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女神的这篇试试很久了~虽然没有限制级内容但亲亲的画面比较多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审,能被各位看到的话就万事大吉……
说了要停工又闲不住做了还花心思抠字体把拟声词全嵌了(。)谁来治治我的强迫症
*顾帅怒了甜美娇妻狠狠爱……爱过头了你有点应激反应了怎么办
*避雷zuo狠害怕烂梗主控病弱梗
*ooc抱歉撞梗抱歉
*全文免费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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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站定在洛宁的街道上,意识海还回荡着系统兑换成功的提醒声,周围白花花的一片,天上还在飘着小雪。
你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在此刻得到放松,有些冰冷的空气进入鼻腔。不管是之前的任务有多困难,多委屈,多累,但是真的当你攒够积分回到洛宁的这一刻,是迫不及待的。
...
天色微亮,估计是清晨,你伸手去接那一小瓣雪花,心中不禁窃喜幻想着顾时夜见到你的模样,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问题是,现在要怎么联系他。
“系统,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轻唤着,清晨的洛宁街道倒是没什么人,但你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卡顿几秒,像是在沉默。
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声音重新响起“顾时夜的夫人”。
“嘟——嘟——嘟”你干等了一会,没人接。你有些不满的微微皱了眉“嘟——嘟——你好”终于接了,对面传出一个清亮的女声,你愣了一下以为是打错了,道了歉后匆忙挂断。
衣兜里唯一的硬币用完了……你只好坐在街边,太阳渐渐露出呼出的白气更明显了。你有些委屈,这个开头似乎不太顺利。“小姐,搭车吗?”一个拉车的青年看向你。无法,你只好赌一把。
“去顾公馆。”带着些许冷意的颤抖,你坐上了座位。你想着,等到时候把顾时夜拉出来付钱就好了,这洛宁与先前似乎也不太一样了,你也早忘了路。
等车在大门口停住,你失了温度的下车。门口的侍卫看着莫名的来客皱了眉“请问小姐是何人?是否有……”
“我要见顾时夜”没有多一句解释的话,简单明了听起来甚至有些霸道,那侍卫却有些讥讽“小姐,什么人都想见顾帅的话,那顾帅岂不是忙透了?”
寒风中你又站了十分钟和那侍卫对峙,先前没走顾时夜便想尽办法多待在你身边陪你,可是现在见他一面都这么难了吗,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而此时,一阵低笑传来,只见一个长发美人跟随在顾时夜身侧同他从公馆里走出。
瞬间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浪费了…浪费了!积分可以拿去换藏品的!你此时只想转身就走,无所谓,这面不见也罢…这团不聚也罢…这吻不接也……
“xx?”熟悉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震惊,不可思议。你还是舍不得的回了头,只见他推开所有人朝你跑来。飘落的雪在此刻禁止,那人把你拉进了怀里,顾时夜身上暖暖的。唯一磕着你的是他的手腕,哦,是你送的那块表,不知带了多久所以表盘有些磨损……
顾时夜把你禁锢在怀里,温暖的手捧起你的脸。“放开我”你推了推他,他却是没有松开,气不打一处来,你拍掉了他摸上你脸的手。内心暗自垂泪“系统!系统我现在就要走!”还是无人回应。
顾时夜见你一脸坚决,脸色有些阴沉一把将你横抱起“又要走?”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因为在他怀里闹腾累了所以不再挣扎。
公馆里没一人敢说话,翠嫂似乎不在这里,只有方叔呆愣在门口。“”的一声浴室的门被狠狠关上,还未反应过来你就被推到冰凉的墙上“唔……”毫无防备的被尽数闯入。空窗太久,疼痛如同潮水涌来,你丝毫没有力气做出回应却任被顾时夜拉着抱着。
他似是生气了,你求饶不成气急败坏的说着违心的话,你刚说一句,便又更疼了些。到后来只能呜呜咽咽的把话咽回去。这根本就不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更像是惩罚。而他丝毫没有温柔和体贴,冰凉的墙面却也被你的肌肤温热。
难耐的内心皆是无措,你拉着他想让顾时夜亲亲你,可是他却是充耳不闻,见他这样你心里难受的不行,在水汽旖旎之中你泪流的实在委屈,却还是一声不吭。是,你也自知理亏。
你只想着,不要扫兴就好了,便把脸埋的更深了,只是身体心里的双重折磨让你的眼泪越来越凶,甚至变成一点点隐忍的唔咽。他下意识减缓了动作,你浑身发抖被洗手台冰的不行,只好揪着顾时夜的衣服想靠近一些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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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夜看你安静的很,抱着你坐在床上,你身上很白,却也不知是不是系统故意给你提色了。所以顾时夜一下就看到了那几抹鲜红,他微微皱眉,温热的手扣住你的脚腕。“夫人,疼怎么不说。”他暗哑开口,你轻轻哼唧了一下好像你也没注意到,你带着疲惫微微扭头。不看不要紧,一看,那个痛感就上来了。你下意识的要缩回脚“别乱动了”你不知道顾时夜此刻是什么表情,倒是可以从他语气里听出一点心疼。
越来越疼了,可能是刚才在浴室刮到的,你没有回答顾时夜,等他捏着你的脸让你看着他时,才发现你早就满脸的泪,哭红的眼睛有些闪躲,不敢看他。
“还好……不疼的”你擦了一下眼泪。此时早就天光大亮,有下属来找,“顾帅,有加急电报找你。”顾时夜皱眉,把你抱去了床上“休息一会,我待会让翠嫂来照顾你,我就回来。”你只是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然后轻轻嗯了声。
你不知道你睡了多久,你只知道头昏脑热的,很难受。翠嫂见你醒了急急忙忙的给你喂水“夫人,您发烧了。”你热的不行,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你慢慢移动到床边,刚伸出一只脚就发现伤口处已经被处理好了并且绑了白色绷带。“夫人,不要乱跑了。”你闷闷的点了点头也没做什么解释“谢谢了。”
你坚决不让家庭医生给你打针,吃过药后你便又昏沉睡去。等顾时夜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时才得知你发烧的事,“她没有闹?”顾时夜知晓你不是甘愿被限制自由的人,而他派人守在你的卧室门口却是怕你再度跑路。“夫人她……生病了,还在睡呢。”路全看着顾时夜的一身冰冷的皮衣,有些难言。顾时夜心头一紧,脚步更快了些。
“医生来过了吗?”顾时夜有些匆忙“退烧了吗?”话也变多了。路全接过被雪淋湿的外衣“来过了,但是夫人不肯输液,可能还没退烧”没人接话,路全又道“翠嫂在看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等房间内彻底安静到只剩你的呼吸声时,顾时夜用手探了探你的额头,没有退烧,你身上还是烫烫的。他冲了个冷水澡后把你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怀里,许是生病了所以睡眠浅。没动几下你就醒了,猛的,你也不知哪来的劲推开了顾时夜,眼底满是害怕和惊恐。
你的身体在颤栗的颤抖,凌乱的发丝和红着的眼显示了你略有失态。“四哥……”身体的本能有些拒绝这个强求的男人,但是你看见他眼里的暗沉时又觉察有些害怕。你耳边嗡嗡的,僵在这个动作上。
顾时夜看见你这么大反应,发烧到头脑不清的你努力去看清他的脸。就这样愣愣的两个人都没说话,你呼出的热气打在顾时夜的脖颈间湿湿呼呼的。“别……别碰我。”你也害怕自己传染到他,想着是否该保持点距离,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个病号。
身体被温热的大手触碰,顾时夜见你下意识的举动,加重了拉着你的力度“衬衫都穿我的……还想逃去哪?”他显然有些心情不悦。你被捏的眉头一紧,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他又有些无措,只好松松的稳住你的腰。你们就这样愣着……。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作似委屈的重新抱住你,脖颈感受到他不稳的鼻息“别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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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你白天睡饱了这会拉着顾时夜看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和天上的星星。你们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四哥,我为什么会发烧啊……”“四哥?”无人应答,你扭头一看,刚刚还让你小心不要再烧了的人这会已经靠着你睡着了,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四哥我们回去睡。”
画了一天躺了一天总算是画完了。本来就想当个摸鱼草草结束的,但是他们结婚了啊!结婚了啊!!速速安排他们进洞房!!!p2-3是单图。
p4我真的会笑诚邀大伙来看草图跟成图区别。
最近直接住心患tag了,下次画魔女和养子pa。
伴生金来的最早,但苍鹭还在深情追夫,双金横空出世但直接结婚。
以后别叫小情侣了,直接叫小夫妻。
回礼是草稿花絮
顺序:易遇柏源夏萧因
彩蛋:顾时夜
全员人夫感爆炸的一期w
宝宝们周末愉快!!以及
HappyWomen'sDay
Ver.易遇
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啜饮着里面温暖甜腻的热巧克力,你窝在床头望着那个站在落地镜前换衣服的挺拔身影,脸颊不由自主被被子里蒸腾而起的热气熏得绯红一片。
热饮是易遇亲手做的,加厚了一点的被子是他亲手换的,你也没有想到同居以后的第一个生理期他就如此熟稔的把你照顾的滴水不漏,你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到杯子上,但眼神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慢慢往他身上飘去,看着他把睡袍在身前拢好,......
