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如把标题所描述的那样,托雷基亚有一个弟控的哥哥,名字为克莱安,取名为“Crazydesire”同音,意为:疯狂的欲望,是一个高深莫测的科学家(并不),喜欢手搓外挂和做生物实验,为了实验结果可以牺牲一切的疯狂科学家
M78星系,奥特小学的放学铃响过,幼奥们陆陆续续的走出小学的大门,与伙伴告别后,就跟着家长回去了。
“托雷基亚,我哥哥来接我了,我先回去啦!”红族小奥朝着蓝族小奥挥了挥手,意犹未尽的朝着他喊道:“明天我们还要继续玩啊!”随后,红族小奥才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走向了来接自己的成年红族奥。
“嗯,泰...
“嗯,泰罗再见!”托雷基亚朝着泰罗挥了挥手,看着泰罗和艾斯走远之后,才四处张望寻找着来接自己的老哥,很不幸,望了一圈,老哥不在。托雷基亚轻车熟路的找到图书馆,早就已经是老熟人了,图书管理员对托雷基亚也丝毫没有意外,礼貌的打过招呼后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看着书。
“看样子克莱安对下班这件事很执着啊。”还在局长手下打下手的希卡利打趣的说到,把手上的实验报告单交给局长。饶有兴趣的盯着克莱安离开的身影。
“克莱安是有一个弟弟对吧。”老局长推了一下脸上的眼睛,笑呵呵的说着,接下希卡利的报告单后只是扫了一眼,就准备脱下白大褂下班了,“希卡利,我年纪也不小了,没几年也该退休了,以后你就来接任我的位置吧,克莱安来做你的副手,他的压力也不会这么大。”然后开启絮絮叨叨的属性,对着自己亲自带出来的唯二出色学生希卡利说着:“年轻人啊,也要注意休息啊。”
至于另一个,就是我们亲爱的准点下班的克莱安啦。
当克莱安气喘吁吁的赶到奥特小学门口的时候,小学的大门已经锁上,早已经空无一人。克莱安左右张望了一下寻找自己弟弟的身影,寻找无果之后,才决定掉头前往不远处的图书馆。找到抱着书睡着的托雷基亚之后,克莱安满脸愧疚的抱起托雷基亚,慢慢的往回走。
或许是托雷基亚谁的不深,亦或者克莱安的动作有点大,托雷基亚醒了过来。
“哥,你终于下班了。”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灯,托雷基亚从克里兹蒂安的怀中跳下来,伸了一个懒腰,跟在其身后。
“是啊,刚下班。”克莱安替托雷基亚背着书包,慢悠悠的说着,“开学第一天怎么样,交到朋友了吗?老师怎么样?”
作为一个经常和克莱安进出科技局的奥,科技局里的员工基本上都认识这个聪慧且机智过奥很有天分的家伙,一进班级,就有几名蓝奥上前和托雷基亚打招呼。
“你好,你就是托雷基亚对吗,我听我父亲提起过你,交个朋友好吗?”
“你好托雷基亚,我姑姑说你是一个很聪敏的小奥,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托雷基亚,开学前就像见见你了!”
上课前的小奥们几人一组的在随意的交谈着,托雷基亚并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就在自己的位置安安静静的看着光屏,突然,教室里仿佛是一滴水滴进滚烫的油锅里一样,突然哄闹起来。托雷基亚好奇的抬起头,看到几乎班级里面所有的奥都围到教室的门口,簇拥着一个长着类似牛角的红族小奥走进来。
托雷基亚觉得那个家伙很可爱,也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托雷基亚不知道那奥是谁,但那个奥已经注意到坐在位置上看着光屏的托雷基亚。
泰罗因为父亲母亲的原因,在光之国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论到哪里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他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会成为所有人期待成为的那样。泰罗是第一次看到没有像大众一样的奥。
他很可爱。托雷基亚这么想着。
他很有趣。泰罗这么思考着。
在教室里,泰罗的座位是在托雷基亚的斜前方,上课的时候,泰罗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起那个坐在自己右后方的蓝族小奥,总是忍不住在洛芙贝拉老师讲课的时候扭过头去,好奇的打量着身后的奥。
“泰罗同学,如果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的话,就请不要在上课期间一直往后面看。”洛芙贝拉老师很不客气的说着,于是泰罗有幸成为小学学期第一个被老师点民的奥。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可以和我一起玩吗?”泰罗傻乎乎的回答让托雷基亚突然来了兴致,好奇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同时又卸下所有的防备,把光屏收起来,往旁边坐了坐,示意还站着的泰罗坐到自己的身边。
“可我还不了解你,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我的名字叫做泰罗...”泰罗扭捏的坐下,局促不安的说着,“我的爸爸在宇宙警备队工作...”
托雷基亚双手托腮,虽然对泰罗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却还是没有开口阻止,等泰罗说完之后,托雷基亚才开口,“嗯我知道,班级里的同学都知道,但比起你的父母,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关于你自己的事情。”
关于我自己的事情...
泰罗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除开“宇宙警备队队长的儿子”和“银十字军长的儿子”这两个名片外,自己又是什么呢?
“看来我们有一样的烦恼。”托雷基亚说到,“我的哥哥和我哥哥的师兄是科技局万众瞩目的新星,因为他们我每次去科技局都会被叫‘克莱安的弟弟’而不是我自己的名字。”
随后托雷基亚扭过身,对着泰罗伸出手,“那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托雷基亚,未来第一个进入警备队的蓝奥。”
泰罗后知后觉的伸出手握了上去,“我叫泰罗...”停顿半刻之后,“未来警备队最厉害的队员。”
于是,托雷基亚和泰罗就这么认识了,同病相怜的两奥相见恨晚(只有泰罗这么觉得),下午的课前,泰罗甚至和身后的小奥换了位置,只为了和托雷基亚在一排。
作者有话说:我好爱if线,我绝对要给我磕的CP整出一个he结局!!!(咆哮!!!)
加拿大自认为这辈子善事做尽,所以他想破了脑子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遭受这些。眼前的美利坚正光着身子在他面前遛鸟,手里拿的东西加拿大一件也不敢看,他梗着脖子望向窗外,不管美利坚怎么威逼利诱也不肯回头。终于,美利坚啪的一掌打在和自己长相一样的双胞胎兄弟头上,对他下达了逐客令:“麻溜滚蛋,没品位的东西。”于是加麻溜滚了,飞一样地逃出美利坚的家。回到家后,他双手捂脸摊在沙发上,灵魂几乎都要从嘴里飘出。他不敢想象明天联/合国上会出什么样的乱子,也不敢想象自家老爹会被美利坚气成什么样。上帝啊,你怎么就不能收了美利坚这个祸害呢。“嗒,嗒,嗒。”白色的牛仔靴在联/合国地板上敲出活泼的律动。身穿蓝色白短上衣,蓝...
作者:魔法少女兔英俊视角:主受进度:已完结世界末日悄然来临,一夕之间,整个地球悄然消失。
一觉醒来,手里还捏着煎锅、饭盆的言礼被拉进了诸天文明牌局——这里是诸神的消遣之地,只要拥有足够的实力,一切都可以从这里赢得。
——叮咚,新手场第17号牌局开始报名,获胜者可获得“银河太阳系行星地球”的1%。
围观者窃窃私语:地球文明是前不久清算破产的那......
围观者窃窃私语:地球文明是前不久清算破产的那一个吗?那里的能源都快被碳基生物消耗光了,没剩下什么好东西了吧?
许多人附和:就是啊,那种东西要来干什么?只能做做废土栽培实验吧!
众人的哄笑中,言礼握紧了拳头,不要的话就还给我们啊!
热血上头的少年席地而坐摆起地摊:不要的卡牌不要扔,可以来我这里换不锈钢盆!
片刻之后,他捏着一手烂牌前去报名。
无机质的机械音响起:请填写报名资料。
姓名:礼
所属文明:地球
自我介绍:一个平平无奇的地球人。
从一手烂牌开始,赢回地球。
居高临下的诸神们观赏着凡人的战斗,从中挑选自己的“从者”,在最终决战中作为自己的代表出战。
对于言礼,诸位神明表示——
光明神:不够优雅。
战神:耍小聪明。
智慧神:沉不住气。
某叛逆邪神:哈哈哈不锈钢盆!
“我从来只抽一张牌,我赌你就是那张王牌。”
中二乐子邪神x平平无奇(?)地球人
*规则设计参考游戏王、炉石、百闻牌。
1.
殷流云作为当红小鲜肉被邀请参加一个综艺,综艺里嘉宾们会进入一个仪器,仪器会让他们穿梭时空,回到自己父母的年代,直播和年轻的父母们相处的时光。
殷流云被自己温文尔雅的老爹养大,从没见过自己老妈,问起老妈的事,他爹从来都是糊弄过去。
正好这个综艺能让他了解自己父母的过去,他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
然而等真正时光回溯了,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等,等下,先不说为什么几十年前会这么穷,为什么尸体会动啊!
这TM科学吗?
2.
同样是直播综艺,人家孩子和年轻的父母有温馨地一起吃饭的,有一起上学的,有抱头痛哭的,但是还真没有像殷流云一样被怪物追着啃的。
别人是亲子类......
别人是亲子类温馨节目,到了殷流云这就成了大型生存惊悚节目。
殷流云:……
他也是个倔的,全网都劝他回来,而他坚持要找到自己的老妈。
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老妈居然是个男的,还是个贼牛一男的。
殷流云:?所以我是怎么来的?
那一天,#殷流云垃圾堆里捡来的#冲上了热搜第一
殷流云:……你们礼貌吗?
3.
殷流云一直以为自己老爹老实木讷,温文尔雅,观众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他们亲眼看见追着殷流云啃的尸体被他老爹一脚踹烂。
观众:你爹一直这么猛的吗?
这是我爹?不确定,再看看。
4.
惊悚游戏里来了一个过于善良的新人,很多人被他救过,而谁也没想到这个新人居然最后会成为拥护者最多的公会首领。
萧观南一开始对此不屑一顾,只是笑眯眯的:小子,你什么水平,敢来管我?
后来,知道殷流云真实身份的萧观南:……你说你是谁儿子?
怕他怕到求饶的人不少,怕到说胡话乱认爹的殷流云是头一个。
萧观南以为这就是他人生中最失态的时刻了,没想到更失态的还在后面。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小崽子你说你妈是谁?
你敢认妈,可是我不敢认老婆啊!
