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夜上海是夜上海,也不至于夜到这个程度的。
所谓夜生活是欢愉,那他这是什么?劳动节最佳劳模?
盯着天花板并不能给出他最想要的答案。
02
一股股怨气好像从他身体中涌出,嘴里嘟囔的“洋文”也随之大了起来。“五月四日…啊———五一假期我除了敲电脑还有过什么娱乐项目吗?没有!”他有些崩溃的用双手按住自己的脸,一股劲儿的向后...
一股股怨气好像从他身体中涌出,嘴里嘟囔的“洋文”也随之大了起来。“五月四日…啊———五一假期我除了敲电脑还有过什么娱乐项目吗?没有!”他有些崩溃的用双手按住自己的脸,一股劲儿的向后仰了去。
“哐当——”
“呃啊——”
【醒了不?】
【五一都干什么了?】
【来京城怎么样?带你玩一圈】
上海人还坐在地上,没顾着起身就又敲起了输入法。
魅力魔都:【我还没睡呢】【捂脸.jpg】
魅力魔都:【敲电脑、吃饭、敲电脑】
魅力魔都:【可以,我先婉拒故宫国博】
littleSwallow:【真看得起我,我哪抢得着票,带你去郊区转】
要说京郊…什么密云水库、通州运河、延庆八达岭长城,上海早有耳闻。
刚刚还在恼着没出去玩儿,现在有机会了。
感叹下上海的行动能力,计划刚刚确定,
上海就收拾东西去了机场,一早便赶到了京城。
03
清晨的京城天还是一个样,掺和着大片灰色,阴沉沉的,分不清哪是云哪才是天。但和冬日相比,倒温暖了许多。
北京外套一件防晒衣,在机场等候多时,见上海从飞机上下来,激动地招了招手。
“这都什么日子了还穿这么厚。”
上海闻言,低头拽了拽自己那件蓝色卫衣。
“啊?这不加棉,就是看着厚。我看天气预报,你们这里今天还挺凉的嘞。”
北京有些无奈,用手背敲了敲上海的额头。“哎你自己想想,今儿这温度不是十一二度,你动久了这不就添油加醋吗。”
“动久是能动多久,你要带我去扫你家那院子不成?”
“不是,我在你心里什么形象啊?好地儿,远着呢,到了你就知道了。”
揪着上海年轻好奇心旺盛的性子成功把他骗进了车。
04
“你家没有别的早餐了吗”“就问你好不好吃吧”“好吃。”“那就甭废话,吃。”
上海继续咬起了薯饼,咀嚼之余还不忘将麦当劳那油条塞进北京的嘴里。
05
中国好市民都知道——不要打扰司机开车。饭后的车内异常的安静,北京控制着车速。要说声音,就只能听见外界汽车的行驶声和车内的广播。
广播中一男一女正报道着京城的交通路况,或许是彻夜未眠,上海将这幽默的对话左耳朵听右耳朵冒,过滤成一段段催眠曲,很快眼睛便咪成了一条线,报道也化为乱码,直至没有了声音。
“沪同志,睁眼了。”
“嗯…?”上海被这一声同志叫醒,再次睁眼,耳边的路况信息早已换成了京戏。
眼前由模糊适应了回来,换来一片天蓝和墨绿。
窗外高山、村庄、野长城。
“这是哪?”
“怀柔。”
06
倒车、推门、下车。
上海刚踏入这景区便被对面的咖啡售卖处吸引,一溜烟儿跑了过去。
北京则是道路相反,直达一次性雨衣的小货摊儿…
上海左手拿着美式,右手被北京拽着往入口走。
“这山多高啊,我希望我玩后是完好无损的。”
“累不着少爷您,这景区我精挑细选的合您口味儿。”
“真的假————啊?”
上海看着通往山顶的传送带式电梯陷入了沉思。
“都说了累不了你。”
Well时代在进步。
现在登山都这么高科技了吗。
作为交通、科技、工业、金融、贸易、会展、航运、经济中心的上海坐在传送带上看着缓缓退后的景色陷入了第二次沉思。
……
07“要玩这个吗”“来都来了,不玩白不玩。”
两人在员工的帮助下系了安全绳。前方是玻璃制的空中小路,刺激的不在于它是空中吊着的,刺激的是它断断续续,每个玻璃间都间隔了几十厘米的空隙,虽说有安全绳,但踩空那一瞬间还是…
“二位先生,谁先打头阵呢?”
工作人员笑眯眯的问着。
上海毫不犹豫的将北京推在了前面
并胡拉乱扯淡的美其名曰:
《前辈先玩效果更佳,传统美德尊老爱幼》
“你??”
08
北京刚踏上第一个玻璃,心便紧绷了起来。
但是真男人从不走回头路。
所以北京将刚伸出的右脚又收回了站台,嗯,确实没回头。
这是一场精神与思想间的拉扯。
09
“噗京爷——我到终点了您加油哦——”
上海在终点举着手机录视频。
望向对面,北京一步步踏着玻璃,强装镇定。不顾上海的笑闹,他面带微笑的回头看了看站台,又往前看了看终点。
坏了,他人卡正中间进退两难了。
他真心想让工作人员过来救他。但他是谁啊?魅力千年古都!
咬咬牙,内心呐喊着,崩溃的继续向终点进发。
10
上海举着手机看着刚刚自己录的视频,肩膀不由颤抖起来。
“笑什么笑!走了走了。”
北京伸了伸懒腰,又向着前面的山路十八弯大步走去。
上海跟在身后,边笑,边将视频发布到了万恶的朋友圈。
11
“先生,若要坐这漂流下山建议您套上雨衣!保护好随身物品。”
就在上海疑惑之余,北京早就麻溜儿套上了雨衣。
“???你哪里来的雨衣!”
“你买咖啡的时候路边摊子卖的。”
12
“就是买着玩的谁能想真用上了,没必要,就是个漂流。”北京说服着上海,边说边将对方推到了皮艇前座,接着自己坐在了后座。
工作人员松开了皮艇的束缚,两人坐在上边缓缓向前飘去。
“你看,我就说很平稳,哪里弄得湿。”
正当上海稳定情绪准备享受漂流时,他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前面平缓的滑道变成了45度旋转下坡滑道,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喂喂我说…不是说很平稳吗前面是个什么鬼啊”上海瞪大双眼望着前方,语速极快的跟身后的北京说着。
然而得到的,是北京急速将脸埋进了他卫衣帽子里后的一句
“你加油。”
13
你加油——
你加油
加油——
加油
油——
油
。
“哈哈,人生啊。”上海苦笑。
面对最后一次冲击,上海终于惊悚着滑到了山脚下。
而北京也终于从上海的卫衣帽子里抬起了头。
14
北京脱下湿乎乎的雨衣,雨衣里边,便服毫发无伤。
与浑身没有干地儿的上海形成了鲜明对比。
“豁,不愧是沿海城市!”15
“诶呀我也没想到这一次性雨衣能让我浑身干干净净儿。”
“好了好了,别生闷气喽。一会儿带你泡温泉暖和暖和去。”北京幸灾乐祸着,扶着上海的肩膀,向出口前进。
正当走过漂流滑道正下方,一个皮艇行过,从山上溅起一滩水花。上海眼疾手快,后撤一步,躲开了危险区域。而那些水,也正正好好全撒在愣在原地的北京身上。
北京刚刚还笑眯眯的脸瞬间黑了一个度。
“噗——”上海笑了。
-END
结语:谢谢您的阅读!这篇是我同人女生涯上写的第一篇同人文,说不上精彩,语句不通,剧情敷衍,纯水文,还请见谅呃啊我每次发东西都会觉得好尴尬是为什么。
沪京only感觉写的有点无差了、我真不会写文啊啊(爬行)
——我劝他们别早lian,他们却把我纶□j?
