缊楠的推荐LOFTER(乐乎)

兵王赛后,在高超和包打听的怂恿和全部队的支持下顺溜终于向尚誉表达了心意

“尚誉…我喜欢你!”

“原来我不是单相思啊”

“啊?”

“我也喜欢你”

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尚顺已经成为了部队中的传说,一对神仙眷侣,模范情侣。当然,已经结婚了。

“尚誉!你能不能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李教官的声音传遍了办公楼,不用想,一定是尚教官又通宵制定训练计划,他的男朋友生气了。

“顺溜,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在食堂拌嘴的小情侣就是引人注目啦,曾经的老连长还在部队的好处就是,劝架管用,无论是尚誉还是顺溜都对老连长无比尊重,“尚誉,顺溜,这里是食堂,要吵就回寝室吵,...

“顺溜,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在食堂拌嘴的小情侣就是引人注目啦,曾经的老连长还在部队的好处就是,劝架管用,无论是尚誉还是顺溜都对老连长无比尊重,“尚誉,顺溜,这里是食堂,要吵就回寝室吵,还有新兵在呢”两人二话不说就起身,异口同声“好”

回到寝室后,尚誉关窗锁门,熟练地不可思议,和顺溜挨着坐在床边“没有下次了……”顺溜叹气“不是我说你,尚誉,你能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吗?上次站军姿,新兵没倒,你这个教官倒是中暑先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顺溜说着说着,身体就不自觉地靠向尚誉,干脆直接坐在尚誉怀里了,嘴里念念有词“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要是你的身体扛不住了呢,你要是有了什么事……”顺溜还是没有说出“我怎么办”,明明话到嘴边了,硬是咽了回去,军人的责任他太清楚了,他不能任性,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逼尚誉放下责任。

顺溜把头埋在尚誉肩头,还是抱着吧,意外说来就来,能多抱会就多抱会…尚誉意外地开口了“顺溜,我不会有事的”“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顺溜想好反驳的话了,但还是没说出口,而是把尚誉抱得更紧了,尚誉心领神会,一遍遍用手轻抚顺溜的后背,“顺溜,为了你,我不会有事的”顺溜有了反应“你说什么?”“我说,为了你,我不会有事”顺溜急了“尚誉!你是个军人,你不知道军人代表着什么吗,你不能因为我就违背使命”尚誉一直觉得顺溜炸毛的样子像只猫,哄起来也像猫“我知道,我是个军人。但我也是你丈夫”顺溜瞬间红了脸征征地看着尚誉,“李顺溜,我是个军人,但我也是你丈夫”尚誉再次强调“所以,我会为了你,我会尽全力不让自己出事”顺溜搂上尚誉的脖颈和尚誉脸贴脸“你昨晚还通宵来着…”“为了军人的职责”“那你现在算是道歉吗?”“算,为了你”

两人陷入沉默,只是拥抱的力度加大了,房间里安静的不得了,直到顺溜的一声哽咽“呜…”轮到尚誉急了,他干脆把顺溜拉上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好了,好了,别哭了…”尚誉像在安慰小孩子一样,但是顺溜的哭声没有停下“我,我怕你出事…”尚誉突然就笑了,“你笑什么…”“我爱你”尚誉突如其来的我爱你让顺溜懵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都结婚多久了,你还来”“怎么了?和男朋友说我爱你不正常吗?”“你倒是学会欺负人了…我也爱你。看在我爱你的份上,今天早睡好不好?现在就睡”尚誉出乎意料地答应了“好,听你的”,两人逐渐睡去,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他们彼此都会为了对方一直走下去。

第二天一早,顺溜伸手一摸,空的。窗外就传来了尚誉的声音“跑快点!没吃饭吗!”顺溜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开窗,朝尚誉的方向喊“尚誉!!”尚誉回喊“没有下次了!”当然,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比其他班早起的新兵们眼神中的羡慕嫉妒恨

海边露营

给东道主小童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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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游学之行充实而满足,少年们跟着师傅体验了生蚝打捞,参过了生蚝基地,通过押韵游戏品尝到了鲜美的生蚝,一珩弟弟甚至通过敲生蚝比赛赢得了董事长一日体验卡

来到海边,你们决定今晚在海滩露营

在前董事长蒋敦豪和现任董事长王一珩的打气下,两个帐篷都充上了气,并排摆成了大通铺。

小童拿出灯串开始装饰帐篷。

你:“哇,哪里来的小灯串!”

小童:“当然是你童哥带来的”

星星点点的灯串让你想起了童哥在后陡门的田里搭的秘密基地。

你:“童哥果然是浪漫小王子!”

你也开始帮小童布置灯串。

一...

一博:“哇,哪里来的小灯串!”

一博路过也帮忙布置起来。

你抢答到:“小童哥带的”

一博:“果然是浪漫的小王子!我得跟童哥多学学”

小童摆了摆手:“诶,这教不了,我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修罗场!】

【一博和妹妹真的心有灵犀,说的话都一样】

【理科生在线求学如何成为一个浪漫的男人】

【小童:这教不了,我怕被挖墙脚】

明天赶海得早起,少年们也早早入帐篷休息了。大家按照年龄顺序排的大通铺,

小童铺开了他游戏赢得的豪华寝具。

一博:“诶,你们哪来的枕头啊”

夏天:“小童哥玩游戏赢得”

卓沅:“枕头对颈椎不好”

小童:“诶,是吧,巧了,我颈椎是不好,要以毒攻毒了。”

小童转过头,笑着看着你:“夏天,想不想睡软枕头啊,你夸夸你童哥,我心情好了分你一半”

卓沅:“妹妹!咱有骨气点!拒绝他!”

夏天咬紧后槽牙,背过身去努力不去看豪华寝具的诱惑:“好!咱的枕头也好!”

小童笑了笑,想着夜里海边风大,还是尽了哥哥微薄的责任,分给了你一个小被角盖着肚子。

听着海浪声的白噪声,你很快进入了梦乡。

……………以下无镜头拍摄…………

今夜对于小童注定是个不眠夜,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夏天,小童的第一反应是“哥的清白,没了”

你睡觉并不算老实,寻着一点暖意下意识的去靠近这个小暖炉。

小童倒是也躲过。不过他退一点,你便进一点,他退,你进,最后,这场拉锯战以你上腿锁住他落幕。

小童扭头看了眼离他只剩两拳距离鼾声正胜的卓沅,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夏天,哥努力了,既然躲不过,那就不不躲了。

小童翻了个身,面对着你侧躺。

被子已经被你卷走了一大半,他从被窝里退了出来,替你拢了拢被子,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隔着被子将你揽进了怀里。

小小的枕头聚着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如果忽略头顶弟弟的小卷毛),你们离得很近,发丝相缠,熟悉的少女香气丝丝缕缕,缠绕过来,送来短暂却甜美的梦。

………………………………………

凌晨两点

“滴滴滴滴滴”

耕耘:“谁的铃声啊!”

鹭卓:“吓死我了,订那么大声”

大哥:“我的…”

小童在听到铃声的一瞬间已经起身了。这死亡铃声对你的杀伤力不大,倒是身侧突然少了的重量让你意识回拢。

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小童的被子已经全盖在你身上,枕头你和弟弟一人一半。你往身侧看去,沅哥迷迷糊糊的跟你到了声早,而小童已经不见了身影。

你迷迷瞪瞪跟着哥哥们出了帐篷,上了车。

导演组考虑到行车安全接管了开车业务,小何坐到了后排你的身边。

小何:“睡吧,路上还能再眯会”

小何说着揽过你的头靠在他的肩上,靠近你的手搭在你的肩上有节奏的轻轻拍着,哄着你入睡。

你迷迷糊糊地靠着他,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你动了动努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小何,你太瘦了,抱着应该不舒服”

你轻声嘟囔了一声。

小何:“没昨晚的抱枕舒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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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蒙眼摸人游戏,夏天被少熙反攻

存点心爱的图

#还是喜闻乐见装逼打脸文学

#OOC致歉

所以就不应该答应陪胖子来村广场跳广场舞。

吴邪捂住脸,觉得有点丢人。

想当年他们铁三角上刀山下火海,哪一次不是全须全尾地死里逃生,结果可能真是年纪大了,胖子跳广场舞一个趔趄,自己左脚绊右脚往后仰倒,连带着旁边站着学其他大妈摆弄兰花指的吴邪也中招,俩人一上一下摔在了地上。

吴邪在下。

...

村里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吵吵嚷嚷围在他俩身边问有没有事。

吴邪推开压他身上的胖子,有点焦心,他活动了活动脚腕,确认只是扭伤了。

但是胖子不知道为什么昏过去了,他仔细看过发现胖子倒下的时候头不小心磕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伤口处渗了血显得有点吓人。

小哥巡山去了不在,他们邻居家大妈喊了自己的儿子小陈开着面包车送他们去城里的医院。

平时铁三角窝在村里,有啥小伤小病的,哥仨儿有经验自己就给治了,所以吴邪这还是头一次去城里的医院,一路上听小陈讲这座大医院是三年前得了一大笔赞助突然翻新的,公有也变成了公私混合,虽然只是县里的医院,但是人员设备什么的都堪比市院、省院。

吴邪一瘸一拐地和小陈来了急诊科,跟值班护士讲清楚缘由便等着医生来接诊。

小陈找地方停车去了,吴邪刚简单处理了下脚伤,只剩他一个人陪着昏睡的胖子,一位医生朝他们床位走过来,这时医院门外忽然一阵急促的救护车声,乌泱乌泱进来一大群人。

“医生!医生!他妈的医生人呢!”

“快给我们大哥看看!快快快!耽误了你们付得了责任吗?!”

“喂!那边那个!医生!快过来给我们大哥看看!”

吴邪眼睁睁看着那走过来的值班医生被硬生生拽走,寻思怎么那么急,这得是什么大病啊,于是站起来翘着脚过去看。

结果就看见一个满脸通红的秃顶啤酒肚油腻男捂着胳膊做作的“哎呦哎呦”叫唤。

可怜值班医生顶着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小弟的眼神颤颤巍巍给那个秃顶男检查:“啊没什么大事,胳膊脱臼了,接上就好了。还有就是病人好像酒精摄入过多,待会儿开几支葡萄糖缓一下。”

说着就招呼一个护士过来照看着,吩咐道:“小王你先去拿几支葡萄糖来,我先看一下那个昏倒的病人。”

“喂,医生!你要去哪儿!你不能走…!”一个小弟拦住了他。

“就是!还没治好我大哥就想走?想得美!”

吴邪见状忙上前解围:“唉唉,各位兄弟,是这样,我兄弟昏倒了现在还没醒,能不能先让医生安排他去检查一下?”

那个“大哥”不愿意了,醉醺醺地喊:“什么什么?!你谁啊!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没看到吗!”

吴邪扶着墙踮脚,此时脚伤喷过云南白药后已经好一些了,但还是无法行动自如。

说实话,吴邪觉得脱臼这么点小伤实在不值得那么闹腾,村口老兵退伍的赵大爷都能给复原,这群人明显就是来耍酒疯闹事罢了。

但是转念一想,他还有个胖子要顾着,现下这个落单的情况不能和人起冲突,但是又忧心胖子的情况,只能压下焦躁,和和气气道:

“只是胳膊脱臼而已,很容易好的,麻烦您帮帮我们,先让医生给我兄弟检查一下,行吗?”

没想到那个男人更加不饶人了,而且话越说越难听:“哈?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兄弟算个屁!看你这样子,乡下来的吧?怎么好意思来这儿看病的?你有钱吗?!”

他用没事的那只手拎起自己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嘲讽道:“喂,见没见过这东西?我有的是钱,所以来这儿看病,医生得先给我治好喽!你和你兄弟?滚蛋!”

得亏吴邪大风大雨这么些年,又在雨村休养了些日子,气性都被磨平了许多,可还是被气笑了,刚想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但此时不应该在这里听见的声音:

“什么人敢在我的医院里闹事?!”

————后续见隐藏结局‖

小苏万霸气护师兄!!

——

重生again,无差,是胸无大志只想和叔过日子的小范~

写得稍微有点长,后边偏正剧叭

私设众多,逻辑可能也不通,但是我写都写了.......如果设定有问题就当没看见吧谢谢铁汁们!

1.

范闲再睁眼的时候还是懵的。

他只记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旋升的黑暗又回归光明,记忆闪回又消失,在能闪瞎狗眼的阳光下——他再睁开眼,低头就看见眼前齐刷刷一片片跪着的红甲骑士...

