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重要的整理了一下大概结果就是这样虽然不能全信但应该也大差不差不过结局也磕到了
有了马嘉祺丁程鑫你就拥有了七夕风年合照
突然脑洞,假的假的,不带有任何不良揣测。
被通知小节目暂时不办下去时,李雪琴是不意外的,但她心里的慌乱却比自己预想的来的明显。
再怎么说,将近三年,俩人投入了多少情感,说是生活的一部分早不为过了。说是暂停,她比谁都清楚,再而衰三而竭的事,以后还哪有什么着落。
她试图想象毛毛的反应,应该失落地很明显吧,因为喜怒不形于色的目标他已经日渐放弃。
李雪琴甚至可以想象到,最后一次录制,两个人临走前会多努力地争取这房子里的物件,或者叫上多少个人,怎样在这里喝一个通宵。
录制结束的...
录制结束的最后一个项目是购物车。
“不买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开。。。”毛不易收回熟练出口的台词,微微转头,没看她,就又转回来。
愣了两秒,两人相当默契地说了拜拜。
笑着摆手,好像和每次没什么不同。
只是那句“开心不停摆,下次接着买”最终还是没有说。
让李雪琴猜中了,毛不易真的很失落,但他没敢在镜头里表露一分,因为小节目之所以会停,就是因为他们的坦荡和真诚,轻易地被有心之人利用。他毫无顾忌地情感表达,让她频频收到伤害。
这样想好像显得自己对友情太不自信了,但好像不止是这样,直白说,他感觉像是在经历分手。
李雪琴从地上起来,不动声色地,坐在沙发上,膝盖挨着毛不易的肩膀,毛不易听见动静,但没动。
就这么静静地过了很久,后来回忆起来,其实应该并没有很久。
李雪琴感觉到毛不易把自己蜷缩起来了,他很少这样的,尤其在自己面前。
李雪琴当然也伤心,但莫名奇妙的责任感让她必须成为这个沉闷气氛里唯一的清醒者。
她轻轻一笑,用手背拍了毛不易的肩膀一下,“聊聊呗,伤心了。”
“嗯?”他被从遥远而荒唐的思绪中拉回来。
“我说你啊,聊聊呗,别自己这样干坐着。”
“没什么,生活又不止有毛雪汪,我们还有节目以外的世界,还有以后的故事。”鬼使神差地,毛不易说了这么句一听就很故作坚强的片汤话,但好在特别真诚。
李雪琴低头凑到毛不易脸前,看见他说这话时,豆大的泪珠滑落在脸颊上,她发自内心地觉得,和平时不一样,但仍然可爱。
她又轻轻一笑,弯着手指蹭去了他的泪水,跟他说:“你知不知道刚才那句话,特别像恋综最后几期男嘉宾会说的话。”
“你还看那些?”
“你没跟我一起观察过啊,真是的。再说我多渴望爱情啊看这些也不奇怪吧!”
“不奇怪不奇怪,是男嘉宾对谁说的?”
“废话嘛这不,当然是对心仪的,呃”
她愣了一下,很小声地说:“女嘉宾。”
“诶你是不是成心,毛不易!”
“我说什么啦?”毛不易露出了熟悉的,像小狐狸似的笑。
她笑着锤他腿,他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手腕,顺势起来坐在沙发上,她旁边,附身拥抱她。
毛不易一手还攥着她的手腕,另一手紧紧压着她的后背,很紧,紧到指尖发白,骨节泛红。
好像又过了很久吧,李雪琴开口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想告诉你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虽然谁都不适应,但最终会适应。我想回答你你想问的一切,但你就是不问。”
他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自己在等她说下去。
“嗯。”
他轻轻把她放开。
毛不易感觉,这么多年,他数次压抑的拥抱李雪琴的冲动,在这一刻已经得到巨大的满足。
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用说了。
虽然还是会担心。
但他们还有很长的以后,很多话要讲,很多次拥抱,几次没有底气的拜拜,和无数确信的见面。
李雪琴情绪平复好了以后,就先离开了,毛不易还在和节目组对接,临走之前又被叫住。
“怎么了导演?”
“毛老师,先道个歉,我们刚刚打板之后没有关客厅的机器,想记录一些幕后,但没有提前通知你们,特别抱歉。本身想法是可以发出去,让观众们也感受到大家的用心和不舍,但我们也没想到,后面稍稍有点出乎预料。”
“倒没大事,那现在那个素材是?”
“素材我们打算今天晚上之前导出来先粗剪一下发给二位,如果有觉得可以播出的部分,就告诉我们,如果没有的话,就你们留下纪念吧,我们绝对不会发。”
“好,先别发她了,发我就行。”
“那。行吧。哦对还有这个,这个房子的钥匙,租期还有整两个月,你们随时可以回来拿东西,或者临时待一天什么的,就是快到租期的时候简单打理一下,或者多余的东西再找我们去收走。刚雪琴姐走的忙,没来及给她,回头也帮我们带一下吧。
一个多月后,毛不易室友把自己订婚的消息告诉了他,要搬去新家了。
毛不易了然,自己也要另寻住处了。
他突然看见鞋柜上挂着的钥匙,取上就去了毛雪汪之家。
一进门,什么都没变,东西也没动。
那天之后,包括那天,谁也没来取过东西。包括李雪琴的烤肠机,毛不易的蘸水。
第一天来的时候还你的我的,走的这天,已经是这个家的了。
不仅是这个家,毛不易自己的家里,到处是从毛雪汪带回的东西,甚至连齐齐哈尔的车库里,都有贴着毛雪汪贴纸的箱子。
他想起李雪琴那天说的:“我不舍得带这些东西回家,我想让这里一直能就这样,毛雪汪就真的一直都在。”
第二天他就把这里打扫干净,把自己的东西搬进来。
李雪琴全不知道。
后来,有一天,毛不易邀请李雪琴citywalk,到她楼下来接她。
李雪琴裹着毛不易送的围巾下楼,很是吃惊,问他:“现在也不录毛雪汪了,你怎么还能进这小区的门禁。”
“我混进来的。”
两个人并排走着,穿过静谧的林间小道,路过闹市车马,在这个有点冷的季节,在这个仍旧有很多不确定的时刻,很容易地从频繁触碰到的手指中,读懂多余的情愫。毕竟如果不是有意触碰,就只能解释为巧妙的缘分,两个迷恋灵魂碰撞的人是愿意接受的。
然后,他成功地拥抱了她,亲吻了她。她也是。
“你是不是好久没来过我家了?”
“真是。”
“要不要今天,去我家?”
“你室友不在啊?”
“不在啊”
“不是,不在就不在,你笑什么啊,不是你想什么呢?”
“哈哈哈没有没有,走吧。”
“不是,你家不是这么走的啊?”
“但,嗯,咱家是这么走的。”
李雪琴觉得自己明白了,原来门禁也是这么回事。
进门的一瞬间,一切都没变,但又变了。
李雪琴像先导片录制时一样,半躺在熟悉的黄沙发上。
毛不易靠在旁边,把她环住,揽在怀里。
“你要是愿意留宿的话,那还有一间卧室,以后你来都可以住,不想的话我送你回去,反正也近,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你一个人租的吗?贵吧。”
“能接受吧。”
“那边呢。”
“那边退了,我室友反正也搬出去了,结婚了。”
“哈,你管这叫合租?”
“不然呢,少想有的没的。”
“好,你说了算呗。”
“毛不易,你真好。”李雪琴抬眼看他,晚上昏黄的光影打在他裹着绒光的脸上,李雪琴抬头够了一个吻。
“这样就挺好的,不用送我了。”
毛不易李雪琴
请勿上升蒸煮!!!
第二天起来,雪琴又满血复活了。
两个人白天吃吃喝喝边走边逛,很快就到了下午。
“你一会儿啥安排啊雪琴?”毛不易看着手机里经纪人发来的行程,该去排练了。
“没安排啊,你是不是该排练了,我能跟你一起去不?后面坐着就行,不用管我。”
“行,那估计挺无聊的,咱俩买点儿零食带过去”毛不易怕她在后台坐不住,毕竟一彩排就得夜里了。
“好呀好呀,你保温杯在哪儿啊?一个够么?要不要把我的也带上?”雪琴仰着脸看着毛不易,毛不易站在灯下闪闪发光
“带上吧,多喝点儿温水,少喝冰可乐,不然有你哭的。”毛不捏捏她的小肉脸,“也不知道谁昨天……”
“哎呀哎呀别......
“哎呀哎呀别说了,快去超市”小姑娘拖着毛不易去了超市。
两个人挑挑拣拣,满载而归。
毛不易和雪琴十指相扣,两个人大大方方地从闪光灯前走过,好像在宣告全世界他们有多幸福。
在保姆车上,雪琴长叹一口气。
“毛毛,你每次演唱会都这么多人么?社恐都快给我治好了。”
“理论上不应该,我问问我经纪人。”
“龙姐,咱们今天行程公开了么?”
“还行吧,反正人不少,我以为这是公开行程呢。”
“你先排练,我查查去,雪琴和你在一起不?”
“在呢,咋的啦”雪琴一听见有人喊她,一下子就坐直了。
“没事儿,你俩好有个照应,毛毛好好照顾雪琴哈,今晚的事你就别管了。”
“我倒是没事儿,就是怕有私生,到时候影响怪不好的。”
“不会的,放心吧,龙姐能处理好的。你还不快眯一会儿,一会儿去了可没地儿睡觉。”
雪琴点点头,靠在毛不易肩膀上,手紧紧攥着毛不易的手,连睡着了也不放开,生怕人丢了。
到了现场,毛不易把雪琴安排在后台,把零食和平板放好,自己和导演去确认演唱会流程。
雪琴第一次去音乐会的后台,对一切都充满好奇,拿着一袋洋葱圈这里走走那里看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幕前。
幕布边上探出一颗小小的头。
刚刚好能看到毛不易的背影。
“那边是谁?不许动!”一个工作人员发现了雪琴,以为是私生,抄起麦架就冲了过去。
雪琴吓了一跳,洋葱圈都撒了,真的一动不动。
毛不易也被吓了一跳,工作人员的方向看过去,“诶妈这是我小祖宗!误会了!”
可惜工作人员并没有听到毛不易的话,直冲冲地跑到雪琴旁边,揪着她,怕她跑了一样,冲着导演和毛不易一脸骄傲。
毛不易一脸绝望,导演看傻子一样看着这位工作人员,雪琴一只手拿着洋葱圈的包装,另一只手攥着幕布,不知道如何是好。
“误会了误会了,这是我女朋友。”
还是毛不易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去站在雪琴和工作人员中间隔开他们,一只手搂着雪琴,另一只手拿她手里的包装袋。
导演把工作人员拎到身边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吓到李老师了吧,是我这边培训不到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工作人员听到后,也连忙道歉。
“没事儿没事儿”,雪琴摆摆手,“大家也是为了演唱会,辛苦了辛苦了”雪琴一边说一边微微鞠躬,然后看像毛不易,她好像又闯祸了。
“吓着没有雪琴,这都是工作人员,没事儿的。你要是想在前边玩,你就跟我说,我给你找个地方坐着。”毛不易搂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以为她吓到了。
雪琴摇摇头,露出标志性的微笑。
“没事儿,我就是到处看看,你们先忙,我还是后面坐着,后面坐着。”
说完顺着来时候的路又坐回了幕后。
毛不易看着手上的洋葱圈,“我说话语气重了么?”
