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固态氢在地球上只能存在于-259℃以下,这仅仅比绝对零度-273℃高了14℃
但是木星的极高的大气压力足以将液态氢凝固
(顺便给你们复习一下物理:气压越大,水的沸点越高,高压锅就是这个原理,可以让食物熟得更快,md我一堆同学说高压锅降低沸点是什么鬼)
众所周知约瑟夫和德希是两个人……先知和黯/白也是两个人,想写很久了,垃圾文笔送给各位啦!
ooc属于我,饭属于你们,伪骨科,有刀子但不是很多……私设较多【具体请看文】
全文……算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看吧
注意:本文的背景架空,大概是西欧,别杠哈
“我自甘堕落,成为笼中鸟”
正文:↓↓↓
「壹」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梅洛笛家族出生的您,判断能力非常的强啊!”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摸着自己的胡子笑个不停。
德希笑着相迎,男人笑着,不动声色地微微朝着德希旁边瞥去,少年垂眸站在那里,一袭黑衣,不出半点声音,如果不是眼睛还在眨动,否...
德希笑着相迎,男人笑着,不动声色地微微朝着德希旁边瞥去,少年垂眸站在那里,一袭黑衣,不出半点声音,如果不是眼睛还在眨动,否则真的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那么,为表我的诚意,我可以将事成之后的七成送给您。”
“当然可以,那么您既然这样说了,也有要求要提吧。”德希品尝着手中的红酒,语气带笑,像是很感兴趣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哈哈,您真是聪明啊。我确实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您说。”德希看向他,脖子上的蛇环绕而来,朝着他吐了吐蛇信子,那人虽然心中害怕的不行,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您应该也听说了,我最近收到了几封恐吓信,信中内容说要在最近三天内取我性命,我虽然雇了不少保镖,但还是难得害怕,听闻您收养的这个孩子能力出众,所以...........可不可以将他借给我几天呢?”他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德希的表情,心脏狂跳不止。
德希微笑着没有说话,直勾勾的盯着他,肩膀上的蛇缓缓靠近男人,吐着舌头凑了过来,身旁的少年依旧没有动作,垂着眸,一言不发。他被一人一蛇盯得发毛,忍不住颤抖起来。
“没事..........现在也的确已经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男人吞了吞口水,那只蛇一直盯着他,让他心中感到发毛,站在那里的少年依旧没有动作,垂着眸子。
“萨菲尔,我想你会在今晚解决好这一切的,对吧?”德希微微回头,原本站着的少年俯身,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就如同一个木偶一般,冷冰冰的。“不会让兄长失望的。”
等到德希离开后,原本躬身的少年起身,比出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依旧冷冽:“由我护送您回去。”
“不..........不用了。”那人微微颤抖着起身,恐惧充斥着大脑,他回想起德希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亖人,他又怎么敢让眼前的少年护送他离开呢?万一突然杀了他,也没人敢找上梅洛笛家族。
“您若是还想活过今晚,就让我护送您回去。”身旁的少年语气越发冷冽,他咽了咽口水,僵硬的点了点头。
夜晚,往往是最容易引发恐惧的地方。孤独的马车飞奔着,两边的树木也都变得张牙舞爪,如同噩梦一般的场景。
少年坐在对面的位置,依旧垂着眸子,看不出情绪。
恐惧不断蔓延,他害怕眼前的少年赶在回家前杀了他,也害怕那个人真的会出来杀他。他谁也信不过。
一声马鸣响彻云霄,痛苦的声音回荡在着阴暗的路上。车夫警惕着周围,但随后他的声音也成为了最美好的伴奏。车中人的心猛地悬起,再次看向自己面前的座位时,少年早已不见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黑影被扔入到了车中,他借着月光看到了对方的脸。满是惊恐。对方的双脚双腿都被强行砍去,下颚被强行脱臼,只有眼睛闪烁着恐惧,看着座位上的人。
“您若是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回去询问他们,他们两个知道不少事情。”声音冷冷的从门外传来,听到声音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他甚至没有看清这位少年是如何动作,几人就此被解决。
门被突然关住,马车再次行驶起来,这一次的速度快了不少。
仅仅只是一会儿,他就到了格勒茨家族的领地之中。
少年打开车门,他颤颤巍巍下了车,几个仆人看到慌忙上来扶他,几个护卫则是警惕的看向萨菲尔,做出进攻的姿态,但少年只是站在那里,垂着眸子。
格勒茨公爵交代了几句话,守卫立刻从车上脱出两个人,两个人在看到萨菲尔时,眼中的恐惧几乎要弥漫出来,几个守卫面色也不太好。
“希望您喜欢这次服务。”站着的少年微微俯身,语气依旧冷淡,随后只身走回了小道。
“你为什么会帮我?”格勒茨公爵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明明德希从未说过同意二字,但这个少年却偏偏帮了他,这跟传闻中的他完全不一样。
少年停住步伐,回头躬身说道:“在兄长眼中您是值得继续合作的对象,您身后的格勒茨家族也是如此,您能带给兄长的利益远超您本身价值,所以兄长许可这一微不足道的要求。”
格勒茨公爵咽了咽口水,也就是说,如果他当时愿意给出的不是七成,甚至低于七成,那么他不仅不会受到保护,还有可能会亖在那里。甚至.........格勒茨家族也会因此灭亡。
“哈哈,是这样吗?我很期待下一次跟您兄长的合作。”
“我会将这句话转告给兄长。”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传闻说的没错,这家伙是梅洛笛家族的一条狗,只会忠于梅洛笛家族........只要关乎梅洛笛家族利益,他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这种人偏偏最留不得。如果........如果能够为格勒茨家族服务的话.......男人立刻打消掉这一及其危险想法,他们无法握住这把尖锐的匕首。还会因此搭上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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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准时啊,萨菲尔。”坐在主位上的人,单手撑着头,语气带笑:“几个人?”
“七个,两个人被我砍断双手双脚送给了格勒茨公爵,四个服毒亖亡,还有一个自己抹脖自杀。”
“七个人中四个是格勒茨家族的人,三个是伯卡特家族的人。”
他手中多出了几个东西,双手送到了德希面前。“这是从伯卡特家族中三个人身上中找到的。”
德希看了一眼,招了招手,管家立刻抽走了这些东西,送往另一个地方检查。
“格勒茨公爵让我转告兄长您:他期待下一次与兄长的合作。”
“哦?看来还不笨啊,呵呵。”德希笑着笑着,眼中带上了冷意,“不过对于我来说,他的性命可不值钱。”
冷意只是闪过一瞬,德希微微回头看向萨菲尔:“明天若是伯卡特家族的人来了,你知道怎么做吧。”
“不会让兄长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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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房间之中,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他朝着窗边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只黑色的猫头鹰,它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那只猫头鹰看到他后叫的更欢,后者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只猫头鹰也不在继续叫唤。
“你又来了啊。”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绷带,将原本的绷带小心翼翼的取下,重新绑上新的绷带,原本的绷带被他扔到一旁。
那只猫头鹰看到新的绷带低下头啄了啄,像是看看是否牢固,随后他抬起头,与萨菲尔对视在一起。
它再次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挥动着翅膀从窗户飞了出去。
无忧无虑的飞向浩瀚的天空。
萨菲尔盯着深蓝色的天空看了许久,有些失神,尖锐的叫声让他再次清醒,他看到不远处一只猫头鹰飞了回来,他愣了一下,窗台上立刻出现了一只猫头鹰,那只猫头鹰欢快的叫着,用嘴啄住他的衣袖,缓缓飞起来“你的意思是让我伸手?”
那只猫头鹰听到后点了点头。萨菲尔迟疑的伸出手,他感觉自己手上掉落了什么东西,不仅冰冷,还在滑动,他几乎是上手的一瞬间就知道这是什么。
他立刻抓住这只蛇的下颚,不让它咬到自己半分。
月光打进房间中,他看清了蛇的面貌,随后他皱起眉头,如果刚才被咬到,估计就要亖在这里了。
“这是你送我的?”
那只猫头鹰点了点头,看到这条蛇还在挣扎,那猫头鹰立刻用尖锐的爪子,将它头蛇分离。身体还在摆动,那猫头鹰又把它分成了好几段,鲜血不停流下。
“谢谢。”萨菲尔笑了笑,随后蛇头被扔出外面,蛇身被他收走。
“等你伤好了,就离开这里吧。”他想要摸摸祂的头,却又在触及到的一瞬间顿住,收了回来。
那只猫头鹰歪头,显然不解。
“这里很危险,你活不久。”那只猫头鹰像是听懂了一样,再次用嘴叼起他的衣袖。
“你是让我跟你一起走?”萨菲尔见到它的动作,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那只猫头鹰点点头,又叼起他的衣袖,但后者却站在那里不为所动。
他摇摇头,带着笑意,隐藏了那份无奈。
那只猫头鹰像是不解,歪着头看他。
“你可以走,因为你是自由的,但我不能离开,因为我早就已经被折断翅膀,飞不出去。”
“所以,你走了的话,就别回来了。”
那只猫头鹰点点头,飞向浩瀚的天空,繁星成为幕布下最为美丽的光点。
他不是自由的鸟儿,永远也飞不出这座无边的监狱,他也不是所谓的笼中雀,永远也不会被用来观赏。
折断翅膀的鸟儿自甘堕落,成为这座监狱中的刽子手。
〈贰〉
深夜的森林是最容易令人心生恐惧的禁忌之地。
身后繁杂的脚步声传入耳朵,腹部的伤口渗出粘腻的液体,微微回头,看到不少人影。
被暗算的滋味并不好受。
或许谁也不会想到,合作对象会反刺他一刀。
怀中的盒子被死死地护着,身后一只利箭袭来,堪堪躲过,腹部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饶是他也忍不住“嘶”了一声。
抓住箭矢,猛地丢了出去,插入了对方胸口。
他躲在树后,手按压着腹部的伤口,脸色苍白,一声叫声响彻森林,他抬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那只猫头鹰落下,落到了他的胳膊上,歪着头。
“不是跟你说过别回来吗?”
