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值就是正义,有小伙伴和我也一起磕的吗?
我们烬冰颜值天花板
“是让人一见钟情的叶家小姐,是让兰夫人魂牵梦绕的江南,是她在临别之际还念念不忘的心上人”
纪念当年磕错的恭雪cp,黑夜华,不喜误入
一
疼,整个灵魂从里到外都疼的发冷,灵魂撕裂,痛入骨髓,这种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好似在无边炼狱沉沦,冰冷刺骨,整个身体都像被打碎重组,而这不是他第一次遭受这样的痛苦,每一次渡魂带来的痛苦都比这强千百倍。
他记得此次渡魂遇到了两只大妖打架,而他渡魂正是关键之时,又是在虚弱的时候,无法避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斗法的范围波及到他,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呢,他也不记得了,还以为渡魂失败,要换一个渡魂对象,结果此刻他却在这破败的小屋醒来,房间的布置一眼可望到底,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凳子,再无其他陈设,只是打理的很干净清新。
就在他打量着...
就在他打量着屋子,思索着这屋子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用意的时候,一姑娘走了进来,眉间一点胭脂泪,眉如远黛,眼睛清澈见底,清丽绝俗。
看到他醒过来,欣喜不已“你醒了?"放下手边挎着的篮子,走到床边把人笨拙的扶起来靠着。
"我救你的时候,你浑身是血,昏迷不醒,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没想到你真的醒了!"
长琴暗暗打量着着眼前的姑娘,眼睛是一个人的窗户,这姑娘眼睛澄澈明净,心思纯净,想来对他也没什么恶意。
"在下长琴,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不用谢的,你晕倒在前面的树林里,我不能见死不救的,而且我以前也救过很多跟你一样受伤的小动物的!"
"姑娘至纯至善,无论如何都是姑娘救了在下,这句谢姑娘当的起!"
长琴微微含笑此苍白的面容更加增添了一丝脆弱的美,让姑娘红了脸庞。
好好看的少年郎,救他的时候人昏迷着,是一种安静宁和的美,如今醒过来,那一双墨玉般眼睛盛满深沉柔和。
"还没有这么夸过我呢!不过你醒过来就好,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明明我之前救治那些小动物用的就是这些药物,它们三四天就好了,可是在你身上居然过了十几天!"
长琴也感受到身上淡淡的药香了怪不得好的这么慢,这姑娘估计不识草药,胡乱用一通,不过也难为她了。
"敢问姑娘这里是何处,姑娘是在何处救得我!"
"这里是东荒俊疾山,你晕倒在我家三里之外的树林,我回家路过就把你背了进来。"其实是她再一次在树林迷路,走了七八天,她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看到地上躺着的浑身浸满血渍,当时吓了她一跳,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摸了摸还有气,这才把人背回来了。
"东荒俊疾山!"长琴低语,他渡魂千载,从未听说东荒俊疾山,而且此处他能感受到充足的灵力,思极他晕过去之前出现的风暴,难道遇上了时空裂缝,到了别的世界。
"那姑娘可否听说过昆仑山!"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一直生活在山上,很少下山,不了解外面的!"说道这姑娘一双眼睛稍显落寞却又语气平淡。
"不过你醒了,以后我就有陪我说话的人了,我一直一个人,山下的人也不太欢迎我,我平日里都只能跟救治的小麻雀,小兔子说说话!"说这话的时候姑娘眼睛又充满了神采,目光灵动。
"这些日子辛苦姑娘了,接下来估计也要叨扰姑娘了,以后我陪姑娘说话解闷!"看到女子落寞的神情,长琴有一瞬间的心软,一个人生活吗,跟自己好像呢,这女子眼神明亮,心思纯然,遇到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姑娘惊喜的眼神让她莞尔一笑,让本就绝色的面容更加惊艳。
"真的?!"
"真的,在下从不骗人!"
不过说了不太久,长琴虚弱的咳嗽了几声。
"咳咳!"
"哎呀,光顾着跟你说话,我都忘了你还受着伤!快躺下!"姑娘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立刻扶着长琴躺下。
"无碍,只是搅了你的兴致!"
"没事的,等你好了,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采了果子回来,你吃点!"说着便转身把刚才放在桌子的篮子拿到长琴面前,里面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野果,姑娘捡了其中最大最鲜红的一个递给床上的长琴。
"给!"
可真是善良好骗的女子,他就稍稍一咳嗽,就看到这女子眼中的担心和关怀。
"谢谢!"接过姑娘手中的野果,轻轻咬了一口,酸酸涩涩,不是很好吃,但是他却感受了一丝甜!
"你也吃吧,光顾着照顾我,你也应该顾着自己!"长琴挑了一个果子递给姑娘。
姑娘眉开眼笑,接过果子咬了一口,更加开心,原来两个人的日子可以这样美好啊!
分着吃了几个果子,长琴神情不济,睡了过去,其实是这个世界灵力充沛,有助于他的神魂修养,灵力滋润着神魂让他有些许暖意,再不是随时随刻魂力流逝。
等到他从沉睡种醒来,就看到女子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情形,睡得不是很舒服,又换了个姿势。
这些日子她就是这样过的吗,自己占了她唯一的床,只能累的她这样凑合着,这样睡着明早定会腰酸背痛的吧!
心神大动,正要施法想让她睡得舒服一点时,女子忽然惊醒。
长琴当即闭上眼睛装睡,女子赶忙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才从惊恐终平复下来。
"还好,还有气,吓死我了!"说完又踱步回桌子旁边再次趴这入睡。
长琴却是心中微暖,看女子的神情和熟练的动作,这样的情形是每日都发生的,她就这样一直守着自己,过几个时辰便惊醒,探一探鼻息,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好久没有了呢。
指尖凝聚一道灵力,注入女子体内,让睡得不安的女子睡得舒服一点,以灵力缓解身体的不舒服。
"安心睡吧!"
他此刻还太虚弱,都动不了,做不了太多,他要尽快好起来,不能让她太过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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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李相夷带着武功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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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钱,可以点个赞吗
彩蛋是方花小剧场
本文以1k3
可能要分三期
正文如下:
李相夷起来一睁眼,看到的不是他卧房的红楠木天花板,直接坐了起来。
他锐利的扫视整个莲花楼,最后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身上这粗布,有些无奈和嫌恶。
这时方多病迈着步子走进来,一边拿着一个苹果啃,一边问:“李莲花,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就给你请个郎中?”
“你叫我李莲花…你是谁?为什么叫我李莲花?”李相夷警惕的看着他。
方多病被吓得扔了手里的苹果,伸手去摸李相夷的额头:“没烧傻吧?还你是谁我是谁。我是方多病,百川院的刑......
方多病被吓得扔了手里的苹果,伸手去摸李相夷的额头:“没烧傻吧?还你是谁我是谁。我是方多病,百川院的刑探,你是江湖游医李莲花呀!”
李相夷拍开他的手,奔到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如今的面庞,有些愣住了。
此时,笛飞声走进来了,他瞅了瞅有些呆愣的李莲花,问方多病:“他把脑子烧坏了?!”
方多病摇了摇头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李相夷扭头看着笛飞声,直接和笛飞声动起了手。
两个人谁也没有武器,就是纯属肉博,还是李相夷更胜一筹,拍掉了笛飞声的面具。
看到对方的脸后,李相夷瞬间放心。
随后转头盯着方多病:“你……方多病是吧?百川院的人……归谁管啊!”
方多病因为莲花打架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看着李莲花这么质问自己,他被欺骗,野蛮的怒气涌了上来:“这是你对本少爷说话的态度吗?!你不是说你不会武功吗?!”
这下轮到笛飞声升懵了,他拍拍李相夷的肩:“你不认识他了?”
他看着李相夷清澈的眼睛,把李相夷拉出了门外,只有楼里的方小宝气的跺脚。
笛飞声说:“你是李相夷吧……方多病是你师兄的儿子,也是你的徒弟,但他并不知道你是李相夷。
你现在是江湖游医李莲花,李相夷已经死了10年了。
四顾门四分五裂,你师兄已经死了。乔婉娩已经要嫁给肖紫衿了。
你本来只剩一成内力,因为中了碧茶之毒,但我探你内力已经完全恢复。”
李相夷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就看解方多病提着剑冲出来了。
他走到两个人面前:“李莲花,你如今脑子不太聪明,本少爷就不与你计较。正好乔姑娘找回我师父的少师,你同我去一趟,让我师父好好的恩赐你。”
李相夷刚想张口拒绝,又想到自己已经不是李相夷了:“等我回去换身衣裳。”
等李相夷出来的时候,方多病有一些震惊:“我看你这样子总有一些眼熟……”
李相夷梳了一个极高的马尾,身上穿的是在李莲花满是绿衣服的衣柜里找出的红衣服,刎颈已经被他光明正大的拿在了手上。
他拍拍方多病的肩膀:“别瞎想,走吧。”
三个人走在路上,方多病一直喋喋不休的向他们科普李相夷:“我师父15岁可就是江湖第一了!”
最后李相夷听的烦了,直接伸手点了他的哑穴。
方多病突然发不出声,看了看旁边若无其事的李相夷,气得跳脚。
于是李相夷又点了一下,解了他的穴。
三个人就这样吵吵闹闹的走到了山上,混进了人群里。
乔婉娩站在高台上,她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看到李相夷后,明显的趔趄了一下。
肖紫矜注意到她的反常,轻轻的搂过她,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了李相夷。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当乔婉娩宣布可以试一试少师的时候,李相夷第1个飞上了台。
他连剑都不曾出鞘,那些人就毫无还手之力。他抱着花走到乔婉娩面前,把花递给乔婉娩。
他又走回台上,一下拔出了剑,看着这个他好像阔别多年的剑,心中不尽酸楚。
他有些不受控制,在台上舞了相夷太剑中的一式,飘渺如谪仙。
他回眸的那一瞬间,李相夷已经回到了这个世界,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又回来了。
【涂山璟×乔婉娩】CP拉郎系列,人设ooc,少量引用原剧,不要对标
狗血私设背后是狗血烂俗故事,慎入
剧粉唯粉and剧中CP粉勿入
作为四顾门千疼百宠的小师妹,乔婉娩还是第一次自己下山,临行前被师傅师姐师兄们千叮万嘱,被迫带了一堆东西才出门。
山下的世界果然精彩绝伦,乔婉娩一路上看得兴奋不已,但也谨记师门的任务,不断寻找能触发自己血脉的东西。
乔婉娩自幼便长于四顾门,因身负凤凰血脉成为既定的圣女,也意味着她一生都要守护四顾门。此番下山,就是为寻找机缘触发血脉来解封能力。
只是她尚未找到机缘,却先捡了...
