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你罪孽深重,下辈子只能做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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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戚少商盯着眼前毛绒玩具一样的卷毛猫,忍着不伸手:“所以你就是顾惜朝,你得先赎罪,凑够七张好人卡,才能重新做人?”
顾惜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悄悄把毛尾巴藏到爪子下面:“就是这样,你既然记得前世,就好办得多……”
戚少商连连摇头:“不好办!房东不让养猫!”
03
戚少商掏了老婆本出来,买了个房。
装修时候他也没多想,看着喜欢的家具就买了,谁知酿造了一场悲剧。
他捏住顾惜朝两个前爪举高,痛心疾首:“你能不能不挠我沙发了?”
顾惜朝理直气壮:“我才两个月大,这是练习狩...
顾惜朝理直气壮:“我才两个月大,这是练习狩猎的本能。”
戚少商黑着脸:“网线也给你咬断了!”
顾惜朝张开嘴给他看了一眼:“我在长牙。”
04
戚少商抱着顾惜朝出去收集好人卡。
第一个去找阮明正。
顾惜朝守着人类尊严死都不肯钻猫包,戚少商挨了好几爪子终于放弃,把他揣自己怀里偷偷带进了地铁站。
过安检时候顾惜朝还算老实,进了车厢就开始作妖。
他先是老把脑袋往外伸:“车这么快,外面的图画怎么还看得清?”
戚少商拼命把他往下摁:“给我好好躲着!”
顾惜朝头探不出去,只好往下扒拉戚少商的皮带:“这个锁头是怎么开的?”
戚少商大惊失色,赶紧按住他:“你又用不上,研究这个干什么!”
顾惜朝被按得喘不上气,一爪子接一爪子挠在戚少商胸口;戚少商挺了一会儿,实在是疼,怒从心起,一把扯开自己领带。
把顾惜朝四个爪都绑住了。
05
戚少商板着脸把顾惜朝从怀里拎出来:“他来给你陪罪的。”
阮明正看得一愣:“大当家你的猫?好可爱,干什么拿领带绑着它?”
戚少商不但绑着他,心里还打算好了回去要揍他,对阮明正说:“没事,就该绑着。你说一句原谅他了,我就带他回去了。”
阮明正伸手去解领带:“无缘无故我干什么跟只猫过不去,先放开它吧,看着怪可怜的。”
戚少商大喊:“慢着!”
他到底晚了一步,顾惜朝一被松开,伸爪就在阮明正手腕上挠了一记,嗖一下爬上了戚少商肩膀。
戚少商眼看阮明正疼得皱眉,使劲把顾惜朝拽下来,低声质问:“你还要不要好人卡了!”
顾惜朝也有些后悔,尾巴一扫一扫拍在戚少商身上:“……本能反应,没控制好。”
阮明正缓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戚少商只好把顾惜朝一举:“你还原谅他不?”
阮明正连连点头:“当然原谅啦,看脸就生不起气啊!”
06
戚少商作为一个不看脸的男人,毫不动摇地拿了大木棍出来要揍顾惜朝。
顾惜朝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叫嚣:“你倒是打啊!”
戚少商狠狠一棍子抽下去。
——砸在顾惜朝尾巴尖上。
顾惜朝呆了一会儿,说:“……你打在我毛上了。”
戚少商恶狠狠的:“你毛长这么长干什么!”
07
戚少商下班去超市买鱼。
一斤重的鲫鱼杀了一条,小黄鱼称了一袋,临走还带了三两河虾。
果然,他一回家,顾惜朝就忍不住蹭过来,在他脚边绕了两圈。
戚少商把顾惜朝抱在料理台上,自己开始杀鱼。
煎鱼。
烧鱼。
煮虾。
——然后自己端出去开始吃晚饭了。
顾惜朝愣在料理台上:“戚少商?”
戚少商一拍脑门:“差点忘了你。”
他拿了一个精致的小碗摆在顾惜朝面前,然后拿来一袋猫粮:“幼猫配方,我特意问了,能从两个月吃到半岁,正适合你。”
08
赫连春水看见戚少商,吓了一跳:“脸上怎么回事?”
戚少商说:“仇家暗算我。”
“仇家见面,不一刀捅了你,跟猫似的在你脸上挠着玩?”赫连春水不信,眼珠一转,嘿嘿笑出来,“要我说,你‘冤家’弄的吧?”
09
戚少商咨询沈边儿:“小猫的猫饭要怎么做?两个月大的那种。”
“两个月?吃配方猫粮就行了,”沈边儿提议,“我可以推荐几个比较好的牌子给你。”
戚少商拒绝:“不行,我家那个祖宗,不肯吃猫粮,我又不敢让他吃我的饭,只能自己做了。”
戚少商松了口气:“谢谢边儿姐,话说我刚搬新家,周末跟卷哥来吃个饭?”
10
戚少商回家时候,顾惜朝正团在他枕头上睡觉。
戚少商凑过去看他,一点点大的身体,毛又长又卷,两只耳朵一颤一颤的,碰一下就抖一抖,好玩极了。
他心想,要是顾惜朝当年就知道自己坏事做尽会落得这个下场,说不好会少造些杀孽呢。
然而没有这个“要是”。
戚少商叹了口气,躺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接着他的视线里出现了顾惜朝碧青碧青的眼睛。
顾惜朝踩在他胸膛上,严肃地说:“你压到我尾巴了。”
戚少商笑了一声,抱住他使劲薅了两把:“压一下尾巴怎么了,你天天睡我身上,我说什么了吗?”
顾惜朝争辩:“都怪你床太小,不睡你身上,我就要掉地板上了!”
11
戚少商:“顾惜朝,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不捉老鼠也就算了,怎么还天天挠我?”
顾惜朝抱着尾巴理也不理他,耳朵轻轻抖了两下。
第二天戚少商在阳台上发现了一排死麻雀。
12
鉴于上回带顾惜朝出门结果很不愉快,戚少商打算在自己家里把好人卡这个事情办了。
他以庆祝乔迁的名义,邀请了一票人来,准备吃顿火锅,顺便让顾惜朝赔个不是,就能把好人卡收齐,赶紧送顾惜朝重新做人去。
——他现在衣柜里没有一件没沾上毛的衣服,身上没有一天没新鲜的抓伤;这些还好,顾惜朝天天团他身上睡觉,戚少商连个飞机都不好意思打,憋得蛋都大了一圈!
明天就是聚会的日子,事关重大,戚少商招呼顾惜朝:“过来过来。”
顾惜朝不理他,扒在窗台上看麻雀儿打架。
戚少商过去把他颈皮一拎:“你还真过得跟猫一样了啊。”
戚少商安慰他:“没事,收齐好人卡就可以了。”他把顾惜朝抱在怀里顺了一下毛:“就算变成普通的猫,我也一直养着你。”
顾惜朝还是不快活:“不行不行,真要那样,你肯定顿顿给我吃猫粮,还要逼我睡笼子——这怎么行!”
戚少商郑重地说:“我不会。”
他的眼神坚定到像是刚刚说了一句誓言。
顾惜朝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奇异的东西,反常地在戚少商怀里安静了下来,长长的毛尾巴垂在他手臂间。
一直到被戚少商抱进浴缸,他都很安静。
然后——
“戚少商!别拿热水冲我!戚少商——!”
13
戚少商把湿漉漉的顾惜朝包在毛巾里,心痛地说:“原来你淋了水还没有老鼠大,我以前还逼你去捉麻雀,真是太不应该了。”
顾惜朝有气无力地反驳:“你才小,你才没有老鼠大。”
戚少商拿了吹风机,慢慢给他吹干身上的毛:“好了好了,你大,你威风八面。”
顾惜朝哼了一声,收起爪子慢慢伏在了戚少商腿上。
刚才洗澡时候他本能地扑腾,消磨了许多体力,这时候又被戚少商轻轻抚摸着,舒服得很,睡意一阵阵涌上来,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戚少商把他翻过来:“毛吹干点再睡,小心着凉。”
顾惜朝刷地把尾巴反上来盖住了腹部,瞪圆了眼睛:“你在摸哪里?”
——睡意全无。
14
一只火锅热腾腾烧起来,食客们围了一桌。
沈边儿给雷卷倒了杯热水,赫连春水给息红泪剥了只虾子,傅晚晴小声跟小孟聊天,阮明正精神振奋地等着,勾青峰不满地嚷嚷:“大当家,你怎么还不来啊?”
“来了!”戚少商应了一声,慢吞吞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怀里抱了一只软绵绵的卷毛猫,碧青的眼睛像是透亮的宝石。
阮明正欢呼起来:“小猫猫!”
戚少商搂着顾惜朝不让他们摸,一步踩上了椅子:“那个,我有个事情要说。”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着他怀里的顾惜朝。
戚少商突然有点后悔把顾惜朝洗得太好看,收紧了一点手臂:“我抱着的这个,是你们上辈子的仇人。”
“就是杀了你们的那种仇人。”
“现在地府的人罚他,要他来管你们一人要一张好人卡。”
戚少商问:“你们给不给?”
傅晚晴捂着心口:“好萌!命都给他!”
