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不秃头的推荐LOFTER(乐乎)

这张床那么大,多我一个不过分吧!!!

适合睡前戴耳机听

我把他放在我的床上,发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脸有些红。

我有些奇怪,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原来是发烧了。

“喂,陈医生,麻烦过来一下。”

“好,马上。”

突然,他抓住了我的手,死死不放。

活爹,我内心暗暗道。

走不了,我干脆就坐在床边坐下。拨弄他的手指,又细又长,白皙的皮肤上可见青绿色的血管。

似是被我挠痒了,他闷哼一声,手松开了些许,我赶忙坐好,假装无事发生。

咚咚咚

门响了,我趁他手松开,迅速溜出去开门。

我打开门,还没等他...

我打开门,还没等他开口询问,我便道:“不是我,是我一个弟弟,发烧了。就在卧室,您快去看看吧!”

陈医生熟练地进行检查,我在一旁焦灼地看着。

“他…不会是烧傻了吧?”我小声问道。

陈医生面无表情,我更加害怕。

“不是”陈医生说着,摇了摇他的手腕,想把他叫醒“醒醒。”

等他缓慢睁开眼,看清来人后,惊恐地坐起,向后退,浑身颤抖着,摇头嘟囔着什么,泪水再次红了眼眶。

我当即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安抚。我轻轻把他搂住,他似乎有所缓和,把头抵在我的肩上,低声呜咽。

“一来就这样,一直哭。”我向医生交代道。

“他和你交流过吗?”医生再次询问道

“没有。”我摇了摇头

陈医生又戳了戳他的胳膊,他没有反应,依旧抵在我肩上哭。

“自闭症,严重吗?”我不是很了解,询问道。

“应该是轻度,资料发你手机上,你自己看吧。”

“好。”我点了点头。

陈医生说完,留下了药,离开了。

我让他斜靠着我,喂他吃下了药,又扶他躺下。

在我弯腰帮他盖被子的那瞬间,他亲了我一下。

温润的感觉落在了唇上。

我瞬间愣住了,震惊地看向他。

他也看向我,眸光清澈,声音干净清透地说:

“哭了…要亲。”

你因为肾虚身体健康决定和他们分床睡,他们的反应。

年下奶狗:

“姐姐……你好过分啊。一个人的被子会很冷的。”他委屈开口。

你淡漠的看了看今天的高温预警心里暗暗捍卫自己的肾。

他像一直没有骨头的蛇一样缠上来,手指在你身上跳跃着。在你耳边说到“姐姐不想看看我新买的wan/ju吗?”

你耳朵被他呼出的气轻拍着,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腹黑型:

他听到后缄默不言,深深的看了你一眼。你下定决心不看他,以此让自己的罪恶感没有那么深重。

“嗯……没事的,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只是今晚要打雷,不过没事,我捂上耳朵便是。”他听...

“嗯……没事的,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只是今晚要打雷,不过没事,我捂上耳朵便是。”他听话体贴的样子真的让人罪孽感up,他害怕打雷,但是你在他身边他会心安。

最后还是舍不得和他分床。

嘴欠型:

“哈?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离开我你睡的着?”他竖起中指以示不满,那不屑的眼神让你有一种半夜把她抱的死死的男人是隔壁体育生。

那力气,生怕我睡到半夜嘎不了。

你还是选择分了床,毕竟快被他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的。

夜半睡的迷迷糊糊,你感觉床边有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摸了上来。躺在你的身边生怕惊醒你。

你熟练的摸上他的腰,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

你安心的搂着这个口是心非发家伙睡了个安稳觉。

小爹文学:

眼神里的光一下子就暗下来了,在这个家里他不受喜爱,现在就连你也要离他而去了。

“为什么……讨厌我了吗?”他抓住你的手,是自己脸蛋对你没有吸引了吗?还是昨晚哪里没配合好吗?

“没有……就是突然想一个人睡。”你摸着他的手安抚他,表示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我一个人睡害怕,我总是你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影。”他如同雨燕一样投入你的怀里,不让你离开。

最后你还是没能分床,只能将他搂的更紧一些。

男妈妈:

“好啊。”当年提出这个想法时他笑眯眯的答应了,你讶异于他的果断。

但是还是很开心的亲了他一口,随后跑到饭桌上等着他端菜吃饭。

在端上最后一道菜时,他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刚好这几天我也想尝试一下luo睡。”你猛的抬头看着他,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依旧笑眯眯的,仿佛刚刚言论不是他嘴里发出来的一样。

“我不分了,我要抱老婆睡。”你给了他一个熊抱,毕竟没人能拒接来一杯“睡前牛奶”不是吗?

狼崽:

短暂的落寞,再抬眼,委屈的情绪显而易见。

“没关系的……虽然,我会害怕,但是,没关系……”他深深的看了你一眼,将整个人埋在了沙发的毯子里。

颤颤巍巍的可怜样像极了你们初见时他的样子,你良心极度不安。将他从毯子里拽出来,摸摸耳朵,摸摸尾巴。

他面色潮红,仿佛被爱过了一次。你告诉他不分床了,小狼很高兴,但小狼不说。

【又一次继续写这个系列了捏】

by:mg_m_mg

晚上你轻手轻脚的回家,房子里漆黑一片,温延应该睡了,你松了一口气,打开客厅的门,突然发现一双冷眼。

“我天,你不开灯坐在这干什么?吓死我了。”

“你去哪了?”他的语气有种出奇的冷漠。

“今晚加班,我给你发过消息了啊?”

“加班?在酒吧加班吗?次次都骗我说加班,”他掏出手机,从朋友圈找到一张视频,从视角看应该是旁边的人拍的,却能看见你舞池跳动的身影,“这次是酒吧,之前又是去了哪?在外面和谁约会了吧?!”

温延拿起桌边的玻璃杯,朝你扔过去,你迅速躲闪,玻璃摔在地上四处迸开。

你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只有这次不是...

你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只有这次不是加班,你相信我,她们约了我很多次了,你管着我不让我去,我才骗你说加班偷偷去一次。”

“我不信你的鬼话了,你今天睡客卧!”

“行行行,你别生气了。”

你抱着被子凄凄惨惨的睡到客卧,人家的小宝贝暖被窝,你的小宝贝让你滚蛋……

第二天温延没叫你起床,你急匆匆的跑到楼下,却没看到桌面的早餐,温延无视你,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宝宝,我的早餐呢?我早上有个会快来不及了,你帮我装一下我在车上吃。”

“没了,要吃自己做。”

你不解地看着他,一直压抑着的怒火快要迸发,“早餐一直都是陈姨在做啊,从你来这开始我让你做过一次早餐吗?陈姨没给我准备早餐?”

“陈姨家里有事,请假了。”

故意不叫你起床,故意不告诉你陈姨请假,你冷笑着说“好,我不吃了,你满意了吗?”

刚开完会你就强撑着走到办公室吃药,却看到办公桌上有一碗馄饨,秘书走进来告诉你是温延送来的。

“扔了吧,去给我买白粥。”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下班后你叫上几个合作伙伴去了酒吧玩,陈总非常有眼力见的叫来了一排“小鸭子”,运动型的、斯文败类型的、书生型的、漂亮的……应有尽有,你一眼看到门口低着头茫然无措的男孩,他和两年前你第一次看见的温延太像了,乖巧、紧张。

“那一个,过来。”

男孩瞪大眼睛,紧张地小步挪过来,“许总好,我叫余楼。”

“很好,今晚你陪我。”

余楼拘谨地端坐在你旁边,什么也不会,你却就喜欢他这副模样,把他搂在怀里,看他赔着笑脸给你挡酒。

秘书开车过来接过合同,看了一眼你身旁的男孩,眼里有些许诧异,但并未多说什么,把你们一起送到家门口。

“许总要我晚上……晚上……”

“晚上和我睡觉,怎么了?不然我带你回来干什么?”

“我……我不太会。”

“你以前没干过这个?”

“我家公司破产了,爸妈说我没用,把我卖了抵债,今天晚上是第一天上班,对不起……”

“没关系,和你开玩笑的,不会和你睡觉,只是带你回来气人。”

你打开门,这次倒开了灯,他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你一开门就站起来质问:“为什么又回来这么晚?又加班吗?”

“没加班,去酒吧找小鸭子了,你不就等着我这么做吗?”

余楼愣愣地走进来,带着他清澈到有些愚蠢的眼神。

温延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半天没有说话,你从来都是哄着他的,以前他也这样发过脾气,你都会抱他哄他,会早点回家陪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为什么突然要丢掉他?

“姐姐,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我没有想让你去找鸭子,只是想让你陪我……”

“你是不是忘了,和你在一起之前我身边有多少男的?和你谈了之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一直惯着你,才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恶心样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和他,”你扯住身边惶恐不安的余楼,“对我来说没有区别,现在我对你厌烦了,不想再受你的管束了,明白了吗?”

“不对,你说过我和别人不一样的,你说过会一直喜欢我。”

你沉默良久,脑海里都是他冷漠的、暴怒的样子,“我喜欢的是那时候的你,那时候你每天担心我不吃饭,会劝着我吃早餐,不会像现在这样故意让我饿到胃疼,那时候你也很乖巧,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都在生气找事,听起来都是小事吧?但我已经忍了太久了……你早就不是那个他了。”

“我可以改的,你不能带人回来……我以后不问了,不生气了,你让他走好不好?”

“不好,今晚我和他睡客卧,正好省得再把被子抱回去了。”

你牵着余楼绕过他走进客卧,温延颓然地坐回沙发,该怎么办呢?早上你走了之后他就后悔了,马上亲手做了你最喜欢的馄饨让人送过去,还是没来得及。他只是你随手救下养在家里的一条的守门狗,每天从早到晚等着你回家,家里没什么需要他做的,他对你而言没有任何价值,所以才会患得患失,才会怕你某一天晚上就不回来了。

你把被子扔到地上,准备把床让给余楼,余楼这时候倒聪明了,马上躺到地上,你笑了笑,躺到床上和他聊天。

温延落魄地回卧室睡觉,他忍不住去猜你们在做什么,都不用猜,你说得很明白了,或许明天,他就会被赶出去,也有可能会被你留下继续守家,不管怎么样,你都不是他的了。是他自找的。

第二天温延大早起来顶着双红肿的眼睛给你做早餐,犹豫很久后还做了余楼的份,要是你需要一个免费的保姆或许会让他留下来。

你俩起床后就匆忙往外赶,温延跑过来拦住你,“我……我做了早餐,你们吃了饭再……”

你用小臂轻推开他,打断了他的话,“不用,”随手搂住余楼亲密地说,“我们出去吃。”

活泼开朗嘴欠初恋X睚眦必报你

凌晨四点,又一次结束应酬,喝酒喝的有些头疼的你扶着额刷开了酒店房门。

凌乱的床和被子里撑起来的“凸”形暗示着你合作伙伴又给你送了人。

“你走吧,明天刘总问我会帮你圆过去的。”你熟门熟路的打发人。

被子里没有动静,你便默认他是...