正经谈心,再发一遍是因为优秀的shh机制。
顺便点个赞呗?(偷偷探头)
正文5k短打,祝大家食用愉快。——————————————————————————
太阳已经完全坠到了地平线之下,层层渲染着的云团尚存余辉,积压在远方的天空。
伴随着聒噪的引擎声,北京皱了皱眉,驱车驶入一条小道。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方向盘,眼睛里好像藏了一团迷雾,晦暗不明。
手机液晶显示屏还亮着,是祂和沪、津的三人小群,屏幕上赫然留着三行“合作愉快”。
这次是中邀请祂们。短信里,中少有地闪烁其词,但北京完全能猜到缘由。是中察觉祂...
这次是中邀请祂们。短信里,中少有地闪烁其词,但北京完全能猜到缘由。是中察觉祂们对他的情愫,想和祂们说清楚?
念及此,北京把方向盘抓得更紧,眼睛里汹涌的分明是兴奋和期待。
汽车减了速,缓缓的停在了Maystie酒馆门口。
这酒馆看起来很精致,黑色的旋转门和暖白的墙壁相得益彰,透明玻璃折射出暖黄,人影绰绰,隐约可以听见欢声笑语。
酒馆外,还停着一辆炫酷的敞篷跑车,一条闪瞎人眼的莹光橙,贯穿马威利紫的车身。让人联想到曾经风靡一时的嬉皮士,酒馆,热歌,不羁的灵魂和沸腾的叛逆的生命。
跑车纹理清晰可见,一眼看就价值不菲的车座摆着闪闪发光的小金人,定价好几万的大牌墨镜随随便便躺在车里。
是那种高攀不起的土。
北京微不可查地“啧”了一声,已经猜到了车主——祂那个一头紫毛的弟弟,沪。
祂掏出化妆镜,把白色长发梳得一丝不苟,又整理了自己的领带。想想还有什么不够,又喷了两遍男士香水,满意地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惨绝人寰的帅!
北京确定,在沪和津的衬托下,自己本就强大的颜值一定会更加突出,最好能让中一见钟情。
至于津和沪?哈哈哈,这两个没品的家伙,唯一一次审美良好就是看上了中,根本不足为惧。
迈着轻快的步伐,哼着愉快的小曲,美人在怀的景象已经近在眼前。京自信地踏进了酒馆的大门,美人在怀的未来,已经近在眼前。
“大当家!我来了!”
灯光微醺,浅浅的光晕氤氲在暖色的空气里,舒缓的钢琴声流淌成一条小溪,穿着考究的调酒师优雅地端来一瓶红酒。
北京面无表情地躺在沙发上,柔软的领带被随便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昭示着主人心情的糟糕。
祂不明白,祂真的不明白。
祂要用一辈子治愈刚才的画面!
上海祂凭什么,和中靠得那么紧,甚至还被中揉了头发!
天知道,他进门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非常没有自知之明地缩在中怀里,双手还不安分地游走。
看到京进来,沪回头,挑衅地向他挑眉,然后声音更加甜腻地撒娇:“中哥,京哥他居然瞪我!明明都是一家人,我是不是很讨人厌啊……”
这个距离真的太近了,中想推开上海,后者却搂得更紧,动作像极了禁锢,让祂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
中只能无奈地拍拍沪的背,轻声安慰祂:“不会的,我们小沪最可爱了……”
沪的眼睛“刷”的亮了,开心而乖巧地说:“谢谢大当家!”
真的,要不是祂偷偷转过头,极其嚣张地对着京和津竖了个中指,北京真会觉得,这是哪家处世未深的小白花。
北京此时心情非常复杂。
他觉得,自己就像可怜的大男孩儿,打扮得花枝招展,期待爱人的一句夸奖,却发现爱人和奸夫滚在了一起。而他,只能和这段感情中的小四,躲在墙角黯然销魂。
显然,爱人是中,奸夫是沪,而津,在他心里只能当小四。
他独自emo了一会,稍微稳定情绪,转头看向一旁的津:“小四?”
“?京哥你叫我什么?”天津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北京忽然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啊哈,没什么……等等,津,你怎么穿成这样?”
只见眼前这厮套了件复古风的汉服,大红的披肩和金色的内衬,脸上贴着布灵布灵的小亮片,跟开屏的雄孔雀似的。
不像来聊天,倒是像来大婚的。
“还好吧?也没有很隆重,只是我们三个里中哥最喜欢的样子。”
天津羞涩地笑了,站起身转了一圈,身上几十斤的挂件发出脆响。
北京很怀疑祂的话,据他所知,中不喜欢蠢的。
“不是,你看,沪居然和大当家靠那么近,你没意见?”
“没意见啊。”天津眨了眨眼,满脸无辜地炫耀,“中哥还吻过我额头呢,在你和沪哥来之前。”
一只北京悄无声息地碎了。
“啊,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中哥了。”津笑靥如花,“再见。”
“既然都来了,那就坐吧。”
中骨节分明的手指叩着桌子,招呼京津过来。祂拉开身旁的椅子,示意京坐他身边。
北京笑着应答,坐在中旁边,顺势揽住对方的腰,近距离欣赏中的颜,还不忘记给沪和津一个挑衅的眼神。
离他最近的位置,终究只会是我的。
中哪里注意不到京的小动作,那细腰有一瞬间的僵硬,却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忍心拒绝自家孩子。
明明是这么清冷的人,理应像那高高的月亮,偏长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目,眼尾微微泛红,别有一番风韵。
中皮肤很白,神情淡然,更像高原上的雪,却也叫人喉咙发干、欲火难耐,想看到那脸上露出什么别的表情。
“嗯?”中疑惑。
中却沉默了。他呷了一口酒,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延伸到胃,绵密的疼痛让他蹙了下眉,却仍然一口口灌下去。
他思考时就喜欢咪两口小酒,完全不顾自己身体,每次折腾得胃出血疼得满床打滚,也从来不长记性。中早就习惯了疼痛。
白玉般的指尖摩挲着杯沿,中垂着眼,欲言又止,心里斟酌着措辞。
京不赞同地抓过中的手腕,防止这个不知轻重的人折腾自己身体:“中哥,喝酒伤胃。”
他向沪伸手,沪很默契地递来一瓶热腾腾的牛奶。
“喝这个。”
中接过,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谢谢你们。”
终于组织好语言,中缓缓开口:“今天,我是想找你们聊聊天……”
“关于爱情。”
中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点问题。
他发现自家市们对他用意不纯。
起初是北京,每次走路,刚开始总亦步亦趋跟着祂身后,但渐渐地就向他贴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不成体统的拥抱。
中冥思苦想,死活想不出不伤害孩子——指四千岁的北京——心灵的办法,也只能听之任之。北京却食髓知味,甚至搭上祂的腰,隔着一层布料,摩挲着中敏感的腰侧。
终于有一次,中实在尴尬,不着声色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京,这是不是太近了?”
他自我感觉很委婉,北京却小嘴一撇,声音里带上明显哭腔:“大当家,您讨厌我吗?”