他只记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旋升的黑暗又回归光明,记忆闪回又消失,在能闪瞎狗眼的阳光下——他再睁开眼,低头就看见眼前齐刷刷一片片跪着的红甲骑士,旁边侍卫侍女在探头探脑地看。

澹洲久违的微风拂面,撩起长发,这一切都熟悉又陌生、太过遥远,美好得像笔下编撰的故事,几乎已经成了他心底摸不到的帕特农神庙。

院子是许久未见的院子,连身上穿的衣服都和记忆中分毫不差——就好像他片刻前才走到终点的那一生都只是一场恍然的梦。

一场飘摇的、辉煌的、悲哀的梦。

2.

自认什么妖魔鬼怪追杀宫斗都闯过来的小范大人脚下一个踉跄,扶着门框哆哆嗦嗦地把满心如滔滔洪水一般的悲愤惊恐无力颓废和心累都浓缩成了一句言简意赅的:

“......我操。”

3.

红甲骑士:“......这不好吧?”

4.

范闲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回屋里,恍然意识到自己玩的这可能是个无限模式,死了就从头再来,说不定还是个不打出happyending就不完结的。

自己去了京都之后的一系列记忆都接踵而至,想到一切可能要重新来一遍——小范大人瘫在床边,颤颤巍巍地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叔!叔!!五竹叔!!小竹竹!!!”

5.

铺子里正在糊伞面的五竹手一抖捏断了伞骨。

6.

“怎么了?”

不消几个呼吸之间,五竹就到了他房中,见他面无血色地瘫坐在床边、一脸衰颓之态,握紧了手中的铁钎,上前,在范闲面前单膝跪下,开口语气依然沉静不惊,细品品又有些不同:“怎么了?可是有人伤你?”

“......叔。”

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抬眼看他,瞳孔涣散,手指似是无意识抓着他的袍角,许久不说话,五竹也不急,只静静等着,良久,对方才悠长地叹了口气。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叔了。”

五竹微微侧了侧头,未答话,不过还是放下了手里的铁钎,表情严肃地看着他,又伸手为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领口,道:“不要装了,今天也要练功。”

范·想了想自己确实一直装可怜逃课·但是死不承认·闲:“......叔!我不是我没有!!你辱我清白!!!”

五竹一脸冷漠:“别坐在地上,凉。”

7.

小范大人凄厉的叫声今天也响彻了整个澹州呢。

8.

这是红甲骑士跪在门口的第三天。

乌泱泱一片,风吹日晒下暴雨都雷打不动,这干一行爱一行的职业精神范闲看着自愧不如,招呼着人给送饭,有那些个死心眼儿说啥都不吃的,还找了府里的婢女硬给喂,对着小姑娘不好意思动手,一来二去据说还有俩看对眼儿的,范闲闻此还感叹爱情着实来得太突然,自己真是个带善人。

“这样也好,”奶奶悠悠品着茶,“去京都没什么好事。”

范闲坐在对面抱着盘儿瓜子嗑得正起劲儿,忙不迭地点头,瓜子皮零零落落撒了一地,笑得像个二傻子。

9.

被五竹抓走挨打(划掉)练功的时候怀里还抱着那盘瓜子,他五竹叔还颇为贴心地在毒打他之前把瓜子盘放远了些。

范闲踌躇满志,对着面无表情的五竹不知怎的生出一股盲目的自信——自己上辈子好歹也能算得上是高手了,犹记得五竹小时候练他也确实顶多用了三分力,他没有道理还被五竹敲着狠抽。

“来吧叔!”小少爷挥着膀子喊,“我准备好了!”

五竹歪歪头:“哦。”

10.

然后果然自信的范闲又是被五竹一顿毒打。

加起来活了三辈子的小范公子捂着脸趴在地上不肯起来。

五竹蹲下来上手拉他:“刚下过雨,脏。”

“我不,”范闲的声音闷闷的,“菜鸡不配活着,让我死在这吧。”

“胡说。”五竹皱眉,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范闲衣衫大多轻薄,他能感觉到手下的肉弹了弹又恢复了原状。

“嘤!”范闲立马翻身坐起,抱着身旁翠绿的竹竿子羞耻得从脖子里红到耳尖,嚷嚷,“叔!我已经十六了!你不能再随便打我屁股了!”

五竹没说话,揪着他的脖领儿给他拽了起来,回手又把瓜子盘塞给他,“你该吃饭了。”

然后转身就走。

范闲在他身后撇了撇嘴,拍拍脸上的灰又跟了上去。

11.

“叔,我是真心不想去京都。”

五竹切着白萝卜面色不改:“那便不去。”

范闲闻言一笑:“叔,你咋啥都答应呢。”

“你已经长大了,我都听你的。”

他盯着刀下晶莹剔透的白萝卜丝,微微有些出神。

雨后的空气里氤氲着水汽,狭小的铺子里很安静,侧耳似乎能听到清浅的阳光与微风扬起灰尘的声音,男人低沉清朗的嗓音飘飘荡荡到他耳畔,范闲的眼神跟着五竹起起落落的手晃动——这一切都仿若隔世。

他想起记忆深处那个纯净的童年,那是一段短暂的、快乐的时光,澹州的一切在回忆中都变得静谧而遥远的,那时的他对世界都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天真得似乎真是初生的孩童,每日想的不是什么阴谋与欺骗,关心的只有怎么躲过五竹的铁钎,幻想的是绚烂的、明媚的未来。

纯粹而美好。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这谁也说不准,他现在再回想起京都,想起那座城,甚至是惧怕的。

那里的所有人都在布局,无声地歇斯底里,穷尽一生地去下一盘你死我活的棋。

他奔波劳碌一生,也不过是从棋子变成下棋人。

那座城里没有赢家。范闲想,只有活下来的人和死了的人。

他仍记得那一场场瞬息万变的风云,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伙伴,一场会面能有那么可怜的一两分真心已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他说不出这一切争斗究竟值不值得,他只是觉得悲凉。

一切都在变,没有东西是永恒的。

12.

“你在想什么?”

“......啊昂?”

“你心绪不平,”五竹放下手里的刀,隔着那条黑黝黝的布看他,声音依然低沉,“心跳很乱,从三日前便这样。”

范闲回过神,窝在椅子上瘫成一团,哼哼唧唧地打马虎眼:“没有的事,五大人您想多啦。”

“是红甲骑士?”

范闲哼哼几声,没答话。

对面五竹沉默半晌,在案板旁的粗布上擦干了手上的水珠,然后提起铁钎就往外走。

留下一个懵逼的范闲。

“哎??叔?你干啥去啊??这萝卜切一半呢......叔??我饭不吃啦???”

13.

转天范闲得知五竹硬生生把红甲骑士打得个个儿挂彩转身就跑的时候,沉默了。

范闲:“......叔,这不合适吧。”

五竹抱着铁钎看他:“我要他们走,他们不走,然后他们就对我出手了。”

范闲:“......合着还是他们先动的手?”

五竹:“是。”

范闲:“......叔,你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五竹:“谁?”

范闲:“那个喜欢劝架的男人。”

五竹:?

对面五竹冷着脸看他,突然问道:“我做错了吗?”

“啊?”范闲一愣,自己的AI叔叔少有会说出疑问句,虽然仍是听着不咋疑问的疑问句,但他还是笑笑,没多想,“没有嘞,叔你帮我解决了个大问题。”

五竹沉默地点头,不再接话。

14.

“......你说什么?”

范建看着属下,拿杯的手微微颤抖,“一个蒙眼的瞎子把你们打回来的?范闲没拦?”

属下跪在面前瑟瑟发抖地点头。

范建:焯。

15.

“到时候监察院来人我便说我杀了你,拿着,这是你妻儿现下的住处,找到他们之后就离开京都,马不停蹄地走,永远都不要再回去。”

对面滕梓荆看着他,一脸呆滞,应该是还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从刺杀变成逃难了,犹犹豫豫地问:“不是,我凭什么信你?你又为什么帮我?”

范闲翻了个白眼:“你管我,你只要知道我没理由害你就完事了嗷,快走吧臭弟弟。”

只有远离这一切,才是安全的。他想,只有远离我,你才是安全的。

16.

最后滕梓荆还是乖乖走了。

看着昔日好友离去的背影,范闲抿着嘴,眨眨眼睛——就好像斩断了自己与过去最后的一点牵挂,如楼塌,如黑暗终于快要揭开幕布,光明却有些彷惶。

“......叔,你在不?”

话音刚落,一阵微风,五竹已然站在他身后,身姿挺拔:“何事?”

青年转身,眼眶里有些雾霭般的水光在打转,突然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脖颈,脑袋毛绒绒的,像院里养的大肥猫一样蹭了两下,湿热的呼吸都喷在他的皮肤上,声音沉闷:“没事呀,就是想你了......叔,我现在只有你了。”

五竹直愣愣地站着,卡了几秒钟,才伸出手,略有些迟疑地抱住怀里的人,声音却坚定:“我在。”

他少有看到范闲如此脆弱的姿态,机器人无法分辨出什么是悲伤和怅然若失,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陌生刺客的离去会让范闲如此低落——这一刻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臂弯里的少年需要自己。

第一次,他苦于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安慰他人,只能郑重地重复自己的承诺。

不论谁离去,我都会在。

范闲埋在他颈窝里轻笑,留下一个羽毛般的吻。

五竹僵着脖子,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不要哭。”

范闲抱着他不撒手,眼泪鼻涕估计一起糊他衣服上了,死鸭子嘴硬不松口:“......我没哭,别瞎说。”

17.

几日后,燕小乙的到来在范闲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嚯,”一身白衣正蹲在池塘边上喂鱼的青年冲着他挑眉,“我这么大面子吗,你都派出来了——哪位找我啊?”

燕小乙与他记忆里那个沉默寡言的样子并无二致,站在他身后,手里握着那把漆黑的重弓,道:“奉陛下旨意,来请范公子进京。”

“哟,咋回事,怎么是陛下这么沉不住气啊?而且,你圣旨呢?”范闲只瞥了他一眼,便又回头继续喂鱼,就这么把后背坦荡地露给自己,不像个习武之人。

“陛下口谕,”燕小乙盯着他的背影皱眉,沉声答道,“如果范公子不愿,燕某可以自己动手请范公子上路。”

“哎哎哎,”范闲闻言这才站起来,转身冲他喊,“什么东西就上路!咋说话呢你,怪不吉利的!”

插科打诨。燕小乙磨了磨牙,这活儿派给他本就莫名其妙,范闲也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有点烦躁地敲了敲手里的弓,补充道:“陛下还要我带一句话,难道范公子就甘心在澹州这地方呆一辈子?”

这话意味深长,但是对面范闲面色不改,只是悠悠感叹道:“咱们这陛下啊,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自信。”

皇帝知道费介与他大致说过京都几大势力手下的人,肯定提过长公主是个摸不透的,燕小乙是她麾下,他大约便断定范闲不会贸然让五竹对燕小乙出手,毕竟大家都明白趟浑水之前要捂好底牌。

千算万算,都算对了,可惜没算准范闲对京都压根儿没兴趣,但是这也不耽误小范公子这劲儿一下就上来了。

他妈的,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凭啥一个个的隔着八丈远就来算计他。

所以他踱步到燕小乙面前,身后的波浪大卷一晃一晃的,笑得慈祥:“兄弟,其实这招我很少用的,我平常真不是这种人。”

燕小乙:?

在他逐渐呆滞的眼神下,范闲突然抓着他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上,嗷嗷嗷地就开始嚎:

“叔!叔你快来啊啊啊啊!你看这有人欺负你养大的崽儿啊!!再不来我就要被打啦——”

语调之惨烈,情感之饱满,眼角甚至立马飙出了泪花,燕小乙在宫里顶多看看娘娘们飙戏哭得梨花带雨,范闲这一派如喷井般的表演他着实是没见识过,老实人吓得不光弓没捞住,腿都一软差点给范闲跪下。

五竹面无表情地站在房顶上,看着范闲扒着燕小乙不放的爪子,莫名觉得手痒。

18.

所以下一秒燕统领被一铁钎拍飞也是意料之中。

燕小乙:我他妈???

19.