被子里没有动静,你便默认他是同意了,毕竟以往也皆是如此,人不一定好意思当着你的面走。

待你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后,便自然的掀开被子想躺会。

就这样,你与被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祁然的嘴被交带封住,整个人只被保鲜膜包着,一双漂亮的眼神此时正满是愤慨的看着你。

你的神情复杂,悲喜交加,让人看不出你究竟是否想看见祁然。

不过最后,一切都归于厌恶,你的眉头紧蹙,“现在沦落到来干这个了?”

即使你知道依祁然的性格,十有八九不是出于本意来的,但你却忍不住用话语重伤他,好似这样你心中的痛就能少一些。

祁然听到你的话,开始奋力争扎,像极了一只毛毛虫。

你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总算给他揭开了胶带。

祁然一出口便是国粹,“C,不知道哪个把我迷晕了绑过来的,被我知道我非撕了他。”

祁然骂够了,目光随即移到你身上,“你也是,什么人都能进你房间啊,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你嗤笑了声,“祁然,你有什么立场来管我?”

祁然气极,直接用头撞着你的手臂,伤敌八百自损一万,“好歹和平分手,你这人怎么一点气度没有?”

“和平分手?你管那叫和平分手?”

往事在你的眼前浮现。

你与祁然相识于学生年代,那时候的他恣意张扬,活成了你最羡慕的模样。

但是你作为班长,他三番两次惹事,逼的你不得不出手管教。

可谁料这斯竟然红着脸跟你讲表白,“大班长,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你冷着脸拒绝,“我是四爱。”

你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却不想几天之后祁然再一次找到了你。

“如果对象是你,我好像也能接受。”

就是这句话,让当时的你蓦然心软,接受了他。

你们的恋爱出乎意料的甜蜜,你甚至觉得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好像也不错。

但祁然却突然转学,而后彻底消失,甚至没给你留一句话。

直至十年后的今日…

你再次见到了他。

你看着面前丝毫不觉得愧疚的祁然,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别在这碍我的眼。”

“你这不给我弄开,我也滚不了啊。”祁然理直气壮。

你别过了头,手抵住了保鲜膜的一角。

祁然在床上一阵翻滚,总算挣脱束缚。

他起身想要离开,却突然腿软跌坐在你身上,“糟了,我好像被下药了。”

你这才注意到祁然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

剩下在彩蛋啦

质量保证和正文相同,绝不会龙头蛇尾~

喜欢这篇文的话可以点一个小红心和小蓝手,感谢支持,鞠躬。

敏感脆弱小猫他你

最近你家小猫对你很凶,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问他他也不说,有时说的多了可能还会发生争吵

对于长期的压力,你决定减少内耗,暂时先去不去管他为什么生气,让他自我调节

这天他突然问你“这周末有空吗,我做饭,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你开心他这么久终于对你有了些反应,你自然应下,但在你应下后他也没见得有多开心

...

你没办法只好在下班后赶到她家安慰她,她拉着你讲她和她前男友的事,讲她前男友是如何渣了她的

她滔滔不绝,你也不好中途走掉,只得在闺蜜家住下

闺蜜家养了一只小公猫,在你们聊天时他也一直在沙发上上蹿下跳,你没多想就撸了两下

第二天经过一晚上的倾诉闺蜜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你陪她吃了早饭才回家

一进家门你习惯性的说“我回来了”,但是并没有人回应你,往常你家的小猫都会过来给你一个拥抱

你发现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窗帘也是拉着的,你疑惑,开了灯叫他,他没有回应你,你开始挨个房间找

直到在浴室找到了他,他缩在浴室的角落里,看着非常可怜,让人想要抱抱,你也真的行动了

你蹲下一把抱住他,轻拍他的背问他怎么了,他把头蹭到你的颈间嗅你的味道,但他突然身体紧绷,你不明所以但语气更加焦急的询问

他没说话,你感到脖子上有温热的液体落下,这次你没再询问而是安抚他,一直轻抚他的后背

过了很久他终于安静下来,你把他领到客厅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直到你看到餐桌上凉掉的饭菜你才猛的想起今天是周末

他回到沙发上又变成了冷漠、愤怒的状态,你以为是你忘了你们的约定他生气了

“宝宝对不起,我忘了今天周末咱们说好了要一起吃饭了,改成今天晚上好吗,我陪你一起做饭好不好”

他没回应,就一直不说话,你一直在道歉也提出解决方案,但他只有无尽的沉默和愤怒的表情

你看他的状态不太好,决定让他冷静一点再谈,你说“你先好好冷静冷静吧”然后就回房间了

你昨天一晚上没睡,现在刚躺在床上立马就睡着了,等你再醒来时发现你的衣服已经被洗了,家里也被收拾的很干净

他坐在沙发上看到你来立马跪到地毯上,你不懂他为什么怎么做,坐到沙发上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问他怎么了,他顺从的蹭了蹭你还舔了你的掌心

你看他的状态觉得他是冷静好了,你就说你不应该忘了你们的约定,让他提出意见你都会答应,你也提出解决方案让他选择

他只说都可以,主人开心就好

对于这个称呼你很震惊,这只有你们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因为你的恶趣味他在床上对你的称呼

这时你知道肯定不只是因为这个事,你问他原因,他也不答,你彻底被他的沉默激怒了

“行,不愿意说是吧,那不用说了”你抬腿就要出门

他看你要走抱着你的腿不让你走“对不起,我以后不会惹你生气,也不会跟你发脾气,能不能别走,不要丢下我,不要找别人”他哭的喘不上气一直让你不要走不要找别人

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说,自从你们在一起你一直没有再在外面玩过,但你看他一副仿佛马上就要被你扔掉的样子你只得先蹲下安慰他

你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我知道肯定是我脾气太差了,老是惹你生气你才去找别的小猫的,但是我还是很难受,我不能离开你,我不奢求你只有我一个,但你能不能爱我比他多一点”

你知道他是认定你在外面找别的小猫了,就问他为什么这样认为,原因呢

“你前两周周末回来身上有别的野猫的味道,昨天你一晚上没回来,衣服上也有上一次的味道还有猫毛,他一定很黏人吧,应该也很会撒娇,肯定比我有趣吧”他越说越低落

你彻底明白了,解释道“那是欣欣家的猫,上次去欣欣家帮她拿东西那小猫以为是主人回来了扑到我身上了,昨天是欣欣失恋了我去安慰她,他在沙发上走来走去我就顺手摸了一把”

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瘪着嘴说“真的?你真的没有养别的野猫?”

“真的,我下次不会再让别的小猫靠近我了行吗”

他一听这话,开心的大喊“行”然后扑进你怀里

你看把人哄好了就对着怀里的人上下其手,坏笑到“那既然都解释清楚了,你这么多天给我甩脸子的账怎么算”

怀里的人红了脸“姐姐想怎么算都行”

你拍了拍他的屁股“怎么不继续叫主人了”然后抱着他回了卧室

@M_M_0103

海王训狗大师你x患有肌肤肌渴症的清冷校霸他

你是圈子里著名的训狗大师,慕名而来找你的puppy数不胜数。

即使他们都知道你不会为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停留,但他们依旧不由自主的贪恋你。

家里生意变化后,你转入了国内数一数二的贵族学校。

开学的第一天你就看见了那个清冷的男生,他的身材若是放在圈子里必定很抢手。

即使你这么多年,这样黄金比例的身材也很少见。

朋友和你说他是你们学校的校霸。

你挑了下眉。

是吗?

你倒是觉得自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直觉他一定会成为你的puppy。

再次见面是在一个雨夜。

那时他刚打完几个不听话的新生,白衬衫因为下雨而挨在他身上,展现出他完美的曲...

那时他刚打完几个不听话的新生,白衬衫因为下雨而挨在他身上,展现出他完美的曲线。

他微微呼着气,你在情动的puppy身上见过太多回这种神情。

你下意识的察觉到不对。

在他与你擦肩而过时,你听见了微小的翁翁声。

这下你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你看过去,那里果然有突起。

你看着他有些虚浮的步伐勾起了唇角,不近不远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图书馆。

他坐在最里侧,学校人都知道这是他的专属座位,没人敢轻易过去。

你看着他难耐的样子,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你耐心的等着。

终于他弓起身子,又跌了回去,大口呼吸。

你知道时候到了,走了过去,捡起来地上的摇控。

你直接将摁到最大,心满意足的看见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落下的眼泪。

“不行……不可以再……”

你当然知道现在的他根本受不了,但是你笑着躲开了他。

他跌倒在地,发着抖。

你在最后一刻收了手,他被莫名断了快乐,眼里已经蓄满了泪。

你把摇控踢了过去。

冷眼看着他,挑起了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低语。

“还想继续的话,周天晚上七点在这里等我,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你扔下瘫着的他,毫不留情的走了。

除了故意调着他,你更想去证实一件事情。

今天是你头一回听见他的声音,但令你感到意外的是,你觉得那个声音格外的熟悉。

你点开了一个聊天框。

对面给你发了很多语音,从最开始简单的几条问候,到迟迟收不到你回复时,越来越大胆的勾引。

你点开了他的头像,一张平平无奇的腹肌照,有点像是网图。

突然你一顿,连忙放大了照片。

腹肌的右下角有一颗不是很明显的红痣,不久前你刚在那位校霸身上见过。

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谁能想到他会用自己的照片当成头像。

他加你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当时你身边有人,他又远在另一个城市,一来二去你就把他晾在了一边。

没想到差点错过了这么一个上品。

你有些期待和他的下回见面。

说实话,其实你对他是否会来并没有完全的坚信,毕竟他看上去确实不像愿意表明自己爱好的人。

事实证明,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天晚上,你准时到了这里,过了大概两三分钟,他才匆匆从门口赶来。

他看见了你顿住了脚步,下意识的扯了下衣摆,然后又难以忍受的放下手。

“来了。”

你朝他指了下桌边的方向,那里没有座位。

他瞬间明白了你的意思,头一回被人这样要求他难堪的红了脸,最后还是老实的按你的指示去做。

“东西呢?”

