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宇智波带土发现他和旗木卡卡西正处于一种不健康的关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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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设定很混乱的现pa,总之是个没脑子的甜饼,写阿飞酱写的脑子好累,写个甜饼轻松一下,作者没有带脑子写所以也请丢掉脑子观看,感恩的心!总之还是那句老话,一切为了搞笑服务!
*预警:有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也不少的老乡组要素,琳戏份多(本篇的主要迫害对象),不喜欢的可以及时退出哦!
【带卡】不健康关系......
【带卡】不健康关系
“琳。”坐在野原琳对面的宇智波带土双臂环胸,眉头紧锁,严肃地说:“我觉得我和卡卡西现在的关系,有点太不健康了。”
听闻此言的野原琳有点诧异地看着自己的老同学,就连一直摆出一副不想参与进有关谈话表情的宇智波佐助都微微侧过了头,来看向了宇智波带土。而本来埋首于双层肉饼加煎蛋和加浓蜂蜜芥末酱和双份吉士的汉堡里的漩涡鸣人也抬起了头,瞪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含糊不清地问:“啊?带&%¥……唔唔唔你和卡卡西老师怎么了啊?”
“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一旁的宇智波佐助嫌弃地用手肘去推他,等金发男孩咕咚咚灌下大半杯冰可乐,才没好气地——或者说,一如往常地——对宇智波带土说:“怎么,你终于意识到了?”
而宇智波带土,非常不同寻常地,居然没有和佐助吵起嘴来。他依旧皱着眉,反而严肃地点头同意道:“没错,我怎么才意识到呢?”
“那么,带土愿不愿意告诉我,你和卡卡西之间的关系怎么不健康了呢?”野原琳问。女孩的眼神关切,声音也很温柔。然而在宇智波带土看不见的角落,她却和佐助对过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没错,木叶的所有人都知道,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一直处于一种不健康的关系里。自从宇智波带土再现、回归、复活、或者随便你怎么称呼的回到木叶以后,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能再单独写出一本小说的复杂事件后,虽然现在一切已经基本尘埃落定,但是他和旗木卡卡西之间那已然纠缠成一团乱麻的感情和关系依旧没能解开。这两个经历了生离死别,爱别离苦,历尽风雨各自沉浮挣扎十八年后终于再次相遇的三十岁成熟男人不仅没有学会如何对爱坦诚以待,反而比年少时还要更纠结,还要更不善言辞。两个人恨不得把自己扭成糯米蜂蜜酸奶麻花的相处方式简直愁坏了一波风水门和野原琳为首的一种亲朋好友。
而这两个一见面就变成哑巴,能沉默地并肩干坐两小时,明明内心已经写完八百字小作文,最终凝成六个点的男人,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火速同居在了一起。不仅如此,还每天同吃同睡,同进同出,跳过了表白、追求、恋爱、上床、缠绵、订婚、结婚等一系列步骤,直接步入了老夫老妻的生活。其生活状态之腻歪,简直让已经结婚的木叶真夫妻们都纷纷自愧不如。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了。要知道,到现在为止,这两个人还都坚信对方不喜欢自己啊!这样的关系,可不就是不健康极了吗?
不过还好,现在带土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野原琳欣慰地想。只要有一个人能够想通,开始迈出第一步的话,那还有什么能阻挡本来就相爱的两个人真正毫无隔阂地在一起呢?
而正在女孩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结婚,自己应该送什么新婚礼物才比较合适的时候,她听见对面的宇智波带土长叹口气,说:“琳,你不知道啊!我和卡卡西简直、简直——”
宇智波带土说:“我们现在每天都在熬夜,根本就没有2点以前睡的时候!不仅熬夜,卡卡西还总要拉着我吃宵夜,不是炸鸡,就是披萨,或者汉堡,或者拉面,为了照顾我的口味还要常常配上甜点!而且,自从退下来之后,我们的运动量也都大大减少了!”
“天啊!”宇智波带土真情实感地震惊道:“我和卡卡西现在的生活状态,也太不健康了吧!!”
野原琳:“…………”
野原琳简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女孩的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没能违背自己身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只得干巴巴地肯定道:“呃,你们这个,确实有点不太健康。”
“我就知道不该对你的脑子有什么多余的期待。”宇智波佐助说,简直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和这个人有血缘关系。
“哇……”而听到他列举宵夜的漩涡鸣人张大了嘴,露出了羡慕的要死的表情:“可恶,带土哥你和卡卡西老师也太狡猾了!居然背着我们天天吃夜宵!”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宇智波带土莫名其妙地看了金发青年一眼:“你不是也和佐助搬出来住了吗,你们也能吃啊?”
听闻此言,金发青年飞快地转过头去看着身旁的同居人,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看着他期待的表情,宇智波佐助冷笑道:“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做点更不健康的。”
野原略带异地去看这两个几乎可以说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惊讶于刚刚才成年的青年们怎么会在长辈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劝诫,却只听漩涡鸣人充满向往地问:“比如我们可以同时吃炸鸡、披萨、汉堡和拉面?”
宇智波佐助说:“比如我可以把你打进医院。”
野原琳:“……”
我到底为什么会对他们有所期待?
女孩头痛地捂住了脸,开始真情实感地思念起了和父母去城郊露营的春野樱来。
而当晚在老师家聚会时,野原琳和宇智波佐助都没忍住暗中打量了旗木卡卡西的身材好几眼,把依旧身量高挑、腰身劲瘦的白发男人看的一头雾水。而野原琳喝多了老师特调的酒,半夜爬起来去卫生间的时候特意往还亮着微弱灯光的客厅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背对着客厅的门口并肩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散落着几袋零食和晚饭时剩下的炸鸡块,还摆着几罐啤酒和可乐。电视被调到了静音,只有微弱的光线还在闪烁,照亮了那两个靠的很近的人影。他们似乎在小声交谈些什么,女孩看见带土拿起了手边的啤酒,轻轻和卡卡西碰了一杯。而卡卡西,白发男人用手撑着下巴,微微侧着头,假装没有在喝酒的时候偷看宇智波带土的脸。玻璃瓶碰撞的声音既轻且脆,好像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在这个小小的客厅里敲响,让灰姑娘能披上得体的衣裳,合情合理地直视王子的眼睛。
野原琳悄悄地离开了门口。回到房间后,女孩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想,她知道为什么卡卡西这么喜欢和带土一起吃夜宵了。
*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种不会好好交流,只能凭借着深夜里黑暗和酒精的掩饰才敢正常聊天的行为,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和他们最好的朋友,野原琳是相当不推荐的。
于是,第二天在下班路上又碰见卡卡西的野原琳,看了一眼男人手里拎着的刚从便利店买回来的柠檬味起泡酒和几串光泽莹润的脆骨鸡肉丸串,向相对而言更好说通道理的白发男人建议:“卡卡西,总是熬夜并且在半夜摄入高糖高油的饮食是很不健康的哦!”
“更别提还要再加上酒精了!”女孩强调道:“听带土说你们最近也没有怎么锻炼吧?这样可是不行的!”
“啊……”听闻此言的旗木卡卡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侧脸,对女孩露出个抱歉的笑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会注意纠正一下生活习惯的。”
“是带土和你说的吗?”片刻后,似乎犹豫了一下的白发男人又小心地追问道:“他……是不喜欢这样吗?”
“卡卡西,是我,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告诉你们这样做不健康而已。”野原琳看着这个不知怎么的,一碰到有关宇智波带土有关的事情就显得格外没有自信的男人,无奈道:“带土他根本就不会不喜欢和你一起做的任何事的。”
而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野原琳一看旗木卡卡西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没有相信她说的哪怕任何一个字。
“比起晚上一起喝酒的时候才能聊上几句,不如尝试一下和带土敞开心扉、开诚布公,面对面地、深入地聊一下如何?”简直要为傻瓜同期们的恋情操碎了心的野原琳真诚建议道。
“这个嘛……”旗木卡卡西移开了视线,避重就轻地问:“所以就是说,如果运动量跟上的话,即使是多吃一点夜宵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女孩责备地看了一眼又开始逃避问题的旗木卡卡西,最后还是败给了男人随着年龄增长使用的愈发熟练的求饶狗狗眼,只能叹气道:“没错,只要运动量足够的话,完全可以适当摄取高热量食物。”
可恶啊!女孩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怎么面对带土的时候,卡卡西就不敢用这招了呢?
“这样吗……那我明白了。”而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的旗木卡卡西摸了摸下巴,冲野原琳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谢啦,琳!”
而野原琳,说实话,真的不太想知道他究竟明白了些什么。
“谢谢你的建议,琳!”宇智波带土把手里拎着的装满了果酱曲奇、双重巧克力软曲奇、红茶冰曲奇、柠檬雪球曲奇和抹茶曲奇的袋子递给了坐在副驾驶上的野原琳,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就迫不及待地对女孩说:“我和卡卡西已经成功步入了一段非常健康健全的关系!”
野原琳茫然地接过了纸袋,闻着曲奇散发出来的黄油香,仔细思索了自己究竟给带土和卡卡西提出了什么建议,但最近她一直在出差啊,在今天带土来接机之前,她上次和带土或者卡卡西见面还是两周前,建议卡卡西和带土开诚布公的深入谈谈的那一次。
这么说的话……女孩的眼睛一下亮了。野原琳登时也顾不上从袋子里拿出来的烤成漂亮花朵形状的抹茶曲奇了,忙侧头去看正把车开上机场高速的男人。
“没错!”没有让女孩失望,宇智波带土紧接着说:“卡卡西和我聊过了,他也觉得我们之前的生活状态非常不健康,邀请我每天一起运动。”
听了他说的话,野原琳不知是失望还是预料之中地叹了口气,把曲奇塞进了嘴里。
果然,她就知道,以她这两个老同学的纠结程度,卡卡西根本就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对带土开口。
不过,这也算是有点进步了。最起码卡卡西和带土的身体现在健康多了,不是吗?
野原琳苦中作乐地想道。
“那很好啊。长期吃宵夜对身体健康很不好的!”为了弥补心中的郁闷之情,她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放了很多巧克力碎、榛果和核桃的双重巧克力软曲奇,咬下一大口。
“啊,果然带土的手艺最棒了!”女孩幸福地咀嚼着,又好奇地追问道:“不过熬夜也还是不太好哦!你们在做什么运动啊?为什么一定要半夜做啊?运动的话,还是早晨空腹有氧会比较有效果吧?”
“这个啊……”听到这个问题,开着车的黑发男人却不知为何卡了壳,吞吞吐吐了大半天也没说出下文,直到女孩把最后一口巧克力曲奇也塞进了嘴里,好奇地朝着驾驶座投来视线后,才小声说:“这个……我们一般,上床?”
野原琳一口饼干呛在了嗓子里,咳得惊天动地。刚刚还被她美味享用的巧克力碎、榛果、核桃和充满黄油香气的曲奇面团伴随着宇智波带土“我们一般上床”的背景音,手拉手地在她的喉咙里大跳起了踢踏舞。
“琳?!”宇智波带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趁着等红灯的时候从中央扶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女孩,担忧地看着女孩接过去猛灌下好几口水。
“你说什么?!”来不及顾及自己还没顺平的气,野原琳不可置信地看着宇智波带土问道。
而宇智波带土,居然还好意思摆出一副茫然至极、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的表情来,一边注意着红灯的秒数,一边困惑地再次小声重复道:“我说,我们的锻炼方式一般是上床……?”
野原琳说:“啊?”
注意到信号灯转绿的宇智波带土又忙回正了身子,一边再次踩下油门一边回答:“可是,这个不是琳你给卡卡西的建议吗?卡卡西说你建议我们锻炼身体,最好是深入交流一下……虽然不总是面对面啦,但是效果也没差!”
宇智波带土赞叹道:“不愧是医生啊,琳!卡卡西最开始说的时候我还半信半疑,但是锻炼了半个月,我的腹肌轮廓真的有变深,而且卡卡西的腰也紧实了,摸起来手感都不一样了!”
“……我的建议?”野原琳喃喃道。
卡卡西!终于回忆起了自己究竟给卡卡西提了什么建议的女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是让你对带土敞开心扉,不是敞开身体。我是让你对带土开诚布公,没让你在物理上脱个干净啊!一向情绪稳定的女孩罕见地在内心呐喊着。
你们这个面对面,是在哪里面对面啊?你们的不总是面对面,又是怎么个不面对面法啊?还有你们的深入,未免也太深入了一点吧?!
