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单人向,又名《太想女友的水龙王连下了一个月大雨》
-设定是目前网传的一些设定,私设有
-你≠旅行者≠荧,请自代
-小甜饼
你:家人们谁懂啊。出差一趟回来发现家差点淹了,我是一点头绪没有啊。
[据知情人士透露,枫丹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疑似与女友产生争执,其女友一气之下远赴稻妻……记者曾试图针对此事采访那维莱特先生,却被沫芒宫的美露莘阻止,对方称那维莱特近期公务繁忙,暂时无暇接受记者的采访……针对此事,蒸汽鸟报社记者卡图琉斯将为您持续跟进。]
芙宁娜掩面发出夸张的笑声,“没想到啊,那维莱特也有这一天。”
她就说这几天...
她就说这几天为什么枫丹阴雨连连,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就是这消息来的太晚了点,不然她早就闯进沫芒宫看热闹去了。
急急从凳子上起身,舞台中央的歌剧演员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些许观众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投来目光的同时也小声地议论着。
水神大人是遇到了什么急事需要处理么,还从没见过她在表演当中离席呢。
-
门被大力推开,那维莱特在文件上写下最后一个字,慢条斯理地搁下羽毛笔,抬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麻烦的家伙。
“那维莱特——我听说你和女朋友吵架了?”
芙宁娜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期待,仿佛只要他点头肯定,她下一秒就能当场仰头大笑。
“嘿,不要这么冷漠嘛,我可是在关心你诶。”
“假的。”那维莱特神色如常,将桌上的文件规整完毕,起身来到一旁的书架前,将桌前的水神大人无视了个彻底。
“假的?!居然是假的?!我看那报纸上写得蛮真的啊。”芙宁娜大失所望。
确实是假的。你只是接受了商会的安排,需要去稻妻处理一些工作,报纸他也看了,不过是一些博人眼球的夸张之语。
转身,芙宁娜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耷拉着脑袋,捏着报纸像是要在上面盯出一个洞,依照那维莱特对她的理解,恐怕她此刻正想着如何从那个记者身上找补回自己丢失的脸面。
“芙宁娜女士,你如果感到无聊的话,相信这里有几份文件能够……”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水蓝色的身影迅速离开了屋内,甚至还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那维莱特无言,定定看了那阖上的门一会,才转身坐回书桌前。
不时,他将手中的文件放下,眉眼之间难得带了几分苦恼,手撑住额头,修长白皙的指尖有频率地轻点着。
此刻,面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最高审判官大人不得不承认,你的离开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往日只需一刻钟便能处理好的文件,现在变成了令人头疼的烫手山芋,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正在爬动,而他的大脑无法正常分辨这些信息。
过去的无边岁月里,他对于感情的了解和认知较为薄弱,也有人评价过他不通人情世故、不近人情、冷漠死板,他对于这些外人加诸身上的标签不甚在意,但只有你一人给予他的评价是“温柔”。
“有的人呀,表面上冷漠无情,实际上背后偷偷掉小珍珠呢。”你捧着本书,惬意地窝在沙发上,目光悄悄往那边桌后的人身上瞥。
铁面无私的大审判官、按规办事的大审判官、无所不能的大审判官,面不改色地批改着报告,藏在白色长发下的耳朵却悄悄红了。
处理枫丹的各项工作,他游刃有余,但在处理人际关系上,他是不折不扣的低分学生。
幸好有你这位尽职尽责的老师。
所以如果你此刻在这里,一定会笑嘻嘻地抱住他,然后认真地告诉他,“那维莱特,这叫做思念”。
“这几天的雨都没停过呢。”林尼双手叉腰,站在窗前望着阴沉沉的天幕。
琳妮特垂眸,轻轻吹了吹热气,将醇厚清新的红茶送入口中,悠扬宁静的乐声缓慢地在室内流淌,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夹在其中,那是菲米尼正在修理家中的机械。
咔哒。
最后一个螺丝拧上,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远远地朝林尼的方向望去,视线越过白发少年,注视着街道上举着雨伞、行色匆匆的人们。
他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
此刻一定是水龙王正在难过。
那维莱特的心情确实不算好。这是之前所有时候从没遇到过的情况,原本因你的外出而低落的心情,在没收到你的回信后到达了最低点。
如果问全枫丹谁是受这场雨影响最大的人——应该是枫丹科学院负责监控天气变化的研究员。他们会提前进行天气预测,然后形成报告提交给蒸汽鸟报社。
此刻,负责本月天气预测的研究员沉默地望着手中的报告,大脑飞速运作着,思考自己是不是根本不适合这份工作。
所以到底为什么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还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嘿,路易,老师喊你去办公室一趟……”同事的声音打断了研究员路易的思绪,他一脸绝望地站起身来,无视了身旁同事们投来的同情及鼓励的眼神,脚步虚浮地朝不远处的办公室走去。
“祝他好运。”一位女研究员摇了摇头。
始作俑者最高审判官蹙眉看着手中的报告,几位刚入职的复律员老老实实地站成一排,如同见到老鹰的小鸡仔,噤若寒蝉。
一旁的美露莘也没敢说话,她在沫芒宫工作这么久,还从没见过如此冷凝的场面。
那维莱特大人到底怎么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最近一直心情很差的样子。小小的美露莘脑袋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唉,美露莘实在是不适合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
站在下面的一群人也有同样的疑问。虽然那维莱特大人看起来十分严肃,但为人亲切,时常会关心他们的工作和生活,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那维莱特大人表情这么严肃。
你碰碰我,我碰碰你。
嘿,难道是你的报告有问题?不能吧,我的会有问题吗?不会真的是我的报告有问题吧?
他们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问。
那维莱特此刻在脑海中分析你没有回信的原因。
虽然通过权能感知到你并没有遇到危险,但你没有回信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或许是他在心中的措辞不够严谨,也有可能是他的语气太过冷漠所以让你不高兴了……
算了,他就只是单纯想你了。
雨又变大了。
按照最开始的设想,你应该在昨天抵达枫丹码头。
那维莱特没收到你的信件,也没听说有从稻妻而来的航船。
林尼找到自己妹妹时,看见她慢条斯理地将笔放回笔架上,然后将手中的信封递给了邮递员。
“咦,我亲爱的妹妹,这是在给谁写信?”
琳妮特报了一个名字。
“是那位,那维莱特先生的恋人?”
林尼有些惊讶,他虽知道你和琳妮特有私交,却不想关系已经好到可以互通信件的程度了——哪怕是双生子,也要给彼此留点空间嘛。
琳妮特点点头,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奈,“我告诉她,如果再不回来,枫丹就要被水淹了。”
“天呐!枫丹已经被淹了!”
你的手狠狠一抖,在白皙的纸张上留下一道墨迹。
你:什么玩意儿?
彩蛋粮票或糖果可解锁,喜欢请点点小蓝手(递玫瑰)
一些恋爱后的小甜饼及“你”出差回来之后阴转晴的最高审判官大人。
最后,有没有人为枫丹天气预测研究员发声?
*你=开拓者
*内含丹恒/刃
*彩蛋是他们替你报仇
*全文加彩蛋共5324字
由于上一任的开拓者突然离职,上面调来了一个新的开拓者接手这个世界。
于是当负责对接的工作人员面露难色,一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时,丹恒才会率先出声道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们都能接受。”
就算新来的开拓者是个烂人,以他们现在的实力,也有信心把对方打到不敢搞事。
......
可是工作人员嘴唇嗫嚅了半天,最后才叹了口气小声告知道。
“被调给你们的开拓者她......在上一个世界受了不少苦,所以可能有点,嗯......自闭。”
这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01.
负责来接你的人是三月七和丹恒。
即使已经在负责人口中听过了你的大概情况,大家却依旧对所谓的自闭没什么具体概念,于是商商讨讨半天,才决定派三月七和丹恒承担接待和指引的任务。
选三月七,自然是因为她活泼又自来熟,年龄和你也算相仿。
至于丹恒......
三月七偷偷去看丹恒的脸,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便不由的浮现起姬子建议由丹恒去的时候,景元脸上露出的十分刻意的做作表情。
“我以为比起丹恒的冷脸来讲,我看起来会温和不少......”
茶香四溢的话语还未说完,丹恒就已经用帕姆端来的新鲜出炉的茶点堵住了他的嘴。
“你笑的全是算计,别再被人当成人贩子。”
于是接待的人选就这样定下,三月七站在传送门前,心情竟然难得的有些紧张,明明上一任开拓者到来时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
万一你讨厌她,万一你不愿意跟她说话......三月七的思维无限发散到最后,甚至连万一你不喜欢粉色这样的荒诞想法都生了出来。
你就是在这时抵达世界的。
感谢你的及时到来,若是再晚几步,说不定三月七真的就要发愁到当场回到列车染个黑发了。
开拓者看起来小小的。
这样的结论有些奇怪,但这确实就是丹恒和三月七对你的第一印象。
明明开拓者的外壳是统一设置的,体型怎么看都和娇小沾不上边,但他们却仿佛透过量产的壳子看见了装在里面的小小灵魂,正因为见到了他们而恐惧的颤抖。
等等。
恐惧的颤抖?!
三月七这才意识到你躲在负责人的身后,正颤抖着朝他们投来探究的视线,像是刚刚被收养的,在野外受尽苦难的流浪猫一般。
她和丹恒对视一眼,这才意识到所谓的自闭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概念。
“她在上一个世界被角色们控制起来当作支撑世界的傀儡,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负责人掩不住愧疚的话语好像还在耳边响起,三月七那时候只觉得上个世界的家伙真是一群坏家伙,现在才想起那些坏家伙和他们长着一样的脸,在你眼中大抵是没什么区别的。
“嗯......你好,我是三月七。”
她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只好干巴巴的决定先向你自我介绍一番,毕竟交换名字可是拉近关系的第一步。
“我是丹恒。”
丹恒也难得主动的搭了话,青色的眸子落在你身上,他此前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因此情绪有些复杂。
顶着落在自己身上的两道热烈视线,你却颤抖的更厉害了,丹恒为此皱起了眉头。
于是他们达成了开拓者落地第一天,就把人吓到直接哭出来的成就。
02.