热饮是易遇亲手做的,加厚了一点的被子是他亲手换的,你也没有想到同居以后的第一个生理期他就如此熟稔的把你照顾的滴水不漏,你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到杯子上,但眼神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慢慢往他身上飘去,看着他把睡袍在身前拢好,修长的指节三两下将腰间的束带系了一个随意又好看的形状。
易遇显然也通过镜子把自家小姑娘的表情捕捉了个彻底,你看着他扬起嘴角笑了笑,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伸手又将睡袍在胸前的交领扯松了些,锁骨下的肌肉起伏若隐若现。
于是就好像顺理成章又水到渠成的,你把杯子放到床头的矮桌上,在他掀开被子一角坐进来之后,一下起来翻身坐到了他腿面上,双手顺着他的腰线滑到了他的后背上,整个人软乎乎趴在了他的胸前。
女孩子在生理期时的激素作用,加之充血带来的肿胀,会让你不自觉的比平时更想要他,却又碍于特殊时期不得不把心里的火苗忍下。
易遇对这一切都知道的很清楚,只是曾经所有的知识都只是记录在书本上的文字,和你在一起之后他才第一次那么直白的看到自己心爱的小姑娘这般矛盾又可爱的反应,他舔了舔唇角,帮着你在他身上坐稳,这才冲着你弯了眉眼,小心翼翼将身前的女孩子揽进了怀里。
照顾你是要做的,尝试帮你纾解这种感觉也是要做的。易遇笑着摸了摸你的后脑,在扣紧的同时凑上前吻住了你的双唇。
他知道自己完全有能力把握好分寸。
细细咬了咬你软嫩的唇瓣,他一下转了攻势,有些发狠的撬开了你的牙关。
女孩子唇齿间还残留着巧克力浓郁的香甜,他像面对一道精致的甜点般极其认真的品尝着你,一寸寸深入向里,不断攫取着你的呼吸。
你想躲,后背却被他另一只手掌堵了个彻底。
温热的掌心慢慢顺着你的脊骨往下滑,心脏,小腹,和再往下的那片柔软禁区,似乎连成了一条贯穿你身体的航线,心口搏动的悸动一路向下传到,轻而易举就搅得整个人酥软一片。
你几乎有些要被他弄哭了。
喝醉一般的抬起头,眼神里却是被委屈和想要的双重情绪矛盾着占满,你哑着嗓子念他的名字,头一次感觉简单的两个字化成了黏腻纠缠的糖丝,越喊越把自己粘连着跟他黏在了一起。
易遇也这么看着你,秋后平湖一样的眸子里盛满了情欲。
你听到他叫了一声你的名字,声音有些不复清明的低颤,好像也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
“我们一起打个欠条吧......等结束以后,再一点一点....”
他闭上眼睛,几乎是擦着你的唇瓣说出这句话,
“补回来。”
Ver.柏源
你窝在狭小的船舱里,望着椭圆形的舷窗外雨水丝丝缕缕顺着玻璃滑落的痕迹,耳边只有煮水沸腾的声响和海浪一下下舔舐着船体的声音。
大海上的雨是很寂静的。
没有敲打地面的淅沥,没有屋檐滴落的轻响,滴落的雨点全都融进了墨色的洋流里,发不出一点声息,但也就是这样潮湿阴冷的感觉,让你本就处在生理期的心情更加低落了一些,小腹隐隐传来一阵钝痛,你有些可怜巴巴的把自己抱成一小团缩在床尾,闭上眼睛,不过多时却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陛下,尝一点吧,我做了您最喜欢的小兔元宵。”
你看着面前青年高大的身型,和碗里一个二个沉沉浮浮的带耳朵的小元宵,实在没忍住被面前的反差逗得弯了唇角,舀起一个晶莹圆润的团子,冲他投去了玩味的目光。
“小白兔都变成小粉兔了。”
“咳”柏源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因为...放了些红糖。”
“陛下若是不喜欢,我下次试试把红糖加进馅料里,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你喝了一口汤,冲他摇了摇头。
“我很喜欢喔,只要是你做的。”
“说起来....”你放下汤勺和小碗,有些任性的冲他一扑,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前。
柏源没有准备好,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经让他牢牢接住了你,顺势调整了一个足够安全的姿势将你扣在胸前。
距离是已经称得上逾越的亲近。
“每次我被你哄的时候,都和小兔子有关呢。”你眯眼冲着他笑,眼神好像在提醒他——
有人打小就很会哄人。
那是你们才刚刚认识的时候。
他还是一个个头才到你腰际的小男孩,和你一起做在公园密林深处的石桌旁编兔子,或许是森林深处太凉,又恰逢生理期,你当时努力想在面上显得高兴一些不让小孩子担心,但聪慧如他早就察言观色出了不对劲。
小孩子并不是完全懂得如何处理,但他还是用自己的方式飞快编了数个大小不一的兔兔,一股脑把它们都塞到了你怀里。
“姐姐不要不开心!我会一直一直一直给你编兔子哄你开心的!”
年幼的他是这么说的,事实上,往后的人生里,他也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你望着柏源,有些期待的眼神将自己内心的想法暴露了个彻底。他抱着你笑了笑,偏过脑袋,耳尖带着三分红晕垂下了目光。
他知道你此刻想要什么。
小兔子已经在碗里了,就剩下一句称呼未达了。
他蹭着你的脖颈,双手环住你的腰将你抱在自己怀里深处,试探着,含住了你的唇瓣。
“姐姐。”
Ver.夏萧因
你和他一起走出宴会厅时,你望着身侧人因酒精而染的绯红的脸颊和在晚风里微微扬起的银白发丝,忽然有种错位的感觉。
唇角上扬,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这场宴会本来是你一个人的赴宴,结果女扮男装刚到会场,好巧不巧发觉了自己来生理期的事实。
于是这下好了,酒水不能喝了,大部分冰柜里的甜点也不能吃了。
但酒宴酒宴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很多生意要谈成,是缺不了这项必备的社交饮品的。
实在无奈,情急之下,你把家里唯一的救兵搬了过来。
夫人替自家先生挡酒这件事情,在东大洲似乎是有点太超前了,但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先例就创造先例一向是你人生的信条。
“夏萧因?夏萧因——”
你喊了他几声,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其实你不太相信他喝醉了,毕竟你们只是象征性的在开头举了举杯,后续你就悄悄把他杯子里的香槟都换成了冰柜里取出来的果汁。
口感差异这么明显,你不信他没有喝出来。
“我都是一个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人了,你就不能让让我,不要喊这么大声了。”
身旁俊美的男人有些无奈的扶额,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隙去瞟你的表情。
没有任何一个喝的神志不清人还能这么笔直的从会场门口一路走出来的。
你心里暗暗偷笑,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牢牢抱住了他的手腕。
“是——我家夫人最好了!”