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雾,看上去纯真无害。中心软,忙安慰祂:“当然不是……”
“我就知道大当家不舍得推开我!”北京语调活泼而欢快,把中的反驳全部堵回。他再次搭上中的腰,怀里的身体依旧僵硬,却不作丝毫闪躲。
北京知道,中看上去冰冷,心里却比棉花糖还软乎。祂完全懂得利用这一优势,率先采摘美味的果实。
只是中从此心事重重,很难睡上一个整觉了。
原本,如果只是京,中尚且能接受,梢加引导就好了;然而很快,沪参与这条赛道,以孔雀开屏之势向京宣战。
身价几万亿的沪,总是用最豪横的方式,拍下一个个精美的戒指,空运了几百万的鲜花,郁金香和牡丹,大朵大朵盛开在春寒料峭的北京城。
花丛热烈灿烂,犹如盛夏傍晚的云霞,浓淡相间层层拥积。沪满头紫发上了摩丝,一身晚礼服,被称得光彩照人。
单膝跪地,虔诚地打卡精美的戒指盒,满脸装的天真,哀哀切切地求兄长戴上。
中不理解,但中大为震撼。
他实在不确定,无名指的戒指是否有特殊含义,但是看着眼泪汪汪的沪,还是戴上了。“毕竟一片心意……”
中自欺欺人地,相信沪只是单纯的景仰。
那天开会,京咬着后槽牙嘎嘎作响。偏生沪还在一旁挑衅,炫耀右手无名指上与中同款的戒指。
那场会议没打起来,全是中的功劳。他这里哄哄抱抱,那里搂搂亲亲,于是两人都沉浸在粉红泡泡里无法自拔。
不过,北京和上海意识到合作的重要,于是策划了今天,就是后话了。
总之在中心里,天津一直是天真可爱的孩子。
而此时,那个所谓的“天真可爱”顶着满头珠翠向祂敬酒,深红的葡萄酒荡漾于高脚杯,栗色的脑袋直往他身上贴。
“中哥,我醉了。”津一口闷尽杯里果酒,脸上不见半点红晕,眨眨眼睛,胡话张口就来。
中试图忽略津,斟酌着给自己的长篇大论结尾:“所以,你们现在的感情,可以归结于认识世界不够。正视它,解决它,这是再小不过的事情了。”
话音刚落,Maystie里,气氛忽然凝固。
十八般武艺尽出、沉迷于雄竞的京和沪沉默了;故作无意地摆弄耳坠,试图让中爱上自己外形的津石化了,连吧台那里的调酒师,手上动作都慢了一瞬,名贵的酒就这样泼在地砖上。
看着眼前沉默的城,中不动声色地捂住隐隐作痛的胃——老毛病了,祂一紧张就会这样,思考自己是不是哪句话伤到了情窦初开的人。
“行了大当家,您别逞能,小心出血。”祂半是无奈半是心疼,却不像往常一样递出一个暖宝宝,而是拥过祂,用温热的手覆上,轻轻按摩。
他动作很温柔,垂着眼睫时就褪去凌厉,眼睛里除了中再也装不下其他。
“谢谢。”中隐约觉得这动作过于亲密,却不忍心拂了京的好意,加上确实很舒服,便眯起眼睛,放任自己沉沦。
中靠在北京滚烫的胸膛,因为燥热解开的衬衫扣子,若隐若现的锁骨蒙着淡粉,就像一块美味的蛋糕。
他闭着眼,不知道这一刻,眼前三人欲火焚身。
“对了……”北京忽然话锋一转。
“幼稚的感情,很快就会散去……您是这么认为的,对吗?”
他声音却沙哑,明明是很恭敬的语气,却听得人心里发沉。
中意识到几分不对,刚想辩驳,那边的津却眼泪汪汪开了口。
“中哥不喜欢这样吗?可是我好喜欢中哥,我好难过。”
沪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不是吧不是吧,那一股子茶香四溢的是天津?
当他们都不知道吗,在中背后,津可是完完全全的大奸商作风,一打快板一手账单,把人绕胡同里都没处说理。
刚起家那会儿,有个不长眼的,调笑着灌了中半箱烈酒,直接喝进了急诊室,落下了病根。
他们那叫一个气,笑话,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小本本上早就把那人的名字划了千万遍。
后来发展起来了,沪披着帅气的西装,脸上戴着昂贵的墨镜,皮鞋擦得锃亮,打算找对方友好交流,却惊讶发现,原先他家公司高耸入云的大厦上了封条,一派萧条破败。
是津的手笔。津还是笑眯眯的,迅速抓到了对方把柄,欢快地拒绝了一切求和,搞得对方家破人亡。
“不是喜欢喝酒?喝啊,喝下去,我就考虑原谅你。”天津指着带来的硫酸,笑得人畜无害,“猜猜我是谁?大概猜不到吧,你害人太多了。”
他揪起对方的头发,一字一句充斥着恨意:“你怎么敢。”
后来天津亲手把他送进监狱,笑嘻嘻地挥手道别。他特地找了个特殊的地方,那里关押着最残忍的srf和txqj犯,保证伺候的舒舒服服。
沪给他竖个大拇指,一边赞许,一边老老实实地擦屁股,掏钱资助受侵害的人,把京的活抢完了。
但也由此可见,中对津来说到底是多特殊的存在。那是津唯一一次失态呀。
一边北京天津都加入了战局,惹得中好不慌乱,生怕伤了他们的心。
“中哥,我爱您。”津一字一顿的强调,抓着中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您能感受到吗?”
炽烈、奔放,这不是单纯的景仰带来的跳动。
津的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如果可以,他更想和平解决,而非在酒店“兵戎相见”。
某些难言的东西发挥了作用,中身上开始发热,意识也有些不清晰。
“能……”祂下意识地回答。
“那我呢?”北京寸步不让,做出了他今天最胆大的动作:他勾上那细腰,轻轻捏了一把,然后渐渐向下探索。
沪眼尖,不赞同:“京哥,这是不是太急了?”都出了力的,凭什么你先。
京嗤笑:“什么急,别装了,你就是也想参与吧。”
沪沉默几秒,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松开拳头释然笑了:“都走到这一步了,我还犹豫什么呢。”
于是东方的魔都俯下身,吻上那瓣沾着酒水的唇。
就算是再迟钝,中也意识到不对:“等等,你们要干什么?”
祂挣扎着起身,然而浑身酥软无力,反而跌倒,被北京稳稳接住。
“承认吧,您爱我们。”男人捞起他的腿弯,在他耳边道,“有谣言说我们对您用意不纯——”
“——澄清一下,这不是谣言。”
首///都轻笑着,几乎是感叹:“大当家,您怎么这么漂亮。”
他站起身,把中完全圈进怀里,就大步向门外走去。
酒馆外,夜色如墨。
正是初秋,然而秦淮线以北的广阔土地已经闻到几分凉意,此时生起薄薄的露珠,笼罩在鼻尖。
隔着漆黑的天幕,津的表情有点看不清。他朝兄长们晃了晃手里的房卡:“8803,别走错了。”
沪冷笑:“你当我想?”
“算了算了,也没别的办法。”津摊手当和事佬。
今夜还很漫长,只能委屈中哥辛苦一点了。
——————————————————————————
很潦草的收尾。希望各位不啬赐教,感谢大家的批评和建议!(鞠躬)
向前看,别被**拖了后腿。实在没见过那样的人。这是我最后一次提到了,请勿对号入座。
穿越的是普设,团厌重生世界
主要还是写燕京世界的啦
亲情向,all京亲情向
王京世界沪京
燕京世界存亲情
接受不了的,退!退!退,
燕京猛的睁开眼睛,自己躺在瓷的怀里,自己刚刚不是摔进了一个黑洞了吗?这里是哪里?
瓷:“京儿!京儿,你醒了?还有哪里难受吗?”
燕京懵逼的摇了摇头,把头埋进瓷的怀里,似乎是在害怕周围的环境,瓷见状也是心疼的抱住了京。
今早醒来一如既往的来到京儿的房间,就看见了京儿皱着眉头躺在床上,连忙抱起京儿,试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上一世,因为自己轻信了网络上的言语,导致京儿对自己,和大家彻底失望,服毒自杀,这......
上一世,因为自己轻信了网络上的言语,导致京儿对自己,和大家彻底失望,服毒自杀,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上一世的悲剧在次发生!