只是她尚未找到机缘,却先捡了个遍体鳞伤的人。虽然师傅叮嘱过不要多管闲事,可让她见死不救,乔婉娩自认做不到,犹豫片刻后还是把人带到医馆。
捡人时乔婉娩没想到他伤得那么重,连医师都只能简单处理他的外伤。看着人奄奄一息,乔婉娩只好给他输了一夜的灵力,天色发白时他的情况才有所好转,而乔婉娩也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灵力保住了他的命,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却是养了三个月才慢慢好起来。期间乔婉娩一度想离开,但见他依然不省人事,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涂山璟在昏迷中感觉有个姑娘救了自己,依稀能感受到她的耐心照顾,只是他实在无法清醒,勉强醒过来时果然见到了一身白衣的乔婉娩。
“啊,你终于醒了!”外出回来的乔婉娩看见正在尝试起身的涂山璟,高兴地冲过去扶他,“小心点,被扯到伤口。”
涂山璟本想开口道谢,却发现自己许久不说话已经再难发音,只能呆呆看着忙前忙后的乔婉娩。
“我叫乔婉娩,三个月前发现你躺在郊外的林子里才把你带回来的。你叫什么名字?”乔婉娩一脸期待地望着他,涂山璟却无法说话,只能在她手心写了一个“璟”字。
见他不能开口,乔婉娩自然也没有因此生气,只认真道:“我知道了,以后就叫你阿璟吧。不过我还是先找医师来再给你看看……”
涂山璟看着匆匆离去的姑娘,因长期折磨变冷的心再度活了过来。无论过去如何,现在他只想做简单自由的阿璟。
守了三个月的人终于醒来,乔婉娩很是高兴,这也意味着她很快就能继续自己的行程。于是夜里乔婉娩便问起涂山璟去向,“阿璟,你还记得你家人吗?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不能带上你……”
涂山璟瞬间紧张起来,努力把话说清楚:“我,没有家。你救了我,我,是你的仆人。”
乔婉娩听见这话吓得离他远了一点,急忙道:“可我不需要你做仆人啊……”于是涂山璟肉眼可见地低沉下去,可怜得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一向喜欢毛茸茸小动物的乔婉娩自然看不得,纠结了许久才开口:“那、那你先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家人的!”
涂山璟瞬间又高兴回来,双眼发亮地盯着乔婉娩一个劲点头,以至于乔婉娩似乎还看到他身后左右摇晃的尾巴。
敢情这人不是乖巧的狗狗,倒是只狡猾的小狐狸。乔婉娩默默想着,可看见他认真地给自己倒茶时,她又不免心软。狐狸就狐狸吧,反正也挺可爱的。
于是很快乔婉娩就带着涂山璟离开。因为不明方向,他们只能一路走走停停。
不过有了涂山璟的陪伴,乔婉娩觉得一路上都有趣了许多,他会给自己生火烤东西吃,会时不时送自己一把开的灿烂的野花,还会主动帮她拿行李……
乔婉娩看着身边围着自己转来转去,总能找到事情做的涂山璟,好奇问他:“阿璟,你不累吗?歇一会儿吧。”
涂山璟把手上的包袱整理好,才抬头看她,温柔道:“不累,不过是些小事罢了。”一边给她递了壶水,“天快黑了,先去前面的城镇歇息一晚吧。”
“嗯……”乔婉娩点了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口,涂山璟就递上了手帕。
见他这自然得不行的动作,乔婉娩叹了口气,“阿璟,你不用这么事事俱到。以后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涂山璟笑了笑,“那我就一辈子跟着你啊……”
乔婉娩看着那笑得狡黠的小狐狸,突然被蛊惑得看呆了一下。涂山璟见她傻傻盯着自己,心中暗喜,不动声色地凑了上去。
“婉娩,我好看吗?”
“好看!”
没反应过来的乔婉娩下意识点了头,直白得涂山璟都悄悄红了耳根。这时乔婉娩才回过神,脸色瞬间爆红,心里不由腹诽,这男狐狸精怎么到处诱惑人,自己怎么又这么不争气。古人诚不欺我,美色误人啊……
涂山璟却不管她的尴尬,乘胜追击道:“婉娩,以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都叫我阿璟了,我再唤你乔姑娘是不是很生疏……”
乔婉娩下意识要拒绝,这称呼也太亲密了,从小到大连师傅都没有这么叫过她。可惜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好”。发觉自己答应了什么,乔婉娩羞得连忙起身不敢看他,生硬地转移话题,“我累了,早点进城休息吧。”
涂山璟见她慌乱地几乎同手同脚,故意逗她:“既然累了,不如我背你吧。”
“不用!”这会儿乔婉娩是又羞又恼了,跑得比兔子还快。涂山璟偷笑得十分肆意,但也老老实实跟上去不再逗她。
之后一连几天,涂山璟都变本加厉地逗她,“婉娩”这个称呼唤的是九曲回肠炉火纯青,听得乔婉娩是骨头都酥了,只能努力装作淡定的模样。
又一次被美色和魔音攻陷后,乔婉娩匆忙找了个借口跑到河边,狠狠洗了把脸来清醒清醒脑子。
“乔婉娩啊乔婉娩,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呢,老是被迷惑,你真是没救了……”
“婉娩,你在这里念念叨叨什么呢?”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乔婉娩转过身蹦了起来,不想脚下没踩稳让她整个人都倒向河里。所幸涂山璟立刻眼疾手快把她拉回来,乔婉娩才勉强站稳。
“阿璟,你没事吓我干什么?”乔婉娩没好气地责怪他,刚想走就发现自己脚崴伤了。
涂山璟发现自己惹了祸,懊悔之余只能极力弥补过错。“婉娩,你脚受伤了,我背你好不好?”
乔婉娩自然不答应他,拒绝道:“不用,我再试试,应该能走回去……”
话未说完,涂山璟已经把她背起来,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婉娩嫌弃我吗?可是你因为我受伤,我不能不管。”
“不是,我没有嫌弃你,我……”乔婉娩急着解释,还是涂山璟发过来安慰她:“我知道,我们婉娩只是害羞罢了,可我都是你的人了,婉娩何必对我害羞。”
听此,乔婉娩再次吓得差点从他背上跳下来,娇嗔道:“阿璟你再乱说话我就不理你了!”涂山璟怕她真的生气,也就不再逗她,只乖巧背人。
乔婉娩整个人趴在涂山璟背上,于是两人的距离就不可避免地减到最小,乔婉娩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他颈侧,涂山璟鼻尖还全是她身上的荼蘼花香。
此刻某只高兴于背人计划得逞的小狐狸才后知后觉,这好像也是种甜蜜的折磨,于是他开始想一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婉娩好轻,以后一定要看着她多吃一点,不过她不喜欢吃太油腻的,我要把菜做得再清淡可口些……”
许是涂山璟想得太专注,以至于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乔婉娩见他嘀嘀咕咕的,不由好奇地悄悄凑过去想听听。涂山璟没发现她的小动作,扭头问她今晚想吃什么,于是两人的脸好死不死地猛然贴在一起。
脸猝不及防和对方的蹭到时,乔婉娩和涂山璟都瞬间羞红了脸,只是涂山璟是很快反应过来后偷偷窃喜和回味,而乔婉娩已经是羞愤欲死了,埋头不肯再说一句话。
他们的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越发亲密,让原本打算送涂山璟回家的乔婉娩都慢慢习惯了他的陪伴。
直到涂山璟真的找到家人时,乔婉娩认为自己应该是高兴的,可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泛起苦涩。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乔婉娩只能笑着让他处理家事,匆匆丢下人离开。
(图源微博,侵删)
PS:cpn发作乱创,会装乖的纯情小狐狸和单纯善良的小师妹尊滴很好嗑谁懂(*′`*)
年轻真好,后面长大就该开虐了(不是)
李莲花:李相夷在十年前就死了(忧郁地45度角仰望天空)
方小宝:你既不肯相认,作为师父唯一的徒弟,小宝会好好照顾师娘的~(小狗邀功)
李莲花:???
乔妹:我只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我有什么错?
笛飞声:我不介意再绑架你一次
乔妹:阿飞莫急,我也会给你一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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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李莲花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小宝不要!”
乔婉娩的脸上血色尽失,她下意识地扑过来挡在李莲花身前,却对上方多病发红的眼睛
那双眼睛不复平日里的明澈灵动,只有愤怒,被欺骗的震怒,被自己爱人好友背叛的愤懑
他看向自己的眼...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他的眼中已经没有自己的身影了
乔婉娩已经伸出的双手停在半空中,迟迟不敢去触碰他
方多病还欲动手,乔婉娩心一横,死死抱住他的腰身
“小宝,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的,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吧”
方多病无力地闭上眼睛,紧握的拳倏然松开
过了许久,他扶起乔婉娩,扯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
“乔姐姐,肯定是他逼迫你的,对吗?
你先出去,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
说罢又冷冷地看着李莲花
“我将你视作最好的朋友,你却如此待我,李莲花,我真看错你了”
李莲花擦掉嘴角的血迹,缓缓坐直了身体
“对不起,但我确实心悦阿娩……”
“不准叫她阿娩!”方多病厉声打断他
“为何不可?我在十多年前就这样叫她了”
李莲花满不在乎地笑着,他突然不想再隐瞒了,如果连自己的身份都要遮遮掩掩,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格和阿娩在一起?
而且,明明是他和阿娩相识得更早,阿娩早就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了,他方多病凭什么就能以她的未婚夫自居,反倒来警告自己?
“你什么意思!”
方多病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小宝,他是相夷,他就是李相夷啊”
方多病睁大了眼睛,但眼中的震惊瞬间被愤怒取代
他又给了李莲花一拳,这一拳比刚才的更重更狠
“你既然活着,为何整整十年都不曾露面?你明明知道这十年她找你找得多辛苦!
甚至我们相识这一年多里,你还是让她与你对面不相识,眼睁睁地看着她痛苦,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回来找她?”
乔婉娩拉住他的手臂,眼中满是哀求,在听到他的质问之后落下泪来
小宝他,直到现在还在为自己抱不平,她心中更加愧疚,又隐隐有些甜蜜50
“所以我受到了惩罚,眼睁睁地看着她爱上了别人
方多病,有时候我真的很嫉妒你”
“不过还来得及,我会把亏欠阿娩的都弥补回来”
“乔姐姐,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和他,你会选谁?”
方多病的声音很轻,轻到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听清楚
两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乔婉娩
她不敢看方多病受伤却又带着期冀的表情,也不敢看李莲花温柔的眼神
“我知道了”
她的沉默让方多病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他后退几步,逃避似的跑了出去
乔婉娩追了出去
“阿娩”
她回头看了一眼,还是离开了
李莲花自嘲一笑,躺倒在床上
方多病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吃不喝整整三天了,任乔婉娩怎么劝说乞求也不开门
乔婉娩又端着饭菜来到门外,之前送来的饭菜在门口放着,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小宝,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出来吃一点好不好?
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方多病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房梁出神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好朋友,为什么李莲花偏偏就是李相夷,他最敬重最崇拜的人
李相夷与乔婉娩本就是一对,自己当初也是想要替他照顾好乔婉娩的,如今他回来了,一切本该回到正轨的,不是吗?
可是,自己与乔婉娩的那些甜蜜的过往,浓情蜜意,相处的点点滴滴又算什么呢?
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二人,更害怕乔婉娩真的会为了李相夷舍弃自己
他狠下心不去理会乔婉娩,可是听着她在门外声泪俱下,他还是会心痛
“乔姐姐,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担心”
他很想出去安慰她,为她擦掉眼泪,可是如今他们的关系,自己又有什么资格?