五竹没下死手,但是还是让侍卫统领燕大人在天旋地转中咬咬牙决定走为上策,同时心里合理怀疑庆帝这一趟就是要弄死他。

临走前看范闲的眼神简直就是想把他剥皮剔骨串上竹签子做成BBQ。

范闲:呵呵,无能狂怒。

“范闲,”燕统领牵着马,咬牙切齿,觉得眼前这个笑得如沐春风的货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你这是抗旨。”

他笃定范闲总归还是会去京都——不谈对自己身世的好奇,那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婚约和等着范公子继承的内库吸引力就很大。

而且,他觉得范闲绝不是甘于平庸的等闲之辈,澹州终究太小了,雄鹰展不开翅膀。

那个时候,燕小乙恶狠狠地想,他会是个好猎物。

“不送,”范闲冲他摆了摆手,“别忘了把我叔揍你的英勇身姿跟皇帝还有长公主仔仔细细地描绘一下。”

燕小乙:“......”

黑袍的男子在阴影处动了动手腕。

燕小乙眼角一抽,五竹悄无声息地站在范闲身后,像是一尊雕像,抱着那把铁钎,明明蒙住了双眼,可他还是觉得这瞎子是在盯着他。

他又觉得被范闲扯过的腿在隐隐作痛。

其他的阴谋诡异以后再谈,现在他就想赶紧奔回皇宫跟长公主报告一下范闲身边的这位大宗师。

燕统领心情复杂又悲愤地准备马不停蹄地滚。

【恭喜玩家范闲达成“让庆国第一射手想开闪现回家守泉”成就】

——这是范闲在心里给自己配的音。

害,我这该死的实力。

五竹瞥了瞥范闲:感觉突然接收到了什么诡异的脑电波。

20.

盯着燕小乙准备上马离去的身影,范闲突然回忆起对方在上一世最后的结局。

死亡——他觉得谈不上什么悲痛或者遗憾,在这位燕统领决定效忠长公主的时候,大约便料到了最后会葬身于这明枪暗箭的尔虞我诈之下......只是,他想,会不会燕小乙也想要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呢?

所以他下意识开口喊道:“哎!燕小乙?”

对方闻声回头看他,还摆着一副臭脸。

“......你想过没有?”范闲收起了脸上散漫的表情,笑了笑。

“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那座皇宫?”

“去看看那些没见过的璀错的繁花、薄雾下的霡霂、圹埌的海,去看看这一切峬峭之景,去看看这山河。”

明亮、美好、充满希望。

“这世界那么大。”

燕小乙沉默,他先想这小少爷是真脑子有问题,又想嗤笑这个提议有多不切实际——离开?长公主救下他的那一刻,他便没有这条路了。

冷漠的箭手努力压下心中蓦然升起的那股无名之感,过了良久才冷声回道:“范闲,别说笑了。”

而后他翻身上马,一拉缰绳,在马蹄踢踏中离去,范闲没再开口拦他。

21.

而后日子便忽然平静了许多,不再有人来找他,连刺客都没有,他送去监察院为滕梓荆求情的信大约也送到了,陈萍萍没有什么回应,也许是在想对策,也许真的无法理解他,范闲并不关心。

他眷恋在澹州的所有回忆,但是也明白现下这份平静同样不会持续太久。

奶奶在转天一早赶他离开。

老人面色平淡,只叫他带着五竹快些离开澹州,想去哪里转转都好,就是不要再回来,而后便把他关在了门外,没再说什么。

范闲孤零零站在门外,要不是旁边还有守门的侍卫,嘴一扁就要哭了。

22.

五竹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少年,对方自出了门便一言不发,像极了几天前的样子,沉闷、委屈、满怀心事,他牵着马向前走,也有些郁闷。

范闲坐在马背上出神,五竹默默看着他,犹豫了一下,突然翻身上马,坐到了范闲身后。

愣神的范同学一下子就惊醒了,觉得这个场面莫名其妙的熟悉。

......总觉得抢了什么人的戏份。

(上杉虎:莫cue我,谢谢。)

“叔?”身后男人坚实宽阔的臂膀贴上来,范闲攥着缰绳一下子脸上就从耳尖红到了脖子。

他妈的,他面红耳赤地想,这是什么烂俗的少女漫情节,叔是不是联网中病毒了?

(上杉虎:报应。)

“范闲,”在范公子又一次不知道思绪要飘到哪里去的时候,五竹抬手,准确地握住了范闲牵着缰绳的手,“如果不开心就不要想了。”

范闲愣了愣,又笑了,拿脑顶去顶五竹的脸,笑嘻嘻地:“天呐,叔,你都会安慰人了呀。”

“......你娘这么安慰过别人。”

“可以可以,叔你能想起来也不容易,你要是再给我俩我的亲亲我指定现在就开心起来,嗷嗷的。”

五竹歪歪脑袋,似乎在分辨范闲是不是认真的,最后,在怀里的范公子再开口之前,轻轻吻在了对方耳后。

那一瞬间,他闻到了范闲发间淡淡的药香,似乎是什么带着凉气的草药,像是有一阵似水的清风从鼻尖拂过,像亭曈初升时的雾霭那般,轻盈却又厚重。

在他想到些什么之前,范闲哈哈笑着,开始说起了他们要去的那座小城。

23.

没关系,范闲笑着想,向后靠进了五竹怀中,什么爱啊情啊,你永远不懂也可以。

只要你能永远陪着我就好。

陪伴不需要那么多理由。

24.

他们一起走过了很多地方,范闲上辈子活了那么久都没亲眼看到过的风景,五竹都带着他一一走过。

他已很少想起京都的那些故人,黑骑似乎也真的没找到过他,如果不是偶尔能听到坊间说些庆国和北齐的战事,范闲几乎都要觉得自己记忆里的那些人都未曾存在过一样。

五竹也很放松,机器人对生活品质没什么要求,只要范闲觉得开心,那便是好的。

只是偶尔,范闲会看着他,伴着一阵他无法理解的沉默,他似乎能感觉到那时空气的粘稠感,可下一秒,范闲又会蹦哒着移开视线,招呼着让他快点跟上。

他会跟上范闲的脚步,有时会在人群中抓住对方的手。

25.

“哎!小哥!你家的小公子把东西落下啦!”

五竹停下脚步,身后有位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人气喘吁吁地追过来,是他们刚刚在路边吃的那家馄饨的老板娘,手里拿着个坠着细穗的竹笛——范闲方才闲逛随手买下来的玩意儿,他一贯三分钟热度,又根本不会吹笛子,大约是忘在人家摊子上了。

“谢谢。”他接过来,轻声道谢。

“哎呀,没事没事。”老板娘笑着,看着他和不远处到处乱窜的范闲念叨了一句什么,便转身走了。

五竹愣了愣,攥紧了手里的笛子,红色的细穗垂下来,像是城里那座庙中,那棵老树上,挂满的红布。

26.

这是他们两个走到的不知道第几座城市了——范闲迷迷糊糊地躺在五竹大腿上,他今天在路边吃冰吃多了,晚上就开始脑袋疼,虽然是他给自己配个药就能解决的事情,但是,明明有大腿可以躺,他范闲也不是傻子。

五竹温热的指尖轻轻帮他按压着头上的穴位,夜晚微凉的风吹进屋子,他有点昏昏欲睡。

良久,他感觉到温热的指尖抚过自己的脸颊,动作略有些僵硬地一下下帮他梳理着头发,从发根到发梢,舒徐而小心翼翼,柔顺的黑发铺开,泛着水波潋滟似的光,发间是些药草的清香。

“我会一直在。”

他朦胧间听到五竹冰冷的声音,对方沉默了半晌,又语气平淡而死板地开口:“其实,我早就忘记了。”

范闲睁开眼睛。

“几年前我就在慢慢忘记小姐的事了,自从你和我说不想去京都后,又忘记得愈快了些。我想了好久好久......但是我想不起来。”

五竹的手轻轻抚着他的耳垂,像一个温热的吻,“我只能大概记得她是个很好的人,她教会了我如何生存,如何生活,如何照顾你,她带我见识过这世间的百态,我应该很尊敬她、感激她,所有这些我都记不起为什么,这些感觉都很模糊。”

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却略微低沉,像是在耳边的呢喃絮语。

“但是,范闲,我记得你的一切。”

“我记得带你来到澹州,记得你这些年来每一天的长高了多少,记得你每次不想练功的借口,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一点都没有忘记。”

“我知道你与小姐很像,可我也明白你们是不同的人。小姐教过我,尊敬、感激、同情、爱,这都是不同的东西。”

“我在这里,只是因为你是范闲。”

“我会怀念小姐,也会永远爱你。”

27.

范闲愣住,在清风与明月下闭上眼睛,几乎想要落泪。

28.

那天,在喧闹的市井间,在熙攘的人群中,有人说他们很般配。

——END——

吴邪和小花的婚礼是在双方家人朋友的见证下举办的,吴邪喜欢稻城,于是解雨臣将婚礼举办地点定在稻城。

解雨臣自然随吴邪的心愿,在他心里,吴邪做什么都是对的,有他的道理,作为他的爱人,他愿意包容吴邪的一切小脾气。

吴邪闲来无事,店铺人不多,他索性让胖子盯着店铺,他去找小花,给他一个惊喜,当然他还有别的目的,那就是查岗,小花喜欢他偶尔查岗,说是能够感受到吴邪对他的在意。

苏宁宁最近消息不断,说是最近办公室来了好几位年轻漂亮的美女,这几位美女对解雨...

苏宁宁最近消息不断,说是最近办公室来了好几位年轻漂亮的美女,这几位美女对解雨臣过于关心了,苏宁宁发来消息,让他去露面,让她们知道这才是正主,她们不要肖想。

吴邪吃完西瓜,提着一袋点心去了公司,这是他最近跟着短视频学习的点心,尝了尝,味道还不错,小花应该会喜欢。

刚推门,便听到茶水间女人说话的声音,女人口中提到了小花,苏宁宁说得果然不错,还真有女人缠着小花。

“解总,这是我亲自做的爱心午餐,您真的不尝尝吗?”

“不必,我已经吃了,李小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解总,真的不尝尝?我保证你尝了一定不会后悔。”

解雨臣摇头,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碍事,得找个理由把她调走,天天找机会在他跟前晃悠,脸皮比城墙还厚。

“解总,不要这么不解风情,我年轻貌美,家世也不错,配解总我自知是够的,我打听过了,你只是有一个女朋友,只要没结婚,我就还有机会,就算结婚,我也不会介意。”

吴邪索性靠在门口等他们过来,他很想知道那个女人知道他和解雨臣关系时吃惊的模样。

彩蛋:吴邪看热闹不嫌事大。小花心里郁闷,哪有老婆看到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纠缠还在一旁看热闹的。

彩蛋依旧自愿解锁,非常感谢大家,鞠躬。

团宠向

勿上升正主!

禁止搬运!

谁家大宝贝重出江湖了不要再把我们当小透明随便搬来搬去了—_—

这天早上起来,秦霄贤脑袋晕晕乎乎的,以为自己只是起早了,没睡好,就没当回事,收拾了东西就开车去上班了。胡同里给好几个小姑娘签了名,好不容易到了后台,还没几个人,只有芳芳和九泰在。“诶,旋儿,今天来这么早。”

“醒了就来了。就你俩呀”

“嗯,九华、九香和二哥刚在群里说快到了。”

“哦”

芳芳看旋儿一进门就没什么精神的靠在沙发上,起身坐在他旁边“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儿,可能起早了”

芳芳担心的把手搭在老秦额头上,半晌皱了皱眉“你这是发烧了吧,小祖...

芳芳担心的把手搭在老秦额头上,半晌皱了皱眉“你这是发烧了吧,小祖宗”

“啊?不能吧”

“不能啥,你自己摸摸”

九泰闻讯也靠了过来试了试温度,“是有点烧,要不旋儿你请假回去休息吧。”

“我没事儿哥,不用请假”

九香一听自家大儿子生病了也是急的不行,着急忙慌的就赶过来了,到了后台也是一脑门子汗,老秦看见了,在身旁抽了几张纸递过去:

“这么急干嘛,多等会又烧不si”

“呸呸呸,嘴里也没个把门的,我大儿子病了,为父能不着急吗”

九香看老秦蔫蔫的没什么精神,也想逗逗他提提神,一会就上场了,既然他坚持,就陪他努力做好吧。“滚”

“旋儿~”

“干嘛呀,你们一个个的,发个烧整的我要不行了似的。”

“先把药吃了吧,马上要上场了。”

老秦和九香的节目在第五个,现在已经到第三个快结束了。吃了药,能降点是点。

哥嫂在节目上花式秀恩爱。

逻辑死,爽文,人名节目名导师名全是自己捏造的,反正这里小哥和胖子会以特别的身份一起加入节目。

——————

根据利路修来的脑洞~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要去参加什么选秀节目,去和九十位小朋友争抢那什么成团位,还他娘的是去和十几二十几岁的小朋友!