作者:兰陵笑笑梦
文案:
距离高考还有两百多天,年级第一的江雪律压力过大,他发现自己出现幻觉了。
幻觉里,他双手沾染血腥,镜子上照出一张昳丽至极的变态微笑。
江雪律:……
这也太恐怖了。
A市警察局很快迎来了一名报案人。
这名高中生长相乖巧清纯,眼睫垂下时比雪花还要漂亮,看上去不像是一个疯子,可他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惊世骇俗。
“她不爱他,他杀了她全家,现在正陪在她身边,扮演一名情圣。”
“总裁雇佣了两名杀手去杀一名员工,却被员工反杀了,总裁的尸首现在藏在一......
“总裁雇佣了两名杀手去杀一名员工,却被员工反杀了,总裁的尸首现在藏在一个井底。”
警员们对视一眼,苦笑道:完了,考试压力太大,又逼疯了一个。
“阿sir,我没有疯。”
审讯灯光下,少年抬起一双清澈动人的眼睛,他轻轻说:”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他们动手了。”
所有人神色错愕。
后来众人才知道,江雪律说的是真话。
*
某一日天空出现神秘星象,一部分人获到了精神共振能力。
有艺术家因这种疯狂的灵感而名声大噪,也有天才受不了精神紊乱,在街上发疯,进了精神病院。
江雪律,他既不想进精神病院,他也不想搞艺术。
他想了想。
选择把自己上交给了国家。
从此。
无论是零下三十度,至今未破的北境杀人案,
还是曾轰动全城、如蜘蛛网一般横跨无数个家庭的尘封旧事,
亦或者医院太平间窃尸案
这世间多少血腥离奇的真相,背后都有一个少年的影子。
他所指向的方向,必定是真凶所在。
他协助无数大案告破。
他成了名副其实的华国瑰宝,更做到了闻名中外,让整个世界震惊。
一句话简介:我能看到凶案现场
立意: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合欢宗毕业守则第一条:不要将隔壁无情道大师兄选为毕业论文。
踏入最后一学年的美利坚终于在学期的开头收到他的毕业守则,他兴趣满满地翻开,第一条就让他陷入了沉思。
隔壁无情道不是向来是合欢总的重点研究对象吗?每年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和挑战杯无数无情道被他们选为题目,号称一对一帮扶,带他们体会爱的感觉。
这无情道大师兄还能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美利坚摇摇头,翻到了下一页。
合欢总毕业守则第二条:不要为了找刺激,偷偷潜入校长室MakeLove!!!
他诡异地沉默了,右手由额头伸到胸前,再由左肩致右肩,画了一个大十字。...
他诡异地沉默了,右手由额头伸到胸前,再由左肩致右肩,画了一个大十字。
愿上帝保佑校长,阿门
后面的几条守则就正常多了,详细的列举了开题报告和最终论文的格式和引用要求。对于接连几年绩点全满,实践同样也是满分的美利坚,这些都是小意思。
但是奇怪的第一条守则让他抓心挠肝,好奇不已,于是美啪地一下合上守则,伸手理了一下衣领,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导员办公室走去。
导员对这个疑问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拿着盖子轻轻挂过杯口,润了润嗓子,“这个啊,就是血与泪的教训了,这个隔壁无情道的大师兄,他和一般无情道不太一样,就是,他很特别…”
美利坚:“说人话。”
导员:“就是选他做毕业论文的人都延毕了,法兰西你知道吧,上上上上上上一届的优秀学生代表,选了瓷,延毕到现在。”
清风从窗外刮进,吹得桌子上的材料猎猎作响,又吹动了美阳光似的金发,他慢慢地眯起了眼睛,几乎是一下被勾出了兴趣。
他生来天赋卓绝,越是高山他越是喜欢攀爬,美现在已经开始想象等到把那个清冷的大师兄勾到手,再狠狠甩了他的情景了,想想就让人期待。
第二天,美利坚的导师就收到了他的开题报告。
他发出了尖锐爆鸣:“折寿了!又有人选瓷作为毕业论文了。”话音刚落,旁边的老师如同潮水般涌了过来,围着美利坚的开题报告指指点点。
“小伙子…勇气可嘉啊…”
“美利坚?就那个天才?”
“真是不怕毕不了业啊。”
“完了,又要陷进去一个。”
只有一位苗疆老师格格不入,她倚在桌子上,各种各样的银饰和斑斓的衣衫衬的她艳丽无比,她举起手,在阳光下欣赏着自己刚刚做好的美甲,嘴唇微动:
“呀,咱们从无情道拐来那么多人了,送他们一个怎么了。小伙子很有志气,我在剑宗有个老情人,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给他点小帮助,成了也算创造历史了。”
剩余的老师集体咽了一口吐沫,很有默契地集体后退了三步。
“兰导霸气。”
于是,美利坚就这么水灵灵地成为了剑宗无情道的大龄交换生。
美利坚来到剑宗的那一天堪堪立秋,蝉鸣声有气无力,但阳光温馨柔和,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他新的身份是逍遥门小剑修,所以平日里大敞的领口换成了低调的高领,饱胀的胸肌服服帖帖地藏在衣服中,完全看不出来平时的浪荡做派。微风吹过,树叶在风中摇曳,美利坚就那样站在那,恰似一幅流动的画卷。
通过导师的运作,他在剑宗的交流学习完全由无情道大师兄负责。美利坚现在就在等着这位大师兄,他无所事事地站在宗门口,脚一下没一下的拨拉着地上的石子,无聊极了。
居然让他等了这么久,等把他勾到手,我一定要狠狠地…
“小师弟?”
美利坚抬起头来,仿佛看到了传说中的洛神,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即使合欢总本身就是美人遍地跑的地方,却也不可能有人能和他比肩。
我一定要狠狠地疼爱他!
来之前放狠话完全被抛之脑后,美利坚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第一次感受到了紧张,像是有人打开了他的胸腔,硬生生塞进了一堆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楚。
“是我,我叫美利坚,以后请多多关照了。”
瓷微笑了起来。
“瓷。”
美利坚被这一笑笑得头晕目眩,晕晕乎乎地就跟着他往山上走,竟连自己学过什么都忘了,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等到瓷完全把他安置好,走出了美利坚的房间,他才缓过神来。美猛地晃了晃脑袋,手啪地一下拍到了桌子上,站了起来。
敌人太凶猛了!到底谁才是合欢宗的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断绕着房间跺步,最后猛猛灌了一口凉茶坐到椅子上。
计划已经制定好了,他就不相信瓷能够抵挡住自己的进攻,这是就是合欢总第一人的自信!
当敲门声传入瓷耳中的时候,他有些吃惊,因为自从他把无情道从下打到上,成为大师兄后,就很少会有人敢来打扰自己了。
想了想躺在地上哀嚎的师弟师妹们,他摇了摇头,真是缺乏锻炼啊。
“师兄师兄,你醒了吗?我有问题想要请教。”
美利坚?
瓷打开了房门,就看见美利坚拿着剑,背手于身后,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师兄拜托啦,我一直弄不清楚杨氏剑法第十二式,帮我看看好不好。”
话说道这个份上,瓷不可能拒绝,他轻轻点头,同意了美利坚的请求。于是美欢呼了起来,后退几步来到了院子中央舞起了剑来。
青年人的眼睛亮晶晶,蓝色的发带随着游龙一般的动作不断翻飞,像极了不断飞舞的蝴蝶。他每一个动作都利落极了,透着专属于年轻人的意气风发,或许是衣摆没有掖好,美利坚一个鸽子翻身后露出了精壮的腰,雄性荷尔蒙铺面而来。
汗水从脸颊落下,美随性用袖子一擦,眨巴着眼看着他,“师兄,怎么样?”
“确实有些问题。”
瓷一点一点讲给他听,美利坚也十分好学地做着笔记,他又试了一遍,瓷却还是摇了摇头。
“不对。”
他走到了美利坚身旁,握住了他的手腕。立剑,提腕,臂内旋,剑经肩上侧刺出,划出凌厉的剑锋。
乌黑的发丝扫过美利坚的鼻尖,他动作僵硬地随着瓷舞动,只觉得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剑都快握不住了。
瓷身上清冽的气息只往他鼻子里钻,美利坚骨头都快酥了,恨不得下一秒就把瓷吃干抹净。
“会了吗?”
“会…会了!”美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师兄还没有吃早饭吧,我早上自己做了一些,就当作谢礼吧。”
瓷转头看向放在一旁的食盒,思考了一阵,终于点了点头,“有心了。”
美一层一层打开食盒,将白里透红的虾饺,荷叶包裹的糯米鸡,焦黄的生煎和雪白的肠粉一一展现,将筷子递给瓷,美托腮看着他。
那双手简直不像是剑修的手,手型匀称,肤色几乎是透明的白,显出半透不透的青蓝色血管,漂亮的不真实。
明明只是拿个筷子,却被美利坚硬生生看出了色情的味道。
淡色的嘴唇微张,晶莹剔透的虾饺被送入口中,美期待地望着他。
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成败在此一举!
瓷小口咀嚼着,虾饺的皮软糯透明,入口即化,与鲜美的虾肉和蔬菜完美融合。他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就像下午晒着太阳的猫懒洋洋地翻出了肚皮。
“好吃。”
于是,美利坚凭借自己精湛的厨艺,获得了瓷的好感度+1,并且成功成为他的小尾巴。
理论课时,美利坚可以明目张胆占据瓷身边的位置,还能获得他的精美笔记一份;实践课,在所有人对瓷避之不及的时候,美利坚以一己之力,以身饲虎,贡献出了自己的肉体,成为了校医院的常客,不禁让众人顶礼膜拜。
美利坚,牺牲你一个,幸福千万家!
英雄!
连老师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虽然美利坚进步神速,这新伤叠旧伤的,回来交流学习结束,逍遥门到教育局告他们虐待学生怎么办,他打了个冷颤,心说这可不行。
思来想去,老师决定还是先向瓷暗示一下:“瓷啊,你觉不觉得美利坚最近哪里看起来不太对劲。”
瓷转过头,正巧看见美利坚也望了过来,还露出了金毛一样的笑脸。
“没有。”
老师:“那你再看看他眼角和脖子有没有哪不对劲。”
瓷:“青了?”
老师继续徐徐善诱:“你看啊,人家大小伙那么俊一张脸,天天青青紫紫的,也不方便人家找对象是不是。”
这下就是个呆子也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瓷握着手里的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凌厉的剑锋几乎要把阳光斩碎。
“既然选择踏上修仙这条路,那只要能变强,过程在辛苦一点都是无所谓的,您看,他最近可以称得上是进步神速,不是吗?”