乔婉娩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里边再没有任何回应,她收起之前的饭菜,离开了
乔婉娩失魂落魄地在园中乱逛,这几天方多病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吃不喝也不理她,李莲花病还没好又受了伤,她整日都在两边跑,心中崩起的弦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她太累了
此时已是深夜,园中空无一人,她终于承受不住,坐在水塘旁边的石块上哭了起来
“既然这么难以抉择,那不如便都不要了,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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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
乔婉娩低头默不作声,李莲花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过了许久,他凄然一笑
“是了,怪我不懂得珍惜,一次又一次地把你推开,如今也算罪有应得”
“不是的……相夷……不要这么说……”
乔婉娩拼命摇头
她怨过他、恨过他吗?当然有过
可是知道了真相、又看到...
可是知道了真相、又看到他如今这副模样,乔婉娩哪里还能忍心去责怪他
“阿娩,我知道我本不该再来找你的,更不配奢求你的真心
我自知时日无多,本该形单影只、无声无息地离去,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想你
来归云庄之前,我告诉自己,只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绝不打扰你们
但是看到你的一瞬间,你还是生出了贪念,我嫉妒方小宝,可以有勇气和底气坚定地选择你、陪着你,而我,却是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一段推心置腹的话,李莲花贪恋地抚摸着乔婉娩的长发,留下两道清泪
“相夷,你不要再说了……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就带你去找解药”
乔婉娩早已是心如刀绞
李莲花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一派平静
“阿娩,你……会原谅我吗?”
“我不怪你,我早就不怪你了”
“那你还愿意重新接受我吗?”
乔婉娩愣了一下,她低头躲开李莲花的视线
“相夷,我……对不起,我已经和小宝在一起了,就当我们有缘无分吧”
李莲花轻叹一口气
“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勇敢一次,带你走,我们驾着莲花楼,塞外孤烟,长河落日……我们一路听风看雪,救死扶伤,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乔婉娩跟随着他的话,似乎正在想象着他们二人的另外一种可能性
李莲花见她神色有松动,握住她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
“阿娩,我知道你与方小宝的情谊,我自知比不上他,但只要能在你心中有一点点的位置,我就满足了”
他的阿娩最是心软,他一直都知道
“可是小宝他,我不能对不起他”
乔婉娩心痛极了,相夷他那么骄傲那么张扬的一个人,如今却在她面前低声下气
“相夷,不要说了,你会好起来的”
李莲花仍是紧紧盯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我答应你就是,但是绝对不可以让小宝知道”
李莲花的眼睛终于有了神采
“阿娩,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好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李莲花挪到床里侧躺下,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眼含期待
乔婉娩犹豫了片刻,和衣躺了下去,她累了一天,很快便睡着了
李莲花小心翼翼地抱住她的手臂,侧身看着她的睡颜,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乔婉娩早早起身收拾好一切,方多病也踏进了房门
“李莲花你醒啦!昨天也太吓人了,还有你体内的毒到底怎么回事?”
方多病一进屋便关切地拉着李莲花东问西问
“小宝,相……李先生他身体还没恢复,先不要打扰他了”
乔婉娩把他拉到偏厅,把李莲花中毒的事给他简单说了一下,略去了他的真实身份
乔婉娩踟蹰了一会
“小宝,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我认识几位名医,等开了春,我想带他去看看能不能解了他体内的毒”
“当然要啦,李莲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当然要帮他!”
乔婉娩的愧疚更加浓重
可是她也实在无法拒绝现在病弱又孤苦的李莲花,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会一下子消失殆尽,只不过是被迫封存,一旦再次开启,只会愈演愈烈
“阿娩,这药太苦了”
“阿娩,我想吃你做的桂花糕”
“阿娩,晚上可不可以晚点回去,多陪我一会”
……
这晚,乔婉娩本来要和他道别回房了,却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他的怀中,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相夷……不要这样”
乔婉娩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只换来他更深入的吻
另一边,方多病练完武功,准备来接乔婉娩回去,却听得房间里不正常的喘息声
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方多病推开房门,将乔婉娩拉到自己身后,给了李莲花一拳
好兄弟就是要互相撬墙角
那些视频剪的好背德,我死了(写的只是自己喜欢的,不拉踩。看文愉快)
不行我理智不了,一整个爱死
为了李相夷血脉的最后一条生路,乔婉娩答应嫁到宫家。
十年过去,再多的往事都被掩盖在尘埃里。
所有的秘密都藏在人心之间。
没有人提起什么乔婉娩,什么李相夷。
世上只有一个兰夫人,和一方游医。
*
宫家人再没人记得兰夫人原来的名字。
对于这个神秘又漂亮的兰夫人,没什么人关心她为什么会嫁进来。
她嫁入宫家没...
她嫁入宫家没多时就传出有孕的消息。
在那之后就也没怎么在人前出现。
对什么人都是冷冷的。
而这执刃也没有对这个不守规矩的夫人有丝毫的生气。
竟然还将自己身边的心腹雾姬夫人送到她那处去。
外头人都在说这执刃是被这女子迷昏了头,要做那沉迷声色的昏庸之人。
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娶了这兰夫人后这宫鸿羽对宫门的事情更加上心。
这夫人娶了就像个用来生孩子,娶来看的。
闲言碎语随之而来。
这孩子怕不是兰夫人同外头的心上人生的。
这话都传到了宫鸿羽的面前。
他大发雷霆,下令不许说这件事。
还将自己名里的羽赐下。
哪怕是是这执刃赐名宫子羽也无用,悠悠众口谁能堵的住。
宫子羽是野种一事被大人们编排,连小孩子也听说了去。
这一日城里竟然拉来了一座小楼,四匹马拉着入城。
气派的很,这楼最后停在一处早餐铺子。
从里头下来个一粗布衣裳的男子。
信步而来,点了碗馄饨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付过钱。
慢悠悠的上了马车。
又从上头拿出了招牌,不知道和这铺子老板说了什么。
让人眉开眼笑,还高兴的接过他手里的招牌。
和他自个的牌子弄在一处。
看着病恹恹的,竟然是个大夫。
这早餐铺子的老板便是他的第一个客人。
之间把过脉后,这大夫起身站到老板身后。
用力点了点。
人一颤抖,下一刻神清气爽起来。
千恩万谢还想送他碗吃的。
“大夫怎么称呼。”
那人带着笑说了三个字
“我姓李,叫李莲花。”
叶冰裳想了一路关于要不要告诉宫远徵今天她偷听到的消息。
一是她没有证据,容易被对方说成是污蔑,二是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竟然能偷听到无锋刺客的密谈,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三是她压根就不认识那两个人,就算宫远徵相信她捉住那二人,她也会暴露在另一位刺客眼下。
叶冰裳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直到引路的侍女告诉她徵宫到了,她才反应过神来。
要是她有一身本领就好了,叶冰裳想着,要是她有一身本领当初也不会毫无反抗之力,被家里上下一直欺负。要是她有一身本领,现在也不用思前想后怕宫远徵护不住她。
可是她都已经过了学武的年纪了,该怎么办呢……
“冰裳,你回来啦,快来看我给你做...
“冰裳,你回来啦,快来看我给你做的发簪。”
可能是叶冰裳这些天也不提离开的事了,宫远徵这几天每天都给叶冰裳带些小东西,今天是他亲手雕刻的木簪。
宫远徵手里拿着木簪,笑着向叶冰裳招手。
叶冰裳灵光一闪,对啊!虽然没法成为武功高手,但她可以学习如何制毒啊!
小时候在叶家,她就常常看一些简单的医书,学着给自己配些伤药,不然按照叶家对她不待见的态度以及叶夕雾的各种磋磨,她早就死了。
现在徵宫中有世间各类医书和毒药方子,还有宫远徵这个号称医毒双绝的公子,此时不学更待何时啊!
哪怕以后离开宫门,有一手毒术,也不怕被人欺负。
这样想着叶冰裳感到轻松了许多,她再也不是曾经备受欺凌的叶大小姐了,她完全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叶冰裳笑着朝宫远徵走去,“多谢远徵,做的真好看,远徵能为我带上吗?”
宫远徵开心应下,没人会面对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被夸奖时还不开心的。
叶冰裳微微靠近宫远徵,女子淡淡的馨香钻进宫远徵的鼻腔中,宫远徵赶忙为叶冰裳带好发簪慌忙退开了。
叶冰裳见他脸上微红,心里暗暗发笑,面上却挂上一副受伤不解的样子。
宫远徵见她这样,有些手忙脚乱道:“你怎么了冰裳,我、我不是嫌弃你。”
“不关远徵的事,只是今日出门遇见了些不开心的事”,说着叶冰裳行了个礼就要转身离开,“冰裳自己回房间呆一会便好。”
宫远徵哪能让她离开,拽住叶冰裳的手臂问:“不是说让你受欺负就报徵宫的名号吗?是谁欺负你,我去教训他。”
叶冰裳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一脸难为情的看向宫远徵,在宫远徵鼓励的眼神下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道:“冰裳无名无分留在徵宫,总是会惹得一些闲言碎语,这对冰裳来说没什么的,冰裳已经习惯了。”
“怎么会是无名无分,冰裳你也是我徵宫的主人。”眼前的少年眼神坚定,隐隐触动着叶冰裳冷硬的内心,这样坚定的选择她真想一直拥有。
意识到自己有些晃神,叶冰裳低下头,“冰裳哪里算是徵宫的主人呢,只是承蒙远徵不嫌弃,厚着脸皮住在这里的客人而已。”
宫远徵不想再听眼前人继续贬低自己,他捧起叶冰裳的脸,让其目光与自己对上,“我说你是你就是,我会告诉所有人,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徵宫的大小姐,看谁还敢闲言碎语。”
叶冰裳听着这话真心实意的笑了,她想如果宫远徵一直这么坚定的选择她,那她也不是不可以一直陪着宫远徵。
看着叶冰裳的笑脸,宫远徵的心也被抚平了,见自己的手还摸着叶冰裳的脸,赶忙撤了回来。
叶冰裳也随着宫远徵的动作从刚刚的氛围中回过神来,但是她没忘自己的目的是学习制毒,趁着现在叶冰裳抓紧问道:“远徵,我可以看看徵宫有关制毒的医书吗?我若是身无长处,哪怕是徵宫的大小姐也会被人看不起的。”
“当然可以,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但是你每次做完要让我检查。”
说完像是怕叶冰裳误会不信任她一般,又补了一句:“我怕你不了解药性中毒。”
徵宫有关制毒的医书除了一小部分是不传之秘外,其他很大一部分是从江湖上收集而来以及宫远徵自创的毒方,这些自己的东西宫远徵可以毫无保留的给叶冰裳看。
叶冰裳目的达成笑容更是不要钱的释放,见叶冰裳高兴宫远徵也高兴,吃晚饭的时候两人亲亲热热好像亲姐弟一般。
叶冰裳想着等自己学有所成后,若是那些个刺客敢对宫远徵动手,那她就毒死她们算了,她现在对宫远徵这个弟弟还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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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叶冰裳一直窝在徵宫研究各种医书和毒方,她发现自己对制毒一术还蛮有天赋的。
宫远徵抱着盆开的正好的铃兰过来时,看到叶冰裳坐在窗边手边放着本医书正在抄写。
宫远徵抱着花盆专注地看着叶冰裳,他想叶冰裳和他真是太契合了,旁人知道他擅长制毒,对他都是恐惧大过敬畏,他在旁人心中的形象可以和阎王对等,但是叶冰裳不仅不怕他还和他有同样的爱好,他不想让叶冰裳做母亲了,他更想和叶冰裳更亲近想永远绑在一起。
或许是宫远徵的目光太过专注,叶冰裳转过身看到窗边的宫远徵笑着招手让他进来,宫远徵抱着铃兰放在房间一处,叶冰裳笑着说:“这花照顾的真好,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
叶冰裳看到兰花突然想到那位偶然遇见的妇人,“说起兰花,那天我在宫门转悠的时候看到一位妇人也抱着盆照顾的很好的兰花,可惜没拿稳摔坏了。”
宫远徵听叶冰裳讲到抱着兰花的妇人,一下子便想到了羽宫的雾姬夫人,“应该是羽宫的雾姬夫人,她是前执刃的侧室。”
宫远徵顿了顿,叶冰裳不解地看向他,于是宫远徵继续解释:“她曾经是兰夫人的侍女,可能是看到你想到了兰夫人吧。”
宫远徵一边说一边暗自观察叶冰裳的脸色,见叶冰裳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
他最开始将叶冰裳当作替身带回来,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不这么想了,所以在提到兰夫人的时候才会如此小心翼翼,担心叶冰裳心里难受。
叶冰裳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很想逗他,但一想还是个小孩子就压下了自己的坏心思,重新起了话头算是饶过宫远徵了。
“听说执刃和尚角公子都选好新娘了?不知是哪两位啊?”
