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接到了小闲闲,就是多了个碍眼的人
终于让我吃到烫圈美帝了。。闲泽仙品。。二姐姐我是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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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k+,无脑小甜饼,私设如山,ooc致歉!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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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再乱说我便叫我舅舅来打断......”瞧见那人身旁面无表情替他夹菜的含光君,金凌连忙止住话语不敢再说下去。
可羞愤之意难忍,那魏无羡又笑得如此嚣张。他涨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半天,最终只是不大不小的锤击桌面,留下一句“我才不是断袖!”便背上箭囊转身要走。
“哈哈你这孩儿,不是你提起的嘛!说两句就急眼,好歹吃完再走啊!”魏无羡笑的直不起腰,搀着一旁的蓝忘机才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喊起来喊话。金凌顿了顿,回过...
“哈哈你这孩儿,不是你提起的嘛!说两句就急眼,好歹吃完再走啊!”魏无羡笑的直不起腰,搀着一旁的蓝忘机才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喊起来喊话。金凌顿了顿,回过身来冲着蓝忘机弯腰作揖,缓缓开口道:“多谢含光君出手相救。”再看向魏无羡,“谁是你孩儿!我待会有约不吃了。”说罢头也不回,大步流星走出小菜馆。
菜馆内,魏无羡抬手拭去笑出来的眼泪,重新坐回木凳,喃喃道:“跟江澄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扭头看向一言不发,将自己面前瓷碗夹得满满当当的蓝忘机。嬉皮笑脸凑到那人面前:“喂,金凌马上要拐走你家小思追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蓝忘机将一块挑好刺的鱼肉放进他碗中,开口道:“食不语。”
“又是这句话!别夹啦,我碗里的菜快堆成小山了。”
“嗯。”
“蓝湛蓝湛!你说要是他俩成了,蓝老头和江澄得是什么心情?哈哈哈哈哈想想就好玩......”
“不知”
……
另一边,金凌郁闷的走在大街上。
他起了兴趣,二话不说便上了山。
谁知入山没多久,一抹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中,身着姑苏蓝氏校服,头戴抹额束马尾。自己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蓝思追,收起弓箭询问他为何在此。蓝思追上前迎自己,边走边说道,是担心自己便跟着来了。可他话语未落,脸部却扭曲起来,待自己反应过来,一张尖嘴獠牙的狐狸脸已经距离自己不过三尺距离。那狐妖发出一阵瘆人的尖笑,枯枝般的指节已经抵在自己喉间,亮出獠牙遍布的口腔。
命悬一线之际,蓝忘机和魏无羡碰巧路过,闻声赶来,用琴音击退狐妖,自己才安然无恙坐在菜馆里。
只是吃饭时魏无羡想起狐妖当时身穿姑苏蓝氏校服,好奇问了一嘴。他以为是狐妖制造的幻象便全盘托出,谁知魏无羡顿时喷出一口酒狂笑起来。他边笑边说,这可不是幻象那么简单的事。中年丧女的父亲能瞧见逝世的女儿,大龄老光棍看见落水美人,而家族破产的落魄公子自然是看见一箱金子喽!他一时没理解,魏无羡接着说,倘若他进山中,看见的肯定是蓝忘机。
他看着魏无羡开始对含光君勾肩搭背,这才后知后觉,狐妖会窃取人们当前最渴望的事物,幻化做引,待人放松警惕再进攻吸食阳气。没了阳气的人三天内必定身亡,中招者只能记得前因,属于后果的那段记忆早被狐妖一并清除。一般狐妖是没有那么强的,顶多叫人生场病,但山上这只有厉鬼附身,要危险得多。
本来没什么,可经那人这么一说倒是十分不对劲起来。为什么自己最渴望会是蓝思追啊?!
魏无羡压根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莫名其妙说了一通“断袖有什么特征”,自己爱慕蓝思追似乎变成板上钉钉的事了。
一气之下,就成现在这样了。
金凌现在脑子同浆糊一般,气愤之余还有不解。难道自己最在乎的真是蓝思追?可他不可能是断袖啊......
刚踢走脚边一颗碎石,忽然被一双纤纤玉手拦住去路。他皱着眉抬头,不知面前何时出现一位身着素衣的女子。
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女子羞红着脸往他怀里塞进一只香囊便娇嗔着与同伴离去,还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他。
自己并非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天资非凡、气宇轩昂,长的秀气走到哪都有人搭讪,早已见怪不怪。
金凌单指挑起香囊,正想找个地方丢了去,脑子里不知怎的,回想起魏无羡在饭桌上的话:
“断袖嘛,无非三个特征。第一,对美人无动于衷……”
抛香囊的手一滞,他心情好了不少。
很显然,第一条自己便对不上,刚刚那位姑娘长相清秀……
......呃口齿清晰、嗓音甜美?不对,方才她好像没讲话?又好像说了?哎呀总之,是有鼻子有眼五官端正!
他向来不会刻意在意别人长相,大家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像蓝思追那样长了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又如何?即便是他一片薄唇似有朱砂点缀,鼻挺头正身形挺拔,眼尾下的痣长得又巧又美,说起话来,仿若涓涓细水荡人心神,自己不是照样把他当普通人看……
操了,自己怎么会记得一个不起眼的痣。金凌一拍脑袋,觉得方才的念头十分诡异。心想,是不是那狐妖所施妖术并未褪尽,举着香包的手还停在那,最终,他默不作声地收回手。
香囊被丢进乾坤袖,跟随金凌坐上小小方舟,向着云梦的方向驶去。
木舟在水面不急不缓地前进,金凌自然不会干划船的活,又觉得船夫太慢,便调出灵力叫船自己向北去。直到目光所及不再是光秃秃的湖水而是大片大片莲花,安心之意跃上心头。他自小便在兰陵与云梦之间来回跑,这儿的一切都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再熟悉不过。
小舟堪堪靠岸,他轻轻跃起便在岸边站了个稳。欲前进,余光却瞥见几个孩童趴在岸板上抬手够莲蓬,无奈手太短,几次下来全扑空。
金凌驻足看了半晌也急得不行,蹲在他们身旁将离得最近的几朵莲蓬尽数摘下,一并放在他们面前。“喏。”“谢谢大哥哥!”孩子七嘴八舌同他道谢。
“诶诶诶别谢我,顺手摘的罢了,你们别围过来了!”他金凌哪有被孩子团团围住的一天,别说孩子了,以往大部分被围着都是在挨揍,自然是浑身不自在。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散开,专心摆弄刚到手的莲蓬。他扶正被扯歪的腰带,又折下一支莲蓬边走边剥莲子吃。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阵阵责骂声。
“你这孩子!天黑不回家跑到人家荷塘偷莲蓬!我看你是皮痒了!”金凌回头,瞧见一位妇人正揪着刚刚闹得最欢的孩子王,气冲冲往岸上走。那孩子夸张地叫嚷起来,一会儿说胳膊被拽的生疼怕是脱臼了,一会儿又改口说脚踝动不了可能扭到了。但他这些伎俩许是常用,妇人压根没搭理他。
见卖惨无用,小孩扫兴地垮下脸回过头跟小伙伴挥手告别。扭回头时瞧见金凌,便像找到救星一样拽着妇人衣袖将她往金凌的方向带。
“娘!方才莲蓬不是兰儿摘的,是这位大哥哥!”
金凌嘴角一阵抽搐,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被抬出来挡箭。转念一想偷人东西属实不对,抬手去拿腰间别着的盘缠要赔偿。
面前妇人瞧见他怔愣半晌,忙弯腰行礼道:“哎呀呀小儿顽皮嘴上瞎说,还请金宗主莫要在意!”“可是娘……”名唤兰儿的孩子年岁尚小,只知娘亲说是自己扯谎,着急地想再说些什么。妇人即可喝止他:“住嘴!人家一代宗主怎么会跟你们这群小屁孩似的,闲的没事来偷莲蓬!”
孩子急得泪眼汪汪,金凌吐出一口浊气,走上前将盘缠递于妇人,不自然道:“对不住,方才一时嘴馋摘了些,这些钱麻烦转交给花塘主人”
“……”“娘!兰儿就说是他!”
妇人自然是不敢接,她无言片刻,将盘缠推回道:“哈哈哈几个莲蓬宗主想吃随便摘,额,小儿不懂礼数别见怪。”说罢按着兰儿行了礼,匆匆离开。
徒留金凌一人站在原地,傻傻举着盘缠。
自从接任宗主,他的生活比以前别扭多了。走到哪都有人盯着自己,人人都觉得自己能一夜之间适应,不再是少年心性。就连他舅舅也说,自己堂堂家主总往云梦跑个什么劲。
可是……
可是什么呢?
金凌突然很想爹娘,小叔……金光瑶说,他爹傲骨仙姿正气凛然;魏无羡说,他娘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注视着母子离去的背影,不禁觉得这个人间当真是变化莫测,都是“兰儿”,怎得身世地位却相差甚远。
他从小到大什么也不缺,唯独缺爱。
母爱父爱不可得也不可替。他今年十八出头,便有仙门要将自家小姐介绍给自己,说是找个贤内助理事也轻松些。可权当为了巩固家业搭伙联姻有什么意思?
