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推荐LOFTER(乐乎)

*又名?扮演砂金的女友绝对有哪里不正常?

*赌场路人甲你×赌场贵客砂金

*对打脸无所畏惧(bushi)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0.0

“先生,我能帮到您什么?”

你穿着赌场标准的侍从小黑马甲的制服,礼貌恭敬的询问站在门口的青年。

...

青年打扮的不像有钱人,按常理来说,越有钱的人越低调,但在你们这颗星球这番道理便是行不通的。

你的家乡是寰宇里赌鬼朝拜的圣地,赌博业的高度发达带动了其他产业。

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娱乐产业星球,不少本地人会选择为博彩行业服务。

伦纳德老板不仅坐拥星球上最大的幸运赌场与女神酒店,更是星系里赫赫有名的商人。

你是赌场里最为普通不过的一名员工,可别小看这份工作,家里人找了关系才把你塞进赌场里工作。

一般来说,能入住女神酒店的客人非富即贵,客人们在这完全不需要低调。

你们眼中的低调和旁人眼中是不同的,作为赌场的员工,你们能很轻松的辨认出哪些是故意装低调的有钱人,有些是想来试几把的普通人。

当然,走投无路的赌鬼是最好分辨的。

眼前的青年戴着有些花哨的墨镜,态度温和,也不主动向侍从搭话。

幸运赌场坐落于女神酒店的西北面,很少有人能从酒店迷路到赌场。

“我想进去赌几把。”

青年的声音如他的样貌般轻佻,你点头:“欢迎先生您光临女神赌场,需要我帮您寄存衣物吗?”

“不了,我想要穿着外套。”青年回绝。

一般室内还穿着外套的客人着实有些少见。青年将自己包裹严实,但包裹的再严实,都无法遮掩样貌的出挑。

你默念爱德朗比他英俊后,以专业的服务目光注视青年,青年耸肩:“我第一次来这颗星球,劳烦小姐你帮我引引路。”

“我很抱歉先生,我的工作是在赌场外接待客人。”

顿时,你对这位客人倍生好感。

赌场工作划分的很细,细到端果盘与酒水。员工该什么位置就什么位置,丝毫不允许有人僭越,除非老板亲自吩咐。

例如像你的工作就是专门在赌场门口接待客人,没有上级的吩咐,不能踏进赌场内一步。

你对青年倍生好感的原因无他,很少会有客人会像青年般向守在赌场门口的员工和颜悦色到过分。

青年颔首:“愿小姐您今夜会十分美妙。”

说罢,他自顾自走进赌场。看模样,倒像是幸运赌场的常客。

短短一小时,青年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你惊讶于他出来的太早,更惊讶他直接丢给你一张卡:“今晚的小费。”

“非常感谢您先生,今晚您过得怎么样?”

“很美妙,但感到有一丝无聊。”

青年朝你wink,像是心情不错。你具体不知卡里有多少信用点,挨到换班的时候,才能具体去查卡里的信用点。

你颤抖的把卡塞进怀里,那名低调到平平无奇的青年简直大方到过分,果然是你见识少了,没认出来真正的有钱人。

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青年总共连续来了七天幸运赌场。

短短七天加起来的小费,足以让你在自己的家乡购买一座优质住宅。

1.1

你暗恋爱德朗,他曾和你是同学。基本上学校里有一半以上的女同学暗恋过爱德朗,他是如此的迷人又优秀。

他很聪明,与守在赌场门口的你不同,他早已成为伦纳德先生的心腹。估摸着,爱德朗应该不记得你了。

你深深地叹了口气,跪在地上检查新换的丝绒红毯有没有皱起。

不止你一位,有好几位与你一同跪在地上检查新毯子,主管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了。

听说有贵客光临,号称是伦纳德先生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位贵客。

到底贵到什么程度,你们这些基层员工不会知道,唯一能探听到的消息只有和星际和平公司有关。

“星际和平公司……”你喃喃自语。

等贵客莅临赌场,想来就能探听到贵客的真正身份。

正反迎接贵客,轮不到你。伦纳德老板会亲自带心腹与两排站到一边,专门服务高级vip客人的美女俊男迎接。

由于大方客人的关系,你近几日的心情颇好。趁着迎接贵客恰好能轮空休息的功夫,你打算借此与朋友好好出门聚餐。

你刚换好休闲的连衣裙,自家的门就被重重的敲响,电子屏显示敲门的人是赌场的某一主管。

“快点开门!”

“好……好的。”你赶忙准备过去开门。

不需要你开门,主管派人用强硬的方式打开你家的大门。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你下意识退后几步,为什么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管会突然来找你?

难道自己犯错了?你万般不安。

主管很是焦急:“贵客指明要你,快点!”

贵客?你不认识什么贵客。来不及反应你被主管带来的人强行拉出房门塞进交通工具里,以最高时速赶往赌场。

实不相瞒,你很想吐,但还是忍着朝主管问道:“主管,什么贵客?”

“还能是哪位贵客?”主管脸上褶子快要笑出花来了:“伺候好贵客,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伺候?”你脊背生寒。

你并非不知道赌场后面的肮脏事,伦纳德老板纵横星系几十载,手上干净是不可能的事。

主管盯着你的脸不由啧啧称奇,星际和平公司来的人口味真是刁钻,那么多美女俊男看不上,非指明要个守大门的女员工。

迎接场面可谓是豪华至极,主管比你们这群基层员工知道的消息要多一些。

具体消息他不清楚,只知道来的是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级干部,据说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石心十人之一。

那位样貌气质令人过目不忘的青年,打扮的像某种色彩艳丽的鸟类。

他的墨镜搭在鼻梁上,来回打量迎接的人,嘴角泛起笑容:“熟人呢?”

伦纳德老板自是听出话里的意思:“砂金先生,你有想要的人?”

“是有一位,看样子她休息。”

砂金装作无奈的摊手,伦纳德老板紧接着道:“没想到砂金先生会提前到访星球,真是我们的失责。”

“瞧伦纳德老板你说的,要是被你知道了,那不就没意思了?”

砂金饶有兴趣的打量伦纳德的表情,眼见伦纳德快要撑不住表情,便觉有些无趣。

趁心情尚可,砂金向旁人形容起连着接待他七天的小姐样貌,说是要你一直陪在他身边。

主管有些羡慕又有些可怜你。

羡慕是你招了贵客的注意,要是讨砂金喜欢,踩在他们头上跳舞不是什么难事;可怜的是他见过一些人的癖好都很变态,你被活生生玩死都是有可能的。

谁能保证砂金不是那些变态中的一员呢?哪怕宇宙里没有他是变态的风声,但……有钱有权的人是最会遮掩的一类人。

“主管,我要见的贵客到底是谁?”

你忍住呕吐的欲望,向主管发问。

说罢,你被主管拽着从女神酒店里朝幸运赌场一路小跑。

直至你踩到昨天自己检查的新毯子上,柔软的丝绒地毯给你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你快点!”主管压低催促。

即便你跑的气喘吁吁,但也一刻不敢耽搁,哪怕你不知道所谓的贵客究竟是谁。

大脑里开始反思,自己从哪认识的贵客,各类小说里的内容开始闪现。

平凡了二十多年,唯有连续七天给你巨额小费的客人很奇怪。

果不其然,地毯的最前端,你熟悉的青年正笑意盈盈的朝你打招呼。

原本低调打扮的青年一改形象,变得张扬华贵,明明穿在别人身上会显俗气的衣服被他完美驾驭。

像一只绿孔雀向周围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华丽的羽毛,你不合时宜的想到。

“亲爱的,好不容易见到你。”

他熟稔的打着招呼,手直接揽住你的腰肢,和陌生异性亲密交流使你非常的不自在。

你想要摆脱他的手,但无奈他的力气要远胜于你,你无法摆脱。

贵客对面站着的是伦纳德老板,你在新闻与报纸上见过他,而你暗恋的爱德朗就站在伦纳德老板的身后左侧。

“没想到砂金先生已经找到合适的女伴了。”伦纳德老板笑道:“你可要好好照顾砂金先生。”

命令式的口吻,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别给她太大压力。瞧瞧,脸色差到真令我心疼。”

砂金开口总是带着几分轻佻与玩世不恭,他离你很近,你的耳畔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

伦纳德老板大笑:“砂金先生真是绅士。”

“乖女孩,我们进去。”

要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你真以为砂金在对相处久了的情人说话。

虽说在赌场工作有几年了,但你从来没有踏进赌场内部一步,内部的装修豪华程度远在其他地方之上。

整颗星球,没有比幸运赌场要更加豪华的地方。

2.2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引得其他顾客纷纷侧目,砂金对众人的目光视若无睹:“喜欢皮草还是珠宝?你总该选个装饰自己的物件。”

他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脖颈间,你快要起鸡皮疙瘩了:“不用,客人。”

“砂金先生既然乐意给你,你就受着。”

伦纳德老板打趣道。你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伦纳德老板的意思,他要把你当做礼物送给砂金。

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整颗星球以伦纳德老板的势力最大,你是死是活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可你怎么也想不到,倒霉的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硬要说出安慰自己的理由,砂金样貌优异、出手大方,单从外貌上来看,怎么也是砂金吃亏了。

砂金显然对赌场内部构造很清楚,他自顾自将你带到赌场内部一间宽阔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有七条赛道。

“今晚幸运女神站在我的身边。”砂金望着你饶有深意:“选一只喜欢的生物。”

二层的顶级半开放式vip包间能清楚的看见一楼大厅的场地,包间唯有两把沙发椅。

不用多说,沙发椅是为砂金和伦纳德老板准备的,其余人都得站着。

落座前,砂金含着笑意问道:“我不介意你坐在我的腿上。”

你:“……谢谢,不用了。”

“伦纳德,多加把椅子。”

待你话音一落,砂金立刻扭头朝伦纳德老板道。气氛突然变得很是压抑,砂金似乎乐于见得伦纳德老板翻脸。

连你都能看见伦纳德老板额头爆起的青筋,脸上的笑容越发勉强:“真是招待不周,快给小姐添把椅子!”

你简直坐立不安,砂金安慰似的拍拍你的手背:“别太担心,我会赢的这场赌局。”

谁在乎他的赌局啊!你心里疯狂嘶吼,要是地板上有条缝,你直接钻地缝里去了。

砂金明显看出你此刻生草的心情,但他不在乎,悠然自得的把视线投去一楼。

“赌狗”经久不衰的一种赌博游戏,顾名思义,赌到跑得快获得胜利的那条狗便算赢。

经过数年的变迁,各星球的赌场早就寻到更为适合的生物来代替原本的狗。

没错,是生物。

比如伦纳德老板用来代替狗的是一种植物,这种植物受到惊吓便会从土里拔出根飞快逃窜。

这种植物加以人工培养训练,不仅比动物有噱头,还会节省一大笔开支。

“亲爱的,选个号码。”

“我不懂,砂金先生你选就好。”

你始终摆出服务人员职业笑容,砂金的视线依旧放在一楼:“那就赌压六号吧!伦纳德,你呢?”

“三号。”

赌场里的常胜将军伦纳德已然记住,至于砂金赌的六号,他只想报以嗤笑。

伴随赌局的开始,所有人的心都无端悬着,直到六号一马当先冲过终点线。

一楼的唉声叹气远胜于庆祝胜利的欢愉,砂金摊手:“我赢了。”

场面有些僵硬,爱德朗抢先替自家老板挽尊:“早听闻砂金先生赌术一绝,今日果然名不虚传。伦纳德老板为了迎接你的到访,不眠不休准备了有两天,就是盼望砂金先生您玩的开心。”

“我很像来玩的吗?”砂金似笑非笑,视线停留在爱德朗脸边:“明明公司是来和你们老板做生意的,我很像只顾玩乐不干正事的人吗?”

“抱歉,砂金先生。”爱德朗马上道歉。

“你站着,我坐着,你是希望我仰头接受你的道歉吗?”

全程砂金声音的语调都像最为平常不过的聊天,偏偏说话内容咄咄逼人。

伦纳德厉声:“爱德朗,谁允许你敢怠慢砂金先生?还不给我道歉!”

“算了……”你颤颤巍巍的开口:“我们换一个。”

砂金没预料到你会开口,见状,便也没有揪着不放:“我听你的,就当是换个心情。”

你跟在砂金的身后离开包间,无意间,与爱德朗的视线撞上。

短短几秒,爱德朗认出你了。

“那我可以回家了?”你满怀希冀的看向砂金。

“你当然要和我在一起。”

砂金笑眯眯摧毁你的希冀,你很难维持的住职业微笑。

3.3

“砂金先生,确定要她伺候您吗?”伦纳德老板扫了你一眼:“我怕她伺候不好您。”

“瞧伦纳德你说的,我很喜欢她。你为我准备的女伴们,各有各的风情美丽,可我不喜欢能有什么办法?”

“总得让我们叮嘱她。”

伦纳德老板盯着你目光阴冷,砂金点头:“说的也是,千万别吓到她。”

刚刚的争锋相对、气氛压抑呢?怎么你莫名其妙的被推出去了?你又不瞎,光伦纳德老板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你被带到伦纳德老板的私人办公室,头快要低到胸口去了,像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私人办公室里只有你、伦纳德老板和爱德朗,伦纳德老板点燃雪茄:“你和那小子怎么认识的?”

结结巴巴的,你把和砂金认识的过程说了一遍。

伦纳德老板冷哼:“害怕我给他使绊子?故意随便选个女的恶心我。”

“老板,她是我的同学。”爱德朗及时开口。

“哦?你是本地人?”

你连忙点头:“是的,伦纳德老板。”

“这就好办了。”伦纳德老板靠在真皮办公椅上:“你知道那小子是来干什么的吗?”

你迷茫的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公司想把这颗星球吞掉,你懂吗?一旦公司吞掉星球,后果不堪设想。你的家人、故乡……没有人能保证下场。”

“我能做什么?”

暂时,你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话。他们的阅历与见识比你高太多,所拥有的势力可以完全碾压你。

先稳住两方,看事情往后的发展,到最后再做出选择。要不是伦纳德和爱德朗在这,你真想阴暗扭曲的爬行。

倒霉事怎么就找上你了呢?

伦纳德抖抖雪茄:“帮我监视那个混小子,有任何情况记得向我的人报告。”

“老板,我先领她出去了。”爱德朗道。

爱德朗没有直接把你带去砂金居住的地方,而是把你领进了一间特殊的房间。

房间里挂满了不可描述的暴露衣物,有几位风韵犹存的夫人在房间中等待你。

没等你反应过来,爱德朗早已离开房间,为首的陌生夫人丢给你一套半透不透的白纱睡裙。

接触到衣服材质的一瞬间,你的脸爆红。

“穿上。”

“不,能不能……”

“还是说你喜欢热情一点的?”