对方歪着头,萨菲尔语气急促起来:“别装傻。”
对方迟迟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撕下一片衣服,血成为了最好的墨水。完后,他将盒子包裹起来,递给面前的猫头鹰。
“帮我一个忙,把这个,带给之前你常会见到的那人。”
猫头鹰点点头,爪子抓起结就往梅洛笛家族的方向飞去,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大,他从树上翻下,继续向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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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大人,是我们的过错,让一只牲畜飞了进来。”
德希一只手支着下巴,语气中带笑,盒子早已被打开,“或许让它跑进来不是什么坏事呢?毕竟这可是一个重要的情报。”
黑色的布料被放在一旁,血迹还未干,字迹清晰。
上面只写了简短的两句话。
伯卡特家族叛变,与纳什家族联手。
一旁的猫头鹰叼起德希的衣袖,不停的拍打翅膀,有些着急的样子。
德希冷冷的瞥向一旁的猫头鹰,银蛇突然出现,盯着那猫头鹰。对方显然是有些害怕,但仍然继续刚才的事情,德希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一下。
挣扎一会儿后,它选择了放弃,拍打着翅膀飞向窗外。
德希坐在沙发上,笑容难得的消失,眼神变得冰冷。
“夜来香,跟上去,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做。”
对方听到后微微躬身,随后消失。
“啧。”手中的匕首被反射出银光,伤口不停的渗血,站在森林中央被团团包围。
“啧啧啧,听你被外界传的神乎其神,真的以为你无所不能,结果没想到能够这么轻易的暗算到你。”
“说起来他长的还不错,不如我们抓回去以后先享受一番,到时候再上交给公爵们。”
“我没意见,毕竟这么好看的一副皮囊,不好好玩玩可惜了。”
站在中央的少年涌现出杀意,手中的匕首被握的更紧。
“哟,还想抵抗啊?老子就在这里,有本事来杀了老子啊?”
他的话音刚落,一只匕首就刺入了他的脑袋,其他的几个人看到后也纷纷皱起眉头。瞬间扑了上去,都被躲过。
眼前开始发黑,甚至感受到乏力。
“这小子失血过多了,趁现在!”有人大喊到,三四个人冲了上去,还有一两个站在原地没有动。
“靠,什么东西!”
一个人的眼睛看不见,疼痛袭来,其他人纷纷警惕。
萨菲尔直接将手中的匕首扔向了那人,正中心脏,他飞快的捡起匕首,其他人再次围上来。
“走!”他们看到一只猫头鹰被萨菲尔抓住,朝着包围圈外扔去,刚想要说什么,他们就看到少年拿着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阻止他!”不少人反应过来,立刻朝着他扑去,但还未到就已经亖亡。
耳边的风呼啸着,一个又一个人亖亡,隐约看到对方身影,但实现早已模糊,撕裂的疼痛让人意识不清,眼前黑暗弥漫,似乎在倒下前听到了轻笑。
他被打横抱起,匕首被捡了回来,重新插到鞘中。
站在一旁的夜来香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接过萨菲尔,但对方并没有给他的意思,依旧打横抱着。
“您要去哪里?”
“他们不是喜欢暗算吗?那我们也该给他们一个惊喜了,不是吗?”德希语气中带着笑意,但谁都能听出来笑意下暗藏的杀意。
“伯卡特家族的叛变,我可真好奇他们还留了什么后招。”
〈叁〉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周围的环境与记忆中的房间不符,他几乎是立刻警惕起来,还未起身便被扼住了喉咙,熟悉而又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别动。”
他几乎是立刻停下了动作,借着月光,看到了对方的脸,警惕被逐渐瓦解,但仍然存留一部分。
“兄长.............”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别出声。”对方看了看门外,没有半点响声,他的心悬起,若是兄长在这里出了事,他脱不了干系。他想要起身,但扼住喉咙的手加了力道。
“我说过,别动,萨菲尔,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蓝色的眸子冷冷的撇向他,心脏猛地一跳随后收紧,窒息感不停的加重,扼在喉咙上的手不停收紧,终于在他快要晕过去时,手蓦的放开。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贪婪的吸着氧气。
手附上他的眼睛,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把眼睛闭上,别动。”
原本想要抬手的动作顿时被放弃,他知道自己违反指令会是什么下场,刚才不就是最为明显的例子吗?
腹部的伤口被细密的疼痛占满,隐约感觉到伤口中有什么东西流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什么。是毒。
而且是寒毒。
等到躺在床上的人呼吸平缓,眼睛紧紧闭上时,他才将遮在那人眼睛上的手移开。
他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去左手上的液体,如果萨菲尔能够起身看到德希的全貌,和房间的景象,或许就能够猜出对方做了多么骇人的事情。
终于,门被打开,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入房间中,夜来香站在那里了一会儿,等待着指令,“这次是他们的嫡系了吗?”
“应该不会错。”
“那么,外面的人,除了与伯卡特家族有直接性关联的以外,都杀了吧。”
夜来香说了声是,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德希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好了,让我们来聊一聊寒毒的事情吧?”
那人被迫被抬起头,看着面前带笑的人,正准备直接吐那人脸上,结果被扼住了喉咙。
“看来我们没有办法坐下来心平气和交易了。”松开手,站起身,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肚子上:“既然这样,那就用我最喜欢的方式来跟你交易好了。”
手中的匕首速度极快的插入他的关节中,那人忍不住哀嚎。
“小点声,我的弟弟还在睡觉哦,要是你吵醒了他,后果自负。”
“哈哈哈哈,德希,想不到你也会因为一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动怒。”
“没办法,谁叫他对于梅洛笛家族的利益远大于他的命呢。”
“呵呵,我看不一定,咳咳.........你不是想要寒毒的解药吗?那我来告诉你............这毒,根本没有解药啊。”说道这里,那人的眼神中闪过无数疯狂:“哈哈哈哈哈,他注定只能在寒冷中孤独痛苦的死去,我真想到时候看看你的表情啊,一定会很精彩,不是吗?”
“我想,你会比他更痛苦的死去。”德希的笑容逐渐消失,只剩下阴冷,蓝色的眸子中充斥着冷漠,疯狂,但在这一层情绪之后,便是怒意。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真的生气了,你真的生气了,果然啊,我没说错那个孩子就是你的软肋,你唯一的软肋!”那人几近痴狂,语气疯癫:“你猜猜看他为什么会遭受暗算,你猜啊?如果不是你要那个东西,他就不会被我们暗算,说到底,还是你的过错!”
“你的废话真多。”说完他被拖着出了这个房间,走廊上,刀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关节中,哀嚎声惊扰了黑夜。那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却仍然带着笑意,“你终于栽了,德希。”
“不肯说没关系,你会有说的那一天。”德希站起身,夜来香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把他拖回去,跟其他人分开...............回去还开会我有必要见见伯卡特公爵了。”
说着,他朝着房间走去,睡眠中的人被温柔的抱起,朝着大门走去,“回去后派人把这里全部搜索一遍,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肆〉
“我听说你因为捡回来的那个孩子把伯卡特家族全部杀了?”
“这并不准确,父亲大人,伯卡特家族没有履行我们先前商量好的分配关系,甚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德希坐在对面,眼睛中带着笑意。
“我希望如此,你最好不要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尤其是,对一个帮助你获取更多利益的人产生了不必要的感情。”
“当然,如您所愿。
门被敲响,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格勒茨公爵来找您了。”
“让他进来。”
德希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人,后者语气不变:“我先走了,不过,德希,我希望你真的听进去了我的话,不要对一个工具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等到对方离开后,德希一只手撑着下巴,注视着不远处的天空,蔚蓝的天空此时被抹上了红色,但却并不突兀。
“兄长。”门被敲响,听到对方的声音,他淡漠的说了一句“进”。
“兄长,格勒茨公爵已经带着他的女儿来到了这里,需不需要............”
“看来这老头子倒是做起美梦了,不需要支开那位小姐,让她正常进入就行。”
这位小姐被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整个府邸,走在前面的管家停住,比出一副“请”的姿势,那位小姐刚想要提着裙摆进入,就被站在一旁的管家拦下:“很抱歉,艾洛小姐,您没有资格踏入其中。”
“为什么?”艾洛站在那里,有些恼火,一个下人敢说她没有资格进入?
“除了直接交易人外,其他人皆没有资格踏入这里。这是梅洛笛家族的规矩。”
门还未关上,她看到了门内的萨菲尔,“那么,凭什么那位先生能够进入呢?”
“没必要了,让她进来吧。”坐在座位上的德希笑着出声,管家转身,毕恭毕敬的对着德希说道:“是。”
这位小姐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其中,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萨菲尔,眼神不变,依旧是带着那一份高傲。
“许久不见,跟您上一次的交易还历历在目啊。”
“很高兴您能喜欢跟我交易,跟您再次交易这是我的荣幸。”
他们说了不少话,艾洛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着茶,茶喝的很快,德希微微按了一下桌子上的铃,没一会儿,就有下人端上了新的茶水和甜点。
茶水添了三四次,艾洛冷冷的看着站在沙发后的萨菲尔,明明这里有一个下人,还要让其他下人添茶,真是搞不明白。
“那么,您还有什么问题吗?”德希笑着看向格勒茨公爵,后者笑笑。
“问题嘛,当然是没了,不过我此次前来,还是为了我最爱的的女儿,爱洛。她的年纪也不小了,因此想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先生与她相伴,但那些少爷脾性都太重,不适合与她成婚,因此,我想到了您..........”