在叶冰裳埋头苦读的这些天里,宫子羽和宫尚角已经选好新娘了,只是二人因为执刃一事吵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式成婚。
“哥哥选的新娘是大赋城上官家的上官浅,宫子羽则是选了梨溪镇云家的云为衫。冰裳若是想见,哪天可以去看看。”
叶冰裳其实对这二人没什么兴趣,只是为了转移话题随意问的,但是她确实会去看看这两位中有没有无锋的刺客。
两人的感情线终于有些进展啦!
来人!放鞭炮!!
开了金手指能解百毒的再世华佗VS百年一遇的天才小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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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官浅端上来的饭菜宫远徵又开始挑刺了,又难看又难吃,下次还是别动手了。
你左尝尝右尝尝说不会呀,浅浅姐姐的手艺这么好,自己还要跟着多学学。然后自然的夹了几筷子菜堆到他碗里。
“才认识几天呀,就叫上浅浅姐姐了。”宫远徵边吃边在一旁酸溜溜的阴阳怪气。
“浅浅姐姐可是你未来的嫂嫂,自然是越早熟络起来越好”,你朝他身边又挪了......
“浅浅姐姐可是你未来的嫂嫂,自然是越早熟络起来越好”,你朝他身边又挪了挪,然后朝着对面的宫尚角笑眯眯道“是吧”。
宫尚角没回话,不过眼神在你们二人间游离打量,“远徵弟弟的胃口最近好了不少呀”。
在宫尚角面前再张牙舞爪的小狼也会没了声音,宫远徵扒拉着饭碗说没有,然后快速吃完拉着你回徵宫了。
今天天气不错,你正打算开口跟宫远徵请个假在宫门四处逛逛,他便先你一步开口。“我的宝贝藏书都给你当成睡前读物了,下午就别去了,给我养好精神先。”
到了羽宫插进去打破了小情侣的二人空间,公子羽一脸嫌弃的看着你不过云为衫倒是热情。你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聊着天,一点点在只言片语中透露出关于梨溪镇啊双生子啊之类的消息。又把雾隐阁夸的天花乱坠,曾经从谁谁谁手上救出了什么人,曾经从哪个顶尖门派里完成了什么任务。这样一点点的渗透,才能让云为衫不起疑心,慢慢信任你。
从羽宫离开你又转头走向商宫,一开门便被宫紫商弄出的爆炸吓一大跳。宫紫商灰头土脸的挠着头朝你笑笑,然后眼尖的一下就发现了你满头的铃铛。
从你从小便心心念念宫远徵,到住进徵宫。从京都风土人情到寻风派周边景色。从火器到各类机关。跟宫紫商聊了一下午聊的你口干舌燥,看得出这只进不出的宫门对她这么一个八卦的小女孩来说确实憋屈。
虽说化学这东西你确实不懂,要加多少硫磺更是一窍不通。不过你凭着自己多少年来看剧的经验给宫紫商提出了大大小小改进武器、机关的建议,还叮嘱她多做些什么能万箭齐发呀之类的机关安到宫门各个角落,以防不时之需。
很好,宫紫商的思绪终于被你转移,开始想着如何改造机关去了,否则你怕不是还得被她拉着再讲几天几夜。
从商宫逃离你便马不停蹄的朝角宫奔去,这一下午还真是比坐在工位上还累。不仅有脑力活动还有体力活动,看着角宫的一层层阶梯你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走完楼梯,上官浅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你走过去大显身手,今晚做宫保鸡丁,鱼香肉丝,油焖茄子。上官浅和厨娘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默默记下做法。
晚膳准备完毕,你们三人在默默等着宫远徵前来。……好尴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在他们俩也不说话,宫尚角身边还有一种无形的强大气场。
你起身朝门外走,趴在走廊上数着叶子,心想着宫远徵的事业心也太重了,人家都是巴不得早点下班,只有他顶着天黑下班和热衷于加班。不愧是年轻呀,精力旺盛,而且还没遭受过社会的毒打。
你这边正吐槽着呢,终于听到小铃铛清脆的声响。于是也不管这还在角宫,直起腰就朝着宫远徵扑去。头上的银铃也碰撞清脆。
拉着宫远徵你就朝他吐苦水,说远远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大家都在等着你用晚膳,我都快要饿扁了。
他说今日有事耽搁了,下次可以不用等他。然后在进屋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你贴在他手臂上的手默默拉开。
好嘛,毒舌小狗的本性还是没那么容易改变,宫远徵一坐下又开始挑刺。说这几道看起来就没什么食欲的菜一定是上官浅做的,属实是让人难以下咽。
为了改改他这口是心非爱怼人的臭毛病顺便感化一下上官浅你也开始装了起来。把宫远徵面前那几道你做的菜挪开,然后朝他冷语“跟浅浅姐姐道歉,以后不许这样说了,否则这些你一点都别想吃”。
小狗急了,他说你就这么帮着一个外人说话,然后转头看向他哥,眼睛湿漉漉的想看寻求帮助。宫尚角嘴角带笑,夹了一筷子面前的菜说“没想到楠枝妹妹的厨艺这么好,要是吃不到该多可惜呀。”
“好好好,都叫上楠枝妹妹了,感情你们才是一家三口是吧,我不吃了。”随后撂下筷子起身。
你瞅瞅宫尚角这不为所动的样子,是算准了宫远徵不会跟他生气,好好好,自己惹生气的人还得自己去哄。
追出去宫远徵根本没走远,看起来像是在专门等着人来,等你跑近了他又开始大步流星起来。没办法,跑不过,运了一下轻功你才刚刚好拦在他身前。
双手张开,你挡住了宫远徵的去路。他还想往前走就被你一把抱住。仰头去看他,生着气的小嘴嘟得老高,完蛋,好想亲。
不过你终究还是忍住了,怕进展太快吓到小孩。“远远~远远~”,你抱着他僵硬的身子左右摇晃,“理理我嘛~”
“哼去找你的浅浅姐姐理你”,宫远徵撇了撇嘴,两只手垂在身侧不知如何放置。
“若我是姐姐,每日听到你那番话定会伤心。可伤心了角公子又要哄,你说,这是不是让角公子为难呀?”
“胡说,我哥怎会去哄她,她一个外人,我哥自然是向着我的,有什么可为难的”。似是脑补了一下宫尚角哄着上官浅的画面,他的脸色又沉了沉。
“浅浅姐姐是名正言顺被选为新娘的人,你尚且觉得她是外人”,声音里染上一丝颤抖,你松开了抱住宫远徵的手,往后退了半步,“那我呢”,你看向他,眼里泛起泪光。“知道了,徵公子请自便吧”。
向宫远徵欠了欠身子行完礼你便打算离开,他慌忙伸手去牵,只碰到一片衣角。
杜鹃花的花瓣飘下来了,你把它握在掌心,我永远属于你。
小兰花遇上宫门
all向
介意慎入!!
小兰花回到女客院落后就一通收拾,大包小包的东西装了一大堆,“云妹妹,这都是些什么啊?”宫紫商看着忙碌的小兰花,直接问。小兰花笑了笑,“那是姜姑娘送的簪子,那个是宋姑娘送的漂亮珠子,这是浅浅姐姐亲自绣的荷包,可香了!”小兰花仔细介绍着那些东西。“金繁,搬上。”宫子羽让金繁帮小兰花搬到羽宫,金繁刚要搬,宫紫商就说话了,“宫子羽!不许使唤金侍卫,你自己搬。”宫子羽翻了个白眼,然后搬东西走了。
一路上小兰花和宫紫商聊的很开心,宫紫商好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样。到了羽宫,小兰花更是向他们坦白了自己是仙女,不是云为衫,最开始宫紫商还不......
一路上小兰花和宫紫商聊的很开心,宫紫商好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样。到了羽宫,小兰花更是向他们坦白了自己是仙女,不是云为衫,最开始宫紫商还不信,小兰花直接施了个法术,宫紫商他们就信了。
上官浅来到角宫除了按程序完成任务之外,就是在想小兰花,小兰花单纯,再被骗就不好了。要是她再找到别的好姐姐,那怎么办?那个小兰花就像个花蝴蝶一样,每天到处飞来飞去,到处认姐姐,她才不信小兰花会在羽宫好好待着。
某天,上官浅正在饭桌上和宫远徵互怼,没想到侍卫直接押着小兰花进了房间。“浅浅姐姐!救救我!”上官浅看着被押着的小兰花,她看了一眼宫尚角,宫尚角让侍卫把小兰花放开了。
小兰花走到了上官浅旁边坐下,“浅浅姐姐,我来给你送我做的鲜花饼,没想到被侍卫抓住了,我的手腕都被扭红了~”小兰花让上官浅看自己的手腕,上官浅笑了一下,这小兰花还想着自己,不错。
小兰花把鲜花饼放在桌上,宫远徵就直接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徵公子,这是云姑娘给我做的,你这样,不合适吧。”上官浅看着宫远徵,宫远徵笑了一下,上官浅有些生气,小兰花赶紧拉住她,“浅浅姐姐,没事的,我再给你做一份就是了。”上官浅得到了一些安慰,也没再说什么。宫远徵直接得意,“好吃吗?”宫尚角问宫远徵,宫远徵有些疑惑地看着宫尚角,宫尚角平常不喜甜食,今日怎么也想吃甜口了,宫远徵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宫尚角看着小兰花,“云姑娘,我能尝一块吗?”小兰花也有些懵,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宫尚角立刻拿一块儿尝尝。
不一会儿,宫紫商就来了,“哎呦!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宫紫商直接跑到了小兰花旁边,“我来给浅浅姐姐送一些吃的。”宫紫商看着桌上的鲜花饼,直接拿了一块儿,“好了好了,咱们走吧!”说着就拉着小兰花往外面走,上官浅倒是生气,可是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她看着盘中的鲜花饼叹了口气,这一盘有五个,现在就剩两个了…
上官浅还在难过,回过神来,盘里就只有一块儿了,宫远徵又吃了一块儿!上官浅无奈只能把最后一块儿吃了。
宫紫商拉小兰花回了商宫,“妹妹,你没有告诉他们你是仙子吧?”宫紫商拉着小兰花的手,小兰花摇了摇头,“但是浅浅姐姐知道我是仙女。”宫紫商直接收起了笑容,“完了,那以后你就不能去角宫了,要是宫远徵抓到了你,你会被送去试毒的!”小兰花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那我以后一定离他远点!”
