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恢复记忆后的七七一定是最帅的状态!既强大,又痞帅痞帅,如果说失忆的七七像《国产凌凌漆》中的星爷,那恢复记忆后,有了强大实力的他简直就是帅出了那种灵魂!
另外,我吃水仙应该不会吃很明显的那种,就目前我不能接受水仙亲亲什么的,相爱相杀和一定肢体接触还行,可能因为我更吃乙女向吧,hhhh这么优秀的男人谁不喜欢呢?所以只有他配得上他自己吧
顺带一提我不怎么吃七十三是因为。。。十三戏份真的太少了啊!完全没有萌点,当然可能是我萌点清奇,毕竟我连王子和可乐都觉得超级好吃!
哦哦,在啰嗦一下,我不怎么...
本章请自寻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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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3邀请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
小天狼星恢复了名誉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申请单上签字了,因而哈利也不用披着隐形衣偷偷摸摸去霍格莫德村过周末了。
七个人挤在三把扫帚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边,人手一杯黄油啤酒,随意闲聊着。
“哈利,关于金蛋你有头绪了吗?”赫敏问道。
哈利点了点头说:“有一些想法了,但是我还在查阅资料。”
“我可以帮你一起。”赫敏积极地说道,她对查阅书籍总是充满兴趣,这是她平日消遣的方式之一。
“好啊...
“好啊。”哈利说道。他不能一下子就说出来第二个项目是人鱼,但一点一点给出线索还是可以的。
其他的男孩们对去图书馆兴趣缺缺,但赫敏却打开了话匣子,说起她最近在查阅资料的成果。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浅蓝色的小布袋,从里面哗啦啦抖出好些徽章。
“呕吐?”布莱斯拿起一枚徽章仔细端详,困惑不解地问道,“赫敏,你这是要干嘛?”
“这是S.P.E.W!”赫敏指着字母间的缩略点解释道,“家养小精灵解放阵线。”
“你怎么还没放弃这个?”德拉科嫌弃地说道,“你是不可能解放它们的,它们喜欢被奴役。它们出生的使命就是服务巫师,你要是给他们自由,它们一定会抱着主人的腿嚎啕大哭的。”
“确实,赫敏。”布莱斯放下徽章,严肃地说道,“解放一个家养小精灵是对它们最大的侮辱,你不能这么对待它们,它们是和我们完全不同的生物,和我们有着完全不同的思想。”
“你要是真想为他们好,就不该整天想着解放它们。”罗恩插嘴道。
“没有那个生物天生就该被奴役!你们,还有那些家养小精灵都被世世代代错误的行为和观念洗脑了!”赫敏严厉地说道。
“可他们确实说的没错呀。”文森特喝了一大口黄油啤酒道,“那天——就是哈利完成第一个项目那天,我们去厨房拿吃的给哈利庆祝,看到了克劳奇先生家原来那个家养小精灵闪闪。她非常伤心,一直在酗酒,还不停哭,她根本不想要自由。”
格雷戈里附和地点了点头说:“幸好邓布利多教授教授虽然收留了她,不然没有哪个家庭会收留一个被给予自由的家养小精灵的。”
赫敏看上去气坏了。但其他人的重点根本不在家养小精灵的身上。
“你们竟然偷溜进了厨房?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霍格沃茨的厨房在哪里!你们竟然不带我!”
“从到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那扇门穿过去,往地下走,有个挂满食物图画的石廊,找到一幅画着盛满水果的巨大银碗的图画,挠一挠里面那只绿色的大梨子就能进去了。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呢。”
“我一直好奇你们从哪里弄来那么多食物可以吃个不停,原来如此。”德拉科支着脑袋说道。
“你们不会从一年级的时候就发现了吧?”布莱斯伸手捶打两个大块头男孩哀嚎,“太不够兄弟了!”
“我也觉得……”罗恩嘟囔了一句,但是碍于自己是个格兰芬多,他并没有表现得过于气愤。
“我们在聊家养小精灵的事情,而不是学校厨房!”赫敏提高了音量,然而没有人理她。
或许他们希望通过打闹能够跳过这个话题吧,毕竟在座的纯血男孩们和赫敏这个麻瓜家庭出生的姑娘互相都无法说服对方。
哈利朝气呼呼的女孩抱歉地笑了笑,替她收拾好徽章。为了不让她感到太难过,还甚至违心地拿了一个徽章揣进口袋里。
“我今晚就去厨房……”哈利听到她小声地说道。
他想到了多比。没有多比在的霍格沃茨厨房,赫敏想要推进她的解放阵线无疑是困难的。但或许在假期的时候,他可以把多比介绍给赫敏认识,想要解放家养小精灵,多比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哪怕他现在仍旧是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
“三强争霸赛有一个传统的部分——圣诞舞会。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但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邀请一位低年级的学生参加。听明白了吗?”
在周五的魔药课课后,斯内普教授向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宣布道。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就像在和他们一板一眼地讲授魔药制作的过程,即使是满脑子充满幻想的小女生也无法在他严厉的目光下露出傻笑。
“波特留一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哈利朝德拉科做了个鬼脸,而金发男孩则回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会在外面等他。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了,斯内普教授才说道:“波特,身为三强争霸赛的一名勇士——”
他在说出“勇士”这个词的时候,语气中暗含了意思嘲讽,这让他瞬间回想起曾经那个熟悉的、令人讨厌的斯内普。
“——你需要跳开场舞。”
“哦。”哈利平静地答道,绿色的眼睛无辜地望着斯内普。他想,斯内普教授一定很希望他出丑吧?说实在的,他真的觉得跳舞比和匈牙利树蜂搏斗还要难。
哈利点了点头。
在他当着全校师生,以及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师生的面亲吻德拉科之后,他不觉得自己还能请到别人了,况且他也压根不想和别人跳舞。
哈利现在非常后悔,那时候的他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吻了德拉科。他倒不介意让别人知道他俩的关系,只是非常担心德拉科会因此受到伤害,毕竟伏地魔利用他身边的人来对付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好的教授,我会的。”哈利乖巧地答道。
晚饭过后,德拉科再也受不了哈利这样的眼神了。他将哈利拽进一间无人的空教室,还黑发男孩茫然的注视下吻住了他的双唇。
“别再这样看我了,哈利。”德拉科的嗓音正在向着成熟的方向过度,带着一点砂质的粗糙感。
那双绿色的眼睛因为激烈的亲吻而越发湿漉漉,而这个突如其来的热吻让哈利也更加茫然了。
该死的!
德拉科低下头,微微喘着气,努力按捺下想要叼住黑发男孩后颈的冲动。他最近越来越能感受到分化的前兆,尤其是面对哈利的时候。这个过程漫长又难受,根本不像赫敏说的那样,突然的、没有什么太大感觉就降临了。
“德拉科,你怎么了?”哈利更加靠近了一些,想要看清金发男孩的表情。
他身上淡淡的花香被一股煮过头的卷心菜味道给掩盖了——是斯内普教授让哈利涂的魔药。
这个提神醒脑的味道最终让他没能一口咬下去,只是抱住哈利,在他身上嗅了嗅。那股花香太微弱了,德拉科根本没法找到,这令他感十分失望。
“你的状态不太对,是不舒服吗?”哈利担忧地扶住了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我没事,就是突然很想吻你。”德拉科泄愤似的在哈利嘴上重重啄了几下,心里才好受一些,“倒是你,整个下午都用那种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眼神看着我,是为什么?”
“什么?不!我没有……”哈利辩驳道,因为金发男孩的形容而红了脸颊。
随着金发男孩渐渐长开,他的样貌越发英俊了。哈利注意到,当他微笑的时候,有很多女孩子和男孩子都会露出迷恋的神色。
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看德拉科。当初无论是和秋,还是和金妮都没有这种感觉,或许他确实有点嫉妒甚至是讨厌和她们交往的男生,但绝不会因为别人多看了她们一眼而感到心里不舒服。
我的。
这个单词从哈利脑海里蹦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然而哈利确确实实希望德拉科是完全属于他的,他突然又不是那么后悔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德拉科了。
德拉科坏笑着望向突然开始走神的哈利,将无意识的黑发男孩逼到自己的双臂和墙壁中间,用挑逗一般有点不正经的语调说:“我亲爱的哈利,你再想什么?是我吗?还是刚刚那个吻?你想再来一次吗?”
“别闹了。我是想和你个很重要的事情”哈利着实不太擅长应付感情上的事情,他推了推德拉科,有点害羞地将脸转向一侧,不去看那双灰色的眼睛。
他大概又要被嘲笑了吧?毕竟斯莱特林的纯血孩子们大部分都不会觉得舞会是个挑战。
“斯内普教授说……唔……我身为勇士,需要和我的舞伴跳开场舞……”哈利小声地说道,“我……”
“是我的疏忽。”德拉科微蹙着眉头说道。
“什么?”哈利困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一个alpha竟然要omega提出舞会的邀请,这是非常不绅士的。德拉科懊恼地想。
他松开了对哈利的禁锢,向后退了一步,微微躬身,左手背到身后,右手臂弯曲向前作出邀请的姿势,说:“哈利,请问我是否有幸能够成为你的舞伴,与你一起参加圣诞舞会?”
金发男孩明明穿着校袍站在昏暗的、落着灰尘的空教室里,却像是身着精致的礼服站在华丽的宴会厅中,以最优雅的姿态对哈利提出诚挚的邀请。
哈利觉得心脏跳得飞快。德拉科看上去太迷人了。
“我……我……我只是想请你教教我跳舞来着。”哈利结结巴巴地说道,他以为以他俩现在的关系,一起参加舞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压根不需要谁邀请谁,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会让金发男孩误会,于是连忙握住德拉科伸出来的那只手,道,“不……我是说……好的……我愿意的!我太愿意啦!就……我以为咱们其实不需要这样邀请……”
语无伦次的哈利看上去格外可爱,德拉科忍住笑意,故意端着一本正经的架子说道:“虽然你是我的男朋友,但这样一场盛大的舞会,我必须给予你一个正式的邀请,这样才符合我纯血巫师的身份。”
好吧,好吧。
哈利不太懂这些,他手足无措地拉着德拉科的手,完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礼仪去回应这个正式的邀请。
德拉科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利对于德拉科嘲笑他的事情耿耿于怀,并在周末金发男孩教他跳舞的时候狠狠报复了回去。
“嘶——哈利,你下脚也太狠了。”德拉科整张脸皱成了一团,一瘸一拐地跟在哈利身后去礼堂吃晚饭。
他们刚在长桌边坐下,布莱斯就冲到他们身边,激动地说道:“你们下午跑去哪里了!我这里有个大新闻!”
布莱斯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他们已经习惯了无视他,不出一分钟,他自己就会憋不住全抖落出来,果不其然,布莱斯兴奋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们猜怎么着!下午的时候,克鲁姆邀请了罗恩参加舞会!”
哈利刚送进嘴里的南瓜汁全部喷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哈利慌忙找餐巾给布莱斯擦校袍,双眼因为震惊瞪得溜圆,“你说谁?邀请谁?”
“克鲁姆!是克鲁姆邀请了罗恩!”布莱斯没管身上的南瓜汁,一脸八卦地放慢了语速,用夸张的口型重复了一遍。
哈利猛然转头去看格兰芬多长桌,罗恩不在。
“可是……为什么?我是说,他俩看上去毫无交集。”
“这我就不知道了。今天下午好多人都在议论这个,大家都不太理解克鲁姆怎就看上他了,他现在已经快成人名公敌了!”
“罗恩很好。”哈利将餐巾丢在布莱斯的身上生气地说道,“别说得他好像配不上那个阴沉沉的大块头似的。”
说完,他才惊觉自己完全被布莱斯带偏了,这根本不是重点!
克鲁姆为什么会邀请罗恩而不是赫敏?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他答应了吗?”德拉科一脸看好戏的神色问道。
“没有!”一道趾高气扬的女声插了进来。赫敏昂着头,一屁股坐在了斯莱特林的长桌边,身旁脸色和他的头发一样红的罗恩也跟着坐了下来,“因为罗恩已经答应我的邀请了。”
《南波万的聚会》
微风它轻轻在我的耳边呼唤332211616113
整理着心情呐喊翻越层层高山3322115151515
等待阳光洒在我身上511211115
打开新的行囊511122
又是熟悉感觉你坐在我的身旁3322116161113
难以琢磨的谜题打开新的篇章33221151616165
拨开迷雾勇敢地去闯511211115
完美的开场111223
梦中寻找的那一场派对
走进这个场景在这里再会
青春不会迷茫更不会太累
许久未见来自你的欢笑
许久未变来自你们的欢闹
这是一场游戏输赢不再重要
你我都是胜......