瓷:“还困吗?困就在休息下吧。”
燕京:“嗯……”
瓷自己来,京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一个声音。
009:“您好,宿主,我是你的系统009,燕京大人,非常抱歉,将您拉进这个世界,是时空管理局察觉到你有进入沉睡的倾向,所以没在得到您同意的情况下,直接将拉了进来,只要完成任务,修复你的灵魂,你就不会沉睡了。”
燕京听见这话,也只能认命,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
燕京:“那任务是什么?”
009:“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原主的家人发现白苏苏的真面目!”
009将这个世界京的记忆传输过来了,京原本是这个家最受宠的孩子,但是自从他的哥哥冀,交个一个女朋头之后,一切都变了,那个女孩似乎很讨厌京,一直在陷害京,还在网络上面造黄谣,但是大家只相信自己看见的,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京被记忆的家人赶出去,承受不了网络暴力,在他18岁生日这天,服毒自杀,真相被发现,京并不恨他的家人,我不恨曾经网暴过他的人,他只是想让他的家人明白那个女孩的真面目。
009:“原主还真是伟大呢……”
燕京:“那今天是不是那个白苏苏回来的日子?”
009:“的确是呢……”
客厅,王冀带着白苏苏进来了,瞬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白苏苏很奇怪,这和上一世不一样啊,我记得之前大家是跟欢迎自己的。
不管了,王京绝对不能活!凭什么他会比自己优秀!还有这么好的亲人!我要毁了他!
王冀冷漠的看着白苏苏,没想到啊!自己竟然回到了今天,我不会在让你伤害我的弟弟了!
王冀:“瓷哥!这是我女朋友,白苏苏。”
那就让你知道知道,伤害我的家人,会付出什么代价吧,王冀自然知道,大家重生了,早就开始计划今天的计划了。
让白苏苏坠入深渊。
王津:“哥,这个就是冀哥的女朋头!”
白苏苏:“你好,我叫白苏苏。”
燕京:“你好,我是燕京……”
009:“哎呀!大人,不要害怕!直接硬钢她!”
过了一会,三楼,白苏苏想用上一世的计谋在陷害京。
很可惜,这个京根本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京,燕京的身体不像很弱,和白苏苏争执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就滚下了楼。
王津:“京哥!”
白苏苏:“不是我!是他自己摔下去的!不是我干的!阿冀!你要相信我啊!”
王冀没有理会白苏苏,抱起了京。
王冀:“没事吧,小京?”
燕京摇摇头,道:“我没事,就是我不小心摔下来的,不管白小姐什么是,嘶……”
燕京动了一下脚,很痛!估计是骨折了……
燕京:“就是脚有点痛……”
王冀将京给了津继续抱着,看着楼上的白苏苏,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分手吧,白苏苏。”
白苏苏连忙跑下楼,拉住王冀的手,王冀家这么有钱!她绝对不能错过王冀!绝对不能和他分手!绝对不可以!
白苏苏:“真的不是我推的!真的是他自己摔下来的!”
本来今天会是白苏苏从楼上滚下来的,从楼下看就是京推的,可是今天的事情没有如上一世那样发展,冀反应过来,在让白苏苏留在这里,收到伤害的还是会是京,还不如就直接和她分手!彻底断了和她的联系!
未完待续
本来想用画板画的,但是,手痒没忍住,然后画一个自己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结果发现好像还好(有没有脸的勾线笔啊?想画脸,但是用头发的笔好像不行)(头发的画笔是我自己摸出来的)
作为首都京整天忙得像个陀螺加上厌食症京不爱吃饭且重度挑食,每次聚餐大家都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哄着京多吃几口。
滇盛了一小碗菌汤放在京面前,京是坐着的所以滇就半蹲下来与京平视,眉目含笑声音都放柔了不少“京尝尝这个吧很鲜的,开胃。”
说是汤其实更多是各种蘑菇菌子满满当当的一碗。
“啊?好。”京刚拿起筷子准备尝尝,见汤上浮着油,深呼一口气又默默把手缩了回去。
“去去去你这菌子熟没有可别给我们京毒坏了。”
鲁把京面前的菌汤换成了银耳,自信满满地将勺子塞给了京。
“来京,红枣枸杞银耳羹绝对补!”
红枣去了核炖的软烂,枸杞事先碾碎了炖出的银耳也是红色的。拿着勺子搅...
红枣去了核炖的软烂,枸杞事先碾碎了炖出的银耳也是红色的。拿着勺子搅了两下碗里浓稠的银耳看着就很甜腻啊,京舀了一勺没吃只盯着发呆几秒后又倒回去反反复复京最终还是抿了一小口。
可惜直至勺里的银耳都吹凉了也不见京有下一步动作在厨房盯着这边动静的几位知道鲁没戏,忍不住开口。
“那红彤彤的看着就没食欲还是吃我做的淮菜吧,好吃还清淡。”
“没事京,不想吃就不吃,淮菜湘菜川菜总有一样你爱吃的。”
见鲁一脸挫败滇也是心情极好的在一旁补刀附和。
“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饿,”见大家满脸写着不信京连忙补了一句,“真的,真金白银都比不得这!”
“京多少吃点吧。”
瓷温和的声音响起众人皆向门口望去,和瓷一道来的还有津和冀。眼神扫过一桌子没动的吃食,冀没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饭盒打开。
“都是你喜欢的,吃不完的话剩下哥解决。”
冀坐在京旁边亲手喂他,像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不想吃我们就摇头好不好?”
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口粥的京坐得板正含糊不清的应了声嗯。
鲁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戳着碗里的红枣“这么多年京还是只吃你做的呀,嘶……牙有点酸了。”
摸个京,尝试新风格捏。。
趁半夜没人,先跳一曲湖南辣辣辣,湘爹倾情演出~喜欢的记得点赞哦~还有别的省爹都会有的~
京津沪×瓷,2.6k+,雷者勿入!
瓷年龄从建国算起
无厘头的一篇!
某天街头采访。
一只传媒专业的大学生兔,正百无聊赖地寻找受害人……啊不,是受访者——天知道,她为了她的期末作业有多努力。
忽然她眼前一亮。
只见对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帅哥,另一个也是帅哥。
身材更高大的那个灰发帅哥,还不断地向身边那个黑发帅哥靠近,甚至……还搂着腰。
兔子深谙互联网流量法则,小腿一迈乐颠颠地跑去,心里早就为自己的期末作业乐开花:“先生打扰,街头采访!”
“你们的身高很有特点,这会在日常生活中带来不方便吗?”兔子瞅瞅他们的身高差,壮着胆子问。
黑发青年温和地回答:“不会...
黑发青年温和地回答:“不会,他会弯腰。”
只见灰发青年乖乖低头,眼神清澈地把脑袋凑过去。黑发青年很方便地rua了一把,笑道:“就像这样。”
灰发青年补充:“以前他经常照顾我,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我先,所以我身材更高大一点。”
“那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呢?”兔子好奇地问。
话一出口,她才感到唐突,无奈覆水难收,心里已经做好了社死的准备。
谁知那黑发青年眉眼弯弯,很好脾气地回答:“他是我助手哦。”
那灰发帅哥,迎着兔子怀疑的眼神,毫无心理负担地搂着黑发青年的腰,慢悠悠开口:“是的,他是我上司。”
兔子:……
你真以为我眉毛下挂的是两蛋,只会叭叭不会看?
领导和下属?蒙谁呢!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不过……那黑发青年,那小身段,那小脸蛋,是真漂亮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帅哥都执着于金红美瞳。
兔子默默感慨。
不过话已至此,兔子也不好意思再问,只能怀着一颗快乐的心,采访下一对了。
京瓷。
若非要一句话形容自己的身高,北京常常会非常自豪地甩一句:
“大多数的地铁站都太危险,某些电扶梯1m8的限高,总是把我的鼻子撞得通红。”
上海紧随其后:“整天坐一米高的办公桌让人烦恼,我总是要弓背低头,都快有颈椎炎了。”
瓷……瓷默默地看着一群比自己高的省份,心里翻了个白眼。
长得高了不起?
