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队立大功的推荐LOFTER(乐乎)

而不是很多文里,上来连调查都没有,直接下死手处罚,动不动就追妻火葬场。我只想说要是宫尚角知道那么多追妻火葬场文里的宫二的操作,他只会一刀砍死那些宫二,把欺负弟弟的人都杀了。真的太ooc了。喜欢追妻火葬场,也不能严重ooc吧?

宫远徵也...

杨涛:嘴巴没烟,有点寂寞。

陈俊辉:放着我来。

01

徐必成好奇地跟了上去,只见刚刚和自己搭着肩膀展露完美微笑的人,烦躁地摸了摸口袋,又在落空后更加烦躁地“啧”了一声。

看到他这姿势,徐必成问:“想抽烟了?”

杨涛点点头,又下意识地猛摇头。

徐必成被他这副小动物应激甩毛的反应逗笑了:“怎么,在戒烟?”

杨涛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徐必成了然:“我听说你家那位管得严,看来果真如此。”

说完,还看热闹不嫌事大,补充了一句:“你们才谈...

说完,还看热闹不嫌事大,补充了一句:“你们才谈了多久啊,他就骑到你头上来了。”

杨涛踹了他一脚:“滚!是他拽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老子才答应戒烟的!”

02

这句话一半真,一半假。

一开始,陈俊辉确实是哭着求杨涛戒烟的。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每个人要对接一个公益项目,包括聆听科普知识,观看影响资料,甚至亲身参与其中。

杨涛分到的是绿化,被运营套上了一套粉粉嫩嫩的牛仔背带裤,陪小学生种了一天的树,甚至还陪他们玩了一把老鹰抓小鸡——并且被迫扮演了鸡妈妈,成为他在南京队留下的又一笔黑历史。

等他汗流浃背地回到俱乐部,左脚刚踏进大厅,就一个踉跄,被一只痛哭流涕的长腿兔扑了个结结实实。

“陈俊辉你松手,我身上都是汗!”杨涛试图挣扎逃离,然而惨遭镇压,陈俊辉充分发挥身高优势,把他牢牢地锁在了怀里。

陈俊辉一边死死地抱住他,一边把眼泪全抹在了他的肩膀。

最后还是跟过来的运营看到租的衣服被搞成了咸菜干,赶紧把陈俊辉从杨涛身上撕了下来。

杨涛换了身衣服,坐在空调下问他到底怎么回事。陈俊辉垂着脑袋,红着眼眶,嗫嚅了嘴唇半天,挤出了一句话。

“我不想你死。”

03

杨涛被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第一反应是自己的体检结果出来了,绝症,绝对是绝症!

他结结巴巴地安慰小男友:“没事没事,就算是癌症,早期也是可以治疗的,我们也不差钱……”

“什么?”陈俊辉茫然抬头,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谁得癌症了?你在说什么?”

既然如此……

杨涛一脚把他从凳子上踹了下去,挑了挑眉:“我没得绝症的话,你在鬼叫个什么?”

04

陈俊辉摔得骨头都疼,但眼看杨涛要生气,来不及爬起来,索性就跪在地上说:“我今天做活动,看了一个纪录片……”

一番解释,杨涛这才明白,原来陈俊辉分到的公益活动是戒烟,不仅被押去看了一整套戒烟纪录片,还被医生拿着肺癌口腔癌晚期的患者的CT照片一顿“恐吓”。

就跟他打比赛一样,面不改色冷静如初,但心跳早就冲着180飙升而去,尤其是想到杨涛就习惯没事来两根,更是吓得陈俊辉后背冷汗直流。

“所以……”杨涛总结道,“你希望我戒烟?”

杨涛抓了抓头发,有点为难:“但是吧,这种事,你懂得,一旦开始就会上瘾,而且我最近压力有点大……”

说完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这话怎么听怎么渣,颇有一种“我知道错了但我还会再犯”的感觉。

陈俊辉抓住了他揪头发的手,伸指一扣,与他十指交握:“我希望你一辈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杨涛下意识反驳这位比自己小一点的男朋友过于天真的愿望:“陈俊辉,你要知道人都会……”

“嘘——”陈俊辉猛地靠近,鼻尖碰着鼻尖,他的呼吸喷洒在杨涛的眼睫上,烫得他有点不敢睁眼:“我不管,我只希望你能永远健康,快乐。”

“你不知道,今天我看到那些病人生不如死的样子,只要一想到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你也会变成那样,我就觉得我也要死了。”

“所以,为了你,也为了我,戒烟,好吗?”

“我知道很难,但有我在,我帮你。”

杨涛还想说些什么,但透过薄薄的镜片,陈俊辉的眼睛如宇宙深处的星系漩涡一般深邃,仿佛带有无尽的引力,要将他吸入他的灵魂。

“好”。

杨涛听见自己答应道。

05

然后他就后悔了。

当陈俊辉说会帮他的时候,他也没想到是这样帮啊!

一开始的帮助还算正常,陈俊辉按照医生给出的戒烟方案,买了一大堆戒烟糖,只要杨涛露出烟瘾犯了的表情,他就会果断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进公主嘴里。

甚至为了保证杨涛不会吃腻,陈俊辉一次性买了各种牌子各种口味各种颜色,完全足够出一次“戒烟糖大测评”的vlog。

杨涛一开始也是乐在其中,甚至时不时还有点窃喜——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直到hero对战ttg,棋差一着,略输一筹,杨涛一结束比赛就开始回看视频复盘,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摸向了口袋。

然后摸了个寂寞。

他难受地开始咬嘴唇,眉毛都绞成了八字。陈俊辉见状默默地走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糖。

杨涛正要接过,就被路过的许鑫蓁逮了个正着:“哎哟,几天不见,畏少喜欢上吃糖啦?”

说罢,还伸出脑袋看了一眼陈俊辉掌心的糖果包装:“还是草莓味的,原来你喜欢这种,下次生日我给你送一箱啊啊啊啊啊哎哎哎……钎狗你拽我干什么……”

周诣涛一边把自家中单拽走,一边回头对面色不善的陈俊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偶尔抽风,见谅,见谅。”

06

许鑫蓁是被拖走了,但当陈俊辉剥开糖纸,把糖果喂向杨涛嘴边时,却被杨涛一把拍开:“拿走,我不要!”

下一秒,杨涛就后悔了——那颗粉红色的硬糖摔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细小的晶体。

“我……”

他张了张嘴,试图解释。

解释自己并不是故意的,纯粹是情绪没过大脑。

解释自己因为比赛失利加上许鑫蓁的几句话才有了火气,不是对陈俊辉有意见。

解释自己不应该冲着陈俊辉发泄脾气……

但他一向是个情绪内敛不善言辞的人,最终只是徒劳地张了张嘴,像金鱼一样吐出了一个无声的气泡。

他甚至不敢去看陈俊辉垂下眼睑的眼睛里是多么失望伤心,就匆匆上了队伍的大巴。

07

那一天实在是杨涛的水逆日。

比赛输了,和男朋友吵架了(甚至谈不上吵架,因为他们只说了一句话),甚至去小卖部买个气泡水都卖完了。

杨涛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离开,却被后面一个人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那人和老板说:“老板,给我来个蒲公英,蓝莓爆珠味的。”

这话听起来很是奇怪,杨涛回头一看,只见老板从货架上拿下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上面画着一个既像瑞士军刀又像小型照明灯一样的玩意。

那人满意地结账离开。杨涛好奇地问:“老板,蒲公英什么?”

老板笑了笑:“一个电子烟牌子,现在年轻人都不抽传统香烟,改抽这个了。”

“方便携带,口味多,而且对健康损害小。”

说罢,顺着杨涛的视线,从货架上取下了刚刚那人的同款,推到了他的面前:“小伙子,要试试吗?”

杨涛舔了舔嘴唇。

既然对健康危害小,试一下好像也没什么?这东西毕竟和香烟不一样,他应该可以试试吧……

“好。”他说。

眼看着老板扫完这个商品,眼看着他的手就能落在这个充满诱惑力的小盒子上……

“他不试。”

一道阴冷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吓得他炸开了一身的毛。

回头一看,正是脸色阴沉得几欲滴水的陈俊辉。

08

杨涛从来没见过陈俊辉生这么大的气。

他被他拽着——手腕被攥得生疼——一路拖着走出了小卖部,老板本来想拦一把,但对上陈俊辉那身要毁天灭地的阎罗煞气,吓得立刻静如鹌鹑。

杨涛更是心虚无比,踉踉跄跄地跟在陈俊辉身后,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对不起,我就是听那个老板说这个没什么危害,想试一下,我不是想偷偷抽烟,真的只是那一下没忍住……”

但陈俊辉显然不准备和他讲道理,攥着他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只留给杨涛一个充满怒气的后脑勺。

手腕实在疼得受不了,杨涛忍不住喊道:“陈俊辉,你松手!”

“陈俊辉,松手!”

“陈俊辉,你弄疼我了!!”

手腕被猛地甩开,留下了一圈淤青。杨涛揉了揉皮肤,正要习惯性地喊疼,就看见陈俊辉回头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遗弃的猫。

这下喊疼也没人哄了。

09

陈俊辉和杨涛闹矛盾了。

南京队的所有人经过一个下午的观察后,一致认为。

具体表现在,陈俊辉一个下午都没和杨涛说过一个字。

一个字!

哪怕在复盘完的训练赛里,射手和打野也毫无沟通,气得胡庄浩想把他两骂个狗血淋头。但陈俊辉今天就跟吃了火药桶一样,在峡谷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而杨涛则又是给射手打蓝,又是给射手让经济,俨然一个二十四孝好打野。

这样下来训练结果竟然还行。胡庄浩揉了揉眉头,留下一句“你俩好好反省”,就不想再管这对小情侣的破事。

情侣吵架,这不多正常?过两天就好了。

但两天过去,陈俊辉还是那副“杨涛是谁?我们队有这个人吗?”的样子。

甚至杨涛对陈俊辉说“今天星期四耶,去吃肯德基吗,寒王?”,陈俊辉都低头看手机,纹丝不动。

杨涛碰了个硬钉子,委屈巴巴地坐回座位,结果陈俊辉玩了会手机,起身对一旁看好戏的王稳强说:“KFC,走?”

王稳强第一次希望自己是个文盲,听不懂外语。

但陈俊辉就跟一根木头一样杵在他面前,眼神大有一种“他不答应就要排位的时候开演”的威胁。

王稳强只能无奈地起身:“走。”

杨涛正要准备吃戒烟糖,看到这一幕气得直接把糖扔进了垃圾桶里,糖果撞到易拉罐,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

陈俊辉目不斜视地路过了他。

10

王稳强彻底无语了。

小情侣吵吵架,就吵呗,结果两个人合伙冷暴力其他所有人,吓得他们几个排位的时候都不敢同时喊打野和射手。

出来吃肯德基,就吃呗,结果陈俊辉就跟个天生孤煞似的,一身冷气地坐在那儿,一颗一颗数着吃玉米粒,恨不得从草履虫诞生吃到太阳系湮灭。

坐下才十分钟,他们方圆十米就人烟绝迹,甚至有个店员小女孩想过来看看,都被吓得转身就走。

“我说,”王稳强敲了敲餐盘,逼迫陈俊辉抬头,“你准备冷战到什么时候?”

“没有冷战。”陈俊辉说。

“呵,”王稳强嗤笑,“是没有冷战,你这是单方面冷暴力。”

“……”陈俊辉沉默了许久,才掰下一颗新的玉米粒,“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是我的底线。”

王稳强想了想,努力回忆自己老爹开车时候最喜欢听的情感电台女主播说的话,耐心解释道:“这件事是杨涛的错,但是你这样不是解决办法,甚至只会让事情更遭。”

“而且戒掉对一个东西的瘾,本来就是很难的事情,中间甚至完成之后,都随时可能复发。你不能要求杨涛没有一丝动摇。”

说完这段深明大义充满哲理的话,他都恨不得给自己鼓个掌。

看来等退役之后,除了做个王者板块的主播,他也能走走情感板块的路线,这不是给职业选手开辟新的转业渠道了?

11

杨涛还在训练室。

他打开外卖软件看了一会,左看右看,上滑下滑,看遍栖霞区方圆五百里也没找到一家想吃的饭菜。

算了,反正他也不饿。

扔掉手机,想趴在桌上眯一会儿,脑子里想的却是陈俊辉现在一定正在和别人吃肯德基。

虽然那个人是王稳强吧,但想到陈俊辉把他当空气,杨涛心里就憋屈。

他是错了,但已经找陈俊辉道过歉了,排位给他打蓝打红了,也按照网上的哄女朋友攻略买了奶茶发了红包,甚至直播的时候还暗戳戳地念了几个寒七cp的id。

结果呢,道歉被当做空气,排位一句话不说,奶茶被送给了工作人员,红包超时未领自动退回到了杨涛的钱包,甚至直播的时候都没有一点互动。

这么一想……

简直越想越生气啊啊啊啊啊啊!