老师无话可说,只得调转角度去找美利坚。
“什么?不不不都是我自愿的,而且为什么师兄只对我下重手,不对别的师弟下手,那肯定是因为他爱…不是,师兄他重视我,我觉得挺好的。”
老师抬头望天,拍了拍美利坚的肩膀,走了。
又没救一个。
而瓷则是对这个小师弟十分满意,又刻苦天分又高,一看就是一个好苗子,就是胆子有点小。
他看着站在门外,发尾微微粘湿的美利坚这样想到。
“师兄,我有点害怕,能和你一起睡吗?打地铺都行。”
雨声呼啸,雨势雷霆,美利坚不再说话,只是垂着头站在那,他只穿着一身里衣,一看就是刚刚从床上爬下来,一道闪电劈下,雷声轰隆隆地响起,美利坚微微一颤。
“我保证不会影响您的。”
雨水交织着,闪电雷鸣,没有一时半刻的停歇,瓷沉默地看了他片刻,眼眸中浮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害怕打雷?”
美利坚紧紧抓住自己的袖口,声音里带了一些哽咽:“我的父母,村子,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被大妖杀掉的”
“进来吧。”
无家可归小狗最后被好心人收留,踏入了屋内,瓷看着美湿漉漉的发尾,冲他找了招手,毛巾掠过美利坚的发尾,瓷伸手掐了一个诀,没一会美利坚就又是一条毛发蓬松的小狗了。
他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他,瓷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指向床铺,“你去睡吧,我晚一会儿再睡。”
这时候,美利坚才有空打量这间房,房间的主人明显还没有就寝,床铺整齐,书案上燃了一盏灯,明亮的光芒打在下面的书页上,隐隐看出是一本剑谱。
进展顺利地不可思议,美利坚晕晕乎乎地躺上了瓷的床,幽暗的清香不断扫乱着他的心绪,未来他和瓷合籍大典的景象已经浮现在了脑海里,他一定要把请帖发遍天下,他要张灯结彩,昭告天下!就算是合欢总的大黄都得知道瓷是他夫人!
但是,没等他的思绪继续发散,或许是瓷刚刚燃起的安魂香的作用,或许是窗外的雨声,在瓷沙沙的翻书声中,美利坚没坚持多久就沉沉睡去了,还做了一个美梦。
第二天,他醒来时,瓷已经不在屋子里了,美利坚的心头就像被被挖了一块,怅然若失,他翻过身,抱着瓷的枕头在脸颊上摩挲了两下,平日里天空般的眼睛有些失神。
每一个合欢总本科生都知道,告白应该是胜利的号角,而不是冲锋号,美利坚作为其中的佼佼者更为清楚,而现在,他无比地确信,瓷喜欢他!
胜利的号角声已然响起,他要发起最后进攻了!
美利坚失败了。
美利坚失恋了,美利坚狂奔回到合欢总,美利坚号啕大哭,美利坚说要自杀。
导员发出尖锐爆鸣,并在三分钟后感到现场。
导员拿着纸抽,一张一张递给仿佛死了爹的美利坚,看着他哭得恨不得能早出一片海来,听着他哭得像极了快烧开的水,无奈地摇了摇头。
毕业手册上的告诫清清楚楚,不要接近他。
这是曾有相同经历的前辈对后辈地谆谆教导。
不要爱上他,不要沉迷他。
但是依然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请求神明的垂怜,最后不甘心的死在浅滩上。
导员沧桑地抽出一根烟,点燃后狠狠吸了一口,拍了拍美利坚的肩膀。
“想开点,虽然你失去的爱情,但你也获得了延毕啊。”
美利坚哭地更大声了。
好不容易哄完美利坚,他顺道又去看了看法兰西。
因为瓷延毕的人当然不止美利坚一个,当年的法兰西也同样傲慢地选择了瓷作为毕业论文,失败后,死活不肯放弃,延毕致今。
导员为他的毕业率和就业率和考研率愁的一把一把掉头发,可每一届总有那么几个不信邪的人,冲上去送业绩。真是应了那具天道好轮回。
导员见到法兰西时,他正抱着自己毛绒绒的尾巴发呆,法兰西虽然在理论课上的绩点没有达到美利坚的成绩,但实践课上,他有一个先天优势。
法兰西是狐狸精!准确的说,是九尾妖狐。
雌雄莫辨美貌和身后及其加分的大尾巴让他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直到他把瓷选做了毕业论文。
因为自信,法兰西甚至没有好好做攻略,直接选择了狐狸报恩的传统。他打听好了瓷的行程,往路上扔了一只虎妖,在瓷过来后就嘤嘤嘤地向他求救。
老虎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看起来凶狠无比,爪子不断在白狐身上留下血痕,法跌跌撞撞地向瓷跑去,琉璃一般的眼睛充满了哀求。
阳光下,瓷好像没见过光的皮肤白的透明,他神色淡淡的,好像下一秒就会消融在阳光下,成为甘露,哺育整片大地。
法兰西一下呆住了,被不知轻重的虎妖一下拍飞了出去,而瓷只是轻轻扫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走了。
法兰西:?!
在确定瓷一定不会回来后,他气鼓鼓地化为了原型,一掌拍死了那只老虎。
下一刻,雷电如银色巨龙般在半空肆虐,猛地向法兰西劈来。
天劫。
法兰西一下子躲闪不急,被劈了个正着。他怎么也没想到天劫会在这时候到来,没有一点防备,只能狼狈逃窜着。
天劫越来越强,最后一道水桶般粗的银蛇在天空上蠢蠢欲动,这一下劈下来,他今天都能交代在着。
雪白的衣衫映入眼帘,最后一道天劫悍然劈下,法兰西猛地化成一只小狐狸就往瓷怀里钻,他真的不想死在这。
法兰西死死扒住瓷的衣襟,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一声清浅的叹息传入耳中,瓷一只手抱住瑟瑟发抖的狐狸,一只手拔出剑来,强横地对上天劫。
巨大的轰鸣和刺眼的白光在法兰西头顶炸开,他抬起头,看见瓷在强劲气流中翻飞的黑发和他坚定的眉眼。
法兰西浑身一阵战栗,比恐惧更加强烈的感情涌入心头,天地瞬间褪色,只有瓷如此耀眼。
于是,他清清楚楚地认识到自己栽了,栽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最后一丝乌云散去,瓷低下头,瞅着手里这只小狐狸,法兰西身上上烧焦了一块,似乎是发现了瓷在看它那,他颤颤巍巍甩了甩毛绒尾巴,缓缓将它覆盖在了烧焦的那块皮毛。
法乌黑的小眼睛可怜巴巴地看过来,里面委屈地弥漫这一点湿湿的水汽,只要不是是天下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心把他扔下,法兰西信誓旦旦地想。
他被扔下了。
法兰西不解,法兰西落泪。
是被天劫劈过的毛毛手感不好吗?我马上就会恢复的,可不可以带我回家。
QAQ
虽然没有被瓷带过去,但是狐狸报恩,恩既然已经有了,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法兰西好不容易抓到了瓷泡温泉的时候,发动了他的进攻
劲瘦但仍不失肌肉的身材在几乎透明的紫色纱衣中若隐若现,长长的头发散在背上,他伏在瓷的肩头,调笑着往他耳边吹气:“恩公,何不与我共度良宵?”
瓷歪过头去他看,法兰西紫色的眸子恍若星空,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引诱,被吸入,他缓缓凑了过去,法脸上荡漾出了笑意,温顺地闭上了眼睛。
但几见瓷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件外衣,披到了他身上,没有一丝丝留恋地起身走了。
想象中亲吻迟迟不来,法疑惑地睁开了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温泉,他磨了磨牙,伸手拍上水面,激起了大大的水花。
他是个木头吗?!
从那天起,法兰西就变成了瓷能从任何地方见到的NPC,同时也刷新了他的见识,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play说来就来,瓷眼见自己师弟师妹对自己偷来的眼光越来越复杂。
终于有一天,在法再次光着上身,卧在他榻上挑逗地看着他时,瓷第一次对他说话了,清冽是声音就像汩汩的泉水直接流到了法兰西心里。
“想报恩?”
法期待地点点头,身后的尾巴都高兴地上下摆动起来。
瓷伸出了手。
…
半刻钟后法兰西抱着自己光秃秃的尾巴,哭得楚楚可怜,眼泪同小雨淅淅沥沥般落下,宛若淋了雨的梨花。
瓷却没有被这美景所吸引,他伸手掐了一个诀,就见刚刚被他薅下来的毛飞速聚集着,眨眼间变成了一只小狐狸玩偶,瓷顺手把他放在桌上,看着法兰西,平静地说道:“你我因果已结,你走吧。”
看着法兰西的尾巴毛终于长好了,导员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去,和蔼地问道:“法兰西同学,你有没有考虑换一个毕业论文呢?”
法:“没有。”
导员怒其不争地指了指他的脑袋,走了。
最后,他来到了俄罗斯的门前。其实美利坚刚刚提交开题报告时,导员就知道他凉定了,毕竟,论情分,谁能比的上瓷这位真正的小师弟呢?
可结果呢?还不是转专业来了他们这。
“你爹走了。”
任谁刚闭关出来听到这句话都得愣三愣,更不要说俄罗斯了,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嗤笑一声,锋利的眉毛向上一挑,语气不善地说道:
“苏维埃那家伙修为那么高,他能怎么死?别开玩笑了。”
“不是。”来人连连摆手,急忙解释:“我说的不清楚,是苏维埃道心破裂,不修无情道,从剑宗离开了。”
这下,俄罗斯更懵了,那个老冰块还能道心破裂,真是奇闻,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勾了勾,然后横刀跨马地坐在了一旁是凳子上。
“细说。”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在俄罗斯闭关没多久,苏维埃就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回来,一开始是外门弟子,没多久就变成了内门弟子,最后变成又了苏维埃的亲传弟子。
在所有人都为这奇迹般的速度惊叹时,更加炸裂的消息来了,苏维埃喜欢上了这名弟子,还说要与他结为道侣。更让人惊掉眼珠子的是,瓷拒绝了他,苏维埃直接道心破裂,出走了宗门。
那人连说带比划地讲完了,俄罗斯听得眉头紧皱,嘴角直抽,如此天方地谭的事居然能发生在苏维埃身上,那人是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不成?
“哦,对了。”他补充说道:“瓷是个天才,无情道已经被他打穿了,就差一个你,他就是新进的无情道大师兄了。”
俄:岂有其理!
他噌地一下站来起来,拿去佩剑就往门外走,“他在哪?我去会会他!”