“开拓者小小的,连哭起来都不敢出声,用手捂着嘴巴往回憋。”
三月七形容的生动,画面立马便出现在每个人的脑海里,姬子的眼神闪烁,大抵是意识到了那会是个怎样惹人怜惜的小姑娘。
“也不知道星核猎手什么时候能把人送回来。”
三月七拄着下巴,两条腿荡呀荡的不得闲。
那天的结局最终以三月七和丹恒手忙脚乱的哄你,却因为与你太过靠近而勾起了你过去的恐惧,导致你哭的更可怜了。
三月七只觉得你再不停下她就要跟着一起哭了,丹恒一个头两个大,最终解决这样乱象的竟然是出任务恰好路过的刃。
“阿刃,阿刃,救救我。”
刃知道这个世界刚刚换过开拓者,不过他对此并不在意,此刻眼看着你像雏鸟靠近母亲一样向他寻求庇护,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但丹恒和三月七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就照现在的势头来看,他们也没办法将你带回列车,让你天然有好感的刃成了安抚你的最佳选择。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朝刃挤眉弄眼,就连一向沉稳的丹恒也装模做样的咳嗽了几声,希望刃能够明白他的想法。
于是刃的身后不明不白地便多了个尾巴。
有关开拓者交接的事宜只同列车的那帮人处理,星核猎手对于其中的内幕无从知晓,于是再看到你被刃带回来时,只以为你格外喜欢刃,除此之外并无多余想法。
只有刃觉得奇怪。
在几次尝试把你丢进据点的客房,却都又被你黏上来后,他终于有些不耐烦,站在门前用手指抵住你的脑门询问道。
“为何非要跟着我?”
你并不想提及过去的事情。
可此刻看着刃不耐烦的表情,你意识到如果你不全盘托出的话,真的会被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而你暂时还没做好这样的勇气。
“......告诉你,不要走。”
刃看不出你内心的纠结,只觉得你这家伙实在奇怪,说话都吝啬的很。
03.
你曾经和每一个世界中的开拓者一样。
经历属于你的冒险故事,做好开拓者每天要做的委托工作,再陪着同伴一起刷上几局遗器。
“开拓者?睡了吗?”
丹恒拉开房间门,你的身体比你先一步感受到恐惧,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于是桎梏你的锁链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长靴踏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明显,丹恒原本是可以隐去脚步声的,可他偏要这样将每一步都踏在你的心上,以此来提醒你时时刻刻不要忘记恐惧,不要企图逃跑。
只要被关在这里,安静的充当一个维持世界运转的傀儡便好了。
脚步声在你面前停下,你没有睁开眼睛,试图用自己拙劣的眼睛装作熟睡,以此来躲避一劫。
可你不知道,紊乱的呼吸和颤动的眼皮早就将你全然暴露。
“看来是已经睡着了。”
丹恒这样说着,叹了口气,像是觉得十分可惜一般,你在心中悄悄松了口气,期盼他早些离去。
“那便叫三月七来替你洗漱好了。”
你猛地睁开眼睛,也顾不得继续装作熟睡的样子了,看向丹恒的眼神中充满乞求。
“请不要......我已经醒了。”
丹恒的眼中似笑非笑,你这才意识到他大抵从头到尾都清楚你的把戏。
被关在这里后,列车组的各位对你的态度并没有改变多少。
他们无疑是爱你的,不仅仅是爱一个同生共死的伙伴,爱一个支撑世界的救世主,那样的爱在他们做下关起你决定后便愈发扭曲起来。
你恐惧他们的亲密行为,不仅仅是三月七,姬子也好丹恒也罢,在触摸着你时那样珍视的动作和他们眼中扭曲的情感交杂在一起,让你浑身僵硬,胃液翻涌。
这也是你之所以惧怕丹恒叫三月七来为你梳洗的理由。
丹恒对你的乞求不闻不问,只是自顾自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一副铁了心要叫人过来的样子。做了错事要接受惩罚,这是培养乖孩子的手段,也是对待你的一向准则。
他的身影从房间消失了,房门关上的时候,最后一点阳光也被铁门挡在了门外,只留下你在房间里缩成一团,为即将到来的事情而心脏悬空。
刃就是在这时出现的。
高大的青年向来不涉人情,他的眼中只将事情分成两种,想做的和需要做的。
卡芙卡前几日说许久没见到你的身影,刃没有回答,却偷偷潜进列车准备远远的瞧上一眼,就当是确认一下平安。
他并不承认自己对你有些在意,只说是为了艾利欧的剧本不出岔子。
于是他便看到了情绪几近崩溃的你被锁在阴暗的房间里,像是俘虏一样,四肢和脖颈都挂着长长的锁链。
于是支离出了鞘,在你眼前闪过几道寒芒,甚至是你都没有意识到刃的到来时,锁链就已经断在了地上。
“走。”
刃不解释,只是伸出手一把把你从地上拉了起来,大抵是因为太久没运动,你的腿软到使不上力气,刃皱起眉头,还没等你向他道歉,便见高大的身影在你面前低下。
“上来。”
刃留给你宽广的后背。
你很久没做过出格的事,可这一瞬间却觉得自己离曾经拥有的自由是那么近,近到只要你靠近刃就能得到一样。
于是你逃走了。
在被囚禁后的第无数个夜晚,终于有人替你破开了笼子,告诉你。
扇动翅膀吧,你本该飞翔的。
04.
“这和我要呆在你房间有什么关系。”
刃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这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可你偏知道他大抵是心软了的,因为他每次妥协前都是这样的表情。
“因为我害怕。”
逃亡的路并不顺利,列车组很快便发现你的逃离,于是刃只能带着你到处流窜,不固定的居所,随时被追上的可能,都在逐渐消磨你的精神。
夜晚闭上眼时,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只有你一人的狭小房间,阴暗,逼仄,散发着绝望和颓废的味道。
你不知道刃是何时意识到这件事的。
你只知道从某一天起,当你睡着后,总会有一个人轻轻握住你露在外面的手,告诉你没必要为此惊慌。
想到这里,你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露出微笑,在看向眼前的刃时,这样的微笑中又多了些别的意味,或许是他的错觉,那表情更像是失而复得。
刃总是死亡。
他不断地告诉你,死亡并不会为他带来什么感觉,身体很快便会重组,肉体粘连,他重新恢复清醒。
可你知道那是痛的。
只要你还被刃带在身边一天,他身上的伤口就永远不会愈合,追杀永远不会停止,死亡于他如影随形。
你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这是你离开原本世界来到这里的理由。
听完你的描述后,刃半天也没说话。
你以为他或许是要拒绝了,也对,毕竟你与这个世界的刃还未产生羁绊,即使你知道他们都是刃,也不代表他会因为你的记忆而多包容你一点。
可落在头上的一只宽大手掌却阻止了所有负面情绪的产生。
“不要胡思乱想。”
刃这样说着,迈起步子走进了你的房间。
05.
将你的故事转述后,列车组内一片沉默。
刃不会什么华丽的描述,仅仅是平淡的叙述,可就是这样直白的现实却更能体现你的处境,三月七忍不住红了眼眶躲进姬子怀里,丹恒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才出声。
“之前负责人来的时候,说因为要交接事务,所以我们可以到她原本的世界去一趟。”
坐在位置上的人都抬起了头,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安排。
“当然,没有人数限制。”
一、
挺糟糕的,你穿越了。
还是穿到了星穹铁道的世界。
说实话,你还挺喜欢铁道里的这群人的,可是这穿越的时机似乎不太对。
穿之前为了期末考,你已经熬了好几个通宵,只为了临时抱佛脚,好不容易考完最后一门,你感觉自己已经在猝死边缘了,正想回到你温暖的床上大睡特睡,结果一闭眼再一睁眼,你就去了别的地方。
你看着这熟悉的列车车顶,看着窗外的星空,又看了看站在你面前,面色难看的男人,恍然就意识到了现状。
是的,你穿越了,还穿到了星穹列车上。
而站在你面前的男人,毋庸置疑,就是丹恒......
而站在你面前的男人,毋庸置疑,就是丹恒。
换做平常时候,你应该激动的不行,毕竟你一直心心念念的丹恒,现在正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该冲过去抱住他,大说特说你对他的喜爱,毕竟他可是你花了好多星琼才抽到的角色。
可是现在的你困极了,丹恒就丹恒吧,你实在是撑不住了,只想找张床闭眼睡觉。
可是明明床就在你的面前,丹恒却堵在了你靠近床的方向。
丹恒:“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你:“啊?那……你可以让让吗?我好困,不管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和你说,可以吗?”
丹恒的表情更受伤了,他几乎是到了震怒的程度:“一小时前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失踪了整整一小时了,我去哪里都找不到你!”
一小时前……你在考试啊!
对了,为了期末考,你已经好多天没上线了,可是……你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能不能让你睡觉啊,你感觉自己真的快挂了。
大概是因为困倦,让你的感觉更加迟缓,你没有感觉到丹恒身上隐隐约约的危险气息。
只是眨了眨眼:“我之前有事,丹恒,我好困啊……”
丹恒的忍耐却好像到了极点,他咬着牙说:“看来,我只能将你关起来,不听话的小猫才不会再到处乱跑了。”
不听话的小猫,是说你吗?
你还没反应过来,丹恒已经欺身而上,你在他手上看见了什么?
那是贝罗伯格特产的手铐吗?
你赶紧打开传送,一个瞬移离开了星穹列车。
永别了,亲爱的床。
临走前,你含泪看了那张温暖的床一眼,还顺便看见丹恒脸上的愠怒:“你休想跑,我一定会抓住你的,然后,将你永远地关起来。”
二、
可怕,好可怕。
这个男人为什么变得这么可怕了。
你一路上走的东倒西歪,还在想丹恒的事。
只是没一会儿,困意又重新席卷了你的身体。
你这是在哪儿来着?
这是罗浮仙舟吗?
要不还是找家旅店睡觉吧。
你只觉得自己困得眼前都有幻觉了,不然怎么能看到刃大摇大摆地出现在罗浮的街上。
还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你。
刃:“你刚刚,是和他在一起吗?”
哦,好像不是幻觉,他看着挺生气的。
你:“是……是啊。”
刃:“在一个房间?!”
