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nthia.的推荐LOFTER(乐乎)

不得不说,须弥城的夏天实在是太炎热了,光凭走在路上,整个身体就似乎要被蒸发一般。

特别是刚从沙漠做完委托回来的你。

“呼——好热、好累…”

要是能喝上冰冰凉凉的饮料或是甜点之类的就好了。

可…

你低头揉了揉小腹,来自生理期的丝丝不适感让你有点望而却步。

啊啊啊——不管了,我可是经常东奔西走的旅行者,身体素质...

啊啊啊——不管了,我可是经常东奔西走的旅行者,身体素质应该好得很才对!

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你还是挪动脚步,决心往甜品店走去…

果不其然,须弥夏季的甜品店一点儿都不会让你失望:

琳琅满目的甜点、各式各样的冰镇饮料…这些商品好似就是为从沙漠走进须弥城来的人们量身定制的一样。

找了个位置坐下后,你二话不说掏出摩拉,找服务员点上了许多菜品。

帕蒂沙兰布丁、日落莓莓茶…

不到一会儿,一道道冰凉的美食就摆上了你的餐桌,你拿起餐具便大口大口地品尝起来。

——怎么会有人能抵挡得住在炎炎的夏日里吃冰的诱惑呢?这些人是怎么忍下来的?!

痛痛快快地解决完一桌的美食后,你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甜品店回到尘歌壶。

嗯,到现在为止还好好的,也没什么事嘛…不愧是我。

你心情颇好地走了进屋,就看到自家贤惠的爱妻人偶已在家中等你。

“阿散,今天下课这么早吗?”你笑着问道。

“那些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上也罢。”流浪者抬眸看你,耸了耸肩。

“倒是你,生理期跑沙漠去做委托,回来的时候还吃甜点了?”他的目光落在你忘擦的嘴角上。

“嗯…啊?哈哈哈哈,有吗…?”你心虚地想着怎么糊弄过去。

但是下一秒,流浪者精致漂亮的脸却在你面前慢慢放大…

?!

“唔…”

人偶少年柔软的唇贴了上来,还特地用舌尖舔了舔你的嘴角处。

只需一瞬,他就能抓获到许多信息。

他松开了你,有些不悦,“甜点,还是冰的。”

“呃哈哈哈,我这不是太热了嘛…”你灿笑着挠挠头,“那个…你放心,我现在感觉还挺好的,应该没问题。”

“那待会儿身体不适可别找我。”见状,流浪者淡淡道。他似乎也没有要多说教你的意思,而是转头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这才松了一口气,之后俩人之间也没再提起这件事情。

直到…半夜时你被来自小腹那源源不断的抽痛感惊醒。

你在被窝中捂着小腹蜷缩成一团,疼得满头大汗。

你开始后悔了,原来…生理期吃冰真的是不可取。

而身旁的流浪者也已被你吵醒,他慢慢睁开双眼,无奈反问:“身为已经周游四国的旅行者,居然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搞不清楚吗?”

“啊…抱歉,阿散,我错了,不该吃冰的…”你忍着疼痛艰难地认错。

只见人偶少年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厨房取了一碗看似是糖水一样的热乎乎的东西,递了给你。

“不想痛的话就喝了它。”流浪者的话语还是硬邦邦的,但听得出来对比平时,他起码在态度上软下了很多。

你颤声应了应,双手接过那碗糖水,低头尝了尝。

——温度还是正好的。

“甜甜花蜜糖水?”你心生疑惑。

“嗯…赶紧喝。”

流浪者的语气听起来不容拒绝。

听罢,你赶紧咕噜咕噜地把糖水尽数咽下肚。

坐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腹中的疼痛仿佛都减轻了不少。

流浪者收拾完餐具才回房看你,而你便拉着他重新躺回了属于你们俩人的床上。

出乎意料地,流浪者竟主动揽紧了你。

你惊愕地抬头望他。

察觉到你的视线,流浪者欲言又止了半晌,才别扭道:“…不是觉得天气热吗?这样或许会好点儿。”

听完,你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在人偶羞愤到准备推开你那一刻,你才连声应好,随后贴紧了他冰冰凉凉的身体,就这么与他一起,舒适地渡过了后半夜。

秦彻这人,说起来跟温柔大概不沾边。

午间吃饭的时候,你恨恨戳了戳碗里的米饭,想起来昨天的事情。

昨晚,你本来约好同他在外面过恋爱纪念日,连餐厅都已经订好了。

结果,因为出了临时任务,你光明正大地放了秦彻的鸽子。

等你到达餐厅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你他们早已打烊。

“不过,那位先生坐在那里等了很久,是您的丈夫吗?”

丈夫?

暂时还算不上。

秦彻倚靠着餐厅的玻璃墙,一只腿微微屈起,他低着头正在抽烟,烟头明明灭灭,将他的面容映衬的不甚清晰。

......

但不用看你也知道,肯定是对你不满意的表情。

一边构思措辞,你一边靠了过去,小心翼翼叫他的名字。

“秦彻……?”

他没抬头,过后才淡淡瞥了你一眼。

“几点了。”

你心里也很委屈,秦彻这种大boss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猎人,还是要遵守上级指令的那种。

“我错了,”你老老实实承认了错误,“临时接了任务,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你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补充了一个后缀。

“……哥哥。”

网上说这种方法一用一个准,没有男生不吃这套。

你满心欢喜等待着秦彻给反应,他也终于动了,然而你看到的却是一个玩味的笑容。

“哥哥?”

秦彻重复了一遍你的称谓,眼底闪过的是漫不经心的笑意,你有点脊背发寒,无他,太熟了。

一般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你都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你迅速要往后撤一步,但却被他抢了先。

脖颈被他的手掌制住,他用虎口压住你的下颌,不算窒息,却威慑力满满。

你像他手中一只待宰的小白兔。

“跟别人犯了错,也是这么撒娇求饶的吗?”

他满满摩挲着你的脖颈,指腹在动脉血管处打转,动作暧昧而缱绻,如果你没有看到他眼底闪过的寒意的话。

你有点想要发抖,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秦彻,别生气了。”

你的求饶有效,他松开了手,却没有彻底放开,而是用指尖挑起了你的下巴。

“今晚去我那。”

你下意识要拒绝。

“不要,秦彻,我明天真的有事——”

开玩笑,你上次在秦彻那里留宿,足足待了三天才放你走,期间秦彻有事要出门,怕你真的要跑,用手铐把你锁在了床头。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解救你,却完全没有因为你的梨花带雨而怜惜,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你手腕上的红痕。

“因为我而产生的痕迹,很漂亮,我很喜欢。”他低下头亲吻了你的手腕,微凉的唇瓣蹭过皮肤。

你打了一个寒颤。

坏了,你男朋友真是一个变态。

“有事我亲自送你过去,别废话。”这次秦彻依旧没有给你想借口的机会,直接打断了你。

你欲哭无泪。

最后被他牵着手一路拽上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在副驾驶落定,暗色的月光洒在他的头顶,你隔着车窗,只觉得他今晚一定不会放过你。

……结果比你想象得更惨。

陶桃路过你,诧异地挑了挑眉,问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何止……

你无奈扶额,很想大声控诉秦彻的罪行,但忍住了。

不就是放了一次鸽子吗!至于用那些方法来报复你吗?

你今早离开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你决定翻身当一回主人,凭什么永远是秦彻主导局势。

就算他的脸蛋和眼神让人看了就腿软想叫主人……就算被他控制的时候真的很快乐……就算……

你使劲甩了甩头,不管了,这次真的要好好晾一晾秦彻,让他知道你也是有脾气的,随便对你发火惩罚什么的,简直太可恶。

赶上他最近忙,没空亲自来逮你,只能在手机里发一些命令口吻的消息。

【我很乐意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只是你这只小老鼠,不要太自信了。】

【等忙完了,我会亲自登门看看我的小朋友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

你通通已读不回。

开玩笑,凭什么他这么自信。

秦彻忙了大概有快半个月,你从他发来的消息中逐渐品出他的焦急。

事情没解决,女朋友又玩消失,秦彻大概真的按捺不住了。

这天安排体检,你饿着肚子去参加了,林林总总的项目排完,你只觉得累得不行。

“怎么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很累啊……”你瘫倒在床上自言自语。

接着,你自暴自弃翻了个身。

“……有点想秦彻了。”

你忍住了,决定践行诺言,没有联系他。

你握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手里还端着一杯冰到骨头里的黑咖啡,疑心自己听错了。

那边再次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你。

“小姐,你真的怀孕了。”

“有空可以再来一次医院,我们为您安排一次详细的检查。”

冰咖啡掉在了地上,你只觉得天打五雷轰。

没错,你年纪轻轻,未婚先孕了。

完全没有做好接受一个小生命的准备,你的工作性质也充满着危险与挑战,最重要的是,秦彻此时不在你的身边。

你无助到快要崩溃,蹲在地上哆哆嗦嗦给秦彻发消息。

秦彻他,好像消失了。

在你最无助,最困难,也最想要依靠他的时候,你发出的求救信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太可恶了,秦彻。

你捂住肚子,半晌才意识到,你的脸上已经满是眼泪。

你思考了几天,也被孕反折磨了几天,整天寝食难安,陶桃委婉地问你脸色怎么不好,你只摇了摇头,没有透露任何。

最后你的思考因为秦彻的消失,勉强收尾了。

你去了医院,准备放弃掉这个小生命。

没办法追究秦彻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不联系你,你看过他留在你手机里的数值探测器,他的各项指标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他没有遇到危险。

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

因为你连续多天的冷漠,他失去了耐心,对你厌倦了。

没关系,秦彻那样薄情冷漠的人,会做出这种事也很正常。

你按下了心底泛出的酸涩,就当识人不清吧。

只是这个小生命,终究无辜,你几乎不忍心在手术确定单上签字。

“小姐,您一个人来的吗?”

护士关心地询问你。

你苦笑了一下,艰难地开了口。

“是,我一个人来的……是在这个签字就可以了吗?”

护士给予了确定的回答,你放了心,准备落笔。

你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这天傍晚,秦彻一身血气地闯进了门。

“你做了什么?”

.............

“吃一块1000w,你想借多少?”

夹着冰块,死对头笑眯眯问我。

笑死,1000w一块,我能吃到他破产好嘛!

拿起冰格,我准备直接开炫。

直到我被我的死对头卫昭单手拦下。

按着冰格,他依旧笑眯眯的,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怎么看,都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我可没说,是用这张嘴。”

说着,他的目光,在我唇上扫过,逐渐滑下。

顺着他的视线,扫到下方,我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这……这下不了嘴啊!

于是,下一秒,我没忍住黑了一张脸,恼羞成怒地砸他。

“不借就不借,你发什么神经?”

卫昭接住我的拳头,神色不变,语调依旧带笑。

“我可没......

“我可没说不借你,只是这是条件。当然,要是你不接受,也可以选择不借。反正濒临破产、走投无路的,可不是我卫氏。”

趁人之危的小人!

拳头用力,我气得直磨牙。

是的,我今天是来找他借钱的。

要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我怎么也不会求到这个狗东西头上。

毕竟,我和卫昭,从小到大,都不对盘。

小时候,我逃课,他举报,我早恋,他告密,我留级,他就跟着留。

简直阴魂不散。

凡他插一手的,都没我好果子吃。

偏偏,我还样样斗不过他。

学习学习比不过,特长特长没他多,家世家世也没他好。

唯有样貌,和他平起平坐。

从幼儿园斗到大学,我看透了,决定远离他。

于是,大学一毕业,我便跑到了国外。

可这才消停没两年,我家就不幸出事了。

想到妈妈疲惫的神色和通红的眼眶,我将气往下咽,抽回拳头,扯出一抹假笑来。

“借啊,我当然要借。”

卫昭眉梢轻挑,托着冰格,笑眯眯地问我。

“好啊,要借多少?”

起码10亿。

要解决我家目前的困境,起码10亿。

因为那会冻死人的。

深吸一口气,我换了一种答法。

“1000w一块少了,有没有再多一点的?”

“呵,有啊。”

卫昭蓦地笑出了声。

把玩着指间半化的冰,他忽的凑近我,压低温和的嗓音,眼底的兴味毫不遮掩。

“化上一晚,翻十倍。”

三秒后,我一张脸又红又白。

“你别太过分!”

他站直回去,眼眸轻眯,重又恢复那副笑眯眯的无辜模样。

“怎么会,不是你要挑多的吗?”

我脸色顿时更五彩斑斓,跟打翻的调料盘似的。

见状,卫昭转着冰,继续体贴地补充。

“或者,你也可以一块块慢慢来。”

说着,他偏暗的目光,落在我的肚上,深沉而滚烫。

“百把块,应该撑不坏。”

“我、不、借、了!”

热气上涌,气昏了头,我转身就走。

下一秒,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

“别着急啊,其实,也有简单的。”

放柔了语调,他不疾不徐哄我。

我磨着牙,没应声,却也没甩开他。

——还有商量余地的意思。

卫昭当然懂,拉着我的手,靠近,低笑着蛊惑道。

“我帮你化,再翻10倍,10亿一块,怎么样?”

10亿?

我眼眸一亮,反手扯住他,直接反客为主。

“10亿,你不能反悔吧?”

“不会。”他勾唇,抬了抬下巴,示意我,“支票就在那,签过了,你现在就可以填。想要多少,就填多少。”

我眼里小星星直冒,但还是咽了一口口水,警惕地多问了一句。

“你不会过会儿耍诈吧?”

卫昭失笑,摇了摇头,侧身让开一步。

“不会,童叟无欺。”

见状,我也不再迟疑,抓起桌上的钢笔就填。

毕竟卫昭和我不对盘没错,但平心而论,他确实没有过耍赖的前科。

捏着笔,我刷刷一顿写。

反正坑都坑了,不如多写点。

于是,大笔一挥,我多加了一个0。

卫昭见着,只是笑,尾句颇为意味深长。

“你倒是不客气,过会儿不后悔就好。”

我后知后觉,放下笔,抬起头问他。

“等一下,你说帮我化,是怎么化?”

见我反应过来,卫昭也不再装,骨节分明的指,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冰,俯身凑近我,一字一顿笑道。

“当然是,人工插画。”

瞳孔一缩,我起身就跑。

“写都写了,”贴近我的而,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不拿不可惜吗?”

“不……等一下……”

卫昭却压更紧,杳着我的而,压低嗓音,神色危险道。

“乖一点,敢闹反悔,无油加冰生抽。”

作者:游亦(推广请去站外)

我们做杀手的,向来推崇独来独往。

但我有一个床伴。

之所以是床伴,而不是爱人,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

他图一个解决生理需求,我图一个互相解决生活琐事,算是互利共赢。

如果不是他生理需求过于强的话,或许我不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怨气。

我们分上下,是通过打一架的方式。

很不幸的,我输了。

但是好像也没有非常不幸。

他的技术还是很过硬的。

虽然经常会因为过于压抑的工作内容,而往死里折腾我,但是比起辛苦,还是愉悦感更多一些。

每当筋疲力尽的时候,我都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我不是他的追杀对象。

不然,对上他,我应该没有什么胜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一样。

我们俩,除......