俄罗斯见到瓷的第一眼就愣住了。
他想:苏维埃栽的不冤。
日光温和,在瓷脸上镀上了隐隐绰绰的光辉,他的表情是宁静的,偶尔带着一抹笑意,眼睛清澈,透过他,你能完整的看出自己的欲望。
他站在那,超脱而独立,欲望浅淡到辨别不清,像是悲天悯人的神佛,让人不住想让他沾染上自己的颜色,露出平凡人才会有的表情。
从涯低吹来的冷风吹气他的衣摆,俄罗斯拔出剑,指向了他。
“出招。”
不出意料的,俄罗斯输了,他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瓷,阳光从他身后打来,晃地俄罗斯几乎睁不开眼,锋利的剑锋低着他的喉咙,俄几乎是喟叹喟叹地说出瓷的名字。
“瓷,你赢了。”
没过几年,俄罗斯就走上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路。
想到这,导员抬头看了看璀璨的星空,他真是有点好奇,那位无情道大师兄到底有怎样的风采了。
他敲了敲俄罗斯的房门,没人回答,只能停下一些声响,他想了想,推开了门。
推开门的瞬间,与俄罗斯呢喃声同时传来的还有浓烈的酒味,他踢开地上的酒坛,看着趴在桌子上不断叫着瓷名字的俄罗斯,犹豫了片刻,直接关上门走了。
这时候还对瓷念念不忘,问也没用,他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俄罗斯那是他的最后一站,结束了一天行程的导员疲惫地把自己摔进了被褥。意识不清时,他模模糊糊地想到,这次,保险起见,还是在新生入学手册上多加一条吧。
不要试图攻略那个无情道大师兄。
END
太上忘情,非绝情,看透凡尘凝道心
他们还想攻略下爹爹,早着呢。
彩蛋是为了博士毕业,瓷在线征道侣,苏俄美法争破头,嘿嘿,还有部分美瓷肉(美利坚偷跑)
3300字
经常钓鱼的朋友都知道,钓鱼不仅可能钓到鲫鱼、鳊鱼、青鱼、鲤鱼,还可能钓到人体碎片×1、人体碎片×2以及人体碎片×10086。
所以,当瓷费尽地拖拽鱼竿,看见了逐渐浮上的白色不明物体时,他就知道,自己又中大奖了。
“喂,苏警官,不不不,不是又钓到大鱼要请你吃饭”,瓷瞟了一眼轮廓越来越清晰的物体,叹了一口气:“我好像又钓到你的业绩了,”警察局,几盆绿萝整齐的摆放在门口,随着来来往往人群行走时带出的风轻轻摇晃着,瓷坐在苏维埃的办公室,面露无奈地看着他。“就还和上次一样,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疑人员,我一甩钩就…”苏维埃大拇指紧紧按着太阳穴,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天,瓷思索良久,还是拿上了自己心爱的鱼竿,来到了昨天的地方。钓鱼佬永不放弃!他就不信自己能连着三天出意外!于是,瓷雄赳赳气昂昂地甩了钩,找了一个视线宽阔的地方坐了下来。今天的收获很不错,没一阵,就钓上了几条草鱼,正当瓷准备放下心来时,粼粼的水面上突然漂来了什么。瓷:尖锐爆鸣他定睛一看,就看到了那115的胸围。俄罗斯?他这是又来游泳了。瓷微笑着挥了挥手,本以为他会继续向下漂,没想到他却又从河边爬了上来,冰原一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俄:“小兔创可贴掉了。”瓷:“啊?”于是,俄罗斯又得到了一个同款创可贴,他也不走,就盘着腿坐在瓷身边,没事还帮他收收线,直到瓷起身离开时,俄罗斯才和他告别。瓷眨了眨眼睛,几次张开嘴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再见。他有点奇怪哦。第三天,俄罗斯:“小兔创可贴掉了。”第四天,俄罗斯:“小兔创可贴掉了。”第五天,俄罗斯:“小兔创可贴掉了。”第六天,俄罗斯:“小兔创可贴掉了。”…
终于,瓷忍不住向让苏维埃吐槽了这件事,他一下没一下戳着碗里的红烧鱼,说道:“我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个怪人。”
第十五天,俄罗斯:“小兔创可贴掉了。”苏维埃:“我看你是头想掉了。”瓷目瞪口呆地看着苏维埃对俄罗斯使用血脉压制,拽着俄罗斯的领子,把鼻青脸肿的俄拖死尸一样拖走了。瓷:果然,胸肌是会遗传的。苏:果然,审美是会遗传的。
不论过程如何,瓷终于不用团购创可贴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最近瓷和其他省get到了钢琴催婚法。于是便天天赖在豫家,其实豫家很大,因为这多人几乎都在豫家住过。但架不住他们天天弹钢琴啊。弹钢琴还好,但冀你拿唢呐是不是就过分了!!!
终于,催过分了。豫做中原时候的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想让我找个吧!行!我给你找!”
留下这句话后便夺门而出,留下众省面面相觑。冀:“豫哥他生气了吗?”
鲁:“应该不会吧,老豫的脾气似乎没这么大。”【不如看看你们干了什么事/移目】
傍晚,太阳已经准备下山了。豫还没回来,这让心一直挂在他身上的种花家省份越来越不安。
...
终于,冀先按耐不住了,从沙发上弹起来:“不行了!哥从下午1点出门,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我得去找他!”
一石激千浪,刚才寂静的氛围被打破了。周围窸窸窣窣的拿钥匙,穿衣服声被开门声压制住。
豫回来了!还带了个……
“豫哥,这位”沪放下手中的钥匙,眼睛斜视到那个人身上。久居国际商场的他不会不认识,美国与他齐名的州——纽约。
“你怎么不看好你家的州,让他乱跑呢”
“拐我家孩子挺好玩的是吧”
“你今天准备的那个提案我不通过!”
“明天你给我等着吧!”
客厅内,纽约正挑衅的看着众省。豫松开挽着他胳膊的手:“我去做饭,纽约你跟他们好好聊一会儿。”见纽约答应以后,豫走进厨房。
刚才勉强温馨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京放下车钥匙,坐在沙发上斜着眼看着他。瓷从院子里走进来,看了他一眼后便坐在京的旁边。
看着那小子一眼,刚才骂美降下来的火气“蹭”一下又上来了。反正种花家身份左看看右看看,看纽约是怎么也看不上眼。
这样冷厉的氛围被豫的一声“开饭了”打破。已经饥肠辘辘的众人纷纷来到餐桌旁拉开凳子坐了下去。
冀准备按往常那样坐在豫的旁边,但是豫却按住了他拉凳子的手。冀疑惑的问:“哥”
豫指了指京旁边的位置,说:“你去那坐。”
冀委屈,冀不敢说。冀试探性地去拉椅子,被豫的手止住后只好作罢。垂头丧气地去坐在了那。
晚上,皖去刷碗。豫伸了个懒腰,宽松的家居服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像伸着懒腰的猫儿。伸完懒腰后的舒适感使豫眯上眼睛。
纽约看着豫这幅模样,心里默默直道:更像猫了。
豫说:“我先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听完这话后,冀便熟练的跟着豫上楼。到了门口以后,豫扭头看见冀的时候下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开口询问到:“你怎么在这儿”
冀蒙了:“我来睡觉啊,一直就是我跟你一起睡的。”豫无奈地说:“那是之前,现在我有了约以后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了。你懂吗”
冀委屈,一把抱住豫的腰,哭嚎地说:“哥!我要跟你一起睡!”
众人上楼看见冀抱着豫的腰,已经哭的不成人样了,而豫死死的扒着冀的脑袋,想把他扒开。旁边站着看好戏的纽约。
冀死死地抱着豫,豫头疼地跟他解释:“你长大了,不是小时候了,懂吗?”冀抱着他嚎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起睡!!!”
旁边一直站的看好戏的纽约上前一副绿茶作态的说:“算了,阿豫。你帮我再找一个房间吧。虽然咱俩是恋人,但我不跟你睡也是可以的。”
绿里茶气的纽约使刚才微微有些偏向冀的豫马上将他扒拉开,拽着纽约进屋,锁门,一气呵成。冀与其他人愣在外面。
反应过来时,房门已经锁的牢牢的了。冀欲哭无泪...
反应过来时,房门已经锁的牢牢的了。冀欲哭无泪,宁上前将到扶下楼,冀坐在沙发上哭着说:“哥不要我了……”
京,津稀奇地很,但也不奇怪。冀是个坚强的人,但前提是他哥必须不在这儿,要不然划破个手都得跟豫哭一阵。
安顿好冀以后,众人都纷纷打招呼回屋里睡觉了,但说是睡觉,能不能睡成,说不定呢。
他坐在冰凉的凳子上,喝着自己热好的牛奶。晃晃杯子,白色的奶泡顺着他的动作也轻轻晃荡。他托着腮,心里想:“明明都是牛奶,这个这么不好喝”越想越不是滋味,指甲划着桌子发出的声音。就好像他的情绪——一团乱麻。
早上,瓷边下楼边说:“小豫,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
回答他的并不是豫的声音,而是京犹如国宝熊猫一样的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他竟然在餐桌前枯坐一晚,面前还摆着一杯已经凉透了的牛奶。
京想了一晚,才想起来很久之前他并不喜欢喝牛奶。一开始是没那个条件喝;后来有条件了又喝不了了,有胃病,喝一口隔夜饭都能吐出来。渐渐的便拒绝喝牛奶了。
胃病归功于让他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饮食不规律导致的。是豫慢慢的把他的胃病养好的,这是他枯坐一晚的原因。
瓷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京”京抬起头,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随后开口说:“哥,我以后再也不要喝牛奶了。”
瓷没说话,就是抱着他。鲁下楼说:“老豫,我的……”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沉默下来,随后又上楼了。
所有人都坐在下面后豫和纽约才慢悠悠地下来,这应该是豫起的最晚的一次。
当所有人将视线投到豫身上时,都愣住了。太美了……
常年的平庸遮盖了他的光芒,让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个名为中原的少儿郎,只记得现在这个锋芒都被尽数磨去的豫。
冀愣了半晌,想上手抚上豫的脸,却被一只手打了下来。他怒视笑的一脸贼样的纽约,怒道:“你干嘛!”纽约一脸微笑的回:“别忘了,他是我爱人。”说着便挑衅似的挽上他的肩膀,豫也没反抗,就由着他。
京上前强撑着笑意:“哥,准备去哪儿呢打扮的这么……”讨人喜欢。
豫还没开口纽约替他答道:“当然是见家长啊,是吧honey~”说完便将他的领口往下拽了拽,露出脖子上的红痕。这一幕不禁惹人遐想,想他们整晚都在干什么。
宁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起夜时路过他俩的房间,听见的几段话。
“这个小兔崽子真大的劲儿,我腰上红了一圈。”
“是吗我看看。”
“等…等一下!你看可以,别乱摸啊!”