你拉着他的臂弯晃了晃,兴冲冲拽着他往前走,却还没出去一步就被人又扯了回来。
“夸也夸了,那,奖励呢?”
他望着你,紫水晶一样好看的眸光里盛着夜晚的雾气,沉得有些泛红的脸颊更加好看了几分。
你想了想,把他拉下来几分,覆在他耳边悄悄耳语。
“想要亲亲还是——?”
手慢慢顺着他的腰线向下滑,你看见夏萧因的面颊在你话音落下的同时明显更红了几分,他瞪了你一眼,羞赧又没好气的移开了视线。
“过分了,你明明知道特殊时期不能选后一种的。”
他看了你一眼,清了清嗓子,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现在两种都选了,后一种,等之后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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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四哥
*敏感小狗把你吞吃入腹无可奈何的你还是下意识窝在他怀里
*易遇单人超甜短打
*ooc抱歉
易遇在某种情况上非常的粘人,有一个帖子“当你和你对象那什么完的时候对方会有一瞬间讨厌你的”所以敏感的小侄子此刻把你抱紧在怀里。
从你被他干晕过去就没了动静,易遇只好抱着你去洗澡,结果洗澡的时候恍惚间醒来却发现那以下犯上的小侄子又在慢慢把你吞吃入腹,他轻啄你的唇,舔咬着。手却又是没闲着,扶着你的腰而让东西慢慢没入。
“易遇……!”你的声音早就哑了,你轻轻推搡着却又像欲拒还迎“够了啊……”他轻...
“易遇……!”你的声音早就哑了,你轻轻推搡着却又像欲拒还迎“够了啊……”他轻轻笑着靠在你的颈窝里“姑姑不喜欢吗……是不喜欢这样还是不喜欢我?”你被他问的哑然无言。只好随着他的任性迎合,吻的难舍难分。
等真的把你洗干净抱到床上之后,你生气的滚到床的一边不去看他,实在是困得不行。睡梦间,一双手抱上了你的腰,轻轻的往自己怀里揉着。而你却是习惯的下意识转身在易遇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缓缓睡去。
“姑姑……别讨厌我”他又把你往怀里揉了点,似想和你溶在骨血里“我爱你”
傲娇的夏亲王也只有在酒后才不会那么嘴硬(ˊˋ)
初秋已至,夜间已有些薄凉,我坐在亲王府会客厅的沙发上,膝盖上铺着本书,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书面,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前方的空地,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作为监视夏亲王一举一动的下阁人员,我十分尽职尽责,一早便从同事哪里打听到今晚有一场宴会,东大洲的名流权贵都会出席,像我这种没什么身份的打工人,自然是只有当个“狗仔”的份,但是如果我作为夏亲王的女伴,那就可能是“女主角”。
其实我对宴会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很期待和夏萧因在一起的时光,能和他在一起,便是我最大的兴趣。
碍于面子,我没有主动和他提出让...
碍于面子,我没有主动和他提出让他带我去宴会,我想,他的女伴除了我还能是谁呢,但是在中午吃饭时也暗戳戳的提了一句。
“今天晚上是不是宫中有宴会啊”
“哼,我可不会带你去。”
OK,夏萧因你了不起,这一句话就给我刺激到了,我知道他是嘴硬心软,爱说反话,还会脑补许多,我就问他一嘴是不是有宴会,到他耳朵里就变成了“求求你带我去宴会吧。”虽然这是我的真实意图,但是有种被拆穿的感觉,脸上微红,我瞪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回击到“你带我,我还不去呢!”
他似是意识到我真的生气了,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绕了个弯“不去就不去。”
就这样,我在卧室里躲了一下午,把门锁上,找了本《霸道亲王强制爱》的书,看的不亦乐乎,任凭夏萧因怎么敲我都不开门。
我没理他,这时我正好看到亲王壁咚女主,看的正起劲。
门外的夏萧因好像有些急了,“喂,你在里面干嘛呢。”
“哼,与你无关”说完便又沉浸在书中了。
待身边的侍卫提醒他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才慢慢挪动脚步,望着我的房门,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亲王府。
在窗口看见夏萧因的车子开走,我才把手中的书放下,打开房门,带着书去了客厅,心里空唠唠的。
我这又是何必呢,明明我们两个都想和彼此呆在一起,但是他傲娇不肯说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我又顾着什么面子不好说出来。
我的书仍停留在壁咚那一节,夏萧因走后,我就再也读不下去一页了。
几缕秋风从窗户中吹进来,有些微凉,我看着窗外梧桐树半黄的叶子也有的经不住这秋风,缓缓落到地上。
反观夏萧因那边也不怎么好,他不喜欢喝酒,但今天来敬酒的他倒是来者不拒,一杯接着一杯,辛辣的刺激划过喉咙,不及他心中半分苦涩,他有些晕乎乎的了,接着喝醉这个由头,他很快便从宴会中脱身,马不停蹄的往家赶。
到了家门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门口吹了会凉风,抖抖自己的衣服,酒味散了许多后才进门。
我看着才不到半小时就回来夏萧因也是有些懵,看见他绯红的脸颊和身上淡淡的酒气,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夏萧因一进门便看见客厅的我,快步走过来,去掉西装外套给我披上,“冷,穿上。”
我顿了一下,正常不应该是“我才不是怕你冷,只不过西装脱了没地方放。”
说罢他将我拥入怀中,他下巴抵上我的发顶,我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他的怀里十分温暖,刚刚的寒意好像全被驱散了,之前的不愉快和烦恼也好像一瞬间都消失了。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他开口道“对不起。其实我是想让你陪我去宴会的。”
???这是能从夏萧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吗。
我感觉他有些不正常,将手抵上他的额头,有些烫,“你喝酒喝傻了啊,夏萧因”
夏萧因抓住我的手腕“没有。”
我不信,挣扎着要起身去找体温计,夏萧因今天绝对有问题,别又搞个什么真假夏萧因。
起身时,我原本摊在膝盖上的书也掉了下去,夏萧因看见了,他捡起书,我暗道不好,要去和他夺书,谁知他先我一步,一本正经的念了一遍书名《霸道亲王强制爱》
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夏萧因把书举高,防止被我夺走,好巧不巧,他看到我正好看到的情节——壁咚
夏萧因阴郁的心情瞬间变得很好,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眼睛都睁大了些,嘴角有这微不可察的弧度,笑容又带着些调侃,“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突然他变换姿势,一手撑书,一手按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将我禁锢在两臂之间,但说出口的话却出乎意料“我喜欢你。”
我愣了许久,不禁笑了出来“我看你是真的吃错药了。你应该说‘我才不喜欢你’,唔……”
我模仿着夏萧因的语气,冷不丁的嘴巴被堵住了,绵软的感觉从唇上传来,我渐渐沉溺于这片美好,手臂搭上他的脖颈,唇齿相碰,直到我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我。
他脸上潮红更深,我用手按下他的头,我们俩的额头挨在一起,很烫,我暗道不好,“夏萧因,你发烧了?”
“嗯”,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不愿意分开,很轻易的,四片唇瓣又碰在一起。
不一会,晕乎乎的夏萧因便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把他放在沙发上,准备去给他煮些清酒烫和退烧药。
他却拉着我的手腕不肯松开,我轻轻把他的手指松开,在他耳边淡淡道“我不走。”
喂他喝完了汤药,我便蹲在沙发边看他的睡颜,他安静的躺在那里,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下眼睑,周围安静的连他的呼吸声都能听见,我想起刚刚的事,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用手指戳戳他的脸颊,手感还挺好“你呀你,怕是只有在醉酒时才会坦露真言吧。”说着也笑了起来,其实不必他多说,他的爱意藏在字里行间,要是被他嘴硬的外表给骗了,那我就不会喜欢上这个傲娇的夏亲王了,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周围一片安静祥和,客厅我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微黄的光洒在周围,我将毯子搭在他身上,自己则坐在地毯上,将头倚靠在我们两手相接的地方,“睡吧。”
世外f4系列
又名《我真的只是想要个亲亲而已》
ooc归我,
男人们归大家
喜欢的宝子
go!