女孩机械性地抓着手里的曲奇袋子,好一会才重新拾回理智,看着专注开车的男人,不可置信道:“……你管这个叫健康关系?”
“哎?”而宇智波带土困惑道:“我们现在已经不吃夜宵了,每天还坚持锻炼,而且因为睡前运动量足够,所以睡眠质量都变好了很多,这哪里不健康了?”
“心理健康?”宇智波带土很不解:“我就算了,卡卡西的心理哪里不健康了吗?”
“带土。心理健康的人,一般是不会为了锻炼身体而和自己的好朋友上床的。”野原琳苦口婆心道。
“啊,这个啊。”而听闻此言的宇智波带土却只是哦了一声,一边单手转着方向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回答道:“但是一般人会和自己喜欢的人上床啊。”
“卡卡西本来就喜欢小时候的我啊。”他说:“但是小时候的我又不回来了,那他也就只好把现在的我当代餐吃吃了呗。”
……自己给自己当替身,多新鲜呢。久违的无语漫上心头,野原琳接着问:“那你呢?”
“我?”宇智波带土说:“我本来就喜欢卡卡西啊,想和他上床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更何况,”开着车的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傲地理直气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理本来也不健康啊!”
野原琳无言以对。
她简直要被宇智波带土这套自成逻辑链的歪理给气笑了。一向情绪非常稳定的女孩此时却好想仰天长叹口气,简直不知道能对自己这两个好朋友说点什么好。
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有了些新进展吧?
女孩苦中作乐地想着。
肉体进展,也算是一种进展……吧?
“琳。”而宇智波带土一改两周前的轻松愉快,沉痛地开了口:“我觉得我和卡卡西的关系再一次滑向了不健康的深渊。”
……你们的关系从来都没有健康过,好吗?
野原琳强忍住了自己吐槽的欲望,凭借着给老同学们留最后一点面子的良心,顺着宇智波带土的话题继续道:“你们又怎么了?”
“卡卡西他啊,好像健身上瘾了!”宇智波带土说。
而野原琳回想了一下带土和卡卡西的健身究竟值得是什么,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卡卡西?!健……那个,上瘾?!”
“谢谢,但你真的不需要说的这么详细。”完全不想思考加练了一组是指怎么样的一组的野原琳说。
“我是没关系啦,但是卡卡西又不像我,基本算是个自由职业者都不怎么去公司,他还是要正常上班的,而且早上我们还要去遛狗,还要在遛狗的时候慢跑一小时的,最近我明显感觉到他很累啊!”宇智波带土说:“卡卡西那体力你也知道的,他干嘛这么逞强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卡卡西增加你们运动量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想锻炼他自己的肌肉呢?
野原琳欲言又止。
她总不能说,啊这个你不用担心,大概是卡卡西终于和你睡过以后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能失去你的胸肌腹肌背肌和二头肌,所以才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你好好锻炼肌肉的吧?
“呃,这个。有些人确实是会在开始健身后出现一定的成瘾状态的。”最后,野原琳只能干巴巴地冲着手机听筒回答道:“不过毕竟你们是一起的,这个,额,运动,所以我觉得卡卡西应该也很重视你的想法的,你不如直接和他聊聊这个问题怎么样?”
……谢谢,但是不用了。
野原琳看着已经黑掉的屏幕,似乎已经看见了不远的将来,即将要因为这件事被这两个家伙再创第三次的自己。
果不其然,不过才过了一周,在又一次老师喊他们去家里聚餐的时候,医院轮休今天放假的野原琳和提前出来等着接两个大学生下课的宇智波带土再一次在那个快餐店里碰了面。
“解决了!”宇智波带土一边用塑料小勺挖着面前的草莓圣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孩:“不愧是琳啊!果然和卡卡西聊一聊真的有用哎!”
“我建议你们两个和对方好好聊聊自己心里的真实感情的时候,怎么没人听我的呢?”野原琳幽幽问。
宇智波带土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又往嘴里填了一勺草莓圣代,一边感受着草莓酱的酸甜果味和冰淇淋的奶香混合在一起的美妙味道,一边转移话题道:“卡卡西最近身体状况好多了!真是的,要不是我主动提起的话,他还要硬撑到什么时候啊?这个家伙,就不知道多爱惜自己一点吗?!”
“是啊,卡卡西总是逞强呢!”女孩难得地和带土站到了统一战线,狠狠谴责了过于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白发男人,才又笑着调侃道:“所以才要带土在他身边多看着他一点啊!”
“哼。谁会想看着他啊。”宇智波带土小声哼哼道,故作镇定地吃了一大口圣代,就好像他的耳朵根本就没有红起来似的。
“所以呢,你们是怎么解决的?”最终还是没能抵过自己好奇心的野原琳问。
“这个嘛,”宇智波带土叼着塑料勺子说:“我们把晚上多的那一次锻炼挪到早上了。”
野原琳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她说:“啊?”
“毕竟嘛,卡卡西想多锻炼也是好事,而是不是琳你说的吗,运动的话,还是早晨空腹有氧会比较有效果。”宇智波带土说。
野原琳说:“这会你们又知道听我的建议了?”
“所以我们就决定不去遛狗了,早上多运动一次,这样卡卡西还能多睡会,运动完直接冲个澡就能去上班了。”长大以后无师自通了装傻充愣的宇智波带土继续说。
女孩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应该从哪吐槽起比较好,最后只能问:“你们不遛狗了吗?这样不好吧?”
“没关系。”宇智波带土还捏着塑料小勺的手一挥,浑不在意道:“帕克会在遛其他狗的同时遛它自己的。”
“我明白了。”野原琳捂着脸,沉痛道:“省略号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没过多久,两个下课的大学生也推开了快餐店熟悉的大门,准备和两个大人会和,等旗木卡卡西下班后带着在他单位旁边的宇智波带土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里最喜欢的抹茶戚风配红豆奶油以及抹茶奶冻和新鲜草莓夹心,还在顶层撒了厚厚一层坚果碎的蛋糕来和他们会和。
而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端着点好的一杯可乐以及一杯和苹果一起鲜榨并且去掉了蜂蜜的番茄汁走到桌边的时候,正听见野原琳在对宇智波带土提问。
“假如,我是说假如。”野原琳说:“你设想一下,有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他既没有和人家表白,也没有和人家交往,甚至都没有给人家付房租,就每天和人家睡觉,晚上睡还不够,还要早上睡,你觉得这个人的心理健康吗?”
“什么什么?”宇智波带土还没来得及回话,猛灌了一大口可乐的漩涡鸣人就凑过来好奇地问:“你们在说谁啊?”
“……你和卡卡西睡了?”宇智波佐助问。
宇智波带土摸着下巴沉思道:“虽然没有表白,也没有交往,但是卡卡西也不需要我对他做这些事情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野原琳问。
“这不是很明显吗?”宇智波带土说:“在你只想吃那种新鲜现做的,里面裹满了颗粒饱满的红豆、香气扑鼻、甜而不腻的红豆糕,但是你面前却只有一块工厂流水线生产出来的,难看的塑料包装里面裹满了食品添加剂,只有红豆香精味,吃一口要猛喝一杯牛奶的羊羹,然后一翻过来还发现这块羊羹包装上还写着‘尝了我的羹,忘了那个糕!’的宣传语,难道你会开心吗?”
“好复杂的比喻啊我说。”听得一愣一愣的漩涡鸣人评价道。
“好愚蠢的甜党比喻。”吸着不加蜂蜜的鲜榨番茄汁的宇智波佐助评价道。
“可是这块羊羹本来就是那块红豆糕啊。”野原琳有点难过地说。
“再说了,没表白没交往又不是就不能上床了。”宇智波带土说:“所以我觉得挺健康的啊。”
“可是没有交往就这样做也太随便、太不尊重自己和对方了吧?”野原琳坚持道:“这是很不负责任的做法,两个人都很不负责任!”
“哎?这样不负责任吗?”宇智波带土说:“可是我和卡卡西结婚了耶。”
宇智波佐助:“……”
野原琳:“……?”
漩涡鸣人:“?!”
在三人震惊的眼神中,宇智波带土茫然地左右看了看,似乎完全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惊讶似的。
“所以。”宇智波带土说:“我本来也不用付房租,因为结婚以后卡卡西就把我的名字填到不动产所有权登记证上去了啊。”
依旧完全不敢置信的野原琳恍恍惚惚地问:“什么?”
“带土哥?!你和卡卡西老师结婚了?!”漩涡鸣人震惊地问。
“对啊。”宇智波带土不解地看了大惊小怪的金发青年一眼,手一伸就揽住了青年的肩膀,认真教育道:“结婚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和你说啊鸣人,你看吧,因为富岳他们给佐助买的房子就在木叶大学附近,所以你现在是寄居在佐助家,对吧?”
“对啊。”金发少年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因为你是寄居在佐助家,所以佐助每天都对你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对吧?”宇智波带土接着问。
“没错!!”金发少年大力地点了好几下头,愤愤道:“佐助这个家伙,每天都要我帮他做这做那的!就连洗澡都不记得拿浴巾进去,还非要我帮他送进去的说!!明明直接走出来也无所谓的啊!”
听闻此言,野原琳忍不住侧头去看了一眼坐在她身旁的宇智波佐助。
“真是辛苦你了。”
她同情地拍了拍黑发青年的肩膀。而黑发青年已经没法再听下去地捂住了脸,所以,他们都没来得及阻止宇智波带土接下来的话。
“所以啊!”宇智波带土说:“你和佐助结婚不就行了吗?这样,不动产所有权登记证上也可以填上你的名字了,住在你自己的房子里,你还用惯着佐助吗?”
宇智波佐助:“”……
野原琳说:“啊??”
“不是,带土,你等一下?!”看着金发青年恍然大悟,仿佛被点醒了一样的表情,野原琳难得失态的睁大了眼睛,提高了声音大喊道:“结婚才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鸣人!”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漩涡玖辛奈在孕期许的愿成了真的缘故,在某种程度上的脑回路真的和宇智波带土格外相似的漩涡鸣人已经眼含期待地看向了宇智波佐助。而金发青年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能够住在自己房子里、不需要每天再被宇智波佐助抢走衣服穿,也不用进浴室给宇智波佐助送浴巾,更不用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宇智波佐助做暖手宝的日子的向往。当然,也不是说他就讨厌这样的生活,但是主动权起码要握在他手里吧?他堂堂漩涡鸣人!漩涡玖辛奈和波风水门的儿子!和好色仙人书里的主人公一样名字的大人物!要过也要过每天他抢走佐助的衣服穿、佐助进浴室给他送浴巾、晚上睡觉的时候佐助给他做暖手宝的日子吧?
“佐助,我们能结婚吗?”漩涡鸣人问。
在同桌的三个人各自意义不同的注视下,宇智波佐助掏出了手机,说:“……我先问问我哥。”
“咦?”刚刚拎着宇智波带土最喜欢的抹茶戚风配红豆奶油以及抹茶奶冻和新鲜草莓夹心,还在顶层撒了厚厚一层坚果碎的蛋糕从甜品店里走出来的旗木卡卡西问:“你们怎么到这来了?”
野原琳依旧像往常那样温柔地微笑着,但看着女孩脸上的微笑,不知为何,旗木卡卡西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个啊。”女孩笑着回答道:“带鸣人和佐助来办结婚登记。”
“毕竟再不来的话,今天工作人员就要下班了呢,哈哈。”她说。
旗木卡卡西说:“……啊?”
他困惑不解地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手里的蛋糕,又掏出手机看了看今天的日期,又看了看就在甜品店对面的市区役所,还是没搞懂自己只是下班后来取个蛋糕的功夫,事情怎么就进展到这一步了。而此刻宇智波带土已经带着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走出了市区役所的大门,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野原琳对面的旗木卡卡西,于是立刻把两个新婚的青年扔在了身后,迈着一双长腿大步走到了旗木卡卡西身边,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蛋糕。
“卡卡西!”黑发男人眉飞色舞,喜气洋洋地宣布道:“鸣人和佐助结婚了!”
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看了看他,又越过男人的肩膀看了看跟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的宇智波佐助和喜笑颜开的漩涡鸣人,头痛地问:“带土,你又干什么了?”
