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课结束后,你抓起课本转身就走,似乎是想要逃避什么。
刚走到旋转楼梯旁,身后就传来了两道极其不悦的声音,听到那声音你顿时浑身发抖,连脚步都有些发虚。
悄声嘟囔了句该死后,就准备立刻逃跑,可还没等你踏上楼梯,就被一双大手握住了腰,强行定在了原地。
“抓到你了~我的小甜心,你还想往哪里跑?”
弗雷德的声音从你耳后传来,他的掌心正用力的揉着你的纤腰。
“昨天为什么没来找我们?甜心,你最近很不乖啊…”
乔治也向你们靠了过来,两个人将你架起,带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密室里,那是他们偶然发现的一个暗室,于是就作为了你们的秘密基地。
不知从何时起,你...
不知从何时起,你被这两个坏心的家伙盯上了,他们热衷于缠着你甚至是欺负你,无论是在走廊,还是在球场,甚至是树林,你总会被他们抓到。
久而久之,便再没了一开始的反抗心理,毕竟反抗也没什么用,还会被两个家伙用更恶劣的手段‘教育’,不如适当服从,至少他们会克制一点…
“说吧,昨天为什么放我们鸽子?”
弗雷德捏住了你的下巴,一边肯咬着你的唇,一边向你询问。
见你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缘由,他就开始失去耐性了。
乔治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你的额头,下一秒,你的校服长袍就被他解了下来。
想挣扎的手被弗雷德按住,很快你就在乔治的手底下变得一*si*(不)*gua*了…
“甜心,你今天很不乖。”
乔治挽起袖口,握住你的腿,然后用手掌探了过去。
“不…乔治…别…求求你……”
娇花被随意的触碰,你委屈的低声哭泣,抬起被泪水浸湿的双眸,可怜兮兮的对着乔治求饶,试图引起对方的心疼。
“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忘记不听话的惩罚了。”
弗雷德扯开领带将你的双手绑住后,用指尖轻轻刮曾你的脸颊,语气不悦的向你询问。
“或许是这几天太自由了,是这样么,甜心。”
相比起弗雷德的暴躁,乔治要温柔多了,在这种事上他还是比较疼你的。
弗雷德看了眼乔治,思索了片刻,然后就按住你的肩膀,在没有任何戏的情况下直进到花园里。
“痛…不…弗雷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好疼…我再也不敢了…”
撕裂般的疼痛让你不停的流出眼泪,你哭闹着求饶着,并不知道弗雷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也不知道该如何认错才能让他原谅你,只能不断的祈求着他放过你。
但弗雷德好像完全忽略了你的哭声,他抬起头对着乔治挑了挑眉。
“怎么了我的好弟弟,心疼了?”
听着弗雷德这般不满的语气,乔治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就解开腰带,安抚似的吻了吻你的唇瓣。
“放松甜心,我会轻点的,乖。”
他柔声安慰着你,然后扶着你的腿,从正面缓缓的进来了。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话了,我的小甜心?”
见你哭着摇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弗雷德这才满意的放轻动作。
“听话的乖孩子才有糖吃,明白了么。”
乔治微笑着,替你擦去了脸侧的泪水。。
喜欢的甜心请帮我点个小心心吧,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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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分手是小说创作的常见内容,我总结了故事里一百个常见的分手理由,仅供参考。
(1)初见时的伪装被戳破
(2)热恋时的新鲜感消退
(4)彼此的信任感被打破
(5)双方的理想背道而驰
(6)两人所处的立场敌对
(7)第三者的出现与纠缠
(8)因为误会产生了隔阂
(9)异地恋导致感情变淡
(10)无视恋人的辛苦付出
(11)彼此之间存在巨大的利益冲突
(12)两人在一起时根本看不到未来
(13)刚开始交往时动机不纯
(14)父母与家族的坚决反对
(15)与恋人的家人难以好好相处
(16)总是将恋人当作情绪垃圾桶
(17)两人缺乏最...
(17)两人缺乏最基础的精神共鸣
(18)一方失去了原有优点
(19)一方产生了新的恶习
(20)一方欠下了巨额债务
(21)一方轻信外人的谗言
(22)不愿意给予恋人积极回应
(23)互相都不肯体谅对方难处
(24)被彼此的社交圈子所排斥
(25)对恋人的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26)面对质疑时不肯与对方站在一起
(27)两人在感情中的关系极其不对等
(28)一方暴露了自己的两幅面孔
(29)一方隐瞒的过往被对方发现
(30)一方犯下的过错被对方察觉
(31)一方伤害了对方的亲人朋友
(32)生活琐碎磨灭了热情
(33)对恋人失去了好奇心
(34)过度干涉对方的自由
(35)长久以来的积怨爆发
(36)一方为了挽留恋人而不择手段
(37)一方习惯于去打压和指责恋人
(38)一方过分地去压榨和利用恋人
(39)两人开始交往的契机本就是一场误会
(40)继续这段感情会严重阻碍个人的发展
(41)对恋人遭遇的困难袖手旁观
(42)互相都不能替对方保守秘密
(43)双方从未真正敞开心扉
(44)没勇气让关系更进一步
(45)意外的变故打破了关系的平衡
(46)被牵涉进了上一辈的恩怨情仇
(47)为了承担责任不得不放弃感情
(48)感情失去了物质基础
(49)双方缺乏亲昵的举动
(50)两人的财富阶级差别巨大
(51)两人的见识水平极其割裂
(52)两人的精神追求完全不同
(53)两人的生活习惯冲突
(54)两人的消费理念不同
(55)无法建立基本的默契
(56)一方或双方都是心性不成熟的人
(57)一方对感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58)一方太喜欢在外人面前暴露隐私
(59)相同问题在交往过程中反复爆发
(61)没勇气冲破世俗观念的束缚
(64)双方太过缺乏有效沟通
(65)认为自己值得更好的人
(66)两人失去了曾共同追求的目标
(67)两人共同抵抗的敌人不复存在
(68)互相不理解和支持对方的梦想
(69)感情从一开始就只是凑合而已
(70)彼此的算计太多
(71)大难临头各自飞
(72)极端情况令人暴露了丑陋本性
(73)对恋人原本的美好期望落了空
(74)某一方背弃了曾经的承诺
(75)某一方对另一方再无所求
(76)某一方对另一方亏欠太多
(77)一方经常漠视对方
(78)一方激烈否定对方
(79)一方总是患得患失
(80)一方的控制欲太强
(81)双方对未来的计划很不一致
(82)一方喜欢无缘无故地玩失踪
(83)这段感情总是令人精神紧绷
(84)一方变得沉闷无趣
(85)一方不甘如此平淡
(86)一方过分贪婪自私
(87)一方追求新鲜刺激
(88)一方决定不再继续容忍
(89)一方决定不再继续演戏
(90)大环境的变迁动荡迫使人分离
(91)在漫长的岁月里两人渐行渐远
(92)一方不再尊重另一方
(93)一方不再欣赏另一方
(94)一方任性考验另一方
(95)一方不愿拖累另一方
(96)发生了或冷或热的暴力行为
(97)两人关系的隐患始终没消除
(98)感情经不住残酷环境的磨损
(99)新诱惑令人犹豫不定
(100)只是单纯的爱会消失
ooc严重
当你是乔治的女朋友但帮弗雷德假装女朋友见家长…
一些双子才能玩的梗
没三观警告!!!
祝食用愉快!
“…这不太好吧…”
你尝试着委婉拒绝弗雷德的请求。
“拜托了,就一次。”
他弯下腰执着地说。虽然说你对他并不反感,但是……
谁会帮自己男朋友的兄弟演女朋友啊??
好吧—事实上你就是没办法拒绝那张和乔治几乎是如出一辙的脸。
你其实在要进他家时还挣扎过——“可是上次...
你其实在要进他家时还挣扎过——“可是上次我和乔治逛街的时候碰到莫丽阿姨了。”
“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妈妈分不清我们的。”
弗雷德眨了眨眼,紧了紧你刚刚已经想松开的手。
…好吧。
“天,亲爱的。”
莫丽阿姨非常惊讶地招待了你。弗雷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担心是否会露出马脚,事实上他也确实把男朋友的身份演得非常好。
反倒是你显得有些拘束,无法适应弗雷德的怀抱以及他宽大的手掌。
即使他的身体也和乔治相像,但感觉却完全不同—你根本没办法骗自己说是在和乔治见家长之类的。
不过热情的莫丽和亚瑟只是把你的拘束当做初次拜访的紧张——
“亲爱的,我上次还在街上碰到过你们。”莫丽说。弗雷德轻笑着用手肘捅了捅你,得意地表示自己没说错——莫丽确实分不清他们两个。
你笑了笑。由于他们一家都很好相处,你慢慢也就显得没那么拘束了。你甚至开始主动表现出女朋友的样子,比方说给弗雷德夹菜什么的——
“这是?”
听到乔治的声音,你刚要放进弗雷德碗里的肉丸顿时僵在了半空中。
…还不如拘束一点…
鬼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要经历这样的修罗场……
乔治一边听着莫丽对你的介绍,一边笑着冲你打了个招呼,“嫂子?”
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词。莫丽打了乔治一下,责怪他叫太早了。你立刻就想起身解释,但是弗雷德的大手揽着你的肩膀,把你死死地按在座位上。
刚刚还柔软的坐垫现在却显得有点刺人。你瞪了弗雷德一眼,他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答应好的,不管出现什么变故。”
他威胁你说。“更何况,现在你最好还是当弗雷德的女朋友更好收场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你的手。
你总感觉自己像是进了什么圈套一样。但是你并没有机会再质问弗雷德。因为乔治正拉开了你另一边的椅子,并且无比自然地坐了下来。
现在你犹如三明治中间的芝士片。
要不跟乔治解释说我其实认错了他们把弗雷德当成了乔治?
“你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把我跟弗雷德弄混了噢。”
他趁莫丽阿姨去端甜点,亚瑟专心对付一块排骨时小声附在你耳边说。你正要实施的计策瞬间死在了一开始。
“哈哈哈……”
你干笑几声。
“亲爱的,吃完饭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散步?”
弗雷德像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地说。你用脚尖踢了他一下,他假装吃痛地轻呼一声。
“带我一个呗。”
乔治说。
“臭小子,别人约会你去什么?”
刚过来的莫丽阿姨顿时出面批了乔治一顿。弗雷德轻飘飘地说:“没事啊,正好弟弟没有女朋友,可以让他感受一下。”
“好啊,我确实没有女朋友。”
乔治微笑着,给了你一个暧昧不清的眼神。
一吃完饭,你趁弗雷德正在帮莫丽做家务,立刻火速去找乔治解释。
“乔治——”
“亲爱的,趁自己男朋友不注意就来找他的弟弟私会未免太花心了吧?”
他偏了偏头,眼神是你从未见过的、隐忍的怒意。
你忍不住拉住了他欲离开的衣摆:“听我说!总之有很多误会,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治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听的样子。一时着急,你忘了自己还在韦斯莱家,抱住了乔治的腰,以平时对他的样子撒娇讨好:“错了真错了,别生气!听我解释!”
气氛似乎凝固了两秒。
“姐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金妮和弗雷德突然出现在了旁边。金妮犹豫地开口:“你认错人了,那个是乔治。”
条件反射的你立刻就松开了乔治。
“你还分不清我们吗?”
弗雷德双手抱着胸,看起来非常善解人意地说。
“啊…对。”
你看着金妮天真无辜的脸,实在是说不出话。
救命!!所以为什么要答应弗雷德啊!!
“鱼塘翻了?”
乔治礼貌地询问。
你懊恼地呆在弗雷德的卧室里。你严重怀疑上天是不是看不惯你平平安安的小日子,在你要打道回府时突然天气大变,雨扑面而来,雷电迅猛程度好比渣男发誓。
“天打雷劈。”
乔治凉飕飕地在你后面说道。
弗雷德作为“男朋友”,非常好心地提出要把他的房间让给你,自己去和乔治挤一挤。莫丽当即同意了弗雷德的提议。
而后,现在的你尴尬地呆在弗雷德的卧室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小金妮的衣服对你来说太小,你只好穿着弗雷德穿小的T恤和极其不合身时时刻刻都在往下滑的短裤。
正当你非常痛苦地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怎么办时,门就被推进来了。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你并没有反锁。
进门的乔治微微挑了挑眉:“这么放心地开着门?”
你立刻坐起来:“乔治!”
“嗯。解释吧?”
他坐在你旁边。你立刻从头到尾非常详尽地给他讲了一遍来龙去脉——事实上这些话你已经在见到他开始就已经在肚子里演习无数遍了。
你讲得入迷,没有注意到乔治正在一点一点地挪近你。等你讲完,想注意他的反应时,才意识到怎么突然这么——“唔!”
被他吻住,你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他倒是非常顺从地被你推开了,眼神滚烫:“总是要有惩罚的吧。我被我的女朋友在我家绿了一天——”
他趁你感到愧疚把你压在了床上。你不好出言拒绝他,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布,等到意乱情迷他开始解你的扣子时,门又被突然推开了。
“哇哦,就在我的房间里吗?”
弗雷德一边从里面关上门,一边锁上。“还穿着我的衣服呢。”
“弗雷德……”
你无比震惊慌张地拉了拉被子。
“小姐,你劈腿劈得也太快了。”
他委屈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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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那可是2002...
那可是2002年的五百万。那时嫂子看我不顺眼,高家的钱似乎都记在她账上一般,非要我好好给她讲我的投资思路。我大学读的金融,我能不比她懂?而我哥却认为嫂子能答应出资已经是对我关爱有加,连说几次让我谢谢嫂子。
我把这笔钱投了股市,UT斯达康根本没理由失败,不到两周就翻了一倍。一千万,两周,一千万。我哥对此大为惊讶,我告诉他,斯达康就是小灵通产商,我高启盛是985大学的金融生,看不走眼。
果然,2003年电信拿下了扩容小灵通业务的资格。灵通网一夜建起,珠三角移动网甚至添加了发短信、网络下载的业务。相比其他商家的移动通话服务,我们不仅通话费连他们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售价更是从前两年的一千块降到了四百七十块一部。刨掉成本,净赚百分之五十。
百分之五十——这可是本利百分之一百五的商品。不止于此。2004年后期,广州突破了五百万小灵通用户数额。京海有多少户?六十二万。六十二万!单年新增百分之十二,只买入就有七万人,仅售卖这一条路,2004年纯进账一千六百万。叠加UT斯达康闪电攀爬一般的红股,在短短一年间,让我高启盛的名字,刻在了珠三角商会三十岁以下创业领袖的碑上。
我几乎全然成了高启强的脸面,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弟弟。这是我凭自己得来的,全部凭我一人得来的。高启强明白,他知道我的聪明才智定有用武之地,我贴满墙的奖状没有一刻不映证着他教导有方。他四处介绍我,赞不绝口。
可生意赚钱,自然有人眼红。我和我哥花了大价钱走人脉,送“特产”,准备投标承接市政与电信合作的小灵通网络优化项目,七个亿的投资,全省扩建4000座基站,我京海占700座。可竟然真有不知好歹的人,要跟我们争个高低。
对方本是香港在京海的分支产业,家大业大却不在自家门下。港户横行霸道惯了,几十年来从没把我们广东商会放在眼里过,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学来的那套不讲理的洽谈方式,自从得知我强盛通话也要投标,便舞枪弄棒的,把我在几条街上的小灵通商店全砸了。
我哥说交给他去处理,我拒绝了。何必呢?我对他说,没有必要。
他以为我是说何必打打杀杀,没有必要撕破脸皮。
其实我说的是,何必他出马,没有必要。
当然是我带着人,去敲打他们了。港户不熟悉地形,约出来喝茶,带到山上几下砸断手脚,喊都没人听到。唐小虎咧着嘴笑,“我以为你真约他喝茶呢。”我真服了他,小虎哥真是我哥养的一个傻瓜。
我掏出一部小灵通,示意地上那坨还活着的烂泥,“这东西,我拿着赚钱,你拿着得死,你明白吗?”