“……第二呢,这个倒不能全概而论,但有些断袖是很讨厌谈婚论嫁的……”
世间多的是光棍,他舅舅还说不需要娶妻呢!难不成……他光是想想便不寒而栗。从盘缠里取了三两银子夹在莲花中央,将掌心握着没来得及吃的莲子丢进嘴里。
切,他金凌一个人又不是不行!
一只脚才踏进前往大厅的走廊,便和他那要单身一辈子的舅舅打了照面。江澄脸黑的像木炭,戴着紫电的那只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见江澄迟迟不接话,他不安地偷偷抬眼想看那人是何表情,却瞧见自己竟忘了将莲蓬丢下,那根吃得只剩小洞的莲子正举在自己面前。他又赶紧丢了去,解释道:“我将银子留下了,没偷。”
江澄还是没吱声,用眼睛将面前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他恢复金凌熟悉的腔调,阴阳怪气道:“区区小妖就说棘手,这么大个家主说出去都叫人笑话!”金凌知道自己瞒不住什么,便垂下头乖乖挨骂。
他心想,只要幻象一事舅舅不知情,其他的倒也不重要了。
果不其然,江澄一骂就是不带停的,骂他鲁莽、没脑子、显眼包……须臾,他稳定情绪,道:“大厅有人找你。”“找我?”金凌想不起来哪家仙门说过今日会来拜访。
“我竟不知,你与蓝家那位弟子混得那么好了。”江澄冷笑一声,与他擦肩而过。
这是得知自己的幻境是蓝思追一事了吗?魏无羡这厮……!不对,金凌从浑浑噩噩的脑袋里找出所剩不多的逻辑。魏无羡与舅舅尚未和好,二人即便是夜猎偶遇都要撇过头装不认识,他怕是不会来讨苦吃。还是,含光君?更不可能了,含光君一向公事公办从不插科打诨,完全没必要提这么一嘴。
总不可能是舅舅一路跟踪自己吧?
越是用力想越是没头绪,烦的他将情绪加施与大厅无辜的木门上,推门的劲儿使大了些。
“唔!”与此同时,一声吃痛穿进耳中。金凌回神抬眸,顿时瞪大双眼。
蓝思追竟然在莲花坞?!
还站得离门那么近,他一推便撞上了对方。“蓝思追?你怎么在这里?!”他还特意上手摸了摸那人差点被自己撞出鼻血的脸,确认并非狐妖作祟。
谁料,面前的人也顾不上鼻子了,反手擒住金凌尚未收回的手腕,抓过来偏是一同细看。“你你你这是做甚!!”金凌赶忙抽回手,后撤两步,脸上泛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他本就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方才像小姑娘一样被箍住双手,加上今天一天尽想些“断袖、蓝思追”的东西。他却是莫名其妙害羞起来,自己心虚的样子倒像是贼喊捉贼了。
蓝思追经他提醒,这才发觉自己有多失态,连忙摆手道:“失礼了,我方才只是在查看你掌心是否沾染毒汁……”金凌似乎记得魏无羡说过要回去仔细检查手掌,避免被狐妖无意释放的毒汁感染。自己当时并未在意,因为这毒汁并不致命,顶多浑身酸痛卧床三天。
说得通了,许是含光君写信告知了蓝思追,蓝思追又转告给他舅舅。他张开手掌看了两眼,干干净净。于是垂下手,对蓝思追道:“又不致死!即便粘上我也能扛过去。”
说罢,目光闪躲地不再看那人。不知怎得,自己就是没法一直看蓝思追,就好像那张脸施了媚术,看一眼便脸颊发烫、心神不定。两个人各怀心思沉默下来,忽然他像想起什么,支支吾吾问道:“含光君没告诉你我的幻境吧?”
“唔,没有。”
“我就知含光君没那么无聊……”金凌小声嘀咕道。
蓝思追大抵是没听见他的话。因为此刻他忽然从袖带里掏出个金色的香囊,金凌正想发问,那半个掌心大的金袋子便伸到了自己面前。
“嗯??”
金凌微微一怔,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对方。“我想说的是,魏前辈跟你都是我很……在乎的人。”他声音不大不小,说这话的语气虔诚至极,“你此番险些丧命,我很害怕,怕这香囊会不会送不出去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金凌仍在为那句“在乎的人”震惊,嘴和手却比脑子快,抬手接过香囊,晕晕乎乎开始安慰那人。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好像只要和蓝思追一起呆着,自己也跟着和气了不少。
“过去那么久手艺有了些进步,起码不用炭笔描了。”蓝思追见香包被金凌接走,紧张地自嘲两句。眼睛却转也不转盯着对方,期待那人的反应。
金凌低头去看,那香袋整体颜色和他身上的家袍很相像,上面绣着牡丹,翻过来,另一面还绣了莲花。当真是惟妙惟肖,何止是“有了些进步”?一看就觉得绣它的人定是十分重视,每一针都挑不出毛病。凑近闻,大概是有安神功效的檀香,跟蓝思追身上的味道三分像。
金凌默默收紧手指,将那香囊置于掌心。犹豫再三,开口问道:“我……我当真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他。大多是虚情假意看在他是下一代家主的份上,或是像他舅舅那般心口不一,干着为自己好的事却从不开口说。
是,他金凌不是一个人不行。但就好比自己长期以刺示人、不受待见。这时有一只拳头伸到自己面前,本以为要挨骂挨揍,结果那拳头张开里面放着摘来的小花,说是奖励自己勇敢御敌,哪怕自己已经搞砸了。
纵使再傲娇的嘴,也说不出违心话了。
“当真。”
金凌双目微圆,却忽感左袖一坠,低头看去——是先前在岸边搭讪女子给他的香囊!
刚刚手腕甩来甩去,竟叫它自己滑了出来。香囊姹紫嫣红,一看便是哪位手艺绝佳的姑娘缝制赠予自己的。他慌忙用脚遮住,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已经晚了,待他抬眸去看蓝思追,那人已经将视线放在被他遮了一半的香囊上。
蓝思追抿唇不语,漆黑的眸子死死盯着香包,半晌才沉声道:“哪位姑娘手那么巧,这花绣得比我好看多了。”说罢,看向自己,扯出一个苦笑,“阿凌都有心怡的姑娘了。”
这抹笑容刺得他心底一痛。
“不是的!不是的!我本来没想收的!我不喜欢她,不对,我根本不认识她!只是……哎呀!”金凌慌不择言地解释,样子像极了被正宫抓到劈腿的负心汉。自己从不戴香囊也从不收,但今天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断袖才幼稚地揣在袖子里。眼下只想着别叫那人误会,可越描越黑,他急得直跺脚。
正想着怎么解释,肩膀却忽然被轻轻按住,蓝家校服离自己近了些。蓝思追的轻笑声从头顶传来:“好好好我信你。阿凌为何如此怕我误会?”
“我……”金凌仰头,反驳的话却梗在喉间,整个人一动不动。
因为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到他能看见那人根根分明的睫毛、没有半点瑕疵的皮肤、笑盈盈的眸子和那微微上扬的唇,最终鬼使神差停留在那条云纹抹额上。
好看,生得真的很好看,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这样想了。这样想着他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阿凌可是饿了?”
蓝思追见他盯着自己咽口水,以为他不好回答,想着是不是自己太主动吓到对方了,又觉得他这样呆呆的很可爱不想后退,便退而其次放下手,转移话题给了台阶。
“……第三点!哈哈哈哈哈没有第三啦,你若喜欢,就莫管那人是男是女!”
金凌扯住那人外衣,如果不是他一张脸臊得通红,侧着脸不好意思与他对视,换旁人来看,还以为是要开打呢。
“怎么了阿凌?”蓝思追道
他声音闷闷的,第一遍蓝思追没听清,耐心又问了一遍。谁料金凌自暴自弃一般,几乎是喊出来的:“我说!我想要你抹额!”
蓝思追被他这一嗓子喊得倒吸一口气,却没了下文。
突然的安静快把金凌憋疯了,他想着,那人若是再不说话自己就一掌敲晕他,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好在,蓝思追在他濒临崩溃前开口了,那人有些迟疑:“是我头上的吗?”说完又觉得这个问题太傻,改口道:“呃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凌你可知蓝家抹额的……”
“我又不是傻子!要你抹额难不成当绳用?!你要是不愿意当我没说!”金凌以为被拒绝了,羞得要死,松开攥着那人衣襟的手,扭头便要走。
却忽然觉得手里被塞了东西,下意识一拽,拉扯感转瞬即逝。他低头一看,上一秒还端端正正戴在蓝思追头上的云纹抹额,正长长一条顺着他手掌耷拉在地上。
“!!”金凌惊得下巴快掉地,他迅速抬头看向额前空空的蓝思追。
那人则弯起桃花眼,开心得像中了什么大奖,一字一句道:
“阿凌想要,拿去便是。”
完
18年看的小说,23年才突发奇想写了同人
我晕,怎么现在才品到追凌这对仙品啊!!!
所有不符合原著的设定都是我编的,希望你们看到还算愉快!
#招财黑猫严×宠物店老板贺
#动物奇缘|猫猫队立大功|蓄谋已久|轻松|HE
#5K+一发完
—如果你在你的宠物面前晕倒,它会有什么反应?