“哈?怎么能叫我又干什么了?”宇智波带土一边带着一行人往刚刚停车的地方走,一边不满道:“他们两个小子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说和你没关系?”野原琳问。
而面对着女孩温柔的微笑,不知为何,宇智波带土也像刚刚的旗木卡卡西一样打了个寒颤,只得乖乖承认道:“是有一点关系啦。”
“不过关系也不大!”他紧接着又补充道:“而且结个婚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和我不是也结婚了吗?有影响到什么吗?完全没有!”
“哎呀,卡卡西。”宇智波带土不提还好,他一提起这事,女孩的微笑立刻显得更和善了。棕法女孩笑眯眯地问自己的两个好朋友:“你们结婚的事情,不打算和我讲讲吗?”
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带土对视一眼,还没等宇智波带土开口,旗木卡卡西就钻进了车子的副驾驶,只留下拎着蛋糕的宇智波带土留在原地和野原琳对视。
可恶,卡卡西这家伙也太狡猾了吧!
宇智波带土恨恨地在心里想,实际上却讨好地给女孩打开了后座的门,脸上挂着最真挚的笑容说:“这个,太阳都要落山了,你在外面站太久会冷的!不如,咱们路上再说?”
野原琳看着他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可怜样子,最后还是妥协地叹了口气,坐上了车后座。
“我也不是逼你们什么。”在车子启动以后,野原琳说:“但是你们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是我和老师还有玖辛奈姐给你们的压力太大了吗?”
“就是就是!”漩涡鸣人附和道。
“哪有!”宇智波带土立刻辩解道:“只是是这个也没什么好和你们说的吧?”
“本来我们结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我本来也不是很想和卡卡西结婚的,但是就像我和鸣人说的那样啊,主要是因为所有权的问题。”宇智波带土说:“这样我要是再死掉的话,我的眼睛就能名正言顺的被他继承了啊!”
开着车的黑发男人理直气壮道:“别搞得像当初似的,什么都没准备,宇智波族长还带着一群老顽固跳出来指责卡卡西。”
“恕我直言,你说的老顽固之一是我爸。”宇智波佐助说。
“本来就是。”宇智波带土在车内后视镜里冲着黑发青年翻白眼:“都怪这群人,搞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卡卡西都还觉得眼睛不是他的。”
“……你确定这是因为他们?”野原琳问。
而旗木卡卡西,自从宇智波带土开始讲述这个问题,他就默默地缩在副驾驶的座位里,一言不发地抱着蛋糕盒子。除了宇智波带土最喜欢的抹茶戚风配红豆奶油以及抹茶奶冻和新鲜草莓夹心,还在顶层撒了厚厚一层坚果碎的蛋糕,他刚刚还买了一份宇智波带土觉得太麻烦所以总不喜欢在家做的起酥蛋挞,还有半边身子都裹满了巧克力的排排酥,还有夹着入口即化的坚果蛋白脆和硬奶油的拿破仑酥。现在这些甜点都被放在一个顶部透明的小盒里,一起用漂亮的红白条纹绳子和蛋糕盒子系在一起。而不管宇智波带土怎么说,后排的三个人又是怎么挤眉弄眼,从各个角度朝他投来视线,白发男人都只是低着头,隔着盒子上顶层的透明塑料,盯着盒子里的起酥甜品们看个不停。真是搞不懂,他明明是一个咸党,怎么今天对甜品升起了这么大的兴趣?
偏偏,根本没有接收到野原琳眼神暗示的宇智波带土还在对旗木卡卡西说:“你要是饿了的话就先吃点啊,反正也是你买的。”
“不用了。”旗木卡卡西抬起头来,冲他笑了笑说:“马上就要到老师家了吧?我现在吃东西的话一会就吃不下了,可不能辜负老师的手艺啊。”
说完,他就又低下了头去,看着装着蛋挞、排排酥和拿破仑酥的盒子,不说话了。
白发男人的沉默一直维持到了他们下车,而宇智波带土走在他身边,用没拎蛋糕的那只手去搂白发男人的肩。
“干嘛啊。”他嘟囔着:“本来就是这样啊,都说了给了你的就是你的了,结婚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省的那群家伙天天惦记你。”
而旗木卡卡西被揽着肩,顺着力道靠在男人身上,却依旧没有去看宇智波带土的脸。片刻后,他才小声说:“你就不能好好活着吗?”
“……哦。”宇智波带土没有被眼罩遮住的那只眼睛乱转了半天,才磕磕绊绊地应了一声:“我也没有不想活啦。就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他凑到旗木卡卡西耳朵边上解释道:“我现在活的挺满意的,公司基本都扔给弥彦他们了,天天在家里坐着拿钱,每天和你吃个饭健个身,我干嘛啊没事找死?”
“有事也不许死。”旗木卡卡西说。
“哦。”宇智波带土说:“有事你又拦不住我。”
这次旗木卡卡西抬起头来了。他执拗地注视着黑发男人的眼睛,半响才说:“那我就和你一起死。”
“哈?天天闲着没事干嘛把死挂嘴边?”宇智波带土立刻皱起了眉,不满道。
“带土哥好双标哦。”跟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漩涡鸣人小声说。
宇智波佐助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野原琳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
“行、行。”宇智波带土长叹口气,揽着白发男人的肩膀把他按进自己怀里,妥协道:“有事没事我都争取努力不死,行了吧?”
而旗木卡卡西趴在宇智波带土肩膀上,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就这么静静地拥抱了一会,野原琳大受感动地掏出手机拍下了这难能可贵的一刻,而怕冷的宇智波佐助早把手塞进漩涡鸣人的口袋里了。
“所以。”漩涡玖辛奈问:“你们两个臭小子还要在我家门口抱到什么时候?!”
最后,两个当街拥抱、严重破坏木叶市风市貌的笨蛋学生顶着被师母一人锤了一拳的脑袋灰溜溜地进了老师家门。而在享受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宇智波带土和漩涡鸣人因为猜拳输掉被赶去洗碗的时候,野原琳看着坐在吧台旁,正有一搭没一搭喝着手里由波风水门混合了接骨木荔枝起泡酒和金酒,加上柠檬片和薄荷叶调成的,还放了足足的冰块的鸡尾酒,像一只被饲主精心护养、每天被喂养的格外满足,运动量也超级达标,因此显得格外油光水滑、慵懒惬意的白毛大狗的旗木卡卡西,在他身后幽幽问道:“卡卡西,你就是这么和带土敞开心扉、开诚布公,面对面地、深入地聊一下的?”
这次,旗木卡卡西也享受到了野原琳之前的待遇,差点一口酒呛在嗓子里。白发男人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尴尬地笑了两声:“啊……这个,那个,总之我和带土的关系现在已经变得很健康了,结果不是很好吗?”
“哪里好了?”野原琳问:“你们这种关系哪里都算不上健康吧!”
“卡卡西。你就试着和带土认真的聊一聊吧。”女孩苦口婆心道:“他都愿意为了救你而死,还把眼睛送给你,还和你结婚,还和你睡觉了,不是因为喜欢你还能是因为什么啊?”
“这个嘛……”旗木卡卡西说:“因为带土是个好人?”
野原琳真心实意道:“如果是真的好人,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对象就会直接掐断他的想法,让他不要再一心扑在一个不会给他回应的人身上。
“一般像这种说着不喜欢人家却还和人家结婚的,不是渣男就是爱在心口难开。”女孩问:“卡卡西,你觉得带土是渣男吗?”
“呃。”旗木卡卡西说:“我觉得带土是一个特别心软、特别天真、特别善良、特别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天使?”
野原琳说:“带土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啊?”
“哎?”旗木卡卡西问:“在琳心里带土不是这样的吗?”
听到他的提问,野原琳沉思了好一会,才认真道:“你说的没错。带土确实是这样的。”
“对吧!”旗木卡卡西这才满意了,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然后抬起手来,和女孩碰了一个赞同的杯。
在旗木卡卡西的另一边旁听了全程的宇智波佐助:“……”
黑发青年简直对这两个对宇智波带土的滤镜有八百米厚的家伙无语了。
野原琳连忙咳嗽了两声,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总之,带土是个天使,也不妨碍这个天使喜欢你!”
“什么天使喜欢卡卡西?”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的宇智波带土问。
“你这种天使。”野原琳说。
而听到这话的宇智波带土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他指着自己疤痕遍布的半张脸,乐不可支道:“你管我这个样子的家伙叫天使?”
“怎么啦?”女孩立刻不满道:“你明明很帅的好吧!”
看见宇智波带土不相信的表情,她又继续举例道:“刚刚我们在快餐店等鸣人和佐助的时候,好几个下课的女大学生都在偷偷看你呢!我都听见她们小声尖叫说好帅好酷了!”
“谁偷看带土?”而本来趴在桌子上,悠闲地看着他们谈话的卡卡西立刻抬起了头。
“总感觉卡卡西老师不存在的耳朵都警惕地竖起来了。”漩涡鸣人对宇智波佐助小声说。
“除了他还有谁能看上带土?”而宇智波佐助完全没有压低声音地回答道。
“哎哎,怎么对长辈说话呢?”宇智波带土走过去敲了一下他的头说:“应该说,哪怕是他也看不上带土!”
宇智波带土说完这个笑话,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但等他笑完停下来,环顾四周,才发现根本没有人跟着他一起笑。
“你们这样显得我很尴尬。”宇智波带土说。
而今天一晚上被灌输了一脑子离谱想法、还被敲了脑袋、甚至被骗去结了婚的宇智波佐助终于忍无可忍地给了他一脚,愤怒道:“你活该!”
毫不夸张地说,刚一拐过出校门前最后一个弯,看见木叶大学的正门的那一刻,宇智波佐助真的很想立刻掉头就走。
今天是全国大学生散打比赛的决赛日,而他和漩涡鸣人都是木叶大学的校队成员,准确来说,正副队长。但实际上,把这两个家伙丢进大学生散打队伍里,简直就是两只老虎混进猫群里,整场比赛打的最激烈的反而是最后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争冠亚军的那一场,当时坐在宇智波带土前一排的两个男生全程都紧紧握着彼此的手,生怕台上两个人一不小心就把对方打死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或者说,正是因为比赛毫无悬念,才给了这些无良大人们提前准备的机会。此时,只见木叶门口有两个目测都超过了一米八的男人,一左一右地拉着一条长长的巨型横幅,上面端正地写着:“热烈庆祝漩涡鸣人同学和宇智波佐助同学夺得全国大学生散打比赛冠亚军!”
左边举着横幅的那个家伙戴着不知道从哪又重新翻出来的橘色圈圈面具,右边的那个家伙戴着眼罩口罩和兜帽,浑身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眼睛,根本忍不住究竟都是谁。两个无良长辈遮的倒是密不透风,于是丢人的就只有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
宇智波佐助真的很想转头就走,但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看见了站在宇智波带土身边的宇智波鼬,还有宇智波鼬身后的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富岳,于是只能咬牙切齿地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面沉如水地走向了校门口。而漩涡鸣人显然对这样热烈的欢迎十分受用,拉着宇智波佐助的手,一路兴高采烈地跑到了自家老爸老妈身边。
“干的很不错哦,鸣人,佐助!”波风水门微笑着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夸奖道。
“给你们三秒立刻收了这个横幅,离开这个地方。”宇智波佐助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嘛!一点都没意思!”刚刚已经用没有举着横幅的另一只手把宇智波佐助视死如归走向大门口的全程全部录像的宇智波带土抱怨道。
而已经成功整蛊,心知肚明再继续下去宇智波佐助可能真的会杀人的旗木卡卡西收起了横幅。虽然没什么悬念,但为了庆祝鸣人和佐助大学第一次集体活动旗开得胜,几个大人还是非常有仪式感地精心布置了漩涡宅,屋子里贴满了气球彩带,连院子里鸣人和佐助从小玩到大的秋千都被升级改造,变成了大人也能在上面荡,并且配合家里这群人的武力值,甚至可以绕着悬吊秋千横梁360°旋转,秋千本体也可以在空中脱离绳索,方便这些过于能折腾的大男孩和小男孩们直接飞跃上漩涡宅的房顶。
等一行人一回到漩涡宅,几个靠谱的大人都走进厨房,帮忙烹饪或者料理今天要端上饭桌的蜂蜜黄油红烩烤鸡、烤风琴土豆、螃蟹奶油可乐饼、天妇罗、厚切炸猪排、南蛮鸡、土豆炖肉、一大锅放了很多很多和牛的寿喜锅、一大张放了很多很多番茄的玛格丽特披萨、以及用爸爸妈妈们充满爱的心包满了金枪鱼蛋黄酱、炸虾、香肠、玉子烧、土豆沙拉、香煎三文鱼等等各种馅料的饭团。当然,除了这些,还给鸣人外卖了他最爱的一乐拉面。
而相对不那么靠谱的宇智波带土没有挤进人人都在抢着干活的厨房里,反而是鬼鬼祟祟地凑到漩涡鸣人旁边问:“鸣人,你们学习那些追求你的小女生,知不知道你结婚了啊?”