那人惊恐地倒在血里,脸上血浆包着泥。
“嘴张开。”我蹲下身,探过头去。手里攥着这部巴掌大的小灵通。
烂泥不明所以,唉唉冒着疼痛的呻吟。
“张先生……你不是说要吞了我高启盛的生意吗?您试试看,嘴张开。”
他惊恐地,缓慢张开了嘴。
几天后投标,强盛通话中标。港户全员撤退,高启强很惊讶,问唐小虎怎么回事。唐小虎支支吾吾,我在一旁打圆场,“揍了一顿,跑了。”
高启强皱着眉头看我,“你不是说坐着和他们谈?”
“他蹲着。”唐小虎咧个嘴笑。
高启强狐疑看他一眼,又狐疑看我一眼。忽的指着我,“不要出格。”
我点点头。
从那天之后,那港户带着他的三十颗牙,再也没出现在过京海。
但我们都知道,没有谁还是十年前的样子,如今京海掉下来一块硬币,那也得姓高。
如此烧了陈家的铺子,封死了刘家的门,不打招呼让小虎和他兄弟们坐进马家客厅、陪他六岁的女儿看了二十分钟大风车动画台后。这些人都退下了。
从此,京海小灵通连锁超市,只我高启盛一家。
12.
再回想,我似乎从未有过一刻是正人君子。幼年时软弱的面目,只显尽人善可欺的炎凉。幼时曾盼想未来,一度怀疑我是否就会如此穷苦、在黑暗里摩挲一生?那阵恐惧和愤恨,至今仍在我胸腔残存。
时易事往,跌宕起伏,一开始只企图行高远,现如今却成了难再归。
也可能是心境变化,也可能是有所成长,我不再威逼利诱,要我哥赏我什么甜头。不知为何,就此几年,他显得开朗许多,钱财养人,爱也亦然,他心下了然我不再疯狼痴狗似的总想索取,看我的眼神也愈发坦然。近几十年,他从未像今日这般从容轻佻,不吝糜费,短短六年、或也就是最近这两年而已,他忽然生出了一张沉着傲睨的脸,像被无数爱意和敬仰灌溉滋养而来。那其中必然有我的一份。
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也好。若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后来我想起小时候误摘了庙里的莲蓬,回来后大病一场。我哥跪在门口来回拜天,念叨着“有怪莫怪,细路仔唔识世界……”,又割破手指滴血饵替我求签,得来我生平一解——首尾无缺,因果俱全。
那时我不懂,我们都没懂。
而今再看,前有因,后有果。执迷不悟,因缘报应。
谁能想到,不足半年,小灵通产业利润直线下滑,一边是移动联通的两面夹击,一边3G时代的提上日程,这份占尽时代夹缝便宜的新兴产业,被时代真正的洪流猛地冲垮。我企图扩大连锁店到省外市场,从而以153元低价成本入库的52万件小灵通,仅进货,亏损七千九百五十六万,其中贷款四千万,不乏有小龙小虎手下放贷的资源。想来怎么可能用那样低廉的价格卖我?可我那时被自负蒙蔽了双眼,刚愎自用,以为这世界上没有我高启盛赚不来的钱。
很快UT斯达康竟也几个月内股市大跳水,我三千六百万股票亏损百分之八十三。再加上仓库租用、人员工资、店面租赁等费用。
说来可笑,两个月而已,我竟一瞬间负债上亿。
广州商会当时的会长问我,“下半年投资风向如何,年轻人得给我们这些老头子点机会,讲讲看法吧?”
我抬眼看到不远处的高启强与他人相谈甚欢。冷汗浸了我满背——我怎么办?
2006年的一亿两千万,饶是京海建工翻皮掏肚,也要狠扒层皮才救得了我。更何况此时的陈泰老而不僵,还稳着他的老腚坐在建工的第一把交椅上,要我的哥哥怎么办,才能管的了我这天大的窟窿?
而我怎么又是这样,又是本该打好的牌搞得这么稀烂,本该让他骄傲的事弄得如此窝囊。当年若不是我要那两万去开店,也不会让我哥战战兢兢过那么一年,现如今又是这该碎尸万段的破店,竟会负债上亿这么个恐怖的数字。
我咬着手指,从酒场上匆忙退到户外。焦虑,似有蚂蚁在我心肺上密密麻麻地爬,我头昏眼花地开车回家,一不留神在开进车库时撞到了院外的篱笆上。我停车下来,明明是南方潮热的春天,却比寒冬刺骨的风还要冷酷,黑夜里无一盏灯等候我的窗户上映着模糊的倒影,那些影子像一张张分不清五官的脸,窗内如填满怨鬼一般令我胆寒——我不敢回家了。我不敢进这漆黑寂静的房子,好想求一方有温暖灯光的屋子避寒。可现实的冷峻让我头脑清醒,崩塌的局面令我心乱如麻。好想放下,好想就此了结了。
那一刻我十分想他,我十分想他以至于差点掉下一滴眼泪来。
可惜也就是这家糟心的酒吧,就是这处有打过照面的狐朋狗友的酒吧——向我伸出了援救的手。
是恶魔向垂死之人伸出的手——是必死的手。
他们知道我是谁,知道我是谁家的小高总。他们认我的血统,姓高就是我的徽章。地痞流氓需要出手的平台和安全的场地,而我需要钱。我需要钱,我脸上写的明明白白。那些人甚至哄骗我,说麻古不是成瘾品,并不在打击的名单上,可它却有着强几倍的功效,但凡沾染,是恨不得倾家荡产也要把自己一整份的蛋糕统统装进我的口袋。
他们问我,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
有钱不赚,王八蛋。
13.
我十一岁的时候,美术课要求大家买水彩笔。在小卖部问了价格,知道是七块,我望而却步。后来看到坐在第一排的女孩子买了一个巨大的盒子,里面一排一排全是水彩笔。
我从里面偷了两根。她发现少了两根,哇哇大哭。但是过了一阵子,我又偷了两根,扒掉水彩笔外层的塑料皮,我拥有了四根水彩笔。分别是,红,橙,绿,棕。往后的美术课,我永远用这四种颜色交作业。奇怪的是,老师根本没有发现,那个女孩也没有发现。
从头至尾,没人发现我偷拿了这四根水彩笔。
初中的时候,我学习好,一次迟到,我先进的门,老师就让我坐下了。随后另一个同学进门,老师竟然让他站出去了。我意识到学习好是我的挡箭牌,于是前排的同学丢了钱,也从未怀疑过我。
讲这些事想证明什么呢?
我总是心存侥幸。
我这个人,对于各种危险的事,永远厚颜无耻地,心存侥幸。
恰如赌我哥哥肯不肯给我,恰如赌生意场上买定离手,恰如赌这场罪恶行径中苟活条烂命。
我虽然从不赌钱,可我却着实是个疯癫的赌徒。
由着卖麻古,我胆子愈发的大了。傲慢或嚣张,我放肆拿捏着,随心所欲。心存侥幸久了,竟真对虚幻的假象信以为真——以为我该是战无不胜的,我该从未被打败过。
所以当我听见李宏伟指着高启强辱骂他是“臭卖鱼的”那一瞬间。
我听见空旷的耳鸣响在我的脑后,像光鲜亮丽的躯壳被人揭开狠捣了伤疤——我与高启强是一体的,他的苦难就是我的苦难,他受到的侮辱就是我受到的侮辱。我甚至将他捧在最高处,他远胜于我——则辱他就是百倍地辱我。
更何况纸醉金迷的日子已经让我多少忘记那羞耻贫困的过往,“臭卖鱼”这三个字一响起,我就仿佛被人扒下了假皮、露出我本质穷酸倒胃口的模样,那讥讽蔑视的语调,如耳光一般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他得付出代价。他得千刀万剐。
而后很快的,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败露,我在做什么下贱生意亦败露了。高启强让我走。
十年八年,十五年二十年,无定论的驱赶,要我走。
那是个漆黑的夜晚,海风刮过船顶,摇摇晃晃。我握着他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走多久?”我又问。
他看着我,愁容满面地看着我。那时我很想亲他的,听着海浪哗哗地拍打着堤岸,天上一轮晚月浅浅地映照着他的脸庞。那时我很想亲他的,可我看着他忧愁的眉头,和那双泫然若泣的眼睛——
二十八年来,未曾有一刻,我如此地舍不得他。
我多么后悔,但后悔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14.
夜晚的船缓缓地摇,电压不稳的灯泡微微闪烁。路线是抵达香港,而后转移台湾。那小船好像渔船,海水腥湿的咸味黏在我的发梢,我的手心,落魄极处却似曾相识,好似幼年他抱我在怀里,轻轻哄我睡午觉。
这静谧却翻涌的海浪,沉默但聒噪的想念,让我只离开他两天而已,却仿佛已经死去。他如何摆平这件事?让我们都离开了,就他还留在那里,到头来,他怎么办啊?
我又想起他那身疤来,为了护着妈妈,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疤痕。我又想起他的十三岁来,磕磕绊绊,假装大人的模样。我想起我哥太多的细节,似乎总是这样,将我们都护着,自己却不断用肉身接受着与他无关的伤害。
但是,有一个瞬间。
我忽然想起一个瞬间。一瞬间,门后的巨人,高举着皮鞭,向我抽来。似立刻有一双手将我抱住,紧紧拥在怀里,我怕的哇哇大哭,而那具身躯如安全又细密的网,恶狠狠抵挡着皮鞭的抽打。那年少的臂膀,温热的脸庞,和落入我耳中执拗的痛哼,都清晰了起来。
我吃了一惊——想起来了——
我爸打过我的。
我爸曾经企图打过我的。
我猛的想起来——他也是打我的,他打我——将我一巴掌扇倒,或猛地踹开。我哥都会扑上来,强硬地护住我。他也曾要用皮带抽我,用鞭子打我。
是高启强抱住我,用他的脊背,挡住了我父亲恐怖的霸凌。
所以我安然无恙。我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损伤。
所以他满身伤痕。只有那双脚,逃过了虐待。
我瞪大了眼,四岁时的回忆像刚刚注入我脑中一般。我瞪大了眼,像失明的怪物这才点上了眼睛。
现在他又独自留在那里了,独自留在风暴的中心,企图用自己的脊背去扛。我想起来他是什么样的人,盲目,溺爱,没有底线。
我也想起我是个什么东西,卑劣,麻木,不值一提。在我身上从不在意的侥幸,当下却根本不敢在他身上试想。
万一呢?
我忽然不再全然不在乎。我在乎,在乎的要死。
慌乱与惊恐间,我又想起了我的命签——首尾无缺,因果俱全。此时我似乎是明白了,手忙脚乱地摸出筊杯,想问问神明——
问问神明——
一掷,阴阳双面,圣杯——神明允诺,但行顺利。
二掷,双阳二面,阳杯——神明笑而不语,你心中已有定论,何必还来问我?
三掷,双阳二面,阳杯——神明不解,为何还问?
三掷得一签——圣阳阳,十五签,上签中平——
[同心相聚,即在目前,已失莫寻,嗣后防守;
夜静水寒,满船空载,真交三秋,时运逢降;
青云有路,开山得宝,历尽沧桑,前程远大。]
解命:[恶事令人恼,阴人得介入,恶事渐离去,未来当康顺。]
我哥他能逃过次劫吗?——若得造事的阴人介入此恶事,留下的人则历尽沧桑,开山得宝,青山有路,前程远大。
我仰起头来。谢——
谢神明指引。
15.
[你讲完了?]那人问我。
[你后悔吗?]那人又问我。
我摇头,但又点头。
[怎么说?]那人再问。
我时常想,要是最开始,我没去开那个小灵通店,只按他说的,去个企业,安分赚钱,日子过下来会是什么样呢?为他死,我不后悔。可与他走上这条路,实话说,在那条船上时,我已很后悔了。
[你的罪孽洗不清,他也洗不清。再轮回要遭千人弃万人唾。]
他也会吗?
[会的。]
我能替他吗?
他曾为我付出太多,我还他。既然罪孽深重,就允我双倍的苦难,双倍的凄惨吧。让他来世做个好人吧,不用多富贵,平凡人家,父母爱他就好。不必有兄弟姐妹,他太爱操心,让他顾好自己吧。
[那你不能做人了。]
我不做人。
[六道轮回,畜生道为其一,飞禽走兽、蜎蠕虫蚁,可选。]
你知道夜蛾吗?它总在问人,你为何不点火?人告诉它,火不是黎明,火只是工具。可夜蛾不听,只说,快点亮你的火。
趋光却不分光明,飞向黎明却是飞向死亡。其实黎明是很温和的,黎明不要它死,而夜蛾却偏将火光当黎明。
[它知道自己扑向的是一个假的黎明吗?]
它知道吧。它知道这番信仰毫无结果,这般爱意不能实现。可它还是为火光而死。它早知道那不是黎明,可飞蛾依旧扑火。痴情就是一种痴傻,只是心甘情愿而已。我小时候曾读过——
可我却甘愿如此,永在假的黎明中,无限沉沦。
百无禁忌,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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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夜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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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果图片也不行。
就去嗷三吧,同名。我感觉这内容还好啊,没有很过分啊(……)
离奇的是刚才单发指路去嗷的po也无了。谁能给我讲讲现如今老福特的规则……是啥啊……
为什么时隔两周还屏蔽?Lofter到底是个什么平台,不给出任何修改指示,明明没有任何出格内容,却还屏蔽?不告知如何修改,全无头绪!这个平台为什么这样?这还让用户怎么用这个地方?谁还会继续用这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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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我哥发达之后,风光派头里塞满了掩饰。别人看不出,我看得出。无父无母,农家子弟,以初中学历干到今天这一步,算他豪杰,可惜骨子里还是农家子弟,对权力小心翼翼的畏惧。
可我却没有那样多的畏惧。我哥背负着责任,而我,我背负着仇恨。
如今官员、商户皆对他兴趣盎然,但不知道他自己意识到了没有,他敬酒时站起来,说了多少遍“各位领导我十分荣幸。”
我了解,如果不是我逼他,如果不是我非要。
他到不了今天。
我从学校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回家,他看见我,先是眼睛亮晶晶地惊讶,但立刻反应过来我为什么回来,又生闷气,喊我回去上学。
省理工离家不远,一周也只有几天有课。我选择省理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按照我的成绩,去北京最一流的学校并不难。可我还是留在这个鬼地方,志愿填的像围着他转的一颗行星。为志愿的事,他也跟我生过气,他想让我离开这里,离开他,去更广阔的天地。
我心底冷笑,他做梦。
他觉得很对不起我,一直嚷嚷用不着我帮他卖鱼。我说我在帮你卖吗?赚的钱难道只有你花吗?我是在帮我赚,我害怕我自己饿死。他就闭了嘴。其实大学之后我一个月只跟他要300块,是小兰上了大学后一个月需要800块时,他才意识到300块有多离谱。但是我说我有钱,我做家教嘛。
但是,这个阿姨教会了我两件事,第一件是,有钱不赚王八蛋。
第二件。
第二件事,我不说你也明白。
他百无聊赖,只能在家等我,等我回来吃饭,给他烧水,帮他洗澡。
那个月小兰还在学校,我窃喜的心疯涨。很难得,高启强不得不依靠我,他也爬不到二楼的小避难所去了,只能睡在我的房间里。他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在小兰床上,中间的帘子敞开着。
再带他洗澡的时候,他依旧笑眯眯的。不知道他是太看得起谁,用一个父亲的心态面对如此的我,总是要摔跟头的。
他肯定感觉到我的奇怪了。
因为胳膊和腿都没法顺利使用,厕所逼仄,我买了一个瓷水盆,有点像给小孩子洗澡用的,但是足够大,成年人半坐进去没有问题。我总是在卧室里就脱他的衣服,再扶到客厅去。树叶的脉络、深浅不一的鞭痕依旧淡淡地缠绕着他,我显得很正经,假正经,从头顶剥下他的上衣,再要他自己抬一下屁股,两手一起剥掉他的裤子。他会不自然地拢住腿,完好的手掩盖着私处。
“也给你哥遮一下嘛,”第一次时,他开玩笑似的想够另一张床上的毛巾,我把毛巾抢先一步拿起来挂在我肩头,“你是洗澡,不是去走秀,有什么好遮的。”我一把将他扶起,他拽过我肩头的毛巾盖住下半身,“搞笑哦,走秀有我这样用毛巾挡着鸟来回走的吗,直接被当流氓抓走。”
我笑起来,他也笑起来。
只有我知道我的神经在腿根处砰砰地跳。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我要试探他愿意给多少。
把他放进盆里,一只腿架在盆外,一只腿折在胸前,他半卧着,因放在浴缸外的那只腿而门户大开。
“吁吁——”他像勒止一匹马那样呵斥我,拍了拍我的脸蛋,好笑道,“看什么呢。”
我眼神明目张胆不加掩饰,盯着他像有瘾的恶棍。
我闭了闭眼。至少不是今天,至少不该是现在。
但是我还是变了。给他洗澡,我摸他的方式怪异,他几次向我投来皱眉的一瞥,紧着漫出一点笑脸拿水撩我,“往哪儿摸呢!”他以为我是恶劣的小孩子逗弄他。
可笑,我确实是恶劣地逗弄他。
只是我不是小孩子。
果然清醒的时候就警醒得多,不像上次喝的烂醉死鱼似的被我来回翻面,这次稍微揉搓到腿根他就不让碰了。我把他的手打开,沉默,给他几个“你少在那儿无理取闹”的眼神,他遂觉得自己扭捏,便不再乱动,随我握着他打石膏的脚腕,另一只手往深处去洗。
大概是太私密了,他脸上堆满尴尬的笑,在我从后到前用泡沫在他的臀丘间揉搓时,他紧张羞涩地连着“喂”了几声,是劝我没必要洗这么细节。
我噗地笑出来,埋下头笑的肩膀颤抖,满手泡沫撑在浴盆边。他耳朵红透了,湿哒哒的手抬起来拧我耳朵,“臭小子,”他的声音里全是窘迫的笑意,我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此时一定眼睛晶亮闪烁,嘴角翘着,面庞湿糯红润。
“臭小子,等我八十岁拉到病床上,你岂不是都要给我接粑粑啊?怎么这么不知道嫌弃?”他是不是真觉得好笑,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他有些害怕,十分的羞怯,可却还是在笑。他信任我,他信任我。我劝自己。他妈的。
我坚持用这种,近乎完全不体面的方式给他洗澡,仔细地像给医疗器具消毒。他通红着脸,看我一脸正经与单纯,遂放弃,他看我的眼神像看个医生,似乎我学历高我做的都对。高启强是很会催眠自己的人,他不愿意看到我的怪异。
我在他眼里,只能是优秀的好弟弟,没有瑕疵的假儿子。
于是我一周给他洗两次。是从我要求一周三次被拒绝到一周两次,他说他打着石膏,洗澡不方便,不要来回洗了。可广东的夏天闷热,我说你闻起来都馊了。他反驳,“大前天才洗的怎么会馊,臭小子!”