如果时光倒退,让我再次选择的话,我一定会坚定的选择拒绝!

哪怕小花开再高的价钱我都不会去参加了!

——...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有一天会和娱乐圈沾边。

当时还在飞机上的我并不清楚,我之后究竟都要经历些什么,只是因为小花的一句来回路费他包了,我就连夜买了飞机头等舱,拎着大包小包的和闷油瓶,胖子上了飞机。

我是本着小花包来回的路费,那我们就先去找小花问他究竟有什么事情找我,然后带着闷油瓶还有胖子顺带在北京玩一圈再回去。

来北京的路上想得特别的美好,哪怕是下飞机了我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看到解家来接机的伙计就跟着这个伙计上了贼车。

我刚到小花那豪华的四合院,就被小花给叫走了,胖子要收拾东西,顺便在去潘家园看一看,就让我带着小哥去见小花,他刚放完东西就走了。

我没想到,我刚走进小花的书房,刚坐下,他就直接说出了让我来这里的原因:“吴邪,我这里有一个综艺节目需要你帮忙。”

“什么综艺节目?”我顺嘴问了一句,其实心里已经果断的拒绝了。

“是一个选秀节目。”小花道,然后就开始给我说这个节目的大概内容。

我对男团也没有什么印象,唯一的印象大概就是隔壁老王家的孙女,成天挂在嘴上的什么fly男团。

老王的孙女很迷他们,卧室里都挂满了各种他们男团的海报,每次见到村里的年轻人都要拉着人家和人家说这男团的优点之类的,听她说,她这样是叫安利。

但她真的安利得太过频繁,甚至还拉着我和胖子一起去看那男团的各种视频。

她一开始只拉胖子,后来胖子被她烦得不行,又把我和闷油瓶拉了过去,美名其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看他就是想要让我和闷油瓶来分担小姑娘的注意力,但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喜欢拉着胖子安利,一副胖子不喜欢那个男团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胖子一边跟我吐槽,一边跟我贫嘴说那是他长的慈眉善目,深得小孩子喜欢,小姑娘才拉着她一直安利。

我回嘴说小姑娘这种喜欢还是大可不必,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选长得不那么慈眉善目。

胖子白了我一眼,揉着太阳穴,沉默不语,一脸的心酸样。

那几天,胖子一听到那个男团的名字,就头疼。

关键是这死胖子真不好拒绝人家小姑娘,他一直想要当村里的妇女主任很久了,就眼瞅着那个位置,而小姑娘的爸是村里的书记。

我当天晚上就笑着跟闷油瓶吐槽,这胖子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那小姑娘的热情连我都招架不住,更别提胖子了。

小姑娘给我安利的视频我也看了,大概就是五个男孩子在舞台上跳舞的视频,唱歌我听着也就那样,但跳舞是真的可以,看完后,我得出了一个和胖子差不多的结论:这就是现在小姑娘的审美么?

舞台上的五个小伙子脸上化的妆跟女孩子似的,长得是精致无比,简直比女孩子还会打扮,虽然跳舞很厉害吧,但很遗憾,我和胖子我们俩糙汉子是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当时小姑娘是开了弹幕的,我看弹幕,一群叫老公和儿子的,我也不明白为啥要叫人家老公,儿子,是自己没有老公和儿子么?

胖子和我是一样的想法,但我比他好了那么一点,我没说出来,他直接当着小姑娘的面说了出来。

然后当时都场面就失控了,小姑娘直接和胖子吵了起来。

当然胖子也不可能真的和一个小姑娘争论什么,大部分都是小姑娘在说,小姑娘说着说着,就哭了。

胖子一阵手忙脚乱的给小姑娘早纸巾,我在一旁看好戏。

事后,看着胖子好吃好喝伺候着,好不容易哄好了小姑娘后那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我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到晚上,我一想起来这件事,就忍不住搂着闷油瓶的腰,躺在他怀里继续笑,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脑袋。

小姑娘也是厉害,第二天又若无其事地来继续和胖子安利。

这次胖子学乖了,当着小姑娘的面说了不少的好话,把小姑娘哄得开心极了,小姑娘离开后,胖子对我做了一个松了一口气的动作。

好在没过多久,小姑娘就去上学去了,要不然,就她这疯狂安利的样子,胖子迟早要疯。

在小姑娘离开的当天,胖子欣喜若狂,一副解脱苦难的样子,还在晚上做了不少好吃的。

不过也因为这小姑娘,让我对男团有了那么一个初步的认识。

所以等小花说完这个节目的大致内容后,我第一反应是看着小花,一脸震惊地道:“你认真的?”

“就是让你去凑个数而已,你只是走个过场,第一轮就会把你给淘汰了。”小花的样子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和我开玩笑。

我拒绝道:“那你可以去找别人啊?我这什么也不会,你该不会想让我上去表演打拳耍刀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我可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

最主要的是,如果让我的那些手下,仇家,还有我二叔,张海客,黎簇他们看到我在选秀节目上打拳,他们一定会笑死,不,光是看到我和一群小孩子争什么成团位就已经够让他们嘲笑的了。

绝对不能参加,要是参加了,我的脸都要丢尽了,我还是要点面子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的岁数摆在这里你让我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去和九十多个小朋友抢成员位?”我看向小花,震惊的反问道。

我甚至怀疑小花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就我这年纪去参加他的节目,小花是真不怕他的节目被群嘲么?

“你这张脸走出去,你说你是四十多岁,你觉得会有谁相信?”小花感觉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听到我这么问他,他也笑着反问了我一句,然后给出了解决方案,“到时候就说你的二十多岁,反正你第一轮就会被淘汰,你参加,只不过是去凑个人而已。”

“那道上的人看到我去参加这种节目,肯定会笑话我,我不去。”我再次选择了拒绝。

“你放心,就你和我在在道上的名声,谁敢说你小佛爷的不是?道上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敢说你什么。”小花朝我勾唇一笑。

确实,虽然我现在养老了,小花差不多也给洗白了,但这些年也没人蠢的来我们两个跟前蹦哒,触我们俩的霉头。

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我这张脸,在以前的学校也算是有点名气,万一我的曾经的校友认出我来了,怎么办?我的年龄这个问题不还是要暴露么?我不参加。”

“这不还有张海客么?我记得你说过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到时候你取个化名,如果被认出来了,就丢出张海客冒名顶替一下你。”

“……”

一举两得,我的马甲既不会暴露,还能能解决张海客这个大麻烦。

“不是还有黎簇他们三个么?这三个可比我年轻,比我还要合适,你为啥就非要找我呢?”我好奇的看向小花,实在是没想明白。

明明有黎簇他们三个免费的劳动力,他不找他们三个,偏偏来找我。

“如果不是我实在是找不到人了,还轮得到你么?”小花朝我笑了笑道,“我既然来找你,那就肯定也找过他们三个了。”

“这个节目有多个公司参与,里面的练习生也都是各个公司的20-25岁的练习生,原定计划是九十多个,但是有一个公司被我察到刻意修改学员的年纪,把27,19,18,16岁的练习生全部改成了20-25之间被我发现以后就把这个公司踢出去了。”

“这样一来,也就有了四个练习生位置的空缺,现在已经补了三个,就差最后一个,但那些加盟的公司还有我的公司都没有附和要求的练习生,这些练习生年纪都很小,普遍十六岁,我又不能残害未来的花骨朵,就只能找你了。”

“这个节目,这个项目,我投资了不少,算是这个娱乐圈市场的一种新的尝试,如果成功,我能从中赚不少,如果你不想去的话……”

小花说着把目光放到了我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闷油瓶身上:“你也可以让张起灵去。”

“不行。”我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简直不敢想像闷油瓶在舞台上唱歌跳舞的样子,唱歌我到还期待,但跳舞,我真怕闷油瓶把跳舞弄成打架,到时候,就不是一个人惨了。

不用我想象,如果我答应了,第二天张海客就能带着张家一群保皇党的人来雨村和我直接抢人。

再说了,这等丢脸的事情,怎么能让闷油瓶去做。

我去了可能还可以坑一下张海客,闷油瓶去了,张海客分分钟过来找我拼命。

“那就你去。”小花朝我微微一笑,我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洋溢着的债主的光芒,“你去的话,你欠我的300亿,我给你抹去一个零。”

“两个。”我对这小花伸出两根手指,趁火打劫,毕竟债务这种事情是越少越好嘛,“不然我不去。”

虽然我很想拒绝,但这个钱让我拒绝的话咽回了喉咙里。

我以为小花会拒绝,没想到我话音刚落,小花就朝我微微一笑道:“成交。”

他反手递给我一个文件袋:“这是节目的流程和大致的介绍,还有选手们的资料,你拿回去慢慢看,明天,我会派车来接你去公司训练。”

小花一边说,一边朝我笑着,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走了,我拿着小花给的资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草,被解语花套路了。

早知道这样,我就在多说几个零了,这样还能少还一点。

虽然,我也不会还就是了。

summary:太岁神君追着武王转世谈恋爱,于是天喜君殷寿的人间姻缘难以配平。

天庭内网》五斗群星吉曜恶煞正神工作互助》上班摸鱼灌水区》

标题:隔壁太岁部的同事故意影响我工作,有什么惩罚他的办法吗?[hot]

1L楼主

是这样的,楼主是斗部养老人,负责人间姻缘,也就是牵红线拉郎,虽然偶尔也会故意让个别看不顺眼的凡人单身一辈子,但大体上也算敬业,至少太上帝那边要求的指标都有在完成。

但是自从楼主封神归位以来,太岁部有个小兔崽子仗着我现在管不了他了就整天捣乱,三天两头下凡私会他前男友:一个狼子野心会吃人绝户的外地农夫,具体特征我就不描述了(怕有的同事认识,楼主不想掉马......

但是自从楼主封神归位以来,太岁部有个小兔崽子仗着我现在管不了他了就整天捣乱,三天两头下凡私会他前男友:一个狼子野心会吃人绝户的外地农夫,具体特征我就不描述了(怕有的同事认识,楼主不想掉马甲,丢不起这老脸)

反正你们只需要知道,就在过去的千年里,就在你们的眼前,我的红线死了,我们斗部的尊严死了,是谁杀了它?是太岁部的同事!这小子孜孜不jane地影响我工作,影响我拉红线!十好几世、次次不落地倒贴一个凡人农夫!那个外地农夫更坏,诱惑是一点抵抗不住,每一世我给他红线都拉得好好的,结果他一见到我那个小兔崽子下凡找他,他的红线都会立刻断掉。我为了不让他们再这样各种方法都试了。我给那个农夫拉各种红线,男的女的公主王爷都拉,甚至有一世动用人脉拉了一只狐狸给他,结果硬是没有一次成功。

那个农夫一介凡人,竟然连狐狸都不喜欢,楼主很少疲惫,但也许楼主确实老了,和年轻人有代沟了,已经不知道年轻人喜欢什么了。

前几天关于这个凡人的婚配问题系统又给我发警告了,说国book一日无君,同一个灵魂book世世无妻,而这个灵魂的婚配问题世世异常,肯定是我挟私报复消极怠工。笑话,楼主虽然名声狼藉但也不想背不清不楚的黑锅。这完全就是这两不shall子在害我!

我想这个小兔崽子会不会又在惦记我的位子啊?很生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治一治他们俩?

2L

十几世?快穿文都不敢开十几个副本?快上千年的事了你现在才说?