贺峻霖从小都害怕毛茸茸的生物,尽管觉得他们很可爱,却也始终不敢靠近,每次都离得远远地看朋友RUA着毛茸茸,别提有多羡慕了。
后来贺峻霖开了家宠物店,所有人都觉得意外,只有贺峻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有一群猫猫围在自己身边,低血糖晕倒的他早就被虎视眈眈的疯狗咬得不成样子。
抱着这么可爱又傲娇的毛茸茸,贺峻霖觉得他前...
抱着这么可爱又傲娇的毛茸茸,贺峻霖觉得他前二十年都白活了,每天醒来就能撸猫埋进猫肚子里吸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
猫咪们很黏贺峻霖,再傲娇的猫都会迈着小步子蹭到他脚边,尾巴高高竖起呼噜呼噜发着舒服慵懒的身影,猫咪多的时候,就是一整个猫咪聚众吸人现场。
当然,那只叫“咪咪”的黑猫除外。
咪咪是贺峻霖在路边捡到的,小小的一只蜷在草丛里,血腥味很重,周围飞着几只苍蝇,要不是身上一起一伏还有些许气息,贺峻霖都以为他已经回喵星了。
这次贺峻霖带了一只很漂亮的三花,装在猫包里走进医院,故意在咪咪面前晃,“小黑猫啊小黑猫,快醒来吧,醒来给你取名字,还给你娶老婆,这可是我店里最受欢迎的小母猫,其他的猫想和他处对象我都不让呢,你要是不醒来,我就要做恶婆婆把它和别的小猫咪订娃娃亲啦!”
打着点滴的咪咪胡须动了动,耳朵也小幅度地转了圈。
贺峻霖看见它睁开眼睛又惊又喜,完全没有留意到三花弓起背脊浑身炸毛,被咪咪淡淡瞥了一眼后连哈气都不敢,夹着尾巴缩在猫包最里面不出来。
贺峻霖伸出食指,在咪咪头上点了点,顺着往下摸,念叨着让他快快好起来的话,恐吓它不要乱动,不然针头会弯曲留在爪子里。,要缝好多针才能好。
咪咪的尾巴无聊地摆动两下,默许了贺峻霖抚摸自己的举动,听懂了一样伸了个懒腰没有动前爪,换了个更舒服的动作趴下,冲贺峻霖“咪”了一声。
贺峻霖当即就给他定下了“咪咪”这个名字,他都想好了,如果黑猫冲他“喵”的话,那就叫“喵喵”。
又过了两天,贺峻霖终于能把咪咪抱回了宠物店,一边和它说店里的猫猫很好相处,一边推开店门——所有的猫猫都挤在最里面的笼子里,死活不愿意靠近。
“大白小毛你们平时不是最喜欢交朋友了吗?咪咪第一天来店里,你们怎么不出来欢迎一下?”贺峻霖把咪咪推到大白小毛面前,两只猫退无可退,只能装鸵鸟不抬头。
贺峻霖又把咪咪抱到三花面前,“看,这是你媳妇,喜欢吗?”
三花直接就给他趴下了,咪呜咪呜地叫得可怜。
贺峻霖没有当一回事,只觉得是新来的小猫让这些原住民有了危机感,吃顿好的就没事了,可他没有想到,一周过后,咪咪依旧是独自一猫,占据着最大最舒服的猫窝,尾巴一抬都能把大白小毛吓得两天不吃不喝。
贺峻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他准备和咪咪谈心,“咪咪你是不是欺负他们了?”
“咪呜~”我?欺负他们?
“团结就是力量知道吗,咪咪你这样出门是会被其他猫咪欺负的!”贺峻霖RUA着咪咪给他讲道理,从尾巴根摸到尾巴尖,在指尖绕个圈再摸摸它的爪子,“你说你小小一只,怎么就这么高冷呢?”
“喵!”我小?你怕是瞎了。
一人一猫“友好交流”了半天,晚上喂小鱼干的时候终于有了进展,那些个猫终于愿意在咪咪吃饭的时候也一起吃了,如果无视它们夹着尾巴和僵硬的四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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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咪咪来了之后,店里的生意好了很多。
那些个猫咪跟集体培训了一般,遇到前来挑选的顾客,都卯足了劲翻滚撒娇,围着顾客又蹭又舔,如果它们会说话,那一定是满屋子的“选我选我~我是最漂亮的猫~窝要跟你回家~”
这个时候,咪咪就会站在最高的那个猫爬架上,居高临下睥睨众生,浑身上下散发着王者气息。
“咪咪你说你是不是招财猫呀。”店里有一半的小猫都是贺峻霖捡回来的流浪猫,它们能找到主人贺峻霖自然是高兴的,“你来了之后,这些小猫都遇到自己的小主人了,你怎么就不上前让那些人看看呢?”
贺峻霖把咪咪养得很好,毛发顺滑有光泽,它要是也愿意待在笼子里,肯定会被好多人争抢着带回家。
贺峻霖抱着咪咪不厌其烦地说着,原本安分窝在他怀里的咪咪突然挣扎,一个打滚稳稳落在地上,找准目标冲了过去,一爪招呼上了一个中年男人手上,然后死死咬住他的裤腿,顺着攀上去骑在他头上。
男人发出难听的尖叫,暴力地想把咪咪拽下来,左右手一起乱挥,对咪咪一点伤害都没有,反倒把自己的头发抓下来几根,“老板呢!你们家的猫这么有野性,你们居然都敢拿出来卖,你们安的什么心!”
“畜生就是畜生!我说你们还在这里买什么猫,这猫咬人啊!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你们这些人也是,居然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一只猫,还买什么猫粮猫罐头,你们对你的爸妈有这么好吗,有这个钱还不如捐了去,把钱花在一只畜生身上,也不怕得病!”
中年男人骂得很难听,其他的客人脸色并不好看,可面对一只突然发疯扑上来咬人的猫,他们也不得不产生了些怀疑,没有人会想买一只随时会攻击人的猫。
“等等!你们看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一个八九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惊呼,害怕咪咪却又鼓起勇气上前,打开最近一包拆开的猫粮,里面混进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而那个中年男人的口袋里,满满都是这些不明粉末。
中年男人见事情败露,转身想跑,咪咪没有放过他,从他的头上跃下来一口咬住他的脚踝,中年男人抽痛倒在地上,嚷嚷着要贺峻霖赔钱。
五分钟后,警察到场,中年男人本想开口倒打一耙,没想到在场的人压根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一人一句把他的罪行全部倒出来,贺峻霖也配合地调出监控,多方证明,他就是故意投毒。
如果不是咪咪及时发现,后果不敢设想。
中年男人被抓走了,咪咪立了大功,羊角辫小姑娘趁它不注意一下子抱在怀里,“你是叫咪咪吗,你好厉害啊,你要不要跟我回家呀?”
咪咪挣扎了一下,担心会伤到她只好停下来,喵呜喵呜向贺峻霖发送求救信号:愚蠢的人类,还不快来救驾!快把我从这个女娃娃怀里抱出来!
贺峻霖故意等了十分钟才来帮忙,此时的咪咪已经被摸得生无可恋,无能狂怒装模作样用尾巴甩了一下,立刻跳开。
羊角辫女孩有些可惜,却也不是非它不可,最后选了一只缅因高高兴兴地离开。
最近收入不错,贺峻霖给自己放了个假,刷小视频的时候,看到一个宠物挑战:
如果你在你的宠物面前晕倒,它们会有什么反应。
说干就干,贺峻霖回到宠物店,和平常一样打扫卫生投喂小猫,然后找准时机和位置,啪嗒倒下地上,有点疼,应该多穿两件衣服防摔的。
宠物店里安安静静,那些猫该做什么照做什么,顶多抬头看一眼贺峻霖,然后又低头嚼着自己的小鱼干,贺峻霖表示,心寒了,不爱了,今晚的罐头没有了。
就在贺峻霖准备爬起来的时候,不远处的头顶传来“喵呜”的叫声,贺峻霖听得出来,那是最高冷的咪咪。
咪咪叫了一声发现贺峻霖没有反应,直接从两米多高的架子上跳下来,用头顶着贺峻霖的脸,试图把他唤醒,“咪呜咪呜~”
咪咪费劲蹭着贺峻霖的脑袋,爪子在他身上扒拉着。
贺峻霖听不懂猫语,却也听出了咪咪叫声中的慌张,见好就收准备起来奖励咪咪小鱼干的时候,突然悬空双脚离地。
他被抱起来了!
被上一秒还在喵呜喵呜的咪咪!
贺峻霖和一个猫耳帅哥面面相觑。
小心地伸出手,在那对逼真的黑耳朵上掐了一下,又把手移到他尾巴上摸了一把,真,太真了,就跟长在头顶和屁股后面一样。
随着贺峻霖的动作,帅哥的脸色又黑了两个度,那副傲娇别扭的神态,很咪咪一模一样,等等,咪咪怎么不见了?
贺峻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天真的问猫耳帅哥,“靓仔啊,你有没有看见一只叫咪咪的黑猫啊?”
“我叫严浩翔。”
“哦,严浩翔,你有没有看见一只叫咪咪的黑猫啊?”
“我说,我叫严浩翔。”
“我知道啊,我是问你——”贺峻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猛地后退两步,嘴里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调监控:
咪咪大变活人实锤!
贺峻霖的第一反应:天啊,咪咪居然是个人!
贺峻霖的第二反应:不对不对,这个人居然是咪咪变得!