你我都是胜者
在这场景留下记号
我们像星辰旋转55551717175
散发光热2323
彼此怀揣着同一个信念2323233431
冲破这无限循环555517121
剧情都在慢慢的扩散
揭开谜底都不算太晚333355551
肩并肩面对黑暗555517117175
情绪情节5656
随灯光闪烁不停变幻56555556543
我们要勇敢呐喊永不疲倦55551717121
寻求那未知的世界
和那些未知的预言
何运晨:
我是何运晨
一个严格的法律人
别挡在我身前
我可保不齐你们的安全
蒲熠星:
挡住你不是不让你走
是问问你后路想好了没有
唐九洲:
各位今天都格外好看啊
哦那是因为我今天要你们好看
曹恩齐:
那我也没必要和各位兜圈子了
再扮演什么好骗的小兔子
石凯:
这次我也绝不会掏心窝子
我就要和你们耍耍心眼子
文韬:
就算你们耍八百个心眼子
不如推理时多想几个金点子
齐思钧:
Holdon
我要提问了
究竟是谁
才是这个学院最响亮的存在
啊是有谁想成为RapStar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这个人很随缘
怎么你摊上事了
你可别打断我
我再提醒一下
谁最符合万众的齐岱
嘿呀那弟弟要上座了
哥哥们让一让哈
不能让小小的你护在哥哥身前
我要站出来保护弟弟的梦想
妈呀
咱充了VIP就是听你们说这些
算了啥也不是
众人:
哎呀哎呀
别开玩笑了快继续吧
哈哈哈哈
又是熟悉感觉332211
你坐在我的身旁6161113
难以琢磨的谜题3322115
打开新的篇章151515
拨开迷雾5112
勇敢地去闯11115
天气预报但心情不能预告
要是缘分到了我们就能遇到
变来变去是角色上的序号
乐此不疲是我们都被需要
保护你是我剧本中的密钥
不准揭开也不要被我找到
齐心协力是每个人的口号
去做南波万才能真正的有效
伤口是每个人的勋章636671765
你不懂意义对我多重要5#4#4#4666567
隐秘角落中拥有真相636121765
寻找吧356
会迷茫671
那又怎样1123
肩并肩面对黑暗55551717175
我们要勇敢呐喊5555171
永不疲倦7121
《宝藏就是你》
要做就做南波万
我们东南西北结成兄弟1232323322
阳光白云蓝天皆可推理1232323431
我的装备嘿5171
就是有你吼5171
不再伪装5171
让真相闪耀生命的每分每秒161612323231
Mybestfriend521
创造奇迹就在这里perfectgame11111111123
灯光亮起音乐响起11111111
看谁猜出大结局1114321
只属于我们的信号11511121
穿过那拥挤的人潮11511121
把黑暗夜空照耀1151121
从此不会迷失方向43434321
将盛满期待继续前行666712521
寻找吧要坚持到底哦12332213
冲破迷雾与重重阻力666712521
我愿为你用尽全力12332165
就算世界难度升级32323322
我们手搭在一起就是谜底51232323431
做南波万嘿5171
成为宝藏吼5171
真相就是5171
我会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陪你16161232323231
耳边常有你们欢笑围绕
能量聚集保卫着城堡
让我来把这谜题揭晓
停下脚步来揣摩这暗号
Startedfromthebottomnowwestayontheground
Ain'tnobodygonnaknowaboutwhatwealreadyknow
Justwannatakeeverynightniceandslow
Thefinalcodeofourgoalisthetruthgonnabetold
没人看好我偏就要嗨一嗨11111111123
就别在隐藏快拿出来晒一晒511111111123
在这里创造奇迹不放弃才有意义
别浪费情绪这是一场111111612
Perfectperfectperfectperfect32323232
Perfectperfectperfectperfect#43#43#43#43
It'saperfectgame
我们收集星光点点滴滴1232323322
超越世界不如去超越你1232323431
再拉上你嘿5171
我的兄弟5171
感谢以前和未来都有你参与161612323231
我们手搭在一起就能暂停51232323431
说好不约嘿5171
毕业旅行吼5171
宝藏就是5171
我会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一起16161232323231
《No.1——南波万》
没想过自己的心事可以写成故事3332212121212321
不会因结局难猜时针停止33322221235
在最好的年纪165632
对错成败的选择题15321123
没有标准答案555553
拥抱自己1221
站在舞台中央161613
期待着可以发光6161631
要成为怎样的人6161653
来发挥想象535321
聚光灯下的你161613
抓住了谁的目光6161231
瞬间就有了方向6161653
努力地向前闯165535
别害怕成长12351
BeNo.1
就算跌倒或受伤5544331
有朋友在你身旁5544321
I'llbethere
谁都会迷茫12321
你是第一2311
因为你在我心上553432121
YouaremyNo.1
当我简述我的故事
我固执地画着未来的图纸
我希望我的每个选择
不是因为外在的物质
Star'sgonnaglowwhenyouhearmyflow
Nowyouabouttoletitgo
CauseIputitonthefloorEh
将烦恼全部都撕裂
我带上我自己的goldchain
慢慢变强别理世态炎凉
别让迷茫成为习以为常
蒲熠星/文韬:
指针如何导航161613
你是我唯一方向6161631
周峻纬/齐思钧:
感谢温暖的你161653
让我们遇上165321
唐九洲/邵明明:
想成为你的太阳6161631
无时无刻不为你发光151116123
夜晚做你的月亮1616531
黑夜不会彷徨165535
一起去飞翔12351
青春有我就不会无处安放12312311523
梦想很甜让你无法想象231153432121
别怕没方向
所有想要的都会在路上
去成为最棒
别让困难做你的路障
站在顶峰上
去成为你自己的中央
BecomeNo1世界不会变得不一样
别让自己后悔
千万不要后退别让自己受罪Eng
你我相互意会相互依偎
就算感到疲惫我也会把疲惫击退Yah
BeNo1
你是第一因为你在我心上2311553432121
YouaremyNo1
一起去飞翔345221
重生晓鸣与佐助一起日天日地,双叛忍
“宇智波佐助的夙愿,便是我的忍道”
————
这章!!我的语感终于回来了。。。不过一回来某些地方就会有点难过
【十五】
擦身的那一刻极缓,佐助倾过香磷的肩,谁也没看谁。他的嘴唇划过她的眼旁,恍惚让她想起四年卝前被少年抱在怀里逃离之时,浏览过的风景。
光亮里留下他最后一根断发。...
光亮里留下他最后一根断发。
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地上。香磷瞪大眼睛望着屋内,好似从未有人存在过。
“这回可是你说得太过分了啊。”水月走过来,“况且,你也不会真的离开‘鹰’,佐助根本不在意。”他摊开手,试图将话说的委婉些。
“赌气的只有你而已。我都知道啦,香磷,你永远不会放弃他,不用再证明了!”
随后水月眼睛往右一斜,撅起嘴轻轻嘟囔:“当然,也不用证明佐助永远不会对你有卝意思……呃……”他突然反应过来地淌汗,“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意外得很,没有等来如往常一般的怒骂,气态是死一般的静。水月万分担心地吁了一口气。
“我不会放过他的。”但耳旁却顿然响起阵沉哑、甚至些许陌生的女声。
水月一下子又呛出来。
香磷缓缓抬起头,和以前疯女人的模样完全不同,冷静到可怕地一字一顿重复。
“我不会,放过漩涡鸣人。”
“……”
水月全然呆住。香磷虽然平时脾气怪,但无论怎么被对待,用拳头打一顿就能化解。现在不动身地说出这种言卝论,反倒更是脊背发凉。这算是……狂风骤雨前的宁静吗?他欲言又止,不敢多说一句话,可反反复复在心里迟疑了半分,还是出口:“香磷,我想你还是不要伤了自己为好……”
“我可以为宇智波佐助死。”香磷垂首,在水月前利落地站起,无谓如说个常理,“也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她步步走来,直到盯住那双紧张的目,两人的鼻尖仅相距数毫米,“喂,你懂吧。”
我不懂,水月在心里尖卝叫。他瞪着双眼看向前方,大气不敢出,说出这种话的都是什么可怕的女人?他有时想,宇智波佐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够有人为他无条件去死。能够轻易成为别人活下去的理由。
“我别无所求,只要待在他身边。”她脸庞灰青,像积压了掩埋许久的隐疾还未爆发,只是低沉地阐述个事实,“可是现在连待在身边的机会都没了。”她举起自己满是伤口的手臂,那里已经无一处是完好的皮肤:“本来我还有点用,水月。”
香磷眸子不大,却又细又锐,凝神盯着他。
“我是有用的!!”她突然放声大吼,回声猛得压向房间四壁。
……
水月瞳孔骤然一缩,震颤地与其对望,那一刻他竟觉得眼眶突然生起股不属于自己的辣意,涩涩的。那种情绪蔓延得太快,连自己都免不了受到侵染。为何世上有一个甚至能挑卝起两种性别斗卝争的男人,为何会有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能引发一场无法命名的暴卝力?
想不懂,真的无法想通。
就算不说话,水月都能感到她心里……
好像在哭一样。
水月想起,漩涡鸣人也说过“别无所求”这种话,那天在打八尾前那家伙把他们狠狠挡在宇智波佐助三米开外,分明气势汹汹,却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抱着后脑勺,笑眯眯地说:“除了待在佐助身边,我别无所求……”
别无所求,就拿出点释然的态度来啊。
别无所求,气氛会这样直露锋芒吗???
你们的释怀都这么偏执吗?水月绝望地想,要打架可别把我参合进。佐助实在太危险,而漩涡鸣人……
也最好别惹吧。
强光一瞬便射卝向金发少年的脸。
他的眉宇当即兴卝奋地拧起。即便做了十几年好孩子,他也不愿坦荡地承认,在香磷面前抢走佐助的快卝感,真是太爽了。
漩涡鸣人很满意,非常满意。当他看到自己的手被牵着,跟着佐助走出大门,他心中的喜悦,就像被压卝进气球的气,一触即爆。
在别人面前光卝明正大夺走东西的感觉很好吗?况且,佐助是一件“东西”吗?
佐助带着他走,意味的东西太多了。鸣人就这样有了为卝所卝欲卝为的底气,一瞬间他仿佛能够对佐助做任何事,就像超越……朋友那样。他们背对香磷牵着手走在前方,衣裳随风刮后去,好像是场不再回头的诀别,此后,便再无人监卝视了。
我们自卝由了。
脑内倏地蹦出来这个词,鸣人霎时如同心肺大畅,又觉得一口气缓不过来,他悄悄偏头偷看佐助,发觉曾经竟没有一次能够并排走在一起。失去过太久后,突然得到的并非想象中的狂喜。代替狂喜的,是自我解释的安心。理应安心,可实际早已失去能与佐助互相反馈的时机。
以前得不到的,以后也太迟了。
但不能说不重要。
佐助,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鸣人轻轻唔了声,扭身别过头去,压卝制住自己兴卝奋到肚子疼的想法。再想下去,这种酸涩又紧张的反应就要到小腹了。
心虚地回想下,心情竟从刚才在屋里不相信自己得到佐助的惶恐,到现在得逞于被占有的兴卝奋之间来回蹦跃,鸣人苦笑着低头,觉得自己就快精神分卝裂了,他像怕被佐助发现自己的窘迫一样咬了下唇,连眼里的血丝都发紧。
于是他将所有血气挤卝压向了手心。与佐助交握的那只手的十指,紧紧扣下,缓而深,却又极度用卝力,像危险的束缚,暖流“嗖”地传上去,佐助心里几乎是“嘭”一下胀开了。
肺里是满含篝火般的,燥热。
他颤了下眼帘,心悸从上身蔓延到下卝体,躯体便无法自控地抖动起来,甚至觉得自己下一步,都无法再走路。
你×四位男主(乌鸦哥你先等会)
ooc致歉ooc致歉ooc致歉
果咩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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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回
“不要了?”
“弄疼你了吗?”
“果然还是工作太多累到了吗?”
“最近放假,我以为你已经休息好了。”
“没事,今天你还是休息吧。”
“没有笑话你。”
“继续?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好,那等到胜负还没分出之前,谁都不要说停下。”
祁煜
“嗯?”
“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
“为什么这么突然?”
“这才多久....”
“今晚明明是某人主动邀约的。”
“既然你不想要...那睡觉吧。”
(两分钟后)
“你真的不要了吗?”
“不能怪我,你先惹我的。”
黎深
“痛吗?”
“没有?只是累?”
“你要休息吗?”
“那好,先去洗澡吧。”
“没关系,它一会就好了。”
(最终你还是无法忍受大半夜睡觉时后腰戳着你的东西,又起床折腾了一夜才让小黎深消下去。)
夏以昼
“哪不舒服?”
“想睡觉啊?”
“白天睡的还不够多吗?懒猪。”
“想清楚了吗,你我都只有两天的假,明早起床又得回单位了。”
“你不想我吗?”
“妹妹。”
“我哪有勾引你?”
“所以,还要不要继续?”
“那我可不会停了哦。”
和品杰老师一起做的佐鸣小动画!
背景/色彩/部分音效均来自火影忍者原作动画
我俩不是专业的!第一次做效果不是很好otz老公们随便看看qvq记得戴耳机听鸣宝哼哼!
袁基刘辩孙权
孙权
少年郎哪有什么自制力,明明已经告诫自己很多遍,不可以弄进去……
弄进去就真的对不起兄长了。
可等他看着紫进白出的时候,才意识到有时候那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
露水粘上花瓣,在卷曲颤抖的花瓣中流出来的时候,他呆了。
面色是震惊和愧疚。
动作都随之一窒。
你好笑的看着明明已经越界却还死要面子要伦理纲常要兄友弟恭的虚伪男孩,“怎么,怕了?”
没能得到预想安慰,忍不住流泪起来,湿答答。
你难受至极,却也不想被小叔子这样箭在弦上还忍痛不发,这是对你的折辱。...
你难受至极,却也不想被小叔子这样箭在弦上还忍痛不发,这是对你的折辱。
冷笑着,颤抖的想要抽身,你又不是非他不可。
明明心里有条不可逾越的准绳,可他看到那流白的花要后撤退出时。
脑子里那些虚伪的伦理纲常就被狗吃了,顾不得其他,阴暗不可诉说的想法暴露无遗。
狠狠把你拽了回去,卡的死死地,叫毫无准备的你浑身都发烫。
不管不顾的给花园浇灌,饱胀极了。
难耐的想要推开他,却被箍得更紧。
速度快得露水飞溅,你的话破碎而泣不成声。
不愿只让自己狼狈,忍不住拉他下水。
努力爬到他耳边,“小叔子,你说我们的孩子是叫你叔叔,还是爹爹?”
他低吼着,更想把煽风点火的你捣碎。
注射器狠狠推进,爱意灌满,外溢,蔓延在你与孙策的婚床上。
刘辩
不想让他弄进来的。
是他舒服又不是你舒服,还需要承担中招的风险,你不需要孩子,至少现在不需要和他的孩子。中招了孕吐来了一日三餐能吐出两餐,汤药又苦的要死,流的时候还会体虚,搞不好还会伤及根本,为什么要弄进来?
弄进来对你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
你知晓刘辩爱耍君主把戏,多次以天子身份戏弄你,却也是实打实的拿着那颗血肉做的心迎着刀枪剑戟捧到你面前的。
他在耳边哭泣,一声声问你,就这么不想要他的时候,自以为是铁石心肠,那泪眼朦胧的俊美男人,眉眼竟和地宫中哭泣的男孩身影重叠。
鬼使神差的手抚上他的头,开口的声音颤抖,“要。”
得到通行证的刘辩面色从脆弱苍白染上了几分血色,被你咬出血的唇角又翘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捧着你,贴着你,像对待他的稀世珍宝,更怕一不小心把你弄疼了就丢下他,再也不给他占有你的机会。
数不清的弄进去。
人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你听见他的叹息和泪目时抽泣的鼻息。
喘息着摸着他的头安慰他,“得逞了还哭?”
他住着你的手十指紧扣,“一定一定别再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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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小红心求小蓝手
每一个宝贝给我点小心心我都会很开心的(开心小狗汪汪汪)
代号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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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小甜饼(算是吧)
小学生文笔见谅见谅
勿上升正主
我,沈承!没错,就是抖音上那个爆火爆腻害的沈承!(不是)
我后悔了!后悔在一个月之前答应挽青的表白了!
我和挽青,在一个月之前,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要好的普通兄弟,以前经常在网络上口嗨,私下视频通话,7.4日,是我那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要好的普通兄弟的生日,所以作为他那非常非常好的兄弟,当然不能缺席,前一天,我就买了张机票带着我的黑奴从云南飞了过去。...
我和挽青,在一个月之前,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要好的普通兄弟,以前经常在网络上口嗨,私下视频通话,7.4日,是我那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要好的普通兄弟的生日,所以作为他那非常非常好的兄弟,当然不能缺席,前一天,我就买了张机票带着我的黑奴从云南飞了过去。
不是说搓澡不舒服,主要这个个光膀子不害臊嘛!现在也不说这些!最主要的是!!搓就搓,还三个人排排坐,我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起身离开的时候!挽青的手指头还碰到了我的……啊啊啊说起这个就来气,我身体很敏感的,这么被他一碰,全身都热的要死,下面还…于是我就赶紧走掉了!!事后他还跟没事人一样!