而后还是乖乖躺进浴盆里,腿架在外面,门户大开。
他开始习惯了,也不再要那条毛巾遮掩。有时候还会红着耳朵“喂喂…”的提醒我,但我充耳不闻,还会在他不配合地时候拍下他的胸脯,是打他,很轻,他立刻护住胸口,眼睛亮起来骂我,“还打人,你屠夫啊你!”但立刻笑起来。
我过分孝顺,根本不符合常理。
他找不到我不尊敬、不爱护他的证据。他找不到我企图诱导他、伤害他的念头。他随我去了。
高启强的性格不好,为了我和小兰,优柔寡断。我之前想,要是没有家人,他大抵过得比现在好得多。
06.
我的胆子怪异又肮脏。那时候他睡在我的床上,被我洗的干干净净,用毛巾吸干了每一滴水。过往梦境,他跪着被鞭打,或裸身坐在卫生间的小板凳上垂着头,或躺在浴盆里,举着打石膏的手、敞着打石膏的腿,都在我的手掌间热喘。
如果他醒着,他就能听见我。听见我在干什么。
时年二十一岁,给大哥洗完澡后躺在隔壁自渎。
任谁看都是教导无方。
不知道我哥听到过几次,可他什么都没说。只在有一天忽然要求我睡自己床上,他睡小兰床上。
我问为什么?
他扬手照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还要我说吗?厚脸皮,少往你妹床上躺!”这次看着有些生气了。
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再装出尴尬,又层次性地装出羞愧和难以启齿。
他一下泄了气,眼睛往四处瞟了瞟,像个大家长一样望回我,眼神里尽是些温柔和包容,“我明白……大小伙子了嘛。都是男人,我明白,只是妹妹的床要干干净净。不行的话你睡到我二楼铺子去。”
“我可以跟你挤一张床。”我说。
他眼神闪躲一下,立刻佯装权威,“少来了,再把我另一只腿也压断了。”
“啊?我是个秤砣吗?”我说。
他笑出来,揉我的脑袋。
他很爱我。我非常明白。
那个夏天我被过度纵容。也许是他总算发觉我是成年人了,一边感叹我长大了,一边谨慎又磕绊地给我传播他稀薄的两性知识,要我“一旦恋爱就要好好对人家”,要懂得买安全套,讲卫生,之类的。
太无语了,真可爱。
我时常装成傻白甜,试探着不会将他惹恼的亲密极限。观察他像研究课题,他的底线很迷茫,是溺爱、纵容、没有原则的家长。我甚至半夜看到他跪在父母的遗像前,哭着说对不起我和小兰,发誓一定要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我哥他是个窟窿,当时我在想,愧疚感吞噬了他,他是个空洞的、黝黑的、深不见底的窟窿。他哪有什么主见——他干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为了小兰。
可世界如此不公,我哥想拿自己的窟窿填满这个家。可他自己就是个窟窿。
我充满疑惑,班里的富二代挥金如土、践踏我的自尊时,我很疑惑。受伤动物般的我哥对着土里男女的照片发誓时,我也疑惑。
我非常疑惑,为什么该死的人不死?为什么该幸福的人不幸福?
我知道,几天前有人想给他说媒,但是不想要我和我妹。他拒绝了对方,媒人骂了他几句。他可能真是觉得委屈,30岁了,孤苦伶仃养着我们两个小的,没有人照顾过他的委屈。
他还打着石膏,洗完澡,我把他放到床上,一边擦他身上的水,一边没什么语调地问:
“你昨天半夜三点在遗像前说什么呢?”我站着,擦一只淋雨的动物一样擦着他。他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
那眼神很躲闪,当下他十分气弱,我质问他,他一丝不挂,他甚至潮湿,行动不便,且年长。他避开眼神,小声地说,“没什么,起来上厕所,拜了两句。”
我继续用毛巾胡乱擦着他,显尽了我的主导,毛巾摩擦过他的胸部,他的背,他的臀和腿根。他蜷缩起来,用毛巾被遮盖自己。
我抓住毛巾被,从上往下看他。
“你是想结婚,对吗?”我知道他不想,可我等不及利用这点,“你是想抛下我和小兰,跟别人结婚吗?”
他一下皱了眉头,“怎么可能!”他生气了,抬起脸来,气愤的肢体动作让他胸脯的肉颤了颤。要命,这个角度看他,真是要命。
我只是看他,用凶狠埋怨的眼神看他。他立刻纠结地辩驳,“是有人……谁告诉你的?不是真的!是有人,想问我,有没有这个意愿,但是我不管有什么想法,第一位永远是你和小兰,如果对方不接受你们,我肯定也不会接受的,更别说答应见面了!阿盛,你了解我的,我们是一家人啊……”
他怕我误会他,看我的眼神很可怜。我却知道时候到了,再讨点什么的时候到了——不早不晚,不多不少,就是现在,立刻要,很可能能要到点什么。
我一把将他摁倒,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嘶的一声,没有推,只让我咬着。我松开口时,肩膀上一圈牙印,我看他一眼,他也看了我一眼——却是在看我眼色。我往下移了移,又咬他一口,他忍着,轻声说,“……你小时候,也是一生气就咬人……一生气就咬人……”话没说完,我狠狠咬在他胸上,他惊了一跳,使劲想推我,可只有一只手能用,直接被我按住了。
他隐忍又气恼的声音沉沉地从胸腔里滚出来,“——阿盛——”
我松开口,看他,他皱着眉头,被我仰面压制而抬不起身,只能勉强垂眼看我。我又换了个地方,肚子边的软肉,一口咬下去,他哽了一声,皱着眉头,低沉的声音缓慢地告诫我,“……别再闹了……”
“要我告诉小兰吗?”我听起来很委屈,不像装的——确实不是装的,“你从哪里认识的相亲介绍人?你是突然想抛弃我们,还是考虑了很久了?”
他猛地一把抓住我的领子,逼我直视他,面容凶狠,“我没有要抛弃你们!”
“你敢说你没有?!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过·?”我夸张地冲着他喊,因为激动而眼圈通红,“大哥,你敢说你从来没有过一秒、一次、一个念头,想要抛弃我和小兰?!”
他的脸一下苍白下去,嘴角也耷拉下去了。肯定是有过的,任哪一个十三岁的孤儿都不可能没有过那样备受煎熬而恨不得放弃的时刻。我知道此时一定打垮了他的信念,他那么爱这个家,我的责备必然狠狠炙烤着他的良心。
他的良心里只要有我们这个家就可以了,别的都不要有,不能有。
而此时我的手抓着他的大腿,他一丝不挂,占尽了下风。我立刻又附下身去咬他,他哭丧着脸推了我一下,没有推动,于是我又在他另一侧的胸口留了个牙印。
他让我泄愤似的咬他。
而我并不是泄愤,他敞开着,我紧紧地盯,他也只是看着我,眼里竟然含着一丝泪水。我知道我开始忍不住伤害他,利用他了。我勒不住我自己。
我咬他的大腿时,离他私处太近,他强忍着不适把头转向一边,手微微遮盖着自己。我想,他已经多少知道我的心思诡异,但却不肯相信我真的有那样背德的想法。
他又催眠自己,我只是个生气的孩子。
所以我甚至把他翻过去,咬他伤痕累累的脊背,在他印着三道浅色鞭痕的臀丘上留了一个牙印。他也只是握紧了拳头,半天说了句,“好了没有。”
我的牙印一刻在那团耸翘的肉上,他就不许我再咬他了。我也知道该停下了,他扯过浴巾盖住自己,单手撑着爬起来。我扶他,他不让。
他也许是生气了,却似乎只怪在自己身上。他跪着够远处的衣服,我没有帮他,他也没有开口。勉强拿到衣服了,又勉强给自己套。很勉强,挣扎,穿了半天都没穿好。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穿给我看的,反正我暗自眯了眯眼,伸手去帮了他。
他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水汽,脖子上,胳膊上,腰上肚子上都是我的牙印。
“心里舒服了?”他悄声问我。
我心底嗤笑。点了点头。
07.
他明白了我对他的心思,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
他多少有点躲避我,装的比之前更像个家长,过往的亲密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浅淡。他装的很像个强硬的父亲,对我愈发严厉,人到三十,他的亲切和严厉都更加明显。而两年前被我从头探到脚的经历成了他向外人映证我孝顺的谈资。
我服从他,兄友弟恭。他乐于那样,我就乐于他乐于的模样。
他像失忆了一样回避我的依恋,我演我的克制,演给他看,让他知道我为了他多么克制。他信我,偶尔投来的眼神甚至愧疚。
我就会安慰他没有关系。他靠过来拥抱我,诉说他的欣慰与担忧。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情绪上满足我的需求。因为他给不了我更多了,我知道,我也没有关系。
他高兴就好。
2000年的时候,我发现高启强是真的迷上了陈书婷。虽然最开始的计划没有要娶陈书婷的部分,这一环也立刻环进了我的计划。
我哥他不同意,他说,“大小姐怎么可能看上我嘛。”
真好笑,我感觉大小姐早都看上他了。
这主意我出的,让他和陈书婷结婚。他很惊讶,因为他向来避讳找亲,再添一个人进高家这件事,他全然看我的眼色。
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我知道你喜欢她,我帮你,真的,哥,我没意见。”
他看着我,觉得不可思议,似乎也不太相信。
我笑起来,两手插兜,“我傻啊?她身价多少钱,你娶她算我跟着沾光呢,娶她不等于娶银行吗?再说了,又不是我跟她结婚,我管那么多干嘛。”
“真的?”高启强看着我,像在判断我的态度。
他真够优柔寡断的,连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要为了我这个弟弟畏手畏脚。
我知道他在乎我。
“你就算娶她又怎么样呢,哥,她一个外姓人,娶了我也不担心。”我讲的是实话,面上相当陈恳,词句相当不要脸,“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我们才是一家人。你喜欢她,我帮你追,你喜欢她,她就是我大嫂。只要我大哥高兴,我做什么都行!”
高启强手足无措地走过来,一把抱住我。他没想到我这么通情达理,也没想到我不仅不生气、还要帮他。他太高兴了,抱着我来回摇。
“阿盛啊,阿盛啊……”他喃喃我的名字。我太喜欢了,紧紧抱住他,在摇晃的拥抱间突然亲吻他的脖颈。
他愣了愣。我听见他咽了口唾沫,手脚僵硬的忽略掉了我的吻。我咯咯地笑起来,用力将他紧紧一抱,并迅速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他嗷的小声痛呼,赶忙推开我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没什么人注意我们,转过来皱着眉头拍了下我的肩膀,“属狗的吗?”他的耳朵通红,沾着我的口水。
我咧着嘴笑,立刻做出要学狗叫的口型,他赶忙抬起手作势要扇我嘴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装模作样地轻声威胁我,“……敢!”
我闭紧嘴巴,闷闷地笑。听见他几乎是嗔怪一般埋怨着,“……成天发疯……”
高启强和陈书婷开始恋爱,互相试探,很快就定了结婚的日子。我说了千百遍不在意,前后张罗,叫着嫂子。我哥却始终放心不下我,我演的很精妙,不断告诉他他开心就好。婉转地表示,我都是为了他在退让。
我明确地表达着我不喜欢大嫂,只是为了他才前呼后拥。
我明确表达他结婚之后我就搬到别处去住。他很吃惊我要离开,仿佛夹在这里左右为难。
“我都说了八百遍了,我不是不喜欢你们结婚,我只是不想跟你们住在一起。你问问嫂子,谁愿意跟小叔子一起住?”我讲话的语气相当敷衍,傻子都会觉得我在阴阳怪气。
我哥有些为难,他意识到我的支持只是百分之七十的支持,我为了大哥的幸福要牺牲自己的感情,但并不心甘情愿——奇怪的是,他不会回应我的感情,却很在意我的感情。
“我是觉得,你要住出去,也没必要住那么远……你可以就住附近嘛,平时就在家里吃饭。”
“我说哥,”我两手抱在胸前看着他,做出不明所以的样子,“你知道我的吧?你明白我吗?”
他闭上了嘴,表情不自然地看着我,眼神谨慎又有一丝恐惧。他害怕我说出来,好像不说出来就不是真的。
“你要做别人的老公了,我啊,”我往前走了一步,算是与他对峙了,“我不想见证您的爱情,您明白吗?”
他往后退了一步,盯着我,眼神晃动。
“陈书婷想要哥,哥就跟她结婚,她会供出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看着他说,看他喉头滚动,不知所措,“我也想要哥……但哥不能给我。那我就不要了,所以想走远一点。哥,你明白吗?”