贴心的天津心疼地看着瓷,谴责道:“京哥沪哥,你们别说了,瓷哥他快碎了!”
正当瓷感动没白疼他,津小嘴一碰,诚恳道:“不过京哥说的有道理,坐电梯撞到鼻子确实难受,我这个月已经撞了三次,医生都快认识我了。”
这三城一站起来,高高大大地把光线挡了个全,被围在中间的瓷只能看到他们满脸的凡尔赛。
新·zgsh三座大山。
瓷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这么费劲地给城灵补身体。
其实建国初,大家长得都不高,加上确实受了太多苦,瘦瘦小小的让人心疼。
瓷看着一圈饿得发晕的兔子,还有满脸菜色的省城,叹了口气。
后来他卷生卷死,累到昏厥都不忘工作,这确实是很大的原因。
“我家城灵,出去总不能矮了气势。”本着再苦不能苦孩子的精神,瓷把京津沪喂得高高壮壮,全然忘记自己也与他们一般大。
津心里难受,偷偷往瓷的热水壶里灌满了牛奶,想着要补一起补。
结果瓷一次没喝,全部再次进了他们的肚子。
其实这也不能怪瓷,毕竟那时物资奇缺,有点好东西不容易,在瓷看来,京津沪的身体才是最关键的,但津就是难受。
想来当时,懵懵懂懂的情愫已经生起,除了本能的心疼,还有更复杂的情绪。
在瓷不知道第几百次拒绝,津终于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大不了以后,我让您尝尝别的牛奶。”
另一种形式的灌满,怎么就不叫滋补捏。
津:羞涩一笑jdp.
沪曾经嗤笑津幼稚。
根据咱沪爷的理论,瓷身体差=需要好好休息=少工作多吃饭,而沪作为东方魔都,批个文件简直轻轻松松。
沪志满踌躇地拍着胸脯,很有担当地表示:“瓷哥,工作的事情交给我,包完成的。”
瓷很欣慰地表示,想做就去做,做不了别硬撑。
沪乐呵呵地一头闯进那沓文件,心说怎么可能,什么事能难倒我上海。
结果……结果沪黑着脸,差点把文件一把火烧了。
擅长经商的沪,根本无法理解那群政客,为什么修一个停车场要几千万。
浪费,大大的浪费!
“权生钱呗。”京叹息一声,接过文件,“每一分钱都有该去的地方。”
他说这话时多少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京算是理解瓷为什么天天黑着脸——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家里却长了蛀虫,换谁谁不生气?
瓷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家首都,说算了吧,他能应付,京你还小,不要掺和这些。
京根本听不进劝。
“那些脏东西,根本不值得您费心。”京冷笑,“术业有专攻,这些事儿我来就行。”
那人生来就该干干净净意气风发,不能被那些肮脏的淤泥绊住。
过度痛苦咳出的生理泪水,眼角一抹殷红美得惊心动魄,脊背无力弯下,真让人心如刀割。
也总能激起京的保护欲。
京想,搂在怀里轻轻拍着肩背,温声安慰着,做他手里最锋利的刀,铲除所有的黑暗——
几天后,京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陷入沉思。
天杀的那群傻叉,是出生啊。
瓷习惯了,想揉揉首都的脑袋,却很尴尬地发现京比自己还高。
于是瓷踮着脚,很艰难地rua了一把,安慰道:“没事,我应付得过来。”
瓷就这么宠着,于是京津沪个头猛窜,发育一个比一个良好。
太良好了。
以至于,瓷被他们围起来,根本找不到出去的空间。
昏暗的光线,汗津津的小腿,上好的鹅绒床垫晕开一片深深的水痕。
“大当家,您瞅着都这么湿了,咱麻溜进行下一步?”
老北京说话礼貌而客气,加上京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酥酥麻麻像塞壬的歌声,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瓷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这是让他后悔了三个月的决定。
他被禁锢在三人之间,被迫接受着一波波攻势。
等瓷开始为自己的身高着急,一切都像撤去的外资一样毫无回天之力。
“没事,您178已经很棒了。”京乘人之危,把瓷圈在怀里,下巴在他头顶蹭啊蹭,肯定道。
“作为国灵,应该比首都高的。”瓷严肃道。
沪在一旁很熟练地剥着葡萄,递到瓷嘴边。
瓷毫无心理负担,逗弄般伸出一截粉色的舌头,仰头轻轻一绕,那颗晶莹如玉的葡萄就到了他口中。
“很合适的身高,方便很多舒服的姿势。”沪手上还残存温软的触感,他若有所思地回味着。
京忍着笑意:“对啊大当家,您那会儿多爽。”
瓷……瓷闭了闭眼,觉得自家直辖市算是养歪了。
“还好有你啊小津。”瓷转头看向乖巧坐着看书的津,“天真烂漫还爱读书,北京上海你们多学学人家。”
京忍不住笑出声:“学他?您知道他在看什么吗?”
津满脸无辜地把书递过来,一看,哦豁。
是他们的同人图,各种新奇的姿势应有尽有,丰富程度简直让瓷叹为观之。
“我的画技怎么样!”津甚至很骄傲。
瓷:真的,这很难评。
最终瓷先生心如死灰,破罐子破摔地选择了摆烂。
他搂住京的脖子,吧唧一口亲上去。
“实践出真知。”
总之具体情况我们不得而知,但不可否认,京津沪他们确实很会。
补身体补过头?
健康强壮有精力,没事,夜夜笙歌走起。
信我,不会坏的,瓷爹天赋异禀。
寒冬腊月,吐气成冰。地铁里的人们相顾无言,脸上有的是麻木和困倦,在这么个寒冷天气还要去工作或上学,谁会有好脸色呢?
京匆匆往律师所走去,心里却还念着在家的爱人。他今天别又穿那件薄薄的风衣了,如果今天他还不打算吃早餐,那么他必须把他臭骂一顿
“啪-”响亮的巴掌声在耳边响起,京被吓得顿住了脚步,心里不禁疑惑,不会是那些大妈为了那些半价的物品发生争吵又上升为打架吧现在的老人真有活力
“臭娘们”是男人的声音?京走近了发现,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
男人恶狠狠的抓住女人的头发,想把她拖出人群,女人的脸上血与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声嘶力竭,手在男人身上乱...
男人恶狠狠的抓住女人的头发,想把她拖出人群,女人的脸上血与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她声嘶力竭,手在男人身上乱抓着
“李光!你这个只会打老婆的东西,我要报警抓你!”
李光听到这气血上头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报警报警也没用”
京走上前,轻声询问“您需要帮助吗?”
女人惊恐抬头,脸上满是泪痕,充满戒备。京退后了一步,开口解释“我刚刚看到了您受到的伤害,嗯……我是一名律师”
之后京翻出证件,递给那女人
“律师?”女人喃喃道,随后泪水又涌了上来。她扑上前想抓住京的裤脚,却被京闪开
“求求你了,帮我主持公道。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
女人向京讲述了自己的情况,京眉头微拧缓缓开口“一般这种情况,我建议离婚”
女人惊恐的睁大眼睛,满眼抗拒“不不不,我不离婚……”
看到京变了脸色,女人小声开口“我那两个娃……”
京心下了然“我可以帮助您离婚,并争取两个孩子的抚养权”
晚间,瓷躺在床上,京窝在瓷怀里,看着怀中人微垂着睫毛,脸色不佳,瓷低头亲了亲,温柔开口“今天怎么了?板着个脸,谁又惹我家阿京了?”