杨涛气得捶桌子,捶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叫。

环视四周空无一物,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去垃圾桶把方才扔的那颗糖捡了起来。

反正有一层糖纸,应该还能吃吧?

杨涛正在低头剥糖纸,就听见身后响起一个久违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杨涛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答:“吃糖啊,有点饿……等等……”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正要转过身,就听见身后的声音说:“抬头。”

下一秒,一个草莓味的吻就落了下来。

注:吸烟有害健康,不管是香烟还是电子烟

(写大纲的时候有个义寒七的戒烟后续,但写着写着不知道这part往哪儿放……到时候看看吧(远目))

彩蛋:后续,12~14:震惊,小情侣感情破裂约法三章,陈俊辉一言不合就要弄死打野,南京队宫斗大瓜走向新高潮!

6.

某一天,于翔任点了个牛郎。

于翔任在心里感叹自己的天真,怎么就把杨帆想象成那种家里没钱勤工俭学学习成绩还算不错的男大学生了。

这个大学城的四个学校,一个化工大学,一个体育大学,一个艺术大学,一个本地综合类大学,可谓是应有尽有,涉及各种学科分类,男女比例混合起来也算是比较协调——

于翔任也忘记了一个既定事实,那就是能来这四所大学的学生,家里不说都是腰缠万贯,最差也是有点小钱的。

平时于翔任是在那个环境待习惯了所以没有那个意识,其实他们这个大学城一直在网上被人调侃是本地的富家公子小姐聚集地。

于翔任这个时候反应过来,朝自己走过来的杨帆,至少绝对不会是因为缺......

于翔任这个时候反应过来,朝自己走过来的杨帆,至少绝对不会是因为缺钱去当牛郎的。

旁边的彭云飞眼疾手快耳聪目明,听到了杨帆叫的那句‘小老板’,直接凑上来,一边拍着杨帆的肩膀,一边朝于翔任暧昧不明的笑着:“你的老板?”

在彭云飞眼里,现在尴尬的要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于翔任显然不像是杨帆的‘老板’。

杨帆做各种兼职的事情他们这些熟悉的哥们都知道,在他们眼里,能花钱找杨帆喝酒的,都是那种钱多且大大方方的公子哥,可是眼前的于翔任,明显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心虚’‘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几个字。

杨帆伸手把彭云飞的手给拽下去,随口说了句:“别搞啊,你把我老板吓到了。”

彭云飞忍不住切了一声:“开玩笑,明明看起来是你把他吓到了。”

杨帆没有再和彭云飞battle,而是走的离于翔任更近了一点,看着他手里的快递,歪了歪头:“嗯?你哪个学校的?”

于翔任干巴巴地回答:“化工的。”

杨帆轻轻哦了一声:“学什么的呀?”

于翔任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杨帆好像喝了哈利波特里面的那个吐真剂,稀里糊涂地全说出来了:“信息的。”

杨帆又哦了一声:“怪不得呢,理科生啊,写不出来文绉绉的两千字也正常。”

于翔任听了这话,巴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这个篮球场建的不错,掘地三尺也没有地缝。

这时候,刘天豪也从旁边跑了过来,从后面搂住了杨帆的脖子,显然刚才的对话已经被他听到了。

刘天豪自来熟一般说了一句:“化工啊,化工都是帅哥的,尤其化学信息自动化三个院,都是大帅哥的。”

杨帆又不动声色地伸手把刘天豪给拽下去了,看着于翔任憋红了脸的样子,轻飘飘地说了句:“没帅得惊为天人,倒是很可爱。”

于翔任彻底没什么站在这里的勇气了,他脚底抹油就想跑,结果又被杨帆给叫住了。

“小老板别生气啊小老板,我请你吃饭走不走啊。”

7.

于翔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杨帆说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都被人调侃长得不帅了,他就应该狠狠地对着杨帆那双名贵球鞋踩一脚,然后呸一下,转身潇洒离开。

然而现实是,于翔任听到杨帆要请他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被下了定身术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最后回过头憋出来一句:“我要吃肉。”

所以杨帆现在坐在于翔任对面,看起来轻车熟路:“两份牛肉面,再要一大碗卤牛肉,然后......一瓶矿泉水一瓶可乐吧。”

于翔任伸出手:“我今天想喝雪碧。”

“那行,可乐换成雪碧,要凉的啊。”

老板点了点头就朝后厨嚷嚷菜单了,杨帆看着于翔任低头看桌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叫杨帆,帆船的那个帆,哦对,你看过我的牌。”

于翔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两个根本不知道彼此的名字,自己也只是知道他名牌上的帆帆两个字而已。

“我叫于翔任。”于翔任停顿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句,“飞翔的翔,任意的任。”

杨帆咧嘴笑了一下:“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并不觉得我的工作怎么样,只是一个为别人提供情绪价值的工作,以及,家里有钱不代表我要混吃等死,我这也算另类体验过生活,我还和彭云飞去夜市摆过摊躲城管,还在天桥下面贴过膜呢。”

一直混吃等死的于翔任感觉自己有点被冒犯到了,但是听着杨帆的传奇经历,他的下巴差点惊掉在了地上。

于翔任撇了撇嘴:“你是哪个学校的啊。”

杨帆特别大方的自报家门:“民大的,学经济贸易的。”

民大就是那个综合类大学,听到经济贸易四个字的时候,于翔任的表情有点扭曲。

在那一瞬间,杨帆在于翔任心里的形象,已经从一个努力学习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变成了家里十分有钱,头脑十分聪明,未来会精通经济金融继承家里公司的公子哥了。

只不过这个公子哥吃饱了撑得,日常喜欢角色扮演,譬如小商贩,譬如贴膜手艺人——

譬如牛郎。

8.

现在这个牛郎已经变成了自己隔壁学校的学长,坐在自己对面,在那里吸溜吸溜地吃面。

于翔任看着杨帆这个样子,一股恶趣味油然而生,他的脑子还在想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但是他的嘴巴已经先行一步秃噜出来了。

“杨帆,你的老板们知道你私下这个样吗?”

杨帆仿佛没想到于翔任这个唯唯诺诺的样子能说出来这么呛死人不偿命的话,于是认认真真地低下头思考了这个问题:“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

杨帆耸了耸肩帮,看上去很放松:“这有什么的,问啊。”

于翔任轻轻哦了一声:“你平时做那个工作都干什么呀?”

杨帆好像有了读心术,特别坦荡:“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真的更多的是提供情绪价值,老板有时候会提要求,什么来个能说会道的,什么来个声音好听的,什么来个身高180+的——哦,还有要求大学学历本科的。”

这下轮到于翔任要被呛死了,他的脸也红了一片,哆哆嗦嗦地说:“能不能不提这事了啊!”

杨帆又笑了一下:“然后也没什么了,就是陪喝喝酒聊聊天唱唱歌什么的,但是也遇到不守规矩的,不过我们身上都带着随身警报铃的,真的有事情能随时叫人的。”

于翔任轻轻哦了一声:“这么简单?”

杨帆眼神飘忽了一下:“也不是,又一次我遇见一个刚刚失恋的女老板,到那了,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就让我喝酒,后来我才知道我长得像他前男友,后来我回去吐了三天,吊水吊了两天,有一阵闻到酒味就想吐。”

于翔任轻轻啊了一声:“这么辛苦啊......”

杨帆耸了耸肩帮:“你换个思路想想呢,我不缺钱,我来这是体验生活,但是我有很多兄弟们,他们不吃这碗饭,他们就没饭吃,比起来,他们要比我辛苦很多。”

杨帆看着于翔任已经开始深思的表情,突然就不憋好屁了:“不过也有更累的,就是有的老板让我滴酒未沾手写两千字,手腕是挺酸的。”

于翔任终于忍不住了,在那里咬牙切齿:“我们真的能不能不提这事了!”

杨帆憋着笑,轻轻把还剩下一块的炖肉往于翔任那里推了推:“不说了,你把这肉吃了,看你瘦成这样。”

于翔任气鼓鼓地把那块肉吃了。

杨帆看着于翔任吃饱了的样子,直接伸手扫码付了钱,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牛肉面馆。

杨帆刚打完篮球,这会儿吃完饭要回去洗澡睡觉了,于翔任一会儿还有一节选修晚课,两个人就在差不多的地方互相道了别。

杨帆轻轻挥了挥手:“小老板,那就走了昂。”

于翔任脚底一滑:“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啊。”

杨帆点了点头,于翔任转身就准备走了。

结果于翔任刚走了两步,就又听见杨帆底气十足的一句——

“小老板下次再见啊小老板。”

TBC

设定看前文

本章大狗狗护短男女主粉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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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带萧丞去买衣服,萧丞嘴上说着不要,可孟宴臣给他挑的他都照单全收,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孟宴臣看着屁颠屁颠去试衣服的小孩,不由得想笑。

他自己很少挑衣服,衣柜里的西装都是找设计师定制的。几乎全是西装三件套。

当小孩拿着一件卫衣给他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但看着小孩眼巴巴的样子,他还是鬼使神差下同意了

似乎在遇到这个小孩后,他的底线一再的降低。而这个晓丞的活泼不让人厌烦,也会恰到好处的任性一下。

两人似乎都忽略了,...

两人似乎都忽略了,他们才认识一周不到。

“真好看”萧丞看到孟宴臣从试衣间走出来,忍不住拍手,“哥哥你真好看”

听到小孩的称呼,他不由自主恍惚了一下。

“行了,我去换回来”孟宴臣说着就想回去换衣服。

看孟宴臣似乎没想要这件衣服,萧丞叫来一旁的导购,悄悄说了什么,又从口袋里超出一张黑色卡片。

导购郑重接过卡片离开了。孟宴臣出来的时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买完衣服,萧丞说想去买些零食。

孟宴臣想着自己别墅什么都没有,就同意了。

孟宴臣下意识想去推车,可被萧丞先行一步“哥哥我来推吧,花你的钱怎么可以让你做事呢”

孟宴臣听到萧丞这么说恍惚了一下,他似乎想到了某一天的场景。听听萧丞说的话,那一次显得多么讽刺啊。

孟宴臣苦笑了一下,看着走在一边的少年,内心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波澜。

也许,上天让他再幸运了一次。

想到之前叶子污蔑他强奸,而自己的妹妹为了一个小混混和家里决裂,他早就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本来打算孤独终老的。可瘦老天也许也看到了他的苦楚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比他小,还认识没几天的少年动了心。可他明白如果这次没有尊崇内心,他可能又会错过什么。

但是萧丞呢,萧丞会喜欢他吗?还是仅仅把他当成哥哥,当成恩人呢……

“哥哥?”萧丞的呼喊将孟宴臣从思绪中拉出,“怎么了”

“我想吃薯片”萧丞指了指购物架上的薯片,桃花眼直勾勾看着他,满眼都是给我买给我买。

孟宴臣其实不赞成吃这些没营养的,但还是口嫌体直正嘴上说着“这种东西少吃”然后打算去拿。

“哟,孟总还是爱管这管那的”让孟宴臣厌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孟宴臣回过头看去,果然,是宋焰,而旁边那个穿着单调推着车子的人则是他以前的妹妹许沁

此时的许沁早已没有年少时的风光无限。她的皮肤已有细纹,脸色差的像是多久没睡好觉,背着一个帆布包,眼里满是疲倦。而宋焰泽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许沁看到孟宴臣,张了张嘴,倒还是没说些什么。

孟宴臣再次见到许沁有些复杂,再怎么说许沁还是他的妹妹,以前感情是无法回避的。当年他们的婚房买在高铁附近,还在施工楼,孟宴臣当时就和许沁说过这件事。是许沁一意孤行觉得宋焰买的就是最好的。

现在呢。把自己从一个花季少女折腾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他也不是圣人,许沁自己做的死他也懒得管,多少人劝过她,她一叶障目没人能拦得住。

如今她不是孟家的养女,她去追寻了她的爱情,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哥哥,他们是谁?”

萧丞的话打破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而他的称呼,让许沁瞬间湿了眼眶。

下章是大狗狗护主卖茶艺

#追妻火葬场

#杨帆渣预警!!!

00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没有感情。”

带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微微抬着下巴,轻哼一声,镜框折射出冷漠的银光。

“我们是协议结婚,互不干涉对方的感情。”杨帆低下头,慢条斯理地给怀里的小狗顺毛,“至于钱,你可以随便花。你的家族提出的附加条件,我也会一一实现。”

“和你结婚并不是因为我有多爱你,”杨帆的嘴唇一张一合,吐露出最无情的话语,“而是因为你足够懂事。我给你的家族提供钱,你帮我堵住别人的嘴,我和阿静才能好好在一起,明白吗?”