毛不易×李雪琴
请勿上升蒸煮!!!!
毛毛要去录音棚的时候雪琴会在保温杯里装好温水陪他一起,雪琴去参加综艺的时候毛毛也会在综艺结束后递上零食。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
“诶刚才咱俩买东西多少钱,我给你转。”雪琴拿着手机真诚发问。
“说啥呢雪琴,咱俩这钱不就是左兜进右兜。”毛不易一边说一边把她刚洗完吹完的头发揉乱。
雪琴随即拿起沙发上的靠枕反击。
一阵打闹过后,两个人决定规划一下未来的生活。
“以后你管钱。”毛不易掏出一沓卡摆在茶几上。
“千万别,我这花钱大手大脚的。”......
“千万别,我这花钱大手大脚的。”雪琴连忙拒绝,“咱俩民主一点。”
“咋民主呢?”毛不易默默收起他的卡。
“咱俩就,每个月的工资拿出来三分之一存一起,剩下的自己保存,要是说这个月没啥钱的话,咱们就再另说。”
“真是才女啊~”毛不易认真称赞。
但是听上去,咋有点儿讽刺呢。
“你还是别夸了毛毛,做自己。”雪琴拍拍毛毛的肩,“不过你咋这老些卡呢?”
“这多么?”毛不易整个人立了起来,“这多正常啊!这是工资卡、招商银行、华夏银行、平安银行、这是看病的、这社保卡、这几张是就诊卡……”
雪琴一脸无奈的在旁边鼓掌“你赢了,你赢了。”
“彼此彼此吧”毛毛得意。
对于毛不易来说,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在对方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所以他送雪琴自己喜欢的香水,带她去最喜欢的面馆。
“你今天用的哪个沐浴露?”毛不易像吸猫一样使劲闻。
“就昨天你买的那个啊,咋的了我没洗干净?”雪琴抱着自己胳膊吸气。
“不应该啊,我再闻闻。”
“你洗澡了么?”雪琴一脸嫌弃,用一根手指把他戳开。
“这就去。”
趁着他去洗澡,雪琴准备看看新买的书。但是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这眼镜又上哪儿了???
雪琴眯着眼睛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卧室里找了一圈没有,甚至还在厨房溜了一圈也没有。那就只能是卫生间了。
“毛毛你一会儿洗完澡帮我把眼镜带出来。”雪琴一边拍打着浴室的门一边扯着嗓子跟毛不易说。
“没问题。”
紧接着,下一秒,浴室门打开了。
毛不易围着浴巾,身上还有水,整个人热气腾腾的,一只手拿着毛巾擦头发,另一只手拿着雪琴的眼镜。
雪琴愣在原地,手还维持着敲门的姿势,毛毛往前走了一步,在雪琴的手快碰到毛不易的前一刻,雪琴突然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
“你害羞啥。”毛不易一只手撑墙,另一只手搂着雪琴的腰。
雪琴睁大了眼睛注视着毛不易,她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息,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甚至能看清他有几根眼睫毛。
哦!是心动的感觉!
哦!老福特不让写!
[图片]
投入地面怀抱后你并没完全失去意识,你坚持在颅内宣称自己非常清醒,于是挣扎着想要回到现实世界实则在地毯上扭曲,大家赶忙上确认你情况,
“户户你还好吗?”,
......
“艾玛户妹子那可是一整杯你也太实诚了,小豪你看你做的好事!”,
“我错了我错了没想到小户这么给力,还以为她会跟你们一样耍赖呢…”,是周周天奇与小豪的互相甩锅,但你只觉有人在你两边耳蜗内覆盖了一层密不透气的塑料膜,他们的声音渐渐打着璇儿沉入湖底。
你的意识跳脱身体,焉儿坏地在湖面‘’居高临下‘’,想要证明她的主人很好,
“没事没事没事,我没有事一点.儿,就是累了想在地上躺会,这地毯太舒服了买的真好!嘿嘿嘿”,你错乱着语序和儿化音,用滚烫的脸摩梭地毯绒毛,逗笑围在你身边的众人。
“赵小豪你先别笑了,起开。”,原本靠后的毛不易再也忍不住一大步上前,越过小豪蹲下,幽怨扫了他一眼,俯身脸凑近无奈看着你思考应该怎么办,
“来我看看。可以起来么?还是需要躺一会儿?”
他的靠近带来熟悉的甜甜软软香味,这令人心安的味道仿佛把你俩之间的超高浓度酒味也驱散了,你觉得这次是你在湖底,他的声音化作潺潺的柔波,放大了你的五感。
你睁开眼看到毛不易带着微醺的脸,你的意识开始反抗理智,你想起在货梯他护住你也这么近,又想起他面带羞涩承认喜欢那个女生,还好你仍记得接受惩罚前已在脑内程序化所有暧昧与杂念,意识再怎么失控也无法继续作妖。
但毛不易人畜无害的脸正在你面前占据你此刻的全世界,你严肃说,
“不需要。我要你给我唱七里香。王维家,我要听七里香!”,毛不易一怔但或许他也过于微醺,他没有拒绝竟在你旁边席地而坐缓缓清唱起来,但喝醉的你不可能注意到他此时看着你的眼里有些些暗淡,
“好。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CD般的无损声线与酒后独有温柔在你的湖中央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波纹,你闭上眼满意露出笑容。
“这两今晚真是好戏频出了,难的看到王毛毛这种状态”,
“户户她没事儿就行,终于有人陪咱们毛一起可爱了,不行天齐你手机给我一下我得拍下来哈哈哈。”,周周姐赶紧接过手机开始录像…
接下来那个夜晚发生的事,一半来自这个以后成为经典的视频,一半来自朋友们的口述,其中也包括毛不易的,但这精彩的一切你在当天回到自己家后才逐渐发现…
你未留下连续记忆,但半梦半醒中你记得你胃部传来剧烈反应和翻江倒海,略微发冷发汗的身体有又轻又软的包裹,清楚地感觉到滚烫脸上有温柔凉凉的触碰慢慢褪去你的躁热,整个过程近到让你感觉到熟悉安神的气味和温热的鼻息,那分明是毛不易!……之后又有几个黑黑身影在高处交谈着什么,但仿佛你和他们互相开着静音,你张嘴说话但没人回答……
你再次看到自然光是次日上午11点,准确说是由天花板琉璃灯罩反射的太阳光,是的,你从毛不易家客厅地面醒来,但因开着地暖且是初秋没有丝毫寒意。
[……所以他摸了我脸?!]
你清醒后第一件事是发出这个疑问,但你注意到身上没有任何被子,衣服依然干净无任何污秽,你开始觉得自己的记忆全都是幻觉。
你忍着头痛站起身望望四周,昨晚的痕迹依然明显:白色矮方桌上放置一些啤酒与见底的白酒,旁边散乱着未开封的零食,桌角一个空空的巨大深口玻璃杯,带着依旧浓烈的刺鼻酒味,仿佛在取笑你昨晚的疯狂,说它看到了你记不起来的那个漫漫长夜。
你连忙拿起这杯子放进身后开放式厨房的水池里冲洗,想要冲洗掉那些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的事。
奇怪的是整个房子出奇安静,你正疑惑大家去哪儿了,客厅拐角的卧室门传来窸窸窣窣,接着一串活泼地“吧嗒吧嗒”声儿,一只圆滚滚极为兴奋的巴哥冲到你面前向你撒着娇求摸。你被吓一跳然后清醒,小狗仿佛迅速缓解了你部分宿醉,
“哎呀,你是谁呀,修狗儿,嘬嘬嘬”,你蹲下摸它,嘟着嘴发出人类面对宠物跟幼崽才会发出的那种奇怪声音,享受着它的可爱。
小狗越发来劲,拼命扭动身子上蹿下跳,释放无穷无尽的爱,猛地弹跳起扎实地舔了你撅起的嘴巴!
“啊!你这这这也太不合适了!你是谁的修狗,是不是跟你主人学的,怎么尽不学好,哈?!”,你带着宿醉颤巍巍赶紧起身“教育”起狗子,但马上不舍地弯下腰又摸摸它怕它委屈。
呜呜———呜呜——你的手机开始连续震动,屏幕显示“”ZOE-周”语音来电,
——‘’周周姐?”
——“哈哈哈我刚醒,有点懵,你们都走了?”
——“……你不说这茬我都忘记了我今天该上班,昨晚可能喝的有些过于多了……”
——"没事儿我们都不介意!你也别在意,昨晚太开心!对啦,毛毛一早赶去录音棚了,进去没法带手机所以让我帮他给你说声儿,你休息好了啥也不用管,直接走就行,哦不对差点忘,如果你看到一只小狗别害怕,她叫元宝,是毛毛的狗,有点人来疯但不会咬人,走之前门口储物柜里狗粮倒在她碗里就完事!”,周周姐依旧几乎秒发,你才意识到她在用语音转文字,[不愧是E人],你佩服到。
——“是的我们已经热烈的打过招呼了,确实不咬人但是亲人,给我酒都亲醒了…”
你于是发现自己被拉到一个群里,是昨晚的朋友们,当然毛不易也在里面。
随即群内弹出一堆消息,是大家的各类表情包表示欢迎,”户户你太可爱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记得一定多喝水哦!,天奇发来关心,她给你的印象如同她的头像,粉色卡通Q版人物,体贴温暖。
“欢迎户姐光临,北漂一家亲,寒舍蓬荜生辉!”,小豪连发三条一样的消息外加一串沙雕表情包,你在屏幕这头笑了,记起昨晚他某种意义上是始作俑者,于是回复到:“有多亲就看你下次见面喝几杯了,不喝也没事哈,我一定不会多想的。”,你阴阳怪气,小豪发来求饶表情,“以后你就是我的户姐了,跟某些老赖酒的已婚人士们不一样,这么实诚的除了毛哥就属你了。果然还是不婚好。”,
“赵小豪你再拉踩就给你踢出群去”,周周姐发来2秒语音,
“加一”,天齐与毛不易的前经纪人冕哥纷纷发来赞同,你这才想起昨晚半途走掉的冕哥,他话很少爱笑很憨厚,很早便说回家陪老婆陪孩子所以先离开了。
[确实,都是很好的人们]
你想起昨晚在门前毛不易的话,在心里为自己作为社恐还能结识这些朋友感到幸福。
你点开群成员,看到毛不易的头像,点进去,第一条消息还是刚通过好友后的自动发送:“我们已经是好友啦!开始聊天吧!”,你想起毛不易在车里给你说的验证真实的方法,
“还不如你家元宝舔我那口更来得真实”,你自言自语。
你收拾好客厅剩余的脏乱,将空酒杯们放入洗碗机,整个空间重回整洁空旷。所有垃圾放门口,未开的酒瓶放回冰箱,给元宝倒上满满一碗狗粮,甚至顺手浇了阳台的植物们,你满意自己的爱干净,也惊讶毛不易家出乎意料的简单。
[不愧是单身小伙的家]
你感叹道,突然脑海出现他靠沙发拿着手机在黑暗里对着屏幕那头的未知,毫不掩饰地表达爱意的模样——“爱你,喜欢你,想你”,这些你几乎在人生中没说过的直白热烈字眼像掐灭的烟头仍然暗暗较劲灼热着你内心某处……
[说这些的时候怎么脸一点不小]
你一边吐槽已经提溜着垃圾来到小区楼下,打开门一阵新鲜清爽的晨风迎面而来,你大口呼吸起来,将酒瓶垃圾投入可回收箱后感到身心轻松。你回头望向二楼毛不易家窗边的硕大发财树,迎着风真诚许了个愿:
[那就祝你的主人暴富,祝我的新朋友……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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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上回家地铁,可能因为信号较弱,40分钟出站到家后你突然收到一连串弹出的信息,还未来得及解锁,便看见提示框里逐渐堆叠不断重复的“王毛毛发来一条消息”……即使未显示内容,你的心还是带着不可控制的兴奋被扰乱。
指尖划开解锁,毛不易的聊天框传来2个封面黑黑看起来很诡异的视频文件。
你有预感它们与昨晚有关,但你未预料到的是这两个视频即将让你28年人生头一次感到无地自容,也让你从此跳进一个”坑”,埋下一个”秘密”……你毫不知情但谨慎,正准备向毛不易发消息询问视频内容:
”昨晚很精彩…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表白?”,毛不易率先发来这句话,你盯着屏幕满脸疑惑又开始后背发凉恐惧昨晚到底发生了啥……
你双手紧握手机睁圆眼睛,用大拇指忐忑点开视频。
「本质同人作品请勿上升真人」
你和毛不易结婚的前几天晚上都睡得极其不踏实。证早就领了,安安稳稳地躺在床头柜里,你却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这一切像是梦一样,无论是毛不易对你的温柔漫长的追求,还是他一贯对你的骄纵,都那样的不真实。
“家家,家家。”你轻轻拍拍他,他咕咕哝哝地转过来,把你连被子带人一起揽在臂弯里,看起来没醒。牛奶味顺着他的动作飘过来,是...