顾时夜
四哥的性子一直是很冷淡的。
除了在那种事上比较热情外,
其他时候都很少会情绪外露。
好像不管和他说什么他都会“嗯”。
这天他照常开车送你去上学,
出门前,你故意磨磨蹭蹭地,
像小孩子一样赖在门口不肯走。
他发现了你的异样,
淡淡地问你怎么了。
你拽住他的军装,
轻轻地扯了扯
男人看着他板正的黑色制服
被你搞得起了褶皱,
倒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等着
你接下来要耍的小...
你接下来要耍的小花样。
“今天不想去上学”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别闹”
“乖乖去学校”
你见他不答应,顺势上前一步,
环住他的腰,微微踮了踮脚
“那要四哥亲亲才去”
顾时夜怕你摔倒,
手下意识地扶上了你的腰,
此刻你们距离极近,
几乎是贴在一起。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里
倒映出你仰头索吻的面容。
他伸出手捋了捋你的额发,
皮质手套的特别触感弄得你有些痒。
“想好了?”
“当然”
话音刚落,
男人便俯身吻下。
你本来只想要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没想到玩过火了,
被吻得晕晕乎乎的,
最后只能倒在他怀里喘气。
“答应你了”
“什么?”
“今天,不去学校了”
你:四哥,你不要过来呀!
易遇
易遇总是特别黏你。
你们俩呆在一起的时候,
他特别喜欢贴着你。
一起看书要枕着你的腿,
一起做饭要从后面搂住你的腰,
一起睡觉要……咳……
他总是主动的那一方。
不过他也很尊重你,
似乎每次亲热都是
小心翼翼,蜻蜓点水,
生怕你碎了似的。
但其实你也很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嗯,是时候做出行动了。
这天易遇下班回家,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
就往厨房走去
“今晚姑姑想吃什么?”
你望着他浅笑的浅灰色眸子,
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然后埋进了他的怀里
“想要亲亲”
你说的声音极小,
不过却逃不过易遇的耳朵。
易遇看着委身于他的你,
起了些坏心思
“姑姑说什么?我没听清”
你一下红了脸,
想从他的怀抱里退出去,
却被他修长的双臂紧紧揽住
像是蛊惑,又像是撒娇
他伏在你耳边轻声道
“姑姑想要什么?
再说一遍,好不好?”
你调整了一下状态,
正准备说出口
却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喘息之余,
你对上他蕴含暴风雨般的眼睛,
深知今晚又完了
“姑姑想要什么,我都给姑姑”
你:我想要腰立马不疼(bushi)
夏萧因
大家都知道东大洲的摄政王喜怒无常,
手段狠厉,树敌众多。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
他们为之胆颤的“王”
居然是一个不经逗的纯情猫猫。
可你们亲热的次数却极少。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他身上。
你:emmmm,我是指,他的纯情身上。
他毒舌得很,但又实在貌美。
每次你受不了诱惑,
提议和他贴贴,
都会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红着脸驳回。
“干什么?”
“不行,你在外面待了一天,脏死了”
“登徒子”
“流氓”
可是每天守着这么一个大美人,
但是看得见吃不着,
这谁受得了啊?!
于是你决定主动出击。
趁着夏萧因刚刚洗完澡,
心情愉悦之际,
你叼玫瑰花,闪亮登场(幻想版)
“夫人”
“你又搞什么名堂?”
你直白而又大声地向他倾诉了你的愿望,
搞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你真是”
你看着耳尖红红的猫猫,
又往前凑了一些
“夫人不愿意吗?”
“那我还是去找别人要吧”
你作势要走,
却被夏萧因强硬地拉住
“等等!我又没说不给”
“那来吧”
你笑眯眯地闭眼对着他,
等待着亲吻来临。
你本以为按照他的性子,
应该会是一个轻柔的吻。
没想到他深藏不露,
嘴唇相接的那一刻,
他忽然变本加厉地啃咬起来。
你被他吓了一跳,
想要往后撤,
却又被他按住后颈加深。
“不许去找别人”
你:对不起,以后再也不惹炸毛猫猫了
柏源
柏源对你一直都很忠心,
这你知道。
可每次看着他对你说
一本正经的效忠誓言,
你就会萌生一些“邪恶”的想法。
干脆逗逗他好了。
“陛下,我永远会做你手中最锋利的刀”
“那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当然。”
琥珀色眼睛闪着笑,
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被逗弄
“凡陛下所求,我都会尽我所能。”
“那我要你亲亲”
“什…什么?”
柏源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脸上的笑意逐渐转变成了惊讶。
“我说,我要你亲我”
你一边说着,
一边向他走去。
可怜的小狗不争气的红了脸,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生生被你逼至墙角。
“怎么了?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柏源眸光有些暗
“陛下自己要求的,可不能后悔”
你轻笑了笑,
两人已然拉近到了呼吸交缠的距离
“我是一国之君,自然一言九鼎”
“那就得罪了,陛下”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看似来势汹汹,
实则缠绵悱恻,无比温柔。
你:小狗真可爱,好吃,下次还吃。
(彩蛋小擦,欢迎来看)
(彩蛋没有柏源小狗,因为我没脑洞)
*摸一点新副本的消音哥。
“啊——”
你捏捏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嘴。
夏萧因不大乐意,一扭头就挣开你的手指,又把缠在你身上的尾巴紧了紧,以此示威。
你仍不死心,捏住他的两颊,象征性地用一点气力:“啊——”
虎口就被一口咬住。
有点痛,但是没出血。
夏萧因松口放过你,居低临上地觑你,蒲扇式的尾鳍拍拍水面,很有警告意味地暗示你不要挑衅他。
你不为所动,直接双手捧起他的脸,眼睛一眨不眨地同他对视:“啊——”
被当成磨牙玩具似的咬了这么多天,你实在好奇他的牙和一般的蛇牙究竟有什么区别。
似蛇非鱼的夏萧因被你三番五次地挑衅,气哼哼...
似蛇非鱼的夏萧因被你三番五次地挑衅,气哼哼的,又舍不得真下重口,不情不愿地张了嘴。
森白的利器在此刻对你坦诚。
你的双手拇指卡在他牙关靠内侧,顺着牙尖一路摸索下来。和蛇细小尖锐的沟牙不同,夏萧因的牙齿除了更加尖锐之外,形状位置和普通人类几乎无异,牙齿整齐洁白,漂亮得可以直接做模型。
——当然,前提是忽视他的犬齿。
和人类不同,夏萧因的犬齿更细长,牙尖处锋利得即使是轻轻抚摸,也有种指腹擦刀尖而过的感觉。
平时还不觉得,现在终于见到实物,你才意识到夏萧因如果想要咬住你,将你吞吃入腹究竟有多容易。很难想象他平时都是怎样克制自己的天性和力道来咬你。
你不由得感慨:“真可怕啊。”
不知道你心路历程的夏萧因倒是很受用,手臂搭在你的腰侧,眯着眼纵容你抚摸他的牙齿。
摸罢牙齿,你又把主意打到他的舌头上。结果拇指刚朝夏萧因的舌尖探过去,就见他牙关一合,截住了你妄图以下犯上的手指。
夏萧因面色不善,不过考虑到他平时脸色也不太好看,你就没当回事。
你试图劝说他:“就摸一下,我保证不胡来。”
夏萧因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牙齿都摸了,也不差一下嘛。……好了我不摸了快松口手指要被咬掉了!”
夏萧因这才放过你。
强大的猎手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在乎自己的猎物笑不笑。”
你不吭声,只板起脸看他。你们俩就这样对视了一阵。
夏萧因见你真的不笑,眉头渐渐蹙起,尾巴缠你缠得更紧。尾鳍拍碎了水面,掀起一潭波涛。
他烦躁不安地开口:“你为什么真的不笑了?”