顾惜朝的爪子一下子勾进戚少商肉里。
你给过了。
15
晚上顾惜朝蹲在床上数他收到的好人卡。
一、二、三、四、五、六。
甲、乙、丙、丁、戊、己。
数来数去都只有六张。
戚少商洗好碗,回来看他:“怎么,舍不得做猫的好日子了?”
顾惜朝说:“……少一张。”
戚少商觉得奇怪:“怎么会,我还多叫了人的。”
顾惜朝踱过来,把一只爪子搁在戚少商膝盖上:“你怎么能一下子找到这么多人?”
戚少商说:“因为我记得啊,碰到了一个就忍不住去找第二个,不知不觉就认识了这么多,看他们过得不错,我挺高兴的。”
顾惜朝问:“那,你找过……吗?”
戚少商说:“找过。”
他按了一下顾惜朝的爪子:“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我以为,他大概被关到血海炼狱里去了。”
顾惜朝在他膝头卧下来,慢慢闭上眼睛。
就像一只普通的猫一样。
16
戚少商开始焦虑起来。
他想来想去,顾惜朝缺的那张好人卡都应该是他的。可他明明早就不在意上辈子的仇恨了,要不怎么会帮着顾惜朝找人呢?
眼看顾惜朝像只真正的幼猫一样越来越粘他,戚少商几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他有时候梦见刚知道顾惜朝死讯的时候。
有时候梦见皇城决战的那天。
也会梦见拜香时候顾惜朝拿着刀子捅他。
其实他最喜欢梦见顾惜朝拿着刀子捅他。
他从噩梦里醒过来,感觉脸颊上湿乎乎的。
——顾惜朝在他枕边,拿细小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戚少商心口一凉,立刻抱住他:“顾惜朝?你还是顾惜朝吗?”
顾惜朝不说话。
戚少商的声音有些发抖:“别……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顾惜朝问:“不能怎么样?”
戚少商松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17
黄衣、青衫、小布包。
顾惜朝说:“我不穿。”
戚少商循循善诱:“为什么不穿?你以前也这么穿的。”
顾惜朝说:“我以前这么穿的时候是七尺男儿,现在连尾巴一起量也就70cm长。”
戚少商安慰他:“你先这么穿着,等你做回七尺男儿了,我再给你做大的。”
顾惜朝随口说:“哦,那你别等了,做不回去了。”
戚少商不自觉捏紧了顾惜朝的爪子:“你……你说什么?”
顾惜朝叹了口气,拿毛绒绒的脑袋蹭了一下戚少商:“你何苦呢,恨我就恨我,何必骗自己已经放下了?”
戚少商喉咙干涩:“我没有恨你了。”
顾惜朝整只挂在他手臂上,沉甸甸的:“想想也是,他们不记得前世,当然说放下就放下,可是你记得。”
他用尾巴挡住戚少商的嘴唇不让他插话:“你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嘴里喊着的都是从前的事情,都这样了,你还非要说已经不在意那些仇恨,骗谁呢。”
戚少商没有立刻反驳。
顾惜朝继续说下去:“现在这样也不错,话也说开了,你要是还想杀我呢,杀猫不犯法的,要是不想杀了,那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戚少商把那条挡在他嘴唇前的毛尾巴咬住了。
18
顾惜朝全身的毛都炸开了。
他做人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尾巴这样一个特别的器官,做猫的时候,也没想到他的尾巴居然有这么敏感。
戚少商咬着他的尾巴尖,不是很重,但是能很清楚地感觉到牙齿在末端轻轻磨蹭;很热,还有一点湿,战栗的感觉从那条尾巴上断断续续传过来,弄得顾惜朝一动都动不了。
“你回去了,会怎么样?”戚少商终于放过了那条尾巴,把顾惜朝抱到胸前,在他的耳朵上轻轻抚摸着。
顾惜朝震惊地发现他的耳朵似乎也有点敏感,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些不稳:“我,我不知道。”
戚少商说:“那就不许回去。”
他亲了一下顾惜朝的鼻尖:“我没有在恨你,但的确放不下你……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
顾惜朝说:“喵。”
戚少商哭笑不得,拍拍他:“你别装傻,我说的都是实话。”
顾惜朝盯着自己的尾巴:“我宁可你在开玩笑。”
那条尾巴虽然被放了回来,可顾惜朝依旧觉得从戚少商那里涌过来的高热还在他身体里游走;不仅如此,那一种热越来越宏大、越来越汹涌,带得他全身血液沸腾,几乎要撑破他的身体,从每一寸皮肤里渗出来。
戚少商牢牢抱着他:“你知道我在说真的。”
——顾惜朝体内的那一股高热瞬间变作了剧痛。
骨骼寸裂。
19
戚少商只觉得臂弯里的分量忽然沉重得惊人,一时再抱不住,直接让这分量落在了腿上。
七尺男儿顾惜朝睁圆了眼睛坐在他腿上,身上一片布也没有,只有长长的卷发落在身上,遮着……好吧什么也没遮住。
即使理智上拼命提醒自己这个时机非常不合适,但戚少商还是无可救药地硬了起来。
顾惜朝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什么东西……”
他一看就后悔了,因为戚少商穿着家居服,贴身的布料底下很清晰地勾勒出了一个壮硕的轮廓。
戚少商思考了一下,解释说:“是我的尾巴。”
20
顾惜朝做猫的时候,养成了许多十分不好的习惯。
比如他不愿意自己吹头发了,每次洗完澡都出来往戚少商跟前一坐,等着戚少商把他打理清爽。
再比如压在戚少商胸口睡觉,哪怕戚少商换了大床、半夜几次把他挪下去,他也照样迷迷糊糊找过来趴着,就像那块地盘是他的窝、不在那里他就睡不安心一样。
又比如一到饭点就坐到餐桌上等着,而且习惯性用原先那个小碗盛饭,哪怕一顿要添好几次。戚少商抗议过好多次这个问题,尤其是在发现顾惜朝厨艺比他好得多以后;但顾惜朝即使自己做了饭,还是喜欢坐到餐桌上,等着戚少商用他的专用碗盛好了饭来摆到他眼前。
最严重的是,顾惜朝学会了卖萌。
他做猫的时候,自己抱抱尾巴、爪子踩踩爪子还显得很自然,但是做人的时候,无意识玩一会儿头发、对个手指之类的,戚少商一看到就忍不住要上去揉他。
——糟透了。
21
戚少商加班回来时候,顾惜朝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走过去看顾惜朝,那个人睡得很沉,唇边落了一缕卷发,眼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戚少商伸手点点他的鼻尖,顾惜朝就皱一皱眉头,好玩极了。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戚少商把顾惜朝的手指抓起来,一根一根亲了一遍。
顾惜朝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安静地看他。
戚少商问:“你还要走么?”
顾惜朝咬了咬嘴唇:“你在这里,我能走去哪里?”
戚少商把他重新按回了沙发里。
他现在无论在顾惜朝面前干什么都不会不好意思了。
——只不过肾非常需要养护。
22
戚少商:顾惜朝这不是来赎罪的,是来要我命的。
Fin
“羁旅长堪醉,相留畏晓钟。”
“借问路旁名利客,何如此处学长生。”
大约是一个铁衣遇到伤心事,恰巧遇见故人神相,被神相安慰了一晚上并被捡走一起修仙(?)的故事
我家的两个1
去白帝城疗养顺了点土特产回来
Summary:27岁那年,迭戈·马拉多纳在一场国际友谊赛后死于肌肉疲劳及药物诱发的心脏骤停。
Triggerwarning:怪醒脾释放,结尾有微量卡尼马拉涉及。
十分钟前——也许更近一些——迭戈·阿尔芒多·马拉多纳尚且奋力追忆着仅仅在之前不过两小时里的故事,这些方才出现的小事和有点年头的经历像存钱罐里的铜板,除非杀鱼取卵般解剖了那可怜的陶瓷玩意儿再翻出来细细比对,也是分不太清孰先孰后的。就在刚刚,卡洛斯·比拉尔多警觉地推开正袭来的话筒、以一种划船的姿势从鱼贯而入的记者间穿过时,拉着他袖口的...
“如果你愿意发发善心,就不会这样残酷地待我。”他终于松开手,转而抓起衣领擦脸。又冷又滑的尼龙纤维在皮肤走过的感觉叫他想起退潮的爱情于心头敲起的鼓点,一根咸腥的红线顺着这个拍子扯他的喉咙,他便再次抬起头了:“您好声声说是找我来带来胜利的,才一年就失掉这羞耻心了?我和您讲什么您都不当回事,可您拿出的办法还要由我来负责!这叫我想起努涅斯来!我去加泰罗尼亚前他说话也是很好听的,他也爱打您这样的领带,一天换一个样儿。转头他就只知道骂我把他的钱都花干净了!可之前他商量要买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讲的。我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些钱,难道我是自己给自己贴了个价码吗?我值多少钱从来不是由我自己定的。话说回来,他说的那些买卖的钱难道又进了我的口袋吗?那些拿我做生意的赚了个爽,我自己要一个子儿的时候又要说,吁,这财迷又来讨东讨西了。”
他刻意挤出一声有如驴叫的长叹。“我倒是想!我不如在球场外摆个盆乞讨,说愿意支援我的请留下十比索,那样我也能活得很好!不会有人想叫我饿死的,那些本质和我不过路人的陌生人,哪怕是马德里人,是巴斯克人,是看台上啐我是黑人的人,我活不下去的时候他们都会来讨个乐善好施的彩头的。只有靠我吃饭的人才不想我好过,这真是怪事。我总想说又没地方去说,足球是新时代的三角贸易,把拉丁美洲的好人卖到西班牙、荷兰、他吗的英国、意大利。唉,您可以恨我,我向来有很多人在排着队去恨。但您倒不用耍出这种手段诓骗我,仿佛我要夺了您的位置似的!”