顺着陌生夫人的目光,你看见了两条凑不出四条布料的衣物,勉强称之为衣物好了。

夫人吩咐其余的人帮你换上白纱的睡裙,你连忙退后:“我自己换。”

睡裙到你大腿根部,你的一些上衣都比这条睡裙长。

你从更衣室里磨磨唧唧的走出来,夫人上下打量:“细吊带的睡裙,你就不能真空吗?”

真的很喜欢星球上的一句话,你:“啊?”

临走前,夫人给你喷了香水。

你感到香水的味道有些浓烈,自己并不是很习惯。房间外等候的爱德朗手中端着托盘,而托盘中摆放两杯香槟酒。

这颗星球有比你更尴尬的人吗?竟然被自己的暗恋对象送到贵客的房间里伺候贵客。

三观碎掉了,节操碎掉了,清白也碎掉了。

“不用觉得难为情。”爱德朗突然道:“你是为了这颗星球。”

你:“……”

谢谢,你其实也不是那么想为了星球。

“伦纳德老板说的没错。如果公司吞下这颗星球,我们发展的前景没有任何保障。”

“我不懂这些。”你说话声音有些闷闷的。

爱德朗侧头凝视你:“公司的人从今夜开始,就已经遍布整颗星球。我很抱歉,砂金提前到达星球的消息,我们都没有获取到。”

“不是你的错。”

“至少作为同学,我很抱歉。”

气氛安静的有些突兀,基本每一层都有公司的人把守,甚至是每一到拐弯处。

爱德朗展示身份把你领到砂金的套房外,敲响门:“砂金先生,您要的人到了。”

分开的前一秒,爱德朗道:“祝你好运。”

不会有好运了,天杀的运气。

“人都走了,别看了。”砂金靠在门边:“你喜欢他?”

“没有。”

你否认的速度很快,砂金穿着浴袍,奇怪的是他依旧戴着墨镜。

砂金示意你进房间,你真不知道视线看向哪比较合适,直到无意间看见砂金脖颈上的商品编码。

你瞳孔地震,赶忙收回视线。现在哪是在意砂金的时候,在乎自己比较重要。

“你知道香槟里放了什么吗?”

“助兴的?”

但凡动动脑子,就知道香槟不会安全。

砂金坐在沙发上,朝你颔首:“不算机灵,倒是也不笨。酒里放到的药远比你想的厉害多了,你们的伦纳德老板对待员工还真是足够心狠。”

闻言,你一阵发麻。

“有多厉害?”在不该好奇的地方,你偏偏好奇了。

砂金撑着头:“简答来说,你会很快乐的死去……半死不活也是有可能。”

你真的很想骂娘,两杯香槟酒比任何时候都要碍眼。

“信不信由你,但我不建议你尝试。”砂金心情不错:“你有很多问题,不过请先把酒倒在盆栽里。”

棕黑色的泥土被酒水所浸润,紧接着,你又听砂金慢悠悠道:“你被喷的香水是催情香水,他们有多希望我死在你身上。”

你麻了,真的麻了。

“放心,我的自制力向来不错。”

不管怎么样,你先道谢:“谢谢你,砂金先生。”

“让我猜猜,你们的伦纳德老板要你监视我,不能漏掉任何痕迹。”说着,砂金伸出手拉住你的手腕,将你拉倒向砂金:“伦纳德会说公司想要吞掉这颗星球,加以利用你们这些星球本地人。”

突如其来的东西使你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砂金稳稳借住你,让你以很尴尬的暧昧姿势坐在他的怀里。

“让我来告诉你真相,你们的伦纳德老板做生意欠了公司一把笔钱。”砂金将头搭在你的一侧肩上:“他需要抵押资产,伦纳德最值钱也最赚钱的资产不就是他的大本营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是伦纳德的员工。”

“所以你为什么告诉我?”

你满脸黑线,砂金回答了个寂寞。

“某种意义上伦纳德说的没错,掌握了他的资产就是掌握了这颗星球经济命脉。用公司想要吞掉这颗星球来描述,无疑是正确的。”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告诉我。”

“别急,我还没有说话。”砂金像是无奈叹气:“伦纳德想要在我身边埋眼线,倒不如我亲自找个眼线。”

“我是你找的眼线?”你反问。

“面对不可控的机会,要么无视不可控的机会;要么抹除不可控的机会;要么死死抓住不可控的机会。”砂金戏谑道。

你明白了:“我是你人为创造出来的不可控机会。”

“是的,毕竟他们已经失去抹除不可控机会的选择了。”砂金摩挲着你的后劲:“剩下的只有无视不可控的机会和死死抓住不可控的机会。”

过于亲昵的举动让你浑身不自在,你想要躲避砂金的摩挲:“万一我不靠谱呢?”

“亲爱的,我还没弱到这种地步。”

你听见砂金的笑声,他慢条斯理:“如果我只会依靠其他人,不如趁早向公司提交辞呈。”

“你为什么笃定我会帮你?”

“小姐,你可能误解我的意思了。无论你会不会帮我,主动权都在我手上,哪怕你把和我的所有聊天内容都告诉伦纳德也没法改变。”

“把我卷进来的原因,是上双保险吗?”

砂金默认了。眼见他松开你,你赶忙从他身上起开坐到一边。

你麻溜利索的动作惹的砂金心情愉悦:“你喜欢那个叫爱德朗的?”

不说还好,一说你立马羞的想要逃离。

“暗恋?”砂金猜对了。

你解释:“我和他是同学,所以才……”

“别天真了,他可是让你端着要命的酒来见我。要真是顾忌同学情,会让你端着酒来吗?”

你扶额:“我明白。”

确实如砂金所说,要真在乎情谊,断然不会让你端着酒来见砂金。

你的思维有些混乱,酒里具体有没有药还是未知数。说白了,爱德朗只是一直遵从伦纳德老板。

见你苦恼,砂金耸肩:“你睡沙发,我睡床,半夜不要溜上床。”

4.4

本来你快要睡着了,偏生砂金人为扰的你睡不着。他的声音是很好听没错,但大半夜听的只会想掐死他。

“你为什么喜欢爱德朗?”

“……”

“他没有我长得帅;没我讨人喜欢;能力方面更是和我不能比。身高我没留意,应该不如我。”

“搭档,你说句话,至少我们要保持明面上的情人关系。虽然我不在乎被揭穿,但被揭穿会让我有点丢颜面。”

“我马上要睡着了。”你有气无力。

“所以你为什么会喜欢爱德朗?”

“他话少。”

砂金:“真令我难过,你嫌弃我话多。”

若你能预知早晨会发生的事,半夜被吵到睡不着觉绝对不算什么事。

你顶着牢骚脸径直坐起,砂金反而脸色灿烂,他指着床头整齐叠好的服装:“给你准备的衣服,去换上。”

“谢谢。”

右手碰到整齐叠好衣服的一瞬,你被砂金抵在墙角,他嘴角上扬:“计划得做全。”

你的慌张溢于言表,那柔软的嘴唇触碰到自己脖颈的瞬间,你感觉天地失色,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远比春风对待花骨朵用力多了,可以算作啃咬。你安慰自己,毕竟要留下显眼瞩目的痕迹。

“好了,别介意。”砂金笑吟吟的抬起头一如初见。

“没事我去换衣服了。”

你脸红的发烫,急匆匆的抱着衣物走进浴室。浴室的镜中,能清晰的看见自己脖子上的暧昧痕迹。

连续几天,砂金没有在和伦纳德见面,反倒是领你把各处享受地方去了,昂贵东西不看价格的全部塞给你。

你蹲在更衣室里磨蹭,砂金给你指定了一套礼服和皮草。

还记得和砂金结伴走出房间的第一天,所有人,但凡不瞎都能看见你脖子上的痕迹。

“昨夜您过得愉快吗?”爱德朗询问。

“我不喜欢吃药。”砂金答非所问:“我的女孩也不喜欢吃药。如果伦纳德喜欢吃,我可以亲自喂给他。”

太糟糕了,你简直不敢看周围的气氛。

“亲爱的,我想你要快点。”

砂金站在更衣室外:“伦纳德老板今晚要约我们参加晚宴,好不容易有动作。”

“我知道了。”

你绝望的闭眼,以此生最快的速度穿好砂金为你选择的服装。

不出所料,砂金穿着张扬,他给你选的礼物皮草相同的张扬。

你眼神死的走出更衣室,砂金捧场:“真适合你。”

“最好适合!”

“准备好迎接今夜的晚宴了吗?”

没准备好,不是照样赶鸭子上架?你已经能很熟练的挽住砂金的臂膀,以一种含羞带怯的既视感。

到底是什么让你从平平无奇守大门的员工一跃成为星球贵客砂金的情人呢?

是金钱?爱情吗?

不,是你单纯想保住小命。

人生着实沧桑,哪怕几天跟着砂金见了不少场面,你依然无法习惯奢华到顶点的晚宴。

大腹便便的伦纳德身后跟着的是爱德朗和一位年轻、美丽的小姐,昔日老板朝砂金喜笑颜开:“哎呀,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砂金的视线穿过伦纳德,停留在年轻、美丽的小姐身上:“难道这位就是贵千金?”

“不错!科琳,还不向砂金先生打声招呼?”

科琳与你截然相反,一举一动都受过良好的礼仪的教养,像是油画中的贵族小姐:“砂金先生,贵安。”

“祝你今夜愉快,科琳小姐。”

正好侍从端来几杯香槟酒,砂金随手帮自己和你都拿了一杯。

砂金用只有你和他两人听见的声音道:“酒没事,不用担心。”

你点头,浅抿了一口酒。

“我和伦纳德有话要说。亲爱的,你先回避。”

你乖顺点头。拿着酒杯走向露台位置,打算透口气。晚宴才开始没一会,因而出来透气的人只有你一位。

“抱歉。”

爱德朗站在你身后,你将酒杯随手一放:“你已经道过两三次的谦了。”

“我没办法干涉伦纳德老板的命令。”

气氛很沉默,你想不到办法打破沉默,还是爱德朗开口:“伦纳德老板在把科琳小姐介绍给砂金先生。”

“是我想的那种介绍吗?”

爱德朗点头,你有些不可置信:“那是他的亲生女儿。”

“老板做事,我干预不了。”

“所以伦纳德老板想让科琳小姐和砂金……”你欲言又止。

爱德朗恳求似的望着你:“只有你能帮到她了。”

身体比大脑抢先做出反应,你端着酒目标明确的朝砂金的方向走去。

你面色不渝,砂金顺势揽上你的腰:“怎么?心情不好?”

“是心情不好。”

过于冷淡的语调,你的眼神停留在对面父女二人身上。

伦纳德脸色差点被绷住,他可以被砂金戏谑调笑,但不代表能被你驳面子。

“你有什么事?”伦纳德态度傲慢。

你笑道:“科琳小姐待在室内不闷吗?和我去露台那透口气?”

“好。”科琳小姐声音颤抖。

一来到露台里,科琳小姐立马道:“我不想抢你的男友,但父亲必须让我讨好……砂金先生。”

你犹豫了会,上前拍拍科琳小姐的肩膀:“没关系,不需要害怕。”

“谢谢你,小姐。”科琳眼眶红了。

砂金的声音横插进聊天:“我们该走了。”

你低低应了声,向科琳小姐道别。

离开晚宴厅的瞬间,你观察周围:“还没待满一个小时,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条件谈崩了,没必要留在这里。”

“伦纳德想把自己女儿塞给你。”

“他干出来的事,真够缺德的。”

“爱德朗和你说什么了?”砂金询问。

你扭头瞧他:“就是告诉我,伦纳德要把自己女儿介绍给你。”

“有点奇怪。”

透过墨镜,你能看见砂金的眼睛好像有点眯起。不足半分钟,砂金突然凝视你的脸庞:“我明白了。”

你莫名害羞,脸发烫:“看我做什么?”

“你被下药了。”

“欸?”

“脸红到这种程度,接下来你会感到四肢发软、意识不清、身体发热发烫……”

“别说了。”你已经感到四肢无力往砂金身上靠了:“不会是那种要我命的吧?”

砂金弯腰公主抱过你:“不是,我想这药应该是给伦纳德女儿准备的。”

很可惜,你已经开始意识不清的撕砂金的衣物,砂金苦恼:“请先忍忍,我想你自己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走廊,会直接崩溃。”

不能喊医生,喊医生会暴露。哪怕砂金认为暴露其实没多大关系,但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

昨晚发生了非常非常之糟糕的事,你还没有狗血到失忆。

砂金早就醒了,正躺在你身边笑意满满的注视你:“早上好。”

“应该是中午好。”你接过砂金递来的水杯。

“感觉怎么样?”

“昨晚你挺禽兽的。”

“谢谢夸奖。”

砂金接受了你的评价:“昨晚你只和爱德朗和科琳单独相处过?”

你点头,砂金丝毫不顾及你的视线下床开始捡起昨晚掉落在床边的衣物:“酒最开始没有问题,只能是你被他们中的谁下了药,而那药最开始是为科琳小姐准备的。”

真的以为你会非礼勿视吗?其实你抱着的是非礼勿视的念头,只不过没来及实施。

砂金的皮肤细腻洁白,简直白的发光,远胜过昨晚见过的科琳小姐。

偏偏身材挺好,男性资本雄厚。

“爱德朗不该和我透露科琳小姐的事。”

你如梦初醒,怎么昨晚脑子一抽就去帮科琳小姐解围了?还因此得罪了伦纳德。

砂金戴好帽子:“你总算反应过来了,爱德朗和科琳八成是对小情侣。老板的女儿和平民出身的小子倒也很符合小说里的设定,你被他们推出去挡枪了。”

“是挡你了。”你纠正。

“不用担心伦纳德,正反谈判已到最后阶段,他已经自身难保了。”砂金将床边的衣物递给你:“真是好奇,伦纳德会进行怎样的绝命反扑呢?八成会很愚蠢。”

说罢,砂金露出专属于面对伦纳德的戏谑笑容。

爱德朗在等你,见到你的第一面直接给你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对不起!”

你手上的折扇快要扇飞了:“你为什么道歉?”

眼见他打量四周,你主动道:“砂金不在这。”

“科琳小姐前两天给你下了药。”

“原来是她吗?”

“请你不要怪她……她只是……很害怕……”

爱德朗的声音越来越低,你几乎快要听不见:“我没有怪她,砂金本来就是我的情人,发生什么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伦纳德老板快要疯了。”爱德朗垂眸。

“我有哪里可以帮到你们?”

