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ildingculturalbridgeswithlove.洋媳妇谈中国
几年前我和Jun正式登记结婚,领到了专属于我们的小红本儿。我还记得我俩回到Jun老家后向家人炫耀小红本上结婚照的情景。虽然那时我们还没正式举办婚礼(大家都知道在中国小俩口先扯本儿再办婚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也能感受到公公婆婆看到我们的这份红色承诺后他们发自内心的高兴。
这和我在美国的体验可完全不一样,在那边我们一般是直接叫公婆的名字。联想到美国那些调侃公婆的笑话(以及美国人大多倾向于和公婆住得越远越好),我敢肯定有一些美国人私底下正咒骂着他们的公婆。这也就是说在美国,你和公婆之间总会有那么点距离感——那份我永远不想在我和Jun的父母之间出现的距离感。
这就在于我使用的是中文的“爸爸妈妈”而不是英文的“mom和dad”,中文的称呼甩掉了我的母语思维定式。虽然laoba、laoma、baba、mama就像一直陪伴我长大的“mom和dad”那样亲近,我从来没有用过中文去称呼过我的亲父母。就因为这个,这让称呼Jun的父母爸爸妈妈变得很轻松。由于在中文里面“爸爸妈妈”较之英文版本的语音差异,“mom和dad”在我脑海里面的含义并没有因此被延伸。
而现在这已经成为了我的第二本能,好像他们一直就是我的laoba和laoma。
我不禁想到,对中国人自身来说是个什么情形呢?你们你会觉得称呼岳父岳母/公公婆婆为爸妈时很难适应吗?
当然,现在聊的仅仅是简单的称呼问题。天天处理好家庭关系才是真正的考验(无可否认,这有时会使人用上一些发泄性的话)。
不过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我们改天再说。
我在亚洲找到了另一半并最终留在了这儿。
最近,她为本栏目写了一篇新文,Anne给出了西方女孩很难在亚洲找到心仪对象的几个影响因素。
——
虽然我有幸在中国找到了另一半并嫁到了这儿,但是我发现我的情况在当地相当罕见。为什么西方女孩很难在亚洲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呢?除了老生常谈的文化阻碍因素,在此我列举了5个典型的拦路石:
西方媒体就没替我们做过什么好事——在宣扬我们对待性和两性关系的态度方面尤其如此。我发现很多亚洲男生认为只需朝我们笑一笑就能把我们弄上床。好莱坞常常将我们刻画为那种随意,没有家庭观念且来者不拒的形象。大多数情况下,男方也只会抱着玩玩的心态,他们会觉得西方女不是做老婆的料。我就亲身经历过这种事情,而且我的丈夫和一些朋友也都认为这对在亚洲的西方女孩来说确实是一个问题。
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受到的教育是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去让别人猜测。在亚洲情况并非如此,我发现在这儿大家更乐忠于间接交流。在一段感情中,双方交流方式不同会带来很大的挑战。
这就导致了当你们的感情遇到问题时,两人的反应可能完全不同(甚至可能是矛盾的)。在我之前的感情经历中就出现过类似的问题:男方忽视或不愿意谈论问题,而我则想通过讨论解决问题。
与亚洲长辈交流同样也问题不少。一般来说与亚洲长辈“谈论”某个问题就意味着你只能担任一个倾听者的角色。如果忤逆为之就会被戴上不孝的帽子,以至于给家里丢脸。
在遇到分歧时这个差异会给双方都带来不小的压力。有时候只是尝试让这边的男生理解我的想法、感觉或忧虑都很困难,就像一直往南墙上撞,不回头。哎。
除非一方会说另一方的语言,否则深层次的交流可能会有点耗时。这就意味着当你问“你今天过的怎么样?”时得到并不是你期待的详细答案。
在亚洲,家庭关系和期望根深蒂固。亚洲男人在婚前甚至婚后仍与父母居住的情况很常见——这对于西方女生来说这可能会是个过不去的坎。
我同时还发现亚洲的晚辈(尤其是男人)常常需要在经济上支持父母,这与他们是否正与父母居住或是父母真的需要那笔钱无关。说实话,对此我感到很吃惊,我也很确定这对西方女孩来说会是个挑战,因为她们并不习惯这样做。
就我个人而言,我只会说英语。而生活在亚洲,你面对的大多数人和国家都不会说英语。这个事实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我自小接受的教育鼓励我去独立生活,在需要的时候要敢于为自己说话。而当我离开了出生地美国而跑到亚洲时,这就意味着我得放弃很大一部分独立。在很多事情上我不得不被迫地依赖我的老公,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俨然成了一个透明人。去餐馆吃饭服务员会直接将菜单递给我的老公问他需要什么菜。和他一块儿去超市或是银行,店里的工作人员甚至不会和我有眼神交流。在我们的感情关系中这也是目前我所遇到的最为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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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天晚上,住在乡下公婆的家里我和老公正准备睡觉,突然想到:
不好!我们放在洗衣机里面的衣服忘记拿出来了!!已经一个下午了!!