第二天挽青生日,直播到了好晚,都没蛋糕卖了,我和画画就拿了个插着细蜡烛的蛋黄派送了过去。这大老爷们居然还哭了。
半夜11点他叫我去他房间,进去后发现他睡觉都光着膀子!!昨天澡堂子事件后,我就对光着膀子到挽青很敏感了。刚想问他为什么不开灯,就被一只大手拉进被窝里了。这男人!根本就是耍无赖,说今天是他生日,这么拒绝他他会不开心的,接着他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表白情话,即使把我说哭了,但他就是无赖!仗着自己生日!把我的腰折腾的不像话!
十号的前一天,这个男人!活生生从晚上11点干到凌晨2点!!让不让人睡觉了!第二天还要早早的去赶飞机。太苦了呜呜呜。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直播,心情不好也不找我说话聊天,听他在直播间里哭哭的声音,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这男人,烦死了。和他视频的时候他也是一句话也理不清,说一个字抽噎一下,看的我心疼死了,好像抱抱他。
不说这些了!就说最近!不就是和危险双排了嘛,怎么了嘛,就允许他和别的小姐姐双排花元元,就不允许我这样干了嘛!人家危险还会给我让人机,给我放烟花叫我宝宝,一直猛猛夸我!不就是双排了一下下嘛,这挽青直接给我寄了一个猫尾快递!本来以为他就是让我Cosplay逗他开心一下,直到我看见那个粉色小圆头…他还让我和他视频玩诶!这是做甚!
算了吧,饶他一命吧,看在他昨天很温柔且那么爱我的的情况下,还是不后悔了!
要是后悔了,七夕可没人陪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管我了别管我了,真的emo了,这几天打开老福特才发现草稿里有五篇未肝完的文,正在思考到底最近是肝文还是追剧!这一篇文也硬是俺临时加工肝出来的,自己检查不过三遍,字不字数的暂且不提!甜就对了,觉得不甜的那我就再磨练磨练吧呜呜呜呜。
*预警:1.3w字,部分架空原作漫画,成年有一方已婚情节
必须要承认的是,开始这只是一场游戏——从爆豪胜己拎起木头做的小桶,扬起他高傲的头,问绿谷出久“敢不敢和我去森林深处探险”那一刻开始的。
那时候的绿谷,五岁大的年纪,没有觉醒个性,晚上家里有门禁,看着他的眼神总是怯生生的,就连和他说话时胖乎乎的手指都会紧张地搅在一起。的确是个废物。可爆豪已经把家附近的朋友问了一圈,得到的回答都是“父母不让去那么远的地方”——这都不敢,都是废物。所以在他去敲废久家的门时,根本就没抱太...
那时候的绿谷,五岁大的年纪,没有觉醒个性,晚上家里有门禁,看着他的眼神总是怯生生的,就连和他说话时胖乎乎的手指都会紧张地搅在一起。的确是个废物。可爆豪已经把家附近的朋友问了一圈,得到的回答都是“父母不让去那么远的地方”——这都不敢,都是废物。所以在他去敲废久家的门时,根本就没抱太大希望,只是象征性地走个过场。令爆豪没想到的是,那家伙这次没有躲闪他的对视,咬了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地说道:“我敢。”
这个回答的确令爆豪胜己高看废久一眼,可他颤抖的尾音以及不停吞咽口水的喉咙出卖了废久。爆豪看着他迟疑了片刻,末了还是决定日行一善,就不逼迫他了,随后转身,摆了摆手:“算了,我自己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他的右手腕就被废久抓住了,转过头时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坚定异常的眼神稍稍震慑住了爆豪。
“我敢,小胜。”他又说了一遍。
爆豪胜己终于笑了。
这才像话。
从那天开始他们就对玩“你敢不敢”的游戏乐此不疲,被问了“你敢不敢”的人一定要回答“我敢”,并且要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兑现承诺。好在爆豪虽是淘气了些,到底还是个规矩的小孩,从未对废久没提出过太过分的要求。顶多就是让废久多帮自己跑几趟便利店买漫画,或是让他把抽到的欧尔麦特限定玩具借给自己玩。
这是一场回合制游戏,有去必有回。爆豪问完绿谷,就该轮到绿谷问他“你敢不敢”。每次废久的问题都无聊透顶,不是让他教自己做数学题,就是问他敢不敢和自己打赌谁是这次期末考试的全班第一——一场本该恶作剧闹翻天的游戏活活被他们玩成了“优等生”竞赛。真是无聊透顶。
爆豪胜己有时候觉得自己需要做点出格的事情才行,但是他不会主动打破规则,他希望这个契机是绿谷出久的那句“你敢不敢”,可废久那家伙到底还是个书呆子,从未越矩——一次都没有。
升上国中的爆豪正式迎来了自己的叛逆期外加中二期。他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不变的是他依旧希望自己未来能超越欧尔麦特,坐上NO.1英雄的宝座。换句话说,十三岁的爆豪胜己只对“登顶”感兴趣,在登顶之路上,所有人都该按部就班地乖乖扮演“不起眼的小石子”,只有一个人,总是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做尽碍眼的事。
而这一天没想到来的那么快——光己把爆豪带到了绿谷家。
爆豪胜己发誓,开始他是拒绝的,甚至是抗拒,不惜用了武力。可他打不过光己,即便把新买的真皮沙发炸破了几个洞,却依旧还是像里面被炸飞的棉絮,被光己扫一扫打了包,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绿谷家门口。
引子开门时,刚好看到光己两手按在金发少年的肩膀上,一脸和蔼可亲地笑着问,能不能替她照顾几天的胜己。理由是这两天爆豪胜和爆豪光己需要出差,把胜己一个人丢在家里多少都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绿谷家最合适。
说这话时,光己第一万次抓住准备悄悄溜走的臭小子的衣领,然后拖拽回来。
“老子又不是小孩子了!!”爆豪的大声吵嚷换来了光己的一个巴掌爆头。
“在绿谷家乖乖待着,不许欺负出久。”光己给他下令了。
“你要是这么不放心我和那家伙不能好好相处,最开始就不要把老子送来啊!”
奈何他的抗议无效,无论吼得有多大声,最后无一例外地石沉大海,光己根本不理他,爆豪也还是住进了绿谷家——只是短暂地住一个周末而已。他反复在心底自我安慰,只是两天而已,很快就会过去。可当他看到跑出来迎接自己的废久眼神惊异,动作也有些忸怩,似乎不太想让他住进自己的房间时,还是不可遏制地火冒三丈。
这算什么。
爆豪的反骨成功被废久激出来,废久不想让他住,他就偏要住。对,用废久的书桌,墙废久的饭,睡废久的床,让这家伙拿自己没办法。
打定主意,他跟着废久一前一后地进了卧室。废久的卧室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墙上是欧尔麦特的海报,书柜里放着欧尔麦特的精装写真和手办,就连床单被罩都是欧尔麦特战斗服的图案。绿谷见拎着书包进来的小胜一直在打量他摆出来的周边,终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用胳膊遮挡,“这还、还是第一次有人看我的房间,全是欧尔麦特,让小胜看笑话了。”
爆豪扫了他一眼:“在哪里写作业?”
“小胜稍等,我这就把桌子支上!!”
绿谷说完,从柜子后面拉出一张折叠桌,大概是很久都没用过,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他拿起电暖气上面的抹布,擦得笨手笨脚,折腾得满屋子都是土,看得爆豪一阵着急:“哪有你这么干活的!”
说完,爆豪就从他手里一把夺过抹布,平摊在手心上,抿着桌边一点点把桌子擦洗干净。“看到了吗,桌子要这么擦。”他把手里的抹布往桌上一丢,“烦死了,哪里可以洗手?”
绿谷似乎还沉浸在小胜亲自给自己演示做家务的不可思议中,直到爆豪又问了一句,他这才带着小胜去了卫生间。两人等引子做晚饭的功夫,一直坐在卧室的地板桌旁写作业。爆豪写完了数学计算题,翻了个页,总觉得身上刺痒,像总是被人看着似的,于是他猛地抬起头时,不小心就看到了废久紧急把视线转走的狼狈模样。
你盯着我做什么。
爆豪原本打算这么问,可他竟觉得废久这样烦是烦了点,却并不讨厌到必须要制止的程度。于是他不质问废久,废久就时不时停下手里的笔盯着他看,又在爆豪抬起头,视线马上就要撞上时,迅速撤退。这样反反复复几个回合,搞得就好像在玩什么捉迷藏的游戏,爆豪终于有些烦躁,他的自动铅笔笔尖毫无节奏地点着草稿本,在乳黄色的纸页上戳下一个又一个黑点,直到铅芯断掉的那个瞬间,他就像被打开了什么情绪开关,猛地伸手拉过坐在对面的绿谷出久的领子。
他抓着废久的领子拉到自己面前,这个动作过分突然,害得绿谷小腹撞上桌子边沿,他还没来得及喊痛,自己就已经和小胜鼻尖对着鼻尖地贴在了一起。桌上盛满饮料的玻璃杯滚在地上,倒是便宜了两人身下的地毯,一股甜橙的气息瞬间充斥在屋子里。两人离得太近,绿谷无法聚焦视线,只好无助地把眼神落在房间的其他角落里,磕磕巴巴地问他:“小、小胜,这是干什么……”
爆豪简直要被这家伙气得发疯,从进了卧室的门开始他就在忍耐,开始忍耐书呆子的味道,后来忍耐他炙热的视线。
“你说我干什么,白痴!”爆豪骂了他一句,“你自己说你刚刚在看什么。”
绿谷开始支吾着为自己开脱:“我没有……”
“没有什么?”
他们离得太近了,以至于爆豪每一次说话,绿谷都能感觉有湿热的气息喷吐在自己的嘴唇上。书呆子君紧张地吞咽一口:“我没有,故意看着你。”这句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人家又没说他看着自己,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听到这句话后,爆豪轻笑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是满意还是生气:“你看着我做什么?”
“反、反应过来时就……”被爆豪压迫着,绿谷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被二氧化碳包围着鼻腔,他几乎快要窒息,脑子已经顿住,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开脱,“小胜很少来我家,这还是第一次,难免会觉得有些……新奇……”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爆豪垂下眼皮,看着废久攥紧地拳头微微颤抖,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想起小时候他们常玩的那个傻逼游戏。爆豪抬眼看他,忽然叫道:“喂,废久。”
“嗯、嗯?小胜。”
爆豪胜己本来想问他“敢不敢”,可又不知道该问他敢不敢“什么”,只是在这样一个超越安全距离的范围内,他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这股萌生出的欲望究竟是什么。他甚至有些害怕这样无法控制住的自己,于是爆豪松了手,说道:“没事。”
废久一直偷看着他,那样直白而火热的眼神,绝对是喜欢他的吧。爆豪重新低下头写作业时不由得想,原来废久这么喜欢自己。
房间里打翻的玻璃杯被绿谷送去了厨房,被饮料洇湿的地毯挂在了卧室阳台,可屋子里一直挥散不去的甜橙香气,与刚刚那场近距离的心跳博弈令房间氛围稍显尴尬。如果不是种种迹象表明刚刚那不是一场梦,两个人一个不敢相信自己对废久做了那样冲动的行为,一个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和小胜距离近得几乎就要接吻。
怀着这样微妙的心情,一直撑到引子叫他们来客厅吃饭。
晚饭后,两个人帮引子刷碗。爆豪不说话时,少见安静的表情也令绿谷有些新奇。这是他和小胜第一次二十四小时都要待在一起,所以小胜的一切都令他感到无比好奇。爆豪简直要烦死了废久毫不避讳的眼神,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享受着这种“被注视”的感觉。
他们两人的作息很相像,基本八点躺在床上,差不多九点入睡。爆豪第一次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多少都有些不习惯。尤其这家伙的房间,满满一股书呆子味,他甚至怀疑自己浸在这间房中四十八个小时,周日晚上离开时会不会也沾一身洗不掉的废久味。
引子怕两个孩子睡一间房,空气干燥,就没把电暖气开到最大,于是到后半夜时,爆豪被冻醒了。此前他一直不甘愿承认自己怕冷,只是一昧地强调冷空气会让自己无法随心所欲地使用个性,这是他的弱点,却不能证明他受不了。但是他被冻醒而绿谷还在一旁熟睡这点就能看出,爆豪确实怕冷。
爆豪翻了个身,从面朝书桌,转向了面朝墙。废久睡在他左边,转过去时爆豪没想到这家伙是朝自己这边睡的,因此两人脸贴脸时,反而把爆豪吓了一跳。稍稍定了定心神,爆豪这才开始观察期这家伙的睡相,看了半天也只能总结出一句废久真的毫无优点可言,连睡着的模样都傻得令人嫌弃。
安静的房间里一阵衣服被子摩擦翻动的声音过后,又归于沉静。
爆豪睡不着,就一直睁着眼睛,而眼前的视野范围内只有废久的蠢脸,于是他就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看着废久。也可能在梦中都能感受到这股炙热的视线,绿谷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小胜,嘴里嘟囔了一句:“唔……小胜你怎么还没睡……”
这时爆豪才找到他冷的根源——两人盖了同一床被子,冷风从他们二人之间的位置灌进来,不冷才怪了。听到废久这么问自己,爆豪那可恶的自尊心又在作怪,他不愿承认自己冷,于是适时地搬出了小时候玩的游戏,也是白天里他没能问出的那句话:“喂废久,你敢不敢?”