“家家,家家。”你轻轻拍拍他,他咕咕哝哝地转过来,把你连被子带人一起揽在臂弯里,看起来没醒。牛奶味顺着他的动作飘过来,是你选的身体乳味。他一度嫌弃得不行,觉得女里女气的,最终胳膊拗不过大腿,只能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你搓搓他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笑起来,于是他在你的笑声下睁开了眼。
“有事说事,没事睡觉。”他把你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睡不着,明天你是不是没有工作呀?”你缩进他的怀里,悄悄地把被子拨开躺在他的胸口上。他没出声,你以为他睡着了,又悄悄地拍了他一下。
“从前有个小孩叫王维家,他找到了他心爱的女孩。有睡意了吗?”他轻声哄你,一边倒是把床头的夜灯打开了。暖黄的灯光装满了你们两个小小的卧室。他揽着你坐起来,侧脸被灯光笼罩,温柔地像一团光。
你作势打他,“王维家,你又敷衍我!”
“还不是你和个小孩一样,睡个觉都让人哄。”他轻而易举地攥住你的小拳头,展平了放在他的肚子上。“是不是还有东西没准备好?你总这样,不提前准备好所有东西就紧张。”
你摇摇头,捏捏他掐不起来的肚子,脸色有点忧愁,“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有小肚腩,现在都没有了。”他斜睨你一眼,故意地弓起身子来,挤出一点肉。
“王维家?”
“毛不易。”
“嗯?”
你躺在他胸前抬头看看他的脸,突然鼻子一酸,掉下眼泪来。他显得有点无措,也可能是因为刚醒,他动手擦你眼泪时动作格外笨拙。“好好的说话呢,怎么哭了?”
“你怎么这么好呀?好到我都不相信结婚证上的是我的名字了。”你抽抽噎噎地把鼻涕蹭到他的睡衣上,“你现在就睡在我身边,但是为什么这么不真实呀?”
他促狭地笑了,捏捏你的脸。“我说因为什么呢。都嫁给我了,你现在才觉得不真实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你一边听着他缓下声音来安慰你,眼泪流得更凶了。“你总这么温柔就更不真实了,怎么也不和我吵架!!”
“我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要求。”他把你的手指捉进他的手里,好像是在回忆什么。“没吵过架吗?不是很多次吗。比如我把你的饭卡弄丢那次。小丫头长本事了,敢和我喊了。”
“你不服我吗?”你瞪他。
“服你。以后都服你。”他把你的脸捏起来,又把你抱起来强迫你和他对视。他近视带点散光,但是盯着人的时候目光灼灼。他拉起你的双手放在胸前,“下次不许说这么孩子气的话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人了,怎么还担心这种低级的事,该打。”说着手就举了起来。
你闭上眼睛想象着他的手落在你头上,但是没有。他把你的脸托起来,仔细地看过你的眉眼。
“我觉得爱这个东西,得到了就不需要质疑。你看我之前也担心自己没人喜欢,但我遇到了你。开开心心的,多好。”他说着话,眼睛弯弯的。他低下头,和你额头相抵。
一夜无觉。
一个星期后你和毛不易的婚礼如期举行。按照毛不易老家那边的风俗,你起了个大早,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明艳起来,心头的滋味不知该怎样叙述。身旁的伴娘团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鞋该藏在哪,一切都是温柔和美好的。
你坐在床上,等待着你的白马王子来接你。外面有骚动了,毛不易带着伴郎闯进门来,风风光光地来迎娶你了。
“毛巨星,快唱个歌!不然不放你进来!”你的好友贴在门板上喊着,把从门缝里塞进来的红包分发给屋子里的伴娘们。
他在门外定定地站着,你能想象到他现在的样子,大概他一辈子都不会像这次唱歌一样不安。
“天意让我拥有今生的你
完整了我的意义
告别之前请你不要忘记
我会在远处等你”
走音了。你抿嘴笑着,把这首已经听得烂熟于心的芬芳一生嚼碎,化在心头。
“还有没有红包了??”
“这位大姐,你别欺人太甚了。”他温和缓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惹得人群一阵哄笑。“快点开门,我要见见我的妻子。”
她们还想再闹闹,被你“嘘”地一声制止。
“你会爱我多久?”你扬声冲着门外喊道。
他的回答掷地有声。
“一辈子。”
他话音刚落,门便打开。门外站着一身白色西装的毛不易,他头上还落着彩带,手里捧着香槟色的捧花。
“找鞋找鞋!!”伴郎团起哄,都是熟面孔。
他把你横着抱起来,似乎一点都不费力气。
“找什么鞋找鞋,把我夫人找到就行了。”
“再叫我一遍?”
“夫人,毛夫人,王夫人。听着像不像贾宝玉他妈?”
他还有余裕说玩笑话,你瞪他,他却把你抱的更紧了。
“姑娘嫁人啦,以后就是我的夫人了。”
fin
笔者的话:最近实在是大爆肝想写写日常短篇像这样的脑洞最近是不会有了
另:〉〉〉毛老师水仙好香〈〈〈
那天凌晨,
刘耀文逼着自己放下最爱的宋亚轩,
买了车票去了北方;
一袭红衣的丁程鑫,
似乎疯了似的跳着舞,
但他再也等不到被打断了腿的马嘉祺了;
他怕的到底是什么?
怕刘耀文的记忆只有7秒,
可这7秒相爱,
下一个7秒也相爱,
数百万个7秒刘耀文都爱着宋亚轩;
1994年马嘉祺离开郑州来到重庆;
遇见一段红衣裳,一段年华,
人生1万多次日出,一起看一次就够……
4个男孩的故事结局就是
“一婚,一疯,一走,一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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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的那座山城里,橄榄树洗净了北归的游子,红衣裳成了郑州的...
“在梦中的那座山城里,橄榄树洗净了北归的游子,红衣裳成了郑州的新娘子”
“他第一次乘飞机,第一次降落,第一次离港”
“最后嘉祺打断了腿,阿程不停的跳舞,耀文离开了他的世界,只留下宋亚轩一人独自等候”
“然后世界安静了,世界在等刘耀文回家”
“香港有太平山,重庆有歌乐山,他的心脏被香港重庆压过,也永永远远住着一座二十世纪的山”
“他买了凌晨3点的火车票,离开了重庆去了北方”
“哪有这么多事,就是他走了,我还在等他”
“宋亚轩你慢点唱,一晚上够一生就值了”
“我那么好,从来不哭,等哪一天哭了,嘉祺就和别人结婚了”
“他…结婚去了,郑州有他的新娘子”
“他说,剩下的日子,胡乱过”
——《离港来山》
校园au/全文1w+
肆意生长的青春期里,贺峻霖见过太多这样像流水线里加工出来的女孩子们,她们鲜活的美丽被包裹在宽大的校服之下,隐藏在古板的方框眼镜里,悸动的爱意压抑在平淡如水日复一日的乖孩子皮囊之下。
*攻控不友好
教授马(27)X学生丁(20)
校园甜文/师生恋/ooc归我
在自己喜欢的人怀里醒过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丁程鑫说,这比他做白日梦还要不真实。
男人的心跳铿锵有力,他陷在一个温暖可靠的怀里,腰间上有男人手搭着的重量,他被马嘉祺专属的香味包围。
肚子上依稀觉得有一只宽大的手覆在上面,丁程鑫偷偷掀开一角被子看,还没来得及看清,晨风就调皮地跟着跑进来。身后的男人感受到了寒意,把他搂得更紧了。
“乖,再睡会儿。”
马嘉祺哑着嗓子和他说话,低沉粗粝的声音比平时听着更性感,丁程鑫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手不自觉抓紧胸前的一角被子,杏眸如枝上叶,随风摇曳,难以自...
马嘉祺哑着嗓子和他说话,低沉粗粝的声音比平时听着更性感,丁程鑫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手不自觉抓紧胸前的一角被子,杏眸如枝上叶,随风摇曳,难以自持。
丁程鑫不敢动,但马嘉祺好像已经醒了不少,缱绻地埋进他的肩窝,脸蛋胡乱蹭着他敏感的侧颈。
短发扎得男孩脖子痒,轻轻挣扎着往前面缩了一下,被男人不容置疑地收紧手臂禁锢在怀里,后背紧贴前胸,严丝密缝,不给寒风一点机会入侵。
嘴唇有意无意经过他的耳背,身体却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血液沸腾,浑身发烫。
马嘉祺察觉到怀中人的温度变化了,因为吞咽口水的声音响在耳边,鼻腔还发出慵懒一声暧昧。
男人抬起被丁程鑫枕着睡的手臂,坏心眼似地用指尖挑拨男孩小巧的喉结。果不其然,又或是说出乎他意料,男孩的身躯猛地颤栗了一下,像受惊的兔子,可爱极了,他还想再逗逗他玩。
“昨晚睡得好吗?”