你从他有些别扭的走姿早就知道那东西在哪里,却还是要故意为难他。

他支吾了半天,低下了头。

这种没主的puppy没人教规矩,你虽然享用这种从头教导的乐趣,表面上却表现得很不耐烦。

“不听话的东西我可不要。”

你领起包,转身就要走,却被他凑了上来,抱住了。

这一下像是打开了他某种不可言喻的情绪,他的脸上瞬间泛起了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愣了下,也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

你看着他难耐的轻噌着你,仿佛这是对他天大的恩赐。

这时你才意识到,这不仅是个有杏影的puppy,恐怕还有着皮肤肌渴症。

在你严厉的目光下,他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递上摇控。

你残忍的断了他的快乐,冷眼看着他。

“迟到三分钟,违抗指令,你说要怎么罚。”

他白了脸,不安的看着你。

你绕着他走了两圈,每发出声响,他就浑身一抖。

“主人……”

你挑了下眉,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了角色。

他原本清冷的眼里已经染上了瑟彩,他蹲下身。

“主人,请罚不听话的puppy吧。”

你笑了,指着一旁的桌子。

“十下,自己报数。”

软妹x凶巴巴的恶犬。

“您大可以放心,”身旁穿白大褂的女士笑的一脸和蔼,“经过我们的二次改造,这里的宠物会比市场上流通的宠物更温顺,价格也更便宜,当然唯一的缺点就是他们大多是二手的。”

这位女士的语气和煦,说到二手时的态度却很轻蔑,显然对那些不能讨主人欢心而被送到这里的宠物很是看不上。

沿着一排排巨大的笼子往前走,就像是身边女士说的那样,已经被惩罚和管教折磨的放弃反抗的宠物们竭力的展现自己的温顺可爱希望被人再次领养,他们的手上还锁着随时能够通电的黑色锁扣,防止他们作出任何不被允许的举动。...

沿着一排排巨大的笼子往前走,就像是身边女士说的那样,已经被惩罚和管教折磨的放弃反抗的宠物们竭力的展现自己的温顺可爱希望被人再次领养,他们的手上还锁着随时能够通电的黑色锁扣,防止他们作出任何不被允许的举动。

“你叫什么呀?”

我在一个笼子前停下,问里面安静的抱着腿看向护栏外的男人。笼里的男人并不回答,目光没有焦点,看向我的瞳孔黑沉沉的像是死水。

“这个是准备要被放弃的失败品,野性难驯,是因为伤害了前任主人才会被送到这里来的,”身旁的女士赶忙说,语气尴尬里毫不掩饰嫌恶,“是非常不建议被领养的类型,而且我们也已经准备对他进行放弃了。”

在教管所里,放弃就是销毁的委婉说法,笼子里的男人长的很漂亮,身材高大,肌肉线条流畅,身后还有一条蓬松柔顺的尾巴,即使当面听见了自己要被销毁的决定也没有一点打算推销自己的意思。

“我就要他了,”我垂眼和他对视,看着他黑亮的瞳孔之后好像有一只像是随时准备冲出来进行撕咬的恶犬轻轻笑了一下,坚定的重复,“我就要他了。”

身旁的女士张了张嘴,但也没有反驳,能够摆脱一个大麻烦还能得到一笔钱的交易对她来说并不吃亏,“需要我们给您配备口笼吗?”

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最多只有一米六的小身板,身旁的女士这么提议。

“不带口笼,”我对她说,又凑近笼子的护栏和笼子里的男人打商量,“带上口笼会很不舒服,我不给你带,所以你也不要咬我可以吗?”

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物种那样,笼子里的男人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凌七。”

他这么说,大概是回答我刚刚问他有关名字的话题,我把他在笼子里牵出来,他也真的没有咬我,这样只能勉强算做温柔的行为却让我身旁的女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我觉得有一点高兴,又有一点被特别对待的小得意,就像是自己也会成为对另一个人特殊的存在那样。

我是个有些寂寞的人,从小就没有父母,也很难融入集体去交朋友,通过兼职凑了一年的钱才终于能买的起一个在教管所里经过二次改造的宠物。

而买宠物也并不是为了炫耀,而是想要得到一个家人。

凌七通常不怎么说话,但总是听的很认真,有时我掏出一根棒棒糖塞到他嘴里,不太喜欢吃甜食的凌七也会很配合的含进嘴里,再从口袋里翻出块巧克力剥去糖纸我嘴里。

“你才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好呢。”

刚在沙发上就忍不住滚在一起,结束之后我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显然他总不习惯这样亲昵的触碰,下意识偏了偏头,反应过来又僵在原地任由我动作,小幅度的主动把还有些刺手的发茬在我手心里轻蹭。

有些痒,让我忍不住想要微笑的冲动,“你好乖的。”

“只对你乖。”凌七抱着我把我放回床上,明明他才是被我炒的那个,却总是体力充沛的让我羡慕嫉妒,看着我困倦的模样,他轻轻吻了吻我的眼皮,“睡一会儿吧,我先去给你做饭,你起床之后吃。”

我的父母因为业务关系举家搬迁到许州。

因为是临时插班,办的又匆忙,所以选的学校是k中。

有钱就能上。

在兽人和人族共同生活的世界中,兽人的身体素质相对于人族更好,讲文明懂礼貌的兽人会主动帮助人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对于素质不高的兽人来说:人族在他们眼...

在兽人和人族共同生活的世界中,兽人的身体素质相对于人族更好,讲文明懂礼貌的兽人会主动帮助人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对于素质不高的兽人来说:人族在他们眼里是无力的,软绵绵的,可以欺负的存在。

k中的地头蛇,就是几只极其不讲文明的虎族兽人。

偏偏领头人家里的关系够硬,基本上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

因此,每个进入这所学校的人族,都或多或少地受到过他们的挑衅。

我在开学前一天,翻着k中贴吧里人族讲的自己遇到的倒霉事,忧郁地叹一口气。

01

开学第一天,放学路上,我便被堵在了小巷里。

景州秋天来得早,空气里的温度已经有些低,路灯昏亮,窄道里风总是很大,刮在我的脸上,一种又寒又凉的疼。

灯影都被吹得好像有点晃,我默默缩在角落,背靠着石墙,听着几个虎族兽人商量要怎么给我一份见面礼。

被打过一次就不会被找麻烦,反抗的话下次吃的苦头更大,这是贴吧里的人族对新生的忠告。

但是衣领将要被薅起来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打掉了他的手。

“同学有个性啊。”领头的那个叼着烟,抱拳站在我旁边,一双眼睛半眯着,不怀好意地盯着我。

“别碰我。”我曲起一只腿靠在墙上,把发颤的指尖藏在身后,漫不经心地说:“你教训人之前,得好好查一下我认识谁吧?”

人族见到他们,哪个不是兔子一样默不作声地走开,哪里像这个刚入学的新生一样胆大妄为。

手下的两个虎妖犹疑起来,领头那个哼笑一声:“那你认识什么人?”

“景翳。”

那两个手下“嘶”了一声,惊疑地看着自己的领头。

“我和他认识,在他面前算得上能叫一句大哥,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他盯着我,我不躲不闪地与他对视。

一分钟以后,他把手上的猩红的烟头狠狠地揿灭在墙上,抖落下一地烟灰。

“你最好说得是真的,别让我逮到你不是。”他最后扔下一句话,带着两个小弟走了。

我这才感受到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秋风灌进去,吹得我整个人都发凉。

刚刚装的镇定荡然无存,我懊恼地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的脸,望着地上光影交接处。

还是冲动了,我想,自己刚刚挨两下,以后也就不会被人盯上了。

冲动是魔鬼。

以后可得怎么办…………

我正懊恼不已的时候,一个人踩着枯叶,从转角处走出来。

他的碎发贴在额前,单手插着兜,站在路灯下看着我,玩味似的重复:“大哥?”

“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收过小弟啊。”

02

是景翳。

我没想到干坏事被正主抓到,心又咚咚狂跳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歉:“景…………景哥对不起。”

“我刚刚就是,就是一时脑子发热…………”

风又猛地灌进来,把他额前的碎发往后吹,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底下一双隐隐带着寒凉的眼。

他静默地看着我,黑色外套拉到最上面,拉链晃动之间折射出冷光。

我以为他要教训我,再不济也会挖苦讽刺几句,可他却只是盯着我看了一眼,而后开口:

“下不为例。”

他这样说。

我呼出一口气,立马嗯嗯嗯点头。

然后景翳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来扭头看我:“还不走?”

“啊…………那个”我还保持着单腿曲起靠墙的姿势,手往后微微撑着墙,支支吾吾:“我腿软了,有点站不起来。”

他第一次露出类似惊愕的表情,大概没想到我这么胆子这么菜刚刚还能干出狐假虎威的事情。

还干得挺好。

他嗤了一声,说:“以后报不上我的名字了,你怎么办?”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大不了我在学校都跟着老师走,他们去哪里我去哪里……”

“随你。”

他又恢复了刚刚那样冷淡的样子,脚尖一转就要往前迈。

景翳穿得单薄,走动之间露出一截脚踝,在路灯的照耀下白得亮眼。

话没过脑子我就开口:“要不景哥您今天好人做到底,拉我一把怎么样?”