3L

1,楼主你工作怎么搞的?多久的事了现在才说?小情侣都角色扮演十几轮了你终于急了啊

4L

啊,也就是说那个灵魂转世了十多次都被同一个神仙一直霸占着吗?这也太可怕了,是该管管了。

5L

楼上应该不是我们斗部的吧?拉红线的基本逻辑是:无缘者可画线结缘,但无中不可生有,情浅不可覆情深,有情更深者,浅者自断。所以那个凡人的现有红线崩断/楼主没法给那个凡人画上红线,只能说明人家和咱下凡的那个同事是真爱中的真爱,是彼此山川宿命中最粗的红线最深的情缘。

所以不会只有我很感慨他们竟然十几世都能双向奔赴到这种程度吧?十几世依旧彼此相爱诶……

我当了几千年神仙什么没见过……这场面我真没见过,好像天庭待久了对于这种感情有点无法想象了诶,恍惚

6L

恍惚1,果然封神久了就会丧失人性……好久没见过这么浓烈的感情了……

我上次见到类似的好像还是商末啊,真是转眼就换了人间啊……那时候咱哥几个还没成神来着——好怀念,@贪狼星鄂顺,咱下班一起喝酒去呗~

7L

这确实是好诚挚的感情啊……我开始好奇是哪位同事了,成神这么多年就没有看上哪位漂亮仙女吗?就必须这样依旧年轻依旧热泪盈眶依旧倒贴山野村夫吗……我这时候要是说我磕到了会不会显得我很不正经(捂脸

8L

十几世了,那个凡人也次次都爱上那个私自下凡的同事吗……甚至感情深厚到能覆盖原有红线且画不上新红线的地步……有点假了吧,楼主我看你别是渎职漏了给人拉红线不想承认就想甩锅给太岁部吧,要真是就赶紧向领导认个罪了事,咱斗部领导好说话,估计不会为难你

9L

故事有点假1,我劝楼主拿出证据向领导证明是太岁部同事导致的红线画不上,咱领导中天北极紫薇大帝能抗事儿,肯定给你处理咯。要不你就老实承认是自己应付工作,咱伯邑考哥哥是温和良善有担当没错,但不是傻逼。而且太岁部的头儿殷郊脾气又大又护犊子,蛮不讲理起来估计咱领导不是对手。

ps.楼主怎么不见了?

10L

我们殷元帅哪里蛮不讲理了?说话注意点,别以为神仙就不会犯太岁

11L楼主

楼主年纪大了打字慢,大家多包容

这个事情之所以现在才想着解决完全是因为它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地步。

以前天庭的姻缘登记都是纸质的,所以人间婚配怎么显示其实是由ruan决定的。但是自从出了三圣母那个事,太上帝就要求严抓人间姻缘了。先是杨戬搞了个非常难用的系统,这也无所谓。但闻仲多事,一定要我这个系统和他们雷部联网,结果有电之后这个姻缘系统变得特别灵敏,不但整天给我派单,而且只要有异常单号都会开始疯狂提示,严重的还会上我办公室的大屏幕,滴滴滴地一直提醒我注意是否有尚未婚配的年轻凡人被精怪妖孽勾搭走。

荒唐!也不知道是谁引诱谁的!以为我心里没数吗?有的人憨厚善良又可爱,而有的人出生是农夫却不种田想做英雄,当质子想成大王,当人皇想睡神仙,贪得无厌到转世了不知道多少转了还要惹神仙牵肠挂肚奔波人海茫茫找寻……简直fun了straight!

楼主在天庭人际关系一般,也不喜欢去别人办公室串门,一般就是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现在工作还要被迫看这些讨人厌的事情,而这个工作甚至没办法辞职……这才是天谴吧,楼主感觉烈火焚身都没有看他们俩勾勾搭搭难受。

另外,伯邑考不会管这个事的,虽然我很喜欢他,但他和我关系一般。而且我断定事情闹起来他会维护那两个小兔崽子。

12L

卧槽,怜爱楼主了,楼主这是天天被小情侣霸凌啊

13L

还是偷情的小情侣,简直人神共愤,楼主看不惯正常的,说明楼主是个正派的人

14L

这系统不得了,咱天庭领先耶稣工业革命,解放神仙劳动力。闻太师天庭特斯拉,salute

15L

6L姜哥我来啦!咱干脆现在就溜出去喝酒吧,@破军星苏全忠,苏大哥一起呗,捎带上你弟,都来哈,这狗天庭这么多年了也不会有啥破事,这逼班不旷白不旷。

@斗部九曜星官崇应彪,哈哈哈哈你看这个楼主被小情侣霸凌成狗的倒霉的样子像不像你(就让你看看楼主,喝酒你不用来哈

16L

没人觉得这楼主的口音听着熟悉又陌生吗,好像是熟人,又好像是境外势力派来挑拨咱斗部和太岁部关系的。

17L

啊……原来私下见最好的朋友是会被系统看到的吗。抱歉抱歉抱歉,我是不是也给楼主添麻烦了……楼主您是红鸾妹妹吗……真是非常抱歉!

18L

顺哥快别@彪子了,你看你彪哥最近整天跟着咱紫薇大帝老老实实低眉顺眼那样子,想咱考哥多有边界感一人啊,彪子能成天鞍前马后的都没被赶走……我看楼主的奸情打断系统不见得没有他俩的名字。太岁部那个私自下凡的同事和他奸夫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咱彪哥妥妥一个比格成精傍上白月光,《斗部遭天谴之天狗食月》,这不正是咱斗部最大的邪祟?@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一会又要来嘚瑟,丢我们领导的脸。

19L

楼上不要太嫉妒,嫉妒也没用,有意见直接向领导反映。

另外,鄂顺瞎@人有意思?还翘班?伯邑考哥哥今晚要是因为你们几个东西加班了我把你们斗莎了。

@贪狼星君鄂顺。现在。回来。上班。马上。

不过这个楼主是有些熟悉……也许以前曾听令于我北伯侯吧。小姜苏全孝几个帮着回忆一下,别整天班不上瞎吃瓜。

20L

彪子现在是有主人的狗了,说话间透着一股家养宠物狗的神气

21L

说真的,当年伐纣时确实很难想象我也有阴暗爬行嫉妒比格犬的一天。

22L

哭了,我也想当伯邑考哥哥的狗

23L

17L是丙丙吗,丙丙不要担心啊,哪吒肉身成圣不是凡人,你随便去见他我们办公室的系统都不会报告的@华盖星君敖丙

24L

楼上是龙吉姐姐吧?我估计丙丙已经尴尬地钻回东海的海沟里了哈哈哈哈

不过原来私自下凡接近凡人在负责婚配的同事那里是会被系统提示的吗……妈耶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脚趾已经扣出土地庙了

25L

系统的事我知道,这点楼主没乱讲。三圣母那个事把太上帝气疯了才搞了这么个玩意,严防新的沉香……至于太岁部同事下凡私会前男友……这个同事生不了娃的话楼主就由他们去呗,天庭只是希望不要随时随地发现新的孩子

26L

楼上你说的倒是轻巧,楼主天天被小情侣霸凌

27L

对啊,这事儿很严重的,咱彪哥是怎么长成这么个讨厌人的样的你不知道吗?不就是青春期整天被小情侣霸凌落下了病根吗

28L

笑死,25L人脉姐天庭计生办的是吧。严防新的沉香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咱香香宝贝那么漂亮可爱的清俊少年就该多来点哇!

29L

楼上说的对,我上次偷偷下凡去看沉香弟弟和他的小狐狸女朋友了,现在每次想起都还heart软软,弟弟妹妹和死气沉沉的天庭真的一点也不一样

30L楼主

是啊,喜欢狐狸这种动物是一件多么自然的事情啊!

31L

楼主你终于来了,楼都歪了

你的办公室现在不会还在转播隔壁太岁部的小情侣吧,这也太尴尬了。

32L楼主

我现在彻底绝望了。

我刚给这一世的西岐农夫牵好的红线又断掉了。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次次都是这样,这西岐农夫上次转生是个家境贫寒的佃户孤儿,我好心给他拉了个富户之女的红线,两人都没有见过面,但红线已经很粗了,这是绝对的般配好姻缘。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终于那西岐农夫打算卖了老牛下聘礼去姑娘家见人一面了,事就要成了,谁知道咱堂堂太岁爷月黑风高到人村里,硬是给人犁了半亩地,那西岐农夫卖完牛回来都震惊了,以为咱太岁爷是牛变的,当场痛哭流涕把牛赎回来了,然后再没钱下聘。咱太岁爷可来劲了,假惺惺和人家说我害你娶不上媳妇,我得留下来和你一起。

我在办公室都看懵了,实话说这孩子的脑回路我从来不太懂,可怕的是那西岐农夫好像懂,话音刚落,我眼睁睁看着西岐农夫和富户之女的红线消失了!蹭一下消失了!没有了!楼主干了几千年的红娘什么人没见过?就西岐农夫这见色起意的速度能是什么好东西?

西岐农夫点头了,咱太岁爷眼睛都亮了。

我当时恨不得立即现身,用马鞭把这孩子抽抽清醒:这穷鬼就是图你能犁地啊!

但楼主和这位太岁爷关系一般,仅剩同事情谊,楼主不想暴露自己一直有在关心他的事,更不想暴露楼主自己在孩子走错路时也会有拨乱反正的愿望……总之楼主为了脸面忍住了现身的冲动,打算等到他被西岐农夫抛弃后再现身,然后像个父亲一样把他原谅给他安慰。

33L

然后呢,楼主快讲,恋爱脑倒霉我爱听。

34L楼主

然后就是这个西岐农夫的下一世了。

35L

……所以这个西岐小伙是一辈子都缺一头牛吗

36L楼主

那也没有,那个西岐小伙就喜欢装出一副很舍不得咱太岁爷吃苦的样子,整天说要勤劳致富,后来还真给他整发财了,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他依旧舍不得花钱再娶一个老婆,依旧勾着咱下凡的太岁爷不撒手

37L

感受到了楼主的满满恶意,咱天庭负责人间姻缘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好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故事在楼主的描述中怎么显得那么不是个事儿

38L

天庭都是什么人负责姻缘1,楼主你实在不行让我来,我感觉我能磕

39L

西岐农夫?那我老乡诶!

不过好久不下凡了现在还有西岐吗?好想念我们西岐香香的麦子呀

40L

楼主接着讲,下一世呢

41L楼主

下一世就更气人了,那西岐农夫这次托生个书生,进京赶考路遇劫匪,我正打算给他安排个侠女天降,这里才挑着呢,太岁部那个小混蛋又来了,直接就开了个三头六臂的法相,劫匪和侠女都给吓跑了。

其实那个西岐农夫也给吓到了,傻不愣登问他说你是怪物吗。

咱太岁爷脸皮薄,突然暴露法身看着也很尴尬,隔着蓝不溜秋的法相我都能看出这孩子在脸红。

但咱太岁爷,老实人,一边脸红一边还乖乖回答他个凡人的问题,答说自己是神,但是是凶神。

一边说一边打量人家,很担忧的样子,看着楼主气死了。

而且他刚说完楼主见他都想跑了。

但楼主当时再三确定了没有红线出现,这很好,可楼主正高兴着,就听到那个西岐小伙装模作样,装出温厚样子乱讲话:“不是这样的,就算你是别人眼里的凶神,你救了我,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正神。”

天爷,楼主眼睁睁看着那没出息的小太岁不跑了,摇身变回乌发白衣的好皮囊,还是小心翼翼讨好人家:“你进京路遥,不如同行,我可以一路保护你。”

……

再后来的事情楼主很难接受,他们都还没有到京城,红线就已经缠得和麻绳一样了。那个西岐小伙转世了和没转一个样,路上遇到个紫薇大帝庙还拉着我家小太岁拜天地,气死我了,什么功名都还没有呢,他配吗,伯邑考也不劈一道雷下来我对所有ruan都很失望。

42L

后来呢,这一世就没有什么插曲吗

43L楼主

有也和没有差不多了,后来这个西岐农夫得中榜眼,后位极人臣,宦海沉浮一生客观来说也算为生民立命。晚年有政敌攻讦其不婚养妖,他正好急流勇退,辞官归故里了……当然带着咱太岁爷。

唉,丢人现眼,家门不幸。

44L

很美好的故事,楼主是不是心里有问题见不得别人好

45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上你别瞎说话,不管怎么说下凡偷情就是不对啊,这个太岁部的同事影响了楼主的工作,楼主想拆散他们也是人之常情

46L

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你讲的话像是冰锥刺入我心底——爸比真的好受伤

47L

楼上上别被楼主带偏了,人太岁部和我们斗部又不一样,他们本来就是要轮班下凡的,太岁不下凡怎么懂凡人的喜怒哀乐啊……

至于楼主说的这个同事,我觉得只要完成了自己太岁部的本职工作,顺便谈谈恋爱也没什么大毛病吧,两情相悦的事

48L

我也觉得没毛病,本西岐老乡坚决守护西岐小伙自由恋爱权!为生民立命为百姓服务的好官睡一睡神仙那是我们西岐的传统!我们武王当年可是人皇日神仙呢

49L

笑死我了,我要给太阴星大姐姐看楼主。

50L

一路爬楼下来,一边心疼楼主被小情侣霸凌一边笑,所以他们十几世都是这样一见钟情相互倾心举案齐眉吗,然后楼主也十世如一世地徒然气坏身体吗hhhhhh

51L

楼主别理他们乱讲,他们都不懂你,我懂你,你是为了我们天庭的法度,这对狗情侣必须散!所以他们还干了什么?