比拉尔多木头一样的眼睛弥漫开一阵无可奈何的焦虑:“你说的我好像在折磨你或嫉妒你,”他说话也像木槌笃笃地敲:“我有我的工作,暗算你又何必呢?上星期你从意大利飞回来的时候还抢着要见我……”
“新的队友我一个名字都没听说过!除了您我就没有熟人……”
“说的像你第一次见识阿根廷国家队似的。你老说要拿这个换那个,就冲着这群生面孔?我早就说了,你踢你的,总统来了也只能做他分内的事。我对你不好?这话要叫一个举录像机的人听到了,你就彻底完蛋了。”
“你个表子养的才该冷静一点,”比拉尔多显然被问住了,额间渗出明显被刺伤的神色,但自尊心勉力维持着他的强硬:“你脸都他吗的绿了。”
马拉多纳仍然余怒未消,但看着已有熟面孔走的近了,他感到一阵做贼心虚的恼火,心更灼得难受,就挣开步子走去更衣室了。“你这!”他本想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但由于直不起腰,后槽牙抽紧了张不开嘴。
“得啦!”比拉尔多张开手臂,又用力地抓了一下后脑勺:“你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家伙总说我这说我那,言下之意不过想指教我没给他特权!现在我要当着你们的面优待一下他,你们都知道这账该记在谁头上。”
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剧响,像是整个衣柜都被打翻在地一样。比拉尔多也提高了声音:“你们听!”
一切声音都低了,比拉尔多还在用下雨的声音细密而理智地复盘刚刚过去的失败友谊赛。事情以进行到他驾轻就熟的阶段,因此他用不上战术版,只是不住地讲啊讲。足球对他的吸引力云一样浮起来了,就像喜爱做手术一样,操纵细密的针脚冲撞皮肉的感觉令他着迷,失败的经验已记在工作簿上,现在他要继续精进他的学问了。豪尔赫·布鲁查加显然对这项重在重复的工艺失去了兴趣,眯着眼站起身来,闲庭信步地向更衣室挪去。当他的倒影出现在门把手上的时候,他的眼角闪过一道清晰可见的失望。
门几乎是被吹开的,布鲁查加过于轻易地迈进厅室,见只有靠外侧一个灯开着,便向里走到衣柜边想拉开另一个灯。灯是拉开了,同时他被一个又湿又硬的东西绊了一跤,那东西像被揭开纱布的雕像一样显露出来。他看清楚后立刻就大叫着向后跳。
“我们都他吗完蛋了,”稍微平静后他努力挤出几个字,似乎想徒劳地抹消先前的记忆:“不想一起死就赶紧地叫医生来吧。”
*配图为私人约稿,请勿擅自截取/保存
这篇不太满意,日后会随缘修订
近期瞎涂的美国佬
基本就是我(戴着超厚滤镜)看ThomasMckean传捡到的一些
以及jedams弔图(。
最后一p是私设的宾州州长组:GR&JD&TM(画都画了,一起发出来得了
“一模一样的位置。”救护车说。
“什么?”
“没什么,”汽车人医疗官思索了一会,“我治疗过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病例,同样是融合炮造成的损伤,创口面积也类似,”他的扫描系统停留在领袖的胸甲前面,“爆炸破坏了腹甲链接的神经簇,这儿会有灼烧感。”
医疗单位轻轻按压了一下,那是一种他在临床实践中所掌握的娴熟手法,救护车知道该怎么控制方向和力道,让患者明白自己受伤位置和程度的同时,又不至于感到过分疼痛。擎天柱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很快点了点头,示意医生他的诊断正确。
“我会清理这里的积液,”救护车解释道,“以免导体经过浸泡造成的电路短路,嗯……已经有一些病例表明,这种概率触发的...
“我会清理这里的积液,”救护车解释道,“以免导体经过浸泡造成的电路短路,嗯……已经有一些病例表明,这种概率触发的短路问题可能导致神经官能障碍,有些患者会时不时抽搐,但主要表现还是说胡话。”
“语言功能障碍,”擎天柱重复了一遍,他伸出手扭开腹甲旋钮下的螺丝,以便医生打开那些交错的栅格。他现在确实感到一波又一波的阵痛从前胸涌来,但这又并非不可忍受,他想开口再问问神经官能障碍的问题,虽然领袖本身对医学的兴趣并,没有专业医疗单位那么大,“发病率大概有多少?”
“1.03%,”救护车没有停下对赛博坦人机体创面的观察,“我之前在铁堡医学院研究过一阵,关于这一部分病理学的论文,多少还有了点大纲和案例支撑。然后,我们开始打仗,这个课题就被中断了。”
“我要侧过身吗?”擎天柱问道。
“暂时不用,”医生的臂甲在灯光中投下一片影子,“我们的止疼剂不多了。”
“明白,”领袖压低声,仿佛他在透露一个和神器位置有关的秘密,“不必给我注射,留给大黄蜂、阿尔茜、隔板和烟幕,他们比我更需要这个。”
救护车没有回答,医疗单位灵巧的手指穿过领袖的胸腔,他聚精会神地从那些被烧焦的机体组件中剥离出断裂的导线,然后另一只手开始预热焊刀组。很多年轻的医生,还没有在实际经验里学习到这种直接于机体腹甲内剥离患处和焊接的办法;但漫长的战争岁月,让救护车不得不研究和总结出一套能够被不断迭代和印证切实可行的方案,这依赖于还有一部分患者能有机会告诉医生,现在他们的感觉如何。而剩下的一些,则随着他们逐渐变灰的机体而永远保持沉默。
“说到神经官能障碍,”汽车人医官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略微抬起了一点头雕,“我一直以为语言功能障碍是由于短路诱发了文本传输处理器紊乱,但有个伤兵——叫钛金板,是个高射炮手,送进来的时候已经缺了下半身子,不过他脑子转得很快。他说并不是这样,问题不出在语言模块,而是内存调用,他的脑海里浮现起很多过去的事,好多场景杂乱地堵在他的处理器链路上,有些发生在几年,或者十几赛年以前:他记得有人抓着他的胳膊问他,愿不愿意为赛博坦的自由献出自己的力量,他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个人告诉他可以再好好考虑考虑,可钛金板说,自己已经想好了,然后,他就入了伍。这是他刚参军那时候的事情,但在他看来,仿佛是刚发生在前一秒一样。”
“我记得这个名字,”擎天柱说道,“他是在锰铁山脉招募汽车人新兵时加入我们的,他告诉征兵处,他的家园被霸天虎毁了。”
“或许是。”
“变形形态是一台真空压缩机,”领袖思索了一会,“个子不高。紫色涂装,腰甲上有一条蓝色光带。嗓门有点大……肩膀上挂着压缩叶片。”
“好像是这样,”救护车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我接触的病人太多了。他可撞了大运——威震天的融合炮没打碎他的火种舱,只要是电路短路,我就还有办法。”
“你治好了他。”
“至少那会是。我把他的腿重新接了起来,然后问愿不愿意再和我聊聊当时的感受,他说,‘没问题医生,但是我得先去打下一架虎子巡逻飞机,等我回来,给瓶冰镇过的高纯,咱们可以聊一整晚。’但后来我也没等到他。”
擎天柱沉默了一会,空荡荡的手术室里只能听到手术刀在精密处理器金属上划过的声音,如同普莱姆斯正将他所创造的生命一一归位于他们所应当身处的版图之中。
“他大概是有紧急任务,”最终汽车人领袖低声说道,“当晚我们遭遇了一场空袭。”
“我猜也是,”医生拨开那些纠缠的缆线,把扳手挂在腰甲上,“或许也是他能没找到我,急救员和我接了一整晚的急诊手术——我对神经官能障碍的研究也就停滞了下来。”
“是的。”
“虽然我还是时不时会想起这件事。”
“听上去好像是记忆提取的问题,”擎天柱略微迟疑地说道,“但我不敢肯定。我没有受过专业的医疗训练,铁堡档案馆有些机理学和外科医学的数据,但那都是些通识性内容。”
“你的判断大体上不错,”救护车将两条平整剪断的电线扭结在一起,头也不抬地说,“或许,奥利安·派克斯还能做个好医生。”
“如果全赛博坦最好的医学专家愿意收我为徒的话,”擎天柱的嘴角浮现起一抹笑意,他好像确实感到能从那些疼痛中喘息片刻,“我可能会是个好学生的。”
“好吧,不开玩笑,我们当时真的缺医生,”救护车把液压剪放回台子上,“所有人都忙得焦头烂额,神思新城战役后,几乎所有的伤病员都集中在了我们这里,他们源源不断地把人抬到面前——有些躺在地上的家伙,我甚至记得他们明明几个赛时前刚从医院门口走出去。到处都在吵吵嚷嚷的,我跳上医疗床,高声喊着把还能动的家伙放到左侧,已经快不行的抬到右边,中间让出来一条路,至少让急救员和其他医生们能走过去。对,所有人都灰头土脸,用那种你没法和他们说‘不’的眼神看着你,医生,救救他,他是我的兄弟,还不等你问他提到的家伙在哪儿,又有一个人抓住你的胳膊,带着哭腔满脸清洁液地说,他快死了,他快死了,普莱姆斯在上,他快死了。那里全是呻吟,哀嚎和哭泣,擎天柱,战场上是地狱,医院里也是,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争分夺秒,让他们尽可能晚点去火种源后世,或许下一场战斗里,他们还是会被霸天虎的炮火击倒在地,但至少现在,就在野战医院里,医生们得取得另一场战争的胜利。”
“哎,”救护车自顾自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我们能聊可能,奥利安,或许我现在该在铁堡医学院,叮嘱某个火种衰弱症患者注意充电,保持复诊,然后从数据板上划掉他的名字,再去第二个病房检查另一个变形齿轮退化的病人,我们的生活会就这样按部就班地度过,你也一样。你会偶尔冒出些怪念头,为什么我得在档案馆里度过这平庸无奇的一生?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别无他法,奥利安,所有人都在硬着头皮往前走。我们在坚持着打完这场仗,霸天虎也一样。”
“我明白,并且认同你的看法,”擎天柱沉默了一会,他最终说道,“我们现在所坚持的正是这件事:为了能让我们之中有人,还能有一天能回到你所描述的那种生活——或许是更自由,更好的生活。如果我们无法见证这件事,会有人代替我们见证,救护车。是的,我们一直以来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但结果是一样的:战争无法避免。威震天不会因为我们俯首称臣而放弃他的暴政,他只会要求我们割舍和让渡更多,直至汽车人和所有不愿意成为霸天虎的人成为他的奴隶,直到整个赛博坦都屈服。或许你认为霸天虎过得更好,但是并非如此,他们只是发泄欲望的一个环节,征服和倾轧不会停止,他只会从一个‘威震天’转移到另一个‘威震天’。”
“你现在看上去很痛苦。”救护车说道。
“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你突然变得很激动。”
“不,没有,”擎天柱矢口否认道,“我只是单纯感到气恼。”
“你的神经簇,”医疗官忍不住抱怨道,他的面前正是汽车人领袖敞开的腹甲下跃动的神经发光带,“在我面前突然改变了频率,就在你提到‘威震天’的时候,”他看着那圈瞬间膨胀又收缩的能量液管线,“对,就像这样,它们又闪烁了一次。”
“是这样吗?”