你回忆了一下,然后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没错,丹恒闯进了你的房间,说了些奇怪的话,是这样。
可是刃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的不爽了,他的眼睛都变得通红,猛地上前就捏住了你的手腕,用力很大。
你:“疼,刃,好疼啊!”
突然的疼痛刺激了你的感官,你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变得很奇怪的刃,尽量柔和了自己的语气:“刃,你怎么了,可以先放开我吗?我有点疼……”
你泫然若泣的语气并没能勾起刃的同情心,他抓住你的手更紧了。
你好像慢慢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但刃没有关心你的心情,他只是执着地看着你:“不管你之前是和谁在一起的,但是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回去,永远不要离开我。”
你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限制你的自由吗?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你现在只想睡觉啊!
三、
你打不过刃,可能是因为太困倦了,体力不支,你竟然真的恍恍惚惚的,就被刃带去了他所在的基地。
他的心情似乎终于因为你的乖顺好了点。
你在想着,如果将你带回基地能让你安心睡觉,那就这样吧,也没什么不好。
只是你才到基地,刃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什么,就被银狼喊了出去,据说是有什么新任务。
他将你留在他的房间,还反锁住了房门,临走前,他目色深沉地看着你:“好好在这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不管他回来之后会发生什么,至少现在,你看着刃的床,两眼放光。
再不会有人打扰你了吧!
多好啊。
软绵绵软乎乎的床。
刃会介意你睡他的床吗?不管了。
只要等他回来之后好好和他解释,你并不是故意离开这么久,只是忙着应付考试,相信他一定会理解你,并且恢复原来的模样。
你揉着惺忪的眼,就要倒在床上,只是这时,明明锁住的门却自己开了。
卡芙卡站在门外冷哼:“居然还锁了门,刃也就这点伎俩了。”
你迟疑地看着卡芙卡:“不是说星核猎手都有任务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可是你的妈妈,对她的突然出现,你当然没什么警惕心了,而且看见卡芙卡的模样,只会让你更有安全感,换言之,你更困了。
卡芙卡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如果不用这种方法,怎么能将他骗走呢?”
骗走?
你有些茫然了,卡芙卡和刃不是同伴吗?
看着你茫然的脸色,卡芙卡的面上流露出似怜惜又似癫狂的神色:“这样,你就可以只属于我了。”
什么?
你的妈妈在说什么话,为什么你有些听不懂了?
你呆呆地问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只是卡芙卡却冷冷地笑了笑:“听我说。”
啊,这好像是卡芙卡技能发动前的话,她竟然想心灵操控里!
意识到这一点时,你却已经陷入了卡芙卡的陷阱。
她的蛛丝缠上了你的身体,你被她束缚住了。
她要做什么?!
你的脚在她的控制下,已经不受控制的向她走去。
卡芙卡:“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你们的对峙。
“快逃!”
你身上的蛛丝,被某股不知名的力量展开了。
四、
是,你好像是得逃。
所有的人都变得不对劲,你感觉到了害怕。
巍峨的神君从天而降,景元搂着你的身体,趁着神君和卡芙卡打斗时,将你带出了星核猎手的基地。
景元焦急地看着你:“你没事吧?”
你摇了摇头:“我还好,只是景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景元已经带你去了外面,好似是一栋属于他的房子,景元沉痛地看着你:“你不知道吗?自从你离开了很久之后,他们都发疯一样地想要找到你。”
你讷讷地开口:“可是,我只是暂时有事啊,我还会回来的。”
景元:“但这话又有谁会信呢?万一这次放跑你,下次你再也不回来了呢?”
“这……”
你没想到你的暂时离开,让他们都这样的感到了不安全。
可是,可是他们也不能这么极端吧!还想囚禁你吗?!你可是个活生生的人!
景元温柔地看着你:“没关系的,我会保护你,云骑军也会保护你。”
在这么群病娇中间,突然看见了这样情绪稳定的成年人,你觉得感动极了。
那你可以睡觉了吗?
你的眼里已经全是红血丝了,你难受地看着景元:“我现在很困,能先睡一会吗?”
只有在可以交流的景元身边,你感到了安全。
景元:“当然,你安心地睡吧,想休息多久都可以,我会在这里。”
在景元温柔的声音里,你昏昏欲睡,倒在了他的怀里。
丧失意识的最后一刻,你好像听见了某个熟悉的声音,这是,镜流吗?
镜流:“景元,松手!”
啊,不管了,随便谁,要关就关吧,总之你现在就要睡觉,魔阴身也不能拦你了!
END
彩蛋是景元的阴谋,以及大家都赶到了这里争夺你。
【对话体】
ooc创人东西
参照龙王归来
预警:黑化病娇慎入!!
“只是例行身体检查,姑娘不必忧心。”
湿热温软的气息轻轻包裹住你的耳垂,宛若潮水的涌流。
不、不,这个世界也太奇怪了。
正常的校园文世界是这样的吗?你熟悉的罗刹似乎也没有这么…这么恐怖。
你柔软的腹部上印着爱心的纹路,校医那双修长冷白的手指在其上按压,使它的温度越发滚烫温/热,隐隐发着粉色萤光。
罗刹略略掀起你的衬衫,使其卷在半中间。你的后背被冷汗浸透,整个人因为紧张而不住地战栗着,像受惊的鸟雀。
本能让你明白现在不能忤逆这位看起来就很古怪的校医,虽然他看起来实在温润皎洁,如同河边弯弯的芦苇与其上的那轮清亮雪月。
但…只...
但…只要你稍微,稍微挪动一下。
甚至都没有表达出逃跑的意愿!
那双黑色皮鞋的跟就会在地上敲出冰冷而可怖的声音,茶金发男人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望着你,漂亮的翡翠色眼眸里满是黏稠浓郁的爱怜。
“不要动,姑娘。”
他的声音更加温柔平和,仿佛一场亘久的幻梦陷阱,将来往的猎物迷得目眩神迷,轻而易举地掉落其中。
温热的手搭在你的腰侧,以不轻不重、刚好能控制住你的力量掐住你的腰。罗刹纤长的睫毛颤动,平静而爱怜地望着你:“除非你想住在那里……”
他的手指蜷/缩,敲了敲脖颈间的挂饰,意有所指地瞥向身后巨大的、金属制的棺椁。
柔软的话语似古神的低语,带着令你惊惧不安的词汇涌入你的脑袋,发丝被轻柔地挑起,带来一缕凉风的喘息空间。
“罗、罗刹…”你双眸含泪,被忽来的压迫感惊得钉在原地。
男人低笑两声,安抚般揉了揉你的脑袋。
“开玩笑的,罗刹怎会把姑娘囚在那棺椁中呢。那不过是医疗器械罢了。”
“现在检查完毕,姑娘…可以自行离开了。”
茶金发男人睫毛垂下,敛去其间融化青晶石的炽烈感情,眸若近乎于凝固的深潭。
他亲/吻自己的指尖,绯红的薄雾自脸颊蔓延开来,“如若身体不适,同样记得要来医务室。”
毕竟这种病症啊,只能像用露水浇灌温暖中的蔷薇那般,让每一片翠色嫩叶浸满露水,让每一片花瓣都鲜嫩欲滴至糜.烂红艳,摧折在漫天的骤雨的撞.击中。
罗刹打开门,绅士地望着你离开。
不过,还没到那个时候。到那时候,你会需要他的。
不,“他们”。
对了,刚刚有机械电子音在你的脑袋里说,这是海..棠校园文?什么意思,学校的名字叫做海.棠吗?
是校园文的话,总归是没有流血狗、机械怪这种威胁的话。罗刹虽然看上去很异常,但是也没有对你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应该…应该是安全的吧。
不过还是要尽快熟悉一下周围,获取信息,以确保你不会遭遇一些你暂时想不到的不测。
你想明白后如获大赦,跑出医务室,争分夺秒地获取信息。
然而随着你的两腿不断向前迈着大步,双臂摆出迅疾的、明显的弧度,呼吸变得急促,你眼前的场景都没有任何改变。
无论怎么奔逃,你都无法逃出熟悉的教室走廊,那条明亮的走廊像囚笼,将你永永远远笼罩在它的领域里。
“小心,在走廊里跑步很容易摔倒受伤。”
温厚的嗓音和有力的臂弯拖住你的后腰,半束起的雪发垂落至你的颈项。
因为冲力的缘故,你直直撞入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他凭借着锻炼得当的身体将你抱起来,阻止了你摔得四仰八叉的命运。
白毛狮子轻笑,鎏金眸带着十足的亲和力,“我是这里的校长景元,同学,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你如获大赦,望向景元的眼神就像望只笑眯眯的、无害的小猫咪,还是会洒金子,告诉你全部信息的那种猫猫,“你知道这是哪吗?”
“校园文世界,你得做些任务离开这里,至于任务?到了时机你就会知道。”
他凑近你,说话的语调像棉花一样温暖,宽厚粗糙的手牵住你的,“不过在此之前——”
“在走廊里跑步可是违反校规的。”
潮.热的口腔包裹了你的指尖,温情旖.旎的视线扫向你,“违反校规的同学,得去我的办公室喝茶。”雪色狮子扯下瑰色发带,干脆利落地束缚住你的手腕,并起你因为紧张慌乱开始乱蹬的腿。
你的嘴唇被丝带绑住了。
不、不是?!
景元你温柔和善、浓眉大眼的,怎么在这本校园文里也这么怪啊!你不会是里面专门拆散男女主的那个家长吧跑个步就要叫人去训话。
罗刹可能也是反派之一?
没事,没事,你还是安全的。
不就是喝茶吗?你喝。
等等,不是训话?
你看着好整以暇把弄玻璃杯的景元以及其间淡棕色的茶液,有些后怕地瑟.缩了下。
“温过的,不会凉。”粗粝的指腹举起小巧玲珑的茶盏,其上的蓝色花纹华丽精美,茶液自容器内倾泻而下,从你的脖颈处滑入。
蕾丝吊带雪色衬衫泅湿,热汽从肌肤间溢散开,你像是被弄得湿漉漉的猫咪,不明状况地望向雪发青年。
锐利的金瞳朦胧,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垂爱,微微怜悯的视线摇晃。他并未回应你带着疑惑的眼神,只是用宽厚的粉舌舔.舐你的锁骨,尖利的牙齿轻轻摩挲着你的肌肤。
热茶蒸腾的白汽柔和他的眼神,使你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提问是不被允许的,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含糊的音节。
随着刺激你神经的刺啦声响起,甜腻的玫瑰香味和破开的门打破了办公室里被景元强行塑造的寂静,“我没有来迟吧?”