“啊?”漩涡鸣人问:“有人追求我?我不知道的说!”
“呵。”宇智波佐助说:“有什么区别?反正他结婚也是为了我的房子。”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完全看不出他就是当初用房子共有的歪理忽悠地漩涡鸣人跑去和宇智波佐助结婚的那个家伙,宇智波带土义正词严道:“鸣人和你结婚,那肯定是因为喜欢你啊!天底下哪有不喜欢人家就和人家结婚的?”
“那你不是还和卡卡西结婚了?”宇智波佐助反问。
“对啊。”宇智波带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所以我就是喜欢卡卡西啊,不然我怎么能这么说啊?”
“那你去和他说啊。”宇智波佐助扬了扬下巴,示意宇智波带土回头。
于是宇智波带土回过头去,看见旗木卡卡西站在原地,本来拎在手里的垃圾袋子掉在了地上。只能说还好他没有端着菜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哦。”然而宇智波带土只是随便回头看了一眼就又回过了头来。
“这有什么的。”他轻描淡写道:“卡卡西本来也知道啊。”
“哎?……哎?”而旗木卡卡西本人站在原地,看起来手足无措极了。这还是宇智波佐助长到这么大第二次看见旗木卡卡西如此慌乱的样子,哦,第一次是宇智波带土复活回来,当众揭面具的那次。
“我……我不知道啊。”旗木卡卡西小声说。
“啊?”这回宇智波带土终于露出了真情实感的困惑:“你不知道?”
而旗木卡卡西,很显然,看起来要比他茫然一百倍:“我应该知道吗?”
“不是。”宇智波带土脸上的困惑更浓,两个人几乎要从对刷省略号变成对刷问号了,他掰着手指数着:“一个人,他为了救你而死,还把眼睛送给你,还和你结婚,还和你睡觉,不是因为喜欢你还能是因为什么啊?”
“这个……”旗木卡卡西犹豫道:“我以为你只是因为人太好了,所以可怜我而已?”
“哈?!你是笨蛋吗?!”宇智波带土不可置信道:“谁会因为人好就和人家结婚啊?!”
“我和你结婚,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他大声说。
救命。
旗木卡卡西感受着自己几乎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跳,恍惚地想。
救命。老师,琳,带土打起直球来好可怕啊。我好像快要死掉了。
“那,那。”旗木卡卡西没有被眼罩和口罩遮住的皮肤全都红透了,他难得一见地磕磕巴巴地努力开口说:“我和你结婚……也是因为喜欢你啊。”
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说:“啊?”
旗木卡卡西说:“哎?”
两个笨蛋再一次大眼瞪小眼地站在了原地,而听见客厅里的动静,纷纷挤在厨房门口偷看的一群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脸。
“……你喜欢我?”宇智波带土问:“你是指我这个我,还是指宇智波带土?”
旗木卡卡西说:“可是你就是宇智波带土啊。”
“不不不。”宇智波带土挥着手说:“宇智波带土是指小时候的我,你喜欢的是他对吧?我呢,只是个充其量有点像他的赝品而已!
说罢,他还反过来教育起了旗木卡卡西:“说话要说明白啊卡卡西,缺少定语的话很容易会被人误会的!”
“你是笨蛋吗?!”而旗木卡卡西不可置信道:“我当然喜欢小时候的你,但是那也是小时候的我啊!”
旗木卡卡西没有再管掉在地上的垃圾,几步走上前来,捧住了宇智波带土的脸。他的手抚摸着那为了拯救他而留下的伤疤,让宇智波带土直视自己的眼睛,认真地说:“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小时候的你,现在的我当然最喜欢现在的你啊!”
宇智波带土听着自己狂跳的心声,恍惚地想。
救命。老师,琳,卡卡西打起直球来好可怕啊。我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
“哦……哦。”宇智波带土没有被眼罩遮住的部分也全都红透了,也难得一见地磕磕巴巴地努力开口说:“那、那不是挺好的,反正、反正我们现在也都结婚了!”
两个人的眼神躲躲闪闪,一和对方对上眼就会立刻闪开视线,而且本来就红透的脸甚至还会变得更红。但是与此相反的是,虽然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旗木卡卡西的手还温柔又坚定地捧着宇智波带土的脸,而宇智波带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环上了旗木卡卡西的腰,并且一点要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在一片纯情的要命,让人一看就忍不住dokidoki的粉红色气氛中,漩涡鸣人小声问宇智波佐助:“佐助,原来真的要互相喜欢才能结婚啊?”
宇智波佐助:“…………”
而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褪去,还沉浸在自己两个学生终于修成正果,建立了真正的健康关系的感动心情中的波风水门终于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等下。”金发男人震撼地说:“鸣人和佐助结婚了?”
宇智波美琴说:“哎?”
漩涡玖辛奈说:“啊??”
宇智波富岳说:“什么?!”
“呃。”漩涡鸣人说:“是啊?”
“都好几个月了的说。”金发青年挠着头,甚至还有点不太高兴地抱怨道:“老爸你们也太迟钝了吧我说。”
四个家长:“…………”
四个家长齐齐陷入了沉默,而从头到尾都举着录像机的宇智波鼬从相机后面侧过了头,微笑道:“我知道哦。”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
“我就说吧。”在其余人死一样的寂静和宇智波带土以及旗木卡卡西完全不顾别人死活的甜蜜氛围中,野原琳说:“省略号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FIN.
很喜欢这种,就,带卡有自己的一套扭曲而自成逻辑的奇怪脑回路,但是他俩的电波就是诡异的能对上,怎么不算般配呢!
然而他们两个自认为正常的想法在别人看来就是:啊?……啊??啊啊??
【带卡】
这都没在交往之上忍x暗部
PS:动作参考的是某组我以为是情侣街拍但居然似乎是双胞胎姐妹街拍的……照片……(下跪)
花家世子x凌晏如凌晏如下狱if
后面那啥还是第三人称,前面第一人称就当个调剂(主要是不想私设世子大名……怕出戏
“现到如今,你以什么身份来见我?”我打开牢门,命狱卒退避,还未走近站稳,便听到了不带丝毫感情的冷硬质问。曾经的大景首辅,居于百官之上的凌晏如,即使现在以一介罪臣之身,被囚于阴冷潮湿的狱中,仍高傲强势宛如曾经。曾经……我有些恍惚,那日我设下天罗地网,将凌晏如的羽翼折断,在朝堂以疾风骤雨之势设局致他下狱。当时那双眼中含着深深敌意,立于百官之中却与众人仿佛相隔千里的云心先生,我已是数十日未曾见过了。我并未立刻答话,一步步走上前,盯着他略微眯起的紫眸,...
“现到如今,你以什么身份来见我?”我打开牢门,命狱卒退避,还未走近站稳,便听到了不带丝毫感情的冷硬质问。曾经的大景首辅,居于百官之上的凌晏如,即使现在以一介罪臣之身,被囚于阴冷潮湿的狱中,仍高傲强势宛如曾经。曾经……我有些恍惚,那日我设下天罗地网,将凌晏如的羽翼折断,在朝堂以疾风骤雨之势设局致他下狱。当时那双眼中含着深深敌意,立于百官之中却与众人仿佛相隔千里的云心先生,我已是数十日未曾见过了。我并未立刻答话,一步步走上前,盯着他略微眯起的紫眸,漫不经心的想到,天牢的狱卒用刑还算是讲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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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15岁,因为日漫设定都是这个年纪拯救世界所以游戏我也这样设定了!
成年之前不会谈恋爱的,某个黑漆漆是西皮指定
【以下高亮!!!】
1.作者短小浅且缘更,写这个只是为了想要看某个黑漆漆谈恋爱!我随便写写大家随便看看
#未完结
Chapter.1
“哈利,坦白的说,马尔福和他母亲是不是住在格里莫广场?”赫敏抬头盯着哈利的眼睛严肃的问道,眼前的这个男孩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男人。
“是。”哈利习惯性的揉了揉鼻梁,换了的长窄型镜框让他看起来显得成熟而隐忍,这个话题一直是他和他的朋友们都尽量避免的。
战后的大批食死徒家财都被魔法部征收,那些无法进入阿兹卡班的灰色地带之人被统一安置在了WYO广场——一个被戏称为隔离区的地方。
我们的救世主,大英雄哈利·波特战后前期主要奔走于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正名,以及保护马尔福一家(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他的救命之人,如果当时没有他扔...
我们的救世主,大英雄哈利·波特战后前期主要奔走于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正名,以及保护马尔福一家(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他的救命之人,如果当时没有他扔给自己的魔杖)的性命,然而只是这个年纪的他,即使是经历过大战的他,又如何懂得真正的政治博弈。
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他从实质上的凤凰社领袖慢慢地变成被架空的摆设,战后余下的凤凰社高层成员渐渐分成许多派系,哈利虽然做了魔法部的傲罗大队长,傲罗部的部长却不是自己人,一旦冲突,所有的争辩都必须在服从之后进行,一切变得举步维艰,让从前无心权力名望的他第一次尝到无力的愤怒。
没有人会支持他。大战已经结束了,人们不再需要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深不可测的魔力让人们敬畏的同时带着些微的质疑,那些他与他的战友用生命来保护的人们居然质疑他!他痛心却无可奈何。
“他不能住在那里,马尔福一家要住在他们该住的地方,你知道。”
“卢修斯已经死了,纳西莎保护过我,德拉科救过我,他们两个已经被解禁了,不要再让我重复这件事,那里对他们才是危险的地方。”哈利提高了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对着记者复述这件事让他精疲力竭,为什么连他的朋友还要来逼他。
“那对你不好!你应该知道,哈利。喔,你知道,我担心的是你!魔法部因为这件事对你的打压还不够吗?!现在希望改革魔法界制度的是你——改革对纯血的歧视——但是你现在能做什么?”赫敏张大着嘴喷射出重复的论调。
“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件事。”哈利近乎冷漠的对待赫敏的怒气。被贵族打压了千百年的人终于将那些人踩在了脚下,即使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也无法改变他们。
因为这,就是人性。
就在赫敏想要反击时,罗恩突然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带来了隔离区的暴动以及德拉科的死讯,食死徒用血祭催动了巨大的黑魔阵法,让WYO广场陷入一片黑暗并疯狂的向外掠夺。没有领导者,没有组织,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死,任何人或者自己。
每条街道都开始变得疯狂,大家开始向那个唯一的救世主呼救。当哈利看到躺在地上的德拉科,苍白的肤突兀在黑暗里,铂金的发还在黑暗中闪亮,他不顾一切的将人抱在怀里。怎么会没有温度,他还记得早上出门时德拉科还在他们的床上没有醒过来,他只是吻了他的额头便匆匆离开。怎么会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再也见不到了。
“哈利!不要抱着马尔福了!死伤越来越严重,该死的!”
“哈利!站起来!”
“哈利!放下那个食死徒!你要救更多的人你知道吗?!”
“哈利!!!”