贺峻霖的第三反应:我捡了个妖怪?
贺峻霖缓了好久,手忙脚乱去删监控录像,这么惊悚不符合科学发展观的事情,不能被第二个人知道,不然咪咪是会被抓去研究的。
自从知道咪咪,啊不,自从知道严浩翔是个妖怪之后,贺峻霖店里多了个免费劳动力,那些个大猫小猫被训得服服帖帖的,贺峻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害怕严浩翔了。
什么孤立什么搞小团体,那分明就是严浩翔的威压太强它们不敢靠近,他居然养了一只妖怪,他可真是太了不得了。
“你这么厉害,这么还会受这么重的伤啊?”
严浩翔告诉贺峻霖,他是一只修炼了很久的猫妖。
他也不知道自己修炼了多久,只知道刚开灵智跟着师傅吸收天地灵气的时候,那只叫妲己的狐狸还没能幻化成人。
地球上的灵气越来越匮乏,他修炼起来也越来越慢,半年前双子座流星雨,是千难一遇的飞升时机,严浩翔做好了准备迎接四十九道雷劫,从猫妖成为猫仙。
可天算不如人算,最后一道雷劫落下来之前,一个声音告诉他,想要成仙想要迎来最后一道雷,还差最后一步——情劫。
奄奄一息的严浩翔想骂人,他每天躲在山里面勤勤恳恳修炼,上哪谈恋爱去,脑子里的脏话还没有骂完,两眼一翻四脚一蹬昏了过去,再接着就被贺峻霖捡到抱了回家。
贺峻霖觉得他有义务帮严浩翔这个忙,于是他把店里所有的小母猫都推到严浩翔面前,甚至在外面看到漂亮的小猫也想抢过来,可严浩翔眼光挑得紧,一个都没看上。
“严浩翔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不知道,顺其自然就好,急不得。”严浩翔占据了贺峻霖大半张床,拿着手机点了两条烤鱼,把贺峻霖滑了半边的衣领提上去,“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那可是神仙哎!谁不想见一见神仙啊?”贺峻霖抢回手机,趴在剩下那小半张床上,拖腮望着他,“你说,你要是飞升成功了,是不是能见到财神和月老啊?”
“你想做什么?”
“你帮我说说好话呗,让月老给我分配个好姻缘,然财神给我的余额后面加几个零呗。”
“你想太多。”严浩翔翻了个身,差点把贺峻霖挤下去,“财神我没见过,但月老我是见过的,她一般都在人间,不在天上,茫茫人海中,说不定就遇到了。”
新年过后,严浩翔有些躁动不安。
贺峻霖意味深长地把他和店里的猫锁在一起,自己回家里享受火锅烧烤,打开监控发现全店没有一只猫,敢靠近严浩翔方圆两米的区域。
失策了。
算了,他一个凡人,去操一个即将是神仙的妖怪心做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严浩翔: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
一路上,严浩翔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回到家,都还是那副受了惊吓没有缓过神来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冲进房间,把能穿了裤子都穿上了,还给自己围了条围裙。
不行,还是觉得下里面凉飕飕的。
贺峻霖准备的小鱼干也没有吃,半是讨好半是谄媚地推回去,“我不饿,你吃,你吃。”
“你生病了吗?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贺峻霖有些担心,探了探他的体温,“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不去!我很好!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困了,先睡了,晚安!”
贺峻霖:……要不还是预约上吧。
半夜,熟悉躁动席卷全身,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地冒出来,严浩翔毫无睡意。
不知道哪一户的猫叫得很激烈,想要发泄些什么的严浩翔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贺峻霖,恰好客厅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想也没有就冲出去。
贺峻霖正在挪沙发,半趴着去捡滚进缝隙里的玩具球,脸上蹭到两道灰,“你不是睡觉了吗?吵到你了?”
“贺峻霖。”严浩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把犹豫了很久的话问出口,“你愿意助我成仙吗?”
“哈?”
“那天,我看见月老把我俩的红线绑一起了,你现在应该是喜欢我的。”严浩翔逼近,抓住他两只手,“你喜欢我吗?你是喜欢我的吧?”
“你在说什么严浩翔,你不是在梦游吧?什么月老什么红线?”贺峻霖只觉得莫名其妙,无视心底的那点悸动,“你说要我帮你成仙?怎么帮?”
话音刚落,严浩翔就把他抱在沙发上,“你先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或者说,你讨厌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当然喜欢你啊,你唔——”
严浩翔吻了下去,禁锢住贺峻霖扑腾的手,交换两人的气味,紧闭颤抖眼出卖了他的紧张,“我和你说过,月老可以是任何人,也可能和你擦肩过而。”
贺峻霖被吻得迷迷糊糊,分开的时候还向上迎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红着脸埋在严浩翔肩膀不愿意抬头,“什么月老你到底在说什么?”
“上次店里把缅因猫买走的那个小姑娘,就是月老。”那是月老看不下去想要来帮他一把,替他精挑细选了一个好姻缘。
“贺峻霖,准备好了吗,你要有一个神仙家属了。
END.
【隐藏结局】空调很低,做些大汗淋漓的事情
【彩蛋】猫猫教的自述
翔霖|7k
会撩双标黑道老大x乖巧内敛哑巴少爷
先婚后爱|护短爽文|微救赎|甜
-我的草莓先熟透
乌云密布,一阵冷风吹过,树上干枯的叶子互相拍打着,发出诡秘的沙沙声。一片阴郁下,一场从简的婚礼正在举行中。
严浩翔的脸色不太好,他看了一眼不作美的天工,眉头微微蹙着,嘴角也向下撇。站在他身边的人穿着一身白西装,领口系着的蝴蝶结给他增添了几分生气,贺峻霖察觉到严浩翔的心情不好,主动拉了一下他的手。
严浩翔只是把眼神移到他身上,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贺峻霖朝他笑了一下,指了指天空,又摆摆手,意思是没关系。严浩翔到...
严浩翔只是把眼神移到他身上,并没有表现出反感。贺峻霖朝他笑了一下,指了指天空,又摆摆手,意思是没关系。严浩翔到底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一切都已经准备好,找的场地还是贺峻霖最喜欢的草莓庄园。
“少爷,婚礼还办吗?”
助理上来问了句。严浩翔转头看向贺峻霖,后者朝助理笑了一下,而后点点头。
于是婚礼继续。满头白发的教父穿着精致古老的袍子站在最中心,用沙哑的声音念着誓词。顾及到贺峻霖的身体原因,严浩翔干脆把互道“我愿意”的环节去掉了,直接进入交换戒指。
丝绒盒里摆着一对做工精致的戒指,贺峻霖的那枚银圈上雕刻着一个象征权重的拐杖,而严浩翔的那枚上则刻着一颗与他身份极为不符的小草莓。
贺峻霖将戒圈戴到他指上的那刻,阳光正巧突破云层洒了下来,照在中心的那颗小草莓上。贺峻霖觉得惊喜,笑了,严浩翔也跟着笑,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婚礼结束,严浩翔没有筹备过迎宾环节,贺峻霖身体状态一般,两人结束仪式后就进了庄园内部。
庄园的主人给这对新婚夫夫准备了草莓宴,甜品台上的所有甜点都是草莓味的。严浩翔对甜点不太感冒,倒是贺峻霖很喜欢吃。他用夹子夹了几块不同类型的糕点放在瓷盘里端到贺峻霖手里,后者打了个手语说谢谢,严浩翔揉了两把他的头发——
“跟我不用说谢谢。”
贺峻霖低下头笑了笑,但很快他又变得纠结,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一块先吃起。严浩翔看出他的纠结,主动用手捻起一小块草莓马卡龙,递到贺峻霖嘴边,贺峻霖抬头看着他,微红的舌尖一卷,把甜腻的马卡龙卷进了嘴里。
之后严浩翔就坐在边上看着他吃甜点,贺峻霖伸手拿糕点的时候露出了手腕,严浩翔敏觉地捕捉到了上面留下的疤痕。他不禁皱起了眉,脸色再度变得阴沉。
贺峻霖是贺家最大的孩子。贺家家世显赫,贺峻霖还在妈妈肚子里时就被寄予厚望,孕检时也是一路绿灯。
贺家一大家子人都盼着他的出生,然而贺峻霖在出生后却陷入了生死一刻。被不明病毒感染发起了高烧,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一个月后才终于转到普通病房,期间屡次被下病危通知书。
贺母产后大出血陷入昏迷,偶然清醒时又听到贺峻霖被下病危通知书的消息,一时心急酿成大祸,最终因抢救无效去世。贺父是个风流种,妻子去世,儿子又生死未卜,他却已经暗戳戳开始物色下一个老婆。
若不是贺峻霖的姑姑坚持要救他,他未必能活到现在,贺峻霖的姑姑说是至少要给小伶留个念想,而小伶是贺母的小名。贺峻霖最终挺了过来,但也因此成为了残疾人,他从小就不会说话。
贺父在他两岁那年娶了新妻子,是林家的千金。年轻的千金嚣张跋扈,仗着自己是贺父的妻子就在家中对所有人颐指气使,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年幼的贺峻霖。
小小的贺峻霖被她捏脸捏到脸肿,或是被她拎到刚下过雨泥地里都是常有的事。等贺父回来时看到贺峻霖身上一片狼藉,千金也只是撒娇说小孩爱闹,又把自己身上弄脏了。
贺父没有追究,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站在贺峻霖身边过。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贺峻霖很快有了弟弟和妹妹。弟弟妹妹刚开始什么都不懂时还喜欢黏着贺峻霖一起玩,然而他的后妈却告诉弟弟和妹妹,说贺峻霖是会抢走他们东西的人。