我们俩,除了在床上比较契合外,其他的,无论生活习惯、还是待人接物,没有半点合适的地方。

我曾经不止一次怀疑,如果有一天,我们实在相看两厌了,会不会捏造个任务的由头,把对方给崩掉。

区别就是,谁先动手而已。

我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除了一点简单的交流,几乎不会说多余的话。

“晚上,我要吃西红柿炖牛腩。”我说。

他“哦”了一声:“那我晚上不回来了。”

我咔地把弹夹装到枪里,面无表情地开口。

然后说出他一点也不陌生的诅咒的话:“那你最好死在今天的任务里,这样就的确不用回来了。”

他挑挑眉,微笑着说:“那你最好别挂着一身红回来,不然,未必有心情吃得下。”

今天,又是意料之中地,我们带着对对方的一腔怒火,各自出门,分道扬镳。

但是该说不说,我今天的任务,的确不是很好做。

任务对象早有察觉,藏得隐蔽,瞄准极为困难。

而且,他身边,至少有八个保镖。

我没有搭档。

组织总是希望,我用一个人的本事,去干三个人五个人乃至八个人的活。

好在我早就习惯了。

打工嘛,我活该的。

把任务对象一枪爆头后,被他重金聘请的八个保镖,用八换一的姿态,狂追出十条街。

也是我活该的。

我是个杀手。

我不是超人。

所以我当然不可避免地,受伤了。

还挺重。

我藏在街角的废砖和瓦片下,一直屏息等到了九点多。

追杀我的人,终于消失不见了。

我哆嗦着笑了出来。

太好了,又活了一天。

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哆嗦着敲响门。

他手中攥着枪,一脸警惕地开了门。

我终于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他倒过去。

他愣了一下,长年做杀手的身体本能,让他侧身躲开。

但是他躲到一半,又硬生生伸出胳膊来,将我接住。

谢谢哥。

你枪还在手里呢。

我本来就流血流得就剩一口气吊着。

被他扶我时,手中的枪托往脑门子上那么一砸。

我直接眼前一黑,晕了。

晕倒前,我好像隐约看到餐桌上,那一大汤盆的西红柿炖牛腩。

完了。

我一定伤得太重了。

看看,都出幻觉了。

我很确信,我不是自己醒过来的。

我是被我的床伴,噼啪噼啪几巴掌给抽醒的。

我睁开眼,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冰冷又俊美的脸。

我气若游丝地怒骂:“你有病啊。”

然后抬起手,试图也给他几巴掌。

我刚刚一动,就觉得不对。

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胳膊、肚子、肩膀和大腿,都被绷带给缠得严严实实。

伤口处理过,好像还给我喂了消炎和止疼药,我现在感觉虽然不舒服,但也不难受。

我有些诧异。

这人虽然是杀手,但是工作之外,其实很讨厌血,连红色的东西都不爱碰。

所以,当我说我要吃西红柿牛腩时,也只是纯粹想表达下我对他昨晚做得狠了的不满。

没指望他真能给我弄出来。

受伤也是。

我回家,也只是单纯找个安全地方待着而已。

没指望他能帮我擦屁股。

按照我的预期,我应该哪里晕倒,哪里醒过来。

我应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从前无数次那样,艰难地挣动着,爬起来。

或许他会在我醒过来的时候,走到我面前,冷笑着说一句:“就你这点本事,还有脸回来?”

结果并没有。

现在,我在床上醒过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他一边用纸巾胡乱地擦着手,一边皱眉说:“你下次不能接的活,不会开口说干不了吗?我要一路去清掉你滴滴答答的血,很累。”

我看看他眼下的乌青,又看看天色,知道他肯定是忙活了一晚上,一直忙活到凌晨。

我“哦”了一声,嬉皮笑脸:“下次一定。”

他定定地看我片刻,冷嗤一声:“你先活过这次再说吧。”

说完,他直接提着冲锋枪的枪盒,掉头就走。

我忍不住喊他:“去哪?”

“任务。”他一边换鞋一边说。

我愣了一下,看看表,凌晨五点二十。

这是根本没休息,就得去连轴转啊。

我迟疑一下,还是劝了一句:“别去了吧,没睡觉,打不准又跑不快,找死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

砰的一声。

房门被摔上。

行吧。

当我没说。

我翻翻白眼,躺了回去。

养伤的过程,还挺愉快的。

他虽然跟我不对付,但是显然,懒得在我伤成这样的时候针对我。

我竟然难得地度过了一段,有吃有喝、有人把门、还不用天天被猛騲的快乐生活。

就是没有西红柿炖牛腩吃。

我明明记得我晕倒前看到了的。

结果真的有力气爬起来,却是什么都做不到。

真的是幻觉吧。我想。

养了半个月的伤,我就立刻被薅了回去,继续工作。

没办法,我活该的。

这次的任务对象,是本地首富家的大少爷。

准确的说,我是给前面一个任务失败的人擦屁股。

他都暴露得透透的了。

大小姐身边的守卫至少八层。

但是没办法,当时组织为了这个任务,签了对赌协议。

不做,我们都得死。

大少爷防狙意识很强,那我就只能搞搞爆破。

组织这次难得良心地,给我配了个队友。

队友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趁机去给大少爷车底装炸弹。

这我老本行,我做得很快。

当我手脚并用从车底滚出来,打算起身逃走时。

有一支冲锋枪的枪口,忽然悄无声息抵住了我的头。

我下意识抽出手枪——

顺着枪身抬头看去。

看清持枪人的脸的那一刻。

我瞬间,如坠冰窖。

*你=旅行者≠荧

*有误会梗,这个题材ooc会有自行避雷

1

近几日闲来无事,你帮着璃月的众人处理了一些事物,告别的时候钟离拦住你的去路,“有位先生告诉我他想见你一面,希望你去枫丹一趟。”

钟离告诉你,那个人约你在欧庇克莱歌剧院见面。你有些疑惑,这个地方不就是枫丹的审判庭吗?难不成那个人要害你?

带着疑虑,你去了枫丹,原本打算先好好地玩上几天,再找人,却不料被一个饭店的老板告上了法庭。

审判席上的芙宁娜正戏谑的看着你,你顿时感到不妙。

人人都说枫丹的水神最爱看笑话,尤其......

人人都说枫丹的水神最爱看笑话,尤其是在法庭上。

“哎呀,依我看就是你偷了店主的钱,快把钱还给店主,旅行者竟然去偷东西,这说出去可不好听。”芙宁娜指着你,你的心情五味陈杂,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委屈。

你想到了钟离,以前待在钟离身边的时候,他总是护着你,时刻都会挡在你的身前。你的鼻子一酸,眼里蓄满了泪水。观众席的人也跟着起哄,见你不说话,以为你真的就是凶手。你百口莫辩,心里直后悔,为什么来枫丹。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肃静,一切交由谕示裁定书机决定。”

你看向台上那满身威压的那维莱特,那维莱特也看向你,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那维莱特的眼中似有流光转过,你悬着的心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那天刮着冷风,明明还是夏天,空气中却充满了冷飕飕的气息。

谕示裁定书机冒出蓝光,将结果一路送到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的手中。那维莱特看了眼结果,又看了一眼你,而后移开视线。

你正看着那维莱特深蓝色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间,你陷进去了,那维莱特感受到了你热切的目光,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你的耳边响起那维莱特那好听的声音。

“无罪。”

2

走出法庭,你低着头正感叹着今天戏剧一般的经历,鼻子一痛,碰上了人。你捂着鼻子蹲了下来,那人有些慌乱的扶着你到椅子上坐下。你眼泪汪汪的抬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又熟悉的身影。

“呜呜呜,”你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趴在那维莱特的怀里哭泣,温暖而又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了你,你忍不住抱住了他,贪恋的嗅着熟悉的气味。那维莱特叹了口气,仿佛在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手臂却自然的搂住你,把你的脸蛋放进他的怀里,嘴巴小心翼翼的擦过你的额头,再没有半分逾越。

忽然一丝温热从鼻子里流出来,你以为是鼻涕,慌乱的用手去抹,被蹭了一胳膊的鼻血。那维莱特动作轻柔的用指腹抹去你的眼泪,想要去擦你脸上的血迹时,动作一顿。

“你、你你……”

那维莱特定定的看着你,没有说话,你猛地后退,因为自己根本没受过这种待遇。结婚三年,那维莱特一直没碰你,起初你以为那维莱特是不好意思,于是穿着各种制服在他面前晃悠,可是后来才发现他对你是真没兴趣。最暧昧的一次就是牵手。

那维莱特的眼神暗了暗,以为你在讨厌他,手指停留在半空,那维莱特叹了口气,最后只用了元素力去触碰你。

3

你和那维莱特坐在咖啡馆里,那维莱特坐在对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你端着一杯热咖啡取暖。

自从避开那维莱特的动作之后,枫丹的天气就开始变得糟糕,天空中忽闪忽闪的雷声,阴沉沉的天气带着你的心情一同沉了下去。

“刚才那是你的新男朋友吗?”

你一愣,转而低下了头,声音闷闷的,“不是”。

那维莱特愣了一下,眼里有着不知名的情绪。他喝了一口咖啡,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抢了先。

“请问两位是情侣吗?我们店有新推出的情侣套餐,要尝尝吗?”

美露莘站在你面前,你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就算再看一百次,美露莘还是最可爱的!美露莘被盯的有些发毛,忍不住开口再次询问。

“您要尝尝吗?”

你根本没注意她上一句话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好可爱”三个字,不管不顾的点头,却忽略了对面那维莱特深沉的目光,克制的欲望像是要喷涌而出却被硬生生的锁在身体里。

饭菜端上来的那一刻你傻眼了,一个吸管两个头,一份肉酱千层面只有一份餐具。你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颤抖着指着那独有的餐具看向美露莘,终究还是温声细语的问“怎么只有一份餐具?”

美露莘看了看那维莱特,对方给了一个温润的表情,美露莘看着你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还是维持着应有的礼仪,“这是您要的情侣套餐,餐具只有一份,请把饭菜喂给您的伴侣吧。”

美露莘走开了,你和那维莱特大眼瞪小眼,那维莱特还是那副样子,你撇了撇嘴巴,伸手将肉酱千层面推到他面前。

“别光喝咖啡了,对身体不好,吃点东西吧。”

那维莱特眼里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他摇了摇头,又推了回来,“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吃这个了吗?这次来枫丹,别走了。”声音里带着眷恋和小心翼翼的挽留,似乎怕吓到你,说的委婉而又含蓄。

你看着那维莱特那张熟悉的脸庞,想起之前结婚的时候那维莱特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心里委屈的要死。

你还记得结婚后的某天,你打碎了一个盘子,玻璃渣划破了手指,那天阴沉沉的,你想出门却没有找到伞,那维莱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你大哭了一场之后,默默地处理好伤口,做了一桌热乎的饭菜,但是没用,他还是没有回来。

你报复似的把盘子拉到自己面前,大口大口的吃着,那维莱特看着你狼吞虎咽的样子以为是饿极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正放下茶杯时,你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最讨厌这个菜了。”

那维莱特怔怔的看着你离去的背影,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伴随着雷声,茶杯四分五裂摔倒了地上。

【彩蛋】小情侣这样那样总之是个HE

*你=旅行者≠荧

*内含钟离

*刀子预警虐心预警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你和钟离的婚姻,就是一场不走心的游戏。

他喜欢的,是你的身体。

而你这人,喜欢的也不过是他的权贵。

所以,他不能说你是一个拜金女,你也不能说他是个大色狼。

大家不过就是各取所需。

可是在这之前,你非常确定自己不会在这场游戏之中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因为你知道,一旦有了,就代表你输了。

这场儿戏一样的婚姻,其实到目前为止也只维系了两年。...

这场儿戏一样的婚姻,其实到目前为止也只维系了两年。

走出医馆的时候,你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当初决定和他结婚的夜晚。

你趾高气昂地站在他面前,彼时你刚刚搞砸了他和一位高门闺女的联姻。

“对啊,我就是没有怀孕,我就是一点都不希望你和旁的人结婚,我就是故意的,你说你能把我怎样?”

那样子,活脱脱一个泼妇。

可是钟离却不急不恼地看着你,然后平静地“求婚”。

“你不让别人嫁给我,那你嫁给我?”

他的反问让你一楞,那个时候你是真的需要钟离这个强权帮自己一把的。

你不能放手。

“行啊,钟离,只要你敢娶。”

可是你那个时候只当他是气急败坏说出的赌气话。

毕竟你这种出生的女孩儿,他不会看上,权衡利弊之下,他也不会拿婚姻开玩笑。

从小母亲就说你倔强地很,就算是知道自己不占理,但是还是至少要在嘴上赢过别人。

可是没想到你这个嘴强王者也会有翻车的一天。

比如现在,你看着手里的东西,有些绝望。

“不是吧?我两年前说的瞎话终究还是在今天正中眉心。”

你叹了口气,嘴里说着玩笑话但是还是眼睛有些酸痛。

“您确定了吗?”

医官刚才反复确认,你是否真的需要打掉这个孩子。

你犹豫了一下,然后问了一句。

“我应该以后还有机会有孩子的吧?”

医官的嘴角抽了抽,只觉得这位夫人画本子看多了。

“您放心,您的身体很健康。”

你暗自松了口气,然后斩钉截铁地看着他。

“打!怎么不打!”

这样一个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小生命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因为就在昨天,钟离答应了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

你是由母亲带大的,这样的生存环境对孩子不是公平的。

你叹了口气,抹掉了眼角不自觉的泪水。

晚上回去辗转反侧,你始终无法入眠,闭上眼睛全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钟离是很晚才回来的,他回来的时候见你还没睡着有些意外。

“怎么,知道要离开睡不着?”

你不是听不出钟离言语之中的别的一层含义,但是今晚你实在没有心情跟他斗嘴。

只是在被子里闷声回答:“她还好吗?”

钟离换衣服的动作一顿,回复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感,仿佛刚才那个鲜活的他并不存在。

“托你的福,现在都还没有醒。”

你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却察觉到双腿之间的冰凉。

你顿感不妙,果然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你被抢救过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

半晌门外出现了一个猥琐的身影,你一眼就认出了是你的继父。

你的身体几乎在一瞬间给了你反应,呕吐感瞬间袭来。

继父走进来,然后想要摸你的手,被你猛地推开。

“你要干嘛!”

“我是你父亲啊,摸一下你怎么了?”他甚至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还是委屈的样子。

这让你更加作呕,只想离开这里。

可是随即被他阻止。

“你也知道,我跟你母亲。最近······。”

你狠狠闭了眼睛。

“你不要用我妈来说事!当初如果不是我嫁给钟离,你以为你能从我身上捞到什么好处?还有,你和我妈有手有脚,怎么就不能自己挣钱?我该负责任我会付,但是不是你们这样一味地找我,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不是钟离的妻子了······。

“啪!”

回答你的是一声响亮的巴掌。

你被打地有些发懵,加上刚刚没了孩子,整个人都在晕眩之中,摆了摆脑袋,叫来了医官。

“麻烦您帮我把他赶走,谢谢。”

继父发了疯一样撕扯你,他的叫喊声有些歇斯底里。

“你敢!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还有,从此以后,你们绝对别想从我手里拿到半分钱!”

你背过身去,这样猛烈的窒息感让你几乎哭出声来。

你很少哭,自从离开那个家庭你就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哭。

医官进来安抚了你。

你有些挣扎着起身。

“你们知道是谁送我过来的吗?”

医官说是钟离的手下。

“那你们知道钟离现在在哪里吗?”

他刚要点头说些什么,就被旁边的人拉住,然后离开。

病房外,年龄稍长一些的正骂着刚才想要告诉你真相的人。

“你这人,怎么没有点眼力见?钟离大人人家是正在照顾自己的白月光,里面是他的夫人,你觉得,她知道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背靠着病房的门慢慢滑下去。

自己竟然忘记了,你和那位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就诊呢。

你叹了口气,想起了自己那场世纪大笑话一样的婚礼。

婚礼上,你明显地看见钟离的眼神不对劲,所以也很轻松地看到了人群之中那个女孩儿。

你承认自己当时是嫉妒心作祟,所以让人把那个女孩儿叫到了房间。

可是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女孩儿的自杀跟你有关。

可是当时你因为被那群富太太缠着甚至都没有进入过那个房间。

等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仪式之前了。

你永远都忘不了钟离看向你的眼神是那样的失望。

他说:“我差点就想要和你白头到老了。”

那场悲剧注定了之后你的婚姻也只能是一个悲剧。

你像一株不断攀沿的菟丝花,妄图在这假象的婚姻之中索取片刻的胜利。

可是你知道,你一直输得彻底。

因为每晚钟离口中喊着的人不是你。

因为原本属于你和他的结婚纪念日成了所有人缄口不谈甚至是敬而远之的禁忌之日。

因为那仅存的,你和他的情谊,都变成了他为了要报恩而做出的妥协。

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那个女孩儿的病房。

你看着钟离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嘴里是希望她快点康复的祝福,眼睛里是挪不开的担忧。

听说今天那女孩儿有了苏醒的征兆,他们都夸是因为钟离这样日复一日的陪伴才会让奇迹发生。

而你这个恶女人,在她快要苏醒的时候,丢了自己的孩子,就是罪有应得。

你站在走廊上听着他们的谈论,或许他们怎么也不会把眼前这个蓬头垢面,双目无神的女人和那个罪恶的假按揭害死女孩儿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对不起。”

你喃喃自语,你始终都欠那女孩儿一个道歉。

你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事实确实是在你叫她进入那个房间之后,她才选择结束自己生命的。

你最后看了一眼钟离。

他和你初见时候一样,那样温柔,只是惜字如金。

你有些自嘲,然后转身离开。

可就在转身的一刹那,腹部进入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你低头,看见一把匕首就这样直直地插进去,鲜血流了一地,比刚才床上的还要鲜艳,还要震惊。

再抬头,是众人惊恐的眼神,和继父穷途末路的脸·········。

修罗场预警!!

全文650+

“什么?!”