哈利身边的攻击越来越密集,罗恩和赫敏不停的死防着,周围的傲罗们开始频频咒骂催促哈利振作,因为此时他们需要他。但铁三角的另外两个将这些人挡在了外面,虽然他们不支持哈利,他们不觉得德拉科配得上哈利,更不要提那些旧怨,但那是对内。因为只有他们才是哈利真正的家人,无条件的接受他的选择。是的,只是接受。
完全被情绪控制的哈利第一次彻彻底底的暴走了,伏地魔死后所有的魔力传承都来到了哈利身上是他绝对向公众隐瞒的事。
彻底的魔力暴动——以他自身为圆心,剧烈刺眼的银色冲击波横向飞速的向外辐射炸裂,纵向直冲九霄破开了所有的黑暗和血气,仿佛是为了给那个人的天堂之路铺下最耀眼的光芒。
这一天,马尔福世家灭族。
这一天,食死徒尽亡。
这一天,傲罗损失惨重。
这一天,罗恩与赫敏战死。
这一天,救世主之名再次响彻魔法界。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
但我却必须首先变成一个错误;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
但他们的言语如同利剑刺穿我的灵魂;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但他们总在得救后弃我而去;
我发誓真诚的对待我的朋友,
但他们却无法支持我的选择;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但我却无法保护我的爱人。
可笑的骑士精神,愚蠢的格兰芬多。
我答应过你,无论如何都会保住马尔福一家,但是卢修斯还是死了;
我答应过你,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但是你连最后一面见到的都不是我;
我答应过你,总有一天铂金荣耀会重现,但最后的铂金血脉在我怀中陨落;
我答应过你,永远让你在我的眼中看到最纯正的斯莱特林绿,但如今它已结霜蒙灰。
那应行的路我已经行尽,当守的道我守住了。
从此以后,救世再与救世主无关。
这一天,哈利·波特魔力枯竭而亡。
一阵晕眩的睁开眼睛,昏暗的小房间,熟悉的感觉让他发了一会楞。一阵翻腾后他确定,现在是1996年,他在霍格沃茨的第四年暑假,他会遇到摄魂怪,会被带去凤凰社总部,还会在开学后面对伏地魔。他的记忆停留在他魔力暴动那一瞬,罗恩和赫敏回头望向他时睁大的双眼,停留在从身体里涌出的光芒与德拉科化为一个颜色的那一刻。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回来了。其实自从战后他继承了伏地魔的魔力后,他研究了许多关于古魔法和黑魔法之类的东西,他知道自己的血液里留下过母亲牺牲自己存留的献祭魔法,所以他没有死在伏地魔之前,理论上来说那一次之后这个魔法应该已经消失了,不过他似乎再一次低估了古魔法的威力,又或者说他母亲当初的作为并不是偶然,而是深刻理解后的献祭。哈利思考时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着魔杖,却不料魔杖一阵暴动后突然炸裂开来,女人的身影模糊成型
“妈……妈?”哈利诧异,在这个已经有很少能让他惊讶的世界里。
“哈利,你长大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你父亲的家族是个古老的魔法世家,你的祖母是一个很固执的纯血主义者,但她也是一个非常睿智的拉文克拉。当初詹姆斯为了和我在一起被赶出家门,波特庄园被用古铭文封印起来,他们离世前留下过誓言:只有纯血的波特家族继承人才能进入。我留在你血液里的古魔法不仅以我的生命为献祭,还有我的血统,用他们换取你的安全和幸福。”
“所以,伏地魔击杀我的那次抵消的是‘安全’,用您的生命为代价;而这一次的重生则是……‘幸福’?用您的血统为代价?”
“你的领悟力很高,哈利,我很高兴。是的,从今以后你的血液里不再有我的血统,你是一个完整的纯血继承者。”
“为什么!?我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子不是吗?纯血根本不重要不是吗?父亲根本不在乎不是吗?”
“不要这样,我的孩子。血统不重要,你永远都是詹姆斯·波特和莉莉·伊迈斯·波特的孩子。就因为詹姆斯不在乎,我也在乎,但我爱詹姆斯,我愿意为了波特家的荣誉,也为了你,我爱你,哈利。如果牺牲血统能让你有一次机会再去获得幸福,我没有理由不这么做。”
“妈……妈……”
“去吧,去解开波特庄园的封印,让荣光重降。我看见你抱着的那个孩子了哦,很漂亮喔。可惜看不到他的眼睛,我想那一定也很美。”看不出表情的身影在说这些时让哈利觉得有些俏皮,那表达着喜爱的话语是他的母亲在赞美他的爱人。
第一个支持他们的人是德拉科的母亲,第二个,是他的母亲。他从不奢望过还能让母亲见到德拉科。他想哭,大战后那么多年没有哭过的人突然觉得鼻子很酸。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想抱着他的母亲,像个真正的小孩子那样投进她怀里,告诉她自己所有的委屈和绝望,告诉她所有的软弱和渴望。
从他进入魔法世界以后,被邓布利多一次次扔进莫名的历练,那时他才11岁啊。他的恩师凭什么认为从小未接受过教育甚至好好照顾的孩子能直面伏地魔,就因为他们还未弄明白的可能不会使他丧命的魔法吗?大难不死的男孩,不负盛名的活下来了,谁又知道那时的他是为了证明他是父亲的儿子,一个英雄的儿子;他是邓布利多的学生,一个伟人的学生。不辜负期待,渴望认可,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得到归属,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然后一步步被推着往前走,失去的越来越多,救世主之名却越来越盛,仿佛生来的使命只有消灭伏地魔而已。接手了凤凰社的他越来越少暴露情绪,越来越多像一个上位者那样生存,哈利觉得那时仿佛自己不是自己,是一个叫哈利·救世主·波特的人在支配自己,直到遇到德拉科,这个儿时的死对头,能让他毫无顾忌的争吵咆哮甚至哭泣,能有那么几分钟变成一个普通人那样喘息。
德拉科不顾一切地希望向父亲证明自己的样子让哈利看到那个为了得到邓布利多赞扬而拼尽全力的自己。他用家破人亡的代价才明白了他从小生存的那个世界,他的懦弱和忠诚让他守卫家庭,他的勇敢和善良让他帮助了哈利,他的出身和坚持让他死守尊严。那个蓝灰色眼底的骄傲是哈利曾发誓守护的东西。
是的,他的眼睛很漂亮,妈妈。
哈利仿佛陷入回忆,喃喃着的声音是向母亲在介绍自己爱人的低语。雾影围绕着他,轻声的我爱你,这次一定要幸福,是莉莉留给哈利最后的话语。
哈利看着消散了白色光华,无声之泪终于滑过颧骨,侧脸,下颚,不见。
用泪悼念,用泪立誓。
这一次,他为哈利式的纯血荣耀而战。
从此以后,格兰芬多的雄狮只会效忠一个人。
tbc
第四章
原著向战后HE傲罗Potter!治疗师Draco!找回傲娇敌人的作战
抖S蛇院哈!幼驯染!
最后Harry也没有机会修好那个杯子和能拯救自己的书籍因为Draco把它们拿回了家。他一直在房间呆...
最后Harry也没有机会修好那个杯子和能拯救自己的书籍因为Draco把它们拿回了家。他一直在房间呆到了Draco下班,和他一起出了门。然后那个邪恶的Zabini出现了,带他幻影移形消失在了Harry面前。
Harry开始写信问Hermione有什么清洁咒可以去除袍子上的血迹,他完全不擅长这些,血迹好像和一般的污渍不一样,他的奥罗制服常常被毁,他试过清洁或修补但总是弄得更糟。以前他只会用麻瓜洗衣机。写到一半他被脑海里那个黑乎乎的Zabini帮Draco清洁衣服的画面烦的折断了羽毛笔,不,他不想去想那个袍子是怎么脱下来的。
也许明天他应该去问Draco要点睡眠魔药。他只剩最后三只了。
如果你早就习惯了上头条,那么早上醒来面对几百只的猫头鹰袭击你很可能还可以镇定的吃早餐。看着窗口还在不断飞进来的猫头鹰,Harry其实有点困惑,他希望不要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案子,他还想先治好他自己。
早餐之后,Harry坐在沙发上,让报纸飞了出来然后打开。
“魔法界的祝福,千万少女的悲歌,救世主终获真爱
(Theboywholivedfoundtheoneheloves)”
——“爱她就给她买下全世界的爆炸夹心软糖”
报纸上MrsFlume在采访中激动的描述着她是如何从救世主连续两天疯狂购买同一种糖果中第一个发现这个甜蜜的线索,然后她机智的对Harry的糖进行了完美的包装,以及她相信她充满智慧的助攻一定让活下来的男孩有了一个激动人心的夜晚。
嗯,两次手活真他妈的激动人心。
Harry希望圣芒戈没有订阅这份报纸。并且他今天看上去不能去买糖了。如果Draco拒绝治疗他的话,至少他昨天答应做魔药了,毕竟那些签字文件应该让他不能随便反悔。
飞路去了魔法部。Kingsley在部长办公室见到他时对他激动人心的夜晚表示了祝福。Harry挤出一个假笑,向他申请买下之前他没收的匈牙利树蜂鳞片因为他需要为他的病制作魔药。他想Hermione一定就他的病情和kingsley打过报告了,因为他没有费什么力就拿到了那份特批文件和鳞片。梅林啊,Harry觉得他一定拿错了账单,这是一头龙的价格吧!Harry现在相信战后魔法部真的很穷了。
他接着去了重新开业的奥利凡德,在门口站了一会,离开了。又去了摩金夫人,在窗外站了许久准备进门,但是想了一下,又离开了。
今天踏进圣芒戈时,Harry明显感觉到了一些热切又好奇的视线,伴随着窃窃私语。他镇定的从一楼走到六楼,又从六楼走到一楼,来回三趟之后,他觉得他重获了安宁,希望那些人都了解了八卦也是个体力活,感谢奥罗特训。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准备去Draco的办公室。
“Harry!”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然后一个红头发向他飘来。
“你好,Ginny。”Harry微笑着打招呼。
“你看上去不错。”红发姑娘冲他眨眨眼。“我想你确实有一个激动人心的夜晚。”
“噢,拜托,我以为至少你知道那些报纸总是乱写。”
“我记得你不爱吃糖。”
“人是会变的。”
“好啦,不为难你啦,你又受伤了吗?”
“嗯..其实我在做战后复健,Hermione建议的。”
“噢,我很抱歉听到这个…”Ginny担心的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脸。
“这没什么的,有病总要治疗。”Harry打量了一下这个好久不见的姑娘,“你在这里工作?”
Ginny快乐的转了一圈,拉了拉她的淡橘色的袍子,“实习治疗师的袍子好看吗?”
“嗯,挺好的。”还是淡蓝色的最好看。
“对啦,晚上妈妈叫了大伙回家吃饭,Ron应该等下会猫头鹰你,你这么久不来,妈妈经常唠叨都是因为我。”她有些无奈的说。
“帮我和Molly说声抱歉,真的是工作太忙。今晚我会去的。”
“嗯,我的培训要迟到先走啦,工作狂先生别担心,等我变成厉害的治疗师你肯定能治好的。”她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然后快步往楼上走去。
刚走到二楼,就看到有一个金发的小姑娘在Draco的门前徘徊,看到Harry走过去,打量了他几眼,在Harry还没来得及问好前就跑掉了。
敲了一下门,里面没有人回答。Harry推开门,办公室里没人。想着这家伙不会因为哭肿眼睛翘班了吧,Harry决定去医院前台问一下他的治疗师去哪儿了。
地下一层比起其他六层来说显得非常暗,长长的石头走廊和暗黄的光线让Harry想起斯莱特林的地窖。正在长廊众多房门中困惑着,Harry听到前面一间房间里传来一些谈笑的声音,于是准备去问一下路。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坩埚又炸了….”一个有点娇憨的女声不开心的抱怨着。
“这都是常有的事啦,别担心,我们这些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也常常会这样。”一个略低沉的男声安慰道。
“可是主任会处罚我的,上个月我已经被扣过几次工资了,啊!这个月风雅氏的店推出春季限量樱粉色围巾我还打算去排队的!”
“别难过了,这没啥大不了的,我等下报告上写是因为有些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的皮没有去干净导致的坩埚爆炸好了,这样责任就不在你。今天是Malfoy处理的材料,没有人会管的。Tomas他们经常这样。”
Harry正准备敲门的手停住了。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女声小声说。
“这没什么,每个人都希望他快点滚蛋,让他留在医院这样的地方根本是颗定时炸弹。我听说副院长以前和他家关系很密切,不然谁都知道他们那类人不该出现在这里。他走了是为了医院好。”男人从鼻子中不屑的哼了两声,“再说了,他到现在一个病人都没有,自己还赖在这里脸皮也够厚了。医院根本就不该发给他工资。我们这么做也是帮医院减少不必要的开销。”
“可是我听说HarryPotter现在是他的病人….”
“谁知道为什么呢,他们好像是同学,救世主那么善良,可能看在同学的面子上吧。不过无所谓,反正他估计呆不久了..嘿嘿….”
“为什么?昨天Patracia说在资料室还看到他和人大吵了一架因为他要借一些涉及黑魔法的书但是对方不准,他还是很嚣张的样子。”
男人压低了声音,“我听人说那天院里面给所有工作人员发的新马克杯里面,他那个被人做了手脚。反正就是给他点教训吧,很多人都看他不爽很久了,他们家落到这个样子还一副傲的不得了的样子做给谁看。不管他自己喝了还是给其他人喝了都够他受了,现在更好,万一是奥罗队长Potter喝了,嘿嘿,就算他不被逮捕也会被开除。”
“…这是不是有点过份…..”