京换了个姿势,才懒洋洋开口把今天发生的娓娓道来
瓷沉思了一瞬“你不是那么热心的人,阿京”
“我知道”顿了顿,京揉了揉眉间“但那个女人和我母亲的遭遇很像,阿瓷”
说起母亲,京的眼里涌现泪花,瓷叹了口气,温柔的帮他擦去。他知道京的母亲是她一生的痛,那这样一来一切又情有可原了
“只是这样子听起来不太好办啊”
“不好办也要给她办喽!”
破旧的居民楼里,女人颤抖着走出来。嘴角挂着血丝,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的沥青吓人,路人们回头观望,小声议论
女人只是往一处商务车走去,她小心翼翼的敲了敲窗,车窗缓缓下降,京上下看了女人一眼“李光又打你了?”
女人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阵阵呜咽。京有点不耐烦的递过去一张纸,女人胡乱擦了一下脸
京凉凉开口“东西呢?”
女人慌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录音笔,递过去
“微型摄像头呢?”
女人表示录下来了“发到我手机里”
女人小心翼翼的开口“京律师,这些东西真有用吗?”
京检查发现没有任何问题,才狡猾一笑“这些东西足够了,放心”
京停顿了一会儿,打开副驾驶车门“上车,带你去医院验伤”
C市的人民法院男人怒不可遏“老子供着你,你就这样报复老子?!”女人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审判长敲了敲锤“肃静!!!”
京走出法院,女人跟了上来“你先去酒店住一晚,明天那些东西一出来你就不会被家暴了”
女人捏了捏衣角,小心开口“京律师,理光后面不会报复我吧?”
京扶了扶眼镜“不会的,等他进监狱,你就带着孩子们走远远的”
“还要进监狱?!”女人惊呼出声,京点了点头就匆匆离场
男人从旁边出来推了那女人一把,女人头磕破出血,那男人啐了一口,气着说“离婚带两个孩子,孩子爹还是劳改犯,我看你怎么养活他们,离了婚谁还敢要你”
男人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狂扇自己巴掌泪流满面“媳妇儿,我这次真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吗?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你原谅我,咱俩好好过日子行吗?求你了,媳妇儿”
说完就跪在女人面前拉住她的手,但女人只是甩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瓷回到家,想到公司上一堆破事就忍不住抓了抓头发,突然有一股饭菜香吸引了他,家里开着暖黄的灯,桌上有几道饭菜,厨房里似乎有人在忙碌,很不寻常
瓷看到了那个梦寐以求的身影,系着围裙,双手拿着砂锅传来鸡汤的香味,那人的头发随意扎在耳后,有几缕青丝垂下,脸上红扑扑的,把砂锅放在桌上才发现他在门口
京向他跑来,眼神亮了亮“阿瓷!!!”
眼睛弯成了月,露出了两颗小虎牙“你回来了刚好,汤也好了”之后又去早晚帮他盛汤
那一刻,一个词在瓷的脑海里浮现——人妻,瓷忍不住想这大概就是他们的婚后生活吧,顿时一天的疲惫都无消云散了
饭桌上,京不停的给瓷夹菜,瓷也被京的情绪感染了,忍不住多吃了一点。饭后,瓷去厨房洗碗,之后又把洗完澡的京抱在沙发上,盖好小毯子,又拿了一小碟水果,含笑把人捞进怀里
“说吧,今天有什么好事儿?”
京的脸颊被瓷塞得鼓鼓的,像一只囤粮的小仓鼠。这一副可爱模样把瓷逗笑了,忍不住亲了亲
“你又知道了?”
“都写在脸上了,要不要我念出来?”
京有些羞恼,背过身去,挣扎着起身“走开,不要你抱”
瓷又把京捞到怀里,好言好语的说软话,京才把今天的事情一一道来。如果有尾巴,那一定翘到天上去了,就像考试考了满分的小孩一样看着瓷,渴望得到家长的夸奖
瓷又亲了一口,心里暗道触感真好,也如了京的愿“哎呀,我家京京儿怎么这么优秀啊,好棒棒啊!那瓷哥哥奖励你一个亲亲好不好啊?”
还没等京回答,就在他嘴上偷了个香,京反应过来,眼神狠狠瞪过去,瓷赶紧哄了哄怀里的炸毛小猫,心里止不住疑惑,京什么时候那么娇气了,挺好
不好意思,宝子们,本来是想着把(陆)发出来的,误删了,不好意思啊,宝子们,不好意思
小知识:人在极度悲伤时可能呕吐
1.过度伤心可能导致胃肠肌肉痉挛,引起胃肠道不适,如反胃、呕吐等;
2.情绪激动会导致交感神经兴奋,包括胃肠控制神经。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室内一片昏暗,京抬了抬眼镜,眼中慢慢透出寒意,盯着面前不安的女人
“我们好不容易就要胜诉了,你告诉我你要撤诉?!”
“他说他知错了,他怕我离开他”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他说他知道错了,你怎么证明,你就看他嘴上说说吗”京拍案而起,语气中都带......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他说他知道错了,你怎么证明,你就看他嘴上说说吗”京拍案而起,语气中都带着恨铁不成钢
“他最近都不打我了,也在好好的对孩子,他爱我,他就是太在乎我,太在乎家庭了”
“他不是爱你,他只是害怕坐牢!”
突然门被重重地推开,李光凶神恶煞地走进门口,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京,京被他的眼神吓到后退了几步,男人向他走来,突然展开笑容,举起手中的保温盒
“京律师,我来接我媳妇儿回去吃饭”之后又朝女人伸出手“走了,媳妇儿”
女人亲昵的挽上她的胳膊,向京看了一眼,两人走出门,男人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京呆呆坐在办公室里,又回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一生都充满不幸的女人,但她却每次都顽固的说
“阿京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可能他们不觉,但我的阿京是这天下顶好的男子”
原来那时母亲的反抗要这么大的勇气,原来不是每一个母亲都是英雄
他感谢儿时的自己,站在母亲的身后;也感谢现在的自己,没有成为自己的父亲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世界一片灰蒙蒙的
京站在大厦门口翻找着雨伞,他突然注意到了人群中扎眼的红雨伞
京跟着女人走着,那女人一直说着道歉的话,但京置若未闻,女人把京引到一条小巷子,京感到不对,转身就要走,女人抓住了他的手
“京律师!”
“放手!”京拼命挣扎,睁开女人的手,转身就跑
突然,京捂住自己的腹部,艰难回头
女人的手在颤抖,眼神恐惧,手上抓着那把红雨伞,雨伞上的血混和着雨水往下流
京忍住疼痛,冲出巷子,突然一阵雨水飞溅的声音伴随强光,随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瓷坐在警局,京消失了一周了,今天警局终于有了消息,瓷坐在长椅上,转了转手里的佛珠,闭了闭眼“阿弥陀佛,我佛保佑”
看到警方拿出来的东西,瓷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两眼一黑
“这是我们在嫌疑人的车轮缝上找到的”
一枚小巧的戒指躺在手心,银白色的在灯光下打着光,月季雕刻繁华,在戒指内侧还有一个“J”的字母,那光闪到了瓷的眼睛,险些让他睁不开
如果可以,瓷宁愿不承认,那但那确确实实是他送给京的戒指
审讯室内,瓷看着李光,他突然笑了起来有些癫狂
“有本事,那么快就找我过来了,哼,谁让他让那女人和我离婚的!”
“我爱人呢?”
“死了”
这两个字就这么轻飘飘的脱口而出,却压的瓷无法呼吸,他的眼神也无法聚焦,嗓音里也带着他没察觉的颤抖
“尸体呢?”
“抛海里了”
瓷走出了警察局,阳光很刺眼,他多希望这时天空下一场倾盆大雨,但他又突然想到京不喜欢阴天
京的葬礼很单调也很简约,京没有家人,来的都是他们共同的好友
华盛顿在美的怀里哭成了泪人,他突然看到瓷站在金的墓碑前,天空下着雨也不觉
他在美的搀扶下走过去,发现瓷是以好友的名义将他下葬
“阿京,那个人已经进监狱了,判了无期,那个女人受到长期家暴,精神失常了,但我觉得他们没有遭到真正的报应,他们害死了你死都不足惜!!!”