线下见面?!!和老婆线下见面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有三个老婆!怎么办?!

白散

“那个……我明天可能有点事啊老婆”

“嗯?我哪里做的不对我会改,不要这么敷衍我好不好啊”

“没有没有,只是真的有事!!”

“呜呜,连一次线下见面也不能同意一下啊……”

这个说不通。。

散兵

“散散宝贝啊,我明天有点事……可以等后天吗(ω)”

“不可以。”

“可以善解人意一下吗T^T”

...

回应你的只是冷冰冰的三个字,不可以。

流浪者

“阿流~”

“我在,有事?

“明天的线下见面能推迟一点点吗阿流QAQ”

“?为什么呢?”

怎么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

完了,你这下彻底完了

没关系!也许我跟他们好好说,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在某个不知名群里

散兵:“搞定了?”

流浪者:“简单”

流浪者:“下午1点,离xx家最近的公园”

你收到消息不禁崩溃了起来

你甚至都怀疑他们是同一个人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你也照常赴约

“阿散,你在哪?”

“在你身后”

你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很害怕

?!?!

“你们……”你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流浪者一手挡住

“唔……!??!”

“回家再说”

原来……你们仨早知道我谈三个啊!

“那既然知道了……是不是该好好补偿一下我们呢?”

…………什么?不要啊啊啊!

彩蛋修罗场!

散兵x你。

达达利亚,多托雷客串,散兵是主场。

ooc有,私设有,雷者勿入。

潜伏进愚人众之前,你就从下属收集到的情报中得知,即将成为你直属上司的第六席国崩大人散兵是一个非常毒舌的人,而且他在愚人众人缘极差,并且为人性情古怪相当难伺候。

你对此嗤之以鼻,还有谁会比你现在的主人还要难伺候?

干了没几天,你就发现情报里竟然都是真的。

你刚进愚人众时,因为对新环境不熟悉再加上散兵脾气人缘都极差,根本没有传说中热情有爱心的新同事为你指点难关。

再加上收集来的情报出了些差错,对于...

再加上收集来的情报出了些差错,对于上司的喜好问题,你更是屡次踩中雷区,(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事情没少干),导致你被记仇的上司惩罚了很多次。

惩罚内容无外乎顶着两个黑眼圈熬夜抄写上司为你单独制定的任务规则一百遍,在大家吃饭的点饿着肚子在走廊罚站,静待(在你进愚人众之前从来不吃饭,在你来以后每天都要尝试吃各种各样食物的)上司浅尝辄止后,屁颠屁颠跑进他的办公室替他收拾好碗筷并且刷干净存放好留作下顿备用……

如此如此,层出不穷的方式你三天三夜都说不清。

不过你也发现,他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样残忍冷酷。

虽然动不动就对你冷嘲热讽,还总是二话不说就惩罚你,但他总是会在你熬夜抄写规则时,在第二天对你的打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你饿着肚子收拾餐具时,总会看到几盘一筷子都没动过的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泡饭……

也不像其他执行官嘴上说着你辛苦了,转头就给你塞一大堆压死人的工作量。

你做任务遇到危险时,他是真上!

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在敌人的刀剑即将落到你身上时,散兵突然出现将你带飞,然后使用元素之力打飞敌人。

天知道那个时候,这个瘦瘦的精致的人偶少年给了你多大的安全感,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足够你回味无穷且给他的评分打高点了。

凡此种种迹象,你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小小触动了一下。

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你可是带着任务来的专业卧底,主人给你下达的命令是,无论三个月内有没有套出冰之女皇下一步计划,都得靠自己脱身。

你很清楚,如果脱不了身,等待你的就是身份暴露以后愚人众对卧底的残忍惩戒。

一想到多托雷那些可怕的审讯手段,你就吓得牙齿直打颤。

为了尽快完成任务,你必须得想个办法打入愚人众内部各个击破。

可你的上司嘴巴硬的很,除非用吐真剂……

然而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可怕的东西吗?这个尚且存疑!

不过,听说博士手中有一种能让人撒不了谎的真言剂,改天一定要想个办法打探一下。

自从你把目光从散兵身上转向其他执行官,便开始在他们面前疯狂为自己立人设,一个娇娇软软,没有心机,被上司整日打骂,压榨,欺负的人设。

因为散兵毒舌恶劣的性格深入人心,所以你的美貌与柔弱很快激发了执行官们的同情心,并且在潜移默化下使他们开始逐渐信任你。

但同时你抓着这些情报就像钓鱼的人抓紧手中鱼竿一样,片刻都不敢放松。

对于卧底来说,知道的越多,处境就越危险。

你有预感,自己已经快要触摸到冰之女皇埋藏在最深处的秘密了。

万幸,执行官们似乎真的把你当成被上司欺负透了的小可怜,并没有人怀疑过你的身份。

你忍不住为自己取得的成就沾沾自喜,只不过略施小计就成功骗的他们团团转,看来愚人众的执行官们并不像外界人想象中那么冷血精明嘛!

瞧!迎面走来的一米八傻大个,正是第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

老实说,比起其他几位执行官,达达利亚是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的一个。

他的心思很单纯,单纯到有时候你都有点搞不懂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愚人众和一帮老狐狸共事!

可惜,一番接近下来,你发现他根本不知道真言剂这个东西!

啧啧,你感觉前面功夫都白费了。

好伤心!

半点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达达利亚飞扬着橙色的发一阵风似的向你跑来,站定在你面前半步,健硕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深紫色维多利亚风窗户透进来的日光,一双镶嵌海蓝瞳仁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弯成了月牙:

“小姐,你是来找我的吗?”

他挠了挠后脑,语气难掩期待雀跃。

答案当然不是!

你此行目的其实是来找多托雷借真言试剂。

但想到这个答案或许会打击他的自尊心,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转了转眼珠,决定骗骗他。

等套光了愚人众的机密,再把他连同其他执行官一脚踹开。

你没有直接回答他,只低着头绞着白皙无骨手的指,看着地面作出为难不已的样子,将一朵屹立悬崖之巅被风雨摧残却始终坚韧不拔的小白花完美诠释,可把达达利亚急坏了。

见你埋着小脸,泪光盈盈欲言又止的模样,达达利亚几乎一下子猜到,你一定是又被散兵骂了。

他顿时攥紧拳:“他又骂你了是不是?看来上次还没让他领够教训!”

说到这他突然止住话头,心虚地瞥了你一眼。

原因是怕你生气,你似乎不喜欢他起去找散兵打架,上次打完架你好几天都没和他说话。

观察你神色见你没发现什么不对,生硬地转移话题:

“那什么,别不开心啦!他这人性格就这样,谁都没办法!等会儿我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杏仁豆腐,好不好?”

见他明明很生气,却因为怕你生气故意装潇洒的别扭样子,你差点憋不住笑。

达达利亚之前为了你去找过散兵,不过回来的时候脑袋上多了两个包,据他说是不小心跌倒撞到了地板……

但你却知道,愚人众的等级划分非常严格,散兵虽然外表像个少年,但其实作为人偶已经在世上存在了四百多年,所以你猜测,他的实力应该是远在达达利亚之上的。

那么,达达利亚头上的包是怎么来的,用大脚趾都能猜到!

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生物,你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就在你想着怎么婉拒达达利亚时,余光瞥见了一道冷色的人影,那样锋利冷冽的审视目光除了博士还有谁?

明明离博士的实验室还那么远,你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想着,这个人要是也像达达利亚一样那么好糊弄就好了!

但你知道这是不可的事。

愚蠢的念头一闪而过,你意识飘回现实。

得快点摆脱眼前这个麻烦,不能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精力。

待会儿你还得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去应付博士。

“这次这么严重吗?小姐,你可别因为这点小事就离开愚人众啊!”

见你愣着不吱声,达达利亚急了。

你的反应似乎吓到了他,他一把揽住你的肩膀把你带进怀里。

“我不管,小姐你不能走,你不能不要我!”

“唔!”

你根本来不及说话。

鼻子撞到了那里,好疼。

你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达达利亚还在不停地找话哄着你,他是真怕你受不了散兵的折磨撂挑子不干了。

你被他晃得头晕,从他怀里缓缓抬起美眸,柔柔地看着达达利亚的眼睛,鼻尖因为刚才的撞击染上一抹桃粉,娇娇软软一副脆弱美人模样:

“我不走!不过公子大人,你掐的我月要好痛,可以先放开我吗?”

被你看得耳尖一红,达达利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乎贴你太近了,他赶紧松开抱着你月要的手,摸了摸鼻子,讪讪道:“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

他又不放心地追问一句:“没抓疼你吧?”

你微笑着摇了摇头,矜持地退开了一点距离:“我哪有那么娇弱啊!”

“公子大人请的杏仁豆腐当然要吃啦!”

“不过可能要麻烦大人待会儿过来找我一趟了,我怕……”

你曾经说过,散兵总是在下班后还给你安排任务,你胆子小又不敢反抗,只能答应下来,然后每次晚饭都没得吃。

达达利亚顿觉心疼得厉害:“好,我去找你!”

“公子大人对我真好!”你羞怯地踮起脚尖,在他侧脸亲了一下,然后害羞跑远。

达达利亚失神地捂着被你亲过的地方,目送你远去的身影,不知想到了什么,暗暗攥紧了拳。

你平复了下心情,往博士实验室走去。

脚步停在实验室门口,向里面张望了下寻找博士的身影。

映入眼帘的是成百上千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和工具,实验台似乎永远处在疯狂的工作中,却时刻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你对这些有种天然的畏惧,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缓解紧张,弯着手指轻扣门三下。

“博士大人,我进来了?”

没得到回应,你也不敢自顾自走进去。

站在门口只闻两人的呼吸声和机器的微微躁动。

“别站着了,进来帮我个忙!”

你立刻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答应下来,为了不撞到那些玻璃瓶,你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你战战兢兢的模样落在多托雷眼中,似乎勾起了他某段早已遗忘的悲伤,他的视线忍不住在你身上停了停。

少女轻盈的脚步声像某种简洁却令人上瘾的乐章,一下一下敲击在他仅存的关于人的谷欠望上。

“大人,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直到你走近,娇软的声音响在耳畔,多托雷才仿佛如梦初醒般回神。

他似乎也意识到刚才的反应有些怪异,不动声色移开目光,将一个试剂瓶交到你手上,开门见山:

“你要的真言剂!”

你下意识接过,说不出什么感受,对这么容易就得到他的信任有点恍惚,本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呢!天知道你昨晚在房间排练了一夜,就为了今天能发挥完美演技,现在似乎派不上用场了。

瓶子的质地是比玻璃要更坚固的材质,放在手心有点凉,但很快就捂热了,里面的液体是透明的,看起来跟水一样。

“不过这瓶只是半成品!”

“半成品?”你有些疑惑。

果然不会那么容易吗?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你的错觉,多托雷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对你卸下心防。

他一定是想试探你。

这才符合多托雷一向疯狂狡猾冷血无情的形象。

多托雷仿佛知道你在想什么一样,为你解答:“还差最后一步”

说着,他拿起面前一个试剂瓶,当着你的面一饮而尽。

“等等,别喝!”

你惊愕地伸手,可根本来不及阻止,蓝绿色的液体转瞬就没了。

你还在发怔,一只冰冷散发着消毒药水的手越过你耳畔,轻轻抚摸了下你后脑勺的头发,看着你的那双面具下的眼睛似乎沾染了点笑意。

“一点浓缩酒精而已,你紧张什么?”

他在安抚你。

你心跳都差点停了,与其说紧张,不如说是惊惧多一些。

不过不是被那瓶看起来就有毒的液体惊到,而是被多托雷抚摸你头发的动作。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发生了。

他刚才对待你的动作,语气,都像在对待他很珍惜很信赖的人,而不是什么实验品。

作为间谍,你对细微之处很敏锐,很容易将这种感情区分开来。

一个疯狂的实验疯子,你可能是他除了实验品以外,第一个当人看的人。

除了震惊,你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你现在的感受。

回想当初接近他的一些片段,你发现这位恐怖的第二席,似乎是除了达达利亚之外,你最快拿下的那一个。

像做梦一样,简直要怀疑是个陷阱。

后背渐渐发凉。

“酒精会让神经发酵松动,所以想知道真相的办法,就是在他喝醉,也是最不设防时,问出你想要的答案!

“世间本没有真言剂,不过是外界传言罢了”

“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你难道还猜不出我会给谁用吗?

“为什么告诉你?”

“他欺负你,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回去记得替我向你的上司问好!”

喝酒!

你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当然不是因为你笨,而是散兵是个人偶,他根本不可能喝酒,以他傲娇的性格更不会在你面前喝醉。

得想个法子让他沾点酒精,好掏出他的秘密!

“散兵大人,这是属下特意为您从枫丹空运过来的饮料,早上收到的时候冰都还没化呢!据说在枫丹非常受欢迎,您尝尝!”

“多此一举!我看是你自己想喝吧!”

你态度殷切,眼中满是期待,散兵却硬生生从里面看到了点跃跃欲试。

“不不不,如此昂贵的饮料,只有散兵大人的身份才配喝!我看着就行”

“呵!”

“事出反常必有妖,说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少年人偶斜靠在沙发里,显得有些过分的瘦削身影渗透进阴影中,深紫色眸子警惕地打量你,骨节分明的手交叉抱在胸前,明明一副懒散至极的姿势,却像在琢磨什么残忍手段一样,让人后背无端发寒。

你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没有啊!散兵大人怎么这么说,我只是想借此感谢您以往对我的救命之恩,难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菜鸟,没有人告诉你吗?你的演技真是拙劣至极,让人很难升起看下去的谷欠望!”

你陡然一僵,自己的身份暴露了?脑子里有什么轰然炸开。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你被戳穿后脸色惨白的模样,欣赏了一会儿,他却在你眼前把饮料端起一饮而尽。

“味道不错,满意了吗?”

你诧异地看着他慢慢走近,直到把你逼至墙角,退无可退,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听说你到处跟人讲,说我欺负了你!”

“那么,我是怎么欺负你的,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们好好盘点一下”

上一个下次一定写,这篇是来姨妈幻想到的(指指点点)ooc致歉有点现代和原神里结合

为了方便写统一写散兵名字啦orz

全文1100+有小彩蛋(粮票就好ww是甜的)傲娇散散全身贴满…只为给你减少苦痛

已经早上八点多了,散兵进来喊你起床,你没有动静,于是,他伸手拽住了你的手腕把你从床上拉起来

“干嘛,你弄疼我了”

“呵,谁昨天半夜还在打游戏我不说,玩的还那么菜。”

“你”

你被气的腮帮子鼓鼓的,突然你感到肚子疼连忙捂住肚子,皱起了眉头咬紧牙。

“菜鸟,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你从......

你从床上站了起来,转头看见床上一摊红色血迹,你顿时面红耳赤,什么也没说就跑去了厕所。

散兵看了看床上的血迹以为是你受伤了,恼火了起来,去敲厕所门

“喂,你受伤一声不吭的能忍到现在吗?菜鸟,你不仅游戏菜,打架也很菜?”

话是这么说,但是某个人气的准备把伤你的人揉成粉碎

“我等会在跟你解释!我没有受伤”

散兵沉默不语

“阿散,你帮我清一下今天的委托嘛”

“你自己没有长手么”

“哎呀,我都这样了,求求你啦”

他可经不住你撒娇,一溜烟开技能就跑了

你听到了风声,你知道他去帮你清委托了,你刚从厕所里出来。

“哎呦,痛死我了,呜呜”

你倒了一杯热水就回房间躺着休息了,身边有一只超大的散猫猫抱枕陪着你。

净善宫内

散兵跟纳西妲讲了大概你的事

纳西妲噗呲一声笑了一下告诉了散兵你的情况,和怎么好受一些。

散兵回来了看见你躺床上休息,自己去厨房做了茶泡饭,做完才叫醒你,不过,他是很温柔的叫醒你的哦

“再不起来,太阳要晒屁股啦,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这么叫你吧,呵呵”

“好了,不逗你了,去吃饭吧”散兵轻轻的抱起你去餐桌吃饭,但是你一点胃口也没有,感到浑身酸痛,使不上力气,只想睡觉。

“怎么了?不想吃吗”

“我,不是,我只是在发呆”你不想浪费他亲手为你做的茶泡饭,强忍着吃了下去。

他看出来了,细微变化的小表情,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但你不说,这让他独自生了一点点闷气。

“我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不要出门”

“好”

你听见了响亮的关门声,觉得好奇怪,感觉也没做错什么吧,继续回房间睡觉了。

走在须弥街上的散兵在思考到底为什么,不过他在担心的是你啊!