你主动询问,爱德朗猛的抓住你的手,你下意识想要挣脱,但忍住了:“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不,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什么?请先告诉我。”

“让砂金输掉赌局。”

5.5

“你认真的?什么赌局?”

你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爱德朗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爱德朗努力组织好词措:“两天后,伦纳德老板会举办一场特殊的赌局,赌局的内容便是星球上产业的命运。”

“你要让我对砂金动手脚?”

爱德朗沉默半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还是算了。”

“你们有计划吗?”

闻言,爱德朗不禁瞪大双眼:“你愿意?”

“至少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

“好,我发誓。”爱德朗握紧你的手:“伦纳德老板高价搞到了一袋药,可以短暂迷失人的自我认知,哪怕连砂金都不会起疑。”

“确定吗?”

爱德朗朝你郑重的点了点头,你低声喃语:“这样最好。”

两天后的赌局顺利进行,今夜的入场需要身份证明,能围观决定星球命运的赌局无疑顶天的大噱头。

富豪权贵围在长赌桌边,砂金固定坐在一边,而另一边与砂金博弈的位置始终是空的,伦纳德得意洋洋:“是您说能以一敌众。”

“没想到伦纳德你耳朵这么好。”砂金摊手。

你现在已经能很好扮演砂金情人的角色,见状,你弯腰凑到他耳边:“伦纳德在星系里找了不少技术高超的赌徒。”

“没人愿意和公司对上。”砂金轻笑:“能接受伦纳德邀请的,无非是些名不副实的人或者亡命之徒。再者说……我对自己的赌技很有信心。”

你略微抬头,他隔着墨镜与你四目相对:“帮我倒杯酒好吗?我的幸运女神。”

砂金连赢三局,伦纳德的表情从得意洋洋变得格外凝重,但他想起了什么,表情又重新变得得意洋洋起来。

“伦纳德,你找来的赌徒有些不够看呐!”

砂金拉长了语调,像是在嘲讽伦纳德。本来围观的人都差屏住呼吸了,听到砂金的嘲弄,笑声顿时此起彼伏。

直到伦纳德那方的最后一位,上来的人是爱德朗。爱德朗望向你,你用折扇半遮住脸,眨巴了几下眼。

你把长笛香槟杯往砂金手边推推:“不渴吗?”

爱德朗目睹砂金抿了口酒后,眼里窃喜的心情差点瞒不住。

莫约过了有十分钟,砂金朝你勾勾手,你附身去听:“你暗恋的小男孩技术比其他赌徒要好一点。”

“砂金先生,您会输吗?”

“不会,我的幸运女神。”

你拿开遮住半张面的折扇,笑眯眯的朝爱德朗比口型“蠢货。”

最起码,你是个记仇的人。

赌局毫无例外由砂金获胜,砂金靠在椅背上:“哎呀!公司要全权接手这颗星球了。”

伦纳德先是呆住,后来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赢?爱德朗,你不是说……难道你向公司投诚了?”

“公司可不需要自大的蠢货。”砂金耸肩。

“你个茨冈尼亚奴隶!你怎么敢……”

伦纳德的怒吼戛然而止,公司的人早已鱼贯而入,他的话被公司员工物理打断。

他的老脸被直接按在赌桌上来回碾,砂金朝动手的公司员工点头:“做的不错,回去给你加工资。”

言罢,砂金直接揽过你的肩:“我的女孩,你应该很想嘲讽嘲讽爱德朗和科琳,我很乐意看见你的笑脸。”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内含穹/丹恒/景元/刃

*修罗场+社死

*沙雕吐槽向

*第一人称,自行避雷

序、

我讨厌猫咪,发自身心的讨厌。

穹很不理解我讨厌猫咪的行为,我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因为我家里养了三只猫,所以我讨厌猫咪。”

“你讨厌猫咪,为什么家里会养三只猫?”

我被击垮了,用手抵着垂下的额头,陷...

到底为什么讨厌猫,还要在家养三只猫?难道单纯是自虐吗?

当然不是自虐,家里养的三只猫都是跟着我跑回家,死赖着不走,我被迫养的它们。

穹明显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上面,眼神从震惊逐渐变为了不可置信。

“在罗浮虐待动物是犯法的。”我试图挽回穹一发不可收拾的想法。

穹奇怪:“所以那三只猫?”

“这无疑是件悲剧的故事。”

我已经有九百多岁了,在控制魔阴身方面,一直有自己独特的技巧。

那就是对任何事物,都保持平淡,不要显现出什么波澜的情绪之类的。

配合丹鼎司的药,我觉得自己还能再活一千年。

直至穹出现了,他给我平静的内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可以毫不意外的说,我一见钟情了。

原先听说他年纪小,我犹豫过,毕竟自己年纪的确有些大,怕被人说是老牛吃嫩草。

而后,穹说他不介意姐弟恋。

我的心思顿时活络了,虽说吧……姐弟恋形容我和穹也有点不太合适,但想想用婆孙恋形容就有点太过地狱了。

往前很难说穹到底哪里打动了我,直至现今,我明白了,穹仅仅是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鲜活而多姿多彩。

好的,我知道这理由有点扯,一见钟情很少有理由。

猫、猫、猫……亲爱的帝弓司命,我怎么会在和穹的约会中,想起自家能让我提前堕入魔阴身的存在?

我其实不讨厌猫,可以说自家的三只猫给我造成了很严重的阴影,让我对“猫”这一物种好感程度极限下降。

它们甚至一度拉低了我对除人类之外的动物印象。

我的第一只猫,是一只大白猫,毛发蓬松,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

它体格很大,瞳孔明黄色,整天像是没睡醒的样子,脖子的位置系着一条红绳。

这猫该景元养。

且不说景元喜欢毛绒绒的动物,这猫从神态到习惯,简直是猫化版景元。

若不是从人变猫太过匪夷所思,我都怀疑这只猫是景元变来的。

犹然记得,那天下着小雨。

我撑着伞,拎着买来的食物,准备往家走。只是一路上,周围的人都纷纷向我行注目礼。

等等,他们看的不是我,视线是往我身后集中的,自己身后有着什么吗?

正疑惑着,我停住脚步扭头。

视线慢慢的下移,我看见了蹭雨伞的大白猫。大白猫见我发现它,便乖巧的坐下,舔舔爪子,对我喵喵了几声。

上下扫视了番,确认自己不认识这猫。

我继续撑着伞向前走,想着这猫应该会自己先行离开。可从街头走到结尾,这猫依然紧紧跟着我,丝毫不见要离开的意思。

大白猫摇着尾巴,似乎笃定我会收留它。

它想多了,作为一名如磐石般坚硬的女人,我不会心疼区区小……大猫咪。

看它的体型加毛发的色泽,没有主人是不可能的,我一路没理它。

一、

雨下大了,这模拟降雨功能还挺带劲的。本来罗浮的行云布雨该龙尊来,但懂的都懂,罗浮目前没有能担大任的龙尊。

白露尚未长大,丹枫的转世也不会留在罗浮。话说回来,我到现在还没去见丹枫的转世。

所以当我看见蹲在自家窗户上,浑身湿漉漉的大白猫时,难以避免的吓到了。

差一点点,我就要吐出什么不道德的话。

这大白猫从哪冒出来的?不不不,它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此刻大白猫伸出爪子,敲敲窗户,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磐石同样会被水滴石穿。我打开窗户,喃喃自语:“雨停了,我就把你送出去。”

大白猫跳进了我家,像是主子一样巡视四方,最后咬着从沙发中垂下的毛毯走向我。

我望着被大白猫走过从而湿漉漉的地板,再看看自己平时躺沙发上盖着的毛毯。

罢了罢了,等会我把地拖了,换个毛毯,猫咪它能懂什么呢?

我蹲下接过猫嘴里叼着的毛毯,替大白猫擦拭擦拭被雨淋湿的毛发。

大白猫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喵喵喵的叫声愈发显得甜腻起来。

“我还是会送你走的。”我边擦拭大白猫边道。

大白猫朝我眨巴了眼,试图唤醒我的怜悯心,区区猫咪眨眼打动不了我。

因为没有备猫粮,只能查了些猫咪能吃的食物,给白猫凑合凑合。

它吃的挺欢的。至于睡觉的问题,它晚上自己主动跳到沙发上,成为一滩猫饼。

大白猫真的很乖……我收回前言,它钻进了沙发底下,我趴着想把它弄出来。

无论怎么诱惑它,它就是不肯和我出门。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我差点将我脸塞进沙发底下。

眼见我气的不行,大白猫才慢慢的从沙发底下出来,和我乖乖出门。

出门倒是出门了,四条腿走的和蜗牛附体一样,尾巴垂着,头也低着。

我嫌它速度慢,直接将它抱起。

这猫绝对是实心猫,我小声嘀咕:“大肥猫。”

白猫心情颇好的将猫头埋在我身上,像是在使劲撒着娇。

我以为它认命了,结果它当着所有地衡司员工的面死赖在我身上,一碰就喵喵叫。

“小姐,你确定是你自己捡的吗?”地衡司的人表示很怀疑:“它看起来像是很熟悉你的模样,罗浮遗弃宠物是犯法的。”

我:“……”

退休之前,我曾是一名云骑军。自退休后,我就没急过眼,每天温和待人,发誓做一位慈祥的仙舟老年人。

这只猫要把我逼急眼了,我双手没有托着猫,大白猫全靠自己挂在我身上。

它真的很重!

我先是深呼吸,而后双手抱住这只猫的腰部,试图把这只猫从我的身上拽下来。

猫扒着的紧,我能隐约听见衣服外套撕裂的声音。为了保护自己的外套,我停止拽大白猫。

忽的,我想起个人。

景元一贯喜欢毛绒绒、圆滚滚的生物,曾有过把狮子当猫养,还起名叫咪咪的诡异事迹。

他一定会喜欢这种大白猫的,我心下一动,抱着白猫离开地衡司。

“我给你找个新主人。”我习惯性对猫咪说话,也不管它能不能听得懂:“神策府可比我家待着舒服。”

白猫趴在肩头,顺从了许多。可惜我连神策府的大门都没进的去,青镞说将军还在养伤,不见外客。

我不死心的将大白猫举起给青镞瞧:“景元不需要猫科动物了吗?看看这猫,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青镞明显认可了我的话,但还是尽职尽责的道:“要等将军好一些再商量。”

大白猫颇有些得意洋洋的和我回了家,不死心的我在罗浮张贴了许多寻猫启事。

效果可以说很惨烈,大白猫的主人没找到,我多了另一只猫。

正坐在巷口中间挡着路的猫面色不善的盯着我,照着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像是背着好几条猫命的感觉。

这猫和家里躺着睡觉的大白猫差不多大,毛色是奇特的黑蓝色,甚至还混着红色。

猫界杀马特?

它的一只猫耳朵挂着吊饰,光看体型、毛发,百分之百家养无疑。

想来那只大白猫我也是如此判断的,白猫到现在和老爷一样躺在我家里。

我想要绕开这只猫,但这只猫伸出爪子放在我的脚尖前,不让我离开。

它对我喵喵喵了好几声,像是脾气不好的在说什么,我决定无视。

“喵!”它弓起身体,浑身炸毛。

“你这只大胖猫。”

我拎起它命运的后颈,真重,又是个实心的猫。这只猫远比大白猫凶残不少,露出爪子想要挠我来着。

好歹自己九百多岁,退休云骑,能被这只胖猫挠到吗?

“信不信我送你去绝育?”

被拎着的猫好像听懂了我这句话,它浑身僵住,默默收起了爪子。

二、

这只杀马特猫,不让我离开。一旦我有离开的迹象,它就会试图对我龇牙咧嘴。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的事了,我领着这只猫回家,反正多贴个寻猫启事的功夫。

刚打开家门,本来睡觉的大白猫跳下沙发朝我走来,却与新领回家的杀马特猫面面相视。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两只猫之间隐隐约约闪着火花,杀马特猫开始低沉着嗓音喵喵叫。

大白猫回应,两只猫呈现出互相占据沙发两端的场景。

我拿来当初替大白猫擦拭身子的毛毯想要给杀马特猫擦拭毛发,杀马特猫嫌弃的扭过头。

“行行行。”

一只猫,怎么嫌弃来嫌弃去。由于杀马特猫不肯接受三手毛毯,我只好拿了条新的毛巾,先替他擦拭了一番。

擦拭杀马特猫的时候它很不配合,要和我打仗似的,我真的很想将这只不配合的猫丢出去。

大白猫慢悠悠走过来,用爪子拍拍我的手背,对我露出肚皮。

“你看人家大白猫多乖!”

我对依然奋力反抗的杀马特猫怒其不争,最后花了好些功夫,才堪堪将杀马特猫给擦拭好。

想着老这么称呼两只猫不太方便,于是我指着大白猫:“你叫招财。”

杀马特猫发出无情嘲笑的喵喵声。

它甚至没笑完,我又指着它道:“你叫进宝。”

这下换招财无情喵喵笑了。

招财进宝这很合理,我对自己起名字的水平异常满意。家里多了两只猫,招财多数时候在睡觉,进宝不见猫影。

它俩不吃猫粮,白费我花巡镝买的精品猫粮。基本上我吃什么,它们俩吃什么。

猫和狗一样,不能吃巧克力。

进宝的旁边放着半块巧克,我想起那是原本自己放在茶几上的。

我的大脑宕机了几秒,立刻冲过去,臂弯卡住进宝的猫脖子:“和我去宠物医院!”

进宝用每一根毛发表示自己的拒绝,但拒绝无用,它只能用爪子牢牢爪着地步。

刺耳的声音提醒着自己,地板可能要留标记。我只是心疼了一瞬,进宝立刻窜进家不见猫影。

招财路过并示意我抬头,我顺着招财的猫爪子,发现缩在置物柜上面的进宝。

顺道我发现招财白色的毛发上沾了什么东西,我蹲下凑近,好像是……巧克力?

“好你个招财!”

我的手直直伸向招财命运的后颈,但这只实心白猫灵活的不像实心,一个滑铲去了沙发底下。

为了逮住这两只猫,整整一夜,我有睡。结果,我连根猫毛都没逮到。

“你俩要是碰了巧克力,会嘎知道吗?”我嘶吼着:“我真的要被你们俩气的堕魔阴了,堕魔阴了!”