“您的意思我大概了解了,不过您知道我的性格,从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德希打断了公爵的话,语气不变,艾洛平静地坐在一旁听着。
“当然,我的女儿可以为您带来更多的更丰厚利益,不管是格勒茨家族,还是其它家族。”
“照您这样所说,我娶其他家族的小姐作为妻子,不也可以吗?”
格勒茨公爵被噎了一下,抬眸看向德希,后者依旧是笑着,但看向对方的眼睛时,他猛地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对方的眼睛中写满了不满,“您若是还有什么要求我可以尽力满足。”
“是吗?可惜我想要的东西,连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您又如何满足呢?”德希装作苦恼的样子,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桌子。
“我想我们今天的交易内容到这里也该差不多了吧?”德希微微转头,看向艾洛。
“那么艾洛小姐一直盯着我的弟弟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没有,或许只是没有见过您跟您弟弟的容貌有些痴迷罢了,我依旧期待与您的合作。”
“萨菲尔,今天依旧由你送两位回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兄长。”
格勒茨公爵回到府邸后有些懊恼。
不仅没有促进两家关系,还把他们跟梅洛笛家族的关系搞僵了,接下来可就麻烦了。
“艾洛,下一次不要任性。”他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后者不满地说道:“我没有任性,我只是好奇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是不是下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传说中的那位萨菲尔啊!”
“我跟你说过,不要在那里说话,也不要随便打量。”
“你回房间吧,我再想想办法。”
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压抑阴冷,昏暗的灯光闪烁,被镣铐铐着的人冷冷的抬眸,德希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那么,你今天的回答依旧还是‘不知道’吗?”
“我最后说一遍,寒毒根本没有解药。”
“是吗?你的眼神出卖了你。”
德希眯起眼睛,语气中的冷冽让站在一旁的下人发颤。
“你放心,我会让你比他更痛苦。”
“那就来啊,我可不怕,反正你的那个弟弟也活不过这个冬天了,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伍〉
“兄长?”声音从身后传来,德希微微偏头,语气微冷:“有什么事,萨菲尔?”
“父亲大人让我转告您,西边矿城马上开放,抓住机会。”
“知道了。”
他抬眸,身后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出声道:“怎么了?”
“额.........兄长,我想要明天休息一下........”
“随你。”
“谢谢.........兄长。”
几只鸟儿站在窗台上,萨菲尔伸出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几只鸟儿便欢快的叫起,面包块被它们全部吃了,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几只鸟儿更加欢快。
“能飞了就离开吧。”
站在一旁鸟架上的猫头鹰睁开了眼睛,叫了一声,几只鸟儿便害怕的飞走了。
“你不要吓它们,它们还没你大。”
然而当事人........不对,当事鸟却没有听,继续闭上眼睛。
“我想出去,你要一起吗?”萨菲尔换了一身衣服,摸了摸鸟头,准备从窗户翻出去。
那只猫头鹰飞到了萨菲尔的肩膀,“那就一起走吧。”
冷冷的站在窗边的人看着那人飞快的跑入森林之中,“在那些药材中,你找到了?”
“是.........是的,大人。”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否则,就跟你的前主人一样,带着笑意离开这里吧。”
“大人,他出去了,不用管吗?”站在一旁的管家微微躬身,询问道。
“不必,你们出去吧。”
“你要带我去哪?”萨菲尔看着飞在前面的猫头鹰,出声询问,但后者只是回头叫了一声,加快了速度,萨菲尔见状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夜空下,一人一鸟穿梭在可怖的森林中,月光为他们照亮方向,却也令人迷路。
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瀑布倾泻,发出巨大的声音,悬崖距离地面有不少距离,但萨菲尔可以肯定,如果掉下去,绝对是十亖无生。
瀑布吸收了月光,宛如一条银蛇,风吹拂过脸庞,带来清凉的风,水汽扑向苍白的脸,那只猫头鹰站在萨菲尔肩上,低下头啄了啄自己的翅膀。
只不过毒发越来越频繁,痛苦不断加剧。
他有一种感觉,自己最多撑到入冬。
他躺在草坪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却又看不见多少,星芒都被夜空吞噬,就如同毒素吞噬着他的生命一样。
天边传来熟悉的叫声,他微微坐起,伸出胳膊,那只猫头鹰飞到了他的胳膊上,嘴中衔来几个红色的花,放到萨菲尔的手中,后者一愣。
这种花它也是一种毒花,但由于本身长的很像传说中火神制造的的火焰花,也被当地居民称为火神花。
那只猫头鹰用嘴叼起一片花瓣,仰头吃了进去。
“不能吃!快吐出来!”说着萨菲尔就要去掰它的鸟嘴,但那只猫头鹰迅速飞了起来,又飞向了远处,萨菲尔有些担心,正要追上去,身后传来几声鸟叫。
那些鸟儿嘴中也都衔来不少火神花,放到萨菲尔身边,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跳来跳去。
猫头鹰再次飞了回来,嘴中衔来更多的火神花,几只鸟儿也朝着刚才猫头鹰的方向快速飞去。
“快吐出来!那花不能吃!”萨菲尔正要去抓他,却被突脸。他再次跌坐在地上,花瓣被揪下,放到手中,他正要继续捉鸟,更多的花瓣却放到了它的手心。
那只猫头鹰再次仰头吃下,看向萨菲尔。后者一愣。
“你是想让我吃它?”
猫头鹰点点头,又揪下更多的花瓣放到手中。
“这东西有毒,不能吃。”
那只猫头鹰摇头,又吃了两片花瓣,其它的几只鸟儿,也衔来不少花,将花瓣揪下,放到萨菲尔的手中。
“你的意思是这个花瓣没毒?”
其它鸟儿跟着猫头鹰一起点头,也吃了几片。萨菲尔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选择吞下了它,苦涩的味道充斥口腔,汁水迸溅。
苦。特别苦。他被苦的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几个小家伙看到他吃了之后,又揪下不少花瓣。
“你们是让我接着吃?”
几个小家伙欢快的点头。
这是真想要让他命啊。萨菲尔正要站起身离开,他不是很想吃这些花瓣,搞不好还会让自己当场亖亡。哪怕他询问得到的答案是无毒。
几个小家伙却不乐意了,揪住他的衣摆,更多的花瓣放到手中。
它们又吃了一部分,萨菲尔看着手中的花瓣,忽然笑了笑。
“信你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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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撒在大地上,洒在睡着的人身上,周围散落着不少红色的花瓣,瀑布依旧倾泻,森林中的人走出,看到这一幕心下意识的揪紧,正要上前查看,却被拦下。树上的猫头鹰是最先察觉到,它飞到德希面前,后者眼神冷意弥漫,脖颈上环绕的银蛇不满的盯着眼前的猫头鹰。
“你给他吃的?”冷意愈发明显,其它的几只鸟儿也醒了过来,围着萨菲尔。露出明显的敌意。
“滚开。”他平静的说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
风吹起,水汽与风协同而来,躺在地上的人瑟缩了一下。
看到对方的动作,心勉强放下走上前,那只猫头鹰飞到他的面前,眼神中满是戒备。
“杀了它。”德希走上前查看,银蛇突然窜出,与猫头鹰搅打在一起。
确认对方只是睡着后,才彻底放下悬着的心。
瀑布泻下,水汽扑面而来,在秋天的夜晚更显寒冷,远处的光亮已然升起,静悄悄的,没有预告但也没有躲避。
被拽入寒冷深渊中的旅人被人抓住,拽出了这片黑暗,迎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太阳探出半个头后,睡眠中的人才彻底苏醒,正要起来,又被按了回去。熟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我给你一个忠告,萨菲尔,别乱动。”
他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周身没有丝毫的寒冷,自己的头似乎没有与坚硬的地面接触。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有些不自在。
“你命真大啊,萨菲尔,呵,那群家伙给你你就敢吃?”
萨菲尔立刻意识到德希说的是什么,“不是,兄长我没............”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按在了地上,德希压在他的身上,双手被制住,无处可躲。
“你是想先来解释哪个?是半夜跑出去一夜未归?是敢相信一堆没有思考能力的动物?是敢直接吃那花?还是............”
德希顿了一下,没有说出,手扼住他的喉咙,语气中带着冷意。“兄长......我...........可以解释...........这些。”
窒息感传来,他下意识的去抓对方的胳膊。
“没必要了。”德希起身,手也随之松开,萨菲尔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生理性的眼泪落下。
后怕才从心底滋生。
他慢慢起身,衣服也被捡起。
他将衣服递了过去,德希没有接,而是盯着他。萨菲尔从心底中感受到恐惧。
“我想试试。”德希蓦然的说道。
“什...............”
紧接着他的瞳孔紧缩。
吻,落在了唇上,也落进了心里。
在无人可见的地方,太阳成为唯一的见证者,他们相拥,他们相吻,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中,成为最终的慰籍。
是软肋,也是利刃。
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中的鸟,无人观赏,永远也逃不出编织好的笼子,自甘堕落,成为彼此的囚鸟。
阳光洒向大地,撒入瀑布,撒入了在泥潭中苦苦挣扎的人。
-END-
猫头鹰:我恨我不能说话!!!!
现pa女儿存活if,演员&摄影师
完全是为了看现PA父女一起追星为醋包的饺子,可能会有后续(
不出意外是沙雕轻松小日常
大妹子这还是中国的音频吗
建设下哲月,感觉残月即使知道了如此荒谬的真相后也只是平静的给哲人石一巴掌
【你想要的,得到了吗?】
原皮组,伊塔库亚x纳撒尼尔,7k+
原作背景向,也含有很多私设,不能当正剧看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私设妈妈没有发疯治不好,只是ptsd,会好的
哥哥有点懦弱缺爱,但会派心腹帮妈妈和伊塔
伊塔也没有炸,会比较理智比较机灵(?)