纳西妲跟他说了这么句话“嗯…女孩子一个月会来一次哦,不是很好受,因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所以她会不会感到疼痛我也不知道”纳西妲摊着双手说。

“不过,她要是躺床上休息看脸色不好的话那就很不舒服了,你最好是煮点热乎的东西给她吃哦,比如粥,健康营养,就算她不想吃饭的话也可以喂她喝。”

他都听进去了,这次出门都是为了你,他准备去学习如何煮粥。

晚上六点他回来了,煮了粥端到你面前

“醒醒,起来吃饭,你怎么睡这么久?”

“呃,我就是,有点,累”

“……”

散兵舀了一勺粥伸到你的嘴前,你感到不可置信,但他的眼神,你下意识张了张嘴

“好喝,你从哪里学的?”

“你少管,喝完”

你喝完了,感觉舒适了不少,但你还是想睡觉

“你是要冬眠吗,这么能睡。”

彩蛋是特别傲娇的阿散嘿嘿;-)

ooc有,私设有

本文内涵流浪者x你

彩蛋:后续

分割线

01

拿到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双手有些忍不住颤抖

通知上面写着已经晚期,无法治疗

顶多再活几个月

而这两天你与流浪者也还在处于冷战

和他吵了架,但你却装作无所谓的过去了,可他已经有两天没有回尘歌壶了

你时常看着表钟愣神

不再去接那麻烦的委托,不再出门

你总是想,如果你死了,那流浪者怎么办

你说好了要陪他一辈子的

但是这一辈子的尽头似乎来的太早了些

坐在沙发上看着病危通知书愣神的你听到了...

坐在沙发上看着病危通知书愣神的你听到了敲门声

你慌忙藏起了那张通知书

打开门便是你的爱人,流浪者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主动开了口

“你回来啦”

“我就拿个东西”

“你还要出门吗?为什么这两天都没有回来”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的错,但你能不能不要不回家?”

你忽然拽住他那白皙的手腕,轻声道

“回不回不是我能决定的”流浪者回到房间取走东西,在门口与你擦肩而过道

“出门了”流浪者说了最后一句话,便独自离开了

你看着他的身影,恍如两个人突然有了道墙

你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但你们似乎还在冷战,可他好像并不在乎,对吗

2.

一个人失落走到街上买做饭的食材水果,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们,脸上总是挂着幸福的笑容

唯独你的脸上只是有惆怅

须弥街真热闹

恍如一道风吹过,你抬眼在人群中看到了流浪者

人群太挤了,却看到他身边有个与其他不同的女孩

好像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是少年曾经对峙过的那位

此时此刻她们似乎欢声笑语着

不知是否你的错觉,你看到他们的手牵在一块

你抱着水果蔬菜的手松了松

蔬菜掉在了地上

狼狈的捡起,路人也帮了忙

你抬头他们还未走远,你想喊住他,可喉咙里像是拤了鱼刺,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好像注意到了你的视线

他扭头看到你

你强撑起笑脸

“我等你回家”

3.

流浪者回到家的时候,你坐在饭桌旁,桌上早就准备好了晚饭

就像平常再也不普通的话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忘记了我不用吃饭?”

“就算不用吃的话,也可以吃吧”

“哈...”流浪者坐在桌旁

紫色的眼眸的盯着你,像是在观察你一举一动,想去看出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却还像一个无事人一样吃着东西

“我们离婚吧”

你抬起来了头,听到流浪者说着这句话

其实也没有好意外的,对于你来说,也许是件好事

毕竟都是一个将死之人,耽误不起另一个长生种的前途以及爱情

哪怕是知道他与旅行者那密切的关系后,即便心痛那也没有办法,只不过是命运的羁绊

流浪者说出口,他看着你的表情,有些震惊不可思议随即变成了冷静

你笑了笑,“如果你想的话,那就离吧”

流浪者沉默了,他看到你那副假笑,就明白了

“愣着干什么,你去拿协议书吧”你扒拉着手中的菜说道

流浪者起身走进他的房间拿了协议书

果然,这东西他还是提前准备好的呢

签好后,他坐在饭桌旁一动不动

“你....有事瞒着我?”

“是我有事瞒着你还是你有事瞒着我呢”你将筷子放在桌上,忽然哼笑一声

“既然已经离婚了,你可以离开了,流浪者先生”

后续见彩蛋

自行代入and避雷

ooc致歉

周末了你早就跟朋友约好了去水上乐园,到了约定这天你早早就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后你看着你xg的泳衣“芜湖,这不得美亖所有人”

“哦?你想美亖谁?”

你一扭头就看到了脸都黑了的散兵,“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你边说边把泳衣往后藏,散兵的脸更黑了,哦豁,穿不了捏,然后你就在散兵的制裁下跟你的xg泳衣saygoodbye了。

到了水上乐园,你的朋友看了看你除了腿和胳膊其它一点不漏的泳衣和你身旁的散兵,顿时心领神会表示理解,接着你和散兵交代了一下就和你......

到了水上乐园,你的朋友看了看你除了腿和胳膊其它一点不漏的泳衣和你身旁的散兵,顿时心领神会表示理解,接着你和散兵交代了一下就和你的朋友去玩了。

你和朋友去玩了各种项目,一直到天色稍微有点暗的时候你和朋友告别然后各自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你感到有些疲惫和头晕,毕竟玩了一天你只当是玩得太累了也没在意。

回到家里你先去洗了个热水澡,吹完头发出来散兵已经做好饭了,只是今天你的胃口似乎不太好,并没有什么食欲,但又想到是散兵亲手做的,还是全都吃了下去。

头晕持续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觉得睡一觉就好了,反正以前也是头晕就睡觉,醒来没什么事了,所以你没有告诉散兵,便回房间睡下了。

因为玩了一整天,所以你很快就睡着了,到了后半夜,你直接醒了,醒来就被头疼的厉害感觉到脸颊发烫,你想起身再去倒杯水喝,但感觉身体软绵绵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走路都是一晃一晃的,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不过你一起身头就更疼了。

你走了几步后,感觉脑袋愈发沉重,“咚”你倒在了房间门口,听到声响的散兵立刻起身查看情况,往门口看去时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你,赶紧走过去抱起你,只不过触碰到你的瞬间他便觉得你的体温不对劲,很快就明白你发烧了。

你意识模糊间感觉到有人把你抱到了床上,即使眼睛睁不开也知道那是散兵;将你安置好后散兵拿体温计给你量体温,随后又去柜子里翻出药泡给你喝,你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着散兵一点一点的把药喂给你。

喝完药后,散兵又找来酒精涂抹在你的手心给你降温,药效的发作让你感到头疼有所缓解,很快的你便睡着了,散兵又去给你找来了温度计,体温已经降下来了,散兵也放下心来,躺会床上但没有睡。

在这寂静的夜里少女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真是傻的,不舒服也不说,好像说出来我会把你杀了一样。”随后捏了捏你的脸散兵其实早就意识到了你有些不对劲,但见你没你开口他也就没有深究。

早上醒来,你的身边空无一人,你感到头还是有点晕但是比起昨晚来说已经好多了,床头放着一杯温水,散兵拿着碗粥进来就看到靠坐起来在床上的你“快点的喝完粥你还得吃药”

含那维莱特,钟离,艾尔海森

如有ooc,那一定是我的问题

1.那维莱特

你和那维莱特分手后,便自觉地搬出来他家。

好在,你自己还有些存款,工作待遇也还不错,手头还算宽裕,一个人在枫丹城内租了间小屋,回到了单身的状态。

一开始身边少了那维莱特,的确是有些不适应,但也很快从失恋中走出来。

只是依稀记得分手那天,枫丹下了好大一场雨。

而此时的你,看着窗外的雨,陷入了沉思,这雨已经淅淅沥沥下了将近一个月,枫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晴...

而此时的你,看着窗外的雨,陷入了沉思,这雨已经淅淅沥沥下了将近一个月,枫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晴天了。

由于阴雨天,再加上你本就容易痛经,这会儿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头上冒着冷汗,嘴唇发白,浑身发冷,但在夏天,盖上被子又会发热,怎么样都不舒服,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要是在往常,那维莱特一定会帮你打理好一切,来缓解你生理期的疼痛和抚平你烦躁的情绪。

但是,现在你们已经分手了,只能拜托好友帮你买止疼药回来。

“帮我买盒止痛药吧,生理期好难受”你发出消息。

很快,那边回信:等着,我很快就到

你看着回信,不像是好友的口气,定睛一看昵称:水龙前夫哥

“怎么给他发过去了”你心里一万匹草泥马飞过,现在撤回也来不及了。

“发错消息了,你就当没看到吧”,解释的消息还没发出,门外已经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那维莱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心里一惊,没料到他会这么快,你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现在的情况,再让好友来送药也不现实,也只能靠他了,你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2.钟离

你从别国旅行来回,第一件事就是去往生堂找自己的男朋友——钟离。

他一直喜欢收集些古玩意,因此,你也从别过带了些回来。

你提着沉重的包裹,迈进往生堂。

就在你要给钟离一个惊喜时,听到了门内传开的声音。

“她啊,就是一个小孩子,看什么都新鲜,想必对我的喜欢也是”,钟离的声音从门内传入你的耳朵,你仔细辨认,希望这不是他的声音,但你对他的声音太熟悉,无论你怎么欺骗自己,都无法证明这不是钟离的声音。

他的声音顿了顿,随后继续开口:“也许等新鲜劲过了,她自然就忘了”。

你愣在门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掉不下来。

你抬头,试图把眼泪逼回去,缓了还一会儿,你想没事人一样,推开门,向往常一样,和往生堂的大家打招呼。

门内的人对视了几眼,彼此确认你有没有听到刚刚钟离说的话。

“你们在说什么啊”你打破了屋内带我寂静,对刚刚的听到的话闭口不提。

你深吸一口气,盯着钟离的眸子:“先生,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你鼓起勇气提出来分手。

钟离没多说什么,默默点了点头,喉结微微一动:“什么,你……”

不等他说完,你就先行离开了往生堂。

接下里的几天,因为失恋的原因,每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想要忘记钟离的那些话。

可就是这些酒精的缘故,导致了你的生理期痛经,还知道,从前你被钟离照顾的很好,也没出现的痛经的状况。

这么一来,你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缓解这个症状。

无助的你只能想好友请求能够拿来暖身子的东西,但谁知,朋友和钟离用了一样的头像,导致你错发给了前男友,看着聊天框的昵称,才知道发错了人,刚想撤回,那边便回了你的消息,“在家等我”。

你看着消息,打算将错就错,把你们两人之间的问题说清楚,毕竟,分手过于匆忙和突然,你心里的旮瘩始终解不开,趁着这个机会,找他问清楚,顺便把在他那儿的自家的钥匙拿回来。

这么想着,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3.艾尔海森

是的,你和艾尔海森分手了,还是你提出来的,原因无他,你厌倦了他的唠叨,他的理性,他无时无刻的智商碾压让你感到异常疲惫,你也搞不懂,为什么当初最吸引你的地方,现在反而变成了两人间的隔阂。

就连你和他提分手的那天,他都没有任何反应,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像个机器人一样,你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你。

“好的,我了解了”他异常冷静,非常平淡地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

而后几天,你看着他想往常一样上下班,仿佛这段恋情不曾存在过,他也没受失恋的影响。

你看着他的生活照旧,你也鼓励自己,很快也摆脱了失恋的阴影,继续快活,该吃吃,该喝喝。

但你不知道的是,艾尔海森没晚回到家后,都会思考,你提分手的原因到底是什么,甚至还罗列了好多张纸,来逐个分析你们分手的原因,尽管他并没有研究出什么。

甚至还像卡维咨询感情问题。而卡维给出的答案也非常靠谱。

“要我说啊,你就是太理性了。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一个冰冷冷的木头”卡维如实说。

而后,艾尔海森也思考了许久,试图把自己变得感性一些,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将你追回来。

但事实往往不尽人意,他每次想要和你打招呼时,你都当做没看到一样,从他身边走过,不带一丝留恋,只剩他一个人愣在原地。

没有了艾尔海森的唠叨,你决心要把那些他不允许的零食吃回来,比如冰激凌,冰可乐什么的,就这么一吃,生理期提前了,一同而来的,还有痛经。

你捂着肚子,趴在教令院的办公桌上,快要昏过去,凭着仅剩的意志,给好友发消息,想让她来接你回家。

你发完消息就没管过手机,所以并不知道你把消息误发给了艾尔海森。

手机那头的艾尔海森看到消息后,先是皱皱眉,随后便冲出来自己的办公室,很快来到你这边。

但你等来的不是好友,趴在桌上,隐约看见一抹绿色的身影朝你走来,神情有些慌张。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了艾尔海森的名字,转念一想,他那样一个“木头人”,才不会来着呢,况且,你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他发消息。随后,便疼得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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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后续在彩蛋,其中默认钟离原型是龙(好像官方没有石锤)

搞点体弱多病文学,但是甜文

——正文如下——

“艾、尔、海、森————”

在一栋精巧的小建筑的门前,你拖长了音调,将两只手掌围在嘴巴前面大声喊着。

没过多久,你就听到了一阵开门声,然后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走到了你的面前。他深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变浅,你抬头看他的时候,镶嵌在他身影周边的阳光仅仅只有一秒就刺痛了你的眼球。

你低头揉眼睛的时候听见了一阵相当无可奈何的叹气声,似乎带着一点气闷。

“又怎么了”

他和平时在陌生人面前一...

他和平时在陌生人面前一样,没有一点表情,像冬日冷饮里化不开的冰块一般。

你抬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呐,艾尔海森,你笑一笑嘛。不要总是对我绷着一张脸啊——”

“别闹了。”艾尔海森抓住你的手指,他感觉到你冰凉的皮肤,握住的指骨脆弱纤细。

你看见艾尔海森皱起了眉梢,唇角往下压去,显出一副不快的模样。虽然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但是你和他认识了那么久……

“怎么从小到大都不见你对我笑……”

你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在他要说什么的时候迅速拉起他的手:“好了好了,别板着一张脸啦,我们去至冬看雪吧!”

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你总是对没有见过的东西抱有让艾尔海森无法理解的热情。生活在炎热的须弥,你从没有见过书里描写的雪花。

“那不过是水的一种形态。”艾尔海森那么大个人被你拽着走,“除此之外还有霜和雾凇之类的。”

“霜”

“想看霜的话要等到璃月的秋天,早上的时候在草地上会看到。”

“哦……”你的歪头想了想,“那先去看雪吧,以后有机会了再去看霜。”

艾尔海森没有说话,他盯着你看。因为从小身体就弱,老是在背后被人说是药罐子,所以你对目光很敏感。

“怎、怎么了……”

他的目光让你有些不舒服,你害怕他也要说那些嘲笑你的话。

“没怎么。”

不同于须弥整年的炎热,至冬是个每分每秒都在和风雪打交道的国度。这里的一切都是纯白的,雪花压在地面上,在无人旷野堆积到难以想象的厚度。

你穿着厚厚的衣服,像个机器人一样迟钝地走在雪地里。因为雪积得很厚,你踩进去以后腿很难拔出来。

悄悄去瞥边上的艾尔海森,对方看起来很轻松,完全没有被困扰的感觉。

从小到大因为容易生病,你身上也没有什么力气。走了几步以后,你感觉到背上出了很多汗,膝盖和小腿肌肉又酸又麻的。

“需要帮忙吗”虽然艾尔海森这样说了,但他却没有朝你伸出手来。

你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看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不用啦。”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你唯独不想在艾尔海森面前露出体弱的那一面。目光滑过艾尔海森结实的身躯,你再次摇了摇头,自己顽强地拔出雪地里的腿往前走。

艾尔海森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他走在你的前面,无意之间替你挡掉了大半吹来的风雪。

这样慢腾腾地走了一会儿,你忽然在风声里听到了艾尔海森的声音。

“上来,我背你走。”

你脸上的表情半是惊讶,半是懵圈。

毕竟,艾尔海森主动提出来要帮助谁,实属难见。

对方好像知道你在犹豫,他叹了口气:“这样慢慢走的话,走到今晚深夜我们也到不了订的旅馆。至冬的夜晚,风雪会变得很危险。不想被埋进雪里的话,就快点上来吧。”

你看着半蹲在你面前的男人,他的脊背宽厚,腰腹笔直有力。积雪没过了你的膝盖,但是只到艾尔海森的小腿肚子上面一点,所以他可以走得比你快很多。

犹豫了一会儿,你看着天边即将要沉下去的太阳,最后乖乖地爬上了艾尔海森的背。

你们之间隔着很厚的衣服,所以你也没有感觉到他的体温,他也感受不到你身上的柔软。

但不可否认的是,艾尔海森背着你的时候毫不费力,他稳稳当当地走在雪地里。夕阳把一整片雪原都染成橙黄的颜色,你和他的影子叠在一起,被拉得很细很长。

虽然感受不到艾尔海森的体温,但是他背着你的时候,后脖颈露出很少的一节。上面的灰色头发很短,艾尔海森又不喜欢戴围巾,所以平常你都无法看到的部位,就这样出现在了你面前。

他的皮肤很白,你趴在他背上,脸颊悄悄朝他的脖子靠近了一些。你感受到了他皮肤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带着昨晚洗澡时沐浴露的香气。

和你身上的……是一种味道……

想到这里你的脸颊热了一点起来,呼吸也有点快。艾尔海森虽然一直保持着沉默,但是你呼吸时落在他脖子上的气息格外清晰。

他抿着唇,眉梢微皱起来。

在太阳没入雪原边际线的那一刻,你和艾尔海森终于抵达了旅馆。

你从他背上下来,鞋底踩到软软的雪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旅店老板是个看起来很和蔼的妇女。

她的目光在你和艾尔海森之间转了个圈,然后面上扬起热情的笑容:“两位是住一间房吗”

这样的,一看就是从别的国度来旅游的小情侣。这些年里,旅店老板从未看错过。

“不,两间。”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分开住!”