随后我们几天都没见面,他陪着嫂子去试婚纱,买新家具。我觉得我可能仁至义尽了,至少对我只剩优柔寡断的高启强,在听到一席表白后也只是咕咚咽了口口水,额角冒汗地盯着地面。他甚至不敢看我,我怀疑他在怪自己——他一定想起来了过往的许多细节,他以为的纵容得到了我这个后果。他什么都没说。
如此我觉得我没有希望了,我相信过不了太久他就会假装忘记那通表白,以一个更严苛的父亲形象出现在我面前。
但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搬家的时候他竟然跑来了,气喘吁吁,浑身是汗。我打开家门看见他,圆碌碌的眼睛看着我,好像是我抛弃了他。
这个新家地址我还没有告诉他,客厅里杂乱地放着纸箱,和没有拆保护膜的沙发。
“你搬家……搬家怎么不告诉我……?”他喘的话都说不清,自顾自走进我的房子,他瞟了一眼白墙,颓靡地闭上眼,好半天抹了把脸,“为什么搬这么远,过来看你多不方便……?”
本来可以笑话他一两句的,但是看他那副样子,我又舍不得了。
“偶尔来看一眼不就行了,又没搬到北京去。”我捡起地上的两个空箱子落在一起。
他扭过头看我,喘息慢慢平稳了,“……回去住吧……回去,跟我们住一起……”
我嗤笑一声,“哥啊,别固执了,这儿不是挺好的吗?”
“那这样,那这样,”他不听,自顾自给新的建议,“你搬到我们附近的那个景龙小区去,平时生意我们还要一起做,往来也方便照应……”
我没有理他,继续把箱子里的家具掏出来。
他走过来摁住家具,“听到没有?!”声音蛮大,发火了。
“哥,你怎么不明白呢,”我抬眼看他,“你现在有自己的新家了,你就过自己的日子……”
“是你让我娶陈书婷的,你说娶了她我们也还是一家人……”他似乎很不明白我,语气无奈,甚至委屈。
“是我太想让哥过得好,我看你那么喜欢她,当然希望你和她在一起了。只是我是纯粹不痛快,好多东西,高家给她不给我,我就算是高家人,也只是心里不痛快,所以不想跟你们住太近……”我胡说八道,暗示极强。
可高启强硬是装糊涂。“高家给她什么不给你,高家不就是你家?高家人不就是你、我和小兰吗,你想要什么我们不给你?”
我看他,一言不发。我只是看他,脸上一副玩味他这番话的表情。
他一下明白过来。猛地住了嘴。
我抿着嘴角,看他背后的阳台。又是夏天,树叶繁茂,阳光明媚。窗外的大树在风里鼓动,让我想起小时候骑自行车去看他进货时的日子。
我忽然想起他的私事,眯起眼看他。他眼神有些闪躲,但也望着我。他的眼神有些像,恨铁不成钢。
“你跟嫂子上床了吗?”我问。
他立刻皱起眉头,我看他的嘴角,他像是想骂我。
“还没有。”他坦白地说。
“不会是说等新婚夜吧?”我露出不可思议的笑容来。
他微微皱眉,回答的却很诚恳,“晓晨每天都要书婷哄着才能睡,我还没有搬进去住,不好留宿,也不好让孩子独自在家。现在又忙结婚和集团的事,就说搬进去了再……”
“我的床是新的,哥。”我打断了他,“我卧室里的床,还没人睡过。”
高启强吃惊地看着我。
“你总说,以我为第一位,什么都以我为第一位。那给他陈家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我问的方式,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装傻的时期。仿佛在向他要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的吃惊也十分隐忍,今年,我哥哥成长了很多。多的我都觉得有点吓人。他在读我的态度,读当下的氛围,他在判断,比较,想要一个体面的结果。
可我看他的眼神,只有一条信息:要么给我,要么离开。
他真傻,他选择了给我。
TBC。
我能看见每个人灵魂的颜色。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从我记事起就已显现,无论任何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都能马上分清对方的灵魂是哪种颜色。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所看到的画面,从小到大也从来没遇到过跟自己能力相同者可以探讨。硬要说的话,灵魂的颜色跟普通物件不太一样,更像是一种额外的光源,不仅仅依附于某人驱壳表面,还会向外传播,倾洒在周围所有事物上。
然后便构成了那个人身处的小小世界。
既是那个人灵魂的颜色,也是对方整个生活的颜色。
大概就是这样。
当我还是个小男孩时,曾试图告诉父母自己所见...
当我还是个小男孩时,曾试图告诉父母自己所见的奇妙景象,可满嘴谎言的大人总是以为小孩子也跟他们一样爱作假,从不将我的说法认真看待。在挨了好几顿无谓的痛揍之后,我放弃了跟别人交流这种异能的想法。
不过我猜即使有人愿意相信,也很难想象我所看到的景象。
他们一定会以为我眼中的世界要比普通人看到的更加色彩斑斓。
其实并没有。
根据我的观察,灵魂的颜色跟人的性别、贫富、学历、性格都没什么关系,倒是跟年龄关系很大,每个婴儿刚出生时,灵魂都是一种纯净的彩色。有的是温暖的明黄色,像还热乎乎淌着汁的单面煎蛋,有的是生机勃勃的浅绿色,同承载灵魂的躯壳一样,都是春天到来时,树枝上萌发出的新芽。
但从他们第一次呼吸开始,颜色就可能随之变化。
变化的原因十分复杂,我到现在都没完全搞明白,只知道一场惨重的失败、一段胆怯的退缩、一次痛苦的别离,都有很大几率削弱那些色彩的鲜艳,而那些令人动容的成功、探寻、重逢,则能将失去的颜色多多少少补回一些。
可有的时候,它们又是完全反过来的,一个满脸堆笑者灵魂可能像湖底淤泥一样死气沉沉,一个失声痛哭者灵魂却如绚烂如荒野上的烈火燃烧,根本毫无规律可循。
只有一点是不怎么变的,对于绝大部分人而言,那些颜色总是失去的多,补回来的少,渐渐的,越来越多灵魂褪了色,变成了或深或浅的灰色,像没有风的冬天,笼罩在城市上方的雾霾,怎么都散不开。
还有些时候,我会看见两个靠的很近的人,灵魂的颜色互相侵染,变得都和原先不一样。
只可惜,两种本来就已经浑浊发灰的颜色,混在一起,要变回漂亮的彩色很难,倒是变成更脏的灰色更简单。
比如我的父母。
我只能在幼年记忆的最末端才能勉强找回一点点有关他们灵魂的亮色,斑驳地夹杂在连片灰色中,微弱闪烁着,很快也混成浓的化不开的灰色。不过等两人的灵魂颜色深到一定程度,倒是稳定起来,即使是之后长年累月的的争吵、辱骂、推搡、算计,也都对颜色的变化没太多影响了。
那种稳定的深灰色,就是我记忆中家的颜色。
有股暴雨将至的压抑,雨随时可能下,也可能不下,让人心中焦躁不已。
当那股焦躁超过一定程度,还是个孩子的我会独自跑出家门去,去看看这个世界本来的颜色。天是蓝的,水是青的,远山顶上那座古塔的塔尖是让人心安的赭石色。
然后我就又能自在呼吸了。
***
可惜,这座城市的生长速度比我自己还要快上许多,人越聚越密,楼越修越多。未等我真正长大,钢筋水泥的大楼便一座连着一座,蓝色的天空只留仰头时的一条窄缝,碧青的河流成了脚底地砖下的暗涌,远方的古塔,任凭自己再怎么踮起脚尖,也看不到了。
目之所及,只有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的灰色。
让我透不过气的灰色。
纯净的彩色灵魂,还是有,不过很难得。通常是在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灰色灵魂中间,混着一两个,是珍贵的光源,那么奢侈,那么耀眼,在我贪婪目光的紧追下,拐过街角,乘上汽车,走进电梯,消失不见。
像缀在夜空的流星,一闪而过。
而我就是那个在苍穹之下拼命奔跑,想要接住一颗流星的傻孩子。
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厌恶人太多的地方。我喜欢这个世界原本的色彩,不想看到那些美好的事物都被数不清的灰色掩盖。
可年少的我依然得混在这拥挤的人群中过活,念书,兼职,跟一帮灵魂颜色并不吸引我的同学称兄道弟,沉默注视着他们在灵魂日益褪色同时,却为所谓的成长沾沾自喜。只有实在喘不上气的时候,我才会找个借口从位于市中心的学校逃开,不管不顾的骑着脚踏车,骑到自己精疲力竭前所能抵达的城市最边缘处,那些人迹罕至的田野与山林。
去看那些没有灵魂的颜色。
看枫叶由绿转红,看橘子由青变橙,看稻穗由涩泛黄,虽然它们也会变化,但不至于沦为低沉的灰暗,能让我喘得过气。
在让我赖以为生的同时,却感到更加寂寞。
之后我得赶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骑车回到市中心,漆黑一片的野外让我很不习惯,反而是灯火通明的灰色都市更能让我忍耐。
因为我自己灵魂的颜色。
是的,我也能看见自己灵魂的颜色,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
是纯粹的黑色。
或者说,我的灵魂当中,根本没有光源的存在,也无法给予身边任何事物自己的颜色。一旦有人靠近,我的世界就会被对方的颜色彻底占据,既不能侵染,也不能抵御。
我是那么羡慕能让自己身处斑斓世界的,一直拥有彩色灵魂不会变的人。
所以,如果以后注定有人要跟我亲密地生活在一起,我希望对方能把这个世界染成我最喜欢的颜色。
可那时的我还没想好自己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也许根本就不会有那种颜色的存在。
这种困惑一直持续到我十六岁那年夏天,某天傍晚,我推着自行车停在人潮涌动的红绿灯前,突然感觉一缕久违的晚霞照到了自己身上。
这令我想起自己六岁那年,有一次趁父母争执不休时跑到家后面的小山包上,看见火红的夕阳正落在远处透蓝的湖面上,渲染出紫色的晚霞,横隔在天地之间,覆盖了群山,包裹了城镇,整个视野里,都弥漫着神秘又漂亮的紫光。
红灯亮了,我在跟随人潮往前时感到霞光渐甚,于是错愕的抬起头,没想到这种记忆里的紫色会在这个平凡路口重逢。
哦,原来这颜色不单单是来自晚霞,还来自一个人的灵魂。
明明对方周围站的满满的都是人,一层又一层灰色的灵魂,可再厚实的灰墙都挡不住那抹紫色从人群缝隙中穿出,漫过斑马线,蔓延过街边商店,再沿着一栋栋摩天大楼直冲云霄,驱散了所有晦暗,将整个街区,不,是我所能感知到的全部世界都笼罩其中,瑰丽而亲切。
我才意识到,这是自己有生以来,见到的第一个紫色灵魂。
而这个有着紫色灵魂的陌生人,就这么混在人流中,措不及防地从街道对面朝我走近,在斑马线中央交汇,再逐渐远离。
在离对方最近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沐浴在那股纯净的紫光中,感到了能让人忘乎所以的微醺,游走着些许酸涩的欣喜,甚至胸口还有夹杂着莫名疼痛的感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复杂滋味,只知道直到太阳彻底沉入地平线,路口的人流换了一波又一波,而自己还推着车痴痴停在街边,望着对方消失的方向,只觉得麻木已久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原来,我最喜欢的颜色是紫色。
大概紫色确实是人类灵魂中最罕见的颜色,在之后从少年长为成年人的十年里,我都没有再发现过任何拥有紫色灵魂的人,而完成学业,入职工作,离家独居,这些平淡的经历也没能给我的黑色灵魂增添什么亮点。
我开始相信,自己跟那些灰色灵魂的人,本质上也没什么差别,都不过是这芸芸众生中注定要湮灭的一员。
甚至还不如他们,拥有过短暂却灿烂的一瞬。
于是我开始习惯。
习惯在这个处处人潮涌动的大都市里,公寓是灰色的,街道是灰色的,地铁是灰色的,更别提自己所工作的医院,这个总是被病痛与绝望填满的地方,也是最浓最沉的灰色。
不过,纵使医院是这个城市里灰色灵魂聚集最多的场所之一,但有一个地方,却总有机会看到五彩斑斓的灵魂。
就是我所工作的产科。
其实男性罕有选择成为专职产科医师的,可我对这个选择从未犹豫动摇过。其他同事时常调侃我是不知疲惫的加班狂,因为他们不知道,每当一个婴儿出生,整个产房里迸发出的那种色彩缤纷,连带着婴儿父母本已泛灰的灵魂也在那一刻被浸染着色的场景,能给我一潭死水的人生带来多大快乐。
小时候是怕说出去挨大人揍,长大之后,虽然不再担心挨揍,却是找不到合适的人说。对于那些日夜奔波于繁杂生活的灰色灵魂者而言,彩色的灵魂,是距离他们生活太远、难以理解的陌生事物。
我想,在自己身边能理解并愿意相信这种事的人,应该只有一个。
阿蓝。
她本名不叫阿蓝,这是我上中学时给她起的绰号,十来年了,从来没变过。以前她老追着我问为什么会给她起这么一个不搭边的绰号,我曾找过各种理由搪塞,但都不是真正的那个。
真正的理由,是因为她的灵魂,一直是漂亮的蓝色。
在我所有熟识的人中,独一无二。
后来她的画册热销,另找房子搬出去时,我还有点遗憾。
遗憾每次下了夜班的清晨,一推开公寓门,不能再在一片灰暗中看见她画笔下那个色彩纷呈的大世界,还有她自己所生活着的,彩色的小世界。
我喜欢阿蓝,好朋友那样的喜欢。
阿蓝也喜欢我,想成为恋人那样的喜欢。
这是阿蓝的秘密,虽然这么多年,她都掩饰的很好,换成别人肯定难以发现。但我一开始就知道,灵魂的颜色是不会骗人的。
有许多次,当她凝望我时,我都能看见她身后那片望不到边界的蓝色风信子花田,每一朵在微风中盛开的花蕾,都绽放着难以言说的期冀。
然后又在我故意别开目光时迅速凋零。
花儿开了又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阿蓝始终站在风信子花田里耐心等待,她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彼此之间无话不谈。
除了我能看见灵魂颜色这件事。
即使她是唯一可能理解此事的人,我也无法告诉她这个秘密。
因为孤单而自私的自己,想要抓紧身边这唯一有着彩色灵魂的朋友的自己,不想让她知道,我早已看穿了她的秘密。
有一天,我遇到了第二个紫色灵魂的人。
这个人来自哪里,样貌如何,什么职业,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对方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进了我的视野,带着无穷无尽的紫色光波席卷而来,渗入每一处微小缝隙,唤醒了我童年时的回忆,少年时的奇遇,以及成年后的憧憬。
整个世界都被那炫目的光源点亮了,热烈的紫色是燎原的野火,引燃了每一个物件,包括我自己。火光照耀的边界之外,再看不到其他,再也没有其他。
只有她了。
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我,恨不得向全世界大声宣告,自己要穷尽一生去追逐那道紫色的灵魂,却在第一眼见到阿蓝时彻底冷静。
我什么都没说。
但阿蓝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因为传说中女人的直觉。
我看见她灵魂的光芒在剧烈摇曳,脆弱如黑夜中即将被冷风吹灭的烛火。向来健谈的她这回只拉着我沉默的灌酒,没有多余的调侃和打探,偶尔一两句搭话也是言不由衷的虚浮,风一吹便散了。
我好像不认识这样的阿蓝了。
她脚下的风信子花全部枯萎消融,露出结了褐青色霜层的冻土,而头顶天幕亦失了温度,阴沉的水汽凝结汇聚成幽蓝云朵,挤在天边堆叠翻涌,是暴雨将至的前兆。那晦暗的色调,令我担忧而畏惧,只怕阿蓝的灵魂从此也被那般灰霾笼罩,再回不到澄蓝通透的过去。