连续三天,我抓猫失败。

由于抓不到猫,我只能去宠物医院向医师形容试试能不能配些药。而从宠物医院回来的路上,我捡到了自己的第三只猫。

第三只猫比前两只要小一些,看起来也很安静,有着黑色的皮毛。

毛发尖端有些发青,眼下部分的毛发则泛着红色,它仰着小猫头注视着我。

第三次了,已经第三次了。

我想要上前抱起猫,它躲闪了一下,不太乐意跟我走的样子。

这才是正常猫的反应,家里养的那两只胖猫光看着就不对劲。

“喵。”它低低对我叫了声。

我不明白它什么意思,猫没有向我想象中想的那般离开或原地不动,而是一直跟着我。

原来它的意思是不让我抱,它自己四条腿走路跟着。

可它走路有些慢了,我实在没多少耐心。只得停下脚步,不顾它的抗拒直接抱起它。

猫先是叫了好一阵,后面就没怎么声音了,乖顺的窝在怀里,看起来有些害羞。

我已经想好给它起什么名了。

它叫“暴富”,与其他两只猫的名字组合在一起就是:招财进宝暴富。

不愧是我,这超凡脱俗的起名天赋。

没想到从我抱回来第三只猫开始,家里的战争开始了。我硬是没料到,自己打开门的功夫,暴富就与进宝打成一团。

两只猫打的可谓是十分惨烈,招财试图劝架,但劝架无果被卷入战争。

我沉默着,拿起扫把试图分开三只猫。分开失败,我眼睁睁的目睹三只猫把自己家的客厅拆了。

“……”我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

三只猫的战争逐渐要往厨房延伸,我只能套着皮手套去分开三只猫。

猫毛乱飞,我打了好几个喷嚏,最后也没把三只猫分开。

嘭!

摆满易碎收藏品的小置物柜在三只猫的作用下,重重倒地,我听见了九百年白费的声音。

三只猫安静了,它们神色一致的扭着猫头与面色发黑的我对视。

默默地,我拿起拖鞋朝三只猫走去。

我想这大概是个悲剧故事,如果不是悲剧故事,自己不会被三只猫折磨那么惨。

三只猫聚首的第一夜发生的事,在以后几天看来,那都不算什么。

光拆家,它们就拆了不下三次。

三只猫能感受到我低沉的气压,因而分的很开,完全看不出刚才打的难解难分的模样。

三、

我用新的毛巾替暴富擦试完全身,将有回避意味的暴富丢在被抓烂的沙发上。

第二日,我打开卧室的门。

客厅变成了废土风,我该感恩三只猫给我留了些家具吗?

对比于给它们三只猫洗澡,真的小意思,三只猫洗澡和要它们猫命一样,搞得我像是什么坏人。

我赢了,顺便确认了这三只都是公猫。

被我确认完性别后的三只猫不约而同的展露出抑郁的神色,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深感自己想多了,拿起吹风机开始替它们吹干毛发。

招财是第一只反应过来的猫,它蹭蹭我,朝我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目光。

这大概就是我今晚让它进卧房的理由,正常来说,我是不会让猫进卧房的。

明明睡觉前,招财躺在床边。睁眼醒来,发现三只猫全部躺在床上,分别占据了有利位置。

望着它们蓬松的毛发,我一度哽咽。偏偏三只猫没搞清楚状况,摇着尾巴一个接一个跳下床。

暴富是我最后捡回家的猫,它平时很安静,除了和进宝打架会拆家外,其他方面都能说的过去。

就在今早,我发现了不同之处,暴富它……长了对角,和持明族龙尊一模一样的角。

我目瞪口呆,暴富则没搞清楚状况。

“这是个什么种族啊?龙猫?”我不顾暴富的抗拒,抱住它开始疯狂观察打量它的角。

进宝和招财坐在一边像是在看热闹,我忽的想起好像小猫咪之间也是有歧视的。

我抱着暴富拿布盖住它的角:“没事的,妈妈带你去宠物医院把角锯掉,别害怕。你永远是妈妈最喜欢的小猫咪,管你是被持明族诅咒了还是什么,只要把角弄掉,你就还是原来香香软软的小猫咪。”

暴富:!!!

怀里的暴富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疯狂在我怀里挣扎。眼看离大门越来越近,它甚至开始露出爪子准备挠我了。

本来看戏的招财突然窜到我脚边,把我绊了一踉跄。暴富趁机脱了我的手,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偏偏始作俑者招财依旧端着副无辜的小猫脸,试图将这件事翻篇。

足足一夜,暴富没有出现。等到天刚刚泛着明亮的时候,它自己主动出现,暴富的角不见了。

暴富任由我翻看,我检查来检查去,硬是没发现它的角到哪去了。

无奈只能收回手。

有空带暴富去宠物医院检查检查,正好宠物医院的院长和我说绝育对猫咪有好处,我果断送自家三只猫一人一只绝育大礼包。

考虑到家里的三只猫有些过于聪慧,我不打算明说,打算把它们骗出家门。

三只猫团团围住我,明里暗里全都示意我抱起它们。

我主打公平公正公开,一个都不抱,忽悠它们出去透透气。

已经到了宠物医院前,帮手也从医院里出来了,今天我非把这三只猫绝育不可。

我还是低估了这三只猫,哪怕有宠物医院的全部成员做帮手,这三位依然把宠物医院掀的底朝天。

“乖乖,绝对不是带你们绝育,就是检查身体。”我的解释苍白而无力。

事后,我和我的三只猫上了罗浮所有宠物医院的黑名单。

太惨了,我不禁边回忆边摇头。穹很疑惑我的反应,我只能道:“家里的三只猫很难应付,让我非常心累。”

穹对于我口中的三只猫起了好奇心:“那三只猫到底什么样子?”

“很难形容。”望着兴致勃勃的穹,我忽的来了主意:“穹,我家的三只猫会翻跟头,你要来看看吗?”

招财、进宝、暴富,它们一直很机灵,我换衣服的时候,它们会自行回避。相信穹来了,它们会明白该怎么做。

至于翻跟头……打架的时候能翻好几个跟头,平常会不会翻跟头,还真不知道。

“好,不打扰吗?”

“不打扰。”我摆手示意。

*正文6.7k,隐藏结局粮票即可

*谢绝白嫖,流量和热度低到好似腿打折了般

真的有沙厨能拒绝建设这个吗?

#开拓者设定自由代入

#内含镜流/彦卿/景元,是过完了彦卿同行任务之后的产物,有微量剧透

1.

那女子黑布罩眼,蓝色发带将素白流雪的长发束于脑后,她反手持剑,亭亭玉立,清冷孤艳,周遭横七竖八躺着魔阴身的尸首。

她独立于尸山间,如一轮明月照进了人间,侧首回望,冰寒剑气陡然凝出新月的弧度,彦卿脊背生寒。

他的额头沁出汗滴,将气息压抑到极致,全身紧绷,严阵以待。

差距太大了。

这是骄如粲阳的少年第一次正面体味到如此巨大的挫败感。

没有捷径,没有取巧,面前这位不知来由的银发女子,剑术一道是他平生从未见过的精妙...

没有捷径,没有取巧,面前这位不知来由的银发女子,剑术一道是他平生从未见过的精妙。

她飘然如月影,在彦卿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刻,她早已把这一带的魔物全部斩首,空气中残存的凛然剑气似能融进千千万万冰雪的结晶。

她在彦卿最引以为傲的剑道上,直接地、沉重地挫败了他,让恃才傲物、洋洋意气的少年看到了天堑一般的差距。

而现在,这个银白发色的女子,将长剑指向了他。

彦卿咬紧了牙关。

“小弟弟,你要不要……”她扬唇,笑意寒凉,“接我一剑?”

冰月成轮,霜雪纷飞,一线剑光刺入他的虹膜。

第一剑!

月轮将至,杀气迎面而来,彦卿双指并拢,神经绷紧到极限,六柄剑器飞速旋转。

他倏然挥出一剑,将那轮寒月截断。

可这并没有结束。

不知为何,这位素未谋面的银发女子对他似乎不存好感,甚至带了点敌意。

彦卿回想许久,貌似是在他说出师父和师母的话题时,她的态度才急转直下的。

为什么?是他在交谈中透露出了自己那些“大逆不道”的思想,对师母逾越的感情透露出来了,对方才颇感不齿,要替天行道吗?

这接踵而至的第二剑,多少夹带了点私人恩怨。

她扬起下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

“还是太嫩了……仅凭你,还妄图肖想她?”

下一轮寒月迫近,哪怕没有第一招那么来势汹汹,可彦卿接下一招已然耗尽全力,第二招是如何都挡不住,他以剑拄身,做好了被重伤的准备。

彦卿闭上了眼睛。

2.

你顺着彦卿留下的线索找到了他,甫一抬头便心脏骤停。

你甚至顾不得那道剑气是刻入骨髓的熟悉,满心满眼都是即将被重伤的彦卿,你惊慌失措地叫喊了一声。

“彦卿——!”

你保持着施招的手势,看到彦卿并无大碍,你那颗空悬的心脏才重新放回了胸腔。

直到此时,你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大口喘气。

其实你最开始并不善于用剑,当年还在列车上的时候,你的武器是一根类棒球棍的奇物。

然而自你被岚勾走了心魄,痴痴地跟着他跑走后,你就很少拿起棍状类武器了。

你随他学过弓箭,射术千载无二,虽到不了岚那个层次,但也绝不容小觑。

后来,岚升格为星神远走高飞之后,你被他抛弃,也就渐渐的放下了弓箭。

再一次拿起武器,是在被你的第二任夫君……也就是镜流带回家之后。

你的剑术是跟她学的。

这么多年了,你的一招一式,都浇灌着她的气息,即便是景元都没有你学得透彻。

因而,在你的剑和她的剑相撞在一起时,你刹那间便透过那股剑鸣的悸动震颤血液,一股血脉骨髓都铭刻的熟稔亲昵流淌出来,几乎让你落泪。

你环抱住彦卿,视线却不在他那里了。

你呆呆地望向不远处,那个长身玉立的女子,眼眶泛起红色。

“真的是你。”你不可置信地喃喃着,“你回来了吗……?”

自你出现之后,镜流再未出声。

只是缄默。

她蒙着眼罩,不知是否感受到你炽热的目光,她微微偏过头去,收起长剑,不发一言。

对方没有说话,但彦卿莫名感觉,这个女子先前的凛冽气势软化下来了,因你的到来,千年玄冰慢慢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你想要触碰她。

你向前走了一步:“镜流……”

镜流就像倏然惊醒一般,往后退了一大步,又一步,她捏紧了剑柄,不易察觉地抿了下唇。

随即,镜流跃上屋檐,几步便消失在了你的眼中。

你急忙地向前跑,高声呼喊想要挽留。

“等一下……等等啊!镜流,镜流……夫君!”

你捕捉不到她的背影,颓败地低下了脑袋。

唯独彦卿惊愕不已,瞳孔地震。

他震惊地看着你——看着前不久才和自家师父喜结连理的你,说道:“师母?你、你刚刚叫她什么??”

“她是镜流。”你垂头丧气地说,“如你所见,她是前任剑首,是景元的师父,你的师祖。”

“以及我的前夫。”

彦卿:……

彦卿在这一刻回想起的不是其他,而是他言之凿凿对镜流说的那一句话。

【我知道这有悖伦理,但是师母的情况本就特殊,她一开始也是师父的师母啊。】

【既然师父能娶他的师母,为何我就不能?】

【我爱她,这一生的伴侣只会是她。】

哦,合着镜流师祖是旁听了自己被徒弟绿的全程……

还顺带一个对她老婆虎视眈眈的徒孙。

彦卿心说怪不得那一剑如此凶狠,主打一个情敌恩怨啊。

想通了关窍,彦卿反倒不纠结了。

少年先前使剑的凶冽尽数消散,就像收拢了利爪的狼崽,黏糊糊地窝进了你的怀里。

“彦卿会变强的,待彦卿长大,绝不会再败给任何一个人。”

彦卿捧住你的脸颊,驱使你低下头来,他认真地、迷恋地注视着你的眼睛。

“所以,师母再多看看彦卿……再多疼疼彦卿好不好……”

“彦卿对师母的爱,绝不会输给师父亦或师祖,一分一毫……”

3.

你们这个师门的关系就是如此复杂。

师门三代人,只盯准了一个妻子。

那就是你。

你嫁给了镜流,镜流堕化消失后,又被景元迎娶,现如今就连彦卿都对你念念不忘。

关键吧,你最开始还是巡猎星神的妻子……

主打的就是一个贵圈真乱。

你本来都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了,也渐渐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哪知道,你会再次看到消失的前夫。

你的心瞬间就乱了。

彦卿许是看出了这一点,一路上都在缠着你叽叽喳喳,如百灵鸟一样绕着你转,迫使你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师母!师母!……哎呀,我们要不回去找将军吧?”

彦卿提议道:“既然那位回来了,想必仙舟是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早些告知将军,也好早些做准备。”

说的也对。

你强行把自己从复杂的思绪中抽离,牵起彦卿的手,向神策府走去。

彦卿悄悄松了口气。

4.

“夫人辛苦了。”

鎏金色的眼眸点染上蜜糖般的甜味,景元极其自然地把你从彦卿身边抱走,圈进自己的怀中,亲了亲你的耳垂。

他与你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哪怕大庭广众做这些亲昵之事也不会招惹闲言碎语。

但景元不算特别黏人的性格,他一上来就对你亲亲抱抱,你有理由怀疑他是故意做给彦卿看的。

毕竟这师徒俩对彼此的心思都心知肚明。

你被景元抱走圈住,自然也就没有再牵着彦卿的手,彦卿感受着空荡荡的手心,泛起细微的冷意,他摩挲了一下手指。

彦卿看着你和景元的亲密互动,眼睫微垂,但很快他就收拾好多余的情绪,没有显露分毫。

他知道自己现在没名没分,爪牙未利,时机未熟,贸然和将军抢人只会适得其反。

他若在不恰当的时候争一时之快,甚至会拖累你……这就是彦卿绝对接受不了的了。

无妨,该忍耐的时候,彦卿也不是不会忍耐。

为了心尖上的人,向来锋芒尽出的少年终是学会了藏锋。

景元懒洋洋地圈住你的腰际,下巴在你的肩膀上磨蹭,眯着眼的模样像极了他那只喜爱打盹儿的雪狮子。

彦卿一板一眼地进入公事状态,景元安静倾听着,他的手指与你交握,却在听到镜流出现时轻轻一顿。

你担忧地看向他,不料景元也正好看向了你。

“景元……”

景元面色恢复了平常,他将万般情绪都掩盖在那淡淡笑容之下,给你无尽的安全感。

他拍抚你的脊背,轻柔地哄着你。

“无事,别担心。”

像是在对你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景元想起了镜流与你相处时那旁人无法插足的融洽气氛,仿若天作之合,镜流把仅有的爱情悉数献给了你,那么多年的朝夕相伴,你又怎能全然割舍?