艾尔海森和你的声音一同响起来,不同于他的冷淡平静,你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像是被戳破了秘密一样。

“好的。”

旅店老板微笑着:哦,原来是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啊~年轻真好啊——

你和艾尔海森的房间靠在一起,只隔着一面墙。

他把你的行李放到你的房间。

“……谢谢。”

在平时的时候,艾尔海森总是毒舌又冷漠的,那个时候你还会嬉皮笑脸的让他不要扳着一张脸。反倒是现在这样,他沉默着帮你整理房间,你会感觉到不习惯。

因为,这实在不像是你认识了那么多年的艾尔海森干得出来的事情。

“好了,有事敲我的门。但如果太晚的话,我戴着隔音耳机睡觉,可能会听不见。”

你眨眨眼睛,拖长了声调:“哦——”

不知道为什么,你有种被艾尔海森当做小孩子的感觉。

你当然不会没事半夜去敲艾尔海森的门,只不过晚上的时候,你感觉身上忽冷忽热的。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的,你听见有人在敲门。从被子里爬起来,你慢吞吞地打开了门。

抬眼,你就看到了艾尔海森那张冷冰冰的脸。这次他甚至皱眉头了。

“怎么了”嗓子有点干,你吞了一口唾沫,感觉气氛有点不妙。

“已经中午了。你再不从床上起来的话,不仅没有午饭吃,下午出去玩的计划也要泡汤了。”

听完艾尔海森的话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吗!

“呃,我收拾一下,马上出来。”

砰——

门板被你关上,艾尔海森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的灰。他站在门前,原本皱着的眉头拧得更深了一些。

你靠在门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有点烫。

好像发低烧了。

真是倒霉啊,拖着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只是随便被风吹一下也会病倒。回想起小时候,你也总是因为身体不好生病。

每一次都是和朋友约好以后,因为这个因为那个,最后只能和朋友说抱歉。久而久之,也没有朋友愿意来邀请你一起出去玩。

你成了一个人。

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

直到那天你家隔壁搬来了一户人家,你发现他们家有一个和你年龄相仿的男孩儿。

他也是一个人。

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学习,一个人休息。

于是,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你朝他说话了。对方朝你看过来,那双眼睛在阳光下看起来像藏了一丝红色的绿宝石。

“有事吗”他问你。

“啊,我看你也是一个人,要不要我们两个搭个伙啊”

艾尔海森盯着你看了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看书。你听到了对方不像孩子的冷漠声音。

“不用。”

“呃……”

看来是个相当难相处的人啊。

不过你也没有放弃,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你的情感总是热烈的和夏天一样。

所以,你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艾尔海森呢。

那时候的你打心底觉得,他也是个孤单的人,并且孤单到已经开始拒绝他人了。

后来的每天、每天,你都会去找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我们去大巴扎看歌剧吧!”

“我拒绝。”

“艾尔海森,我们去郊游。”

“……我拒绝。”

虽然总是被拒绝,但你也一直没有放弃。

“艾尔海森——,我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店,我们一起去吧!”

“艾尔海森,我们今天去图书馆吧,我想借两本书。”

这一回他没有直接拒绝你,也没用装作没有听见,只是看着你。

“……怎么了,我脸上又沾东西了”

“没有,走吧。”

你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哎哎哎!你居然同意了!”

你的闯入不是拯救,是叨扰。

或许,那时候他的同意只是为了让你安静一会儿。

那么现在呢,现在的宽容和同意,也是因为不想听自己絮絮叨叨地烦一件事情吗

你想不清楚,可能是发烧了,脑子变得沉重,思维也变得很迟钝。

艾尔海森在楼下的餐厅等了一会儿,他坐在靠窗的位置。

眉头紧锁。

刚刚说完,你就出现了。

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脸颊有些红,也有些喘气,看来是从楼上跑下来的。

艾尔海森看着你入座,然后推给你一杯温水:“吃午饭吧。”

艾尔海森的吃相很好,文文静静的。

只是他吃饭的时候从来不会看你,他总是在看书。就算到了外面,他还是在看书。

你抿抿嘴唇,心想,自己早就习惯他这样了,已经不会难过了呢。

吃好午饭,你迫不及待的就要出门去玩雪。跑到门口的时候,艾尔海森拉住了你。

你心里一抖,以为他发现你瞒着他生病还出去玩雪的事情了。但是艾尔海森只是拉着你,把围巾和手套给你戴好。

他沉默着,看着你欢天喜地地踩进雪花里。

有时候,艾尔海森觉得自己的判断会被你干扰。

绿色的眼眸里印着你在雪地里堆雪人的身影,艾尔海森站在不远处,就这样看着雪花落在你的身上。

“艾尔海森!”你忽然站起来朝他招手,“过来一起玩吧!”

你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但是那道墨绿色的身影依旧依靠在门框边上,纹丝未动。

心脏闪过一瞬间的酸痛,不过下一秒你就把自己哄好了。

艾尔海森大概是觉得沾到雪花融化以后变成水,黏在身上很难受吧

“好吧,那我自己……”玩。

你话还没说完,面前忽然出现一抹亮眼的橙色。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格外年轻漂亮的脸,对方湖蓝色的眼眸像是冬日下的冰湖。

“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三个人一起吧”

你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很乖巧的女孩。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达达利亚,这位是我的妹妹冬妮娅。她刚刚看见你堆的雪人很漂亮,给要我带她过来问你能不能一起玩。”

忽然出现的少年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格外陈澈的气息,像是雪原里的暖阳。你看着他身边的小女孩,对方眼里满是期待。

大概因为自己的请求总是被拒绝,所以你不太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可爱姑娘的请求。

“当然好啊!”你余光瞥到艾尔海森,声音变低了一点,“我正好,没人陪……”

听到你后半句话以后,艾尔海森依靠在门框上的身体直了起来。他感觉嘴唇有点干燥,手指也有点发冷。

达达利亚是个很会哄小孩儿的人,他几句话就能逗得你和冬妮娅哈哈大笑。银白的雪地里全部都是你们三个人的欢声笑语,而站在不远处的艾尔海森却是盯紧了你和达达利亚。

不知不觉的,开始下雪了。

艾尔海森看着雪花落下来,终于动了身子。他走到你边上:“下雪了,回去吧。”

你蹲在雪地里,没有动作。或许是达达利亚看出了你不想回去,他主动站起来和艾尔海森交涉:“再让她们玩一会儿吧,我会保护好她们两个人的。”

听到“保护”这两个字的时候,艾尔海森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冰雕。

“咳咳,”你的脸颊有些异常的红,但精神却很亢奋,“是啊,艾尔海森,你先回去吧。”

冬妮娅拉着你的手,看样子也很舍不得你。

艾尔海森站在你们对面,觉得自己和你才是认识两个小时的陌生人。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

“随便你。”

你听到他无所谓的声音,看见他离开的背影。

真是奇怪啊,明明已经习惯了才对,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难过

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你的眼睛和鼻子都很酸,喉咙又干又疼的。

想要哭,又想追上去打他。

但是浑身没力气,感觉手脚热起来了,明明是冬天才对。

咦为什么达达利亚露出了这么惊慌的表情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听不清

视野向后倒去,你看见世界在翻滚,最后一幕是灰色的天空,还有——

朝你跑来的艾尔海森。

<散兵&你>

你≠旅行者,全文以xx代称可代入自身

登场角色:白散/雷散/流浪者

(可能)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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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散:

你默默盯着桌上的诊断书发着呆,上头一串冷冰冰的「中度抑郁症」映入眼帘,心里想着: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此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白散回来了,你慌乱的将那张纸揉成一团塞进口袋。

「xx我回来啦!我今天在海边捡到了好多好漂亮的贝……你怎么了?」心思细腻的白散见你似乎表情有异,赶紧上前关心。

「…没什么,只是一整天下来有些累了,洗完澡就赶紧休息吧。」你拍拍他的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后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了,白散似乎还想追问下去,但看你真的很疲惫的样子便作罢。

「好的…晚安喔。」白散上前从后面环抱住你的腰似是想给你一点安慰,明明只是个小动作但眼眶却不知怎么的逐渐湿润了起来。

「嗯。」说太多话可能会不小心被他听见早已哽咽的嗓音,所以你只是再次回头轻轻的摸摸他的头后便转身进房不再回应,心里庆幸着还好现在天黑走廊也没开灯,不然被他看见双眼满溢的情绪一定会让他担心的。

关上房门后,你再也忍不住的背靠门板滑坐在地,情绪彻底爆发,捂着脸就闷声哭了起来。

不想接受现实,原以为只是普通的情绪低落而已,谁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你缓缓爬上床,内心默默想着绝对不可以被他知道,他只是个纯真的少年,不应该承担这些,绝对不可以。

「唔…我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眼已经天亮了,侧头看到白散安详的睡颜,感觉一切都暂时好起来了。

似是感受到你的移动,白散缓缓睁眼,对上你的双眼开口道:「早…」然后突然抱住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又让你感觉到自己其实是有在被珍惜的。

你突然感觉自己一直瞒着他的行为很过分,但你真的提不起勇气跟他坦白,于是你非常用力的抱紧他,热泪再度滚落。

「对不起…我…我不该…」你原以为他会很疑惑,但他只是再度抬起眼对上你,纯净的眸子里真的一丝丝疑惑都没有。

「没关系,你不用道歉,是我太晚发现了…虽然我不太了解是什么情况,但我…我可以一直陪着你。」白散的回应完全超乎你的预料,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已经透过什么方式得知了…!

「你…你怎么…」你惊慌的问着,怕他会因为自己的疾病而疏远自己。

「…我是什么值得的人吗?」眼前早已一片模糊,连眼前的白散快看不清了。

「你就是值得。」白散伸手拭去你的泪水。

-

雷散:

刀刃一下又一下的划过皮肤,血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一颗颗冒出再滚落,灼热的刺痛感越来越清晰,但你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你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你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还是这只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行为?你不知道,也不想去深思。

“喀啦”开门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是散兵回来了,理智在一瞬间全数回笼,你不顾手腕处传来的阵阵疼痛,快速抽了一张纸巾就将伤口缠了起来,赶紧再抽了几张纸巾清理桌面,在穿好外套的一瞬间,散兵正巧推开房门。

「干嘛不开灯?你有这么早睡?」散兵不解的打开灯,看见你带着些许憔悴的眼神时愣了一下。

「呵,你要早睡也好,看你眼睛都跟熊猫一样了。」散兵依旧像平常一样毒舌,如果是平常的你早就跟他对线三百回合了,但你现在还没整理好情绪就被他这样数落,心里不禁委屈了几分。

「哼,哪像你每天都早出晚归也没见你做什么有意义的事。」但你为了不被他发现异常所以还是很快整理好情绪像平常一样与他对骂。

「哈?什么没意义?我做的事可比你这只会吃吃睡睡的人有意义多了!」散兵不满的瞪了你一眼。

「…哼!」你幼稚的朝他吐了个舌头,回身就朝床上跳,猛地忘记了手上的伤,过大的动作导致手上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啊!」你忍不住哀嚎出声,吓了散兵一跳。

「干嘛?你就不能有一天是安静的吗?」

「…没事,我要先睡了。」你强忍着疼痛使劲挤出一句话,其实整只手都在颤抖。

「你到底…算了,你先睡吧,我还要忙一下,晚安。」散兵说完就走出去了,你不禁有些失落,因为他已经好几天都半夜才上床睡觉了。

「嗯…晚安。」但你也拦不住他,只好也道了声晚安。

隔天一早,原本应该在身旁的他又出门了,你一下床就感觉像脑子被灌满了水一样头重脚轻的,接下来是一阵天旋地转,晕得你忍不住再次躺下,心里纳闷着明明已经冬天了为什么还这么闷热…在这极度不舒服的情况下你竟然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次睁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白又亮的天花板…?好刺眼的灯…你忍不住将头撇向另外一边,看见的却是一片陌生的白墙,鼻尖嗅到淡淡的消毒水味,你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医院,但为什么…

将头转向另一边,竟然看到散兵正坐在自己左侧的椅子并趴在你的床边,像是在生气一样一对上你的双眼就把头转向另一侧。

「我怎么在这?还有你…」

「还敢问?」带着怒气的嗓音此时在安静的病房内显得特别清晰,吓得你立刻闭嘴,看来散兵是问不了了。

此时你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赶紧伸起左手要查看,却不小心扯动到点滴,导致你吃痛的喊了一声。

「啧!你真的…你是真的蠢。」散兵快速将你的手按回原位,但你已经看见了,看见自己的左手腕被专业人士包扎得好好的,你慌慌张张的就要解释。

「不是!你听我…」

话刚到嘴边,病房门就被打开,是准备要查房的医生。

「103号的患者,现在有感到不舒服或是什么异常吗?」

「没有。」你愣愣的摇头,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

「那个…我可以请问一下我什么我会在医院吗?」

「嗯?」医生疑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散兵,像是在好奇他怎么没跟你说,但散兵只是不发一语的单手撑着头,依旧是背对着你。

破伤风…难道……

你默默的瞄向自己的左手,难道是因为没有好好处理伤口而导致的吗…?完了……这下他应该…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好的谢谢。」待医生离开病房后,房内又陷入了一阵令人难受的死寂,过了几秒,散兵站了起来。

「你是打算瞒到什么时候?」他不满的说着,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语气听起来好冷…

「我…我只是…」

「只是?」

「只是…怕你会离开我…」你闷闷的说着,眼眶忍不住红了一圈。

散兵像是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离开?我是要离开去哪里?每天说你是真蠢你还不信?脑子里净想些奇怪的东西。」

「…」你没有说话,因为你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错的。

又过了好半响,散兵叹了一口气,依旧不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无奈。

「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离开你,不要想太多。」不知是不是气氛使然,散兵居然破天荒的摸了下你的头,让你又惊又喜的瞬间忘了不愉快。

「原来你也有温柔的一面啊,再抱我一下如何?」

「切,少得寸进尺,还有,要是再一直瞒着我任何事你就完了,听见没?。」散兵眯着眼叮嘱,那眼神像是要杀了你一样。

「好好好!不敢了不敢了…」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所以赶紧道歉就对了。

「知道就好。」得到你的肯定后他再度坐下来。

「是说…你应该不会不要我吧…」

散兵再度恶狠狠的瞪过来,吓得你赶紧别开视线。

「再说一句试试?」他清冷的眸子里微微泛着紫光,真的生气了…

「…不说就不说!」你再度对他做了个鬼脸,心里想着能每天像这样跟他打闹真好…心底不禁有了几分继续活下去的欲望。

流浪者:

流浪者回来后,你就快速的冲上前去抱住他,双手微微颤抖着,他被你的这一举动弄得愣住了。

「…干什么?吃错药了吗?」

「就想抱你不行吗?」

「可以啊,一次10块。」流浪者调皮的说着。

「…你很烦欸!」你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对他的依赖感不禁又多了一点。

「你喝了酒?为什么要喝酒?」流浪者很快反应过来,但你不想解释,因为一旦解释就得全盘托出。

「因为想喝…」好几天都没睡好又喝了一堆酒的你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忍不住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白天了,酒醒后你不禁开始后悔到底为什么要借着醉意做这出么出格的事,头一转,流浪者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撑着头正在看你。

「所以,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昨天到底在做什么?」

「啊…那个…我忘记了,嘿嘿…」三十六计跑为上策啊,这个时候装傻最有用了,但他明显不信,眯着眼正在审视着你。

好吧,装傻没用。

「也没什么啦,就是心情有点差所以喝…」你一边解释一边再次将头转向流浪者,但话还没讲完就看到他默默抬起另一只手,手上正拿着一张纸……纸?!