“可惜了,阿京,我不能冠你‘妻子’之名”瓷的声音有点哽咽,手里紧紧攥着那枚戒指,语气中透着深深的绝望
“因为我们的关系不受法律的认可”
华盛顿踌躇着开口“瓷,也许这对京是一种解脱呢?”
“是解脱吗?!”瓷大吼出声“他明明……他明明就要幸福了,我就差那么一点就让他幸福了!”
瓷深吸了几口气,望向华盛顿和美利坚
“你们知道阿京是怎么死的吗?”
“他那时候还有一口气,却就这么被那畜生丢到了冰冷海里”
“他不是失血过多而死的,也不是撞死的,他是被活生生淹死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剩下绝望”
“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两个小时,他经历了什么!”
华盛顿突然有点不认识面前的男人,之前的温柔儒雅荡然无存,只剩下愤怒。他突然觉得瓷有点可怜
可连瓷,连京的骨灰都拿不到
瓷缓缓起身,伸手抚摸墓碑,温热的唇贴着墓碑,落下了他们的最后一吻
我那未过门的妻子,请长眠在大海里吧,我会一直一直的等你,等你的再次降临
看到瓷走了,华盛顿捅了捅美利坚示意他跟上去
“我知道你担心他,但这件事需要他一个人消化”
“万一他想不开呢?那阿京该多伤心!”
他们和瓷保持了一段距离,瓷路过一滩海滩,呆呆的望着大海,突然他觉得眼眶湿润,蹲下身忍不住干呕起来
美和华盛顿赶忙上前。瓷死死抓住美的手臂,美吃痛但没有甩开,因为他知道好友需要他
瓷突然站起来,看着雨后的朝阳,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瓷朝他们笑了笑
“我要开启新生活了”可我觉得他更适合叫悲剧
瓷一直往前走着,觉得世界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黑什么也听不到
他做了一场梦!
只从瓷做了那个梦,他最近就总是心神不宁的,他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东西,又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拥有过,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一个午后,瓷大少爷在茶室里品茗
手指沿着茶杯的边缘滑过,感受细腻的瓷器质感。将茶杯放到嘴唇上,小啜一口
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梦,在26岁那个花样的年纪就被害坠海而亡的少年
正是这般想着,滚烫的茶水,不小心烫到了他的舌珠。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暗骂自己的不小心,还是为了贪那一口茶饮,又往自己嘴里送
这是他最喜欢的西湖龙井,喝下去先苦,后面就是慢慢的回甘,放着丝丝甜味
但是这次茶水顺着喉咙滑下,苦味比之前更甚......
但是这次茶水顺着喉咙滑下,苦味比之前更甚,那一丝丝甜味却怎么也不愿意出来
正当瓷疑惑的时候,他的眼睛被一双手蒙住了,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
“猜猜我是谁~”
瓷好看的眉毛皱了皱,毫不留情的把捂住自己眼睛的手给打下来,语气有点不悦
“别来碍我的事”
美利坚在他面前的红木椅上坐下,翘起个拽的像二五八万的二郎腿,拿起茶杯闻了闻里面的茶,随后一脸嫌弃的放下去,嘴上功夫也没停
“谁又惹我们瓷大少爷了”
瓷怪异地看着美利坚,看着自己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犹豫着要不要把梦告诉他
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这个梦真的太真实了
还没等瓷开口,美利坚已经忍不住抢他的台词了“遇到什么事儿了,说说看!”
瓷皱眉看着他,他是真的不喜欢他这吊儿郎当的语气,但还是把梦境如实将告
美利坚扶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抬头看着瓷,瓷以为他想到了什么,眼中划过一抹期待
美利坚严肃的开口“你是说……”
严肃.瓷.期待“……”
美利坚突然列出一个笑容“我在那边有一个金发美人当对象?!性子还够辣?!”美利坚的笑容更甚“我喜欢~”
瓷:……我以为你憋出了个大的,没想到你给我拉了坨大的
美利坚注意到了瓷的表情,朝他摆了摆手
“别这副表情嘛,你刚刚是说你在梦里和一个小少年谈了恋爱,但是后来那小少年惨死了”
瓷点了点头
“关键是……”
“关键是你梦醒了,还喜欢上了!”
瓷又点了点头,垂眸看着自己的胸口,皱着眉头“而且我一提到他名字,我就觉得心痛”
美利坚一脸“我懂,我都懂”的表情,在瓷面前打了个响指,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你说会不会是……阴桃花?”
瓷吓得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他虽然是唯物主义者,但好歹是一个东方人,有时候这种东西是真的要信
“不可能吧”
美利坚重重的拍着桌子
“怎么不可能?!”
就这样他们吵了一个下午,也没吵出一个所以然。瓷趴在桌子上感到郁闷,家仆恭恭敬敬的来到他身边
“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
瓷来到老爷子的书房,老爷子手握着毛笔,在宣纸上练着书法
他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吩咐“乖孙,帮爷爷整理一下那个书柜吧”
瓷顺着他手指过去的方向看,嘴角忍不住抽搐……确实够乱的
瓷坐在一堆书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没想到这老头看着憨,书还挺多的”
瓷看着面前的一摞书,咬咬牙把他们抱起来,就要把它们放到书架上……谁知用力过猛,他的背直接撞在后面一摞书上面
哗啦啦的声音,刚整理好的纸张在天上飞舞,好像出笼的白鸽。瓷觉得有什么碎了,哦,是他的心
他叹了一口气,盘算着凌晨的时候去厨房偷点什么东西,吃这晚饭肯定是吃不成了
突然他眼前一亮,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和震惊。手微微颤抖的拨开一张照片上的几张纸,他的瞳孔猛缩,手将在照片上空
照片是他爷爷和他一个学生的毕业照,那个学生他认识,太认识了——北京
瓷颤抖着手把照片拿起来,不顾自己昂贵的衣服,用衣角把照片上的灰尘擦干净,眼中慢慢蓄起泪,缓缓地落在照片上,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老爷子觉察到瓷的异常,探头过来才发现他拿着那张照片,眼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酝酿了好久才说
“你认识阿京?”
瓷猛的抬头“他叫什么?”
“我的学生——北京”
这下瓷彻底不淡定了,名字重合了,身份重合了,长相也重合了……瓷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自家爷爷
“他……是不是法学系的研究生?”
老爷子眼中闪过诧异“你怎么知道”
瓷猛的后退几步,眼眶更红了,紧握着拳头,最后又松开,颤抖着声音问最后一个问题
“他现在在哪儿呢?”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惋惜
“阿京……在26岁的时候坠海身亡了”
瓷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本能的握着手中的照片,生怕里面的人飞走一样
老爷子自顾自的唠叨“他有一次来看我,我看他不错本来想介绍给你的,结果你那次说什么要去和美家那小子旅游”
瓷的声音沙哑,就像陈旧的二胡,听起来刺耳“然……然后呢”
老爷子叹了口气“本来想着以后再介绍给你们认识,结果就在你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哎,可惜了,两个好孩子本来有机会认识的”
“啪-”瓷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颗弦突然断了,他不顾老爷子的叫喊,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顶着街道上路人诧异的目光,向着那片海域奔去
他的双手撑在栏杆上,眼里的泪水终于落下了,他紧紧咬着唇,手中死死攥着那张照片
他们完了,瓷知道,他们完了,自己这辈子都完了
那是瓷第一次知道他们离得那么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们离的原来那么远
他爱上了一个在梦里存在过的人,那个人也曾来到过他的世界,只是后来变成蝴蝶飞走了
瓷的心脏开始泛着疼,像万千蚂蚁啃食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会困其一生
京会像一把短刀一样死死插在瓷的胸口,瓷一边要忍着疼痛,一边又不舍得把它拔出来
瓷想着他那苦命的爱人,两世都没有得到好结局
在梦里,京得到了短暂的温暖,却永远长眠于冰冷的大海,他们的婚姻没来得及开始
在这里,京从生到死,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一个人睡在冰冷的大海里,他们的故事甚至没来得及开始
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像坐过山车到最顶端一样,在最接近幸福的时候,极速掉落,坠入万丈深渊
瓷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京在梦里的的一句话
“算命先生说我本就是命薄的人是,我遇到你真的花光了所有运气呢……”
end.