那么……当镜流回归之后,再度出现在你面前之后,你真的还会留在他的身边吗?

好似要失去什么的惶恐有一刹那攥紧他的心脏。

但在景元望向你之后,他又奇异地安了心。

“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他低声说。

过往皆是云烟,回忆再美好也是回忆。

如今,你正在他的怀里,你的名字印在他的户口后方,你们二人的结婚证明还安放在保险柜里。

你现在是他的妻子。

那他又有什么好疑虑的呢?

5.

月色静美。

景元侧头看向枕边的你,眼波是融化的温柔,润物细无声的雨。

他见你呼吸绵长,已然熟睡,便悄然起身,为你轻轻捻好被角。

他俯下身去,在你的发旋上一吻,这宣誓主权一般的动作,清清楚楚映入了那双玛瑙红色的眼睛里。

或者,他就是故意的吧。

景元走出房门,将满屋恬静关入室内,夜风冷瑟,吹来一缕月光,还有月下的她。

镜流的眼睛不再蒙着眼罩,红色眼眸坦然露出。

是什么让她冒着再度堕入魔阴身的风险,也要亲眼再见一见的呢?

答案呼之欲出。

景元却笑了。

“恕徒儿不孝,师父。”景元与她分庭抗礼,径直拦住她的路,“您现在是极度危险的存在,我不可能让您去接近她。”

(彩蛋是师门修罗场,字数2k+)

字摆了半天发现还是纯色比较好看

p2更新一个被我pass掉的版本

#赤王阿赫玛尔ד我”

#赤王外貌遵照暗猫手书【尘沙】

#女主无名字,可代入,非荧非旅行者

#存在一些便当回收

#尽量保持更新!尽量完结!

我挑了挑眉,胳膊肘怼了怼还对天发呆的霍恩,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扬下巴示意他看向那边。

霍恩瞬间就清醒了,张嘴又闭嘴,憋了半天才从嗓子眼里吭叽出几个字。

“赤……赤王大人?”

对面的人顺着声音看向他,银白的发丝被风扬起些许,眼睛如太阳般耀眼,古铜的肤色如蜜般醇厚。

王者向他微微点头。

又开始了呢,振动仪。

我很自然的抬手:“你好啊,赤王大人,我能...

我很自然的抬手:“你好啊,赤王大人,我能去你的领地参观一下吗?”

那一瞬间霍恩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好像下一秒我就要死了一样的。

赤王笑了一下,欣然应下。

我被那一笑晃了神,寻思半天这么好看的人我不应该没印象,在霍恩扯着我往前走的时候都在想我怎么会对这人没有印象,后来我琢磨一下他的称号。

赤王。

赤王陵。

原来是你啊,沙漠之王,一个人打穿须弥战争的那个是吧。

我暗叹剧情杀的强大,远眺之时看见了城邦的影子。

“欢迎来到居尔城,异世人。”赤土之王说,最后三个字几乎要消散于唇齿间,却恰好被我捕捉。

居尔城,曾昙花一现,于千年后彻底失去踪迹的城邦,现在,让我看见了赤王尚且统治之时的辉煌。

但有件事被我记到现在。

“你就出城这么远?”我算了一下“也就一公里?”

霍恩先小心翼翼看了眼赤王,然后回答我:“你以为呢,我都说了我意外来的!意外!”

“那你这真挺意外的,”我啧了声“和人打架被赶出来的?”

“记录员不需要武力这种东西。”

“你说的都对。”我慈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跟着赤王走了进去。

还没有消失在历史之中的居尔城,以及,在号称着会遗忘一切的沙漠上,一直被沙漠人记住千年的赤王,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们原本的面貌,我非常的感兴趣。

白,黄与红色为主要色的井然有序的房屋排列在街道两侧,宽敞的大道,年幼的孩子在道边与同伴嬉笑打闹,成年人漫步在街头,商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笑声,以及朋友之间的交谈声,这些声音以及图像混杂着,逐渐构成了我对居尔城的第一印象。

路上时不时有大胆的孩子跑过来,手里拿着要送给他们王的花,走的时候自以为不经意的悄悄打量我一眼,然后跑回父母的怀中叽叽喳喳,神情喜悦。

而他显然对此很是熟悉,虽然有王的尊严,但也不吝啬于对孩童展现自己的微笑。

对于这位只能从只言片语中缓慢构建出形象的魔神,我并不太了解,单从结果来看,他不像是个魔神,反而更像一位人王,最叛逆的王,一心想要让人类脱离天空岛的束缚,想要人类成为众王之王,众神之神,可美好的幻想终究消失于历史之中,两位魔神的身陨并没有让沙漠的子民觉醒,反而让他们成为了失去信仰失去故乡的可悲之人。

但是如果我对历史进行涂改,这世界又会变成怎么样呢?历史还会自动修正成原本的样子吗?还是说会按照我的构想继续发展下去?

“赤王大人,”我停顿,只觉得这个称呼拗口无比“您找我有事吧?我们去没人的地方细谈?”

霍恩早就见没有自己的事先一步溜回家了,他和赤王之间的关系只能说是他单方面认识赤王,还是在赤王出战的时候远远的看了几眼,这次是最近的一次。

他不答,只问我是否参观完了。

我点头。

他这才点头同意我的提议,带我去了他的办公场所。

根据地理位置来看,这里可能就是之后会建造赤王陵的地点。

我随着他走过长廊,现在这里还不是赤王陵,还不存在后来那些色彩鲜艳寓意深刻的壁画,作为赤王的办公地点,这里突出了简约两个字,毫无装饰品。

我们落座于长桌的两端,桌子上是厚厚的卷宗以及石板,那大概就是他今天要处理的政务。

“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我并非提瓦特之人的事了。”我靠在椅背上,仔细打量这位容貌清绝的王“我有我自己的故乡,至今我也在为返回自己的故乡而努力,偶然降落在此地实在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事,如果为您造成了什么不便还请您能谅解。”

“比如那个死在居尔城不远的魔神?”他随口问道,在对面之人许久没有应答的时候疑惑望去。

我纠结半天,最终决定实话实说:“老实讲,我也没想到那个魔神那么轻易就死了,我以为,至少它还能多抗击下,为此我还特意换了枪种。”

“……?”

“您可以理解为一种攻击手段,不过那个不是我们这次谈话的主要目的,我们的主要目的……”

我想了一会,在他的目光中打了个响指,斩荆截铁道。

“干翻天理!”

“你真这么和赤王大人说话的……?”霍恩蹲在我旁边,看我摆弄那些零碎的小玩意,嘴上不忘打听消息。

“那我还怎么和他讲话。”我把变回正常温度的零件组装到一起,拉开保险栓尝试瞄准了一下“‘啊!伟大的赤王大人,我有一个精妙绝伦的主意要进贡给您,请您务必赏脸看一下,那将是我莫大的荣耀!’这么说?我有病?”

“那倒也不必如此……”他的视线被枪支吸引过去,忘了自己本来要接着问的事。

展开的瞄准镜没有问题。

“检测充能情况。”

【充能完毕】

【是否需要瞄准校准】

“不用,没事了,休眠吧。”

虚拟可视屏消失,原本好似在流动的蓝色细纹暗淡下去,我把枪扔回空间枢纽,转头看见他恋恋不舍的表情。

“想玩?”我问。

“不不不这太危险了,”他摆手表示不想“只是觉得,如果人类能有这种武器的话,或许就不用每日提心吊胆了吧。”

“赤王挺厉害的,他在这片地区不可能输。”我实话实说“他保护你们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除了这里还有其他地方的魔神啊!”他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我“就像你说的,如果真的有七十二位魔神的话,那岂不是有七十二个魔神领地?那些输掉的魔神,他们领地里的人会怎么样?”

“被其他魔神接纳,或者被杀死。”

“所以啊,”霍恩叹了口气,扒拉地上的小石子“如果人类也能靠自己保护自己的话……那样就太好了。”

“啊,啊等等,我这话可没有说赤王大人不好的意思,赤王大人保护我们,为我们提供了绝对稳定的居所,我们都非常感谢赤王大人……”他手忙脚乱的对我解释,但我却觉得,我的运气真的很好。

“有几个错误我要向你指正,”我竖起食指,笑着说“第一,并不是所有魔神都喜欢豢养人类;第二,并不是在魔神的领地就是万事大吉了,魔神爱人的方式各不相同,有时候在人类眼中的恨却是魔神眼中的爱。”

“第三,”我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人类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最终脱离魔神,而我,正是为了实现这个愿想留在这里的。”

“如果要在魔神和人类之间二选一的话,这个世界最后的主宰,只会是人类。”

那一刻,霍恩忽然理解了,为什么有的人愿意为了其他人描述的一个虚幻的未来而前仆后继,甚至执迷不悟。

因为他所描述的那个未来,那个幻想,正是自己内心最为渴求,却又最无力达成的。

日光沉入地下,月亮高悬于空,命运至此开始被重新书写。

人类的觉醒,正是从此时开始。

“现在还不算吗?”

“当然不,现在只是达到了人身安全有保障的地步,他们没有多余的大脑思考生存之外的事。”

“原来如此,你继续。”

“人类是一种又脆弱又坚韧的种族,只要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都会死死抓住,但是脑子里只有活下去是不行的,‘生存’和‘生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所以。

霍恩双目无神坐在一边,腰背挺得不能再挺。

为什么。

他会在这里?

“……那就暂时这么定了,不要操之过急,操之过急是绝对不可行的,哪怕自身实力上去了,受到的教育没上去也是不可行的。”

“好,我记住了。”

啊,他们起身了,自己再继续坐着是不是不太好?

霍恩跟着站起来,浑身僵硬,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实验室最好还是不要建在地面上,离居民区也远点,否则出了什么意外万一波及到了难处理……对了,这片地区的魔神还剩几个?”

白发王者垂眸想了会,坦然摇头。

“那不用,来了再打吧,现在先建设建设。”我想了想发现暂时应该没什么好补充的了“那就暂时这样,家长里短的政务扔回去让他们自己解决,重心放在全体,就这样,先走了,不用送,你去忙吧。”

我对他摆了摆手,拽着身旁同手同脚僵硬无比的新任助理离开,留出足够的思考空间。

赤王点头,目送人离开,而后靠在桌边抱胸,眼神漫无目的四处略过,神色莫名,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您应该看见了,我在对付那个魔神时使用的武器,我可以向你保证,那是完完全全由人类制造出来的东西。”

“我来自科技远超出这里的一个世界,在我的世界里,不存在神明的身影。”

“或者说,神明也只是人类君王为了稳固自己统治的一个工具罢了。”

“神明不存在于人世间,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我都如此确定以及肯定。”

“而这,这是否就是您内心期盼的世界?”

他眨了眨眼睛,抬手遮住照向眼睛的日光。

“你会欺骗我吗?”阿赫玛尔问,无人回答。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实存在的话……”他笑,手握成拳,眉眼间意气风发“我信你一次又何妨?”

☆富人、迪卢克、绫人、艾尔海森、钟离、温迪、托马、卡维x名门望族退婚四次的大小姐“你”,爽文,大型修罗场。

☆你想过无数种自己的未来,但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被退婚四次后拿着未婚夫给你的补偿款,在家里老人们不甘不愿的眼神中当上了家主,坐拥万贯家财,还可以愉快且自由地盘算着包养几个男人。

知识渊博博学风趣的往生堂客卿,贴心潇洒会说话的吟游诗人,英俊居家会砍价还会织毛衣的犬系管家,漂亮开朗逗起来很好玩的金发建筑设计师——你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觉得你可以全都要。

☆爽文,修罗场,“你”特立独行,有部分挑战传统的剧情(没有说传统都是糟粕的意思),私设多,ooc,不喜慎入。

时至今日,哪怕潘塔罗涅站在你的面前,你也能轻松地朝他笑笑,说句谢谢前夫哥不耽误之恩,想着早晚有办法阴他一把。但在当时,你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不去在意这件事。

潘塔罗涅究竟为什么要退婚?

那时候的你完全想不明白。

“绝对是你的问题……居然连自己的丈夫都留不住!”族老们痛心疾首地斥责你,又把你赶去跪宗庙,“谢氏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可是潘塔罗涅不是跟你父亲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吗?

你跪在宗庙里冰冷的地砖上,百思不得其解。

房顶的木梁散发出腐朽的气味,屋顶有几个破洞未曾修补,雪片从缝隙里往下掉。牌匾上的裂痕像一只狭长的眼睛,憎恶而冰冷地凝视着你,就像那些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你的族老们。

你抬杠的劲儿又起来了,梗着脖子瞪了回去。你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看的话本,话本里的男主角被人退了婚,家族里的人好像也是这么嫌弃他没用的……而话本里的男主角做错了什么吗?那肯定是没错的。

你觉得你也没什么错……那潘塔罗涅为什么要退婚呢?

……总之,你什么都没有做错……那既然这样,错的人就是他吧。

潘塔罗涅送来的礼物似乎也彰显了这一点:在这场被解除的婚约中,犯了错误的人应该是他。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成箱成箱地被抬进谢家,送到你的房间外。其中最为显眼的是一棵华美的玉石雕刻而成的挺拔宝树,用红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叶片在风中簌簌作响,质地温润,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这棵玉树应当是给家主的赔礼,算那小子识相……”有族老略微放缓了态度,“品相不错,搬到库房去……你做什么?!”

“……那是给我的。”你第一次生出了反抗家中长辈的心思,拦在那棵玉树前,抬起头,直视那个族老,“若是让人知道谢家族老穷到要和小辈抢东西的程度,恐怕于谢氏声名不利吧?”

“……小孩子懂什么……这本来就是给家族的赔偿!”你父亲的面色也挂不住了,用眼神示意那个送礼来的至冬人这是你们的家事,希望他识相点就快些离开,“玉树本就是指谢氏子弟,与你这女流有何干系?况且家族待你不薄,怎么能说是抢……”

送礼物来的至冬人还没走,无视了你父亲的目光,死板地重复道:“这是潘塔罗涅大人送给谢小姐的赔礼,希望谢小姐能收下。希望谢小姐能一如既往,便像那棵玉树。”

“都说谢家宝树,阿瑾却和那些普通‘玉树’不太一样。”潘塔罗涅的声音似乎就在你的耳边,“瑾为红玉,相比起嫩黄天青,你也更适合那些张扬的色彩……和你的性情一样。”

6.

你从小就喜欢抬杠……虽然也只是喜欢抬杠而已,杠不过也不会硬杠。

当你的母亲抱着你垂泪、说不该把你生成女孩儿的时候,你抱着猫,说当女孩儿也没什么不好;当你的父亲说你弟弟将会成为下一任家主、又说他还不懂事让你好好让着他的时候,你说那他凭什么当家主,就因为他不懂事?