领袖抿紧了嘴唇,他的光学镜朝向手术室幽暗的一角看去,然后,他又略微抬起目光,看向走廊中投下的银灰色光晕。
“好吧,”汽车人医官看到擎天柱的面甲上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虽然这个表情稍纵即逝,“你是医生。”
他的情绪很明显低落了下去,救护车芯想着,现在医官本人萌生了些懊恼,或许他不该提起这个——至少不该在他面前直截了当地提起这个。
“抱歉,擎天柱。”
“没关系,我的朋友。这里存在着某些复杂的原因,”擎天柱的蓝色光学镜凝视着天花板,“他对我而言曾是陌生的。在卡隆,他带我见到了很多东西,救护车,那些我在铁堡档案馆原本永远也不会接触到的东西,他撕开了我们时代的一角,警醒我赛博坦必须在朽化前变革。我不是在为他开脱。威震天的强权与暴政必须被推翻,这是毋庸置疑的。我……我应该很和你们提到这些。”
“我确实听过几次,现在这是第六次,也可能是第七次。”救护车回答道,他测量着受损位置的深度:威震天的这一炮直接穿过了他的胸口,如果再往火种舱靠近几公分,医官本人或许就无法像现在这么镇定了。
“我有时会思考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暴君,还是说,他本就和我所想的截然相反,一切的开端都是源于某种欺骗而产生。但这个猜想似乎又能被很多……很多细节推翻。或许,他的火种里深藏着毁灭的力量,在我们需要摧毁那个陈腐的过去时,我们需要威震天,但现在,他明显做得过头了,”领袖撑住臂甲从医疗台上坐了起来,“我们不再需要他了。”
好吧,医官抬起湛蓝色的光学镜看了看他,现在,红蓝重卡散热片之间的积灰也被隆隆的震动吹飞了起来。
“你当然已经看清了他是谁,擎天柱,我们可以谈点别的。”
“为什么?”医生问到,但他的眉头很快舒展开来,“我明白了,你在等待他改变。”
“我并不这么认为。”擎天柱很快回答道。
“我知道,”救护车叹出很长的一口气,“你比我们都清楚他会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明早从充电里醒来就听到威震天宣布解散霸天虎的消息,这一点都不好笑,我说的也不是这个。”
“确实如此。”
擎天柱没有再说下去,他的内线通讯响了起来:通天晓报备了一次针对921号能量矿的突袭行动,隔板和他将在1个地球时后从正面突入,而大黄蜂和阿尔茜则会向侧翼夹击,他们计划速战速决,赶在霸天虎的空中力量支援前撤离。擎天柱调取了能量矿的地图扫描建模数据,狭长的矿洞仅有一条供搬运出入的矿道,霸天虎的守卫只会集中在这里,整个行动方针看起来切实可行。
“我有的时候会忽然想起我们已经离赛博坦这么远了。”医疗官突然嘟囔了一句。
即便是赛博坦最好的医生也无法仅凭借磁场幅度和光学镜扫描,看到他们的领袖火种正在以一种类似颤栗的频率颤抖着。救护车看向他的手术台,他灵巧的手轻轻地垫在那张桌子的直角上,“如果你觉得有些记忆对你来说难以放下,这也是非常正常的,我倒不是神经外科学的专家,但我知道可以用记忆外科手术清除指定扇区的内存……”
“不,谢谢你救护车,但我的记忆所承载的内容及其重要性要求我不能轻易接受任何修改操作,除此之外我也不能擅自修改领导模块对我数据编码的配置。”
“也就是说,你觉得问题在于领导模块,”但医生一针见血地说道,“可是就算没有这些前置条件,你也不会把那些回忆删个一干二净的。”
他当然知道救护车在说什么,他也知道救护车是对的。
——可他不会回应你的,更不会用你对待他的方式对待你……
“什么?”救护车回过头雕,他好像听到了某种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声音。
“不,没什么。”他干脆利落地回答道,“领导模块选择了我,它在指引我该如何做正确的决策。”
——等待他会是个永无止境的过程,领袖本人,没有把任何人的未来付诸于一团火焰的能力。
医生沉默着打开了领袖那经过改造的胸甲,领导模块的明亮光芒照亮了整个手术室看,他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赛博坦往昔的荣光。向来都坚定秉承着科学与理性观点的医生,也无法坚持直视那种穿越过去与现在的沉重历史轨迹太久。
他沉默地看着对方,擎天柱轻轻关上了胸甲,没有被手术无影灯覆盖的地方,瞬间又被漆黑昏暗所吞噬。
“人类带着恐惧与期望与我们合作,而我们也一样。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对的,在他们之中还有塞拉斯这样的人,可我们也遇到了像富勒特工,杰克,神子,拉菲和琼女士这样的朋友。”
“是的,”救护车的内存里浮现起那些调皮的孩子们,“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或许,我们也挺幸运的。”
“我们或许还能争取到更多朋友。”
“但擎天柱,你的压力太大了。”
救护车想提出些或许能缓解的办法,如果现在真是一名医生与患者的对面诊疗,他或许会更加得心应手些,提出点像提高充电质量,减少或避免合成能量摄入,或者适当增加机体活动等无伤大雅的建议。但这又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医患对答,他和擎天柱是朋友,正因为此,他也同样明白压在最高领袖火种上的是什么。
更何况在地球上,他们只能吃到这种低纯度的合成能量。烟幕刚到这儿不久时,他在进食时还会嘟嘟囔囔地回忆起,过去在铁堡吃到的那种,口味柔和又不含杂质的能量块。每到这时候隔板只会告诉他,要不然他就得给大家把说的那种好东西凭空变出来,要不然他以后就别在饭桌上馋大家,顺便,也得早点习惯地球上的生活。
汽车人医官伸手去拿了另一块双层金属板,他看到手术台上的红蓝重卡扭动了一下。
救护车看了看他,“那块夹板太小了,尺寸至少要大上17.6%才行。”
“我觉得差不多可以,”擎天柱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够固定在我的肩甲上。”
“我以为我才是医生。”他瞪着领袖说道。
“是的,当然,救护车,”擎天柱乖乖地躺下来,在医馆充满魔力的无声督促下,他找到了一个让自己的腹甲不那么疼痛的姿势,“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优秀的赛博坦人之一,我的朋友。”
领袖立刻听到一声沉重又幽怨的叹息。
“如果换做别人,我肯定不会这样说,”救护车把充电管从医疗床上拔下来,他转过身想要去整理那些散乱的绷带,“但是我得说如果不是这种负伤的情形,你是不会休息的。”
“是的,我也希望能尽快恢复,通天晓他们需要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首先,你需要休息,”汽车人医疗官强硬地说,“其次,我暂时不想听别的。”
擎天柱说他会谨遵医嘱——但这显然像是领袖用于安慰医生本人的那些,为数不多的谎言中的一个,与“这并不疼痛,我不需要止痛剂”可以相提并论的那种。
叹息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你肯定会理解和接受这些的,”救护车把最后的夹板固定住,他迟疑了一下,“你会做正确的决定,擎天柱,你一直以来都带领着我们前进。但是如果你,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什么想要做的,不论那是什么,我们都会站在你这里。”
他看向领袖的蓝色光学镜,那里如同海洋般平静温和,沉静。
那目光让救护车立刻就明白了,擎天柱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更加不会偏移他应走的轨道了。现在,就连那可怜的微不足道的可能,也被他们的领袖默默地掐断了。
“我们会粉碎威震天的强权,他对赛博坦、地球,以及所有和平星系的侵略行动终将被瓦解,我们的母星已经沦为了暴虐之后最骇人的证例——她证明了失去自由和希望时,战争会如何毁灭所有人的希望。没有必要让另一个种族再次遭遇这种伤痕,而这就是汽车人所守卫的未来,”他的声音像过去任何一次一样公正,平和,宽容,威严,平稳,和坚定,“我们终将会迎来和平。”
“是啊,”救护车低声说道,“我们终将会迎来和平。”
“可能我无法看到这一天的到来——那么就把他们交给未来,”擎天柱的手轻轻地从握拳中伸展开,“或许我和威震……或许我们之中很多人都无法目睹这个结果了,但有人可以。是的,会有人能见证这一切的。”
他几乎已经要开口了,救护车芯想,但最终领袖还是什么都没说。
治疗已经完成,汽车人医疗单位沉默着去收拾手术台上的那些器械,他把它们一件一件地清理完毕,放进白色的医疗箱里。救护车想要关上灯,一回头就看到领袖失意落寞的孤单身影落在黑暗的医疗床上,光从走廊投射在他磨损严重的装甲上,领袖的光学镜黯淡无神,像是在思索,也像是在小憩。
“你要和我一起上去吗?”医生问道。
“不了,”领袖回答道,“我想在这儿再呆一会。”
“好吧,不过如果你要止疼剂,我的意思是,只需要一点剂量,你就会舒服很多。一般的使用不会造成成瘾性,除非那是大剂量并且是高频率的使用,有一些数据会支撑这些副作用可能性的报道,但是如果只是一点,那不会有太多坏处。”