打着手电筒,我们急匆匆的冲向洗衣机,想着花十到十五分钟去做完六个小时前就已经解决的事情。
但是,当我们跑到那儿时才发现洗衣机已经空了。对,完全空了。我们的衣服已经整齐地被挂在旁边的竹架上了。
虽然很庆幸这省了挂衣服的麻烦,心底里我还是觉得有点愧疚。
想一想,我作为一个三十岁的成年人,每次在婆婆家(浙江省乡下)住时还需要她帮忙洗衣服,这多少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听错,对,这是真的。婆婆会经常帮我们把忘在洗衣机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晾晒…她还为我们做过整个洗衣的事情。
事情发生的原因有二:一是我把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后忘了拿出来(就像我在前面里面提到的一样);二是婆婆直接悄无声息地拿走脏衣服然后给洗掉了(2011年我呆在这儿的整个夏天都是如此)。
有时候我确实也会向她求助。就像前天我们有事急着要走,我把衣服放在洗衣机里面后便问她能不能待会儿帮忙取出来晒一下,她笑着回答:“没问题”。
话说现在你知道我最大的一个秘密了。
呆在婆婆家的时候我们从来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婆婆会亲手给我们做饭。而且是一直如此。
这和我美国爸妈家里的情况完全相反。在那儿,我们得靠自己做饭(或是买)。除了有时候他们特别提出来邀请我们一起吃饭。
这个反差让我的老公有点猝不及防。
总之,在中国婆婆家里我就从来就没有担心过做饭的事儿。大家都知道一道饭点,走廊那边就会传来婆婆叫我们吃饭的声音——吃饭啦!——接着我们便慢悠悠地下楼吃饭。
对我来说这有点陌生。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做饭(当然大部分时候我也很享受这个过程)。而在婆婆家的时候我只需要在餐桌上露个脸直接开吃就可以了。
当然我也去过婆婆的厨房向她学做菜。(例如她教我做的中国-style素食薄饼。)但是大多数时候她的厨房让我觉得很陌生,而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国籍。不管怎么说,大多数时候她使用的是柴火灶,而我对于这种灶是真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考虑到我已经有点毛手毛脚了,如果硬上的话我可能会把整个厨房都给烧掉。
现在想一想,也许让一个不会在厨房整出火灾的人做饭会更好一些。
一个朋友(也是一个嫁给了中国人的西方菇凉)在和我聊天时坦言婆婆给她钱买新笔记本电脑(旧的坏了)时她觉得十分愧疚,对此我感同身受。
这让我想起自从2013下半年我和John回到中国后每次过年他们都会给我一个鼓鼓的红包。
去年婆婆又额外给我老公的钱,因为他刚好开始自己做生意。(她口中的“一点压岁钱”)
尴尬吗?(对我来说)那时必定的。
在美国,成年的最终标志就是拥有自己的公寓,并搬出去自己住。
即使是现在,我们都处于俩地(杭州的公寓和公婆家)换着住的状态。他们甚至在屋子旁边添了一个套房以便我们回去的时候住,欢迎程度可见一斑。
这和美国比起来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我敢肯定的说我没有一个美国朋友的父母会在家里修一个套房方便儿子儿媳探亲居住。在那边还真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承认这些事儿对我来说有点尴尬,但是不得不坦白我也很感激。额外添加套房正是他们对我和我老公支持的最好象征。
和John一起的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但是一想到我们背后还有这么一对可爱的父母,他们愿意为我们做这些让人谈起来甚至会不好意思的事,难熬的日子也变得稍微好熬一点了。
如果你已经成人,有什么父母或公婆做的让你尴尬的事情吗?