“切,比起他们家以前做的那些事,这都太轻了,Tomas的婶婶和Ann的父亲还有好多我们的亲友都死在了战争中,他应该呆在阿兹卡班,谁知道他们家怎么逃脱了制裁,只能说金加隆果然比魔法还有效。”男人又哼了两声。“这是他应得的。之前他们就想了很多办法逼他走,可惜这家伙比较警觉,这次希望救世主能为民除害。”
“没事,我去让Malfoy刷。等下我带你吃午餐,离这里两个街口的麻瓜区刚开了一家意大利菜。”
“哇,真的吗?我最喜欢Pizza了。你真好!”
“嘿嘿,还有看看这个是什么?”
“爆炸夹心软糖!”女声尖叫了起来,“天呐,这真是太浪漫了!”
“虽然我不是救世主,但是我们也会有一个激动人心的夜晚的。”
“噢,当然,你是最棒的男朋友!”伴随着一些桌椅晃动的声音一阵黏腻的亲吻声传来。
Harry朝着那个房间丢了一个最强力的禁闭咒。然后想了想,又丢了一个超强力声音洪亮。
敲了几个房间后,Harry在右手边的第三扇门后看到了架子后正在小心剥变色巨螺壳的Draco。他微皱着眉,嘴唇紧抿着,一只手按住那个颜色鲜艳的巨壳,另外一只手飞快的动作着。成功将螺身和壳分开后,他又将壳内部对着灯光照了照,拿出一个非常细小的银色刀片,快速的在螺壳里刮了刮,清理干净内壁上剩下的一点点螺肉。
他想起了那些让他和Ron头疼的哭天抢地的魔药课上,这个金头发的家伙总是认真而专注的处理着那些原材料,Harry不是个有耐心仔细将雏菊根切成细丝的人,而他记得Draco的雏菊根总是一根根呈均匀的细丝状整齐的摆在案头,Ron还曾因此嘲笑他是娘娘腔小雪貂。
也许他该和魔药处的主任谈谈,DracoMalfoy处理的魔药材料总是精致完美的。
Harry没有打扰他,给自己用了一个幻身咒,然后给房间放了一个静音咒。他想等下可以去对角巷买一双更厚更长的防护手套。以前上课时他不小心沾到一点巨螺毒液在手腕处,他想要是那个怕疼的家伙可能会哭。
尾随着工作完毕的Draco离开地下时,走廊的一个房间门口挤了好几个人在用魔咒试着什么,门里传来响彻整个楼层的男的人咒骂和女人的哭闹声。Harry相信他们一定有一个激动人心的中午。
看着Draco进了办公室,Harry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离开又去了魔法部。他直奔自己的办公室,开始埋头翻阅之前那些堆积了好久的卷宗。
这个案子太危险,算了。
这个案子太安全,算了。
这个案子太无聊,算了。
这个案子所在地太脏乱差,算了。
这个案子的嫌疑人长得太好看,算了。
这个案子要盯太久不能按时吃饭,算了。
……..
一番筛选后,Harry满意的叫来他的助手Ricky,交给他一个贴着紧急标签的公文袋,告诉他通知下面奥罗第一小组明天出任务。
“对不起,我以为您还在休假。”
Harry抬了抬眉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紧急,便留下困惑的助手走出了办公室。
圣芒戈的院长大概为最近高频率的见到据说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奥罗队长有点震惊,他在给Harry写好了那张治疗师调令之后,特意施了一个消音咒,推了推眼镜,他有点紧张的问:“我听说最近有些关于医院的传闻?是不是….”他看了一眼调令上的人名。
“非常抱歉院长,这还是部里的高级机密,恕我无可奉告。”Harry严肃的说,“不过我不会拿我队员的安全冒险,我们需要好的治疗师。”
“你知道我们有许多优秀的高级治疗师都会非常愿意帮助您。”
“Draco就很好。”
方形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里闪现出震惊,Harry对他点点头,转身走出了门。
“我就要他做我的治疗师!”一个生脆的小声音吸引了Harry的注意力。病房里,之前见过的那个金头发的小姑娘拉着Draco,对旁边另外一个高级治疗师叫道。
“孩子,你还太小。其实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好巫师也有坏巫师,有些,不同类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接触为好。”隔壁病床上一个头发灰白的女巫警惕的看着Draco对小姑娘说道。
小姑娘的蓝眼睛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想我自己能分辨出谁是另类,谢谢。”转头她又紧紧的抓着Draco的手说,“我要喝昨天那个魔药,我知道是你帮我弄甜了。”
一瞬间,病房的气氛紧张起来,棕色头发的的高级治疗师一把拉过小姑娘,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看着Draco说,“你在她药里加了什么,Malfoy!她还是个孩子!”
Draco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慢慢的用Harry最熟悉的那种嘲讽的腔调说,“你可以给她做个全身检查,不过谁知道呢,也许一点爱情魔药?”
“Malfoy!”棕头发怒吼着,用魔杖指着Draco,“你这个肮脏的混蛋…我真不明白..你这种人..你这种人怎么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这里…这么多战争的受害者!你这个毫无良知的杂种!”
“嘿!你放开我!”小姑娘用力推开他,跑到Draco身边用力抓着淡蓝色的袍子,Harry注意到Draco皱了皱眉。
“孩子,你爸爸妈妈都是战争英雄,他们不会希望这个人做你的治疗师的。”年长的灰白头发女巫继续温和的劝道。
“哦?如果他们活过来狠狠的揍我屁股也许我会听话的。”小姑娘挑了挑眉毛。
“Lilia,别任性。我明天帮你换一种魔药喝。”棕色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口气稍缓的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治疗师。”
“你还太小了,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就算要换也需要你的表叔签字。”
“那真是太好了,一个一年才见我一次的人来决定我性命攸关的问题。”小姑娘翻了个白眼,然后强势的瞪着对面的人说,“听着,我能对我自己负责。如果你们继续无理的阻止我合理的要求,我会写信给《唱唱反调》谈谈你们对一个心智健全青少年的不公平待遇和对美丽无辜同事的歧视。”
“咳,”Harry清了清嗓子,房里四双眼睛同时转向他。
“我想Draco的药没有问题,我也喝过。”
“可是…Potter先生…..”
“啊哈,你看,HarryPotter也喝他的魔药,我为什么不可以!”
“Lilia,Potter先生是非常强大的巫师,他可以打败黑魔王,所以什么坏人也不怕,可是你还小,不能保护自己。”灰白头发女巫担心的看着她慢慢的说。
“我是个格兰芬多,格兰芬多什么坏人也不怕。”Lilia翻了个白眼骄傲的说。
事情最后以Harry表示他是一个奥罗,他会负责所有巫师安全告终,于是Draco领着一大一小两个格兰芬多一起回到了办公室。
Draco让Lilia坐在那张Harry平时占领的椅子上,然后双手抱胸,看着她说,“好了,我想我们有点小误会要说清楚。”Draco挑了挑眉毛,“我不是什么和蔼可亲又喜欢孩子的好心治疗师,我不喜欢麻烦也不喜欢别人弄皱我的袍子,而且精神类问题也不属于我的范围。你明天还是回到那个不洗头的翻鼻子翅膀下去。”
“那你为什么刚才不拒绝我?”小姑娘对他眨眨蓝眼睛。
“因为我喜欢看他们吃瘪。”
小女孩咯咯的笑了起来。Draco一下子好像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脸有点生气的绷起来,他斜看着Lilia,“你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吗?我很危险。”
“那你昨天为什么要帮我把药弄甜?我知道是你。”
“也许是因为你再每天把药吐出来的话很快就会死了。”Draco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她。
“所以我没有你就会死掉了,你要救我,Draco。”小女孩欢乐的望着他,两只腿愉快的踢腾着。
“嘿!你这个没礼貌的格兰芬多小巨怪!谁准你叫我名字的!”Draco的脸瞬间羞恼的变成了粉红色,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对了,我们还有笔账,美丽?无辜?”
“爸爸常说要让着美丽的人,妈妈常说要帮助无辜的人。”Lilia故作害羞的捂了下脸,Harry以奥罗的直觉发誓,那是故意的。
“我是个Malfoy!Malfoy既不美丽也不无辜!Malfoy帅气又邪恶!”
刹那间,房间里迸发出两只狮子克制不住疯狂的大笑。于是,他们被帅气又邪恶的踢出了门外。
Harry在走廊向Lilia保证他会说服Draco,Lilia表示她完全不担心。然后Harry将她送回了病房。他的心里好像被一整窝的蒲绒绒挠动着,他止不住的大笑,直到他又回到Draco门前,他努力控制了一下表情。Draco实在太可爱了。
他敲了三下门。
“我这里不欢迎格兰芬多巨怪。”Harry摸摸鼻子,镇定的推开了门。
“疤头你又听觉神经坏掉了吗?”Draco坐在桌前用两只手拢成一个喇叭状放在嘴前喊道,“这——里——不——欢——迎——格——兰——芬——多——巨——怪!”
他感觉一本书向他袭来,他并不想用盔甲护身,他止不住的大笑,因为有无数窝的蒲绒绒在他心里挠动着。
Draco还是看上去气鼓鼓而且不情愿但是勉强因为调令答应了第二天作为医护人员和Harry一起去出任务。Harry看着他拼命克制又藏不住期待的小眼神,笑着和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并约定明早8点到医院来接他。
然后他们终于开始了治疗的第一个疗程。Harry看着Draco几乎写了满满一本的笔记,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开始痊愈了。Draco是个了不起的治疗师。
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开了医院。那些像棉花糖一样的云朵被夕阳染成了金粉色,散发着温暖的光。Harry以一个奥罗的观察力发誓,Lilia会收到Draco的治疗,因为他在填Draco给他的那些问题表格时余光看到那个小家伙配了魔药装在一个透明小瓶里,然后用一个墨绿色的丝绒口袋套好,用金色的线缝上一个小布标,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写的“L”,最后又往口袋里装了几颗糖。
Molly的拥抱总是那么热情而让人窒息,在Harry快喘不过气来时Ron终于冲过来解救了他。
给了他的好友一个拥抱后,Harry递给他一瓶火焰威士忌作为来做客的礼物然后走向坐在沙发上的George和他聊着他们最新的产品开发和新的恶作剧咒语。噢,他又想到了那个脸颊红彤彤在沙发上压抑呻吟的Draco,努力压抑着下腹的躁动,Harry想,下次要用温和一点的恶作剧。
在餐桌上,Hermione和Ron宣布了双重的好消息,Hermione成功升任了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异类办公室负责人,并且怀孕三个月了。看着桌上众人激动的表情,Harry也非常开心,今天大概是被梅林祝福的一天。Ron打开了了那瓶酒,大家欢快的边喝边聊。
“Harry,我今天听人说,你的治疗师是Malfoy?”Ginny坐到他身边问到。
“是的。”
“伙计,你不是开玩笑吧!”Ron的嘴又大张成他经典的“O”形。
“他是个不错的治疗师。”
“兄弟,我们说的是那个Malfoy,你不会忘记他和他父亲之前都做了什么吧?”
Harry皱了皱眉,没说话。
Hermione也走了过来,“可是圣芒戈有很多非常专业的高级治疗师,他现在最多是个初级治疗师吧,Harry,我想也许其他人会更好?”
“他挺好的。”Harry静静地说。
“不过说真的现在他也嚣张不起来了,毕竟家里成了那个样子,也许能在圣芒戈有份工作也不错,毕竟他确实很擅长魔药。”Hermione想了想说。“部里大家都在开玩笑,现在的Malfoy比Weasley都要穷了。”他揉了揉Ron乱糟糟的红发笑着说。Ron也被她这句话逗笑了。
“他家不是还有庄园吗?”Harry皱了皱眉。
“部里很早就扣了,毕竟是之前伏地魔的大本营,说不准里面还有什么”Hermione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厌恶的皱了下眉,“虽然现在没有正式批文什么的,我听人说这房子他们保不住是迟早的事。”
“这么说我觉得他也是够死性不改了,医院可没什么人喜欢他。”Ginny又倒了杯酒,被Molly瞪了一眼。“昨天Amy还被Malfoy气的差点哭了,她只是想问问他那些漂亮的小点心是哪里买的因为她在蜂蜜公爵没见过,你知道Malfoy说什么吗?”