“咱俩是什么关系话说你皮肤挺好的。”
“好奇怪,你别这样”
“要不你试试这样”
“不行,这个看起来好大”
“试试”
“好紧……”
“你这样真好看”
宁闭上眼,已经不想再回想。
沪急了,指着他喊道:“你对豫哥做了什么!”纽约:“一些情侣之间该做的事,这不很正常吗”沪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他确实没这个身份插足。
豫快心疼死这个弟弟了,看着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心似乎被撕下来一块。
几次思想争斗下来,豫叹了口气。伸手将沪抱进自己的怀中。
豫说:“乖,不去了。”纽约似乎也没伤心,只是颇有意外的挑挑眉:“honey~你确定现在就暴露吗”
沪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开口询问道:“哥…他说的…什么意思”豫:“你们不是总催我找一个吗,这不就找了个临时的。”
冀首先,反应过来:“那是不是哥你就还是我的”
晋:“哥是我的!”
鲁:“老豫是我的。”
沪可怜兮兮的埋在豫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跟水汪汪的眼睛像小狗一样可爱。他弱弱的说:“哥……”
豫看着他这副样子,立马被俘获了。摸摸他的脑袋:“乖,不用跟他们争。”“意思就是,我跟他们不一样喽”沪得意的撇了他们一眼,
纽约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豫:“走那么急干嘛留下来吃个饭呗”纽约:“不了,再待一会儿,你的兄弟们就该活撕了我。”豫无奈一笑:“好吧,路上慢点。”
纽约出来以后摘下脸上的眼镜,揉了揉眼睛以后直视剧烈的阳光,听着屋内的欢声笑语,突然生出一种孑然一身的悲凉感。
想起豫那个人,“确实是一个足有魅力,让人喜欢上他的人,那自己喜欢他吗”
“可能有那么点儿吧”
all豫
缘分这东西就是很奇怪,忙完后的豫有些饿了,很奇怪来到这个世界后即使祂饮食不规律也没有再犯胃病了
简单收拾一下就出门了,打车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早餐店,捂得严严实实后偷偷摸摸的进店了
“半笼灌汤包半笼蒸饺再来一碗豆浆”
两道声音重叠,豫看向门口是郑,往上拉了拉围巾就坐到角落
“这位客官也是在这吃吗?”
“不是打包带走”
“请稍等”
豫看着郑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手在手机上不断的翻弄着,眉头紧锁,有些烦躁的将手机放到包里
豫拉这里吃饭因为祂平时来开会赖床所以...
豫拉这里吃饭因为祂平时来开会赖床所以早饭要么是在车上吃要么到公司后郑再从这里买完给祂送过去,有时候冀也会给祂稍早餐,因此祂的胃病很久没犯了
“客官小心烫”老板将豫点到给祂上齐后开始给郑打包,郑好像有所感一样回头看了一眼
“老板,你要是这个男生来买早餐就把这个递给他可以吗”说着将手机里西安的照片给店老板看
得到对方的肯定后,豫付完钱就离开了,秦喜欢熬夜因此每天叫秦也是个难事,所以西安每天都是准点把秦送到办公室,早饭什么的自然明天都是买,甚至三天两头还会给豫多带一份
再豫走后不足十分钟西安后秦推门进入了饭馆“老板三笼包子,一杯粥两杯豆浆,分成三份装”一只手付款,一只手拉着昏昏欲睡的秦
店家一看西安的样貌就拿出纸条给祂“一位客官留给你”
西安松开拉秦的手,任由秦坐在椅子上睡觉,打开纸条后里面粘着一直洛的照片是昨天豫在花店里拍的照片旁写着一行小字“替我转交给洛,谢谢”
西安接过打包成三份的早餐,推开醒了把头凑过来看热闹的秦“你快迟到了”随即拉着秦直奔公司楼
到电梯里后按了两个楼层就讲一份早餐递给秦“怎么买三份”
电梯门第一次打开西安就走出去了,秦随着电梯继续向上,到达会议室时只见几人围在长三角的四人身边八卦
秦“怎么了?”
鲁“豫见中原又写文了,这次主角是咱们亲爱的长三角”
京在办公室喝早上没收海淀的雪梨汤,静静的赏着山,什么山我的文件堆积如山
“咚咚”
“进”
京看到来人是洛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稀客啊,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
京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面前的文件山
洛“我昨天遇到一个人除了瞳色和身形和冀当家一模一样,祂拿着一个有唐灵力的玉佩告诉我祂是中原是豫,说今天见时再告诉我但是有要求要带上瓷”
京无所谓的摊摊手“那应该找当家的而不是我这个社畜”
洛“我去过了,大当家不信祂,所以我想带你去见见祂”
洛摆了摆手“不知道,等通知,我就清楚今天上午”
洛走后京低头又抿了一口雪梨汤,看向落地窗,然后就发现从饭馆里出来的豫“哥?”祂也把豫当成冀
“祂什么时候又下去了,怎么还搭车离开了,没给我请假啊”随即祂就去了会议室,然后就看到了冀
注意到京在看向自己冀将京的早餐推给祂“路上让你吃你不吃,开会还有一会吃吧,一会津就把你那份吃了”
京怀疑自己刚刚眼花了,吃了两个蒸饺后才后知后觉那是洛说的豫,也下定决心今天见了一定要报给大当家
西安一到会议室就闻到杂七杂八的饭味,会议二十三个人到了二十二,最后一个是祂
看着洛打字到飞起的手,西安就把头凑过去“又在蛐蛐谁呢”
洛将手机直接丢给西安,接过自己的早餐加入会议室吃早餐的队伍,西安吧啦了两下“呦,你和宛从百草园蛐蛐到三味书屋,啧啧啧郑惹你们两了?”
洛“惹了,祂把我们两个的假期取消了”
西安仔细想了想洛的假期,然后笑容僵了“之前商量好到那天咱们出去玩的那天”
洛点了点头,西安也觉得郑活该“为啥扣你们两的”
洛一个白眼过去阴阳怪气的说“因为祂和对象商量好的,为了那天能出去玩让我和宛赶工作”
西安一听更生气了,看着对面的石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石,好小子,你的恋爱是恋爱我们不是啊”
拿吸管戳豆浆吸管都戳弯了一没插进去的石闻声抬头“你运气不好怪谁,而且每天开会你不都能见你对象吗”
西安直接从桌子上翻过去,用胳膊死死的勒着石的脖子“呵,我酒店都订了你和郑给我搞这死出”
石直翻白眼,旁边的南京那着手机拍一张照片“镐子,行了”眼看石都喘不上气了杭出来当‘老实人’,石刚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杭就说“干脆咱俩把郑直接绑了”
西安“郑也惹你了?”
杭将带的醋鱼捣碎拌到广州的肠粉里“呵呵,因为祂俩要约会汴的假期也没了,而且本身就是我和阿汴在一起路上的绊脚石”
洛搅了搅手里的粥“干脆你俩联合申把郑埋了,我和宛拉住汴”
石将手里的杯子一捏然后刚刚死活扎不开的豆浆就撒了祂一身,“石,我的衬衫”
回到位子的西安“石别难过了,虽然你失去了一杯豆浆但是你得到了一个暴跳如雷的太原和一个豆浆味的外套”
济南即使不到“石挺义气啊,一杯豆浆自己都不够喝还分半杯给外褂半杯给桌子”
南京也拍了拍石的肩膀“一方有难八方添乱”
一阵哄笑后西安才想起纸条的事,醋溜溜的说“今天有个帅哥在早餐店给你留信了”
洛接过纸片后愣住了“12点”洛清楚是谁给她的,拿出手机告诉京十二点她的花店见
豫整了双二十厘米的鞋,戴了副美瞳就那么直愣愣的尽力自己家,进屋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打字的宛和一旁对着郑照片一顿乱批的申
宛抬头看向门口“冀当家你怎来了?”
豫也收起平时乐呵呵的性子演起冀冷淡的性子“没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在家吗?”
申倒了杯茶给豫,豫没坐下比较一坐下就暴露了“怀带着原在后院清理烧烤架,殷带着鹤和开在厨房学厨艺,陈和商在去买菜去了,然后……然后鹰和莲在房间里嗯……嗯”
豫点了点头,然后走向阁楼“大当家让我来拿东西,你们不用管我”
宛和申对视然后看着豫熟门熟路的上了阁楼
宛“祂对咱家咋那么熟”
申“知不道”
殷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冀当家来咱们家找东西,总感觉有点怪”说完回头声音陡然拔高“鹤,油锅起火不能用水”
三分钟后鹤和开坐到了宛和申对面
殷一把推开“冀当家在阁楼,我上去帮忙”
邯“当家的也在,我也去看看”
开看着鹤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你怎么有时候叫哥有时候直接叫殷”
鹤“顺嘴喊……”
鹤的话还没说完,殷的声音就传了下来“宛,阁楼没人啊”
宛也扯着嗓子对着楼上喊“都找了吗,阁楼那么大,灯还坏了,会不会没看清”
殷“都找了,怎么叫都没人”
宛“什么时候走了咱们没看见吗?”
豫这边上到阁楼后就径直摸到了暗室的开关,对着墙上的一块瓷砖敲了两下,脚下出现一个可以向下的爬梯
豫猜的没错果然有暗室,阁楼的入口通向三楼洛书房后房间间的一米宽暗室
进入暗室后豫就开始翻最不起眼的地方的一个大箱子,摸到箱壁的一块凸起用力一摁一推“咔哒”一声箱子从侧面探出一个把手
拉进把手一转,然后从箱子后面取出一个小匣子,输入密码后打开匣子,里面的物品赫然呈现在眼前一块玉玺
豫看着手里的玉玺倒抽了一口冷气,仔细观察过玉玺后豫揉了揉太阳穴“我想多了”
在祂们那个世界这个盒子里是中原玺和江南玺一样是唐制的寓意着‘与王同权’,现在连文物都算不上
豫来这里只是为了得知这个世界到底是没有诞生过,还是被抹杀了,看到玉玺的那一刻豫更倾向于第二种,看到江南玺的时候祂的疑惑更多了
豫不满的啧了一声,将东西归位“江南核心为什么放这,两个互换了?还要去宁家看看另一枚玉玺”
从阁楼随便拿了一把瓷送过来的折扇后豫会带来一楼,看到邯在场的那一刻豫承认有些紧张,不过也只是一点
“当家的,你不是去开会了吗?