为什么我不行。她醉了,说这话时没有看我,更像是自言自语。
是啊,为什么不行。我也曾一千次问过自己。蓝色灵魂也是很好,很美的。
可我最喜欢的偏偏是紫色。
这就跟每个人出生时的灵魂颜色已经被决定了一样,是没有理由,也没有借口的。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莫可奈何的事情,即使我看清了她所有的失落与伤心,也只能回答一句诚实又没用的对不起。
酒醒后的阿蓝假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可我却看见在她的世界里,漫天暴雨终日不停,灰蓝色的雨滴千丝万缕,将漫天黯淡从墨蓝天空引向苍莽大地,黛色群山与深碧河川都被这银蓝水线一点点模糊,直至整个世界只余一片茫茫玄青。
然后,雨过天晴,阿蓝又变回我熟悉的样子。
笨蛋。她努力笑了出来。喜欢一个人就该说出口啊。
笑声中还藏着几分酸涩的味道,像是来不及成熟便被摘下的蓝莓果实,但她的目光里有薄荷蓝的爽朗和坚定。这就是我所认识的阿蓝,在这个填满灰色的世界里,不甘也罢,伤心也罢,没有什么事能褪去她灵魂的颜色。
或许这就是那些彩色灵魂能长存于世的共性。
不知这算是幸运还是巧合,我与那位紫色灵魂拥有者,又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碰面了。
那是位温和沉稳的女性,在研讨会上做主题演讲时,面对我有些贸然的提问,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吃惊,相反的,我在她灵魂跃动的光华中,还察觉到一丝善意的好奇。
我与她就算是这样认识了,并在研讨会结束之后,继续通过网络保持着学术上的交流。
偶尔她来我所在的城市出差,我还能借着带她参观这座城市之名,同她一起去到那些连我自己也不曾在意过的地方。
通常我能看见关系亲近的两个人靠近时,彼此灵魂颜色萦绕浸染的景象。但对于只拥有纯黑色灵魂的我自己而言,这样的互动是不存在的,身边人的灵魂是什么颜色,我的世界也就只能被动接受那样的色泽。
这样的我领着她,有时去到植物园里,穿过一段爬满紫藤花的花架,嗅到隐秘的香薰;有时进到博物馆里,鉴赏莫奈晚年所画睡莲上那层玫色光晕;还有的时候,我们只是一同站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仰头看日头西落,感受整座城市每一道笔挺的建筑轮廓,都沐浴在那片绯色霞光里的和煦。
可等太阳沉入地平线,夜晚来临,我与她互道再见,各自折返,我的世界便又和从前一样,全是由不相干的人构成的那片灰暗。
那个流光溢彩的世界,终究只属于她自己。
而成年的我,同二十年前那个坐在山头的小男孩,以及十年前那个推着车经过路口的少年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有幸偶遇这番盛景,作为旁观者为其惊叹,为其沉迷,却完全没有回应的能力。
这场等待许久的美梦,原来真的是个一旦落进现实就会迅速消失的梦而已。
在那之后还有几次,我站在道别时的原地,注视着她转身的背影,跟耀目的光源一起,离我越来越远时,居然又像过去那般,只觉得喘不过气。
最后一次,她停在在光芒的界线正好将我阻隔在外的地方,转回身来,注视着我,脸上的微笑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我看见她的灵魂在自内而外地熊熊灼烧,锐利的光芒与风摩擦,猎猎作响,高扬激昂,却又突然急转直下,化为和缓的歌谣,每一句,都是叮嘱我珍重的声音。
然后她不再回头,就这样一步一步,彻底走出我的生命。
或许流星能听到每个人对着它许下的愿望,但不是每个许愿的人,都能接到那颗坠下的流星。而曾为那种灵魂的色彩心悸不已,奋不顾身朝它靠近的我,在永远错过它时,却只感到了由衷的平静。
我又能自在呼吸了。
之后的日子还是平静的过,仿佛一切都与最初没什么不同,可我有时却隐约感觉心中有些空旷,不知道究竟是缺了什么。
某天晚上回到公寓,我发现客厅里多了一幅画,还有画旁边摆着的钥匙和信。
是很久没跟我联系的阿蓝画的,很大一幅画,几乎占了整面墙壁。色调特别丰富,五光十色交织在一起,明暗变化,深浅过度,仿佛要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颜色都用尽。它们自外而内地汇聚,在画中央凝结成一块纯黑的印记,但反过来看,又像是缤纷色彩自那黑点喷薄而出,铺满了整张画布。
我从未见过这样动人心弦的画,好像能将我整个人,整个世界都容纳进去。
信上也是阿蓝的笔迹,说她已经决定离开这座城市,为了感谢我曾经的借宿,送我这副画。
信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写的:这副画,就是我看见的你,灵魂的颜色。
信纸掉在了地上,我转身往阿蓝的住处奔跑。
外面的世界仍然是灰色的,但我看见自己的灵魂在奔跑的路途中,不断迸发出各种各样的颜色。蓝的,绿的,黄的,紫的,青的,橙的,从出生到现在,所有曾被我喜爱过的,没有灵魂的颜色,有灵魂的颜色,都被融在我的灵魂里面了,它们太过饱满,太过繁复,以至于互相叠加,凝在一起,积成了黑色。
如今它们全部一涌而出,分散归位,将我的世界重新还原成它本来应该有的颜色。
被阿蓝蹭饭的街边小饭馆,是老旧灯罩散发的昏黄色;同阿蓝一起晨跑经过的河岸,是被野草覆盖的嫩绿色;与阿蓝共同在露台上观测过的星空,是朦朦胧胧的群青色;还有,还有,很多,很多……
跑到最后,我看见自己的灵魂只剩下一种无法再分割的颜色,红色。
那是我心脏的颜色,血液的颜色,爱的颜色。
而前方公寓楼门口,提着行李箱要往出租车上放的阿蓝终于出现在我视野中。我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她也抬起头,眼眶红肿地看着我。
四目相对的瞬间,这个世界的颜色又改变了。
不再受到任何束缚的红与蓝,仿佛阔别已久的恋人,情深意切地相拥交缠,在交汇之处混成一片炫目的紫色光亮,同时向外无限延生,连绵成有关未来无穷无尽的可能性。身处其中,我看见挂着露珠的玫瑰花朵铺满了每一个雨后清晨,我看见绯色朝霞弥漫了每一个晴朗傍晚,我看见紫罗兰盛开般的焰火缀满了每一个夏日星空。
而每一帧紫色调画面里的中央,都站着她和我。
眼泪涌了上来,却被我笑着抹掉,奋力朝着对方跑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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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颗被海洋覆盖的蓝色星球上,每座城市都是被一头巨大的鲸鱼托在背上,四处遨游。
其中一座城市中住着一个孤单的男孩。
当托着这座城市的灰色鲸鱼与另一头蓝色鲸鱼相遇时,男孩与对面城市一个同样孤单的女孩四目相对。
两人一见钟情。
可是两头鲸鱼很快擦身而过,灰鲸朝南,蓝鲸朝北,彼此前进的方向完全相反。
男孩悲伤地看着女孩离自己越来越远。
该怎么办才好呢?
男孩努力从城市的一头跑向另一头,从鲸鱼尾巴跑到鲸鱼额头。
巨大的鲸鱼额头就像一道悬崖,男孩站在悬崖边上朝下...
巨大的鲸鱼额头就像一道悬崖,男孩站在悬崖边上朝下望去,看见了鲸鱼黑色的眼睛,以及眼睛后方那个凹陷的山洞。
那是灰鲸的耳朵。
男孩大声呼喊,请求灰鲸掉头也向北游,去找到之前那条蓝鲸。
灰鲸很为难。
每条鲸鱼都有固定的航线,从北游到南,气温上升,城市的季节就从冬天转为春天,然后变为夏天。
等到迈过星球中央那条分界线,继续从北游向南,气温下降,城市的季节又从夏天转为秋天,最后变回冬天。
如此往复,周而复始。
眼下灰鲸正在从冬天游向夏天的路上,季节是温柔的春天。
要是此刻掉头往北,那就到不了夏天,春天直接变成秋天,然后又得返回冬天了。
这事儿得召集全城的人一起举手表决。
于是全城居民都聚集在了城市的中央大广场里。
大广场正中是鲸鱼的喷水口,时常会有漂亮的喷泉从中冒出来。
善良的居民们听说了男孩的请求,都纷纷表示赞成让灰鲸掉头向北。
不能让这对可怜的有情人分开。他们举起双手,大声呼喊。为了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们愿意放弃这个夏天!
但有智者提醒道:如果我们放弃这个夏天,也就同时放弃了这一年的冰镇西瓜,芒果刨冰和酸梅子汤啊!
民众们动摇了,许多人默默放下了原本高举的手。
这没什么好担心的!男孩跳到广场的最高处,机智地辩驳道。用夏天换冬天,我们就能更快地吃到酒酿汤圆、奶黄月饼和红豆年糕啦!
民众们立刻欢呼起来,放下的手又齐刷刷地重新举了起来。
大家一致决定,请灰鲸掉头,去追上蓝鲸与女孩。
那么请大家坐稳啦!灰鲸鼓足了干劲,在海中优美地转了个圈儿,朝着蓝鲸消失的方向冲刺。
航速好快,海风刮的城里街巷呼啦啦。
海浪好大,雨水浇的城里水塘哗啦啦。
其他人都躲进了屋子里去吃好吃的,只有痴情的男孩还站在鲸鱼的头顶上,焦急地寻找着心爱的姑娘。
等到春天变成秋天,秋天又化成冬天,浩淼的海面上开始漂浮巨大的冰山,城里的天空也开始飘落雪花时,灰鲸终于追上了那头蓝鲸。
它迅速地游到对方身侧,发出欢快的嘶鸣。
两头鲸鱼托着的城市居民都跑出来看热闹,站在鲸背边缘处,纷纷朝对面城市的居民挥手问好。
男孩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孩。
他想赶快去到她的身边。
可两座城市之间毕竟还隔着宽阔的大海,男孩着急地在鲸北边缘走来走去,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朝城市中央的喷泉广场跑去。
灰鲸微微侧身喷出了巨大的水花,将男孩托起,稳稳地送到了蓝鲸背上,正好落在了女孩身边。
嗨!男孩激动地看着女孩,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可话涌到嘴边,却又只剩简单的一句。
我找了你好久。
嗯。女孩微笑地看着他,双颊有些可疑的发红。
我也等了你好久。
两人的双手终于拉到了一起,幸福的眩晕包围了这对热恋的情侣。
等他们从爱意中回过神来,男孩又想起自己的家人和朋友都还留在灰鲸背上的城市,于是拉着女孩的手跑向蓝鲸额头,询问灰鲸该怎么办。
嘿嘿,不用担心。灰鲸亲昵地与蓝鲸靠在一起,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因为,我们鲸鱼也是要谈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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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半夜醒来的孩子》系列各篇地址如下:
小兔子知道一个秘密。
天上挂着的月亮是可以吃的。
等圆乎乎的月亮爬到山坡顶上,一伸爪子就能够到,摘下来咬一口,满嘴都是清甜多汁的好味道。
小兔子心里可馋了,早早地就去了山坡上守着。
可等来的只是一叶弯弯的小月牙,小兔子不敢去试,因为听说这样的月牙,只咬一小口就能把门牙都酸倒。
但没关系,小兔子有耐心,它决定每天晚上都来。
很快就能等到月亮一点点变圆。
可第二天来的时候,小兔子发现小狐狸已经先来了。
小兔子有点担心。
是不是小狐狸也知道...
是不是小狐狸也知道了月亮可以吃的秘密?
于是小兔子假装若无其事地去跟小狐狸打招呼,问它来做什么。
我来看月亮。小狐狸回答。这月亮多漂亮。
哦。小兔子伸出爪子揉了揉鼻子,心想对方一定也是想来吃掉月亮的,哼。
接下来谁也没有提起月亮能吃的秘密,两个小动物就站在山坡上看了一晚上的月亮,顺便聊了聊天。
还聊的挺开心的。
等月亮落下山坡,两个小动物各自回家告别时,小狐狸问小兔子,你明天晚上还来吗?
来的。小兔子回答。
那明晚再见啦。小狐狸开心地朝小兔子挥挥爪,甩着火红的大尾巴回家去了。
第二天晚上小兔子特意来的早了些,不想让小狐狸抢了先把月亮摘掉。
但等它爬上山坡,小狐狸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还给小兔子带来一颗胡萝卜。
送给你的。小狐狸说这话时有点害羞。
谢谢。小兔子接过礼物,也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月牙比昨天稍微厚了一点点,但依然是弯的。
两个小动物就继续看着弯弯的月牙聊天。
第三天,小兔子又来的更早了一些。
但还是没有小狐狸早。
这回,它带了一朵小花来送给小兔子。
小花香香的,开的很好看。
小兔子更不好意思了,心想,嗨呀,小狐狸真是挺好的。
可要把月亮让给它吃,贪吃的小兔子还是舍不得。
于是它也开始给小狐狸带礼物。
有时是一片好看的落叶,有时是一颗熟透的果实。
两个小动物每天晚上都聊的很开心。
月亮也一点点圆了起来。
终于到了最圆的那天,小兔子这天来的特别早,比小狐狸更早。但当它抬头看见那颗一伸爪子就能够到的大圆球,却犹豫了。
它放下了爪子,等着小狐狸来。
其实……小兔子吞吞吐吐。它想把月亮让给小狐狸吃,但又没法完全下定决心。
我先说,我先说。小狐狸突然说道。
好。小兔子望着它。你先说。
可小狐狸又不说了,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安静地盯着小兔子。
就这么盯了好久。
久到圆圆的月亮都要从山坡上落下去了。
你快说啊。小兔子催促道。
那个……我每天晚上都来是因为……小狐狸的脸变得好红,像它的皮毛一样红。小兔子,我喜欢你。
小兔子的脸立刻也变得好红,像它的眼睛一样红。
两个小动物又呆呆地杵在山坡上很久,久到月亮都彻底落下山去,够不着了。
最后还是小狐狸先开口:行不行嘛?
小兔子埋着头不敢看它,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好……好的呀。
小狐狸高兴地跳了起来,一把抓了挂在山坡天空上的好多星星,两个小爪子捧着,送给小兔子。
尝尝吧。它说。之前我没好意思告诉你,这些星星吃起来可甜啦。
嗯。小兔子拿了一颗塞进嘴里,也开心地笑了。
真的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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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七夕节礼物,祝大家无论是单身狗还是有情人,都开心哦~
“倒数第二排那个韦斯莱!”
“乔治!快醒醒!”你用笔杆轻轻捅了捅身边熟睡的乔治,但那人儿并无丝毫要醒过来的意思,只是微微偏了偏头,长长的红头发耷拉到另一边。你加大力度又试了试,他慢悠悠地抬起头来,眼神迷离但又透着小鹿般的清澈纯真,正用力挤眼想清醒过来就突然迎上麦格教授凌厉的目光。
“韦斯莱先生,你最近是怎么了,之前我的作业还能勉强得A,现在呢!你自己看看,全班就你一个。我的课不是你用来睡大觉的!”
斯莱特林们窃窃地笑了起来,你听见有声音隐隐约约说乔治得了全班唯一一个D,不禁疑惑,之前的乔治玩归...