上官浅无事就在角宫种起了花,“姑娘,这是什么花啊?”上官浅笑了笑,“这是兰花。”上官浅边挖土,一边想着小兰花。这时,宫尚角和宫远徵从屋内出来了。“你们在做什么?”宫尚角看着忙碌的侍女,“角公子,上官姑娘说云姑娘在羽宫种的花开的好看,就让我们在这儿种上了兰花。”
宫尚角看了一眼那些兰花,不知怎的,竟想起了小兰花的模样。“种吧,把杂草除干净。”说完,宫尚角就直接走了。
上元节那天,小兰花做了好多花灯,她提着那些花灯往角宫去,不巧遇上了宫远徵。小兰花想绕道走,宫远徵却挡在了她面前,“云姑娘这是要去哪?”,小兰花有些害怕地看着宫远徵,“我…我去给浅浅姐姐送花灯。”宫远徵看了看小兰花手上的花灯,做的倒是不怎么好看,“你这手艺…一般般…”
小兰花看这宫远徵直接生气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呢!这都是我辛苦做的花灯!都没用法术!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小兰花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让宫远徵觉得可爱,不过他还是注意到了小兰花刚刚说的法术,“想不到云姑娘也爱看话本子,居然还说出了会法术这种荒唐话。”宫远徵笑着看着小兰花,小兰花更气了,她明明就是仙子!没骗他!
“我本来…”小兰花刚要说,就想起宫紫商说的话,她还是挺害怕宫远徵抓她去研究的,就没敢接着说。“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找浅浅姐姐!”
上官浅一听说是小兰花来了,赶忙跑到角宫门口,“妹妹居然还想着姐姐。”上官浅看着小兰花,小兰花傻笑了一下,“当然想着啦!浅浅姐姐,上元节快乐!”小兰花把手上的小兔子花灯递给上官浅,上官浅很开心,她又看向了小兰花手上其他的花灯,瞬间笑不出来了。“原来不止是我一个人有…”上官浅故作失落,小兰花立刻上钩,“浅浅姐姐,你别难过,你这个可是这几个花灯里做的最好的!”上官浅听着小兰花的安慰,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摆弄着手上的花灯。
见小兰花要走了,上官浅才说话,“妹妹不如就在这儿待着,晚上我们一起过节?”上官浅一脸期待地看着小兰花,小兰花撇了撇嘴,“对不起啊,姐姐,我答应要和羽公子他们去上街玩的…”上官浅低头,“那好吧,注意安全!”
小兰花笑的十分开心,“嗯嗯!我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小兰花他们在街上玩的正开心,侍卫突然来找宫子羽,说宫远徵受伤了,他们赶紧赶回宫门。
…………………
几天后,宫尚角给宫远徵喂药,宫远徵提起了小兰花,“听说那个云为衫失踪了。”宫尚角端药的手晃了一下,“无碍,大不了再给子羽弟弟选个新娘。”宫远徵没说话,倒是有些失落。
给宫远徵喂完药后,宫尚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群人正在对着一盆兰花说话。“宫尚角!你终于回来了!”听见小兰花的声音,宫尚角笑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人,“你们说什么都没用,她现在只能和我对话。”
宫紫商有些气,“宫尚角!是不是你让小兰花变成这样的!”宫尚角笑了一下,“紫商大小姐误会了…”
【几天前】
小兰花听说宫远徵危在旦夕,就直接冲进房间救宫远徵,想着能靠法力救一下宫远徵,这人是救回来了,可是小兰花出了门就倒在了地上,直接打回原形了。醒来时,就只有宫尚角一人在旁边,也只有宫尚角能听懂小兰花讲话。
宫尚角解释完后,几个人就出去了,“宫尚角!喂我喝点儿水呗!”宫尚角听着小兰花叫唤,走到了茶案前端了一杯茶,直接浇了上去。“啊啊啊!宫尚角!你要烫死我啊!”宫尚角听到小兰花的喊叫才意识到,自己端的是热茶。宫尚角叹了口气,说实话,他这大男人哪会养花啊,宫远徵倒是会,可是他又听不懂小兰花说话啊!
过了几日,宫远徵身体恢复来到角宫,却听见宫尚角正在和一盆兰花讲话。“你别着急,你肯定还能化成人形的…”宫远徵惊讶地看着宫尚角,难不成宫尚角也看话本子看多了?怎么这般神神叨叨的。宫远徵刚想上前,就听见花说话了!“我才是个1500岁的小仙女啊!我不能死啊!”
“哥…这个花…它居然会说话…”宫远徵惊讶地看着小兰花,这时宫尚角才意识到有人来了。“你能听见她说话?”宫尚角问宫远徵,宫远徵点了点头,“太好了!远徵弟弟,快想办法把她救回来!”
宫远徵坐在了茶案旁,听着宫尚角和小兰花讲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你是真的会法术!”宫远徵听完只惊讶了这一下,小兰花倒是气了,“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我现在没办法化形了!”
“放心,交给我。”
宫远徵把小兰花带回了徵宫,天天给喂药。“这个药不好喝…”小兰花天天喝宫远徵熬的药,都快要疯了。
某天,宫远徵照常给小兰花喂药,可这次小兰花并没有哭泣,而是一句话没说,宫远徵跟她说话她也没应。
宫远徵慌了,他去找了宫尚角。
宫远徵带宫尚角进房间,却遇到了一个女人。
“你们是谁?”
*原创女主,你=月姑娘,后山月宫后人,月长老的亲妹妹
*ooc预警,不拆官配
你惊觉,抬头望向来人。
那是一位俊朗的少年,披着一头墨发,发间有几缕小辫子,发尾还系着铃铛,额上是精致镶珠的抹额。
明明还是一幅略显稚嫩的模样,却浑身煞气笑得瘆人,似黑夜中的鬼魅。
被这样骇人的眼神盯上,你只觉得一阵胆寒。
加上未来得及喝下缓解的药,现在头晕眼花难受得不行。
少年见你一脸惨白,以为是你被抓包之后的心虚表现,笑得更深了。
“说,谁派你来的。”
他在你面前蹲下,露出了膝上精致华美的黑色手套,金线绣制的纹样在夜色中显得阴冷。
“...
“我...我......”你的大脑飞速运转,想要找出解决之法,可这紧迫的局势根本令你无法冷静思考。
“你不说?”面前人嗤笑了一声,似是对你的反应十分不屑。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着,他的指尖划过你的脸庞,手套粗糙的质感勾得你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毕竟,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脸上传来热辣的灼痛,你钻研药理多年,立即便知晓他那手套上浸了毒。
心下大惊,你服用了宫门的百草萃,理应百毒不侵。
见你走神,面前的少年目光顿时狠戾。
“唔。”下巴被人粗暴地钳制住,你只能顺应着抬起头,撞进一双晦暗的眸子。
你被体内和面上的不适折磨,眼眶里早已积攒起一汪热泪。
之前强忍着没流下,如今被他强硬地抬起头,眼泪立即夺眶而出。
面前的人见此,有一瞬间的凝滞。
随后抬手将你甩开,你身体向后一到,只得趴伏在地上。
“哈啊......”体内忽冷忽热,意识也开始涣散起来。
“来人!”你听见少年冷无情地下达着指令,心知再不坦白就要被拉下去严刑拷打。
勉强着支撑起身体,连忙攥住少年的一块衣角。
“不要...我...我是后山之人......”
语毕,你便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徵公子,这......”被唤来的侍卫见徵宫宫主正抱着一个女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宫远徵望着怀中晕过去的少女,内心烦闷。
“不用了,下去吧。”他语气冷冽,像是不爽到了极点。
侍卫生怕触了他的霉头,当即退下。
感受到怀中人异于常人的体温,宫远徵脱下手套,将手落在少女的腕间把脉。
指尖传来光滑细腻的触感,像是一块温润的玉。
少女的手仍然紧紧攒着他的衣角,额头布满了细汗,身体不安分地在他怀中轻颤。
他错开眼,莫名有些恼怒,直勾勾盯着少女另外半张姣好的面容。
最好别骗他,否则,定要你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你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是陌生的屋顶,鼻尖萦绕着隐隐的药香。
“呵,醒了。”耳旁传来少年戏谑的声音。
你偏过头,只见他坐在不远处,手里正捣鼓着药材。
对上你茫然的双眼,他恶狠狠地瞪过来,“怎么?这就不记得了。”
混沌的大脑顷刻间立即清醒,你坐起身将自己缩在床榻的一角,警惕地望向面前的少年。
似是被你滑稽的举动逗乐,少年得意地笑了。
你想起之前脸上的灼痛,连忙抬手摸了摸脸庞。
还好还好,毒给你解了。
见少年一心捣鼓手里的药材不再说话,你便细细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雕梁玉砌,想必主人地位不低。
先前打碎她药盏的,似是一件精美的暗器。
徵宫,地位不低,善使暗器,精通毒药......
你立即惊觉地望向少年,这这这,他不会就是传闻中的宫远徵吧!
瞧他这青涩稚嫩的面容,感觉比你年纪都还要小些,居然就是那个冷酷无情,生性怪僻的草药奇才宫远徵?!
“你......”你惊疑地凝视着眼前人,这件事带给你的冲击不亚于花公子告诉你他其实是个武学天才。
宫远徵被你这样赤裸裸地盯着,有些狼狈地偏过头,手上整理药材的动作有几分慌乱,嘴上却仍毫不留情地刺着你。
“干嘛这样看我,想死吗。”
你想起他诡谲阴狠的传闻,连忙收回自己直白打量的眼神,心虚道:“你就是宫远徵啊......”
“不算太蠢。”宫远徵斜眼看了你一眼,继续调配着手里的药。
果真和传闻中一样,这该死的臭脾气和孤傲的嘴脸真是让人火大。
忍一忍,你愤愤地生着闷气,现在寄人篱下自是不能出言顶撞。
见你一幅有火撒不出的憋闷模样,宫远徵的心情更加愉悦了起来。
“你相信...我是后山之人了?”你出言试探道。
“嗯,哥来过了,他说他见过你。”宫远徵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看向你。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哥是谁,便听见宫远徵补充道“在三域试炼的时候。”
脑海中闪过一个倔强冷漠的身影,想起来了,宫尚角。
试炼之时他曾跟你提过,说他有个弟弟,比你小些,和你一样可爱。
你对上眼前的人。
哈?可爱?没开玩笑吧?
宫远徵站起了身,端起身旁的一碗药盏朝你走来。
“喝了它。”面前节骨分明的手端着黑黢黢的药汁,你的内心天人交战。
知道了你是后山之人,应该是不会给你下毒的吧。
察觉出你的犹豫,宫远徵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啪的一声将碗放在榻边的桌上。
“爱喝不喝。”
你被他这一吓,连忙将药捧起。
低头轻嗅着碗里的药,惊讶地发现与你平日里喝的药大差不差。
于是你安心地将药喝下,却被苦得皱了眉。
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喝。
边喝你边暗中观察不远处的宫远徵,他正给手里的药材收尾,神情专注,倒有几分一宫之主的样子。
想着刚刚对他那般恶意的揣测,有些不好意思,准备出言道歉。
谁知宫远徵抬头见你喝药时的愁苦样,立即讥笑道:“月宫的人还怕药苦啊,真稀奇,早知道就给你做的更苦些。”
“你!”