大概会……oe?
我素伊纳双推,泥萌过激厨不准在下面开战
……
“纳撒尼尔死了?”
伊塔库亚冰蓝色的眼眸微缩,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他并不是不认字,只是不会写字,这字迹也很明显是纳撒尼尔的。
可是,怎么可能?
对于这位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双生兄弟,伊塔库亚很清楚其本身的重要性,纳撒尼尔这样的继承人,怎么可能...
对于这位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双生兄弟,伊塔库亚很清楚其本身的重要性,纳撒尼尔这样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会突然死去?
这与他设想的不一样。
原本,他是想要亲手杀死纳撒尼尔的,他抓走了妈妈还折磨她……
不对劲!
伊塔库亚喉里含糊哽咽,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情极为复杂。不过,他是不信的,有关纳撒尼尔的死亡,但他会查清这些事情,然后把母亲带回家。
胡乱理了理脑袋里打结的神经,伊塔库亚将只看了一小部分的信折起来放在地上垫桌脚便出了门。
“纳撒尼尔”,顾名思义,他是上帝赐给诺威尔家族的礼物,他生来就是继承者。
他有这样一个好名字,童年却并不幸福。
身为诺威尔家族的“独子”,纳撒尼尔打记事时起便被要求独立,不能出门玩耍,不能与母亲、与母族亲近,不能比别的氏族儿女差劲,不能将心情心事外露……这些“不能”太多了,以至于纳撒尼尔只能思考自己“能”做的事情,真是少之又少。
他付出了他的整个童年与少年,成为这片国土上最优秀的人中的一位,成为了无数长老前辈属意的继承人。
有时候纳撒尼尔会想,为什么他如此优秀,父亲却仍旧不满意呢?
而他的母亲呢?印象里,他的母亲每次探望他时都只会哭泣,细碎的、呜呜咽咽的,那双饱含泪水的深情的眼眸看向自己时,却像是在透过他本身看着另一个人。
女人几次抱住自己抽泣,说着“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我亲爱的孩子,真的对不起”,纳撒尼尔天真的以为这是对他说的,每次都要哄一哄女人。
他捧起女人憔悴的面容,说:“妈妈,我在呢,纳撒尼尔一直在呢。”
纳撒尼尔以为女人是唯一爱他的。可女人却定定看着他,过了一会,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又附上冷漠,就像若无其事的样子赶他出去。
她不爱他,那她在愧疚于谁?
不过,在他十四岁时就知道了——他有一个同胞兄弟,这位双胞胎兄弟从出生便被母亲抛弃了,母亲爱的人是他的弟弟。
纳撒尼尔近乎麻木地看着手下整理出来的情报,一言不发地读着伊塔库亚与养母的朴素生活的文字记录,沉默地在书房坐了一整天。
真令人羡慕啊……
他有一个明目张胆爱着他的女巫妈妈,还有一个相隔百里小心翼翼爱他的氏族妈妈。
也许,母亲认为我与父亲更像吧?
如出一辙的优秀与如出一辙的冷漠,从一开始便众星捧月、小心呵护,幸福的生活唾手可得——不像弟弟伊塔库亚,她以为伊塔库亚替他死了呢,毕竟猎巫人不允许双子的存在。
纳撒尼尔本以为自己不渴望亲情与爱,可是当他真正窥见伊塔库亚的生活时却产生了嫉妒,他嫉妒他的弟弟。
拿到这份报告后,他没有上报给家族。
只是在他休闲的时候,会偷偷进入密林,他就像一个可笑的、卑劣的小人一样偷看弟弟与养母的生活。
有一头明艳红发的“女巫”在弟弟打猎回来后嘘寒问暖,她的笑容是温柔的,她的爱是炽热的。“女巫”翠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弟弟的影子——他的弟弟是在家人的爱中长大的。
温柔细心的女人仿佛不是“女巫”,而是寻常人家的妇女。她极为耐心地教弟弟识字,哪怕弟弟很久很久都学不会多少个字。
女人在小院里种了些菜,等成熟了便摘下来拿去做菜给弟弟吃。这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只不过是妈妈的味道……
可这些场景对于纳撒尼尔来说不存在。
每一次偷窥,他的嫉妒便更深一层。
为什么没有人爱他呢?为什么父亲如此严厉,为什么母亲如此冷漠?明明他是那样的优秀,是城里公认的优秀,可所有人都想着巴结自己,利用自己。
纳撒尼尔想着,眼眶湿润,像是逃命似的离开了密林。
自那以后,他愈发沉默了。
外表光鲜亮丽的纳撒尼尔少爷无知无觉地活着,已经没有了呐喊的动力,且时常感到灵魂的空虚。他只能不断地完成家族交给他的任务,以此来填补自己千疮百孔的灵魂。
就这样断断续续过了两年,一个任务改变了兄弟俩的余生。
“密林里有一个带着孩子的红发女巫?您的意思是希望我将她带回来审讯吗?可她的孩子怎么办!什么,把孩子杀了?您到底在想什么啊,父亲!如果那个女人是无辜的呢?”
纳撒尼尔神色阴郁地看着父亲递给他的报告以及一幅女人的画像,尝试着喊醒他父亲这颗冰冷的心脏。
他不想这么做,他不想毁掉弟弟的幸福。哪怕他是猎巫人,哪怕他再丧心病狂,他也不希望弟弟原本的生活被颠覆。
真是疯了!
诺威尔家族的使命快要将他逼疯!
可是纳撒尼尔啊,你的手上早已沾满那些所谓“女巫”的鲜血,你还能独善其身吗?你手上有这么多条人命,你还能自我逃避吗?
他痛苦地陷入自我怀疑中,自己曾经残害的妇女会不会都是无辜之人?为什么“巫”就一定是女人呢?
这是纳撒尼尔十六年来第一次被关禁闭,理由是端正态度与思想。
在阴暗的禁闭室里,内心同样阴暗的纳撒尼尔横竖睡不着,曾经的所有本应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折磨他,他活得很煎熬。
深夜里,纳撒尼尔冷得发抖,不禁裹紧自己的外袍,企图得到温暖,可是无济于事。在他将要昏厥的时刻,恍惚中听到了许多人细碎的脚步声。
什么声音,他们要动身了吗?
去哪,去密林里吗?
不……
不要……
求求你们,不要去……
也求求你了,弟弟,求你带着那位女士逃吧,最好逃得远远的……
他此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摆布的木偶,剧本早已被撰写,他无力摆脱这牢笼。
他什么也、做不到……
纳撒尼尔知道自己这点儿忏悔是抵不了债的,他终将偿还一切罪孽,现在只不过是他对自己的欺骗与自我感动罢了。
“吒——”
禁闭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两个仆从扶起昏厥的纳撒尼尔,在给他灌了好几杯水后将他带进了审讯室,这是家主的嘱咐。
一进去,纳撒尼尔便被煤油灯晃了晃眼。
他看清了被绑起来的女人的容貌,正如他所想象的那样美丽,可此时女人的神色满是惊恐与不安。
纳撒尼尔一下子就明白父亲为何要他来这了——父亲在逼他正视这一切。
女人无尽的叫喊、审讯人无情的打骂充斥在他的脑海里,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席卷全身,纳撒尼尔忍不住捂嘴,蜷缩在墙角,他步态虚浮眼底发昏,汗水浸透了衣裳。
纳撒尼尔退缩了。
他懦弱得什么都做不到。
可是为什么?
几乎是落荒而逃,他从审讯室里出来了。再次听到审讯内容,再次回想以前自己抓回的那些“女巫”,这位矜贵的继承人竟是感到脊背发凉。
路过会客厅时,他却听见了几个字眼,似乎是父亲正在接见什么人。
“长生……药方很快就会找到……”
“家族这边……不老……”
“许诺……荣华……”
刹那间,如五雷轰顶一般,纳撒尼尔挪不动脚,他僵硬地扭头看向会客厅紧闭的门。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从来就没有什么“女巫”!
是父亲,他与那些王公贵族做交易。
他们竟然妄图得到长生不老?!
纳撒尼尔失声地回到房间,无力地倒在地上,目光呆滞无神。
他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可是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
良久,苍白修长的手指动了,纳撒尼尔强撑着起身,万分痛苦地将自己挪到桌案前,起笔写信。
在刀尖刺入的那一瞬间,纳撒尼尔竟觉得解脱了般的爽快,连刀锋也是那样温柔。
真可笑,诺威尔家族的继承人,“上帝的礼物”,最后竟在荒郊野外结束了一生。
伊塔库亚从密林深处回到家时,发现家里的东西一片混乱,妈妈也不见踪影,他慌了。这样的场面让他想起了妈妈曾给他讲述的可怕经历——猎巫人诺威尔家对可疑妇女的追杀。
这不对,这不对!
他很清楚地知道妈妈与“巫”无关,可是为什么诺威尔家族的人要带走妈妈?
仅仅只是因为她独身一人带着孩子?
伊塔库亚发了疯,他拽上披风便闯入雪幕之中去,跑到村里巫医的家去。
“先生,我妈妈是不是被抓走了?!”
他问,心中忐忑不安。
巫医先生沉默地看着他,像是默认了,良久,对他点了点头:“你的母亲此刻,或许正受折磨,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你的冲动会害惨她的。”
得到验证的伊塔库亚心彻底凉了。
他的眼睛被仇恨与痛苦充斥,哪怕极力掩饰还是会表现在行为上。
他好恨!
他痛恨将妈妈抓走的诺威尔家族!
他更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在妈妈身边!