03

我才刚转来这个学校,各方面信息都不太清楚。

只知道k中有地头蛇,能和地头蛇抗衡的只有景翳。

他家里的企业做得很大,但不知道为什么,景翳和家里的关系很僵,在学校也总是独来独往,对所有人的示好都恍若未见。

正因为他形单影只,对人冷淡,我才会急病乱投医,大着胆子说我认识景翳。

如果不是昨天正好碰见正主,整个计划也算得上勉强天衣无缝。

我的新同桌是一个鹿族兽人,叫木叶,对谁都是温温柔柔,很乖的样子。

我没过两节课就和她熟悉了,小鹿怕我尚不清楚学校之里的弯弯绕绕,说:“k中不太平,除了武焱,景翳也最好别去招惹。”

武焱就是昨天那个虎族兽人。

她怕我不知道景翳,又开口:“可以这么说……景翳比武焱是更恐怖的存在。”

我“嘶”地吸一口气。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碎发之下景翳那双寒凉的眼。

“他高一刚入学的时候就很狠,疯起来谁都打,打起人来又狠又不要命,几个人拿东西围他,他流了血都不怕……k中的校霸都不敢惹他,不知道为什么和家里人关系很差,基本不坐家里的车来学校,上次有人还拍到他把家里派来接他的车砸了。”

上课铃响起来了,木叶连忙掏出桌肚里的书本笔记本坐好,老师高跟鞋的哒哒声响在走廊外,她于是长话短说:“你要是想知道具体的,可以上学校贴吧搜一搜,应该还有留着的……”

下课之后我拿出手机,点进贴吧输入词条,东西不知道被谁删了,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我往下滑,突然看见一张图片。

照片大概是偷拍,景翳穿着兜帽黑色卫衣,脸边两道血痕,站在满地黄叶之中,眼神狠厉地望着一个方向。

像孤狼,又像困顿的小兽。

我突然想到昨天他站在巷子里,头发被风微微扬起,听见要我拉他的请求,停顿了两秒,冷着一张脸对我伸出手。

那双手温暖,干燥,有力,倒不像他对外的形象那样冷漠。

04

中午午休之前,老师叫我过去。

我是转校生,最近还有一些手续要补办,我的表格填到最后一行的时候,办公室门口有人走了进来,影子被阳光打着,照在地板上斜长的一条。

办公室中午没什么人,门口的光源微微被人挡住,我习惯性抬头去看,发现进来的是景翳。

我的视线和他相触,景翳淡漠地移开目光,走到他班主任那里,说:“周老师,您找我。”

景翳虽然身上诸多劣迹,连武焱都不敢招惹,但却从来没有对老师不礼貌过,特别是对他的班主任周闲,一直很尊敬。

周闲快要退休了,快六十岁的人,他素来操心学生,早已生了许多白发,细密的皱纹生在眼周,看每个学生的眼神都很温和。

他让景翳坐在他的旁边,问:“吃饭了没?”

景翳轻点一下头。

周闲说:“我还不知道你?天天不按时吃饭。”

他把面包塞到景翳的手里,故作严肃,说:“吃了再回去。”

景翳无奈地拆开包装,周闲等他吃完,又倒给他一杯水,说:“我知道你们家………………但你总是要向前看,也多替你自己想一想。”

“景翳,你其实很优秀,是一个很不错的孩子。”

“只要你走出来,就能过得很好。”

坐在他对面的男生把面包的包装纸攥在手里,眉眼低垂,没说话。

05

兽人总会有自己的一些特征。

除了身体素质更好之外,他们也有一些明显的种族特点。

比如梅花鹿有漂亮的鹿角,熊猫兽人的眼圈总是比别人要大上一点,兔子兽人的眼睛是红色的。

他们对自己身上的种族特征总是很有归属感,也总是不怯于把角,尾巴,耳朵……等一切能够辨别种族的东西露在外面。

景翳身上却根本没有丝毫能表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但他确实是兽人。

我问过木叶,景翳是什么,此时正是讲评课,她写了两个字在纸条上推过来:“狼族。”

黑板上老师正在讲我早已会了的题目,试卷上各种公式曲线交织成汪洋的题海,我在空白处,信手画了一只叼着面包乖乖蹲坐的,威风凛凛的小狼。

………………

一个半月之后天气已经变得很冷,呼出来的气都是白的。

我搓了搓有些凉的指尖,在十点的时候从校园里走出去。

k中自习到九点,我因为这次月考考得很好,被留下来帮助老师整理之后复习的提纲。

走出教室的时候冷风刮过,k中上晚自习的人少,留到十点还在教学楼的更是不过寥寥,我

从五楼往下走,脚踩在台阶上,寂静的楼层里,自己的呼吸声都可闻。

这里的声控灯敏感,有人走过楼梯,会连带着旁边走廊的声控灯也一并亮起来。

我下了三楼,走廊的顶灯又啪嗒一声被唤醒,光线投射下来,把隐藏在暗处的人的影子印拓在白墙上。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在教学楼。

我正想着,转过拐角,突然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下一刻,声控灯寂灭,整个楼道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光线暗灭,听感便被放大无数倍,在夜色之中,我能听见另外一个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我迈步向三楼走去,声控灯复而亮起,光线顿时洒下来,我被刺得下意识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我看见了手撑在栏杆上的景翳。

已经是深秋,他只穿了薄薄的两件,眉眼低垂着,手指紧握着冰冷的铁质栏杆,腕骨嶙峋露在我的眼前,整个人好像在捱着什么痛苦。

他的兽耳第一次露出来,尖尖地立在头顶。

他在我走近的第一步就转过头,自上而下的光线将他的脸分割成明暗两部分,藏在发丝后的眉眼沉沉地盯着我。

“景翳?”我试探地唤了他一句,他大概是想说什么,张了张嘴,神色突然一僵,咬着牙,又把腰更弯下去一点。

我突然想到周闲说他总是不按时吃饭。

“你……你还好吗?”我慢慢地向他走近一步。

又一波钻心的疼痛袭来,景翳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得发白,却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

小狼就是这样的,不会在别人面前暴露弱点,只会自己偷偷在没人看见的角落舔舐伤口。

我皱眉,快步走过来,扶住了他的手臂,帮他分担一点重量。

“走,开,”他小幅度地挣了挣,因为疼痛,字眼像是从嘴唇里挤出来,寒凉的眼神看过来,显得更凶。

可他的眼尾却因为疼痛而发红,兽耳因为种族的关系始终尖尖地立着,头发却显示出一种耷拉的颓势,又可怜又可爱。

我反而扶紧了他的手臂,嘀嘀咕咕:“景翳你都这样了,就不要逞强嘛。”

他的外套很薄,上面一片深秋的凉意,我从书包里掏出黑色围巾,飞快地绕在他的脖子上。

他伸出指尖要把绕在脖子上的围巾扯下来,我下意识打了一下他的手,说:“都是病人了,还不照顾好自己?”

这层楼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打在景翳手背上的声音清脆,响得我瞬间回了神。

那力道却不大,他的手背上没有泛红,景翳却好像被打懵了,低垂眉眼,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的手。

“对……对不起。”我怂了,丢下一句“你就在这里,我去给你打水喝”,瞬间跑个没影。

k中的饮水机下面有一次性塑料杯,我装好水往回走,自己心里也没底他会不会还留在那里。

被我不明不白地打了手,大概是会走掉的吧……

转过拐角,我看见了还乖乖地待在那里等我的小狼。

他最终还是没把围巾取下来,许是疼痛减少了点,景翳现在弯腰的幅度只有一点点,手也没再放在自己的胃部,而是轻搭在栏杆上。

他见到我,没提我刚刚打他手背的事情,接过水杯,说了一句谢谢。

唔,一只有礼貌的小狼。

其实他并没有那么睚眦必报,反而对善意很敏感,对不对?

因为景翳胃不舒服,我接的水是温的,但狼族兽人的舌头敏感,这对他们来说还是会有点烫。景翳慢慢地把水用舌尖卷进去,原本发白的唇染上鲜艳的红色。

我移开目光,想着非礼勿视,视线下移。

围巾被他刚刚用指尖松开一点空间,这使得吞咽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中间一颗小痣,随着滚动往上往下,最终隐没在阴影里。

更加非礼勿视。

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视线转向混沌的夜色。

景翳其实很好看,皮相骨相俱佳,只是眼神狠,动手疯。大家于是都把忌惮挪在了欣赏之前。

等他喝尽,我温声问他:“现在去医务室看一看吧。”

他摇摇头,随手一扔,把喝尽的一次性水杯扔在垃圾桶里,淡声:“不用。”

“那就去医院。”我说:“医院治疗也更全面。”

他还是拒绝:“医院也不用。”

“这怎么能行?万一你待会又疼起来怎么办”

“不会。”

嘴硬的小狼。

“还是去看一看吧。”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景翳听到最后几个字,眼神波动了一下,重复:“你陪我一起去?”

“对啊。”我说:“怎么可能让病人一个人跑上跑下?”

他说好,那我去医院。

06

去医院看完病,景翳右手手指勾着一包药,另一只手插在兜里,说:“我送你回去。”

许州繁华,这么晚了,马路上仍然是车流如注。霓虹光彩交织成一片灯的海洋,医院处在繁华的市中心,我们两个站在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被无数灯光包裹其中。

景翳往我这里微微侧了侧,风把我系在他脖子上的围巾微微吹起,他的声音混着风声,有些低又有些软,恍然间让我生出一种亲昵的错觉。

怎么可能呢,……我把脑海里突然萌生的想法撇在脑后,摇了摇头,指指旁边的面馆,说:“先吃点东西。”

他刚要开口拒绝,我立马说:“都这么晚了,不吃东西怎么行,就吃一点好不好?”

有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

景翳被头发微微遮住的眉眼盯着我,眉眼沉沉的,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先一步迈开腿,往面馆走。

“好吧。”

风里传来他无奈的轻应。

小狼果然很吃这套。

我笑眯眯地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进了店。

吃完面,他刚要叫车,我扬了扬手机,说:“我已经让家里的司机来接我们了。”

司机来得很快,车子打了两次双闪,景翳后退一步,说:“上去吧。”

我回头说:“这么晚了,我可以让司机顺带把你一起送回去。”

他摇摇头,下巴接触到柔软的布料,指尖抚上系在他脖颈的黑色围巾,说:“宋枝扉,也谢谢你的围巾。”

“等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路上小心。”

车门关上,景翳连同周边的树木灯光一起向后退,车子平稳地在柏油马路上开,遇到减速带,轻微地颠簸了一下。

我突然想到:“我从来没告诉过景翳自己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橙黄的路灯透过车窗洒在我的手心,趁着还是红灯,我虚握了一下拳,像是把光攥在手里。

随后笑了起来。

看来他还是一只……唔……别扭的小狼。

07

冬至这一天,武焱又带着小弟过来,把我堵在楼道的死角。

如今是下午五点半,第七节课上完,我晚上还有晚自修,刚要下楼去食堂,就被一股力道拽到了白墙上。

班级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走廊一片空空荡荡的。

我没有防备,后背砸到墙壁,“砰”的一声闷响。

接着武焱的手不轻不重在我的头上拍了两下,说:“宋枝扉,胆子挺大啊。”

“骗我你和景翳有交情?”

“整个k中,我都找不到几个敢骗我的人。”

“你惹了我,那你可得小心了。”

我后背的疼痛这时候才算缓解过来,武焱手下的一个虎族兽人过来抓我的领子,我又侧了侧身,躲开他的手。

“你以为你今天能逃得掉?”武焱手上夹着一截烟,尼古丁的气味直往我胸腔里钻,我咳了咳,还在找机会往外跑。

虎族兽人身形高大,动作却不灵活,我低着头,猛地往他们空开的间隙中跑。

跑开包围圈的下一秒,我又被抓回来,兽人的力道很大,抓得我骨头都发疼。

武焱像在看一只不乖的小动物,说:“怎么,真以为你背后站着景翳呢?还想跑?”

