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未觉得那个小孩是什么好人,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人怎么可能单纯到如此地步?
但他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害我,更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于是我喝了那杯果饮。
他为什么要帮我?我可能想不明白原因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我向来是搞不懂的。
...
——丁程鑫
贺峻霖并未与吴青松过多的纠缠。
两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一个贪恋刘耀文,一个护着刘耀文——实在是心照不宣。
贺峻霖扶了扶挂在左眼前的单片眼镜,腰肢一动,依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目送着吴青松离开,目光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不远处的罗三昧身上。
他笑意吟吟地看着不远处的罗三昧。
他在十天前得到了组织下发的任务——盗取永丰余老板罗三昧身上的关于永丰余的机密U盘并上交组织,这也是贺峻霖和宋亚轩做交易要青山妩宴会的请柬的原因。
说实话,盗取U盘这件事实在是轮不到贺峻霖来出手。
贺峻霖所隶属的watcher组织是鲁斯城最大的黑帮组织,囊括了道上的各种方面。watcher一直都用扑克牌为代号。54张扑克牌便是这庞大组织中最厉害的54人,而其中,12花牌和大鬼牌小鬼牌,便是组织首领最得意的14个“孩子”——各有千秋,各有擅长,却有一点非常统一,他们都是组织中的佼佼者。
而贺峻霖在组织里的代号就是“梅花K”。
他从十岁开始就已经进入了watcher组织,一直到二十岁之前都是情报组的一员。情报组的日常无非就三种——色诱、偷盗、逢场作戏。
在情报组里,长得漂亮并不是一件好事。
直到他在二十岁的时候靠着学到的化学知识以及自己的天赋制作出了足以炸平一栋摩天大楼的AWX炸弹,才终于脱离了情报组那个吃人的地方。成为十四花牌中的“梅花K”。
炸弹这种东西虽然伤害力惊人,也不受控,而贺峻霖在研制期间更是受伤无数,但唯有一点好处就是——他的任务很少。
watcher大概是很不喜欢大张旗鼓,更不喜欢打草惊蛇。因此也很少动用贺峻霖。
不过令贺峻霖没有想到的是,自他很久未曾接过任务后,新的一个任务竟然是盗取罗三昧机密U盘。
这也算是回归老本行吗?
不过……
贺峻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银色U盘——也算是,不辱使命?!
贺峻霖一双漂亮至极的异色瞳轻轻扫过在场众人,眉头舒展,神色轻松。他刚收起U盘准备和张真源打个招呼便离开,下一秒却身形一顿,浑身僵硬地停在那里。
他依旧是笑着的,神情没变,可那双异色瞳中的危险感却满满弥漫起来,是就连昂贵的单片镜都中和不了的危险——有人在盯着他。
没错的,就在十米开外的对面的楼顶,有人在盯着他。他感受得到。
一错不错地,安静地,看着他。
贺峻霖笑着整了整身上的西服,笑容越来越深——还真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啊。
作为最大的黑帮组织watcher的十四花牌之一,那人不该来挑战一个杀手的敏感度的。
此人留不得,他并不能保证那个人是不是看到了他手里拿着银色U盘,更不能保证这人是不是来暗杀自己。
贺峻霖歪了一下头,装作不经意一般望向窗外——正对面,二楼,伏击……
——狙击手?
那人应该是通过狙击镜来瞄准自己的。
贺峻霖的神情微微变了一下,眉尾肉眼可见的抽动了一下。狙击手在这个圈子里也并不常见,出名的更是寥寥无几。除却watcher中的两大狙击手,贺峻霖迅速想到的,便是那个专司暗杀的杀手组织“花杀”中以“风铃草”为代号的狙击手。
而他现在,正在瞄准自己。
贺峻霖的笑彻底冷了下来,那双平常魅惑人心的异色瞳如鹰隼般看着窗外。他刚想闪身躲到柱子后的时候,那种被人紧盯着的危机感消失了——那个人不再瞄准他了。
贺峻霖彻底愣住了。
他属实是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更未遇到过已经瞄准的人移走他的狙击镜。
难不成“花杀”的人如此特立独行吗?!
贺峻霖咋舌,身子向右微倾,正好看到了从楼上踏阶而下的张真源。
张真源脸上挂着笑,假面似的跟所有冲他打招呼的人一一回过去,看到贺峻霖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救兵,几步就奔了过来。
张真源是第一医院的外科医生,同时也是鲁斯警署的特聘法医。不过警署的人确实是不作为,竟也不知张真源早就在黑道上同贺峻霖交好,是宋亚轩的好友。更是帮“花杀”组织的老大R.rugosa养大了一个小崽子。因此他虽然不属于任意一个组织,却也在黑道上属实是风生水起。
张真源三步并做两步站在了贺峻霖身边,开口便如同怨种上身:“要我陪你来也就算了,怎么还来的这么晚,我在这演了三个多小时,脸都要笑僵了。”
贺峻霖靠在柱子上,闻言懒洋洋地笑了。他伸手扯下鼻梁上的单片眼镜,眨眨眼,笑呵呵地道:“能者多劳,张哥就当帮帮我。”
他这双异色瞳没了单片镜的遮挡便显得更加惊心动魄,漂亮中又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真挚。张真源憋了半天才无奈地开口道:“我真的是……”
贺峻霖噙着笑,一边把单片镜重新架在鼻梁上,一边低头道:“你家的小竹子呢?怎么没跟你来凑凑热闹?”
“快毕业了,R.rugosa让他专心学业,不让我带他。”
贺峻霖闻言也笑,但却识趣地闭了嘴,不再深入进行这个话题——道上的人都知道“花杀”组织的领头人代号为R.rugosa,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谁——除了宋亚轩和张真源。
他虽然和张真源是好友,但也识趣,不会过多地打听——尤其是他是隶属于watcher的,两个组织的人,确实是不该有过多的话语。
贺峻霖沉默着摸了摸衣服兜里面的银色U盘,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那个狙击手……
还未等贺峻霖想出个所以然,一枚划破长空的子弹便击碎了青山妩的窗户玻璃,下一秒便击穿了不远处罗三昧的胸口!
贺峻霖:“???”
张真源:“!!!”
是那个狙击手?!
贺峻霖怎么也没想到刚刚目光还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狙击手下一秒竟然打爆了罗三昧的胸口!
在一片尖叫声中,贺峻霖和张真源轻轻地对视了一眼——随即张真源便冲到了罗三昧身边,和蹲在一旁佯装害怕的苏酒对视了一眼,苏酒立刻起身随着杂乱的人群躲了起来。
贺峻霖却把目光停留在了窗外——“花杀”、狙击手、风铃草。
贺峻霖脚步不疾不徐,和所有人擦肩而过,但在走出青山妩的那一刻却停顿在了门外,微微回眸——
刚刚从他身边跑过的那个是……红桃K?
那个早就叛逃watcher的杀手?
他在……往二楼跑?
