勒看见熟人很是高兴,克洛泽点点头。
“卡西”
“塞尔希奥”
卡西刚刚接过队长袖标,和拉莫斯也是多年队友,两人十分熟稔。
5分钟后,又是四个人出现
“凯文”库尔图瓦走上前
德布劳内冷着脸,“蒂博”
“马尔科”莱万想要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罗伯特”罗伊斯径直走向另一边
“哈喽,大家好,我是考神系统的主人卫烟月,你们可以叫我Artemis。”卫烟月见众人聚齐,从休息室里出来和大家见面。
“考神系统?我们要考试?”马尔蒂尼率先问道。
“那我们怎么考试呢?”因扎吉赶紧发问,能力点这么好的东西,他想要。
“抢答的形式,这就考验你们的反应能力和运气了。”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题目的分布还是很均衡的,你们不用太担心。另外,能力点只能自己使用,不能转赠。”卫烟月挥挥手,大厅里出现几套桌椅,“入座吧。”
天幕之下,大家的反应各不相同
爵爷:小小上去我很高兴,但是贝克汉姆也在我很不高兴。他怎么去找克里斯!!!小小真有礼貌
南哥:小小真可爱
加里:(内心叹气)大卫什么时候能跟爵爷和好呢?
内斯塔:(嚼嚼嚼)队长上天了
卡卡:(同款嚼嚼嚼)皮波也在
安切洛蒂:(我也嚼嚼嚼)不知道考什么?保罗和皮波能不能答对呢?
劳尔:伊戈尔在真好
古蒂:没有费尔
克罗斯:k神真帅
诺伊尔:5年前的穆勒好傻
穆勒:莱万才傻
大家排排坐好,卫烟月看着提词板说道:“提示一下第一题,在场其实有四个人参加过这次比赛,但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
前排八个人统一回头看,到底谁是这个幸运儿呢?
“1.哪个球员在欧冠决赛92分钟48秒打进一球为球队扳平比分?”
二娃靠在米洛身上:“托马斯也能做到”
库尔图瓦想起一年前的惨痛往事,嘴角撇了撇,但还是坚定的按下按钮,“拉莫斯,2014年欧冠决赛皇马对马竞。”
拉莫斯高兴的蹦起来,“sese真厉害啊”
卡西本着鼓励“孩子”的原则,也为皇马夺冠感到与有荣焉:“sese加油(_)”
“库尔图瓦加一分。”卫烟月看着下一题,“第二题是基础题,大家应该都知道。”
她环视一圈,“2.足球史上第一次正式比赛是哪两个国家?”
得益于恩师,贝克汉姆按下按钮,“英格兰和苏格兰。”
“贝克汉姆积一分,看来大家都很不错嘛。”
没有积分的十个人沉默不语
“3.蓝月亮是哪支球队的绰号?”
“曼城”德布劳内受不了库尔图瓦炫耀的眼神,听到这个问题,果断按下按钮。
“德布劳内积一分,大家再接再厉。”卫烟月看着众人笑得十分灿烂。
“4.94/95赛季意甲联赛中进球数最多的一场比赛是哪一场?”
因扎吉看向马尔蒂尼,他95年才加入帕尔马开始打意甲,只能指望队长了。
马尔蒂尼思索一会儿,从尘封的记忆中找到只言片语,“佛罗伦萨对阵都灵,一共进了九个球。”
“马尔蒂尼积一分,继续加油。”卫烟月鼓励道,大喵的眼睛好迷人!
“这一题稍有难度,大家多思考。5.拉齐奥的鹰是什么品种?”
拉齐奥居然有鹰!!!
马尔蒂尼和因扎吉对视一眼,大猫想:我有桑德罗就行,鹰就留给拉齐奥吧。
罗小小想到本菲卡光明球场的那只老鹰,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按钮,“白头鹰?”
“抱歉,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答错,请选择惩罚项目,喝一杯柠檬水、在指压板上跳十下或者让我揉一下头发。”卫烟月笑得像狼外婆,小小罗的卷毛诶,快来让我摸摸。
!!!卷毛小狗拒绝被摸头发,可是柠檬水很酸,指压板不知道是什么,看起来只有摸头发没什么疼痛。
克里斯乖乖地走到讲台边,亮晶晶的眼睛眨呀眨,“轻一点哦(′-ω-`)”
哦吼,香香软软的罗小小——卫烟月揉了两下,心满意足。“回去吧,下次加油。其他人还要回答吗?”
马尔蒂尼敬谢不敏,他才不要答错了被摸头发。因扎吉决定回去拷打一下桑德罗,或者和蒙内交流一下感情。
其他非意大利人更是不知道了,大家果断摇头。
“是美国金雕,非常的雄俊潇洒。”
她看向几位德国人,“下一题非常简单哦!请问两德统一后的首位世界杯金靴奖得主是谁?”
穆勒抢先按下按钮,骄傲地说:“米洛斯拉夫·克洛泽!”
k神羞涩一笑,二娃激动之下上树米洛。
“穆勒加一分,大家都努力答题呀!”卫烟月一挥手,大厅里燃起烟花,“下一题,皇马后防又被称作?”
全场只有库尔图瓦不屑的哼了一声,卡西感受到未来的不幸,拉莫斯颇为自豪的说:“后防大爹!”
“bingo√答错了,sese啊,请选择跟卡西说你是最差劲的门将、跳女团舞或者唱巴萨的队歌。”卫烟月笑得很开心,她要录下来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什么!怎么可能错嘛”sese要闹了,拉莫斯对着卡西撒娇,“队长,sese可不是这样的人。”
卡西……沉默,“sese选一个吧,毕竟皇马门将可是被戏称1比21的存在。”卫烟月火上浇油。
sese心里苦,他选择了跳女团舞,只见拉莫斯跟着节奏摇摆,渐入佳境,很有几分原地出道的架势。
“好,看下一题,嗯,也比较简单。”卫烟月重点看向莱万,“问:威斯特法伦的月亮是谁?”
莱万按下按钮,脱口而出:“马尔科,马尔科·罗伊斯。”
“恭喜莱万,加一分。”
罗伊斯深受感动,没想到多特蒙德的球迷对他给予如此深厚的爱。
“这一题有点难度,不过答案你们很熟悉。”卫烟月说出老师几大名句之一,“唯一担任过五大联赛主教练和国家队教练的人?”
(唯一不确定,应该是,就这么写了)
德布劳内看了库尔图瓦一眼,“安切洛蒂。”
“德布劳内加一分,已经两分了。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呢?”
场下安胖的现任球员大喵和九爷两眼相对,一片茫然。
最后一题,卫烟月盯着罗小小心里想:这题应该能答出来吧?“集中注意力啦,最后一题:英超红白玫瑰是哪两支球队?”
罗小小抢在小贝之前按下按钮脑子里回放着老大哥们的嘱托,终于找到了答案:“曼联和利兹联。”
“非常棒!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加一分。今天的答题环节到此结束,回到现实世界后,你们可以进入个人信息查看各项能力值,并决定增强哪一项。”卫烟月笑着说,“祝你们好运,我们下次再见!”
米兰队刊2001年12月-扫图自存
狐狸太多了分两次发,虽然都看过采访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内容……
以下内容全部为deepl机翻结果,仅作个人存档,不对翻译问题负责。
进球爱好者
无论你喜欢与否,菲利波·因扎吉总能让人们津津乐道:因为他的进球,因为他的个性。无论你是否喜欢他,...
无论你喜欢与否,菲利波·因扎吉总能让人们津津乐道:因为他的进球,因为他的个性。无论你是否喜欢他,你总是对他有一种感觉。反感:如果你是他的对手,不得不与他打交道。危险:如果你是一名不幸的对手,最好是一名后卫,而皮波就在场上,你就会感到危险。不可替代:如果你是队友或教练。偶像:如果你是一名球迷。河流:言语和进球的河流。他能告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做你想不到的事情。
一个小错误,他就会责备你。球场上用进球,生活中用玩笑。要想真正了解他的为人,你只需在进球后看看他:超级皮波已焕然一新。在那一刻,他似乎达到了涅槃,陶醉其中。也许,他的精髓就蕴含在这种狂喜之中。读一读他在对切沃比赛前几个小时接受的采访,你就会明白这一点。
皮波与进球:致命的吸引力。
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希望能继续如此。毋庸置疑,对于一名前锋来说,进球是最基本的要求。但这并不是唯一。如果在某些比赛中我没有进球,我也很高兴。但有一个条件:球队获胜。
进球是头脑问题还是心灵问题?
在上场之前,我总是告诉自己一句话:你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和一颗热情的心。这意味着清醒的头脑和激情。
伟大的球队都是由朋友组成的吗?
我想是的。我经常在有一个紧密团结的团队的球队中获胜。更衣室很重要。在米兰就是这样。我们都是朋友。所以我们具备了获胜的条件。
你能总结一下在罗森内里的头几个月吗?
就像我一直为米兰效力一样。我喜欢为这支球队踢球。只要我在这里,我就会全力以赴。当我在比赛结束后离开球场时,我希望自己能感到满意,而不是认为自己可以做得更多。我们是一支伟大的球队。
一个让你坠入爱河的米兰?
值得热爱的AC米兰。
关于您自己和您的私生活,您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我已经说了你需要知道的一切。我认为保持一定的保密性是正确的,尤其是关于私生活的保密性。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知道,永远不会成为公众所知。
你经常听到什么?
我的朋友们说我是一座充满想法的火山。也许如果我能在某个时候完成其中一个项目的话……(皮波,我们只需要专注于目标!编者注)
无论好坏,你经常被人谈论。
这意味着我有新闻价值。当我进球时,人们会更多地谈论我:然后我希望能够提供其他话题来进行对话。几年后我们就会忘记我...
不只是球爱你。女人也一样。你认为你被人喜欢是因为:你是一名足球运动员、你很有魅力、你很好还是因为你富有?
我希望我的友善和个性。造就一个人的不是职业和金钱。名誉和成功不应凌驾于核心价值观之上。
比如……
爱、谦逊和慷慨。
理想的女人?
我希望能找到她。只有这样我才能组建家庭。我想给我的孩子们和我父母给我的教育一样的教育。我爱我的家人,我想重建我和我的弟弟西蒙尼成长的环境。
看看你和你的兄弟,可以肯定地说你的父母做得很好。
就像这样。我们的关系非常亲密,即使现在我们相距数英里,见面也很少。我有很多我喜欢的回忆。当然,我职业生涯中最美好的时刻是我和弟弟一起在国家队首次亮相。然后西蒙尼给了我另一份喜悦:我的小侄子托马索。
如果我告诉你阁楼这个词,你会想到什么?
(咯咯笑,编者注)别担心,我不喜欢到处走动。我搬到了加拉拉特:我靠近米兰内洛,周围绿树成荫。这是一套舒适的公寓,这是关键。
听音乐?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在我赛前去体育场的路上。通常是意大利音乐,有节奏。它必须给我能量。如果比赛顺利的话,我下次会听同一张CD。这是一种迷信的举动。我还有其他仪式,但都是保密的。
一个美德。
我很慷慨,我喜欢帮助别人,尤其是我的朋友。
一个缺陷。
毫无疑问:我很敏感,太敏感了。
圣诞节即将来临。你喜欢这个假期吗?
你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是?
我收到了很多礼物。我的父亲总是让我们满意。找到新的足球鞋和桌上足球真是太高兴了。
您有什么特别的礼物想送给您的队友吗?
我想给每个人一份礼物。我现在并将永远感激他们从第一天起就对我的欢迎。我立即感到宾至如归、轻松自在。我和他们相处得很好。
您希望红黑军团球迷在树下找到什么礼物?
充满成功的十二月。明年取得好成绩的正确前提。带着这支米兰,我想赢得很多胜利。
真正的足球运动员是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他是无法杜撰或模拟的。就像菲利普·因扎吉。你可以找一个词来形容他,随你怎么想:你永远无法像他那样在脚下拿球时那样精准。忘掉静态,忘掉单调。高菲就是运动和张力。踢球很简单。把它变成一个令人难忘的手势却不简单。将手势转化为情感很难。如果你有一个冷酷的脑袋和一颗温暖的心,就不会如此。就像他,菲利普-因扎吉。
*设定在玎老师养伤期间一点耍“小心机”的玎老师和纯爱小狗
假如你喜欢的人醉倒在床上,你会做什么?德布劳内不相信格拉利什的答案,于是他打算亲自实践一下
1.
斯通斯转眼珠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一旁相对善良的德布劳内,计上心头,“假如你喜欢的人醉倒在床上,你会做什么?”
大家......
大家纷纷表示这个问题不够劲爆,没新意。
“还能有什么答案,肯定是上啊!”
“不不不!Jack肯定会给那人再多灌一点,然后再上!”沃克的答案得到了一致认可,这可惹恼了格拉利什,吼道,“那是你能干出的事儿!”
“怪不着我们啊,你是那种牵牵小手的人嘛?”席尔瓦拽起旁边德布劳内的手晃了晃,见德布劳内也在看自己,格拉利什反驳的声音更大了,奈何势单力薄,被福登薅进怀里一顿蹂躏。德布劳内呵呵笑的看他们闹,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格拉利什捋捋头发,“如果我喜欢的人醉倒在我面前的话……”他卡了壳,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德布劳内,“我可能会亲他(him)一下。”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啊。”
“扯淡!”
以沃克为首的几个人嘲笑声差点掀翻了屋顶,格拉利什稀里糊涂的又被灌了一杯酒下去。还好,这货还算有底线,知道赛程紧,带来的放松助兴的酒也都是没度数的起泡酒。很快他们就转移了注意力,把目光集中在了可怜的阿尔瓦雷斯身上。德布劳内看着积极参与欺负新人活动的格拉利什,心里还在咂摸他刚才的回答。
以他的性子,喜欢的人都醉倒在他床上了,他能忍得住只亲一下?
倒不是说他对格拉利什的人品有什么质疑,伯明翰人看起来是个玩咖,但趁人之危的事他应该干不出来。应该……吧。
所以说有些事不能细想,到头来还会自己反驳自己,一团乱麻。
一群人闹哄哄从福登家里出来已经快十点了,德布劳内现在不用上班,白天休息的不少,这个时候还不算困,他正想着搭谁的车回去,格拉利什就自告奋勇的叫住了他。
“Kevin,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顺路。”
顺路?你顺哪门子路?
眼前的人明明没有摄入几口酒精,可站在他面前扭扭捏捏。这时福登从格拉利什身后过来,自然地摸上了人的手腕,把他向自己的方向拽了拽,意图再明显不过。德布劳内和福登对上眼神时微微点头,朝格拉利什摆摆手,“你要是因为酒驾被抓,那我罪过就大了。好啦,我坐Bernardo的车回去,你陪Phil吧。”
得到一个香草味儿的吻后,德布劳内头也不回的上了席尔瓦的车,从后视镜里看到福登捏着格拉利什的下巴说着什么。
德布劳内“啧”了一声。
2.