自那之后,弟弟和妹妹也再没有和贺峻霖亲近过。一直到长大上学,贺峻霖永远是被家里忽视的那个。他手腕上的伤疤是被弟弟泼了热水烫伤的,严浩翔第一次见到他时,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因为在他的刻板印象里,贺家的儿子不可能过得这么灰头土脸。但贺峻霖就是这样同他见了第一面,怕严浩翔看不懂手语,他带了平板和笔,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写在上面。严浩翔至今都还记得贺峻霖给他写的第一句话是——
你不要怕我,我不会分走你的任何东西。
他皱着眉一字一句读完了这句话,最后强迫着自己舒展了紧蹙的眉头,怕凶相吓到贺峻霖。严浩翔朝贺峻霖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没有接他的话,而是主动把眼前的草莓蛋糕移到贺峻霖面前——
“我的蛋糕,给你吃。”
严浩翔知道自己说话大部分时候都不太中听,毕竟在黑道这一带待久了很难有说漂亮话地本领,他通常都是被人说漂亮话的那个。
听惯了那么多冠冕堂皇阿谀奉承的话语,贺峻霖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他麻木已久的心蓦地软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绵绵的酸疼。
贺家本想的是贺峻霖嫁到严浩翔那边定会受苦,严浩翔身边的人对他的评价都一般,说是脾气差没耐心又暴戾。严家在A市名声很大,贺家也勉勉强强能算上门当户对,贺峻霖的后妈一手操办了这次的婚事,以为贺峻霖这辈子就要折在严浩翔手里。
不过很显然他们的算盘落空,严浩翔和贺峻霖仅仅见了一面就把人带回了自己家,婚前同居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狠狠地打了贺家的脸。
一开始还只是觉得贺峻霖可怜,加上自己又比他大两岁,严浩翔完全把贺峻霖当作弟弟看,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他先吃第一口。
贺峻霖由于之前的经历所以性格变得小心翼翼,起初面对严浩翔的好意他会觉得慌张,然后总想着要做些什么来偿还他。
直到那天贺峻霖想给严浩翔煲汤时被热锅边烫了一下,严浩翔非但没喝着汤还看到他受伤了,二话没说走去拿了医药箱替贺峻霖解决伤口。等严浩翔拿了医药箱回来时就看到贺峻霖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头皱眉盯着自己的伤口看,一副幽怨的模样。
严浩翔知道他是觉得没能给自己一个惊喜所以在心里暗暗和自己较劲,他迈着大步走了过去,伸出手揉了揉贺峻霖的脑袋。贺峻霖抬头看他,脸颊有些泛红。严浩翔微微弯着腰,一字一句地慢慢说到——
“等你手好了,我们一起煲汤,好吗?”
他跟自己说话时总是很温柔,贺峻霖有些呆愣地想。他又回忆起刚来严浩翔家的那几天,因为自己有认床的习惯所以晚上难以入眠,严浩翔就陪着他看纪录片看到很晚,以至于第二天他没能准时起床去处理工作。
那几天都是副手把工作带到严浩翔书房的。贺峻霖有时会在边上的小沙发上坐着看书,严浩翔也不避着他,碰到一些烦心事还是会破口大骂。一开始贺峻霖还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被吓得浑身一抖,不过现在已经完全适应,因为严浩翔对他总是温柔又包容的。
日子像指缝间的阳光一样倏的一下溜得没了影。转眼,两人已经结婚小半年了。照常理来说,婚后贺峻霖得带着严浩翔一起回贺家一趟,但他跟严浩翔提起这事时严浩翔表面上答应说自己会安排,实际上却一拖再拖,拖到现在都没了影儿。
贺峻霖真以为他是工作太忙没顾得上,实际上严浩翔是打心底对贺家感到厌恶。到底还是掌权者,在上层社会流走时多多少少还是会碰到贺家的人。严浩翔参加饭局时就正巧碰到了正在隔壁和朋友吃饭的贺斐,贺斐是贺峻霖的妹妹,也是贺家最小的孩子。
严浩翔只觉得她眼熟,并没想起她是谁,抬脚就打算接着往前走。然而贺斐却拉住了他的袖子,露出一个乖巧的笑。严浩翔很反感别人和自己有肢体接触,默不作声地皱了眉,盯着贺斐捏着自己西装的手看。
“小姐,麻烦松开。”
“哥哥,我是贺斐。”
严浩翔心想我管你是谁,贺斐不松开,他干脆毫无绅士风度地把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扯了回来。反应了几秒后才想起眼前这个女孩和自家那个一样都姓贺,严浩翔点了点头,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贺斐跟在身后不依不挠,她今天穿了双高跟,小跑时鞋跟踩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有些刺耳的声响,严浩翔只觉得吵,越走越快。
“哥哥——”
严浩翔愈发觉得烦了,他很少会对富家小姐产生这么嫌恶的情绪,严浩翔叹了口气,看来世界上没教养的富二代还是挺多的。
“贺小姐,如果你想问关于你哥的事,我可以和你聊两句。”
“如果不是,烦请离我远点。我家那位不喜欢你身上的香水味。”
贺斐被严浩翔的话弄得有些愣怔,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严浩翔口中的“我家那位”指的是谁。她登时皱起了眉,开口用娇滴滴的声音故作委屈地反驳道——
“哥哥,那哑巴可会装可怜了。”
“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说我们不好了?”
严浩翔的耐心值彻底降到0。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和身后这个疯婆子多说的打算。严浩翔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从门口走了出来,挡在了贺斐和严浩翔中间。
他往前走了几步后又折回来,一脸凶相——
“你刚喊贺峻霖什么?”
贺斐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她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往后退了一步。
“…哑巴,不能说吗?他本来就是。”
严浩翔拍了拍保镖的肩,两个保镖往边上站了点,他走到贺斐面前,抬起手,贺斐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然而那个巴掌并没有出现在贺斐脸上。
“能说,怎么不能说。”
“你说几次就挨几次。”
严浩翔的嗓音天生有些沙哑,他说这话时甚至是笑着的,不过贺斐却并不觉得有缓解半分。明晃晃的威胁让她浑身都发冷,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严浩翔转身就往包间里走去,在他离开后,保镖却仍挡在贺斐面前,抬手就扇了她一个巴掌。
贺斐被扇得很懵,踉跄着摔到了地上,脚也因为高跟鞋崴了。她捂着红肿的脸颊,脸上的妆容已经脱妆,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指着两个保镖破口大骂,保镖连眼神都没分给她一个,反倒是走上前把人扶了起来,而后在贺斐刚站定时又扇了一个巴掌。
“少爷不打女人。”
“贺小姐刚刚说了两次哑巴。”
说了两次,所以扇两次。
贺斐最后在酒店里大闹一通,是贺父把人来接走的,临走前还得去给严浩翔赔罪。严浩翔连贺父的面都不肯见,直接让保镖把人堵了回去。
严浩翔没把这件事告诉贺峻霖,又叮嘱身边人不要和贺峻霖多嘴,因而贺峻霖并不知晓。
那天他在家跟着私教学画画。严浩翔请来的私教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美学大师,也会手语,贺峻霖和他沟通很方便,两人的关系很快从师生变成了好友。
为此,严浩翔还有些吃味,在家时就会当着私教的面搂着贺峻霖亲他脸颊,贺峻霖会觉得不好意思,往后躲了一下,结果被人按着后脑勺吻得更深。
贺斐来到严家时正巧是下午两点,贺峻霖正在和私教练油画。下午两点的阳光很好,院子里的花开得正旺,于是贺峻霖和私教就一起把画板搬到了院子里。贺斐坐在车里半天不肯下去,贺父不断催促着让她下车找严浩翔道歉。
“他的保镖扇我巴掌还要我给他道歉?”
“爸,你有没有搞错啊?”
贺父气得领带都歪了,皱着眉,语气严厉——
“他就算是打了你一顿你也得给人道歉。”
“你知道严浩翔是做什么的吗你就敢惹?马上滚下去给人道歉。”
贺斐没捞着一点好处,气呼呼地推开门下车了。贺父还要会议要赶,把人放下之后就离开了。贺斐独自一人站在门口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按了门铃。
贺峻霖和老师聊得正开心,没有听到门玲声。倒是平常照顾他生活的阿姨听到了声音,走去开门了。开门的声响引起了贺峻霖的注意,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直直地对上了贺斐的眼。
两人对视一眼,贺斐嫌弃地移开了目光,皱着眉将高跟鞋踩进了院子的草地,还踢倒了一小盆花,看得贺峻霖心里一紧,有些不舒服。
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严浩翔的身影,于是昂首阔步地走到了贺峻霖面前摆出一副高姿态。
“哑巴少爷,你的金主没在家?”
贺峻霖早就习惯了在严家没有人喊自己哑巴,贺斐这样冷不丁地来一句,反倒把他那些不好的回忆全部唤了起来。贺斐说话向来难听又刺人,就算刚被严浩翔教训过,她也宁愿在贺峻霖面前呈个嘴快。
“说话啊哑巴。”
“忘了你不会说话了,那点头摇头总会吧?”