青山妩顷刻之间便已大乱。
所有的优雅、所有的彬彬有礼在此刻都已经成为泡沫,任何的秩序与礼仪都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
惊恐的喊叫声,纷乱的脚步声,众人哭喊声早已经压过了优美的圆舞曲。女人漂亮纷繁的裙装成了此时此刻最要命的存在。
漂亮的裙骨支架不仅仅是撑起来洛可可风的华丽宫装的重要工具,更是这纷乱中的伤人利器。
马嘉祺站在出口的必经之路上冷眼看着一位红衣女子的裙摆扫掉了听台上孜孜不休的留声机,随即圆舞曲的声音戛然而止——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人们都在往出口涌去。
伴随着罗三昧身边的血泊越来越大,空气中浮动的血腥气也越来越大——几乎就要闻不到那一抹玫瑰气息了。
但马嘉祺还是闻到了。
一抹干净至纯的玫瑰香气陡然浓郁起来,却又因为带着主人独有的体香而变得格外特殊起来,变得不是真正的玫瑰花的味道——
是他。
马嘉祺缓缓抬眸,看向了对面的人。
玫瑰。
丁程鑫不得不承认,当他在去往出口的必经之路时,看到马嘉祺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该怎么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转身便往楼上跑去,全身几乎都是发软的。
他中毒了——情毒。
那小孩给他的果饮里有极强的情毒,碰上丁程鑫这具承受力不是很好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作用。
青山妩的二楼是宽敞的大厅,但因为宴会主体在一楼,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两人走在走廊的右手边,明亮的灯光照下一片晦涩的阴影。丁程鑫扶着墙,步伐变得微微急促起来。
身后的人依旧不紧不慢地踱着步,跟着丁程鑫。
身体里的血液开始不住地往大脑涌去,丁程鑫不敢回头,更不敢停下脚步。仓皇间丁程鑫只能听见血液流过耳膜是如鼓擂一般的敲击声。
“丁程鑫……”
身后男人声音还带着笑,漫不经心般的,却让丁程鑫整个人的头皮都炸了起来。
此刻连呼吸都痛苦起来。
丁程鑫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知道一张口溢出来的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他不知从那里蓄起来的力气,冲着走廊尽头的屋子便快步冲了过去。
脑子有些嗡嗡作响,他几乎是抖着手锁上了门——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一样。
疯了疯了!
丁程鑫剧烈的呼吸着,没走两步便摔在了床边的白羊绒地毯上。
他脑中开始回想起六年前那个少言寡语却又在修着一身温柔假面的少年了。
“你还好吗?”十七岁的马嘉祺蹲下身帮他拨开额前的湿发。
“你忘了我了吗?不记得也罢,为我停留吧。”十七岁的马嘉祺拿着补药汤匙喂他汤药,轻声低语,在尽力的表现出温柔。
“你别怕,我不动你,待在我身边吧。”十七岁的马嘉祺侧躺着,尽可能轻柔地搂住他的腰,伏在他的胸口,像一只幼狮在尽力地收住自己的利爪。
“喝点营养粥,我亲手熬的。还有,不要想着逃跑了,我不会放你走。”十七岁的马嘉祺双手撑在丁程鑫身侧,温和的笑容中带着足以撕毁丁程鑫的危险感——他已经开始学会用那副温和假面对人了。
他记得六年前的马嘉祺说过——没有爱,只是占有。
丁程鑫咬住自己的舌尖努力地保持清醒,他不懂爱和占有是什么区别,也不想懂。
可他辗转各地,被各种各样的组织抓起来压榨他最后一丝价值,让他帮忙出谋划策,经历了这么多,午夜梦回之际,能惊得他一声冷汗的,还是十七岁少年那抹温和的笑。
他和那些组织是不一样的。
丁程鑫聪明是道上公认的。他们贪婪又懦弱,他们想要丁程鑫成为他们的军师诸葛,却又惧怕旁人知道丁程鑫在他们手里——丁程鑫是个毫无信仰的人,身体孱弱的他为了活下去会毫不犹豫地出卖他所在的组织。
他就像是一朵被拔光尖刺的玫瑰,被人笼在玻璃罩中,却又惧怕他人知晓自己拥有玫瑰——哪怕他现在身体孱弱,是个无刺玫瑰。
唯有马嘉祺,他看向他的目光总是带着戏谑,玩弄猎物似的——他并不想利用丁程鑫,丁程鑫对于他最有价值的,不是丁程鑫的计谋,不是丁程鑫的步步为营,而是他本人,他的身体。
他只要丁程鑫在他身边——这是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占有欲。
那这次呢?
丁程鑫向来清明的脑子如今有些不连贯。
丁程鑫紧紧咬着牙不敢出声,他几乎是竭力地压抑着愈发急促的呼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惊恐,但却不由自主地攥住了身下的白羊绒地毯,伴着潮汐一般的燥热轻哼着,根本不敢回应。
——如果……如果被他发现了他找的东西在我身上……
容不得丁程鑫细想,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便隔着门传了过来——
“开门。”隔着厚重的木门有点听不清,马嘉祺的声音更低沉了。
丁程鑫呼吸一窒,咬着自己舌尖微微用力,血腥气便弥漫到了整个口腔。他双手撑着床边,瘫在地上,门外人的声音落在耳朵里如同蒙了一层雾一般听不清,耳膜都是血液在血管里翻涌的声音。
他闭着眼咬住唇,咽下所有即将压制不住的声音。
敲门的声音没停,一下一下,几乎是敲在丁程鑫的心脏上。他的心随着敲门声越跳越快,仿佛要从嘴里吐了出来。
“你猜——”马嘉祺的声音停了一下,几乎染上了笑,“我究竟有多少种方式打开这扇破门。”
他总是喜欢在话尾加上语气词,轻轻柔柔的,却像是迷雾一般,让人根本看不清。
真的是……要疯了。
丁程鑫用力转头看向房子右手边的浴室——浴室还亮着灯,灯光在视野尽头化成一轮模糊的圆月,几乎要把丁程鑫烤化了。
丁程鑫咬着牙想往浴室里爬,大幅度的动作却逼的他哼了一声,下一秒就瘫在了地毯上。丁程鑫抓住地上软软的地毯,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分钟是吗?”
门外又响起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自问自答着。丁程鑫脑袋嗡的一声——他知道马嘉祺并没有开玩笑,可他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了,根本没有任何能力思考出对策——
他想要什么,他要干什么?!
马嘉祺朝他索取的是人际关系和陪伴,这是丁程鑫最不懂的东西——他恐怕这辈子都搞不明白了。
咚咚的心跳声和屋子里钟表上秒针的声音几乎重叠,如同宣判死刑的倒计时。
门口又响起了两声轻柔的敲门声——这是索命的先兆。
丁程鑫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咣”的一声巨响,门就被马嘉祺生生踹开了。
他选择了一种破坏性最大的开门方式,几乎是威慑一般地昭示着自己的到来。
丁程鑫一动不能动地靠在床边,眼睁睁地看着六年后的马嘉祺跨过门槛,走到了自己面前。
马嘉祺的到来几乎是一枚炸弹,或者说是毒药更加合适。这几乎和丁程鑫身体中的毒素发生了反应,几乎要把他从里到外地点燃了。
马嘉祺穿着深色西装,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几乎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丁程鑫。
他两颊都带着极其不自然的潮红,就像是在眼尾挑了一抹红色的落霞,一直蔓延到耳垂,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濡湿了,乱糟糟地贴在他的脸上。
他微微深呼吸着,带着满室的玫瑰花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玫瑰花香。
马嘉祺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缓缓蹲下身,帮他拨开了额前的湿发——就像六年前那样。他声音轻了轻,“怎么这么狼狈啊,玫瑰。”
丁程鑫双眼都是湿漉的,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的。
马嘉祺的靠近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席卷了他的理智,他感觉自己都要烧着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对丁程鑫的摧残,每个组都要沿着丁程鑫的耳垂扫过他的全身,随即留下一身战栗。
他颤抖着,看着面前人的眼睛,终于说出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马嘉祺、嘉祺……马嘉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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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三:青山妩二楼地毯
优点:和床一样
缺点:有点硬,难以清理
大家中秋节快乐!应该不算晚吧!
都开学了,最近有些忙,我游延迟,有些事忙哈哈哈还写了点一发完的故事和狼人就有点慢了。
中秋了,祺鑫该见面了哈哈哈哈
没错下章是蓝条条(但不是真正第一次哦)
1.5k+解锁下一章
青山妩马嘉祺
本来不想说的,可最后一根稻草是在微博看到的一句话,二代的落幕是以丁程鑫的献祭而结束。
献祭这两个字一下子戳到我了,这两个字在高考出成绩。大家都在为楼圈被盘活,内娱变楼娱而狂欢时,我就在脑海里想到了这个词。
献祭,多么庄重又可笑的词汇。
他庄重到我认为用它来形容万人雷的楼圈撕逼是大材小用。又可笑到他的十年竟在最后关头被打着这样的名号结束。
别以为我要来搞倚老卖老...