你原本是张扬的,是任性的,比你那个被宠到天上去的弟弟还像个混世小魔王,不爱看书不喜欢刺绣,招猫逗狗无恶不作、院子里的小狗见着你都要夹着被薅秃的尾巴往外跑,还老上树掏麻雀窝,三天两头得住在宗庙里跪着。

“所以啊,就算是玉树我也长得歪七扭八的……这哪能叫玉树呢。”听潘塔罗涅提起这事儿的时候你耸耸肩,颇有自知之明道,“这种说法和我完全不搭边嘛。”

潘塔罗涅便笑着说了那番话。

在母亲离世后,似乎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奖你。

那时的你仰着头看着他,感觉心脏跳得快得有些异样。

“……男人贯会说这些花言巧语哄你,你可千万别当真。”听闻你被退婚后性情大变,你的堂姐特地回来见你,闻言皱着眉,如此说道,“那个潘先生油嘴滑舌,对你献殷勤又抛弃了你,多半是那种想借谢家名头做事的宵小之辈……真是可恶。”

她觉得你就是话本看少了才会认不出那个潘先生的可憎面目,居然还心心念念地想着为什么他要退婚,耳提面命地念叨了你半天,说什么男人都是大骗子,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你可千万要小心,不能上当受骗——念得你眼冒金星,只能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嘛……我也没觉得是我的错……就是想想……”

“想也不行!这种坏男人说不准什么时候碰壁了又想回来吃回头草,你得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书信都扔了,决不能给对方留念想!”

堂姐给你说了一堆,小半个时辰之后才口干舌燥地问你懂了没有?

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潘塔罗涅和你相处的时候一直都装作喜欢你、勾得你也蠢蠢欲动,现在又搞出这种幺蛾子说要退婚,简直就是欺骗少女的人渣。而且你这几天看到他之前给你寄的信都有点难受,确实得想办法给自己出个气,让自己不要再想他了。

想起堂姐说“把他当死人就好”,你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

7.

“……所以,您带着这些东西来,就是想给自己的前任未婚夫……立一个衣冠冢……?”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看着你手上厚厚的一沓信,半是困惑半是询问地重复了一遍你的要求,“还要把这些物件都埋了……可这些应该也不是他的……”

你费了点力气才从家里偷跑出来、找到往生堂,抱着一箱子潘塔罗涅送的饰物中不太值钱的物件和信件,理直气壮地问:“他送我的东西也能算是他的吧?毕竟原本是他的东西……凑合凑合,应该能给他立一个衣冠冢吧?”

“可以是可以……”丰富的人生阅历让他大概理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语气平缓地提醒你,“但除却书信,这些饰品虽然并不是些很昂贵的东西,却来自各地,明显经过精心挑选,做工精巧,颇具当地特色……若直接丢弃,怕是有些可惜。”

你低头看着那些随着一封封书信寄到你家中的礼物,觉得潘先生果然是个精细骗子,做得天衣无缝,也难怪你会上当受骗……

……真是个……骗子……

在你的眼泪掉下来之前,你眨了眨眼睛,把那些软弱无用的泪水吞了回去,抬起头,果断道:“就丢了吧,烧成灰再埋。”

往生堂的客卿微微颔首,目光温和。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便烧了吧。”他像是一个可靠而包容的长辈,温声道,“人生漫长,每段经历都意义非凡,此时看是祸,却也未必不会因祸得福,开拓出新的天地。”

你觉得他比谢家的那些族老们看起来更像是家里可靠的长辈,不由得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您说的很有道理……谢谢您的开解。”

钟离先生摇摇头:“并不是我开解了你,是你自己心中早有成算。”

可你知道,自己心中并没有太多所谓的成算——你察觉到自己心中想的不止是潘塔罗涅的事,还有更多的、关于家族和你的未来的迷惘。

你真的想要按原定计划那样,或是招赘住在谢氏的院子里,亦或是嫁给哪个不是很熟的表哥,像堂姐一样,在别人的后院里度过余生么?

原本你总觉得这样的人生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可此时此刻,想起潘塔罗涅的那个大院子,你也提不起兴趣了。

而谢家的院子那么大,却又显得如此逼仄;潘塔罗涅家里的院子也很大,可那只是美妙的幻象,并不属于你。

在钟离先生的陪伴下把那些东西付之一炬的时候,你的心情也依旧有些低落。

他也察觉到了你的魂不守舍,略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情之一字本就难解,但对于能做出“偷偷跑出来给前任未婚夫立衣冠冢”这种事儿的世家小姐来说,更应该感到困扰的,应该是别的事。

就这么放着不管似乎也不太好……胡桃堂主也曾说过,要对顾客耐心一些,这样日后才会有回头客。

钟离犹豫了片刻,还是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劝慰——毕竟你只是他的顾客,而不是什么亲近的后辈。

最终,他只能轻咳一声,开口问道:“时候不早了,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太安全……如果可以的话,能让我送你到家门口吗?谢小姐?”

——————TBC——————

在准备把前男友埋了的时候认识了送葬公司(?)的员工很合理吧(?)

钟大爷:灌鸡汤

潘先生:6

因为今天要出门所以提前肝完更了,写得少一点……不过今天也码了万字了……

这篇人多的话会尽量日更到完结(人多的话)

/关于“你”:祖安钢琴家十级的文学少女,你为人处事一直很有礼貌,除了被惹到的时候。当然,随口脏话的坏习惯不会在男友面前展现。

-【出场】温迪,达达利亚

-第一人称叙述,内含血压增高内容,谨慎观看

1、『温迪:我什么都没听见哦(′-ω-`)』

众所周知,作为祖安钢琴家十级选手,嘴里成脏三局不离问候亲妈的专业人士,平常除非被惹到心坎坎上来不会特别发火的。其实有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也不是什么难事,有人背地里说我坏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但是有人当着我面……说温迪的坏话。

不好意思我今天就让他后...

不好意思我今天就让他后悔被生下来。

本来今天晚上我和温迪一起去天使的馈赠喝一杯,温迪说了声他晚一点到,所以我点了酒水坐下来等他。然后呢,奇葩的事情就发生了啊,酒还没端上来呢有些躲在角落里的苍蝇就开始猴急了啊。我被旁桌肥头大耳,富态流油的男人搭讪了,我是来约会的所以我肯定当场拒绝啊。

一句:我有约了。干脆利落地拒绝。

所谓酒品看人品,别看喝醉前亮丽堂皇的样子,喝醉后人模狗样,甚至猪狗不如的,这么说有点侮辱牲口的意思了,因为我觉得某些人不该称之为牲口。小牛小羊那么可爱,它们应该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蛆虫,否则不会如此粗鲁无礼,接着醉意兽性大发,双耳不闻似的一个劲往我身上靠。

温迪来得挺及时的,立马拉我去了楼上,沿着扶手楼梯走到一半听到他骂了一句。

如果是骂我,我可以当做没听见,反正日后爷找到你秋后算账打个半死不活别人也不知道,但他,应该说是“它”,骂的是温迪。

“白丝美女,可惜是男的。”

谢邀,爷火气立马就来恨不得当场回敬它祖宗。

但好歹是在温迪的面前,我鬼使神差地拉着温迪走下了楼,冲着吧台喊了一句先来一杯苹果酿。焦急等待苹果酿时,我开始酝酿肚子里的词汇量。温迪一脸茫然,小声对我说别去在意那家伙,大不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别太影响自己心情啦。

“你还是那么照顾我的心情,没事。温迪,看着我。”

“唉?”温迪显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被我半推半迁就地从后门出去了。

“之后无论听到什么,都装作没听见就好。”

“你准备怎么做?”温迪问。

“礼貌交流一下而已,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温迪眨了眨眼睛给我比个wink,从后门出去了。我实在是不想当着他面说脏话啊,如果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就惨了,那么脏的东西实在是不想让温迪知道……所以接下来,门一关,就是我的战场了,深吸一口气,胸部慢慢吸气,酝酿三秒。我满怀笑容面对那位阴沟里爬出来的蛆虫,张口礼貌问候一句:

“您双亲在世的时候有教过你教养吗?”

不出我所料,下一秒他急了,立马急了。

上到双亲的墓地,下到孤儿的出生证明,流利顺口的问候祖宗十八代的礼仪和丰富的词汇量是我最擅长的东西,而往往我知道怎么精准打击这种男人的弱点,让他脸面全失,恼羞成怒,如果他忍不住要和我干一架,那太棒了只要他敢第一次出手,我立马可以把他摁在这里打个半死不活,让他夹着腿缝回去。

揍人和骂人我从不手软的。

不出十几分钟,这人哑口无言出去了,而温迪正好从后门走了进来,一脸不可思议,还带着一种狡黠的窃喜。他眯着眸看我,嘴角微微勾起。

“温迪,其实我……”

卧槽他该不会听见了吧,不是都说了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都别听吗……

“没有哦。”

温迪扬言什么都没听到,张开的小口里粉嫩的舌尖还在品尝美味的果酒,他看我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

真的没听见么?

会不会认为我很脏哦。

“唔,挺刺激的。”

“什么很刺激?”我忽然问他。

“没什么,今天的事情就当一个小秘密吧,别气坏了身子。”温迪歪头一笑,赫然贴近我耳侧轻吟:“嘴上的功夫挺厉害的嘛——”

“草……”

“所以你还是听见了对吧?!”

2、『达达利亚:那方面的至冬语说的比我还标准』

与情意相投的男朋友相处时总是倍感愉快,临近秋季的中旬,他带来家乡的特产和我一起品尝。以此为机,我和达达利亚交往的时候,他教会了我来自雪国家乡的语言。

不过,至冬的语言……一言难尽。光是弹舌我就学了很久,第一个学会的词汇是Ятебялюблю(我爱你),然后是Пожалуйста,поцелуйменя.(请吻我)

“Ялюблютебя,пожалуйста,поцелуйменя.(我爱你,请吻我。)”

明明是这家伙亲口教我的,当我一脸认真地说出来等他纠错我的发言时,他却自顾自地脸红起来了。

“дурак。”

“你怎么学会了这个?”达达利亚脸颊升起的粉红色尚未淡去,轻轻咳嗽一声。

“дурак是什么意思?”我问他。

达达利亚突然弹了一下我的额头:“дурак在至冬国是傻瓜的意思哦,小姐。在哪里学坏的,嗯?”

青年沙哑磁性的嗓音富有蛊惑力,我思绪乱麻转而将注意力放在那个新词汇上,原来如此,上次在蒙德碰到的什么至冬商人当时就是对我说的。

原来是在骂我啊?!

忍气吞声不是我的作为,不怼回去有失祖安人的风范,但因为语言交流隔膜的问题,再精妙的词汇也会显得毫无战力。

这可不行,但我总不能告诉达达利亚我要学会至冬语粗口。没办法,只要自己琢磨琢磨估摸着来了。

于是有了今日,再次和至冬奸商面对面的日子,碰巧我还和达达利亚在一起……得想个办法把他支开。

“我口渴了,能帮我买杯饮料吗?就在那边的小吃摊。”

那么,好戏开场。

不一会儿,达达利亚面带笑容手举饮料和打折的冰淇淋回来了,眼见我和一位至冬商人对峙,对方气急败坏看着作为执行官的他,敢怒不敢言地走了。

真没劲,还没上次那个蒙德人和我对线对得久。

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装作没事人一样和达达利亚并肩走着,人多嘈杂的地方应该不会听见我什么。

“没想到那方面的……你还学得挺流利的。相当标准了。”

“什么?”听到这话,我直接石化掉了。

“刻意支开我去买东西,应该是不想让我听见吧。嗯,实际上我没听到太多,就听到了半句。”

他牵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唇边呼出的热气飘在秋日的黄昏里,淡入淡出氤氲的白雾。我开始慌张起来,达达利亚捏住我的手拉紧了些。

“别想太多,我不在意那些。”

“只不过嘛……没想到你的至冬语在那方面比我标准多了,噗嗤!”

“达达利亚你笑什么?”

“你还笑?!”

————————————————————

·整点导师组修罗场

·老婆是永远不嫌多的所以我选择全都要(x

谢谢,人很好,除了快死了,你说。

你身体力行地证明,人不应该熬夜打游戏,否则面对明天早八课程的时候就会脑子不清醒,而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嘴瓢跟手滑的痛苦,就估摸着多少得受点。

但你终究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你两个好死不死全占了。

先是因为困的眼前都快出现了重影给大家表演了一波平地摔技巧,然后就好死不死地揪到了提纳里的耳朵。

“很好摸?”你还维持着刚倒下去的姿势,半个人赖在提纳里身上,提纳里的耳朵不满的抖了抖,似乎是想挣开你不安分的手。

“嗯。”事实证明你的脑子......

“嗯。”事实证明你的脑子不能说是不清醒,只能说是完全不清醒,而嘴比脑子动得快的直接后果,就是别人问啥你答啥,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条件反射的点点头,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又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见提纳里皱起了眉头又意识到你的话里有歧义于是二度改口,“不不好摸是真的,对不起我……”

“道歉就不必了,”提纳里叹了口气,“你先把乱动的手停下再说吧。”

“好的。”你乖巧地应了,当然手上又薅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可以说身体力行地践行了认错积极打死不改的人生真理。

“说吧,”提纳里用指节敲了敲桌面,示意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几点睡的,困成这样。”

“小提老师我没有。”你马上挺直脊背表现出端正的听课态度,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昨天十二点复习完植物学笔记就睡了。

“哦?”提纳里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调侃的味道,“既然不是困的,那你这是承认自己真的脑子不清醒了?”