“远徵,不得无礼。”一道低沉的声音打破了你和宫远徵之间的战局。
你和宫远徵一同望向门口,来人正是宫尚角。许久未见,倒是比试炼时更加威严。
“见过角公子。”
你现在浑身无力,只能朝他点头示意。
“哥,你来了。”宫远徵见是宫尚角来了,立马变了副嘴脸,一脸雀跃地迎上去。
宫尚角睇眼瞧着自己的弟弟,有些无奈,只得又转头看向你。
“月姑娘,感觉如何。”语气掺着柔和,比宫远徵顺眼多了。
“喝了药已经好多了。”你点头致谢,毕竟是他出面证实你是后山的人才让你逃过宫远徵的荼毒。
宫尚角似是松了口气,他是知道月公子对妹妹的爱护的,要是人真在前山出了事,确实不好交代。
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紧锁着眉头开口问道:“你晕倒前可曾遇见奇怪的人。”
听此你便想起当时的黑影与打斗声,怕是宫门里进来了不该进的人,便将所见所闻坦白。
“如此,便多谢月姑娘了。”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宫尚角神色有些恹恹。
“月姑娘好好休息,我还有急事处理,先走了。”
你自是不敢怪罪角宫宫主宫尚角,含笑目送他离开。
宫尚角走了,殿内的氛围又变得怪异了起来。
“你哥可比你好多了。”你出言吐槽。
谁知这小绿茶不怒反喜。“那是自然。”
“那可是我哥。”骄傲得像一只小孔雀。
你有些汗颜,后山的人总爱说她十句不离哥,现在看来宫远徵可比你夸张多了。
提起哥哥,你才惊觉至今还没听与见月公子有关的消息,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宫门今晚定是出了大事,不知道哥哥现在如何。
虽知他武功不差,但谁知有没有意外发生。
宫远徵因为提起他哥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你又奉承了宫尚角几句,才斗胆开口询问:“不知徵公子今夜可曾遇见一名男子,身量与角公子差不多,应是一袭素衣,面容....嗯......俊美,是个儒雅温柔的人。”
你不敢提及更多细节,毕竟哥哥作为守宫人,要是被人知道违反祖训到了前山,可比你偷溜出来严重多了。
见你吞吞吐吐,一幅不好意思的样子,宫远徵被勾起了好奇心,俯下身歪头看着你。
“这人倒是没见过,但你......”宫远徵的脸近在咫尺,你们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细细端详着你的面容,目光灼灼像是要将你看透。
你眼神闪躲开,宫远徵反倒得寸进尺凑得更近了些。
“莫非......”
你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难道他发现了?毕竟被宫门远近闻名的小魔王这样盯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莫非...你是来夜会情郎的......”宫远徵往后一退,抬起指尖托腮,愈发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
你沉默了。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你被他惊人的脑洞吓到,顿时怒火盖过了对他的恐惧,拿起身旁的靠枕就朝他扔去。
说时迟那时快,那靠枕直直砸上宫远徵的肩头,还触及他的小半张脸庞,撞上他发尾的铃铛,发出叮当声响。
靠枕从他肩上滑落坠至地面,你们二人都直直盯着这个靠枕。
靠枕是极软的鸭毛所制,哪怕拿来砸人,也算不上疼。
但问题是,那可是宫远徵啊!
你砸了宫远徵啊!
气氛在一瞬间凝滞,你缩头乌龟般将半张脸用被子挡住,偷偷观察着宫远徵的神色。
他低着头,敛起的眉眼看不清神色,但面色青白红交错。
完蛋了,你在心中悲鸣。
用被子将整张脸都盖住,似是这样就能逃避接下来的苦难。
“我...我就是开玩笑,不好意思......”
宫远徵的目光从地上的靠枕转移到床榻上的你,被子挡住了你的面容,但他能想象到你是怎样一幅胆小的鹌鹑样。
他捞起地上的靠枕,用力捏了捏,靠枕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一步步朝床榻走近,你感觉又回到了当时听见催命般脚步声的时候。
面前的被子被唰得拉开,迎面是宫远徵笑得高深莫测的脸。
“好玩吗?”他话尾语气上挑,像是真心单纯问你好不好玩。
“不...不好玩......”你咽了口口水,怔怔望着眼前的宫远徵,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他不会要掐死你吧......
谁知你的眼前顿时一黑,原是宫远徵将背后藏着的抱枕迅速盖在你的脸上。
你挣扎着想要反抗,可宫远徵使了巧劲,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觉得挺好玩的。”宫远徵语气悠悠,见你狼狈地挣扎愈发笑得开心。
你双手胡乱扑腾着,宫远徵的发尾的铃铛被你的手撞得七零八落,哗啦啦响个不停。
这样被人压着欺负让你心中倍感羞耻难堪,在后山你是最小的那个,从来没有人这样待你。
本来孤身一人在前山就令人心底害怕,花公子跟丢了,哥哥也不知所踪,还要被这小魔王压着欺负。
委屈涌上心头,眼里就泛起了泪。
可眼前人你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更是得罪不起。
你停下了挣扎,抬起手握住宫远徵发尾的一个小铃铛,轻轻扯了扯。
宫远徵察觉你不挣扎了,觉得没意思,便挪开了你面前的靠枕。
眼前重见光明,你对上宫远徵那无所谓的脸,更是委屈,眼泪止不住得流。
因被蒙着呼吸不畅,你的脸泛着胭脂般的红,小鹿般的眼睛此刻正噙着泪,哀怨地望着宫远徵。
面对这令人遐想有些旖旎的场景,宫远徵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直视你的脸却又忍不住。
“你...你哭什么?”
眼泪顺着眼角滴落进枕头里,委屈倾泻而出。
“我难受......”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宫远徵有些不自在,知道可能是自己做的有点过头了,但骄傲如他是个不愿低头示弱的人。
“在徵宫,无需害怕,谁也不敢从我手里拿人。”
他轻咳了一声,想要缓解尴尬,但你那像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样子实在让他感觉十分怪异。
“你好好休息,我明日送你回后山。”
硬邦邦留下这句话,宫远徵落荒而逃。
*宫远徵眼里的你:体质差的战五渣笨蛋
你眼里的宫远徵:讨人厌的死直男魔王
此时的月公子:这是什么,一个受伤的少女,捡了
*女主目前有点娇气,和自身成长环境有关,后面会成长起来的(毕竟后山刀子很多TT)
今天看的时候发现,前一天有200个,后一天就只有130多个小红心了,我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写这篇文,我本来想的是在正文部分我应该不会发布需要乐乎币解锁的内容,可能后期会发一些番外和小剧场需要糖果解锁。
我也是看文的,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太...
我也是看文的,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太好,但白嫖的行为发生的越来越多。
今天不太舒服,也在想这个事,今日更新暂停一下…
*没看过剧和书,纯粹自娱自乐一下,想看到不一样的乔婉娩。
*写的不好,请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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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夷...”乔婉娩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相夷,相夷死了,他没有服下忘川花。乔婉娩眼睛不受控制的流下了眼泪。
“阿娩,你怎么了?李相夷已经死了,你也要看开点啊”肖紫衿伸手打算环抱一下她,但被回神的乔婉娩给躲开了。
肖紫衿尴尬的收回...
肖紫衿尴尬的收回手,“阿娩,虽说相夷已经不在了,但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还有四顾门等着你呢!”
乔婉娩一下就抓住了重点,四顾门不是很早就改为百川院了吗?而且肖紫衿......
“四顾门怎么了?”
“四顾门自相夷和笛飞声一战死后也损失惨重,现在人心惶惶已经有人想要离开四顾门了。”
乔婉娩垂眸,外表看着是在平静的思考问题,但实际上她现在心底是一片混乱,她这是回到了相夷刚传来死讯的时候,现在相夷还没有死,他现在化名为李莲花去做神医了。
想着想着她眼角又流出了两行清泪,相夷,上一世我们错过了,这一世我一定要留下你,不论你是李相夷还是李莲花,我都不会在让你离开我了。
理清头绪后她就按上一世的线路留下了百川院,她担任院长。
她一边疯狂的练功,一边去打探忘川花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缘故,她的喘症尽然好了,而且她的武功也进步迅猛,大有超越当年相夷的架势。
重生后她一直懂得实力才是硬道理,只有她的实力强大才能护住李相夷。对了,还有笛飞声和方小宝要处理一下,他们就是会和她抢相夷。
上一世听说角丽谯喜欢笛飞声,甚至将他手脚筋挑断关在屋里,这一世倒是可以将笛飞声交给她,不过当初的碧茶之毒就是她让人下给相夷的,到时候也要叫她为当初的行为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
最近下属来报说发现了忘川花的踪迹,在单孤刀那里,乔婉娩顿时气的恨不得直接去了结了单孤刀,当初就是因为相夷接到消息说他被笛飞声杀了才会被下毒发生后面的事。
经过五年的不断努力,如今的乔婉娩已经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了,她直接带人去找上单孤刀,不过这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她直接就抢走了忘川花,让人去配置碧茶之毒的解药了。
她现在还不能直接杀了单孤刀,不过她将他的手脚筋给废了,以后他就是一个废人了。
看着手上刚制作出来的解药,想着相夷都逃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回到她的身边了。李相夷也好,李莲花也罢,这辈子,再也没有人能在她乔婉娩手里将他性命夺了去。相夷,希望你能乖乖的回到我身边,不然......她面上渐渐挂上了疯狂之色,对于李相夷,她终究还是偏执成狂了。
李莲花正在摆摊,面前缓缓坐下一位美人,他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的人,阿娩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发现我就是李相夷了吗?
“先生很像我的一位故友。”乔婉娩试探着。
“是吗?之前也有不少人说我像他们的故友,这么说来我倒是与姑娘有几分缘分的。”
“确切的说是曾经的爱人。”乔婉娩补充道。
曾经的爱人,如今却两厢隔离,许是相见不能相认。此言一出,李莲花眼中闪过一道别样的情绪。
“相夷....”乔婉娩看着他的眼睛喊出了那个时常梦魇出现的名字。
李莲花瞳孔收缩了一下,“姑娘怕是认错了人吧,鄙人名李莲花。”
“相夷,你还要继续骗我吗?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呢?”乔婉娩用受伤的眼神看着他。
李莲花还是不愿连累阿娩,让她忘记自己是最好的办法,如今的他已经时日无多了,何必给她徒增负担呢?“姑娘,我真的不是李相夷,我名李莲花,李相夷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啊!”
乔婉娩垂下了脑袋,是啊,李相夷五年前就死了,如今活着的是李莲花,不管他是谁,他都是她的,既然他不愿认她,那她只能对不住他了。
*如果有哪里细节有问题请勿深究,没有看过莲花楼,这是瞎写的。
被宫尚角摆了一道的江玉燕闷闷不乐的坐在客栈,静静等待有人来找她的麻烦,这样她好出手杀了对方。
哎…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无峰的人怎么不来找她算账呢?