别以为我要来搞倚老卖老养成系老大哥那一套。因为我从来就没把他安插在这个集体里,道德绑架告诉他该怎样做一个好大哥。
我喜欢的只是丁程鑫这个人,和他在哪个公司,被贴上怎样的标签,单飞还是成团都没有关系。
乌托邦用一种神秘的力量,给每个人披上圣洁的外衣,让别人相信这是一群有家族感的小孩,营销着十八楼的故事说不完的洗脑包,永远把你放在右位,给每个人营造着独特的人设。最后剩下了你。
你乖巧懂事的长大,连臭名昭著的下楼前队友都说你善良。可人们摇摇头,以一句“性格上太不出错了,没有养成感”无视了你的善良。
当你平等的对每一个人好,他们说你端水。
当你不计回报的对别人施以善意,人家说你圣母。
当你露出狐狸天性里的狡黠,他们说你没情商胜负欲高。
当你玩游戏时发了一会呆,他们说你的心思不在这了。
他们把你放在右位,弱化女化,吸着你的血,为左位疯狂的添加讨喜的人设。
他们把你的好当成习以为常,嗤之以鼻的说这都是应该的。
他们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优越感,指着别人说没有家族感没有团魂。
那试问你们的团魂在哪呢?
谁都在摄像机前留下了几滴眼泪,但能把自己亲手淘汰的只有他一个。
是你几乎满分的答卷让大家以为提高了及格分数线。
大家都是竞争关系,只是有个傻子牺牲了自己取消了淘汰制。
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难道不是大自然的法则?
中考高考找工作,哪一个不是残忍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可你们霸占着他的成果还自以为是嘲讽其他人模样令人作呕。
丁程鑫贯穿了整个台风计划。
把十八楼写成一本书,每一页都有丁程鑫。
你们二代幼稚的炒团魂文案每个字都离不了丁程鑫。
因为你们自己也知道。船票有限。
大家只会做悲天悯人的善良弱者,哭的梨花带雨也还要紧紧握着自己手里这张船票,生怕轮到自己。
你问我下船的人可不可怜,当然可怜,我们是一家人是好兄弟,我们最有团魂了。
可你问我愿不愿意自己下船拯救一船的人,那对不起,我不愿意。不过你让我发表离别感言什么的,那我倒是擅长。
所以啊,三代要出道了,二楼也需要点什么来显示存在感了。这个冤大头只好还让你来当了。
为什么非得是你来充当这个献祭的角色呢?
因为你是哥哥啊,你就应该牺牲自己啊,只能需要你当圣母的时候当圣母,需要你当恶霸的时候当恶霸了。
当然还有别的原因,因为我们这里是乌托邦,你是我们的纯血养成,可你太想走你自己的路了。
活该你偏偏在去年考上了大学,去年因为特殊原因让你晒不了通知书,连被录取的消息都是在楼外的外务被公布。
暑假集训就算没效果也要大家一起共沉沦,我们是有家族感的一家人嘛!怎么偏偏你有了综艺,演了电影。这是不允许的啊。
最关键的是,竟然有人磕你的楼外cp,还是bg。这可是乌托邦的名门。大家都去磕你和女艺人,那我还怎么把你放在右位,打造着你需要被保护的形象。然后给其他队友立人设?
不让我们乌托邦麦麸,那我公司不就倒闭了吗?
你在综艺里生活经验丰富做菜做饭?
当然了楼里的六个土豆还要靠丁哥养活呢。
你在楼外当讨人喜欢的小奶狗?
对不起姐狗人设里你只能当姐不能当狗。
综艺后期会给你戴上聪明狡猾的狐狸耳朵?
这人设不就崩塌了吗,你可是“笨蛋美人”啊
你力气大做游戏赢了麦麸对象?
别高兴了,人家可是耙耳朵好男人让着你。
有人磕你的cp想把你打包进组?
不可能的,我们丁儿养成系不炒cp
想炒cp当然只能和自己队友炒啊,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丁哥的综艺我们要去代班,拟邀丁哥的节目自然也不能放过。
你怎么能表现的那么突出吗,没看到其他人都没什么话说,不敢和女嘉宾互动,就连reaction节目效果都要捡着你的话一直重复吗
万一真进组了,走红毯别忘了带上我们t6t
楼丝什么时候能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别再搞抱团取暖眼睛别人这一套。你们集中火力了一个月丁程鑫还是上了网传的遛瓜名单。
不过想一想开学就好了,毕竟一个开学发言都要争好久,也不知道当时骂别人不该穿中戏校服的这下子又该怎么挽尊。
各位top们大家继续努力,我们被开除楼籍的flop尽量不打扰到大家。
平时的日子里大家在各自的学校和外务大放异彩,就不用彼此联系了,反正到时候纪录片一放,彩带一扬,煽情的音乐一放,我们还是一家人。
那就祝君武运昌隆。
弟弟妹妹们模仿哥哥
炼狱杏寿郎:噢噢,好厉害千寿郎!好像在照镜子一样!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也表现出了讨厌的感觉噢!
时透有一郎&不死川实弥:被各种夹杂在一起的复杂感情弄得一团糟。只能哭了。
twi@pao0_n
全员恶人原创
(文笔不好勿喷谢谢(^0^))...
(文笔不好勿喷谢谢(^0^))
(勿上升小孩)
(一切虚构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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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拉着极不情愿的苏新皓和张极奔向食堂,而后面还跟着敖子逸和宋文嘉两人
“诶?你们怎么来这了?火锅没吃饱吗?”张真源难得的放下筷子,抬头看向他们
“什么火锅!我们没吃!”苏·极力狡辩·新皓
“对!没吃!”张·做贼心虚·极
其他人秒懂,只是笑笑不语
“我先去打饭啦,饿死了”左航连忙去排队,不过他一过去,原先在那里的人都自觉的靠边让路,似乎都很怕他
其实不止怕他,凡是在食堂另一边“世外桃源”吃饭的人,他们都怕
欺软怕硬在他们身上提现的淋漓尽致
“我可是听说小贺学弟在背后夸奖我呢”敖子逸拉开一张椅子就坐了下去,笑盈盈的看着贺峻霖
“是嘛?敖学长觉得怎么样啊?”贺峻霖笑嘻嘻的
“还行吧……那个阁楼,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敖子逸突然收起了笑容,眼神暗了暗
“是有什么秘密吗?你越是阻止,我就越想去查查呢,你知道的,学生会的权限哪里都可以去”贺峻霖可是最擅长观察人心的,敖子逸不对劲哦
“可以试试啊”宋文嘉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们干啥每次见面都得吵几句?”张极很疑惑
“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问了”姚景元笑了笑
“我们不是小孩,你们也没比我们大几岁!”苏新皓反驳了他的观点
“赶紧吃,一会儿还有篮球比赛”宋亚轩一直没有抬头,只是听着他们的对话
“诶你们看到丁程鑫没啊?他一会儿也要和我们一块打球呢”贺峻霖四处张望没有看到人
“丁程鑫?他和咱们打球?凭啥?”张极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丁程鑫很是反感
“邀请他加入学生会”马嘉祺开了口
“他会不会连我都打不过?别加入之后没几天就下台了”左航打完饭回来就听到他们的话,他也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丁程鑫
“哦吼!”张极看了眼手机很激动
“吃兴奋剂了?”他旁边的严浩翔不满的看着他,那一声没把他喊聋
“同意了!就是我说的那个超级好看的小哥哥同意我好友申请了!”
“快推给我”苏新皓也很激动
“小心被骗了”马嘉祺可不相信什么好人
“不会的,我还知道他的名字呢,叫程以鑫”张极骄傲的说着
“你说他叫什么?!”听到这个称呼的敖子逸心里咯噔一下,很是震惊
而同样惊讶的还有宋文嘉,贺峻霖皱了皱眉
同名吗?
那一夜两人真的不在乎吗?连置身事外的李天泽,都把那件事记了很久,更何况是参与者呢?