听到副驾驶的动静,席尔瓦顺着德布劳内的目光往后一看,咧嘴摇摇头,“啧啧。”关系真乱。德布劳内瞟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打趣的小表情,摸上了刚刚被格拉利什吻过的脸颊,鼻子似乎还能闻到那腻人的香水味儿。
他想到了之前一次赛后,格拉利什摘了发带,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穿着滚的脏兮兮的球衣凑到自己面前,借着拥抱的时候鼻尖蹭过他的脖子,轻轻嗅了嗅。动作很小,可是德布劳内听到了。他拽住准备离开的格拉利什,点了点自己的脖子,“闻什么呢?”
格拉利什吐吐舌头,“在闻你身上的味道,你用的什么香水呀Kevin,闻着好冷。”
好冷?德布劳内第一次知道香水的味道还能有温度的,他觉得格拉利什的形容蛮有趣,便抬手揉了他一把,“我可不像你,都快被香草腌入味儿了,我喜欢我这个。”
“你有试过别的香水吗?我想闻闻别的味道的Kevin。”
这话实在有点暧昧了,格拉利什说完也立刻噤了声,德布劳内心跳也加速了几秒,不过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没试过,你给我买我就试。”
他随口的一句话,没想到格拉利什当了真。
当晚他刷ins的时候就看到了格拉利什逛街被拍的照片。行走的Gucci随便抓了发型,弯下腰配合球迷合影,在各大品牌的装柜前对着香水挑来挑去。有人怀疑他是不是要送给哪个女生的,但下面偶遇的球迷说不是,“他挑的都是男士香水”。
果不其然,第二天德布劳内就收到了格拉利什的礼盒装香水。
在小狗期待的眼神下,德布劳内拿出来喷了两下,又任由格拉利什凑上来一顿闻,把自己也染上德布劳内的味道。
3.
席尔瓦把刚才聚会的照片发到了群里,德布劳内翻了两张看,突然又蹦出来一条来自席尔瓦的私信,葡萄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拍了一张他和格拉利什错位接吻的照片。
“猜你可能会喜欢”
“你觉得有几分真?”
“你指什么?”
“你知道的。”
“哦,你指关于Jack的定力问题啊,可信度十分的话能给个八分,以他的个性,他要是真有别的想法,绝对能当场给我们说一段R18的有声书。”
答案是有了,可德布劳内脑内的放映系统并没有停止运作。能让玩咖扮纯情的人得是何等幸运,而且德布劳内太知道那人眼神的杀伤力,换作是自己,醉醺醺的被格拉利什抱到床上,接收他热切眼神里的爱意,非得原地变个身扑上去把人啃了不可。要是个女孩子呢?更是恨不得当场托付终身吧。
不信,还是不信,以格拉利什留宿在福登家里的频率来看,德布劳内不信面对爱人坐怀不乱是格拉利什的作风。
格拉利什的消息解救了德布劳内的手指甲。
而发来的照片无疑是给本就燃的旺的德布劳内添了一把柴火。
格拉利什趴在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卖乖的笑容让整张脸都柔软了下来,刚洗过的头发软趴趴的垂下来挡住眼睛。
“今晚没有熬夜,我就要睡啦,晚安Kevin!”
德布劳内再次把照片放大了一寸寸看,一秒后翘起的嘴角突然搁了下去,他深呼吸,用一句冷漠的晚安代替了本来想发的表情包。
“以后给人发照片,有些痕迹记得遮一下。”
都被福登嘬红了,混蛋。
4.
连续三场进球的格拉利什收到了他的礼物:一个喝醉的德布劳内。
沃克把人递过来的时候格拉利什有些无措,他喝多的时候有沃克看着他,拽着他的裤子怕他掉下去,那他该怎么照顾喝多的德布劳内,也把他的裤子拽下去吗?不行不行,行不通,Kevin醒了该说他耍流氓了,以后怎么和他抱抱。
一向酒精代谢功能良好的格拉利什觉得自己此刻必然不太清醒,把德布劳内小心翼翼放到主卧床上之后直奔浴室,捧着凉水就往自己的脸上冲,冲完还嫌不够,又把自己的爪子冲的冰凉,伸到裤子里握住了小格拉利什,提前给无辜的孩子物理降降温,省的被美色诱惑犯下大错。
祸害完自己,格拉利什倒是很贴心的用温水洗了一条毛巾,给脸上挂着红晕的德布劳内擦脸。
“Kevin,我给你洗洗脸,要是弄疼了你,你告诉我哦。”也不管床上的人能不能听见,格拉利什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让德布劳内放松,然后慢慢伸出手,拨开德布劳内额前的金发,毛巾落在德布劳内额头。歪着头,细细打量起他的眉眼。
完了,格拉利什觉得自己又迷糊了。
擦脸大业半途而废,格拉利什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出声,只是满脸傻样的那种。不管一起踢了多少场比赛,在嘈杂褪去,一个人戴上耳机坐上返程大巴时,格拉利什还是会突然“惊醒”抬头看向德布劳内的方向,看上一会儿,再低下头窃喜。
“我真的和Kevin是队友了诶。”
众所周知格拉利什是一个热烈直接的人,他对德布劳内的爱意挂在嘴边,可大家不知道的是,格拉利什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德布劳内的正脸,即使在面对面说话时,他也会有意无意错开一点目光。
他怕他张扬的爱意会吵到安静的比利时人。
所以那晚他说,“我会亲他一下”不是假的,此时此刻德布劳内真的毫无防备的躺在他面前,他想做的也只是把他的脸细致的看一遍,再轻轻偷个吻。
“新发型不错,是不是去找了我的发型师呀。”格拉利什的手虚浮在德布劳内的头发上,踮起脚三百六十度看了个遍。姜黄色的头发服帖了不少,还蛮有型。哦不对,不能说姜黄色,Kevin好像不喜欢这个说法。
德布劳内没有撇嘴,格拉利什还是捂住嘴吐了吐舌头,以表歉意。
发现德布劳内枕着胳膊,格拉利什放下毛巾,一点一点把人的胳膊挪到了肚子上,忍不住多看了白皙的手肘几眼。这个地方……Kevin在跑起来或者激动的时候,会变成粉色的,像女孩子扫的那种腮红,意外的可爱。
醒着的格拉利什握着胳膊看了半天,装醉的德布劳内也被摸的心痒痒。
你不是说会亲一下吗?你倒是亲啊!瞎摸什么呢?
忽然他的上衣被卷起了一个边,不用说,一定是格拉利什想脱他的衣服。呵,男人,说什么亲一下就完事儿,到底还是动了那种心思吧?
可衣服被卷起之后就没了下一步,德布劳内的肚子就在空气里露了半天。
干嘛呢?能不能把衣服给我放下啊,你要脱就赶紧全给我脱了,不然一会儿着凉拉肚子了!
“看起来肉肉的Kevin居然是有腹肌的诶。”
德布劳内被格拉利什憨憨的笑弄的没了脾气,只好假装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藏起他上扬的嘴角。
5.
给人擦完脸,格拉利什悉悉索索的还不睡,德布劳内猜这个多动症儿童还在看他,毕竟他的脸已经快被他盘得反光了。
有什么好看的?德布劳内想。
“You'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youmakemehappy,whenskiesaregrey...”
不睡觉的伯明翰人忽然唱起了歌,节奏舒缓,借着些酒劲儿,真的把德布劳内听出了醉意。他感觉格拉利什握住了自己的手。
“You'llneverknowdear,howmuchIloveyou...”
我可太知道了,你抓我的手心都紧张的渗汗了。
“Pleasedon'ttakemysunshineaway...”
你把我抓这么紧,我想走也走不了啊。
然后就没了声音。
过了不知多久,装醉的德布劳内真的有了困意,进入梦乡的前一秒,他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贪婪的多停留了几秒,发出了小小的“啵”一声。
6.
“你们昨晚都干嘛了?”
分组训练休息间隙,福登问格拉利什,手还按在被他嘬出红印的地方。
“没干嘛呀,就亲了Kevin一下。”格拉利什低下头颠球,脸上的羞涩看的福登一阵反胃。你小子跟我玩儿“安全词”游戏的时候都没这副鬼样子。
“就亲了一下?”沃克瞪大了眼睛,和旁边的斯通斯对视一眼,双双摇头。完了完了,这孩子真沦陷了。
今天训练结束,德布劳内叫住了和福登走在一起的格拉利什,“Jack,今晚你开车。”乐于为德布劳内当司机的格拉利什亲自为他打开车门,一溜烟钻进了驾驶室,他觉得那晚是他们关系更进一步的证明,他还得更努力才行。
想到这儿,格拉利什的头发跟着音乐摇的更欢了。
他得瑟的小样子被德布劳内尽收眼底,德布劳内靠窗看了他一会儿,打开了Spotify。
“Theothernight,dear
WhenIlaysleeping
IdreamedIheldyouinmyarms…”
那晚歌曲的后半部分从音响里传出来,格拉利什惊喜地蹦起来。
“Kevin!”
遵纪守法的德布劳内一句“Watchout”按住了正在开车的格拉利什,德布劳内拄着下巴,听着格拉利什因为激动而跑调的歌声,坐完了接下来的车程。
算是对某人说到做到的奖励吧。
居然真的只有一个吻。啧。
END.
怎么感觉我写纯爱写的这么奇怪呢…
我还是保守了,我本来预计可以用一篇分析完时尚完成度靠脸的正面例子和反面例子,结果lof限制每篇最多可放十张图,完全无法装下脚球男的炸裂时尚嗅觉
所以这篇先讲讲反面例子,即某些人凭借自身的不懈努力,把明明可以靠脸完成的时尚度挥霍得干干净净
首先点名十三哥,本次时尚疯大赛的季军,其实我觉得还是保守了,他的实力其实和拉莫水不相上下,甚至按照p4的说法还更胜一筹,要不是半决赛分组的原因完全可以保底亚军(猴子只是那几套穿得很炸裂,但他的土是不顾人死活的持续输出)
长在呆梨这样时尚氛围得天独厚的地方,周围是马保罗和九老师这样又有颜又会穿的男神队友,但我们十三居然没有被熏陶到哪怕一点,浑身......
长在呆梨这样时尚氛围得天独厚的地方,周围是马保罗和九老师这样又有颜又会穿的男神队友,但我们十三居然没有被熏陶到哪怕一点,浑身散发着没有被时尚污染过的清澈愚蠢,拥有著名表情包“我们呆梨人在fashion这块很强的”
后卫还是搞不来太前卫的东西,比如美拉德色系罗马春运大姨套装,比如荧光绿西装还带TikTok变装。我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可以通过穿搭把自己的先天优势霍霍完了,那么一张骨相完美的脸和男模身材,真tm暴殄天物啊啊啊啊啊啊!
说好的浴血战神呢?说好的古罗马雕塑呢?为什么搞得像个从乡下来投奔城里亲戚的印度阿三啊啊啊啊啊啊??!能不能反省一下为什么别人的花名各有千秋而你叫“能算土”?你知不知道你在时尚界已经痛失真名了
十三哥最致命的问题就是他的穿搭放大了所有缺点而隐藏了所有优点。大面积亮色突出了黝黑的皮肤,奇葩的叠穿(比如大衣里穿羽绒服、西装里穿卫衣)让衣服完全看不出版型,既无法体现身材优势,又突出了面对镜头无所适从的局促
然后是另一个震撼到我的,拉基蒂奇同学,从来没有一个人的审美令我如此怀疑人生。放眼他的穿搭,每一件单品都是我看了想拎出去报警的程度,可他不仅把它们都收入囊中,还不是一件一件单独穿,而是叠在一起穿,炸裂程度简直呈几何倍数增长
其实一开始我对他真的不熟,知道名字但对不上脸,然而经此一役我算是彻底认识他了。看见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强者从不抱怨环境,强者会凭借强悍的实力直接改变环境,你也许不认识他,但你不可能不为他投票,这位哥在我心目中完全可以跻身时尚疯大赛前三名
Hello,抱歉,这次是来挂人的。
为什么要打TAG?因为这是一出同cp抄袭的滑稽事件。
原文对比请看图,左边为《TheSoulsOnMemoryLane》,右边为《稍待你也安息》。这两篇文在lof和AO3都有发布,AO3id分别为works/43355580和works/38699643/chapters/96759276,且在我的原文下可以找到porkpie03留下的kudos,足以证明这位看过我的同人。
我不太会做调色盘,但相信只要是具备正常阅读理解能力的人都能看出它们在故事结构情节上的相似,甚至是对原文的直接挪用。
我和这位在企鹅上的交涉,请看图。
好了,以下是我想说的话。话先说在前面,我绝对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首先,客观层面上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要抄,但我不理解为什么你会怀着这种侥幸认为在一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冷圈,一个原作者会看不到。我确实基本不看tag,如果不是偶尔点开给我点kudos的id随便翻一下,还真的不会在一年半之后才发现这件事。
其次,已经有很多人论证过同人文的原创性,我不想多加赘述。你在qq空间里抱怨自己十五小时认真画的图热度被十分钟的meme倍杀,那我为了写这些同人文付出的心血被你十分钟抄完,你就想不到吗?
如果你觉得自己满足了,那么你的创作,无论是写文还是画画,都只会止步于此。你不可能有任何进步,永远都是临摹,模仿,最后再一次走上抄袭剽窃的道路。
我进一步讲,作为创作者,你已经完全败给我了,而且败给你速成的虚荣心。在你决定抄袭的那一刻,从今往后无论你再写出了任何生动出彩的片段,都会引发自我和他人的怀疑,这难道对一个创作者来说不是最应该心痛的事吗?