52L楼主

但这一世的红线也连不上,我才试了,怎样都没用。十几世了,这个西岐小伙好像就认定我孩子了,绝望,我都不知道他两这算不算灵魂相识。反正我真的lay了。

53L

54L

确实稳稳的幸福。什么叫宁做鸳鸯不羡仙啊(鼓掌),本神仙确实慕了。而且说起来咱西岐出情种啊

55L

咱西岐出情种1,哪怕过去千年了我也记得咱武王伐纣时于高台击战鼓,咱武王后法相破敌的场景,光是回忆一下我眼泪就要出来了

56L

楼上别说了,我眼泪已经出来了,我当时是咱殷商的排头兵,打一半敌不过正跑路呢,跑一半抬头就看见你们武王在亲我们太子,我们太子一脸沉醉……天弃我大商,天弃我大商啊!

57L

楼上少见多怪,咱武王武王后感情好是什么秘密吗,人家真情流露被你们说得像故意恶心你们似的。不过确实每次他俩一贴贴对面闻仲和纣王的脸都很绿,远远看着像有三个魔礼青。

58L

说起来,咱武王现在怎么样了啊,封神之后我看到咱enjoy老是形单影只一个人我就觉得好心疼,为什么要拆散我们神仙眷侣啊

59L

是,尤其看到崇应彪能整天围着考哥打转我就深恨这个世道的不公平

60L

楼上几位不用难过了,楼主不都说了,咱武王正在人间悬壶济世呢,武王后佳人在侧,他俩神仙眷侣,十世如一的缱绻,除了霸凌了楼主之外大家都有很好的前途

至于楼主,楼主阴德的,他天喜星君分内的事

61L

?????什么玩意?

62L

?????楼主天喜君???

卧槽天喜君是纣王???

63L

?????西岐农夫指我们姬发哥哥啊?楼主你怎么不尊称一句人皇

64L

?不是,楼主inshow啊?

65L

不是彪子你傻吗跟着他们一起问号,有了老公忘了爸是吧

66L

滚!所以鄂顺你认出来了?这怎么认出来的……???

67L

其实我和鄂顺也没有认出是daddy啦……但我们和全孝喝酒的时候苏掰掰也来了,苏掰掰说说话这种装模作样又冠冕堂皇还带点异域的腔调除了咱daddy没别人了,独一份的。

然后苏掰掰让我们都别吭声,等着看看是什么热闹

68L

实际上也没啥热闹,就发哥和太子那档子事咱哥几个谁不知道啊

69L

@天同星君姬昌,来看你鹅子姬发,看起来给老丈人气的不轻

70L

咱姬昌叔正和咱苏掰掰聊天呢。还有楼主咱苏掰掰让我给您说:能和姬昌结亲家你真是轩辕祖坟冒青烟啊,老小子要懂得知足!我爸也这么说,说老姬家和你inshow结这头亲事真算是便宜你了。

71L

楼上的鄂顺哥笑死我了,daddy少说也养了你八年啊,你就这样孝敬daddy啊

72L

哄堂大孝

73L

所以楼主呢,怎么不说话了,以楼主的脸皮不至于掉个马甲就羞愤欲死吧

74L

楼主应该是找反贼苏护决斗去了,我刚看到楼主气势汹汹的

75L

71L,72L,就算已经开榜封神我也是南伯侯之子,我有自己的爸爸谢谢。以及姬昌叔说殷郊是个好孩子,他一直很喜欢殷郊。

76L

@贪狼星君鄂顺,还有呢,姬昌叔还有说啥吗

77L

楼上彪子笑死我,是不是夸完殷郊也得夸你一句啊

78L

彪哥,我在现场,姬昌叔确实只说了殷郊是好孩子

79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草我受不了了

80L

彪子你别太强人所难

81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彪子,人贵有自知之明啊彪子

82L

彪哥,但是刚才伯邑考哥哥也在,他说你很好

83L

姜文焕你干嘛告诉他!烦死了不想他得意……

ps.但姬昌叔听闻此话一言不发

84L

草,姜文焕你告诉彪子就告诉彪子,为什么要让我也知道这个

85L

彪子,伯邑考的案底

86L

87L

100L

各位斗部同僚,我是伯邑考,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刚才天喜星君殷寿提剑下凡欲斩逆子被我和崇应彪拦下了(崇应彪表现良好,应当表扬)。此事殷寿有错在先,但其反应的工作问题亦确实存在(太岁神君殷郊表示并不知道自己的私人行为会给殷寿带来困扰,且经本人查证殷郊实属无意为之)。最终,我和殷郊以及现在尚是凡人的姬发经过沟通,姬发提出想要跟随殷郊修炼,争取早日肉身成圣,从而不再影响天喜星君的工作。我想这个方案已然兼顾所有人利益,理当同意,目前已经达成共识,谢谢大家的关心。现在此贴可以删除。@管理员

姬考的房间采光好,连初升的第一缕晨光都不会错过。彪子叉着腿大喇喇的躺躺床上,还做着自1为是的美梦。

梦里的姬考娇媚可人,伏在彪子胸膛哭得梨花带雨,彪子喜滋滋啃一口他的脸蛋子,又亲亲他撅起来委委屈屈的小嘴。

别哭了姬考,彪哥给你一个名分。

姜文焕传旨,考贵妃温顺可爱,朕心甚慰,封为皇后,把旨意传遍朝歌吧。

“考贵妃?”

彪子一睁眼就对上姬考似笑非笑的眼睛,莫名有些紧张,装出睡眼朦胧的样子,黏黏糊糊往人家怀里钻。

千钧一发之际,姜文焕破门而入。

!!!姜文焕你故意的是不是?

老子的下半辈子差点让你吓废了!

你就是存心的,报我年初那一掌之仇!

姜文焕瞄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嘴唇抿......

姜文焕瞄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嘴唇抿成一条线,好半天才开口。

呃…爹回来了,现在应该到胡同口了。

殷郊还没醒,被彪子啪啪两巴掌扇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俩翻墙,彪子摩拳擦掌准备一跃而起,刚一发力忽然停顿下来。

快点,顺顺还没醒呢,我得赶紧回去给他穿裤子。

姜文焕都要急死了,刚开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眨巴眨巴眼睛蹲了下来,彪子疼得吸气,踩着姜文焕勉强翻上了墙,慌乱中踩坏了老爹的菜园。

殷寿姜汤进门前设想了无数场景,打开门看到的可能是干架砸坏的院子,可能是烧饭引发的漫天大火,也可能是几个伤痕累累的孩子。

出人意料的是,家里一片宁静祥和,暖暖的阳光晒着不知道怎么弄湿的被子,隐隐能听得抑扬顿挫的新闻联播声,厨房里姜文焕专注的煎荷包蛋,西屋的幺妹刚穿好衣服,迷迷糊糊的扣子都系错了,堂屋里彪子正在桌前奋笔疾书,隔着窗户看见殷郊在后院摘菜。

有一瞬间,殷寿姜汤觉得进错了门。

老爹的快乐在他走进菜园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他的白菜被折断了叶子,一颗颗萎靡不振。

Tnnd,谁家的猪拱了我的白菜!

姜文焕凑到彪子身边,十分关心的问彪子怎么眼眶乌黑,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彪子正啃苹果,漫不经心的说,睡得挺好的,就是姬考一直哭,哄他哄了好久。

考哥哭?不会吧?姜文焕瞥了一眼彪子的辟股,迷惑的皱起眉头。

彪子说,是啊,他一直问我爱不爱他,可能他觉得自己做的不好?不知道,反正一副怕我抛弃他的样子。

姜文焕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思索良久,沉默的点了点头。

晚饭时,鄂顺问姜文焕那两对的进展,姜文焕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道:

“彪子说考哥不行。”

严格来说是肤色+体型差

绝美老师你搂得真顺手啊(手动狗头

私设有,小情侣日常,ooc归我。

陆风平的头发长了。

三天后,小孙给了罗飞两个发圈。

“昨天我最后一根健在的皮筋也阵亡了,就抽空去饰品店买了几条,我就不信还能丢!喏,罗队。”

罗飞要给她转钱,小孙连连摆手,速度溜走。

罗飞学着小孙把发圈套手腕上,这一套就忙忘了,核对卷宗、调查信息,忙了一天下班回到...

罗飞学着小孙把发圈套手腕上,这一套就忙忘了,核对卷宗、调查信息,忙了一天下班回到家才发现手上勒出两道红痕。

罗飞说这是小孙贡献的,不过没告诉他价格,陆风平没忍住笑出来,“交给我了,明天我来答谢小孙。”看着手上的印子,罗飞决定把发圈套在哪个物件上松一松,不然陆风平套着也会紧。

陆风平看着套在花瓶上的发圈,眨了眨眼,心想这不是给我用的吗。

第二天陆风平把头发扎了起来,和他的风衣更配,显得英姿飒爽。陆风平笑眯眯的看着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罗飞,“怎么样?”

他一笑,罗飞心里一跳,脑子里想的是:完了。

“很……漂亮。”

完了。陆风平怎么那么漂亮?罗飞把这个问题在脑子里过了三遍,表情还是一本正经。形容一个男人‘漂亮’的话,这个人会不会生气?是不是不正常?事实告诉罗飞这太正常了,自己眼前就有一个。现在他知道了,如果漂亮这个词用在了男人身上,那这个人一定非常好看。

陆风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卡壳。这确实是他从未听过的……夸奖,下一秒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真挺漂亮。

“罗飞,原来你是图我的色。”镜子里的人表情瞬间变得幽怨。

“咳。你听我解释。”罗飞无缝对接了陆风平即将开始的戏码。

“好,你解释。”

“我……”

“不要说了!我不听!我要去上、班、了,司机快走!”

今天的小剧场收工,罗飞贴着陆风平的颈侧低低的笑了出来。陆风平想,这工作狂到底还去不去上班、为不为人民服务,怎么还开始勾引他了呢。

陆风平给了小孙两个棒棒糖,“这是交换,这俩口味都挺好吃的。”说着侧过头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发尾,示意是发圈的交换。

“小乔,急报。”

“同志请讲。”

“罗队找我要的皮筋,在陆老师头发上。”

“陆老师今天是挺不一样的。”

梁音是队伍里为数不多知道罗飞和陆风平同居的人(当然是她自己发现的),对于这个几分钟就在人民群众中传开的消息表现出了一两秒的呆滞,随后便恢复了知情者的冷漠。她仍试图维护队伍的纯洁性。

罗飞努力钻研新技能,成功的为陆风平理出了一个半扎发。

FIN.

题记:双面神探同人

徐无双很厉害,所有的人都知道,看着很单薄,但很能打,据说练搏击是童子功,以目前的战力来看,应该从小就吃了很多苦。

毕竟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特别是这种能耐。

徐无双也聪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难困苦,领导都习惯丢在他脑袋上,从不问他能不能做到,也不问他有没有困难。

徐无双不喜欢说话,吃饭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人知道他有没有朋友。

在警队里,他有上级,有下属,然后,没有了。

所以,徐无双,你寂寞吗?

徐无双是OMEGA,据说小时候测定结果还是不确定,青春期时阴差阳错爱上了一个姑娘,姑娘恰好是个ALPHA,不晓得是不是信息素的影...