「啊!那个是!还给我…」你伸手想抢,但刚睡醒的你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只见流浪者站起身,高高举起手上那张诊断书,冷冷的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流浪者叹了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你,将手中的纸捏紧了一点。

「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就是…跟一个有病的…」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对不起…」

「你是该道歉。」流浪者转过身来双手抱着胸,继续说着:「下次不准再把我当外人看。」说完就走出去了。

「又惹他生气了…」你擦擦眼角的泪,再度坐下来静静思考着,好像确实有该告诉他的必要,你心里应该也很清楚他不是那样的人,再去道歉一次吧。

才刚打开房门,像是早就等在门边的流浪者突然伸手将你抱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啊!?你…」

「看吧,我可以像这样给你安慰什么的,所以你也不准再这样瞒着我。」

你突然感到鼻头一酸,心里充满感动的说:「但是…你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余音未落,流浪者猛地把你推开,并且背对着你走掉。

「只是一个拥抱罢了,不喜欢就算了。」

「啊!没有没有!我很喜欢!」你赶紧冲上去抱住他,他还差点站不稳。

「哼,最好是,别抱了,我很忙。」虽然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真的把你推开,唇角的笑意也是完全藏不住。

粮票解锁三位散的视角!

点亮红蓝键可点文噢

内含神里绫人+林尼,你≠荧,狗血预警,ooc致歉,有隐藏结局。

【神里绫人】

月山小姐是昨天回来的,你被他绑到稻妻某个不知名洞穴里囚禁是今天发生的。

和他琴瑟和鸣了这么多年,虽然有时候和他在夜里翻云覆雨的时候,你模模糊糊会听到他叫另一个人的名字,但你没想到,他会真的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昨天上午绫人就有些坐立不安,中午就出去了。

下午的时候,你不小心打开了他一直上锁的抽屉,发现了一本相册,里面满是月山小姐的照片。

你知道月山小姐是绫人的初恋,但当初和你大婚的时候,绫人就告诉你,他会放下对月山小姐的情感,认真和你过日子。

这...

这些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虽然没什么激情,但相处得平静而融洽,常常感到无比幸福。

所以发现相册的你没多想什么,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情感也该淡了。

哪怕你听说绫人去接了月山小姐靠岸的船,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你也选择相信他。

第二天他回来的时候,心情显然很好,甚至邀请你去海岛一起逛逛。

这些年绫人都没有给你准备什么浪漫的惊喜,这次他主动请你出去,你喜出望外,穿上在小仓屋新定制的粉纱服,你和他匆匆上了船。

没想到,你等来的不是一次浪漫的旅程,而是一场预谋已久的囚禁。

绫人将你锁在了一处人迹罕至的荒岛,这里只有盗宝团和游荡武士会光顾。

你惊愕地问他这是做什么,他摊摊手,告诉你,没办法啊,他一直都想和月山小姐在一起,既然如此,你就只好消失了,因为月山小姐会吃醋的。

他离开的时候还笑眯眯地对你说,等他什么时候想起你来了,也会来看看你的,他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我怎么忍心让你去死呢。”绫人温柔地托起你的脸,仔细地打量着,然后充满爱意地吻了吻你。

你浑身发抖,因为震惊,你还难以理清自己的思绪:“你会后悔的。”你颤抖着说。

绫人只是好脾气地笑了笑,然后回身上船离开。

某天夜里,你突然听到洞穴外有脚步声,于是心念一动,藏到了草丛里。

来人是无恶不作的盗宝团,你心沉到了底。你知道一个年轻的、面容姣好、养尊处优的单身女子遇到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你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只白椿花纹机关鸟,那是你和绫人的定婚信物。

曾经,他眉眼柔和而深情地望着你,对你低声说,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用这只机关鸟给他发消息,他都会回应你。

这是你唯一求生的机会。

你抱着所有的希望、压下心头的恐惧,强自镇定摘下一片树叶,咬破手指尖,写下了一封求救的血书,放入机关鸟的肚子,将它放飞。

机关鸟飞出的声音引起了盗宝团的注意,眼见着他们想要拾起石子将机关鸟打下来,你心跳漏了一拍,赶忙发出了一些动静。

盗宝团被你吸引,机关鸟顺利地飞走了,但是他们也更快地发现了洞穴里有人。

你缩在角落里,看他们在洞穴内地毯式搜索,捂住嘴巴让自己不要发出惊恐的叫声。

他们还是找到了你。

对于这个宝物,盗宝团的所有人都很满意,你新定制的粉色纱衣被扯烂,最娇弱的部位被残暴地撕裂,难以忍受的痛苦、毫无尊严地受辱让你反复地流泪,直到昏死在血泊里。

你不知道机关鸟何时才能寻到你唯一的获救希望,你坚信着自己能够活下去。

哪怕他们用残暴的手段伸入你的那里,将你的内脏扯出来……哪怕他们用鞋子踩碎你的手骨,哪怕他们用尽残忍的手段在你身上实施让他们兴奋的手段——

哪怕这种痛苦让你忍不住想赶紧死掉,但是直到最后一刻,你都在相信着绫人的身影能够随着日光一起踏入这里。

你没有等来他。你不知道,月山小姐因为看上了那只机关鸟,所以在绫人打开它之前就靠撒娇要到了自己的手上。她玩弄了几下之后,将它兴味索然地扔到了杂物堆里。

【林尼】

你想过林尼会和你分手,但没想到林尼竟然将你骗进了这处暗无天日的天井内。

最近你就感到林尼故意冷暴力你,但每当你在咖啡店抓到愉快地喝下午茶的他的时候,他都只是无辜地摇摇头,说你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你和林尼确定关系已经一年多,但每当你提出结婚的请求时,他都会巧妙地转移话题。

这天林尼说要给你变个魔术,然后将你带到了芒索斯山东麓附近一带野外。结果等到他说你可以睁眼了的时候,你就看到四面都是潮湿的苔藓壁。

抬起头,你看到了天井之上林尼笑眯眯的脸。

“魔术结束~姐姐还满意吗?”他愉悦地说。

你有些不安,这里很湿冷,还有各种爬虫:“嗯……这次的魔术有些吓人,你快把我拉上去。”

林尼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是我没打算将姐姐拉上来哦。”

你睁大眼睛,感觉四肢更冷了:“什么意思?”

林尼蹲下来,两只手杵在脸颊旁,笑意盈盈:“姐姐之前不是说,被我怎么对待都可以吗?”

井内的空气凝滞了起来,他背着光的脸看起来有些阴冷。

你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不,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先将我拉上去。”

“如果是我哪里让你觉得不顺心了,我改变或者和你分手都可以,你将我拉上去,什么都好说。”

听到分手两个字,林尼的脸色明显沉了沉,但他很快又扬起了笑容:

“姐姐不用担心,我没打算让姐姐困死在这里,只是鉴于姐姐最近不乖的行为惩罚一下姐姐。”

林尼又笑了笑,他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然后脱帽绅士地向你行礼:“总之,祝你这两天在井下的生活愉快~”

他礼貌得就好像同你表白的那天一般。

说完,他就毫不犹豫踢上了井盖。

你不可置信,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在井底坐了半天之后,你突然觉得不对劲,你发现井底渗出了水。

发现了这一点后,你更加焦急,但是怎么都找不到离开深井的办法,你只能祈祷水位不会继续上涨。

但没有用,地下水位还在一寸寸向上蔓延着。

恐惧淹没了你的理智,在绝望中,你只能扒着井壁的砖缝试图向上移动,但不管试了几百次几千次,你还是会没爬几步就掉下来。

水里浸泡着不知名的节肢动物们,它们在你的腿周围游走,让你愈发崩溃。

揪着头发嚎啕大哭的时候,你无意中摸到了胸前的一枚硬币。这是壁炉之家的联络方式,是林尼从前和你许下海誓山盟的时候给你的。

你心头一喜,赶忙按照之前说好的方式录入闪烁序列。

那头的硬币会一直按照求救信号的序列闪烁,直到林尼手动按停它。

你充满期望地握着手中的硬币,就像是握着救命稻草。

水位一点点涨上来,到了你的胸口以上,你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你并不会水,恐惧让你忍不住加快了呼吸。

林尼、林尼……你闭上眼睛,用尽所有的信念祈祷。

但直到水位没过你的脖子、你的下巴、你的鼻子、你的头顶,你都没有等到他来。

一定马上就会出现、马上——你默默地在心里念着,窒息带来的痛苦让你不堪忍受,你在水下用指甲抓挠着自己的肌肤,指甲盖翻起,一道道血痕在你雪白的脖子上狰狞浮现。

直到意识消散,你还是没能盼来他。

因为林尼以为那是一口枯井,所以看到硬币求救信号的时候,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按灭了它。又不会有什么危险,让你多受一点惩罚,才能让你长记性。他想。

你=玩家≠荧,ooc致歉。正文你的视角,隐藏结局林尼的视角+后续。虐虐虐,be。

(本来想用这个梗写那维莱特、莱欧斯利和林尼三个人的短打合集的,没想到林尼一个人就写了这么长……可恶啊!又写成了林尼乙!)

你知道林尼最在乎的就是壁炉之家的孩子们,他只会为了他们而丧失作为魔术师的从容,变得冲动、失去理智。

作为恋人,你从没想过在林尼心里占得和他的家人同样的分量。你从来都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不平等的。

作为只为了林尼而来的异界旅客,你的心并不大,只能够容得下林尼一个人。

但林尼不同。他出生在枫丹,从小就和壁炉之家的孩子们的命运......

但林尼不同。他出生在枫丹,从小就和壁炉之家的孩子们的命运纠葛在一起。对于他来说,你才是那个萍水相逢的外人。

每当你看到林尼精心为弟弟妹妹们准备节日礼物,而独独忘记了作为恋人的你的礼物的时候,你都会告诉自己没事的。

你对林尼笑着说:“你要记那么多人的生日已经很辛苦了,我作为你的伴侣,怎么能为你增加负担呢?偶尔忘掉一个人也是很正常的,毕竟你要照顾那么多弟弟妹妹。”

这时候,林尼就会轻轻摸摸你的头发,然后欣然接受你为他找的借口。

是你先追求的林尼,送礼物、提供情绪价值、甚至帮林尼处理一些孩子们处理不了的危险的脏活儿……你至今不知道林尼是被你打动的,还是只是觉得你用着顺手。

你问林尼能否作他的恋人的时候,林尼的目光并没有一丝波动,他只是狡黠地说,你终于憋不住问出来了吗?

你有种被拆穿的尴尬,于是红着脸点点头:“所以魔术师大人的答案呢?”

他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亲了亲你的手指,然后脱帽行礼。

当时,你默认林尼是答应了你的。

又是一年冬天。

壁炉之家的圣诞节过得热闹而盛大,你给每个孩子都准备了他们最需要或者最喜爱的物件,用定制的包装包好,放在圣诞树下。

待到晚上的时候,每个人都收获了无数的礼物,只有你冷清地坐在墙角,好像没有人记得你。

窗外大雪堆积,你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明明格格不入,却还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的折磨,于是端着自己泡的咖啡穿过走廊回到了屋子里。

你在壁炉之家并没有一间自己的屋子,只是暂时借住在外出的孩子的屋子里。

眼看着屋外人们手拉手站在橱窗前亲吻、耳听着楼下孩子们做游戏的欢声笑语,你沉默了一会儿,开了一瓶低价的酒。

你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在林尼敲门的时候,你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有点不分今夕何夕。

林尼进到屋中,环视了一圈随意乱丢的空酒瓶,有些苦恼地摸摸你的头顶,拿走你手中的酒瓶,叹息:“不好意思,这两天太忙,又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

“琳妮特告诉我你自己一个人上来了,于是让我来找你。”

“这是琳妮特给你准备的礼物,你就别伤心了,明天我给你补……”

你打开了他的手,眼睛红红的,你再也受不了他这种态度,脑袋短路一瞬,脱口问他:“如果有一天,你必须要杀了我,才能确保孩子们的安全,你会怎么做?”

这话问出来你就后悔了,但是说出口的话没办法撤回,于是你嘟囔了一句对不起,准备找借口说自己喝多了。

但是林尼没给你开口的机会,他眼神闪动了两下,眯着眼睛看向你的时候,你突然感到后脊发凉。

那是一闪而过的杀意。

你想找借口的愿望冷不丁就消失了。

你对林尼说:“你想杀了我,是吗?就只是因为这一个问题,你就开始怀疑我真的要对孩子们做什么了。”

林尼定定看了你一会儿,收敛了杀意,轻描淡写地按住你的肩膀:“别说这些话,你喝多了,睡一会儿,明天还要给我做魔术助手呢。”

哦,魔术助手。你想起来了这件事。

你要求了很久给林尼做一次助手,你不想说、也不敢说自己羡慕琳妮特和林尼的感情,所以想要体验一回做助手的感觉。

你知道这是可耻的。琳妮特是林尼的妹妹,理应得到林尼的爱。他们相互扶持走到如今,不是你一个外人能够动摇的。

但是爱情总是会包含着这种难以启齿的占有欲,你知道自己这种隐隐的羡慕有多么肮脏,所以对自己也格外不齿。

于是只渴求能够做一场魔术的助手。

只要一次,你这么对林尼要求。

林尼一开始总是会顾左右而言他,但就在不久前,你再一次试探着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林尼忽然顿了顿,然后毫无预兆地同意了。

林尼那时候背对着你,他正在整理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唉,虽然我说过很多次了,做魔术助手是很危险的,你不了解魔术,就不要总是这么执着。”

“不过既然你这么拗,我也没办法。”林尼侧过脸,笑眯眯地对着你,“好吧,圣诞节第二天我有一场节日魔术秀,你给我做助手,怎么样?”

“一定要好好准备哦~”林尼歪了歪头,神秘兮兮地说。

想到这件事,你又看看自己周身的酒瓶,再次疑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所以才总会想东想西。琳妮特不是给你准备礼物了么?

在异世界的时候,你就总被说太敏感、想得太多,父母这么说,老师这么说,朋友这么说,亲友也这么说,所以……现在应该也只是你太敏感了吧?

你的理智被酒精蛊惑,让你更加搞不懂情况,看着林尼好似充满歉意和爱意的眉眼,你鬼使神差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于是林尼又笑着摸了摸你的脑袋,然后匆匆关上了门,前往楼下和孩子们继续欢庆。

由于第二天要早起去饭店作魔术助手,所以你完全睡不踏实,早早地就起了床,下楼才发现林尼没有叫你就跟着队伍先去了,于是你慌张地穿好衣服,独自去了饭店。

这种抛下你独自行动的事已经发生了好几回,林尼总是事后向你诚恳地道歉并解释,你不知该如何去计较,林尼能找到最合理的借口、完成最圆满的表演,让你感觉好像继续追究才是不合适的行为。

走在去饭店的路上,醉酒后的血管突突跳得你感觉头痛欲裂。

昨晚的情绪还萦绕在你脑海中,想起这几年发生的事,你感觉很累很累,已经不想去思考这段关系到底该怎么处理,你有点想要放弃了。

你想,等到这次做助手结束后,你就提出分手好了。

你连腹稿都打好了,你想,你要说,你给林尼和壁炉之家添麻烦了,不想再让自己成为他们的负担,所以打算离开。

敲开饭店的门,你发现里面坐满了你或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他们装扮华美,眉眼冷漠,从饭店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你有点恐惧,但是身后饭店仆人推了你一把:“不是要魔术表演吗?林尼先生都就绪了,你快去大厅中央。”

林尼站在一楼光圈正中央,举着帽子和长长的剑,向你示意。

林尼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迷人。

他独自站在唯一的光线下,身边没有壁炉之家的孩子们,满眼都充斥着你的身影。好像是掌握着世间魔法的神明,向信徒降下垂怜的视线。

他只向你鞠躬。他只看着你。

你无法自控地向他走去,你已经无法问他为什么魔术舞台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了,你只感到目眩神迷。

你站到他身前,不知道看了他多久,才找到自己喃喃的声音:“林尼,他们都是谁……?”