婆婆家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小型农场。在这儿,房子后面的菜园提供了大多数的蔬菜。鸡鸭在前院漫步闲荡(当然常常会超出这个范围)。一条黄狗守着大门(我们吃饭的时候则会在桌子下面),担任着总管的职位。
这和我小时候在美国所住的克利夫兰郊区(Cleveland,Ohio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可谓天壤之别。这些年在中国的生活让我也学到了一些关于家畜的事儿。
在美国的时候,周围的邻居养的宠物狗基本上都是金毛犬,小猎犬或贵宾犬,而它们吃的食物也是从当地超市买来的专用狗粮。我从没想过你还可以给他们吃别的什么…直到我去了中国婆婆家里。
在这儿,狗可是家里的顶梁柱,我的中国亲戚们都指望着它们来看家。(只要狗一叫,我老公就会开玩笑说狗“上班”了)。但到了吃饭的时候,这儿并没有罐装成套的狗粮。相反“Bruiser(大黄)”(对,这就是它的名字)享用的是一些桌子上的剩饭剩菜。
对我来说,除了狗粮以外的东西都显得有点不寻常,这是不是有点奇怪?但是反过来一想,这似乎是人们一直以来就遵循的传统做法。在这之后,我不禁思考想罐装狗粮还是不是个好主意。
我永远忘不了婆婆第一次在房子周围对着母鸡“嘘”的情景。她是想要谁安静下来?
然后我注意到每次她这样做的时候,母鸡们都会面带恐惧地逃出房外。就好像它们在偷吃大米时被抓现形一样。
我学到的是这“嘘”声会使母鸡变得警觉,足够将它们赶走,而且效果非常好。(有时候你还顺便加点手势,但多数时候它们都知道该怎么做。)
这使得每次我在图书馆听见“嘘”声时都会脑补出母鸡冲出房门的情景。看来我是中毒不深!
但是,如果刚好你家里也用柴火做饭(就像我婆婆家),那么火灰是不会缺的。你要做的仅仅是将火灰洒在你的目标物件儿上,等几分钟,然后用扫把扫走就行。
看见婆婆这样做了无数次之后,这套动作简直成我的第二本能。实在是有点难以置信,谁会想到我这个出生在俄亥俄克利夫兰市郊区的小菇凉会变成一个动物粪便处理砖家?
我发誓这绝不是一个打字失误。虽然一般来说将这两者放在一起似乎有悖常理,但是我知道这确实是可行的,因为这是我在婆婆家的亲眼所见。
不过这份和谐与我婆婆的照管是分不开的。她知道你得先把狗训练一下。去年,“Bruiser大汉”因为追咬母鸡就被她教训了好几次。(我发誓我看到过Bruiser嘴角的鸡毛。)
谁没听过这个老掉牙的笑话呢?“为什么鸡要过马路?当然是为了到马路的另一边去。”
我在这边也经常看到母鸡过马路,但是我不认为上面的说法是一个完整的答案。
我知道在这里鸡过马路的真正原因。因为那边有树有草啊,去那边后能够搜寻它们最爱的食物:虫子。
对,就是这么简单!!
作者:JocelynEikenburg译者:任彦南
我仍不敢相信我正书写以下文字——我即将登上CCTV(中国中央电视台)!明确说来,是称为“海客谈”的CCTV英文秀(它是一个有关于文化交叉的脱口秀——我们这集的题目是中国的外国太太们),将在本年的八月或九月播出(播出后我会告知大家)。
哇,在中国生活多年,我知道CCTV——并且喜爱它的许多节目。再说,是CCTV啊!想到它是中国最大的同时是最重要的电视频道,激动之情流淌全身。所以我毫不犹豫——我答道,“是的,我愿意!”
五月,我用Skype同周蕾,徐匡怡(联合主持人)进行了预先面谈,在那周不久之后,周蕾正式用邮件通知我,邀请我于五月二十七日到北京录制节目——并提供我的差旅和住宿费(两者全部哎)。谁能说不呢?
伴随着手中的的邀请函,我开始思考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我应该穿什么呢?因为我没有任何适合节目的衣服(在美国我的大小较普遍,但是在中国我几乎不可能买到合身的衣服)。我决定找一位可以为我剪裁出完美衣服的裁缝。在我先生一位大学好友的帮助下,我们在杭州地区找到了一位手艺绝佳的裁缝——她做出了如此可爱的旗袍以致于我赞誉它是“神奇衣妆”。我见到这件衣服那一刻,我就知道在镜头前它会给我额外的信心。
最后,上周二,我乘坐国航航班前往北京——同时感觉激动万分和小小紧张(这是我的电视首秀,能怪我吗?)