“哦?只是如此吗?”银发青年笑得慵懒,隐隐带着讽意,“你只是仗着她对你的好感度…她最信任你。”
“嗯,所以我也会提醒她不要靠近我的…免得被我吃得骨头都不剩。”女人的声音轻盈香腻如泡沫。
你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能听到滋啦啦的电子音。
卡芙卡温柔地抱起你,像抱起一块甜蜜绵软的小蛋糕,细腻白皙的手安抚着你,“别害怕。”她完全忽视了神情冷肃的景元,一杠枪几个闪身就避开了密布的陷阱,“在那天到来之前,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你住在卡芙卡老师的员工宿舍里。
这几日很安宁,除了偶尔会有不速之客咚咚咚的敲门声以外,就没有什么杂音了。
温柔似水的女人告诉你,现在你可以尽情依赖她,但是在三天后的零点整,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她。她交给你的绘本里藏着答案。
【在幽深寂静的海底,藏着只漂亮的小美人鱼。她有着灰色的头发,像灰扑扑的云。金色的眼睛比任何曜日都要璀璨。
她有些调皮,总去捡海底的垃圾,紫色的人鱼会温柔慈爱地劝。有个金色的大贝壳喜欢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吃掉她,把她困在里面,还有只雪色毛绒和一只深蓝色红眼睛毛绒老想抱她。
一切都很温馨。
可是好景不长,她被坠落的陨石砸死了。大家只好收集起她的灵魂放进小说里。待到那天的零点,她必须受到残酷的、近乎于欺负一样的对待,浪花的白//色与靡靡的海风咸腥气必须源源不断的灌/满小美人鱼的尾巴。
这样才能喂饱维系她灵魂的爱心纹路状法阵,让她破碎的灵魂重组。
为了让大家的良心不受到折磨,那个阵法将在那天屏蔽所有人的理性。】
咔哒、咔哒、咔哒…
浪潮翻涌上岸,零点的钟声敲响。
爱心纹路氤氲粉色光泽,明明灭灭地闪现。墨发青瞳的龙迤逦着湿哒哒的青色龙尾,在幽暗的夜里喘着粗.重的呼吸声。
你的那具身体没有那么脆.弱。
现在…可以开始了。
至少,不能让其他人……
男人眼尾艳红,静悄悄地走近你的房门。
毕竟对你来说就算有卡芙卡的提醒,这也是本校园文,能有什么巨大的危险呢?
夜晚,你稍微反锁了门,就安然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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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丹恒/罗刹/景元/卡芙卡与你夜晚的时光
有大量比喻意识流。
写饿了……
钟离/神里绫人
彩蛋是达达利亚/艾尔海森
你=旅行者=荧
可磕可代
ooc致歉
钟离
岩脊已将你的锁骨贯穿,血流经你的大腿,蜿蜒而下。
“你明知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却执意要走,是我当真在你眼里如此不堪,还是——”
强大的岩元素威压让你再也站不住,战栗着跪倒在地上。
“还是当初你与我的誓言,只是玩笑话罢了。”
暴力地在你的体内搅着,恨不得将你碾碎完全吞下。
因为你的背叛,他不再是璃月城里谦逊博识的往生堂客卿,属于摩拉克斯的魔性与暴戾已在你的身体上全盘显现。
神里绫人
“哦?真是不巧啊,被我亲自抓住了呢?”
鞭子在你的脸上游走,随后突然狠狠地鞭笞在你的背上。...
鞭子在你的脸上游走,随后突然狠狠地鞭笞在你的背上。
“疼吗?”他笑得是那样地灿烂,指着自己的心脏,“和它一样疼吗?”
你嫌恶地别过脸去,不想看他。
“为什么用这幅表情看我?”他的笑已然沾上浓浓的忧伤,但笑意却更盛,伸手拨着你的纽扣,另一只手将你的下巴握起,逼你直视他,“要是你死了,就永远属于我了吧。”
进入的那一刻,你强烈地反抗着,最终无济于事,只能闭眼不再看他,仍他摆弄。
“不过,我可舍不得哦。”
五条悟x你白切黑悟
你叫莉莉
1
“疼…哈,不…呜呜呜…老师不要…”
“不可以哟,别往后退,老师会轻一点啦。”
“嘶…骗人,呜呜呜,老师算了吧,放过我,求你。”
“不行哦,伤口会感染的。”
“嘶,老师,好疼。硝子老师什么时候回来啊?”
...
“再忍一下嘛,至于硝子嘛,还有个两周吧,国外那边的术师的病情也很棘手呢。”
“所以,这阵子,只能老师照顾你了。”
五条悟说完,收起消毒水,用纱布仔仔细细地帮你包扎好腿上的伤。接着,朝你伸出手,像举洋娃娃一样,轻松将你举起。
你的视线此时正落在他的满是碎发的脑后,眼罩的位置神秘而涩气,下方的后颈白皙,再向下的领口中隐隐约约能看到结实的斜方肌,看上去危险又迷人。
他稳稳地将你放在轮椅上,然后很自然地走到你身后,悠闲地将你往宿舍方向推去。
被五条老师这样照顾,你还是很不好意思,甚至有点抗拒的。于是,你不太自然地开口问道:“老师,你没有任务要出嘛?”
“有啊,而且很棘手呢。”他随口答道,但是完全看不出担忧的样子。
“啊?那老师快去吧,我自己可以的。”你内心窃喜,表面上关切道。
“这不正在做么,照你的愈合速度,还得两周,老师的任务才结束呢。话说,就这么着急赶老师走吗?老师会伤心的。”
2
“老师,这不是我的宿舍的方向诶。”你发觉他拐错弯了,忙提醒道。
“是啊,是老师宿舍的方向呢。”他不假思索回答你,接着解释道:“为了方便照顾莉莉酱,老师只能勉为其难的和你住在一起了,没办法,毕竟是最喜欢的学生…”
你连忙打断道:“其实也不用啦,我,我自己可以的。”
虽然五条悟平常根本没个正形,但是偶尔在跟咒灵打斗的“教学现场”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还是会吓到你,甚至在日常相处的某些时刻,会让你产生莫名的惧意,就比方说,现在。
他的嘴角拉平,黑色的眼罩蒙住了代表情绪的眼睛,拥有冷峻轮廓的侧脸,逼得你在话说完后,不安地咽了下口水。
“不可以哟,让老师担心的孩子,可不乖。”玩笑的口吻,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说完,他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3
接下来的两周,你被迫让他无微不至地照料(摧残)。
“只有一张床诶,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地和莉莉酱挤一挤啦。”
“睡衣嘛…穿老师的短袖就好了,会盖住的,就算莉莉酱不穿OO老师也看不到哦。”
“要洗澡嘛?很危险的!我把你抱进去好了,只是抱进去,什么都不做,我发誓。”
“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抱着睡,莉莉酱空调开的太低了,不抱着睡会感冒的,老师的反转术式可不能对对人用呢,硝子还没回来,只能勉为其难抱你睡了。”
4
“看来,莉莉酱很适应现在的生活呢,你永远留在这被老师照顾好了,反正莉莉酱这么弱,出去也被咒灵打伤,就让greatteacher永远保护你好了。”
“啊,想逃脱嘛?已经晚了呢,结界已经完成了,不会再有人找到莉莉酱了诶。”
“接下来,就让莉莉酱永远属于我好了,伤口么,看来已经愈合的很好了呢。”
彩蛋是你被五条悟吃掉的过程。
ooc致歉,黑化的阿老师,介意慎入
——正文分割线——
你一手拿着地图,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指南针。确定方位后,你在泥泞的道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连绵的大山阻隔了你的视线,顺着山间的小路你到达了一个小村庄,但这并不是你的终点。
第二天一早,你便继续向着山上进发,虽然村民都劝阻你山上什么都没有,但你知道救赎的希望就在山中。
山路崎岖,无人同行。刚走了没一会儿,天居然阴了下来,你硬着头皮撑开伞,继续向上走去。
路更加湿滑,休眠的蛇也从附近的草丛中钻出来,你小心翼翼地走着,但一条蛇很明显盯上了你。
纵然你迈开步子跑了起来,但那蛇爬行的速度很快,一不小心,你脚下一滑,就要摔到山下去。
突然一股大力从背上传来,有人抓住了你的背包,这才将你救下。
惊魂未定之余,你看到那些蛇如同见了天敌一般,竟然退避三舍。
你回头看去,救下你的少年浑身被雨水淋湿,雨滴顺着额前的头发滴落到睫毛上,一双翠绿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谢谢你……”你赶忙向少年道谢,随即又想到些什么,这个时候应该没人会上山,那这个人莫非就是……
“请问你是阿贝多先生吗?”
少年点点头,随即看了眼山边的斜坡,你的伞已经滚落到山下去了。
“跟我来吧,我的住处就在不远的地方。”
你乖乖跟在恩公身后,来到了他位于半山腰的住处。
你从背包里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又用阿贝多给的毛巾擦干头发,出来时,少年正在桌边沏茶。
“阿贝多先生,我这次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的。”
少年没有看你,手中继续着倒茶的动作,等到茶水满上,他将茶壶一放,邀你坐下。
拉开椅子坐下后,你才算好好看清楚了少年的容貌,虽是年轻,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成熟。
“说吧,什么事?”少年言语温柔,削减你初来乍到的紧张。
“我们家族的人,从一出生会得一种怪病,到了二十五岁时会迅速衰老,然后生命力耗尽死去。”
阿贝多听到你的描述后思索了一下,“这种病我以前听闻过,还是第一次见。”
“我听说先生你有法子治疗这个病,才来拜访的,只要能治好这个病,多高的报酬我都会支付的。”
“是有办法,至于报酬的话也不多。”
听到阿贝多说出的数字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你松了一口气。
“只是……”阿贝多一顿,才说道:“熬制这药需要半个月,而且不一定一次成功。”
你脸色的欣喜的神色淡了下来,但还是说道:“没关系的,先生尽管做就是了。”
“对了,你多大了?”阿贝多看出了你的顾虑,冷不丁地问了这个问题。
你苦涩一笑,“下个月就是二十五岁的生日了。”
他微微一愣,放下了刚要端起茶杯的手,神情严肃道:“那我得抓紧了。”
阿贝多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制药,而你在山上住了下来。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竹林,正好雨停了,你去挖了点竹笋,又借他的厨房煮了饭。
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阿贝多很是意外。
“麻烦你这个病人了。”
你有些羞涩地摆摆手,“不麻烦,阿贝多先生平日是一个人居住吗?”