“……对不起老师其实我一点半才睡。”你马上低头当好一颗蘑菇。

“哦。”提纳里应了一声,低头翻看自己的教案,没有再回复你的意思。

“额,那个,”你意识到自己的掩饰被看破了,尴尬地继续改口,“其实是两点多才睡。”

“我错了,”你干巴巴地憋出一句道歉,但人吧就是容易好奇心作祟,比如这会你理智上知道你应该继续当好你的蘑菇,但你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于是直接把内心想法说出了口,“啊好巧老师原来你也没睡啊。”

……好巧你个锤子,你在说出口的那一秒就想穿回去捶死那个刚才的自己,无奈你知道自己这会就算是装傻也骗不过提纳里那很灵的耳朵。

对不起,摆烂了,你说。

“……”而提纳里这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你的余光瞟到他正打算翻页的手就这么捏着教案的一角僵在空中,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他仍然一动不动。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你低下头,果断的选择当没看见。

“咳,”提纳里不自然地干咳一声,“熬夜对身体不好,下次早点睡。”

很不自然地强行转移话题了呢,你点评到。

于是你看着他这会不安地抖动着把主人卖了个一干二净本人还毫无自觉的耳朵,拼命点头,老师说的都对都好都正确放过我就行。

顺带一提耳朵真是好文明,你在心里悄悄念叨。

按理说这种时候你道个歉搭完台阶这事就基本翻篇了,你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但非酋体质只能说是名不虚传,在网上打字的手癌之后,你陷入了嘴瓢的困境。

真的,你只是想喊他小提老师,结果话到嘴边你咬到了自己舌头,再然后等话出口的时候就变味了,给喊成了一句老婆。

哦我的老天,你只感觉眼前一黑,是的提纳里说的没错你确实不清醒,而且这都不是不清醒的问题是要命的问题。

你泪流满面,发誓再也不在睡前刷短视频,这个世界上发疯文学的受害者又多了一个,你觉得你可能是命不久矣了。

“你……”在提纳里开口的那一刹那,你心里已经闪过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于是你想着反正都这样了事情还能怎么坏的想法视死如归地对上了他的眼睛。

“老师,上课铃已经响过五分钟了。”你诚恳地说。

提纳里说他这辈子从没见过你这么好学的样子。

……虽然这种情况他觉得还是不要见的好。

于是接下来教室里就出现了你坐在位置上好像听的认真其实连握着笔的手都在抖,及讲台上提纳里表情严肃地写了半个黑板的板书实际上教案都拿倒了的奇妙画面。

一个不知道自己在听什么,一个不知道自己在教什么。

下课铃响的那一秒你夺门而出,眼睛比发现了宝箱的时候还要亮,如此你想跑路的心情真是可见一斑。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你还不能跑路,因为你之后还有一节连着的炼金术课。

“这已经是你五分钟里第三次走神了,”阿贝多注意到你的脸色不大好,走到你身边戳了戳你的额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当时满脑子都是我要好好听课虽然我听不进去但我不能嘴瓢不能嘴瓢不能嘴瓢,想的过于入神导致于你根本没有注意到阿贝多的靠近,突然被戳了一下吓得你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这一站不要紧,你脑袋直接撞阿贝多额头上了。

“嘶,”阿贝多揉着自己的额头,“这是什么新型的打招呼方式吗?”

“……对不起阿贝多老师。”而你站在原地面如死灰,啊,看起来这节课也有一个不好的开端。

你开始思考直接死是不是比较痛快这个严肃的人生问题了。

暂时看来事情还没有这么糟,阿贝多只当你不舒服也没计较你刚才撞到他的事,相反,他还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你改到第六稿的炼金论文终于可喜可贺的过了。

这哪是好消息,这是天大的好消息!!你激动,激动的都要泪流满面了,接过阿贝多递还给你的论文稿的时候手都在抖。

事实证明你高兴的稍微有那么一点早,因为你忘记了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社会性死亡死过一遍之后,大概是个人都不会想再经历第二遍,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你,所以你把打死我都不会当面喊人老婆这句话在脑海里重复了至少三十遍。

是一同加深的。

可以说是强调了,但又没完全强调。

确实,这种蠢事你确实能干出来,但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连着犯两次,可人一旦被冲昏头脑理智就容易掉线这句话也是真理,简称上头了。

对,那个知道论文过了太开心导致上头了的倒霉蛋还是你,所以你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谢谢老婆。

沉默不一定是今晚的康桥,但一定是现在的炼金教室。

不,这种事情梅开二度不要啊,你僵在原地,感觉浑身上下的血已经冻得不会流动了。

“这也是一种表达高兴的方式吗,”阿贝多思考道,“我理解了。”

不你什么都没有理解,你说。

不管阿贝多到底把你这句话理解成了啥,反正你这会果断的选择开始装傻,乖巧地挨着他坐下开始打论文的电子稿。

事实证明困的人一放松下来就是真的困了,这是一句废话,但你就是那个不幸被选入作为上述典型案例的示范。

当你摩拳擦掌决定在导师面前展示一下自己勤奋的学习态度试图挽救一下你本不存在的形象时,你可喜可贺地——

睡着了。

是的,你睡的很死,但关键不是你睡的有多死,而是你是倒在阿贝多的肩膀上睡着的。

睡着了吗?阿贝多感觉肩头一重,偏头就看到了你毛绒绒的脑袋抵在他肩上,咂着嘴睡的正熟。

有点可爱,他想。

算了,就随她去吧,阿贝多叹了口气,伸手扶正你即将滑下去的脑袋,对于这种学生在导师课上光明正大睡觉枕头还是导师肩膀的行为,他当然是果断的……纵容了。

毕竟学生是你嘛。

阿贝多的写生本越来越厚了,但你仍然不知道为什么。

8.

不管怎样,你至少是活过了这在死亡的边缘反复横跳的一天。

而此刻正庆幸自己命大的你还不知道这件事该死的还有后续,比如说当他们知道你对别人也这么喊过之后,这事就没那么容易翻篇了。

“看不出来,你的……‘老婆’还挺多。”提纳里的脸黑的快滴墨了。

那当然多的去了,你心虚的藏了藏自己的手机,见一个爱一个怎么了,我的心裂成了无数片所以我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

“你也这么喊过他?”阿贝多的语气倒是平静,但你硬生生给听出了一种暗流涌动的感觉。

口误口误都是口误,你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是我没有你们不要瞎说。

“是吗?”听到你的回答,提纳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那你解释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好了。”

“嗯,我也很好奇。”阿贝多点了点头,与此同时目光也看向了你。

“那个,两位老师,”你感觉事情逐渐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你很害怕,于是你开始拼命找借口,“啊哈哈哈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被子还没叠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啊……”

你拔腿就想溜,然后完全失败了。

一边被提纳里揪住了领子,一边被阿贝多拽住了手,你现在不能说是动弹不得,只能说是左右为男。

“那么,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吗?”虽然是问句,但阿贝多显然没给你什么拒绝的余地,手上牵着你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不是说自己的笔记放在家里了?”提纳里上前了两步,靠你靠的更近了些,“突击检查。”

哦,你冷漠道。

你不想要毕业文书了,你说,你现在的梦想就是连夜逃离提瓦特大陆。

·彩蛋是一点被迫害的后续

[图片]

保护形象,为了更加全面的保护,最好登记三视图,只有正视图也是受保护的。

二,摄影作品,文字作品都可以登记保护。

二,法律效力

全国有效,国家行政机关盖章,司法证据。

三,国家官网可查

五,作品最好先登记再对外发表

阿散!阿散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她,所过之处,滴水不降,草木干枯

*江户川乱步单人向

*第二人称,名字自代

*文不对题预警

*OOC致歉

你和江户川乱步算是半个幼驯染,虽说你们初遇时他已经16岁,年龄也不小了。

可说他是6岁又有谁会怀疑呢?所以说是幼驯染也没毛病。

名义上你是与乱步同为侦探社的成员,可实际上你觉得比起侦探你更像是专职保镖,毕竟解决案件的工作,对乱步来说比吃草莓大福还要简单。要不是名侦......

名义上你是与乱步同为侦探社的成员,可实际上你觉得比起侦探你更像是专职保镖,毕竟解决案件的工作,对乱步来说比吃草莓大福还要简单。要不是名侦探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路痴,你可能连外出期间保护他的工作都丢了。

不过,你也确实不擅长处理案件,所以你最后也接受了这个现实,老老实实保护武力不足的侦探。

刚被福泽谕吉带回侦探社的你,失去记忆没有一点安全感,像小刺猬一样见到什么都要来上一下,可以说是非常难相处了。乱步又是小孩子心性,你们在一起时没少吵过架。

在他那边可能只是闹一阵脾气,你可就没这么容易打发了,叛逆起来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的社长大人为此没少头疼,何况他还不擅长给你这样的孩子做思想工作。

再者,你的异能破坏力很强,不受控制的话很容易酿成大祸。福泽谕吉思考了一会儿以后,让你去和乱步一起解决案件。

途中你发现乱步连路都不认识,大肆嘲讽了他一番,年仅16岁的江户川乱步什么也不说,只是揪紧了棕色小披风的衣角。

等到了目的地,你就萎了,连警察都觉得为难的案情,你自然没有耐心搞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更别说破案了。而这正好是江户川乱步最擅长的领域。

他的观察力之敏锐,思维之敏捷,谈吐之犀利,那不可一世的气势一下子镇住了准备暴力破案的你。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一来,整件案情的线索并合在一起,凶手的身份就解释得通了!”

你在江户川乱步勉为其难为你解释之后恍然大悟。

乱步得意洋洋地推了推眼睛,眯起的眼眸弯成月牙:“我就说很简单吧。”

“啊啊、确实没什么难度啦……”你心虚地说着,目光飘到了远处。

按照乱步的指示抓住嫌犯后,警方向你们两个表达感谢,你站在一旁没有反应,你知道这份感谢是属于乱步的。

到了打道回府的时候,你悄然看了一眼身边与你年龄相仿的江户川乱步,犹犹豫豫地扯了扯他的小披风,小小声地说:

“那个,要回去了哦。”

虽说你的内心对之前嘲笑乱步路痴的事很过意不去,但让你乖乖低头道歉,连你自己也做不到。更让你在意的是,乱步没有在你想不出头绪的时候嘲笑你,而是大方地公布了解谜过程,这才是最让你无地自容的地方,所以你决定用行动表达歉意。

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嘲笑乱步。你在心里暗暗发誓。

江户川乱步还是什么也不说,你那点心理活动他太清楚不过了,为此愈发得意地扬起下巴,好好欣赏了一番你此刻的表情。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咋咋呼呼的笨蛋小姐。

看到你小心翼翼的样子,他的心情比侦破案件时还要好。

江户川乱步大人有大量,决定不计较你之前的无礼行为,心情颇好地牵住你的手:“哼,在外面呆了这么久,先带我去买粗点心再回去啦!”

乱步看得分明,你有类似慕强心理的隐藏属性,只愿意信服自己认可的强者,而他本人可是全世界最厉害的名侦探。只需要随便解决几个你还无法破解的委托,就能让你见到超推理的强大之处,继而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事实也的确如此。

与乱步度过磨合期的你,为他的聪慧头脑所折服,反倒越发顺着他,甚至能够包容他的小性子。你自愿帮他跑腿买点心,拿报纸,收集波子汽水中各种限量版的玻璃珠,当然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在委托中保证侦探的安全。

你开始理解武装侦探社的含义了,江户川乱步是侦探,而你的使命就是守护侦探的武装。

你跟随福泽谕吉学习剑术和格斗,在「人上人不造」的帮助下控制异能力的输出,因为你要保护的是放在全世界也傲视群芳的名侦探,所以你必须成为守护名侦探的最强力武装。

为了这个目标,你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福泽谕吉从未提及,但你清楚地知道你的异能强得不是一星半点,这也是你失忆后还如此自傲的最主要原因。

你的异能可以操纵温度,能够利用超高温将物体瞬间气化,也能够令环境气温无限接近绝对零度,在你的领域内连空间都能断绝。

就是这样毁灭性的异能,然而,江户川乱步最喜欢的却是让你当他的人形自走空调。

“最喜欢夏天了。”

乱步歪在他的专属座位上,叼着一根冰棍含含糊糊地说。

“有吃不完的冷饮、大福和冰镇西瓜,海滩、烧烤和夏日祭典——”

你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甜腻柔软的少年音,内心毫无波澜地动了动手指,灭掉了一只在你们身边飞舞的蚊子,高温让它瞬间化作灰烬。

到了冬天又要说最喜欢冬天的年糕、地瓜和关东煮了吧。你心说,爱吃零食的名侦探先生。

乱步见你没有动静,猛地扑在你的后背上,用脸蛋感受你身体的凉意。

“——还有名侦探的专属制冷机!呐,我还是好热,再把室温调低两度啦。”

他笑眯眯地把下巴压在你的肩膀上,理直气壮地向你发号施令,顺手勾住你的发尾把玩起来。

为了给娇气的名侦探降暑,你特意调低了侦探社内和自身的温度,他就像动物园里舔舐冰块的大猫一样,靠近你不光凉快许多还能解闷玩儿。

所以你能理解为什么江户川乱步和你熟稔起来之后尤其喜欢和你贴贴,拜托,人形自走空调超酷的好不好!

虽然但是,你的大杀器异能这么使用真的好吗?!

你冷酷拒绝了乱步的要求:“不行,现在室温是26℃,符合人类最适合生存的温度,再低的话容易着凉。”

“那就一度!”乱步也不玩你凉凉滑滑的发尾了,收紧手臂和你讨价还价。

“半度都不行。”你就是不肯让步,还直接搬出侦探社的大BOSS,“社长知道会生气的。”

乱步有点生气,但也没再说什么,哼了一声松开手,气鼓鼓地扭头不肯理你了。

你不会任由他置气不管,可也不懂怎么温言软语地去哄人,因此准备出门去买他平时爱吃的点心,让他高兴点儿。

“慢着!”还在生闷气的乱步叫住走到门口的你,声音有些尖锐,“你要去哪里?”

你随口报出了地址,把乱步的话给堵了回去。他沉默了几秒,挣扎背过身嘟哝道:“你走后社里就不凉快了,我不喜欢,更加不想原谅你。”

乱步又沉默了,忍无可忍跳起来把门边的伞塞进你手里,骂了你一句笨蛋就跑开了。

你困惑地歪了歪脑袋,看看手中的遮阳伞,又看看门外的艳阳天。

难道说乱步在关心人?

你这样猜测,毕竟控制温度也防不住紫外线。

然后你会把汽水解冻,天气好的话,你会保留一些碎冰在里面,控制饮料温度在4-5摄氏度,以确保汽水的最佳风味。

能够看穿真相的名侦探乐此不疲,虽然你有时候会隐约质疑自己,这和保护侦探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啦。”江户川乱步一口气喝完适口的汽水,冲你咧开纯粹的笑容,“有我的「超推理」在就行了,你的异能这么方便,不好好利用给本名侦探服务的话也太可惜了吧。”

你凝视他良久:“我的异能是用来保护名侦探。”

乱步听出你的情绪不对,抬起头看向了你。

他睁开翠绿色的眼睛,狭长的双眸像是传说中的狐仙之眼,静静地回望着你。你不禁有些愣神,试图从他的眼中寻找答案,相识多年以来,你已经习惯了这么做。

江户川乱步总能不负所望地给你答案,但你知道,你所担心的始终不是这个。

但是江户川乱步没有,他只是回应你的视线,目光幽幽地示意你走近一点。

你靠近过去,他用刚拿过汽水、还微凉的手指戳了戳你的脸:“给我搞清楚啊,笨蛋——让你骄傲的到底是你的异能,还是异能带来的结果?”