轻松的背后谁又能安心呢?自己骗自己的游戏好玩吗?
“你俩认识吗?反应这么激动”左航疑惑的问
“可能是在哪听过吧”宋亚轩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学校的旧阁楼经常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而仅仅去过几次的贺峻霖,也只是捡到了一张照片,那么又是谁动的呢?
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张极的衣角散发出微小的红光,仔细看就能发现是一个小型机器……
小型机器是什么呢?哦……是窃听器
与此同时,丁程鑫戴着蓝牙耳机听到了全程对话,勾了勾嘴角
朱志鑫从背后抱住了他
“主人……”
“阿志乖”
……
故事的大慨都在彩蛋里啦( ̄▽ ̄),后面也会具体提及的
(σ′▽‵)′▽‵)σ
主唱眼里永远藏着一位主舞,主舞身边永远有一位主唱。镜头在拍我,而我再拍你
严肃高冷军官×倔强缺爱少爷
先婚后爱|ABO|军婚
ooc归我
—
00.
“总会有人来爱你的。”
01.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甜橙气息向着马嘉祺的方向涌来,信息素炽热且撩人,还隐隐透着主人的不安,以至于有些许的躁动。
马嘉祺抿着唇,脱下军大衣挂在衣帽架上,慢慢的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
马嘉祺走到床边,伸手想去掀开被子,但却在攥住被子的那一刻被人从里面拽住,很抗拒被他掀开似的。
“听话。”
马嘉祺语调天生便有些冷,听着让人感觉十分疏远。
被子里的手拽的更紧了,几秒过后还传来了一阵呜咽的啜泣声。
热潮期的omega就是这样,心理防线低且情绪波动大,更有甚者会产生抑郁情绪,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抵抗所有人的接触。
而丁程鑫,也是他合法的伴侣,此时此刻正面临他们结婚后的第四次热潮期。
丁程鑫与他是包办婚姻,信息素契合,门当户对,一切都成为了这场婚姻结合的理由。
但双方家长都忽略了他们之间没有接触,没有感情。
丁程鑫是个漂亮的omega,这毋庸置疑,可却没有多少人知道他还是一个倔强且执着的人。
圈子里的人都夸赞他,追捧他,但没有人真正的爱他,连同他的家庭。
马嘉祺在结婚前是有从各种朋友口中听说过丁程鑫的,有人说他高傲,有人说他温顺,还有人说他多情花心。
这么多说法,却没有一个接近真正的丁程鑫。
据他所知,丁家是A权至上的家庭,也就是说omega的地位极低,丁程鑫作为家里唯一一个男omega,自然而然不受待见。
尽管目前社会上提倡ABO平等,可是仍然有许多老一辈人的思想迂腐,而丁程鑫家就是典型的例子。
马嘉祺从小出生在军人家庭,家里人都是军人,所以他一直以来性子都比较冷淡严肃,行事也是规矩而刻板的。而丁程鑫看上去很没有安全感,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时丁程鑫也一直不怎么敢靠近他。
新婚夜也是,那晚宾客离去,他洗完澡后出来便看见床上那人单薄的身子几乎要缩成一团,像是很怕他,但却又在马嘉祺躺下去的那一秒迎过来,下定决心般的,咬着唇看着马嘉祺,低声说:
“标记我吧。”
他的声音在颤抖,可眼睛里却满是坚定。
一个omega被永久标记后,就相当于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了alpha。
这其实是不公平的,可是生来如此,谁也改变不了。
马嘉祺那晚没有永久标记他。
暂时标记后,他在那个夜里对着卸了力分外疲惫的丁程鑫说:
“我不强迫你,也不会抛弃你,但永久标记,我要等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丁程鑫在他怀里颤抖,他感受到了他额角的湿润,温热的触感,却在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其实没必要这样做的,可是看着丁程鑫死死咬住的唇,马嘉祺却忽然间共情了他的无奈与恐惧,犹如浮萍一般,任人摆布的无力感。
所以他不受控制的心软了。
为一个在他怀里无声落泪的倔强omega而心软。
02.
思绪拉回现实,丁程鑫仍然不肯松开自己的手,像是不愿意被马嘉祺看到他这幅模样,不愿在热潮期流露出自己的脆弱与无助。
马嘉祺看了他一会,然后终于是松开了手。
结婚这么久了,丁程鑫对他愈发抗拒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从前的热潮期还会让他帮助,可是从上一次开始,他连热潮期都要一个人解决,死抗着不让马嘉祺靠近。
就连晕倒了都不让马嘉祺进门。
到底是讨厌他?还是抵触所有人?
马嘉祺不明白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滋味,看着丁程鑫这般模样他心里很不好受,同时也像压着什么东西,让他本来波澜不惊的心变得压抑郁闷起来。
感受着空气里的信息素愈发的浓郁,马嘉祺没办法强迫自己离开房间,他心一横,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了出来。
既然丁程鑫不愿意,那他就得采取一点强硬措施了。
omega对于alpha的信息素毫无抵抗力,就算丁程鑫意志再坚定,也在马嘉祺信息素的攻势之下脱盔卸甲,逐渐瘫软了下去。
马嘉祺紧接着拉开被子,便看见了丁程鑫那张苍白的脸,他汗水已将头发打湿,眼里隐约可见红血丝,整张脸都有些浮肿,最让马嘉祺触目惊心的,是他自己咬到渗血的唇与掐破的掌心。
他的呼吸几乎都滞了一瞬。
原来他没回来的时候,丁程鑫都是这样度过热潮期的。
omega热潮期的表现不同,受影响程度也不同,丁程鑫体质不怎么好,一个人抵住热潮期简直是难上加难,马嘉祺从前不知道他怎么度过,可当他真正的看到时,他的心疼霎时涌上心头。
他摸着丁程鑫的脸,手下皮肤冰凉。
“为什么……连抑制剂都不愿意打?”马嘉祺声音极低,还夹杂着隐约的怒气。
而丁程鑫像是从混沌中抽出了一丝理智般,他抬起那双被生理泪水朦胧了的眼,看着马嘉祺,很轻很轻的说:
“我体质不好,医生说……打抑制剂会影响生育。”
马嘉祺愣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丁程鑫会给出这样的一个理由。
生育……
丁程鑫……是想给他生孩子吗?
03.
夜寂静的可怕,马嘉祺捧着丁程鑫的脸,眼里的情绪复杂且深沉。
丁程鑫突然很后悔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或许……马嘉祺根本没有想过永久标记他,更别提和他生孩子了。
他微微敛了眼神,眼睫颤抖着,那脆弱的情绪就快要倾泄而出,可丁程鑫忍住了,他不想要在马嘉祺面前流露,更不想让马嘉祺怜悯自己。
他是个omega没错,可也没有谁规定omega就一无是处,他从小收到的歧视不少,轻易落泪于他而言已成为了禁忌,别人可以随意表达的情绪在他身上却格外的艰难。
所以就算是结婚了,就算是他能感觉到马嘉祺是一个很好很尊重他的alpha伴侣,可他还是会缺乏安全感。
新婚夜他对马嘉祺提出永久标记,本意是想让自己成为马嘉祺的私有omega,至少成结标记之后,就不会被轻易抛弃。
但马嘉祺那句话让他愣了很久。
等到他心甘情愿的那一天……
指的又是哪种心甘情愿呢?
后来的日子里,他几乎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马嘉祺执行任务不在家的日子,他会感到孤独,感到无聊。
他开始思念一个人。
这也导致他在得知自己身体很虚,使用抑制剂会影响生育后,果断的选择自己慢慢熬过去,就算痛苦,他也是承受下来了。
因为他想,万一哪一天马嘉祺想和他拥有一个孩子了……
这想法很飘渺。
但丁程鑫真的很在乎。
这大概也是omega与生俱来的柔软性。
可他这么想了很多,却始终感觉不到回应,所以面对马嘉祺,他更多的是退缩。
而今晚,马嘉祺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的那一刻,他像是濒死的鱼儿受到了水的滋润般,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口的庆幸与释然。
他终于敢肯定了,他离不开马嘉祺的。
04.