贺斐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贺峻霖还没有什么反应,他身边的美术老师已经放下画笔站起身,默不作声地拿过了贺峻霖手中的调色盘,毫不犹豫地将沾满颜料的盘按到了贺斐昂贵的白裙上。
她顿时尖叫起来,急急忙忙地往后退了两步,高跟鞋的跟扎在土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贺斐失去重心摔了个大马趴。贺峻霖站起身看她的情况,见贺斐没有明显受伤后也没多说什么,只给阿姨比了个手语,意思是送客。
被这样一闹,贺峻霖今天自然是没了画画的心思,私教老师有些担心他的情绪,从果盘里拿了颗草莓递到贺峻霖手里,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贺峻霖礼貌地接过,笑了一下。
看出他的情绪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老师就先离开了,临走前嘱咐照顾贺峻霖的阿姨务必要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严浩翔,否则以贺峻霖的性格估计是不会主动说的。
阿姨点头应着,转头又进了厨房,打算给贺峻霖做点补身体的甜汤调理心情。贺峻霖的心情有些怪,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他一直都知道贺斐是什么样的人,贺家又是什么样的家庭,不过在严浩翔的庇护下待得有点久了,叫人都忘了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明明比这些更难听的话都听过一万次,贺峻霖咬着下唇想,为什么这次偏偏就觉得那么委屈,委屈到现在就想见到严浩翔。
但严浩翔今天正好有公务要忙,还有个酒会要参加,于是贺峻霖只好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吃了晚饭,饭后就立马上了二楼,把自己闷在房间里不出来。等严浩翔回来时已经是十点多了,他今天在酒会上喝了不少酒,身上都染上了难闻的烟酒味。
阿姨替他把外套放到洗衣机里清洗,趁严浩翔还没上楼时跟他讲了下午发生的事。严浩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差,他的眉头紧紧蹙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郁的低气压。
“小少爷人呢?”
“在房间,吃过晚饭之后就没再出来。”
严浩翔点点头,刚开始还故作冷静地走着楼梯,到了后程就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跑上去的。他在房间门口站定,做了几次深呼吸平缓自己的情绪。
说实话,严浩翔现在是生气的。一方面他气贺家人还敢像之前那样肆意贬低贺峻霖;另一方面他也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在贺峻霖身边。他叹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贺峻霖在床上缩成了一个小鼓包,严浩翔走到了床边,贺峻霖闭着眼睛,但眼皮却是颤抖的,严浩翔知道他没有睡,于是缓缓在他身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拍了贺峻霖一下。
“霖霖,我回来了。”
没有得到回应。严浩翔也不觉得气馁,主动凑近抱住了贺峻霖,用鼻尖去蹭他的鼻尖。
“小少爷受委屈了——”
“我哄哄你好不好?”
贺峻霖的眼眶瞬间有些发热,他强忍着泪意,抿着下唇逼自己把眼泪憋回去。他睁开眼,泪眼朦胧地看着严浩翔,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所有委屈才积攒到一起,贺峻霖主动张开双臂,严浩翔知道他是要自己抱,于是欺///身抱住了他。
严浩翔像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贺峻霖的背,贺峻霖连哭都很安静,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上默默流着泪,身体偶尔会颤抖几下。
越听越觉得揪心,严浩翔的酒都醒了大半。他没有恋爱经验,更不知道怎么哄人才合适,只好笨拙地安慰着。
贺峻霖很少有这样哭的时候。小时候被后妈欺负了也不敢哭,哭了会被骂得更凶,长大后又被弟弟妹妹轮番欺负,家里的仆人也是看人下菜碟,对贺峻霖的待遇差得要命。他很少哭并不是因为坚强,而是贺峻霖知道,他从来都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但现在有了,贺峻霖用脸颊蹭了两下严浩翔的肩,像小猫撒娇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贺峻霖的情绪才稍稍平稳了不少。严浩翔斟酌着脑中的词句,而后尽量把声音放柔——
“下次你受了委屈要自己跟我说好不好?”
贺峻霖偏头看他,眼里还闪着亮晶晶的泪光,而后在严浩翔的注视下慢慢点了点头。
严浩翔看他哭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勾人,不光眼圈是红的,连鼻尖也是红的。这样的贺峻霖让他想起了半熟的草莓,瓷白的面颊上透着一点粉,像一颗精致的莓果。
他轻轻挑了一下贺峻霖的下巴,而后吻了上去。贺峻霖的唇又软又暖,他尝到了严浩翔嘴里的味道,严浩翔也尝到了他嘴里的草莓香气。贺峻霖的手揪着他的衬衣,严浩翔的酒劲蓦地上了头,他缓缓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独占欲十足地用指腹揉着贺峻霖的唇瓣——
“我今晚不想只吻你。”
*吃草莓在甜剧场(糖果or高粉)
*爽文后续在彩蛋(粮票or高粉)
自愿解锁量力而行
很玛丽苏的一篇哈哈哈哈爱古早玛丽苏先婚后爱的有福了(bushi)可可爱爱的小草莓我一口一个!
喜欢请多多小蓝手哟!晚安!
同事都以为我在喝奶茶!!哈哈!卷S她们!
你们可太会切镜头了!
偶像的死忠粉:嗷嗷嗷偶像最酷
最富王月半:呦呵,小哥的脑残粉来了嘿
偶像的死忠粉:你个死胖子闲的是吧
最富王月半:死丧背儿
吴家小三哥:让我看看谁欺负小孩子
最富王月半:天真,你可别冤枉胖爷
偶像的死忠粉:吴邪你叫谁孩儿?
最富王月半:谁吱声叫谁呗
偶像的死忠粉:原来是叫死胖子你「附上一张截图」
王胖子看着手机,牙有点痒痒:“天真,...
王胖子看着手机,牙有点痒痒:“天真,你别拦我,胖爷我高低得揍他一顿”
吴邪还不知道,胖子的尿性,借刘丧的一句,就是纯属闲的:“好了胖子,你个做叔辈的,让着点孩子”
王胖子不乐意了,什么就他让着,就丧背儿口牙嘴,要不是有他胖爷坐镇,天真和小哥还不被他欺负死。
“胖爷我就是看不惯他拽的二八五万”
吴邪喝着茶,翘着二郎腿,抽着个烟:“不乐意拆穿你,别嘚瑟了,胖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家里没盐了”
可不是嘛?光顾着跟小孩斗嘴,把正事忘了,踩着人字拖,大裤衩子老人背心,兜里揣着十来块,就往村头小卖铺走去。
————另一边————
德国疗养院,耳鼻喉科权威医生,查房间做了个简单测试,在本上签写着,刘丧背靠床头,点着静脉滴注,对于他的耳朵,他比谁都清楚。
卢卡尔用着不是很正宗中国话说:“刘丧先生,对于你的耳朵,我们感到很抱歉,因为你的耳朵伤及太深,耳蜗内部,听觉神经,耳部内在神经,都受到了无法避免的伤害,我们只能尽力帮你回复听觉,但无法…”
刘丧则是用流利德语回他:“卢卡尔医生,我的耳朵恢复,最终康健有几成”
卢卡尔回答道:“若是没有意外的话,你可以恢复三成的听力”
刘丧指了指自己耳朵,无奈摊开手的说:“三成”
卢卡尔摊手表示他很遗憾:“会比正常人听觉低点,但不妨碍你的日常生活”
刘丧表示很好,他已经做好了,失音的准备了,被告知只能恢复三成,已经是种很意外的惊喜:“我很满意,最终结果”
经历三个月之中治疗,刘丧的耳朵,渐渐恢复了,卢卡尔做了专业测试,治疗很成功,在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卢卡尔告知了,出院事项,就双方握手表示:“恭喜刘丧先生,病愈出院”
刘丧回到病房,收拾起东西,办理出院手续,招了出租车,订了个酒店,在网上购买回国机票。
“据说你出院了,恭喜康复,什么时候回国”吴邪关心的问侯,王胖子偷听内容,张起灵放下玩手机看过来。
吴邪想着把他招揽过来,就决定抛出揽枝,还有个小哥,就不信刘丧不来:“也没什么,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也算是兄弟了,想请你到雨村来住几天”
刘丧很没骨气的心动了,转而一想,吴邪不过是因为愧疚,特殊照顾他而已,他不需要,果断的拒绝:“不去”
王胖子要抢过手机,被吴邪躲开,吴邪看了看小哥,暗道一声不好意思,决定出卖一次闷油瓶:“小哥住你隔壁”
王胖子和吴邪惊讶了,小哥的名义都不好使了?王胖子决定下猛药,脑残粉的世界观,胖爷还是多少了解:“丧背儿,你确定不来,别怪胖爷我没告诉你啊!你偶像谈恋爱了”
偶像谈恋爱了?!!不是偶像跟谁谈了!!身为铁忠粉他不知道?怎么能行,刘丧坏抱着一半震惊一半好奇,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那就…打扰了”
吴邪给胖子弄个赞,闷油瓶有对象,他怎么不知道,怀疑目光看去:“什么时候的事?”藏的还挺深,眼中是嘻笑,闷油瓶有没有女票,他和胖子能不知道,逗一逗闷油瓶乐趣怎么能放过。
张起灵别过头走上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很期待刘丧的回来,王胖子贼贼一笑:“小哥害羞了”怼了怼身旁的天真:“小哥不对劲,胖爷我那不是忽悠丧背儿吗?”回过味来故作惊恐:“胖爷我不会真像了吧”
吴邪很默契的打配合:“别说胖子,还真很有可能”
吴邪和胖子一同灼灼看去,张起灵脚步停下,吓得胖子赶紧改口:“不能啊!咱们常跟小哥在一起,小哥有女票我们做兄弟能不知道”对着小哥背影喊道:“小哥你说是不是”
德国酒店客房内,张起灵点开贴吧帖子,发布悬赏:震惊!!偶像拍拖了!十万求嫂子照片”
【呃可能还铁三角丧了】
张哥:浩翔还真是……
黑道豢养|年龄差|4.4k
儒雅清欲大佬x猫系病弱美人
家养一只病病小猫。
——
古色古香客厅中满是茶雾缭绕,坐在中央坐姿散漫又淡雅的男人在煮温茶,他垂下的眉眼太过淡定,显得一旁坐定不安的男孩过度拘谨。
严浩翔在茶色缭绕里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男孩,男孩白皙的脸颊没有半点血色,明明有些紧张却依然很安静地轻轻呼吸着,这样的底气大概源于富足的家庭背景。
严浩翔很轻地低头笑了,将斟好的茶水推向桌子的另一边:“润润喉。”
贺峻霖薄衣下敛着的纤细手腕伸出,他捧起茶杯一小口一小口没什么心思喝着,湿润的雾气沾染上...