昨晚?丁程鑫瞬间把眼睛睁大。他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沉浸其中,压根没想他为什么会从k房睡到马嘉祺的床上,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喉咙也有轻微灼烧感般疼痛。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宿醉过后的病根是断片,回忆起来有点艰难,但马嘉祺似乎并不想他忘记,适时给他提示,引导他把七零八落的碎片重新拼凑在一起。
先是他觉得吵,溜出来吹风遇见马嘉祺,然后他们起了点争执,男人把他的手拽得很疼,他好像还哭了。
丁程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子,还真肿了起来,手指戳着软乎乎的,现在的他看起来肯定很丑。
想到这,丁程鑫把手摊开捂住了自己的脸,可马嘉祺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嘴唇抵在他的耳畔,他一点一点把昨晚发生的事讲给丁程鑫听,又故意在情深之处卖了关子,惹男孩心急。
“然后呢然后呢?”丁程鑫迫切想知道后续,追问道。
“然后啊~”马嘉祺把尾音拖长,“你转过来我就告诉你。”
没来得及思考,像主人吹起笛音与体内的蛊虫产生共鸣一样,丁程鑫毫无防备就转了过去,不料马嘉祺竟离他这般近,两人鼻尖相碰,马嘉祺墨黑色的眸子直直撞进他的眼底。
他看到马嘉祺轻笑着夸了他一句真乖,然后维持着这个姿势,男人将昨晚他把他风衣丢进垃圾桶的糗事细细道来。
“那风衣多少钱啊?我赔给你吧,真的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喝醉酒会是这个样子。”
丁程鑫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他底气不足,又觉得那样子的他实在是太荒唐了。在马嘉祺怀里醒来的喜悦瞬间洗劫一空,懊悔使他被乌云笼罩,密布在他脸上。
“傻子,我又没怪你。”马嘉祺抬手揉了揉男孩软糯的脸蛋,片刻后,他突然画风一转,嬉笑着说:“不过我那件风衣真的还蛮贵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身相许来抵债?”
男孩没有应答,只一个劲地眨巴自己的眼睛,甚至还忘了换气,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
“好啦,不逗你玩了,我去给你做早餐。”马嘉祺用鼻尖蹭了两下丁程鑫的,而后翻身下床。
丁程鑫叫住他,试探地问道:“我昨天还有对你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一夜之间,他感觉马嘉祺对他有种说不出来的亲昵,逾越了师生亦或是朋友那条分界线。
那他们现在算什么,朋友至上恋人未满?
但很快丁程鑫又推翻了自己这个猜测。他几次三番找机会让马嘉祺亲他,尽管男人有过短暂的冲动,但他始终没有亲下来。
他们之间像隔了一层看不透的防窥膜,他弄不明白马嘉祺的心思,却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敌军眼下。他看似求成心切,实则步步为营。
“以后再找机会告诉你。”
马嘉祺不是为了吊丁程鑫胃口才故意这么说的。他们现今还没发展到那一步,贸然告诉男孩我们昨晚亲过了,是我主动吻上来,然后你也动情了,我们如胶似漆亲得密不可分,他觉得丁程鑫会接受不了。
马嘉祺趿着拖鞋离开房间,临走前还没忘把窗帘拉开,让充沛的阳光洒进来温暖一夜蒙寒的四周。
丁程鑫躺在床上揉捏自己紧绷的肌肉,手指碰到绵软陌生的面料,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穿的不是他昨天那件白衬衫。
这是一件浅绿色的针织毛衣,领口刻意做成了不规则的撕裂形状,袖子很长,能把他的手掌遮住一半,除此之外都挺合身的。
丁程鑫没有多想,听见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撞击声,他才踩着那双毛绒拖鞋去洗漱。
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双眼即便有一点浮肿也不太影响美观。丁程鑫抓了把自己的刘海,塑造出一种别样的凌乱美,紧接着目光向下,脖子处靠近锁骨的一小块梅花样式的印痕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挑着半边眉毛用手指用力搓了两下也没有搓掉,反而让红的面积变得更大了,像被欺凌过的桃花,花瓣碾碎铺在上面,染着白布。
什么时候弄的丁程鑫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当然,他也没有往那方面想,毕竟马嘉祺正人君子的形象在他心里雷打不动,他就权当是被虫子咬了一口自己无意识挠出来的产物。
他出客厅的时候马嘉祺还在厨房里洗菜,也许是因为外边冷,男人身上多添了一件水洗蓝色的开衫外套,看着很居家。
丁程鑫拉开椅子坐下,单手托着腮看男人在厨房不停忙碌的身影,久违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把他的心脏填得满满当当。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又灭,周而复始几次之后,丁程鑫担心有人有急事找马嘉祺,拿着手机轻轻敲了敲厨房的玻璃门,然后拉开一点,询问道:“你要不要看一眼手机?好像有人给你发了很多条信息。”
马嘉祺回头看了他一眼,瞧见男孩穿着他前两天逛街买的针织衫很好看,笑着把头低下,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帮我看就行了,我两只手都沾着水,不方便。”
丁程鑫听话地划开屏幕,马嘉祺的声音再次响起,“密码是6618,是我第一次见到柴宝的日子。”
锁屏壁纸是柴宝的小时候,锁屏密码是他初见柴宝的日子,明明内心这么柔软却偏要整天端着高冷的架子,丁程鑫看不穿马嘉祺的心,但这种剥开丑陋的外壳尝到内里甜蜜果实的感觉,很特别。
不算占有,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你大姨找你。”丁程鑫滑动着屏幕,没忍住笑出来。
“噢,说什么了?”马嘉祺听着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可丁程鑫十分激动,绘声绘色地和他概括满屏的白色条条,最后还把自己说笑了,扶着旁边乐得直不起腰。
“她说,你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嘉祺一脸迷惑地扭过头去看丁程鑫,男孩清了两下嗓子,手动把他的头转回去。
“我辛辛苦苦给你组的相亲局,都是多好的姑娘啊,学历高家境好,关键是还不嫌弃你这把年纪,你居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你说说,你对得起我的良苦用心吗你!”
丁程鑫怒着嗓子把这些话说完,又秒怂下来解释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这都是你大姨的原话。”
“所以你知道我昨天去那个地方是为了相亲,你一点儿都不觉得生气反而还觉得很好笑?”
马嘉祺把菜叶子从水池子里捞出来沥干水分丢进盘子里,继而眼神锋利地盯着丁程鑫看,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直到丁程鑫无路可退。
后背抵着玻璃门,冷得刺骨,男孩眼里全是无措。马嘉祺的神情很吓人,像暴风雨时卷起的巨浪,深不见底的蔚蓝下是夺人性命的无尽漩涡。
“你……”丁程鑫终于反应过来,“你昨天原来是去相亲啊。”男孩的神色黯淡下来,眸中无光。
破防了,楼塌了,命运总在和他开玩笑,总爱看着他狼狈落魄。以为快要追到手了,又被巫婆半路拦截施了咒语,蜜果咻的一下从他手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难过,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这么难……二十岁的丁程鑫承受了本不该他这个年纪要面对的现实,眼泪无声滑过眼角,他抬手去擦,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他不管不顾扑进马嘉祺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
他孤注一掷,他抱着会输得一败涂地的决心发出哀求,哽咽着,颤抖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对马嘉祺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去相亲了。”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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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来得太快像龙卷风,还没等中枢神经发出信号,身体就先做出反应。
吻如密雨,穿透浓雾相拥相吸。错落间,丁程鑫的针织衫从香肩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马嘉祺眼睛红了,像吐信子的蛇,依靠舌头感受震动和温度。
他们在雷区蒙着眼睛走,炸了就炸了,相拥就好,亲吻就够,只要手牵着,只要对方眼里有自己,烈火烧身又如何,以魂祭天也无所谓。
相爱的两个人只管相爱。
二十岁的爱情走心,二十七岁的爱情走肾,这两者结合起来放在任何一个年龄层看着貌似也没有问题,但马嘉祺不愿意这样。
两个人的第一次绝对要...
两个人的第一次绝对要在极度浪漫的气氛下进行,要有洒满玫瑰花瓣的池水,还要有点燃香薰蜡烛的床头。
他还欠丁程鑫一个正式的表白。
摩擦生出的热度近乎爆表,他们难舍难分,谁也不愿先离开对方的唇。
眼看就要到那一步了,马嘉祺喘着粗气从丁程鑫身上离开。男孩嘴唇被他亲到肿了,像熟透的樱桃,他用牙齿研磨,用手去摸索,每一寸对于他来讲,都是新鲜滚烫的。
丁程鑫的眼里氤氲着水汽,再次把嘴唇微微嘟起,看样子是疑惑为什么马嘉祺会突然停下。男人笑了笑,用手指把额头汗湿的刘海扫到一边,安慰似地又亲了一口他的樱唇。
“先吃早餐,不然你的胃要受不了了。”
说是吃早餐,其实是丁程鑫跪坐在马嘉祺怀里,侧着脸趴在男人的锁骨处,男人喂一口,他就吃一口。
不过他吃得很慢,三明治吃了一半就撒娇似地把脸埋进马嘉祺的颈窝说吃不下了。马嘉祺也不勉强他,把装三明治的碟子放在旁边的沙发上,他双手交叠扣在男孩的后腰处护着。
他们相拥了许久,直至马嘉祺感觉丁程鑫好像睡着了,他才就着这个姿势把男孩稳步抱回房。
马嘉祺坐在床边端详了丁程鑫的睡颜好一会儿,手指顺着鼻梁一直滑到鼻尖,又在他的唇上停留。
突破了那道防线过后,心里的防御系统迅速重新构建了一个乌托邦,把围墙砌在男孩的身后,这个世界有爱就能够活下去。
亲他不需要再犹豫,因为他尝过男孩的滋味,是甜的,他甘之如饴,如果这次再试错,他自认倒霉,但如果错过了,他觉得他会后悔一辈子。
自从过了二十七岁生日,马嘉祺不是没有察觉家里长辈的旁敲侧击,什么表姐都生二胎了,表弟比他小两年都娶媳妇了,就他还一个人单着,这怎么行。
的确不行,但马嘉祺过惯了一人一狗的生活。
当一个人习惯了一种固定的生活模式,这便相当于是给机器人设置程序编码,每天机械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机器不会说话,没血没肉,是冰冷的。
看着看着马嘉祺又着迷了,俯身亲了一口丁程鑫的额头,不够,又碰了一下他的眼睛,触了一下他的嘴唇。
马嘉祺轻手轻脚给丁程鑫关上房间门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这时他才记起被他遗忘了一个世纪的手机。
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马嘉祺拨动音量键把声音调小了一点,那头就又说了起来,“我倒也希望你能去鬼混一下,别整日一个人抱着条狗,难道你要和它过一辈子吗?”
马嘉祺笑着回怼:“那大姨夫不也成天抱着米妞嘛,你怎么不说他玩物丧志。”
“那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你大姨夫有我,有后代,你呢?就只有柴宝!你想想啊,你父母现在年纪也大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找个女朋友回来让他们放宽心。”
徐老师不知道他大学谈过男朋友,但他父母知道,是马嘉祺主动向他们坦白的,在他分手的那天晚上。
“找我有什么事。”马嘉祺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开口打断一教育起人就滔滔不绝的大姨。
“所以?”