徐无双是OMEGA,据说小时候测定结果还是不确定,青春期时阴差阳错爱上了一个姑娘,姑娘恰好是个ALPHA,不晓得是不是信息素的影响,他的测定结果就变成了OMEGA。

后来他想过这事,那会儿还是小,在心里总觉得可以为心爱的人做一切,什么都可以,包括变成OMEGA。

少年人的恋爱没什么结果,姑娘跟家人一起出国了,唯一留下来的,就是他的性向。

王大雨遇见徐无双是个意外,那天他穿着花衬衫,扎着辫子,传销窝被端了,他也就跟着逃跑。

然后没跑了。

闻到一股游丝一样微弱,但让他深受刺激的香气后,他被身后追来的人恶狠狠揍了一拳。

他倒在地上,那个人的膝盖压在他身上,掏出手铐。

那是他见到徐无双的第一眼。

清冷冷的脸,清冷冷的眼睛,清冷冷但香甜入髓的气息。

王大雨暗暗咬了嘴唇。

刚才那重拳的杀伤力,比起这一丝香甜,简直什么都不是。

他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把这个人推到,撕烂他的衣服,吃掉他。

他是ALPHA,可以压制住对方,一定能的。

不过他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除了那甜香外,对方微垂眼眸的瞬间让他有了别的妄想和欲wang。

王大雨躺在地上,苦笑,这是谁啊,长得这么好。

那天,王大雨人生中第一次被闪电劈中,从此开始了漫长的煎熬和痛苦。

竟然能住在一起。

这让王大雨一边甜蜜一边难过。

他每天能看到徐无双,就有了机会对徐无双好,王大雨想,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什么都可以。

ALPHA和OMEGA是绝配,警察跟警察是绝配,徒弟跟师父是绝配。

他有这么多的天经地义,有这么多的理所当然。

只是,徐无双这个人,像个冰冷的孤狼。

孤狼不需要朋友,不需要同伴,也不需要爱。

王大雨趴在徐无双床边,看着徐无双的脸,爱意折磨他的心,欲wang折磨他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挺不住了。

“师父”,王大雨轻声说,“我可能撑不住了。”

“你能教教我怎么办么。”

我爱你啊,师父。我爱你,徐无双。

我爱你。

无双。

王大雨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推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他最喜欢的脸。

一时觉得自己大概是做梦,还没完全清醒,手就伸出去,摸在对方脸上。

随后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肌肉绷紧。

但没有动。

王大雨的手,就这样摸到了心爱的人。

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很突然,猝不及防,难以理解。

徐无双的眉头不受控的微微皱起,但他终究没有躲。

王大雨的手上连茧都没有。

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娇惯长大的。

徐无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楞撑着没有躲。

也许是晚上隐约听到的那两句耳语。

不管什么家庭出身,怎样长大,有些痛苦都是难以承受。

那个很隐约的,被他们回避遮掩的事实,似乎在一点点的浮出水面。

徐无双意识到,自己好像遇到麻烦了。

王大雨迷迷糊糊的醒来,身边一个人还在睡着。

自己又在做梦?

这是哪里?

好一阵他才想起来,这是徐无双的家,然后,阴差阳错的,他标记了他。

头一次,他毫不保留,毫不客气的用信息素攻击了另一个人。

他是属于禁欲型的ALPHA,严谨,克制,或者说成无情刻板,有些微的洁癖和强迫症倾向。

他的信息素,可以隐藏的干干净净。

他也是一直这么做的。

因为医生说,他的信息素太具有攻击性,很容易激发对方。这让王大雨很反感,甚至感到厌恶。

但今天,他出手了。

他头一次有点庆幸那所谓的:太具攻击性。

如果没有这个,怎么可能攻下无比强大,又没有一丝漏洞的徐无双?

徐无双睁开眼,阳光照进来,已经是傍晚。

他抬手捂了脸。

究竟做了些什么啊,妈的。

脚步声响起,一个人端着盘子进来,盘子里装着煎好的牛排。

王大雨坐在床边,低着头,“师父,吃牛排吧。我做的。”

徐无双一股无名火撞进脑袋里,拳头不受控的攥紧,如果不是他拼命忍耐,这坚硬的拳头早就镶王大雨脸里了,“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十一

“师父,对不起,”王大雨说,“但我不后悔,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师父,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

我还以为自己快死了。

十二

“师父,我说过的,你可以利用我的,什么都行。我是ALPHA,我听话,嘴巴严,哦,我还有资产,各种,我关系也多,想打听什么运作什么都可以的。我还会做饭,打扫房间。”

“师父,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爱我吧,师父。

爱上我。

求你了。

微博:画画的飞飞

全文4k。Be。角色死亡注意避雷。有一点方花向。

这边也发一下吧。完全是对莲花楼oe的怨念。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他倒要看看这个李莲花能写出什么好菜谱。这上面的菜,怎么说都有他方大少爷指点的一半功劳。

“……这是什么?”

那不是菜谱,是相夷太剑的剑招。

李莲花眼神游移:“菜谱。”

“让我用这个给你做顿饭吃?李莲花,你吃剑招炒肉啊。”

有一种微妙的预感在心底尖叫。方多病鬼使神差般的收回了外出的步伐,再度坐在李莲花床前。

“你做了我徒弟这么久。不真教你点什么,这传出去了啊,让人笑话。”李莲花闭着眼睛,慢悠悠道,“扬州慢也教给你了,认真练。”

方多病哼了一声:“扬州慢我可没练过。我练的是苏州快。”

臭小子可真记仇。李莲花失笑,挥手赶他:“行了快去吧。”

半晌没有动静。李莲花睁开眼睛,发现方多病还杵在原地。

“方小宝?”

“李莲花。你是不是…”

方多病捏着手里的剑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莲花。他被看的麻了,伸手敲了敲方多病的脑门:“干嘛?”

不敲还好,一敲,倒把方多病的眼眶敲红了。他挪开了视线,转而盯着床沿:“你是不是又骗我。”

李莲花还在愧疚于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突然被没头没尾的一问,也懵了:“啊?”

“我要是走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知道,你要走,我是无论如何都拦不住的。你,自己跑了那么多次,把我丢下那么多次,骗了我那么多次。这次能不能说句实话?”

“我回来还会见到你吗?”

李莲花沉默了。

方多病心里的预感越发明显,李莲花的沉默更是一记重锤。他抓住李莲花的手腕,忍着哽咽追问道:“你不想活了,对不对?”

“你根本不会等我回来,我一走,你就会自己跑掉。然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是吗?”

李莲花依旧没有说话,低垂着眼睫。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不亮他的眼睛。

“那之前都是骗我的吗?种地,钓鱼,你说的都是骗人吗?”

方多病的声音中带着偌大的悲伤,让连声质问都变得毫无攻击力。李莲花叹了口气,轻轻一收便将手腕挣脱出来,拍了拍方多病的手背。

“好了啊,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我只是累了。”

“我没有骗你。只是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种不了地,也钓不了鱼。关河梦施针很疼的,那些药也很苦。碧茶之毒你也知道的。往后会越来越严重,我真的很累了。”

但是方多病从来没有怕过,他只怕李莲花死了。

比李莲花自己还要怕。

方多病的拳头逐渐攥紧,就算他愿意一次次的去请关河梦,热不计其数的酒,熬不计其数的药。那李莲花呢?他愿意为了活着,一直受这样的折磨吗?

尤其是李相夷的身份暴露,今后一定会有数不清的事情找上他。无论他有无心思参与,悠哉悠哉的日子肯定是过不成了。如此,还愿意继续吗?

他不敢问李莲花,甚至不敢问自己。不必开口,方多病知道答案是什么。

“原来,你是怕针灸啊。胆小鬼。”

方多病抹掉脸侧的泪,笑了起来:“那我就不去找他了。路那么远,我还懒得去呢。”

他站了起来,叉着腰背对着李莲花,声音还有些哽咽:“作为朋友,我是真的希望你能活下来。我还想和你一起断案,一起闯荡江湖。一起晒太阳钓鱼种地。一起云游四方。最后一起在山中隐居。我想你活着。”

“但这都是我想。你要如何,终究要看你想。”

方多病长长的出了口气,仿佛卸下什么重担一般,语气都轻快起来:“想吃饭吗?我去做。”

李莲花神色动了动,也笑了:“想。”

“说好了啊。拿我当朋友的话,就不许再一个人偷跑,不许再丢下我!”

“知道了,快吃饭。你个小屁孩怎么这么唠叨。”

“否则我真的会找你找到死的!李莲花!!”

莲花楼缓缓驶过靠近海边的树林。

方多病停好莲花楼,就拉着李莲花出门去看海。李莲花披着厚实的大氅,海风从衣服夹缝里吹进去,又冷又湿。李莲花打了个哆嗦。

方多病伸手将大氅前面的暗扣扣上,又搓了搓他的肩:“冷吗?”

李莲花摇了摇头,眼睛木讷地直视前方。他已经看不见了。

“很好听。”

“是啊。海浪的声音。”方多病也闭上眼睛,细细地听着。

听了半晌,身边人忽然动了:“多谢你。但是我要走了。”

方多病睁眼,拉住已经转身的李莲花:“你上哪去?”

“回莲花楼。”李莲花并不回头,执拗地继续往前走。方多病赶紧跟上他。

林间道路复杂,李莲花看不见,又走得急,时不时就要绊一跤。方多病跟在旁边捞人,好悬没让他摔了。

“走错了。莲花楼在那边!”

李莲花根本不听,一言不发地闷头乱走,方多病强行把他拦住,“等等,你等等!这么着急回莲花楼干嘛”

“…有人在等我。”

方多病一下子哽住,有些说不出话来。

“方,方…什么来着。”

李莲花自己困惑了好一会,方多病才回过神来,答道:“方小宝。”

李莲花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是吗?”

方多病站在李莲花对面,看着他。恍惚间觉得与李莲花相隔甚远,快要抓不住他了。

碧茶之毒深入脑髓,他已然认不出自己了。

方多病拉着李莲花,把他往莲花楼的方向带。“我带你去莲花楼,找方小宝。跟着我走就好。”

夜里下起了雨,李莲花又毒发了。

盖着两层被子,李莲花还是浑身冰凉。他的身体轻微的发着抖,脸上血色全无。李莲花低垂着眼睛,微微蹙眉,喘息短小而急促。已然无力挣扎了。

方多病就坐在床边。他握住李莲花的手,缓缓给他运转扬州慢。希望能帮忙缓解痛楚。

“这是哪?”

不知过了多久,李莲花突然轻轻地问。方多病一个激灵从昏昏欲睡中醒来,回答道:“这是莲花楼。…你感觉怎么样?”

李莲花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方小宝呢?”

“就在这。我就是方小宝。”

“狐狸精呢?”

“也在这。它趴在床边呢。”

“你们去睡吧。”

李莲花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像是叹息。

方多病给他掖了掖被角,“我不去。”

李莲花没有再说话。疼痛让他恍惚了一阵,才聚起精力继续道:“之前,你说要种萝卜”

那时候李莲花还没有痴傻,只是右手和眼睛逐渐的不好使了。一只手拿不好锄头,眼睛也瞧不清,挖得他自己一身土。

方多病端着菜从楼里出来,摆到外面的小桌上。李莲花刚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就被方多病抓去洗手吃饭。

被天机山庄富养了那么多年,方大少爷的嘴刁得很,做饭自然也好吃。方多病给他夹菜,李莲花就慢条斯理的吃。

“我说你,在那挖了一上午了。弄明白没啊?”方多病吃下一口蛋羹,鲜甜嫩滑。“你要种什么?白萝卜胡萝卜?”

李莲花眯眼看了看身后摆着的几个木箱:“都种点喽。”

吃过饭,李莲花又拎着锄头去刨土了。方多病在空地上练剑,时不时要他指点一二。

“剑要平,势要稳。手抬高,嗯,不错。已经有几分大侠风范了。”

方多病哼了一声,洋洋得意的收了招。却听到那边锄头落地的声音。他冲过去,李莲花半跪在地上,正不停的吐血。

方多病一惊,赶紧扶住他:“莲花!!”

李莲花一边咳嗽,一边连连摆手。还要伸手去捡锄头。方多病啧了一声,“你都吐血了,就别想着种萝卜了。剩下的我来种,你先回去躺着吧。”说罢便连哄带拽的把人往屋里带。

李莲花回到楼里就昏了过去。方多病种了剩下的萝卜,这件事李莲花之后就没再提过。不知现在他是怎么想起来的。方多病连连点头:“对,已经种下去了。白萝卜胡萝卜都种了。”

“你会种吗”

“当然,什么事能难倒本少爷。几个萝卜而已。”

李莲花勉力笑了笑:“那就好。”

他又开始咳嗽,瘦弱的胸腔在被子下剧烈起伏。方多病为他顺气,一刻不停地流转内息。看着李莲花苍白的脸色发愣。

他有多久没见过李莲花笑了?