“嗯……嗯……?敢不敢什么啊……”绿谷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嘴唇翕动,似乎说话时连舌头都懒得动。
“和我抱着睡一个晚上。”爆豪说道,“谁先松手谁就输。”
“我敢。那你肯定输。”可能还没睡醒,绿谷的胆子比平时大了不是一星半点,也可能他的潜意识总归是想反抗小胜的,“我睡相……还是很老实的……保持一个姿势就不会动了……哈啊……”说着,他就打了个哈欠。没等小胜有动作,绿谷主动钻进他怀里,伸手搂住爆豪的腰,搭在他身侧的左手摸上爆豪的蝴蝶骨。
“睡吧小胜,明天还有……还有物理作业……数学作业……英语作业……呼……”说着说着,绿谷就睡着了,可爆豪胜己却彻底清醒了。
他没想到废久会毫无防备地同意,再毫无防备地把自己送进他怀里。爆豪抱着他,吞咽了一口,开始他只想抱着这家伙取暖,等真的抱住他时,那双温热的腿在被子里蹭着他时,爆豪又想要得更多。他盯着废久的嘴唇发呆,心想进攻的话应该从这里开始。他连路线都想好了,却迟迟没有下手,毕竟他只是想取暖。
废久只是个没用的供暖机器而已。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然而那天的亲密举动并没能改变他们之间什么。回到学校后,爆豪对待废久依旧是端出他那爱答不理的态度,每一日都如同被复制得一样,始终也等不来什么新鲜事。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国中二年级的尾巴,老师发给每人一张未来志向表,在“理想学校”的那一栏里,只有他和废久填了“雄英高中”,那便是整场故事的第一个节点。
一个连个性都没有的废物,也想和他考进东京最好的英雄学校?爆豪胜己仿佛感觉自己被废久羞辱到,放学后理所应当地找了那家伙的麻烦。简直就像因果报应一样,同一天晚上回家的路上,他被淤泥怪劫持做了人质,还是那个家伙——还是废久,他又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伸出了那只惹人作呕的手。
别过来。
爆豪张着嘴,嘴巴里却被淤泥怪的手塞得满满的,想说话,却说不出。废久哭哭啼啼地用手扒着淤泥怪的身体,明明自己也怕得浑身发抖,为什么还要冲过来。爆豪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只觉得废久那句“求救的眼神”是个误会,爆豪胜己从来不需要别人救自己——从来都不。
可那天之后,他总觉得废久的小动作越来越多,像是放学后第一个冲出教室,再像是体育课换衣服时他注意到废久肚子上的肌肉似乎绷紧了许多。那家伙令人捉摸不透的改变令爆豪胜己无比烦躁,直到一个需要废久值日的晚上,爆豪故意把其他值日生支走,然后拎着他的衣领,问他:“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本来想这么问,可又觉得奇怪,废久的事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这样问的话,岂不是显得他在意得不得了?
正当他迟疑间,绿谷第一次主动握住他的手,温热的手心裹住爆豪紧绷的手背,忽然问道:“你敢不敢?”
爆豪愣住:“什么?”
“轮到我了。”这大概是绿谷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反抗爆豪胜己,却也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握住爆豪的手心紧张得一直在出汗,“轮到我的回合了,小胜。”
“你想问我敢不敢什么?”爆豪来了兴致。
“你敢不敢,一年不找我的麻烦?”绿谷问道。
看着他的眼神,爆豪知道这小子这回是动真格的。一方面他确实很不爽废久反抗自己,另一方面,他不想亲自破坏自己定下的游戏规则。于是他松了手,废久贴着墙壁的后背缓缓向下滑了一小段距离,直到他在地上站稳,然后开始掐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爆豪拎起桌上的书包,顺带小气地踹了一脚废久刚摆好的桌子,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那间盛满血橙色夕阳的教室。走廊里空空荡荡,爆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也能听到愈演愈烈的废久的咳声,后来咳声越来越小,爆豪转了个弯,下了层楼。
天知道他刚才真的没想咬住废久那张念叨着反抗话语的嘴唇——就像把那张嘴唇嘶咬得血淋淋的,让他再也说不出话这样的想法——一丁点都不会有。
爆豪胜己只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雄英二年级的文化祭还跟去年一样,两位班长兜兜转转搞了一圈民意调查,最终还是选择了去年没选成的话剧。剧目很快就决定下来,题目是《白雪公主梦游仙境》,由班上的六位女生亲自操刀剧本,演员选拔实行抽选制。
还记得当天抽到“白雪公主”的爆豪胜己表情堪比打翻调色板,实实在在的五颜六色。就连认识了他十几年的绿谷出久也是第一次在小胜脸上见到这么好笑的表情,然后就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可当他伸手从纸箱里抽出自己的签时便笑不出来了,爆豪为了嘲笑他,第一个从他手里夺过了纸条,展开一看——哦嚯,是王子,爆豪脸上的表情更好看了。
要不是相泽的躺在教师角落的睡袋里,他真想送提出演话剧的同学们一人一个爆破。上鸣笑嘻嘻地安慰他“这不也挺好的吗”,他妈的,好个屁的好。他想拒演,结果还是被A班同学赶鸭子上架地拉去排练。演就演吧,好歹王子能不能换个人,怎么偏偏就是废久?他险些阴谋论是班上其他同学故意整蛊他。
排练时爆豪一直拉着个臭脸,浑身散发着“禁止靠近老子”的气息,全班只有导演轰焦冻读不懂空气,认真问绿谷为什么不在该拥抱爆豪的时候拥抱爆豪。绿谷颤颤巍巍地拿着剑,心说我也得敢靠近公主啊!
旁边围观他们排练的班上同学笑得浑身发抖,又不好直接笑出声,就只能憋着。绿谷绷着脸,紧张到声音都在颤抖,一本棒读地背诵着台词:“啊,我、我美丽的公主殿下!”
他这句台词念完,只觉得小胜太阳穴又多爆起几根青筋。爆豪是何许人,他可是未来要当英雄的全才少年,怎么可能让区区演话剧这点小事成为他人生的污点。既然要做,就一定做到最好,这是连爆豪自己也无法违背的信条,他也因此有苦说不出,咬着牙根念道:“王子,你来了。”
感情饱满是饱满,可怎么感觉不像青梅竹马的王子与公主见面,反而倒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呢?看看这拔剑张弩的架势,王子竟对公主刀剑相向,公主竟看起来像要手撕王子——这不是童话故事,是从哪个惊悚片场客串进来的吧!
“卡——这根本不行!”八百万第一个叫停,“也许应该留给你们空间独处,磨合一下感情。”
本身演出当天需要女装就已经让爆豪胜己怒不可遏,现在又要把他和废久关在封闭空间内磨合剧本,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个痛快的。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然后威胁绿谷要是不好好演就要他好看。其实他根本没有什么针对废久的惩罚手段,毕竟自从废久和自己一起升上雄英后,事态就越发不受控。
绿谷吞咽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问他:“那、那小胜,我一会儿,可以抱你吗?”
爆豪骂骂咧咧:“少他妈废话,让你抱你就抱!”
得到了许可,绿谷还是不放心:“那你一会儿,可别爆破我。”
爆豪气得就差给他写一纸保证书:“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老子说不会爆你就是不会。”
“那好吧。”显然,在这点上,绿谷根本就不信任他。
事实证明废久是对的。当最后一幕,绿谷抱住躺在棺材里的自己时,爆豪真的很想一个爆破正面甩他脸上——而第一次时,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于是A班同学收获了一位刚从非洲回来的爆炸头王子大人。
第二次排练之前,爆豪果真就被绿谷逼着写了保证书,上书几个大字:“我保证不爆破废久。”
然后第二次排练时,就在绿谷抱住他身子的一瞬间,爆豪一拳揍飞了他。
爆豪从地板上坐起来,表情冷静地活动着脖子和手腕:“我真的没有爆破他。”
全班同学各是一阵嘴角抽搐,心中默默为扮演王子的绿谷同学点了根蜡。第三次排练的爆豪胜己逐渐对废久产生了“接触免疫”,也可以说他之前那几次是下意识的反应。每当废久与自己紧紧拥抱在一起时,爆豪总觉得心底痒痒的,像是被一根羽毛搔挠胸口,令他无数次回忆起国中时那个两人紧紧拥搂的冬夜,与第二天下身黏糊而炙热的早晨。
爆豪胜己下意识地觉得这种失控的感觉十分不妙,甚至恶心,他想反抗,所以下意识就对废久出了手。尽管第三次拥抱时,爆豪仍是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看起来的确像是被吓了一跳,又或是打心里排斥与绿谷的肢体接触。谁知他身体颤抖过后,绿谷却将他抱得更紧,而后在他耳畔低语道:“小胜,就这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只有几秒,忍一忍吧。”
听了这话,爆豪一阵火大,心底骂骂咧咧道,好啊,你又懂我了,你又知道我不喜欢了,白痴废久,蠢货废久。然后他在废久话音刚落的一秒后,再次一拳揍飞了废久。这一天的排练就这样,以爆豪无理取闹的行径,以及脸肿高高的绿谷出久宣告尾声。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之后排练时绿谷穿上了特意拜托八百万同学做的铠甲道具,虽然沉,但是真的管用,至少小胜不会再揍自己了。绿谷穿着这一身来排练室找小胜时,他正坐在屋子里背台词。爆豪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废久一身铠甲叮叮咣咣地站在门口,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才好。
废久说:“这是防止小胜打我最好的装备。”
爆豪张了张嘴,又把嘴闭上,而后挠了挠头:“你给老子把这一身脱了!”
“我不,脱了你又打我。”绿谷小小声念叨。
“我不打你了。”爆豪保证道。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绿谷不信。
“这次是真的。”爆豪说完,又加了一句,“真的是真的。”
绿谷听话,把铠甲脱了。两人被其他同学安排单独排练最后拥抱的一幕,因此这次只有他们两个。爆豪躺在铺着垫子的地板上,绿谷念完台词,然后跪坐在他旁边。说实话,不只是绿谷,爆豪也紧张。
本来念完台词的下一幕,就该是绿谷抱住爆豪的身子,可他伸出了手,却迟迟不敢碰爆豪胜己。等得爆豪一阵火起,结果刚睁开眼,就撞进废久那双绿幽幽的眼睛里。
他挥出手的一瞬间,绿谷以为他要捶自己,猛地闭上了眼。可爆豪的手顿在了他耳侧,只是扇了一阵带着微微爆破物气味的风,而后落在他的脑袋上,用力地揉了揉:“臭小子,下次再忘动作真的揍你。”
说完,爆豪站了起来,还留在绿谷蹲在原地愣愣地发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A班的节目排练就这样不温不火地进行着。到了文化祭当日,全班比去年还要紧张,就连饰演道边树木的饭田都开始在手心拼命写“人”字然后吞下。
事实证明,女孩们写的剧本是近乎完美的,前半场笑点密集,后半场有几个泪点,疏密有致,安排得当。到最后一幕时,全班的心都吊在了嗓口。要知道爆豪胜己和绿谷出久那场拥抱的戏是他们两个单独排练的,其他同学谁也不知道最后结果是什么,更不知道正式演出时,爆豪会不会把绿谷揍飞。
正好就在绿谷念完台词的,走过去,单膝跪在水晶棺材旁边时,忽然场内台上的镁光灯闪了两下,下一秒全场陷入黑暗。
台下观众不知道是突发的舞台变动,还以为这是剧情需要,所以下面没什么骚动。反而是A班的其他同学慌了,难道是敌人?轰和丽日急忙出去查看,上鸣和切岛去检查电路。而被留在台上的爆豪和绿谷,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绿谷关上麦克风,问道:“小胜,这是你弄的?”为了不让他抱自己?
“怎么可能,你个白痴。”爆豪从棺材里坐起来,刚坐起来就感觉磕到了什么,紧接着就听到废久“哎呦”了一声——两人额头撞上了。
“你怎么突然起来了小胜,快躺下!”
“你离老子远点!!”
“舞台就这么大距离,我能去哪啊!”
爆豪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他可以隐约看到废久的脸,台下坐着全校的观众,却没有人能看到他们。这样的氛围下,他很难不想做出点越矩的事情。平时好学生优等生做惯了,偶尔也想疯狂一下。不知怎么的,在这沉默疯狂滋长的黑暗里,爆豪忽然就想起了先前的那个游戏。这次该轮到他了,爆豪想抓着废久的领子问他,你敢不敢——你敢不敢在这里和我接吻。
这个游戏不容许任何一方拒绝,拒绝就是输了,这点上废久和自己是一类人,这书呆子嘴上不说,却也讨厌输。确实,没人喜欢输。
“废久。”
“小胜,丽日在耳麦里告诉我线路已经准备好了,大概十几秒后恢复供电,快躺下!”绿谷压低嗓音,悄悄说道。
爆豪胜己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还好此刻他们看不清彼此,也不至于太尴尬。只是稍稍有些遗憾,他终究没能再次开启回忆里的这场游戏转盘。
雄英毕业后爆豪和绿谷去了不同的事务所,轰倒是认真地向他们二人提出意见,问他们要不要来安德瓦事务所工作。爆豪在毕业前已经联系到了当今数一数二的英雄事务所,而绿谷则是准备继续在夜眼的事务所工作。
英雄的工作几乎是全年无休,上鸣还因此打趣过,他说职业英雄就是圣诞老人的反义词,圣诞老人全年只工作一天,而他们呢,是只歇一天。
这话说得虽有些夸张,却也没错。至少毕业以后,A班这群被工作地分割在日本各地的同学已经有将近五年没有开过同窗会了。
爆豪胜己更是很久没见过绿谷,数了数日子,这才发现他们竟已经五年没有好好见一面了。他才刚这样想过,就仿佛老天和他开了个玩笑一样,第二天就接到事务所给他的一个新任务,是去无人岛歼灭敌人总部,而任务搭档,是绿谷出久。
他看着计划上的那个四字名字,差点没笑出声。让他们两个合作,上头领导怎么想的。爆豪胜己没有拒绝这个工作,因此他们在机场汇合时,绿谷出久见到他时,满脸都是不可思议。像是很满意他的表情,爆豪朝他笑了一声,擦着他肩膀走过去时,故意说道:“是我,没换人,让你失望了。”
绿谷愣了愣,才转身连跑带颠地跟上爆豪的动作:“小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嗯……能和你合作我很高兴!”
“我们已经有五年没见面了吧,小胜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小胜,我是想说……”
才刚见面不到五分钟,爆豪胜己就快要被左一句“小胜”右一句“小胜”搞得头疼欲裂,真想吼一句“别他妈喊了”,可又觉得这种被废久的声音包围的感觉十分久违,很久没有听到,现在倒是意外受用。
爆豪还是没开口凶他。
这个任务并不难,但是为了躲过敌人的侦查手段,他和废久身上不能携带任何通讯工具,等到了日子总部会排直升飞机去接他们。他们出门前谁也没自备食物和衣服,毕竟是任务又不是郊游,可当他们看到部里给他们准备的压缩罐头时,还是稍有些后悔的。
无人岛顾名思义,就是没有活人。上面有一个基地,基地门口有机器人看守。只要不是和活人对阵,爆豪胜己就不会在“大开杀戒”时觉得束手束脚,这任务对他们来讲还是过于简单的。因此原本五天的任务量,他们只花了三天就完成了。
在彻底摧毁了敌人的基地后,还剩下两天,两天后才有直升机来接他们,这两天就强行变成了“无人岛度假”。
吃了九顿压缩罐头后两人都有些受不住,第四天时,他们决定下海抓鱼。本来应该是抓鱼,可抓着抓着,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们打在了一起。起因并不重要,大概只是这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想打水仗而已。
到最后还是绿谷不敌,败下阵来,被爆豪扑压在沙滩上,胸口以下的部位泡在海水里,被打湿的头发颜色比平日里更深了些许,压在沙滩上时很像从海水里被浪潮拍涌上岸的水藻。爆豪低头看着他,这是五年来,他第一次认真地看废久的脸。绿谷笑着推搡他压过来的胸口说小胜别闹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爆豪停了下来,压在废久身上,心想倒要听听他说什么。
绿谷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小胜,我……准备结婚了。”
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爆豪只觉得头皮一阵麻簌簌的——结婚,什么结婚?是他想的那个“结婚”吗?是广义上“结婚”的意思吗?结婚?好像也没有其他解释。
“和一位素人女性。”绿谷在说这话时,脸上一直漾着羞赧的笑意,“确实……嗯……挺突然的。她的家人都催促她快些成家,我也不想耽误人家女孩的青春,所以就……”
“下周回东京,我想先去选求婚戒指。”
“说起来,大家很久都没见面了对吧?”