红头发姑娘喝了口酒,故意皱了眉毛,昂起下巴,微眯起眼睛,拖长腔说,“别想了,Wimple,你有多少金加隆也买不到。”大家都笑了起来,Ginny一边笑着一边说,“多可笑啊,可怜的Amy,如果是我,当时就会说,至少我有钱多买件袍子换,不像你总是穿着同一件旧袍子。”
“梅林的乖乖,你说Malfoy只有一件旧袍子?那个爱漂亮的虚荣鬼?他以前可是几乎没什么重样的衣服。”Ron的嘴又张大的可以吞下一个龙蛋。
“我很确定,我也常看到他那件淡蓝色公爵夫人缎的袍子,有时真搞不懂医院为什么只规定基本款式允许每个人自己去定制制服,你知道,女孩都对衣着很敏感,我想至少全院的女孩都知道。他可能只有这么件好衣服了,但是也不愿意穿便宜货。那袍子的袖口和底摆颜色都有些显旧了,有两颗扣子看上去钉的位置稍稍有点怪,有次我还看到前襟那有个很淡的咖啡色小圆点也许是咖啡渍什么的,毕竟这些娇贵的料子一般清洁咒好像还不能清洁,需要送到专门的工匠那里,费用也很高。”Ginny说着耸耸肩,“都这样了还要摆着那副贵族高人一等的做派,不过那点心看上去确实很贵,我们猜那点心也许是Zabini给他买的,像以前他妈妈给他寄的那些法国糕点。”
“Zabini?”Hermione看上去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么说,部里也一直传闻,他一直在打听和帮忙Malfoy家的事情。他们说本来以为,Malfoy家的钱罚的罚,捐的捐,现在Lucius又一直被扣着,他家早该倒台了,毕竟以前他那个嚣张跋扈的性格树敌太多。”
“确实,Lucius那个性格,之前Malfoy得势的时候很多人只是怕他,现在他的政敌早就恨不得把他收拾进阿兹卡班。他本来之前的战争立场问题就够他完蛋了。这次他逃不掉的。”Arthur也拿了杯酒走过来,“不过我也很吃惊,他们会让小Malfoy能有机会在圣芒戈工作,要知道,Harry,当时如果不是你帮他们家作证,估计他们全家就和其他的食死徒家庭一样都去了阿兹卡班。其他任何人作证都没用。”
“我说的都是实话。”Harry低沉的说。
“我知道我的孩子,”Arthur看了看他,“你们都长大了,也都进了部里,尤其是你,Harry,在奥罗队长的位置,看到听到的案子比我们都多,应该明白很多事都不是简单的是或者不是能解决的。”他叹了一口气。“Harry,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可是你最好不要和小Malfoy先生走的太近。这样古老的大家族一旦失势,牵连的关系利益太大了,通常下场也都很惨。我很想同情他们,可是想到Lucius以前对Ginny做的事和Bill的脸,我觉得这也许是他应得的。”
“Harry才不会,他就是太好心同情那只雪貂罢了。不过他们真的是活该。”Ron撇撇嘴。
“Harry没事的,我一定好好学,以后我给你治!”Ginny笑着拍拍他的背。
Hermione有些担忧的看着Harry。
Harry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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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Lilia终于上线啦!
这个名字来自我一个乌克兰的好朋友,金发彪悍的战斗民族ψ(`′)ψ
黑瞎子出场费那么贵,接活也很频繁,穷成这个逼样,让我感到很不理解,几次追问后黑瞎子一乐,终于给我讲了讲其中原委。
“道上都知道我是解家的先生,结账的时候把钱直接转到了解家的账户。”黑瞎子看向我,笑了,“但是解语花从来不给我。”
艹,妙啊,我忍不住鼓起掌。又问:“那假如小花下单呢?再说了,你是解家的先生,没有工资吗?”
黑瞎子笑得更厉害,说:“你知不知道有个俗语叫左口袋进右口袋。大体上来说,就是他把钱从A卡转到B卡。”
我听了连连点头,不愧是资本家,马克思主义诚不我欺。
想着我转向闷油瓶,道:“小哥,从今以后你就是吴家的先生了。”
#九门男孩专用先生:薪水全免,全年无休。每日工作二十...
#九门男孩专用先生:薪水全免,全年无休。每日工作二十四小时,供吃供住(供吃是指自己做完大家一起吃)#
大家好我是陌谦
非常感谢大家支持后花园
227过后,我和珍珠斛以及几位开发者偶然聚集在一起,希望可以利用自己的技术,为国内同人创作打造一个可能更轻松的创作环境。而现在我们似乎已经初步做到了,而且取得的成就远比我们所期望的要多。
所以在开发后花园之余,我开始编写了“如何用程序猿的方法打造万无一失的存稿网站...
所以在开发后花园之余,我开始编写了“如何用程序猿的方法打造万无一失的存稿网站”系列教程。希望可以在后花园还未开启的时候,让大家的创作得以安全存放。
技术是美好的,我希望不仅仅只有我们少部分人可以有机会使用它。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机会利用技术保全自己的创作,或者是利用技术为自己增加一个选择。
在这个系列教程中,我会教大家如何不花一分钱,几乎不写一行代码打造属于自己的网站。教程完全小白向,尽可能替换掉了专业术语,方便大家一步步跟着操作。
敬自由
hi,亲爱的大家,
你们的关心我们都收到了。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LOFTER确实遇到了一些暂时的困难。但请放心,已经安装了LOFTER的小伙伴不影响使用。
如果想为LOFTER做点什么的话,请安心玩耍吧。请保持热情,请保持真诚,请更多的跟喜欢的创作者互动。请珍惜LOFTER账号哦,你是如此独特,我们才能在此遇见。
如过去走过的每一天,快乐忧伤,惊喜期待,LOFTER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起变更好吧!
Summary:一个人有一个灵魂印记,无数个阿蒙有无数个灵魂印记。
·原著向灵魂伴侣au每个人和灵魂伴侣说的第一句话会变成彼此的灵魂印记,在某一天出现在身体的某处皮肤上。
·如有ooc,那都是我的错
·全文6.1k字
阿蒙的灵魂伴侣到底是谁呢?
在一次全蒙公投上,一个阿蒙时隔千年再一次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犹如火星一般落入蒙群之中,瞬间点燃了在场的每一位阿蒙。
全蒙公投的现场瞬间混乱了起来。
为什么造物主次子,错误的化身,‘时天使’,强大的‘渎神者’阿蒙会被这样的问题所困扰呢?
原因无他,从第三纪...
原因无他,从第三纪元一直逍遥到第五纪元的阿蒙一直没有遇见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对祂说出祂们间的灵魂话语。
也有可能祂们已经遇见了,只是阿蒙不知道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呢?
让我们简单地举一个例子:
在你的面前,是一片蒙山蒙海。
其中的每一个阿蒙都充满活力地行走在世间。
有的阿蒙在神弃之地,有的阿蒙在贝克兰德,有的阿蒙在拜亚姆,甚至有的在偏僻的小城廷根。
祂们每一个人遇见的人与事都是不同的,这就导致了一件很悲剧的事情。
每个阿蒙的灵魂印记几乎都是不同的。
有的是普普通通的‘您好’,有的是客气的‘请您让一下’,运气好的,则可以分到一个甚合蒙心的‘你杀了我吧’。
获得‘你杀了我吧’的有好几个阿蒙,祂们看见自己的灵魂印记之后,喜极而泣。
在一次全蒙公投中祂们遇见了彼此,认为这是命定的缘分。于是融合在一起,成为了一个全新的阿蒙。
当然,祂的灵魂印记仍然是十分好辨认并且十分有趣的‘你杀了我吧’。
这个新的阿蒙成为了地位仅次于本体阿蒙的强者,同时祂在蒙群里也有着极高的声望与号召力。
因为阿蒙们认为,只要跟随着这位阿蒙,祂们就可以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
即使灵魂印记再怎么不同,阿蒙终究是一体的,祂只有一个灵魂。所以祂也只有一个灵魂伴侣。
只要有一个阿蒙找到了‘他’或者‘她’甚至是‘祂’(当然,如果是祂的话会好找很多。因为作为第三纪元的造物主次子,阿蒙几乎认识所有现存或已陨落的神灵。目前为止祂还没遇见过对祂说出‘你杀了我吧’这么有趣或者‘您好’这么有礼貌的话的神。所以如果是祂的话,那就是一个新生的小神灵。这个猜想让阿蒙心情愉悦)那就等于全部的阿蒙找到了‘他’。
于是最容易分辨出灵魂伴侣的那个第二蒙(祂在全蒙中排第二)成为了众蒙的精神领袖。
每一次全蒙公投,都会有大量的阿蒙询问第二蒙是否遇见了那个叫阿蒙们杀了‘他’的小可爱,可惜每一次的回答都是没有。
你有可能要问了,那本体阿蒙呢?最强大的本体蒙,所有阿蒙的核心,祂的灵魂印记是什么呢?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本体阿蒙的灵魂印记一直没有浮现。
这也是蒙群两大未解之谜之一。
另一个未解之谜就是:阿蒙的灵魂伴侣到底是谁。
两个问题都与阿蒙的灵魂伴侣有关,可以看出阿蒙们有多中意这个未曾谋面的灵魂伴侣。
有痴汉阿蒙说:“我的灵魂印记是我自己的名字诶。看来‘他’真的很喜欢我。”别的阿蒙嘲笑祂想的太多,没准人家只是认出阿蒙了,没忍住叫出了声,于是变成了祂的灵魂印记。
“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十分乖巧十分礼貌的人。‘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不起’。”一个阿蒙扶着单片眼镜,笑眯眯地道。
“我可不这么觉得。‘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和梅迪奇那个蠢货一样的‘小乌鸦’,‘他’的性格一定很恶劣。不过,我喜欢。”另一个阿蒙邪恶地笑了。
每一个阿蒙都在通过祂们的灵魂印记猜测着灵魂伴侣的性格甚至性别。为此阿蒙们甚至还分裂成了好几个阵营,每一次全蒙公投时都会投敌对阵营的反对票。
阿蒙们唯一一致的观点就是:不论祂们的灵魂伴侣性格如何,祂们都很喜欢。所以,祂们迫切的渴望和‘他’见一面。不,一面还不够。阿蒙们想永远陪在‘他’身边。
这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渴望,阿蒙们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这让祂们漫长的生命感到有趣。
那个小可爱还是没有出现在第二蒙面前。
这十几年并没有白待,这位阿蒙发现了九大源质之一的源堡。
与“错误”,“愚者”和“门”对应的源堡!
这位立了大功的阿蒙被源堡目前的拥有者,一位自称‘愚者’的小占卜家杀死了,连一条尸体都没留下。(祂的尸体被抠门的小占卜家带回源堡扔到杂物堆里了)
不过祂在临死前已经将这个令阿蒙们精神一振的信息传递给了所有阿蒙。
每一个阿蒙都蠢蠢欲动。
找不到小可爱,那抢个源堡来玩玩总可以吧?
一个又一个阿蒙出动了。祂们散落在世界各地,寻找着源堡的气息。
一天晚上,一个待在‘万都之都’的阿蒙感受到了一场‘诡法师’和‘寄生者’之间的战斗。出于无聊,祂赶到了现场,听见了那个黑夜家的诡法师吃惊地喊了一声祂的名字,趁祂欺瞒那个脑子已经不清楚的寄生者时溜走了。
巧合的是,这个阿蒙的灵魂印记就是自己的名字。
出于各种说不清的理由,或许是祂在那个小诡法师身上感受到了帕列斯的气息,或是因为他喊了祂的名字。
祂假扮成了那只被祂吃掉了的傻老鼠,当了那个小姑娘海柔儿的老师。
祂潜伏几日之后,成功地找到了那个小诡法师。
他很警惕,对祂的到来早有准备。在帕列斯那个老家伙和那条蛇的帮助下甚至成功地反杀了祂。
真是有趣啊,这个阿蒙愉悦地想着。突然,祂开口了,“在临死之前,能告诉我你的灵魂印记是什么吗?”