你不说话,脸扭到一边,又被他掐着下巴强行转回来。
“你不高兴,”夏萧因和你抱怨,“不高兴的猎物会很难吃。”
他现在表现得比你更不高兴,尾巴加大力度还不够,他的手臂也用了很大力气搂住你,连着你的双臂一并锢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绞杀猎物。
你们俩僵持很久,久到你隐约听见天空之上传来阵阵雷鸣。
是要下雨了吗?明明刚刚天气还挺好的。
你有些困惑,于是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空,却在刚刚抬起头那刻感受到身子一松。
——是夏萧因松开了手臂。
怎么突然放开你了?
按照过去的情况,你还以为夏萧因要捆你好一阵才能消气呢。
你低头看他,就见夏萧因握住你的手腕,牵引着你的双手搭在他的下颚处。
虽然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但你还是顺着他的意思重新捧起他的脸,看着夏萧因用烦躁的、困惑的,又在小心试探的眼神观察你的神色。
不曾为人类社会所教化的夏萧因,缺少对人情世故的理解,在和你相处时也偶尔会显露出最原始的感情。
夏萧因不懂为什么你说不开心就会真的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不想看到你用这种表情面对他。
他不喜欢。
于是他把脸放回你的手心。
“……你想摸就摸吧,”他嘟囔,“摸完不准再不高兴了。”
顺序:顾时夜易遇夏萧因
彩蛋:柏源
超黏乎睡前大甜饼出炉ww
大家周末愉快!!
Ver.顾时夜
“顾帅,这就是新一批冰海号的建造进度,已经都给您列在后面了,其余舰艇的修缮还有什么要督促的,您尽管吩咐…”
初冬的洛宁夜晚,青石板上已经结了一小层薄薄的白霜,军靴踏在其上,纷扬起细小的雪尘来。
三五人跟在顾时夜身后,走出公馆前的议事厅,一路穿过庭院,向后方的住所走去。
然而今天,他伸出手刚刚打开书房的一条门缝,里面透出的暖黄光晕就让内间的一个小小人影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底,顾时夜顿了一下,在下一秒干脆利落重新合上了房门。
“今天就先这样。”他转身取过副官手中的文件,抬手翻阅了一遭,冲他们微微颔首。“辛苦诸位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明天再议。”
冷冽的目光逡巡了一圈,各位属下们也就各自领命离开,等到庭院里终于又重归寂静,顾时夜才又一次转过身,温热的呼吸在冰凉的空气里凝结成了小片的白雾,将他眸子里的一片墨色都柔和了些许。
顾时夜推开门,踏入了那间暖意盈盈的书房,连步子都骤然放缓了不少,生怕将沙发上窝着的女孩子惊醒。
他没有想到会看见你这幅模样。
一件单薄的睡裙遮不住大片裸露在外的皮肤。或许是觉得冷了,你把自己整个人裹进了他平时常穿的那件军装氅衣里。
对顾时夜来说都能当外衣披在肩上的存在,在你身上已经彻底将你整个身体围入了其中。暗金色的缨穗衬在女孩子莹白的手臂旁,而胸口那些象征身份和军衔的徽章,此刻却闪耀着硬冷的银质光芒,锋利的尖角在几寸之远挨着你柔嫩的颈侧,让他下意识敛了眸光。
小姑娘似乎是睡的不太安稳,往他衣服深处蹭了蹭,鼻尖埋到了领口的位置,心满意足发出了一声小声的梦呓。
顾时夜走近沙发旁边,弯下腰身,轻而易举将你连人带衣服一团的抱到了怀里。
你睁开眼,对上了那双依旧波澜不惊的眸子,但你清晰看到了他嘴角略略扬起了一点弧度,似乎心情极好。
在他臂弯了挣扎着调整了一下姿势,你张开双膝卡上了他劲瘦的腰肢。
“四哥…工作处理完了?”
你搂着他的脖颈,在他唇畔落下一个软乎乎的亲吻。
“嗯。来陪你了。”顾时夜没有轻易让你离开,追逐着你的唇瓣探身向前,搂着你又压下来一个绵长的吻。
今天的吻似乎来的格外黏糊,绵密又漫长。
你寻着平日的经验,差不多快把氧气耗尽了就想往后撤,可刚分开一瞬他又不依不饶衔住了你的唇瓣,几乎完全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样子。
想喊他名字的念头屡屡被压制住,你红着耳尖接受着那一次比一次深入又纠缠的亲吻,终于忍不住让那片红晕一路烧到了眼尾,你闭着眼,感觉到有潮湿的眼泪晕湿了你的眼睫,随着你的颤动滚落而下。
不会吧,你真的有一天被他亲哭了。
混沌的大脑终于捕捉到了一丝稻草,你想,大概率是那件衣服惹的祸。
“顾时……唔嗯…衣服掉了…”
身后一轻,那件氅衣顺着他抱你的臂弯滑落下去,堆积在了厚软的地毯上。
而他仿佛完全没看见也完全不在乎一般径直跨了过去,搂着你一路把你抱进了卧房。
“叫什么?”
你眼眶红红愣了一下,乖乖趴在他胸口念了一句“四哥。”
卧房门喀嗒在你身后落锁了。
围上浴袍,带着一身软和的热气从浴室里出来时,他忽然发现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衬衫不见了踪影。
于此同时厨房里传来一阵小姑娘可爱的轻哼,听得出来心情很好的模样。
易遇笑了笑,抬起手中干燥的毛巾慢慢擦拭发尾氤氲的水汽,顺道悠悠在卧房里象征性的找了一圈,确定没有看见之后,便也就悄悄坚定了心里的念头。
放下浴巾,他走到了厨房门边,望着里面晃动的人影,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小易?你快来!”
小姑娘欢快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易遇推开门,目光落到你身上时,想象之中的场景却还是让他心跳一滞,他短暂的撇开眸光,转身把门合上,才再一次将柔和的目光投了过来。
面前的女孩子穿着居家的长裙,上半身却自自然然披着他的衬衫。白衬衫的下摆对你来说有些长,垂到了腰部以下,堪堪遮住了你的腿跟,袖子被你卷了几圈才挽到了手腕上,你此刻正拿着一把汤勺,耐心把泡发好的燕麦加进了沸腾的牛奶里,搅拌的过程带起了一阵奶乎乎的甜香,让人闻了就想翘起唇角。
“小易你看!你那天说想喝的燕麦奶!”
“虽然第一次做,但我觉得效果还挺好的,等下你尝尝,糖不够的话我再加哦。”
说话间女孩子已经关了火,很利索的把这两人份的“睡前甜品”盛到了一对紧挨着的情侣杯中,想着要放凉些再喝,这才转过身来一把扑进了面前人的怀里。
你感觉易遇身型顿了一下,比平时慢了一点,但还是一如往常稳稳接住了你。
“嗯,姑姑做的,怎么样都是最好喝的。”易遇朝你眯了眯眼睛,唇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不过这件衣服…”
你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先斩后奏。
于是耳尖不受控制红了一丝,你伸手将他的腰搂紧了一点。
“唔…一时半会没找到合适的外套,就借你的穿一下。”
想了想,又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不好看嘛?”