我于周二下午抵达北京,当我从离宾馆最近的地铁站出来时,夜幕已降临。漫步在路上,CCTV总部耸立于蓝天之中,华丽的光芒预示着好事来临。
CCTV安保重重——为什么会这样呢?它如果不是中国也是北京最重要的建筑之一。所有人须有陪同,必须经过不止一道安全检测。幸运的是,我在入口处碰到杰西,所以我们两人并行(还有随同一道),我即刻喜爱上了杰西。
工作人员带我们进入化妆室,玛丽也随即加入(我也很喜爱她)。我对化妆师为我们化妆及帮助心怀感恩(我对化妆知之甚少)。玛丽慷概地额外借给我一双高跟鞋,比我的鞋同衣服更加登对。谢谢你,玛丽!
随后我们整装就绪进入“海客谈”的演播室,有趣的是当我步入演播室于白乳沙发入座后,我的紧张突然被兴奋之情淹没。
我见到了节目的主持人徐匡怡,她是一位务实且不失幽默的人,更不必说她的慷概大方了。当所有人注意到我没有戴耳环(我忘记了),她为了节目立刻拿出了自己的并借给了我。感谢你的帮助,徐小姐!
在摄像机开始录制前,工作人员让我们调整好姿势(譬如我的裙子),以便更好的上镜。
感谢与我共度美好时光的CCTV的所有工作人员,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将在今年晚些时候播出的节目了!
我已经在中国生活了六年并嫁给了来自浙江省的一位男士。理所当然,每当返回美国,与人们聊天时,中国话题总是少不了。
大部分时候,我还是很喜欢谈论这样的话题。
但是在某些场合,对话会涉及到我不想提及的话题。情景会是一下这样:
“哇,你在中国住过吗?我曾经去过中国,但是孩子,所有的一切(中国负评)使我感到住在美国是件幸福的事情”。
或是这样:
“我读过……(中国负评)。所以很开心我是美国人。”
换言之,“中国使我感到自我良好,同时为我的祖国是第一世界国家感到光荣。”
通常,当我听到这些时我不知所措。不是每天都遇到一些在旅行或是阅读后为自己所居住的环境如此沾沾自喜的人。但是更重要的是,这种事情伤害我的感情——因为中国是我居住的地方,是我老公成长的地方,也是尽管有缺陷和不完美的地方,我们都深爱的地方。这就好比告诉别人你的新房子,只是为了让人贬损它吗?
有时我很好奇,不是说世界旅行和国际新闻能启发人们对新文化打开眼界吗?是不是有些美国人需要提升自我感觉,却通过贬损发展中国家来达到目的呢?
我想告诉这些人的是即使他们眼里完美的美国并不完美。有比他们那干净无瑕的郊区房子和充满琳琅满目商品的购物中心更加美好的生活,那就是位于浙江乡村的家乡,虽然外面看上去可能粗糙一点,事实上那是一个拥有丰富的资源,财富以及最重要的——爱
绝大时候,我乐意告诉这些美国人,美国有的东西也使我感激,但是我不是他们的邻居,未来也不会。
当中国的农历新年到来之际,酒类饮品伴随着闲话家常蔓延开来——有时会稍稍过量。新年翌日,在一顿主要男性亲友参加的午餐上,大家由白酒助兴——类似伏尔加酒的一种烈酒,餐后致使其中的两位男亲戚因酒精中毒而入院。
事情是这样的。同桌的男性长辈坚持认为他们的男性晚辈应当饮酒作陪以示尊敬。当然,中国历史并无明文规定子孙承欢膝下须以饮酒孝敬长辈-—但是这样的理由在餐桌上显得毫无意义,同辈的压力及“真正的男人应该能喝酒”这种观念操控着他们的酒桌文化。
然而我丈夫约翰却从整个的节假日中摆脱出来,无任何醉酒事件,最终还偶然的享用了少量红酒。我问他这是什么原因,他将我——他的外国太太作为不饮酒的理由。
“我有一个洋媳妇,”他说道。“你真是个不喝酒的好理由。”换言之,正是因为我在这是个外国人,约翰的亲戚认为他应该比中国人更加的关爱于我(尽管我已经能讲一口流利的中文和拥有多年居住中国的生活经验)。所以,假使他醉酒不醒,那么他就不能对我履行他所谓的“责任”。
我们都为这个滑稽的理由而发笑——有个外国太太这个理由成了约翰在中国摆脱饮酒压力的护身符。
但是,鉴于约翰的低酒量,在亲友聚会中饮酒通常会是一个危险的行为。正是因为奇怪的酒桌文化,如果我的现身也许会使约翰免于醉酒不醒或是更糟——入院的话——我是乐意帮忙的。
“学会一些普通话”是我提供给外国人约会中国人时的一个建议,特别是如果他们想给中国家庭留下绝佳的第一印象时,尤当如此。即使知道一些只言片语结果会也大不相同。
但是如果你像我一样,经过多年学习现能说一口流利普通话,而中国家庭的本地方言是一种截然不同的语言,那会是怎样?