斯莱特林们窃窃地笑了起来,你听见有声音隐隐约约说乔治得了全班唯一一个D,不禁疑惑,之前的乔治玩归玩闹归闹,但成绩还能及格,现在的他整日处在一种混沌迷离的状态。
再准确点说,他变得更爱睡觉了。
乔治不理会麦格教授的训斥,只是单纯无辜地笑了笑,甜蜜暧昧的笑容还挂在嘴角。他痴痴傻傻的乐呵着,你莫名其妙又带着不满地盯着他问道:“你在做什么梦啊笑得这么开心。”乔治的头向你靠了靠,嘴巴贴着你耳朵说:“梦啊,确实是做了,但梦到什么我不能告诉你。”说完还给了你一个看起来很欠的Wink,你刚想继续问下去,麦格教授轻咳两声不耐烦地说:“韦斯莱,我认为你最好还是趴下睡觉,暧昧的事留到下课再做吧。”
斯莱特林们再一起发出阴险且故意压低的笑声,你清楚地听到有人说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终于熬到下课,你见乔治收拾东西想走,便连忙用手拉住他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但由于你用力过猛乔治被一下子扯到你眼前,距离近得你可以通过他纯粹的眸子看到自己惊慌失措的狼狈样,他温暖的鼻子扑打在你脸上,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言说的暧昧的香草味儿。“xx小姐,你是想亲亲嘛?”你的脸腾地红了,双手无处安放只能乱摸身两侧的口袋,“呃…那个我得走了。”但你着急忙慌往后退的过程中被椅子搅住了腿,正要仰面摔倒,乔治一把揽住你的腰,你落在他胸口,脸埋在他脖颈里。乔治撅起嘴无辜地说:“喔,看来xx小姐真的想要亲亲呀。”说完便在你额头上轻轻一吻,像小鸟般轻快,又带着男孩特有的气息。你所幸闭了眼从乔治怀里挣脱冲向大门口,拐弯处还听到乔治喊了声:“xx小姐下午见~”你差点脚底不稳再摔一次。
啊啊啊!!!这就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吗,刚刚明明就快成功了的。
“xx小姐,怎么躲着我啊,是我的亲亲还不够吗?”他冲弗雷德眨了眨眼,弗雷德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弟弟,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走了。罗恩见你尴尬,过来跟哥哥说:“我有道题要问她,先走了。”说完给你使了个眼色,你心领神会。但乔治可不管,他索性一把把你拉到怀里冲着罗恩扬了扬头:“小罗尼长本事了呦,有什么事是格兰杰小姐解决不了的呢。”罗恩愧疚地看了看你,但那表情明白人一看就是装的。
“乔..乔治,我..我饿了我得..去..去吃饭。”你艰难地说完了一整句话,然后可怜巴巴地抬头望向乔治,“好啊,我们一起去吧。”乔治兴高采烈地捏起你的手,趾高气昂地朝大厅走去,他热情过头地给礼堂里的人们挥手,当然是牵着你的那只!!
不知道为什么,乔治那天午饭喝了很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黄油啤酒,他的脸红红的,热热的靠在你肩上,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要跟你干杯。“xx,嗝..我昨天其实梦到你了,但是起床的时候是被弗雷德扇醒的..嗝..我忘了具体是什么..对不起啊。”他说着还长辈似的摸了摸你的头,顺势倒在你怀里,“你喝醉了,下午麦格教授的课还怎么上!”你气愤地喊道,但他迷迷糊糊没有听清,“你说什嘛啊?乔..乔吉没有听清..No!!”你恶趣味地把嘴凑到他耳边又用力吼了一遍,但你怎么也没想到,乔治一把搂住你的脖子往下一拉,你的嘴巴上还残留着苹果馅饼的残渣,就好死不死贴在他温热的唇上,弗雷德带头吹起了口哨,罗恩和赫敏也拍起手来,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乔治抱着翻下了长凳,乔治垫在你身下,虽然不疼,但你的心现在都快飞出大厅了。“啊..xx小姐,好疼,你得负责。”他笑眯眯的看着你,勾上你的脖子,坐着正儿八经地吻你,你只觉得气息都被掠夺了,脸烫的像要着火。
乔治一直这么胆大不害羞。
“乔治韦斯莱!”麦格教授看起来真的很凶神恶煞。乔治睡眼惺忪,不知所措地抬起头。
“你到底一天到晚在做什么梦!”
“喔,没什么,我梦见我正和xx小姐交换结婚戒指。”
这个就属于我脑袋瓜里就想写这些,脑袋里全是草稿挑出来一个素材浅写一小下。
自己原创,别抄袭别融梗如有雷同纯粹巧合
想写一些黛丽娜不经意简的直球O(∩_∩)O
属于乔治和黛丽娜的霍格沃茨+韦斯莱家的小日常
黛丽娜是你,你是黛丽娜自行带入
来看乔治宝贝的忍耐场叭
………………开始………………………………
阳光下的她
在听麦格教授的变形课会有些枯燥,因为有一个变形内容大家学的并不是怎么好所以麦格教授打算单把这门课程拿出来大家一起反复学,每个学院皆是如此。
乔治刚和弗雷德扔完纸团,双目无神的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蔫吧的没有活力...
乔治刚和弗雷德扔完纸团,双目无神的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蔫吧的没有活力听这么无聊的课无疑对韦斯莱双子俩都是一种酷刑,乔治怎么都没想到变形课竟然会跟魔法史一样让人难以接受。
“梅林的胡子啊,好没意思啊。”乔治闷声抱怨就在乔治刚想抬头的瞬间就看见了坐在自己对面的黛丽娜,少女百无聊赖的摆弄着魔杖,时不时的挥舞着嘴里嘟囔着咒语,少女轻轻颤动的嘴唇以一种可爱的形式蠕动着,黛丽娜好像感受了乔治炽热的目光猛的抬头。
阳光像一个地毯一样包裹着黛丽娜,日落映出的余晖勾勒出了少女精致的五官和那双灵动的深蓝色好似海一样的眼睛,少女侧脸好像被阳光眷顾一样好像自然的生出金边乔治看呆了,就那么楞楞的看着黛丽娜,与黛丽娜对视。
黛丽娜也看见了乔治的呆滞,笑着挥挥手向乔治示意,她灿烂的笑容就像阳光底下的向日葵一样盛开的美丽,美丽是短暂的稍纵即逝但却意味非凡。
乔治别开脸,尽量用他到锁骨的长发遮住他早已泛红的耳朵和脖子,显得自己不是那么的羞涩窘迫。
弗雷德慢慢的凑近乔治:“wow,坠入爱河了小乔吉。”弗雷德似笑非笑,满眼戏谑与惊讶。
“嗯,弗雷德咱们两人要赌一把吗?”
“赌什么?”
“看看是你先追到简,还是我先追到黛丽娜。”
乔治势在必得。
“Allright筹码是做一个星期的跑腿。”
“成交。”
扎辫子
乔治和弗雷德的头发都是到脖子的长发,有的时候会很碍事的挡住视线,乔治在大厅长椅上等待弗雷德信誓旦旦说要带给他的惊喜。
一边想着弗雷德又有什么花点子一边又在悄悄的偷看黛丽娜吃培根的样子,少女比较安静温柔,吃饭也是非常优雅,乔治偷看的幅度不敢太大也不敢太明显,只能转转眼珠子最大幅度就是转个身或者扭个头对视一下,这是极限了。
就这样乔治鬼鬼祟祟的坚持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吊儿郎当走来的弗雷德,他还满脸笑意的大步向前,直接冲到乔治旁边摆了一个非常中二的pose,大概是把手高举在空中召唤迪迦奥特曼的架势?然后看着一脸懵的乔治,大有来头的把手臂往乔治面前晃晃然后突然拉来袖子。
乔治被弗雷德的沙雕操作傻懵了,定睛一看是一个蓝色的有小蝴蝶结的法式简约皮套,乔治的表情好像如临大敌一般。
“哎不是我说兄弟,你瞎吗?离远点不许碰简给我的小皮套。”弗雷德挣扎着把手往回抽然后得意洋洋的跟乔治讲述他得到小皮套的全过程。
“是这样的,我在那里练习魁地奇,可是头发太挡视线了我直接撞到了墙上简和黛丽娜还有爱丽丝刚好在旁边,我爬起来去和她们搭话,简很善良担心我于是……”弗雷德骄傲的把皮套在乔治面前晃了又晃。
乔治打赌这皮套简直比荧光闪烁还晃人眼睛。
“切,没追到啊不就一个皮套吗?你走着瞧!”乔治头也不回的就大步离开了,只留下弗雷德一人在原地一愣。
少女的心思总是细腻得很,很快便发现了乔治这长发阻挡了两人的视线,作为乔治的好朋友,她很担心乔治就把自己头上扎着的麻花辫子拆下来拿下来了两个皮套,一股恶趣味从少女的内心慢慢发芽,黛丽娜坏笑着让乔治转过头来。
“你的头发好像很碍事,需要我帮你扎上吗?”黛丽娜很礼貌的问了一下乔治,有这么好的事乔治当然不会拒绝,“嗯……嗯当然我不会扎辫子感谢你可以帮我。”乔治现在心想要不是头发遮盖和光线的昏暗,要不现在红的透熟的脸肯定会暴露了。
“嗯嗯,那我现在就给你扎。说着黛丽娜就直接在乔治眼前坐了起来,锁骨和就对着乔治的正脸(乔治很高在坐着,黛丽娜比较矮站起来大概就是这视角)乔治脸更红了,欲望直接打败理智,他看着黛丽娜那明显露在他面前的锁骨和那若隐若现的双峰。
“不不不,ohmygodness。”乔治吓得紧忙闭上了眼睛,但是还是会时不时的睁开悄咪咪的看着看着看着鼻子里就有一股热流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
“ohfuck,对不起你给我扎的辫子我很喜欢谢谢你黛丽娜我有点事很急我走了拜拜!”乔治狼狈不堪的直奔格兰芬多休息室,只看见黛丽娜一小只懵懵的在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发呆。
乔治再回到休息室的路上鼻血留了一道,回到休息室等我时候弗雷德大惊失色,以为自己的弟弟要失血过多而亡呢,在那里大喊大叫关键自己的弟弟还扎着两个滑稽的羊角辫。
“哦不!我可怜的弟弟,你还好吗?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去见上帝啊。”弗雷德喊的很大声,乔治失血过多但是神智还算清醒。
一场闹剧就这么过去了,校医室的夫人把两人狠批了一顿就扬长而去了。
乔治扒拉一下弗雷德,伸出手:“你看,我有两个。”乔治总算扳回一局,弗雷德脸色铁青直接走出医务室不必过问想一想就知道他去找谁了。
在韦斯莱家度过圣诞节
简和黛丽娜这两个小姑娘纷纷被事务繁多的父母们送来了韦斯莱家,韦斯莱家真的很热情,简和黛丽娜都感受到十分的温暖,晚上在餐桌上大家都其乐融融的,莫丽夫人给简和黛丽娜盛了相当多的吃的,简欢笑着结果满满当当的盘子,黛丽娜已经开吃了。
“举起果汁孩子们!让我们干杯,圣诞节快乐!”亚瑟先生也举起酒杯和大家碰杯高喊,“圣诞快乐!”大家笑的很大声也非常开心,但是角落里的简因为挑食把盘子里的菠菜夹起来,表情煎熬的不声不响的吃下去。弗雷德注意到了她,一瞬间弗雷德笑的很宠溺。
“让我看看我抓到了什么?一位坐在我旁边挑食的蜜獾小姐。”弗雷德调戏般的给简起外号,简脸涨的通红“别这么叫我。”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弗雷德就像抗议一样。
“OK,嗯哼把不吃的菜夹到我盘子里吧,下次就不许挑食了哈。”弗雷德接过简的盘子,把简不吃的蔬菜都一并倒在了自己盘子里。
“这样真的好吗?麻烦你了谢谢”简连忙道谢,这一幕被罗恩和乔治还有金妮都看在眼里,就连莫丽夫人和亚瑟先生也笑得十分欣慰。
罗恩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这也秀,梅林色三角裤啊。”金妮则是笑的很高兴,满脸八卦的看着简。
简很好害羞,脸皮薄被这么一看,已经脸红透的不想吃饭了,正好大家也都快吃完了也都欢快的下了桌子,弗雷德追着满脸通红跑路的简跑到后院去了。
乔治看见金妮进来并没有多惊讶,倒是后面的黛丽娜一进来乔治立马内心小路哐哐撞,乔治强装镇定的坐起身来。
金妮察觉到了哥哥的害羞,于是就把黛丽娜一起带到了乔治等我床上“哥,我们很害怕咱们今天一起睡,黛丽娜还带了童话故事《匹诺曹”黛丽娜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随后三人倒在了床上金妮在另一边强制的把乔治和黛丽娜挨在一起,黛丽娜讲故事讲的很入神,讲到了匹诺曹撒谎把是卖掉,的来的钱偷偷去看表演,乔治对故事的内容当然不感兴趣,但是他的实现绝对无法离开黛丽娜的脸。
小夜灯照着少女的脸庞,清脆的像薄荷清风般的嗓音温柔的小声的呢喃这故事,讲着讲着就困意席卷了神经,慢慢的就闭上了眼睛。
乔治也迷糊间伸手环抱着黛丽娜捂住她的耳朵避免被外面的风声影响,就这样长夜慢慢,温馨的不像话。
果然乔治在哪,温暖就在哪。
哈哈哈哈哈来个生日小甜饼
你是简
婚后有娃儿啦哈哈哈哈哈哈
如有抄袭绝不放过o>_ ……………………开始吧…………………………………… 夜晚的白蜡街区总是那么的热闹,挨家挨户的房子都透出明亮的灯光。18号房子里弗雷德韦斯莱的家里就十分吵闹,双胞胎儿子把简吵的手足无措。 今天是弗雷德的生日,可不能让两个儿子捣蛋。简灵机一动便把帮自己布置餐桌的任务交给艾登和诺尔,自己便直接专心的准备着生日蛋糕弗雷德现在一定还在笑话商店里抽不开手所以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 三月份的开学到现在的4月1日韦斯莱兄弟俩的生日正好赶上了霍格沃茨最忙的时候,现在韦斯莱的整蛊商品也是... 三月份的开学到现在的4月1日韦斯莱兄弟俩的生日正好赶上了霍格沃茨最忙的时候,现在韦斯莱的整蛊商品也是让这群小学生都为之疯狂啊。 今天是要约好兄弟俩一起在弗雷德家里过生日的,因此简从下午忙到现在都一刻不停黛丽娜也刚加入生日派对的准备。黛丽娜带来了一些酒和小甜品,简还在下厨。 “你说都这么晚了那俩怎么还没回家。”黛丽娜有点担心的问着简,手里还用打蛋器搅拌着奶油。 “可能是忙吧,最近是上半年最忙的时候。”简安慰着黛丽娜,把刚切好的水果倒在盘子里端上桌子。 “妈妈,妈妈!我和诺尔把桌子收拾好了。”艾登拉着诺尔的小手,噔噔噔的就跑到厨房汇报战况。 “好!我的两个大儿可真棒去看电视吧。”只见两小只飞快的跑到沙发上寻找着自己最爱看的海绵宝宝。 “真好啊,多可爱啊。”黛丽娜随口的小小羡慕被简敏锐的捕捉,满眼打趣儿的跟黛丽娜窃窃私语“想要可爱的娃娃就让你家那个努努力,争取明年得到我和弗雷德的祝贺啊。”简话音刚落就看见黛丽娜脸红的不像样故作镇静的鼓弄着奶油。 “爸爸回来啦!乔治叔叔好。”两小只小嘴就跟抹了蜂蜜一样别提多可爱了,弗雷德走进厨房一手抱着两个儿子一手挽住简的腰。 “宝贝,谢谢你的惊喜mua~我很喜欢哦。”弗雷德没羞没臊的就直接在孩子和黛丽娜面前亲了简的脸颊,简吓得手里的草莓掉落在地上。 “你又不正经,快去脱掉大衣准备吃饭了,记得洗手。”简细心的叮嘱弗雷德,弗雷德滑稽的比了一个敬礼手势就转头离开了。 黛丽娜被狗粮噎的直笑,但身后乔治炽热的目光自己的心脏也是砰砰直跳。乔治也走进厨房名义上是要帮助黛丽娜拌奶油,实则是为了在背后牵住黛丽娜的手吃人家豆腐。 简识趣的找个借口直接去冰箱那边找食材了,尴尬的脚趾扣出三室一厅。 一场小小的插曲就拉上了帷幕,到了餐桌上,简端着蛋糕走了过来,简和黛丽娜分别为弗雷德和乔治带上生日帽,点上蜡烛开始许愿。 许完愿之后两人便默契的对视一眼同时吹灭蜡烛,简也不闲着,切出来蛋糕分给所有人。 “弗雷德,咱们两个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乔治满脸凝重的看着弗雷德,搞得弗雷德也从刚才的开心不由得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事?”弗雷德满脸迷茫。 “我们的烟花惊喜,给简和黛丽娜的被咱们两个落在店里了。”乔治表情如临世界末日般糟糕,弗雷德便是也一起愁苦起来,表情皱皱巴巴。 黛丽娜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安慰着两人先吃饭,明天看烟花也不迟。两人这才重归刚才欢乐的气氛开始吃蛋糕畅谈起来。 “唉对了,乔治你和黛丽娜什么时候打算搬到我们家附近,你们离我们家好远啊尽早搬过来咱们聚餐也方便。”弗雷德含着奶油的嘴说话含糊不清。 “快了,半个月以后我们装修的房子就大概好了,就在你家对面。”乔治高兴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然后塞进嘴里满脸笑意。 弗雷德哈哈大笑,随后抱着简开始赖在简身上。简也脾气好的让弗雷德就这么抱着也不反抗反倒是有一下没一下的rua着弗雷德的脑袋瓜。 乔治也靠在黛丽娜的肩上,然后感慨到“你个简就是我和弗雷德一生的温暖有你们可真好。”黛丽娜赞同的附和着乔治说的话,弗雷德站起身来拿起酒给所有人都倒上了一杯。 “我新买的酒,很好喝的快尝尝。”大家听闻都笑的纯良开始喝酒聊天,只有艾登和诺尔在和牛排作斗争,两个小孩子的牙可能是不太好还没长全。吃个牛排两个小团团就跟啃骨头一样。 简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止不住满眼的宠溺帮两人把牛排撕成肉丝,两个孩子才美美吃下。 乔治把弗雷德倒得酒一饮而下,最后打了一个浅浅的小嗝。弗雷德喝完酒之后也开始胃里返气泡,黛丽娜酒量差,刚喝半杯就面红耳赤了。简控制了一下自己喝的很少所以就没什么事。 乔治和黛丽娜要走的时候,乔治公主抱把黛丽娜抱上车。简和弗雷德在门口送着两人。 弗雷德回屋,从背后抱着给孩子讲睡前故事的简,温柔宠溺的语气让简的心里乐开了花。 “今天还要陪儿子睡吗?你可都冷落你的老公好久好久了。”弗雷德说着就拿手指在简的锁骨处划着圆圈,还好两个孩子现在已经睡着了,要不然简一定大发雷霆啊。 “想着最近确实是因为儿子大了有点淘,所以就冷落了弗雷德出于愧疚,简终于妥协了。”简温柔的捧起弗雷德的脸颊吧唧亲了两口。 “走啊老公,回屋睡觉。”简拉着弗雷德的手,一步一步向卧室走去,在路上两人还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直到走进卧室关上房门。 (这个文偏温馨) 晚上睡不着想到的 哈哈哈哈哈哈可以说是幻想啦 想嚼叽大宝贝来哄俺睡觉 你是黛丽娜,你和乔治的婚后甜饼 如有抄袭绝不放过 —————开始———————————— 黛丽娜从小就有做噩梦的习惯,小时候奶奶的手可以赶走一切梦魇,长大后由他的老公乔治来替黛丽娜来赶走噩梦里的不愉快。 黛丽娜躺在床上闭上的双眼眉头紧锁,好像想要说出什么但又没办法开口慌乱的抓着床单撕扯着外面雷雨大作,而自家老公却还在把戏坊里没有下班。 黛丽娜猛的深吸一口气从梦境中醒了过来,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眶里晶莹的泪珠直打转旁边只有猫咪巧克力趴着没有乔治的影子。 她迅速地站起身巡视房间,乔治还没回来。刚才她... 她迅速地站起身巡视房间,乔治还没回来。刚才她做了噩梦,梦到霍格沃茨大战期间,简为了救弗雷德而重伤,自己也生死未卜她害怕,恐惧临近闭眼前还能看见乔治哭泣的面庞。 她害怕贝拉再次攻击自己,她害怕离开这个世界,她害怕失去乔治就连晕倒前手也要紧紧攥着乔治的衣角。 她不敢往下想了,虽然大战早已过去两年大家都相安无事。她坐在床上掩面哭泣,巧克力安慰似的用头蹭着黛丽娜。 一茶匙的功夫,楼下传来开门声还有跺脚的声音。声音铿锵有力明显是乔治,黛丽娜紧忙的跑下楼去抱住乔治死活不肯撒手。 乔治明显是愣了一下,心里估计也是知道黛丽娜又做噩梦了。脱下沾满雨水的大衣,有力的手臂环抱着黛丽娜,尽量让她有安全感。 对于刚做完噩梦的黛丽娜来说,乔治温暖的怀抱无疑是最好的安慰。黛丽娜抱着就不撒手,乔治哭笑不得。 “我的小宝贝,还不打算撒手吗?”乔治宠溺的抱住她,一动也不动下把顶着黛丽娜的头轻轻的拍着黛丽娜的后背。 “嗯,不要我要你抱我上去。”黛丽娜傲娇的把头埋在乔治宽厚的肩膀里,用头蹭着,蹭的乔治心直痒痒。 “好,那我们小公主要等我换完衣服的啊。”乔治说着把黛丽娜抱到沙发上,随后自己进卧室去找睡衣。黛丽娜用手捂着耳朵为了缓解窗外的雷声,黛丽娜从小就怕黑一直怕到现在。 乔治换完衣服出来,立马就把黛丽娜打横抱起走进卧室。高大魁梧的身体把黛丽娜揉进怀里,时不时的还亲两口。黛丽娜也不抗拒顺从的趴在乔治怀里也不乱动像乖巧的小兔子一样。 “盖上被子你刚从外面别着凉了。”黛丽娜吃力的把手够到乔治的身后,拿被子盖住自己和乔治,自己在乔治怀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睡觉。 “怎么了?做噩梦害怕了?”乔治的大手有一层薄薄的茧,又温暖手上的动作又很轻柔。乔治没次都用那只大手抚摸着黛丽娜的脸和额头,摸着摸着黛丽娜就困了,就会躺在乔治怀里渐渐进入梦乡。 这双手好像被乔治施咒了一样,有催眠效果似的。黛丽娜每次睡的都会很香很香。 这次乔治也打算故技重施,一边温柔的抚摸着一边搭话以此来测试黛丽娜睡没睡着。 “真的吗?一定很可爱吧。”黛丽娜鼓囊着笑脸颇有羡慕的语气回答着乔治。 “你也想要?”乔治绕有兴致的询问,明显提高音量他在期待着,期待黛丽娜缴械投降。 “哼,到时候再说我要睡觉了别打扰我。”黛丽娜慌乱的把头埋进乔治的怀里,慌乱的蒙着被子打断了乔治的询问。 “好。”乔治温柔的在黛丽娜的耳边呼吸着,手臂环绕着黛丽娜,把她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小坏蛋,晚安。”乔治亲吻了黛丽娜的耳朵,然后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私设弗雷德没有死亡 你是简.琼斯 同居日常婚后小甜饼好啦用餐愉快韦斯莱夫人们 ————————开始吧—————————— 自打简嫁给弗雷德的那一刻起,弗雷德就发誓要让简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弗雷德每天会变着花样逗自己老婆开心几乎和乔治一起研究的恶作剧都用在逗媳妇这上面了。 简也觉得很幸福,弗雷德他热情奔放对爱意毫不隐藏有时那极强的占有欲更是让简欲罢不能但是让简这位傲罗死活都没想到的是,自己那原本意气风发稳重中又带有一丝霸道的老公现在正如一只小绵羊一样耷拉着耳朵把脑袋窝在简怀里,一起躺在床上然后黏黏糊糊的撒娇... 简也觉得很幸福,弗雷德他热情奔放对爱意毫不隐藏有时那极强的占有欲更是让简欲罢不能但是让简这位傲罗死活都没想到的是,自己那原本意气风发稳重中又带有一丝霸道的老公现在正如一只小绵羊一样耷拉着耳朵把脑袋窝在简怀里,一起躺在床上然后黏黏糊糊的撒娇。 梅林啊,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把我真正的老公弗雷德还给我!简现在心里如千军万马略过明明结婚前还是小狼狗呢现在怎么就成小奶狗了呢?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差。 “嘿老公,你到底怎么了?”简抱着窝在自己怀里男人的脑袋,简抚摸着弗雷德的额头然后轻轻的揉搓着弗雷德姜红色如火焰般的秀发。 “亲爱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弗雷德瞪着圆圆的眼睛,嘟着嘴巴质问着简就好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眼看着眼泪就要像大豆一样啪嗒啪嗒留下来简立马着急的抹去弗雷德快要留下来的泪水。 “没有啊,怎么会呢弗雷德谁跟你说的?”简被逗的直乐,微笑着询问着男人原因然后吻了弗雷德的额头满眼温柔的抱着他,此刻简的瞳孔里满是这个正窝在媳妇怀里撒娇的男人,简的眼里有且只有弗雷德。 “那你的手机tiktok里为什么喜欢别的男人!你还连赞了好几条视频!”弗雷德气鼓鼓的趴在简怀里别过头然后装作一副再也不要理简的样子,一边生气还不忘一边用眼睛偷瞄简。 简被说的哭笑不得,事已至此只好哄哄自己可爱吃醋的老公啦,简把弗雷德气的涨红的脸抬起来,照着弗雷德薄如花瓣的嘴唇吻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解释。 “没有啊,我就是看看他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宝贝。”简苍白无力的做出解释,略微心虚的看着弗雷德琥珀色的眼睛然后坚定的点点头表示绝对的忠诚。 “?那你也不该看他们!我才是你的老公我不帅吗!?”弗雷德明显对简刚才的言论表示不满,直接驳回了简的解释然后继续生气。 “唔baby,你知道我最爱你啦,别吃醋了好嘛?”简看自己没有占优势,便立即展开了撒娇模式试图蛊惑弗雷德。 f:“真的?” 简:“真的!比珍珠还真我的宝 简一边说一边不断地亲着弗雷德的脸颊,然后摸着弗雷德的头和后背,男人的脸上也终于展现出明朗的笑容然后继续赖在简的怀里,怎么说也不肯松开,就像一个190的巨型玩偶一样挂在了简身上。 “我还有一件事求你老婆……”弗雷德语气中底气全无,好像在商量这个某事,但是眼底的心虚被简全部察觉。 “说来听听我考虑考虑。”简看着弗雷德,还是抱着自家老公表示会听取意见然后就这么安静的抱着弗雷德,这几分钟空气好像凝固了。 弗雷德鼻腔打出来的热气喷在简的锁骨上,搞得简有点痒脖子和脸颊和耳朵都泛起一丝红晕但是灯光暗弗雷德察觉不到。 “就是老婆,我已经忍了3周了,因为上次我的粗鲁我这次会温柔的今晚我们……”还没等弗雷德说完简就立即拒绝然后板会刚才温和的脸色,一脸生气的望向弗雷德。 简没有理由同意,上一次简差点被弗雷德近期多次频繁的做,做的时候的力气也非常大简每次都要苦苦哀求但弗雷德总是幼稚的挑逗故意让简难受,简这辈子再也不想那么羞耻窘迫了。 所以果断拒绝,“别那么坚决嘛老婆,求你了我一定会温柔的这次别这样拒绝嘛……”弗雷德死抱着简不撒手,没脸没皮的跟简撒娇,声音故意捏的软软糯糯还不断往简的锁骨处磨蹭。 “你干什么我都不会被你诱惑啦!简这次下定决心然后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立场。 “呜呜呜呜你不爱我了!”弗雷德装腔作势的哭的梨花带雨,像一个美人一样在简怀里不断地撒娇耍泼,简没办法还是心软答应今天只做3次多了不做。 弗雷德连忙点头答应,一刻也不耽误的用被子把简和自己裹起来可是后来弗雷德好像并没有收敛的样子so……你们懂得。 第二天一早,简的嗓子变得沙哑无比,看见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与昨晚不同,他又变得人畜无害然后继续在自己怀里撒娇,与最晚野兽一样的表现完全就是两个人。 简无奈的叹口气,“妈的,就不该信他,你丈夫可是弗雷德韦斯莱啊那个狡诈的弗雷德韦斯莱!” 简悔不当初…… 你是黛丽娜私设师院毕业的年轻黑魔法防御课老师 私设全员无死亡哈就是这么圆满就是要齁死我的小宝贝们 黛丽娜已经嫁给乔治啦哈哈哈哈哈 这一篇纯糖家人们准备好!发车!!!!!!! 可怜的小乔吉最近有一个大大的烦恼,那就是刚跟自己最最美丽最最善良可爱的妻子黛丽娜结婚的一年中黛丽娜怀孕了,关键还不在意料之中纯属意外啊但是乔治和黛丽娜还是很高兴的欣然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到来。 弗雷德和简比乔治结婚要早好几年,他们几乎是大战一结束就直奔礼堂结婚了自己和黛丽娜结婚的时候,乔治的双胞胎侄子艾登和诺尔(也就是弗雷德的孩子都会跑了)这就使得乔治非常眼... 弗雷德和简比乔治结婚要早好几年,他们几乎是大战一结束就直奔礼堂结婚了自己和黛丽娜结婚的时候,乔治的双胞胎侄子艾登和诺尔(也就是弗雷德的孩子都会跑了)这就使得乔治非常眼馋。 乔治则是心疼自家媳妇这么劳操着,于是我们的乔治就开始了宠妻模式本以为怀孕不是什么大事应该很轻松的时候,现实给了乔治一记神锋无影,他从未想过怀孕会让黛丽娜这么痛苦不堪。看着往日气色很好活泼开朗的老婆现如今却是面色惨白什么都吃不下每天都吐的死去活来乔治的心都疼坏了。 这使得乔治的头都大了,连笑话商店都频繁的转交给弗雷德一人看管,弗雷德也理解乔治,毕竟简怀双胞胎的时候,简也痛苦多了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弟弟的请求。 黛丽娜每天都变得非常嗜睡,口味也发生了变化明明之前不怎么吃辣的,现在那是无辣不欢天天都要孕吐3次不止,有时候严重得吐个大半天,晚上也睡不太好需要乔治的耐心哄睡和安慰才能勉强睡的踏实点。 乔治也会时不时的问弗雷德当时简怀孕的时候,是怎么撑过来的,就连勇敢热情的弗雷德都回忆说简怀孕的那段日子绝对是我人生中比较痛苦的阶段,看见简那么痛苦,弗雷德当时就发誓不要第二胎了,乔治听后也有所感慨但是有很忧愁,毕竟自家媳妇那是真痛苦啊。 本来就被乔治从宠到大的黛丽娜哪里经受过这么痛苦煎熬的时候,就算是在大战期间,黛丽娜都没这么痛苦过,这才几个月出头啊,光是孕吐就把黛丽娜折磨的不行不行的了。 乔治能做的也就是尽自己所能的照顾黛丽娜,然后用爱和温暖包容黛丽娜陪伴她,让黛丽娜不那么痛苦。 乔治心疼的抱住黛丽娜“老婆在忍耐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老婆别睡过去哈。”乔治开着车直奔医院驶去,到达医院才恋恋不舍的把黛丽娜送进产房。 随后韦斯莱全家包括哈利和赫敏也来到了医院,弗雷德拍了拍手足无措的乔治,乔治急的一直颤抖,他一直焦急的在走廊来回走心急如焚。 产房里穿出一声声黛丽娜痛苦的呻吟声,不一会听戴丽娜的声音已经是疼哭了,乔治在外面也听的开始掉眼泪脑袋埋在了弗雷德的肩膀里,简这时也紧握双手不停的在祈祷耶稣。 韦斯莱全家都被黛丽娜的哭声吓坏了,一家子人都提起的心脏,就连罗恩和哈利还有弗雷德的三家孩子都开始害怕起来,都在担心黛丽娜阿姨会不会有事。 终于的终于,一声略微清脆的哭声响彻产房,乔治崩溃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终于可以放松了,一声抱出来一个女婴,给走廊里的家属们看看。 “你哭什么啊,我哭就算了你哭的好丑乔治。”黛丽娜脸色惨白语气虚弱满头大汗声音微微颤抖。 乔治已经心疼的说不出话了,抱着黛丽娜的手就在那里不停抽泣。 现在我们的小仙女出生了,乔治的烦恼就转化为该怎么宠这两位自己心里最重要的女孩了。 