马嘉祺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将丁程鑫揽入怀中,长久以来空虚的心脏蓦然被填满一般,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甜橙的香味散布在周围,与他清新味涩的松木香交融在一起,纠缠不息,缠绵至极。
丁程鑫有些懵然,他靠在马嘉祺的心口,感受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震动着他。
良久之后,马嘉祺终于开口。
“阿程,为什么不会大胆一点呢?”
“这个世界上,也许有很多人不爱你,可你只要大胆一点,靠近我一点,你就能知道……”
“我等你很久了。”
这几句话格外清晰的在丁程鑫耳畔响起,他的身子有些僵硬,小心的抬头去寻找马嘉祺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他那双饱含爱意的眸子。
他快要哭了,可他不能哭。
“我……”他喉咙干涩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可没关系。
因为就算他不开口,马嘉祺也会凑过来吻他。
05.
这是丁程鑫人生中第一个吻。
也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亲吻他。
他搂着马嘉祺,笨拙的回应他,却感觉怎么也不够似的,他甚至想将自己完整的献给马嘉祺。
这可能就是马嘉祺口中的“心甘情愿”吧。
于是,丁程鑫抬起头,看着马嘉祺被阴影笼罩的面庞,感受着他令人心安的温柔抚摸与信息素的包裹,一字一句的,认真又虔诚的说:
“嘉祺,标记我吧,我想要你。”
与新婚夜不同,这一次不是惧怕,不是无奈,更不是委曲求全。
他只是想让自己真正的属于爱人马嘉祺。
每一毫厘都是马嘉祺的。
而这一次,
他心甘情愿。
07.
奋不顾身的爱情,
他如今也有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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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休息天就在这样相互猜忌中过去了,几人又再次投入到工作之中
丁程鑫戴好帽子和口罩离开了家门,反正离得也不远,就没有麻烦工作人员再专门跑一躺,而是向附近的地铁站走去
丁程鑫扶了扶蓝牙耳机,里面放着得正是一会儿要排练的歌曲
他一边回想着舞蹈动作,一边小幅度地动着手指...
他一边回想着舞蹈动作,一边小幅度地动着手指
这一举动立刻引来了对面那人的注意
少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
丁程鑫感受到了对方炽热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回望了过去,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交汇在了一起
那人眼看被抓个正着,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向丁程鑫扯出了一个笑容
丁程鑫只觉得这个笑容格外扎眼,充满了挑衅与嘲弄甚至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奇怪,他好像不认识这人吧?
刚巧目的地已经到了,没顾得上多想,丁程鑫便随着人流下站了
“喂”
回头一看,刚刚那人正向自己缓缓走来
“好巧啊”
声音很温柔,不过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emmm……大哥你谁啊
丁程鑫努力回想着什么,终究也没想起来,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人
那人见丁程鑫迷茫的眼神,略带嘲讽地轻笑了一声
“呵,阁主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真能装呢,还是说你没有心啊”
说完,便朝着门外走去,路过时还故意撞了一下丁程鑫的肩膀
这一熟悉的称呼将丁程鑫的记忆带回了以前
加上那时候阁内动荡,其他掌门人都不看好这个从未谋面的阁主,早就想着谋反
但又摸不清他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
丁程鑫早已察觉出他们的蠢蠢欲动,便开始经常往阁里跑,故意装出一副嚣张,狠厉,私生活混乱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
丁程鑫偶然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在目标人物家里发现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长得很清秀可爱,不过身上布满的淤青足以证明他经历了什么
小男孩眼里满是警惕,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
丁程鑫仅仅是撇了一眼便准备离开,但一双手却拉住了他的裤脚
丁程鑫奋力挣脱了几下,但那双手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放手”
“求你了,带我走吧”
丁程鑫听着男孩颤抖的声音,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蹲下来与男孩对视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确定要跟我走?”
男孩坚定地点了点头
丁程鑫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男孩身上,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养好伤就开始训练,我可从来不养废物”
男孩眼睛亮了亮,默默地跟在了丁程鑫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
“苏新皓”
回忆结束
丁程鑫扶额,怪不得对自己敌意那么大,虽然之后发生的事是他迫不得已,但确实对苏新皓带来了很大的打击
而另一边的苏新皓情况也不太好,他承认,见到丁程鑫的那一刻他是开心的,欣喜的
多少年的思念在那一刻几乎要溢出来,他很想问问那个人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过得好不好,还有……当初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心
一想到这,苏新皓就难受得抓狂,他不是没想过去找他,但心里那股子傲气却让他放不下面子
他删除了丁程鑫所有的联系方式,试着去忘掉他,开始新的生活
但他是带给他光的人啊,哪有那么容易忘记
今天这次意外的见面,彻底击溃了他心中所有的防线
或许,不该再逃避了……
“丁哥到了啊”贺峻霖与刚来丁程鑫打了声招呼
“哦,丁哥来啦”其他几人稀稀拉拉地应和道,也没有像以往一样一个个围在丁程鑫身边,但眼神却又不自觉地往这边瞟
“嗯嗯”丁程鑫脑子里在想着刚刚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今天他们几人都怪怪的
至于为什么呢,那就要问问我们飞哥今天在丁程鑫来之前给他们开的小会了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咋们就来排练舞蹈吧,顺便录一些练习室的花絮”
“好”
这时丁程鑫才发现摄像头在他来之前已经打开了,不过他也没多想,很快投入到练习之中
丁程鑫先一个人练习了自己准备的歌曲
《大雾》
“我喜欢你却不想让你知道”
“一个人偷偷盖了一座城堡”
“这份喜欢”
“希望不是一种打扰”
“大雾四起看不见你”
“却能找到你眼睛”
悠扬的琴声和丁程鑫的声线完美贴合在了一起,因为情绪的带入,丁程鑫眼中此刻充满了悲伤
“啪”
歌声传到了隔壁练习室里,马嘉祺一个不稳将水杯摔在了地上
“马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没事,我去上个厕所”
“唉!等等”
马嘉祺没再停留,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可是厕所在另一边唉……算了…”刘耀文不解地挠了挠头,继续练舞去了
没错,这首歌是之前丁程鑫在和马嘉祺分手之后写的(私设!私设!私设!)
那天在马嘉祺的生日会上,丁程鑫第一次为马嘉祺演奏了这首歌,但,也是最后一次
当时马嘉祺不仅不领情,还当众羞辱了丁程鑫,至此,丁程鑫心灰意冷。
再次将这首歌曲拿出来唱……当然是别有用心啦…
门外,马嘉祺听着听着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连最后的专属也留不住了吗……
“哎?马哥?你怎么在这啊”
丁程鑫听到动静后向门外望去,刚好与马嘉祺四目相对
丁程鑫眼中的悲伤令马嘉祺愧疚而又不知所错,逃也似地离开了
马嘉祺,才这样这就不行了吗?当年我感受到的痛苦可比这多多了……
二人来到了丁程鑫的住所,严浩翔将怀里的人儿轻轻地放在了床上,接着替丁程鑫将被子盖好
严浩翔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无奈地笑了笑,把灯关上之后便离开了
当他想要掏出车钥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口袋的夹层早已空空如也
哈…原来妥协只是因为这个吗,真是让人不爽呢
严浩翔回过头,朝丁程鑫家的窗户...
严浩翔回过头,朝丁程鑫家的窗户望去
没关系,咋们,来日方长……
此时,本该熟睡丁程鑫猛地睁开了眼,清澈的眼神里哪有一丝醉酒的样子
他得意地抛了抛到手中的优盘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敖氏和严氏关系可是不一般呢~
没错,丁程鑫从知道那人是敖子逸之后,就没想着能从他那里能讨到什么好处
恰巧今天他们几个也在外面,他便顺水推舟引导敖子逸将双方聚在了一起
他故意漏出破绽给严浩翔,让他主动来找自己,而他对于严浩翔肢体接触又假意服软
当严浩翔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的时候,丁程鑫趁机拿走了他口袋夹层里的优盘
虽然出卖了点色相,但好在任务圆满完成了~
至于秦阮嘛……
丁程鑫眼皮向下沉了沉,缓缓摸索着手中的优盘
他这其中扮演的角色,自己大概猜到了…
“阿程哥,你到家了吗?”