“大部分时候是,偶尔会有一两个有求之人拜访。”
“那如果像这样很忙的时候,会忘记做饭吧?”
“只能干啃馒头了。”阿贝多干笑两声。
听到这话,你立刻提议道:“这几天麻烦阿贝多先生了,做饭什么的就交给我吧。”
阿贝多欣然同意,“也好,我能专心制药了。”
不过他又想到了些什么,问道:“对了,你家族里面还有遗传这种病的人吗?”
你摇摇头,眼神哀伤,“我们家族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抱歉……”
“没事。”你假装坚强地笑笑,夹起一块笋吃了起来。
下午你出于好奇跟着阿贝多进了制药的地方,那是一间位于北方的屋子。正中央是烧着火的锅炉,上面正炖着一锅药。
面前的橱柜上布满小抽屉,上面贴着各式各样的标签,另一边的柜子上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甚至有的装着活着的昆虫。
你去山上挖了点野菜,在你的烹饪下,饥荒年代用来充饥的野菜竟然也被做的色香味俱全。
晚上的客厅里,幽幽烛火下,你打开厚厚的笔记本,准备往上写些什么。
“原来你有写日记的习惯。”
阿贝多从旁边的药房出来,和你打了个招呼。
“这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习俗,这本笔记本可是经历过好几代人。我的父亲将这本笔记交给我,长辈们已经帮我排除掉了错误的道路,我找到生的希望也多了几分。”你抚摸着破旧的牛皮封面,眼前浮现出模糊的人影。
“我的父亲指引了我许多东西,但唯有一样,他没有告诉我。”
你回头看向阴影下的阿贝多,问道:“是什么呢?”
阿贝多垂眸不语,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你说道:“看来我们的父亲还挺相似的。”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你:“你不害怕吗,对于死亡?”
你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到了地板上,随即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如果没有成功制出药物,只能说上天觉得我不该活。”
阿贝多走到你的身边,“不得不说,你很乐观。”
背着光你有点看不清阿贝多的表情,便转过身自顾自地说道:“我的父亲也是个很乐观的人,但他的乐观和我不一样。”
“哦?”
“他20岁那年和我妈妈结婚生下了我,随后便独自出发寻找治疗疾病的方法,直到我五岁那年,他回来了。他告诉我这个世界残酷的真相,将寻找家族延续方法的任务交给了我,临走前,他抓着我的手,跟我说,你一定可以的。”
你用平淡的语调讲述了年幼时无法忘怀的伤痛。
“我没有选择在死前生个孩子,因为我不想让他一出生就背负如此使命。如果我死了,那么这个病至少不会在我的后代身上延续。”
寂静的房屋内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阿贝多轻轻揉了揉你的脑袋,就像溺爱孩子的长辈一样。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在你期待的目光中,阿贝多往正在熬煮的锅里加入了最后一味草药。
药剂原本散发着苦涩的草药味,但随着加入了新的材料,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在房间内弥漫。
你的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而下一秒,这个预感就被验证了。
“很抱歉,这次的药剂失败了。”
阿贝多抓着搅拌勺的手有点发抖,眼睛死死盯着坩埚,一时之间对自我的怀疑超过了一切。
“没事的,还有一次机会呢。”
你的话语将阿贝多从思绪的漩涡中拉回,平静的态度让他稍稍放松了一点。
丢掉失败品,阿贝多又立刻开始了第二次的熬制。
“不去休息吗?”你有点担心,便主动来劝说他回去。
阿贝多摇摇头,神态里是遮掩不住的疲惫,但神情却异常专注。
你拿过一把凳子坐在他身边,和他闲聊起来。
“阿贝多先生一直住在这里吗?”
你盯着阿贝多的侧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透露着冷峻,但轻启的薄唇又显现出几分温和。
“我的父亲抛弃了我,后来被一位阿姨收养,跟她学了一些医术,便一直住在这里。”
“那你有想过到别的地方去吗?”
“总有人慕名前来,如果我离开,他们到哪儿找我?”他歪着头看向你,眉眼上挑看上去心情好了一点。
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也是哦。”
“你呢?你有想过治好了病之后要去哪吗?”
你的目光看向窗外,一边说一边想象着眼前的景色,“大概会去旅行吧,之前为了寻找治病的方法,走过了不少地方,但都没有好好感受与游览。”
很快一月的期限已到,此时的你没有了上一次的紧张,反而多了几分听天由命的淡然。
随着最后一味药材在锅里面化开,草药味变得更为浓烈。
“成功了。”
你们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你喝下药水,当阿贝多问起你的感受时,你咋咋嘴。
“这药好苦。”
“苦就对了。”
明天就是你的生日,阿贝多提议就在这里过生日,同时庆祝你重获新生。
这回阿贝多亲自下厨,你也能尝尝他的手艺。
你闭上眼睛,许下愿望。
一直温柔地注视着你的阿贝多,在那一瞬间,眸子里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生日快乐。”
吹完蜡烛后,阿贝多又恢复了往常的温和,为你送上了生日祝福。
“我这里难得这么热闹,你明天就要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有空会回来看看的。”
你沉浸在摆脱疾病的喜悦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阿贝多那晦暗不明的眼神。
阿贝多一只手撑着脑袋,一脸笑意地看着你将切好的蛋糕送到他面前,“虽然只相处了一个月,你是迄今为止最让我有好感的人。”
你放盘子的手一顿,然后飞快地收了回来,尴尬地笑了笑,“阿贝多先生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呢,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了,虽然还有许多不舍,不过还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阿贝多听完你的话后笑意不减,反而更加浓了,你被这气氛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开始一个劲儿地吃东西。
晚餐结束后,你本想收拾收拾东西,但突然一阵睡意来袭来,眼皮不受控制地合上,整个身子都扑倒在他的怀里。
此时的阿贝多顺势紧紧地揽住了你,遥遥地望了一眼药房,之前装着蛊虫的罐子已经变得空荡荡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你柔顺的头发,埋在你的颈肩,轻嗅你的气息,感受你的温度。
就这样静静地待在我的怀里,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永远不要离开我……
全文进4000,彩蛋2000
[图片]
喜欢给个小心心和推荐莫
彩蛋是你被他们囚禁的性福生活和你通关前的各种be结局
内容有点小羞耻嘿嘿嘿
ooc预警乙女向
-这是在做什么?
-这种东西并不适合你。
-为什么哭…?很疼吗?
-笨手笨脚的总是会弄疼自己。
-你我既有契约之约,我总该保护好你。
-我来帮你吧。
(拍开他的手)
-别乱动。
-乱发脾气的话,我不介意重新教你规矩。
?提纳里/赛诺/艾尔海森→你
?
→
正直的巡林官大人绝对、绝对想不到藤蔓除了研究还有另一种用法——
那就是,捆绑。
“……旅行者。”
提纳里有些微弱地叹了口气,跟着轻动了动自己的手腕,下一刻,那缠绕在胳膊上的藤蔓便自动收紧。
不疼,但就是莫名让他有些羞恼。
你眨了眨眼,神情有些无辜,“不能怪我呀小提,是藤蔓它自己缠上来的。”
……其实说的倒也没错,提纳里本不过是与你一同外出采样,途中路过一片区域,一时未觉竟是被藤蔓桎梏去了。
缠的还是提纳里,那些藤蔓像是对你并无甚兴趣一般,连瞧都不肯瞧上一眼—...
缠的还是提纳里,那些藤蔓像是对你并无甚兴趣一般,连瞧都不肯瞧上一眼——于是巡林官大人就遭了殃。
提纳里轻呼出一口气,实在是有些无奈又无措,本性本就是热爱着每一株植物的人,在敏锐地明了它们对他并未有恶意便不敢轻举妄动,那对狐耳像是带了些苦恼一般微微抖动了下。
只然,是苦了巡林官大人。
不但不能轻举妄动、任由那些调皮的藤蔓在自己身上作为,提纳里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睁着那双好看的眼眸无奈地注视着你。
你却反射性地转过了脑袋,边捂住眼睛边向提纳里摆了摆手,用义正词严的语气表达自己坚定的决心:“小提你不能这样看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做出些奇怪的事情的。”
“……”
提纳里像是哑然了一瞬,末了才反应过来一般,声音很轻:“你会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在大脑里极速思考了几秒,正了正脸色。
“比方说,和你打野///战。”
*
于是这事儿,不知怎地就传入了大风纪官的耳中。
哪怕在此之后你很是竭力地辩解且一口咬定绝对是乱传的,但铁面无私的风纪官还是一手提溜着你后衣领将你稳当当地逮着了。
于是你付出了眼泪与……
——赛诺的专属惩罚……?
当然,在此之前是少不了一番审问的。
至少赛诺在开始惩罚之前,先是一手将你抱在办公桌上,径直扫开那些事务文件,再双手放在你两边、同时也撑在那桌上,那双眼眸定定地注视着你。
少年人始终都没吭声,只安静地看着你,很明显是在等你解释。
然而说实话是不可能说实话的。
于是你没敢正视赛诺的视线,颤颤巍巍地就将目光下移,吸了吸鼻子,声音都有些哆嗦了,却依旧咬定先前在路上就一直叭叭的理由:“他们真的在乱传……”
哪怕你竭力不将目光放在赛诺身上,但那种隐隐的压迫感与冷意却是不加收敛的。
你更颤颤巍巍了。
不知过了多久,你才听到从头顶上传来的一声轻叹,再后是有只手抬起自己的下巴。猝不及防地,你对上赛诺的目光。
“……下次不许说谎了。”
一向铁面无私的大风纪官轻蹙起了眉眼,也只有些无奈般地轻叹了声,像是无尽的妥协与纵容。
你眨了眨眼,心虚地吐了吐舌不作声。
你本以为这事儿便这般揭过去了,还暗自偷乐着,哪知某日赛诺忽然拉着你走到先前你和提纳里待过的地方——也就是那些藤蔓的区域。
顶着你茫然的视线,大风纪官从容自若地任由那些藤蔓慢悠悠地缠绕在自己身上,同时掀眸看向了你,目光坦坦荡荡。
——“不来吗?”