当然你也许不在乎。对于道歉和尊重,这些事我其实也不在乎,你要不要道歉要不要尊重,那都是假的,我根本无所谓。我只希望你承认自己抄了,你得到了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欺骗了其他人。
再来说一点细节。我的原文中,阿姆罗回到side6是因为夏亚的遗言,你当然不能这么直接地照搬人物动机,于是你说夏亚活下来接受了审判,我不想不怀好意地猜测这是在融我另一篇的梗,但这和阿姆罗回到side6有关吗?逻辑上很牵强。所以你又把我写阿姆罗回到那栋小屋的新人类的联系嫁接到此处。然后你写布莱德带来了夏亚的审判文件,直接给我整笑了,《审判夏亚》一部分参考了纽伦堡审判和东京审判,这种重量级战犯的审判文件都是千页起步,百卷档案。请问布莱德是把整个档案室搬到了阿姆罗的病房吗?有一种抄物理作业时把小球旋转一周改成旋转一星期的美。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改成电子版吧,反正都宇宙世纪了。
为了显得你没有在抄,你把逻辑完整的东西改得没有逻辑,把现实的细节改得漏洞百出,这都是因为你没有为此付出过真正的心血,你只看到了我写下的答案,不知道我是怎样解题的。
最后,我也不想说什么真的不想挂人啊之类的话来显得我很包容似的,主要还是觉得冷圈同cp抄袭太搞笑太丢人了,说出去要被狠狠嘲笑,不过呢说到底我也无所谓。骡嬤抄鸭公产出,反正丢人的不是我,伤害的是被你骗了的其他人。
倒也不是逼人站队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呢,尽管如今大家都标榜自己单机搞同人,其实还是在乎圈层氛围的。如果一个cp的产出可以对抄袭如此容忍,那么我想久而久之它也只会糜烂下去。这样的地方还能待着舒服吗?你愿意你觉得“好”的产出其实是抄袭来的吗?你可以接受如此被欺骗吗?
保持创作和感情的真实,我想这应该是同人女的基本尊严,也是基本共识。
要说的就这么多。
我拜托了朋友在微博上给我发这个挂条,因为时差关系之后才会发,走过路过帮我转发一下,谢啦。
剧情几乎会完全跟着原作主线走,希望能在本志之外找到所有人都活下来的大团圆平行世界。(大团圆爱好者)
1.每个角色我都觉得很有剧情方面的魅力所以不会随意删改。
2.争取让每个人都活下来,至于在开始剧情前已经死去的角色(夏油杰)我会努力想想办法,但是也不会随便复活让剧情崩掉这样子请放心。
3.只嗑宿虎,文中只有宿虎的感情发生了变质(不),其他诸位都按照本志来。
4.虎杖应该是白切黑切白吧,(受到涉谷和死灭游打击后觉得自己要黑化了然而实际上还是本心纯善的宝宝),宿傩依然是那个拧巴大爷(会比较阳间)(后面剧情不知道jjxx会怎么描述他的心绪变化所以我就自己造谣了)
5.关于漫画/...
1v1HE不拆不逆OOC预警
小鹿:略略略你和你的容器搞到一起去了羞不羞
宿傩:?
远离了车站的人群,那有些熙熙攘攘的人声也少了很多
望了眼神色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鹿紫云一,虎杖悠仁从宿傩臂间跳下来
“我姑且先放个帐吧”悠仁说着往四周看了看“我的结界术学的不怎么好,你们别打出去太远啊”
说完也不再看两人的表情,径直竖起手指念起来,伴随着他的低语,一道半径不大的圆顶黑帐便布了下来,将三人所在的小山头整个笼罩起来
直到这时,那后边跟上来的鹿紫云一才仿佛回了神来,面色有些凝滞地望了望慢慢跳着退远的虎杖悠仁
见他看过来,悠仁倒是神色自然地伸出手掌,做出一副“请打请打”的礼貌姿态
而稍远处正对着他的两面宿傩抱着臂,脸色平静地往这边望着
“……你倒还真是大方”鹿紫云一对这种展开感到有些许的震撼
不同于他的愣怔,已经退到远处的虎杖悠仁此时却有些心思沉重
从鹿紫云一嘴里没获得关于羂索的一点消息,此刻也不知道他到底身处何处,这种难以规划应对的被动感让他无比烦闷
就在这时,被他勒着肚子的真人终于受不了了,咪咪地叫着把自己的头探起来
“还不是为了保护你,没良心的”悠仁盘腿坐下捏了捏真人的耳朵
“在说我没良心吗”真人的猫眼里透露着惊诧“我怎么啦??”
那边两人仍在对峙着,但其实比起对峙来说不如说是鹿紫云一仍在平复心情
说实话这才见到两人没多久,但已经给鹿紫云一平静的心态造成了不小的起伏
还嫌不够似的,那边怀里抱着一只猫的的虎杖悠仁双手拱在嘴边朝他喊了一句:“别用幻兽琥珀啊!!鹿紫云一!!”
一听到这话,鹿紫云一脸上的表情顿时就裂开了
先不说这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未成年的小鬼直接喊自己的名字,关键是他的语气明显就是很熟悉自己的术式
……难道现在这种术式是什么很烂大街的存在吗?
鹿紫云一这边正想着,等在他对面的宿傩可没什么耐心,抬手一道肉眼看不见的咒刃便向着他那看上去脆弱白皙的脖子斩去
出于某些敏锐的战斗直觉,鹿紫云一头皮发麻地往旁边猛地一侧头
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他的侧颈上
蓝绿色的断发轻飘飘地落下,鹿紫云一提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往对面面色不怎么愉快的诅咒之王望去
“宿傩”鹿紫云一捂着脖颈眯了眯眼问“你是变成了最强,还是一出生就是最强?”
“谁知道呢”宿傩似乎觉得有点好笑地扬了扬手“不过我的确被看作令人忌讳的不祥之子”
这句话虎杖悠仁听过一遍
只不过上次听的时候情况紧急,自己没什么心情仔细去想
如今仔细听来,似乎他的少年时期并不怎么令人感到愉快吧
“我曾是最强,其他人对我来说弱的与泥偶没什么区别”鹿紫云一仍然没动手“我不知道该怎样与他们交往,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怜爱他人”
“你是千年前的最强,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鹿紫云一脸上神色终于坚定起来,咒力升起包裹住他的全身,难以言喻的气势从他身上升起
“为了追寻更强大的力量和对手而徘徊迷茫着,难道强大就意味必须要接受这种像惩罚一样的孤独吗?”
一边听着他的疑问,宿傩一边把自己脖子上,那原本属于虎杖悠仁的红色围巾取了下来,随意叠了一叠便好好地放进生得领域去了
见他的动作,捏着真人的爪子玩起来的悠仁突然心头一惊
自己居然潜移默化地快把宿傩的生得领域“据为己有”了
悠仁用的太顺手了,之前往里面放巧克力盒子的时候根本没多想,现在想想自己的做法,他只觉得真是够呆的
“真是有够奢侈的啊”
“你无法使用术式,我也可以压制实力与你对战”那边宿傩却是颇为自信地笑了一声“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个问题的答案”
“……果然啊”悠仁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说什么压制实力的,如果不是在装的话果然是发现那盒手指了吧……”
不知道悠仁内心的碎碎念,宿傩像是不愿意撑破和服一般依旧保持着两只手的状态,与咧着嘴角略显疯狂冲上来的鹿紫云一打的有来有回
抱着端坐在自己怀里的真人猫猫,虎杖悠仁就这样近距离地观战着千年前和百年前最强的咒术师搏斗,说实话这个场面说出去可能有点吓人,毕竟是两位亡灵在战斗
比起沉浸式观影的悠仁,真人倒是显得有些激动,无论是谁挨了一拳他都兴奋地喵喵喵个不停
“真可悲啊”宿傩看上去有些闲庭碎步“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不懂得爱为何物的人”
他的语气听的鹿紫云一莫名感到有些不爽,扭头躲开一记直拳,他俯身出腿,向着宿傩木屐有些滑脱的左脚踹去
“你倒是慈爱呢”鹿紫云一语气里也莫名带上了些攻击性“慈爱到把自己的容器都抱进怀里了”
看清了他的出腿,宿傩后退一步直接主动把木屐踢出,借着他被遮挡视线的一瞬,一发咒刃又贴着鹿紫云一成爪抓来的右手飞去
嘈杂间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的虎杖悠仁无端地觉得鼻子有些痒,他伸手出来蹭了蹭鼻尖
“应该是里梅吧……”
这样想着,他推了推真人毛绒绒的屁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打算给里梅回个消息
宿傩并不在意他的冒犯,听了鹿紫云一的话,他反而笑得更大了些
“我情愿善待他,也从中感悟到了不少从前难以体验的喜悦”
宿傩抓了鹿紫云一的破绽,一脚狠狠向着他的肩膀踢去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鹿紫云一在空中的身体难以躲闪,只得硬生生挨了这一记,仰头吐出一口鲜血来
“说什么像泥偶一样脆弱而无法怜爱交往”宿傩跟着上前一步又是一拳“站在名为强大的雪山上并没有惩罚,傲慢地不识山下草木才是!”
伴随着一声巨响,刚掏出手机来的虎杖悠仁警觉地捞起真人便猛地向后一跳,险而又险地避开面前不知从何处袭来的蛇形咒灵的猩红大嘴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帐中!!”
悠仁扭身试图踩上那巨口边缘的牙齿,可面前落空的巨蛇显然不会停滞在那里任他作为,又一个急冲便将空中的虎杖悠仁和真人吞入,接着那地面上的大嘴也仿佛担心不保险似的猛地蹿出地面吞下巨蛇
这一场面让真人也有些身体紧绷,时刻准备着变换灵魂作战
大蛇口内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两人刚一进口,数量巨多的带刺藤蔓接着就缠了上去,那里梅早上精心挑选的浅色和服瞬间被撕成了大片碎布,虚虚地挂在一身血痕的悠仁身上
面对咒灵,真人操纵灵魂的能力丝毫不起作用,可他仍是从动弹不得的悠仁怀里挣脱出来化手为刃,旋转着疯狂地切割着周围的咒灵
他不是瞎子,看得出来悠仁对他的保护
“不!!”悠仁想到了什么,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真人!!别和我分开!!”
话音刚落,真人的视线迅速向着后方的人影移去,可他还没来得及转头,自己的身体便从腰间开始了扭曲
那藏在蛇腹的人正是羂索!!
一颗半成型的咒灵玉居然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掌心,眼见着真人即将被他完全收入,悠仁目眦欲裂
“羂索!!!”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呼唤,只听叮一声,一道足以斩断世界的斩击瞬间发出
那嵌套着的两个咒灵、真人的咒灵玉以及羂索的双腿同时被一分为二
悠仁捂着伤口挣脱藤蔓猛地跳起,一把将那只剩了个头的真人抢了过来,顺便飞踢一脚向着突然失去平衡的羂索
羂索紧缩着瞳孔吐了口血险险躲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鳐鱼咒灵托着他迅速拔地而起,他甚至还有闲心透过大蛇被切出的缝隙瞄了一眼外面捏着手印脸色难看的宿傩
“悠仁”羂索在高空上挥挥手“和妈妈说再见!”
与他平静温和的语气不相称,羂索的内心是些许的震惊,他的确没想到宿傩上来就是这样的杀招
乘着咒灵迅速离去,羂索将那半颗还未消散的咒灵玉一口吞入,吃痛地摸了摸自己截断的双腿
……虽然损失超乎他的预料,但好在并非一无所获
大蛇在斩击下化为紫色烟雾消失,原本站在它口中的悠仁瞬间失去支撑直直向下落去
虎杖悠仁并不怎么在意这几米,反而是捏着真人所剩无几的血肉灵魂,怒目圆睁地望着天上飞走的鳐鱼咒灵
“可恶啊!!!”
真人声音小小地在他怀里低泣了一声
“好痛,灵魂都被他吞了一半……”
宿傩早就把躺在坑里的鹿紫云一抛在了脑后,反而是急冲几步跳起来去接空中下落的虎杖悠仁
双生子是我本书最大的意难平,想给他们一个最好的结局。
私设*兄弟向*程千里第一视角*
“我有个很爱我的双胞胎哥哥,这是我这辈子最骄傲也是最幸运的事。”
正文开始/
大概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没怎么见过哥哥笑。
家里亲戚都说我们俩性格差别特大,我哥沉稳不爱笑,我却每天乐得像个傻子一样。龇牙咧嘴的看着嘴巴抿成一条线的他。
也就是从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呆在那个小小的病房里,窗户上贴满了花花草草的贴纸,没被压平扬起一个角,像是在讲述一个永远不会成真的童话。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那么痛,为什么再也不能吃巧克...
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那么痛,为什么再也不能吃巧克力,为什么所有叔叔阿姨进来都只剩下叹息和眼泪。
我好讨厌那种怜悯的眼神。
我质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带我去公园划船,他们红着眼眶告诉我我和哥哥都病了,需要休息。我哭得很大声,长长的针扎在我的小手上,连着心脏都在泛着疼痛。我张牙舞爪地推开所有人,抽泣之余却瞥见哥哥没有表情的打完了针,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不会痛吗。
我对这个问题好奇了好久,无论是多苦的药还是多长的针我从来没看过哥哥留下一滴眼泪。
我巴拉巴拉的问他是不是会消除疼痛的魔法,他就像平常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转过了身不再理我。
哼,小气鬼。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憋不住了起来上厕所,突然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哭泣声。我立刻把视线转向旁边,哥哥把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在被子里,微微的耸动着肩膀。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他白皙的脸上冒出阵阵冷汗,眼角挂着泪水,嘴里不时溢出几句呻吟,蓝白色的枕头上被月光印出点点泪渍。
哥哥死死用手抵住心脏的地方,像是被疼痛扼住了喉咙。我再怎么傻也知道现在应该按铃喊医生过来,我一边爆发出惊人的哭声,一边爬上了哥哥的床,两只小手不知所措地拍着他的背。
哥哥他压抑下巨大的痛苦睁眼看着我,颤抖的手抓住我的手出声安慰,
“不怕。”
我还是哭个不停,直到医生和护士来了,他们把哥哥全身上下都插上了仪器,接着他们就推走了他,没留下半点嘱托。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一直在滴滴作响的仪器。
也是从那一刻起,我明白我和哥哥得的不只是普通的病,是随时都有可能把我们彻底分开,抢走我们生命的怪兽。
我睡不着,等到哥哥凌晨终于被重新推了回来,脸上带着氧气面罩,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看着吓人。
妈妈赶来了,脸上的憔悴和慌张让我没敢再说一句话。
医生把她留在了门外,我蹲在门边消化着一些并不能完全听懂的词语。
“没有医治的办法”“还剩三年”“抱歉”
妈妈的哭声很悲戚,我再不聪明你能听得出不是什么好事,刚想再凑近一点就被突然出声的一榭吓了一大跳。
“程千里。”
偷听的我被他抓了个正着,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跑到他面前垂下了眼。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我,眸子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动。出乎意料的他盯着我然后抬手摸上了我光溜溜的脑袋。
他的声音没有我这么幼稚,相反,带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沙哑和成熟,让我听了很安心。
我轻轻握住了他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低头直直的盯着他,慢慢在他冰凉的手心放了一颗我藏了好久的糖
“哥哥也不怕。”
他听着我学他的语气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的样子特别好看。
我吃糖的时候特别开心,希望哥哥也是。
后来有一天哥哥突然离开了,我很害怕,只剩我一个人在这个病房里打针吃药,心脏疼的不行。甚至我觉得自己都快看不见外面窗外开的小花了。
所有人都不告诉我哥哥的下落,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害怕和恐惧不断侵蚀着我的内心。
直到有一天,我进了一扇门。
明明只会出现在游戏的怪物推着我要把我吃掉,我害怕的不行但是当我看到那条光亮的隧道之后逃出来,我又回到了医院。
哥哥不是我意料之中的冷静,相反我竟然听到了他的笑声,紧接着还有他的哭声。
“不怕,哥哥来陪你。”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门里的世界。是我和哥哥救命的唯一办法。
我的胆子很小又不聪明,每次进门那都是吓个半死才能逃出来,虽然哥哥不说,但我每次出来之后都能看见他手心溢出的汗和无法放松下来的表情,我知道他一直在担心我。
有一次我听到了哥哥和阮哥在吵架,内容竟然是我。
“你能护他一辈子吗,他总要成长的。”
迎着月光我能看见哥哥鬓角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白发,心里痛的不行。
“千里和我不一样,
一榭抬头,表情露出了几分柔软和痛觉。
“他不适合门,但我做不到看他去死。”
“我是他哥,尽我所能护他一辈子。”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狠命的捶了捶脑袋懊恼自己为什么那么笨,那么胆小,不能让哥哥省心。
进第十扇门之前,我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我翻开了哥哥的裤带
一把折叠小刀。
我像脱离了水的鱼一样不能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坏哥哥,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吗。
第十扇门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面前巨大的怪兽让我腿都在发软。哥哥先前为了救我肩膀中了一刀,汩汩的流淌着鲜血,让我有些眼前发黑。仅存的意识让我死命捏住了哥哥的手不让他伸向裤子口袋。
“会有办法的,哥哥,不要留我一个.......”