几乎是话音刚落下的同时,你看见他摇了摇头。
“没有,很好看。”
语气很轻,像一片蝉翼拂过你的耳廓,让你一阵小小的颤栗。
易遇转了个身,拥着你将你抵在了料理台面的边沿,手掌垫在你的腰后让你不至于直接接触冰凉的大理石面,而另一只手虚虚握着你的腰际,侧身将你们的距离一下拉得近到有些失焦。
他笑了一下,作势想要吻你。
但唇瓣只是堪堪擦过你的唇边,便转而向下,脑袋埋在你颈侧,在你最柔软的肩窝里,落下来一小排浅淡的牙印。
“姑姑穿什么都好看。”
依旧是轻到让你发痒的语气,夹杂着温热的呼吸撩在你的脖颈上。
“易遇…”每每这种时候,你就再没有勇气喊他“小易”了,红着脸收回圈在他腰侧的手,转而慢慢攀上了他的肩。
距离已经近到有些过分了,你感觉自己的膝盖从他腿间缓缓顶了出去,整个人不得不扬起脑袋,咫尺远近的地方,你干脆主动往前了一点,开始慢慢用双唇描摹他的唇形。
而他笑着在你想撤退时接过了主动权,一点点搂着你深入了这个吻。
“等下…牛奶要放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当他放开你时,你一半肩膀上的衬衫已经彻底滑落到了臂弯上,连带着长裙的肩带也摇摇欲坠,下面一片粉嫩的肌肤欲盖弥彰。
你喘着气跟他说悄悄话,但易遇只是伸出手,轻轻替你揩去了唇角一片晶莹的水光。
“不急,等下交给我再热就好。”
“姑姑看我。”
他坐在琴凳上,看着你披着他的白色西装外套直接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时,震惊得有点快要忘记了该如何呼吸。
午后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窗落在你们身上,把小姑娘的发丝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光晕。
而他宽大又昂贵的西装面料,此刻正虚虚拢了一圈在你周身,丝制的纹理擦过你柔嫩光洁的肩膀和胸脯,让他无意中吞咽了一下,眼神极其不自然的移开到了一边。
本来就比他小了一整圈的女孩子,裹在西装外套里就更显的小小一只,明明外表已经可爱成这样了,却还是非要在他面前装出不怒自威的样子。
夏萧因一时竟不知道是该先吐槽一下,还是先想个办法压一压自己面上马上就要显山露水的红晕。
“你……”话音刚出口,却被你一根指头压住了唇角,他愣了一下,看见你有些得意的整理了一下领口,冲他翘了嘴角。
“只是正好想想换换新风格,你别多想,才不是故意穿给你看的呢。”
“……”可你都坐我腿上了。夏萧因扶额,有些无奈的看了你一眼。
“至于为什么挑这件嘛,顺手拿的而已,才没有想跟你今天穿的衣服故意配起来呢。”
“…?”第二次了,夏萧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夏萧因觉得这个句式莫名很熟悉。
“什么?你说很好看?哼…也算有点眼光。”
“…!”夏萧因知道了,你在演他。
恍然醒悟之后,懵圈小猫变成了炸毛小猫。
他一手一边捉住你的手掌,顷刻间将你就地制服。你看见他眯了眯眼,淡紫色的眸光里透出一丝凌厉的目光,他舔了舔唇角,有些不满的顺势压了下来。
“…哼,我看你今天就是欠收拾。”
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自认为最狠的话,他闭上眼,有些气急的咬上了你的唇角。
从唇瓣处传来的刺痛感在此刻都变成了次要,你搂着他的肩膀,在感受到他面颊上的一片滚烫熨帖在你的肌肤之上时,心口已经彻底变得像被干燥温软的棉花塞满,彻底丧失了任何思考能力了。
“夏萧因......”含含混混的从他或亲或咬的攻势里抬起头,你感觉自己背后一轻,肩上搭着的那件白西装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环在你腰后的手掌给扯掉了,松松垮垮落在了琴凳上,又顺着光滑的皮面堆叠到了地上。
“以后不准学我说话,听到了吗?”
“嘿嘿…你心虚啦?”
“没有!”
“心虚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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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柏源!
嘿嘿…小狗…嘿嘿嘿(被打
*一切尘埃落定后
*下班回家的xql
*第一次写塔柳是小短篇多多包涵
*送给我这儿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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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开往镜城博物馆方向的列车即将进站……”
地铁站里甜美女声播报。
“下一趟马上来了,白柳。”谢塔看着地铁屏幕说。
“嗯,我回消息。”白柳一边扒拉手机,一边牵上谢塔的手,“你带我。”
谢塔受用地拿手指蹭了蹭白柳的手背,看到地铁的灯光由远及近。
他拉着白柳上车,找到空位坐下。
白柳回完【没有猴的流浪马戏团】明天放假去哪聚的消息,关上屏幕。
今天他的工作有点严重超标了,一连去收了两个巨型异端。
白柳借力椅子,开口:“明天...
白柳借力椅子,开口:“明天去海边玩?”
谢塔瞥了一眼椅子,似有不满地晃了晃白柳的手:“为什么不靠我?”
白柳的嘴角提了一下,于是放任自己向谢塔肩上倒。
“去吧。我把排球也带上。”谢塔成功当了人形靠枕,接着回答。
“嗯。”白柳感觉眼皮有些重。
“今天食堂的藕太辣了。”
“嗯。”
“岑不明老故意把我分在他那组。”
“待会儿吃冰激凌吗?”
“……嗯。”
“最近有个新恐怖游戏上线了。”
“……”
“嗯。”极轻的一声。
发现人马上要睡着了。
“白柳?”
再次回答他的只有白柳清浅的呼吸。
谢塔立刻调整了姿势好让肩上的人靠着更舒服,一边暗想明天把白柳工作全抢过来。
还有三个站,他想。
离家还有三个站,下错车也没事,因为这里没有可怖的爆炸,没有异端横生。
离家还有两站,这里只有夜晚蒸腾着热气的夜市和热热闹闹的街道。
和地铁上依偎着的两人。
已入秋了,天气还是有点热,谢塔听着广播即将到站的提醒轻晃白柳:“回家睡吧,要我抱你吗?”
TBC.
————
*爱写我推睡颜
*以后可能补一个柳的回答加点点后续……
秋天快乐!
以及预祝柳柳子生日快乐
强制爱篇
吃醋梗
发情期梗
易感期
系列
甜饼
*中世纪pa,AO
*全文1.1w
和许多贵族的omega们一样,卢卡斯在十四岁的时候理所应当地嫁人,命运是早就织好的腐朽华服,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一个还未见过几面的alpha是他出生就冠以的命运。出嫁那天他是刚开放还一无所知的百合花,捧着洁白的花束缩在新婚丈夫的身后,丝质的头纱遮住了半张脸,蹭得他痒痒的。卢卡斯眨了眨眼睛把头纱撩起来,拽着丈夫的衣角打量着很多宾客。而他新结为的丈夫用手包裹住他的手指,两个人的皮肤间隔着一只薄薄的白色蕾丝花边手套,在多年以后的葬礼上,卢卡斯仍戴着这副手套。“不要紧张。”他的丈夫阿尔瓦·洛伦兹说道,卢卡斯咬着嘴唇点头,几乎用掉了人生中所有的...
和许多贵族的omega们一样,卢卡斯在十四岁的时候理所应当地嫁人,命运是早就织好的腐朽华服,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一个还未见过几面的alpha是他出生就冠以的命运。出嫁那天他是刚开放还一无所知的百合花,捧着洁白的花束缩在新婚丈夫的身后,丝质的头纱遮住了半张脸,蹭得他痒痒的。卢卡斯眨了眨眼睛把头纱撩起来,拽着丈夫的衣角打量着很多宾客。而他新结为的丈夫用手包裹住他的手指,两个人的皮肤间隔着一只薄薄的白色蕾丝花边手套,在多年以后的葬礼上,卢卡斯仍戴着这副手套。“不要紧张。”他的丈夫阿尔瓦·洛伦兹说道,卢卡斯咬着嘴唇点头,几乎用掉了人生中所有的力气。乐队在奏响婚礼进行曲,卢卡斯挽着阿尔瓦的手臂走在鲜花簇拥中,而他一个月前,才刚刚得知自己要嫁人。
阿尔瓦·洛伦兹第一次见到卢卡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会爱上其他人了。赫尔曼死于研究事故后,阿尔瓦整理好这位疯狂的发明家生前的遗物以及财产后敲开了巴尔萨克家的家门。巴尔萨克夫人面露疲态,眼睛微微肿胀,那是终日以泪洗面留下的痕迹。“请进吧。”她用哑掉的嗓子说,然后为他沏了一壶苦得呛人的茶水。巴尔萨克夫人抹着眼睛向他致歉,称她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购置物品。丈夫的离去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动力,即便他生前并不关心家庭。阿尔瓦将赫尔曼的遗物递给他,声称希望这些东西能给对方一点安慰。巴尔萨克夫人打开沉甸甸的袋子一样一样地看过去,阿尔瓦借机与她告别,刚站起身里屋的门就被打开,一个棕发的脑袋探了出来,他问道:“妈妈,是爸爸回来了吗?”