这次终于被抓住了衣领,又撞在墙上,还是刚刚那个位置,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下一刻,一只手搭在了武焱的肩膀上,猛地把他向后一拽。

武焱的怒气刚上升到一半,往后看去,发现景翳眉眼沉沉,戴着一顶鸭舌帽,站在他后面。

他的眼神从没有这样的凉过。

“她背后确实站的是我,你有什么意见吗?”

武焱的脸色一变,说:“景哥……只是误会,只是误会。”

“我们还以为她…………”

背已经不疼了,我的脸倒是还白得吓人,景翳看到,嘴唇抿紧,又上前一步,没等人说完,掐着武焱就往墙上抡。

他打得真是狠,拳头砸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武焱挣扎了一下,他便打得更重。

这是众人眼中所认识的景翳。

那眼里这时真有戾气,武焱脸上又挨了一拳,我看得心惊,忙叫:“好了……好了…………你已经帮我报仇了,可以停手了景翳。”

他却恍若未觉,牙关咬紧,黑色的眸子里暗沉一片,拳风再一次呼啸而至。

武焱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又叫了一声:“景翳!”

他闭了闭眼,把眼底的情绪压下,紧绷的小臂放松,卸了力道,冷冷地说:“以后见到她,绕得远远的,知道吗?”

武焱连忙点头:“知……知道了,景哥。”

接着带着小弟慌不择路地走开。

走廊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远处灯光星点缀在夜色里,一阵冷风吹过,道旁的树叶哗啦啦的响。

景翳侧身挡住风口,说:“你有没有事?”

背撞在墙上的时候疼,但现在已经缓过来了,我摇摇头,说:“都没事了,不疼了。”

这次坚持的人换成了他,医务室在一楼,我们从五楼一节节沿着台阶迈下去,他突然问我:“为什么……让我停下来。”

“是被我给吓到了吗?”

“还是……觉得我打得太狠了,和你心中的那个景翳相差很大。”

他站在楼梯的拐角,突然勾起一个笑,我侧身看他,只觉得那个笑僵硬如同强行印制上去的画。

“宋枝扉,我就是这么一个很狠的人。”

我不明所以,开口解释:“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

小狼抿唇,把脸侧到一边,说:“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里毕竟是学校……就算k中对这些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那毕竟是武焱,要是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怕你遇上麻烦呀。”

“况且……”我嘀嘀咕咕:“那武焱皮糙肉厚的,打他你手还疼呢。”

小狼紧攥着的指尖松开了,闷闷地接上一句:“不疼。”

医务室里医生帮我处理了撞到墙的伤口,我的皮肤容易留印,青青紫紫一大片,她看到“嘶”地惊呼一声,隔着帘幕,景翳的身形猛地一僵,印在蓝布上的影子晃动,转身要走出去,走得急了,撞到椅子腿,砰地一大声。

我连忙开口:“景翳,你要去哪里?”

小狼没说话。

他肯定是要去再揍一顿武焱。

我软了口气,显示出几分可怜兮兮:“没什么事的话,就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那伤口看着吓人,但其实没多少疼,有你在的话,就一点也不疼了。”

08

元旦是我的生日。

“对不起小扉,我们今天又没办法赶回去为你过生日,刚刚谈下来一个大项目走不开……生日礼物爸爸妈妈已经快递过去了,希望你能喜欢。”

他们一句生日快乐都没和我说。

我谈不上失望,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明明在同一个城市,却连面都见不到。

大厅里阿姨已经在张罗着给我做什么菜,食材琳琅铺在中岛台上,我突然觉得有点闷,和她说一声我要出门,便走了出去。

城市里每一天都永远繁华,可又好像对谁都漠不关心,天边浮了一层的火烧云,冬天的风吹过,满身萧瑟的寒意。

我去了家附近的公园,坐在长椅上,天黑得早,四处的景观灯笼起一片迷蒙光晕,冬天的公园没有人逛,只剩下飞鸟振翅的声音时不时在头顶响起。

我暂时还不想回去,便把自己缩在公园的一隅,我选的地方偏,眼前是一条曲曲折折的小径,一眼望不到头,路旁那盏景观灯电路大概有些问题,灯光相比较其他而言显得更淡,枯瘦地洒在地上,我突然想起了第一天在巷子里面伶仃光影下的景翳。

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忽然,那盏灯剪出的一小片橙光中,有什么东西纷纷扬扬地洒下来,我伸手去接,看见一小片雪花融化在我的手心里。

下雪了啊。

该回家了。

我沿着小道慢慢走,在尽头的路灯下,雪花纷纷扬扬好像阳春三月未尽的棉絮,忽然看见一只独自发呆的小狼。

09

景翳依旧穿得很单薄。

他的鼻尖被冷气染成一片红色,外套仍是拉到最上面,下颌于是藏在阴影里,又乖又凶的感觉。

我们在小路的这一边和那一边彼此相望,雪花纷纷扬扬洒在他的身上,一滴红色突然滴落穿过碎雪,滴落在地上。

我穿过片片雪花走到他身边,小狼把手往后藏了藏。

“和人发生了一点争执,不碍事。”

他说得云淡风轻,露出来的伤口却狰狞,手心好像被什么利器刮伤,被人草草用纸巾卷了两圈,血把纸巾都浸得有些湿,显示出主人对自己身体的不以为意。

我扣住他的手,皱眉:“这样也叫不碍事吗?”

我撇撇嘴:“我看了都心疼。”

景翳的眼睛里闪过什么情绪,又低下头来,恢复成原本那种古井无波的样子。

兽人的骨架相比较人族来说大上一点,况且还是以矫捷和力量为代表的狼族兽人,我的手指圈不住他的手腕,景翳却乖乖地,任由我牵着他。

小狼突然变成了小狗。

他不说话,我往哪走,他便默默地跟上去。

我建议他去医院,他也只是回一个好。碘酒消毒,沾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他却没有什么表情。

等护士缠好纱布,嘱咐完忌口,走出医院的时候,我往他手上塞了一颗糖。

小狼不明所以,望向我。

我说:“伤口那样肯定很疼……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就给你买了糖。”

景翳把那一颗糖小心地用手指一根根包裹起来,藏在柔软的手心,回答我:“不疼。”

有了这颗糖。就一点儿也不疼。

10

我不喜欢生人,父母请的便不是住家阿姨,做完一日三餐之后她便会离开,这也就意味着,家里真正意义上只有我一个人。

华灯初上,汽车尾灯汇成一片红色的海,照在我勾着他的指尖上,在新年的第一个晚上,我听见自己对景翳说:“我家里今天没有别人,只剩我一个……空荡荡的,所以你可以来陪我过生日吗?”

…………把人领回家的时候刚好七点半。

我从玄关取了一次性拖鞋给他,小狼又很有礼貌的道谢。

他望着空荡的大厅,我主动解释:“我爸妈他们太忙了,又是元旦,赶不过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他没说话,主动把厨房的菜端出来,等我们吃完,我从冰箱里拿出蛋糕,包装里装有十八的数字蜡烛,景翳却没拿,而是把小根的生日蜡烛一根根细致得插上,点燃之后,他关了灯,于是所有的光源都变成这片小小的烛海。

他坐在另外一边,近乎温柔地对我说:“宋枝扉,生日快乐。”

“快许愿吧。”

我望着他的眉眼,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他:“什么愿望都可以许吗?”

小狼笑起来:“今天你是寿星,自然什么愿望都可以许。”

“许了会实现吗?”

“会的”他点头:“寿星的愿望都会应验的。”

我呼地吹灭蜡烛,烛海一瞬间寂灭下来,整个房屋都被夜色包裹,我直起身,景翳以为我去开灯,坐在位置上安静地等我。

下一刻,我走到他旁边,低下头说:“我的心愿…………上天大概是不能够实现的。”

“但有一个人能。”

“可以吗?”

我们两都心知肚明这三个字在问什么。

我的指尖压着景翳坐的椅字上的花纹,指腹紧张地印出几条痕,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只能看见他的侧脸,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景翳好像丝毫没有因为这句话受到影响,呼吸只在我话出口的一瞬间轻轻地停顿了一下,如同蝴蝶振翅那样微弱而不被人发现。

心中的沮丧如同潮水,我摸摸鼻尖,说:“咳……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他长长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喜欢我,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哪哪都好。”

“我根本就不好。”他又深吸了口气,指甲把手心掐出几道月牙印,说:“我们见面这几次……明明都没什么好的场面。”

确实,要么就是我要被打,要么就是看见小狼打人或者自己受伤。

他像是在抑制着巨大的情绪,说:“宋枝扉……你是不是因为可怜我才喜欢我啊?”

属于兽人的那部分特征会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显露出来,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夜色,能看见他尖尖的耳朵挺立着,像是不管什么情况下耳朵都永远不会耷拉下去。

它的主人也是这样,永远骄傲,永远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

可他的头发软趴趴的,声音也低低地,说:“宋枝扉。我才不要你可怜我。”

贴吧里除了木叶说的之外,还有一些猜测,有的人说景家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子,有的人说景翳母亲的死和他父亲的|桃|色|新闻有关,有的人说他是因为母亲的死才与他父亲的关系很僵。

真真假假,再加上周闲对景翳说的话,可以囫囵拼凑出一个不怎么好的真相。

我正色道:“景翳,我没有可怜你才喜欢你,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种喜欢算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或者一个句子来形容,我找不到。”

“但我知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和你待在一起我就很开心。”

“况且……你本来就很好,值得很多人喜欢。”

骄傲的小狼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宋枝扉,不要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

“景翳才不需要任何人可怜。”

我怕他有心里负担:,所以又开口:“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以后也可以做朋友……对吧。”

他微微倾身,把自己塞在我的怀里,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宋枝扉,谁要和你做朋友。”

他坐着我站着,整一个窝在我怀里,耳朵尖尖刚刚好拂在我的下巴上。

温温的,软软的,我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

那耳朵外薄内软,里面的绒毛乖乖得贴着耳道,从来没被人摸过,我指尖一放上去,耳朵尖尖便往后缩。

“别……”陌生的触感让他不适应地皱眉,

但面前的人是可以揉他的耳朵的。

所以他自己捏一捏耳骨,又把我的指尖往他耳朵上放,眯了眯眼来抵抗耳尖上的酥痒,低声说:“给你摸。”

又说:“宋枝扉,你今年的生日愿望实现了。”

“我现在属于你了。”

我觉得心上软下一块,看他的样子问他:“可以亲你吗?”