李莲花最近一直浑浑噩噩。他睡得越来越久,醒着的时候也经常恍神,甚至是失忆。他的神情越来越木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尊雕塑。方多病同他讲话,李莲花也总是嗯啊的回答。

终于在今天,李莲花认不出他了。

方多病怔怔的想:莲花要谢了。

念头一闪而过,方多病心里突然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小心翼翼地去摇李莲花的手:“李莲花,李莲花?”

李莲花已经不再咳嗽,他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声音极小极轻,仿佛夜风一吹就能吹跑了。

“今夜天气很好,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能看到海上日出。你再忍忍,太阳出来了就好了,就会暖和了。”

“嗯。”

方多病绞尽脑汁地想。他看到角落木箱里被耕种过的土壤,又开口:“我种的萝卜也要出来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拔出来吃。本少爷亲手种的,你得尝尝。”

“我,我快把剑招练完了。你这本破菜谱太简单,你得写个更难的给我。”

李莲花无声无息的笑了。

方多病一刻不停的说着话。他一直说,一直说。从南说到北,从东扯到西。最后实在没话说了,就叫李莲花的名字。

他说着说着,忽然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方多病一愣,转头看向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林子里很是安静,连鸟雀的叫声都没有。

莲花楼里也很安静。极度的安静。安静得只有方多病的呼吸声。

他无比僵硬地转头,看着李莲花安睡的脸。许久,才从生涩的喉咙中挤出一句话。

“天亮了,李莲花。”

“李莲花?”

“莲花……”

方多病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他伸手去摸李莲花的脉搏,手腕摸完又探向脖颈。他的身体太凉,方多病捂了好一会才有一丝温度。

有什么酸涩的情绪一路上涌。他松开握了一整晚的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骗人好难啊,李莲花是怎么那样游刃有余的骗自己的呢?方多病想,自己一定是因为想了一晚上的谎话,运了一晚上内力,所以才这么累,这么难过吧?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怅然若失地往小楼外面走去。方多病踉跄地走了很远,远到莲花楼都消失在视野里,他才步子一歪,扶着树坐下,望着天空愣神。

今天没有太阳。

小个头的胡萝卜,手臂粗的白萝卜。李莲花栽下的萝卜都长了出来。反观方多病种的那几块地,成活率低的可怜。

“怎么不长呢?是我埋得不够深?还是压的不够实?”方多病拎着锄头,蹲在萝卜前面嘟嘟囔囔。明明都是一样浇水晒太阳,怎么他的就是不长呢?

狐狸精跑过来,跟在他旁边摇尾巴。方多病摸了摸它的头,挖了两根胡萝卜出来,洗净了,一人一狗坐在台阶上吃。方多病一边吃一边看剑招,这本相夷太剑已被他看完了大半本。

“怎么回事,这胡萝卜和白萝卜一样辣。”

“李莲花,我又骗了你。我不会种萝卜。”

又写了点后续。有兴趣的大人们可以点击合集吃吃(鞠躬)

排雷

会有ooc

因为六大队人太多,所以说。一般发言的只会是队长(队长基本就代表队员的心理活动)

烈虎队队员:没问题

虎翼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听到这个消息看向虎山,挑了...

虎翼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听到这个消息看向虎山,挑了挑眉颇有些期待的问:“就我们队去吗?”

不过也好,等喜羊羊什么时候被人拐走了,看虎翼那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的小子去哪儿哭去,到时候要不要添把火呢……

虎小雪的思绪已经神游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虎山显然也想到了虎翼的表现,暗暗的撇了他一眼,面上却非常正经的回答到:“这次友谊赛搞的倒是挺大,其他几个进入八强的队伍都可以去,除去我们,其他几个和守护者队比较熟队伍都去,比如狼队,跳跃者队”

虎翼翻个白眼,不屑道:“他们不好好练球,倒是挺能凑热闹”

虎小雪and虎山持续无语中

隔天,烈虎队众人就见到了其他五队,虎山率先打了个招呼:“好巧,咱们一起?”

球胜狼淡淡的点了点头,兔可爱倒是很兴奋,一下跳到了鹰傲天的头上乱扑棱,一直嚷嚷着我要找懒羊羊一起吃好吃的,鹰傲天青筋直跳,羽毛都掉了不少,一把把他薅了下来

杰帅有些无奈到:“好啊,正好沸羊羊给我们的地图我们也看不懂”

豹姐笑着开口:“刚参加完篮球杯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就打友谊赛,不仅能看热闹,还能总结经验,这热闹机会可不是每年都有的”

虎翼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杰帅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左看右看,疑惑的挠了挠头:“这地图我怎么看不懂啊,咱们现在是在哪?”

说完递给后面的队员,队员看了看也是一脸懵逼的开口:“不知道,沸羊羊给的地图也太抽象了吧”

球胜狼皱了皱眉也接过来看了看,表情有了一丝龟裂,他沉默的把地图揉了揉扔掉,转头问长太狼:“你们不是来找过99号吗?带路”

长太狼一脸懵逼的看着球胜狼:“队长,我们就来过一次,还是灰太狼带着我们进来的,我们也不熟悉路啊”

最后在球胜狼的眼神威胁下,长太狼和凝太狼几个去过灰太狼家的人按照零碎的记忆,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灰太狼的大门门口

蛙趣,扒拉到一张存稿,虽然是个新文吧,我懒得更了,随便发发,你们看个乐呵吧

与喜羊羊与灰太狼联名的泡泡糖

抽到了灰太狼和懒羊羊

这个闪卡好好看

(懒羊羊不小心被我撕坏了,已进行了补救)

做完整体效果还可以

一个深柜彪被哥哥一步一步引诱的故事

(本文副CP/焕顺,郊发)

殷商F4,又名男同大乐园。

再崇应彪再一次收到不知名的同性抛来的暧昧眼神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走到那人面前爽利的给了他一个大比斗。

“滚你!老子是直男!再看打死你!”似乎这个同性非常执着,就算被崇应彪踩在脚底下也依然忍不住露出兴奋的神色,阴暗了小半辈子的崇应彪没见过这类型的变态,又踹了一脚之后火速跑了。

回到宿舍就看到姜文焕抱着鄂顺亲亲热热的不知道在发什么骚,殷郊躺在姬发的腿上等着姬发往他嘴里塞葡萄,姬发就跟那昏君身边的妖妃似的捏着个葡萄......

回到宿舍就看到姜文焕抱着鄂顺亲亲热热的不知道在发什么骚,殷郊躺在姬发的腿上等着姬发往他嘴里塞葡萄,姬发就跟那昏君身边的妖妃似的捏着个葡萄不上不下的逗着殷郊。

崇应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感觉寝室里都飘着男同的臭味,捏着鼻子对着秀恩爱的四人就骂。

“臭货!”

花里胡哨堪比澳门荷官在线发牌的页面上硕大的“撑歧视,反同志”的标语让他的心里终于得到了一丝平静。

浏览着自己前两天发的校董儿子隐秘二三事的帖子,除了上面详细记录了殷郊和姬发在寝室迫害他的经过,连忙又将今天二人吃葡萄的事给记了上去。

“我真害怕有一天醒来会满身大汉。”崇应彪敲下一句,更新了一帖。

过一会,电脑传来一个提示音,一个ID叫兔肉卷的人给他发了一条留言。“万物生长,阴阳调和,自有规律,兄弟,我挺你。”

崇应彪当即感动的想落泪,这个网站是他做的,里面大概99%的帖子也是他发的,创立网站至今三个月终于在今天迎来了他的第一位知心人。

“兄弟!你真的!我哭死!我们寝室四个人,三个人在搞男同,搞得我也被迫成为男同,走到哪里都有人问我是1还是,家人们谁懂啊?”崇应彪的手在键盘上敲的飞快,火速回复了一句。

没一会兔肉卷又给他发了一条留言,“兄弟,我弟也成了男同,我真的很懂你。”

崇应彪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立刻向他亲亲爱爱的兔肉卷老哥发起了好友申请。

没一会,兔肉卷大哥通过了他的申请,发来一句亲切问候。

“老弟,顶你!真男人!”

崇应彪心里吐槽着兔肉卷大哥这上世纪的表情包风格,但是能这互联网上缘分一线牵找到一个理解自己的人是属不易。

所以他也回敬了大哥一张自己的腹肌照片。

“哥,看看我这腹肌,我这胸肌,纯爷们,不说了,都在心里。”

伯邑考看着崇应彪发来的半裸上身的照片,嘚瑟的小表情冲着镜头一副唯吾独尊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右键保存,小心的备注好日期存放到私密文件夹之后这才披上马甲继续和崇应彪聊天。

对面的人似乎很单纯,他轻而易举的就套出了所有信息,连崇应彪不爱吃香菜都给抖落的一干二净,甚至怀疑若是再投其所好一些,伯邑考一会能收到崇应彪举着身份证对着镜头自白的视频。

伯邑考认同了姬发说的,崇应彪人不坏,就是蠢了点的评价。

崇应彪哐哐和他的兔肉卷大哥一顿输出之后终于解了今天被同性骚扰的恶气,顿时觉得心中一片清明,连带着看下铺腻歪的鄂顺和姜文焕都顺眼了不少。

“哎,你两谁是1谁是0啊?”他撑着下巴看着姜文焕把鄂顺搂在怀里擦头发,鄂顺有些疑惑的抬头,“你还知道这个?”崇应彪轻哼了一声,“我知道的可多着呢,你们这帮小基佬,啧啧,瞒不过我。”

姜文焕把鄂顺的头发擦干之后摸了摸手心里的寸头,短短一茬惹得他心里痒痒。

“彪子,真弯了就一起加入,哥们给你介绍,咱们别整天打着直男的旗子。”

崇应彪闻言一个抱枕砸过去,“滚着,小爷我比HRB400E的螺纹钢还直。”

“姬发人呢,都马上关门了他怎么还没回来,殷郊给他下药了?”崇应彪看到姬发的床铺还空着,料想定是这对狗男男又偷偷跑出去私会。

“考哥来了,彪子啊,不是我说你,脑子里黄色清一清。”鄂顺啧啧了两声。

“考哥来了?我靠你怎么不早说啊!”崇应彪赶忙从爬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一身洗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扒拉了两下头发,这才满意的换上了新球鞋屁颠屁颠的往门外跑。

姜文焕对着鄂顺偷笑,指了指甚至来不及关上的门。“看看,还说我们呢。”

“考哥!”崇应彪见到楼下那个背影就忍不住心里开始激动,一路小跑着过来,靠近了伯邑考才慢慢放平步调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考哥,你来了啊。”崇应彪跑的有些喘着急,面上都带上了些许潮红,“要不要去我们宿舍坐坐?”

伯邑考摇了摇头,退开一点距离,“我来找小发说几句话就走。”

见伯邑考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崇应彪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涩,面上却还是不显露,“那你见到姬发了吗?对了,姬发谈了个对象你知道吗?”

伯邑考这才低下头,将视线与崇应彪持平,不急不躁的说。“小崇,你找我有事吗?”

这一下就把崇应彪的积极性给打击的跌落千丈,连姬发走到跟前他都没了兴致与他斗嘴。

伯邑考交代了几句就走了,姬发看着一脸失落的崇应彪,啧了两声,“你看看,你看看。”见崇应彪实在是表情太可怜了又识趣的闭上嘴,拍了拍崇应彪的肩膀,安慰他。

晚上崇应彪躲在被窝里,握着手机和他的知心大哥兔肉卷聊天,聊学业,聊生活,聊男同,最后聊到了伯邑考。

“大哥,我跟你说,他真的不一样,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你懂吧,男人心里都会有一点对能力很强的上位者的崇拜,考哥和他那个傻逼弟弟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兔肉卷大哥没一会给他回了个消息,“老弟,没事的,谁的青春都有这种时候。”临了发了一排竖起大拇哥点赞的表情。

“不是,你真的不懂,唉,大哥你哪天见着他你就知道了,他真的不一样,扔人堆里都能一眼就看见,就跟你那眼睛天生就黏在他身上一样,怎么说呢,白月光!白月光你晓得不?”崇应彪思考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合适的词。

另一端的伯邑考坐在电脑前看着书桌一旁的小相框里崇应彪腼腆的靠着自己的合照,听着那人在另一端不停的夸赞着自己,心里美美的得出一个结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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