“谢谢,救护车,”领袖突然转过头雕看着对方,温柔地说道,“我很高兴你能是我的朋友。”
——我接受我无法放下执念这件事,无论过了多久都如此。
医生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点了点头雕,提着便携医疗箱快步离开了。
领袖沉浸在黑暗之中,他确实需要一次短暂而安全的充电,这种无光的漆黑此刻反倒让他感到安全。他听着救护车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仿佛医生的腿甲在金属地面上的碰撞响动,这是夜晚里唯一具有生命的东西。电灯发出轻微的静电磁场,随后,一切又复归平静。
他不会告诉救护车钛金板是如何在下一场突围蓝晶高地的战役里牺牲的。他记得半边身体还缠着绷带的伤兵从他身边穿过,他高喊着“打掉那些长翅膀的虎子”,话音刚落,一颗的破甲弹从后面把他轰了个对穿。年轻的士兵从机体一抖,然后就像是失去支撑杆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前一晚救护车对他所做的那些堪称精巧的修复手术,都在这一声轰响后化为了无人知晓的灰烬。
而同样的,救护车也葆有一句未开口的话。
他明白领袖会把他所能留给这个世界的都留下的,救护车芯想,他听到自己无比绝望地发出一声苦涩的低吟。医疗官走上空荡荡的地面控制室,拉菲高兴地向他跑来,杰克向他咨询擎天柱的伤势,医生用一串简短的,他认为能够让地球碳基未成年人理解的话语解释了一遍。年轻的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远处,神子大声叫着隔板的名字从楼梯上滑了下来。
然后除此之外,擎天柱什么都不会带走了。
正如他不久之后,即将在赛博坦枯萎又新生的大地上所见证的万千火种喷涌出的绚烂之海一样。终于卸下重担的汽车人领袖飞向冰冷漆黑的火种源之井,他所肩负的万千生命之重量——所有的朝露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呼啸所有的困倦,希望与绝望,都在此刻化为无数耀眼如白昼的焰尾与赛博坦大地上飘飞于过去与未来的晨晖,它们在领袖的机体上复苏,仿佛普莱姆斯以见光的创生,仿佛金属大地死灰之下的生命初萌,是轮回的已毕,旅途的终局,是一切一的一。
至于那些路藤蔓缠绕着他的执念,盘踞在他火种之中无法褪去的,那些徘徊不去的追逐——是的,追逐。威震天发誓要追上他,直到每一颗星辰都燃尽,而他们之间也如同一个未能止息的循环,威震天追逐着他,而他也追逐着那个银色的身影,从他在铁堡档案馆收到那些关于角斗士的消息开始,齿轮转动。
在他的处理器中,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着如何粉碎阴谋,反抗侵略,矛盾与冲突,黄金时代,霸天虎,威震天,战斗,反抗,带着余剩的火种寻找未来。与此同时,冰冷的金属上凝结的湿润露水,剥落涂装上随风飘飞的碎屑,他的同胞所持有的每一种喜怒填补了剩下的缝隙,他的火种完全被这些东西占满了,他已无暇回望真正的擎天柱,奥利安·派克斯,十三天元。一个会疲惫和困厄的赛博坦人,孤独地站在遥远的另一端,沉默而毫无怨怼地望着他,目光正如他凝望所有证明那样温柔和从容。
正如他什么都没放下——除了那颗轻盈自由的火种,他什么都不再会带走了。
END
是和群友们一起填的表格!(有自行魔改)
私设:赛博坦内战威震天得到统治赛博坦的神器汽车人沦陷
整个寝殿如一幅繁华富丽的画卷在眼前蔓延铺陈,琉璃瓦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擎天柱就是从这样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醒过来的,温暖静谧包裹着他,许久不见的安稳让他猛然惊坐了起来,清脆的金属碰撞音贯彻他整个音频接收器
机体上的疼痛已经不比他昏迷之前的疼痛了,如果没有身上束缚的金链他只会觉得这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恶梦
他能想到威震天把他锁在这里的目的除了羞辱没有其他的,可他并不在乎这些,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战友,和所有赛博坦人的安定
他抻了抻还有些酸痛的胳膊,试了一下,离子枪......
他抻了抻还有些酸痛的胳膊,试了一下,离子枪并不能使用,也没有其他的武器在身,由此可见,他是无法脱身的
锁链的长度够长,让他能够在房间自由行走,他撑起机体站起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窗前
赛博坦已经开始重建了,在威震天的带领下
最不想看到的事还是发生,晶蓝色的光学镜暗了暗,紧握的拳头还是松开,如同他对未来伟大理想的信心
门锁被打开发出“啪嗒”的声音,他回头,与那双暗红色的光学镜正对上了视线
他愉悦的迈着步子向擎天柱走去,嘴唇微勾,眉毛轻挑上扬,依旧如往日的不可一世
“救护车他们呢?”
“啊哈?我认为你应该担心担心自己的处境”
“没什么好担心的,威震天,你已经赢了”
擎天柱的眼眸依旧淡淡的,语气也听不出一丝起伏,如同在叙述一件最正常的事情
威震天对他这看淡一切的样子并不太满意,皱了皱眉头,朝着他的方向走去
一把拽过脖子上紧拷的枷锁,擎天柱被迫向前倾
“所以呢领袖?你要放弃了吗”
威震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紧拽着的金属项圈遏制着擎天柱试图后退的动作,如同阶下囚一般,屈辱又无助
“放弃?你认为可能吗?我认为趁你现在逍遥,就应该直接杀了我,否则等我抓到你的软肋,我会连你和你的霸天虎军团一起剿灭!对你来说我是你称王之路上最大的威胁不是吗”
擎天柱皱着眉头,即使被扼制住咽喉也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多了几分势在必得
他眼神轻蔑的注视着威震天,眼中却依旧暗藏着自责与落魄,他自以为包装的很好,可他忘记了他向来不是会伪装的人
即使听到了那样的话威震天芯中也没有一丝愤怒,从他们背道而驰的那一刻起两人就注定着某一天会迎来对方的胜利
可威震天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他的确想霸占赛博坦,可一开始的初心都在这么多年的战斗中几乎要被销蚀殆尽
从一开始的试图称霸赛博坦,除掉擎天柱,与做出实际行动来证明的那一刻到现在,这期间他有无数次的机会能手刃擎天柱
但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角斗士与一个记录员每次打架都打的有来有回
一句简单的“我爱你”,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而是“等你学会爱人,才配说这句话”
毫无温度,如同坠入深渊里,没有一丝光亮
他改变了注意,他不需要擎天柱拥有同样的爱来面对他,他已经对他说过一次我爱你所以以后不会再说了,因为自己已经遭到了拒绝
他要擎天柱乖乖的在身下仰视他,眼中只有他,只为他一个人张开腿,只为他一个人发出爱的喘息
喜欢撕碎他的骄傲但并不想让他真正的放弃,同时他享受这个过程却并不期待结果,就像这样反抗他回怼他,看着他恨着他,只是绝对不能无视他
他想,他确实不会爱人
“你觉得你此时对我能有什么威胁?还是说你的汽车人同伴会搞出什么大的动作”
威震天嗤笑一声,依旧如往常狂妄自大,他再次拉过圈链,向后退,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而擎天柱因为惯性下意识向前倾,双手因为被束缚在身后并不能起到支撑的作用,他倒在了威震天的怀里
如此亲密,是两人从未有过的
他想起身,可威震天的大手按着他的腰,依靠双腿他使不上力气,只是简单的挣扎一下,看威震天并没有松开他的意图,便放弃了这浪费体力的举动
他带上面罩,依旧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他们在哪”
“你是在质问我吗,领袖”
威震天捏着他的下巴,虚伪的笑,在等待他低头,在等待他服软
两个人的私人恩怨擎天柱不想上升到他的伙伴,晶蓝色的眸子垂了垂
“请你告诉我他们在哪”
威震天笑了两声,对眼前人这幅样子似乎满意的很,他欣赏般的看着擎天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得知自己的小情人被他送到了觊觎他已久的霸天虎舱室的样子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语气都带上了点点兴奋
“除了你的小情人在击倒那,其余人都被我安排的很好”
擎天柱有些发懵,他并不知道威震天口中他的小情人是谁,但听到了后面的击倒他怎么样也能听出来的大概
是烟幕
原本波澜不惊的芯顿时如潮水般涌起,他睁大的光学镜中尽是不可置信
击倒喜欢烟幕是所有霸天虎和汽车人都人尽皆知的事情,同时也都知道烟幕对他并没有感觉
“我从始至终都把他当做孩子一样看待!你明知道击倒会对他图谋不轨,他才刚刚成年!”