许静是杨帆的高中同学。他们在一起很多年,可惜杨帆的父母执意让杨帆去联姻,这才有了现在的局...

许静是杨帆的高中同学。他们在一起很多年,可惜杨帆的父母执意让杨帆去联姻,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于翔任点了点头,默默揪紧了床下的被子,指尖泛白。

杨帆看着他安安静静缩在角落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真听话。”

看着杨帆离去的背影,于翔任有些难过。

可是选择和你在一起的我,也深深爱着你啊,杨帆。

就这样不疾不徐过了几个月。

他打了个哈欠,踩着拖鞋打开冰箱找吃的。他和杨帆分房睡,表面上是一同宿在主卧,实际上每天晚上杨帆总会从后门离开,去找钟乐天。

于翔任端着鸡蛋饼和牛奶上了餐桌,正好碰到刚回来的杨帆。

杨帆站在玄关处换拖鞋,见状皱了皱眉:“你早上就吃这些?”

于翔任嘴里被鸡蛋饼塞得满满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于翔任想了想,决定关心一下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咽下最后一口鸡蛋饼后问:“你吃早饭了吗?”

杨帆正准备往书房走,随口答道:“吃了,阿静给我做了三明治。”

于翔任一噎,闷闷地应了一声:“哦。”

杨帆没再搭理他,关上了书房的门。随着轻微的落锁声响,于翔任的心也微微颤了颤。

他看着还没喝完的牛奶,忽然觉得自己喝不下了,于是起身把牛奶倒进下水道,看着乳白色的液体湮灭在黑暗的管道中。

于翔任非常清楚,自己存在的意义就是一个摆设品。

他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这个角色,却在每一次看见杨帆离去的背影时,心止不住地疼。杨帆把所有的关心都给了许静,理所当然地忽视了他的感受。

杨帆给他地位和利益,他和杨帆演一台戏,理所当然,不该有什么附加条件,自然也不该奢求额外的关心。

杨帆,你回头看看我。他蹲在角落,捂着因为饮食不规律而抽搐的胃,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滚落。

于翔任脱力地靠在墙上,疼得意识模糊,肠胃一阵一阵的绞痛。他咬住牙,痛苦的呻吟从嘴角泻出。他挣扎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弯下腰时突然一阵耳鸣,手一抖,热水尽数洒在手臂上,烫出一片红痕。

好痛。于翔任支撑不住地倒在地上,眼睛慢慢阖起来。

恍惚间,他觉得有些可笑。杨帆和许静在独属于他们的小屋里温存,而自己却因为意识模糊地倒在地上。

良久,他终于缓过神来,支撑着从地上缓缓坐起来。手臂被烫伤,鼓起一串串水泡,于翔任咬着牙伸到凉水底下冲洗,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能哭。他吸了吸鼻子,告诉自己。

被爱的人才有资格哭。

“把衣服换了,晚上去参加一个宴会。”

杨帆随手把一套西装丢给于翔任,于翔任垂着眸子打开,看见完整的花样后忍不住愣了神。

那是一套浅粉色的西服,左边的胸口上绣着桃花的纹样。杨帆身上的那件是黑色的,左胸口上绣着的纹样是一把古琴。

心中暗自窃喜。于翔任压了压翘起来的嘴角,差点连杨帆随后的那句“晚上七点半我来接你”都忘了回应。

晚上八点,他们准时到达宴会。于翔任穿着浅粉色的西装,挽着杨帆的胳膊,随他穿梭在人群中。应酬了一轮过后,他忽然觉得手臂一松,再回过头,只看见杨帆离去的背影。许静站在香槟塔旁,穿着白色的长裙,身姿婀娜,眼波流转。影影绰绰的群像中,于翔任一眼就看见许静长裙胸口处绣着的“瑟”的纹样。杨帆穿过人群走向许静,于翔任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模样,心里一阵钝痛。

琴瑟和鸣。

于翔任恍恍惚惚地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抚摸了上百遍的桃花纹样,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黑色西服白色长裙,配上满座宾客喧嚣,站在香槟塔旁的杨帆笑容太过耀眼,整个场面就像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于翔任看着他和许静在众人的起哄中喝下交杯酒,全身发冷。

闭上眼,忍不住自嘲地勾起嘴角。

他都忘了,他和杨帆只是协议婚姻,白纸黑字说好的。

宴会结束后,于翔任在角落找到靠在许静身上喝得醉醺醺的杨帆,抿抿嘴,伸出手:“麻烦许小姐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许静盯着他沉默不语,片刻后忽然笑出了声。

于翔任被她莫名其妙的笑弄的有些懵,下一秒,就看见许静倾身往杨帆的身边靠,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于翔任不知所措地僵住,许静抬起眼眸,一双漂亮的杏眼人畜无害,说出的话却极其刻薄:“你也配?”

你也配?

于翔任恍惚地往后退了几步,他毕竟是杨帆名义上的合法伴侣,许静明目张胆的挑衅让他难堪,也从侧面说明杨帆给了她多少底气。

心疼的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于翔任头脑发昏,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那就麻烦许小姐了”就仓皇地逃离现场。许静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屑,在她眼里,于翔任不过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屏障罢了,杨帆爱的人只能是她。

杨帆倒在沙发上,不安分地动了动,许静思绪回笼,连忙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送你回去吧。”

杨帆醉醺醺地:“回哪里…”

许静眼珠一转,笑意盈盈:“回家。”

杨帆从头痛欲裂的钝感中醒来,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人。

许静裹着被子躺在他身边,脖子上裸露着暧昧的红痕,而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杨帆“嘶”了一声,揉着太阳穴坐起来,许静早已经醒了,闭着眼睛假寐,听见动静慢悠悠地睁开眼,刻意伪装出刚睡醒的语气:“你醒啦?”

杨帆皱着眉头应了一声,许静拢着睡袍坐起来,攀着他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杨帆哥哥,你昨晚上…”

她没说的露骨,杨帆心中大致有了几分猜测。

许静裹着睡袍楚楚可怜,一双大眼睛笼上了一层水雾:“杨帆哥,你说你会对我负责的。”

凌乱的被褥,红着眼睛的女孩,暧昧的红痕,一切都昭然若揭。

杨帆语气却突然冷了下来:“你骗我。”

许静有些着急,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杨帆冷冷地抽回手,嗤笑一声:“你真当我断片了?”

许静一愣:“什么意思?”

杨帆扬了扬眉毛:“昨晚上你干了什么,我一清二楚。我摄像机还开着呢,要不要给你看看?”

许静被撕破伪装的面具,语气陡然变冷:“你都知道了?”

杨帆环顾四周,没看到床头上摆着熟悉的蜂蜜水,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突然有些想于翔任,这个一直默默无言却体贴入微的名义上的伴侣。

杨帆淡漠地看着许静的眼睛:“或许你一开始和我在一起是因为真心吧,但是后来呢?你利用我,帮别人窃取我公司机密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

杨帆顿了顿,发出一声不屑的笑:“许静,你蠢的可以。真当我不知道。”

许静静了静,有些不甘心:“什么时候?”

杨帆笑着摇摇头,有些自嘲:“我也蠢的可以,一个月前才知道。”

杨帆处理完这些事情后,叫了司机送他回家。

杨帆恍惚间发现,他居然还记得这么多琐事的细枝末节。

回到家,杨帆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开了主卧的门,却在看清里面的场景后愣了神。

于翔任正在打包行李,几个行李箱整整齐齐地磊在旁边,他蹲在地上背对着杨帆,听见声响后回过头,眼圈红红的。

“…你回来了。”于翔任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刺得人眼睛生疼,“正好,你把这个签了吧。”

杨帆觉得有些荒谬:“你发什么疯?”

于翔任站起身,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的破碎让他一阵心悸。

于翔任自嘲地开口:“是啊,我发什么疯?”

“我就是太贱,才一直赖着不走,才甘愿和你假结婚。我连个替身都算不上吧?在你们眼里,我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可笑。”

于翔任闭了闭眼,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杨帆,我们离婚吧。”

我屈服宝贝们不能没有520的糖吃

是甜甜的闹别扭小故事

大家520快乐呀!

门倒也是轻轻关上的。

洪知秀虚脱地靠在门上,无助地蹲下来,双手捂住了脸。每一次的吵架都让他晕头转向找不到原因,而且这一次似乎吵得更厉害一点。崔韩率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房间里只是少了一个人空虚感就被无限放大,洪知秀几乎喘不过来气。

还有一天就是520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洪知秀站在窗边往下看,是密集的人潮车流,再远一点,是零零星星的棕榈树,再远一点,是海。

他就是在那片海碰见崔韩率的。那天天气并不是很好,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阳光明媚...

对面的男孩现开了口:“你为什么在这里?”

洪知秀于是反问他:“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啊……啊?”男孩大概没想到问题会被抛回来,“我,我来散步的。”

“那你就当我也在散步呗,“洪知秀耸了耸肩,“我其实是失眠啦。”

他打量起面前的男孩,戴着一顶黄色的毛线帽,露出一点金色的卷毛,亮晶晶的眼睛瞪的很大,反倒显得有些呆萌,“你多大?叫什么名字?”

“崔韩率…叫我vernon也可以。”崔韩率也没多想就回答了,“我,我17岁。”

然后他也看向洪知秀。当时的洪知秀还是粉色的头发,粉里带点橘,让崔韩率想起他常吃的西柚,“那你呢?”

“我?我叫洪知秀……叫我Joshua也可以。”对面的人嗓音细细的,很温柔,“我比你大三岁呢……20啦。”

“哦,那应该叫哥的……”听到这里崔韩率忙改了敬语。

“要不,一起走吧?”对面好看的哥哥发出邀清,“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好呀,”他小跑着跟上洪知秀,指着不远处的一把长椅,“要去那里嘛?那里能看到灯塔。”

于是两人并排坐在了长椅上。“哇,真的诶。”洪知秀惊喜地者着远海的一抹明亮,“真的是灯塔。”

那天海上起了很大的雾,那束光在雾里穿棱,虚虚实实看不清楚。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它来来回回,映着一些船的影子。

海边的夜晚也并不总是安静的,洪知秀听见海浪,崔韩率听见海风。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很有规律,纵使是失眠已久的洪知秀也开始有了困意,头一点一点的,眼看着就要栽下去,崔韩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哥,你要睡着了。”

“啊呀……听着海浪的声音就好容易睡觉啊。”洪知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韩率不困吗?”

“我还好……我喜欢白天睡觉晚上活动。”毛线帽同学语出便惊人,“所以我才会来这里。”

“你白天难到不是要上学的吗?”洪知秀震惊,“你不是高中生吗?”“是啊,但我成绩很烂啦。”崔韩率无所谓似地耸耸肩,“我想去当职业rapper,所以觉得呆在学校没啥用,还不如睡觉。”

一阵沉默。尔后,崔韩率的肩被轻轻拍了拍。

“那你加油哦。”意外地,洪知秀夸了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很酷呢。”

“对了…vernon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

“诶???”崔韩率猛地看向他,小黄帽都差点被晃掉,“呃,没有……”

洪知秀冲他眨眨眼睛,“那就明天见喽。”

于是,崔韩率稀里糊涂但又理所当然地开始了和洪知秀的约会。刚开始他紧张的不行,话都说不利索,还被洪知秀嘲笑了一番。

“这样想当rapper看来技术还不行呢。”西柚哥哥笑着牵上他的手,“vernon同学。”

“是吗?”这一次崔韩率却突然较真起来,洪知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小巷,毫无防备地,湿润的唇被没什么技法地封住,小他三岁的弟弟吻了他,“这样呢?”

于是,崔韩率成功地变为了洪知秀的男朋友,在他们的第三次约会中。因为崔韩率还在在上学,于是洪知秀每天会去接他。这对于青春期占有欲爆朋的小北极熊再好不过了,每天放了学就扑在洪知秀身上讨亲,于是全校差不多都知道了那个混血校草找了个比他大三岁的男朋友。

“呀!崔韩率!”洪知秀无奈地把扒在自己身上的男朋友揪下来,“我跟你说了要注意影响!”

“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崔韩率笑嬉嬉地又亲了他一口,“反正Joshie是我男朋友,谁也抢不走。”

再后来是新年,洪知秀被他约出去看了电影。“谢谢verny呀,”洪知秀开心地笑着,接过崔韩率递给他的花束,“那verny想要什么礼物呢?”

“可以和Joshie上chuang嘛?”

“啊...诶诶诶?!!!”洪知秀刚喝下去的饮料差点喷出来,“崔韩率!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不可以嘛……”那人看起来居然还挺委屈,按说情侣不就应该用滚chuang单来跨年吗?”

哦上帝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吗。

“不可以哦,vernon。”洪知秀亲了亲崔韩率的额头,“你还没成年。”

“那我成年了就可以和哥上chuang了吗?”