他这时候比之前主动让我摸他耳朵看起来还要害羞,久久地顿在原地,最后小声说了一个“好”字。

于是我们站在浓稠夜色中,落地窗后是万家灯火,客厅里只有我们两个,然后我慢慢低下头去,把吻慢慢落在了景翳的嘴角。

————END

————BY:月色牵牛织鱼星

【彩蛋一个是用粮票就可以解锁的,是“我”和小狼确认关系后的两个甜甜的小日常,另外一个是用付费礼物糖果以上可以解锁的,多了一个小狼吃醋之后主动让我玩他的尾巴,大家按需选取自己喜欢的~过的宝贝可以在直接看,啾咪~】

二编:舔狗文学,垃圾逻辑,下头剧情。

受不了女主舔狗的千万不要进来(双手合十)

——————

你一见钟情百般疼爱的人却心有所属

于是你决定好聚好散,换个人宠

一.

你对楼景一见钟情。

三月初一,你高中探花,彼时桃花正剩盛,落英缤纷,你洋洋洒洒地打马而过,身姿潇洒,眉眼盛极,举手投足之间都是意气风发。

街道酒楼都挤满了人,你不经意侧头,惊鸿一瞥,一张矜贵傲气的侧脸留在了你心间。

那是当今帝卿,皇上唯一的弟弟。

你控制不住地心动,...

你控制不住地心动,却因为刚入仕途没权没势,找不到接近的办法。

直到某一天,你提出改革性的意见被皇上看重。

当年你很是年轻,还停留在“有情饮水饱”的年纪,满心满眼都是那张精致如玉的脸忽略了你独角戏般单相思的事实。

皇上惊讶于你放弃光明大道的“直接入朝”,转而选择了一个平平无奇、跟在他身边记录琐碎事物的官职。

只有你知道,你放弃大好的前途,只为留在宫中多看楼景几眼。

你兢兢业业地跟在皇上身边,比掌事公公来的都勤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时刻刻探听帝卿的动静,整日鬼鬼祟祟,半点心思都不敢露出,楼景来的时候,你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只能躲在皇上身后偷偷瞄上几眼。

楼景和皇上的关系很好,一来二去,你们两个也能谈上几句玩笑话。

每次关系的进步都会让你很是兴奋,你常常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楼景对你笑着的样子。

但你还是不肯表白。

这个时代对于男子贞洁要求的极为严苛,就算是捕风捉影的半句流言都会让人鄙夷不屑,即使贵为帝卿也不能免俗。

你事事为楼景着想,怕没权没势根本配不上他,怕自己强硬表白会让他为难,怕被藏在某个地方的宫人看到污了楼景的清白……

你藏着忍着,把自己的心意变成见不得光的老鼠,只是祈祷着有朝一日,或许你们能心意相痛,那是你能光明正大地表白,求皇上赐婚。

但很快,你就意识到,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二.

老天爷喜欢开些玩笑,你最想得到的,往往是你得不到的。

你心心念念、唯恐玷污了名声的第一帝卿,当着整个京城的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当今状元——也就是常翼,表白。

你如遭雷劈。

你之前的再三考虑、小心翼翼现在完全像是个笑话,你为他看重的,他却为了另一个人说抛就抛。

楼景依旧是那么漂亮,站在高台之上,衣袂飘飘,冠绝天下,矜持又羞涩地诉说自己的欢喜。

说起来可笑,也是在你戴花游街的当天,他对状元一见钟情。

你站在高台之下,混在一众官员百姓中,你开始庆幸你的毫不起眼,至少这样别人不会看到你僵硬难过的脸色。

你迷茫又不知所措,大脑发空,心脏却生疼。

你看见万众瞩目的高台之上,楼景大胆表白常翼,又看见常翼冷然拒绝,说自己早心有所属。

他与你不同,你二十年华青涩张扬,她却三十已至成熟稳重。

她自青州赴京赶考,家中早有夫郎,青梅竹马情深意重,皇上见不得自己弟弟难过,威逼利诱轮番上阵,常翼宁死不屈,宁愿放弃仕途回青州做个九品芝麻官也不肯迎娶当代帝卿。

一生一世,她早已许了糟糠之夫。

你有些羡慕。

有些爱情,遇见便是极大的幸运。

皇上被逼得头疼,无奈地转移火力看向强撑着脸色的弟弟,她低声哄了半天,忽然指着你道:“朕看姜遥也不错,长得是最好看的,年纪轻轻就中了探花,是个可塑之才……”

你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楼景转过来看你。

他一张脸精致矜傲,眸色很淡,淡到你能清楚看到他眼眸黯下来的神色。

你还是控制不住的揪起心来。

你还太年轻,没有经历过人情世俗的打磨,没有意识到人心易变、爱情往往是最不靠谱也最难求得的东西,你只知道你是二十年来唯一一次动心,单是被那双凤眼看着,你的血液就在叫嚣着爱他。

你听到高台上的帝卿矜持又挑剔地说:“本宫也觉得可以,那就挑个良辰吉日,直接拜堂成亲吧。”

举目愕然。

你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同僚轻轻扯你的袖子你才回过神来。

而楼景早就离去了。

三.

天色艳朗,万里无云,你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面,身后是精美华丽的花轿和看不到尽头的十里红妆。

站在道路两旁的百姓欢呼雀跃,偶尔有毫不掩饰的声音闯入你的耳朵。

“娶了帝卿,探花好福气。”

“你懂什么,帝卿喜欢的是当今状元……”

“嘘——这哪能乱说。”

“照你说,这探花倒是可怜,娶了个心里有别人的夫郎,怕是日子不好过喽。”

“嗨——你懂什么,陛下心疼帝卿,这探花怕是要平步青云了……”

你努力撑起笑脸,假装喜气洋洋,自欺欺人般高兴地应和着百姓们的祝福。

你比让人更加清楚。

毕竟他们说的没错,你娶的夫郎,心里的确有别人,你甚至不敢揣测自己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你并不喜欢这份近乎强迫的婚姻,但你又控制不住地去待他好。

“常翼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了,阿景既然选择与我结婚,说明还是会有喜欢上我的可能性的。”你这样安慰自己。

楼景很娇气,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当然,即使他不说,你也会费尽心力去挑拣最好的东西给他。

你们没有洞房,平日更是分院而居,处理完公务后的吃饭散步是你仅剩不多能见到他的机会。

你们已经成亲,关系比往日亲近。

他懒散又浅淡,一张艳丽的脸无时无刻不勾着你的心魂,露出来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柔软,在阳光下懒洋洋地晒太阳,像是进贡上来的波斯猫。

你为他栽种了满园的桃花,修建了赏月的阁楼,清理了废弃的池塘,搭建起曲水楼台,廊腰缦回。

他会主动等你回家吃饭,主动敞开心扉聊你所不知道的儿时往事,主动撒娇讨要零食或者首饰,主动给你挑选衣服、置办你的吃穿用度,倘若你晚归,他也会略显焦急地问你有没有事。

你们恩爱甜蜜,像是一对真正相爱的夫妻,周围的磁场都冒着粉色泡泡,出门在外都会被打趣一句“还跟新婚一样呐”。

四.

你沉溺在这样温柔小意的时光里,像是做了一场好不实际的梦,梦里楼景会依偎在你怀里,一声声都是在诉说自己究竟有多爱你。

你觉得这样就是一辈子。

直到常翼再次出现。

她一向沉默寡言,不喜牌面,唯这次接乡下夫郎入京弄得轰轰烈烈,马车开道,铜钱乱撒,懂得内幕的知道这是接夫郎入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再结新婚。

常翼的夫郎是个朴素的男人,笑容祥和,有着乡下人底子里的老实本分,他轻轻护着小腹,看显怀的样子,估计已经六月左右。

马车从姜府路过,楼景罕见地从内院出来,看着车里的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在门后看着他的背影,苦涩至极。

常翼的夫郎是个很内敛温柔的男子,听说护国寺灵验,准备要去上柱香保保阖家平安。

你知道楼景想去,因为常翼只要不当值,几乎无时无刻不陪在她夫郎身边。

你以为楼景的性子就是被宠出来的、天生的娇贵挑剔,你一直为了让他更为舒心把自己沉在一堆零碎的日常用品中,金银珠宝,羊脂翡翠,生怕款式不好或者材料不好被他嫌弃。

后来你们在酒楼听曲,常翼夫妇路过楼下首饰摊,常翼的夫郎挺着肚子,眉眼间却满是幸福安宁,常翼在替他挑选发钗。

那都是一些劣质的珠钗,卖给普通百姓,一二两碎银就能买走,但当常翼买下一只插入他夫郎发间的时候,你清楚地在楼景眼中看到了羡慕和向往。

你把手中的茶水混着满腔苦痛咽下,喉咙痛的发紧。

台下咿咿呀呀唱着书生小姐的老套戏码,你看着楼景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不想爱他了。

楼景是一只金贵傲气的波斯猫,被宠着捧着,所有人都喜欢他,可不代表他会喜欢所有人。他矜持又傲娇地挑挑拣拣,找了个最顺眼的,其他人就算是再讨好抚慰,他也不会正眼去看了。

很显然,你没被他选中。

你从来没被他选中。

五.

楼景还是去了。护国寺在京城很有名,达官贵族有事没事都会添一笔香油钱,楼景比常翼提前一天出发。

秋日寒风瑟瑟,临走前他难得在你怀里多窝了一会儿,又特意叮嘱了你多加厚衣。

他眼中的满是光彩,语气都比平日轻快了许多,明明在和你分别,眼中却满是憧憬和欣喜。

你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睛,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温和,笑道:“好,一路平安。”

你看着马车的离开,开始反思自己的婚姻。

他是想要离开的吧?

毕竟当初答应跟自己结婚也不过是一时气急,说不定午夜轮回内心不知道后悔了多少遍。

算起来楼景也不过十九出头,比你还小一岁,面对爱情怎么可能跟以前一样冷冷淡淡?

你又回想起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头一天晚上就仔仔细细一遍又一边地检查包裹,眉梢眼角满是陌生的阳光鲜活。

他从没有那样热情又饱满地看过你,但你知道,那才是见心爱的人的反应。

你对他千般万般的好,但美丽孤傲的波斯猫还是喜欢第一眼看中的人类。

什么愈发甜蜜的日常,什么焦急等待的呵护……这明明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

你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卧房,环视了一圈——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与独身居住时没有半分差别。

你又想起隔了半个府邸,你鲜少踏足的楼景的卧房。

一场婚姻,捆住的是两个灵魂,他只是一时气急,只有你自己当了真。

还能补救,你默默地对自己说。

你没有碰他的身子,平日交往也是发乎情止乎理,连手都没拉过几次,这在“夫妻”二字面前多少有点讽刺,但你已经不在意了。

你让管家去清点家中钱财,把独属于楼景的嫁妆原封不动地找出来。

六.