伊塔库亚一言不发地走了,他回到了家,一点一点收拾好破碎一地的东西,开始着手准备潜入诺威尔庄园的工具。
对……那把刀,需要磨一磨了……
绳子,抓钩,刀……所有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他不得不去镇上采购。
一次意外,他撞见了纳撒尼尔在街上巡游的队伍,队伍是那样浩大,灵魂却那样丑陋。
可为什么,那个据说是抓走妈妈的继承人却长着与他极其相似的五官?!
妈妈会不会以为是我抓走了她?!
不,不会的!
在深深的害怕被妈妈误会的恐惧之下,伊塔库亚开始注意纳撒尼尔的行迹。这个疑似他的双胞胎兄弟的人面色苍白冷淡,佛若高高在上、悲天悯人的神明,好似垂怜众生的模样。
这些愚民便是被他的模样所迷惑的吧!
只要把他杀了……
只要把纳撒尼尔杀了,再取代他……
偶然一次机会,伊塔库亚知道了这个兄弟的名字,这让他更加痛恨。
“上帝的礼物”?
我会亲手撕碎他的灵魂!
可怜的伊塔库亚并不知道,纳撒尼尔早已灰灭无余,空剩一副躯壳在人间残喘待终,他只知道,他要杀了这位继承人,杀了诺威尔家族的人,然后带回母亲。
直到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万事俱备,伊塔库亚却在木桌上看见一封信。
“弟弟亲启:
见字如面,我是纳撒尼尔,也是……你的哥哥,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死在密林的某个小角落了,别害怕我,我这么做……
……”
只是看了个开头,伊塔库亚便有些看不下去了。
伊塔库亚冰蓝色的眼眸微缩,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他并不是不认字,只是不会写字,这字迹对比他曾经截获的部分信件,也很明显是纳撒尼尔的。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纳撒尼尔问清楚妈妈的下落要紧!
他冒着风雪,再次前往密林深处,夜幕低垂,雪愈发地紧了。在翻了不知道多少雪堆之后,伊塔库亚终于在南面嗅到微弱的血腥味。
那些血液凝结了,暗红色的血块就好像纳撒尼尔将自己的肉割下来似的,这也证明他离纳撒尼尔不远了。
果不其然,伊塔库亚在一丛枯枝后发现了快要冻僵的纳撒尼尔。
所幸是在冬季,纳撒尼尔的伤口很快就被冻住了,没什么医理常识的他刀尖也戳歪了。伊塔库亚好笑地处理纳撒尼尔的那些挫伤,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当上这个继承人的,真是又蠢又坏,好笑极了。
不对,我笑什么?
他配吗?
伊塔库亚气急败坏地收起笑容,扛起不省人事的诺威尔家族继承人回到木屋,把矜贵的少爷哥哥丢到刚刚腾出来的杂物间的床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纳撒尼尔,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一不留神就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伊塔库亚悻悻地收回那把刀,眼下纳撒尼尔是醒不来的,他还得养着这家伙。忽而回想起才看了个开头的信,他随手往纳撒尼尔身上披了层被子就去拿垫在桌脚下的信。
虽然有些褶皱,但是字迹清晰。
见字如面,我是纳撒尼尔,也是……你的哥哥,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死在密林的某个小角落了,别害怕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赎罪。
我知道你会痛恨我,会痛恨诺威尔家族。身为兄长的我太过懦弱,我什么也做不到,我也很害怕诺威尔家族的丧心病狂的举措。
你知道吗?
我从十四岁就知道你的存在了。
说实话,我很羡慕你,你拥有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是爱。
在猎巫人家族的传说中,诞下双生子是一个恶毒的诅咒,这会使家族一步步走向灭亡,不过如今看来好像确实如此……
你被母亲抛弃后,幸运地遇见了一个爱你的女人,这个女人成了你的养母。她极其富有责任心和耐心,让你在爱意中长大。我曾窥见过你们生活的一角,我看得见她对你的宠爱。
她会为你梳头,她会教你识字,她教授你狩猎的技巧,她为你烹饪可口的饭菜,她给你爱的温床……这些事情我都看在眼里,多么伟大的母爱,这是我不曾拥有过的。就连我的母亲……她怀着抛弃你的愧疚,自以为是地爱着在天国的你。我的母亲从不与我说话,只有在惦念你时会抱一抱我。
真是……可笑啊,这一点点爱甚至是我偷来的……
我很羡慕你,我想,如果我得不到爱的话,我希望你能得到……
这两年来我没有揭发你们。
可惜不知道是什么人告密,让那个恶心丑陋的家伙知道了你们的存在!
我竟然试图唤醒这个恶魔的良知,哈哈哈哈,你应该也知道他是谁。后来我被关禁闭了,再醒来时便被架去旁观了你母亲的审讯。
至于这持续了上百年的猎巫行动,就是个可笑的骗局,不过是王公贵族想要长生不老的妄想罢了!他们欺骗了这世界上所有的人!
我想我有能力阻止他们的,可是我退缩了,真对不起……我知道道歉没用,我也想要亲自偿还这些罪恶。
最后,我的……弟弟,我希望你是那个结束这一切的英雄。
再也不见。
纳撒尼尔于x月x日笔。
此致
敬礼”
……再也不见?
说得倒是轻巧。
我偏要把你养活!
伊塔库亚看完后便把信纸烧了,他恨纳撒尼尔,但是这封信却让他感到有些迷茫。妈妈说的没错,活在这样的世道下,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他还小时不懂,现在却明白了。
但,谁允许纳撒尼尔擅自主张自杀的?
他的命必须掌握在我手里!
像是意识到什么,伊塔库亚颇为烦躁地低吼一声,又返回杂物间瞪了昏迷不醒的纳撒尼尔一眼。
(纳撒:神金)
在琢磨了两天“如何扮演好纳撒尼尔”这个问题后,伊塔库亚出发了。
他换上事先准备好的衣袍,在午夜时潜入城内,一入城便被诺威尔家族的仆从拦住。
伊塔库亚:“!”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仆从的面部表情,正准备开口时,仆从却抢先一步说:“纳撒尼尔少爷,您这些天去哪儿了?老爷很担心您!夫人也……”
这是哄骗纳撒尼尔的话术,诺威尔家主一直都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
可问题是,他是伊塔库亚。
仆从不敢耽误,即刻回答:“回少爷,已经安排好您的人照看了,不过……这真的不用向老爷报备吗?”
看来这仆从是纳撒尼尔的心腹。
伊塔库亚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不用了,你知道父亲大人向来希望我能自己处理。”
于是心腹领着伊塔库亚上了马车,一路回到诺威尔庄园。
原来纳撒尼尔早就打点好一切了……这个哥哥也不是那么的蠢。
他单手撑着下巴,冰蓝色的眼眸中既有迷惑不解,也有紧张与兴奋,伊塔库亚已经迫不及待要把诺威尔庄园一把火烧干净。
这也正是纳撒尼尔所期望的——
“我想请你一把火烧了庄园,这里面没有人是无辜或值得原谅的,包括我。”
信中所托,伊塔库亚“勉为其难”地答应他了,毕竟如果是妈妈,她也会这样做。不过伊塔库亚可不同意把纳撒尼尔杀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好奇心作祟?
下了马车,伊塔库亚左右打量诺威尔庄园的环境,心底大概有个数后,便叫来心腹带他去201室。
心腹领命,将伊塔库亚引入一个地堡。地堡里边黑灯瞎火的,过道只有少许烛光闪耀,看得人眼下虚浮。他提着一盏煤油灯在前面看路,伊塔库亚就在后面静静跟着记路,等终于到了201室,伊塔库亚飞速手刀打晕心腹,取走钥匙开门。
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凌乱不堪的红发和抽搐颤抖的身体。她下意识地闪避,十指紧扣到苍白,仿佛是有什么应激反应。
伊塔库亚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把纳撒尼尔的心腹解决后,蹲下身子将头轻轻挨在女人的膝上:“妈妈,我是伊塔……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蓦然听见伊塔库亚的声音,女人像是再也受不住一样浑身颤抖着呜呜咽咽哭起来,带有浅疤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抚上他的脸。
“别怕……妈妈,我带你回家!”
伊塔库亚慌慌张张地取出手铐脚镣的钥匙把女人解救出来,两只手像是无处安放一样小心翼翼地扶住女人的肩。
他们按照纳撒尼尔给的路线图避开78道机关和43道守卫线,才堪堪到达偏门,偏门外果然候着一辆空马车。
伊塔库亚将持续受到惊吓的妈妈扶上车,便跑到燃油的尽头摔碎煤油灯。
砰——
充斥着死亡的气息,煤油灯炸开匀称的火花,伴随着余雨,火在熊熊燃烧。
他走在这人间地狱中,眼里是不可替代的疯狂与燥热。
这火焰将是新生!
伊塔库亚冰蓝色的眼眸倒映着疯狂蹿动的火焰,他真心实意地笑出声来。
另一边,纳撒尼尔仅剩的部分心腹将所有未惨死的受害者撤离并自杀,把秘密永永远远烂在这座灰烬里。
其实,纳撒尼尔才是最疯狂的那个人吧?
伊塔库亚上车后回头看向那“杰作”。
正片【完】
多个平台都发了!
~QuQ~
【第五人格】【隐囚CP向】
终于动笔了
(つД`)/
穹被星神们带走,成为妻子。
列车内,所有的灯光都已经消失。
开拓了一天的穹沉沉的睡在床上,一阵笑声从房间的角落处传来。
祂没有头颅,怀抱面具。与其说是怀抱面具,不如说怀抱了一整个马戏团。面具形状各异,但是现在,它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微笑,所有的面具都在笑,放肆大笑。
如果这是还有其他人,会一眼认出,这是欢愉星神——阿哈。
阿哈来到穹的床前,看着眉头紧皱但是敌不过困意还在熟睡的开拓者。
阿哈找到了,嘻嘻,是阿哈的了欢愉星神开心的大叫。
包裹主床上熟睡的人,悄悄离开的。
阿哈要把你藏起来,藏起来
欢愉星神思索着,阿哈要找一个地方,不能让其他星神找到。
阿哈想要独......