“之后我们再联系联系在关东这边工作的同学吧,搞个同学会。”
他说到这里时,爆豪胜己才想起冷不丁地插进一声冷笑:“为什么是老子和你一起联系他们,搞得像要结婚的是我们一样。”
话音刚落,他看到废久的表情立即冷了下来。爆豪胜己猛地抓起一把沙子丢在他脸上,呛得绿谷猛地咳起来。然后爆豪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一边拍手一边笑道:“放心吧,老子就算娶一棵树也不会娶你的。”
他们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地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回东京以后总部给他俩特批了三天假期。绿谷出久还真兑现承诺,邀请小胜陪自己一起去选婚戒。
他发自内心地觉得那家伙如果不是个纯天然榆木脑袋,就是故意要用这种行为来恶心他。但爆豪不能输,所以他偏要去陪废久选戒指,虽然明知道自己会被那家伙一脸幸福的蠢笑恶心到。
两人选在一家冰淇淋店门口见面,一见面,废久那家伙先拉着他进店买了两份冰淇淋,然后边走边吃。路上只有逃课的JK才会做这种事,要么就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那他和废久算什么呢?社畜下班后的第二摊?
路上,两人沉默地吃完冰淇淋,如果这是约会的话,那气氛的确是够压抑的。爆豪心想,废久此刻应该会在心底庆幸谈恋爱的对象不是自己。
他们什么也没聊,甚至连句问候都没有。爆豪本应该问他怎么认识的那个女人,又从什么时候谈的恋爱,那女人是不是因为他是排名靠前的职业英雄才要急着和他结婚的……可酝酿了一会儿,爆豪胜己觉得自己像个烦人的老妈,自己也不是废久什么人,凭什么替他操心这种事?他被爱情骗子骗得底裤都不剩才好,到时候爆豪一定第一个在旁边咬着爆米花鼓掌——好吧他承认自己这样想很不道德。
“就是这里了。”绿谷带他进了一家看起来就十分高档贵气的钻石店。他们一进去,导购员问绿谷是否有预约,绿谷说了预约码后,导购员的眼神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微妙地徘徊了一阵后,把他们请去了婚戒的柜台。
“两位先生,我们当下最流行的款式都在这里了。”导购小姐把柜台里的几个戒指摆在桌上,“那个不好意思,冒昧地问一句,是您二位……”
“老子和这家伙没有半毛钱关系。”爆豪承认自己有些慌,赶在导购前一秒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补充道,“是被这个臭小子强拉过来陪他买戒指的。”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
“没事的。”绿谷朝她露出一道温和的笑意,“请问还有别的样式吗,最好,显眼一点、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爆豪胜己可不记得废久是个这么高调的人,想也知道这是谁的喜好。他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庸俗。”
“就是因为我眼光俗所以才想请小胜帮我挑挑的。”绿谷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玻璃柜台,把一款镶了一圈钻石的戒指推到爆豪面前,“你看这个怎么样?”
接着绿谷嘟嘟囔囔念叨:“这个好像也不错,流星的寓意也很美丽。”
“寓意美丽?象征着你们的爱情转瞬即逝?”爆豪久违地搬出了他那副尖酸的嘴脸。
绿谷嘴角僵了僵,接着又问道:“那这个呢,秋樱,听起来很好听不是吗?”
“秋天的樱花那不是早就枯萎了,废久,你到底想不想好好结婚?”
绿谷顿了顿:“小胜,你今天真刻薄。”
爆豪默了一会儿,然后把一进店就看中的玫瑰藤形状的戒指推到绿谷面前:“这个吧。”
“你认真的吗?”绿谷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问道,他只是觉得小胜会认真帮自己选戒指这件事很不可思议。
“怎么,你觉得老子在敷衍你吗?”爆豪瞪了他一眼,“不喜欢拉倒,你不买我买,留着老子结婚时戴。”说着就要把戒指盒揽到自己面前,结果被绿谷一把按住,看着他说道:“就这个了。”
绿谷在这方面倒是花钱不眨眼,选定款式后,连犹豫都不犹豫一下地付了款。在工作人员问他另一半戒指的尺寸要订多大时,绿谷竟皱起眉迟疑了。旁边看着他的爆豪大笑了一声:“你这家伙该不会连新娘手指尺寸都不知道吧?说实话,你到底和她牵过手吗?”
绿谷被他说得一阵脸红:“牵过啦,只是不知道具体尺寸。”说到这,他忽然停住,一把抓住爆豪的手。实话讲,在废久握住自己手指的那一瞬间,爆豪胜己就知道这个蠢书呆子要干什么——是的,他就是这么了解废久。而爆豪本应该嘲笑对方一番然后拒绝,可没想到的是,废久竟直接把那样品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那可是结婚时要戴的戒指。
那可是在神圣的教堂里,面对神父时要交换的戒指。
现在就这样被废久草率地戴在他的手上。
“她的手指和小胜的手指看起来好像差不多,一时没忍住,就用小胜的手试验了一下。”事后绿谷解释道。
爆豪胜己半天说不出话来。心想你可真是敢啊。你可太他妈敢了。
说到结婚,必然牵扯到很多麻烦事,就像搬家。
爆豪胜己一大早就被光己从床上拉起来,国中时那个被光己拉去废久家住的晚上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次是他搬去废久家,而这次是他帮废久搬去其他地方,这算什么,历史复刻?爆豪骂骂咧咧从床上爬起来,虽是满脸不情愿,可还是去了。
说是搬家,其实完全就是搬绿谷出久的周边。爆豪看着他打包了一箱一箱的手办和海报,不由得嘴角抽搐:“你确定新娘是要跟你结婚,而不是想继承你这能拉一车的传家宝吗?”
“小胜的吐槽还是这么无情。”绿谷朝他干笑了两声,“今天谢谢你了。”
“别急着谢啊,还有好几箱呢,没准我就替你家新娘先摔碎一箱。”爆豪无所谓地说道。
“不,请不要这样!”绿谷急忙道。
他当然不会这么做,可没想到的是,他没这么做,反而是废久那家伙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纸箱。爆豪成功为他的笨手笨脚所折服,蹲在地上陪他捡东西时忽然发现,这箱里面装的都是废久曾经的笔记本。爆豪随便拾起一本翻了几页:“这些破烂你还要带去新家?”
绿谷从他手里把笔记本收好:“不是破烂,里面记了好多关于我喜欢的英雄的资料,纯手写,很珍贵的。”
爆豪不屑地冷哼一声,又从地上捡起一本,翻到前两页,发现写的竟是“爆豪胜己”。他顿时生出兴趣,又往后翻了几页,基本上写的都是自己的夏季战服和冬季战服的区别以及特性,还有一些作战经验,几乎面面俱到,足足写了十几页。爆豪翻着翻着,感慨道:“废久,你可真恶心啊。”
“啊小胜,那个别看!”绿谷发现他在看那本时,立即伸手过去抢,结果被爆豪站起来躲了过去。于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围着搬家的卡车你追我赶。
“这写的什么。”翻到后面几页的爆豪愣在原地。
绿谷趁机从他手里夺过笔记本:“都说让你还我了。”
爆豪有些生气:“你不打算解释一下最后一页吗?”
绿谷“啊”地敷衍了他一声:“也没什么,随便写的。”
爆豪胜己本打算继续追问,比如问他为什么在最后一页圈出自己的名字然后旁边写着“好き?”那个问号是什么意思,这两个字上面胡乱打满的叉又是什么意思。
可当他看到绿谷出久手上那枚在阳光下闪烁的婚戒时,早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只想着那戒指的另一半,也曾戴在他的手指上。
绿谷出久的婚礼安排在了一个星期日的早晨。
A班的同学格外给老同学面子,那天谁也没有缺席。爆豪是最后一个入场的,绿谷是在和新娘家人说话时注意到他的。在看到小胜时,绿谷明显有些慌乱。爆豪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西服,看起来也不像来抢新娘的,废久慌什么?
爆豪进来后没去和老同学打招呼,一个人坐在了教堂的最后一排。绿谷倒是主动过来向他问好:“我没想到你会来。”毕竟搬家结束后他们又大概有一个多月没见面。
听了这话,爆豪笑了一声:“我为什么不来?我又不是你家新娘的前男友。”
绿谷神情明显有些僵硬,随后扯了扯嘴角:“其实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爆豪看着他,裤线两侧微微颤抖的拳头,就想起废久小时候,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毅然决然地说出那句“敢”的模样。那一刻的废久,帅过他此后人生的所有时刻。
爆豪就安静地坐在教堂的最后一排,看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绿谷出久牵着新娘的手,一步一步走到神父面前。神父问新郎,你是否愿意与这位女士结为夫妻,一生爱她、护她,永不分离时,爆豪站起身——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抢婚,只是想在这一刻离开而已。
伴着教堂礼赞的钟声,爆豪胜己背对着绿谷出久走出了教堂的白色大门。在他迈出去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儿时那片探险的森林向他普天盖地地涌来,冷森森的绿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在那片森林的深处,是他与废久相拥的那场冬夜,他们躺在床上亲昵地亲吻对方的嘴唇,周围场景暗下来时,他回到了雄英二年级文化祭停电的那天。爆豪胜己抓着绿谷出久的领子,压低嗓音问他敢不敢在这里接吻。
绿谷出久勇敢地回复他:“我敢,小胜呢?”
爆豪胜己勾起嘴角,一把拉着他的领子扯到眼前,唇瓣贴在一起时,他笑着说:“我当然敢。”
他们于黑暗中激情热吻的一瞬间,舞台上的镁光灯骤然亮起,原本计划好的鲜花与彩带从天而降时,全校都目睹了爆豪胜己与绿谷出久站在舞台中央接吻的场景——比王子还高一点的公主勾着王子的下巴,两人唇舌交缠,难舍难分,仿佛一直一直吻,吻到下个世纪,吻到他们的婚礼当日。
那一刻爆豪胜己知道,他们都将拥有美好的未来。
【完】
*题目取自法国电影《两小无猜》的经典台词,原句是“Cappascap”是一场被问了“你敢不敢”的人必须回答“敢”的游戏。
传载作品,原创不知
strat——
人物属于罗琳,其余属于我
德拉科·马尔福疯了,在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第七个年头
所有人都奇怪,他怎么进去了七年才疯癫
只有傲罗队长哈利·波特说要去看看他
罗恩问去看他做什么,七年来只有马尔福夫人去探视过小马尔福
——我想看看他
纳威问为什么是哈利去看他,他们是七年间的死对头
——我只是想看看他
韦斯莱夫人问为什么要去可怜一个食死徒,别忘了他们之前都做过什么
——我就是去看看他
赫敏说阿兹卡班探视室还在建设中,探视环境不太安全...
赫敏说阿兹卡班探视室还在建设中,探视环境不太安全
——让我去看看他
金妮说她约好了试婚纱,让哈利早去早回
——我去看看他就回
现在阿兹卡班环境好多了,也没有摄魂怪了,等探视室都建好了,阿兹卡班的管理会更上一个层次
哈利木木地听着狱卒的官腔,好像自己是来视察工作的官员一样
“那个马尔福....”自进入阿兹卡班一直沉默的哈利终于开了口,狱卒终于闭了嘴,谄媚地注视着哈利,谄媚中好像还带着点迷茫:
“哪个马尔福?”
“还有哪个,这里不就关着一个马尔福”
狱卒做作的恍然大悟状令哈利更加恶心
“要不是波特先生提醒——那个老马尔福死得太早,我都不记得了。这个小马尔福,现在也…”
狱卒说着用食指在自己太阳穴位置打了个转,又开始不顾哈利自顾自念叨着
“你说也真是奇了,这进了阿兹卡班的人,要疯早就疯了,这小马尔福更是,进来的时候才十八岁,有几个年轻人能受得了?”
“还有啊,那老马尔福死的时候,尸体当着他面被拖出去的,那他也没怎么着”
狱卒回头看了一眼哈利,哈利没有和他对视
“要我们怀疑,可能就是日积月累压抑着,就疯了,波特先生您说是不是?要不然我在这三十年,还没见过哪个人被关了七年,突然一天早上起床就疯了的呢”
哈利宁可注视着走廊铁青色的墙壁也不想看见老狱卒那张脸。不说话就不说吧,反正也走到了,哈利被带到一个会议室的门前,手已经扶在门把手上,却又被聒噪的狱卒拦住了
“波特先生,我还得嘱咐您一句,虽然这马尔福疯症不激烈,那您也得千万注意安全”
哈利只用了一秒就把门打开,把狱卒关在了门外
突然关门的声响把一直坐在椅子等待着的金发男人吓了一跳,整个身体都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七年前的他们都是男孩,现在不论际遇如何,也都是男人了。哈利站在门口久久不敢上前,一直凝望着他的背影
他褪去少年的骨骼,已经是成年人的身形了,也正因为这样,仅被一层皮肉包裹的骨架才更吓人,蝴蝶骨高耸着,好像要把囚衣都扎破,脚踝露出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惨白色,不知道沉重的镣铐会不会压断他的脚背
哈利确定自己不会有哽咽的声音之后才慢慢走到金发男人的面前,可当看到那人的脸,鼻子的酸楚又让哈利失了语
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已经瘦脱相了,眼窝深陷颧骨突出,泛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好像更尖了。为了会见哈利波特这位大人物,监狱里的人给他修剪过头发,但刘海还是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铂金色的头发原来好像都能反射阳光,现在全都黯淡了,你要说他今年才二十五岁,好像很难让人相信
德拉科的疯,是属于安静型的,不吵不闹,也不黏人,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与现世全然断绝了
所以他连着自言自语了一礼拜,监狱里的人才发现他疯了
哈利之前询问过德垃科的病情,治疗师说他现在谁也不认识了
大家都说,这样一来你探视他一点意义也没有了,可哈利坚持要来看看他
德拉科挺高的个子,瑟缩在椅子上,也不去看坐在对面的人,一直把玩着自己的手铐,指甲里带着血垢,嘴里嘟嘟囔囔说些什么哈利听不太清,治疗师说得没错,他完全与现世断绝了
哈利一直坐着看着德拉科,中间有几次德拉科眼神对上哈利的,但又很快闪开了,哈利为了见他特意刮了胡子,结果他还是认不出自己了
后来哈利试探性地先伸出了自己的手
“Draco”他用尽可能温柔和缓的语气和德拉科说话
德拉科停止了自言自语,青灰色的眼睛从发丝中直直地盯着哈利看
于是哈利的手又往前进了进,刚刚触碰到德拉科的手指,对方好像吓坏了,全身又抽动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仰下去,又开始自言自语了,但是这回哈利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了
“摄魂怪…摄魂怪…”
哈利用手掌包裹住德拉科因为焦虑不停抠弄手铐的手,德拉科表现得还是很紧张,哈利又握了两下他的手,德拉科才稍微冷静一些,嘴里还一直说着摄魂怪摄魂怪
“别怕,已经没有摄魂怪了,你现在是安全的“哈利轻声细语安慰着德拉科,但是他嘴里就是不停地念着摄魂怪,哈利有点累了,想结束这次探视
可是德拉科接下来的话让哈利僵在了原地
“可是你不是最怕摄魂怪了吗”
哈利的喉咙再一次被哽住,看见哈利不说话,德拉科突然上前抓住哈利的手
“哈利,这次是我玩脱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装摄魂怪吓唬你了,你好了吗,头还疼吗?”