“帮大当家来取东西”说着将手里的折扇展示给众人,随后下楼就离开了,走到门口还对着邯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早点回去”
豫离开后大院后就急忙打车“还是被怀疑了,不过没关系”上车后豫才看见阳台上看着祂的宛殷邯三人勾唇轻笑“拜拜阿殷”
宛“祂是谁,怎么认识你”
邯“是昨天那个人吗?”
殷点了点头“祂来我们这干什么”突然想到什么“暗室,祂进了暗室”
宛看着殷急急忙忙上楼的身影“祂到底是谁”
殷“我不知道,我只有一个猜猜,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
豫看着手里的折扇“希望今天阿洛带来的人是宁,毕竟……”
会议结束后洛就和京一起离开了,临近十二点,两人来到了花店门前,门口的秋千上豫在和一只小白猫一起玩耍
看着眼前多了两双腿,豫将小猫放回地上,取消墨镜和围巾“小京啊,也算预料之中”
京“我们见过,今天早上我在楼上看见过你”
豫勾唇笑了笑“看来这次是我马虎了”
洛“玉佩能再给我们看看吗”
豫摇了摇头“很抱歉,昨天晚上我已经将它交给别人了,阿洛谢了,能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吗?”
洛也不急毕竟留在这的是京“嗯,你们聊,我就先回家了”
京“找个地方吃饭吧,我请”
从豫的视角看去阳光照在京的发丝上整个人都有种从光里走出来的感觉“小京”
京有些疑惑的看着豫,祂不得不承认豫明明和祂哥哥长得一样却是另一种情况的美“什么事”
豫起身从京的头发上取下一根枯枝“你头发上有东西,还是那么马虎小笨蛋”
京被突如其来的靠近慌乱了阵脚,一瞬间耳根有些发烫,咬着嘴唇呢喃“我才不是笨蛋”
豫站在一旁咋舌“还是这么纯情啊”
京用手遮了一下耳根强装镇定“我们认识吗”
豫用手指玩弄着发丝,如瀑的青丝散在背上乍一看可能会因为是女生,豫不喜欢将头发散着,冀则是扎成高高的马尾,也方便其祂让区分门兄弟俩
“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而已”
画师:一颗小行星
还在唱意大利语的声乐
亲爱的顾客,欢迎您再次光临团团商店,接下来,店员小咪将继续为您介绍店里的团团们,请做好准备,我们开始上团团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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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瓷团团
外貌:非常漂亮的中国红,背上有五颗金黄色的小星星,像一面小红旗一样哟~
介绍:
作为团团家族里面的头头,瓷团团有着领袖的气势。和它热烈的红色外表相照应的是,瓷团团有一颗宽阔的胸怀和热忱的心,也有着和豫团团一样的温柔。
虽然瓷团团和豫团团一样非常温柔,但是它大多数时候还是会展现出自己强势的一面。毕竟,作为团团家族的顶梁柱,它必须能对得起这个位置。
瓷团团有很严重的护犊子行为,有它在的时候...
瓷团团有很严重的护犊子行为,有它在的时候总是能带来很强的安全感。在瓷团团面前,你可以永远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瓷团团会包容你的小缺点,宠爱但不溺爱。
饲养指南:
瓷团团并不挑食,面前是本店里唯一一只没有发现喜爱和讨厌的食物的团团,因此,不用花费太多的心思在瓷团团的饮食上,只需要保证健康就可以。
瓷团团特别喜欢品茶,建议购买瓷团团的时候顺带着选择本店的茶具和茶叶。瓷团团在空闲的时候甚至可以抱着一壶茶在院子里和豫团团晒一下午的太阳。
瓷团团不太喜欢喝咖啡,所以请尽量对瓷团团减少咖啡的提供。
其他:
瓷团团非常喜欢和唯一一只比自己大的豫团团在一起,但是不会像某些团团们一样只要贴在豫团团的身上就会撕都撕不下来(冀鲁京:???),它更喜欢和豫团团并排坐在小花园里喝茶晒太阳。
不要看瓷团团平时霸气侧漏,在豫团团面前它就是豫团团的小弟弟,所以瓷团团会在只有豫团团的时候展现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喜欢抱着豫团团像大狗狗一样蹭蹭蹭。(不要问小店是怎么知道的,微型摄像头了解一下~)
瓷团团看起来很温和,但是一定不要小看它哦,它可以像冀鲁京团团一样把豫团团弄的精疲力尽,甚至更过分。
以上就是本店里几只最抢手的团团,接下来小店还会陆陆续续介绍其他的团团,如果喜欢,就请立马带着可爱的团团们回家吧!
团团商店祝您今天购物愉快~
彩蛋是饲养的冀团团和豫团团在大晚上不睡觉闹腾的时候被你抓个正着的故事。(ˉˉ)
【斯哈向】假如哈利有个妹妹(7)
一天豫心血来潮想去摆摊,说干就干,提着东西就去了街上。
祂的第一位顾客是秦。
秦:“你这鸡蛋咋卖的?”
豫:“一斤五百克。”
秦:“一斤,五百克?”
豫满脸真诚的点了点头。
秦转身离去,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提着一千克的土回来了。祂将土扔到豫的面前:“给我两斤鸡蛋,这是一千克的。”
豫:“Excuseme?”
秦:“I'mfine,thankyou.”
在两人僵持时,豫迎来了祂的第二位顾客,晋。只见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土泼到了豫的脸上,然后拉着秦就跑了,当然也没忘顺上鸡蛋。
豫满面尘灰烟火色:“……万恶......
豫满面尘灰烟火色:“……万恶的老夫夫。”
你问豫的第三位顾客是谁,答案是没有,因为豫已经生无可恋的回家了,并且发誓摆摊绝不卖给秦晋,当然能不能实现,就当另说了。
Chapter97
“他真坏。”晚上,身边没了斯莱特林的小伙伴,罗恩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气愤地抱怨起斯内普,“在最后一天测验我们,用一大堆功课破坏学期最后的一点儿时光。”
“嗯……实际上,你也并没有很用功,是不是?”赫敏暂时放下魔药课笔记,看罗恩用噼啪爆炸牌搭城堡。
“毕竟是圣诞节嘛。”哈利懒洋洋地说,将手里的《和火炮队一起飞翔》翻过一页,“赫敏,你的舞伴怎么样了?”
“我还没有考虑好。”赫敏含糊地说,“哈利,我得问问你,金蛋怎么样了?”
“事实上,我能休息到2月24日不是么?”哈利无奈地合上书,“我是这样想的,既然那个动静绝对不是人的,也许是某种神奇生物的声音。我现在已...
“事实上,我能休息到2月24日不是么?”哈利无奈地合上书,“我是这样想的,既然那个动静绝对不是人的,也许是某种神奇生物的声音。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方向,所以没必要太着急。”仗着有上辈子的经验,尽管这次没再打开过金蛋,哈利说这话也毫不心虚。
“只要你不是最后被蒙在鼓里那个,”赫敏说,“那就太傻了。”
“得啦,让哈利歇歇吧。”罗恩说,“说起来,舞伴可真是个问题。老实讲,没有舞伴的话,哈利借我的礼服长袍有什么用呢?”
“这么说,我们的小弟弟还没有找到舞伴?”弗雷德走了过来。
“怎么,你找到了?”罗恩挑着眉,“你总不是想邀请我吧!?”
“放着姑娘不找,反而要找弟弟?”乔治夸张地瞪大眼睛,“那我宁可邀请小猪呢——来吧,可不可以把小猪借我一下?”
“可以,它就在猫头鹰棚屋呢。”罗恩说,“你们两个给谁写信啊?”
“别多管闲事,不然我就推倒你这个易燃易爆炸的城堡。”弗雷德威胁说,“聊聊舞伴吧,你们还没找到舞伴么?”
“没有。”罗恩说,哈利也耸了耸肩。
“你们呢?”罗恩又问。
“安吉利娜。”弗雷德不假思索地回答,坦然自若地对房间那头喊,“安吉利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舞会么?”
——于哈利来说,这就是天翻地覆的开始了。
安吉利娜非常迅速地答应了弗雷德,惹得罗恩诧异不已:“这么说,就只是我和哈利了——邀请舞伴!哈利,咱们可要快点儿下手,不然好姑娘就都被挑走了!”
赫敏板着一张脸,毫不留情地打击罗恩:“哈利可不用你操心,想邀请他的姑娘就有一堆。再说了,他还有德拉科——哈利,你一定是找德拉科,是么?”
哈利挠了挠头,无奈地说:“是啊,我原本是打算邀请德拉科。但是——”
“也对。”罗恩却突然喃喃自语地打断了他的话,“这么说就只有我孤军奋战了……”他用一种沉痛的目光看着哈利,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伙计,不用顾忌我。去邀请德拉科吧,反正你们交往有些日子了,也是顺理成章的。”
“……你等会儿?”哈利茫然地看着罗恩,“我是打算邀请德拉科参加舞会来着,但是我和……我和谁交往?”
赫敏拧着眉毛,看傻子一样看着哈利:“还能有谁,德拉科啊。”
哈利彻底懵了。他觉得自己的大脑被什么东西截断了以至无法思考,于是几乎是立刻,他大声地、惊异地喊:“我?德拉科?交往!什么时候?”
这一下了不得,准备走向猫头鹰棚屋的弗雷德和乔治都回了头,金妮也凑了过来,伙同赫敏罗恩一起惊叹:“什么?你没和德拉科交往?”
哈利扶着脑袋在心里感慨一句赫敏你真不愧是未来韦斯莱家的人,口上道:“我什么时候和他交往的,你们是怎么瞎了眼看出来的?”
赫敏立刻站了起来。她掐着哈利的下巴左看右看了一会儿,不可置信地说:“你是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们整个三年级都在调情!”赫敏大声地说,差点儿没拿住手里的书,“哈利·波特!你不要告诉我,你还以为自己在追德拉科!”
“我——我不是么?”哈利茫然极了,“我还打算邀请他去舞会来着,然后……然后……咳,告个白什么的。马尔福都喜欢那种够品味的场面不是么?”
赫敏看起来快要气晕过去了。她努力平心静气,叫身边的人都坐下。然后,在身边四个人越来越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按着哈利的肩膀,认认真真地说:“听我说,哈利——我们,你听着,我们,所有人,罗恩,潘西,布莱斯,文森特,格雷戈里,弗雷德,乔治,甚至金妮——我们都以为你们三年级就已经在一起了!”
哈利瞪大了眼睛。
“我们所有人都知道德拉科从一年级就开始喜欢你。”弗雷德说,“你难道不是么?一年级的时候你做了噩梦,睁开眼睛就是找德拉科!”