“你是上次的带队老师嘛,所以肯定得把你给带上啊!而且这次校长慷慨,不仅没参赛的舞蹈系学生可以一起参与,连办公室感兴趣的教授也可以一起来玩。”
马嘉祺听出他大姨在影射他,又想到男孩正躺在他床上睡得香甜,不自觉笑出声。
徐老师叹了口气,“知道你嫌我啰嗦,但我还是要再交代一下,周六早上九点学校北门集合,要在郊外睡一晚,你要自己一间房吗?”徐老师知道马嘉祺不喜欢和其他人拼房。
“不用。”马嘉祺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样太特殊了。”他还找了个借口圆自己的私心。
这次郊游的游玩项目有放烟花,骑单车,野餐,看着也还算不错。他本来就有周末带丁程鑫去自驾游玩玩的想法,这下也算是碰巧赶上了。
丁程鑫一觉睡到傍晚,迷迷糊糊从房间走出来,他下意识去找马嘉祺。浴室有水声,门开着一条缝,丁程鑫往那边走,顶着睡乱的头发推开,马嘉祺在帮柴宝洗澡。
“需要帮忙吗?”虽然他也帮不上什么。
马嘉祺举着莲蓬头给柴宝冲洗身上的泡沫,柴宝惯性甩水,水珠四溅,马嘉祺被甩了一脸,战术性往后退了一点,丁程鑫适时从架子上取下毛巾帮他擦干。
“帮我从衣柜里拿件干的衣服。”马嘉祺朝门口抬了抬下巴,丁程鑫放下毛巾小跑着出去。
“这件可以吗?”丁程鑫拿来了一件浅灰色的卫衣,站在门口问马嘉祺。
马嘉祺抬头看了一眼,“可以,你过来帮我拿着这吹风筒,不用怕,对着柴宝吹就好了。”
卫衣和吹风筒相互交换主人,马嘉祺接过卫衣就挂在门后的勾子上,手指擒住自己衣服下摆,他动作极快地把湿衣服脱掉。
“马嘉祺~这个风档要不要调小一点呀?柴宝被吹得……(睁不开眼睛)”剩下的话被丁程鑫混着口水一起咽进肚子里,他看得两眼发直,连吹风筒对着自己吹都没有发觉。
马嘉祺的人鱼线像通常天堂的路,没入深色内裤边缘,禁欲又勾人。六块腹肌曲线分明,甚至比自己的形状更好看,更明显。
他从来没有想过马嘉祺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一挂的,这下他可真是捡到宝了。丁程鑫的眼神不带掩饰,像聚光灯,马嘉祺又不傻,他当然看见男孩失神的样子,故意侧了下身让他看得更清楚,他边套上卫衣边向丁程鑫走去。
“吹毛要逆着吹。”
马嘉祺声线温柔,他从后把丁程鑫半包围在自己怀里,右手覆上男孩握着吹风筒的那只手,他带动着他一起给柴宝吹毛。
“看手机了吗?”
饭桌上,马嘉祺用勺子给丁程鑫喂了一口白米饭,男孩咀嚼着摇头,用手指指那盘色泽不错的玉米粒。
马嘉祺会意,舀了一大勺送进男孩张大的嘴里,腮帮子瞬间被他撑得鼓鼓涨涨。
“学校组织了郊游,去吗?”马嘉祺低头在挑鱼刺,丁程鑫想都没想就回他,“你去吗?你去我就去。”
“傻子。”马嘉祺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丁程鑫的鼻尖,又把鱼肉搅和在饭里给男孩喂了一勺,“要回宿舍拿些换洗的衣物吗?得住一晚。”
“不回。”丁程鑫搬着凳子往马嘉祺那里靠近了一点,“穿你的就好了嘛。”
“今晚不走吗?”马嘉祺抬起头看丁程鑫。
男孩立马摇头,而后又怕马嘉祺会赶他走似的一把将他抱住。细软的头发刮蹭着男人的耳朵,他耍赖着往马嘉祺身后钻。
“你不许赶我走!”男孩轻咬了一口男人的耳垂当作威胁。
“真不走吗?”男人的手力度适中地捏了一把男孩的侧腰,“那你会被我亲晕的。”
“晕也要晕倒在你的怀里。”
忘了是谁先伸出舌头,总之这场对战双方都是不肯认输的挑衅者,两人你追我赶,斗到了夜半三更。
数学老师马#数学学渣丁
文笔不好勿喷!
01
丁程鑫趴在桌子上怀疑人生了,贺峻霖看了一下说:“丁哥,爷们儿要战斗!不能因为数学就倒下啊!很快就开学了!”
丁程鑫回了一句:“上辈子杀人纵火,这辈子学数学,那该死的函数和代数我一想起来就脑子大。”
贺峻霖下一秒用一种神秘的语气说:“丁哥,我可是听说了,这学期数学老师是新来的。”
丁程鑫差点yue过去。
“数学老师不是普遍的地中海和奇形怪状吗?和物理老师统称恶霸还有化学,真的是学好数理化,早日疯掉不可怕,15岁我中考我命由我不由天,17岁即将高考恳求上天别再毒打我。”丁程鑫直接发出了高中牲的怒吼。...
“数学老师不是普遍的地中海和奇形怪状吗?和物理老师统称恶霸还有化学,真的是学好数理化,早日疯掉不可怕,15岁我中考我命由我不由天,17岁即将高考恳求上天别再毒打我。”丁程鑫直接发出了高中牲的怒吼。
贺峻霖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安慰。
丁程鑫这个暑假搬家了,丁程鑫正在小区里散步,草里忽然窜出一只柴犬直接扑到丁程鑫怀里,丁程鑫傻了眼,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来了,丁程鑫刚看到就佩服这个人长得帅,特别是那双丹凤眼,搭配着眼镜居然有一股子斯文败类的感觉。
那个人手里还抓着狗绳,带着些歉意说:“抱歉啊,我家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跑了,没咬伤你吧?”
“没有没有,你家狗挺可爱的。”
那人笑了一下说:“它叫六斤,对了我叫马嘉祺,你好。”说完就友好地伸出了手。
丁程鑫接住手说:“我叫丁程鑫,你家住哪啊?”
“我住在12栋12单元18楼0224间。”
丁程鑫惊讶地说:“好巧啊,我就是0223间的,好有缘啊!”
“哈哈哈哈,是吗?有什么帮忙的就找我啊!”
02
开学时,丁程鑫正在翻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喊:“干什么?”
丁程鑫暗骂:“艹,这都能被逮到!”一结果回头就对上马嘉祺冰冷的视线,丁程鑫松了一口气说:“喂喂喂,我说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啊!看在我俩是朋友和同学的份上你就当作没看见行不行?”
马嘉祺挑了挑眉说:“我可没这么讲义气。”
丁程鑫坐在墙上说:“求你了!哥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丁程鑫的错觉,他看到马嘉祺好像笑得有些宠溺,但也没放在心上。
马嘉祺回过头去就走了留下一句:“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第一天开学就是数学,丁程鑫刚把头埋下去准备睡觉,就听见一句:“把书拿起来!我们班进度已经比别的班慢了!”
丁程鑫听见了惊叹声便抬起头直呼:世界这么小吗?就这么有缘分?”
马嘉祺握着一把三角尺,身上穿着西装,配着眼镜,感觉很欲,又有些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个病娇,但确实有种很强的压迫感。
丁程鑫此刻万分尴尬,自己就这么碰上小说情节了?关键还把这人当成同学,结果居然是老师!
马嘉祺环视四周介绍:“行了,我叫马嘉祺,24岁,硕博连读,来带一下你们班,开始上课。”
全班顿时觉得自己好废物,别人才24就已经硕博连读了,自己却准备高考。
马嘉祺凭着颜值让丁程鑫认真上了课,但认是认真了,会不会是另一码事。
马嘉祺看了几次丁程鑫的成绩都在摇摇头,办公室的老师都在说:“小马你还年轻,丁程鑫数学一直不好,你也别太怪自己啊!”
马嘉祺觉得有必要救一下这个人了。
03
丁程鑫刚上完课就被马嘉祺叫到办公室。
“报告!”
“进。”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面前的少年穿着白色校服,倒是温顺了许多,但少年的芒尖还是暴露出来。
马嘉祺问:“为什么不喜欢数学?”
丁程鑫差点翻白眼,手紧紧抓着校服的边角,回答:“好难。”
马嘉祺笑了一下说:“不喜欢数学那不代表不喜欢我……我教的,这样吧以后给你开小灶。一V一的。”
丁程鑫听了之后直接懵逼,短短一分钟心灵受到严重伤害。
“什么?开小灶???”
丁程鑫不可相信地看着马嘉祺,马嘉祺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点点头,说:“以后放学和我走,顺便给你巩固知识。”
之后丁程鑫与数学交流了很久,贺峻霖看到丁程鑫这样没精打采调侃:“丁哥你肾虚啊?这么没精神。”
丁程鑫无力回复:“马老师太恐怖了,我一天到晚要听他讲好多题,他说今晚要实战,我现在一掀开被子全是马嘉祺和数学公式。”
“惨!!”
晚上,丁程鑫来到马嘉祺的家,马嘉祺刚好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丁程鑫不禁咽下口水,但还是遵守男德,握着笔看着几何试卷。陷入恶性循环。
马嘉祺叹了一口气对丁程鑫说:“首先你的几何思维就不对了。”
马嘉祺把手放在丁程鑫的手上,丁程鑫心跳侧漏,马嘉祺问:“看什么?我脸上有字吗?看题。首先作出辅助线。”
马嘉祺带着丁程鑫写着,丁程鑫脸红得不行连忙说:“马老师,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亲密了?”
“你数学好了一切都行,马上高考了而且没有这么亲密吧。”
丁程鑫像一只猫,把头埋着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马嘉祺的手停了下来,笔尖漏出一些墨汁。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马嘉祺说着:“对,就是喜欢你,不过我希望我对你的喜欢可以让你更爱数学。”
其实丁程鑫也喜欢马嘉祺的,但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就承认了,丁程鑫委屈的说:“皇上!臣妾做不到啊!爱不动了!”
马嘉祺回复:“以后做完一题就亲你一口。
丁程鑫满脸通红地问:“真的假的?”
“真的。”
丁程鑫立刻认真了,笔尖发出沙沙的声响,与纸摩擦。
最后丁程鑫做出来了,马嘉祺便把丁程鑫抵到墙上说:“做对了,多奖励一口。”
丁程鑫想说出的话被热吻掩盖,丁程鑫感觉到舌尖不停被推动,丁程鑫也没料到自己老师居然这么会亲。
最后喘气说:“老师……好……你好会亲。”
马嘉祺挑起丁程鑫的下巴说:“我才使用一分功力。”
“啊?”
“乖,以后好好学数学,奖励更多。”
丁程鑫的学习突飞猛进,在教室里,贺峻霖注意丁程鑫的脖子很奇怪问:“丁哥,最近也没有蚊子啊,你脖子怎么有颗红包?你最近咋体育课都不上了?”
丁程鑫理了一下衣领说:“别管我,最近有点感冒,腰疼。”
“嗯,丁哥注意身体啊!”
04
丁程鑫顺利考上心仪的大学,马嘉祺在丁程鑫的成人礼上说:“好学生,挺厉害的嘛。”
“那是!”
马嘉祺露出奇怪的笑容说:“都成年了也更应该做什么事了。”
丁程鑫看向马嘉祺低声说:“外面呢!”
“知道了。”
晚上丁程鑫被马嘉祺强迫穿上了女仆装,丁程鑫觉得好辣眼睛,马嘉祺笑了起来说:“没有啊,挺好看的。
马嘉祺把丁程鑫带进房间,丁程鑫刚想叫就被马嘉祺捂住嘴,马嘉祺低声说:“别闹。”
后面的事情丁程鑫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哪里都痛。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委屈地说:“老师……”
“叫老公,不然今晚比昨天更用力。”
“啊?好吧,老公。”
·是迟到的青春期嘛?