你指的是坐在二楼自上而下俯视着你们的那些大贵族。他们或站或坐,或不耐烦地喝着酒,或用绢扇捂着嘴偷偷交谈发笑,好像是掌控着你命运的恶魔。

林尼笑了笑,低声道:“别担心,他们是观众。”

说完,林尼后撤了一步,向四周深深鞠躬:“女士们先生们,本次表演得益于X先生的赞助,在特殊的节日里,献给在座的各位。”

林尼又热场了半天,娴熟地调动着观众的情绪,你站在他身后,因为一切都和排练得不一样而感到手足无措。

终于表演开始,林尼转向了你。

“到你了,美丽的小姐。”林尼用清澈的眼睛向你弯眸一笑。

你茫然地上前了半步:“我该怎么做——”

你话说到一半,突然眼前一闪,感觉自己失去了声音,你又奇怪地张了张嘴,然后感受到一股热流从领口向下流淌。

你伸手摸了摸那里,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你惊恐地瞪大眼睛,看清了林尼手里握着的剑。

雪白的刃上正淌着大红色的鲜血。

二楼的人们好像都激动了起来,握着栏杆探出身体,他们叫喊着什么,向场地中投下钱币,林尼背对着逐渐倒下的你,双手高高举起,还在用夸张的语气说着什么。

但是你听不见了。

你的脑海中想不到什么,你只是回忆起了当林尼答应你做助手时的场景。

当时林尼一直背对着你整理着什么东西,他一直没敢正面看你。

你突然明白了为什么。

林尼知道你足够熟悉他,所以你能够察觉林尼任何一个不对劲的眼神。就像那个晚上,你说出那个问题之后,林尼隐藏不住的杀意。

连大魔术师都不敢让你视察他的表演么?

你感觉不到悲凉,只觉得荒谬。

你早该想到了。在你意识消散前,你想,林尼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恋人的存在,作为壁炉之家训练出的特务,除了壁炉之家的组织内部成员之外,剩下的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筹码。

你不应该相信一个魔术师的真心,就像不能相信一个特务的爱情。

又是一个冬,大雪漫天飘零,覆盖了寸寸土地,遮掩住地上鲜红的血迹。

即便如此,也遮盖不住你的伤感。

哈……你的付出,多不值一提。

你伸出手,想接住几片雪花,但眨眼间,便在你掌心融化。

这雪,留不在你的掌心,那人也是。

你已身心俱疲,倒在雪地中,却提不起劲动弹不得。

回忆起从前,那也是一个冬吧……

你是大约五岁被抛弃的,小小的你,扎着可爱的丸子头,明明前一分钟你的父母还答应你给你买街上的糖葫芦。

后一秒,你被带到了深山中。

他们没打算留下你,你的母亲哭着对你说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是个女孩。”

女孩吗?小小的你不懂,只是问他们...

女孩吗?小小的你不懂,只是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接你。

你只知道,乖乖听话,就会被接回家。

雪一直下,遮盖住你们来时的脚印,天太冷了,你瑟缩着挤在角落里,想求得一些温暖。

你又渴又饿,其实上,你已经两天不曾进食了,你的父亲和你说,你的弟弟比你更需要吃的。

没别的办法,你伸出舌头接起雪来,不够,你便用小小的手捧起地上的积雪,大口大口的塞进嘴里吞咽进去。

冰凉的雪冲的你喉咙疼,但缓解后,你终于没那么饿了。

就在你快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的时候,那位带着傩面的仙人出现了。

他闪到你身边,将小小的里搂到怀里。

自此,你便跟着他。

他叫魈,是璃月的仙人,是守护万家灯火长明的夜叉。

一年又一年,他给予你衣食住所,教你清理魔物,送你读书识字。

在某次他清理魔物时周围被黑色的业障包裹,痛苦的情形让你心紧了几分。

你过去却被他划伤,而流出的血滴在他的嘴角,却意外地让他恢复了些神智。

自此,每当他业障过重神志不清时,你都会将血喂到他嘴里。

某年,你做了个梦,梦里你正对着魈,对他诉说你的情感,而一贯冷淡的他,笑着答应了你。

第二日醒来,意外的,你获得了神之眼,而那枚神之眼,寓意着守护。

你的愿望,是守护魈,为他背负业障。

自那之后,你每每催动元素力,便能替魈背负一些业障。

魈也对你说,最近似乎轻松了不少,你自是为他高兴的,至少你能为他做些什么了,哪怕他不知道。

在你成年这天,你用攒下的钱为他准备了和璞鸢。

“魈上仙!这个送给你!”

“为何?”

魈伸手接过,他看着你,脸上却不见喜色,惹得你有些失落。

“感谢你的养育之恩,上仙……我其实……”

魈怕你多说出什么话似的,连忙打断了你。

“多谢,我还有事。”

不由得你挽留,他就这么走了。

心底的失落渐渐涌上心头,魈上仙,也忘记了你的生日吗?

你抹掉脸上的眼泪,打算追出去,哪怕和魈吃上一顿饭呢?

你追出去后,便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和正甜甜的扯着嘴角笑的金发旅行者。

离得不算远,你听到魈清冷的声音传来,“……事实上,我巴不得她离开……”

这样吗?你的眸子暗了暗,委屈的情绪灌满你的心头。

原来在魈的眼里,你早该离开了啊。

你握了握手中的神之眼,看了看正有说有笑的两人,渐渐远去。

你翻出了动用大价钱买来的咒法书,那里写着如何转移业障。

深夜,魈回来时,你并未多说什么,将手里的水递给他。

魈也并未怀疑,你看着他一口饮尽,不过他还是察觉到了杯中残留的灰。

“嗯?怎么回事。”

“应该是我忘记刷了,抱歉。”

他不多问,你也不过多解释。

第二日,你早起为他做了杏仁豆腐。

“魈上仙,吃完再去忙吧?”

你试探性的询问他,但他摇了摇头。

直到你看不见他的任何一片衣角,你将做好的菜扔进垃圾桶中。

屋外渐渐下起了雪,你行动要加快了,你到深山中,似乎来到了他当初救下你的那个地方。

用自己的血,划出阵图,将自己的神之眼放到阵图中心,你要将魈目前所背负的所有业障,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无穷无尽的怨恨冲入你的体内,业障嘶吼着吞噬者你的灵魂,躯壳,你痛苦不堪。

原来魈他平日里如此痛苦啊。

你挣扎着起身,踏着雪你要往更深处去,每当你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将要发狂时,你便用牙扯下身上的一块肉来。

再走走,再走走……

你听到了神之眼碎裂的声音,你随手将它丢在地上。

不过,魈,你不必背负那么多了……

最终你倒在雪中,任由冰雪覆盖。

————

这个神之眼裂开算是我的私心,替魈清除之前的罪孽,让神之眼替小情侣挡一下灾不过分对吧对吧

ooc预警!一切私设为了剧情服务!

(另外随机抓两只小可爱点梗!如果想不出来梗也没关系可以作废bushi)

“我听闻,那只近期反复作孽的魔物刚刚被璃月七星伤了大臂。”钟离倚靠在门口,神色淡淡地看着你。他的眼神明明很平静,却仿佛带着审判的意味,盯得你后背发冷。

你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的伤臂,嘴中泛出说不出的苦涩的味道。

“不是我。”你向他解释,语气苍白无力。

钟离慢慢地颔首,仿佛还是那个和善待人、毫无攻击性的钟先生:“我从未说过是你,况且我早已不再居于岩王帝君之位,就算......也应当交由七星解决。”

他说完这话,却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他说完这话,却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细长的发尾微微发光,“叮”的一声,他用仙力将你锁在了屋内。

.

虽然在璃月生活的众人都认为你是钟离先生的妻子,但其实你与岩王帝君并不是夫妻关系,或者说,只算得上表面夫妻关系。

和他相识的时候你正因受地脉紊乱的影响而发狂,差点伤人。钟离路过,救下了被你按在地上的小男孩,看向你,对你说,跟他走。

回到往生堂斜上方的小房子,钟离很直白地告诉你,你身上残留着魔神的力量,或许是地脉淤积衍生出的强力魔物,如果你想,甚至连一些璃月的仙人都不会是你的对手。

然后钟离伸出手,岩石的纹路像玉石的裂缝一般攀上他的手掌:“与我签订契约,我可助你保持神智。”

你抬起头,在他明亮而平静的眸子中看到了眼睛血红的自己:“我呢?我受这个契约什么束缚?”

钟离当时是这么对你说的:“你不需受任何束缚,我自会将你看好。”

“你是谁?”你说。

“往生堂客卿,钟离。”

钟离先生对你很好,就像他对璃月的所有人那样好。

作为不知何时诞生的魔物,你从未遇见过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不需要钟离先生看管,你自动地学会了如何黏着他,钟离先生也从不嫌你烦,只是时而有些头痛地提醒你,可以找一些年轻人的爱好。

因为跟着钟离先生混,你逐渐学会了如何用高超的棋艺赢过璃月最牛的棋手;学会了如何催田铁嘴往下说书才不会被打;学会了如何优雅地洗净陶瓷茶壶,并对钟离先生的博学见怪不怪。

出乎你意料的,钟离先生并没有制止这种传闻的迅速传播,当你晚上窝在他怀里问他的时候,钟离先生说:“谣言止于智者。”

你翻起身,想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还是那么平和、波澜不惊。察觉你的动作,钟离下意识侧了侧身子,随机察觉到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动作,又停下了,任你盯视。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或许是某年的中秋,因为你还记得楼下手工月饼摊上的香味——月光荡漾在钟离琥珀般的眼眸中,激起圈圈不易察觉的波光。你心想,先生也没有那么无动于衷嘛。

你们就这么相处了很久,久到夫妻之名在璃月已经被坐实,钟离先生也没有什么动作。

直到削月筑阳仙君冲进来震惊地质问岩王爷怎么找了个魔物做妻子。

“你是岩王帝君?”削月筑阳仙君走后,你忍了又忍,等到钟离仿佛一切如常地请你喝茶的时候,你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我是岩王帝君与否,于你于我,有那么重要么?”钟离从潺潺的流水旁抬起眼睛,直视着你。

“......这不是重要不重要的事情!”你被他噎住,气鼓鼓地去拍他的小臂。

钟离泰然自若地将你的手从手臂上摘下来,微微一笑:“钟某不过是一介凡人,不要将我的过去放在心上。”

你的手腕被他轻轻攥着,仿佛被温暖的玉石包裹。鬼迷心窍地,你以为钟离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们已经是夫妻,所以你们未相识的过去都不重要。

“那好吧,我就暂且不做计较了。”你眨眨眼睛,收回了手腕。

“魔物猖獗,璃月人人自危”,公告板上不知何时已经全变成了这句话。

不知什么原因,最近地脉又开始紊乱,但你因为一直担忧这件事,早就和不卜庐的伙计说明了情况,连着喝了十数年的苦药压制,所以你并没有受到这次地脉紊乱的影响。

听说那只魔物威力巨大,连璃月仙人都难以招架,来时裹挟着一团雾气,走时不留一丝痕迹。璃月七星不管是定点蹲守还是巡逻,那只魔物都能巧妙地避开,神智极高。

刚好最近钟离先生也常常不在,恐怕就是去抓那只魔物了。你忧心忡忡地往家走,心想钟离先生都搞不定,那只魔物恐怕真的很麻烦。

你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钟离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门口。

常年相伴,你一眼就看出现在的钟离心情差到了极点。你心中的忧虑顿时升到了顶点,刚想开口询问钟离抓魔物的事情进展如何了,就听钟离冷冷开口:“回来了?”

你顿了顿,感觉到钟离对你的怒意,你疑惑地点点头:“是的,回来了。”

钟离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你。他的眼神很陌生,仿佛是第一天认识你,还夹杂着淡淡的失望。他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对你说:“我签订契约的那天,应当加上一条的。”

“什么?”你茫然地、又有些惊慌地问。

“禁止你伤害璃月的无辜民众,若违背契约,即刻身亡。”钟离说。

你愣住了。你第一次意识到,钟离不含感情地说话,原来嗓音如此冰冷,像是在地下封冻万年的岩石,棱角分明、凌厉地扎人至深。

汹涌的感情淹没了你的头顶,委屈、急迫、不可置信等等情感仿佛海浪一样一瞬间将你击打地有些窒息,你有点泪失禁的体质让你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先生,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的语气和嗓音有些尖利,你感觉自己真的像魔兽一样丑陋,但被钟离先生这样毫无信任地怀疑,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想说自己在钟离心中就是这样的形象吗?你们十几年相互陪伴,你对他不加保留地坦诚心迹,他怎么可以问都不问就给你定罪?

“你觉得,那个伤人的魔兽是我?”

你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你奇异地感觉身体和头脑仿佛分成了两半,你很难过,但你的身体比你想象中反应出来的更难过。

钟离审视着你,像在看街头艺人的蹩脚表演。

他对你淡淡地说:“我审视过世间万物,自然看得出谎言与真实。”

你有些崩溃地说:“那你为什么看不出我在说真话!”

钟离的眼眸垂了下去,他从门口离开,给你让出位置。你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相信了你还是仍旧不相信。

你抖着身子往屋内走,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冷静一点、淡然一点,这么急躁地哭泣,仿佛自己真的被说中了,急着坦白一样。钟离的眼神若即若离地落在你身上,路过他时,你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还想为自己争辩。

但当你看到他的眼睛平静得不带一丝怜悯时,你突然噎住了。

直觉告诉你,不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你。所以......不如今天暂时不解释。

你走进了屋内,听见钟离的声音:“我暂且相信你,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不知为什么,你听到钟离这句话时,几乎没有任何障碍地就读懂了里面的潜台词。

你感觉到一阵无力的绝望从四肢涌上。

你抬起眼,看向钟离缓步离开的背影,指尖冰凉。

帝君啊帝君,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的说辞?

你缓了两三天,决定还是出门去主动猎杀魔兽。

只要你能够制服那头魔兽杀了它,它就不会继续伤人了,那么钟离也一定会重新对你好起来,不再用那种冰冷的语气和眼神对你说话、看着你,让你抑制不住地情绪崩溃。

你是这么想的,你也运气很好,真的遇到了那只魔兽。

但坏消息是,那只魔兽不知道吸收了什么好东西,实力强劲,你不是它的对手,来来回回打了几回合,你差点被它削掉大臂,赶紧落荒而逃。

接触了这只魔兽后,你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事态这么严峻。

除非岩王帝君出手,否则没人能解决得了这次的事件。

你心事重重回到家,对着窗户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才翻出绷带来,打算给自己简单包扎一下伤口。结果就在你撕开上衣的下一秒,你就听到了钟离的声音。

“我听闻,那只近期反复作孽的魔物刚刚被璃月七星伤了大臂。”

“不是我。”

“我从未说过是你,况且我早已不再居于岩王帝君之位,就算......也应当交由七星解决。”

这件事过后,钟离将你用仙力关在漆黑的屋内,整整关了七七四十九天。

听到街上的行人谈论这个消息时,你只觉得晴天霹雳。你心中隐隐察觉到了,这次的事件绝对有阴谋,而且就是冲你和钟离来的。

他们做得实在是天衣无缝......你苦涩地想,天衣无缝到你这个被冤枉的当事人都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被这么关着肯定不是办法,你虽然已经每日恹恹提不起情绪,但想到这件事或许会威胁到钟离先生,你还是打起了精神。

钟离使用的仙力很强力,他是按照关那只魔兽的体量来关你的。你想了很多种办法离开这间屋子去帮钟离都没有成功,直到你翻出来了很多年前自己研究出的魂魄离体汤方剂。

万幸,不久前你刚从不卜庐开这几个月压制体内异动的药剂,魂魄离体汤需要的一味偏门原料刚好也包含在这方子里,伙计给你抓了一大把。

你成功熬制出汤剂来,毫不犹豫喝了个精光。没过多久,你立刻感觉到一阵飘忽,双脚离地,好像飞到了天空之中。低头一看,你的躯体还在原地站着,因为失去了控制中枢,它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

你突破了禁制飞到璃月半空,打算从璃月港南面的海边开始调查。

你飞了一会儿,却感觉到天色越来越沉,刚刚明明还是晴空万里,转瞬间似乎就变成了阴云密布。雷声蕴藏在积雨云中,阴沉地可怕。

你看到身下有人在奔走相告,人们慌张地收起摊位,四处奔逃。或许是因为要下大暴雨了吧,你心中隐隐升起不安。你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但你因为长期被钟离关在黑屋里,没有能量补充也不见光,五感下降了不少,不太听得清。

你飞到海边在半空中站定,突然听到身后响起熟悉的嗓音。

你转过头,看见了钟离及钟离身后的一众仙人。

钟离漠然地看着你,就像那天晚上在门口一样,他仿佛是面对着当年魔神战争中强力的另一位魔神一般,挡在璃月众人的身前,而他的矛尖指向的是你。

你僵在了空中。

你的余光看到万千由魔力衍生出的小魔物从海里翻涌而出,四肢并用地扑到港湾上,被早已严阵以待的千岩军再刺回水中;你看到璃月城上空黑气缭绕,强烈的魔物的威胁笼罩在这方天地。

“不是我......”你再次开口,却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你想从头到尾解释一遍,但看着岩王帝君那双眼眸,你所有想要解释的愿望都烟消云散。当一个人不相信你时,你所有的说辞他都能找到所谓的漏洞;当一个人相信你时,你的谎言他也会在心里帮你圆好。

你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于是你慢慢笑了,你轻声询问:“你要杀了我吗?”