“嗯……大概吧。”

“那我要在成年当天就和秀秀zuo爱。”崔韩率说出不那么容易过/审的话,又把自家哥哥的脖子勾过来亲。“啧,”洪知秀真诚地翻了个白眼,“随便你。”

不过,随着夏季的来临,洪知秀的花店也迎来了旺季。他每天要忙进货,修剪,包装,尹净汉和文俊辉都来搭把手却仍然忙的不可开交,几乎已经一个月没去接过崔韩率了。

但他是真的没想到崔韩率会因为这个和他吵架。

真的,怎么回事啊。

崔韩率也不清楚自己今天为什么发了这么大的火,也许是接连一个月的失望,也许是上周考试失利后的烦燥,又或者是他讨厌雨季的霉天,总之,无论如何,他不该和洪知秀吵架的。崔韩率刚跑出家门内心就后悔了几百次,可又因为该死的脸皮问题而站在门口死活跟自己过不去。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崔韩率烦燥地挠了挠头,透过楼道的缕空处看向远方。仍然是车水马龙,探照灯的灯光隐隐在雨丝中穿行。

起雾了。

洪知秀的手指无力地从玻璃窗的雾气上滑落,朦胧的水雾被划出三道竖杠,又很快凝结了水珠,像眼泪。他第一次碰见崔韩率,也是这样的大雾,只不过那天没下雨。

"vernon……”洪知秀的捷毛轻闪,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落,“起雾了。”

我不要你在无人处爱我,回家吧。

突然他听见敲门声。

“哥。”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有点小心翼翼,“我能进去吗。”

洪知秀哭出声来,崔韩率破门而入。

“不是不要和我在一次了吗?”洪知秀又气愤又委屈,缩在角落里死活不让他抱,“你走啊。”

“对、对不起Joshie……”崔韩率从未见过这样的洪知秀,吓得声音都抖了,“你、你别这样…我错了我真错了……”

“哥,听我说完再继续生气,好不好?”小北极熊好声好气地哄着他,愣是给人抱到了床上,“就听我说一分钟。”

洪知秀呆了一下,抬头看着他。

崔韩率跳上床,挤在他旁边,头靠在他肩上。“是我不好,Joshie。”

“我太笨了,忘了你很忙。”

“我只想到了哥要来接我,可是……”他有些懊恼,“我不该和哥发火的,是我的错。”

“哥……”“Verny啊。”崔韩率还想说什么,却被洪知秀打断了,“今天下雨了。”

“嗯。”崔韩率有点心虚地望向他,“我知道……怎么了?”

“……起雾了。”

于是他明白了。

“哥。”傻乎乎的小北极熊凑上去吻了洪知秀,“我爱你。”

起雾了。雾再大也没关系,因为我爱你。

“陪我去散步吧,vernon。”“现在?”崔韩率疑惑,“可现在再在下雨。”

“那就带上伞。”雨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很大,衬得洪知秀的声音更轻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于是崔韩率尽职尽责地把自家哥哥裹得严严实实,牵着他出了门。他们共用着一把伞,慢慢地、慢慢地,向海滩走去。夏季的雨总是来得快,去得急,此时已经停的差不多了。刚下过雨的沙子有独特的味道,大概像是海草与阳光的混合物,棕榈树的叶子绿得晃眼。

他好像突然没那么讨厌雨天了。

“Vernon。”洪知秀叫他的名字,“今天是5月19号。”

“我知道,明天是520,要带Joshie出去的。”崔韩率的声音跳跃着,呆呆的又有点可爱,“那哥有给我准备礼物嘛?”

“有的。”过了好一阵子洪知秀笑着吻了他,“去长椅那里吧。”

刚下过雨,长椅还是湿的,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站在一起,像他们第一次约会那样看着远处的灯塔。

“快看,”崔韩率突然开口,“雾散了。”

洪知秀遁着他的方向看去,真的,雾散了。灯塔的慢慢转过来,是清晰的,明亮的暖光——“我爱你。”

崔韩率在灯光中吻了他。

“我也是。”

大雾散去,人尽皆知我爱你。

正文完.

番外

520到了。

总的来说美国夫夫的520还是非常愉快的。

两人很中规中矩地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很不正常的,按照米国人那奇特的脑电波去玩了密室。

“呃,不要选太吓人的,那种只适合文俊辉和徐明浩,”洪知秀像小孩子一样拽着崔韩率,“不要让我做噩梦。”

“啊呀没事的有我呢。”自家的小卷毛倒是兴致勃勃,“不会很吓人的。”

于是他们不作不死——选了一个校园主题的。

众所周知校园主题一般都很恐怖,尤其是这种加了点怪谈规则在里面的。洪知秀吓的不行,躲在崔韩率身后埋怨,“我让你不要选这么恐怖的吧……”

“Joshie别怕,”这时候他的男孩总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成熟,“我保护你。”

密室里的NPC李灿想说其实他才是最惨的那一个。他刚绕到洪知秀后面——“喂那个穿校服的你离我老婆远点!”

灿:我应该在坑底。

两人玩的精疲力尽,又一起吃了火锅作为晚餐,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洪知秀与崔韩率先后洗完澡,可崔韩率洗完回到卧室却发现了不对劲。

平时洪知秀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睡了,可今天没有。

“Verny呀,”他听见床上的人笑着喊他的名字,“拆礼物吗?”

“礼物嘛……要不要和我做呢?”

“嗯……啊?!!”崔韩率呆呆地张大了嘴,“可,可我没成年不是吗……”

“不一定十八岁才成年呢,”洪知秀抬起头吻他,“昨天和今天让我看见了啵哝成熟的一面,所以,我宣布Vernon成年啦。”

崔韩率一个飞扑把人摁在床上。

“我说过我一成年就要和Joshie做的。”

fin.

(卑微求三连)

*ABO小动物世界观

*还未分化完全的布偶Ox口嫌体直的德文卷毛A

全圆佑在路上捡了只猫,准确来说是对方碰瓷,大晚上的晕在了自己车前。

这只猫看起来还没分化完全,体型、外观看起来与成年omega没什么差别,但智力发育却差了一小截。

此时,omega已经清醒,头上的两只猫耳一耸一耸的,时不时抖两下,尾巴不太干净,应该是在外头流浪久了,毛色看着有些脏,还打结。

omega似乎知道自己身上脏,于是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地毯外边,甚至用手按住不安分、直摆动的尾巴,垂着头却又好奇地转着眼珠子,滴溜溜地打量屋子。

一直到alpha走近,omega起先盯着全圆佑的脚,而...

一直到alpha走近,omega起先盯着全圆佑的脚,而后视线逐渐上移,耳尖微卷,怯怯地与全圆佑对视。

全圆佑本体是烟灰德文,板着脸的样子略显凶狠,对不太熟的人面上总是透着淡淡的冷漠,他蹲在omega面前,曲着一条腿。

后头的尾巴下/垂触至地毯,毛发蓬松,毛色号泛着光泽,同omega的一对比,更显得猫猫有别。

“喂,你叫什么?”全圆佑一出声就把人吓着了,omega的身子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在alpha逐渐不耐烦的眼神里摇了摇头。

“哑巴?”全圆佑又问。

“……不是,我、我还没有名字……”omega小声地坦白。

omega当即松开抓着尾巴的手,想要阻止全圆佑,又不敢,于是只能急地直摆手,嘴里重复道,“不要送走,不要送走……”

“怎么?赖上我啦?”全圆佑停下动作,盯着omega道。

omega却好似听不见,红着眼,垂着耳朵直掉泪,带着哭腔喃喃,不要送走。

全圆佑叹口气,歪头问道,“喂,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omega抽噎着回,“不……傻……”

得,那就是真傻了。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大漂亮怎么样。”

就算是蓬头垢面灰扑扑的,也挡不住omega那双眼睛,眼形长而不细,眼梢上勾,瞳孔像一颗漂亮的琥珀,此刻水光光的像潋滟的桃花里藏着一整个宇宙。

很客观的名字。

omega小声说,“我……我是男孩子……”

“那叫俊尼好了。”语气里带了点不容置疑。

omega唯恐他生气厌烦,忙不迭地点头。

全圆佑看着小可爱点头如捣蒜,耳朵也跟着颤动,莫名被取悦到了,“喜欢你的名字?”

——

结果就是,全圆佑无奈收留了这只猫,给他取了名字,还腾了一间屋子,还让人进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再出来。

俊尼洗完出来,就直愣愣地站在门口等全圆佑。

“怎么又这个表情?”

俊尼垂着尾巴,语气里带着委屈,朝alpha求助,“尾巴打结了……怎么办,弄不直……”

全圆佑深吸一口气,忍下不耐烦,给捡来的猫咪找梳子。

于是两只猫咪,一灰一白,一前一后坐在沙发上。全圆佑低着头努力梳开死结,鼻尖萦绕着俊尼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怎么明明和自己身上是一样的,却觉得更加好闻。

褪去脏兮兮的外表,全圆佑这会儿才看出这只猫的品种是布偶。

怪不得眼睛那么好看,跟玻璃球儿似的,哭起来雪亮雪亮的。

全圆佑给人顺好了毛,又用吹风机吹干,软乎乎又毛茸茸的,摸起来又顺又滑,俊尼看着自己的尾巴没有了死结,高兴地翘起来直摇。

望向全圆佑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拜,毛绒绒耳朵一动一动的,俊尼笑着对全圆佑说,“喜欢!”

全圆佑没理会,径直进了卧室,喜欢什么啊?小奶猫前言不搭后语的,是喜欢尾巴还是喜欢我啊?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全圆佑倏地愣住,自己大抵是被折腾疯了,居然在纠结一只流浪布偶的喜好。

全圆佑生气地关了灯上床睡觉,大概过了十分钟,全圆佑听见开门声,而后床/垫微微一陷,略痒的毛绒耳尖带着温热扫过自己脖颈,全圆佑睁开眼——

omega竟然爬//上了自己的//床!

“你、你做什么?!”全圆佑顿时清醒。

“睡觉啊。”俊尼眨了眨眼,琥珀般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更为清澈。

“谁让你睡这了?”alpha沉着声道,“出去。”

屋内静了下来,俊尼原本微微摆动的尾巴也不动了,像是察觉了alpha的不高兴,他小声道,“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随后,在alpha的注视下,低着头走出了屋子,房门闭合,全圆佑吐出一口气,再次躺下却睡不着了。

半晌,全圆佑耳朵微动,随后猛地掀被开门——俊尼蜷缩在沙发上,正独抹眼泪。

全圆佑无奈扶额,觉得自己捡回家的不是猫,而是小祖宗。

全圆佑走近俊尼,二话没说将人捞起夹在腰侧,转身进了屋子不算温柔地丢在床上。

“不许哭,再让我听见声音,就把你扔出去。”

全圆佑恐吓完,就背过身睡觉了。

俊尼没再吭声,隔了一会儿,全圆佑感觉后头窸窸窣窣的,背上温温热的,俊尼细软的耳朵抵在了背后,试探着蹭动。

全圆佑狠狠闭眼,心想,算了不计较,赶紧睡觉,明天就把他送走。

第二天大早,全圆佑醒来时满脸怨气,他睁眼看着钻进自己怀里的Omega,回想昨晚半夜,全圆佑被吵醒,后来才发现是俊尼在说梦话,还一个劲儿地往自己怀里钻。

全圆佑听见俊尼呓语,“不要送走……不要送……”

虽然自己一直是这么打算的,但修猫可能之前在外面受过太多苦,全圆佑撑着困意,秉承着好人好事的心态抱着俊尼轻拍后背安抚,一下一下拍着哄着,“不送,不送。”

折//腾了一晚上,全圆佑实在心累。

俊尼还在睡,全圆佑轻轻抽手,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尾巴同俊尼的缠在了一起。

准确来说,是俊尼紧/紧//缠着自己。

全圆佑又花了十分钟,才将交//缠的尾巴抽//出,随后快速收拾一番,出了门。

还是得找动物救助站或者宠物医院,像他这种小奶猫,可能还能送流浪猫收养所。

总不能莫名其妙养一只猫,怪麻烦的。他自己还养不明白自己呢,带着他就不能实现猫罐头自由了!

找了一天,全圆佑在心里留意了几家,环境不错,服务好,店员也很有爱心,就是得回家和俊尼坦白。

啧,头疼。

全圆佑心里揣着事,开门的时候猛地被吓了一跳。

只见俊尼红着眼蹲坐在玄关处,应该是等了许久,耳朵也不立了,尾巴也不翘了,正抬手抹着泪。

看到alpha的那一刻,挂着泪的眼缓缓瞪大,噌地站起,扑向alpha,急着诉说委屈,“醒来,看不见你……”

“不要走…不要走…”

【小剧场】

俊尼:(嗅)(渐渐红了眼)你身上有别的猫的味道…呜呜呜呜…

tobecontinued...