我努力搜寻四周寻找最后的办法,找准怪兽的视线死角就拼命往门边冲
只有三十秒
我颤抖着手开了门,推着哥哥进了隧道,在怪兽冲过来的最后一秒躲进了那光亮中。
我也能保护哥哥了。
回到现实世界的他有几秒呆楞,随即用力把我拥入怀中。
“你刚刚能耐了?万一你死了我怎么办?”
我听着哥哥的哭声异常冷静的拍了拍他
“哥哥坏蛋。”
我知道我是哥哥的勇气,可我也可以为了哥哥变得强大起来。
“千里,怕吗?”
我没想到哥哥会问这句话,只是紧紧的捏住了他的手
就算我不适合门,我也要连带着哥哥那份勇气,活下去。
双生的默契让他们在选择这方面毫无压力
新生。
我抓着哥哥的手,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本在十几年前就死掉的我们能够在这里一起迎来最灿烂的十八岁。
双层的巧克力蛋糕上蜡烛闪耀,昭示着无尽的勇气和期望。
“哥。”
“千里。”
命定的是我们永远在一起,以最幸福的样子。
废话:只是想给我的意难平一个故事
我是十八楼写手,但原耽也是我另一部分的热爱,偶尔也是会写的
五一假期结束啦~
【G社】-【那个团】-瑞萍:那个团的团综大Vlog出来了,大伙怎么看?
51L
换衣服的过程Vlog里好像没剪出来,反正喻文州回去的时候两人衣服已经倒了个个儿,人喻队也很淡然,居然一句没问就这么把门票给他俩了,一整套流程行云流水异常淡然毫无剪辑痕迹,感觉他对队伍里有两个人突然换衣服这件事很习惯。
52L
确实应该习惯,记忆里五神团亚首巡的时候是不是巡到后来大伙就互相换演出服穿来着?说不定是你团传统。
53L
纯路人,真情发问,这个团不是说史上最没有团魂的团吗?怎么还会有互相换衣服之类的环节,听上去还怪和睦的,很多号称团结友爱的男团都做不到吧?
54L
楼上别误会...
55L
是,我叶那是一向爱说大实话。
记忆里团综拿来公费旅游也是他提的吧?之前五神团回归的时候记者问喻文州他们团会有后续物料放出的打算吗,结果喻文州还没回答就听见黄少天叭叭一顿开口把BR的物料安排抖得明明白白的,听得人主持人都愣了一秒,然后说是在指五神团的物料。
黄少天当时五光十色的表情笑死我了,还没等他尴尬完叶修紧接着开口说他们团人都太忙了,拍物料还不如给点钱公费旅游。
结果这不就公费旅游来了。
56L
冯宪军对叶神真是无比纵容,慕了。
57L
应该的,兄弟,你叶神是拯救了G社的男人,想当年G社刚发家整个公司都不太行的时候是谁一年三张正式专,张张都榜单第一把G社救回来的?当年完全是王朝,后面叶神因为合约问题被小人算计的事情不说了,但当年那三张专真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被称为龙抬头三部曲。
更何况叶神现在其实已经算是独立出去了,还肯给冯宪军面子回来五神团也蛮仁至义尽的。
说句实话叶神现在已经算是G社合伙人了吧?不知道资产有没有分到点。
58L
楼上叶吹什么时候能停止吹那些陈年旧事,每次看见都一长串我都要会背了,这么牛怎么不是他掏游乐园门票钱啊,喻文州和王杰希去买门票怎么结果是我王付钱,真的好离谱。
我王从微草过来啥也没捞着还得给你们五神倒贴游乐园门票钱,真是够了。
59L
王杰希付款不是因为喻文州两只手都举着摄像机吗?
60L
给楼上点了。
而且也不能算什么都没捞着吧王杰希不是也带着五神团的大分红回去奶微草了吗?微草的小孩儿们去年年末冬日专辑可是大制作啊,和国外著名编曲家合作出的专辑,要不是带着分红回去弄的我不信微草能有这个资金。
而且叶修不是也帮写了两首歌。
况且你要计较那两千多块钱,怎么不说零食和水那都是周泽楷一人掏的钱呢!我们小周只是话少,买来的吃的可一点没少啊!
61L
62L
有一种很真实的感觉,其实搭伙赚钱赚到这份上也是一种本事,虽说是团魂0,但私下关系看上去真的不错,五个损友一道儿去游乐园不过如此,黄少天在园区里那叫一个嗖嗖乱窜啊,看得出来完全是他的领域,拿着地图还给大伙介绍上了,真的怀疑他举上小旗子能立刻化身导游。
其他几个人一副没在听的样子也很真实,所有跟在他后面走的人里唯一好像在听他说话的人居然是叶修。
63L
叶神感觉也不是听他说话,叶神感觉是老北京人儿的捧哏基因在运作。
黄少天说一句他就在边上嗯嗯哎哎的,捧得还挺不走心。
64L
不许玷污咱们老北京人儿,按你这么说王杰希怎么不给人捧哏?
65L
因为王杰希在惦记自己花出去的两千多门票钱(不是)。
感觉因为王杰希懒得搭理黄少天,黄少天能量特别强的时候只有喻文州和叶修两个人能习以为常的接受,老王和小周一般都自动无视。
66L
主要还是叶修能接受,喻文州一般般吧,文州更多的是习惯了。
黄少天的高能量经常也是冲着叶修去的,导游完不就兴志昂扬地邀请大伙一起做那个木架子过山车,还专门去揪了叶神。
叶神说自己要去边上干嘛来着话还没说一半就被黄少天一把拽住笑死我了。
67L
叶神说要去边上干嘛?那一段怎么被消音了?
68L
不过叶神在这里明显是想要烟遁,可惜失败了(悲)。
69L
黄少天怎么可能让他成功……感觉你黄叫嚷着来游乐园的目的就是押着叶修上火山车。感谢喻文州如实地拍下了黄少天缉拿叶修上过山车的完整录像,追叶修十年第一次看见叶神的脚步如此沉重。
70L
姐妹你别说在过山车上才很搞笑,因为每个人都是第一次坐这个过山车,怕举着摄像机拍摄造成伤亡所以跟拍的团队特地和工作人员沟通了好久要怎么拍,五神团在排队的时候就看经纪人很焦灼地一直在和工作人员沟通,最后的拍摄方式居然是摄像机绑在过山车的车头上我真的笑尿了!
五个神坐上去最前面就是叶修生无可恋的一张脸和黄少天很激动的表情。
第二排喻文州笑眯眯的小周冷酷帅哥,第三排王杰希边上到底为什么会有一个被打码的小学男生啊!!
71L
别的普通游客吧,人老王怪亲切的,过山车发动之前还和人小男孩唠了两句。小男孩问他你是明星吗?王杰希说是的,小男孩说哇我也想当明星,王杰希想了想说你可以先去G社报名选拔……
我真服了老王,那个爸爸的气质一下子就起来了。
72L
他的奶爸职业病犯了是这样的大伙忍一忍……
73L
叶神真的恐高吗?怎么感觉他其实没有那么害怕,只是整个坐过山车的过程里表情惨白了这么一点点,反而是黄少天惊吓得不得不后期打码,而且这个码真的很搞笑,后期给他糊了一只张牙舞抓的小狮子在脸上,通过没码住的部分能看见表情惊恐五官乱飞的。
到底是谁比较害怕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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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叶只是恐高这个过山车其实一般般高吧,主要还是速度快,在最高点冲下来那一瞬间叶修表情有僵硬一秒,其他时候还行,一般一般。
况且以叶神这种强心脏就算他很慌也看不出来什么,唬人第一名,G社老骗子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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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每次惹叶修试图让人破防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好笑啊!
其实小周看得出来也蛮害怕的,一瞬间有震惊无比的神色出现在脸上,喻文州居然还看出来了问他小周没事吧……我磕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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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磕我磕。
黄少天那感觉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顺便一提叶神表情僵硬那一秒钟是因为黄少天在那会儿吓得猛掐他来着,大伙请看放大图
(黄少天掐叶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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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笑死我了!原来是黄少在猛掐叶神手臂!我说那时候黄少天的手动弹了一下是干嘛去了,感情是精神攻击不行转而去物理攻击了啊!心疼我叶,在这种情况下表情还只是细微的变化看得出来艺人素养极高,表情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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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叶修被掐这一下表情的变化还不如过山车猛转弯时候听见黄少天冒出来那句:"叶修你妹你这个大骗子我和你没完!"时候来的夸张。
感觉转弯那边叶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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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觉叶修笑了,但画面转得太快没看清。
所以你叶不怕过山车?这一切都是他戏弄黄少天的计谋……心机boy,有没有古老叶粉出来考证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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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十年叶粉在此。
只能说叶神恐高是板上钉钉的,之前参加过的无数综艺节目都能看出来他真的恐,高台跳水什么的几乎没有一次是能上去的。但黄少找他做过山车到底有没有高台跳水有效果还真不知道……非要在游乐园里挑的话最恐高的游乐节目不应该是摩天轮吗?反正感觉坐那个叶神必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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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叶修和黄少天去做摩天轮这听上去会不会有点太暧昧了……其实楼上几位刚才说黄少天在过山车大拐弯的时候掐他听上去都已经有点淡淡的超过了。
这真不是我要磕的啊,反正关羽和张飞做过山车不会在很害怕的时候下意识抓边上的人!我都怀疑那一下其实是黄少天怕了想抓住他结果用力大了看上去才像是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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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点那个感觉,而且黄少天坐在外侧,可能一瞬间他怕自己被甩出去。叶神的反应也很好磕,被抓了他也没收手,仔细看下一个镜头他的手甚至离黄少天更近了点。
越品越有,难怪叶粉那边有一群人喊黄少天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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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喊了两人下过山车都趴了。
不是这两人怎么能这么好笑,上过山车之前就他俩事儿多BB这BB那的拌嘴拌了一路,下来两个人都没声了,工作人员把相机拿给了王杰希,王杰希拿着拍喻文州询问两个人没事吧。
黄少天明摆着很虚弱在那说什么没事没事他就是头晕的厉害需要坐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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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神:能把自己嚷嚷缺氧你也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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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天: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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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团综Vlog已经出现了三次打码和消音这到底是为什么呢请问在场的这两位叶神和黄少有什么头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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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只想感叹王杰希选择把叶黄两个人丢下带着剩下的人去玩别的,这个举措是那么的正确。
轮到王喻周的时候才像是正常有的Vlog的安详和谐的样子,三个人去打枪拿玩偶结果小周一枪一个太帅了,高光场面,帅得惊心动魄,小周这样的脸要是去拍电影应该很绝吧?轮回能不能有这样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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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小周得顺利念出台词就是说,他话少是出了名的,感觉够呛。
不过打枪那里确实很帅,听说周泽楷的业余爱好就是射击,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是轮回在赶时髦装逼乱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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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套圈也很厉害,小周给他俩拍照发微博的样子也很专业。
哎真是好和美的画面,其实你团要是没有叶修和黄少天这两一个嘴贱一个嘴快的,说不定团魂这种东西怒努力还是可以营造出来的!
剩下三个人完全是和美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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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结果画风镜头一转那边长凳子上歇着的黄少天正在对叶修比中指,两人还在那用脚打架呢,清晰可见黄少天试图踹叶修失败了来着。
怎么每次黄少天和叶修一凑到一起就很欢喜冤家,一只总是想要咬对方一口的柯基犬和一只嘲讽力拉满的猫……猫还真就爱逗他,眼看黄少天消停了叶修还凑过去看他。
感觉黄少天说:"我感觉我想吐。"
叶修会凑过去用那种惊讶的表情说:"哟,真想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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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楼上形容得太贴切了,怀疑你就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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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楼上的姐妹不会真的在现场吧?我看微博有几个追行程的大粉说黄少天后来确实吐了来着,叶修扶着他去了厕所,你们看镜头里,喻文州去套圈的时候长椅上不是没有人了吗?应该就是黄少天不舒服了。
大粉发了粉见朋友圈说小黄其实那天好像有点感冒还是怎么的,在录团综之前就有吃感冒药,做过山车之前打了喷嚏,叶神是怕他冷所以才和他换的外套。可能是上过山车排队的时候吃零食吃多了所以下来胃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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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大粉跟行程!大粉快来!求更多内幕更多真相!
我就说大白天五个神光明正大去游乐园怎么都没有大粉路透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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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天跟行程的人挺多的,毕竟五个神,每天上下班图都出得和杂志画报一样。
但五神的大粉站姐都很有素质,可能是怕提前路透什么的影响团综的观看体验,也怕G社律师函警告吧,所以在团综放出来之前都没怎么发,只有真路人用手机拍的一两张图片,那种一直跟着的repo直到团综发出来一天多才有人陆陆续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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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那就能解释喻文州王杰希周泽楷他们在游乐园里溜达一大圈回来才找到叶修和黄少天了,黄少天手上还拴着个卡通狮子气球,好搞笑……谁给他买的,狮子那个气鼓鼓的表情和他本人简直一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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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神呗,还能是谁给他买的,好像是黄少天吐了之后叶神给他买的,也不知道这两人玩什么!正常人会给队友买氢气球吗?反正关羽不会给张飞买氢气球。
以及不舒服还非要上过山车,真是用心坑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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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到最后叶黄两个人消失在vlog里,整得和小情侣偷偷掉队出去玩了似的,还带着氢气球回来了。
两边汇合之后去了鬼屋是不是?黄少天看上去焉焉的,虽然还在说个不停但听上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高电量了,一路碎碎念一路碎碎念。
气球居然也被带进去了好搞笑,有个扮鬼的工作人员还被气球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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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工作人员。
叶神在鬼屋里看上去倒是有点害怕,真的假的?叶神居然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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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姐妹,他明显装的,当年他还在嘉王朝的时候陶轩搞过多少次闹鬼主题的的综艺,每次他都很不配合根本没有一点儿节目效果,该说不说你叶就是因为不配合团综演戏所以当时被被穿小鞋的?