老福特爱爱我行吗
基柯/快新/柯安/赤安/平柯/*极极极小众:柯海
*OCC预警
*光受哭没意思搞个特别的
*这里破防指哭唧唧
*极极极小众:江户川柯南x市川海老藏雷的可以退出了
*幼儿园文笔勿喷
*沙雕小甜饼
*放心食用!
【基柯】
“名侦探怎么能和怪盗在一起呢。”...
“名侦探怎么能和怪盗在一起呢。”
基德窝在沙发上想着。
“对啊,明明是两个敌对的人,怎么可能相爱呢?”
莫名的,基德感觉鼻子有些酸涩,毅然红了眼眶。
他好怕,好怕他的小侦探放手。因为世俗的眼光而离开他。
眼泪已经在眼眶了打转了,咽也咽不回去,但让他流出来又太矫情。只好用手撑额头挡住眼睛。
“喂喂,基德!糖罐拿不到啊!”叫了几声没反应,只好自己跑去看看情况。
看到基德这副样子,柯南愣在原地。
“怎…怎么了…”柯南只愣了三秒钟,立刻跪到沙发上,基德旁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基德迟疑的把手放下来。柯南对上他那双通红的眼睛,像心脏骤停般的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了啊…怎么哭了…”柯南没见过基德哭,就算是被子弹打伤,疼得龇牙咧嘴,也坚决不让眼里带一滴眼泪。
放下了之前挡着眼泪的手,基德的眼泪直直的往下掉。衬衫的领子都留着一滴一滴的水迹。
“喂喂…基德你说句话啊…别一直哭啊…怎么了…”
“你会因为世俗的眼光而离开我吗…”
这句话一出来,柯立刻明白了基德破防的原因。
“不会的!我不可能离开你的!”
柯南用的还是柯南的声音,未完全发育好的声线听起来尖尖的,和新一的完全不一样。这样听起来到像是小孩子闹脾气。
硬生生把基德逗乐了。
基德抬手抽了张纸巾擦干眼泪。然后把小侦探抱到怀里轻轻rua着小侦探的脸。
突然觉得就算分开了那也是没办法的,哭有什么用?他有他的小侦探就够了,珍惜现在吧,想什么以后呢…
基德:我有软乎乎的小侦探,还有特别厉害的新一,双倍快乐!耶!!!(只是小侦探淦不了啊…)
【快新】
(私设:快斗讨厌雨)
工藤新一最近几天像失忆了一样,迷迷糊糊的,可能是因为感冒还没完全痊愈还有快斗最近一直不好的情绪造成的。
鬼使神差的,竟然在他和快斗的晚餐里加了一盘鱼。还是那种整条放着的清蒸鲈鱼,鱼表面去过鱼鳞的纹路还能清清楚楚的看见。
最近下了好几天的雨。快斗最讨厌下雨了。连续下着几天,快斗的情绪自然会不好。
本来就没胃口的他看到了桌上的鱼。让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
“啊!”快斗大叫一声。鱼这玩意儿吓的他反胃。
新一听到这一声惊叫才记起快斗怕鱼。连忙把鱼端进厨房,又急急忙忙跑出来想安抚一下炸了毛的快斗。
出来却发现快斗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颤抖。安安静静的客厅可以很明显的听到他的抽泣声。
这是…吓哭了……?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哭不需要理由的。这份委屈可能是积攒已久的,又或者是什么事一下子戳到了他的痛处。
“不用反应那么激烈嘛……”新一轻轻拖来一个凳子放在快点旁边。伸手抚摸着他的背,试图将他安抚下来。
“好了好了…哭完就没事了…”
新一静静的陪在快斗身边,看他哭了快20分钟,抽泣声慢慢减弱了。然后就听见快斗声音沙哑的弱弱的说了一句:
“新一……凑过来一点,头抬起来……”
“嗯?怎么了?”新一边照做边问。
下一秒快斗就把头埋在新一的肩上,或者说再往里一点。
再下一秒,新一就感觉锁骨那里暖暖的,接着就是一阵疼痛…
“嘶…轻点儿…刚哭完还那么有力气…”
新一:看我错了(给你做鱼)的份上,我今天的腰……就任你处置了。
快斗:嗯,那其实我可以天天看鱼……
【柯安】
(私设:安室也讨厌雨)
(雨:对,又是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作者bb:没办法,最近这里雨太大了,烦死)
窗外的雨还在滴答滴答的下着。这已经是连续下雨的第四天了。
房间里十分潮湿。虽然不是很热但安室还是厌厌的打开了空调。
“……这破雨还真能让人瞎想。”
安室本来就不是那种特别强势的人,每次想起以前的事还是会忍不住心头一颤。而且最近还在和名侦探冷战……两人都分房睡了。
安室没有心情料理。
虽然是在和名侦探冷战的期间的期间。安室还是会准时做饭,自己吃完就放在那里。名侦探看他进房间了以后就自己跑过来吃完。碗筷什么的有规律的一人一天。
自己不想做,无奈要出去给名侦探买饭。
拿了把伞,随便选了一双鞋就出去了。没意识到他选的那双鞋不防滑。虽说对自己的事情那么不在意,可他怕外面风大把饭打回来会凉,微波炉再热一遍又影响口感,还特意拿了一个保温袋。
连续下了好几天的大雨,开门的店铺很少。跑了好久才找到一家。
“哼……”
安室一个人走在雨里。这家伙甚至没心情看路。名侦探应该醒了吧。看到我不在都不担心的吗。还下那么大的雨……诶。
突然安室踩到了一个小水坑,脚下一滑,摔倒在地。雨伞飞了出去,冰凉的雨点打在安室身上。手中提的保温袋砸在地上。里面的饭菜也翻到后洒了一袋子。
“嘶……”
手掌和膝盖都擦破了。安室突然觉得心里泛上来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一种泛到鼻尖。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伸手捡起袋子以一个几乎狼狈的姿态回了家。
一到家,安室把门一摔。把袋子和薄外套扔在一边,径直走进房间,把自己锁在里面。
柯南愣愣的走出来。看到安室全部湿了的外套和全部洒了的饭菜已经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了。再看到安室那双湿了的鞋子和衣服袖口的小块血迹,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知道为什么,安室就是觉得很委屈。酸酸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泛上他的鼻尖。他实在忍不住了,眼眶一红,眼泪就留了出来。作为人民公安,为这样的小事哭真的很丢脸欸……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人敲门。
安室没应。没想到接下来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
“透子……”柯南端了个餐盘,里面放着一盘三明治和一碗姜汤。
“你…你怎么进来的…”安室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声音哑哑的,还咳嗽了两声。
“我有备用钥匙。”柯南把餐盘放到房间桌子上。
“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柯南看着缩在床角的安室不由得有些心疼。“好了好了,我在呢。”
“不冷战了?”
“不冷战了。”
“好了好了,起来嘛,吃点东西,不吃的话把姜汤喝了,你看你都要感冒了。
安室起来喝了口姜汤,还不错。但尝了口三明治,他差点把刚刚的姜汤一起吐出来。
“你……怎么做的……”安室无语的盯着那个看着卖相还不错的三明治。
“看你做的。那次在波洛咖啡馆你不是教了一个想‘偷商业机密’的人吗?”
“……”
“面包片蒸太久了…湿的都快化了;生菜在热水里也放太久了,软了就不好吃了;沙拉酱里面味增放太多了哦……”安室耐心的讲解。
“知道了啦,别说了……下次你做就好了。”
说完柯南趁机在安室唇上点了一下。
“作为道歉啊!下次我听话,不冷战了。”
安室:如果没有小兰小姐再没有我,你可能就饿死了。
柯南:那也不带你这样喂的啊,你看看我被喂胖了多少啊喂!!!
(作者bb:安室那三明治的做法我记不太清了,也懒得去查,如果有错请原谅啦!抱歉)
【赤安】
“总是自己被干哭……”安室半躺在沙发上,腰还有些酸涩。忽然觉得自己很亏,然后萌生出一个不好的想法。
要不和秀提分手?既然不能反攻那看他哭一下体验一下也很过瘾吧。说干就干。安室立马捞起手机给秀发消息
[安室透:分手吧。]
[安室透:我累了,不想玩了。]
边看手机菜谱边做菜的赤井秀一好巧不巧就在瞟菜谱的时候瞟到这两条消息。
当机立断关火冲出厨房。
“什么意思?”赤井举着手机对着做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着手机的安室。原来低沉的声音又压抑了几分:“还有,什么叫不想玩了,之前玩我的?”
“对,就是玩玩,现在不想玩了。”现在的安室和在咖啡厅里做着料理,和别人说话都会温柔的笑笑的安室判若两人。
“好啊,分手可以,但没那么容易。”秀一从茶几上的果盘里顺了一个苹果,扔给安室。
“出门,把这东西顶头上,我射中你头上的苹果就不分手,射不中分不分手都一样。这别墅附近都没人,放心我还会装消音器。”赤井转身要去储藏室拿枪。
“玩…玩真的啊…”安室瞬间慌了神。“内个,我骗你的!”安室的脸有些微微发红“我想看你哭……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就知道你在耍什么诡计。”赤井转回声来,却发现安室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安室:哭!
赤井:不可能。
安室作势要打赤井。
赤井反手就用力把安室的手。眼镜直勾勾的盯着他。赤井要比安室高好多(也没有很多)站在他面前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还加上抓住对方的手腕。
可此时安室却想的是:秀怎么那么好看……他好高……好霸气……我好想被保护……好想成为他的小猫啊……哦不对……我已经是了……
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反攻了……
安室不受控制的用手勾住赤井的脖子亲了上去。也没再想让秀哭的事。
却不知道,秀其实是红着眼睛从厨房里冲出来的。
【平柯】
(作者bb:超短预警!主要是没怎么磕过这一对,没注意过萌点不是太会写)
江户川:热血方刚少年人设看惯了,我想看小奶狗!哭!
服部:不可能。
江户川白了平次一眼,低头看手机,嘴角拂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服部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
“你们要对我的和叶做什么!”
再下一秒:
服部:工藤……我错了……别放了(声泪俱下)
接下来【柯海】再次提醒雷的可以走了
(并且在原作上有做修改同雷勿翻)
【柯海】
医院楼顶。
“刚刚已经给岩见先生打了安定,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护士看着海老藏先生有些落魄的背影。连签名都没敢上去要。
柯南就一直站在海老藏先生身边默默注视着他,没说话。
“怀疑自己朋友的感觉很不好受吧……”柯南淡淡的说了一句。
就是这一句话,让海老藏先生瞬间破防。他用手掌根部摁了摁眼睛,点点头。
“没事的,柯南递过去一张纸巾。”
“接下来的事,就由我来帮你完成吧。”
海老藏先生抬起微红的眼睛看着江户川。看着江户川坚定的眼神和几乎温柔的笑脸。自己也不自觉的勾起来唇角。
站起身来了段即兴的歌舞伎表演。
“你可真的善解人意啊。”
谢谢你,我的伙伴,我的朋友。
你会是我一生都会相守的伙伴。
江户川:作为回报,之前把我从废墟里救出来用的公主抱再来一次吧!