于是就被艾尔海森发现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何时发现的,但当艾尔海森一路沉默不语地将你牵到那片是你第三次来到的藤蔓生长区时——
你脸真的快绿了。
艾尔海森倒好像是察觉不到你的脸色,只淡然地掀眸注视着你,目光如同那时的赛诺一般,坦然自若。
“听说你来过这里?”
你眼神飘忽。
“还不止一次?”
你眼神持续飘忽。
艾尔海森微微眯眼,像是早已料到你的回答,眉目间一如既往合着些许冷淡,此刻却径直抬手抵住了你的下巴。
他气质清冷疏离,不笑时带了些令人避之不及的意味。
此刻艾尔海森慢条斯理地桎梏住你的下巴,不过是稍微一抬,便让你与他的视线平视。
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他连声音都压低了不少:“不想说?”
你强装镇定地与他对视,然,还是蔫巴地怂了。于是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巴拉地讲话全都一骨碌倒了出来。
但委屈点总不是坏事,至少艾尔海森也实属见不得你睁着那双眼眸、要哭不哭的模样看他,于是轻叹了声气,放下了抬起你下巴的手。
“……又没有说要怪你。”
教令院的书记官大人垂了眸,鼻尖缓慢、而又亲昵地蹭了蹭你的脸蛋,眉目间的那抹冷淡悄然散去,此刻添了些许暖意。
还没等你高兴,那迟来的藤蔓便瞧准了时机一般,慢吞吞地缠了上来。
艾尔海森的目光依旧坦然,桎梏住不让你逃跑的举止也很坦荡。
“但,补偿是不能缺的。”
■
我怎么感觉海哥总是在捉奸的路上(。
【阅读指南】
*内含钟离/公子/温迪/迪卢克
*彩蛋是散兵
*可磕可代
【钟离】红绳
这是一条红绳,上面系着的银铃闪烁着独特的金属光泽。
而现在这条红绳绑着你,在你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圈引人遐想的痕迹。
他的手轻轻拽了一下绳子,银铃摇曳,发出金属特有的清脆声响,你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
他的指间划过你泛红的脸颊,嗓音带着一些喑哑和克制:“痛不痛?”
你摇摇头,长而纤细的睫毛颤了颤,却无端地勾人。
他琥珀色的瞳孔柔和而温暖,却带着原始的欲望……...
他琥珀色的瞳孔柔和而温暖,却带着原始的欲望……
【温迪】项圈
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碧绿色的眼眸像是上好的翡翠,闪烁着幽幽的荧光。
“很适合你呢。”他的指尖扯了扯挂在你脖子上的项圈,上面雕刻着他的名字,围着你那一圈脆弱的脖颈,宣告着你是独属于他的所有物。
“温迪……”你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半眯着眼睛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他的声音中带着愉悦:“不可以睡哦,你还没有满足我。”
“现在先亲亲它。”他笑着望着你,温柔而缱绻……
【迪卢克】红酒
你感觉自己全身都带着酒的芬芳,冰凉的酒液顺着你的皮肤滚落……
红色,矜贵的红色,你很喜欢,因为那是他瞳孔的颜色。
他的手揽着你的腰,一点点收紧,赤色的眼眸微微抬起,有些迷恋地望着你。
平日里冰冷高贵的人如今却对你露出如此可爱的表情,你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下他的鼻尖。
而他立刻搂住你的后背,把你往他的怀里带。酒的味道在蔓延……
tip
完整版上afd,彩蛋是散猫猫
大家的红心蓝手是我造饭的最大动力
又是激情创作的产物
温迪/行秋/阿贝多/雷泽
彩蛋是万叶
希望别被屏……
【温迪】
“巴巴托斯大人!我给您带来了新的玩具哦”
你痞笑着举起手,手中的物件随着动作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他的瞳孔肉眼可见地微缩,耳尖随之变红,红霞一路蔓延到了脖颈。
“这……这个不可以啦。”声若蚊吟。
“其实小温迪也很期待吧。”你从他身后走上前,笑着伸手扶上他细白的脖子,缓慢游走至下颚,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
浅绿色的眼眸因为你的触碰逐渐蕴起雾气。
你另一只手缓慢下移,将玩具放了进去。
他登时一抖,控制不住地哈出一口...
他登时一抖,控制不住地哈出一口热气。
微微战栗。
你笑着摊开手指:“你看,你很喜欢呢。”
指间一片晶莹水色。
【行秋】
行秋少爷格外喜欢看书。
于是你便投其所好地搜集了几本限量版书籍给他。
然后满意地看见了他红着脸颊,瞠目结舌地瞪大了眼睛。
“行秋少爷可还满意。”
你无辜地看着他,眼底的促狭满得快要溢出来。
“实践才是检测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觉得呢?小少爷。”
他捏着衣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视线飘移。
你伸手将他拢了过来,书籍随之洒了一地。
…………
“乖,张嘴,不要咬坏了嘴唇。”
你垂眸看着身下眼色迷蒙的少年。
【阿贝多】
与沉着冷静的白日形象不同,阿贝多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总是动作格外剧烈。
于是你坏心眼地送了他一个鸡蛋大小的铃铛。
“不能响哦。”你如此说道。
于是意外地看见了他一脸忍耐地红了眼眶。
这次的数据比上次的要好呢。
你满意地从他身上取下一支笔,在本子上记录了下来。
水色顺着笔杆流向了你的手指。
【雷泽】
狼少年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顺着自己的本能。
于是当你拿着物件向他走来时,他也是丝毫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一般,迷茫地看着你。
“这个,是什么?”
“只是一个玩具。”你勾着嘴角道。
他点了点头,垂眸看着你安置妥当。
震动响起,他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你的眼神也充满了侵略性。
他啃上你的脖子,含糊不清道。
“玩具,下次,给你。”
#久违的又写了点xp文学。
#不是火葬场。
正文:
修长的手指握着木制印章的柄,轻轻地摁在了最后一张公文上。
神里绫人长出了一口气,随后闭着眼低头撑着自己的额头。
最近正临近稻妻的新年,工作量暴增。导致他很久都没能好好陪自己的夫人。
...嗯,感觉有点能量不足了...
“家主大人,休息一下吧,茶水我先放在这边了。”托马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便转身走向门外。
“嗯,谢谢。”神里绫人睁开了双眸,淡蓝色的眼眸内满是疲惫。
不对,托马头上怎么有个数字?
一个非常标准的90飘在了他的脑袋上方,正当神里绫人准备揉揉眼睛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脑...
一个非常标准的90飘在了他的脑袋上方,正当神里绫人准备揉揉眼睛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应了他的疑问。
「好感度」
神里绫人神色微变,但也很快便接受了这个设定。毕竟这个能力在今后交涉方面还是很便利的。
他起身走出了屋子,脸上挂着像往常一样的礼貌微笑。
神里屋敷中的普通佣人,基本都是30-40左右,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大概在60-70。
再排除一部分爱慕者,看来正常的数值大概就是这样了。
正巧碰见了神里绫华在庭院中练习剑术,她在看见神里绫人之后冲他笑了笑,询问他是不是已经处理好工作了。
神里绫华头上的数字是95,确实是作为血亲来说正常的数字。
“还没呢,我就是出来散散心。”神里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姐姐真的太体贴了,为了不打扰你工作一直忍着不去找你。”神里绫华叹了一口气。“真好啊..姐姐真的好温柔...”
“嗯,我也正在找她呢。”神里绫人笑了笑,自家夫人确实十分温柔懂事,虽然两人是家族联姻,但也在日后的相处中慢慢的爱上了对方。
你总是无条件的相信他所有事情。
不管是他酒会上的应酬,还是一些人的流言蜚语。你从来不会质疑他,也永远会包容他的所有问题。
神里绫人在遇见你之前,从没想过自己可能会去依靠别人,或是需要什么感情寄托。
一切关系都是用来交涉的手段,就连自己的婚姻都可以成为商业联姻的工具。
但现在,他承认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
#
神里绫人走到你的卧室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夫人,你在休息吗?”
屋内一阵捣鼓,过了半晌你才跑到了门口,把门轻轻打开了一小条缝,露出了半张脸。
神里绫人微微挑眉,你身上衣物十分凌乱,脸颊微红着小喘着气。
“..做了个噩梦...”你虚弱的扶着门框,眼眸中满是痛苦与恍惚。
神里绫人把你拥入了怀中,慢慢的拍着你的后背,不断在你耳边说着安慰的话。
说实话,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很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但你毕竟是他一直护在手心里的妻子,他不可能会对你做出那些事。
垂下眸子隐忍着内心深处的欲望,神里绫人抬眸看向了你的头顶上方。
「0」
神里绫人呼吸一滞,嘴角扬起的弧度消失了。他神色微暗的打量着你像往常一样小鸟依人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啊。
还真是让他...有些伤心呢。
以及发现新奇事物的快乐。
没关系..他是不会放你走的...
神里绫人伸出手摩挲着你的脸颊,但力道却不再向往常一样温柔。
他用力掐住了你的下巴,你吃痛的呜咽了一声,表情有些委屈的看向了他。
尽管你的眼中满是不解与困惑,白皙的皮肤被掐的有些发红,生理泪水也在眼眶里逐渐打转。
但神里绫人清楚的看见了。
数字增加了。
end
不知道会不会有姐妹看不懂。
总之妹是个m,所以并不喜欢那个对她很温柔的绫人,咳咳。
彩蛋是一些后续擦擦。(1200+)
知道你本性的绫人好像更喜欢你了呢。
毕竟他最喜欢小狗了不是吗?
含潘塔罗涅,那维莱特,莱欧斯利,钟离,芙宁娜,仆人等(本章钟离在彩蛋)
ooc预警
超级苏,现实惨兮兮,做个梦甜一甜
大家都爱你,你=屏幕前的各位姐妹,给我狠狠代!