次日,风雨大作。

楼景托人带来信来。

他在信里的言辞比往日在姜府活泼了不止一个度,唠唠叨叨地说着日常琐碎,一大半都是关于“常大人和她身怀六甲的夫郎”。

雷雨明日就停,他却说要多住几天,归来日期含糊不定。

恰巧,你这边也收到了常翼告假陪夫的奏章。

你捏信纸的手劲很大,骨节都泛着青白。

当天晚上,你难得的喝醉了。

你回家向来准时准点,只着一次放纵了自己,却还是借酒消愁。

朦胧间你看到一双很好看的眸子,圆润润的,不像楼景上挑凤眼那种凌厉霸气,反而透着无辜软糯的意味。

你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清醒一点。一个男孩正搂着你的腰,他眼神有点紧张,动作也很不熟练,带着一点未经世事的天真和清澈。

“大人,您喝醉了,是要煮醒酒汤吗?”

如果说楼景是嚣张高傲的波斯猫,那眼前的男孩就像是一条懵懂的狗狗幼崽,他捡到一个人类,却不知道怎么照顾,靠着天性贴了贴鼻子,下意识地想要亲近。

你心如擂鼓,想都不想地推开了他,慌不择路地逃之夭夭。

酒楼里一个留下少年一个人,他无措地低着头,像是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看上去无比的失落。

————————————

彩蛋是楼景在护国寺里究竟干了什么。

狗血老套的哑巴剧情。

小乌是我从奴隶市场买下来的奴隶。老板说他今年差不多十八,比我还大一岁。

可他身板小的可怜。我见到他时他正蜷缩着身子躺在冰冷的笼子里,浑身脏兮兮的,像一只可怜的濒死的幼鹿。

我用带着蕾丝手套的右手一指他:“老板,这个怎么卖?”

小奴隶似乎听见我的声音,抬起脑袋和我隔着铁栏杆对视。他脖子伸得很长,眼睛灰蒙蒙的。

肥胖的商人搓着手嘿嘿笑起来,露出一排黄澄澄...

肥胖的商人搓着手嘿嘿笑起来,露出一排黄澄澄的牙齿和最中央镶嵌着的一颗闪着光的大金牙,他颇谄媚地说:“小姐,五个金币。”

五个金币还不够我一件裙子的钱,怎么会有人连一件衣服都不如啊。我一挥手侍从便会意地付了款。

老板打开锁,把他一把拽了出来:“哼,小兔崽子,好好跟着这位小姐,你以后有好日子过啦。”

他被推搡的踉踉跄跄,浑身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这才注意到奴隶的手和脚都带了镣铐。想必是防止逃跑。

老板弓着腰把镣铐钥匙递给我。

侍从想接过去,被我制止了。我拿过钥匙直接打开他身上这恶毒的锈迹斑斑的铁链。

老板很惊异地望着我:“小姐…哎呀…这可不好…”

小奴隶站着,驼着背,比我稍矮一点。链锁从他身上掉落的时候他没有一点反应,就和每日像只狗似的趴在牢笼里等待食物与鞭打时也未曾有过反应一样。

明明这样年轻,却比垂暮的老人更加了无生机。

我的手套上沾了他身上的血污,只有一点,但我还是脱下它们交给仆佣。

我用不带任何饰品的食指指着他,说:“你可以走了。”

他黝黑的眸子盯着我。不动。

“快跑,快跑。”我催促道,这像是主人给宠物下达的一道命令,所以他踉跄着转身,许久未活动的双腿僵硬地迈开。

“对,就是这样跑,跑到哪里都行。”我望着他的背影大声说。

他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身形轻盈,他跑出老板和我们的视线很远很远。

我准备离开了,可侍从却轻轻叫住我。我顺着侍从的手向东边看,黄土路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他挥着手的身影。

“小姐,我想跟着您。”他此时跪在我面前仰头看我。眼睛的阴霾不再,闪闪发着光。

我是个尽职的主人。所以我把他带回宫中。

他给他起名叫小乌。

小乌洗净后露出一副白嫩柔软的皮囊,我有点嫉妒,在他的手臂上掐出一道道红印。

他任我欺负,还会在我准备停手之时拽住我的裙摆。

“别丢下小乌啊。”他泛着泪光看我,眼光灼灼似乎这么说道。

我撸了把他柔软的头发。他乖巧地低下头,从不做任何反抗。

说实话,我挺喜欢他的。谁不喜欢一只会向你撒娇的狗狗呢?

夜里他跟我一起睡,在我房间厚厚的白色羊绒地毯上躺着,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

我当然不会贫穷到一间屋子也分不出来。可他可怜巴巴看着我,拉着我的手说不想和我分开时,我就鬼迷了心窍同意了。

他夜里睡的很轻,有时很难入睡。我为了安抚他睡在床边,轻轻拍他蜷着的背。

有时哄着哄着我自己先睡着了。手臂无意识地垂在床下。等我醒来时胳膊酸麻没有知觉,我坐起身,发现小乌整张脸都贴在我的手边,表情依恋。

好吧。那我便彻底拥有他吧。或许有了这层关系他可以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宠爱。我暗暗想着。

对了,为什么给他起名叫小乌呢?或许是他夜里被我欺负得总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呜呜的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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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辣更辣。

地位不平等,兽人预警。

你在二十六岁这年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一套小二居室,代价的十年的房贷。

童年不太愉快,你和父母的关系如今也并不好。

离得近了两看相厌,离得远了,他们反而开始惦念你。

但你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当你回到家里,呆不了几天,顽固的父母仍然会没好气的训斥你。

比如为什么不找个正经工作,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为什么同在一个城市却不愿意在家里住,...

比如为什么不找个正经工作,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为什么同在一个城市却不愿意在家里住,非要去外面背房贷……

诸如此类,不厌其烦。

然后开始列举,亲戚家的谁谁谁。

人家现在结了婚,孩子都三岁了,看看你又是什么样子。

每当这个时候,你能做的也只有沉默。

父母年纪大了,你注定改变不了他们的思维,那就只有一个方法。

不跟他们住在一起,所以你选择背上房贷,做一个房奴。

可是,喧闹和孤独比起来。

你当然会选择后者。

你讨厌社交,也不喜欢照顾宠物。

太累太烦,更因为,那是对一条生命的责任。

你以为自己会一直一个人生活下去。

直到遇见了它。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你准备出门采购一些食物与生活用品,这个时候的温度特别宜人,天色暗的也刚刚好。

繁华的街上人来人往,年轻人和老人各占一半,但大多数都是成双成对。

孤身一人的少女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那些轻快的谈话,欢乐的嬉闹,都与你无关。

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

此情此景真的很符合这句话。

你心中略微感到有些酸涩,伸手压低帽檐儿,加快脚步,准备速战速决,然后赶紧回到自己的小房子,继续当一个死宅。

从超市出来,你看了一眼手机。

距离离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现在要赶紧回去,你最近追的剧已经更新了。

提着两大袋沉重的购物袋,脚步难免沉重。

你站在街角,正在犹豫要不要打一辆滴滴回家,可是你中度社恐,自从独居以来这个毛病越发严重。

要是这个时候有个对象就好了,可以帮着把这两袋东西提回家。

是的,你只有在取快递,搬东西回家的时候才会想有个对象好。

其余时候你更加享受单身的快乐。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在软件上叫一个滴滴,刚拿出手机你便听到一阵轻微的呜咽,像是某种受伤的小兽的悲鸣。

唔。

你拿着手机的手蓦然一紧。

那细微的呜咽声很是微弱,断断续续的,似乎下一秒便会停止。

你忍不住随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打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在一间阴暗的小巷中,看到了一只伤痕累累的小狗。

它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四肢无力的垂着,身上的皮毛也毫无光泽。

走的近了,手电筒照在它身上。

小狗顿时就警觉地竖起耳朵,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知道他还活着,他的眼睛在灯光的反射下像是在发着光。

怎么说呢,你觉得那双眼睛很漂亮。

具体哪里好看,其实说不上来,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狗狗都有那么一双又大又圆湿漉漉的眼睛。

同时,你也看见他流着鲜血的后腿。

伤口很新,显然刚受伤没有多久,你明白,如果没有人帮它,这只小狗恐怕很难活过今晚了。

你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它的头,书上说这样可以安抚小狗的情绪。

小狗呜咽着,微微张了嘴,露出小颗的犬牙,似乎是在警示着什么。

白皙纤瘦的手就在它面前晃悠,可是他没有咬下去。

没怎么犹豫,你就选择把它带回了家。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你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有严重的洁癖,厌恶别人的触碰,在人群中谁擦肩而过不经意碰你一下,你都要拍一拍自己衣服的那种程度。

还因为……这可怜的小狗明显是没有主人的,他身上有着伤,而且看起来像是饿了很久,居然没有对你表现出敌意。

真是让人意外,又有点惊喜。

开门回到家,你把小狗轻轻放下,又把买来的食物丢进冰箱,就开始处理小狗身上的伤。

由于小家伙身上还淌着血,你把地点选在了卫生间。

浴霸强烈的灯光照的小狗好像有点焦躁,但是它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甚至可以称得上有点温顺。

你先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找来纱布酒精止血药,很快就包扎好了。

整个过程异常的顺利。

当被拆开包装袋的食物放在小狗面前时,小狗并没有马上吃,它先是闻了闻味,然后用抬头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你,仿佛是在等待命令。

等待自己的命令?

你不由得为自己的想法觉得感到好笑

一只流浪狗也会听从人类的命令吗?