贺峻霖薄衣下敛着的纤细手腕伸出,他捧起茶杯一小口一小口没什么心思喝着,湿润的雾气沾染上他的睫毛。
严浩翔望着他无声抗拒的神情没什么反应,缓慢把玩着手中的盘珠:“你不说些什么吗?”
贺峻霖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茶杯,他掩住齿唇间快压抑不住的咳意,拉开了和严浩翔的距离。
“我究竟要待在这里多久?”贺峻霖的眼睛很清朗,像一湖晶莹的纯玉,只是现在夹杂着对严浩翔的猜忌。
严浩翔很平静地应话:“令尊在经济上有难融通之处,市场如今风声鹤唳,贺叔叔为了你的人身周全,把你暂留我家休养。”
贺峻霖头有些隐隐作疼,他想早些回房休息。他斟酌了一会儿文字,小心开口:“所以你是在帮我爸爸吗?”
真是处尊养优的对家小少爷啊。严浩翔的墨色瞳仁没有波澜,只是嘴角着点似笑非笑:“是的。”
贺峻霖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安静捧起那盏茶水喝掉,然后站起身想回卧室:“那我先去休息一下……”
“去吧。”严浩翔将佛珠握在掌心里,吩咐了下人领贺峻霖去休息。
严浩翔第一次见到他时,贺峻霖还没成年。贺峻霖身影单薄地站在花园里望着屋内热闹的人群,身边站着一位护工。
他看起来或许身体不好。
严浩翔挪开了漫无目的的视线,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回到贺章身上,都是滴水不漏的老狐狸,两人的交谈圆滑又若明若暗。
再之后打破交谈的,是一声清脆罐子落地的声音。
严浩翔寻着声音望过去,站在客厅边缘捧着一大个饼干罐子的漂亮男孩,正茫然无害眨着眼睛。
贺章的笑脸顿了顿,挥手将贺峻霖唤了过来,贺峻霖没规矩地捧着饼干罐子就走了过去。贺章明显脸上挂不住,示意下人将饼干罐子拿走,贺峻霖抱在怀里不给拿走。
贺峻霖闷闷地咳嗽一声:“爸爸我想拿点饼干回房间,刚才没拿稳弄出噪音了,抱歉。”
贺章讪讪笑着打量了一眼严浩翔,确认严浩翔神色无恙才没什么表示。贺峻霖已经转过身细声细气和客人打招呼。
严浩翔笑着问他:“饼干好吃吗?”
贺峻霖没料到他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有些困惑地睁大了一点眼睛:“嗯……椰子味好吃。”
严浩翔递给他一份伴手礼,是玻璃盒子里装着的蛇纹石玉佩。贺峻霖歪头盯着玻璃盒子里的玉佩:“好漂亮。”
“对呀,真漂亮。”严浩翔目不转睛望向他的眼睛,轻声说着。
严浩翔并不常待在家宅,贺峻霖除了看书和睡觉就是在后花园发呆。严宅的后花园是一片灿烂又冷清的白色花朵,能嗅到冷艳的香味。
贺峻霖怔怔地盯着花海不知过了多久,他下意识就想伸手轻碰一下花瓣,有一道强硬的力度从他背后握住他的手腕。
贺峻霖诧异地回头,是一身寒气的严浩翔阻止他的动作。严浩翔自然地放下他的手臂,距离挪开了一点:“曼陀罗有毒,不要乱摸。”
贺峻霖不明白:“可是一整个花园种满了它。”
严浩翔揽住他的肩膀往温暖的起居室带:“可能因为漂亮吧。”
贺峻霖眨了眨眼,倒也觉得这一园冷清花色挺配严浩翔的气质。他无声和严浩翔走着,没再主动开口说话。严浩翔习惯了他的沉默,像只病恹恹活不过寒冷夜晚的小猫,让人止不住更加柔软待他。
他很突兀地问:“你晚饭想吃什么?”
贺峻霖扁了扁嘴:“都可以,不要太辛辣。”
“我也是。”严浩翔弯了弯嘴角。
贺峻霖的眼睛亮晶晶地眨巴着,露出点狡黠的光:“如果可以弄点椰子味的饼干就更好了。”
严浩翔失笑,忍住想揉一把他脑袋的冲动:“当然可以,只要你身体受得住。”
贺峻霖太孱弱了,一点儿冷风吹到都会生一场大病。严浩翔虽然没尝试过,但他知道若是贺峻霖吃多饼干,肯定少不了咳嗽。
贺峻霖伸出一根手指:“一天一小片。”
他想了想,又伸出第二根手指:“两片也可以。”
严浩翔握住他冰凉的指节,有模有样学着贺峻霖的认真表情:“批准了。”
贺峻霖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严浩翔的手下各有编号,但由于单叫编号过于冰冷,严浩翔便管他们叫一一、二二、三三以此类推。
贺峻霖经常钻进书房看书,严浩翔则在书房办公。
严浩翔冷着表情管魁梧高大的手下叫一一二二时,真的很带喜感。起初手下们对贺峻霖留在书房听他们机密这事还有所不满,不客气地请贺峻霖暂时先出去。
贺峻霖眼巴巴都抬腿准备走出去,又被严浩翔喊回来,贺峻霖为难地揪着衣角站在原地。
严浩翔挑了挑眉:“继续看你的书。听他还是听我?”
手下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多看了几眼贺峻霖,又被严浩翔散漫地剜了一眼,他连忙收回好奇的目光。
严浩翔办公时没有避开贺峻霖,一五一十都摊开在贺峻霖面前讲——毕竟不能说的那些,也不会在书房谈论。
等手下匆匆离去,贺峻霖用书刊挡住自己的一半脸颊,只剩下笑得弯弯的眼睛在盯着严浩翔。
严浩翔调整了一下坐姿:“笑什么呢。”
贺峻霖眨了眨眼:“笑你给手下取的编号太可爱。”
严浩翔翻了一页纸张:“帮我去茶水间接一杯咖啡。”
贺峻霖懒洋洋伸了个懒腰,踏着软拖走出书房。在茶水间接了杯咖啡时,他突然坏心思地加了一大勺甜牛奶,搅拌均匀后哼着小调原路返回。
他将咖啡递给了严浩翔,歪头期待着看严浩翔喝后的反应:“快喝快喝。”
严浩翔瞟他一眼,面不改色喝掉半杯咖啡放在桌面。贺峻霖笨拙地挠了挠头,怎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呀。
“谢谢霖霖,恰好我喜甜。”
贺峻霖离去的脚步被严浩翔甜腻的称呼吓得差点绊倒,耳根有点透红,最后离开书房几近落荒而逃。
严浩翔看着这杯甜到发苦的咖啡,无奈笑出了声。
贺峻霖茫然又无措,闷在心腔的那口气始终喘不过来。他后知后觉发现在硕大的屋子里,他唯一熟络可依靠的人竟只剩下了严浩翔。
贺峻霖他揪住严浩翔的衣袖,难过得有些偏执:“为什么我爸爸……的死讯,你都没有跟我提及过?”