枫丹又下雨了。
"也许我一辈子都习惯不了枫丹的天气了。"
芙宁娜动作一顿,咽下口中的蛋糕后悄悄看了眼对面坐着的那维莱特。
大审判官表情平静,枫丹的雨水天气并非都是水龙王的影响,今天的雨也确实跟他无关,因此他很自然的问:"因为雨水很多吗?"
"可以这么说吧。每当下雨,我的心里就会有些沉闷……......
"可以这么说吧。每当下雨,我的心里就会有些沉闷……"你望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幕,不知不觉间眉头微蹙。
"咳咳!"朝那维莱特拼命使眼色示意这个木头龙安慰你却没有回应的芙宁娜清了清嗓子,然后一边在心里"祝福"那维莱特一边开口:"那我们继续聊刚才的话题吧,说些开心的事,将所有烦恼都抛开,尽情欢笑吧!"
可是你却提不起兴致,哪怕芙宁娜一直都在努力的讲一些趣事试图让你开心起来,你胸口的滞涩之感也难以褪去。
最后,这次茶话会在你向芙宁娜道歉,并许诺改日再聚之后,你起身离开了沫芒宫。
那维莱特跟着起身将你送到门口,侍女要为你穿上披风防寒,他站在旁边望着外面连绵不绝的雨幕,突然问道:"夫人,你很讨厌雨水吗?"
你神色一顿,抬头看向他。
最高审判官刚好也朝你看了过来,那双虹霞般的绮丽眼眸如水澄平,却隐隐流露出些许非人之感。
你眸光微动,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那维莱特先生,如果我说是的话,这场雨会为我而停吗?"
那维莱特想,他可以去尝试控制天气放晴,他想看到你的笑容。
"很可惜,这场雨不会因凡人的意志而改变,就像曾经失去的再也无法挽回一样。"
你拎起华丽的裙摆,只给那维莱特留下了一个冷淡的背影,就踩着平底鞋飞快得走下了楼梯,撑开伞的侍女连忙追上你为你挡雨。
那维莱特只能留在原地,目送被仆从簇拥着的你登上停留在沫芒宫前的马车,越走越远。
他似乎不该再提起雨水的话题,那样的话还可以再与你多聊几句。
——
你对雨的厌恶,源于十二年前的那场大雨。
十二年前,出身璃月的你被迫远嫁枫丹,被所谓的家人逼迫与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一刀两断时,就在一场大雨之中。
你的命运说来也很坎坷。
你刚出生不久便被遗弃,是璃月轻策庄的一对老夫妻将还在襁褓中的你捡回来抚养长大。
可在你八岁时,没有孩子将你视若己出的老两口因时疫相继离世。一夜之间,你失去了这世上仅有的亲人,变成了孤儿。
好在轻策庄的人们对你伸出了援手,你的玩伴兼竹马也一直陪着你鼓励你走出了父母离世的痛苦。
你十五岁时,比你年长三岁的竹马不愿继续待在对于年轻人来说过于宁静平和的轻策庄,他想出去闯荡,见识一下天下之大,山海之宽广。
你虽然不觉得轻策庄的生活有哪里不好,但你还是很支持竹马的决定,帮他收拾好了出门的行李,送他离开了轻策庄。
一个月后竹马带着他赚到的第一笔摩拉回来了,他兴奋的对你描绘轻策庄之外的精彩世界,还有想象中和你两个人的美好未来。
于是竹马再次离开轻策庄时也带上了你,你们来到了璃月最为繁华的璃月港,两人开始一起为梦想中的美好未来打拼。
竹马头脑聪明眼光很好,总能快人一步在璃月港这个商业之城里发现新的商机,加上他能说会道天生机敏过人,察言观色的功力数一数二,很快就积累了足够的启动资金开始经商。
而你天生一双学什么都又快又好的巧手,在璃月知名的璃菜琉璃亭后厨打了几个月的工后,你就辞去工作,用这笔省吃俭用攒的钱在码头支起了一家卖吃食的小摊。因为手艺好用料扎实味道出众,生意也很快红红火火。
你和竹马的生意两边开花蒸蒸日上,如果没有差错,继续经营下去将来璃月港肯定也会多出两个白手起家的商业传奇。
可惜的是,好景不长。
过去十五年都音讯全无,对你不闻不问的亲生父母找到了你。
原来,你本应是寸土寸金的璃月港玉京台豪门大族里享受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可你出生时被恶仆偷走遗弃,你父母抓到恶仆时,他谎称将你掐死后抛尸于海。
因为附近有渔民打捞到了能证明你襁褓中的信物,你父母信以为真,母亲甚至这么多年来都为此郁郁寡欢。
现在能找到你,还是因为你和母亲有几分相似的样貌。
你的亲生父母要接你回家享福,日后你不用再起早贪黑的辛苦赚钱,可以穿上华丽精致的罗裙,佩戴昂贵耀眼的珠宝,有人伺候吃穿不愁,过上与玉京台你曾见过的那些千金小姐们一样养尊处优,富贵清闲的生活。
虽然你自幼身世坎坷,但身边一直有好心人帮助你,竹马也将你保护的很好,就连生意也做的顺顺当当,没遇到什么挫折,性子里有许多单纯天真。听他们说的有条有理,再加上你确实和自称你母亲的夫人长得相像就信以为真。
疼爱你、抚养你长大的老两口的过早离去让你对亲情十分怀念,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与其相比并不重要,因为你一直相信只要你和竹马够努力总会有得到的那一天,但是父母家人……
竹马得知此事后,为你终于与亲生父母重逢高兴之余,还有些警惕和疑虑,但他私下调查时没有发现异样,就放心你和亲生父母来往。
就算你被父母接回了家,竹马想见你一面都有些困难时,他也以为你只是因为要学习千金小姐们要学的规矩礼仪很忙很累,也没有产生什么怀疑。
而你刚被接回家就迎来一大堆要学习的东西,不想辜负父母期待关切的你沉浸在繁忙的学习之中,想要见到竹马吐苦水的时候也能顺利见到他,更是不会怀疑什么了。
竹马立刻去找你,在他的坚持下终于见到了你,他对你说了他的怀疑。
你当时还不信,因为父母对你一直很好,对你的衣食起居十分上心,你自己洗个手帕母亲都会心疼的怕你伤了手,亲自为你涂抹上好的膏脂,你学习辛苦,补身体的汤点更是从来没断过。
可这次见面之后,你就再也没见过竹马。
你不知道,这时候的竹马已经快搅黄了你家和枫丹富豪的联姻。
你家其实远远不像明面上这么光鲜,家道中落经营不善,到了你父亲这一代已经没有多少家产了。你父亲想尽办法钻营了这么多年不仅没有重振家业,还欠了一大笔外债,如今就指望着与枫丹的富豪联姻缓解燃眉之急,这让你父母如何不恨想要破坏联姻的竹马?
突然变了面孔的母亲让你觉得很陌生,哪怕母亲之后又变回温柔的模样哄你,你也找不到过去的温暖了。
竹马说的不假,他一向眼光很好。
你的父母找到你,真的不是因为爱你。
不让你洗东西,根本不是出于什么母爱,只是怕伤到你那双花了大价钱才养得光滑细嫩,没了茧子的手。
那些源源不断的汤药补品,也是为了让你这个商品更加精致美观,能卖上更高的价格……
可这时候才察觉的你已经晚了,你被撕下亲情面具的父母关了起来,严加看管。
哪怕你以绝食自尽相逼,他们也会用竹马的安危反过来威胁你必须活下去,不然竹马也会跟你一起死。
你不知道向璃月无所不能的岩王帝君祈求了多少遍,奇迹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你被送上前往枫丹的船,你终于见到了竹马。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雨幕里,你在越来越远的码头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你冲出了船舱,依稀听到了竹马的呼唤。
你不顾一切的想要跑回去,哪怕跳下船,可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后拦下了你,你被父母派来的侍女们硬生生拽回了船舱,强灌下迷药,昏迷醒来时,已经到了枫丹。
婚礼前夕,你收到了竹马失踪多日,生死不明的噩耗。
真奇怪啊,你以为你在枫丹醒来后已经流尽了眼泪,再也哭不出来了呢。
哦,原来故事书里说的不是假的,人悲伤到极致,是会哭出血泪的。
你看着洁白的指腹上那滴带着血色的泪珠,死寂破碎的心却一点一滴的拼凑成型。
你最在乎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不就说明,你现在可以"好好"的报答你的亲生父母了吗?
你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这张遭致灾祸害你沦落至此的脸,现在总算有了用处。
婚礼上,一袭纯白婚纱的你向朝你走来的男人勾起了唇角。
岩之神特意来信请她照顾的人,原来这么好看?
谁会舍得对新娘不好啊!已经被你迷住的芙宁娜恍恍惚惚的想到。
哦,旁边这条龙可能不会,人类在他眼里应该没有美丑之分。
被她请来给新娘镇场子的那维莱特,他看着被新郎握着手引领向前的新娘,在你的目光看过来时,不动声色的低头,避开了你的视线。
设定如题
可代可磕
达达利亚/艾尔海森/提纳里/流浪者/钟离
/彩蛋迪卢克(私设在酒馆遇见)
达达利亚
0%
没鸟你
25%
“呦伙伴,精神挺好,不如来切磋一下?”
50%
“伙伴!这里!今天发工资了,我请你吃饭,新月轩琉璃亭你选”
75%
“小姐出来逛街?看上什么了就刷我的卡!”
100%
“小姐,你不是说你去找烟绯学法吗?怎么在这逛街?骗我?小姐,回家,让你知道骗人该受什么惩罚”
艾尔海森
看了你一眼,就一眼
“你好”
“你好,嗯,天气不错”
“上次教你的你没听么,好吧,以后我和你住一起,直到你永远不再这么做”
提纳里
他看见你盯着他的耳朵,加快了脚步
“你好,我是提纳里,道成林的巡林官”
他像平常一样向陌生人介绍自己
“你想摸耳朵?嗯……只能摸这一次哦”
“听说你喜欢吃蘑菇,这是我在森林里亲自挑选的无毒蘑菇,请你收下”
“这次我想邀请你到森林里约……咳咳,一叙,只有我们两个,柯莱也不带,可以吗?”