哈利知道他在说什么,含着眼泪摇摇头
那时候德拉科趁着晚上没人跑去医疗翼看望哈利来着,说的就是这句
那时候德拉科和哈利两个人是地下情侣来着,少年情动,二人便不管不顾地在一起了,谁都没告诉
白天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晚上是在天文塔披着隐形衣接吻的恋人。
「ShutupMalfoy,到下学期开始前我都不会搭理你了——dayandnight」
「别啊哈利,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不再捉弄你了,我保证以后都对你好!你别不理我啊」
「Ridiculous」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
“不疼了就好,不疼就好.”德拉科缓缓放开哈利的手,目光呆滞了几秒,又痴痴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笑什么呢?”
“你怎么白天来找我了,咱们不是说好了白天不要私下见面吗,被旁人看见了怎么办”德拉科的眼神一如往常,手颤颤巍巍起来想去抚摸哈利的脸颊
哈利顺着德拉科的思维往下说:“我想你了,来看看你,放心,没有人发现我”
或许是放松了下来,手臂支撑不住锁链的重量,德拉科的手重重跌在桌子上发出咣当的巨响
“那就好,那就好”德拉科喃喃着,突然眸子里闪着光亮看哈利:“你吃糖吗?我爸从瑞士带回来的巧克力,你尝尝啊”
哈利记得那巧克力,是限量定制的一共就没几盒
哈利疑惑地看着德拉科在自己裤兜里翻找着,他说他昨天就放在兜里了,好找了半天
他从裤兜中掏出一把土,笑着看着哈利
“吃吧,你要喜欢我还让我爸买”
「谁要吃你的巧克力,我们分手吧马尔福」
“好吃,我喜欢”
「为什么」
“喜欢就好,你喜欢我就放心了”
「没什么为什么,我不喜欢你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喜欢你啊
哈利在五年级的时候对德拉科提出了分手,那时候所有事情都一团糟,伏地魔一天比一天强大,对他意识的侵袭越来越严重,他只想一个人行动,远离所有人,从而保护所有人
「你喜欢我关我什么事,我不喜欢你了马尔福」
「这么拙劣的借口,我不信」
「马尔福,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托你父亲的福我这学期差点不能来上课」
「那是他不知道!哈利,我们公开吧,我们告诉所有人我们是相爱的,什么youknowwho,我陪你一起面对!」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你觉得多了你一个,我就可以打败伏地魔吗」
「我怎么了,我不比红毛穷鬼还有那泥巴种强吗?」
「马尔福,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那么称呼赫敏」
「Fine.所以在圣人波特的心里,我从来都不能和你那些朋友们相提并论,我从来都不配,对吗」
[对」
哈利狠绝地和德拉科分开了,在当时谁也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伏地魔什么时候会倒下,哈利也不知道,他只是想保护德拉科
可这一分开,两个人却站在了正邪的两端
德拉科一直看向哈利身后的窗外,天空的颜色好像本来就是他瞳孔的颜色一船,碧蓝澄澈
“找听说你总是做噩梦”
哈利负责打破每一次德拉科记忆错乱以后的沉默。他问的是事实,探视之前他见过监狱里的治疗师,治疗师说德拉科发病之前,曾不止一次告诉过他说自己每晚都做噩梦,治疗师问他噩梦的内容他却不说德拉科把视线收回来,恍惚间哈利觉得德拉科没疯
“噩梦?”
“嗯”
“庞弗雷女士又在乱说了”
哈利矜持许久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他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这位斯莱特林脸上的自大、不屑,和他久久怀念的坏笑
疯了,这样也挺好
“我做的都是好梦!”德拉科不再缩在椅子上,而是大咧咧地坐着,还用手撩了一下头发
“好梦?有多好啊”
哈利没想到德拉科竟然上去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每天都梦见你,当然是好梦啦!”
或许是病让德拉科二十五岁却依旧保持住了少年气,哈利一瞬间也感觉自己还是十五岁
“我这胳膊被巴克比克弄伤了那么多天你才知道来看看我”
哈利好笑地看看德拉科撸起右臂的袖子,前前后后找伤疤。巴克比克当年本来就没把他伤的多重,伤痕早就不见了
“我记错了吗,难道在...”
“德拉科!”
哈利没能阻止他看到自己的左臂,但是看到黑魔标记时惊叫出声的却是哈利自己
七年间德拉科把自己左臂的黑魔标记抓得血肉模糊,这就解释了他指甲间的血色
一瞬间疑惑、彻悟,还有羞耻痛苦全都爬上德拉科的脸,脸色变得铁青,他又恢复到了疯疯癫癫的状态,重新把身体都塞到椅子里,不再面对着哈利,他现在满眼都是自己黑红相间血色狰狞的左臂
“德拉科”
哈利轻唤了一声,然而德拉科听不见,他对着自己手臂的疮疤喘着粗气
不等哈利去安抚他,德拉科突然发了狂,使劲抓挠着新生的血痂,那力道仿佛不是在对待自己的皮肉一般,没两下子整个手臂又变得鲜血淋漓
哈利冲上去想拉住德拉科,却没想到德拉科好大的力气把自己甩了出去,哈利清楚地看见德拉科活生生从手臂上抠下了一块肉,顿时血流如注
他冲上去拉住德拉科自残的右手,德拉科被哈利整个人拉倒在了地上,门外的看守听到屋内的骚动也冲了进来,三两个男巫就把马尔福摁在了地板上,他喉咙里发出困兽一般绝望的呜咽声,可是眼睛还死死盯着自己汨汨冒血的黑魔标记
德拉科的血流了好多,看守们都去检查救世主的伤势。如果不是哈利喊着让他们去看看马尔福,马尔福还被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治疗师想给德拉科一个速速复原,可是他极力抗拒
“不要..不要..不要”
哈利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用了复原咒,复原的不只是皮肉,还有食死徒的标记
“您就给他简单包扎一下吧”哈利说完看看德拉科,德拉科回报一个感激的眼神
德拉科·马尔福伤了救世主,监狱里的人施了各种束缚咒把他绑在床上,对着波特连连道歉
“波特先生真是太对不起了,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这就找人送您回去”
“不用,我再待一会”
“啊?”
“我说我再待一会,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波特先生您自便!”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哈利静静靠近被束缚得只有脖子以上可以活动的德拉科,他虽然睁着眼睛,但就像睡着了一般
哈利替他轻轻擦拭着脸上的血渍,突然德拉科转过头来看着哈利如大梦初醒一般,德拉科眼里充盈起光和泪水
“你怎么来了”德拉科的声音惊人地暗哑,或许这是他本来的声音—-二十五岁的他的声音
哈利解了德拉科身上的咒语,一下一下抚摸着德拉科金色的发丝“我听说你总做噩梦,来看看你”
“噩梦…是啊,我在这里七年,没有一天不做噩梦”说到这里德拉科偏了偏头从眼角流下一滴泪
“能和我说说吗,你的噩梦是什么,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话在德拉科喉咙里翻滚着久久说不出口。
“是伏地魔吗”哈利猜测道
“还是你父亲?”
“是你”德拉科眼眶红红地看着哈利
“是我?”
“好梦是你,噩梦也是你”
“我的人生在大战结束的那一刻就结束了,你们可以继续你们前途无量的人生,而我只能在铁窗里回忆我本来就不长的十八年”
“而我成为食死徒前的生活,都是你”
“我每晚都梦见你,我梦见我孤注一掷向你表白,你抱住我的时候;我梦见你披着隐形衣在图书馆里偷偷吻我的时候;我梦见晚上咱俩在魁地奇场,我躺在你腿上看星星的时候;我梦见夏天我故意变出槲寄生,你无可奈何的时候”
“我梦见你没有和我分手,我也加入了邓布利多军;我梦见我们一起对抗伏地魔,对抗我父母,对抗所有反对我们的人;我梦见我向你求婚,你跳进我的怀里”
哈利低着头不去看德拉科,让自己的眼泪一点一点打湿床单“你知道梦见你,对我来说有多痛苦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了,可是梦里我却和你一起过完了余生”
“德拉科,别说了…别说了…”
德拉科没有听他的:“你在我梦里笑着,可是我每次醒过来都只能看见牢房里漆黑的天花板--哈利·波特,这七年来你从没来过,却天天在我心上捅刀”
“我试过不睡觉,我用尽一切方法不让我自己入梦,可我一闭眼就是你…”
德拉科的话被哈利的拥抱给打断,德拉科太瘦了,哈利觉得有点硌得慌
他们两个人谁也再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相拥着流泪
不知是幸或不幸,德拉科只清醒了那么一会,等哈利放开德拉科的时候,德拉科脸上又有了稚子般的微笑,他拍了拍哈利的背,擦了擦哈利脸上的泪水
“没事了,你先去上课吧”
哈利一步一回头地往门口走去,德拉科还在和自己挥手,看守要把哈利带走的一刻德拉科突然叫住了哈利
“等一下!”德拉科不顾脚镣的重量跑向哈利,看守想拦住,被哈利给制止了
德拉科拉过哈利的手往他手心里撒了一把土:“你不是说喜欢这个巧克力吗,都拿走,不够我再让我爸买”
哈利紧紧攥着手里的土含泪说了句谢谢
“还有哈利!”
“今年圣诞节舞会,我可以请你当我的舞伴吗?”
“好啊”
德拉科笑着冲哈利摆摆手,铁门在两人之间关上了
离开阿兹卡班的哈利回去便以工作为由推迟了婚期,改为第二年春天和金妮结婚,为此金妮还有些不高兴,因为只有在圣诞节的时候哥哥比尔才会回伦敦一次
春天哈利在筹备婚礼的时候接到消息,说阿兹卡班里的小马尔福没能挺过刚过去的那个冬天,是在圣诞节那天死的,晚上监狱发放圣诞甜点的时候还活着,第二天早上再看,人都凉了
波特先生听后没什么反应,继续忙活婚礼的事去了,可能他俩上学的时候就是死对头的缘故吧。
后来波特先生突然让我把婚礼上舞会那个环节给取消了,哪有婚礼没有舞会的呢?救世主可能真的与众不同吧
情不逢时,不得善终
Fin.
概不负责哈哈
德拉科:你今晚最好别睡太死
黑手党AU教父AU地点设定芝加哥
蒲郭/纬钧/九明/东春
全员HE全员强强
南北家族世仇纬钧助理x老板九明先婚后爱东春中医x律师
无反派纯内斗所有的事情都是这几个人做的彼此互为反派
片段灭文没有逻辑就是为了谈恋爱严重OOC慎阅
【教父AU,切勿当真,扫黑除恶人人有责】
这张合约书上会留下两样东西:一是你的名字,再就是你的脑浆。
...
——《教父》
又可以学数学了
蒲熠星坐在床这头,郭文韬坐在床那头,气氛多少有点尴尬。
两个人都把齐家和唐家的牌面撑足了,开个房都是最高端的酒店,床有个两米多宽,两个人坐两头跟隔着太平洋对望一样。
蒲熠星咳嗽了一声,“第一次吗?”
郭文韬摇了摇头,“不是。”
“我也不是。”蒲熠星点点头,“你平时……”
“在上面。”没等蒲熠星问完,郭文韬接得飞快。
蒲熠星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也在上面。”
“哦。”那边回得干巴巴的。
“那我们两个?”蒲熠星咽了一口口水。
他眼看着郭文韬额头前面一小撮头发捋了二十多把捋得溜细都没个结果。
“我们扔骰子吧。”
郭文韬猛地转过头,“什么?”
蒲熠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个骰子,指甲盖这么大,一抛扔了一个在郭文韬面前。
看着骰子在床垫上弹了两下停下来,郭文韬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认真的啊?”
“对啊。”蒲熠星连连点头,“这样最公平。”
“干嘛?大的人在上面?”
“对。”
“你那个。”郭文韬指了指蒲熠星手里的骰子,“不是沉心骰什么的吧。”
蒲熠星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骰子扔过去,“那换一个。”
郭文韬俯下身跟白兔嗅萝卜头子一样看了骰子一眼,又给扔回去了,“不换,就这样吧。”
蒲熠星拾起骰子握在手里郑重地捏了捏。
盘腿跟郭文韬对坐,两人像华山论剑一样,一个持着九阴真经,一个昨个儿刚打通了任督二脉,今日一战就分出个男人尊严来。
“你先还是我先?”郭文韬紧张得喉口拔干。
“你先。”蒲熠星珍重地摊手。
郭文韬深呼了一口气,屏气凝神地扔出了手里的骰子。
四方的小块儿滚着滚着落到了蒲熠星脚边。
3。
完蛋,郭文韬心头一沉。
看见个中间数,蒲熠星心里也不踏实,扔骰子的时候嘴里还念个东方的神秘咒语。
刘奶奶找牛奶奶买榴莲牛奶牛奶奶给刘奶奶拿榴莲牛奶刘奶奶说牛奶奶的榴莲牛奶……
5。
“你看。”蒲熠星扬着眉毛看郭文韬,“天意。”
“三局两胜。”
蒲熠星猛摇头,“不行。”
“听我的。”郭文韬眼里冒火,“不然我弄死你。”
谁怕谁。
蒲熠星梗个脖,“不!”
“三局两胜!”
“不行!”
“三局两胜嘛~”
“好!”
蒲熠星捂着心口。
祖宗你不要撒娇我还想多活两年的。
得逞的郭文韬愉快地扔出了骰子。
6。
“耶!”
蒲熠星自暴自弃地一松手。
1。
“哦吼!”郭文韬挪了挪屁冖股,搓搓手,拿起了都捏出汗的骰子,“决胜局。”
看面前好好一个黑手党老大跟玩飞行棋的红领巾少年一样满脸都是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蒲熠星都快于心不忍了,一句要不我躺下来让你上算了在嘴巴边滚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他想起了他是唐家的大哥,这一觉睡的不是他和郭文韬,是两个堂堂的家族!