阿哈想要独占穹,独占他们的妻子
只是阿哈失败了
药师发现了他,于是阿哈无法独占他
药师看着阿哈怀里的星核,笑了。
伸出藤蔓,想要触碰他
滚开,他是阿哈的
阿哈不满的说道
他是属于我们的,欢愉
丰饶星神不满的反驳,我们的妻子现在需要休息
当穹从睡梦中醒来时,脸上来着微笑。
不知为何,感到十分快乐,这就是欢愉星神。
但当穹看清身处的环境时,明明应该感到惊慌,但好开心。
尤其时发现身边还有两个星神。
“你们要做什么。”
穹想要拿出武器,却无任何战斗的心思。
你醒了,嘻嘻
阿哈凑到穹的面前
当然是要履行你的职责了,我的妻子
阿哈看到一旁蠢蠢欲动的藤蔓,不满的改口
我们的妻子
“你在说什么”对于阿哈的称呼,穹不满,“快放我回去,我要离开这里。”
不可以
欢愉星神拒绝
而丰饶星神,则是用藤蔓堵住了穹的嘴。
缓缓低头,在穹的注视下落下一吻。
穹睁大眼睛,挥手挣扎,想扯掉身上的藤蔓,却被不满的藤蔓狠狠的束缚住手脚。
惊恐的看着不断逼近的星神。
再次醒来时,那两位星神早已不知所踪。
穹挣扎着从柔软的草地上起身,周围风景如画,但是没有人气,甚至连一只动物都没有,只有不断摇曳的花草。
穹随便选了一个方向,一瘸一拐的离开。
逃,离开,必须离开。
但这里是星神的地方。
不知道走了多久,穹疲惫的瘫软在地,被过度折腾的身体不断呻吟。
休息一阵,穹正打算离开,突然感觉脚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一团史莱姆一样的东西缓缓吞噬着穹的脚,还在不断向上。
“这是什么东西”
穹惊慌的扯着,但双手无论如何使力也无法抓住。穹想将手拿出来,却被阻止。
“不,不要。”
穹眼睁睁地看着它不断吞噬自己,慢慢的思绪被改变。
“唔,我想干什么,好累,不想了。”
缓缓闭上双眼。
虚无找到了妻子。
等到穹再次醒来时,自己正躺在丰饶的怀里,面前一个如同水晶雕琢的人像,面容模糊不清,头戴一顶珠帘垂落的冠冕。
他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
皱着眉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丰饶星神温柔的询问。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情?”
穹抬头询问。
“阿药,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东西。”
“唔,是什么,好像很重要。”
可是,可是自己不是一出生就待在他们身边吗,是忘记了什么?
虚无缓缓地挪进穹的怀抱。
“算了,忘了就忘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想了。”
思绪变得消极,没有什么意义。
穹缓缓合上双眼。
属于他们的妻子
再也无法离开了
这是它们的祝福
亦是诅咒
未來與現在總會有幸福
过完2.2再看钟表小子动画里的这个表情....摸摸头还有悲伤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砂金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小穹交给拉帝奥帮忙带
小穹得了零分但小穹会卖萌
砂穹/真理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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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头发的小男孩儿据说是砂金外出任务时,在某个无人在意的垃圾桶里捡来的。
地址是临时要来的,砂金与拉帝奥平日里的联系少得可怜,但在需要照顾好一个年幼的孩子的情况下,他实在找不到比心软的教授更加合适的人选。
不过是翡翠还是托帕亦或者是公司的其他人,他们的心性实在不适合教养一个小孩子。...
不过是翡翠还是托帕亦或者是公司的其他人,他们的心性实在不适合教养一个小孩子。
不管怎么说,拉帝奥是个好人,应该不会拿这个小朋友做实验。
“嗨,教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找来你家的目的。”
砂金把小灰毛把拉帝奥的面前一推。
“我以为你会有更重要的事。”
拉帝奥身着一身居家服,毫不留情地怼道。
“这件事不重要吗?”
年幼的小灰毛看上去还不到五岁的样子,清瘦的小脸灰扑扑的,身上也是灰扑扑的,一身旅人装破破烂烂,刚来没多久,不安分的鞋子就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脚印。
“赶快让他停下来,该死的……砂金!已经够了!”
——彻底够了。
拉帝奥每次例行泡澡前都会擦得干干净净的地板,就这样在一个小孩子的折腾下变得无比肮脏,过分强烈的色差所带来的明显突兀感让房间的主人几乎在一瞬间产生了心肌梗塞的感觉。
他讨厌没被教化的小孩子,从来都是这样。
“把他带走,我没开玩笑。”
——他的家里不可能欢迎没礼貌的小鬼。
“哎,别这么冷漠嘛,关于博识学会那边要求的事,我作为公司只占据了一小部分股份的股董还是很有有一点发言权的。”
“你知道我很讨厌被人威胁。”
“这只是交易,我回来的时候会把他带走,最多一个星期,”砂金捂脸叹息道:“要怪就怪我,实在没什么朋友吧。”
“你最好别再说接下来的恶心话。”
拉帝奥的脸上写满了嫌弃。
“好吧,我马上闭嘴。”
会把小灰毛送到这个一向和他不对付的死对头手里,砂金无非是想趁此机会恶心一下拉帝奥,这个世界上除了蠢才能让他的大脑犯洁癖,还有一种……
大概就是尚未教化的小孩子。
“哥哥,你要走吗?”
小灰毛呆呆地望着他,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留下来。”
他一脸认真。
“我现在还有一些事必须要去做,旁边这个紫色头发的大哥哥会帮我照顾你,放心吧,大哥哥可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刻意加重了“温柔”这两个字的语气,调侃的意味儿太过明显,砂金毫不介意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小灰毛朝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又一口,最后又一脸不舍地表示:“穹会乖乖地等哥哥回来。”
——脏是脏了些,但看样子会是个乖孩子。
目睹小灰毛恋恋不舍地目送砂金离开,拉帝奥紧皱的眉头逐渐松懈下来。
——好好调教的话,说不定能……
“大哥哥,你好。”
拉帝奥在一旁想着,下一秒,穹十分热情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穹。”
即使小灰毛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拉帝奥的生理洁癖还是促使他在穹抓住自己的那一刻露出了无比嫌弃的表情。
“……先去洗澡。”
连必备的自我介绍流程都没有,拉帝奥忍无可忍,直接伸手揪起小灰毛的衣服,把他一并带进了浴室。
“你先把自己好好洗干净。”
“……穹会好好洗手。”
小灰毛依旧灿烂的笑着,在拉帝奥地注视下将自己的手放到了浴缸里,并一脸天真地问:
“大哥哥,水在哪里?”
“你不会自己洗澡吗?”
小灰毛呆呆地摇头,问:“什么是洗澡?”
“……”
拉帝奥突然意识到对一个三岁孩子似乎有些严苛了,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从小就被认定是天才一般的存在。
“过来吧,我会教你。”
拉帝奥放松了语气,眼底是令人动容的温柔,小灰毛一边给自己脱衣服,一边傻傻地望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拉帝奥,也不知在想什么,半响,他突然红了脸。
——紫色头发的大哥哥是很漂亮的人啊……
小灰毛扣了扣自己的肚皮。
拉帝奥喜欢泡澡,但没有了其他人一起泡澡的习惯,就算只是个三岁小孩儿也不行,可小灰毛还是太小了,拉帝奥在得出他根本没办法自己一个人独立完成洗澡任务之后,被迫选择了对他进行指导。
“不要只擦一个地方。”
拉帝奥提醒道:“把身上的每一处都洗干净再进浴缸泡澡。”
“可是,我自己擦不到后面,大哥哥,你帮我擦一下……”
穹无比艰难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没一会儿的功夫,眼睛便被泡沫给迷着了。
“眼睛,好疼……”
“别动,先把泡沫冲干净。”
可惜小灰毛天生反骨,拉帝奥越是叫他别动,他便越是想搓一搓,拉帝奥觉得奇怪,问:“你怎么不哭?”
——这个年岁平庸的小孩子,遇到这种情况,恐怕早就哭着找妈妈了。
“只是有一点疼。”
小灰毛用无比稚嫩的声音小声回应:“还不用哭。”
拉帝奥很欣赏小家伙坚强的性格,只可惜这种欣赏很快就被穹一问三不知的迷茫给打破了。
三岁小孩还不会使用筷子很正常,拉帝奥索索性给他拿了勺子,可穹明显不习惯使用餐具,被拉帝奥提醒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双手抓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餐桌礼仪。”
拉帝奥不止一次的提醒,穹闻言,又乖乖拿起了勺子,可任凭拉帝奥教了三遍不止,他依旧没有学会怎么用勺子和筷子吃饭,又或者说,他的一身陋习,实在难改。
——简直就是个小笨蛋。
拉帝奥觉得自己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你今天的表现很糟糕,从明天开始,我会为你的表现打分,直到你达到让我满意的分数。”
“那,今天呢?穹今天得了多少分?”
穹满怀期待的问。
“零分。”
拉帝奥毫不留情地回应。
“……穹是笨蛋吗?”
小灰毛仿佛听见了拉帝奥的心声,含着眼泪可怜巴巴地问:“拉帝奥哥哥,穹很笨吗?”
内心仿佛突然受到一万点暴击的拉帝奥顿时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ooc致歉
——
0.
维里塔斯·拉帝奥:请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穹:我走错房间后被一个alpha强制标记了,最近要去医院检查身体状况。
维里塔斯·拉帝奥:你被标记了?还记得那个alpha是谁,长什么样子吗?
穹:感谢拉帝奥教授的好意,但是我目前的...