海老藏先生:好,我的伙伴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校园恋爱|甜甜饼|社恐与社牛的极限拉扯|7k
一个资深社恐最大的成就莫过于追到一个社牛男友。
马嘉祺:社恐的体质和社牛的男友我同时拥有
马嘉祺揉了揉饿到隐隐发痛的胃,还好同桌睡着什么也听不见,不然刚才肚子咕噜咕噜响怪尴尬的。
低血糖的人就这样,饿劲上来头昏眼花,马嘉祺攥拳在胃上捶了两下,再慢慢睁开眼的时候桌面突然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棉花糖。
一下清醒了一......
一下清醒了一半,余光里有个人影,马嘉祺扭头发现丁程鑫正蹲在他旁边,小浣熊似的眼睛亮晶晶地仰头看他。
他坐教室后门口,夏天后门都是打开的,座位旁边就是人来人往的走廊。班主任特意选了马嘉祺这样沉稳懂事的孩子守后门,不然像刘耀文那种皮娃子估计长腿一撩就直接从后门悄无声息地跑掉。
丁程鑫是隔壁班的,经常蹲在他班后门口等下课和刘耀文一起出去打球,两人也不算熟悉,丁程鑫估计都不知道马嘉祺名字。
桌上的棉花糖胖乎乎的,马嘉祺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侧头俯身悄声问丁程鑫糖是不是给刘耀文的。
他俩好兄弟谁都知道。
“不给他,给你的。”
意外的回答像朵小粉花嘭的一下开在马嘉祺心上,小小的,有点受宠若惊。
马嘉祺在在人眼里是个冷冰冰又沉默寡言的好学生,但他自己知道,所谓的清冷无非是资深社恐。
很少有人主动和他说话。
蹲在地上的少年眼睛清澈透亮,白瓷一样滑顺的脸上落着几颗小痣。丁程鑫身上总共两个标签,一个校草一个社牛,哪一个都不算夸张。
“你刚才肚子响了我都听见了,兄弟你饿了就先吃一口呗。”
?!!
马嘉祺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脸皮薄的人慌乱地转过头,死死地用手摁住胃,腰也弓了下去。
什么时候蹲在这儿的,他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全听见了?这也太尴尬了吧…
社牛感知不到的尴尬可以在社恐的眼里放大一万倍,马嘉祺尴尬地想钻进书里的插图一了百了,丁程鑫还单纯以为好学生上课都不吃东西。
腰间的衣服被轻轻拽了拽,马嘉祺红着脸转头,领带被捉住整个上半身不受控地前倾,丁程鑫的脸咻的放大,马嘉祺猝不及防撞进丁程鑫眼里的星河,唇上一片柔软。
一声轻轻的张嘴,马嘉祺在快要凝固的空气中心猿意马,微微启唇后软绵绵的棉花糖被丁程鑫顶进嘴里。
甜软,奶香和草莓的酸涩交叉。
马嘉祺舌尖卷着棉花糖,嘴里云朵一般甜糊糊的糖黏住所有思考和呼吸,唯独心跳的频率飙升。
“低血糖是不是,我姐跟你一样不吃饭脸煞白。”丁程鑫搓掉指尖的糖霜,啧的一声,“好学生就是事儿多。”
下课铃声响起,马嘉祺慌乱坐正,同桌刘耀文也从昏昏欲睡中醒来,看见丁程鑫立马兴奋了起来。
政治老师扶了扶眼镜,选择耳聋。
班里一阵哀怨,刘耀文哭丧着脸准备接着睡。
丁程鑫在身边马嘉祺坐立不安,嘴里甜滋滋的味道还没散,红着耳朵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什么是社牛,马嘉祺还在小鹿乱撞,突然一道身影从旁边略出,丁程鑫撑着马嘉祺桌子上半身从门外大大咧咧探进来。
沐浴露的清香和校服被阳光晒过的味道缠在一起,丁程鑫校服贴着马嘉祺鼻子的一瞬间小鹿乱撞变成大鹿蹦迪。
耳边突然一声吼。
“老师————下课了!!”
四班的学生齐刷刷扭头看后门,看救世主一样看丁程鑫,刘耀文更是给他好大哥竖起大拇指。
“下课吧老师,有人都饿晕了。”丁程鑫指指刘耀文,后者心领神会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老师…我饿…呜呜呜呜呜…我还在长身体…”
马嘉祺一动不敢动,雪白的校服还有散着甜味的人贴在眼前,丁程鑫是在说他吗…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吧…
政治老师尴尬地咳了咳,底下孩子一个个眼神水汪汪的可怜,疯狂星期四食堂鸡腿可限量啊…
“算了算了,自习课再讲吧,下课。”
四班人齐齐欢呼,个个都喊谢谢丁哥。丁程鑫离开时马嘉祺才敢深喘一口气。
结果丁程鑫又折回来,从兜里掏出一把棉花糖撒在马嘉祺桌上。
“留着下次吃。”丁程鑫抱着篮球,脸上笑意灿烂明媚。
马嘉祺呆呆看着桌上一堆白胖胖,遭了,心跳更快了…
别的社恐什么样马嘉祺不知道,反正他不喜欢体育课自由分组。
别人开开心心去找自己的好朋友,三五成群,唯独马嘉祺自己现在操场上剩单,不好意思主动加入别人,害怕打扰人家,可是自己一个人又太显眼。
体育老师朝马嘉祺吹了一下哨子,“那边那个同学赶紧找组,不要耽误课程进度。”
几个班一起上体育课,许多人都纷纷侧目看谁落单,打量的目光四面八方都聚在他身上,戳的人神经痛,马嘉祺抓着裤边手心泛汗。
知了在树上枯燥的鸣叫,马嘉祺朝四班一个男生队伍迈出一步,又被人家哒咩的眼神退了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或者某一个节点开始,有意的躲避人群变成了下意识躲避。
马嘉祺在阳光下硬熬,脸颊火烧一般的又烫又红,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等着体育老师把他随便塞进一组里。
快下课快下课快下课。
“咱俩一组。”
丁程鑫打破尴尬的宁静,从三班队伍里钻出来径直走向马嘉祺。
盛夏下午阳光明亮耀人,被融在阳光里的少年乘光朝马嘉祺走来,明眸皓齿的模样肆意又美好。
马嘉祺呼吸一滞,紧攥的手终于松了下来。
“哎?你是刘耀文同桌吧。”丁程鑫抬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笑嘻嘻的模样在炎热的下午别样的清凉,马嘉祺腼腆地点了点头。
“刘耀文怎么不跟你一组。”
马嘉祺挠挠头,“他拉肚子请假了。”其实如果刘耀文在也不会跟他这种无趣的人一组吧。
自来熟的人让青涩腼腆的小草一个劲儿舔着干涩的唇,眼神不好意思乱看丁程鑫,想张口主动讲些什么又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
他甚至不敢告诉丁程鑫自己叫什么,等丁程鑫问他再说吧…
松一口气的同时,马嘉祺心里又被别的小情绪灌满。跟那一堆草莓馅儿棉花糖一样,又酸又甜。
趣味游戏对一群半大的孩子来说挺幼稚,但是在难得没被占去的体育课上也变得好玩儿。
体育课本来在马嘉祺黑名单之首,社恐的天敌,可现在被丁程鑫拉着幸福值一下拉满。丁程鑫运动天赋一绝,马嘉祺一个不太爱动的人也突然胜负欲满满。
不想拖他后腿。
下课马嘉祺买了水想感谢丁程鑫,结果再回去丁程鑫已经被一群女生围了起来。他们班的学委也在里面。
阳光又活泼的校草谁会不喜欢,马嘉祺拿着水站在人群外停住脚步,一瞬间觉得他和丁程鑫的距离特别远。像太阳和不知名的小行星。
怎么会有人愿意主动了解一个冷冰冰沉默寡言的人,他所得到的珍贵的光芒不过是丁程鑫散落在外的一点点吧。
马嘉祺握紧手里的瓶子,眼神落寞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郁,在熙熙攘攘中转头离开。
“丁哥喜欢什么样的?”刘耀文撑着下巴左思右想,“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马嘉祺沉着脸,从桌洞里拿出刚写完的地理作业往他桌子上一推,刘耀文两眼放光,立马变了姿态,“爱笑漂亮阳光,还得懂浪漫。”
马嘉祺默默在心里记下,刘耀文撞撞他肩膀,“问这个干嘛,你不会…”
马嘉祺不打自招的脸红,刘耀文惊讶地瞪大眼睛,“哇塞,我哥好大的魅力,连学霸都能吸引。”
暗恋是场蓄谋已久的持久战,要全副武装也要全力以赴。马嘉祺从不否认自己贪心,论谁被光芒眷顾后都会贪恋。
换发型,摘眼镜,连马嘉祺都觉的镜子里的自己好看的陌生。没被过长刘海遮住的眉眼清俊凌厉,他还有虎牙呢,笑起来好像也不错。
就差社恐…这怎么解决…
广场上一到傍晚大妈们个个翩翩起舞,炫动的音乐噗呲咔嚓震天动地。马嘉祺放学背着书包站在人群后面尴尬的扣手。
有几个大妈也社牛,朝马嘉祺一个劲招手,“小伙子一起来嘛!”
马嘉祺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想着自己怎么脑子一热来这儿练胆子。踌躇犹豫间在第一排领舞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妈一个帅小伙也不放过,刚才主动来了一个活跃的,现在又拽一个,拖着马嘉祺给人拖到第一排。
在第一排c位领舞的丁程鑫扭的正起劲,“马嘉祺?”歪打正着第一名,马嘉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丁程鑫邀请他一起,“快来快来一起!”
马嘉祺硬着头皮摘了书包站在丁程鑫旁边。
广场上人来人往,放学的下班的,人正多呢,马嘉祺身上僵硬的跟提线小木偶一般,浑身不自在,臊得脸上火辣辣,感觉所有路过的人都在看他。
丁程鑫社牛本牛,收放自如不说动作流畅还有表情,扭头对身后一群大妈喊话。
“张阿姨手抬起来别不好意思哇。”
“王大妈今儿动作终于跟上了啊。”
“刘大爷你老伴儿今天没来嘛?”
“孙大爷别跳啦,你家狗子跑啦!”
马嘉祺尴尬到想原地爆炸,尤其是看到几个他们学校的学生路过,可是他旁边是丁程鑫,他不想走。
丁程鑫还怕没有观众,隔老远向对面的刘耀文招手,要面子的刘耀文一个扭头,才不要认识你。
音乐一变变成双人舞的舞曲,丁程鑫自然地牵起马嘉祺的手,平常不过的动作却让身边人神经紧张大气也不敢喘。
“今天亏你来了,不然我天天自己一个人跳呢。哎?你们好学生也喜欢跳广场舞?”