我的先生约翰来自于浙江省的西部,他家乡的本地语言是一种吴语(一种融合了上海,苏州,杭州,宁波和温州方言的语言)。的确在这个语系有着数以千种的方言。即使在杭州地区,包括了我先生出生成长的县区,它的本地方言不同于县城的方言,而县城方言也有别于杭州方言。当我同约翰拜会一位来自浙江中部城市——义乌的友人时,她的本地方言也大相径庭,对我们来说晦涩难懂。尽管如此,还是无法匹敌温州方言。温州方言被认为是最难懂的的中国方言之一(理应如此,温州方言在二战时期被应用于通讯以确保没有任何敌人——尤其是日本——可以理解战时信息)。
约翰的本地语言与中国普通话有哪些不同呢?这里有一些示例:
祖母普通话:祖母约翰本地方言:阿婆
儿童普通话:小孩子约翰本地方言:虾宁果
玩乐普通话:玩约翰本地方言:嬉
鞋普通话:鞋约翰本地方言:啊
自己普通话:自己约翰本地方言:习过
你了解了吧,真是完全不同的语言!
但是不同于一些中国最大的商业/金融中心(广州,香港,上海)的本地语言诸如粤语或是上海话,我先生的本地方言只在约翰的家乡使用,一个依山傍水的乡村。你不会看到外国语言学生群集学习约翰的方言,学它亦不会提升我的简历。
那为什么还要学习方言呢?
但是数年后,我开始发现了自己碰到了屏障——这个屏障就叫外婆(外婆是普通话的发音,阿婆是方言发音)。看到了吧,外婆不会讲一句普通话。更糟糕的是,她的父母来自温州地区,所以她的方言夹杂着温州口音,听懂她成了极大的挑战。在2011年的夏季,当约翰把我留在外婆家。我经历了一些不自在的时光,就是当我试图解析外婆所言——错失了一些了解她的机会。
重要的是:这是我在意的人的语言。
我不知道方言从交流的障碍到受珍视保护的中国文化的临界点是什么。但是当我听到路上玩耍的孩子们用普通话彼此交谈时,我感到大部分方言的命运难逃一劫。它们会在一代或两代内消逝。也许在我的有生之年,大部分方言将会沉寂在书法或是更糟在算盘中,也许会受学术研究和政府保护,但会从大部分人的日常交谈中绝迹。
通过学习约翰的本地方言,即使它不是明显的“有用”或“实用”,我也可以帮助保护传承一些中国文化。
当然了,前提是我熟练掌握那门语言。目前,只是能这里一言,那里一语,或者一些零散的词。
但是你应该看到当我为她开门随后唤她“阿婆”时她的喜悦之情。这真的温暖了我灵魂,因为多年来我们终于第一次能彼此沟通。尽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约翰还是大部分承担了与外婆交谈的任务)我知道在我心深处,我做出了学习方言的明智决定。
你曾经考虑过学习一门并非常用的中国方言?为什么或为什么不呢?