穹:感谢拉帝奥教授的好意,但是我目前的身体状况还好,请不用担心。
穹:至于那个alpha的话,我记不清楚他叫什么了,只记得他是[公司]那边的人,黄色头发,穿的花里胡哨像是只开屏的孔雀。
穹:怎么?拉帝奥教授认识这个人吗?
维里塔斯·拉帝奥:我并不是很清楚。
维里塔斯·拉帝奥:但是[公司]内有我认识的人,我打算从他那里问问,应该会有些线索。
穹:多谢拉帝奥教授的关心。
1.
砂金在穹的再三保证下才勉强从星核猎手的手里全须全尾地离开。
不过他这人一向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儿,刚从生死边缘离开后就往拉帝奥教授这边跑来嘚瑟上了。
“拉帝奥教授,你新收的那个宝贝omega学生怎么样了?”
维里塔斯·拉帝奥本身就因为穹被旁人标记了这件事烦闷,眼见砂金这么来触自己霉头,更是连基本的表面礼貌都没维持住,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
“你看样子是真的拿自己当阿蒂尼孔雀了。”他说,“聒噪吵闹,还对旁人的私事好奇到这个份上。”
“教授,别误会啊!”砂金摆了摆手,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可不是对你家的那个宝贝omega学生感兴趣,只是单纯地好奇多问了一嘴。”
“你们的师生play玩了这么久,有没有亲过嘴,或者说是临时标记之类的亲密行为啊?”
拉帝奥抬眼,不耐地瞥向他:“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有话直说。”拉帝奥说。
“啧......该说不愧是拉帝奥教授吗?”砂金单手托腮,依旧是那副笑面虎的样子:“说话可真是够直接的啊!”
拉帝奥瞥了一眼他,眼神中的嫌弃意味明显:“居然真的会有眼神不佳的omega看中你这么个轻浮又不切实际的alpha?”
“我说,拉帝奥教授这话就有点过了吧?”砂金挑眉:“你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失败就否认了我整个人吧?”
“仙舟上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你的失败固然可怕,但我的成功更令你揪心,不是吗?”
砂金摊手,嘻嘻地笑着,上扬的语调里满是欠揍的调侃意味。
“你没话说了吗?”拉帝奥抬眼,难得用正眼看他:“通过毫无意义的对比来获得空虚的优越感,这就是你来这的目的?”
“当然不是。”砂金说,“只是记得拉帝奥教授这边有个宝贝得不行的omega学生,想着问问你的感情进度而已。”
“所以你看......我还是很关心同僚的,不是吗?”
拉帝奥:“他只是我的学生而已。”
“哈?只是学生而已?”砂金突然大笑起来,“拉帝奥教授说这话的时候不心虚吗?”
拉帝奥抿唇,未发一语。
“教授,有些时候违心的话说多了,指不定想要的真的就再也捞不到了。”他说,“你对你那个新收的omega学生宝贝得不行,甚至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还不允许别人窥探到他的身份,这样的真的只是学生?”
“拉帝奥,我想作为难得合作的同僚,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过分的珍视指不定会让你的那个宝贝omega学生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呢!”
拉帝奥想到穹今天给他发的信息,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难看。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砂金:“你想做什么交易?”
“跟聪明人交流就是轻松。”他笑了笑,再度开口:“拉帝奥教授帮我找理由支开那些星核猎手,作为报酬,我帮拉帝奥教授把你那个宝贝omega学生追到手怎么样?”
2.
拉帝奥顿住了。
他饱含怀疑的目光望向砂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公司]目前的行动中,应该没有什么任务会遇到星核猎手的阻挠,所以......这是你自己的私事?”
“当然。”他毫不遮掩着自己的私心,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家的omega被星核猎手带走了,为了再见到他,我只能拜托教授想些理由把他们支开,好让我去见见我家的omega才好。”
拉帝奥的眉头蹙紧:“你的那个omega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头?”
“星核猎手虽然在全宇宙都恶名昭彰,但还不至于随意劫持个omega,这对他们来说完全是多余的事情。”
“不知道啊!”砂金无奈地摊手:“兴许是我家的omega太优秀了,总是会招惹些别有用心的坏家伙啊。”
拉帝奥:“看得出来,你将自己也包括在这个范围之内了。”
“姑且算是吧。”砂金说。
跟油嘴滑舌的家伙总是说不清楚的。
拉帝奥深谙这个道理,他开门见山地说,“关于追求他的这件事不需要你的任何帮助,我只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嗯?”砂金诧异地说,“真是难得,拉帝奥教授居然也有需要我帮忙调查的人?”
“他是[公司]内部的人。”
“哦~那就不奇怪了。”砂金说,“有没有什么特定的职位?或者特征描述之类的?”
拉帝奥摇了摇头:“具体职位并不清楚,目前只知道那人是[公司]内部的一个黄色头发的alpha,穿着花里胡哨,举止轻浮孟浪。”
砂金托着下巴思考了下,“就只有这些特征吗?”
“听这描述,感觉不像是别人,倒像是我一样。”
“我说......教授,你该不会是换了个说法编排我吧?”
“我看上去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吗?”拉帝奥翻了个白眼,显然不怎么想理会他。
砂金心里却有了另一个猜测,他嘻嘻地笑着,状似不在意地提了一嘴:“那我能冒昧地问一句,拉帝奥教授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把我这么一个符合条件的人排除在外的吗?”
“那个alpha可没有他的omega。”
砂金注意到,拉帝奥在提及那个alpha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攥紧拳头,看上去被气得不轻一样,不过这也坐实了他刚刚的猜测。
哎呀~
一不小心好像把别人宝贝得不行的omega学生给睡了呢!
3.
他舔了舔唇,强压下自己那份不合时宜的兴奋,继续配合着拉帝奥:“关于教授提出来额特征,我会到[公司]的人事部去调取档案好好地查查看的。”
“就是不知道教授有没有想到合适的理由支走星核猎手呢?”
“足够了。”砂金主动向他伸出手:“那提前庆祝我们合作愉快?”
拉帝奥没握上他的手,嗓音不咸不淡:“只是各取所需而已,算不上什么合作愉快。”
“行吧。”砂金倒也不尴尬,把手重新收了回来。
毕竟他眼下可是把合作盟友的宝贝学生睡了的人。
虽然对方明显还不知道这回事。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可是有自家omega的alpha啊~
4.
砂金离开后没多久,拉帝奥正准备着手去编撰有关[星核]的假消息。
毕竟星核猎手那边,还有一位可以预知到未来的人,他必须保证编撰的消息大部分内容都详实且经得起考量。
不然怕是难以瞒过那位[命运的奴隶]。
羽毛笔刚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倒是突兀地响了起来。
拉帝奥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的名字,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接通了视频通话。
“去医院检查过了吗?身体的情况怎么样?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
往常的拉帝奥说话一向是往人肺管子里直戳,鲜少向人表露出这么直白的关切。
穹对于拉帝奥教授把人骂哭的英勇事迹并不了解,但是面对这么直白的关心,多少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
他挠了挠头,回复着拉帝奥的话:“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身体的情况从报告上显示来看并没有什么影响,就是以后可能会对那个alpha的信息素产生依赖性,至于不适的地方的话,我觉得我现在能跑能跳,一口气能翻完贝洛伯格主城区的所有垃圾桶!”
“没事就好。”拉帝奥说,“我已经联系[公司]的人从他们那边的人事部调取档案了,按照他的正常效率,应该在这两天内就可以出结果,筛选出那个可能标记你的alpha。”
“额......”手机屏幕中穹的嘴角微抽,无语地看向他:“教授,你怎么和我的监护人一样,都想着摘除掉那个alpha的腺体研制抑制剂?”
“这是最高效的做法。”他说,“而且根据宇宙对于omega的保护法来看,只是摘除腺体这一条,对于强行侵犯omega并实施标记行为的alpha来说,这已经算是程度最轻的处罚了。”
穹看着他一副认真的样子,默默地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就没有其他转圜的余地了吗?”
“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至于。”他说,“如果你需要辩护律师,我可以临时加修律法学,让那个alpha的十年义务劳动加刑为无期徒刑。”
“那个......”穹小声地说,“如果是两情相悦呢?”
拉帝奥沉默了。
“额......”穹默默地说,“那倒也不至于。”
拉帝奥唇角微微上扬,他的指腹压在手机的边缘,从他的视角来看,无异于是在用自己的手去触碰着穹。
这样程度的亲昵动作,他也就只敢在这会表现出来了。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穹倒是也想起来了自己打这通视频通话的缘由了。
“教授,我想起来了那个alpha的名字了,你可以让你的那位[公司]朋友停止调查了。”
拉帝奥唇角刚扬起的那一点微弱的弧度因为他这一句话又压了下去。
“那个alpha是谁?”他问。
穹:“那个alpha叫砂金,是[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级干部,石心十人之一的那个。”
拉帝奥:“......”
“你说,那个强制标记你的alpha叫砂金?”拉帝奥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
穹看得出来他的脸色不对劲,略微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
拉帝奥手里捏着那支羽毛笔被硬生生的折断。
“穹,我想我有些私事需要处理。”他强压着怒意说,“抱歉,要先挂断这次的通讯了。”
厚重的书本重重地砸到桌上,重力作用下甚至将桌子砸出了裂纹。
他的牙齿摩擦着,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名字。
“砂金!”
“卑劣的茨冈尼亚骗子!”
彩蛋为穹宝和拉帝奥教授的初遇【也称穹宝拜师记】
注意!!!本篇主要为砂金x穹!!!!
点我就看花孔雀哄骗小星核!!!以及蛋黄老师你下车迟了一步!!!
ooc属于我!!!可以接受走起!!!