“嗯,我到了”
“还好吗?我记得你酒量可不太好,一定要记得喝解酒药,好好休息。咋们明天还有个活动,要不要帮你请个假,要不我也请假过去照顾你吧……”
“贺儿”
“嗯?”
“有你真好”
“我也是”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阿程哥或许已经不是你的阿程哥了”
冷不丁,丁程鑫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出乎他意料的,贺峻霖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阿程哥会永远是阿程哥,现在是,未来也是”
现在和未来吗…
丁程鑫无声一笑
“我们霖霖还真是聪明的小孩儿”
另一边,马嘉祺将敖子逸堵在了小巷子里
“这是什么意思啊,马少爷?”
敖子逸似笑非笑地看向了他,眼中满是挑衅
“那是阿程对吧”
没有疑问,是个肯定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马嘉祺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就刚才那个女孩”
敖子逸故作惊喜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哇哦,马少爷现在也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吗?改天我送几个好的到你那,千万别跟我客气”
马嘉祺淡定地将敖子逸的手从他肩上推开“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敖子逸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马嘉祺,你是拥有过丁程鑫的,是你自己不珍惜,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质问我”
说完,敖子逸便离开了,马嘉祺则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
敖子逸说的没错,是我欠他的……
*私设ooc
后乐园的一个小花絮,与正文内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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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年一度的感恩节到了,虽说后乐园里平时住进来的人要么干过点啥死了,要么就是过路人住一两天就走了
但后乐园该有的节日气氛还是有的,总不能让地下室时有时没有的声音搞的客人人心惶惶,酒店评分越来越差是吧
“诶,马哥!你吃的开始做了吗!我想吃的火鸡!”
大厅里,众人拿着一些闪亮亮的彩带,啊,不是,是一些小灯球什么的在装饰着有着高贵装修的后乐园酒店,张真源和陈泗旭拿着包装好的南瓜馅饼和一张邀请函去到各个房间分发
宋亚轩和贺峻霖追逐打闹,严浩翔和刘耀文交流着《哄‘小朋友’开心三百六十法》,丁程鑫和马嘉祺两个‘家长’在厨房里忙活着感恩节的大餐
“别催,少不了你的火鸡”
宋亚轩探头朝厨房看去,丁程鑫和马嘉祺两人边处理食材边打情骂俏,那场面,啧啧啧,宋亚轩表示没眼看,转身去和贺峻霖继续打闹
没过多久,赵冠羽和朱志鑫也带着小朋友们从后乐园分部过来了,赵冠羽,朱志鑫和左航三个哥哥去厨房帮马嘉祺和丁程鑫准备食物
张极和张泽禹去楼上帮张真源和陈泗旭发东西,姚昱辰,陈天润和邓佳鑫就去帮宋亚轩他们装扮饰品
至于苏新皓,童禹坤,余宇涵,穆祉丞和张峻豪则是去到了福利院里接小朋友们到后乐园酒店里一起过感恩节
到了晚上七点,后乐园酒店已经被装扮的热热闹闹的,酒店内的客人也接到了邀请函,换上了由酒店提供的节日服装(别问,问就是咱们严总为了让霖霖自己换装不尴尬,所以付款,让全酒店的人都换了服装)
马嘉祺,丁程鑫,张真源,陈泗旭四个人换了牧师的服装,宋亚轩和贺峻霖换了套天使的服装,刘耀文和严浩翔只能换上了可可爱爱的衣服,“被迫”戴上了火鸡的头套
“诶诶诶,文哥,翔哥看这边!茄子~”
刘耀文和严浩翔听到喊声转过头,宋亚轩和贺峻霖拿着手机对着他们一顿拍,毕竟这种画面不是平时随便就能看到的,这次还是宋亚轩和贺峻霖两人磨了他们好久,答应了他们一些不可告人的条件之后,他们才同意戴上这个头套一小会儿
“啊哈哈哈哈,严浩翔,你和刘耀文太可爱了!”
“霖霖,你会为你这个话付出代价的,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没有反悔的余地哦”
严浩翔和刘耀文宠溺的看着眼前两个贪玩的‘小朋友’,没办法,谁让他们答应了条件,毕竟条件非常非常的让他俩心动啊
苏新皓他们也带着一个个装扮可爱的小朋友们到达了后乐园酒店里,在感恩节的这天,来自五湖四海的众人虽不是一家人,但又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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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感恩节的小粮,属于平平淡淡的那种,至于宋轩和贺儿提出的条件嘛~赠礼的小彩蛋就是条件内容奥
马嘉祺过去的时候,直勾勾的注视着丁程鑫殷红的嘴角
艹
真是玩腻了,敢打我的人
马嘉祺收起情绪,颇有玩味的开口
“说吧,想要什么”
“咱就说嘛,警察就是明镜儿,我也直说,本是真想玩玩你家这位,他挺爱你的,死活不愿跟我,就连摸个小脸儿都不让,你说...”
“我问你想要什么听得懂吗?”
刀疤男一脸猥琐的笑“得了,看来马队脾气不太好,也是,整个a市都这么牛的马队,也没什么好怕的,但这小娇儿”
说着就拿刀抵向丁程鑫
“我也没什么想要的,知道他在你这儿重要,不想让他死吧”
马嘉祺承认他是真有些慌神,但还是故作冷静的开口
“到底想要什...
“到底想要什么?”
“明白人,走私军火那事儿,您截了也不是一批两批了,下个月五号我们还有一批货,我知道您早就查出来了,特警都派好了吧,我想你是聪明人,这样,下月军火您别管,总得让我们吃口饭,您说是吧”
“再者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您都炸了我们那么多,就这一批枪支还不够500了,放一马,除此之外,我想要您的一个手指头”
刀疤男舔舔嘴唇,笑嘻嘻的看着马嘉祺
“您知道的,像你这种大人物,可真不好弄,我不得拿点儿您身上的东西,回去显摆显摆”
刀疤男一脸挑衅的看着马嘉祺
“威胁我?”
“那可真不敢”
“像这种柴油不进的人,我再怎么说你也不悟,军火我不可能不管,手指头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刀疤男冷笑了一声,手里的刀抵得更用劲了,丁程鑫不经咳嗽起来
马嘉祺的青筋暴起
“手指给你,别碰他!”
“呦这就沉不住气了?”
砰
“呃我操你他妈偷袭老子”刀疤男捂着流血的左臂
马嘉祺没那么傻,来之前早就让暗卫去派队过来
特种兵把刀疤男压在墙上,马嘉祺给着丁程鑫解绳子
这场绑架可真无聊,这么低级,还是派人派多了,谁知道他就一个人来这里绑架,早知道带俩小弟就得
马嘉祺心里是这么想的
“马队!”
听到有人叫他,连忙回头,是董峰!
还真他妈说曹操到就曹操到!
董峰的枪指着丁程鑫!
砰的一声
鲜血直流
丁程鑫吓的哇哇叫唤,马嘉祺为他挡了一枪
救护车上
丁程鑫捂着脸痛苦
“不能死呜呜呜你你呜呜我对不起你”
马嘉祺疼的直哆嗦,忍痛开口
“我说乖乖,别哭了,行不,你男人死不了,死了谁回去让你爽”
把丁儿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怎么没见过马嘉祺这么闷骚!
车上的护士警察也没眼看,自觉屏蔽
···
说实话,其实没多大问题,只是穿透皮肉,筋骨一点儿也没伤到,也算幸运大福了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终于能离开消毒水味的病房了
养伤日子可真不好过!