马嘉祺耳朵一红,讷讷到,“过来放松一下…”
被牵起的指尖温度烫人,被嘈杂音乐盖住的怦怦心跳只有马嘉祺自己能听到。丁程鑫掌心出奇的软,马嘉祺留恋短暂却光明正大的肢体接触,即使快害羞到想逃跑,可又会被心里那一簇簇名叫喜欢的小花拦住。
社恐是真社恐,但喜欢也是真喜欢。
多划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丁程鑫有这样的爱好,但某人成功凭借投其所好挤掉刘耀文在丁程鑫心里的位置。刘耀文时常感叹怎么会有人这么见色忘友哇…
丁程鑫偏科挺重,马嘉祺立马自告奋勇辅导他。充分利用发挥自己每一个优势。
放学后的图书馆人不多,丁程鑫下午体育课打球有点累,侧头趴在桌子上听马嘉祺讲最新的考试卷。
“所以下次答题可以加一个因地制宜的角度,就会更完整…”
马嘉祺声音偏清冷,遇到丁程鑫后清冷里的冷就被软乎乎地融化露出小心翼翼的柔软,快要融化的冰块儿碰在玻璃杯上一般,清爽但又不过分的生脆,最适合夏天。
“丁哥?”
虽然两人现在熟悉了起来,但马嘉祺讲题时还是有一点紧张,讲一大段话才敢偷偷瞄一眼丁程鑫。
丁程鑫昏昏欲睡,听着听着就闭上了眼睛。黑浓卷翘的睫毛在小憩中微微颤动,挺巧的鼻梁下软唇轻轻嘟着,睡颜安静的像个娃娃。
马嘉祺第一次近距离安静地观察丁程鑫,第一次可以让目光可以长久地停留在他脸上,肆意大胆无所顾忌的看。
偷偷和人家拉近距离,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快要逃出胸腔。多巴胺分泌时理智飞到天外,马嘉祺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偷亲两个字。
有了不可见光的想法便疯狂的生根发芽,呼吸急促失控都因为一个大胆的决定。
喜欢,是太喜欢了。
马嘉祺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都在这个傍晚溃不成军,这样做不对,可他又害怕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也无法接近。丁程鑫是耀眼的小太阳,这是他唯一一次离太阳最近的机会。
柔软的唇碰上更柔软的唇,马嘉祺吻了吻丁程鑫嘴角,又眷恋地吻了吻肉肉的唇珠,草莓棉花糖的滋味嘭的一下爆发,酸甜的果味占满马嘉祺的心房。
夏天似乎圆满了。
从一个不熟悉的人上位到好朋友,马嘉祺付出的努力不少,可还是无法再往前一步。
夏天学校有特供的冰沙和冰淇凌,一到大课间超市就排起长队。马嘉祺去排队时好巧不巧发现丁程鑫也在前面排着。
按理说应该去打个招呼,可社恐出门最害怕遇到熟人,马嘉祺在后面隔着几个人悄悄看丁程鑫背影。
前面突然插排进来一个男生。
马嘉祺拍拍他肩膀,“同学…插排不好吧。”
男生一脸无赖,“插排怎么了?又没插你少管闲事。”
无法教会没有礼貌的人突然礼貌,也不想和傻叉有过多的交涉,马嘉祺选择息事宁人,无奈地缩回手,希望想买的东西排到自己还有剩余。
丁程鑫在前面听到声音回头,环着胳膊脸色有些愠怒,“谁他妈刚才插排。”
男生看丁程鑫来者不善,语气收敛了一点,“又没插你前面,当什么出头鸟,再说了我对象给我占位置怎么?”
男生前面有个娇小的女生,看起来面色紧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丁程鑫舌尖顶腮,歪头朝站在最后的马嘉祺勾手,“嘉祺,过来。”
马嘉祺心咯噔一下,男生跳脚,“干嘛呢!插排啊!”
丁程鑫捞着马嘉祺胳膊,给人拽到自己前面站住,贴着马嘉祺后背,两手亲昵地环着马嘉祺劲瘦的腰,扭头对插排的男生轻笑,一双桃花眼明艳动人。
“我也给我对象占位置,关你屁事儿。”
一声对象让马嘉祺大气也不敢出,更别说丁程鑫此刻还在假装男朋友,树懒熊一样挂在马嘉祺后背上,软软的胸脯贴着他后背,下巴垫在马嘉祺肩膀上蹭来蹭去。
“你好瘦哦…多吃点以后。”
丁程鑫捏了捏马嘉祺没什么赘肉的腰,贴着他耳边小声到。超市里开的冷气很足,可马嘉祺耳朵被丁程鑫的鼻息撩拨跟着火一般烫人,红的快要滴血。
“嗯…”
肢体触碰如此亲密跟真情侣没差,丁程鑫旁若无人的依靠让路过的人都侧目。马嘉祺羞涩地低下头,又有点私心想让大家都看见。
马嘉祺猜丁程鑫在真正的恋爱里应该是喜欢黏人的一方,贴贴摸摸的小动作乖的跟小浣熊。人也是哪儿哪儿都软。
丁程鑫男友五分钟体验券,每一分一秒都珍贵,美好的跟梦一样。
马嘉祺买到最后一份冰淇淋,后面的人都扑了个空。
“刚才谢谢你丁哥,这个给你吧,本来就应该是你的。”
马嘉祺腼腆地递出冰淇凌,被丁程鑫笑着推回去,俏皮地眨了眨左眼,“你脸这么红别中暑了,自己留着吃吧。”
好害怕被拒绝,刚才鼓起的一丢丢勇气跟撒了气的小气球一样。马嘉祺突然觉得自己嘴笨笨的,语无伦次又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手指无措的绞着打包袋的带子,乍一看有点落寞,还有点小委屈。
晒蔫的小狗,清瘦单薄的人站在大太阳下反思自己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
05
“跟你说个值两科作业的劲爆消息,听不听。”刘耀文贴着马嘉祺神秘兮兮。
马嘉祺面无表情把刚写完的语文作业和政治作业放在他桌子上,语气冷淡,“说。”
“咱班学委,”刘耀文眯了眯眼睛,“据说最近有大动作。”
他们班学委是情敌里最狂热的一个,马嘉祺挑眉让他继续说下去,刘耀文撇了撇嘴,“我听亚轩说学委最近准备跟丁哥表白。”
学委是踩在丁程鑫审美上的一个女生,活泼开朗人也娇美可爱,都说女追男隔层纱,马嘉祺眸色深沉了几分,笔尖点在卷子上洇出一块大大的墨迹。
学校一年一度的文化节马上就要开始,彩排的当天下午领导老师都放假,让学生自由聚在操场上彩排演练。
舞台上可以随意唱歌试音,马嘉祺刘耀文都在台下凑热闹。
“高二七班贺峻霖,”
所有人都被舞台上的人吸引过去,严浩翔扶着立麦,帅气的人嗓音低沉,目光聚焦在台下某一处,“我喜欢你。”
场下一阵欢呼躁动,被表白的男孩子被周围人起哄,捂着嘴笑眼盈盈地看着台上的人。
刘耀文突然反应过来,“我好像知道学委要干什么了。”两个人朝他班女生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一身白裙的学委正挤出人群朝舞台走过去。
“我靠,马哥快上啊,到嘴的丁哥要飞了。”
马嘉祺脚下被黏住似的,钉在原地挪不开脚步。脑子里一个声音不断咆哮催促他快点上去,失去这个机会可能真的就要离丁程鑫越来越远。
全校得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在,他上去要说什么怎么说,万一丁程鑫不答应呢,所有人都会笑话他吧。
马嘉祺犹豫不决,面色绯红甚至有些呼吸不顺,攥紧的拳头指尖都快扎进肉里,考虑太多在意太多,害怕别人的眼光害怕别人的想法。
他接受不了失败和别人异样的目光,不想被打量,不想被嘲笑。
学委娇俏的身影离舞台越来越近,刘耀文拽着他胳膊疯狂摇,“别等了!再等就要管学委叫丁嫂了!我不要啊!她会大义灭亲天天收我作业的!”
马嘉祺动摇不定,太阳烤人脊背却一阵发凉,身体里蹿着火鼓动他上去,心低深处却害怕在公共场合的任何行为。两种力量在脑子里激烈斗争,折磨的他愈发讨厌懦弱的自己。
社恐不是理由,不敢争取是懦弱。
好像和那天体育课分组一样热的天,他也是站在操场上尴尬地想一走了之。可是唯一不同的是,如果这次他不向前迈出去这一步,丁程鑫再也不会朝他走来。
乘光而来的少年会离他越来越远,成为别人的光,他会因为胆怯依旧在阴暗的角落里停立远远地观望。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无论怎样他是要争取的。
百分之九十的勇气都花在第一步,迈出去便是坦途。马嘉祺步步生风,拨开人群只想着更快一点。
终于赶在学委前面走到舞台上。
台下一瞬间安静下来,马嘉祺握着麦台下茫茫的人海看的他眼发昏,光顾着上来,一瞬间突然喉咙发涩,哽住不知道说什么。
丁程鑫被刘耀文拉过来,看清台上的人后皱眉,“你逼他上去的?”
刘耀文正喊冤枉,台上响起声音。
从未有过的紧张,感觉下一秒怦怦的心跳会随着麦传到全场。马嘉祺喉结滑动鼓励自己,已经上来了,说想说的就好。
“想唱一首歌给台下的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马嘉祺调整麦,凉风恰好扑在脸上冰凉清爽,人群中他与丁程鑫对视,丁程鑫歪头朝他笑。
“《渐暖》”
台下安静下来,轻快的伴奏响起,温润如珠的嗓音清凉又温柔。
“我的心偏偏只对你魂绕梦牵,坠入爱河橘红色夜空有些危险”
“偏偏偏偏花火上升一瞬间情愫蔓延”
“心怀诗意,将故事续写”
马嘉祺在人群中望向自己最喜欢的人,两个人隔着人群眼神交融,好像全场只有两人,周围一些都在虚化模糊。
尾音渐落,一首歌让马嘉祺坦然放松许多。台下一阵欢呼,马嘉祺羞赧一笑露出两颗虎牙,期待的眼神望向丁程鑫,后者悄悄竖起大拇指。
“我是个很社恐的人,”马嘉祺脸上浮上淡淡的红,清俊的面容带点羞涩可爱的紧,“但我遇到了一个让我想努力大胆去追求的人。”
“丁程鑫,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台下的尖叫声震耳欲聋,比任何一次声音都大,丁程鑫被人群围着起哄,刘耀文最兴奋,不怕死的在一旁嗷嗷嗷哇哇哇。
“不用写作业了!芜湖!”
丁程鑫穿过人群一路上台,三班不知道谁在下面喊,“亲一个!亲一个!”
“谁喊的亲一个?”
丁程鑫抢过麦凶巴巴地冲台下喊,台下瞬间不敢出声。丁程鑫拉过马嘉祺的手,表情一转傲娇的很,“我对象不好意思,谁要亲给你们看。”
台下再一次爆发尖叫,丁程鑫牵着马嘉祺的手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下台一溜烟跑掉。
小树林里,两人的手牵着谁也没放开。
马嘉祺脸红彤彤的,耳朵连着脖颈一路粉红,丁程鑫眉眼弯弯,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
“亲亲啊。”
马嘉祺不好意思地舔舔唇,环顾四周没什么人才上前一步,鼻尖抵着鼻尖,两人呼吸交融,临近关头马嘉祺却不敢动。
丁程鑫啵一下在马嘉祺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抵着他额头小声,“只敢偷亲,不敢光明正大亲?”
马嘉祺瞪大眼睛,“你…没睡啊…丁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我都懂,”丁程鑫笑弯了眼睛,两手揽着马嘉祺脖子用软乎乎的唇堵住他的话。
“别走神,用心点男朋友。”
END
本文纯属娱乐,吻文做法不可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自力更生,发愤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