京爷也是一天一个样啊。
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怎么一天画一个样
R12。521快乐但是522
——————————————————
脑袋上顶着潮湿毛巾从浴室出来,天津趿拉着拖鞋一摇三摆往客厅晃荡,才舒舒服服洗了热水澡,这会儿浑身上下没一处能端的起来,声音都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懒散劲儿,哥啊哥啊嚷了半天,想问吹风机在哪。耸鼻子一嗅,抬眼瞧,没亮灯的屋子里沙发上坐的人影可不正是北京,手肘支着膝盖,点的烟盖在一片手指松垂的影子里,零星亮着一点光。
抽,烟,不,开,窗。
天津咬牙切齿,腿脚都利索起来,开窗路上伸手一勾,顺走剩下还不短的半只,没见着烟灰缸,折返回来的时候东西还捏在手上。
潮湿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嘎吱嘎吱,近了又远,北京无奈,这一下从恍惚里回过...
潮湿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嘎吱嘎吱,近了又远,北京无奈,这一下从恍惚里回过神来,直起身子走了个向后倒的过场,就靠上了沙发背儿,“卫子……”真听不出这是威胁还是叹气,人歪在沙发上,不管用哪个称呼都好,总是显得用糖浆勾了芡,腻歪歪挂着汁儿。为了通风给窗帘也留了条缝,这个有意的没关严实倒是让天津觉着外边儿比屋里亮堂,像个用超了年份的台灯,不够用但至少让人看得见东西,借着这点光总不至于踩到身上,天津膝盖杵上沙发,撑着靠背长腿一跨,整个人都像罩在北京上头,“烟灰缸呢?”
北京乐了:“哦哟,逼供呢这架势。”他不用眼看,光靠手摸索,找天津那只夹着烟的手,这要是摸着烟嘴还行,摸烟头不得烫着,这么一避可叫北京算准了,拉着连烟带手一只腕子,就着天津的手用,表情挺得意,“这不就是完璧归赵。”
天津:?
忿忿然低头咬上唇瓣,北京含的一口烟将出未出,一经干涉,被顶入口腔的舌头卸了个七七八八,也就顺势顺着缝隙呼出去,润津津的交缠里仿佛观音念动什么经文显现仙人功法,将秘密法咒一缕青烟似的宣之于口。天津一向舌头灵巧,学东西又快,除了头一回不知该怎样接吻的时候,舌头就像不是他自己的,往后总是叫北京想起这人平时正经说起话来过快的语速,带着那么点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味道——卷着蹭过犬牙的时候念“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交叠腻出些空隙的时候说“京哥京哥京哥京哥”,有时候又是各种化名,将他自己的声音一股脑送进来。天津占领了地盘儿,心情大好,垂眼瞧着烟泄出来联想出几分好笑,贴着就咧开嘴乐,颇为响亮的啵唧一大声暂且分开,学着北京的拖沓:“您倒儿招啊——”
“……你丫,”北京骂着狠拍大腿,拍出天津一声哎呦,“再学一个试试。”
“烟烟烟,一会儿掉沙发罩上烧个窟窿。”天津大腿疼,脑子仍然记着手里捏着什么。
却看北京反手从沙发靠背上头拎出烟灰缸,心里为他这种哪里顺手放哪里的省事行径大为无语,软枕挡在前头能看见才怪。北京摊着腰板,脑袋也舒舒服服搭在靠背上,由着天津摁熄之后转身放回到茶几上,领口胸腹的衬衫被这人发梢挂的水一滴一滴的浸得潮湿,挽起来的袖口也有一小片,想来是不知怎么甩上去的。天津端完烟灰缸就八爪鱼似的赖在了北京身上,别看他身条不算壮,到底练家子没一处松软的皮肉,又有心窝在这儿不动弹,压得北京推了两把死沉一小伙子没能推开,最终拾了脑袋上顶的毛巾给他揉搓头发,舒服得天津快睡着了。
天津被自己头发潮湿得腻烦,屋子里为了通风还没开空调,给夏季的暑热更上一层楼,歪久了又换个位置地方靠,唉声叹气,“完蛋,这澡白洗了,又沾一身烟味儿,这几天的礼花、车尾气和应酬够我受得了,别是要腌入味儿了。”
“我还没洗呢,你挨我活该。”衣服领子在天津的脑袋下一通蹭,湿乎乎往身上贴,北京不只想骂,还想替他把头发剪了,可是闻着一脑袋自己洗发水的茉莉味儿又觉得心情好,在烦躁和舒坦的心情里两相挣扎,一偏头又是转过来的嘴唇迎着碰上,天津就像年轻的群居小狼,示好似的通过触碰和舔吻表达亲昵,对上眼神就露出笑,坦然地用着惬意满足的神采。
又撒娇——这使北京妥协,每每在这样的暗中较量里通常都是北京败下阵去,年长者不自觉的退让和默许,都与考场上透题无异,倘若北京当真如他所说这般去想,那天津私底下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尤其他一向区分了公私之间的轻重缓急,表面占了越多方便,私底下话口反而更加松快——天津要亲亲吗,可以;天津要睡他吗,可以——当然不是主要因素,他又不是一味忍让的那仁慈心软之辈,吃嫩草哪有这么多门道,不就只是喜欢而已吗。
这是天津一向不消多问的,看说着“活该”的话,再看散漫的眼神并没有过多含义,撑着沙发支起身子来,乐此不疲得用鼻尖触碰北京的鼻尖,用嘴唇挨蹭北京的嘴唇,直到北京实在忍无可忍主动搁下手,拎着毛巾揽上肩、按着后颈,主动将舌头探求进近在咫尺的另一处居所,他才得偿所愿地邀约交换出更多,北京几乎是躺着,随他不时分神想啃咬吸吮更多,最后总是再将天津拽回正轨,难道要他空闲吗,那不可能。
天津觉着按在后颈的手不时操纵他,只是抚摸着衔接上下的一块皮肉,就叫脊背一道线骨子里从头酥麻到尾,干脆五指顺着手背挤进指缝里,拉到脸边腻腻地蹭,脸贴向手心觉得手心滚滚烧得慌,嘴唇贴上去又觉得恐怕手心的温度要落了下乘,这究竟是北京的体温,还是北京捂着他自己的挨久了的热烫,想了半晌有点迷茫,这股子烧心的尽头在大暑时节里尤其燥热,北京松惬神态挂在眉眼间,不加掩饰带着些许疲累,两目都是捉摸不清的窗外一点光,可当他把真我交出来时又往往不只靠眼睛来衡量。
末了,天津听着北京近在咫尺的呼吸,微微气喘间叫他工作牌上挂的用了百十年的假名,这让为人肉体凡胎者多添不少愉快,“要干嘛啊您?”
北京认真地贴着头发闻,毫不客气地评价烟酒味和茉莉花味儿混杂的感想,“忒难闻,跟茶叶罐没密封好受潮发霉了一样,我觉得你澡白洗了,我还白白多搭一份水费——造孽呀。”
(是我还没放假时的久远存货了,将就将就,因为我没画完(又来))
|ω`)
二编:?宝,你火得好突然,这么潦草的是怎么杀出重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