1.5k短打甜文

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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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吧牛庆龙。”

说这话的李宇浩正依偎在曾庆龙怀里,眼角湿润,双眼好像含了一个湖泊进去,湿湿的,亮晶晶的。

脚边是东倒西歪的啤酒瓶。

乔兮神智还算清醒,按照以往来说,他会一把推开牛星宇,义正言辞地说。

“这是另外的价钱。”

但是酒壮人胆。他亲了上去。

好软,这是乔兮亲到那片唇瓣的第一个想法。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星宇一张脸憋的通红,脑袋里一团浆糊,太阳穴突突疼。

对上的是花卷错愕的眼神,包厢的门虚掩着,星宇听到了他们在外面说话。

“他们在里边干啥?”这是五折杰的声音。......

“他们在里边干啥?”这是五折杰的声音。

“帮主,出来啊,你和星宇在里头喝酒喝的咋样了。”这是小学生的声音。

当事人表示很崩溃。

星宇木讷坐起身,擦了擦嘴巴上亮晶晶的口水。

“啊……”星宇揉了揉山根,神色恍惚。发现自己坐在乔兮腿上,又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乔兮觉得如果人的表情可以用文字来代替。

那卷c脸上的字就是。

“妈妈,有男铜!”

花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门关上了,星宇还能听到他们在外面嘀咕。

“卷,他们在里边干啥啊。”

“没有,他们还没喝完,我们先走,刚刚乔兮给我发消息说让我们先走。”

总结就是,这家不能没有小早餐。

不过回去之后的几天,乔兮实在顶不住花卷欲言又止的样子了。

“你想说啥。育涛啊。”

“你和星宇,在恋爱?”

乔兮冷笑了一声,滑动椅子回到了自己电脑前。

“没有。纯正的兄弟情。”不知道是不是育涛的错觉,兄弟情这几个字咬的很重,有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星宇这几天很安分,也没有发瘟了,跟个小鹌鹑一样。

乔兮看到弹幕问是不是又吵架了几乎都要笑出声。

拿什么吵架,拿嘴吵的。

瘟牛就知道自己闹别扭。

乔兮第n次在直播间诋毁星宇之后,李宇浩还是出手了。

“你,你他妈诋毁你爹是吧啊?”李宇浩拍了一把牛庆龙的手臂,嘴巴一张一合。

乔兮笑着把他手挥开。

看来小牛一家又和睦了起来。

不过乔兮心里还是痒痒的,他在思考为什么星宇醉酒了会说那种话。

还有就是牛星宇的嘴唇保养的很好。

还有他小巧的舌尖。软软的。

像李宇浩很爱吃的那个糯叽叽的雪媚娘。

真他妈造孽啊。

于是李宇浩就发现自家射手大半夜去上厕所。

蹲了半个多小时。

李宇浩不要命地往厕所喊:“哟,便秘了?谁叫你不运动,这就是后果。”

然后他就看见脸红得滴血的曾庆龙出来了。

“发烧了?”星宇准备用自己冰凉的手背往他额头上贴。被曾庆龙一把挥开,语气也不算好。

“走开,你才发烧了,别碰我,睡觉。”

说完曾庆龙就行云流水地上床,关灯。

“发什么瘟。”星宇小声吐槽,和以前一样把手搭在乔兮腰上。乔兮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把李宇浩的手扒拉下去。

可是没过几分钟李宇浩的手又搭上来。

曾庆龙索性直接下了床,一个人把寝室窗户打开,冷风吹进来让他脸上的燥意下去了点。

他看着熟睡的李宇浩,忍不住凑上去戳他的脸。

最后手指还是停留在了他的唇瓣上。

于是他亲了上去。

但是李宇浩醒了,他双眸瞪大。脸迅速泛红,手忙脚乱找到灯的开关。

咔哒

灯开了。

他们两四目相对,乔兮手足无措的样子把李宇浩逗笑了。

“你踏马,你打啵都偷偷打,你是个贼吗曾庆龙?”

“李宇浩,你他妈是不是知道我在亲你。”

“李宇浩,你那天为啥叫我亲你啊。”

乔兮把头凑的很近,头发乱糟糟的,像潦草小狗一样。

“你觉得我在什么情况下会叫一个人亲我呢。”

李宇浩锤了他一拳。

“不是吧,你,你真喜欢我啊小星。”

“小星,小,小星。”

乔兮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掌心滚烫的。

“你自己想!”李宇浩心事被戳破了,觉得有些难堪。就躲避了乔兮的视线。

“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乔兮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把星宇脸上的肉,最后视线停留在那片粉色的唇瓣上。

李宇浩皱眉。

“3”

“2”

“1唔。”一的尾音被堵住了,乔兮吻了上来。

“小星果茶,我喜欢你。”

“哦,知道了。”

END.

策划太疼他了,400多套皮肤怎么穿也穿不完,不愧是我班,各位李华玩家可别太羡慕

*易感期的小周xO装A的小许

*来一场盛大的地下恋情,不动声色地瞒过每个人的眼睛。

*我流钎九伪现背!没有原型!不要对号入座!都是我编的!

*ooc预警,he,4.5k+一发完。

全联盟八卦榜最惋惜前三名:最默契的“宝贝双C”,两人都是Alpha。

许鑫蓁推门进入宿舍,吴金翔没在,宿舍没人。

汗水将他全身浸湿,棉质T恤贴着后背,汗珠顺着刘海发丝滴落,滑下他高挺的鼻梁。

许鑫蓁顾不得那么多,他用手随意将额前的头发耙梳到脑后,脚步踉跄地扑到床边,从床底拖出自己的行李箱。

他呼吸急促,白皙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后槽牙紧...

他呼吸急促,白皙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后槽牙紧紧咬着,从行李箱一个隐秘的隔层里摸出一盒针剂——

Omega抑制剂(轻型)

适用人群:已进行完全标记的Omega

许鑫蓁的手小幅度地发抖,握着针管,好像已经没有力气扎进自己的皮肤。

“操……”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情期提前!

他刚跟周诣涛耍完小性子,虽然转头就知道是自己不对,但他宁愿自己打抑制剂,也不要做先低头道歉的那个!

他的信息素和绝大多数甜美勾人的O不一样,他拥有潮湿的、清新的泥土味,像雨后的青草,沁人心脾。

外貌也不一样,即使又瘦又白,但骨骼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线条流畅的肌肉,身高比某些A还要高,打架应该也能不落下风。

也因此,他才有机会隐瞒自己的第二性别,在这个被Alpha和Beta统治的电竞行业,杀出一条自己的路。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联盟要求基地宿舍需要有隔绝信息素的能力,但此时此刻,信息素的气味从许鑫蓁已经成熟的腺体蔓延,逐渐充盈整间屋子,待人采撷。

就在许鑫蓁即将要把针尖刺入自己皮肤的瞬间,一只手抓住他的右手腕,手心滚烫,许鑫蓁一个激灵,大脑清醒了点。

他勉强睁开汗湿的眼睛,自下而上看着面前的人,眼里充盈水光,也有着强烈的不屈。

他挣了一下没挣开,嗓音沙哑:“周诣涛!你来干什么!你放手!”

周诣涛脸色不太好看,他盯着许鑫蓁,没说话,手上的力道更狠了。

“嘶……”许鑫蓁识趣地放弃抵抗,歪靠在床边,皱眉,“轻点,疼……”

“我好歹是个Omega啊小周,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也知道你是Omega,”周诣涛红着眼,语速很慢,声音很轻,一字一字地说,“许鑫蓁,基地里全是单身的a,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许鑫蓁茫然地眨眨眼:“我没有!”

说话间,第二轮热潮袭来,许鑫蓁下意识反手抓住周诣涛的衣摆,无助地吞咽唾液,急促喘息半晌,才艰难地说:“小周,周诣涛,帮帮我……”

周诣涛已经开始故意释放信息素安抚许鑫蓁,那股烧焦的羽毛味令他着迷,将他蒸发,带领他欢欣愉悦,直至沸腾。

无数人扼腕叹息,成为KPL全联盟八卦榜最惋惜前三名。

周诣涛半跪在地上,视线与许鑫蓁齐平,针剂已经被他欠身放到床头柜。

他手指摩挲着许鑫蓁后颈的腺体,感受他在自己手下一阵阵颤栗。

“我记得你的周期,你提前了至少五天。”周诣涛说。

许鑫蓁大脑已经不太清晰,所有感官全集中在被触摸的地方,他说:“训练强度太大,作息不规律,有点紊乱。”

周诣涛手里又多了另一个针管,趁许鑫蓁没注意,眼疾手快地扎进他的手臂,缓缓将药物推进他身体里。

什、什么?!

许鑫蓁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把针管抢到手里,药物已经推到底,上面贴着一个小标签——

Omega抑制剂(普通)

适用人群:近期无法及时完成标记的Omega

温馨提示:此产品能帮助您度过整个周期,但不可滥用,易产生抗药性,易成瘾。

许鑫蓁紧紧攥着针管,这药立竿见影,他已然清醒,随之而来的就是极度的愤怒:“周诣涛!!!你他妈什么意思?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你他妈怎么不自己上?不会不行了吧!”

周诣涛垂眼,睫毛阴翳把眼里真情挡了七七八八,他后退一步,手在背后紧紧攥拳。

“过两天要比赛了。蓁蓁,你……好好休息。”

他出门时,背后传来许鑫蓁很大声的狠话:“周诣涛!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他妈别再想进来!”

吴金翔和叶康出门吃饭,然后又去抓娃娃。得益于叶康屡败屡战屡败的坚持不懈,俩人紧赶慢赶踩着基地门禁回到宿舍。

小马发育晚,还没分化出第二性别,这也是许鑫蓁能跟他“和平共处”一个寝室的重要原因。

吴金翔进宿舍后吸了吸鼻子,一脸疑惑:“哎呀我去,怎么一股烧焦味儿,你烧什么东西了尾~”

许鑫蓁躺在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横着手机打游戏,脸上无喜无悲,兴致不高:“没有。”

那是没来得及散净的周诣涛信息素的味道。

许鑫蓁看也不看,就说,“我不认识他”。

得益于周诣涛那一针,许鑫蓁在比赛前没再受到困扰,平安地度过了这一次发情期。

日常跟吴金翔勾肩搭背,掐叶康脖子,和张凯打打闹闹。

团建的时候去密室,背负着全队胆子的许鑫蓁成为当之无愧的坦克,被队友抱得密不透风,一天下来身上沾了乱七八糟的味儿。

还要神经大条地在周诣涛勉强晃来晃去,用周诣涛用过的吸管,坐周诣涛坐过的电竞椅。

于是在小马眼里,尾少只心情低落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生龙活虎的。

第一场,他们不仅零封对手,不费吹灰之力地赢下一场Bo5,许鑫蓁还得了两小局的MVP。

反而不对劲的,是他们以稳定抗压著称的射手。

不跟摄像头挥手打招呼,不笑也不说话,局内打得很凶,好几次孤身跳进对面人群,虽然最后有惊无险队友拆伙,但多少算是小掉点。

李小龙着急:“哎呀我操钎城你他妈在这儿干什么呢!你他妈吭个声再打啊!”

周诣涛:“哦。”

下次还敢。

赛后采访安排宝贝双C一起,全队都看出这俩人今天气氛不对,但谁也不想触这俩人霉头。

这俩人上次吵架还是在上次,团建都没去。等大部队玩完回来,发现基地休息区桌子椅子七扭八歪,抱枕飞满地,还碎了几个花瓶,被折腾得面目全非。

沙发上只有许鑫蓁一个人,白皙的脖颈上有明显的泛红的指痕,嘴角还破了。

许鑫蓁懒懒的,不欲多说:“坏的东西我赔。”

他们都去团建,只有周诣涛和许鑫蓁在基地,这“满目疮痍”是谁的杰作不言而喻。

队友只能暗自感叹,周诣涛不愧是学过武术的,下手太狠了。

他们冷战几天,不影响训练,谁劝都不好使。等队友放弃了,不劝了,又奇迹一样地不计前嫌地和好了。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俩人磕磕绊绊是常事,不用管,他们自己会和好。

两人站在采访台上,中间隔了八百米,还能再塞两个人。

英凯欠身,把周诣涛往这边招呼:“哎,钎城,你别站这么远,很难为摄像师的!”

周诣涛往左边挪了十厘米。

英凯笑:“你们今天是刚认识吗?这么客气。”

许鑫蓁看也不看周诣涛,说:“我不认识他。”

笑话,一起并肩打了将近四年的队友,默契配合数不胜数,怎么可能不认识。

英凯说:“好,你不认识他。那你评价一下你身边这位陌生人,今天打得这么激进,动不动就往人群里跳,是吧。”

许鑫蓁:“哦,他想做孤勇者。”

周诣涛接话:“啊对,爱你孤身走暗巷。”

英凯:“???”