“吃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你还是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地告诉它。

然后,小狗很快埋头把牛奶和火腿肠一扫而空。

看着终于妥善安排完了小狗,你这才想起自己的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叫了,转身进了厨房煮了一包泡椒牛肉面。

熟悉的香味儿飘了出来,你给自己也加了一根火腿肠,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呢。

可转过头,好心情顿时消散,你发现小狗竟然从卫生间一路跟着你到了厨房,身后全是脏兮兮的狗爪印。

可恶!你下午刚拖的地板啊。

但是生气归生气,你又能拿一只小狗怎么办呢?唉,轻轻叹了口气,你把煮好的泡面倒进碗里。

开整……

饭后,你拿自己的旧衣服给小狗狗在阳台搭了个窝,考虑到它身上还有伤也不适合洗澡,你准备明天花一笔巨款带它去宠物医院处理。

今晚……就先委屈睡在阳台吧。

当然,阳台窗户被你小心地关好了,狗狗必然不会冻感冒。

关上推拉门,你找好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你25岁以后的睡眠状况就一直不好,半夜又醒了,淡定的睁开眼,竟然意外的看见被你放在阳台的小狗,居然溜进了你的卧室,正乖顺的蜷缩在门口。

“你怎么肥四?”

“是嫌我给你搭的狗窝不好吗?”

你从床上爬起来,揪着小狗的后脖颈将它又提回了阳台,然后继续倒头睡下,但是不一会儿,你发现小狗又爬了出来,并且躺在你的门口。

这小家伙就跟个碰瓷的一样。

如此来回三次,你无奈了。

只好随它了,顺便把狗窝也搬了过来将它挪进去。

好在小狗还算乖巧,不会在你的房间到处乱跑,只是蜷缩在门口。

似乎只要离你近一点,他就安心了。

再次沉沉睡去,不知为何这次你一夜无梦,睡得倒是很安稳。

第二天带小狗去宠物医院,一路上它都表现的很听话,

只是当你把它交给宠物医生的时候,小狗开始挣扎奋力,似乎是拼尽全力那般,几乎要把腿上的伤口又裂开。

你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于是把小狗从宠物医生怀里又接了过来。

“是伤口突然疼了吗?狗狗怎么突然不听话……”

你喃喃自语,有些想不明白。

但宠物医生行医十几年早就看得透透的了,他说小狗没什么大碍,建议你回家把它的毛剪了,仔细清洗一下,然后又给狗狗开了一些止痛消炎的药。

“噢噢,好。”

一直到出了宠物医院你都还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乖顺的小狗狗在宠物医院会突然变得那么暴躁。

难道,这是应激障碍?

可也不是很像啊。

怀着疑问你又回到家给小狗剪毛,这才发现它瘦的可怜,小小的一只,你几乎要怀疑它还是个幼崽。

哦对了,忘记问宠物医生小狗狗究竟多大了?

如果很小的话,那你算不算是拐卖未成年狗崽崽?

后来在你的精心照顾下,狗狗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健康,也越来越强壮,也因为有了他的陪伴,

你的心情也变得开朗很多,喜欢出去玩也结交了许多养狗的好闺蜜,好朋友,经常约着一起出去逛街呀喝下午茶,性格也没有从前那么孤僻了。

似乎一切都在变好。

直到某一天,你回家发现小狗不见了,而你的卧室里……躺着一个赤裸赤身裸体的银发美男。

听到声音,美男子也从床上抬起头来望着你,他有一双深棕色的眸子,看起来圆圆的,和你的小狗十分相像,五官极其精致,肌肤雪白,身材比例优越到极致。

最要命的是他他那里竟然是粉色的,看样子最多不过十六七岁。

天!

这是只会出现在GB小说中的桥段呀。

你一时不知是震惊多还是惊喜更多,于是暗暗用指甲掐了一下手心。

嗯,是疼的!

确认这是真实的一瞬间你脑子里飞速运转,想象着这位美男子究竟是走错了房间,还是发生了其他情况。

你想了一万种可能,包括是你闺蜜给你送了个年轻貌美的小鸭子这种情况,但最后还是排除。

你家的钥匙只有你有,另外一个活着的智慧生物就是小狗狗,怎么也不大可能凭空出现一个陌生男子。

你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由于太过兴奋而分泌过多的唾液。

正准备询问对方帅哥哪里人,却被美男子开口的话惊住了。

“主人,你回来啦!”

美男十分自然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起身扑向了你。

“主人,我好想你呀,主人~”

莫名其妙被陌生美男子抱住的你差点当场石化,

这,这是在玩Cosplay吗?

你很想一把推开他,告诉对方我不是你的什么主人,帅哥你认错人了。

但事实并没有,因为你是个老色批。

你下意识一把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摸上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被紧紧握住,美男白皙的脸颊上肉眼可见地浮上了两抹绯红,看起来娇羞可人。

“主人,蹭蹭。”

他似乎并没有被冒犯到的感觉,反而更加贴近你,呼吸喷洒在你的耳垂上。

啊……这真的。

再不把他上了就不是女人。

但,你没上他。

你一边肆意的揉着他挺翘的屁股,另一边声音冷淡的问:“帅哥你哪位看见我家狗狗了吗?”

闻言,美男却像是被按到了什么开关一样,瞬间眼眶通红,鼻尖一酸,那大颗大颗的珍珠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他轻咬着下唇,有些委屈的说。

“问你话呢。”

虽然美人落泪很好看,但你是个钢铁大直女呀。

你手上动作没停,换了一边继续揉搓,让白皙的皮肤染上鲜艳的颜色。

“呜呜……”他哭得更凶了,一双圆圆的狗狗眼瞪着你。

片刻,他感觉自己不说的话,你是真的猜不出来。

“主人,我就是你的小狗狗,呜呜呜,坏主人……”

明明高你一头的少年,此刻却扑在你怀里,你感觉到肩膀有些湿润。

“别哭呀,一会儿眼睛哭肿了。”

你假心假意的安慰着,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肆无忌惮,

但下一秒你后知后觉得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词。

他就是小狗狗?

你停下手中的动作,扯过美男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

啧啧。

怎么说呢,长得确实不赖。

就是……脑子可能不太好。

美男也看出了你眼中的不信,于是他转了一个圈。

然后你看到他头上冒出来的兽耳以及一根儿长长的尾巴。

woc?

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吗?

你话也说不出来了,直接把他一把拉过,然后肆意的玩弄那对柔软的耳朵以及敏感的尾巴。

“这,这下主人相信狗狗了吧。”

美男娇羞的说。

哦不对,现在是小狗了。

你用力扯了扯他的耳朵和尾巴,发觉扯不下来,然后拉开毛发又看了一下,居然真的是长在一起的,奇了。

这下真的相信他是你养的小狗了。

“主人好坏。”

狗狗把脸埋在你肩膀上,不敢抬头。

“那,狗狗要不要试一下更坏的?”

你看着赤裸的他,将人拽到了床上。

“要,只要是主人给的狗狗都要,那主人喜不喜欢狗狗现在的样子。”

THE END
1.给狗狗做手术收费7000元吓退主人家人觉得医药费太贵,劝杨萍放弃多利。但杨萍和多利感情深厚,她舍不得放弃。 医院:按照正常程序收费 宠康动物医院医生胡中云认为,医院并没乱收费。“我们是按照正常的流程治病收费,所有治疗步骤都征得了消费者的同意。”胡中云说,宠物治疗有不同档次,价格也不同。 http://news.huaxi100.com/show-13-107092-1.html
1.春节上门喂猫遇到尿闭猫,送医主人放弃治疗准备安乐。(后续的后续)今天是第四天,因为昨天猫状态差,所以我一大早过去看猫,过去发现猫把昨晚喂的罐头吐了,然后看见我又吐了一次,状态很差了走路都不稳了,我联系了主人紧急送了宠物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说膀胱已经很大了,又尿闭了需要导尿。先导了尿,导了尿以后精神状态稍微好了点,后续医生和主人联系,应该是费用问题,主人说放弃治疗,...https://m.douban.com/group/topic/301652832/
2.爱它就别放弃它:关于猫传腹的全面指南⑤ 对于已经感染冠状病毒的猫咪(尤其是幼猫),要尽量保证营养均衡充足、不要频繁改变猫咪居住环境,减少猫咪应激。 铲屎官的照顾与坚持,对猫咪康复至关重要。永远别轻易放弃自己的猫,它们远比你想象中更不舍得离开你! 我是宠宠e生,关注我,带你了解更多宠物专业知识。https://www.chongesheng.com/jibingbaike/18672.html
3.德州主人嫌治疗费高竟让医生把狗勒死随后,狗主人又向宠物医生咨询给狗做安乐死的费用,医生称需要300元。狗主人还是嫌太贵,只能接受几十元的治疗费用。最后,狗主人放弃治疗,要求医生将狗勒死,但宠物医生拒绝了她的要求。 狗主人再次将狗装进纸箱,想要扔掉,并表示没有治疗的必要。随后,狗主人将这只狗遗弃在宠物医院门前的树下,扬长而去。宠物医生见...http://3g.sdchina.com/show/3424670.html
4.宠物放弃深度探究戒除宠物的原因和后果在现代社会,拥有宠物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现象。然而,对于一些人来说,养宠物可能会带来不小的困扰。在这些情况下,他们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是否要戒除他们的心爱之物。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复杂的情感纠葛、经济压力以及对动物福祉的考虑。 害怕负担太重 对于许多人来说,养一个健康成长的小动物似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https://www.nmblkxstn.cn/fang-an-he-tong/485430.html
5.降北京人——全民降促进十年行动规划膳食要清淡少盐,就是说膳食不要太油腻,不要太咸,不要摄食过多的动物性食物和油炸、烟熏、腌制食物。食用油和食盐摄入过多是我国城乡居民普遍存在的膳食问题。 ●每天油摄入不超过25~30克 肥肉和荤油为高能量和高脂肪食物,摄入过多往往会引起肥胖,并且是某些慢性病的危险因素,应当少吃。 https://www.chinacoop.gov.cn/HTML/2017/08/11/120846.html
6....狂犬病阴影下的宠物悲剧为什么许多人选择放弃他们的柴犬...狂犬病阴影下的宠物悲剧:为什么许多人选择放弃他们的柴犬 在繁忙的都市生活中,人们越来越多地选择养宠物作为自己的精神寄托。柴犬由于其友好的性格和不需要大量运动的特点,成为了很多人的首选。但是,当某些家庭不得不面对因为养柴犬而带来的健康问题时,他们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https://www.wazxzpm.cn/chong-wu-gou/531626.html
7.“猫舍太暴利了,一年能赚3个亿!”还不算宠物医院的巨额医疗费! 来一个买猫的人,一句话,你的猫卖得好贵!你卖猫肯定赚好多钱!算一下你们亏没有?此法则用于普通猫舍,高端猫舍不适用!仅供参考! “ 讲真,喂鸡胸肉算是比较低廉的方式了,尚且需要这么高的成本,那些售价一两千一只的猫,真不敢想象是吃什么长大的。 https://www.jianshu.com/p/e163b34ab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