匹诺康尼,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穹眨了眨眼睛,他跌坐在地,认真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身下半躺着,压着的人。
“怎么了,这么舍不得从我身上下去么?”那金发的人儿似乎笑了一声,他撩起眼镜,漂亮的眼眸直直地打量着人。
“啊……啊!抱歉!”穹慌忙地挣扎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那人怀里,很是不礼貌。
那人眯着眼...
那人眯着眼在笑,看着是有几分不怀好意的样子,但穹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不怀什么样的好意。
“我这身行头可是很贵的,朋友,一句没头没尾的道歉怎么行?”青年笑着伸出手,穹呆呆的眨了眨眼,也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那……那……你好?我叫穹,我很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小星核搜刮着脑子里为数不多的,丹恒硬塞给他的一些道歉用语,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外说。
砂金愣了愣,他本是觉得这人大抵是其他家的什么卧底,又或者是被派来讨好他的,但现在看来,更像是什么被人保护的很好的小少爷。
单纯得可爱。
“好了,我很认真地给你道歉了,你……你不可以和姬子他们告状啊。”穹漂亮的金色眸子看着他,像是宝石,纯洁干净。
砂金笑出了声。
“好吧,穹,我叫砂金,我答应你,但你真的不打算把我拉起来吗?我的腿还有些软呢。”
“哦哦。”穹用力地抓着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拉起,那人像是重心不稳似的,摇摇晃晃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不好意思啊穹,可能被砸的还是有些不适应呢。”砂金笑眯眯地搂着人,半直起身,道:“麻烦你能送我回房间吗?我实在是有些……”
一岁的小星核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真好骗,指不定一颗糖就能骗走。
砂金的脑子里这样蹦出一句话来。
这样单纯而干净的家伙,反而更有种想要弄脏他的yu望。
男人为自己龌//龊的想法狠咬了一下舌尖。
但实话说,这种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在现在,着实少见。
“噢对了,你在哪个房间啊?”穹似乎觉得这没什么,就算是跟一个陌生的人回他的房间。
“这边。”砂金笑眯眯地给他指了路,看着这毫无防备的人,他轻轻咬在了人的后脖颈上。
“嘿你怎么还咬人啊!”少年不满地咕哝了一声,但碍于是自己砸着的人,也许人家想报复一下也没什么奇怪的。
“哪有。”
砂金不会承认是这家伙那白皙you//人的脖颈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实在是没忍住。
曾经他也收到过不少这样的“礼物”,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要么乖巧听话,那方面的技术高超,就是被训练的像主人的小宠物,没有半点意思。
没有这家伙来的有意思。
单纯善良,懵懂无知,乐于助人,噢,还带点小脾气。
穹可没怎么察觉这人的小心思,他背着人,在公司员工一众诧异的目光之中,推开了砂金房间的门。
“我的老天鹅啊,砂金总监这是开窍了?”
门口有人窃窃私语。
这么多年来他们见着送到砂金手里的人也不少,全都被人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但今天………
难不成以后他们真的会多一个总监夫人?
门口的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房间里,穹小心地把砂金放在了床上,他眨了眨眼,对上了那人的视线。
那是一双很好看的眸子,蓝里透着紫,漂亮的颜色,非常吸引这种涉世未深的小星核。
“怎么了朋友,很少见吗?”砂金笑出了声来,漂亮的眼睛眯起,像是狡黠的狐狸。
穹点了点头。
“嗯,很少见这么好看的眼睛。”少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移开了视线。
砂金本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的奴隶//编号,结果这家伙……
这下却是越发的让他喜欢了。
“要过来看看吗?没关系的,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嘛。”
骗子。
砂金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穹惊喜地抬起脸来。
他本来以为砂金要抓他来赔钱的,结果,结果人家只是让自己送他回房间,就算自己这么失礼地盯着人看,人……人不也没说什么嘛!
少年凑上了跟前,直到那双好看的眼瞳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他才停下。
砂金的身上有淡淡的味道,不难闻,穹反而挺喜欢的,有点像是信用点带着的味儿。
呼吸交杂,缠绵,一个人心思单纯,一个人按压躁动。
“好漂亮的颜色。”穹就像是看到新奇玩意儿的小孩,几乎快要凑到砂金脸上来,金色的眸子亮亮的,跃动着兴奋的光晕。
“是吗?那要不要到床上来看?”砂金笑得眯起了眼,拍了拍他的床榻。
青年有些犹豫。
他记得丹恒同他说的,能和自己睡觉的只有他,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但是……砂金看着倒也不像是坏人。
可……丹恒说的应该不会差……
“但是……这会不会太……”穹挠了挠头,有些不安,他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而唯一能给他提供建议的丹恒还在列车上。
快骗到手了。
砂金愉悦地眯起了眼,发出了几声撒娇似的哼哼,抬手捉住了穹的手腕。
“我难受的很,穹,来帮帮我呗~”
涉世未深的青年被人哄得一套一套的,砂金借着力,很是轻松地把他拉上了榻来。
青年有些慌张,也觉得哪儿似乎不太对劲,他挣扎着像逃开人,但好像……为时已晚。
灼热的一个吻落在他的后脖颈上,覆盖着先前砂金留下的齿痕。
“不行……噫……好痒!”穹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或许就应该听丹恒的话。
“丹恒……丹恒说不能跟别人这样……”青年的眸子里带着慌张,像是想拒绝,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花孔雀蹭着人的掌心,他很擅长说谎,当然也很擅长哄骗别人。
“那他有没有说,可以跟谁这样?”砂金的声音仿佛有着莫大的蛊惑力,哄得人是不再抗拒挣扎,乖乖的坐在他身上。
穹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脸颊发烫。
“丹恒说……只能跟他做……”
声音不算大,但却叫人听得十分清楚。
哦,原来是有主的,那可就更刺激了。
砂金愉悦地眯起了眼,也许某些时候,他觉得自己更像是欢愉命途的家伙。
“没关系,跟我试试呗,也许更舒服呢?”那人的手已经环上了穹的腰身,指尖隔着衣物细细摩挲。
“不行……你……你别碰我!”青年推搡着人,砂金却更是凑上前去,咬住了他的嘴唇。
慌张,惊愕,不知所措,穹在那一瞬间愣在了原地,不同于丹恒总是带着清冷的吻,砂金的吻是炙热又纠缠不清的。
“怎么样,不一样吧。”砂金满足地舔过嘴唇,看着怀里的家伙愣愣地抬着手指抚过嘴唇。
穹红着耳尖,唇瓣上还带着水痕,却看着越发诱人。
“唔……但是……”确实是不同于丹恒,却也谈不上让他讨厌,但是这事他实在是没跟丹恒之外的人做过,感觉……很奇怪。
“来试试吧,朋友,我技术还不错的。”砂金吻上了人,也许机会就这一次,过了这一晚,就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就一晚上,穹,就当是……赔礼,怎么样?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夜情吗?或许也不错,过了今晚,这人或许就不属于自己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会被自己玷污,无论他是谁,王公贵族?还是谁家的公子?
他会是自己的。
至少在这个晚上。
hp要素有,但不多()
一眨眼对象变成猫咪了怎么破
最后,砂金(叼着玫瑰花和围巾)主动变成猫猫来赔罪,恭喜拉帝奥喜提砂猫猫一只!
是量子的点图!猫猫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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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严冬,鳞渊境里落了厚厚一层雪,盖住满山枯枝残叶。偶尔有鸟从萧索的树林中飞出来,留下一道孤独的轨迹。
虽然外面刮着寒风,龙尊大人的卧房内却是温暖如春。
壁炉里点着火,象征性地丢了几根柴——法术很方便,不需要时不时添柴,也不会有呛人的浓烟。
景元抱着杯浮羊奶,半边身子在被子里,半边身子靠在床头:“丹枫,好舒服啊,我都不想走了。”
“那就多待几天。”丹枫同样悠闲地靠在床头,手里捧着本书。
“欸,不行,明天我姻姐结婚,不能不去。”
丹枫没有听懂:“什么叫姻姐?”
景元思索...
景元思索了一番:“就是我父亲的嫂子的妹妹的女儿。”
“你们的关系真复杂。”丹枫放弃理解,“她多大了?”
“比我大三岁,刚刚三十。”
“哦,那她都结婚了,没人催你么?”
景元哭笑不得:“我还很年轻好吗,哪儿有才二十多就开始催婚的?”
丹枫放下书,觉得催婚这事颇为有趣:他问镜流为什么不结婚,镜流反手就把剑拔出来往他头上劈;他问白珩为什么还是单身,白珩嘿嘿笑着要他介绍帅哥;他问应星怎么不找女朋友,应星转身走进工造司三天都没出来。
“也不小了。三十而立,你都二十七了,一点要成家的迹象都没有,父母怎么放心得下?”
“……你是话本看多了吗丹枫?”
丹枫轻咳一声:“那天出去喝茶,旁边的人说的。”
景元对于催婚真是深恶痛绝!此等落后的风俗,居然污染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龙尊!
“不开心了?”丹枫看见景元抱着浮羊奶的手有些僵硬,扯了扯他的脸颊。
“哼。”景元白白软软的脸被丹枫扯得变形,“明明知道我只喜欢你,还说这种话。”
“可你总要结婚的。”丹枫把景元散落的鬓发拨到耳后,“我还能活多少年,你又能活多少年?我死后,你总归能遇到不错的人,生几个孩子……”
“丹枫!”景元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觉得我们现在在一起只是消遣吗?”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这不是事实!”
因为过于激动,浮羊奶被打翻在床上,洇湿了景元的衣服和一片被褥。丹枫抬手想要帮他擦干,却被景元红着眼睛推开。
我们不是在很平和地聊天吗,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丹枫迷茫地望着景元。
“你要是不喜欢,那我不说了。”
景元看到丹枫试图拿起之前放下的书,有些绝望地想,丹枫完全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