在曾经一同做着科学研究的时候赫尔曼向阿尔瓦讲过自己有一个孩子,由于分化成omega的缘故他需要早早物色亲家。那时候赫尔曼揶揄地瞥了至今未娶妻的阿尔瓦一眼:“我把他配给你怎么样,我信得过。”阿尔瓦那时候低着头笑,说,省省吧,我都快能当他父亲了。
他是第一次见这孩子,脸颊很红,像是刚在外面玩闹过。他穿着omega们常穿的宽松长裙,颈边的布料围了一圈花边,露出的小腿上套着白袜子,沾了点尘土。眼睛很大又很纯真,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而后绽放出一个天真的笑:“你好,先生。您真好看。”
那时候阿尔瓦样子很平静,回了个微笑就算作罢。那孩子跑到母亲身边,巴尔萨克夫人伸出手,揉了揉他细嫩的脸颊。于是他很开心地嘟起了嘴。巴尔萨克夫人这才意识到她没有介绍这个年轻的omega,她很抱歉地对阿尔瓦点点头,慈爱又哀伤的眼神看向身旁的独子:“他叫卢卡斯,随我姓巴尔萨克。卢卡斯·巴尔萨克。”
听见母亲重申自己的名字,卢卡斯停下摆弄手上木质玩具的动作,抬起头看两个大人。他搞不懂这些胡乱的人际关系,这是当然的,毕竟他只有十四岁。即便拥有着过人的头脑,也无法在这时明白父亲狂热的殉职所带来的后果,无法明白母亲看他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当然也无法明白,这个陌生而高大的Alpha看向他时,眼底汹涌的情绪。卢卡斯只是坐在一旁,不断望向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回来。
阿尔瓦强忍住与他对话的念头,再次与巴尔萨克夫人告别。踏出门槛的时候他听见身后淅淅索索的拖动椅子的声音,然后是omega脆生生地询问:“妈妈,那个叔叔认识爸爸吗,他有没有说,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听见巴尔萨克夫人的抽泣声。
卢卡斯·巴尔萨克。阿尔瓦惯念前半段,即使在接下来的数十年里改为卢卡斯·洛伦兹,他仍旧只念前面真真正正属于那个孩子的一部分。这个名字在那个夏天成为了他的梦魇,他不断地实验出错,严重到中止了实验,每天无意义地重复着连接电线与分开的过程,似乎是在妄图这一点小小的电磁能通过沉闷的大地亮在巴尔萨克家里,把那些不为人知的情绪通过灯光悄悄带给卢卡斯,天真的孩子。
或许是雪白的长裙,或许是灰绿色的眼睛,或许是顺滑的棕发。卢卡斯如同一颗跌进鞋里的硌脚石子,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阿尔瓦,直到他的心脏都磨得血肉模糊。他有一天去买东西,店主是个中年女人,认识阿尔瓦,并觉得他在做的事情非常了不起。店里有几个孩子在玩,看样子全是omega。
店主以为他看上了其中的谁,一个一个的介绍过去。如果谁能嫁给大发明家阿尔瓦·洛伦兹,那将会是件荣耀无比的事情。阿尔瓦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无此意。他拿着整整一纸袋子的肉桂面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依旧在想卢卡斯。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喜欢雪白的长裙,灰绿色的眼睛与顺滑的棕发,他就是单纯地爱上了卢卡斯,所以那个男孩的浑身每个地方都在折磨他,如同看得见的伤,血淋淋地疼痛。
夏天几乎所有人都在恋爱,空气中充斥着新洗的葡萄香气,糖果融化的黏腻味道,还有篝火晚会留下的余烬。阿尔瓦在夜晚时分听见外面的alpha与omega依偎着讲着永不分离的誓言,这个谎的开端能追寻到人类的起源。语言是最有用的话术,它不需要任何证实,就足以单纯的人去相信一生。
爱情难以吐露,如同塞死的瓶口,渗出的水被挤扁又重构,一点一点地往下滴。
阿尔瓦向巴尔萨克家求亲的前一天去镇上最好的裁缝店取新订的一身衣服,店长是个年老的女性Beta,说着一口并不流利的塞尔维亚语,里面夹杂着听不懂的土话。见到他,店长非常高兴地把崭新的黑呢衣服递到阿尔瓦的手中,好奇地问为何心血来潮要做身衣服。毕竟在镇上绝大多数人印象里,这位醉心于物理研究的发明家从来不拘泥于这些事情,就连他故去的朋友赫尔曼都无法在放松时刻拉他去酒馆里掷几个骰子。
“我要娶妻了。”对于店长的问题,阿尔瓦·洛伦兹只回复了短短几个字。他礼貌地笑了笑便离开,独留震惊的老人和她店里帮她分担累人的裁缝活计的女儿们,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年轻的那个女孩说,他一定是被魔鬼附身了。
这不怪她。几乎所有人知道阿尔瓦要娶妻之后都是这个反应,毕竟他的大半生都与物理为伍,从未和任何omega有过任何风流的传闻。这其中不包括巴尔萨克夫人,两年之后她在某一次对话中谈起这件事时说,赫尔曼死的时候他就该结婚了,只是没想到最后婚事仍要落到她家。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穿着服孝的衣服,面容憔悴,却已经不必像从前那般担心omega独子的归宿。
当她打开门看见穿戴整齐的阿尔瓦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样正式的装束她上一次见还是年轻时赫尔曼向自己的求婚。家里到处都是悼念的气息,死亡盘踞在家庭里,和外来人格格不入。
巴尔萨克夫人打开窗让空气流通,坐回来问阿尔瓦为何再度登门。很显然她没有听到传遍小镇的那件事,丈夫的死让她再也听不进传闻逸事。阿尔瓦看向客厅里空着的花瓶,意识到不久之后那里将会插满意味着婚礼的鲜花,他说:“我是来求亲的。”
巴尔萨克夫人听完后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阿尔瓦搞错了,可面前的Alpha绝无说笑的意思。像是为了求证,她将家里唯一的未婚omega带了出来,卢卡斯刚从午觉中被吵醒,穿着宽松的睡衣被母亲拉着从后院的卧室里来到了客厅。巴尔萨克夫人帮他整理头发,询问他是想要嫁人。
“只要别打扰我睡觉,什么都行。”尚未睡醒的卢卡斯睡眼朦胧地揉着眼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同意了什么。
巴尔萨克夫人很歉疚地对阿尔瓦颔首。声称这件事需要等他睡醒了再商讨。阿尔瓦并不着急,他知道巴尔萨克夫人总有下定主意的那一天。果不其然在第六天时巴尔萨克夫人领着身穿漆黑色长袍的卢卡斯登门,第一句话便是:“我想了很久,决定把他嫁给您。”
她压低了声音,以免被卢卡斯听见:“您知道的,单身的贵族母亲带一个分化不久尚未许配的omega是件难事。况且我疾病在身,难以护佑他终生。”她不舍的眼神落在了卢卡斯身上,却依旧下定了决心:“所以,您是非常好的选择。更何况您爱着他。”
“我很高兴您认可我的感情。”阿尔瓦向巴尔萨克夫人伸出手,而对方摇摇头说,他是您的了,与您握手的该是他。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卢卡斯已经好奇地跑到了阿尔瓦做实验的房间,远远地站着看那些带着新奇思想的仪器,很多东西他的父亲生前也给他看过,他很喜欢这里。可是当母亲称要将他嫁给这个屋子的主人时,卢卡斯还是害怕地往后躲了躲。
巴尔萨克夫人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这个alpha只是想要她的孩子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干着omega该干的活,却没想到他还有别的打算。不过她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了,在一个月内教会卢卡斯是件难事,因为他既不喜欢做家务,也不喜欢针线活。