作者:JocelynEikenburg译者:远
旅居中国多年,我学到了一件事——许多当地人,包括当地男人,对西方女人有一些有趣的看法。当他们看到像我这样的面孔时,脑海中会生成怎样的成见?以下5点就是我在中国的所闻所感。
多年前,那时我刚到中国,曾和美国女同事(在本文中就叫她Sheila)去离任教学校不远的夜店。几杯小酒或一曲小舞,希望这能释放我们积累了一学期的疲惫。
然而,我可真没想到这会招来全舞厅的色眼斜睨——尤其是当我们决定跳舞时,这就更明显了。甚至有个家伙刻意地试图用对陌生人来讲相当出格的方式触碰我。我记得自己满腔怒火地逃进盥洗室,在决定离开那个鬼地方之前(我早该这么干了)那儿成了我的避难所。从始至终我都在琢磨,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一部分得归咎于在中国无处不在的好莱坞电影电视,它们充斥着网络甚至路边小摊。在这些媒体中,西方女人的性生活堕落成了频繁的一夜情,而且她们会像走马灯似地更换“一次性”男伴。
不过要让每个中国人都理解这点,还得有些日子。
不幸的是,我个人知道一位西方女士在沈阳几乎被的哥强奸。我也曾在中国被性侵。
所以,那些身在中国的外国姑娘,无论何时你们外出遛弯儿,还是小心为妙。
在中国,我和当地男人分过手也曾被他们拒绝过。有几次我都碰上了那么一个理由——小伙子会告诉你他的家庭绝不会接受一个西方姑娘。有许多可能的原因会导致他的家人反对西方女人。如果他们怀有上述“荡妇”的成见,自然就不会将西方姑娘看作儿媳的首选。有时,他们不过是担心那些文化差异(比如,我们会如何养育未来的孩子?)。但我相信,更多时候中国家庭不愿接纳西方女人是因为另一个成见——传说中,西方女人不顾家,至少不如中国人那般。
不难想象人们从哪儿获得这种观点。正是前文提到的那些好莱坞电视电影——先是将西方姑娘活生生地刻画成“婊子”——现在又来这儿下套。另一个火上浇油的观点是,在西方人们会将家中年迈的长者丢到冰冷而没人性的养老院中。除此之外,中国人通常认为西方人——如我这样的西方姑娘——更加独立。当然,那个抛家弃口跑来中国的西方姑娘想必是没法好好照顾美国的家人了吧?
然而事实是,大多数西方人都像中国人一样牵挂家庭,有时,甚至以非常中国化的方式。比如,我爷爷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一直跟我爹和继母同住。而我外婆至今仍享受着来自儿孙的照料。现在,父亲和继母仍然会在工作日帮看孙女,就跟中国的爷爷奶奶一样。而且有几次手头紧张时,家人也曾接济过我。
如今,我虽离家万里,家却常驻我心头。经常通过网络视频联系父亲和继母,不时地还会寄去礼物,送回祝福给亲友,电子邮件也是不断的。尽管不愿轻易承认,但我的确盼望着那么一天,我回到俄亥俄州克里夫兰市的老家,看看他们所有人。
我想自己骨子里是很孝顺的。于是公公在婚礼那天“欢迎入伙”的演讲中夸我“孝顺”也就不足为奇了。
时至今日,我们也没买房。我们远非富裕。在动身回中国前,我们卖掉了车子,至今还没能再买。
知道这些的人们总说有我做老婆我老公实在是太走运了。总之,他们相信我的故事验证了他们对西方女人的另一个观点——西方女人不关心物质。
所以,如果你是John那样的小伙,你也不必再如博中国姑娘欢心那般拼命了。
(扯淡!)
或许我和很多期盼婚房、婚车和婚前存款的中国姑娘不同。但这绝不是说我从不想要房子、车子和票子。我只是更想和丈夫一起奋斗——因为他一直为我们的未来拼搏。
换句话说,我可不乐意跟到我这儿吃白食的家伙混在一起。
初见郭建(音)时,他是我遇到的少数几个有车的中国人——中国年轻人。尤其是在每场演奏都赚不了几个子儿的音乐圈,车子很少。尽管他当时正跟一位名气不小的摇滚歌星合作,但作为社团首创,他本人也相当出名。所以我意识到他可观的收入足以供他买车。那不是台新车,但那是他的车子。
我早先也注意到他居住的公寓是他的。他拥有这儿,他告诉我。当郭建第一次请我喝茶时,我瞥了一眼那一尘不染的房间(哦,搞得我以为他有洁癖!)。至于他的产权,我得略害臊地承认自己被打动了。因为我知道即使在那时北京的房子也是价值不菲的,尤其是相对平均工资而言。于是,他在我眼中立刻变得成熟、稳重并且经济可靠起来。
瞧见了吗。
所以,嗨,那些潜伏的游手好闲者,对不起——姑娘们没兴趣!