没想到在这儿居然给他演上了,还什么"确实有点吓人",哪儿确实了哥!听你那语气反正是听不出一点儿吓人的地方,不知道他突然演什么,也不知道演给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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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谁出了鬼屋心情大好就知道了。
反正不是王杰希,感觉王杰希进去一遭不光黄少天在那碎碎念让他算卦看看出路,叶修还在那帮腔说什么老王看看鬼的面相。
咱们王队不知道会不会看鬼的面相,反正他出来之后脸上的面相我是看明白了,大写的无语!
TBC。
感谢喜欢
老王:造孽啊!
【小摸鱼】布+茸无差亲亲预警祝茸茸生日快乐~~!
(*≧▽≦)今天疯狂赶制的,,终于赶上了55555
假设叶修长得超级帅可以直接出道那种………
挑战赛兴欣夺冠后,有记者采访叶修,为什么之前都不露面。
叶修笑了笑,看着镜头道,“因为太帅了,想低调。”
现场发出一阵笑声。
而叶修看着台下的众人,思绪不禁飘了飘。。。。
那时他刚离家出走,想要参加职业联赛,却没有身份证可以报名。
他只能偷偷联系叶秋借身份证。
当时叶秋看着一年多没见的叶修,却是冷冷的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借给你。”
“因为只有你可以帮我。”叶修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叶......
“我为什么要帮你。”叶秋接着道。“因为我是叶秋?因为从小到大叶秋从来没有不听过叶修的话?”
“我知道,当初我偷了你准备的行李比你先跑让你很不爽。我会弥补你的。”叶修道。
“好啊。”叶秋挑眉,轻笑了一下,“我借给你。不过,打比赛可以。”
他看着叶修顿了顿,又道,“但你不可以用脸。”
“我说,什么叫不可以用脸?”叶修有些无语。
“不明白吗。就是不可以在公众面前露脸,谁让你长了和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叶秋道。
“。。。。。”叶修不屑地笑了一下,“好,我答应你。不露脸。”
。。。。。。
叶秋,现在这样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后台的陈果听见叶修接受采访时的回答也笑了一下。
这不禁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叶修的场景。
下雪天。晚上。一个看上去似乎普普通通的人,走进了她的网吧,成了他的网管。
这就是陈果那天所有的印像。
不过说来这倒不是陈果的原因,说叶修普通,是因为他那天穿着一件看着有些破旧的大衣,头发胡子看着也有半个月余没有打理,一双眼睛虽然长得还可以,却是完全无神,也多亏了长得白净,不然陈果会以为他是哪里来的流浪汉。
虽说叶修是夜班网管,但是这种有些邋遢的形象也实在有些不妥。
因此,第二天陈果就让叶修去整理自己的衣着仪表。
当天的场景陈果更是永远忘不掉。
她和叶修说这件事的时候,叶修正蹲在门口抽烟,烟雾缭绕,又不知道哪来一阵小风,把烟都吹在了叶修脸上。
叶修就那么蹲着,头发有些打缕,胡子参差不齐的,眼睛因为被烟呛着了,还有些睁不开。他抬起头,眼睛半睁半闭地问陈果,“啊?有这个必要吗?”
后来陈果觉得这一幕可以被誉为叶修一生最丑时刻。
其实后来陈果知道叶修就是叶秋后,其实心里还挺满意的。
因为叶修真的长得很帅。
陈果在那天叶修洗完澡,剪完头发,刮完胡子,换完衣服后就发现了。
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以至于叶修和前台小妹换班的时候,前台小妹以为又招了个新网管。
后来几天,就算是晚上,只要是叶修在吧台,就会总有一群小姑娘在门口假装路过,瞄着里面的人。
不是夸张,叶修坐在吧台,会有一种明星来网吧体验生活的感觉。
于是之后叶修就又变成了那个普普通通的网管。
但当时叶修不想露面。就一直没有谈成。
后来,总有人嘉世其他的队员,为什么叶秋总是不露面。
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都统一的回答,“因为长得太帅。”
大家都觉得这是他们敷衍的玩笑话。
不过后来几年,嘉世的战绩越来越难看,叶修的风评也逐渐变差,开始传出叶秋是因为丑才不露面的传闻。
而陈果是在所有人都说叶秋丑的时代知道了叶秋的长相。
她心里有些得意,甚至有些着急,好想让网上那些黑子知道叶秋长得有多帅。
当然,不论是长得帅还是长得丑,叶修在露面前,他的长相在外界看来始终是一个很热议的话题。
因为大家真的很好奇,叶秋这人为什么就这么神秘,为什么就是不肯露面。
知道隐情的人,比如陈果,也都以为是他是因为离家出走而怕被家里人看见。
与嘉世的挑战赛是叶修的第一次正式露面。
当时直播刚给他第一个镜头,喧闹的现场瞬间沉默了半秒,而又一瞬间变得更加吵闹。
因为每个人都在问。
这是谁?
更有人脑子反应快的,已经开始问。
这是叶秋吗?
这不会真是叶秋吧?
woc叶秋这么帅!
不可能,叶秋能那么帅?
现场开始大声欢呼。
网上更是热闹,吃瓜网友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长得丑不愿意露面也就算了,长成那样,打包一下都能直接出道了,这怎么多年藏着掖着图什么啊。
结果,叶修接受采访直接给了一个理由:就是因为太帅。
这个理由真是极其敷衍,怎么看都是都是内有隐情。
是叶秋。
他看不懂游戏,但是这场比赛他从头看到了尾。
“哥哥,我明白了。我从来都是我自己。”
其实之前叶秋怎么也不明白,明明从小到大,最听话的人是他,更优秀的也是他,可大家还是更喜欢叶修多一点。
从小他们一起去上学。他从来都是名列前茅,而叶修因为沉迷游戏成绩总是垫底,可却依然有很多人喜欢。
叶修的朋友一大堆,又长得帅,学校里几乎没人不认识他。而叶秋,大家认识他,也总是称呼他为“叶修的弟弟”。
可他们明明长得几乎一样。
叶秋真的很不喜欢厌一直存在于叶修的背后,他不甘于只是叶修的影子,但在他心里,叶修又是他怎么也无法超越的存在。
后来有一家娱乐公司,在街上碰巧看中了他,给了他名片,邀请他去做练习生。
他心里终于好过了一点,终于有人看见他了,他也可以被更多人喜欢和认可。如果成为明星,一定就会有更多人喜欢他了。
于是他精心筹划离家出走了好久。
没想到最后却被叶修截了胡。
一开始他很生气,但叶修代替他离家出走后,家里人恨不得天天都骂叶修一千遍。他们每骂叶修一次,就会顺带夸他一次。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也由叶修变成了他。
直到叶修后来找他借身份证打比赛。
他本不想借给叶修身份证,但他又怕如果叶修无法参赛,就直接回家,所以最后他借给了叶修身份证也同时要求叶修不要露脸。
其实是因为他心里害怕,他怕叶修一露脸就会有好多人喜欢他,那时大家就又会把他遗忘了。
后来,叶修用叶秋的名字参加比赛,获得三连冠,虽然没露过脸,依旧获得了很多人喜欢。而家里人虽然总是会骂叶修不懂事,但叶秋其实很明白,父母心里最惦记的人还是叶修。
。。。。。。。
“那你现在还想做明星吗。”听到叶秋的话,叶修却笑了笑问。
“你。。。怎么知道。。。”叶秋愣了一下,“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要去做练习生。”
“你看啊,现在声势浩大,如果你想做明星,现在出道正好。标签都替你想好了,叶氏财团公子,荣耀大神的弟弟。。。。”叶修故意道。
叶秋有些尴尬,但他知道这就是叶修。用最嘲讽的话讲最对的道理。
“我知道了,讨厌鬼。”叶秋哼了一声道。
他现在明白了,大家喜欢叶修,从来不是因为外表。
曾经他以为,以他的外表,只要他去做明星就能有很多人喜欢。只要叶修不再回来,大家就会只记得他一个人,只喜欢他一个人。
可事实就是,叶修还是叶修,叶秋也就是叶秋。
叶秋愣了一下,眼睛瞬间湿润。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没想到最后,是叶修对他说了这句话。
网上还在议论叶修为什么不露脸这件事,而只有叶秋知道,他这么多年不肯露面,是为了家里那个有些自卑的弟弟。
为了保护着他弟弟那脆弱的自尊心。
但叶秋不知道,当年那个娱乐公司是个骗子,他找了叶修很多次,叶修都没有理。
可那时叶秋一门心思都在想着做明星,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去做明星这件事,因为他觉得,这是他唯一可以证明自己能比叶修更受欢迎的方式。
叶修看明白了他的心思,他知道,如果那时他直接告诉叶秋他被骗了,反而会更伤害他。
后来叶修实在想不到要怎么阻止叶秋,干脆就直接偷了他要离家出走的行李,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其实叶修一直都很清楚他那可爱又单纯的弟弟的小心思。
他不明白,明明那个小鬼有着比他好的成绩,比他听话,比他乖,可他为什么非要和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哥哥比呢。
手握叶氏财团这么好的事情,换作别人家都得骨肉相争,而叶修直接退出竞争,让一切都理所应当的成为他的,他却还想着离家出走。
他只看到了家里对他的严格要求,为什么没有想到,家里这样只是因为一直都把他当做接班人去培养。
那年,叶修发现叶秋要离家出走去做练习生的时候,气的想把他撕碎。
但叶修觉得,终究还是他对不起他的弟弟,是他剥夺了叶秋追求自己梦想的权利。家族的重担本就应该是由他这个长兄应该承担的,而他因为喜欢电子竞技就直接退出了,却没有问过叶秋是否喜欢经营家里的生意。
但他相信叶秋,会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理好的。
而这么多年,叶修也没有在意过自己的人气,露脸不露脸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
他的追求只有赢和冠军。
接下来,他不会让叶秋失望的。他知道自己承载着叶秋的向往,他会做好一切,获得冠军,带着他们的容貌一起去享受应该获得的鲜花和掌声。
“再拿一个冠军吧。”叶秋最后说道。
“那是当然的。”叶修道。
作家X漫画家
元宵节快乐!祝大家心想事成诸事顺遂~
太久没登陆密码都不记得了,非常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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铩羽而归的读者们深表遗憾,不过这也的确是蓝雨的一贯风格了,特别喜欢签些潜力股慢慢培养,因此常被同行们戏谑为刮彩票达人或是养成系玩家,蓝雨没什么大公司的臭毛病,对此调侃全盘接收,甚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公关人员笑眯眯地表示有本事你......
铩羽而归的读者们深表遗憾,不过这也的确是蓝雨的一贯风格了,特别喜欢签些潜力股慢慢培养,因此常被同行们戏谑为刮彩票达人或是养成系玩家,蓝雨没什么大公司的臭毛病,对此调侃全盘接收,甚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公关人员笑眯眯地表示有本事你也刮个夜雨声烦出来。
在这群名不见经传的小作者里,叶修都算是混得还行,至少读者里有些瞧着他ID眼熟还能顺口夸赞安利几句,只是他不爱经营社交平台,依然延续着以往坟头长草的风格,主页里只有千篇一律的生日提醒。
《却邪》即将影视化的消息在网络上维持着旷日持久的讨论,这次没了蓝雨抢风头,嘉世在谈笑风生中收割着热度和金钱。在各种宣传加持之下的《却邪》新一话的数据表现有火箭般增长,然而和《被驱逐的大神》之间的差异却不如嘉世预期,他们所期待地一骑绝尘并没有出现,不过无所谓,钞票已经填满了各方老板们的口袋。
晚上关了店门,叶修灌满水杯坐在房间里码字,点了烟没抽只是夹在指缝中静静燃烧,偶尔熟练地掸下烟灰,他今天很有灵感,除了《埋骨之地》更新外,还想写点不一样的东西。指尖在键盘上游走,留下一段段文字,那是一个剑客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有双锐利明亮的眼睛,他在这茫茫世间叛逆又潇洒。
【xxxx:慕名来打卡,我们夜雨的口味确实靠谱,很久没看过这么酣畅淋漓的行文故事了~表白作者老师,剧情节奏和构思有点子牛掰!!也感谢老师陪伴夜雨创作!!!】
点进去原来是有人扒拉出《被驱逐的大神》连载后还有一页夜雨talk环节。
【匿名网友:同志们!你们都是看到TBC就关了网页吗?还是只顾着讨论剧情?就没人好好看这话后面的talk吗,一个个侦探似的推理半天,笑死,合着人夜雨老师是开卷考试啊!】
**夜雨声烦:这一话是推翻重新画过的,其实原本已经快画到结局了,偶然间和君莫笑经过了很激烈的碰撞,但是故事更加有趣了。最后成稿我自己非常满意,过程虽然很赶但也画得很爽,感谢君莫笑老师和蓝雨小伙伴们陪我任性,给你们添麻烦了但是下次还敢。
最后还画了个随笔鬼脸上去。
【匿名网友:何德何能夜雨老师开始下凡写talk了?以及之前都要画完了吗,打印机都没你快(惊讶脸)】
【匿名网友:哈哈哈哈不愧是你,这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吗?蓝雨你就宠他吧!编辑老师和助手们是不是又秃头了(滑稽脸),让我看看倒霉编辑是哪位,哦,又是你呀宋编冤大头哈哈哈哈哈】
【某视频网站大up:哥!你画得爽,我看得也超爽,愿称之为十年内智斗漫画天花板!等我去做解析视频!】
【匿名网友:艹,所以这个君莫笑是蓝雨之前官宣里的那个君莫笑吗?】
【匿名网友:不然还有哪个???君莫笑也不是什么烂大街的名字,虽然这个老师的作品貌似只搜到了《埋骨之地》,但文笔吊打现在爆火的那些个网红文学!】
【匿名网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随手艾特下一哥,你骨灰级铁粉要爬墙了!】
【匿名网友:怎么就爬墙了,夜雨是个体面成年人了,两个都要不行吗?】
【匿名网友:恭喜我烦哥找到人生第二春,终于不再吊///丝在一哥这颗参天歪脖子树上了,可喜可贺】
此时单纯的网友们还没参透,树还是那一棵,只不过换了铭牌。
而知道更多细节的苏沐橙一下子便把线索串联起来破获真相,她给叶修单独发去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表情和带着波浪线的哇哦,等叶修起来看到消息只能无奈回复六个点并嘱咐她工作辛苦多休息少吃瓜。
“晓哥,这个月又有好多fan寄了明信片到公司,喏,这些都是给黄少的,可太多了,别人的加一起都没这么多!”高大微胖的年轻小伙从外面进来热得够呛,扯着工牌当扇子用,“还有个特别沉的箱子,得借个大点的推车再走一趟。”
“行,小点声,少给你黄少拉仇恨,”宋晓笑着拍在小伙子的肩膀上,又递过一瓶矿泉水,“辛苦了,叫上小张他们一起帮忙。”
忙活半晌,宋晓带着助手开车绕路跑了点心店和水果超市,又点了几个炒菜打包好,主打一个营养均衡,直到后备箱和后座都塞得满满当当才驶向黄少天的住宅。
开门的人是梁易春,他靠近宋晓低声说:“黄少最近估计是累着了,今天早上有点低烧,刚躺下休息。”说话时眼神示意了沙发方向。
宋晓闻言轻声带上门,腹诽着黄少天是不是和床有仇,发着烧也不愿意回床上老实躺着。
黄少天向来吹嘘自己抵抗力堪比城墙,这回马失前蹄但也没觉得特别难受,他只是有点乏力,裹上毯子懒在沙发里眯着眼但并没睡着,听到门口有动静又支棱起来。
“要吃点东西吗?”宋晓叹口气把黄少天按回沙发上,看他脸颊不太健康的微红没什么出汗迹象,“还有胃口吗?”