“他还每天都给你额外加餐,二年级开始更是亲手给你做点心——今年是第四年了!”罗恩补充。
“你们也亲来亲去整整一年了!”乔治说,“整整一年!”
“德拉科说那是纯血巫师的——”
“你竟然真的一直深信不疑!”罗恩难以置信地喊了出来,“他就是骗你的!我以为你后来知道了,我以为这是你们之间的——那什么来着——”
“情趣。”弗雷德说,“总之——”
“你从一年级就和他夜不归宿!”罗恩控诉。
“你们还有说不完的小秘密,他今年还为了你和罗恩打了糊里糊涂的一架!”赫敏说。
“二年级他还送了你领带夹。”金妮指了指,“就是你现在手上那个。”
“什么——?”哈利茫然地握住把玩在手里的领带夹,“这怎么了?”
“这是有含义的。”赫敏解释,“是想要给你爱的意思。”
哈利觉得领带夹分外烫手起来。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正在拦截给你的情书和恐吓所有想邀请你的女生?”弗雷德晃了晃脑袋。
“也不知道他正在找拉文克劳的茬,因为据说你多看了两眼秋·张?”乔治说。
哈利已经完全呆住了。他脑子里一片混沌,接过的吻都变成糖浆,搅得他的思想一塌糊涂。
“你们真的没在交往?”赫敏皱着眉头,“就算一年级你不清楚,我以为你们起码二年级就有了苗头——还记得洛哈特的问卷么?你们对彼此了如指掌,你们从头到尾都是在做关于对方的问卷!”
“三年级他还为了你使出守护神咒!”罗恩说,“对我们听到你们谈话了,我们都以为二年级你情窦初开,三年级你开始追他,学年结束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哈利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舌头,声音颤抖地说:“你们都闭嘴!让我——让我缓缓!”
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不可思议。又过了一会儿,罗恩突然往后一靠,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喃喃地说:“天啊,我都干了什么?我以为你和德拉科已经在一起了,我那么露骨地和你说色情笑话……”
“你闭嘴。”哈利声音空洞地制止他,“你闭嘴,罗恩·韦斯莱,你闭嘴。”
大家又安静了一会儿,这次赫敏忍不住了,急切地问:“你们真的还没在一起么?三年级在医院,你们吻得如胶似漆不顾一切——更别提后来是你主动亲成那个黏黏糊糊的样子!梅林啊,虽然你们一直都黏黏糊糊的……难道一样的守护神还不能说明什么了?”
“我……我那是情难自禁!”哈利最后挣扎了一下。这一下可把赫敏惹恼了,她拽着哈利的领子把他往罗恩怀里一扔,力气之大差点儿拽坏哈利的睡衣。然后,她按着哈利的脑袋,怒气冲冲地说:“来!你情难自禁一个我看看!罗恩不行还有弗雷德乔治——我去给你把纳威西莫迪安叫下来都行!”
哈利“噫!”的一声推开罗恩,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了。他蜷起腿,脚踩在沙发上,下巴搁在膝盖上,呆呆地看着炉火。火光在他眼睛里跳动。某下木柴炸响后,他呆呆地说:“我和德拉科——我们在交往。”
众人点点头。
“他从一年级就开始喜欢我,二年级我开始喜欢他,三年级我们开始交往。”哈利呆呆地大声说,“我们在交往!”
“你们在交往!”众人用比他更大、更确定的声音说。
哈利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心脏在他胸腔乱蹦,好像要立刻跳到那个造成眼前情况的人面前一样。他心跳如鼓,迫不及待,完全忘了自己还穿着睡衣,长袍都不拿一下就跑出了格兰芬多塔楼。
哈利快速跑着,出了肖像洞口,许久意识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哈利停下脚步回头看去,竟然是金妮。
“怎么啦?”他急切地问,“如果没什么事的话——”
“有事。”金妮浅笑着说,“我想告诉你一句话——‘我是他的人’。”
哈利愣了一下。
“这是德拉科说给我的。”金妮说,“我二年级的时候,刚开学,德拉科追出来,我们交谈了几句,他就对我说了这句话。”
哈利立刻想起了那一天。那天他跟在德拉科身后,听到了这句话。
“这句话怎么了么?”他奇怪地问。
金妮摇摇头,轻声说:“只是他很爱你,哈利。”
哈利困惑地眨了眨眼。
“德拉科真的很爱你。”金妮继续说,“一般来讲宣示主权的话,不都会宣布对方为自己所有么?德拉科不是。他找到我,告诉我他是你的所属,告诉我如果我要喜欢你会有一个多么强大而且会想尽办法阻止我的对手。我毫不怀疑德拉科会为此不择手段,但这恰恰说明他对你的爱,在决意占有你之前就先把自己内定,自信而狂妄,确实非常迷人。”
哈利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但他同时捕捉到金妮这段话的另一层含义:“抱歉,如果我理解错了……你是说……”
“我喜欢过你。”金妮坦然地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啦,魔法界的大英雄是我非常憧憬的对象。”
你本来还会成为我的女朋友,但我现在要去找别的男人说个清楚。哈利有些局促地看着这个上辈子给了自己爱情、但此时还只是个小女孩儿的韦斯莱姑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话听着真奇怪。”哈利嘀咕着,用空着的手揉了揉金妮的头,“成吧,金妮。那么,哥哥我是不是可以——”
金妮放开了手。哈利立刻转身离开了,只来得及挥挥手表示再见。他走后,金妮站在原地没有动,眨眨眼,就觉得眼眶酸涩。再幼稚的喜欢也是喜欢,而她切切实实喜欢过这样一个曾经只活在睡前故事里的英雄。喜欢过,幻想过,最终在他喜欢别人的路上,帮了他一把。
“我有舞伴了!”她突然大声喊道,“纳威邀请了我——我有舞伴了!”
“恭喜你!”哈利头也不回地大喊了一声。他不怎么敢回头,虽然按这辈子讲两人并没有开始,但是这不意味着哈利没记着上辈子两人的结束是自己开的口。他只能继续向前跑,脑子里是过往所有内心隐蔽的角落。他觉得自己有愧于金妮,因为他在自己都没有发现内心那个喜欢的人时就选择和金妮交往。尽管这是因为他情感迟钝或者别的什么,但他自认这确实是个混蛋的举动。所幸,这次还没有开始他就有所醒悟,定然不会在未来辜负金妮。
哈利没有回头,就没有看见金妮突然靠着墙壁抽泣起来。她滑落在地,蜷缩着哽咽,许久,有个人犹犹豫豫地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了。
“金妮,你还好么?”来人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
哈利气喘吁吁地跑到斯莱特林地下室门口,正巧,一个不认识的斯莱特林学生刚刚念过口令。哈利不做他想,一下子挤开了那个陌生人,冲进斯莱特林地下室。
“德拉科!”他大喊了一声,壁炉边一个淡金色的脑袋登时抬了起来。哈利快步走过去,越走越慢,手心全是汗。德拉科看着终于站定在眼前的哈利,下意识把书翻过一页,拧着眉问:“你怎么还穿着我的睡衣?”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你闭嘴!”哈利还有些气息不稳,强行大声说话,“我有话问你!”
德拉科挑了挑眉毛。
“你——我——我们——”哈利大喊出自己的疑问,“我们在交往么?”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鸦雀无声。
一片寂静中,德拉科慢悠悠把书一合,壁炉的火光晕染开他嘴角弧度,照亮他眸中一片深情。安静的公共休息室中,德拉科的声音那样清晰有力,直直砸透了哈利的耳朵。他带着温和的笑意,漫不经心却字句清楚地问眼前这个夜晚的不速之客——
“你终于知道了?”
TBC——
我心心念念的又一个剧情……之前都有谁说他们两个早就暗度陈仓的在一起了!你们——说!对!啦!
德拉科三年级一开始就说他单方面宣布成为哈利男朋友,从那天起,德拉科就一直以男朋友的标准对哈利,哈利被拐着带着也早就进入了交往状态,但他以为自己还在追德拉科。所以情况就是——对!他俩早就在一起了!所有人都知道他俩在一起了!但是哈利自己不知道!以为还在追!还计划着告白!
写完这个也算心满意足了,解决预告问题“哈利穿着睡衣往哪儿去”也交代了一下金妮的感情问题……可以遵循困意睡觉了/倒床不起。
原著里邀请舞伴这儿也笑死我,哈利是被接二连三的姑娘们邀请的那个,唯二主动出击的就是秋·张和佩蒂尔,前者拒绝了他,后者跟闹着玩似的。
【一家四口(回忆43】生子魔药
*彩蛋是长图,哈利高能发言
民国普设黑色花圈上朵朵白花点缀其上,拼成了一个大大的“奠”字,花圈的两侧摆放着两排整齐的花束,每束花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灵堂的正中央,摆放着苏维埃的遗像。照片上,苏柔情地看着前方,仿佛全世界的珍宝都汇集于此。如果它没有挂在灵堂里,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一张遗像。事实上,它本就不是,一个月前,苏买来了这西洋玩意哄瓷开心,拍完合照后,瓷闹着要给他拍一张,苏同意了。现在,活人站在照片外,死人留在照片内。瓷一个人站在他的牌位前,抬头仰望他的爱人。一阵凉风吹过弄堂,吹起了他空荡荡的袖口,一个月前还合身的衣服现在宽了一大半,还在打颤的袖子中他瘦骨嶙峋的手腕微微抬起,扶正了苏维埃的灵牌。灵堂里响起一阵声响,仿佛有...
普设双总裁美瓷only
狗血大戏创人文学,离婚梗不喜速退
两个脑回路都不太正常的神经病的爱情故事
本来想搞点小虐怡情的信任危机……然后一不小心在奇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一张轻飘飘的协议纸摊在两人面前方方正正的茶几上,美利坚站在一侧手撑着桌沿,居高临下看着对面的人。
“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吧。”
“可以吗?”