擎天柱的语气终于变的有了起伏,他看向威震天光学镜中带有滔天恨意
“是因为刚刚成年才把他当孩子看待吧,毕竟那傻小子看着挺喜欢你的”
“他只是把我当做榜样”
擎天柱无力的低下头,闭着眼睛
头疼
他对烟幕对感觉并不是威震天想的那种,而是实实在在的把他当做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去培养,因为刚成年不久所以照顾有佳
至于烟幕对他的感觉,他清楚的意识到烟幕只有崇拜与对战友之间不可割舍的羁绊而已,再无其他过多的感情
无力感把他围绕
“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话音刚落,威震天终于满意的扬了扬眉毛,揽住擎天柱腰的那双手把他朝自己拉了拉,两人离得更近了
他示意性的看向擎天柱的面罩,对方乖巧的把它收了起来
“我们玩点别的的怎么样?”
“你想玩什么”
“你当出嫁的富家小姐,我当劫亲的土匪”
“……”
他想过霸天虎领袖内芯变态思想龌龊,可他实在没想到威震天竟然会变态到这种地步,不仅要跟他玩角色扮演还要把他的性别都改了
可他不会演戏,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也无能为力
“我不会”
“没关系,你只要向我求饶就好了”
说罢不等擎天柱回答,他就把人单手扛在了肩膀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擎天柱属实被下了一跳,顿时就缩紧了身子
威震天的手自然的放在了他的挡板上
随后,把他摔在了充电床上,开始拆卸他的外装甲和挡板
“求我”
“求你”
擎天柱羞得要死,侧过脸不再看他
“说,放开我,我不想要”
“放开我,我不想要”
他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
威震天收敛起了那欠揍的笑容,绷直的嘴角,满脸都是对擎天柱的贪婪
“那可不行,你这么漂亮,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擎天柱身上不再有遮挡的东西,他的腿被威震天抬起,搭在他的肩膀上,铁链声在这黏腻暧昧的气息中变的更加清脆
“接着说啊”
“求你…别进来…”
威震天没着急进去,接着调情
“不进去,跟我成亲吧,我会对你好的”
“不要”
擎天柱在尽可能的说着他想像中欲拒还迎的话
“不要的话我可就进去了”
“那、那就成亲”
“好啊,那就定在后天,我让声波和你的小伙伴们一起筹备”
擎天柱一听顿时怔愣在那,在威震天看来那双光学镜怎么看都勾人,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满脸坏笑
“既然都要成亲了,那圆个房不过分吧”
这次不再需要擎天柱主动说些什么去配合,只要不抑制自己,放声的叫出来就好了
毕竟房间隔音,不会有人听见
Summary:威震天得到了一个能够消除一段记忆的机器,他打算应用在擎天柱身上。
=
在探寻上一处遗物的时候,威震天偶然得到了一个机器。经过震荡波研究给出的报告,这是一个能够消除一段记忆的机器。
“可以指定消除?”
“Yes,MyLord。”震荡波遵循着他的逻辑,给出回复,“能够彻底粉碎性清除一段记忆。但是这个机器只能使用一次。”
彻底清除。仅限一次。
威震天心中沉淀着思绪,他轻敲着一侧的操作台空白区,透过散发着盈盈蓝光的按键,仿佛遥遥与那人的光学镜对视。
奥利安……他记得那双属于小档案管理员的光学镜,无...
奥利安……他记得那双属于小档案管理员的光学镜,无比纯净,满含信任和包容,以及对他潜藏在内里的憧憬与爱意。
威震天视线移到自己搭在操作台上的手臂,战争留下的划痕与破损还尚未修理,属于自己的、他人的干涸的能量液在上面留下浅淡的印记。
——擎天柱!
他记得那双属于汽车人领袖的光学镜,无比坚定,满含无畏与愚蠢的正义,以及对他从未隐藏过的敌意,以及一些看不懂的复杂。
威震天冷笑一声,他又记起今天失利的战争。
他的目光落在震荡波身上,心中已有某种定夺。
“这个机器有什么隐患吗?”威震天嗤笑,“可别像上次宇宙大帝回来那次……”
“请您放心,不会发生找回记忆的可能。”震荡波说,“依照逻辑,它能够百分百达成目标——唯一的问题,是过程不可中断,结果不可逆转。”
哦,这当然不算什么问题。
“很好。”威震天说,“做好准备,我要用这个机器……消除一个敌人,带回一个朋友。”
“遵命,MyLord。”震荡波的声音没有起伏。
汽车人的领袖安静地被束缚在实验台上。
领导模块已被取出,放置在另一边。
威震天设下一场局,利用擎天柱愚蠢的正义感与博爱,将其顺利捕获。
此刻,他低头看着自己这百年来的老对头,扯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尖锐的牙齿显露而出。
“到了说拜拜的时候了,擎天柱。”他低哑开口,和被迫陷入沉眠状态的老对头说,“然后把我的奥利安还回来。”
然后威震天看向震荡波,下达命令:“开始。”
他让震荡波消除对方所有擎天柱的记忆。
机器开始正常运作,进度喜人的显示在屏幕上。与此同时,威震天开始在脑海中构想。
【进度10%——】
威震天在想如何将这次的后续处理得更完美。上次宇宙大帝事件后,他吸取了许多教训,相信这次能够在初期更好地稳定奥利安的情绪。
【进度20%——】
威震天进一步思考如何让奥利安永久站在自己身边。依照对方的天性,也许会不认同自己的做法,但这是不可接受的。
【进度30%——】
威震天设想着在奥利安身上植入某种程序进行操控的可能,以防对方可能的背叛。但他更愿意和奥利安好好聊一聊,他相信没有领导模块的干扰,奥利安会理解自己。
更何况消除全部记忆后,奥利安不会再有那些武力知识与技能。
【进度40%——】
威震天开始畅想未来,他想象着纯洁的奥利安,天真的奥利安,贴心的奥利安。奥利安对他微笑,为他担忧,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他想象着那些汽车人看到自己的首领失去记忆,站到敌人身边的有趣神情。
【进度50%——】
威震天畅想这自己攻占地球,复兴赛博坦的美景。在枪炮的重压之下,他将高高坐在宝座上,成为两个世界的王。
万物都要对他俯首称臣。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后奥利安……奥利安继续当他的图书管理?也许自己也会把其他的事情交给他,他不确定。
威震天脑海中浮现起干净的蓝色光学镜,属于档案管理员奥利安的平凡与单纯。
下一刻,他脑海中又划过另一双同样色系的光学镜,但更深邃悠远,属于汽车人领袖擎天柱的担当与坚韧。
【进度60%——】
威震天开始思考征服世界之后的事情。也许他将会继续向着星际拓展,不然日子实在是太过无聊。
他期待着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好让他酣畅淋漓的一战。
——但是当提起这个,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擎天柱。
也只有擎天柱。
【进度70%——】
威震天回忆起战场上的枪与火,激光炮和离子射线、冷兵器摩擦交织出的火花。擎天柱与他你来我往的对抗,远近距离交战中忘却一切的畅快。
【进度80%——】
威震天记起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合作,两位首领的手握在一起,他们怀抱警惕却又彼此交心,矛盾着面对共同的敌人。然后不得不承认他们彼此的默契与合拍。
【进度90%——】
威震天回想着这数不清的百万年来,他们一次一次的对抗、对抗之中的偶尔的温情。他可以清晰地记得擎天柱的攻击和防守习惯,两人缠斗在一起时机体的冷与热。
他也记得某个不知名的晴天夜晚。擎天柱沉默地与他站在悬崖侧面,两人难得没有彼此开枪,他们是意外相遇于此,默契地不言不语。
然后擎天柱抬头,看向远处璀璨的晨星。在昏暗的夜晚,那双蓝色的光学镜似乎更加耀眼,承载着大地、天空与群星。
威震天站在自己的老对手、也或许是旧朋友的身边。他听到擎天柱开口说了一句什么。
“——”
【进度95%——】
威震天突然有些焦躁。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焦躁,但他突然觉得这些记忆不应该只有自己留着,这不公平。
他突然想起,若是没有了擎天柱,这个世界上将再不会有一个和他势均力敌又相识相知的老对手,征服将变得浅薄又无聊。
他们的对抗还没结束,一切还没分出真正的胜负,所有的纠缠没完呢——故事不应该这样结束。
【进度99%——】
威震天忽然开口:“停下,震荡波。”
震荡波转向他,声音平直地复述:“过程不可中断,结果不可逆转,MyLord。”
该死!他记起了最初震荡波说过的话,可是他现在没想就这么结束……!