“一般般,”黄少天耷拉着脑袋在宋晓拿来的吃食里挑挑拣拣,扒拉出来一小碗给自己,有些迟钝地问“怎么想起来今天过来了?”
“那信息先记好,要是很贵重的礼物得退回去,”黄少天硬撑着又吃了几口,突然眨眨眼睛,“你说杭州寄过来的?”
“嗯!信息我都记了的,”宋晓带来的小伙赶紧点头,“那个大件是个叫叶修的寄过来的。”
“!!!”黄少天直接把汤匙丢在了茶几上,“东西放哪了?”
“就在玄关。”小伙子先是不明所以,见黄少天神情着急,赶紧跑到门口把箱子推到黄少天眼前。
因为发烧有些干热的手掌心沁出薄薄的汗,黄少天在家具裤上蹭了下,才割开了包裹纸箱的层层胶带。
“woc,一叶之秋的绝版书!!”
-TBC-
粮太少了,忍不住自己做饭了TT
一个兔子尾巴长的简介:
这是一个由被迫追求虎杖悠仁的两面宿傩和被两面宿傩强行追求的虎杖悠仁所展开的“甜甜”的恋爱故事。
阅读预警:
1、cp只有宿虎,剧情原著向
2、ooc警告,阴间大爷警告(内心阴间但行为阳间,会披皮很久
3、第一次产粮,文笔渣渣,有私设
5、看文过程如有不适建议立刻退出
以上都没问题的话就下划吧,这章就是交代一下背景和设定。
——正文——
...
“啊啊啊啊啊啊!!!!”
“你你你,你是两面宿傩!?”
漆黑的天幕下,一颗白色的光球发出一阵尖叫,本来应该很好听的少年音此时也变得刺耳起来。
“没错。”宿傩坐在牛头骨堆成的骨山上,右手侧撑着脸颊,抬头看向光球。
“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光球开始无规则的左右乱飞,如果有眼睛的话,相信此刻光球的眼泪应该是两条瀑布了。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s239。”现在宿傩非常的有耐心。
“呜呜呜呜呜呜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代号~~”
“那个蠢货……”
“呜呜呜你怎么能侮辱我们尊贵的顾客!”s239一边哭一边尖叫着打断了宿傩。
“好吧,这得感谢你尊贵的顾客,他废话是真的有点多。”宿傩从善如流的改口。
“呜呜呜呜呜呜…”
“他的灵魂已经彻底消散,而他从所谓圆梦公司购买的能力,十影法,也已经被我掌控了。目前这种情况,你们的处理手段就是毁灭这个世界吧,就像处理伤人的宠物一样。”宿傩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哈,这就是弱者的感觉吗,可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啊。”
“你想做什么,你只是衍生世界的剧情人物而已,能和我做什么交易。”
哪怕是哭腔也掩盖不了s239语气中的轻蔑,这让宿傩感到非常不爽,但他还是选择了忍耐。
“你也不想进入回收站吧。”
“我……”s239仿佛一下被命中了要害,连哽咽都停止了。
“上报公司以后你一定会被判处死刑,虽然你的错误仅仅是在那个狂妄的垃圾犯蠢时没有拦住他,但作为一个批量生产出来的随身导游,被顾客甩开就足以让你被投入回收站了吧。”
“你是想要我隐瞒这里的一切吗?没有用的,等到圆梦之旅结束后他们也一定会发现顾客的死亡,就算我不上报,也不过是死缓。呜呜呜我死定了~”
“拥有全部的我,只需要一些伪装,就可以让我们都得到自由。我想活着,你也想活着,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有人不同意,难道我们不应该反抗吗?”宿傩耐心的引导着,死亡并不可怕,但若是如蝼蚁般被踩死,未免也太可笑了。
“原来你想进入主世界,也是,两面宿傩会有这种想法是再正常不过。”
s239非常肯定的说出了结论,之前的恐慌消失不见,边说边缓缓降落到宿傩的眼前,声音也变成了毫无情感,棒读的机械音。
“虽然你通过那个蠢货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但想要混入主世界,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另外,欺上瞒下可是在圆梦公司生存的必备技能,你的交易从根本上就不成立,你会死,但我不会,我不过是去做另一个人的随身小精灵而已。”
宿傩原本极度自信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却不是因为s239的突然转变,而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领域多了一个主人。
“你也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吧,”宿傩面无表情地说,“你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你在计划什么?”
“当然不是,你都掌握十影了还不明白吗,只要足够强大,就无所不能。我猜你在想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在这里和你废话,说实话,看蝼蚁的挣扎确实蛮有意思的,相信现在你对自己的处境已经有了清晰的认知。”
s239围绕着宿傩缓慢的飞行,仿佛在评估着宿傩的价值。这对于宿傩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体验。
终于,s239说出了自己的条件,不,应该是命令。
“我可以满足你的妄想,你应该感到庆幸,现在我刚好有点事情想要单独去做。我可以和你做个交易,但交易内容完全由我来决定。”
“你要做的就是在这个世界里完成那个蠢货的‘梦想’。让我来看一下,他的圆梦计划内容是要和虎杖悠仁来一场甜甜的恋爱呢,这可真是一个小惊喜。”
“既然如此,你的任务就是要使用非强迫的方式攻略虎杖悠仁,并在成功后与其维持恋爱关系直到我回到这个世界。除此之外想做什么都无所谓,当然如果你做了什么导致虎杖要和你分手那可就不太妙了哦。”
“虎……”宿傩开口想要提出疑问却被s239强行消音。
“不可以打断我哦,宿傩君。”
“我呢,则会离开这个世界,等我做完自己的事情,那么我就会回到,嗯咒术回战-367世界,也就是你所在的这个世界,结束此次圆梦之旅,届时我将会帮助你合法的进入主世界。”
“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s239落在了宿傩右边的牛角尖尖上,静静地打量着正在沉思的宿傩。
面前这个得到了十影,比原本更加强大的宿傩如果放任不管,这个世界,一定会变成地狱。
但是如果可以转变两面宿傩的立场,仅仅牺牲虎杖悠仁一人,就可以换来这个世界大部分人的幸福,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至少在这个世界,大家可以得到正确的结局。
“这个交易,对我们双方来说似乎都无关痛痒。”宿傩艰难的措辞。
宿傩非常确信,s239比自己更迫切的想要保护住目前所处的世界。
更何况这个交易并没有束缚的保证,束缚恐怕也无法生效,只能依靠双方的自觉。
“怎么能说是无关痛痒?我可是让你的生命得到了保障啊。”s239的语气极尽浮夸,“至于我的收获,我乐意,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你认识另一个世界的我,或者虎杖悠仁,不是看过漫画那种认识,是见面,交谈过的那种。”
这次,宿傩的猜测没有得到回应。
短暂的沉默过后,宿傩继续说:“你应该不会和我立下束缚,立下了也没有用。所以我需要一个期限,如果你永远不回来,我难道要和那个什么虎杖悠仁纠缠到死吗。”
“欸!居然忘记说明期限了吗!?啊啊啊啊啊啊好麻烦……”白色光球带着尖锐高昂的噪音在宿傩面前状似惊慌的上蹿下跳了好一阵,“……七十……八……一百年!怎么样?”
宿傩微微皱眉:“太长了。”
“……同意。”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那么,期待我们的再见,宿傩君~”说完,s239径自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片空间,再次归于寂静。
“真是傲慢啊……”宿傩摸着召唤出来的玉犬,张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有极度的强大,才会催生出极度的傲慢。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在今天之前,宿傩还可以狂傲的说出这句话。
但是今天,他被击溃了,前所未见的强大力量突兀的降临在宿傩的世界里。
理所当然的,宿傩想要拥有这种力量。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去到高位世界。
明天,宿傩就将成功受肉并且见到虎杖悠仁。
长达千年之久的等待即将结束,同时还得到了更高层次的世界的信息,宿傩那颗平静千年的心脏,仿佛又开始重新跳动,扑通,扑通……
虎杖悠仁,你最好是个有趣的人。
——TBC——
下面是碎碎念
开始写了才发现好难,这两千字写了一晚上,看来更新是快不起来了。
我想写的是我理解中的宿傩,做事有计划性,信奉弱肉强食,没有善恶观,追求超脱一切的强大力量。从他和里梅羂索的相处看,他对待认可的人还是很佛的,会安抚里梅,甚至连羂索坑他那么多次竟然都忍了。
开篇就送十影是为了给大爷送个能合理脱离虎子身体的金手指,原作设定能不能附身式神咱也不清楚,如果不能那就是我的私设。
以及十影宿傩真的好帅啊,咳咳我对不起惠惠。
漫画目前还没有说明宿傩千年前是怎么死的,宿傩羂索里梅这帮反派的大业是什么也没说清楚。本文设定千年前宿傩是为了得到能够超脱于咒术界束缚的实力而进行有计划的自杀,毕竟他一直那么自信,如果是被打败杀死封印那也太打脸了。
至于他们的大业,咱也不知道羂索到底是像之前咒灵集团那样利用宿傩还是说他俩真的志同道合,不过目前看他俩的相处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伴。本文目前的设定是他们凑在一起是为了冲破咒术世界的束缚规则,或者说是掌控世界法则。毕竟宿傩不止一次说过为了理想燃烧一切什么的,还说过他也知道束缚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宿傩的性格也不像是能有创造新世界这种理想的样子。他的理想只会是为了他自己,追求强大的力量,绝对的自由。
有一说一,jjxx塑造反派确实一绝,但主角团的剧情已经快把我创死了。虎子太惨了,史上最憋屈少年漫主角无疑了,都二百多话连个术式都么得。
写的有点多了,碎碎念结束,以我的码字速度一时半会应该也写不到宿傩的大业。
下面就是“甜甜”的恋爱故事了嘿嘿嘿~
清旺来其人确实心狠手辣,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但他也确实有自己的风格。譬如他从来不睡女人。身价与他大抵的倘若不睡女人早就在街头巷尾变成阳痿或者男同了,但是清旺来的逼格却可以封住这些人的嘴。
当然,这不妨碍大家悄悄在心里想想。
所以当李火旺的名字不知不觉出现时,纵使是诸葛渊也吃了一惊。
好歹也轮的上二把手的他比别人更了解一些那位笑面虎。清旺来混黑不是目的,而是方式,他选择混黑只是因为这是最快达到他目的的方法。因此女人对他而言是不必要的麻烦。至于其真正的目的诸葛渊也不知道,他还记得念书时清旺来也不过是笑得假罢了。
当清旺来状似无意提起李火旺,脸上进...
诸葛渊一直在做陪客,他们也都清楚。
没过几天,一串地址就发到他手机上,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房产。
第二天他照常起床,开着车找了过去,那一天天气不错,蓝色的天压的很低,但是颜色清澈不至于有压迫感。诸葛渊不确定该按门铃还是该敲门,于是他两个都做了。
锁“滴——”了一声,过了会,又发出咔哒的声响,诸葛渊沉默的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也没用过这种锁,向来是别人替清旺来开门,然后他跟着清旺来进去。即使如此他也能感觉到这锁好像出了些什么问题,另一端应该有人操控。
最后它不堪重负长长的“嘟”了一声,发出红光。诸葛渊搞不懂这是真弄坏了还是不欢迎自己,他推门进去。
是的,门一开始就没锁,他一开始就知道。
二楼有人,不止一个,而且是些闲人。他们走来走去,还有小声的交谈声。不知道哪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站在那里。”诸葛渊打量起周围。很乱,并非是疏于整理的乱,而是有很多人不同的生活习惯杂糅到一起的乱。
的确是这个地址没错。诸葛渊不动声色。
那人很快走进了,漆黑的长发像个影子,比她本人更先闯进诸葛渊的眼睛,他立马低下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显然不是出自对清旺来的敬意。
“我让你进来了吗?”李火旺问他。
“对不起。”诸葛渊只好说。上一个这么凶他的还是邻居奶奶家的老猫,他突然想起来。那只老猫讨厌所有人,所有会呼吸的生物。它把他们的房子和院子都看做自己的私人领地,包括散步的街道和偶尔路过的诸葛渊的房子,以及理所当然存在于那的诸葛渊。它只爱那家老爷爷,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但那就是发生了。
像呼吸一样自然的道歉堵住了李火旺编好的台词。李火旺看着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怎么看怎么讨厌,不仅仅是因为上个穿的斯文点的男的是个傻逼,还因为诸葛渊身上没有一点清旺来的味道。
但他总觉得他们十分相像,于是他就这么说了,他说;“清旺来很像你。”
诸葛渊回答说;“谢谢。”
李火旺想清旺来才该说谢谢。他之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清旺来那么傻逼,傻逼的浑然天成自成一派,他的脸上却有一种自然的很好的东西。这些自然的很好的东西让李火旺得以哄骗自己,所以他后入时李火旺骂的最厉害,那时候他看不到清旺来的脸无所顾忌。现在他在诸葛渊身上看到了这些东西的原版,那让他更讨厌了。讨厌到觉得清晨的风有些冷。诸葛渊说:“你穿的这么少,不冷吗?”