严浩翔怜惜他眼角的眼泪,抬手抹掉了一点泪光:“因为你身体不好,不想让你难过生病。”
这个理由太没说服力,贺峻霖摇了摇头松开他,他理当开始怀疑严浩翔最开始收留他的心思不纯。
贺峻霖静静掉完他的眼泪,将情绪咽回肚子里:“我总要去再见我爸一眼吧。”
严浩翔不同意:“不可以。”
贺峻霖抬起的眼睛冷清清:“他是我爸爸。”
严浩翔无声和他对峙着,最后败在他清澈又通红的目光中,严浩翔敛下同样藏匿危险的眉眼:“你不知道贺章有多危险。”
所以也不想你知道这肮脏的一切。
贺峻霖不懂他为何这样说,他感到一丝呼吸困难,脸颊越发苍白:“你说什么啊……”
他的话语被严浩翔蛮不讲理揽过他腰肢时消散去,因为有温热鼻息打在贺峻霖敏感的耳畔,他缩了缩身体,又被严浩翔抓着摁回原位。
“你知道贺章是怎么说的吗。”严浩翔眯了眯眼。
“他说把你送给我,让我放过他。”
严浩翔贴着他的耳垂,说出话时没什么情绪,只是极度疼惜地抹掉贺峻霖不断线的眼泪。
贺峻霖微微张开一点唇,窒息喘不上气的感觉在他脑海中膨胀着,他腿有些站不稳踉跄两步,被严浩翔扶住了。
严浩翔说过的一字一句在他脑子里重复着,最后混搅成没有规律的呢喃,缠绕着他解不开。
贺峻霖在迷蒙中看见严浩翔的神色凛冽地朝他喊着什么,可他已坠入无尽的晕眩中清醒不来。
看着安静缩在被褥里沉睡的贺峻霖,严浩翔心有些恼意,自己应该考虑到贺峻霖的接受能力,不该将一切事实通通砸向他的。
尽管严浩翔掩盖了一部分黑吃黑的真相,但这并不影响他比任何人都更希望贺峻霖能够平安喜乐。
在一个暖和的下午,严浩翔无所事事地盯着贺峻霖熟睡,像打量着他收藏室里的一件艺术品。
严浩翔不止一次感慨贺峻霖的漂亮剔透,也正是这样促使了贺章去动贺峻霖的坏心思,他有些感到抱歉,但又无比庆幸。至少贺峻霖遇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另外的衣冠禽兽。
贺峻霖醒来时,喉咙吞咽都干涩。
严浩翔捧着温水递给他,贺峻霖像小猫静静盯着杯子里流动的水,好一会才伸手接过。
他就盖着柔软被子,一点一点喝着杯子里的水。明明喝不下去,却还是坚持捧着水杯不放,严浩翔想拿开杯子,贺峻霖拒绝了。
严浩翔抿了抿唇:“不要勉强自己,喝不完就放开。”
贺峻霖答非所问,他闷闷咳嗽了几声,半点不含糊地看向严浩翔:“既然你答应了我父亲,那你到底想我做什么呢?”
或者说,你想怎么做我。
贺峻霖讽刺地垂下目光。
严浩翔总是这样,用怜惜的目光说着令人误会的话:“我只是很希望,你能够平安喜乐。”
贺峻霖躲开他的注视,弯长睫毛安静地扑闪着。
等贺峻霖身体好了点,严浩翔就带他出去晃悠,贺峻霖不抗拒但情绪也不高涨,严浩翔就当无事发生。
贺峻霖很突兀地提起,想去射击俱乐部玩。
严浩翔挑了挑眉,故作亲昵凑近贴了一下贺峻霖的脸颊,贺峻霖也没有很明显的不乐意:“你想玩射击?”
贺峻霖点了点头,抬起的手模拟成枪支的模样,朝半空中开了一枪:“很酷。”
“会吗?”严浩翔觉得他认真的表情很好玩,想逗一下他。
贺峻霖还没作反应,他就自问自答了:“不会的话,我教你好了。”
在他们的练习射靶前,贺峻霖瓮声瓮气找人要了一支水彩笔,在靶板上写上大大的“贺章”。
严浩翔觉得太可爱了,他搭着贺峻霖肩膀的手轻轻把玩着贺峻霖挂在脖颈上的蛇纹石玉佩,是初次见面时严浩翔送的。
他们穿上专业防护服,严浩翔微微压着他的姿势,枪支对于贺峻霖来说有些沉重,严浩翔很没良心地分担了一点重量。
只是眼前贺峻霖姣好的腰线有点惹人心乱,严浩翔挪开了视线。
不出意外的,贺峻霖射了几十枪没有一次中耙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丢开了枪,觉得没打中“贺章”有点可惜。
下一秒严浩翔就替他圆了遗憾,他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贺峻霖愣愣地看着严浩翔。
严浩翔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去换下衣服。”
贺峻霖解下扣子时,严浩翔下意识回避了。可严浩翔解下扣子时,贺峻霖反而睁着眼睛眼巴巴盯着。
严浩翔喉结滑了滑:“别看了。”再看得硬。
贺峻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忍不住睁开眼睛。严浩翔正背对着他换衣,他的后腰纹着一条青色漂亮的小蛇,贺峻霖愣住了,下意识就去摸挂在胸前的玉佩。
严浩翔换好衣服,发现贺峻霖看他表情有点怪,他歪了歪头:“怎么了?”
贺峻霖指了指:“你后腰有一只很漂亮的小蛇。”
严浩翔点头:“我也觉得。”
“可以抱一抱吗?”贺峻霖晕乎乎还在念着那只小青蛇,他伸手想抱一下严浩翔。
严浩翔忍住不清不楚的想法,张开臂膀接住了贺峻霖柔软的拥抱。贺峻霖略冰凉的手指探进了严浩翔衣服的下摆,轻轻碰了碰蛇纹的地方。
严浩翔想了想,凑到他耳边:“再告诉你个秘密呗。”
贺峻霖轻哼一声,被严浩翔揉了一下耳朵尖:“我还养了一只小猫咪。”
贺峻霖圆润的眼睛眨着,眼神询问严浩翔猫咪在哪里。严浩翔放开了拥抱,唇角有意无意擦过贺峻霖的脸颊,他抬手抚过贺峻霖的脸颊。
“小猫就在这里。”
end.
彩蛋是《两人吵架之日常捉小猫》
隐藏结局是又纯又欲的逗猫do《喵》
挂了叫我补
翔霖同人本预售在21日晚上20:40结束哦,不会二贩了
野田昊有抽烟的毛病,毕竟当企业家的多多少少都有点坏的习惯,跟秦风在一起之后他是天天带着香水抽完烟就是一顿喷就导致秦风有时候根本不亲他。
这天野田昊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前的员工整个人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真的是自己最近脾气太好了吗?
“今天全员加班!“
野田昊文件一摔直接就飞到了地上,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他回到了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是在最高楼窗户一打开嗖嗖的风吹进来吹的野田昊都感觉头疼。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拿起一根吊在嘴里点燃,尼古丁总是能让人很快就冷静下来,缓缓的吐着烟圈。
这时候野田昊的助理看着地上增加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头,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要是被...
这时候野田昊的助理看着地上增加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头,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要是被总裁夫人发现了,他觉得他的向上人头比较难保,秦风的手段他可是绝对见识过的。
就是上次秦风帮着野田昊抓住了公司的叛徒,野田昊本来打算报警处理,不过被秦风拦下来了,在他们觉得秦风可能就要放过面前这个人的时候,秦风也确实把这个人带走了,不过接下来他们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他们都在纷纷猜测那个人被秦风到底怎么了,不过再查那个人的资料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什么都查不到,也有人纷纷猜测秦风身份不简单还有是不是已经把人灭口了。
这边的野田昊对此还没有一点的感觉,看出窗外还依旧在抽着烟,等到他自己反应过来已经一身烟味的时候拿起香水就是一顿乱喷,结果就是秦风刚刚推门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香水味。
其实香水的味道很淡,知道秦风不喜欢那种浓重的香水味,野田昊特意选的也是花香的那种,不过他喷的多就显得那味道特别的重,他看到秦风来差点吓的手上的香水直接摔碎了。
秦风走过去摸了摸野田昊的上衣口袋,接着就跟变戏法的一样变出一根棒棒糖,两三下拆了包装之后就塞进人嘴里,清甜的柠檬味蔓延在口腔里很好吃不显得很腻。
“以后吃这个知道没?“
秦风一副快被气死的样子不过这到底是自己的爱人,也不能对人太苛刻戒烟这种事情还是得慢慢来,野田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好。
之后的日子里组织的事情,秦风是能推的就全推了,一直在公司好好陪着自家这位戒烟,就导致野田昊的口袋里全是糖。
“老板你这戒烟一下子戒掉了受得了吗?“
野田昊看着自家助理决定这种事情还是亲自示范一下比较好,他啪嗒按了一下随身携带的打火机,下一秒还在一旁看文件的秦风就把打火机收了过去还给人亲了一口。
“乖不抽。“
“蓝宗主来莲花坞不知是因为何事?”
“晚吟……”
“江宗主不要这么喊我,江某与蓝某不熟。”
蓝曦臣有些无奈,便说。
“我初来乍到,想好好看看这莲花坞,不知晚…江宗主可否亲自带我去看看。”虽然是问句,意思却不给拒绝。
“好。”
江澄把蓝曦臣带到了莲花湖边。
“莲花坞这边的莲花湖最好看,蓝宗主一定喜欢。”语气中有点得意。
“嗯……的确很好看。”
“哼,自然,走吧。”说着便要离开。
“晚吟……江宗主不进去看看吗?”
“也好!进去看看吧!那边有船。”
蓝曦臣看着江澄走向船的背影笑了笑,也跟了上去。
他们划着船进到了莲花从深处。
刚刚进去,江澄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气,却没怎么...
刚刚进去,江澄就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气,却没怎么在意。他们越划越远,这种香气越来越浓,身体也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