摩拉克斯面无表情,拿出长矛的他早已再次摒弃了那个钟离的身份,一同的摒弃的当然还有那些被他断定为磨砺的情爱。

“我给了你足够多的机会,是你自寻死路。”他的嗓音低沉,和在榻间低语时一般无二,说出的话却还是那么冰冷。

两个互相坦诚相待的人怎么就会走到如今的地步?你恍惚地看着他的脸,想透过这双眼睛看见钟离的情绪,却发现里面盛满的全部都是凛冽。

你看着指向你喉咙的矛尖,忽然展颜一笑。

“我生来无父无母,只有你给予过我关怀,我孑然一身毫无牵挂,死在你矛下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你笑了笑,向前走去,“更何况,像我这般魔物,本就不应诞生,迟早要回归大地。”

矛尖刺破了你灵魂体的核心,你坚定地向前又迈了一步,你清晰地听到矛尖从魂魄核心中穿过,感受到生命力从你体内流逝。

你看着摩拉克斯的眼睛。

矛尖穿破你灵魂的时候,摩拉克斯的睫毛颤了颤,微微张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闭上了。

他的矛尖没有丝毫颤抖,在你的眼前彻底黑暗、意识消散之前,你想,你的死能够如此这般落入摩拉克斯的眼中,你已经足够荣耀了。

钟离杀死你之后,魔物果然再也没有作乱过。

人类的韧性很强,总能在一次次的创伤之中顽强地飞快恢复,璃月港不多日又恢复了往常的繁华,只是街上再也没有了往生堂客卿和他的伴侣成双成对出入的身影。

钟离还是照常地喝茶、听书、下棋,只是他不再与人闲侃了。他好像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兴趣,除了必要的交际,绝对不开口说一个字。

璃月的众人现下都知道了岩王帝君就是钟离,钟离出门再也没付过摩拉,人们对他的态度总是恭恭敬敬的,让他不由得感到无趣。每到这个时候,钟离就会想到曾经那个魔物小姑娘在他身边活力满满的样子。

钟离突然了悟到,和你在一起的时日,是他生命中难得过的毫无负担、轻松而幸福的日子。

自从你你知道了他是摩拉克斯,你有时在夜里会缠着他讲过去的事情,夜晚的璃月安静得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哪怕骁勇善战、历遍红尘如摩拉克斯,也会被蛊惑着袒露出一些从不向外人说起的忧虑和自我情绪。

有些东西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它的珍贵,就像听先生讲课的时候总要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在睡觉。——胡桃曾这么说。

钟离本以为自己不会犯这种错误,但他发现自己的这种自信才是最大的错误。

钟离没办法欺骗自己,看见你被长矛贯穿的那一刻,无与伦比的痛苦和心疼瞬间席卷了他的心脏。但是作为摩拉克斯的他,习惯了衡量利弊、做出决断、忽视情感,所以他握着长矛的手分毫不曾抖动过。

钟离相信自己能够承受这种程度的磨损。

但经过了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钟离发现这种思念的情感愈发折磨着他。

钟离自认为与你不是夫妻,但当他某天下午,再也受不了巨大的磨损的威胁时,他突然坐到了庆云顶上空,默默思考了很久。他想,他是不是真的忽略了他的感情,他其实相信你,他其实爱你,他其实......

不,但不论怎样,不论有多大的磨损,他都不应任凭自己的情感左右自己的判断,置璃月众人于危难之中。

钟离最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离开了庆云顶。

你是危害众生的魔物,他是岩王帝君,他亲手杀死你,是杀死了蛊惑自己做出错误决定的劫难。

于是当胡桃再问起怎么处理你的尸身的时候,钟离看着因为只是失去了灵魂而依旧栩栩如生的你的尸身,轻描淡写地说:“烧了吧。”

直到深渊军团突袭璃月。

这场仗璃月打得很艰难,但还是赢了,钟离将深渊军团的领袖一矛钉在岩壁上时,对方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

钟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凭着本能想要拔出长矛,直接了解了对方,但晚了。

对方笑着看着钟离,道:“岩王帝君,我是真没想到,你能从变故中恢复得这么快。”

“我本以为你们自相残杀,削弱了璃月的一个强大战力,你也会因为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而一蹶不振,没想到啊没想到!”

“不愧是战神摩拉克斯,人世间的什么情情爱爱根本不会让你放在心头,枕边人说杀就杀了,事后也没有一点动摇!”

“这么死在你的矛下,我也服气了!”

说完,那人挑衅地看着钟离,就见他以为会暴怒的钟离只是呆愣在原地,于是皱起眉,叫了两声。

钟离仿佛听不见他的话,握着长矛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他喘了两口气,低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设定是抑郁症重度患者偏一点点救赎文。

散兵温迪魈枫原万叶鹿野院平藏

你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半夜发病了,那种窒息感,毫无安全感的内心嘭嘭直跳。你的目光放在了桌角边的水果刀上。

是不是…现在结束,就能够解脱了啊?或许…你的宿命生来就是如此呢?没有人会爱你,没有人在意你…

既然都讨厌我,那我就去死好了,永远的消失在你们的面前…让你们再也见不到我。

房间门骤然...

房间门骤然被推开,你的动作瞬间止住,此刻的你仿佛石化了一般愣在原地。散兵黛紫色的眼眸里头一次出现了慌张的情绪,来不及思考就将你手中的刀用元素力打落。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怎么样?”这是他头一次在你生病后这么生气,让你想到了之前和他初识的模样。

是一个嘴硬的少年,也是你生病之后唯一的羁绊。他放下了曾经的骄傲,尽自己所能陪伴在你的身边。

他眼眶微红,几乎是用着哀求的声音向你奢求。这是你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卑微的模样,是为了…你吗?

你笑着笑着就失了神,曾经最恐惧的回忆在你的脑海里蔓延,你的眼底染上酸涩,几乎是要哭出来。

“阿散…没有人要我了,他们都不要我了。”

散兵单膝跪在你床边,颤抖的拉住你的指尖,他的声音头一次在你的面前染上哽咽。

“治病好不好?我带你回家…一定有办法挽救的…”

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啊…他们都可以走,他们何去何从我如今都不在乎了,我只求你好起来好不好。

“我活不下去了”

本就显得妖艳的眸子里此刻染上的是不同寻常的绯红,点缀在他的眉心,他哭了吗。

他几乎是颤抖着身躯祈求的。

“我爱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再被抛弃了。”

温迪

他发了疯的拍打着你的房门,之前被你因为安全感上了锁,所以这些天他一直都门外守着你。

温迪似乎是预料到你会做什么了,咬了咬牙用元素力破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你血迹斑斑的手腕。

“宠儿…?”他试探性的开口,看着你苍白的面色,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啊。

他眼底是你从未见过的温柔,你听见他很轻很轻的声音,很轻很轻,生怕打搅到你。

你看见他闪烁着泪光的眼眸。

“这么多年…活着很累吧?”这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瞬间让你破防了。

他拥你入怀,并没有阻止你的动作,安抚似的拍了拍你的后背,把你搂的很紧很紧,几乎是要将你揉进他的骨子里。

“既然是我的宠儿,不论什么时候都应该是最最自由的。”他擦去你的眼泪,掩饰住自己颤抖的身躯在你的额头落下一吻。

还有一颗滚烫的泪水。

“既然这样,那…走之前可以再抱抱吗?”

那些抛弃了我们的,我们都舍弃了吧。

他的眼底闪烁着泪光,你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了,可以说,你是他目前活下去所支撑的一束光。

魈不会奢求与你的任何交往,只要在远处偷偷的看你一眼…掩藏自己心底的情愫,他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内心,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那是他累世杀业的报偿,你的比你高也一定都是因为他引起的吧…还是他太贪心了吗…?

他很安静的将你搂在怀里,哪篇你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他对此也毫不在乎,最后的时光,能拥抱到你…值得。

“决心要离开了吗?”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你能感受到他全身上下泛起的寒意,和他尾音的一丝丝哽咽。

“可是魈…活着真的好累啊,好累好累…”

你的身躯是冰凉的,就连他自己还妄想能捂热你的体温,全然不知自己身上身下也泛起了一阵寒意。

你的意识即将散去的时候,你听见他的声音。

“好,我等你回来。”

开玩笑的吧…?将死之人,有什么好…等的呢?

他拟定了一辈子的契约,所以在你死后,业障侵蚀的越来越严重了。

十几年后,「降魔大圣」再与魔物的厮杀中壮烈牺牲,听闻他死后的嘴角还带着笑意。

还会重逢吗?

枫原万叶

他早就已经猜到终有一天你会离开的,即便内心已经做好了无数次没有那么难堪的接受模样,但是在你有一天真的这么做之后…

他拉住你的手腕,眼泪早就已经顺着他的侧颜滑落,而你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或许…解脱对你来说永远都不是坏事。

他的声音很轻,很好听,你曾经最喜欢他的声音了,好像只要他在身边,总是能有安全感。

“想这么做的时候你想起过我吗?”

你知道我会有多难过的,你知道我会疯的,我知道你等着一天好久好久了,那么……

你就不能…想想我吗?

愿缘似圆源源不断.

看着你的生命走到尽头,枫原万叶眼里最后的光也随着你的离去消失殆尽了。

他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少年。

你会化作一汪水汽,和他的青春一起蒸腾在了没有留白的回忆当中吧。

可是…我除了你,喜欢不上任何人了。

鹿野院平藏

他总能察觉到你的任何情绪波动,即便你也在很开朗的接受治疗,但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回忆始终都化作利刃刺向你的心间。

这么活下去好累,解脱了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鹿野院平藏眼底闪烁着晶莹的泪痕,他跪在地上,平日里骄傲的少年为了求你不要离开红了眼眶。

他几乎是崩溃的求你。

“我唯一的搭档,怎么能擅自离开呢…怎么能…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了呢。”

我们都喜欢光,虽然转瞬即逝。但你还是你,是他一喊就颤心的名字。

我不怕一路坎坷我只怕最后结局不是我想要的

这世界浑浊不堪我热爱的少年意气风发。

我的爱人,携带者我对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幻想,和我最真挚的爱意,好好的活下去。

内含:荒泷一斗迪卢克达达利亚散兵

彩蛋:魈莱欧斯利

以上角色×你你≠旅行者

荒泷一斗(设定:暧昧期)

荒泷派的海滩派对邀请了你,可你因为背后的疤痕,总是不太好意思下水,就独自披着小毯子坐在沙滩上。

一斗看你在一旁闷闷的,就来拉你:“喂!海滩派对不玩水还有什么意思啊!”

“不,一斗,我怕晒……”

你慌忙地找着借口,可一斗并不理会,直接把你拉了起来。

盖毯滑落,骇人的伤疤展...

盖毯滑落,骇人的伤疤展露出来,比周围的皮肤隆起了不少,也更加充血发红。

“啊!这是怎么搞的!”一斗一看到这疤痕,就像个炸了毛似的,一惊一乍地嚷嚷起来。他扳过你的肩膀检查起你的伤痕。

“我的天,这么长一条口子!你……你怎么样?疼不疼啊?”

他看着你的伤,心疼极了,说话间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拿手去触碰,似乎突然想到这个举动会冒犯到你,于是又红着脸缩回了手。

你被他紧张又冒失的样子逗得一乐,“我没事的,一斗,都已经长好了。”

想起那句“这么长的伤口”,你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他都这样说了,想必这疤很狰狞。

一斗没有发觉你微妙的情绪变化,只是自顾自地唠叨着:“是谁把你弄伤的?快告诉本大爷,本大爷绝不会放过他!……”

你想拿回盖毯,他却不还给你:

“诶诶?遮什么啊,不用遮!荒泷派都是自己人,你看阿忍和本大爷身上也都有红色的痕迹啊……你这伤疤?不可怕不可怕!哪里可怕了!本大爷可是男子汉,怎么可能会害怕这些东西呢……”

安慰女孩子的话,一斗真的很难讲出口,只半句话就打了七八个磕绊,脸涨红得像个大茄子。

“啊……呃……本大爷的意思是……不难看,一点都不难看的……你,你……你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迪卢克(设定:已婚)

你受伤后这几天,迪卢克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替你推掉了所有的委托,一步路也不会让你多走,连每天包扎换药都是亲力亲为,因为他怕你痛,所以不放心把这个工作交给佣人。

这天,他终于揭下你腰上的纱布:“已经基本愈合了,不需要再包扎了。”

你默默站起身。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镜子前面。

果然是一个不小的伤口……雪白的皮肤上,红红的痕迹格外扎眼,令你蹙起了眉头。

迪卢克看得出你的不悦,他走到你身后轻轻抱着你,打断了你的沉默:“别看了,夫人,这没什么的。”

“不!迪卢克,我不觉得没什么,我觉得它很丑很难看。”

“怎么会?我再看看……”说着,迪卢克蹲了下去。他扶着你的双髋,对那疤痕细细打量起来。

离太近了,他的气息触及你的肌肤,令你有些不好意思。

“别看了,迪卢克。”

话音未落,腰间感受到一丝温热,柔软的触感在那里停顿了许久——是迪卢克在你的伤痕上轻轻落下一吻。

“明明很美,夫人,相信我……”

达达利亚(设定:暧昧期)

受伤后你第一次来到黄金屋,与达达利亚进行常规的切磋。

新伤不久,这些日子你有些疏于锻炼,水平也大不如前,几招过后,就明显被达达利亚占了上风。

“小姐,今天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你的水平。”他打的很轻松,已经能腾出精力来与你说笑,可进攻的节奏却没有慢下来半分。

你脚下一松劲,被他抓住了机会,把你掀翻在地。

“这次居然是我赢了呢,可我赢得并不高兴,小姐。”他收起武器,过来扶你:“你今天不对劲,这可不像是我的对手。”

你拉着他的手,挣扎着起身,却露出了背后的伤疤。

“呀!小姐,原来是受伤了啊……”达达利亚很不客气地凑上来查看你的伤口,“伤得不轻啊……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呀,小姐。你这么见外,可真让我伤心。”

你红着脸,慌忙整理好衣服,道:“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受伤了,让你对我手下留情?这也不是我的作风。”

“说得也对,但是作为……作为朋友,”达达利亚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失落,“你至少也该给我一个关心你的机会呀……”

他照常送你离开,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他已经扶你到门口了,还是不打算放开你的手。

“小姐……你有空么?”

“诶?有空是有空……”

“那就走吧!去不卜庐找大夫再看看。”他干脆利索地把你抱了起来,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自己伤了又自己长好,打起架来还那么拼命,都没告诉我……我还是不放心。”

散兵(设定:暧昧期)

你和他一起做委托,冷不防地被蕈兽拱了个跟头,滚下山坡还压到了尖石,登时后背的衣衫就被血迹浸透了。

他拉着你飞到健康之家,一边飞一边急切切地数落你:“笨死了,居然被蕈兽撞倒……倒就算了,栽个跟头居然还见血了,那么大片地方,就那一个石头我没瞧见,这么会选地方的大概也只有你了……”

到健康之家,大夫要给你清创、上药,这需要露出你的后背。

散兵一言不发地背过身,打算出门回避,却被大夫叫住了:

“唉唉,别走别走,你是她家人吧?……不是?那就是她朋友了?哎呀你听着,她这个伤势,恐怕接下来每天都要换药,你在旁边看着,我教你,你回家给她换……”

他听着,脸上五颜六色的,从牙缝里哼出一句:“都说了我不是她的……”

但最终还是乖乖留下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的确每天来给你换药。

他发现你行动不便,没办法做饭,之后每次来还都会带便当给你。

真的是十分尽心称职。

当然,尽心称职,只是在行动上。要说态度上,那就是惨不忍睹了。

他待你可没什么好气。

要么说你笨,要么说你麻烦,再要么就说你恢复的太慢了,吃了他的营养餐,还愈合得那么慢,真是没用。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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