祂眉眼弯弯,一点也看不出临死前的恐惧。
小诡法师迟疑了一会,或许是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说:“我没有。”
下一刻,这个带着笑意的阿蒙死在了他们的手下。变成了帕列斯时钟上的一根斑驳指针。
普利兹港,一个过着悠闲生活的阿蒙收到了一封信。
这封信没有署名,内容如下:
如果贝克兰德的我们全部失去联系,那说明北区伯克伦德街附近很可能藏着帕列斯.索罗亚斯德。
别问我们为什么要冒险,生活总是需要一些刺激、乐趣和期待。
这位收到信的阿蒙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实力第二强,灵魂印记是‘你杀了我吧’的第二蒙。
第二蒙读完信,推了推单片水晶眼镜,愉悦地决定等普利兹港的事情办完后,便前往贝克兰德。
这个机会很快就再次到来了。
当第二蒙化身成一只有着奇怪白眼圈的乌鸦在空中飞行时,祂突然感到了一阵熟悉的波动。
那是源堡的气息!
这只狡猾的阿蒙潜伏在了乔治三世成神的战场上。看着那个带着细微源堡气息的小占卜家竭力在查拉图等人的手下求生还不忘破坏乔治三世的仪式。
真有趣啊。
祂想着,寄生了被小占卜家扔下的一个秘偶,顺藤摸瓜找到了小占卜家的家。
他正准备着处理后续的痕迹。可惜,一条时之虫已经寄生在了他的体内。
祂在小占卜家面前笑眯眯地说着或引诱或威胁的话,听着他内心的种种想法。然后,祂解开了对他声音的束缚,想听一听他会说什么。
在阿蒙带着趣味的目光下,这个小占卜家面无表情,声音平缓地道:
“你杀了我吧。”
阿蒙愣住了。
旋即,祂大笑了起来,在小占卜家困惑警惕的目光前笑得直不起腰。
距离末日只有十几年的某一天,阿蒙找到了祂的灵魂伴侣,附赠九大源质之一的源堡。
感知到了这一句话的本体立马与第二蒙进行了互换。
祂带着小占卜家,祂的灵魂伴侣前往了阿蒙们的后花园——神弃之地。
在神弃之地和他玩了场你逃我追的游戏。
这场游戏以小占卜家自杀成功告终,祂的灵魂伴侣逃走了,但是没关系,阿蒙们会找到他的。
源堡与伴侣,阿蒙都要。
第二蒙发了通知给其他地方的阿蒙们,信没有署名,里面只有一句话:
找到他了。
阿蒙们激动了。祂们的灵魂伴侣终于出现了!
阿蒙们纷纷动身前往神弃之地,在神弃之地游荡着,渴望能抓住那只小猫。
可惜小占卜家太过狡猾。
于是祂跟那个偏执狂达成了协议,祂将亵渎石板给亚当,亚当负责把小占卜家抓来给祂。
之后祂借小占卜家的手拿到了亵渎石板,不过祂没有立马交给亚当。
即使是亲兄弟之间,也要留有底牌,不是吗?
于是隔了半年之久,亚当通知祂去提货了。
这半年里,最令阿蒙们开心的事,是祂们的灵魂伴侣,伟大的愚者先生,竟然允许祂在他的座下敲钟!
在全蒙公投上阿蒙们一致通过了在两人成为恋人之后,阿蒙要每天为愚者‘敲钟’这一提案。
言归正传,愉快的本体阿蒙本该立即赶去白骨教堂,可是半途中却被可恶的梅迪奇绊住了手脚(所以没能及时去往灵魂伴侣身边不是可怜的阿蒙的错,而是该死的没头脑的梅迪奇的问题)。
当祂融合了亚伯拉罕后,亚当或者说祂的父神传来了小占卜家逃跑了的信息。
这让阿蒙们伤透了心。
经过这么一遭,本就狡猾谨慎的小占卜家变得更难抓捕了。阿蒙们甚至连一根猫毛都摸不到了,这让接下来的几次全蒙公投都死气沉沉的,只有在讨论如何抓住小猫时会活跃一点。
祂们再次正式见面,是在末日来临前夕。
之所以说是‘正式’,是因为这几年间,阿蒙们在全蒙公投上票选出倒霉,抱歉,说错了。是票选出了一只幸运蒙,这只幸运蒙每天都会向愚者先生祈祷,向他诉说着阿蒙们对他浓烈的爱意。告诉他他是祂们的灵魂伴侣,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听到这的占卜家脸绿了。
因为阿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蕴涵着其它源质气息的物品,借助这个物品强行和他通话,想挂都不行。
虽然这么做并不能定位已经是源堡主人了的克莱恩,但仍令克莱恩十分绝望。
有时,阿蒙甚至会向他献祭上一些仍沾着露水的玫瑰花,或者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各地美食。
每天都不重复。
要做到这一点十分简单,毕竟阿蒙们在世界各地都有人。这里指自己人。
对于玫瑰花,克莱恩嗤笑一声,红着脸将它们人道毁灭了。
至于美食,嘴馋的小占卜家在倒了几次之后还是没能忍住,在占卜过确定无害后心安理得地享用了。
有了加餐的克莱恩甚至长了一点点肉,真是可喜可贺。
当然这也是阿蒙的诡计之一。
因为在一次全蒙公投上,有阿蒙提出了祂们的灵魂伴侣是否太单薄了,抱着可能不舒服。
最终‘应该进行投喂’党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了‘这样就不错’党,幸运蒙因此增加了献祭美食的任务。每天都有不同的阿蒙抢着将自己所在地区的美食送给幸运蒙,希望能让小占卜家感受到祂们的心意。
就这样,祂们之间的这种奇怪的状态维持了十几年,直到末日来临,外神们蠢蠢欲动,即将对地球发动战争。
地球上的众神决定暂时放下内部的恩怨,一致对抗外敌。
于是阿蒙与克莱恩成为了暂时的合作伙伴。
祂们召开会议,商量对策。
阿蒙总是臭不要脸地挤开帕列斯,威尔甚至罗塞尔等人,牢牢霸占着克莱恩身边的座位,致力于在开会期间闲着无聊用各种语言和行为调戏祂的小占卜家。
终于,克莱恩在第三次会议上忍不住了。
他疲惫地询问阿蒙为什么老是骚扰他,还动手动脚十分地不安分。
阿蒙笑得眉眼弯弯,道:“因为我们是彼此的灵魂伴侣啊!”
“可是我根本没有灵魂印记!拜托你搞清楚!”克莱恩忍不住怒吼。
“我也没有。但是总有一天,它会出现的。耐心点,愚者先生。我们之间可是灵魂上的互相吸引,您难道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吗?”
“没有!你能不能管管你儿子?”克莱恩怒视神色平静的亚当。
亚当用纯真如同稚童般的眼神看着他,道:“孩子大了,家长应该放手让祂去追求所爱。”
说完,还用俄语说了一句话,可惜克莱恩听不懂,也懒得听懂了。
沟通无果的克莱恩只能向其祂神明求助,希望祂们能坐在他身边,把该死的阿蒙挤开。
帕列斯与威尔连连摇头,拒绝了他。
罗塞尔拍着胸膛,保证绝不让自己可怜的老乡落入到可恶的阿蒙手里。
他拍拍克莱恩的肩膀道:“放心吧,小周。我会保住你的贞操的!”
克莱恩一把拍开了他的手,骂了一声走开。
结果当第四次会议来临时,阿蒙再次坐在了他的身边。
罗塞尔呢。
他神色淡然地询问坐在他另一边的黑夜女神阿曼尼西斯。
听说阿蒙给他女儿送了件礼物,要求罗塞尔不坐在你的旁边。今天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没脸来见你了吧。
哦,这样啊。
克莱恩冷淡地结束了对话,开始专心地开会。
即使阿蒙的手不老实地圈住了他的腰,他也无动于衷。
算了吧,不挣扎了。没准这样阿蒙就可以察觉到他的无趣,从而放弃了对他的兴趣与骚扰。
虽然这对一个十多年如一日给他送花送食物的神有可能是行不通的。
在紧密的筹备中,战争开始了。
欲望母神,堕落母树等旧日率先对地球发起了进攻。
战场被克莱恩选定为神弃之地。因为这片土地已经没有人的踪迹了,可以尽量避免伤害到普通人。
半神以上的非凡者们都参与了这场战争,包括塔罗会的众人。
克莱恩在战场上游走着,注意着每一个人。在旧日的攻击面前,序列二以下的非凡者们迅速阵亡,不断有人倒下。
克莱恩几乎杀红了眼,他运用着源堡的力量,招招致命。
作为九大源质之一源堡的拥有者,他是众神保护也是敌人攻击的重心。
胜利的天平在左右摇摇摆摆,最终倾向了历经劫难的地球。
一切即将落下帷幕之时,敌人最后的也最为疯狂的反扑来临了。
当阿蒙在他面前倒下时,克莱恩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呆滞地看着阿蒙,祂躺在地上,冲他像往常那样笑。
无数的光点从远处像流星一般往这里赶来。它们汇成了一条漂亮的银河。
那是一条条发着光的时之虫。
这些时之虫回到了本体身边,与本体融合在一起。
这是最完整的阿蒙,没有任何分身。
克莱恩感觉到自己的锁骨上一阵刺痛。
这个阿蒙看着他,笑着说:
“源堡归你,命运归我。”
祂的非凡特性渐渐析出,昭示着主人的死亡。
克莱恩沉默地吸收了这份偷盗者途径的非凡特性以及阿蒙从门先生那融合来的学徒序列的特性。
他晋升为旧日。
本就大势已去的外神们节节败退,纷纷陨落。
蕴藏在灿烂星空中的危险从此消弭。
战争结束后,克莱恩带走了阿蒙的尸体。
他将塔罗会的主持权暂且交给了‘正义’奥黛丽小姐。在这场不幸的战争中,万幸的是塔罗会的众人都存活了下来。
他对罗塞尔等人说,他太累了,想要片刻的休息。
他想去别的地方逛逛,去尝尝世界各地的美食。没准还会想办法拨开迷雾进西大陆里面去看看精灵的食物是不是和他们大吃货帝国很像。
那你为什么要把阿蒙的尸体带上?
众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祂还活着。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小周,你陷进去了。
罗塞尔看着他平静的笑脸,叹息道。
就像祂说的那样。我们间的吸引是源自灵魂深处的。不是我刻意去逃避就可以被抹去的。
只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克莱恩在众人的祝福中出发了。
他没有用自己的能力,而是亲自用脚步丈量过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他遵从心的想法,品尝了各地的美食。
很多他都吃过,即使在此之前他并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他就这样吃吃喝喝走了三年。
第三年的某一天,克莱恩回到了神弃之地。
来到了杂草丛生,房屋颓圮风化了的白银城。
他在一座座房屋之间穿梭,甚至看见了曾经将戴里克与阿蒙关在一起的牢房。
被他用灵之虫寄生着行动的阿蒙突然自行动了一下。
克莱恩回头看祂。
祂从口袋里掏出了本不应该存在的水晶单片眼镜,戴在了自己的左眼。
见克莱恩愣了一下,祂又笑着把单片眼镜戴回了右眼。
“源堡归你,命运归我。
你也归我。”
祂如是说道。
克莱恩笑了起来,他解开了白衬衫最上方的几颗扣子,露出了锁骨上用漂亮字体写出的话。
他说:
后记:
克莱恩带着满血复活的阿蒙回归时,众神都十分惊讶。
罗塞尔问他:“你怎么知道祂一定会回来?”
克莱恩尴尬地瞟着四周,不敢直视罗塞尔的眼睛。
“因为祂说的话比我的灵魂印记少了半句。”
“你有灵魂印记了?不是一直说没有吗?什么时候有的?”
“那家伙死的时候。”克莱恩面无表情道。
“噗,哈哈哈哈哈。你们俩真是绝了哈哈哈哈哈。”罗塞尔大笑出声。被恼羞成怒的克莱恩狠狠地捶了一下,差点把罗塞尔打到吐血。
“那阿蒙呢?祂不是有很多灵魂印记吗?”
“祂收回自己所有的分身之后,本体上出现了新的灵魂印记。”
“是什么?”
“不告诉你。”克莱恩冷漠道,转身快速离开了。
罗塞尔看着他步伐匆匆的背影,猥琐地嘿嘿直笑。
“这不就不孤单了嘛。果然人还是要老婆孩子热炕头才行。去找我家贴心的女儿去。”
END
磕了这么久的蒙克,总算绞尽脑汁搞出来一篇。赶紧趁乌贼提刀之前发了。人物ooc的话都怪我。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