蒲熠星吸了吸鼻子,坐直了身子。
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郭文韬手里飞出来的骰子,盯得骰子都出了重影,终于承受了太多的小方块落在了两人中间。
郭文韬的肩膀耷拉了下来。
这局他看过,中国队赢了。
蒲熠星这边还在紧张,紧张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屁冖股蛋子已经开始发疼了。
胜负在此一举,蒲熠星扔出了手中的骰子。
小玩意儿滚了几圈。
巨大一个3。
蒲熠星眨了眨盯得有点酸痛的眼睛,“这算什么?”
“二四六你在上面,一三五我在上面,周日休息?”
“咱俩有这么长的故事吗?”
郭文韬诚实地摇头,“没有。”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郭文韬也看着蒲熠星。
不知道什么时候,场面从赌王扔骰变成了干瞪眼。
蒲熠星觉得现在郭文韬要是张开手指跟他来个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那就太棒了。
“那个……”郭文韬伸手指了指背后,“我要不去洗个澡,你……”
“嗯嗯嗯好。”蒲熠星头都要点掉了。
虽然他不知道郭文韬为什么要现在去洗澡,他也不知道洗完澡会发生什么,但是一切能结束目前这个尴尬局面的事情,就算是天上掉个原子弹,他蒲熠星都认了。
“洗澡愉快。”
蒲熠星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好在郭文韬看上去比他还着急,一秒钟人已经半个进厕所了,根本没来得及听得到他说什么。
那边玻璃门一关,蒲熠星把头埋进被子里。
他下半辈子要做鸵鸟,说什么也不会出来的。
蒲熠星擦干头发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关了灯了,阳台的门关了半扇,另外半扇敞开着,半个掩进薄纱窗帘里,风一吹就一起一伏。芝加哥通亮的灯光就在十九楼的高度也嚣张,攀着露台的栏杆爬上来,在米色地毯上铺了自己的一块领地。
床的一边鼓起一个小块,蜷得紧紧的。
蒲熠星站在床边上嘴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像个人型排气扇一样运行了两分钟之后妥协了。
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被子钻了进去。
两米的床,两个人一人一边,隔了十万八千米远。
蒲熠星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这可能就是郭文韬说的睡觉。
生物学意义上的睡觉,一口气十二个小时中间屁都不带崩一个的那种。
蒲熠星已经开始思考他就这么睡着了,郭文韬大半夜起来一刀给他心口凿个窟窿的可能性了。
正想到画面感十足的时候,旁边的人忽然一个翻身。
蒲熠星浑身一震。
“干嘛呀……”郭文涛睡了一半的声音软噗噗的,跟个痒痒挠似的,“我又不会吃了你。”
很难说,蒲熠星在心里接。
“喂,我说。”郭文韬声音听着就不清醒,跟喝了二两一样,“咱俩就这么睡吗?”
“不然呢?”蒲熠星盯着天花板。
“你看看我啊。”郭文韬伸手掰蒲熠星的脸,“跟别人说话要对视的,你爸爸妈妈怎么教你的。”
“我没有爸爸妈妈。”蒲熠星看着郭文韬半眯的眼睛。
“哦。”那边豪横的语气瞬间瘪了下去,“对不起。”
蒲熠星也转过身,跟郭文韬面对面。
两个人这么一对折,之间的距离好歹近了不少。
“没关系。”蒲熠星例行公事地回答。
“按照西西里的规则。”郭文韬背着光,脸上一片灰暗,一双眼睛还亮晶晶的,“我是不是不能问你为什么没有父母?”
“嗯。”蒲熠星毫不犹豫地点头。
“当睡前故事听也不行吗?”
“不行。”
郭文韬撇了撇嘴,“你见过你父母吗?”
“见过的,刚出生的时候。”蒲熠星顿了顿,“别问了。”
郭文韬乖乖闭上了嘴。
窗帘正好给吹起来了,一束浅些的光溜着缝从郭文韬的下巴滑上来。
蒲熠星便顺着光抚上了面前人的面颊。
“我可以吻你吗?”
不要给小号热度!不要给小号热度!不要给小号热度!
TBC.
*圈地自萌
*勿上升OOC
*电竞pa没有原型
——
11
从来观众甚少的平台赛直播破天荒人数上了百万,一半都是来看热闹的。
“官方还挺会安排,给我们排了第一天第一场。”还有半小时比赛,周峻纬靠在椅子上活动手腕。
“那可不,官方老狗币了,能放过这热度?”郭文韬转过椅子,“输了赢了估计都得安排个热搜。”
“反正都得挨骂,你们想站着挨骂还是跪着挨骂?”齐思钧笑问。
“这题我会。”周峻纬举手,“当然是站在金字...
“这题我会。”周峻纬举手,“当然是站在金字塔顶上等他们跳起来打我膝盖。”
“今天一共几场?”蒲熠星打开赛程表。
“是挺紧,不过要是不紧也赶不上后面的比赛。”蒲熠星数了数今日赛程,“值得庆幸的是,官方为了热度,把我们的比赛安排在前两天几乎打完了,后天周一我不需要翘课。”
“赛前看这些?”周峻纬不解。
“找点乐子。”齐思钧回道。
“我真是疯了才会去担心他的心态。”郭文韬想到自己雪花屏一样的手机现在就只有后悔。
“所以你们上次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提到这事,唐九洲好奇心又上来了。
“…小孩子不适合听。”郭文韬张了张嘴。
唐九洲:“?”
嗯???
对面中单擅长玩雪女那种手长的英雄,借着猜拳赢了有先选的优势,郭文韬起手就ban了最适合和雪女搭配的蜘蛛,逼对面不得不换选。
打过次级联赛的人确实经验丰富,唐九洲前期被压得死死的,回了趟家干脆出了半肉装,大有一种,我就站着儿让你砍,只要你能砍死我的意思。
“嚯,阿蒲,你这个行云流水的逃跑路线。”周峻纬对线没什么压力,切到中路看了眼,刚好看到刀男借着技能位移闪出一个“S”型躲技能逃跑路线。
“他每天跟文韬开自定义solo,能不流畅吗。”齐思钧笑道。
言下之意,郭文韬砍出来的。
十三分钟时,一波小团,牺牲齐思钧换了对面三个人头拿下第二条狮鹫,又配合着蒲熠星推掉中路一塔,唐九洲回家卖了肉装换输出。
【这打野有点东西啊】
【第一次看peach比赛,感觉打得挺猛】
【EVK居然把人家藏了这么久】
【塔下三人围攻丝血撤退,我看硬//了】
【看看打的是什么队伍再夸吧,主播队有什么好666的】
【我不对劲,我看下路感觉就是在看TSG下路配合】
【别硬磕,这个weft比大魔王差远了】
【小狐狸跟TSG解约换了个跟win差不多的队友我看不明白了】
【我靠!打野伤害离谱,怎么打的?】
下野发育一路顺畅,下路早早推翻二塔,留下高地防止对面发育,又吃了一波线后周峻纬转身去中路支援。
中期打出来的优势在后期作用明显,拿下深渊之主最后一波团蒲熠星不管不顾切进后排,收下经济最高的火精灵人头,一波推到水晶。
打完第一场,蒲熠星有点手抖。
“赢了?”蒲熠星问。
“不然呢,你不会看水晶颜色?”郭文韬无语。
“还真给我安排了个热搜。”齐思钧看着#时空信仰平台揭幕战#笑出声,这年头平台赛都都被称为揭幕战了。
“马上就有人来了。”唐九洲捏起嗓子阴阳怪气,“不是吧不是吧,平台赛赢了一场也值得上热搜?”
“别说,我真刷到了。”周峻纬对着手机挑挑眉。
第二场,上路从一开始就稳稳压制对面,蒲熠星主动让出上半野区的资源养厚郭文韬,到后期几乎没人能压下郭文韬的血线,仿佛一个坦克直压到对面泉水。
“上单爸爸,新赛季了,你可以带我双排吗?”唐九洲无比谄媚。
“别想了,我预定了。”蒲熠星一边操作一边抢先回道。
“你不是跟我双排吗?”齐思钧闻言转过头。
“你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周峻纬眉毛竖起,“蒲熠星你真的没素质,但凡我有一只碗至于跟唐九洲在峡谷互相厮杀?”
“嘿,打野就是拥有挑选的权利。”蒲熠星晃晃脖子,表情挑衅。
混乱中,郭文韬面无表情。
“选你妹,我单排。”
第三场,对面全程针对蒲熠星来打,被抓死两次后,周峻纬勇猛接过蒲熠星的输出工作。
“阿蒲,你血太残了,先回家,你野区的怪我来帮你打。”周峻纬兴高采烈拿了个仆从,钱包满满。
蒲熠星:“???”
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点没干。
3胜0负的战绩稳居榜首,第一天的比赛落下帷幕,齐思钧没开直播,用手机打开自己的直播间看了眼,祝贺的弹幕排得满满,挤开了所有的冷言冷语。
“官方真的鸡贼,前两天给我们排完了,还留一场放最后一天最后一把。”唐九洲感慨。
“挺好的,连晚自修都不影响。”蒲熠星灌下半瓶水。
“今天还排位吗?”唐九洲问。
“赢了比赛我请个客吧。”齐思钧弯下眼,“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唐九洲眼睛发光。
“当然,哥哥别的没有,存款请你吃顿饭还是有的。”
“我想吃一顿超过五十块的麻辣烫。”
齐思钧:“?”
好朴实的愿望。
最后还是去吃的烤肉,唐九洲难得话少,直直盯着烤盘上的肉,咬着筷子迫不及待。
“不知道的以为我们从来没给他吃过饭。”周峻纬吐槽。
“小孩子吃多点又没关系。”齐思钧把那盘刚上的酥肉全部移到唐九洲面前。
“我也还是小孩子…”周峻纬小声道。
齐思钧没听清,但蒲熠星听得很清,满脸惊悚地转过去,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看我干什么?”周峻纬撇嘴。
“爱上你了吧。”郭文韬随口接道。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桃桃。”蒲熠星立马转向郭文韬。
“你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时候给你一拳。”郭文韬说。
蒲熠星:“……”
“其实我很奇怪,文韬平时话也没那么少,怎么比赛的时候几乎听不到你说话?”唐九洲天真地歪歪头。
“你以为我是你吗,打个游戏还要用语言无差别aoe队友。”郭文韬抿唇。
“上单压力大,专注操作了。”齐思钧帮着解释道。
“你该庆幸他不怎么说话。”蒲熠星仿佛过来人一样,“不然以后打进职业联赛,我们的队内语音,全是哔——”
郭文韬白他一眼,开始在心里反思——我平时脾气有那么差吗?
齐思钧对吃的东西没那么大执念,本着不跟弟弟抢的原则,默默吸溜自己那份拉面。
“喏。”周峻纬用生菜包了肉递到这人唇边。
香味钻进鼻腔,齐思钧愣了愣,刚准备张口,瞬间感觉到自己身上落下三道炙热的视线。
“……”齐思钧推开一点周峻纬的手,“你们看什么?”
“果然,下路多出cp是真的。”蒲熠星啧啧感叹。
“也不一定,很多人爱磕野辅。”郭文韬补充道。
周峻纬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肉丢了,“谁磕野辅?这年头谁磕野辅?打野就是渣男,三路都跑,跟着打野不会幸福的。”
蒲熠星:“?”
虽然你没指名道姓,但我感觉到了很强的针对性。
“单拿小齐来说,我见过他的无数cp,有幸还拜读过几篇同人文,你们也知道,毕竟我闲。”郭文韬看了眼齐思钧。
齐思钧:“……”
为什么要拿我举例?
不对,你为什么会看这些?!
“都是假的,当着当事人的面讲这些合适吗?”周峻纬愤愤将那团肉塞进自己嘴里。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郭文韬疑惑。
“我…”周峻纬一哽,挠挠头,“…激动了吗?”
“你刚才的表情仿佛生吞了一个蒲熠星。”郭文韬精准形容。
周峻纬差点被嘴里的东西噎住。
齐思钧头已经快埋进碗里了,耳朵红得发烫,连脖子都是粉色的,脑子里缓缓出现了当年Junior大半夜发给他的几个链接。
“别理他们。”周峻纬手快又从唐九洲筷子底下抢了几块肉,“张嘴。”
喂食情节过于眼熟与常见,延伸画面在脑内乱窜,齐思钧猛地站起身。
“我、我去个洗手间!”
看着齐思钧离开的背影,周峻纬撑着脑袋若有所思。
“他怎么了?”蒲熠星诧异。
“害羞了吧。”郭文韬轻笑几声。
“我们要不要喝点酒庆祝一下?”唯一一个只专注于吃的唐九洲突然提议。
郭文韬脸上笑容猛地一僵,“不用了!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应该烟酒不沾!”
这事需要抬到这么高的思想层次上聊吗?
齐思钧用冷水扑了几次脸才压下颊上那股热意,其实他不是个脸皮很薄的人,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拿搞cp这事开过玩笑,往常也就笑笑过去了,但这回不太一样。
主要是周峻纬不太一样。
或者说,从周峻纬说出要跟他从头开始时,这个人在心中的意义便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想不明白,只知道刚才脑子不受控制将同人文的剧情套到自己和周峻纬身上时,心跳有点太快了。
抬起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鬼使神差的,齐思钧缓缓伸出手,沾了水的手指缓缓写了个“Z”,后面的还没写完,齐思钧被镜子里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抹掉自己写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周峻纬走近。
“没什么。”齐思钧搓搓脸。
“刚才在镜子上画画?”周峻纬凑近了看了眼,只看到一滩不规则的水渍。
“没有,它有点照不清楚,我擦一擦。”齐思钧舔舔唇,“你过来做什么?”
“上厕所啊,还能干啥?”周峻纬憋回去一句“这样擦会更不清楚”,“顺便看看你怎么还没回去。”
“刚准备回去,我先走了。”齐思钧转过身,长呼一口气。
周峻纬盯着人直至消失在拐角,才又贴近镜子仔细看了看,什么都没发现,只好作罢。
“你真的不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齐思钧看看唐九洲,他已经问了几次了,唐九洲每次都用自己年轻不怕来回跑为由拒绝。
“不用,我得住在家里,不然我妈铁定问东问西。”唐九洲笑道。
“你别怕我们麻烦,多住一个人而已,书房还能放张床。”齐思钧又邀请道。
“真不用,晚上回去还有别的事。”唐九洲说。
“好吧,不勉强你。”齐思钧给人碗里放块肉,“那多吃点再回去。”
“谢谢小齐哥!”唐九洲眼睛笑成一条线。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顺便散散步,你们先回去吧。”付了账,齐思钧回头道。
“我陪你一起去。”周峻纬自动站到这人身边。
“OK,你们俩注意安全,别回来太晚。”郭文韬挥挥手,一扯身边的蒲熠星,“九洲要我们送你吗?”
唐九洲摇头,“不了不了,我先走了,大家拜拜!”