一位北京司机曾对我说多年前他就和俄国女友分手了,追问原因时,他给出了一个雷人的答案——因为她,据说,没完没了的性欲。这位司机甚至断定中国男人永无可能满足西方妹子,所以干脆别试。
这可真逗,我想。
西方人极为无礼地宣扬亚洲男人性无能或“小弟弟”小已经够糟了。亚洲小伙子万万不可为此自废武功啊。
中国小伙子们请相信我,根据本人经验及与几百名西方女性的交往心得,你们可以的呦!
一位中国女友曾对我说,“西方女人不需要坐月子是因为她们更强壮。”
当我动笔介绍坐月子时,那开销着实将一些读者吓坏了。我的一位朋友在了解月子中心的花费后认为那种酒店规格的住宿纯粹是为极富家庭准备的。事实上,尽管每晚收费不菲,但我认识的很多新妈妈都在里面呆了至少一个月。其他人则定了每月1000到2000美元的月子餐。
请人打理家务并照顾新生儿,这样妈妈们好歹能睡会儿?多么奢侈啊!为啥,因为人们会以为她是个懒惰或者不上心的女人。真正的超级老妈能整宿的喂奶,换尿布,处理呕吐物并洗几大车的衣服。然后,当宾客临门时,她稍事打扮又能荣光焕发地出门招待!
不幸的是,绝大多数超级妈妈最后都不撑了。就我个人而言,第一次分娩后不出一个月我就精疲力竭情绪失控了。
西方国家没有“坐月子”,人们就以为西方姑娘更强壮,这有点儿疯狂。然而这可不是我头一次听说。
中国人总是说西方人更皮实因为他们往往更高大,有些人将这种体质差异归因为饮食结构的不同(西方人据信会消耗超多乳制品和红肉)。很自然这一想法招来了许多古怪的谈话,比如我朋友曾得意扬扬地宣称要喂她孩大量乳酪,因为传说中这就是老外的“冠军食物”。我一直在嘀咕她是从哪儿听说这扯淡玩意儿的?
相信我小伙子们,我们并不是女超人……尽管我们可以成为恋爱与婚姻中的“超级女神”!
那么关于香港亚男西女伴侣的调查都有些什么发现呢?读下去就知道了。感谢Fred和他的调查报告!
当我14年前第一次争取和白人姑娘约会时,那真是种孤单的体验,因为我绝少遇见亚洲男人西方女人(亚男西女)伴侣。除了我那娶了白人妻子的亲兄弟,我没法和任何人商量。于是,当我试图与跟我们一样的情侣交流想法时,就遇到了巨大的困难。
另一方面,我看到了数目可观的西方男人亚洲女人伴侣,比如我妹妹一家。大多数时候,当与他们商量时,我不觉得他们的建议有用或行得通。
在我决定娶一位巴西女人为妻后,两个核心问题依然在我心头萦绕:
1)为何西男亚女伴侣要远多于亚男西女组合?
2)有何具体数据?
也就是说在一个给定的时空范围,亚男西女伴侣与西男亚女伴侣各有多少?
然而,仍然没有任何西男亚女伴侣相较于亚男西女伴侣的具体数据。我曾在上海民政局的官方信息中获得过“外嫁”与“外娶”的相对数,但这并没有将那些已在恋爱却还未登记的情侣统计在内。
所以,我决定自己动手完成进一步调查以解答“问题2”。同样,我很好奇亚男西女伴侣是否确如艾琳写到的那样少见。换句话说,我想证实或反驳艾琳的观点。
2014年4月2日至12日,我们全家到香港度假,于是“数人头”就成了我那次旅行的首要任务。我的“数人头”游戏始于踏上洛杉矶国际机场航班的那一刻直至返回。
4月2日登机飞香港,我首先在“亚男西女组合”一栏记了一笔,因为显然我和妻子属于其中。于是我们“小队”瞬间领先,“为我们欢呼吧!”我自言自语道心中填满了自信,或许我们并不像艾琳所写的那样稀少耶!
以下就是2014年4月2日至12日在香港的观察数据
所以,我们输了,输得很惨。
请注意:香港已然被认为相当西化。如果亚洲男人与西方女人伴侣在这儿都相当少见,那可以想象如果在内地城市,如广州、上海和北京进行相同的观察,结果必然更加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