英凯再接再厉:“那钎城评价一下你们今天这位两连MVP的中单呢?”

周诣涛笑:“陌生人嘛,不好过多评价,显得不礼貌。”

许鑫蓁:“你这样显得我刚刚情商很低。”

采访结束,周诣涛交还话筒转身就走,许鑫蓁想追,却被工作人员拦下,说还有一些后续拍摄。

只能目光追随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他怎么了?

许鑫蓁有些茫然。

往常到这个阶段,就该和好了。

小周……看起来有点不太开心。

他们上生理课时,只说过Omega在发情期时会敏感粘人,却没人告诉他们Alpha也会有易感期。

许鑫蓁耽误了一会儿,队员们早就坐上大巴车。

天已经黑了,车里很暗,但许鑫蓁还是在上车时一眼就捕捉到了靠窗坐着,正在假寐的周诣涛。

他侧着脸,连光影都偏爱,沿着高挺鼻梁明明灭灭。他最近瘦了许多,连许鑫蓁偏爱的脸颊的软肉都消瘦了。

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悲,许鑫蓁却莫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低气压。

许鑫蓁摸黑走到周诣涛旁边的空位落座,大巴车发动机轰鸣,许鑫蓁借衣袖的掩饰悄悄勾上周诣涛的手指。

周诣涛瞬间僵直,但依旧没睁眼,也没理身边的人。

许鑫蓁凑到周诣涛耳边,小声撒娇:“小周,你怎么还不理我了。我不就那天说了句气话吗,也没让你真的不进我宿舍啊。”

“你还在生气吗?别气了小周~”

说完等了一会儿没回应,反而周诣涛强硬地把手指抽回,还故意往背对着许鑫蓁的方向侧了侧身,昭示着他目前眼不见心不烦。

手里捏着把玩的手指骤然被抽离,许鑫蓁怔愣在原地,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连撒娇这一手都不好用了。

然后他就发现脏衣篮里面的衣服不翼而飞。

虽然基地安保一般,但谁会偷他脏衣篮里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啊!

还不是价值上千的私服,是他那两件酷似外卖小哥的宝蓝色队服啊!

谁……

许鑫蓁灵光一闪。

哦!

他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也不敲门,直接推开周诣涛宿舍的门。他舍友不在,他本人则蒙在被子里,团成一团缩在床上。

“周诣涛——”许鑫蓁把被子掀开,语气顽劣夸张,“让我来看看偷衣大盗是不是你!周诣涛!”

眼前一幕出乎许鑫蓁意料——

周诣涛正抱着自己的脏衣服,整张脸都快要埋进去。眼圈发红,吸着鼻子。

他不抬头,闷声说:“你来干嘛。”

许鑫蓁顾不上跟他斗嘴,十分心疼。他坐在床边,就像前几天发情时,周诣涛蹲在自己身边。伸长了手去够贴在墙上的周诣涛。

“你怎么了宝,钎宝,你怎么了!”

手触碰到周诣涛的手臂,顺着身体线条向上,到脖颈、鼻梁,最后贴上周诣涛的额头,他的发丝早已被汗打湿,贴在许鑫蓁的手背。

没想,周诣涛像吸铁石一样,瞬间钻到许鑫蓁怀里,脸贴着许鑫蓁的肚子。

“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好几天了,这是除了训练比赛外,周诣涛主动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你能不能只要我一个,我以后……不会不乖了。”

这是第二句。

然后为了吸引许鑫蓁的注意力,开始小声哼唧。

许鑫蓁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一边安抚怀里的小周,一边掏出手机上网搜索类似的症状。

“易感期”三个大字映入他的眼帘——

易感期的Alpha会躁动不安,对Omega也会更加渴望,希望得到Omega的抚慰……

还没看完,手机就被一只手抽走。周诣涛把手机藏在身后,抗议:“不许看手机!”

许鑫蓁端详周诣涛一会儿,突然弯起眼睛笑了:“你这样……怎么不跟我说?衣服比真人好闻?”

周诣涛:“你身上都是其他人的味道。”

许鑫蓁:“小马没分化,叶康有小净,张凯的孩子都能说话了,龙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龙哥只跟他的大乔好。”

周诣涛:“你还说!不许再说他们!我要醋死了!”

许鑫蓁眼睛亮晶晶的,满眼都是得逞的笑意,说:“这是我第一次亲耳听到你说吃醋,你以后要多跟我说说。”

周诣涛从善如流:“我——醋——死——了——”

“知道了知道了。”许鑫蓁捧起周诣涛的脸,让他看自己。此时AO之间所谓的不平等的生理差异已然不重要,许鑫蓁知道,眼前这个人心甘情愿地被他捏在掌心。

原来骄傲的Alpha也会如此缺乏安全感,如此粘人。

于是,他笑眯眯地轻声问:“要亲吗?”

两人将将贴上时,宿舍门突然被打开,门里门外几人面面相觑。

李小龙:“哎呦卧槽。”

吴金翔:“哎呦卧槽。”

叶康:“钎城你要的粥……哎呦卧槽。”

周诣涛和许鑫蓁一起捧起冠军奖杯的时候,全联盟又多了两个惊天爆料,全都出自正主之口。

借用张凯的话来说,直说两个点——

第一,九尾说自己其实是个Omega。

第二,钎九承认他们除了是队友,还是恋人关系,不纯洁的AO关系,完全标记的关系。

英凯:“这回总能评价对方了吧,这总不能说不认识了。”

许鑫蓁:“当然认识,旁边这位不仅是我的现役队友,还是我的……”

“现役情人。”周诣涛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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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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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发疯产物

赛后握手,你看他的眼神,是在观察他的情绪吧

呜呜谁懂真的好苏诺畏!!!

非典型性年上,养兔子,爽

01.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呢?”

吴世勋看着门口满脸堆笑的迎宾小姑娘,又十分茫然地抬头看了眼门上挂着的招牌。

有求必应婚介所。

什么东西啊?

随后他用了两秒钟反应过来,自己肯定是在做梦呢。不至于吧,不就是被家里长辈暗示了两句吗,怎么做梦都能梦到婚介所。

虽然意识到是梦,但并没有醒过来。吴世勋觉得有趣,就对小姑娘说:“我来婚介所当然是想找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啦。”

小姑娘笑得更加殷勤,对着大门比了个“请进”的姿势说:“那不如到里面来慢慢聊吧。”

吴世勋跟在她身后走进大厅,来到其中一个窗口前坐下。小姑娘则利索地进入工作区域,打...

吴世勋跟在她身后走进大厅,来到其中一个窗口前坐下。小姑娘则利索地进入工作区域,打开电脑点开一个界面,应该是公司的内部搜索引擎。

“那么先生,我先确认一下您的基本信息。吴世勋,1994年生,现居韩国首尔……”

小姑娘准确地报出了一串吴世勋的个人资料,本来他挺还惊讶的,不过想到这是个梦也就释然了,确认无误后进入第二个环节。

“现在来谈谈您的择偶标准吧,先从年龄开始。”小姑娘抬眼看着他问,“您喜欢比您年纪大的吗?”

“嗯,年纪大一些的应该很温柔很会照顾人吧。”吴世勋点点头,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平时确实有点小孩子脾气,需要一个能够包容自己的年长恋人。

“那就好,我们这边要想找到比您年纪小的还挺困难。”小姑娘飞快地记录下来,继续问道:“眼睛呢?肯定喜欢大眼睛的吧?”

吴世勋本来还在想自己年纪也不算小,怎么会找不到比自己更小的呢,听到她的问题就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嗯,喜欢眼睛又大又圆还亮亮的那种。”

“身高?”

“要比我矮一些,适合搂在怀里。”吴世勋说着,随手在自己肩颈处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高吧。”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左右,说出“孩子”这个词还真有些怪异的感觉。不过吴世勋没有深究,稍微想了想后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只要皮肤白就好了。”

“好的,那么尾巴是喜欢长一点还是短一点的呢?”

吴世勋懵住了。

“……啊?什么尾巴?”

“就是尾巴啊,长在身后的。”小姑娘语气很平淡地解释道,“你不知道尾巴吗?”

“不是,我当然知道,可……”吴世勋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能如此平静地问出这个问题,也不明白什么样的婚介所在录入择偶标准的时候会把尾巴长短放进必要条件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刚好瞥见了桌上的胡萝卜羊毛毡,于是顺嘴说,“那就兔子,兔子那样的尾巴好了。”

“好的,我已经收集到足够的信息了,找到合适的人选后会给您送货上门。”小姑娘笑着打了个响指,“那么祝您生活愉快~”

吴世勋还想再问两句,却突然醒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四下环视一圈,确认自己是在家,这才松了口气。

果然是梦啊,不过就算是梦也有点太离奇了。

他慢悠悠地下了床走出卧室,想去厨房倒杯水喝,谁知道刚进客厅就看见一个陌生人坐在沙发上。

他看着体格很小,拘谨地挨着扶手缩成一团,穿着一件白色帽衫,看起来像只糯米团子。

吴世勋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远远冲他喊道:“你谁啊,来干什么,我报警了啊!”

糯米团子原本似乎想跟他打招呼,被他吼了一嗓子,巴掌大的脸当即皱成一团,委屈地直瘪嘴。

吴世勋向他走过去,谁知道刚走一步他就一激灵,好像鼓起勇气似的梗着脖子也喊了一声,“你别过来!”

眼瞧他一副反客为主的姿态,细胳膊细腿儿的看着也不像有什么威慑力,吴世勋头疼地摆摆手,“行行行,我不过去,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昨天自己说喜欢比你年纪大,眼睛又圆又亮,个子矮皮肤白,还有兔子尾巴的,所以姐姐就叫我来了。”糯米团子语速极快地噼里啪啦说了一通,随即站起身背向吴世勋,指了指自己尾椎骨的位置,“你看!我有尾巴的!但是你一见面就凶我,你骗人,你根本不喜欢我。”

吴世勋大惊失色。

吴世勋如梦初醒。

吴世勋恍然大悟。

不是,有求必应婚介所,还真就有求必应啊?

02.

吴世勋迫于无奈临时养了只兔子,兔子说他叫金俊勉。

兔子生性胆小,说话大声一点都可能会应激,更何况被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嚷了几句。吴世勋自知理亏,拿毯子裹着金俊勉抱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揉了好久他才终于不发抖了。

吴世勋从背后抱着他,看着他中学生一样圆乎乎的脸颊肉,忍不住问了句,“你成年了吗?”

金俊勉理直气壮地答道:“当然成年了!”

吴世勋对此深表怀疑,“我怎么不信呢,你多大了?”

金俊勉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三百多岁吧,具体有点记不清了。”

吴世勋:?

要按这么算的话那确实是很难找到比自己年纪小的。

吴世勋总觉得自己是在拐卖小孩,于是又问他,“你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知道呀,我来跟你结婚。”小兔子说起这个突然高兴起来,“哥哥姐姐们都已经在外面有自己的窝了,他们说等我结婚也可以有自己的窝,原来是真的。你这个窝好大呀,我好喜欢。”

不得不说,虽然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应该是哪里都不对劲,但是金俊勉确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符合吴世勋的审美,除了年龄这一条有点微妙以外,就连身上淡淡的青草香都让他心动不已,这婚介所确实有点东西。

“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吴世勋摸摸金俊勉的脑袋,起身回到卧室,他得查查这个有求必应婚介所到底是什么来头。

刚一进门就看见昨天那小姑娘坐在电脑桌前等着了,吴世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你们出现之前是都不能通知我一声吗?”

小姑娘一点也不在意,笑眯眯地说:“您好先生,我来跟进一下后续,请问您和小勉相处得怎么样呢?”

“我早上起来一出门就看见他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说他两句他还先不高兴了,虽说年纪确实比我大吧,但是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啊。”吴世勋抄着手说道。

小姑娘一挑眉,“您不喜欢这一款的是吗?”

吴世勋的语气立刻放缓,“呃……也没有不喜欢啦……”

不,不只是“没有不喜欢”,应该说其实还挺喜欢的。

“但是,但是,他、我……”吴世勋抓抓头发,很苦恼地说,“他是兔子啊。”

“哦,所以您不喜欢兔子是吗?那么和兔子尾巴比较像的还有豚鼠和鼷鹿,或者如果您不执着于兔尾巴,我们这边可以给您换成狐狸猫咪猎豹孔雀等等等等,有您感兴趣的吗?”小姑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翻后说道。

吴世勋觉得她没懂自己的意思,“不是哪种动物的问题……你们这里就没有人类吗?”

小姑娘啪地合上本子,“不好意思,没有的呢,我们这边本来就是致力于在人类和精怪之间牵线搭桥的,所以不会把人类匹配给人类。”

“为什么偏偏找上我了?”吴世勋指指自己问。

小姑娘一摊手,“系统随机抓取的。”

啧。

吴世勋突发奇想地问道:“那可以退掉吗?”