说着唐九洲迈着小跳步离开,蒲熠星捏着下巴微微皱起眉。
“怎么?”郭文韬敏锐察觉到身边人情绪的变化。
“你觉不觉得,九洲有点太独了。”蒲熠星低头沉思,“除了训练从来不跟我们一起,我们也完全不了解他别的事。”
郭文韬赞同地点点头,“但是…我好像也一点都不了解你别的事,比如至今我都没弄清楚,为什么看你眼熟。”
“可能是因为我们俩长得像吧。”蒲熠星淡定解释,别开脸。
“少来,绝对不是照镜子。”郭文韬伸个懒腰,“算了,日子还长,慢慢想。”
蒲熠星赶紧躲开这人的胳膊,“伸个懒腰还夹带私货?”
“你这人真的想得很多,把想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精力放到游戏上,脑子里多拐几个弯,你今天最后一把都不至于打个5杠6。”郭文韬啧几声。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刚才是不是想给我一拳?”
“…是。”
齐思钧去超市主要是为了屯零食,周峻纬就看着面前推车里的东西逐渐越堆越高,仿佛一座小山。
“差不多了吧,再多拿不回去了。”在齐思钧准备将手中的一箱牛奶丢进推车里时,周峻纬终于忍不住制止。
“一会儿打车回去就行,这点哪够你们几个吃。”齐思钧不撒手,鼓鼓脸。
最后周峻纬还是以自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为由拿出去不少东西,虽然齐思钧不太信。
“怎么还不高兴上了?”周峻纬哭笑不得。
“想买点东西给你们都不行了。”齐思钧大步流星甩开周峻纬,后者低笑两声追上去,“给我买杯奶茶吧。”
齐思钧两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逐渐染笑,“好。”
“给,你要的奶…”
话还没说完,齐思钧觉得自己左手一轻,周峻纬接了他手里的购物袋,冲他张了张嘴,“啊——”
“嗯?”齐思钧不解。
“手拿满了,没法喝。”小朋友耍赖似的得意无比,神采飞扬。
“你干嘛不自己拿着…”齐思钧小声嘀咕。
“我不想。”周峻纬眨了眨自己的左眼。
齐思钧像是有点难为情,四下里看了看,飞速插好吸管也不管位置对不对就举到周峻纬嘴边,“喝快点。”
周峻纬冷不丁被杵得眼底微湿。
好家伙,磕牙上了。
“你感动哭了?”齐思钧抬起头大惊失色。
周峻纬:“……”
为何我的眼中常含热泪,是因为对奶茶爱得深沉吗?
不,是因为吸管磕到牙真的很疼。
————TBC————
小比赛随便写写了
要真的全写出来,那得奔着全职的厚度去了,我是废物我做不到
那不行,我只想谈恋爱
全员先婚后爱
蒲郭叛逆小少Ax人间清醒O
-兄弟,天涯何处无猛A……
-你不想跟我有个宝宝吗?
纬钧中年成熟谁比谁会
-周先生身体保养得不错
-齐老师想的话今晚就能验货,7天无理由退换
恩何单向救赎
-恩齐……?
-……
“Alpha没一个好东西!”
“确实。他们是人。”
正文:
比起越发曲折离奇冗长复杂的离婚流程,结婚手续倒是越来越简单。拉道红帘子俩脑袋凑一块儿咔嚓拍张照,红本本立等可取,方便程度堪比二十年前流行的街边大头贴。...
比起越发曲折离奇冗长复杂的离婚流程,结婚手续倒是越来越简单。拉道红帘子俩脑袋凑一块儿咔嚓拍张照,红本本立等可取,方便程度堪比二十年前流行的街边大头贴。
“您二位这边稍等,一会儿有车专门送您去民政局领证。”
周峻纬和齐思钧是这波密室所有的逃生搭档里,最先出来、双双签字决定结婚的一对。工作人员殷勤地引导他们到休息区等候,还端上了免费的饮料,又是红枣又是桂圆的,零食果盘也是花生瓜子。
“一起去吗?”齐思钧微笑着征求Alpha的意见。
周峻纬轻怔一下,点点头起身:“也好。”
齐思钧也跟着从沙发上起来,自然地贴上去挽上了Alpha的臂弯,其动作的熟练程度,让工作人员恍惚了一下,这俩人是不是已经谈了十年、过来白嫖密室顺便骗花生瓜子红枣茶吃的。
进了换衣间,齐思钧还在挑衣服,那边周峻纬已经三下五除二地先脱了上身的西装,挂在了衣架上。方才穿着衣服还不显,这会儿一脱,Alpha一身精巜壮的腱子肉,该鼓的地方鼓,该绷的地方绷。Omega手里拎着一件圆领长袖衫,目光不自觉地就被那边吸引过去,不自觉地舔了下唇:“周先生……这个年纪了,保养得不错啊。”
周峻纬回头看他一眼,正对上Omega直勾勾的、毫不掩饰热切的眼神,像一汪融化了的粘稠蜂蜜。Alpha再淡泊名利,此时也不禁有些飘飘然,故意走到齐思钧身边,长臂一伸,从他头顶摘了件衣服下来,飘带拂过狐狸柔软的耳。
齐思钧被他挤在Alpha和一堆衣服之间,也不怯场,从容地抬起一双细眼,微微仰头看着他。周峻纬背后的一窄条镜子反射出他结实优美的背部肌肉,不动声色地运行绷紧,让他看起来,像一只随时都能把猎物扑倒、茹毛饮血的兽。
然后,这头野兽微微低下头,借着一点点身高的优势,在他耳边轻笑,低语:
“齐老师想的话……今晚就可以验验货。”
“不满意,7天无理由退换。”
何运晨和曹恩齐出来时,正看见周峻纬和齐思钧从换衣间出来。
“哎?你们好啊~”小何律师是个自来熟的,在刚才的密室里跟这两位玩家都有一面之缘,于是迎上去打了个招呼道。
曹恩齐在后面本来还在恍惚着发愣,意识到眼前的人影往另一个方向去了,赶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恰好那边也有个自来熟的——齐思钧迅速接过了话茬,笑眯眯地跟何运晨握手寒暄起来,于是那边暂时落单的周峻纬也就自然而然地看了过来,跟曹恩齐的眼神在空中一撞,后者立刻压低了黑色的帽檐偏过头去。
曹恩齐和何运晨随即也被安排了热茶加果盘,也被告知了可以去换衣间选一会儿拍结婚照的衣服。
“去换换吧,哪有结婚穿一身黑的。”热心群众齐老师,在旁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用下巴指指一身黑色卫衣的曹恩齐,对何运晨建议道:“你带他去换身喜庆点的嘛——我刚才看有件红白条纹的毛衣就不错。”
何运晨看了一眼曹恩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拉着他进了换衣间。外面,周峻纬喝了口甜茶,嘎吱嘎吱地嚼着花生米,压低声音跟自己的未婚夫Omega八卦道:“这俩人……挺奇怪的。”
齐思钧眼波一横,悠悠瞟了他一眼,也抿了口茶道:“见人第一面就能领证——这种事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
周峻纬笑:“你这不是把咱俩都骂进去了?”
“那不一样,我们都结过婚又离过婚,知道怎么回事儿,对婚姻,对自己的下半辈子……早都没什么奢望了。”齐思钧半托着腮,被热茶蒸得脸颊犯了浅浅的红,轻笑一声摇摇头道:“年轻人不一样啊……第一次结婚,弄不好……是要搭上一辈子的。”
周峻纬舌尖顶着腮缓慢地转了半圈,若有所思地微微眯眼,回忆道:“但我看他们两个的样子……Omega像是对这事儿接受良好,反而倒是那个Alpha更慌一点。”
“刚刚那位姓何的Omega说他是个律师,可能是……当律师的,会比较懂怎么在婚姻中保护自己吧。”齐思钧说着,看向关上的换衣间门,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
“哇,这个地方可真的是早有预谋,你看这些衣……恩齐?”
何运晨感觉自己衣角被扯住,低头一看,身侧的一片衣料,正被一只青巜筋分明的手攥得紧紧的。
曹恩齐偏过了头,低垂的帽檐遮住了他的大部分神情,让何运晨看不清他的脸。然而狭小的空间内,他却能清晰地听见这人起巜伏不安的喘巜息,看见他鬓角渗出的冷汗。他有些不解地回过半个身子,就着他的姿势安抚般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环顾一圈,却也不明白是什么让他突然间变成了这样。
“怎么了,你……”虽然贴了严实的抑制贴,但Alpha在紧张和焦虑下,信息素依然随着汗水释放出来,让整个空间都飘着股清苦又凛冽的草木香。
Omega有一瞬间的犹豫——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跟一个Alpha独处过。他有勇气一把拉起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Alpha说要跟他结婚,可真到了要真刀真枪的时候,显然就是这位年轻Omega的经验范围之外了。何运晨有些手足无措地乍着两只小爪子——Alpha倒是老实,一直只是牢牢地抓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攥成拳缩在身侧不停地颤抖,闭着眼睛,像是陷入了极为痛苦的回忆中。
何运晨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眼前这人可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捅过人哦——他乱七八糟地想,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万一他下一秒突然犯病了呢?发疯了呢?他还有精神病史,可能都不用负法律责任哎……
何运晨想到这里冷汗也下来了,扶在他背上的手悄悄地缩了回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小小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半步。
他后退的动作自然带动了被曹恩齐攥在手里的衣角——虽然只是很细微的一点点移动,但抓紧救命稻草的人,自然是对稻草每一丝退却都敏巜感万分。
他浑身僵了一下,抓紧衣服的手下意识紧了一下,又随即,一松。
“对不起,我,我……”
曹恩齐说着连退了两步,后背直接撞上了身后的架子都恍若未觉,一直在颤抖的手也双双背到身后去,低着头,被剪出一个缺口的黑色帽檐下,是被牙齿咬紧的唇。
何运晨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也疑惑地皱了皱眉,回了回头,目光随着他明显在闪避的方向看去。
密密麻麻的衣服中,那个被曹恩齐眼神刻意回避的地方,是女装区,正中的墙上有一条被高高挂起的,白色,蕾丝边的裙子。
小何律师看着那条裙摆微微飘荡的漂亮裙子,忽然没来由地感觉身上一冷,整个人抖了个寒战。
“我就……我就换这个吧,刚才那个人说的……”曹恩齐说着,胡乱从手边抓了件红白相间的毛衣,背过身去,直接套在了卫衣外面。
“呃,你不tuo……”何运晨看着他一件套一件的奇怪穿法,哭笑不得但欲言又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Alpha套上那件毛衣,光速开门逃离了狭小的试衣间。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刚才一不留神就把自己许配出去了的年轻Alpha蒲熠星同学,一脸悔恨地蹲在椅子上,揉头,艰难道:“我们两个,就……挂名结个婚,然后,就,各回各家,各过各的,各……”
“那当然不行啦~”郭文韬一脸“怎能如此”的猫猫惊讶,眨巴着他的大毛毛眼,“那样怎么生孩子!”
蒲熠星算是听出来了:“合着你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
“对呀!”郭文韬干脆承认,同时把他的笔记本转了个圈给蒲熠星展示道:“你看,今年我26岁,是我进公司的第四年,明年第五年结束后我大概率会升Manager——那个时候再怀孕就糟糕了,根本抢不到项目的诶——所以一定要趁这一年……”
蒲熠星面无表情:“……你们学金融的有必要连ze种事情都算得那么准确吗!”
“那不然呢?等我职也升了项目也拿了,到时候再意外揣崽挺个肚子跟客户撕巜逼再加班到深夜吗?”郭文韬一脸的理直气壮。
蒲熠星深吸一口气再次欲妈又止。
“你就没有考虑过……就是,也许,以你的工作能力,可以不为世界人口增长贡献自己的这份力量……?”蒲熠星深思熟虑一番,以一个相对委婉的方式建议道。
郭文韬终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露出个有些意外的表情,扬了扬眉毛:“你不想要孩子?”
蒲熠星一脸沉痛的王德发:“大哥我还不到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哎!我今天原本是兴高采烈地来薅羊毛免费玩刺激密室,结果……结果出门的时候我竟然就要当爹了,换你你……你你你能接受吗!”
郭文韬眼神往上飘,认真想了想:“嗯……好吧,我二十三岁时确实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所以……咳,要不算了吧,昂,兄弟,天涯何处无猛A,我晚上还约了一群朋友喝酒蹦迪打狼人杀呢,要不咱俩就……”
郭文韬长长叹了口气,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缩在椅子里,扁着嘴眼巴巴地看他一眼。
——多好看的A啊,放走可惜了。
“……你不想跟我有个宝宝吗?”Omega不甘心,拖着委屈的奶音问。
蒲熠星当场就眼前一黑,一个头重脚轻差点直接从椅子上大头萝卜似的栽下来。
“不是……这我,我,你……他……就……”蒲小少爷焦头烂额逻辑崩盘地一通揉头发,把自己揉得那叫一个怒发冲冠面容狰狞:“他就不是这个宝宝不宝宝的问题!”
郭文韬不解地拧起小眉毛眨眨眼:“那是什么问题?”
“他是!就……你,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就……就就就……”蒲熠星的舌头现在就跟他喝醉了之后的两条腿一样,互相拌蒜还不听使唤,“我就是说,就算——我,我,我们会有个……就是,那个东西——那,那那那也要建立在我们相亲相爱你爱我我爱你的基础上吧?就……你看现在,我们两个根本就是陌生人,我们现在带一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不负责任的——”
“但我本来也没指望你们Alpha能负什么责任啊。”郭文韬一脸无辜地瞪大眼睛耸耸肩膀道:“即使我们两个现在谈了八年恋爱你说爱我爱得要死我也不会真的信啊~谁知道你会不会嘴上说着愿意丁克背地里给套扎眼、在产房外大夫问保大保小时嘴上说着保我手里给大夫塞巜红巜包上面写着保小孩、生完孩子后逼我辞职还以我反正都辞职在家了为由把我当免费保姆使唤还埋怨我不挣钱?”
蒲熠星蹲凳子上抱着脑袋自闭成小蘑菇:别念了师傅别念了我真没想那么多我才二十二点八岁我还是个——
等等。
蒲熠星猛地抬头支棱起来。
眼镜寒光一闪,邪魅一笑,逻辑缜密,思维严谨:
“别的先不说——”
“咱俩现在要是真谈了八年恋爱,你现在保不齐已经进去了!!!”
郭文韬:………………
所以说,Alpha没一个好东西!
-TBC-
ppp:ze个人从来不信我!(奶猫咆哮)
zjw:你要说验货那我可太自信了!我恨不得天天亮出来给——
恩齐,永远的小可怜(仅限此宇宙)
反正世界的尽头也是最后北齐何三只毛绒绒贴贴……(x)
-硬广位-
大家好,这里李染溪。
众所周知,我是鸽精,但这次是真的得暂时退网了,我要去考个研先。
也不知道是我先考研还是我被烤成烤乳鸽,总之,我会尽力在考完研后更新的,谢谢愿意等的朋友,也祝不愿意再等我的朋友找到一个不鸽文的你喜爱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