“当然是……”你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知怎么就滞住了。

你与生俱来的骄傲,是因为异能本身,还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呢?

“有什么区别啊,那不也是利用异能做到的事情。”

“所以说你是笨蛋吧,连这种事情都要我来教。”乱步调整好坐姿,端正地跪坐在你面前,前倾身体凑近你的脸,认真地一字一句教会你,“不管那是多么强大的力量,能够带来幸福,不就是最重要的吗?”

你愣在原地,困惑之余又有通透的欢喜。

当初你认可了乱步的过人之处,不正是因为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吗?你不是慕强心理,你只是渴望找到足够让你安心的感受本身、和带给你感受的人而已。

“我的异能,你的异能,就是因为可以做到所以才强大的。要是你追求匹配得上本名侦探的强大,归根结底应该是要让我感到幸福吧?”

“这也算是使命……?”

江户川乱步笑得意气风发:“名侦探拯救那些蠢笨市警的时候,你的使命就是拯救名侦探的好心情啦!”

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笑眼,不自觉想起他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若合我意,一切都好。”

只要合名侦探的心意就好了吧。

“这么说,我的使命其实是乱步的保姆吗?”

你发出灵魂一问。

乱步问你:“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我不要。”保姆什么的,你觉得这是在否定你的武力值。

“那就做名侦探的助理好了。”乱步一如既往地率直,“反正也差不多。现在快点说你愿意!”

失去记忆以来,为了避免内心迷茫,你一直给自己灌输要做什么的使命。你已经无所谓过去了,但想要把握住未来的话,不坚定某件事情是走不下去的。

所以你利用使命支配失去记忆的你自己,这样一来,难免会有自轻的时候。

只是把使命定位成保护名侦探之后,你就没怎么出现这样的状况,因为江户川乱步会阻止你那样做。就像他会在你无知嘲笑的时候,悄然捏紧自己的衣角一样,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当然也能教会你懂得什么时候要看重自己。

如果你就是这样一个笨蛋,连这种事也学不会的话,他直接代替你重视也不是不行。由他来为你把关,将那些恶意和不纯的动机统统挡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若要合他的意,首先要合你的意才行。

这大概就是名侦探对你的保护和偏爱吧。

你自知是幸运的,失去记忆被遗弃街头后阴差阳错得到了福泽谕吉的收留,在温和的包容力和坚定不移的善恶观教导下逐渐长大,不必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也不必感到茫然无助。

你褪下了一身尖刺,学着周围人的样子,以异能操纵的热烈情感去养育爱你的家,你唯一的归宿。失去记忆也曾失去了一切的你,把侦探社看作你的全部,当然也包括社长和最核心的侦探先生。

江户川乱步的名号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和危险,再加上他对不感兴趣的事物丝毫不上心,少不得让你操心他的安危。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部分——保护乱步的这份职责,是你绝对不会假手他人的责任。

自从被名侦探盖章成助理之后,你的日常果然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是在外对乱步的看护更为紧密了。

乱步出差期间的护卫工作通常都是你一手包办的,你要预先记下目的地的地图,预测当地气温如何,联系对面市警排除潜在隐患,同时让乱步寸步不离地跟紧你。

当然,按照乱步的说法,是你要牢牢跟紧他才对。

尽管如此,处理上万起案件的江户川乱步还是难免遭遇一些惊险情况,有的甚至是他自己设计好的,反正他知道你不会他受一点委屈。

你会径直走向冒犯过他的危险暴徒,周身的超高温轻而易举地摧毁阻碍你脚步的屏障壁垒,靠近你的都被瞬间蒸发,稍远一些的熔化成耀眼灼烫的岩浆,火焰在远处燃烧成片,将视野扭曲成透红的异象。

你将敌人射出的子弹捏成铁水攥在掌心,只消熔开他们肮脏恶臭的皮肤,熔化他们作恶多端的骨血,便能让他们惨叫连连。

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将他们的臂膀冻成冰棍,稍一触碰就会断裂,从此再也举不起枪害不了人。

身为正派你自然是做不出直接喂他们真·痛饮子弹的举动的,但你高武力的压迫感足够击溃他们的理智,逼得他们跪地求饶了。

武装侦探社最强的异能者,可不是说笑的。

你冷笑一声,眼里流露出三分薄凉三分刻薄四分漫不经心。

“就是你这混账欺负我们家的名侦探啊?”

江户川乱步在后面大声抗议你的说法,存在感高得不得了。在由你一人创造的地狱构图中,唯独他始终安全无忧。

你看到他泛红的耳尖,思索自己是不是把乱步所在的区域温度设置过高了。

平常乱步还是很喜欢和你待在一起,以前只有冬夏季的时候会这样做,为的是避暑或者取暖,现在他有事没事都会过来和你贴贴。

青年纯粹率真的笑容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与你贴贴就是令他高兴、当然也应该令你高兴的事。

你高兴吗?你扪心自问,又有谁能拒绝乱步的撒娇呢。

当然了,江户川乱步不允许别人效仿他的行为,包括但不限于挂在你身上玩闹、让你帮忙跑腿买东西、非必要的时候寻求你的高武力保护等等。因为你是名侦探的助理、保镖兼保姆,别人要求你做事当然也应该得到名侦探的同意才可以。

如果你擅自同意的话,乱步还会生你的气,虽说你直觉上认为这时候他的气和平常不一样。

“我说过了吧,只要看着我就可以了啊。”

和你闹别扭的青年在你的追根究底下不满地嘀咕,稚气的娃娃脸气成河豚,努长了嘴巴宣泄委屈的情绪。

“但是今天那个人需要侦探社的帮助。”

“我都说了他又不是非你不可!敦也好国木田也好随便找个人替他跑一趟都可以,偏要找上我的助理算什么啊?”

名侦探恨铁不成钢地提高音量,眯眯眼挤成更细长的缝隙,“你怎么能迟钝成这样!那家伙来找你的动机不纯,你居然一点都察觉不到!”

“可他没有伤害我,反倒送了我一份草莓大福啊。”你困惑地说,“就是那份被你吃掉的。”

“怎么难道你还要吃他送的点心吗?”

“没有啊,我不是都让给你了吗?”

乱步更生气了,虽说你得到酬劳的第一反应就是念着他爱吃,这一点他还挺欣慰的,但也仅此而已。

他当然是更喜欢你买的了,可如果他不肯收的话,你肯定会自己吃掉,这个他可不能忍。要不是这样,谁会吃那个人买的啊,也不怕拉肚子。

“总之,不要和那个男人继续接触了。”

江户川乱步沉下声音警告你,这让你不得不认真应对,名侦探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可能当成耳旁风。

那个男人对你很热心,还想要支付你额外的报酬,你是没同意他才退而求其次送你甜品的,饶是如此,你对他的印象依旧不错。但是出于对乱步的信赖,你只好不情不愿地点头,保证以后会不再理会那个人。

乱步这才稍感满意,可似乎又没那么高兴,仿佛有什么在拉扯他的心。但他很快就想通了,恶劣又骄傲地冲自己笑了一声。

“乱步,如果我有喜欢的人,”你看到江户川乱步睁开眼,一无所知地继续提问,“你也会这样替我把关吗?”

江户川乱步瞪着你,有点难以置信,又有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慌乱和无力,但更多的是你看不透的愤怒。某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一声招呼不打地拿走时的愤怒,某种你居然会离开他的近乎遭到背叛的愤怒。

不对,你根本没有谈恋爱的迹象,这么简单的事情他还是有自信能看透的。至于为什么你会提出这种问题,肯定是那个讨厌的男人和你说了什么的缘故。

但是,为什么他非要是把关的那个人?

乱步恢复了常态,很勉强地说:“如果你带他来见我的话。”

他的声音不似平常慵懒从容,你听出来了,因而困惑地看向他。

“我会告诉你那个人所有的缺点,要说所谓的把关,就是这么回事吧。所以放心好了,在我的异能力面前,没有谁能完整无缺地走出来。”

江户川乱步越来越从容,甚至有心情抛起一块切开的糕点用嘴接住,然后一如往常那样含含糊糊地回答你。

说什么把关,实际上不过找借口把那些人隔绝在外,就像他以前做的那样而已。哪怕这或许会违背你的意愿,也违背他保护你的初衷,但自认为想通的乱步已经决定这样去做了。

你是属于他,属于侦探社的。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没错,他很不喜欢你把过多的精力耗费在外人身上,也能不在意旁人眼光地不假辞令地表露出这一点,前来委托或者拜访的客人很快就能意识到,然后一边微笑一边对你敬而远之。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你,遇到这种事也只是朝尴尬的对方点头致意,就不去在意了。

由此可见你果然是武装侦探社一种常见的木头。

如果是侦探社的成员,那么待遇会好很多,至少大家都坐在办公室里享受你超级方便的温控功能,到了三伏天或者隆冬之际,簇拥在你周围的人简直像城墙一样。

完成委托回来交接的成员更是会急急忙忙往屋里赶,然后在开门的那个瞬间欢呼一声“得救了”,让你很是好笑。

毫无疑问是乱步在你这儿有自己专属的宝座,所以他才会一直待在这里吧,你是这么认为的。不需要做委托工作的时候,他挨着你吃零食,心情好了便会分一部分给你,看着你把它们一口一口吃完。

他还喜欢在你办公的时候无聊勾弄你的头发,柔顺的发梢在指尖缠绕一圈又一圈,不经意间牵动着你的注意。

他给你购置很多东西,日用的非日用的都要你“赶紧试给我看”,在之后那样东西就顺理成章地摆在你的桌上,就算他心血来潮与你公用也不奇怪。

分明是小孩子的做法,但不可否认你确实不排斥对方熟悉的气息。你已经习惯了江户川乱步在你生命里的重量。

江户川乱步享用着自己的特权,枕在你的大腿上看漫画,嘴里的薄荷棒棒糖被灵巧的舌尖上下拨动着,发出不甚明显的水声。

你低头把他终日被帽子压住的头发解救出来,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用四指往后梳,从这个角度清晰地看他清秀的眉眼。

他的发丝戳得你的双腿痒丝丝的,后脑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意识到名侦探宝贵的头脑就这样搁在你腿上,你忽然觉得自己承受了千斤之重。

你有些发笑,凭借柔韧度弯下身贴贴他的额头,乱步如有所感,提前抬头蹭了一下回应你,鼻腔里意味不明地哼唧一声。

“我也是。”

呜呜呜,我的肝······画到下午了都,幸好前半夜睡了一觉。

《圣母怜子》

生日快乐枢机卿!!!

有手就能做出这把绝美团扇!

·

今天捣鼓的是拼酷家的十里红妆系列的新成员---喜扇

前几天他们官号也发拼装视频啦,没想到我还是慢了一丢丢哈哈

【官方难度】:5颗星,总体拼下来要8、9个小时左右,感觉还是比之前的金翅鸟冠要简单一点的,放心去冲!

【开箱标配】:6大片金属板件、亚克力支架都是标配的哦,所以不用担心不知道怎么放哈~(不过放置的时候要小心点哦,可能会有金属片没卡对支架位置容易掉哈)

【尺寸大小】:这次拼酷也终于是出了1:1的模型了哈哈,既可以让你体验拼装的乐趣,又可以在实际中可以使...

【尺寸大小】:这次拼酷也终于是出了1:1的模型了哈哈,既可以让你体验拼装的乐趣,又可以在实际中可以使用,动手能力强的宝宝可以把它稍微改装一下让它实用性更强哦

【拼装体验】:这次的细节也是好多哦,在拼装过程可以体会到叶子呀、花花呀、小姐姐等等的美,真的是直接把长乐未央的含义融入到了细节上面去了

THE END
1.牧兴宠物医院保定市莲池区裕华路附近宠物医院一会就好了。没啥问题。推荐〔 习惯了自家宠物一直在这家医院体检,医生技术一流,服务很好,值得推荐 狗与狗杂刚抱回六六来就是一直在这打疫苗洗澡看病,好评牧兴宠物医院地图位置 ? 2024 Baidu - GS(2023)3206号 - 甲测资字11111342 - 京ICP证030173号 - Data ? 百度智图保定市 莲池区 宠物店铺推荐 高阳...http://www.mgous.com/shop/d129807
2.宠物医院项目环评(2021年新版环评)环境影响报告表.docPAGE 建设项目环境影响报告表 (污染影响类) 项目名称:宠物医院项目建设单位(盖章):唯爱(重庆)动物医院管理有限公司编制日期:2021年5月中华人民共和国生态环境部制 PAGE PAGE 4 一、建设项目基本情况建设项目名称宠物医院项目项目代码 / 建设单位联系人联系方式建设地点重庆市北碚区文藻路17号、19号地理坐标(E106度24...https://max.book118.com/html/2021/0828/7030164111003166.shtm
1.宠物医院宠物医疗与护理手册66文库网(66wkw.com)第 1 章 宠物医院概述... 3 1.1 宠物医院简介... 3 1.2 医疗护理服务范围..https://www.66wkw.com/doc/138858.html
2.宠物店项目计划书(精选10篇)拿出1万元左右,参加培训一个月左右并拿到“宠物美容师”资格证。除啦营养品跟上,还应该有专门的美容项目,所以,还应该拿出1万元投资宠物美容设施:洗澡池、一把电剪(2000元左右)和五个刀头(1000元)、三四把美容剪(2000元)、吹水机、电吹风、热水器等;两万元用于进货,在宠物用品所涉及的吃、洗、玩、住等地方,1...https://www.oh100.com/kaidian/4536114.html
3.宠物店创业计划书(精选7篇)拿出1万元左右,参加培训一个月左右并拿到“宠物美容师”资格证。除啦营养品跟上,还应该有专门的美容项目,所以,还应该拿出1万元投资宠物美容设施:洗澡池、一把电剪(2000元左右)和五个刀头(1000元)、三四把美容剪(2000元)、吹水机、电吹风、热水器等;两万元用于进货,在宠物用品所涉及的吃、洗、玩、住等地方,1...https://www.ruiwen.com/chuangyejihuashu/2088182.html
4.宠物商店创业计划书(精选10篇)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近几年来,中国城乡居民养的猫、狗等宠物数量剧增。 宠物医院、宠物商店和宠物美容院等与宠物相关的各个行业也得到了迅速的发展,作为宠物经济产业链中的三大行业,即宠物服装、宠物玩具、宠物窝也成为了中国消费品中增长最快的行业之一。 https://www.yjbys.com/chuangye/ziliao/chuangyejihuashu/6321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