丁程鑫成天管着马嘉祺,就差给自己揍一顿了
天天逼着马嘉祺吃那些油腻腻的汤
马嘉祺感觉自己再不出院,主权都要发生变化了
以后谁在上谁在下还不一定
要说丁程鑫好像一下长大了,平时自己都照顾不好,但养病这些天,硬生生是给马老师养出了四斤肉
还有啊
他有个小秘密
以前自己总是在床上受着
要不
这次挺挺?
当攻多好啊,马嘉祺也是挺软的嘛,又瘦又受的,啧啧啧香香软软的祺祺
心里想着反攻
还真就准备这么做
丁程鑫打算今晚就试一下,这样多好,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哭着叫哥哥叫老公,不乖了打两下㎎屁㎜股㎜解气
真棒
下两篇都是车
剧透可以看上一章
热度高,我就赶紧把车发出来!
给你们看雪
本章绑架
没有拍
下几章是车
马嘉祺和丁程鑫最终还是去了游乐场,一路上丁程鑫都咿咿呀呀的,让马嘉祺给自己拍照
马嘉祺任命的提着买来的东西,又腾出一只手给丁程鑫拍照
期间好几次玩儿项目的时候,屁股上的红肿硬生生的坐在旋转木马上,倒是给丁程鑫疼的吸了一口凉气
马嘉祺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丁程鑫一个眼神怒瞪回去
“你还笑!”
马嘉祺伸出双手,像是投降一样举过头顶,开口哄着
“好好好我的错,玩旋转茶杯吗?那个有垫子软一点不会太疼”
“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嘉祺就牵着丁程鑫的手走在鹅卵石的小道上,丁程鑫刚从高空飞人上面下来,整个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马嘉祺就牵着丁程鑫的手走在鹅卵石的小道上,丁程鑫刚从高空飞人上面下来,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要吃鸡腿”
丁程鑫拍了拍马嘉祺,又指了指前面的烤鸡摊车
马嘉祺点了点头,拉着他的手往过走
丁程鑫抬头望着他,又糯糯的开了口
“那还想要冰淇淋”
“你真是想得美”
“就一个~”
“没得商量”
祈求无果后,丁程鑫赌气甩开了马嘉祺的手,开口说
“那你自己去吧,我累了!”
马嘉祺没听出来眼下小人的脾气,以为只是饿坏了,加上累不想动了
“那好,你坐在这个长椅上等着,我一会儿过来”
丁程鑫等了大半天马嘉祺还没回来,往摊车的方向瞅了几眼,人确实挺多
刚想起身打算要不过去找他
背后就有人突然把自己的嘴捂住了,一阵晕乎乎的
丁程鑫是被冷水泼醒的,他抬眼望着周围,是个旧仓库,两边的墙上还有一箱一箱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这一定不是个好地方
丁程鑫的手脚被绑着,他心一凉,艹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刀疤男看着丁程鑫醒来,不仅小声嘀咕
“这货这么白,看着也是好苗啊,为了马嘉祺来牺牲这么个小可人,要不跟我算了”
“你狗屁你赶紧放了我小心我报警抓你”
“哟哟还是小野猫我喜欢”
说着就伸手摸了摸丁程鑫的脸
丁程鑫感到一阵厌恶
“别碰我!”
刀疤男笑了笑
“不如跟我吧,我器大活也好,马嘉祺能让你爽的我照样能让你爽”
丁程鑫被说得羞红了脸但此刻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反感,这是达到了极致
这下恼火了
刀疤男一脚踹在丁程鑫的小腿上,把他踹出老远
丁程鑫捂着腿咬着嘴唇作痛
“妈的还敢偷袭老子!等着我今天必须尝尝鲜!”
说完就发疯似的扑向丁程鑫,刚解开丁程鑫袖口的一颗扣子
“真是可惜,本想尝尝鲜,罢了,不急,杀了马嘉祺再说”
这话在丁程鑫脑子里炸开
什么?为什么要杀马嘉祺
是丁程鑫被绑在仓库一角,身上还有些血渍
:别报警,就你一个人,原来废弃的铜陵工程,晚了,我可不敢保证他的死活
马嘉祺准备回话,发现对方早已给自己拉黑
很明显是冲自己来的
热度高后续就出
前文
3.自作孽不可活
马嘉祺一下一下顺着小狐狸的背
开口道歉
“你听我说好不好阿程,我错了,我错了,都怪我,忽略你的感受了,你知道的,最近有走私军火的,一直查不出来,案件也在一直周旋,都怪小马不认真,把我们的阿程宝贝忽略了,你起来好不好,小马坏,小马给看看,小马来赔罪,好不好,我们擦药行不”
丁程鑫不说话,也不动,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趴在马嘉祺的背上,一抽一抽的
马嘉祺挪了挪腿,腿上的小人儿因为摩擦蹭到了身后的伤口,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这在揪着马嘉祺的心
“不闹脾气了,好不好?小马错了我...”
马嘉祺的...
马嘉祺的话还没说完,丁程鑫就开口打断
“我没有闹脾气的意思,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用不尖锐的方式,去表达我的不开心,我是成年人了,你总是喜欢小孩子的方式管着我,我知道为我好,我都知道,但你也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我们是恋人,不是长辈与晚辈之间的教诲”
马嘉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没等他的声音放出来,丁程鑫就再次开口
马嘉祺感觉有点发咽,他好像一直都把丁程鑫当个小孩儿,做错了教育教育,弄哭了哄哄,他知道丁程鑫是敏感的,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在包容这个小孩儿,到头来,丁程鑫的隐忍,自己默默吞掉小委屈,自己却认为给了他最好的爱
两个人眼眶通红的对视着
马嘉祺缓缓开口
“每个人的人生都只有一次,我想尽量地削减未来可能出现的遗憾和后悔,所以在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努力着,你知道我工作的特殊,所以我不希望你不幸福,我想给你最好的,我却忽略了一点,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心思细腻,所以无论是受伤还是生病,从来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是我错了,我全部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了,忽略了你心思细腻,最容易丢失的安全感”
“丁程鑫,你知道吗,我这个工作不好干,没准哪天小命儿也挂了,我们是对方特别的人,我也害怕离别,所以你知道,当你每次拿生命开玩笑,就像今天,你完全不顾及有多危险,你踩着油门走的公路上的时候,你知道我快要疯了”
丁程鑫起身在马嘉祺里嘴上落下一个吻,开口
“人一旦有了隔阂就真的走不近了,你没理解我的那些瞬间,我从未怪过你,可以永远长不大,但是我不能永远没有安全感”
人们好像真的是如此,总是喜欢把自己认为好的,留给自己爱的人,人们习惯满怀心事,欲言又止,人都这样,道理总是用去说服别人,却说服不了自己
两个人腻歪了很久,马嘉祺给人上药的时候,看着身后的一道血痕,耳边不停回绕着丁程鑫的话,泪水悄哒哒的从眼眶留下来
丁程鑫有察觉,开口打趣
“你这心理抗压能力不行,又没说不原谅你,这会儿心疼了,你早干嘛去了,嗯,那就罚你这个星期都要在家陪我!”
马嘉祺很难受,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抢走了别人的棒棒糖,别人还来安慰自己
马嘉祺也是个爱哭鬼
这是丁程鑫今天总结到了,安慰没安慰成,反而泪水掉得更频了!
丁程鑫双手拖住马嘉祺的脸
“世界上根本没有合适的人,只不过是两个人慢慢为对方改变,你变一点,我变一点,我们就能日复一日,我真的真的很想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无条件偏向你,你责任心强,我想说,我不是对你失望了,我们只是在发现我们的问题不是吗,马嘉祺,我真的很爱你,会抓着你的手”
丁程鑫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没看到马嘉祺,气呼呼的下楼去找
刚下楼就对上从玄关处进来的马嘉祺
“去哪儿了!知不知道我醒来没看见你!干什么去了!”丁程鑫小手一插,倔呼呼的
各位学着点,这TM叫变相撒娇
马嘉祺宠溺的笑了笑,“赶上机关枪了,一会儿不见脾气老大!”