一切还没完呢,擎天柱!!
威震天不管不顾地伸手砸向机器,在他触碰到机器的前一秒,显示器浮现起数字。
【——进度100%】
躺在实验台的红蓝机光学镜缓缓亮起。
那是属于小档案管理员的光学镜,无比纯净,充满茫然和无措。
“……我、我在哪儿……?”
威震天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他知道属于擎天柱的记忆已经全部消散,像是崩塌瓦解的金属山,碎片也扫进熔炼炉。
擎天柱的记忆消失了。
这是他最一开始的目的。他应该高兴才对。
奥利安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而擎天柱的背影消解于荒谬中。
他曾经期待过擎天柱的消失,已经期待很久了。
只是当这一刻真正发生的时候,莫名地,威震天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好像也随之消散,再也找不回来了。
【END】
tag私心
*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但我很想写这个创人玩意儿,众所周知平行世界/瓦尔哈拉什么都有的对吧,所以华盛顿能用苹果电脑都不是啥稀奇的了…
*太创人了,请大家慎看,ooc程度拉满,下次我发誓一定不写了,绝对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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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所周知,在“大白宫”住着的都是卸任的总统。在某个很随便的星期天,现任总统老睡乔去了趟“大白宫”,他太无聊了,年纪越大越想找点事干来阻止失手办着公睡过去。
结果他意外发现大家都在。整个“大白宫”俨然退休老人休息室,吹拉弹唱干啥的都有。
杜鲁门今天一反常态,收起了罗斯福生日时的炸毛形态,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弹着“促成了一份合议”的《波茨坦神曲》,克林顿在一边吹着萨克斯给...
杜鲁门今天一反常态,收起了罗斯福生日时的炸毛形态,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弹着“促成了一份合议”的《波茨坦神曲》,克林顿在一边吹着萨克斯给前辈伴奏。尽管平时这显得很突兀,但现在安静听钢琴和萨克斯合奏起码还是个好事。
身为好莱坞大片演绎之星的里根总统在一边的沙发上靠着脑袋听纯音乐。听着听着就开始自发配起了词。肯尼迪也忍不住了,自发要把这首歌编成“美/国史上最棒的专辑”。杜鲁门表面上不想理他,内心里翻着白眼,格外不想理他。
但这是文艺青年团。老睡乔也认识到了这一点,转头看向另一边,杰克逊正在逗弄他的鹦鹉。
鹦鹉张嘴吐字,说什么老睡乔不忍心污染自己的耳朵去听,反正,不懂事的鹦鹉意外转过头对准那边的亚当斯父子,不由分说把老亚当斯骂的狗血喷头,然后老亚当斯要和杰克逊打架。
“老胡桃!把你的宠物教育好了!”华盛顿拽下有线耳机,朝着那边马上当着孩子的面开打的两个后辈喊了一声。“还有,和平交流,不准像上次一样,打的别人的眼睛外部全青了!”
既然资历最老的开国前辈发话了,这边应该没有武打戏可看。本来想幸灾乐祸的老睡乔有点失望,但那边有他吃惊大于失望的场景:
泰迪熊西奥多正对着沙袋发泄怒火。旁边堆着一大堆他锤废的沙袋,有几个连里面的沙子都漏出来了。西奥多觉得自己玩不过瘾,一定要叫旁边吃东西的塔夫脱陪他过过瘾。
真是的,明明上辈子自己把眼角膜打脱了,现在还不知悔改。塔夫脱心里埋怨他,不想过去,没兴趣玩这个,又不敢(?)不从,只能放下咖啡走到他面前。结果第一下接西奥多的拳接了个空,被一拳打中,刹那间就不知道哪去了(?)
正在炒菜的小罗斯福: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西奥多呼了口气,想了想,可能塔夫脱在那一瞬间遁地跑了吧。他还会自己回来的。他把目光瞄准了在一边安静看书的威尔逊。
威尔逊整整西装,捋了捋领带,扶了一下眼镜,鲜明且迅速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很抱歉,我还有东西没看完…”威尔逊说到一半,刚准备讲讲自己这本课外书的精彩之处,忽然看见厨房里有一团火光在跳动。
“富兰克林!你还好吗?你的锅这是着火了吗?”
“是的咳咳…别担心,没关系…我在弄呢前辈!”小罗斯福一边艰难的用锅铲划着锅里的菜,一边试图在已经冒出黑烟的厨房里寻找锅盖。
西奥多马上以小布什的速度跑去了厨房:“你光问有什么用!你倒是去帮帮他啊!!”
老睡乔对他俩一个接一个冲进厨房然后仨人一块在里面乱摸加咳嗽的场景大跌眼镜。但老睡乔终于看见了一个仿佛正常的总统。
“啊,是加菲尔德前辈!他在干啥呢?”老睡乔过去看了一眼。加菲尔德正在纸上画图加验算。
老睡乔:6,勾股三角形状的空调设计。
老睡乔:我说,大家不能玩点总统该玩的吗?
老睡乔一语惊醒梦中人,此言一出四座尽惊,原本百无聊赖主动找事干的总统们全部停了下来。
民/主/党的总统们把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密谋一个将他们所有人的才智合在一起的大计划。不知是谁提了个馊主意,叫什么“信息时代”…
共/和/党才不想管对手们在聊什么,自顾自地凑在川建国的电脑前面看电影,但不过多时就觉得挤得很热,马上散开自己看自己的去了。
正当川建国看到电影的高潮部分,心也随着女主角和男主角谁会被僵尸吃掉的命运悬起来的时候,有人啪地一下把他的电脑挡住了,而那只手并不是扑过来的僵尸,而是奥巴马。
“你干什么?”川建国很不高兴。
“老川,我来好心提醒你一句,电脑记得开杀毒拦毒软件。我党的前辈们正在集中精神地发明什么电脑病毒,看在分党之前我们感情还算好的份儿上,我好心来跟你说一句。”奥巴马慢悠悠地说。
等奥巴马走了后,西奥多偏过头来问:“刚刚那个民/主/党的小子说什么?”
川建国不屑:“一个天大的笑话。他说我们的对手们要发明什么电脑病毒。我偏要把杀毒软件关了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说完他真关了。
川建国似乎这次真的自大的有点儿过头了…
另一边,所有的民/主/党总统围在小罗斯福的台式电脑前面聚精会神地鼓捣着。
“好了。”威尔逊拔出U盘,舒心地呼了口气。作为拥有最高博士学位的总统,他担下了病毒的编程设计与运行程序两大核心重任,此刻也不负众望的完成了任务,且投放成功了。现在,就等着对面哪个倒霉蛋不开杀毒软件就继续运行电脑。
“可如果碰到强力杀毒软件,一旦病毒被杀启动自毁程序,我们这三个小时的心血就全完了!”克林顿在一边提出一个值得思考的意见。
“我来试试吧。”经济学家小罗斯福握过了温热的鼠标。“也许我可以开发能绕过杀毒软件审查的一步程序。”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小罗斯福身上。半个小时后,在一套完全看不懂的程序编码前,小罗斯福自信满满地表示这下可以了。
噩梦开始了。
首先倒霉的当然是川建国的电脑。川建国正在为男女主感人的爱情痛哭流涕,忽然电影一停,显示有一个邮件发了过来。川建国马上点开了,没想到,他的电脑忽然白屏了,然后,黑屏关机。
“奇怪,没电了吗?”川建国试着摁了一下开机键,电脑马上又恢复原状,开始开机。可开机后,电脑却自动上起了锁,川建国输入密码打不开,强制注销程序也…忽然,电脑蓝屏了。
紧接着,民/主/党党徽忽然整个出现在电脑上吓了他一跳。再一下闪过去,电脑开始循环播放各种恐怖漫画,最后电脑自己打开了。
只不过此时,桌面上的图标全成了各种民/主/党,桌面背景还在循环着恐怖漫画。
川建国傻眼了,不知道是变化太快措手不及还是被恐怖漫画吓傻了。其他总统见到他的遭遇,纷纷开了杀毒软件,当好汉归当好汉,但谁想自己的电脑成为废铁呢?