小姑娘还真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是小勉会哭哦。”

“所以呢?”

“我的意思是说,您看到小勉哭的样子可能就不想退掉了。”小姑娘狡黠地笑着,对他眨眨眼,“怎么样,要试试看吗?”

吴世勋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糯米团子色厉内荏抖狠的样子,鬼迷心窍地说了声好。

小姑娘跟着吴世勋一起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金俊勉正在专心玩沙发靠垫上的流苏,听见动静抬头和她对上眼,忽然就蔫儿了。

“姐姐,你来带我走吗?”

“是啊,人家好像不是很满意哦。”

听她这样说,金俊勉泫然欲泣地转头看吴世勋,反倒显得眼睛更亮了,“你不要我了吗?你不想让我住在你的窝里吗?你真的不喜欢我吗?跟你说了我有尾巴的。”

小姑娘见吴世勋眼睛都看直了,悄声问道:“先生,还退吗?”

“不退了。”

吴世勋回答得斩钉截铁。

03.

兔子变成人后也会保留很多当兔时的习惯。

金俊勉虽然是第一次到人类的世界,但他学东西真的很快,从某天开始吴世勋下班回家突然发现他居然开始做饭了。

“做的不错啊,跟谁学的?”吴世勋把几盘菜挨个尝了一口,有些惊讶地说道。

金俊勉听他一句夸,高兴得尾巴直摇,雪白的小毛球看得吴世勋心里发痒,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

“在发光盒子里学的啊,你不在家我也没别的事情做,就看看盒子里的人都干些什么。”

虽然吴世勋教了他很多东西,但金俊勉还是习惯按自己的喜好称呼身边的新鲜事物,比如管电视叫发光盒子。吴世勋纠正几次无果后就随他去了,反正听他突然冒出一些奇怪的词汇还挺有意思的。

不过菜做得再好,连着一个星期都用同一种食材未免还是有些让人吃不消。

吴世勋支着下巴对面前的一桌子菜叹口气,“小勉,明天换点别的吧,再吃我就变成胡萝卜了。”

“真的吗?”金俊勉先是很担忧地看他一眼,然后又笑笑说,“没关系,你变成胡萝卜我也不会吃你的。”

“只是个形容,不是说我真的会变成胡萝卜。”吴世勋也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一下他脸颊,“但是你好可爱呀。”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金俊勉上一句话的意思,“所以就算我变成胡萝卜也还是得继续吃吗?”

金俊勉晃晃脑袋,“是的。”

吴世勋认命地叹口气,“好吧。”

只是看在你可爱的份上。

还有就是换季的时候金俊勉总是不太喜欢穿衣服,吴世勋跟他说了好几遍才勉为其难地套一件他的T恤,晃着两条修长的白腿在家走来走去。

吴世勋上网去查,发现兔子会季节性换毛,猜测可能是这个原因。

一来怕他穿得少感冒了,二来还是馋人家的腿,金俊勉跪坐在地毯上搭积木的时候吴世勋在他身后的沙发上恨不得把他看穿了,终于还是叫了他一声,“小勉,我好冷啊,你过来让我抱一下。”

金俊勉一心只有积木,头也不抬地说:“你房间里不是有很多各种各样颜色的皮吗,你去穿呀。”

吴世勋哭笑不得地解释说:“那个不是皮,我们管那个叫衣服。”

这个还是得教的,以后带他上街万一他大庭广众之下说个什么太热了把皮脱下来之类的非吓着路人不可。

“那你就去穿衣服嘛。”金俊勉咕哝着。

“可是我现在好冷,要死掉了。”

吴世勋假意往一边倒,金俊勉果然哒哒哒地跑过来抱住他。

“这样好点吗?”

金俊勉露出一副“你的小兔子很担心你”的表情,吴世勋心满意足地顺势枕在他腿上,趁机摸了两把。

换毛好,多换点。

啊,对了,还有一次奇怪的经历。

这天一大早吴世勋还没清醒呢,金俊勉就一骨碌滚到他这边爬他胸口上说:“我来舔你吧。”

吴世勋腾得醒了。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金俊勉歪着头说:“我舔你呀。”

吴世勋咽了口唾沫,“你什么我?”

金俊勉唰地一下凑近,“你的耳朵是不是坏掉了,为什么听不清我说的话啊,我帮你看看。”

吴世勋赶紧摇摇头,“不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舔我?”

金俊勉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困惑,“以前没有人舔过你吗?”

“当然没有啊。”吴世勋瞪大了眼睛,“有人舔过你吗?”

“我的朋友家人都舔过啊。”金俊勉看着吴世勋震惊的表情补充道,“不舔的话毛不是会很脏吗?”

“啊……”吴世勋醍醐灌顶。

对不起,毛倒是不脏,是我的心脏。

04.

吴世勋去相亲了。

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年龄相仿,家境相当,长相甜美,还会弹钢琴。两家人关系还不错,互相知根知底,吴世勋被长辈耳提面命,一定要去见上一面。

金俊勉悄悄去吴世勋公司接他下班想给他个惊喜,到了地方却没见到人,艰难地打听了一圈才有同事告诉他吴世勋刚刚走了,好像和什么人有约。

金俊勉下了楼,失望地准备回家时却正好撞见吴世勋和一个女孩并肩走进了附近的咖啡厅。

他在门外呆呆地站了一会,隔着玻璃看见他们面对面坐在同一张桌前说着什么,女孩低头笑起来,长头发垂在脸侧,知性又温婉。

金俊勉记得自己在发光盒子里看到过,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就会单独到这种很漂亮的房子里,吃吃喝喝,聊聊天,笑得很开心。

她是世勋喜欢的人吗?

啊,他果然不喜欢兔子。

金俊勉不想回家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所以漫无目的地来到了总和吴世勋一起散步的小公园,找了只长椅坐下来,垂头丧气地盯着鞋尖出神。

“咳咳,是谁家的小兔子走丢了呀?”

听见熟悉的声音,金俊勉赶紧抬头,就看见吴世勋从背后绕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兔子玩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

“要不你还能去哪儿呢?”吴世勋在他身边坐下,把玩偶塞进他手里,“给你买的礼物,回家之前想起来忘拿了,回办公室的时候听说有人来找我,我想那只能是你了,同事说告诉你我和人有约,所以就猜你可能偷偷躲在这里生闷气。”

“没事啦,你本来就跟我说过你不喜欢兔子的。”金俊勉摆弄着手里的玩偶,闷闷不乐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了,我只是第一天被你吓到了而已。”吴世勋捏着他下巴让他转头看自己,“我今天跟她见面是告诉她我已经有要结婚的对象了,是拒绝她来着。”

金俊勉的嘴角肉眼可见地扬起来,“真的吗?”

“哎呀,你好傻啊,小兔子。”吴世勋捧着他的脸揉圆搓扁,“以后有什么话一定要跟我说,知道了吗?”

刚刚一直忍着没哭的小兔子听他说了这话,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被揉得口齿不清地说:“知道了。”

吴世勋不由地想起婚介所的小姑娘临走之前悄悄把自己拉到一边说的话。

“我希望您知道的是,我们并不是单方面帮您寻找对象的,是您刚好也符合小勉的择偶标准才会将你们配对,这是你们彼此选择的结果。”小姑娘说着,压低声音补充道,“再告诉您一个秘密吧,我毕竟也是精怪,和小勉更熟悉一些,所以在送他来之前给他看过您的影像,看到您的第一眼他就说非要来不可了,小勉很喜欢您呢。”

想到这儿,吴世勋用拇指给金俊勉擦擦眼泪,轻轻捂着他被夜风吹红的耳朵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小勉呢,我很喜欢你。”

金俊勉抽抽搭搭地说:“那我下次也要和你去那个地方,喝那种黑色的水。”

“小兔子不可以喝咖啡的。”

“呜。”

05.

兔子没有固定的发情期。

养过兔子的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而第一次养兔子的吴世勋显然会错意了,直到连着几天被金俊勉抓住不放蹭来蹭去才想到要去查一下,这一查他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原以为是指不怎么发情,没想到是一直发情。

这种事情还是要摊开来说清楚的,于是这天临睡前金俊勉又抱着他胳膊摇尾巴的时候,吴世勋捏着他后脖颈,犹豫了片刻后问道:“小勉,你知道……发情期吗?”

“知道,我听家里人说过的。”金俊勉眼睛亮亮,脸颊红红,“世勋,我们是不是该生小兔子了?”

这个跨度就稍微有点大了,吴世勋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只说:“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来之前他们都告诉我结婚是要会生小兔子的,就在发情期之后。”金俊勉哼哼唧唧地往他怀里钻,“是我生还是你生呢?应该是我吧,毕竟世勋不是兔子嘛。”

“可是你应该也生不——”

吴世勋一句话还没说完,金俊勉就打断了他,很期待地仰脸对他说:“你想要几只小兔子呢?我先生两只看看,要是喜欢再多生几只好不好?”

吴世勋别开眼,轻轻把他推开一些。

——你别在发情的时候用这么清纯的眼神看着我还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吴世勋做了两个深呼吸,拉住金俊勉的手问:“小勉,你想生小兔子吗?”

金俊勉笑得眼睛弯起来,“想啊,想给你生一窝。”

吴世勋轻轻吻了一下他额头,“好,那我们来试试吧。”

床头灯被熄灭了。

“……”

“呜……我觉得这样不舒服……”

“疼吗?”

“倒是不疼,可是……”

“别担心,很快就舒服了。”

“那、那我们做完这个,就会有……嗯……小兔子了吗?”

“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尽力,好吗?”

“好。”

吴世勋确实很尽力,金俊勉累得没撑到洗完澡就睡着了,他则连夜恶补生物,试图想一个委婉的说法告诉金俊勉生小兔子这件事目前来说还是道阻且长。

Meanwhile,吴世勋的搜索引擎历史记录:

公兔子可以生崽吗?

人和兔子有生殖隔离吗?

兔子一窝能生几只?

兔子的产后护理

吴·知道生不了·世·还是不死心·勋

Fin.

*没逻辑的贴,不怎么Abo的Abo

“觉觉吗,还没有起来,不过该醒了。”

皮皮虾毫无悬念的错过了首班车,百无聊赖的和弹幕聊天。趁那个祸世主还在梦里,自己耳边清净了。中午阳光透过窗缝,散漫的流淌下来,似乎代替了他在不知不觉中留恋的娇软触觉。

岁月静好,,

个鬼。

“安静多了是吧哈哈哈,”皮皮虾应和着弹幕,调开的摄像头自然而然的对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你们也不习惯了吗?”

宿舍的门没有全关严,被子窸窸窣窣的动了动,他关切的回头,人已经半醒不醒的坐起来了。“觉觉没事的啦,就是赖...

宿舍的门没有全关严,被子窸窸窣窣的动了动,他关切的回头,人已经半醒不醒的坐起来了。“觉觉没事的啦,就是赖床…”皮皮虾晃晃脑袋,终于正视了自己喜欢听心安勿梦叭叭的事实,人不在等车都无聊了,“他马上就来了。”

“什么没事…啊。”心安勿梦哑着嗓子,又懒洋洋的躺回去,双手交叉垫在脖子下。身为Omega喜欢懒床怎么了:“虾哥!虾哥哥;”

这家伙,大中午的找什么折腾。皮皮虾宠溺的招招手:“怎么了,没事就起来吃午饭。”

心安勿梦人畜无害乖巧可爱的点点头,嗓音还软绵绵的像是吃棉花糖长大的:“吃什么捏。”

“麻辣香锅。你是喝你的可乐还是再点个奶茶?”

“哎呀,”前者一下子原形毕露,毛还炸着,更像个喜欢无理取闹的小怪物:“麻辣香锅才不要,不吃太辣。虽然可乐更好喝但我就要点你那天喝的芋泥啵啵奶茶…”

“……不要芋泥不要奶茶全糖少冰超大杯?”皮皮虾熟练的接过句子,心安勿梦走出来的时候白了他一眼:“你好啰嗦,我就要啵啵。”

“好好好。”皮皮虾深谙他幼稚顽劣的脾气,不和他争论。心安勿梦刚睡醒,软嫩的小白脸上溢着红色,眼角还有打哈欠时泛的眼泪。

觉了……这人是睡觉去了还是搞了点什么不对劲的。

“睡成这样…?”皮皮虾歪着身子躲过摄像头,悄悄趴到他耳边说:“还有你偷喝可乐了?”

确实,离得近了心安勿梦身上还带着腻腻的甜味,像加了冰却被融化殆尽后吸足了热气的可乐。平时他身上也少不了这个味,只是那种丝毫引不起皮皮虾注意,也许是被和心安勿梦本人一样可乐一样炸裂的脾气覆盖了。

心安勿梦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对上皮皮虾货真价实的好奇目光,扑哧的一笑:“你好傻。”

皮皮虾:???