站在台阶上,黑发毛毛躁躁的女孩子哭了,她实在是漂亮。诸葛渊有些心慌,不是因为见到了眼泪才心慌,只是李火旺的眼泪把心慌拿到了上面来。在阳光下他的脸上只有亮亮的两条线。
李火旺知道他又犯病了。
楼上突然变得很安静。大家都在等待着什么,诸葛渊没有等,他直接上去扶住了李火旺,把他抱到沙发上放平。李火旺握着拳头一直颤抖,他说:“把我绑起来。”于是诸葛渊没有松开手,死死的抱住了他。李火旺开始挣扎,他没办法,他的身体被一个叫“精神病”的恶魔控制了,尽管大家通常称他为精神病。诸葛渊喊着,“李火旺,李火旺!”
李火旺觉得诸葛渊私自知道他的名字实在是很不公平,但是命运让他扮女人让他当精神病的时候也很不公平。
醒来已暮色西斜,看见车顶他愣了一下,旁边递过来一杯温水。“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诸葛渊斯斯文文地说。
白水哪有什么喝不喝的惯?李火旺的脑子模模糊糊的想。他思绪清明了一点,水杯温温的,诸葛渊说,你之前说让我带你出来。
其实他只是重复着把我带走,别管我。
车里有种李火旺很陌生的味道,如果他多上几天学应该会从学校的书法课那知道这是墨香。他这才愣愣的喝完了水,诸葛渊接过杯子,那气味更浓了。让他有些熟悉,在他和他都不知道的地方,李火旺闻过这味道。
他没问那些自己想要掩盖的东西。诸葛渊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回答。李火旺报了个饭店的名字,无论是他还是诸葛渊其实都没有吃饭的心情,不过清旺来已经交了定金,李火旺不花他的钱就不舒服。
到了傻逼清旺来订的傻逼饭店李火旺后悔了,花钱也不急于一日,傻逼饭店门口的傻逼侍者滴滴咕滴滴咕,他不耐烦了,“只有情侣才能进是吧?”
不等回答,他一把扯过诸葛渊的衣领,诸葛渊顺从的低下头,李火旺一口咬上他的嘴唇。很痛,痛到诸葛渊脸颊通红。傻逼侍者露出了傻逼的吃惊表情。他说,“先生,我只是想说如果是情侣可以优惠,但不是也没关系的……”
傻逼。
李火旺愤怒的想。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傻逼清旺来想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知道这傻逼侍者会不会回头报告清旺来,但是无所谓,因为他讨厌他们所有人。清旺来,和诸葛渊,他都讨厌。当然,如果是清旺来陪他来,他绝不会因为讨厌人就咬人家嘴唇。这是两种不同的讨厌,他现在很想离诸葛渊远远儿的,至于清旺来,李火旺一直希望自己的拳头跟他亲密接触。他也是这么做的。
诸葛渊陪他进去了,李火旺没打算吃,扯高气昂的指使服务生打包,诸葛渊什么也没问,代他交涉。回来跟李火旺说,还需要等一会。
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觉得很丢脸吧。李火旺看着他冷笑,诸葛渊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只好跟着他笑,李火旺的表情又忿忿不平起来。
他决定让诸葛渊更丢脸,叫他坐过来。诸葛渊心态很好,坐近了。李火旺的狗爪又升起来,诸葛渊条件反射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李火旺看着他不说话,朝他的脖子勾去,于是他就慢慢松开了。诸葛渊不会亲吻,比李火旺还不会,李火旺想脸红就是最好的说明。他们断断续续的接着吻,尝试着。李火旺跨坐在诸葛渊腿上,他和诸葛渊都没。诸葛渊只是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腰,手握拳,没有碰到他的腹部。那些吻就像玩玩具一样。
李火旺又哭了,他没说把我绑起来,固执的盯着诸葛渊。诸葛渊依然抱住了他。他哭着,什么也不说,慢慢的了。
诸葛渊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抱着他。
李火旺说,“回你家”,他又挣扎着说把菜送到别墅去。诸葛渊无论什么都回答好。李火旺要性也好要温柔也好都可以从他这取,也许两个人都清楚对清旺来所谓的忠诚到不了这个地步。李火旺嗅了嗅他的味道。
那些吻让他感觉很好。不过他还是更希望诸葛渊能抱着他。可惜必须得有个人开车。李火旺坐在副驾驶上仇恨的看着诸葛渊,诸葛渊犹犹豫豫的喊了声,“李兄。”
李火旺说:“诸葛渊。”
诸葛渊又喊了声李兄,这两个字让他很熟悉,李火旺说:“诸葛渊,你别想就这么算了。”
“好。”诸葛渊反而笑了。
他想世上哪有这么多熟悉不熟悉呢,又哪有这么多清楚明白呢。清旺来杀了那么多人,也并不把人当“人”看。他跟在清旺来身边,也只求问心无愧,假的就是假的,假了就没办法当真。进了门李火旺抱住他,身体很热。
他没开灯,只有影影绰绰的月光。屋子里是冷冷的气味,李火旺闻了闻他的脖子,诸葛渊的血液从这流过。
诸葛渊摸着黑把他带到沙发上,手插入他的头发轻轻顺着,李火旺的头顺着他的动作微微仰起,月光下他的表情有几分天真。发根麻麻的,很舒服,他喃喃说:“我不会梳头发。”
“对不起。”
李火旺摇了摇头。
不会梳,也梳了,以后诸葛渊固然能帮他,但李火旺的以前只有自己,他接受自己的以前。所以诸葛渊没什么好说对不起的,不过他隐约的明白诸葛渊说对不起并不只是想说对不起。诸葛渊从茶几上拿起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李火旺抱他更紧,但还是信任的看着他。
诸葛渊没做奇怪的事,他奇迹般的拿那个东西把李火旺的头发束了起来,李火旺只觉得脖子一凉,摸了摸,很规整。“我怕会压到你头发。”诸葛渊解释说,他试探的上李火旺的唇。李火旺几乎立马兴奋起来。他感觉诸葛渊的脸又红了。
他想诸葛渊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诸葛渊抚摸他的时候,他的心脏跳的很痛,快要猝死一般。他没有再坚持看着诸葛渊的脸,而是埋在他脖颈间。诸葛渊温柔的把他空荡荡的身体搓热了,李火旺四肢发软,凉凉的眼泪落在诸葛渊肩膀上,他说,“李兄?”
“对不起,我做错了吗?”
“靠…”李火旺说,“你是不是不会女人?”
“李兄,你是男人吧…”诸葛渊以为,既然李火旺没反驳李兄这个称呼,那就说明他的自我认知是男性。
“不会女人就更不会男人了。”李火旺喃喃说。
李火旺抓住他的手,慢慢的探进裤子里。诸葛渊不会骂他的,诸葛渊说:“对不住了,李兄,是我太笨了。”
诸葛渊迟钝的意识到这下面的构造似乎有些不同,他托着李火旺与他接了个吻以示安抚。另一只手拨着,摸到了湿润的跳动着的小口。他似乎找到了那些水的出口。
李火旺蹭着他的手,脑浆空空的大脑有种纯洁的妩媚感,清旺来给他吃过增加敏感度的药,不过那只是搞得他更痛了。此时发挥的作用似乎更作用于精神上,他无比清晰的捕捉到诸葛渊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诸葛渊明明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用来赏玩古玩的手,焚香插花的手,用在阴暗的,隐晦的qs上。fn着他天生的残疾,让李火旺觉得这也是一件阳光下的坦荡之事,这更多了几分莫名的羞耻,和被人支撑着的抚慰。那关切的,珍重的,仿佛他们真是一对爱侣似的。仅仅是这么想,小李火旺就激动的站了起来。
……
那小口太纯洁,太羞涩,让人很自觉有好好对待它的义务。诸葛渊甚至认为不这样做是有罪的。李火旺眷恋的张开嘴,也只是无力的舔舔。
……(写不出来了,反正是大做特做了)
诸葛渊买了早餐回来,又碰到邻居老奶奶和她的猫。寒暄了一会,似乎是嫌他们吵,猫弓起背哈气,奶奶连声对不起,跟诸葛渊说完又跟猫说。
“那老头子身体不行咯,只能我来拉扯这只老猫,”奶奶笑了笑。
它生气我只能说对不起,因为我爱它。
预警在第一章。
1.有私设,会ooc。
2.半阴半阳的大爷。
3.虎子性格有改动。
4.详细,去看第一章。
都能接受看就下滑食用。
生得领域里。
“宿喵,我……真的……要累死了……”
两面宿傩单手抓着虎杖悠仁的脚踝,把他拎在空中。
“太弱了。”
“喂!放我下来,难受死了!”
两面宿傩挑眉。
“等等!不要……”
虎杖悠仁一路从骨堆顶上滚到血池里。
“啧啧啧,弱得可怜啊,小鬼。”
虎杖悠仁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朝两面宿傩翻了个白眼后,就瘫在血池里喘着大气。
最近几天简直是噩梦般的存在,白天学关于咒术界的知识,还时不时被两面宿傩嘲讽几句,傍晚补习学校里的东西,晚上还要被两面宿傩拉进生得领域里对练。
真的,要累死了。
这是什么人生疾苦,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
虎杖悠仁看着生得领域的穹顶想道,不过宿喵真的好厉害啊。
两面宿傩从骨堆上跳下来,走到虎杖悠仁身边,经过最近几天的训练,他发现小鬼的身体素质和体术有些出乎意料得好,情况很像天与束缚。
有堪比天与束缚的体质,却不是咒术师家庭,虽然说不是没有概率,但小鬼又刚刚好是可以压制他的容器。
一切都有些太凑巧,两面宿傩让里梅去搜了小鬼的家庭背景,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小鬼的母亲在生他之前已经“死”了,之后占据她身体的是羂索。
两面宿傩当时看着里梅给他的资料,里面有两张照片,一张上面是容娇好的女人,另一张照片上的女人额头上多了一条缝合线。
现在这个“女人”正在星盘教里,里梅遇见过祂,还做过一些交易。
“是个看不透的‘人’,有很大的野心。”
里梅当时是这么说的。
“小鬼。”
两面宿傩将虎杖悠仁从血池里拎起来,瞬移到骨堆上,找了个看起来比较舒适的位置坐下,虎杖悠仁坐在他的腿上,背靠着两面宿傩的胸膛。
“斯……宿喵真的好冷啊。”
“前几天是谁一直要黏上来了。”
“嗷,因为和宿喵呆在一起,就感觉很安心啊。”
第一两天的时候,两面宿傩还会有些条件反射地使出术式,把虎杖悠仁踢出生得领域,后边就不知道为什么逐渐习惯了,两面宿傩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然后,他就放弃思考为什么自己对小鬼那么宽容,可以说得上是纵容的态度。两面宿傩本身就是随性而为的诅咒,既然接受了小鬼是他的所有物,就也懒得探究里边的缘由了。
“小鬼,说说你对你父母的了解。”
虎杖悠仁有些疑惑的看向两面宿傩,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回忆,说道。
“爸爸妈妈很早就去世了,爷爷说是因为车祸。我也不太记得了,那时候我太小了,但是我记得他们对我都超级好。”
俩年宿傩嘴角抽搐,从小鬼的废话里找到了一条关键消息,小鬼并不知道他的“母亲”还活着。
“没别的了吗?”
“别的?”
虎杖悠仁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头努力回忆。
“嗯……话说宿喵为什么问这个啊?”
“好奇。”
虎杖悠仁睁眼看了看两面宿傩,说道。
“不信,感觉宿喵在瞒着我什么。”
小鬼的直觉总是意外地准啊。
“唔,爷爷之前好像有提醒我说要小心妈妈,是不是感觉很奇怪……”
两面宿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那个老头知道些什么。
有趣的突破点。
“哦!我还想起来了,妈妈好像特别喜欢盯着我看,我每次看她,她都是笑着问我‘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怪怪的。”
盯着看吗?
那个羂索绝对有问题。
无论祂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小鬼可是他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两面宿傩将下巴抵在虎杖悠仁的头顶。
还有那个老头,他要是做什么对小鬼不利的事情,就让里梅处理掉吧。
“宿喵……”
虎杖悠仁的声音把两面宿傩渐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
“老实说,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危险的事情。”
“啧,没有。再说就把你扔出去。”
小鬼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嘿嘿,恼羞成怒了。”
两面宿傩单手捏住虎杖悠仁的脸,警告道。
“不要乱用词。”
“宿……喵!脸……脸……不要……再捏……了……”
虎杖悠仁尝试伸手阻止,但是八岁小孩子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活了千年的诅咒之王呢。
“疼……捏疼……了……”
看着小鬼眼睛周围欲落不落的泪水,和已经被捏红,留下指印子的脸颊俩侧,两面宿傩才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
“真脆弱。”
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脆不脆弱的问题吗?”
“不然呢?”
“明明是你力气太大了。”
虎杖悠仁一边说道,一边两只手握拳捶打着捏过他脸的手的手背。
果然还是太纵容了,都蹬鼻子上脸了。
两面宿傩反手把那俩只作乱的手握住,声音有些冷了下去。
“再动,把你扔出去了。”
虎杖悠仁僵住了,他知道宿喵真的会那么做。
两面宿傩感觉怀里的小鬼没再乱动后,也松了手。没过一会儿,他就听到小鬼的抽噎声。
啧,麻烦。
“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哦,他不是人,他就是个诅咒。
虎杖悠仁用手抹着泪水,暗自在心里骂道。
两面宿傩下意识想帮虎杖悠仁抹掉泪水,但被躲开了。虽然他之前也欺负过小鬼,但这么直接把人欺负哭了还哄不好了是头一次。
“明天给你做饭,别哭了。”
虎杖悠仁愣住了,他终于看不惯我,要给我下毒了吗?
过了一会儿,虎杖悠仁才开口,用还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
“下……不是,能吃吗?”
“嘁,爱吃不吃。”
大爷你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虎子在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觉得你不是不会做饭,而是你会往菜里下毒。
⊙▽⊙
现在来说应该是非常阳间的大爷了,目前在大爷眼里虎子就是个可以rua的小宠物。
rua起来手感不错的虎子
大爷亲测.jpg
第十九章远古之族
纵然刚刚玄空子说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多少有了心理准备,但不得不说萧炎唤一句老师时,仍还是在场不少人被震惊得僵住了脸。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到了这个今日带给大家惊艳表现的少年身上,少年虽然单膝跪地,却丝毫没有作低的姿态,反而眼中爱意和傲意惬然。
药尘欣慰笑着扶起了萧炎。
“这位萧炎小友便是新任的星陨阁少阁主了吧,果然是青出于蓝啊!”玄空子笑道:“如此天赋才华的弟子,你这家伙的眼光,依旧毒辣。”
“哈,我就当是赞赏收下了。”药尘笑着回应道:“话说此次考核结果,该有定论了。”
药尘一句提醒,玄空子旁边的盛耀长老才幡然醒悟过来自己一直没有公布考核结果。于是清了...