等着等着,就在江玉燕以为今天就这样过去的时候,还真有人找上门了!
一身黑色劲装的光头斜坐在江玉燕的面前对她抬了抬下巴,一句话直接切入主题:“被宫尚角丢弃了?”
寒鸦柒打量着与这客栈格格不入的江玉燕,这宫尚角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美的女人说丢就丢,他难道不知道越美的女人反噬起来越可怕吗。
她能因为觉得宫尚角漂亮而对付无峰。同样也会为了宫尚角抛弃她这件事玩死宫门,他实在是太了解这种歹毒的美人了。
“说说吧,有什么事。”......
“说说吧,有什么事。”指腹轻点碗里的水,江玉燕懒洋洋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黑漆漆装扮寒鸦柒。
嗯…真是没品味的穿搭!
他就不相信,这个机会摆在面前,这个女人会不收。
“宫门?你说宫尚角要选老婆?”江玉燕没有贸然去接这信封,只是示意寒鸦柒拆开给自己看。
“不是宫尚角,是宫尚角的哥哥,宫门的少主。”在心里吐槽着江玉燕警备心真强,寒鸦柒拆开信封展开给江玉燕看。
看来,这一步是成了,宫门要内乱了。
妲己X宫远徵
我这一世,本就是因你而来。
九尾狐X小狼狗
狐狸配狗,天长地久。
———
在妲己眼中看过了冀州之战的始末,宫尚角不知是该叹苏妲己刚烈,还是该叹九尾狐妖痴傻?
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几千年前的破事儿,他现在犯愁的是这个“东西”要怎么安置?
带回宫门?
理由倒还好说,就只说她救了宫远徵,又无亲无故的,所以带回徵宫照顾。
那身世呢?
父母双亡也得有父母吧?
苏妲己倒是有父母,只可惜几千年前就死了,这拿出来说,有人信吗?
宫尚角犯愁的事情宫远徵可不操心,反正这些......
宫尚角犯愁的事情宫远徵可不操心,反正这些事儿都有他哥能解决。
他现在犯愁的是这个小狐狸好像是之前被吓到了,死攥着他的衣服不撒手,这样怎么让她去洗澡?
“我跟你保证我不走,你先松开好不好?”宫远徵耐着性子跟他商量,“你抓着我,男女有别你没法洗澡。不洗澡就会臭,没人会喜欢。”
妲己低下头想了想,她们狐狸之间关系好的是会帮对方舔毛的,那人类的舔毛是不是叫洗澡?
想到这儿小狐狸瞬间觉得自己已经明悟了主人的意思,整个人缩回了兽皮大衣里,扭动了几下之后原本被人身躯所撑起来的大衣瞬间挎掉,一只毛茸茸的白狐狸小心的探出脑袋在宫远徵的怀里蹭了蹭。
宫远徵小心的抱起小白狐,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脊背,舒服的小狐狸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转身抱着小狐狸去屏风后洗澡,宫远徵忙忙活活了一个时辰才算把小狐狸给收拾干净。
次日清晨,众人启程返回宫门。
宫远徵抱着已经变回人形的妲己骑在马上,疾驰的骏马穿梭在风中,刺骨的冷风被厚重的兽皮大衣阻挡在外。妲己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宫远徵的心跳,双手抱住少年精瘦的腰肢,将整个身体都缩到了他的怀里。
半日疾驰,众人总算是在傍晚时分赶回旧尘山谷。
因宫远徵被截杀之事非同小可,因此宫门的执刃和长老们都已在执刃堂等着宫尚角与宫远徵两兄弟。
看了看缩在自己怀里不愿意下地的人,宫远徵无奈的只能将人一道抱去了执刃堂。
回来之前宫尚角便与宫远徵商量好了对策,要是长老们和执刃问起,就说妲己名叫苏苏,是名孤女,被山中的兽群养大,阴差阳错的救了重伤的宫远徵。
宫远徵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又可怜她一介孤女,便好心的把她带回宫门照顾。
执刃堂内,宫家众人齐聚一堂,不多时就见宫尚角大步而来,身后还跟着面色苍白脚步徐福的宫远徵。
最叫人惊讶的是宫远徵还拉着一个长相异常美艳的姑娘。
同长老们见过礼后宫远徵叙述了一遍来龙去脉,也讲清楚了身旁女子的身份。
宫鸿羽虽有怀疑,但见这女子一举一动皆有兽性,同长老们商议后决定将人放在宫远徵的徵宫,由他进行看护。
虽然名为看护,实则不过是不放心妲己的身份,又不好把人直接送去羽宫,便将人放在徵宫,便于监视。
宫子羽和宫紫商这对兄妹对被兽群养大的妲己很是好奇,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她,瞧瞧她和正常人有什么区别。
妲己躲在宫远徵身后,清澈的双眸带着不解,似乎是不明白主人的家人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
虽然不懂,但她还是乖乖的朝两人笑了笑。
清澈的双眸呷着一汪春水,从上往下看时她的眼梢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妩媚荡漾。
饶是久经花丛的宫子羽都不得不承认,他这一生就没见过有比这女子更加美艳妩媚的女子。
宫远徵余光瞥见妲己朝宫子羽那个讨厌鬼笑,恼怒的掐了掐的她的掌心,示意她乱对人笑。
妲己无辜的看了看宫远徵,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这是他的哥哥吗?
那不就是之前说的自己人吗?
主人为什么要生气?
小狐狸不懂,小狐狸茫然。
敷衍完各位长老与执刃后宫远徵沉着脸扯着妲己就往外走,妲己脚步踉跄跌跌撞撞的被宫远徵拉着走。
下楼梯时她因被宫远徵拉着走,一时用双脚走路还不太习惯,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台阶。
宫远徵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单手将人抱起,叫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两人就这样一路大摇大摆的回了徵宫。
有说是妲己用救命之恩相要挟,有说是徵公子在深山里与那女子日久生情。
更有甚者竟然还说是徵公子在某一次出宫门的时候遇见了苏姑娘,二人一见钟情,暗度陈仓数年,这次是苏姑娘身怀有孕实在藏不住了才把人带回宫门。
一时之间,宫远徵这个平日里被众人退避三舍的徵公子竟被人口口相传,就连做哥哥的宫尚角都上门来明里暗里的试探他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宫远徵心里苦啊,他倒是想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可轮得到他吗?
这两天某只不听话的小狐狸天天睡在他的床上,不让她睡她就变回原形趴在地上,总之就是谁也别想让她离开宫远徵半步!
最开始的时候宫远徵也像狠心把狐狸丢在地上睡,反正狐狸皮毛厚实,就连寒冬腊月的冰雪都拿它无可奈何,区区地上的一点寒气又能奈她何呢?
可每每一闭眼就想到冰天雪地里全缩在自己怀里的娇小身躯,滑腻的皮肤,浓密的睫毛,苍白的两颊,殷红的唇瓣,想着想着他就舍不得了。
将熟睡的小狐狸悄悄地抱到床上,细心的给它盖好被子,心满意足的把它搂在怀里睡觉。
宫远徵一夜无梦,次日清晨醒是来便见怀里多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小巧精致的下巴牢牢地搁在他的颈窝里,一身白皙光滑的肌肤趁着墨色的寝被更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宫远徵近乎狼狈的逃出房间,从脸一路红到了耳根,正被过来准备和青春期的弟弟谈心的宫尚角撞了个正着。
很好,也不用解释什么了,依照宫尚角对宫远徵的了解,他相信自己的弟弟没做什么,可那只狐狸就未必了。
“哥,你怎么来了?”宫远徵胡乱的整理好衣服,颇有些局促的站在宫尚角面前,“是有事交代我吗?”
宫尚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颇有深意的道:“我倒是没事,就是想关心一下远徵弟弟是否有事。”
宫尚角不说则已,这一说宫远徵的脸就更加的红了,“外人口无遮拦,哥哥也信了不成?”
宫尚角存了故意打趣弟弟的坏心思,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于是继续道:“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远徵弟弟信不信呢?”
一语双关,宫远徵心知哥哥在打趣自己,实在是没忍住,红着脸跑去了客房梳洗。
妲己睡醒后见房间里没有人,还以为自己被抛弃了,衣衫凌乱的冲出房间,循着宫远徵的味道,在前厅找到了对坐饮茶的兄弟二人。
宫远徵正和哥哥说起宫门新娘大选的事情,一抬头就看见小狐狸衣衫不整的冲了过来,顿时头疼不矣。
他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能衣衫不整的出房门,怎么她就是记不住呢?
妲己见主人冷脸看着自己,心里委屈不已,她不明白自己找主人有什么错?
为什么主人要对自己生气呢?
瞧见弟弟的表情,宫尚角想都不用想就猜到妲己现在的样子,落落偏头,将视线落在沸腾的岔路上,含笑揶揄弟弟道:“远徵弟弟先去把妲己安顿好,新娘的事情不着急。”
宫远徵哪里不明白哥哥的意思,顿时满脸涨红,手忙脚乱的扯着妲己冲回房间。
两人冲出门后宫远徵才听见身后哥哥毫不掩饰的笑声。
“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能穿着睡衣出门,见我可以,见哥哥不行!”宫远徵认命给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又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自己前几年穿的衣裳给妲己套上。
妲己茫然的看着宫远徵,不解的问:“为...什么?”
宫远徵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解释道:“因为哥哥快要成家了,以后嫂嫂会生气!”
妲己不明白什么是嫂嫂,什么是成家,于是继续发问:“是哥哥...的交...配...对象吗?”
宫远徵迅速抬手捂住妲己的嘴,耳尖通红,压低声音的警告她,“以后不准说这句话,跟谁都不能说!记住了吗?”
妲己乖乖的点了点头。
见她这么乖,宫远徵迟疑了一下才收回捂在少女脸颊上的手。
妲己偷看了一眼宫远徵的表情,抿着嘴唇一脸郑重的点头,并且无师自通,举一反三道:“以后...你有了...交、嫂嫂...我也会离你....远的。”
宫远徵扶额叹气,纠正她话里的错误,“嫂嫂是哥哥妻子的称呼,以后和我成家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妲己托着下巴,一脸忧愁的盯着宫远徵,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会有那么多的称呼?
在她们狐狸群里,一起交%配的就是交%配对象,才不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去的称呼。
唉,人类的世界真的好麻烦。
妲己一边叹气一边乖乖地张开手,等着被宫远徵抱起。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宫远徵伸手。
“抱~”妲己张着双臂向前探了探身,宫远徵侧身避过,“之前抱你是因为你不会走路,这几天你应该学会走路了,不能抱了。”
“为...什么?”妲己可怜巴巴的红了眼眶,不明白之前都行,为什么现在不行?
是不是主人不喜欢自己了?
宫远徵避开视线,不去看她可怜巴巴的面容,干巴巴道:“反正就是不行,你得学会自己走路。”
被主人冷漠的表情伤到的小狐狸没忍住心里的委屈,眼泪顿时冲出眼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噼里啪啦的落在衣襟上,叫人瞧着都心疼。
宫远徵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妲己的样子,但少女轻声地啜泣还是叫他忍不住心软。
咬了咬牙,心道一声算了,她只是个小狐狸,她又知道什么呢?
抱就抱了吧,谁又敢说他什么?