果然小乔吉又要被烦恼围绕了! “爸爸!把脸伸过来!我要画红红嘛(口红”一头红发的小女孩拿着黛丽娜新买的口红在乔治嘴上飞舞着,乔治表示自己也不敢动但是又害怕被老婆发现自己允许女儿玩她的化妆品。 女儿的恶魔小手已经伸过来了,乔治已经躲不掉了正在接受命运的制裁,看见自己镜子中被画的像个大红花的时候,黛丽娜回来了,她看了看地上的犯罪现场再看看乔治受害者的脸,不由得笑的很大声。 黛丽娜抱起女儿亲了两口,然后看着乔治的脸称赞女儿为“真棒纳莫琪,啊哈哈哈哈哈哈看看爸爸的脸简直是杰作,我的女儿是艺术家!”黛丽娜满意的看了看乔治的脸然后也亲了亲乔治的额头。 在乔治耳边轻声说:“谢谢老公这么辛苦的照顾我们的宝贝女儿,今天晚上给你开荤……”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乔治。 “你懂我说的我开荤是什么意思……”黛丽娜转身回到厨房去准备食材了。 乔治好像备受刺激,猛的弹坐起来,看着钟表一脸期待夜晚的到来…… 这就是小乔治幸福的烦恼!要照顾一个可爱女儿和一个蛊王老婆!!! 设定弗雷德没有死亡 你是简·琼斯 日常小甜文超短小甜饼 ————————感谢观看———————— 清晨,窗外的雪下的纷纷扬扬,下的十分的大这几天气温也很低,简的傲罗工作社这几天也在放假,因为笑话商店也并不是那么忙,弗雷德索性就把商店先拜托乔治和黛丽娜先来处理啦,可怜的乔治…… 弗雷德回来的时候都直说他永远不会忘了乔治那幽怨的眼神,一回来就捂着肚子弯着... “宝贝甜心!我好冷!”弗雷德可怜兮兮的抱住自己假装颤抖眯着眼睛在那里瑟瑟发抖。 “弗雷德现在需要抱抱!”弗雷德一边装作很冷的样子一边悄悄的睁眼瞟一眼简,在等待简的反应。 “可是,你穿的很厚诶……你很抗冻的啊”简故意调侃认真的说出拒绝理由,盯着弗雷德套的厚厚的外套,然后表现得一点也不想给弗雷德取暖的样子。 “不!今天超冷你不可以拒绝!”弗雷德装的更卖力了,可怜兮兮的用手摸着自己的胳膊还直跺脚。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过来吧……”简张开双臂,用眼神示意着弗雷德过来,无奈的摇头但是眼里还是充满宠溺。 弗雷德立马心领神会,光速脱掉外衣,把简打横抱起直奔卧室,把简轻轻的放在床上,还挑逗的在简的眼眉中间处留下轻轻一吻,然后用被子把两人包裹的紧紧的。 这举动不禁让简怀疑弗雷德是不是又在骗自己来换得肢体接触,但是已经入了虎口了已经逃不走了啊。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弗雷德鼻腔喷出来的热气直接打在了简的脖子上,简的脖子和耳朵都已经开始有些潮红,弗雷德变本加厉的把他软软的头发在简的脖颈处来回蹭,就像游走球一样。 手脚还不老实,弗雷德190大高个,腿长的很紧紧控制住了简,让简无处可逃,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弗雷德力气真的很大。简的腰间出还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终于简爆发了。 “弗雷德,我发誓你要是在动一下,我可保不准能把你变成什么东西……”简的语气听起来很认真,一点也不像看玩笑。 “可是……好吧好吧甜心我会乖乖的你别生气。”弗雷德一开始还想反驳,但是身为资深妻管严的他还是决定乖乖听话,嬉皮笑脸的把脑袋埋在简的脖颈处然后安稳的睡下了。 真是没办法,弗雷德总是这样像个孩子一样对简提出无理要求,简只能包容他,毕竟自己嫁的傻老公,难道还要把他扔掉不成? 简想到这里,慢慢的把身子转过去正对着弗雷德,随后轻轻的亲吻了弗雷德的锁骨,然后整个人都在弗雷德怀抱里睡着了。 随机想的小甜饼哈哈哈哈哈哈 撞梗致歉食用愉快 本文就是以弗雷德的视角来写对简的暗恋以及弗雷德各种心理活动。 大概是火焰杯期间长发双子yyds! 话不多说开始吧! 就在圣诞节前两天,为了准备家里的平安夜,我和乔治可是废了好大劲才把圣诞树搬进来,罗恩那小子自然是不愿意干活啦,家里还得是我和乔治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准备之后我和乔治美美的躺在沙发上,有一嘴没一嘴的讨论着圣诞节礼物的事,姿势自行带入葛优躺乔治脑袋靠... 终于准备之后我和乔治美美的躺在沙发上,有一嘴没一嘴的讨论着圣诞节礼物的事,姿势自行带入葛优躺乔治脑袋靠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脚搭在乔治的肚子上就这样我们两个随着疲惫的神经慢慢闭上眼睛…… 门外爸爸妈妈疯狂的敲着门听着语气好像挺高兴,我和乔治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两人一起去开门迎接爸爸妈妈,想着珀西因为是级长然后留在霍格沃茨,今年罗恩也才刚回来在楼上陪金妮下棋呢,爸爸妈妈应该是带这么东西回来了,可是带什么这么高兴呢? “来了!”我和乔治一起回应,然后一起走像大门,随着大门的打开妈妈带着一个熟悉的人,这……这是!简!天哪我的天哪! 乔治帮忙把东西拿进屋,爸爸则解释说简的父母有工作很忙就想着把简接到位咱们家来过寒假。那又怎样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还没准备好! 妈妈把简带到屋里,简很好看,在外面刚刚进屋,脑袋上的雪花还稀稀疏疏,显得简本就精致的脸庞又加了一丝气质。 “你好弗雷德,你在想什么呢?”简灿烂的对弗雷德笑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行李费劲的拿进屋子里。 我愣住了,她太迷人了,怎么办她会住在金妮的房间吗?还是我现在要去帮她拿行李吗?对我要去帮她拿行李! “嗯,没什么,我来帮你拿行李吧。”弗雷德显得极其不自然,然后在简手里接过行李,在转交的同时简的手指轻轻摩擦过弗雷德的手掌,然后天真无邪的对弗雷德微笑表达谢意。 “谢谢啦,弗雷德大力士!”简跟在弗雷德后面,左顾右盼的观察着陋居。 她刚才碰到我的手了好痒好凉,冻坏了吧,她笑起来好可爱好好看天哪,我快不行了,她还叫我大力士真是个风趣幽默的小姑娘。天哪弗雷德别紧张要镇定。 “简,要和我一起准备晚餐吗?亲爱的”妈妈叫唤着简然后拿出准备好的食材一边穿围裙一边热情的叫唤着简。 “当然了,莫丽阿姨,等我一下好吗?”简脱掉外套然后将手上的皮套摘下来慢慢的扎上马尾,在傍晚的微光下照在简白皙的皮肤上然后映射简深蓝色的瞳孔,白嫩的皮肤和脖子……弗雷德不敢在往里看了。 “绝了。”弗雷德偷偷想可是害羞的热潮不经意就席卷了全身,可能他自己看不到,但是弗雷德的脸和耳朵可早就红晕一片了。 “弗雷德?你脸好红啊,是我的行李太沉了对吗?真是不好意思。”简误会了,她很愧疚的样子不是那样的但我也不能说是害羞吧这可怎么办。 “可以帮我系上围裙吗?我在扎头发伸不出手,感谢你。”简在请求我,我当然没法拒绝我在简的身后把围裙围在简的腰上,然后在后面缓慢的系上,太紧张了手太抖了,她的身上和头发真香是那种淡淡的花香,她脖子好白她的腰好细好细………… 弗雷德忍耐的咽了咽口水,喉结的滚动无一不在预示着少年的炙热忍耐。 “好了,你去做饭吧。”我故作镇定的说道,她竟然给我一个wink来表示感谢,她对别的关系好的异星也这样吗?那怎么可以她太有魅力了!不行绝对不可以我不要别的男生也看到她这个样子! “嘿!弗雷德干什么呢?走啊去屋里研究昨天没熬完的迷情剂,如果咱们两个以后开店的话,那一定是大卖!”乔治满脸憧憬向往的规划着我们的未来蓝图,想想也是,昨天就差一点就成了。 说罢,我和乔治回到屋里,拿出坩埚和需要的材料一边小心翼翼的对着说明书上的步骤一边手拿着勺子在坩埚里搅来搅去。 锅内淡粉色的汤剂慢慢开始有细闪出现,“快成了弗雷德你看!”乔治一脸兴奋的像我介绍着。 当然了,以我和乔治的聪明脑袋瓜想不成功都难好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以后我和乔治绝对是魔法界一大经济商业的巨鳄! “弗雷德?乔治?吃饭了快来!”简在楼下喊着我们,“来了!”我和乔治收起工具然后拿容器装起成品迷情剂,然后揣在兜里。 “快坐下孩子们,简今天可是做了甜品给我们,快尝尝吧!”妈妈把简做的大蛋糕放在桌子上,然后一份一份切开的摆在众人面前。 金妮和罗恩尝了之后,都捣蒜似的疯狂点头,直往嘴里塞蛋糕。 “慢点别噎到。”简一边笑着叮嘱两人,然后用手抹去金妮嘴上多余的奶油,对罗恩则是礼貌的给了一块手帕。 “谢谢你,你真好简姐姐。”罗恩口齿不清的道谢,金妮则是眼神一动开始调侃:“简,你这么温柔,要不要嫁到我家来?”简知道金妮是开玩笑但是从小就爱害羞的简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简确实温柔,可爱,开朗,善解人意脾气好然后还很漂亮……弗雷德自己也想不到,为什么自己一想到简就有说不完的赞美之词来修饰简,不可置疑的是,简在弗雷德心里也许就是最好的。 “来,这是你的蛋糕。”简往弗雷德盘子里加一块蛋糕,然后示意着让我多吃点。 “谢谢你简,唔嗯,很好吃。”我吃完她亲自给我夹的蛋糕,嘴上的笑意难以掩盖,口腔里蛋糕奶油的甜味蔓延整个味蕾,甜甜的味道不断刺激这我,我抬头看向简听到回答后的笑容:“真甜……”我也弄不清楚说甜的是蛋糕,还是简了。 那又怎样呢,反正两个我都很喜欢…… “那你就先去把水放热吧,等我我马上到。”乔治头也不回的往卧室大步走去 我也没太在意,于是就向浴室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简刚洗完澡出来,及腰的长发被毛巾擦的半干,然后白色T恤,白皙的皮肤被月光这么一照更是有别番韵味。 “弗雷德?你要去洗澡吗?我刚出来,你和乔治进去吧”简用手顺叨着自己的头发。 “嗯好,你去吧我等乔治……”弗雷德看见简的湿发造型心被美得一颤一颤的,简就好似浩瀚的星空,让弗雷德感觉神秘又迷人。 “真美……”完了说漏嘴了,她不会听到的吧?唉真是的。 ?“你说什么?”简很明显没听清,但又看看弗雷德面红耳赤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就像弗雷德道别然后回到房间了。 嘶……这样的小姐姐真要命啊,今天怎么可以这么热……弗雷德心里默默思考。 弗雷德×简 乔治×黛丽娜 (不懂得就去看看俺之前的作品,是俺自己捏的CP哈) 灵感源于油管 最后祝大家食用愉快,大晚上不得给小姐妹搞搞做梦素材嘛 撞梗致歉o>_ 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写了,在此俺先赔个不是。 ——————让我们开始吧—————————————— 弗雷德 果不其然,过了一分钟弗雷德就打开... 果不其然,过了一分钟弗雷德就打开了房门,一边脱下鞋子一边把大衣挂在衣架上。不过愣了一会儿发现简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的帮自己拿着衣服并且附上一吻,气氛瞬间微妙起来。 “老婆~我回来喽!”弗雷德夸张的拉长声音并且探着头往简的方向瞟去。 “嗯,弗雷德韦斯莱。”简假装腔调故意冷漠然后别过脸看起来焦虑极了。弗雷德听见你叫他的全名先是思考了几秒,随后一脸慌张不知所措,一双大手好像要搓掉皮了就连平常巧舌如簧的嘴现在也变得语无伦次。 简强忍着笑意然后继续装腔作势起来,大步走到弗雷德面前面无表情然后挑眉眯眼质问。 “弗雷德韦斯莱,你确定你没忘了什么事情吗?”简看起来认真极了,并且右手夸张的握紧魔杖,好像下一秒恶咒就会出现在弗雷德身上一般。 弗雷德吓得扑通就跪在了地上,然后嘴里喋喋不休的为自己辩解着:“哦祖宗啊,你听我说宝贝,我今天给你早安吻了,然后我每个月的工资也在上交,我从来没10点之后回过家而且我最近也没有捉弄你我的宝贝……。”弗雷德已经大脑空白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简嘴唇都要咬紫了但还是忍没笑,“真的吗?我亲爱的弗雷德先生。”弗雷德跪在地上一脸诚恳表示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真诚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简最终还是憋不住了,捧腹大笑起来,然后和弗雷德解释着这只是个挑战而已。 弗雷德的脸从被吓得惨白到有点血色缓了过来,然后一脸放松的躺在地上嘴里还念叨着吓死了之类的话。 但是没过多久弗雷德就让简付出了一些小代价。 直到简被迫请假嗓音直接沙哑。 (你们懂得,裤子飞来!) 乔治 众所周知我们亲爱的黛丽娜小姐是一个第一次认识乔治就把乔治的恶作剧识破然后反打一拳的勇敢姐姐,所以也是天性很爱玩的小姑娘。在手机上看到这个挑战的黛丽娜表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捉弄一下自家的小奶狗了。 早上吃饭的时候乔治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然后倒好牛奶等待着黛丽娜下楼吃饭,乔治每次都会像等待主人来接的小狗,让人欲罢不能。黛丽娜看见自家老公这么纯必定要捉弄一下下啊。 黛丽娜从楼梯上走下,和平常一样坐在座位上一脸愤怒的看着乔治,“乔治韦斯莱。”黛丽娜语气冷极了,像是一阵冷风吹的乔治直接颤抖。 正在吃着麦片的乔治一脸懵逼的抬起头然后茫然的看着黛丽娜,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 “为什么这么叫我,我怎么了吗?”乔治还吃着麦片的嘴艰难的吐出两句话随后还噎了一下,黛丽娜继续看着乔治,乔治则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宝贝你的生日可是在3月28号,鹅鹅鹅鹅鹅我这次可没忘我记得呢。”乔治一脸骄傲像是在等待夸奖的小孩。 “嗯?你确定吗?”黛丽娜满脸戏谑然后眯着眼睛充满迷离危险的目光再次使乔治开始怀疑自己。 “应该,大概是的吧。”乔治看着黛丽娜的脸,吞吞吐吐的回答着黛丽娜然后垂下了头,眼眶在眼睛里打转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黛丽娜“亲爱的,你把你的生日再说一次,我不会再忘了别和我分手好不好。”乔治语气中带有乞求。 黛丽娜心软了,然后抱着乔治跟他讲着是逗他玩的这只是麻瓜世界的挑战而已。下一秒乔治就像河豚一样脸颊气鼓鼓的抱臂转头还气呼呼的哼唧一声,黛丽娜又是亲又是拍背摸摸头的哄了好一阵子才得到乔治的原谅。 两人玩累了就一起睡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斜阳照射在两人的脸庞,也照亮的两人的未来。(温馨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