随着连绵而起的掌声,叶重的泪再也忍不住落下,经历了多年的屈辱和波折,如今叶家的席位终于保住了。
“多——多谢了。”叶重对着萧炎和药尘俯首一拜。
如果没有这位药尊者亲传弟子的相助,凭叶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夺回这个席位,更令叶重惭愧的,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萧炎的师门可是叶家根本可望不可及的存在,自己一开始还百般不信任,甚至后来还对萧炎说什么想拜师丹塔八大长老一定会帮忙说说之类的,此刻了悟萧炎所说,方觉目光当真短浅。
“药尊者的弟子,果然非同寻常。”考核已然结束,盛耀长老率先拱手向药尘道:“尊者,久违了。”
萧炎微微一愣道:“原来盛耀长老,也是老师的旧识?”
“呵呵——”药尘和盛耀两人一起笑了笑。
“自然是,老夫能够今日位列丹塔八大长老席位,也多亏了药尊者昔年指点之恩。”
“不敢当。”药尘谦虚含笑道:“药尘不过是助推一把,不敢居功!”
两人的对话并不避讳其他旁人在场,所以不少在场的,包括五大家族的人都感叹,就连盛耀这样的丹塔大长老竟然也自承自己受了药尘指点之恩,那就不要想象作为亲传弟子的萧炎,能有何等出类拔萃。
“萧炎公子,今日你的表现,当真令人艳羡。未来丹家也将会是你的朋友,欢迎你随时登门,我丹家必会热切相迎。”
“我邱家也随时欢迎你,希望能有机会得到萧炎公子的指点。”
首先和萧炎攀交情的,是丹家和邱家,不过鉴于丹家和邱家在整个考核过程中从未看不起叶家和为难萧炎,萧炎自然都含笑接下了。
至于另外两家,就没那么自然了。
曹家的曹单自考核结果落定后,就远远躲着不敢看萧炎,曹休也是回忆着考核之前自己的狂言此刻略尴尬不知如何和萧炎搭话,后来也只是曹颖大大方方走了过来向萧炎说了一句:“萧炎,丹会召开在即,到时候我一定要再与你切磋一番,争个高下,你可不要拒绝!”
“曹颖小姐有此意,萧炎自当奉陪。”
至于白家,就真的尴尬了。全都一副想上前,又不知道谁上前好,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位对萧炎师门出言不逊的灰衣老妪,如今几乎都不敢抬头看一眼药尘师徒。原本在这些人眼中,萧炎完全只是一个被看不起的外来人罢了,白家自以为是的优越感让他们一直把萧炎视如蝼蚁,认为萧炎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自己家族争高下,如今想要和中州第一炼药师攀个交情,却也不知从何开口。末了也只能让一位和萧炎全然没打过交道的白家老一辈上前,向药尘问了声礼,恭祝萧炎获胜。
不过这些纷纷对当事的师徒二人,似乎并没有太多影响。对于萧炎来说,参加考核不过是还叶家和欣蓝一份情,也为了进一步参加丹会取得三千焱炎火。如今他能够以药尘的弟子之名赢下曹家妖女,已足以替老师证明——
昔年中州第一炼药师,仍是无可取代。不但本人无可攀越,就连他教出的弟子,亦是如此。
“萧炎,哦不不,少阁主,今日务必让老朽好好感谢你,谢你对叶家的相救之恩。”
众人才散去,叶重就几乎恨不得给萧炎跪下一般冲到了萧炎面前,看着叶重都一把年纪还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激动,萧炎也忽然觉得几分好笑。
“叶重长老不必如此,我说过了,我答应替叶家解围,是和欣蓝的约定,也是叶家对我开放阳火古坛,救我朋友的谢礼。”
“是是是,少阁主——”叶重忽然凑到了萧炎耳边,“若您看得上我那不成器的孙女,我派人把她送到星陨阁,如何?”
“呃——不可不可!”萧炎抖了抖忽然和叶重拉开了距离,眼睛若有若无瞄了一旁的老师一眼,药尘似乎也以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叶重大长老,千万不可。”萧炎咳了两声,压低声音说道:“我和欣蓝只是朋友,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哎呀,害羞什么呀。”曾经目睹萧炎闯进叶家一路带着欣蓝夺门而去,又替欣蓝败退了曹单的抢亲的叶重,几乎认定了萧炎是叶家的囊中之物。
“叶重长老,此事莫要再提,若您这么做,我和叶家就真做不成朋友了。”萧炎的眼神更频繁向药尘投去了几分求助意味的目光,却是药尘像没看到似的转过了头。
“哎哎哎,年轻人啊——”叶重不明就里看着萧炎有几分焦急又快要生气的样子,只好放弃地拍了拍萧炎的肩膀:“好了好了,这种事老头子我就不操心了,不管怎么样,今晚务必来叶家让我们好好招待庆祝一番,恳请药尊者和少阁主赏脸。”
“这,老师的意思呢?”
萧炎转过头看了看药尘,药尘点了点头微笑道:“并无不可。”
“药尘!”
众人刚想动身,却不料一道身影叫住了药尘。
说完后,玄空子靠近了药尘的耳边低语了什么,药尘听闻后吃惊的张大了眼睛。
“竟然?”
“此事尚不可外传,”玄空子立刻眼神示意道:“我想你还是走一趟的好。”
药尘低头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吧,劳烦你先代我传话,说我很快就到。”
“好。”玄空子意味深长看了萧炎一眼,“我在老地方等你。”
说完便走开了。
“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萧炎隐约察觉事情似乎不小,上前牵住了药尘的胳膊,关切问道。
药尘一时似是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淡淡摇了摇头,而后神色恢复如常道:“炎儿,抱歉。今天为师恐怕参加不了叶家给你准备的庆功宴了,我需要去一个地方。”
“我和老师一起去。”
药尘摇了摇头。
“我所要去的地方,是丹塔的秘密,你并非丹塔弟子,不会允你进入。何况——”药尘顿了顿说道:“我要见到的人,关联甚大,眼下你也不适合接触。听为师的,你和叶重先回叶家,为师这边事情结束了,会回去找你。”
“老师,会有麻烦吗?”萧炎不禁皱了皱眉头。
“不是什么大麻烦。”药尘笑了笑道:“为师答应你,来日会和你解释清楚现下发生的一切。”
看着药尘的神色,萧炎虽还是心有不甘,但终是点了点头,依言和叶重先行离去。
缓步踏过熟悉的丹塔圣殿,药尘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是跟随着玄空子向圣殿更深的地方行去,直到最后,在一间有着厚重大门的密室前,停住了脚步。
“我就不进去了。”玄空子叹了口气道:“大长老表示希望亲自见你。”
“好!”
药尘言罢,推开了大门。
进入屋内,药尘立刻就看到了屋中端坐正位的白发苍苍老者,老者察觉到药尘进入后淡然起身道:“药尘,你来了。”
药尘随即拱手道:“晚辈药尘,见过林长老!”
“呵呵,无需如此多礼,你毕竟已非丹塔弟子,而且你的炼药术,早已与我不相上下。”被称为林长老的老者点了点头,而后转向了一旁另一个人。
那人全身上下披着一件厚重的黑袍,手撑着头的动作仿佛睡着了一般。药尘与林长老见礼过后,他才恍然醒来似的起身,摘下了黑袍的帽子。
“竟然会把你也请来了?”药尘见到那人,眼神中更是多了一份讶异:“我还以为,谁都不会知道你这位四海游历老院长,身在何方。”
“呵呵,对苏千他们,自然是如此。但实际上,我早在很多年以前,就回到了雷族。”黑袍人笑着道:“多年不见了,药尘。”
黑袍之下的人,竟然是迦南学院那位失踪多年,传言游历大陆,黑角域所有势力人见人怕的内院院长——邙天尺!
“许多年不见院长,你的实力,似乎——”
“确实,已跨过了九转斗尊巅峰之门槛,如今已为半圣。”
“半圣啊——”药尘几分无奈喃喃道,这是他年幼付出的代价,也是他今生无望企及的一道门槛。
“如此,仍要恭喜院长。”
“药尘,我们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林长老道:“你们二人也知道我的来历,并非单纯丹塔长老,我的身后,也有着灵族的血脉。”
这位林长老,是小丹塔核心的大长老,同时也是远古八族之一灵族之人,灵族并不是擅长出炼药师的种族,但林长老却是族中异类。因为痴迷于炼药术最终向族长获准离开族人所居住的空间,来到丹塔修行炼药术,一直到今天成为了小丹塔核心的大长老。
说起来,在场三人都算是远古八族之中的一些异类,和他们的族人与世隔绝不同,他们都并不愿沉溺于族人那所谓至高无上血脉世界之中,反倒是中州的人文风光,更多吸引了三人。因此不同程度逗留在了中州之地,分于不同的势力之中游走至今。
“不过今天之所以把你们都唤来,是我也感受到了一些异样,远古八族,或许将有一日,再也无法如这数百年以来那般,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之中了。”
三人顿时都沉默了一番,药尘率先打破了沉默。
“林长老,可是知晓了什么?”
药尘怔了怔,而后淡淡道:“魂殿么?”
“那片黑暗这千年来,从未真正安分过。”邙天尺接着道:“其实八族之人都知晓,魂殿也不过只是沧海一粟,那个背后的力量,若不是有着远古八族的誓约效力还在,中州只怕早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魂殿这些年在中州的活动也越来越频繁,丹塔虽然名义上与魂殿分庭抗礼,但其实内部的人都知晓,如今的丹塔要想压制魂殿,已渐渐痴人说梦。”林长老感慨道:“作为丹塔核心的小丹塔长老,我不愿丹塔参入魂殿的野心争斗,却也不知道哪一天,这样的梦就会破碎。”
“魂殿的野心,恐怕不止如此。”药尘脑海里回忆着那个少年曾对他说过的秘密。
萧家的灭亡,陀舍古帝玉的秘密,还有他的父亲。
“远古八族,刻意疏远甚至忘记了昔年萧族的覆灭之事,安逸沉沦在千年的幻境之中做着血脉至上的美梦,但那一场覆灭从来不是结束,而只是另一场阴谋的开端。而且远古八族,从来没有哪一族能真正置身事外。”
“你这话,还真不像是药族出来的人。”
“大长老言差了,药尘,早就不是药族之人了。”垂眸之中闪过几丝落寞,药尘缓缓低下了头。
“血脉与传承,并非是取决于你的族人承认或不承认,药尘,你是中州第一炼药师,并无需为药族的冥顽不灵而自疑。”邙天尺淡淡一笑道:“说到底,药族不过是安乐于那世外之地太久远了,早已不会明白,血脉的醇厚与否,从来不是决定一个人成败的关键。”
邙天尺笑了笑,继续说道:“一个人只有经历了浮沉的现世,往往能看到很多比血脉更关键的东西。”
药尘一时没有回话,却也感激点了点头。他与邙天尺相识虽然不算深,但素来很敬重彼此的为人思想,邙天尺院长正是感受到远古八族太过安逸,才前往大陆自创了迦南学院,并且这么多年来,迦南学院的培养人才方式,也一直是在足以让人警醒的黑角域这般危险环境中,学员们在不断的竞争中上演优胜劣汰的轮回。
而相比之下远古八族其他人,则没有邙天尺这般的高瞻远瞩,他们与世隔绝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不知外界变迁,做着血脉至高无上的美梦,从来未醒。
“话说回来,听说药尘你收了一名新弟子,而且他,姓萧?”
药尘听闻这话心中还是不免一怔,但面色还是如常道:“是,他来自西北大陆加玛帝国。”
“听说他的家族被灭了?”
“是。他当时得罪了加玛帝国第一大宗门云岚宗,从而招致了灭门之灾。”
林长老和邙天尺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邙天尺道:“这位萧炎,我也曾在苏千的来信中看到,算起来他也是我迦南学院的后辈弟子,苏千对他可是十分赏识。只是——”
邙天尺似乎感觉接下来的话有些不该说闭了嘴,然而林长老却不会停下。
“只是,身为你药尊者的弟子,会被一个边远帝国的区区云岚宗灭门,这话要是说出去,我看谁都不会相信。”
药尘心下一沉,叹道:“大长老,此话何意?”
“药尘,我知晓你有心相护,不过无需隐瞒太过。若对手只是区区云岚宗,就算你药尘当时受制封印实力大不如从前,你还有星陨阁如此庞大势力后盾,怎么都不可能会让你的弟子家族沦落至如此惨境。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他所面对的对手,根本就不是区区云岚宗!”
药尘脸色略微有些发白,不知如何回话,不得不说,林长老也好,邙天尺也好,都已经多少窥得了这个问题的核心了。
“药尘,这位萧炎,和他背后的萧家,如果没有料错,就是萧族最后的遗民,对吧!”
“你收他为弟子,应该是早就发现了这个秘密,不是吗?虽然我不明白早已过了这么多年,萧族的血脉也早已断绝,魂殿为何汲汲营营还要灭了萧族的残留,但我想魂殿定然有着不小的阴谋。你收了萧炎为弟子,当真没有看出其中端倪吗?”
药尘不自觉握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好半天又松开了手道:“大长老说得对,萧家确实是萧族最后的遗民,其家族被灭也确实是魂殿幕后运作的功劳。只是有一件事,大长老说错了。”
“哦?”
“我之所以收萧炎为弟子,从来都不是因为他是萧族后人!”
药尘忽然觉得心中清明了不少,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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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解释一下关于我的改编:
关于林长老,原作并没有太明确这个人物来历出处,这里把他改编为远古八族之一的人,也算是把原作里林长老这个人,和远古八族从未有人出场的灵族稍微联系一下而已,进而增加下故事推进的悬疑色彩。另外这里也可以为后来,小丹塔最终愿意倒向天府联盟,埋一个伏笔。
邙天尺,原作只有苏千提到过当年院长和药尊者有交情,但并没有说明什么交情,这里索性就把两个人的交情给多补充了一下。其实我觉得邙天尺这个人物还是有发挥空间,身为远古八族的长老,却在大陆边远地区创建了迦南学院并培养那么多人才,迦南学院的整体学风作风也非常不错,这位应该还是有一定头脑和远见的大人物,我感觉可以理解从被逐出药族但凭借自己力量在中州闯出一片天甚至成为中州第一炼药师的药尘,和迦南学院创建者的邙天尺应该很有共同话题,所以这里也借机发挥了一下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