马嘉祺推着丁程鑫上楼换衣服
是套情侣装
和丁程鑫之前买的那套大概相同,丁程鑫瞪老大眼睛,上一套自己买的还是属于定制联名款,想买到一样的肯定不可能,但上午跳气衣服已经扔掉了,马嘉祺出去这么久,就为了买套差不多一样的
这回轮到丁程鑫不争气了,太感动了,这铁木头终于明白了,他想要的不是衣服,只是想和他一起出去的那段时光
“诶,行了,小爷,别愣着了,走走走,换好小马带阿程去玩儿!就去海边!”
两人兴冲冲的收拾好走出家门,小狐狸还嚷嚷,有没有少拿东西,心情好的很
不远处的花园旁,一个脸带刀疤的男人,缓缓起身,对着对讲机开口
“老大,他们出去了,是要去海边,晚上9点的飞机!这次咱把他旁边儿的小白脸杀了吧!”
“瞅你那个脑子,他有什么用,我他妈要的是马嘉祺,你杀了他,我怎么引马嘉祺出来!到那边派人分散好之后绑了,听着...”
未完待续
不要白嫖
热度高马上出后续
严厉马队x傲娇丁宝
马嘉祺是名警察,按丁程鑫的话讲就是真枪实弹抓坏人自己还容易嗝屁那种
高中时候丁程鑫可没少给马嘉祺写情书,现在两人真正在一起也有两年之久,可丁程鑫天生就是个小孤狸,脾气倔,得顺毛养,整天炸炸乎乎
马队经常讲丁程鑫所到之处,必定烂摊子一大堆
小狐狸跟了马嘉祺可没少挨揍,常常挨疼了,自己一边揉一边哭唧唧的撇嘴“怎么摊了这么个主,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擦亮眼睛呢?!”
马嘉祺刚刚询问完走私军火的被捕人员,这个案子十分棘手,很多线索在有新发现后,却又全部阻断了,很多矛头都指向同一个人,不难看出这人是冲着马嘉祺来的,宁着命作对
询问完,还是没得到一点线...
询问完,还是没得到一点线索,马嘉祺不由得捏了捏眉心
烦得慌
咚咚咚
“马队,我可以进来吗”
马嘉祺起身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刚想问什么事,门口站着的小警察有些着急的再次开口“您家那位又进局子了,现在正在大厅里蹲着,您不不准备过...”
“让他蹲着吧,几次了都,不治不长记性”马嘉祺开口打断了门外小警察的话
“马队,你家那位吓哭了!”
真TM无语
“不是挺能吗?不用管他”马嘉祺烦躁的不得了,这倒霉孩子怎么又进来了!
嘴上说着不用管他,自己还是叹了口气,加快脚步走向大厅
直冲冲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小人儿,丁程鑫似乎是发觉了,抬头和马嘉祺对视,眼睛红肿的还闪着泪花,小嘴撇到一起,又欲又委屈,好像刚被谁欺负过一样
丁程鑫粉红的眼眶冲进马嘉祺的视线,马嘉祺居高临下的忘着丁程鑫,他不开口,也没人敢上前求情
小狐狸可是委屈大了,见人还不嘲理自己,眼睛一闭就准备扯嗓大哭
“你趁早给我把眼泪收回去,我让人把你拘了信不信!”
马嘉祺清冷的声音在头顶环绕,气氛冷到极点
“你又又吓唬我”
小孤狸摊摊手讨要抱抱
马嘉祺没理会,而是让丁程鑫先起来,自己简单向小民警了解况
和丁程鑫一起被抓在大厅抱头蹲下的狐朋狗友都不满嘟囔
“说吧,这次又怎么进来的,见义勇为?救死扶伤?还是帮助老弱病残了?!”
马嘉祺挑了挑眉,直勾勾的盯着丁程鑫
丁程鑫刚对上马嘉祺的眼神就迅速低下头,自知理亏扣着手指
“速度点”
“我我花店碰见有人买花不给钱...”
“撒谎”
“我酒吧碰见黑社会了”
“您真是荒唐”
马嘉祺一把提住人领子押进审问室
“黑社会砸场你也凑个热闹?你真是裤裆里撒盐,闲的蛋疼,不是挺能吗!你看我不揍你个桃花朵朵开,我明天倒着走!”
“啊不老公听我说”
“闭嘴,报数!”
“闭嘴怎么报数嘛”
马嘉祺把人按在审问室的铁桌上,力气有些大,按的生疼
马嘉祺扯下自己身上的皮带,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就往人身后咬去
啪
“啊WOC疼”这一下来的没有预照,直直给小狐狸逼出了生理盐水
“你说什么?”那句“国粹”入了马嘉祺的耳
“我说说你呜还还真忍心打打我”
“没扒了你打都是给你面子了,就一百下,你给我好生数着”
“等等等我们谈一谈”
“一!啊呜呜疼”
“二!你轻轻点”
“六六十五!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一声声脆响,小狐狸顿时感到*屁*股*火辣辣地疼,M的谁受这委屈啊!
马嘉祺叹了口气,“真是惯的你,这么不禁打了”
“搁搁你你试试呜呜呜你这就是家暴!”
马嘉祺无奈笑笑,终归是不忍心了,把丁程鑫抱起来,走出审问厅
刚一开门,靠在门上偷听的两个小警察就失去中心的趴在地上
尴尬的开口“马队我们还有事儿!走了,走了”说完就脚底抹油,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小狐狸顿时羞红了脸,这叫什么事儿,自己挨揍,还被人偷听了?!以后结婚了还怎么树立大好形象!
两人开车回了家,一路上小狐狸睡得很安稳,上了楼才怏怏醒过来
马嘉祺把人抱在腿上给人上药,感受到后面凉丝丝的小狐狸,害怕的扭动腰肢,开口就哭“呜呜呜怎么还还打,不打嘉祺不打嘉祺鑫鑫好痛”
“那你以后听话,乖不打不打,阿祺给宝宝上药,好不好”
“那你要轻轻的”
马嘉祺双手捂了捂冰凉的药膏放在小人儿红肿的山丘上,大概是娴熟的动作太过于舒服,小狐狸早就吧唧嘴睡着了
马嘉祺轻轻的给人盖上被子,躺在耳边轻语
“案件也有些眉目了,不难看出,那人肯定是对着我的,既然他有胆走私军火,也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了,我终归是要和他正面较量的,我怕...”
丁程鑫猛地睁眼,捂住他的嘴,开口说“怕个屁,我不管,你打我了,案件爱怎样我不管,我要你活着给我赔罪”
马嘉祺叹了口气,又笑了笑,用手指勾了勾丁程鑫的鼻子“打冤你了?你呀,就是不长记性”
“所以你得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
“睡吧”
未完待续...
看看热度怎么样啊反响好,就继续把这个写下去,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设定
结局是he!!!!!
中间大概会有小狐狸一些挨揍场面你懂的
还有小甜饼
会有两三章比较的虐一点点吧
S0还是看大家的反响啦,大家喜欢,我就继续写下去!
么么
马嘉祺刚刚询问完走私军火的被捕人员,这个案子十分棘手,很多线索在有新发现后,却又全部断了,很多矛头都指向同一个人,看来这人是冲着马嘉祺来的
刚刚询问完,没得到一点线索,马嘉祺捏了捏眉心
马嘉祺起身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刚想问什么事,门口站着的小警察有些着急的再次开口“您家那位又进局子了,现在正在大厅里蹲着,您不不准备过”
“不是挺能吗?不用管他”马嘉祺烦躁的不得了,这倒霉孩子怎么又进来了...
直冲冲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小人,丁程鑫似乎是发觉了,抬头和马嘉祺对视,眼睛红肿的还闪着泪花,小嘴撇到一起,又欲又委屈,好像刚被谁欺负过一样
大概就是这样
“你真是裤裆里撒盐,闲的蛋疼,不是挺能吗!你看我不揍你个桃花朵朵开,我明天倒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