想(自)通(我)以(说)后(服)的宫远徵也不纠结,转身张开双臂抱起妲己,叫她坐在自己的左臂上,拖着人就往前厅去。
重新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小狐狸高兴的舔了舔主人的嘴角,把头歪在主人的心口老老实实的不再作妖。
毕竟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毒公子都能把人抱在怀里细心喂饭,抱着走路什么的简直是小菜一碟,都不算稀奇。
二人完回到前厅,宫尚角的面前已经摆好了饭菜。
素日里他向来只是一餐,且每日都是素食。不过出于对九尾狐的好奇,这几日宫尚角几乎每日都泡在了徵宫,一日三餐自然也都在徵宫解决。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夸夸妲己的本事了。
本来就是夺舍成人,小狐狸还没在人间呆上几天就被封印在了杀生石。好不容易解除封印,她连走路都不利索,更逞论用筷子吃饭了。
当侍从们摆好膳食后,小狐狸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用手去抓。
谁成想那日吃的是炖菜,小狐狸又忘了自己此时此刻是人身,往常用的习惯爪子被换成了白嫩的双手,刚一碰到瓷碗就被烫的一个激灵。
宫尚角被逗得哈哈大笑,宫远徵心疼的直吹冷气。
自那日后妲己便学着用筷子,可怎么也用不好,没办法的宫远徵只能自己端着碗一点一点的喂。
小狐狸附身的妲己生活在数千年前,那时的语言发音都和现在有很大的不同,宫尚角对此有些好奇。
小狐狸是个知恩图报的善良小狐狸,知道主人和主人的哥哥对自己好,便也学者他们对自己一样对他们好。
在筷子还没用明白的时候便用勺子颤颤巍巍的给宫尚角盛菜,给宫远徵盛汤,认真又坚持的小模样谁看了都觉得舒心。
饶是宫尚角这般冷硬的人在这段日子里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养了个孩子,见她这般懂事的模样,竟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无痛当爹,并兼养娃重任的宫尚角直接给可爱的小狐狸安排了许多漂亮衣服和首饰。
小狐狸每天都被打扮漂漂亮亮的跟在宫远徵的身后,白日里跟着他去医馆药房,晚上就变回原形缩在宫远徵的怀里跟他一起睡。
这样的日子过的小狐狸美滋滋,眨眼就到了宫门迎娶新娘的日子。
少主娶亲是大喜事,整个旧尘山谷全都喜气盈盈,行人车马具是喜气洋洋披红挂彩。
变回原形的小狐狸萌萌哒哒的满山谷乱窜,玩累了就蹲在峡谷大门处的一道断崖上看着下面喧嚣热闹的人群。
她很想下去玩,但想到宫远徵说过的话又默默的收回了爪子。
小狐狸蔫哒哒的趴在收石头上,忽然听见了远处的脚步声探头一看发现原来是宫子羽。
想到徵宫的侍女们说起执刃给少主打了一张狐皮,妲己顿时全身一紧,嗖的一声蹿下了山崖。
看着远处热闹攒动的人群,妲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过去凑凑热闹。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变回了人形,小狐狸撒欢的冲进了岸边的集市里,见什么都觉得稀奇。
疯玩到了傍晚,妲己晃悠着糖葫芦慢悠悠的走在岸边,眼尖的看见一架马车上身着红装的新娘被人打晕抗走,另一个身着红装的新娘顶替了她。
想到前天宫尚角和宫远徵说新娘里混进了坏人,小狐狸正义感瞬间爆棚!
她悄悄地变回原形,贴近马车的车窗,趁人不注意便钻了进去。
被替换的新娘在盖头下看见白绒绒的一团,心里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这么快就被宫门发现了呢。
见是一只小狐狸,新娘刚想开口叫人把它抓出去,忽然就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地倒在车厢里。
见人失去了战斗力,妲己变回人形把昏倒的替身新娘捆牢,又费劲巴拉的把人拖出去藏好,而后根据新娘的装扮幻化了一身衣裳乖乖地坐在马车里。
夜幕降临,众新娘换船登案。
一艘艘小船载着新娘驶往岸边,待船只停靠后新娘们弃船登岸。
妲己走在最后,头上蒙着盖头,步履摇摇的跟在众新娘后。
忽然,前面的停下了脚步,齐刷刷的脚步声带着森冷的杀意,惊得众新娘纷纷掀开盖头查看。
妲己心知怎么回事,装作惊恐的样子被钝箭射中胸口,软软的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处地牢之中,与她关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两个新。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宫家就是这么对待嫁进山谷来的新娘的吗?”
“当初下聘的时候说的天花乱坠,现在才离开家几个时辰,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妲己揉了揉被箭射中的位置,听着新娘们的抱怨,默默地把自己往另一个新娘身后缩了缩。
“别摸了。”坐在她对面的新娘忽然开口,“那些箭都是钝箭,打中了我们的穴位,让我们昏迷了而已。”
妲己扁了扁嘴,红着眼圈躲在旁边新娘的身后,可怜巴巴的样子分外叫人怜惜。
“别怕。”身旁的新娘抚了抚她的脊背,“我叫云为衫,你叫什么?”
妲己暗道一声不好,她那知道这个新娘叫什么,于是小声的说了一句:“在家时,爹娘叫我苏苏,姐姐也这么叫就好。”
云为衫拍了拍她,叫了声苏苏后就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美国多久,地牢里忽然想起了脚步声,一身黑亿的宫子羽带着金繁踏进地牢。
妲己不着痕迹的往后躲了躲,以免宫子羽看见她。
“我是来救你们的。”宫子羽说将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他身后跟着的金繁打开牢门将她们放了出来。
众新娘跟着宫子羽离开地牢,妲己低着头放慢脚步跟在最后面。
半路上她看见云为衫离开队伍,不多时又跟着宫子羽回来。
众人在一处墙边停了下来,宫子羽按下旁边的一块石头,旁边的石墙忽然出现了一条暗道。
“这条密道通往旧尘山谷外,但里面机关重重,你们要自己小心。”宫子羽说完就往后退了两步让开洞口。
“宫子羽。”飞檐上一道人影弹出一块石子打到了暗门的开关上,石门缓缓关闭。
他飞身而下,一身玄衣绣着金色的纹路,黑色的抹额束在额头,狭长的眼里满是冰冷,唇角却是笑着的。
妲己一见来认识宫远徵,顿时眼前一亮,她还想着一会儿去找他,没想到他现在就来了。
“不是说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里了?”宫远徵含笑开口。
“我奉少主之名行事,不需向你交代。”宫子羽挡在众人面前皱眉回道。
宫远徵冷笑一声,“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心里有数!”
宫远徵飞身而下,宫子羽迎身而上,二人在空中便错身,宫远徵一个旋身打出一枚毒丸,落在新娘中间,那东西在落地的瞬间便炸开一阵青色的毒烟。
众新娘惊呼一声,纷纷后退,只有三人下意识的抬起手臂用广袖挡在面前。
“咳咳”
被毒烟熏呛的咳嗽声不绝于耳,可妲己的注意力却都在宫远徵的身上。
宫远徵一打二,若不是金繁出手用内力将宫远徵击退,宫子羽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宫远徵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宫子羽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疯子,怒吼道。
“果然是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惜了,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的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宫远徵看了一眼距离他最近的新娘,见她手上已经是一片赤红,便道:“可惜了,她们已经中毒了。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妲己瞧了瞧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默默地把自己往后藏了藏。
耳畔是新娘们的啜泣和咳嗽声,想到刚刚发现的三个可以的新娘,妲己将视线放到了云为衫的身上。
果不其然,云为衫见自己的手背毒烟灼伤,悄无痕迹的摸下头上的簪子,一边咳嗽一边往宫远徵身边去。
忽然,她身侧的那个新娘拉着她的袖子,哭泣道:“怎么办,我们不会死了吧?你救救我!”
她们对面的一个新娘听见她的话,抬头看了她们一眼,随后自嘲的笑了笑,出手辖制住了宫子羽。
“拿解药来换他的命!”
宫远徵慢悠悠道:“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宫远徵话音刚落,暗处忽然闪出一道身影,几招便将那名新娘击飞了出去。
“远徵弟弟,你莽撞了。”宫唤羽面色沉肃的说。
宫远徵上前行礼,“少主,我也是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同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当安然无事的。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将人抓到了吗。”
“胡说,你刚刚分明是对我下了杀手。”宫子羽怒道。
宫唤羽看着宫远徵,沉声道:“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宫远徵含笑行礼,“是,少主。”
众新娘被送回女客院落,退去嫁衣换上素衣,饮了一盏据说是安神茶后安然睡去。
宫远徵回到徵宫后不见妲己,问了下人后才知道她今天一天都没见踪影,顿时脸色一冷。
“姑娘一日不见踪影你们不知来报,也不知找一找吗?都是死人吗!”
下人们瑟瑟发抖随地认错,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主子一个生气用他们去试药。
“罢了,现在徵宫找找她,找不到去角宫找!”
宫远徵差点儿被这群蠢货气死。
下人们起身刚要去找就见妲己穿着一身素衣哒哒哒的跑了过来,一下扑在了宫远徵的怀里。
宫远徵抱着人,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刚想问她去哪了就见她扯着自己的手往书房去。
“阿徵,我有事跟你说。”
宫远徵挑了挑眉,笑着捏了捏妲己的鼻尖,宠溺道:“你今日是不是又看见了什么好玩的?或是又去听人家夫妻吵架了?”
妲己晃了晃头,转头吩咐下人道:“去将角公子请来。”
“怎么了?”宫远徵问,“你今日到底去做什么了?”
妲己揪着宫远徵就往书房冲,进了门后才说:“我今天在新娘里面找到了坏人。”
宫远徵眸色一沉,扯着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训斥道:“谁叫你一个人去的?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妲己垫脚舔了舔宫远徵的嘴唇,缠绵的亲吻了一会儿,见他不那么生气后才道:“我今天出去玩,看见有坏人换新娘,就跟了过去把那个假新娘打晕捆起来我上了马车。”
宫远徵把人抱在怀里,没好气道:“然后呢?”
妲己亲了亲他,继续说:“我把那个人用法术藏了起来,在新娘里看到了两个奇怪的人,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坏人,但是她们肯定会武功。”
宫远徵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新娘们,没发现谁有问题,“你确定吗?”
妲己鼓起嘴巴气呼呼的看着他,“不确定是坏人,但是他们两个肯定是同伙!”
宫远徵抚摸着妲己的长发,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我想说的都告诉你了,我要回去了。”妲己从他怀里起身,理了理衣服就要走。
宫远徵忽然抓住她的手臂,把人拽回怀里,狠厉的亲吻着她,好半晌才送开人,哑着嗓子嘱咐道:“注意安全。”
妲己回吻了吻他,勾着他的小辫儿撒了会儿娇后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女客院落。
彩蛋粮票就能解锁,是哈基米为主人出气。
就是要甜甜的恋爱,人人都有哈基米,我们小毒物也要有!
太讽刺了!为了突出女主的魅力就一定要这样拍吗?凭什么入了一场梦后丈夫居然放着妻子不管走到女主身边?况且那可是霸凌了你妻子十几年的人啊!
小时候看了好几遍当时超级喜欢,磕死了,后面长大忘记名字了突然刷到,死去的记忆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