然而这没有用。西奥多的电脑第二个遭了殃,状况和川建国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要可怕几分,出现了勒/索机制,不交钱已经在恐怖漫画闪完后打不开电脑了。西奥多气的咆哮,但这有什么用呢?他成为了第二个前车之鉴。
共/和/党总统们如临大敌,才意识到奥巴马说的是真的。他们马上分成两拨,左边这一拨研究中了病毒的两台电脑该怎么治疗,另一拨以牙还牙地设计病毒对付民/主/党。
共/和/党因为出手太慢明显处于劣势。等塔夫脱的电脑也跟着遭殃之后,勒/索弹窗进一步升级,但不知为什么,失手把制作人的姓名也弹出来了。
西奥多一个一个看过去,好嘛,格罗弗克利夫兰,伍德罗威尔逊…《富兰克林.D.罗斯福》…
《富兰克林.D.罗斯福》
西奥多马上开始脸庞升温。他没想到自己的好大侄也搅在他们中间来对付叔叔,而且名字还排在前面,说明这个病毒制作他参与的也不少。
“气死我了,我要去找他算账!”西奥多从座位上飞起来,拔腿就要跑,塔夫脱连忙一把抱住他的腰:“你急什么!还没问清楚呢!也许这个只是按照姓氏笔画来排…”
西奥多冷静下来,开始仔细思考,对,现在把那小子从轮椅上拎起来也没用,还不如想想怎么修好电脑。塔夫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言他试试吧,然后,西奥多眼睛便粘在屏幕上看。
另一边,负责发明病毒的已经满载而归,大数学家加菲尔德担此重任,终于弄好了最后一步程序。他们开始在电脑上寻找合适的投放方式。
不过多时,对面就有人开始中招了。
小罗斯福的电脑本来就被几位前辈折腾病毒折腾的体虚,还没开完杀毒软件体检,忽然显示捆绑软件入侵,然后,整个屏幕就成了红色。
“Republicansblockedyourcomputer.”
(共/和/党封锁了你的电脑。)
“坏了,他们开始打击报复了!”杜鲁门意识到了一场危机正在席卷他们所有人的电脑。在威尔逊的电脑也瘫痪之后,这边的总统们也无心嘲笑对手的惨状了,也分成两组,一组修电脑,一组…他们还是很明智的,知道危机只会在不断的打击报复中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所以他们改成升级杀毒软件了。
可电脑病毒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两种病毒都以电脑资源为养分,开始升级,最后升级到了生吃杀毒软件的地步。最惨的是布坎南的电脑,杀毒软件还没点开就宣告报废了。
肯尼迪也没好到哪去,病毒在桌面上舞的就差从屏幕里出来然后给他的脑门子来一枪了。
(麦金莱:咱不说这个了行不?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我胸口疼,没心情修电脑了。)
塔夫脱急得满头大汗,扭过头大喊:“见鬼了西奥多,你侄子发明的这病毒太厉害了,杀毒软件根本杀不干净啊,怎么办!”
西奥多把心一横,抱着资源可能全丢、一不做二不休、鱼死网破的良好心态,一握拳冲他下令道:“笨蛋,格式化,彻底格式化啊!”
塔夫脱受到点醒,霎时欣喜若狂:“好!让这场危机从我这儿开始结束吧!”
然而格式化后,再一次打开电脑,资源真的全没了。早就料到的结局,西奥多不可惜,正准备向其他人宣传格式化电脑,忽然,电脑屏幕闪了闪,又出现了那个病毒,它正在嘲讽:
“Youstupidbastard”
(你个蠢货)
西奥多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把电脑直接砸碎,然后把病毒从里面揪出来暴打一顿。
在对面党,克林顿和他有一样的想法。只不过,克林顿已经实现了,一拳打碎了屏幕。
现在唯一还能完完全全冷静的下来的似乎只有和平大使卡特了。威尔逊都急得不停擦汗,小罗斯福在一边搓着手拼命想办法解决,最后已经到了混沌状态,也要把电脑砸烂了。
卡特的电脑成为了两党总统的希望之光。因为只有卡特的电脑还好好的,其他人的电脑都中了病毒,而且一个比一个症状重。
眼看着大家如虎似狼好似几天没沾荤的闪光眼神,并且气势汹汹、虎视眈眈、恶狠狠地扑向自己的电脑,卡特快吓傻了。都扑过来抢电脑可不是好玩的啊!正在这时,“救星”来了…
卡特的电脑收到一条求救消息。善良的卡特决心做好人打开它,但从关掉信到准备部署人,病毒似乎也没出现。这是一个正常的消息?那边被电脑逼疯的已经忍不住了,纷纷撸起袖子打算把卡特的电脑武力解剖来看看奇特在哪里。
刚部署好人,卡特绝望的准备认命,忽然,又一条等待回复的消息弹了出来。
还是喊救命,并且对面装的非常像萌妹子。不管是不是真的,卡特回了一句:“你有什么困难?”
结果对面来了一句
“Idiot,youreplied.”
(笨蛋,你竟然回复了。)
“你怎么骂人呢?”卡特瞬间感到委屈,不过还没委屈一秒,电脑就自动上锁,然后不停地循环笨蛋嘲讽卡特,这下好了,希望之光不知道被哪个党发明的病毒弄灭了。
关键时刻,一个《催人奋进》的声音响起来:
“啊,好孩子们今天玩的开心吗?怎么这么安静啊今天?”华盛顿抱着一兜吃的从门口踏进来。
“电影讲了什么内容?”林肯跟在后面走进来。
当两位国父看到横七竖八摆了好几桌子的电脑后,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什么情况。这下两党总统们瞬间一个个没了修电脑揍病毒扬言一定要吃了对方的八面威风,全都争着承认错误。
华盛顿先是气的想死,然后无语至极,最后笑出来了。行动派林肯已经开始一台一台的思考抢救办法了。华盛顿帮民/主/党,林肯帮共/和/党。结果没一会,林肯就开始着急生气,一边修电脑,嘴里还一边骂。过一会儿,数据线连着的林肯的电脑果然也白给了。冷静下来的林肯说了一句:“我为我刚才的失态骂人行为感到抱歉…”
布坎南:没关系!您已经尽力了,做的很棒!
肯尼迪听的翻白眼:“在你眼里,林肯前辈呼吸都是最棒的,眨眼都是已经尽力了…明明这件事情从开头到结尾都糟透了!”
(林肯不高兴:约翰不要那么说!说的和我快噶了一样,靠最后的力气做动作给大家告别!)
克林顿焦头烂额:“再这么下去,大白宫迟早被病毒之火打垮变成一摊废墟!至少网络是这样!”
麦迪逊:咱不说这个了,行不?
华盛顿干脆摆烂开始对众人进行思想教育:“为什么不想玩别的,偏要玩儿病毒?…”
林肯听着听着就加入战局了。
另一边,英区。
大英前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打开了电脑。他本来想上美/国的网站看看他们今天更新了什么动态(尤其想实时追踪小罗斯福的,好获取情报)结果没开杀毒软件。这下好了,“民/主/党烧香”与“共/和/党之蓝”一齐发力将丘吉尔的电脑摧毁…
劳合.乔治掐指一算,就知道绝对有威尔逊的事,这个病毒和他脱不了干系(正在忏悔的威尔逊:你猜得真准)于是劳合.乔治开了六个杀毒软件深入虎穴,结果,虎子没得到,电脑白给了。
……
end,下次真的不写了
过审过过过过过!!能改的都改了!
多cp,全员少女心预警~
虽说全cp但还是夹带了大量lo主的AHTJ私货
其实lo主卖萌(误)唱过、不过性质完完全全是卖萌啦!感兴趣的朋友如果不介意糟糕的歌艺想恶趣味()地听一下也欢迎小窗(x
国父们的恋爱循环
词:梨纸
曲:《恋愛サーキュレーション》
Ready~go!
纽约终于雨过天晴窗边水珠被晒透明
这种宛如春风中开放般的心情
[Hancock/Washington]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是大陆会议明明
我说我最喜欢小清新
看见一身蓝军装的你
一瞬间啊咧...
一瞬间啊咧为什么就恋爱了?
[Washington/Lafayette]
漂洋过海的确十分艰辛
可是来到这里和你一见钟情
你就让我忘了身份和属性
给我的爱爸爸一样温馨
[Laurens/Hamilton]
寒冷冬日里写下亲笔信
远在卡罗莱纳的你一瞬间也仿佛触手可及
[Adams/Jefferson]
炎热夏日里听你的声音
狭小房间纸笔沙沙是独立和我们爱的讯息
[Lafayette/Hamilton]
约克郡战场和你并肩心跳的速度越来越明显
告别的时候别说再见热情也别熄灭
[Franklin/Adams]
伦敦的西风凛冽屋里你在讲科学
科学也无法让我发热的脸冷却
[Madison/Randolph]
费城六月某一天提起故乡的瞬间
一个眼神一个心跳一双手相牵
[Hamilton/Madison]
我们都是受过伤的是哟
所以不敢放开
不敢随便相爱
可是看你认真记录的侧颜
还是忍不住心中萌生爱恋
通过就得抓住~瞬间!
吐字清晰论据详细一切要无懈可击……为何你可爱得让人想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