“我想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耗下去毫无意义。”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但他从神情到动作都写满了不容置喙。
表面上是商量的口吻,其实就是单方面的通知。绝大多数时候你还不能反抗,和他多年以来在谈判桌上霸道的风格别无二致。
瓷端坐在笼罩的一片阴影里,神色平静得近乎祥和,似乎没有察觉到美利坚故意释放的压迫感。
对于美利坚的提议瓷并没有感到意外,事实上在当初领证的那一刻起,他就看到了今天意料中的结局。闻言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接过那份协议逐字逐句看了一遍,尤其是关于财产分配的那几条条款。
美利坚耐心有限,他忍不住敲了敲茶几:“放心,亲爱的。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好啊。”瓷将协议放下,美可算不上是个守信用的家伙,但迄今为止他对瓷都是说到做到无论好坏,因此瓷对他的承诺很放心,“我同意了。”
话音未落他就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钢笔,在美龙飞凤舞的花体字下面签下自己的名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美利坚无端感到一丝不爽,他还以为瓷至少会对这段长达五年的感情有一点儿不舍与留恋呢。
“亲爱的,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更冷漠。”
瓷眼也不抬:“彼此彼此。”
“我可真不喜欢你现在的态度。”
瓷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这让他感到新奇,自此总算撩起眼皮用正眼看他,不发一言。
”Fine.“美怒极反笑,几年所谓婚姻培养的默契使他不难从那不咸不淡的眼睛里读出平静与无动于衷。
以及——无所谓。
眼见两人间气氛逐渐剑拔弩张,一直呆在一旁装哑巴的华盛顿不得不第一千零二次给两位大爷——尤其是自家老板顺毛。
瓷善解人意地一笑:”那是当然的了。“
丈夫……啊不,现在是前夫了。前夫的钱,不赚白不赚。
”Stop,我可没同意。“美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看两人你来我往半天更来火了。
美利坚:”……“他愤愤看向华盛顿。
华盛顿:”……“被老板前妻夸了,但好像得罪了老板,他该高兴吗?
”华盛顿。“
”我在,先生。“
”会议取消了。“
”可是……好吧“华盛顿无奈道。他自我安慰,反正这次会议也不是很重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很遗憾,美先生,我必须先走一步了,京还在等我呢。“
离开前瓷最后回头看了美一眼,回眸一笑间风情万种,那是他今天对美利坚露出的第一个笑容:”祝您享有一个愉快的下午。“
……不用看,华盛顿也知道美利坚的脸色一定特别好看。
与官宣订婚时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不同,两人离婚的消息几乎没走漏什么风声。大概是那场所谓世纪婚礼给人的印象太过深刻,而美利坚本人又格外高调,以至于已经正式离婚两个月出头了,这则重磅消息还是鲜为人知,甚至还有不少人在瓷面前恭维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位马屁拍在马腿上的仁兄神采飞扬言辞恳切,搞得瓷哭笑不得,到最后也没有机会否认。
其实那天的晚宴美利坚出乎意料也亲自到场了,且从始至终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周围晃悠,并且瓷肯定及确信他一定是听到那人和自己的对话。
至于对方为什么也不出言否认……瓷就不得而知了。
而这个惊天大消息的为数不多几个知情人,俄恰好是其中之一。
事实上这事就是个乌龙,作为瓷多年好友且与美利坚多年互相不对付,当年俩人订婚时俄就一万个不同意。当然很显然反对无效,这些年也就这么凑合过了——如果不是每回对上美利坚不出三句话就能对呛起来的话。
“我怎么会知道……你应该去问他。”
“什么意思?”俄敏锐地捕捉到瓷语气的变化。
瓷轻描淡写道:“没什么,我们离婚了而已。”
“哦离婚了啊我说呢多大事还以为你俩闹矛盾了啊啊啊等等!”俄心跳停了一拍,“你刚刚说你俩干啥离婚!”
“你竟然离婚了!”
“和美利坚!”
俄决不承认他刚刚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这不怪他……不是说他多相信美瓷的感情,事实上他时常怀疑这俩之间是否存在感情,他只是单纯觉得,凭他对美利坚的了解,凭美利坚对瓷的占有欲和掌控欲,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和瓷离婚,还是这么悄无声息的,且看上去到目前为止都没找瓷任何麻烦。
和平分手笑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某个蓝眼睛的美国佬字典里就没有“和平”这两个字。
瓷出言嘲讽:“我只是离婚了,不是丧偶了,用不着这么惊讶。”
“我倒宁愿相信是你丧偶……不是,你等等,把话讲清楚。”
“有事,挂了。”
再见面,就是俄蹲了一个星期的点终于蹲到瓷并把他“请”到一家保密性良好的咖啡厅,要求他详细讲述事情经过。
“老实交代,坦白从宽。”俄拿出刑事/逼/供的架势。
“没看出来你这么八卦啊原来。”
“你少来,别转移话题。”俄不上当,只是气势多少被压下去一些,“我这是出于对你的关心。”
“啊……开个玩笑,”瓷了然一下,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很轻地皱了一下眉,他不太喜欢纯粹的黑咖啡,尤其是加了大半杯冰块的美式,又苦又凉的液体灌进肠胃里的感觉让他不舒服。而某个嗜甜如命的家伙对这样的东西却很上/瘾,这也是他在日常生活中发现的一点小惊喜吧,“他跟我提出要离婚,我就同意了。”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啊。”
“没了”俄不甘心地追问。
“没了。”瓷想想再加了一句,“和平分手。”
“……”俄还是不敢置信,“不是,你们一点矛盾也没有吗?”
瓷闻言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坚持不肯吃一顿散伙饭算吗?”
俄:“……”你说算就算吧。
“逗你玩的,你知道的他与我的生活方式可以说是格格不入。”其实不止是生活方式,包括性格,兴趣,思维……都是天差地别,而这种情况下两人竟然还能平安无事过这么久,不能不说也是一种奇迹,“不过我们之间确实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争吵。”
瓷一直是能面不改色扯犊子还面不红心不跳的顶级选手,但他对朋友一直很真诚,他也没必要跟俄维护美利坚……一个性格堪称恶劣的前夫。更何况如果不是和平离婚吧……这事可不就是现在一个秘密的状态了。
因此俄很快就消化了整件事情,但这不妨碍他对这桩过早结束的婚姻发表自己的看法:“我早就说过你这段关系不会长久的,美利坚一看就不是能成家过日子的人。”
“事实上你一直持激烈反对的态度。”
“可事实就是那家伙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俄毫不掩饰自己对美的鄙视,“我再没见过比那个美国佬更自私自利性格恶劣手段恶毒的资/本/家了。”
瓷不无赞同地点头认同他的观点。其实……从领证那天起,他就已经知道对方会有翻脸的一天了。彼时的他们对彼此都很有用……他们都急需一个亲密的关系去稳固彼此间并不牢固可靠的利益关系。
俄干脆抛出他一直以来的疑问:“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那家伙对你居心不良,为什么当初还要答应他的求婚”
瓷沉思了一会儿,似乎一时对这个问题感到有点棘手。他歪头一笑,视线不知落在何处,给出一个近乎玩笑的答案:“或许,是他追求我时说的奉承话格外好听吧。”
tbc.
加利:加利·艾尔维斯
圣弗朗西斯科,SanFrancisco的中文翻译,但我们更习惯称其为“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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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雪了啊”平安夜圣弗朗西斯科的机场,一位有些精致面孔的青年伸手接住了飘落在面前的众多雪花中的一朵
洁白的雪花落在青年黑发上是如此的...
洁白的雪花落在青年黑发上是如此的明显,就像是繁星落于夜空一样美好
青年纤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打着字,应该是在和人聊天,他整理了一下脖子上有些乱了的围巾,为了不打扰到别人,独自一个人走到没人的地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豫先生!”一辆外观十分低调的汽车停在了华原豫的面前,车窗打开,露出旧金山那张有些惊喜的脸
“今天是平安夜,没想到您会专门跑来这里陪我家先生庆祝节日呢”作为加利家的市,他自然是希望加利先生的爱人能在重要节日里陪在对方身边的,而他自己这里本来就是有很多华人华侨的,所以对这位来自东方的意识体态度自然也很好
“嗯,他都陪我度过过春节了,我怎么有理由拒绝陪他过你们的节日呢,毕竟彼此互相尊重,能让对方感受到爱意的才叫爱情,单方面的付出并不公平,来过平安夜和圣诞节是给加利的惊喜,你没告诉他吧?”华原豫坐上车后将给对方的礼物递给了他
“诶?我也有礼物吗?”旧金山有些惊喜的看着华原豫递给自己的华夏传统点心
“当然了,毕竟你们是加利的家人,当初加利来我这时也给阿郑他们带了礼物的,其他人的礼物我让阿郑都寄给他们了,你的是因为去找加利是能遇见你,所以就由我当面送了”说着华原豫温柔的笑了笑,怎么说呢,长辈看小辈总是带了点慈爱在身上的吧
“谢谢豫先生,我先送您回您和我家先生在这里的那房子那吧,毕竟先生都是在那里居住的,不过先生现在并不在家,你知道的,今天是平安夜,先生在boss那里呢,晚些才能会来”旧金山将华原豫送给自己的礼物放在一旁有些歉意的看了眼对方,然后就启动汽车向着目的地驶去
“那豫先生我就先走了,我和先生发过信息了,他估计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过我没透露是您来了,只说是有事,相信先生看到您后应该会很开心吧”旧金山将华原豫送到房门口也就转身离开了
……
“停电了?不应该啊?”加利·艾尔维斯看着客厅里无法打开的LED灯以及有些黑漆漆的四周陷入沉默,不是,他住的这个地方原来还会停电的吗?
“猜猜我是谁?”眼睛被人在身后用双手捂住,听到这格外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加利·艾尔维斯十分惊喜的喊出了自己对对方的称呼:“阿豫”
“豫哥你怎么来这里了啊?!”等到适应了周围突然亮起的暖黄色灯光,加利·艾尔维斯开心的抱住了自己的爱人
暖黄色的灯光在这下雪的平安夜里照在两人身上,这场景显得格外温馨,偏暖色的灯光是华原豫选的,虽不如白炽灯耀眼,但却很温馨,会让冷清清的家的感觉更温暖一些
“给你的惊喜,喜欢吗?”华原豫笑盈盈地看着加利·艾尔维斯,在平安夜这个特殊的节日里,此时两人眼里都装满了对方
“谢谢”加利·艾尔维斯牵起华原豫的手轻轻吻在了对方手背上,吻手礼,他们西方的一种礼节,表示敬意,当然此时的加利很显然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用这种礼节向华原豫表示爱意,理由吗,害怕吓到自己来自华夏这个对爱意表达比较含蓄的地方的爱人
“吃苹果吗?很甜的,不过要在凌晨零点许过愿后才能吃哦”说着华原豫将一个红彤彤的,很好看的苹果递给了加利·艾尔维斯
“为什么是苹果?有什么含义啊?”加利·艾尔维斯看着华原豫递到自己手里的苹果,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
听加利·艾尔维斯的话,华原豫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平安夜吃苹果是他们华人的习俗啊,送苹果是送平安,但苹果的英文是apple啊
“因为啊,苹果苹果,平平安安”华原豫在说完这句话后,加利·艾尔维斯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中文苹果的苹与平同音啊,送苹果就是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