心安勿梦喜欢逗皮皮虾,单纯是好玩。心安勿梦也没告诉皮皮虾自己是Omega,单纯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很难逗皮皮虾。简而言之,他怕翻车。

再谈谈皮皮虾。他也没告诉心安勿梦自己是ALpha,单纯是因为觉得这个根本不重要,更何况他觉得心安勿梦不可能是Omega。

纸包不住火。奈何皮皮虾只是有所感知,随和如他对这些事从不去深究。

心安勿梦比皮皮虾大,虽然幼稚的不成样子,但在这些方面比皮皮虾懂得多。平时信息素多味道淡薄而飘忽不定,两个人距离拉近的时候,他喜欢悄悄释放多一点明朗而绵软的味道,观察皮皮虾像每一个Alpha嗅到Omega的气息一样心跳加速。

他是为我心跳加速的诶。

今天的情况的不太一样,可乐味浓烈甜腻而不可把控。皮皮虾捏了一把他软软的脸,在觉得心安勿梦要生气前伸手去捋顺他的毛。

心安勿梦愣了一下,在他手落下时还是偏了偏头。后颈发湿,他觉得自己到了易感期。

总不能我一直倒贴嘛。

皮皮虾以为他又在耍什么小脾气,不以为意的回头等车。心安勿梦舒了口气,半躺下来,摇的电竞椅咔咔响。

预测之外的是,易感期的信息素扩散的很快,整个训练室忽而弥漫起淡淡的可乐味。远远只是凉凉浅浅,却不使人心旷神怡,吸走了本有的清爽,满的好像要溢出来。

对面的崽崽先皱起眉头,和445小声嘀咕了几句。执笔煞有介事的凑过去听,还拉来了枯草,害得草哥一个球拉歪了,送了恰好排到的皮皮虾一个双倒。

八目相对,心照不宣。确认过眼神,这俩人分明有染。枯草老父亲又恨子不争的叹了口气,看着自家双屠若无其事的小打小闹,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话说……”皮皮虾疑惑的转过头,“你们怎么忽然就不在状态了?”

四个人赶紧分开,正襟危坐,异口同声:“没事。是虾宝强。”

心安勿梦也警觉的回头,甚至放弃去追上挂飞的人。皮皮虾一脸问号,但很快断定问题出在可疑的可乐味上,觉得这些人一定在瞒着自己。

“咋了这,”皮皮虾故意不排末班车,跟着心安勿梦准备休息休息后去训练。心安勿梦哼了一声,毫无征兆的忽然凑过来,两个人眉梢几乎相碰:“你猜?”

皮皮虾懊恼的瞪了他一眼:“不说就算。”可能是太近了,腺体受到Alpha信息素的刺激,信息素猛的爆裂,直灌进皮皮虾毫无防备的喉咙。火辣辣的冲动贯彻全身。

好甜。一瞬间大脑空白,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味道里浸泡了一中午,终于能大口大口的吞噬。

觉觉……我室友从来不喷香水的。

他莫名其妙也情不自禁的加重呼吸,想握住心安勿梦肩膀的手卡在了一半。

想什么呢,这么劲的香水给我来一打。皮皮虾混乱的自嘲,那这事…生理反应…吧?

皮皮虾纯洁但是不傻。屏息三秒,立刻后退,然而脑海中还是灼烧。一中午吸入的信息素不断积压,慢慢诱导爆发。心安勿梦挑挑眉毛,伸手拉他回来却被躲开了。

白白嫩嫩的手也泛着红,皮皮虾有那么一丝丝的顿悟。“帮我请个假…”说完落荒而逃。

听到消息,各人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崽崽倒是直接:“小马哥你是Omega?还在易感期?”

心安勿梦索性不藏不掖:“是吧。”

崽崽顺藤摸瓜:“你知道虾哥是Alpha吧?”

心安勿梦吹着口哨:“知道。”

崽崽恨铁不成钢:“那你&*%¥#”

心安勿梦反唇相讥:“你不知道445是Alpha?”

没救了。各人又心照不宣的点点头,一脸随你去吧。心安勿梦得意的傻笑。训练赛打的水也咕了直播,早早就躺在床上。

皮皮虾在床尾窝了一下午,傍晚出门转了转,调整了呼吸。再回房间时心安勿梦这个祖宗已经四仰八叉的霸占了半个床,皮皮虾叹了口气,拉灯的手微微颤抖。跌回被子里,心安勿梦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顺手搂上来,他想躲避但更怕欲盖弥彰。于是僵硬着回抱。

心安勿梦满足的拱拱脑袋,埋进皮皮虾胸口,很努力的不让嘴角扬起来。睡衣领子有点大,月光铺洒在他雪白的后颈上,像好吃的奶油蛋糕。

发梢处微微跳动的是腺体……吗?

恶补了第二性别知识的皮皮虾一愣,或许是知道了些因果,或许是天生对Omega气息的包容,或许是心安勿梦安分下来信息素的平静——不找理由的话,可能就是出于对心安勿梦的喜欢,对他甜甜的信息素的接受。

好像不那么使他心情激荡了。

腺体像是埋在蛋糕里的糖,若隐若现的勾人。皮皮虾睡不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偷看心安勿梦睡颜。暴躁的人乖起来让人没有抵抗的余地,且皮皮虾不是什么自控力强人,只是……就是怂吧。

他觉得自己在出虚汗,信息素的催化作用依然不减。

他们距离好近,这么进的距离不应该就规规矩矩的躺着。

心安勿梦睡觉不老实,天天搂着他的皮皮虾当然清楚。这就很难熬了,心安勿梦大腿半露在被子外,缠着皮皮虾的腰。

皮皮虾艰难的吞了口唾液,克制住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奇怪吗,他恍恍惚惚的问自己,觉觉的手很好看,这是众所周知的。抓床单什么可有什么不行的。

手是可以管的,皮皮虾很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是现在的情况复杂而尴尬了。。。。

他起反应了,而且这个糟糕的姿势,心安勿梦若是醒着一定也感受到了。他可没少给皮皮虾装睡过。

皮皮虾想起心安勿梦五杀的玩笑,恨不得自己赶紧被他鲨了。

他不知道,装睡的不容易的心安勿梦被他不知不觉释放的Alpha信息素,早也硬了。

第二天醒来,皮皮虾松了口气:不惑没进来,心安勿梦没醒,似乎可能应该大概也没发现昨天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皮皮虾穿好队服,有点懊恼;喜欢就A上去啊。!心安勿梦被剥离他怀抱时欲求不满的在梦里咂咂嘴,皮皮虾呼吸一滞,急忙转过头。

从此,他开始了漫漫逃避长路。

从此他不主动和心安勿梦说话,本来就柔软的性感更退让三分,不斗口角的拉开距离。排位时心安勿梦照常喜欢叭叭,皮皮虾似在听又似在神游的不作回答,必要时点点头。

“虾哥,虾哥?”心安勿梦勾他脖子,却被不声不响的制止,”你咋啦///“

皮皮虾回了一声没事,意在明确的警告他别拉拉扯扯。心安勿梦委屈的一噎,回头拿自己的可乐问他喝不喝。皮皮虾闻到这个味道就拼命摇头,心安勿梦有点懵,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欲言又止。

好吧好吧。他开盖一喝到底,心里好像也浮起了细细碎碎的小泡泡,一个个爆破了让他心浮气躁。他可能会心底骂一句虾哥X冷淡…只是,,想想昨天晚上,他底气不足的心虚了。

从小到大喜欢心安勿梦的人真不少,他着实是万花丛中过朵朵不沾身,可放起电来向来一撩一个准。莫非虾哥不喜欢我?

审视起来他发慌了,他们亲密无间是国服好队友,而他自认为两个人有些微妙的隔阂。

心情低落让他信息素淡了很多。皮皮虾悄悄瞄他一眼,发现人有点蔫,安慰自然的脱口而出:“没睡醒?”

后悔已经晚了,效果却是好的。心安勿梦噌的坐直,瞳孔映着皮皮虾表情复杂的脸颊,“……啊,醒了醒了。”

皮皮虾一瞬间以为他要开口撒娇来着。小心翼翼也不动声色的挪挪椅子,静观其变。心安勿梦却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于是不吭声了,默默的揉着眼睛ob排位。

要下播了。皮皮虾开开摄像头,挥了半天的手发现自己像个憨憨。

“……”啊这,他没有勇气揽过心安勿梦,而后者也利利索索的关电脑了。

皮皮虾不高兴,他生自己的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才高兴,到底是心安勿梦不和他互动还是像以前一样高度贴贴。

他有点怀念那个手感,还有甜甜的可乐味。

说到这,皮皮虾想喝可乐了。他拖拖拉拉的走到厨房阳台,从冰箱里好不容易翻腾出半瓶可乐,灌了一大口。

好喝。

皮皮虾眼神悠远的望着天出神,手里还握着塑料瓶被心安勿梦看了个正着。

心安勿梦更委屈了:你明明想喝,就是嫌弃是我的QwQ

得,解释不清了。

从那以后,心安勿梦来了小脾气,也不和皮皮虾说话。走路也绕着,晚上只蜷缩在床的最角落,也不再抢被子。

皮皮虾懊恼的挠头,承认自己喜欢人家很难吗。是很难,他只能承认自己傻乎乎的没骨气。心安勿梦依旧会嚎来嚎去,他不制止,于是心安勿梦更加放肆,好像要把所有的气都融进排位空闪的尖叫里。

皮皮虾哀叹了一声:这家伙至少之前还是说虾哥我爱你的,,。反应了一会才想起心安勿梦不理自己了。

一周又一周的比赛打下来,两个人最近的距离就是绝境翻盘后短暂的并肩。心安勿梦当然忍不了不和心爱的虾哥说话——就算他支着小脾气,于是无赖的装病硬是赖在不惑的宿舍里。

……惑神觉得这不可取,皮皮虾的小提琴也日益不稳。这俩崽子的角色池是贴贴中扩大的!这样下去真的不可取。

既轰心安勿梦不走,也隐约的知道心安勿梦是个不成熟的Omega,信息素不稳定且易感期时来时走,他只好找皮皮虾。

一个连饭都不管的教练为什么关心队员感情问题?问就是惑神乃虾觉粉头子。

皮皮虾郁郁寡欢,皮皮虾如坐针毡。心安勿梦的小失望他全看在眼里,被教练一番说教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就会败北,顶尖监管监管哪个不知道这道理。

好吧好吧,他认输了,抗不过心安勿梦从前每天来贴贴的小诱惑。不过他保不准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冲动,心安勿梦信息素他把持不住。

皮皮虾向来温柔腼腆,内心总不能笃定心安勿梦对自己的爱。所以他太珍惜心安勿梦的每一声虾哥,每一个笑容,每一次伸出双手要拥抱。他害怕留不住这种枯燥的基地生活间一点点暖昧。

明天一定,好好抱抱那个可爱鬼。

傍晚去教练的屋里拿充电线时,闻到淡淡的可乐味还是缩了一下身子。

唉。。

第二天一早心安勿梦就不见了,皮皮虾拐弯抹角的才打听出他去录庄园情报局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又能推辞的侥幸。

下午,人队去团建了。皮皮虾想补补觉,一个人留着基地。阳光有些灼热,广州的秋天不是个友好的季节,有种凋零的闷热,风也吹不透。

他躺在沙发上睡的不沉,心安勿梦开门时钥匙卡啦啦的声音就吵醒他了。

心安勿梦有点吃惊,很快又恢复表情。他今天似乎很愉快,生皮皮虾迷惑行为的气消了不少。蹦蹦跳跳的放下东西,凑近了沙发:“我妆画的好看吗?”

皮皮虾半眯着眼点点头,伸手摘他眼镜想笑话他画的眼线。

熟悉的可乐味扑面而来。

皮皮虾有些猝不及防,对心安勿梦的信息素他早有心理准备,只是,甜软的可乐味里混杂了火辣的Alpha味道。

他顿时警觉了,背后一阵发凉。

“你和谁录的节目?”皮皮虾异常清醒的站起来,拉住心安勿梦衣角。

“小铁啊。”心安勿梦歪歪头。

皮皮虾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一下,但是显然很徒劳,吸进去的信息素无时不刻不给他明确的说法。“什么时候的事……今天吗?”

可能就是犹豫就会败北吧。

心安勿梦愣住了。良久,他哭笑不得的扑进皮皮虾怀里,很快又站起来,认真的撩一下头发:“小铁确实是Alpha…坐一个沙发上难免会沾一点嘛。。我一直满身是你信息素味,枯草老拿这个开玩笑了你不知道吗?”

说完,他半侧过头,露出后颈的腺体。

没有牙印和触碰的痕迹,洁白的,完整的,像埋在蛋糕里的糖。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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