流浪者
“闲聊就免了吧,你没话找话的样子也太可笑了”
“你养的花?你的品味确实比教令院那群学生高一点,但……呵,没什么”
“你有求于我?真是弱小,什么事不能自己完成?行吧,勉强陪你去一趟”
“你要去沙漠?哈哈哈哈,不如直接去送死……算了,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去”
“借过”
“在下钟离,往生堂的客卿”
“小友也去听书?一起走吧,路上钟某为你讲讲上次的内容”
“霓裳花?小友费心了,我这里有琉璃百合,小友带在头上简直美若天仙”
“可能有些唐突,这份婚契……不知小友是否愿意签字?”
散兵魈枫原万叶温迪
撞梗致歉小学生文笔注意避雷
散兵ver.
你的双眸染上阵阵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顺势抬起散兵的下巴,将他的目光所及皆是你。
“哦?没想到执行官大人对我这么上心啊。”你微微冲他挑了挑眉,随后偏过头去对眼前人失了兴致。
散兵盯着高台上与平日里拘谨的你在此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你眉梢微挑,紧身的衣裙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比平日的你更添一分迷人。
“那可怎么办呢?真正让我变成这副模样的...是你不是么?”你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执...
“那可怎么办呢?真正让我变成这副模样的...是你不是么?”你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执行官大人此刻竟然有些红润的眼眶,哎呀呀,真是没有想到呢。
少年白皙的指尖攥住了你想要收走的手腕,沉吟了很久才缓缓对上你的双眸。
“随你怎么对待我。”
但是不要再离开我了。
你带着探究意味的扫视了他一圈,虽说一场变故让你被深渊使徒所抓获,所说抹去了曾经你的一切,此刻看着少年倔强的模样竟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哦?真让人意外呢,那...”
“你该怎么跟我证明你的价值呢?斯卡拉姆齐?”
魈ver.
“如果有一天,就连你也陷入了黑暗...就有我来...”曾经他说这话时沉默了许久,顷刻之后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但是他从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曾经温柔倔强的你如今早就不复当年模样,一双慵懒的眼眸毫无情绪的盯着他自己,甚至半点看不出你曾经的影子。
你被他盯的不禁笑出了声,揉了揉眼眶因为笑意泛起的阵阵泪水,带着点讽刺的意味开口:
“魈上仙在找谁的影子呢?”
你一边说着,还有些滑稽的模仿了之前自己笨拙的模样,毫无波澜的话语逐渐刺痛了他的心。
“哦对哦,魈上仙千百年来守护璃月乃至苍生,为了苍生当然是谁都可以牺牲的啦——”
少年的身体瞬间顿住,似在酝酿情绪,亦或是在掩饰自己红了的眼眶。当然,这些对你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能够答应你,乃至我的生命。”
你稍稍来了些兴致,美人上仙的模样生的的确精致,确实宁人垂涎三尺。
“怎么?不如把你给我吧?魈、上仙?”
枫原万叶ver.
曾经的爱人此刻就站在你的眼前,但是被抹去了所有情感的你此刻宛若一个木头一样平静的看着他。
他在二选一的时候选择了保护同时与你被抓住的村民,随后的你只能看着他们离去的步子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枫原万叶或许肯定以为你能应付的来吧?但是身受重伤的你...哪有精力对抗深渊使徒呢。
你的指尖在桌面上敲奏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你对眼前人的到访失了耐心,却又不忍辜负生的实在精致的他的面颊了。
“所以呢?迟来的道歉就可以替代我经历的一切了?”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泛红的眼眶时的你或许有一瞬间心痛感,但是也仅此而已了。
你轻笑一声。
“今天晚上就由你服饰我怎样?”
温迪ver.
在爱人和子民这两项选项中,身为神明的温迪几乎是没有一点犹豫的就选择了自己的子民,最后的他一边疏导人群一边看着你葬身火海。
那时的他肯定认为你能活下来吧?事实哪有童话之中的那般美好?皮肤被烈火灼烧,刺痛的不仅仅是身躯,也是你的心。
“提及之前的往事对你来说就能让我回心转意了?巴巴托斯你还是太傻了”
你冷笑一声,随即对上他流露出悲伤神色的眼眸,曾经的你见过他丢下你走时的决绝,经历过被烈火灼烧皮肤的疼痛,即便你不怪他,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还是说,莫非风神大人真对我一厢情愿?爱到无法忘怀?”
你讽刺的笑出了声。
“那把你的身体送给我做礼物如何啊?”
“喜欢吗,主人?”
莱欧斯利居高临下,此刻正低头看着你,唇瓣上有晶莹色泽。
他的声音暗哑,说到最后有种难抑的颤。
你全身软得厉害,费尽地抬头看他,偏偏屋里又昏暗得很,显得他整个人都模糊不清。
好像气温在一点点攀升,自有一种难言的暧昧。
此时此刻,男人张张指尖,发出一声响。
莱欧斯利意味不明地瞧了你一眼,你已经清楚这东西是从你的身体沾上的,不由羞耻地合上眼。
这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梦啊!
如果熬夜会产生这种晕眩,你早知道就马上睡觉了。
“主人?”他漫不经心地开腔。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揉搓着细腻的肌肤,触感粗糙的像在磨砂纸上摩擦一般。
你的足尖羞耻地蜷缩,用尽力气呵斥:“你,出去!”
对方微微一怔,随即立刻起身,用你的衣角擦了擦指尖,将踢下床的外套捡起来套上,朝你挥手道:“我走了。”
完全就不留念啊。
你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张,随着冷风灌进来,方才的燥热被一点点抚平,你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身处梦境。
好像,穿越了?
这是你穿越进来的第二天,你醒后去附近观察了一番,发现现在是身处尘歌壶。
角色们可以自由出入,旁边的几间房也都住着人。
不过他们白天好像不在,你一连敲了三扇也没见到人。
晚上香菱喊你吃饭,你才认清了周围住的人都是谁。
散兵,那维莱特,莱欧斯利,钟离等一众男人。
散兵漫不经心地支着下巴发问:“今天轮到谁?”
钟离淡淡道:“到我了。”
你:默默吃饭,虽然好奇他们在讲什么但是绝对不问。
毕竟香菱的饭实在太香了呜呜。
周遭的人吃饱就走了,门“吱呀”的打开又合上,当你终于吃撑后,还坐在饭桌上的只剩下钟离了。
你说:“你怎么不走?”
男人偏了偏头:“我今晚在这里住。”
“好。”
你没管他,顺着楼梯走上前,走到一半发现钟离正跟在你身后,在,在解扣子?
他的手纤长白皙,慢条斯理地脱着繁琐的衣物,你眉心一跳,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被身后人扶住。
你心有点慌,张嘴喊他的名字:“钟,钟离。”
钟离贴近你,手稳稳托着你的臀部,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要在这里做吗?”
你:?
因为凑得近,他的呼吸喷洒在耳畔,你有点不自在地仰头看他,对方的眼里映着细碎的光,好像宝石一样闪耀。
你结结巴巴,惶恐着:“不,不用了。”
他说:“好。”
你走得太慢了,男人索性直接将你打横抱起,你愣愣地伸手环住他的腰,心跳得极快。
属于他的气息几乎浓郁到凝固成实质,将你包裹在其中,连带着大脑也昏昏涨涨,难以思考。
抵到床了,在,在脱衣服了。
肌肤暴露在冷空气里,你打了个寒颤。
钟离的身形稍一停顿,随即道:“很冷吗?”
不冷,完全是因为羞耻,太羞耻了。
你艰难开口:“你,喜欢我吗?”
肯定是喜欢的吧,不喜欢怎么会做,不喜欢怎么会这样呢。
你只是期待他口里的答案,一句爱,足矣可以引领你的心灵和肉体都抵达顶峰。
“不喜欢。”男人答得毫不迟疑,手里的动作依然没有停缓的迹象,眉目冷冰冰的。
一瞬间,全身的温度都褪去,你战栗了一下,反问:“什么?”
“不喜欢。”
他又重复了一遍。
“不喜欢为什么要做,”你心有点发颤,“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救你。”钟离轻喃。
救你?
你忽然福至心灵,想起自己之前看过的一本po文,里头的女主就是必须得做,不做就会死。
不过,跟对你毫无感情的人做这种事情,你,你还没做好准备。
他似乎还想继续,动时衣裳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但你已经翻身坐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不,我不想做了。”
男人的眼尾泛着细微的红,一看就是被勾起了情欲,但听到你这么说后,他轻嗯了一声就离开了。
只留下你在床上发呆。
第三天来得人是散兵。
如果说前几位还有点服务意识,散兵就显得简单粗暴到有些明显了。
“脱衣服,”少年赤着上身命令你,“我要早点回去。”
他的腰身精瘦,看起来很好摸。
这样强硬的命令倒也别有风味,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没做的原因,你的身体开始发热,无比渴望与面前人嵌合。
见你不动,他眉头微蹙,很粗暴地将你拽过来。
摔在柔软的床上。
人偶毫无温度的指尖划过你的身体,你下意识地蜷缩,颤栗,他饶有趣味地看着你的反应,笑出声:“你抖什么?”
这么一笑,倒是冲淡了尴尬的气氛。
事情似乎要发展到不可控,你赶紧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你?”少年手下一顿,古怪地看着你,“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我有喜欢的人,虽然她不在了,”他兴致缺缺地道,“你不是体质原因吗,不做就会难受,我们只是互利关系。”
你说:“做这么多次,没一点感情?”
说是做也不对,完全就是用指尖代替,帮你抵达顶峰。
但是完全没感情也不正常吧??
散兵漠然地看着你,半晌道:“我对你没有兴趣。”
这种话无疑是败兴的,少年有些烦躁地拾起衣服:“算了,我没心情了,先回去了。”
你已经间隔了一天没有那个了,身体开始抗议,好像有什么在挤压心脏,酸酸涨涨的难受。
在这种情况下,你流着生理泪水躺在床上,无意识地绞腿,浑浑噩噩地想起点什么。
你好像不是第一次穿越,你好像,来过这个世界很多次了。
那些尘封的记忆,此刻一点点,慢慢清晰。
你是捡回流浪散兵的“母亲”,是与钟离并肩作战的伙伴,亦是和年少的莱欧斯利一起被收养,最后惨死在养父母手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