教堂仪式交换戒指时卢卡斯发抖更甚,阿尔瓦垂眸轻轻地把戒指戴在了他戴着蕾丝花边手套的无名指上。宾客们一阵欢呼,就在这时卢卡斯突然停止了发抖,并且突然想起接下来的流程,凑上前踮起脚吻住了他的丈夫。
婚礼结束后人们的狂欢并未停止,他们一边痛饮海对岸带来的酒一边送别新婚夫妇,目送他们回到他们的家里,有人吹起促狭的口哨,祝你们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于是alpha们哈哈大笑,天上燃起结婚庆贺用的焰火。
卢卡斯听不得这些话,害羞得不能自已。他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深夜洗好澡后躺在床上,呼吸不规律地看着身旁的alpha。他已学会所有知识,却难以开始第一步。阿尔瓦扣住他的手指,轻声说不要怕,窗外的人们还在欢庆,卢卡斯安下了心。他放松了自己的全身,也学着阿尔瓦的样子轻声开口。
“您来吧。”
“不必对我用敬称。”阿尔瓦说完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带着新婚的妻子进入良宵,二人信息素的味道浓得化不开。第二日刚打开窗户,前一夜宿醉的人便笑着调侃他精力了得,信息素在街上飘了一晚上。阿尔瓦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妻子还在睡觉,那人于是大笑着离开。
卢卡斯·洛伦兹。卢卡斯写完这个名字以后重新读了一遍,这是一个全新的他了。
有人来家中做客时提醒他不可以再如此,他现在是有丈夫的omega,务必比丈夫早起半个小时去做早餐与准备盥洗用具。卢卡斯拿着涂着鲜艳彩漆的杯子听他讲话,目光却总往那间电磁相互作用的房间看。就在这时阿尔瓦结束了手上的工作,坐到他的身边,随手将实验剩下的磁铁放进卢卡斯的手心里,对来客说:“我愿意让他继续睡。你知道的,法律没有规定一个omega必须负责配偶的起居。”
卢卡斯愣愣地看向手中的磁铁,它被新婚戒指所吸引,靠在他的无名指上。
在卢卡斯十六岁的时候,他的知识与实践已经足以单独完成一次实验。比起这个,更惹他人注意的是他完全进入成熟期的外表,棕发留得稍长,灰绿色的眼睛看人时不再把情感完全表露出来。褪去了童稚却依旧保持着好奇心,同时维持着少年omega与妻子的形象这件事让许多omega艳羡不已,连巴尔萨克夫人都感慨他比自己出嫁时做得更好。
住在镇子上最偏远地方的老人见到卢卡斯时啧啧感慨,“他简直和洛伦兹从前一模一样”,旁边他的儿子一边用军刀刮着胡渣,一边说:“因为他就是洛伦兹夫人。”
老人非常不满地摇头:“但他绝对不只是洛伦兹夫人。”事实证明他说得没错,这一点在几年后的葬礼上得以证实,不过在那时,这位老人早因年老而走入了坟墓。也许是道破了天机,他死后坟墓哀嚎了三个月有余。
即使卢卡斯的能力已经可以单独研究,阿尔瓦同样未禁止这件事,但他依旧喜欢和阿尔瓦一起研究机械的运转,趴在桌子上观察着实验的结果,并且主动负责记录,把每一页记录纸上写上两人的名字,阿尔瓦·洛伦兹,卢卡斯·洛伦兹。
镇上几乎每个人都称卢卡斯嫁得非常好,不必包揽恼人的家务活,不需要焦头烂额地忙于omega们如何分走alpha的宠爱、抑或是处理家里理不断的矛盾,只需要陪着丈夫干自己愿意干的事情就好。
事实上夫妻的关系并不像他人所说的那般永远和睦,事情很简单,卢卡斯进入了青春期。这来得实在有些晚了,且仅仅表现在他的研究上。倘若他与阿尔瓦起了分歧意见,如果阿尔瓦不能在每个方面都说服他,那么卢卡斯便会不断地追问,直到阿尔瓦将他打包放到床铺上,任凭信息素铺满房间为止。
但是卢卡斯的青春期持续得很短暂,因为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对他来讲冲击力巨大的事情。巴尔萨克夫人在某个星期二被人发现死于家中的客厅里,身体常年的病痛与丈夫死后的冲击还是拖垮了她。她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穿上了在衣柜里置封多年、用樟脑丸保存完好的那身嫁衣,雪白得一如当年,款式过时与岁数渐长也难以剥去她的美丽。她平静地伏在餐桌上,面前放着几朵正在凋谢的香橙花,如同她死去多年的婚姻。在她死后很多年有人如此评价,“她在生命的末尾又嫁了一次人”,但早已了解父母的纠葛的卢卡斯——那时候他被称之为遗孀洛伦兹夫人——却毫不留情地反驳:“她只是在告别一生中最灿烂的少女时代。”
但无论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人逝去的这一事实。卢卡斯在外人面前表达得很平静,为母亲梳头发的手指却在发抖,他对葬礼一无所知,却必须保持着很强大的模样。在多年以后他亲历的第二场葬礼上他做得很好,比这一次还要好。阿尔瓦一直陪在他身边,夜幕降临他人散去的时候,卢卡斯终于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如同要把十几年的母子情分全部通过眼泪传递给阿尔瓦那般。
“我知道,我知道。”结婚两年,阿尔瓦已经彻底明白妻子想要表达什么。他亲吻卢卡斯的眼睛,盐的味道干涸在他的嘴唇。他们少在这张床上说过那么多的话,这次却一口气聊到了天明,直到omega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阿尔瓦替他捻好被子,这段回忆才彻底结束。然后阿尔瓦坐在床边,想着当年巴尔萨克夫人说的那些话,他这样坐了很久,似乎在和巴尔萨克夫人对话,最后他对着月光承诺。
“我不会再让他哭了。”
阿尔瓦·洛伦兹在数年后面对行刑仪式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没有兑现这个承诺,家中的妻子在他被押走后想必会泪流如昔日。仅有月光听见他的誓言,但他死在阳光灿烂的白天。
他担心这些的时候,卢卡斯正坐在omega中间,他人软若无骨的手指抚摸他的小腹:“你该生个孩子,洛伦兹夫人。”说话的omega向卢卡斯展示自己足月的肚子,即使他比卢卡斯还要小两岁。卢卡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被别人捉住手腕:“洛伦兹夫人,生育孩子是我们的职责。”
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大家好像笃定了他会温顺地听从这些话语,就像那些畜栏里淡定吃着一把又一把鲜草的羔羊。卢卡斯从香水味道的人群中挣脱出来,回到电磁与电磁相反应的屋子里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阿尔瓦正在记录今天的实验,见他一身别的omega信息素的甜腻味道,替他开了窗,又把早晨新摘的花与一杯水移到卢卡斯面前,做完这一切才继续忙碌。
他是有资格抛下这些事情去照顾卢卡斯的,因为后者完全可以接替他的工作。就像他回来时发现实验笔记上已经多了几行话,只是字迹潦草,足以显示出其心不在焉。卢卡斯在阿尔瓦平和的目光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说话时看向自己的小腹,如同看还没结过果的瘪瘪花朵。阿尔瓦听见后首先是笑,俯下身询问他的意愿。卢卡斯犹豫的眼神在看到桌上的手稿的一瞬间变得坚定。
“不,我是说,暂时不。”
“在完成我们的理想之前,我不希望你我之间多出什么阻碍。”
但是多年后,遗孀洛伦兹夫人其实是后悔于没有早早要个孩子的。他依旧带着蕾丝花边手套,目光看向几乎化为齑粉的花朵,那时候他已经不再亲自实验,而是开始写书,出版的书籍在整个国家都流行异常,每本书的最开端都要写上阿尔瓦·洛伦兹的名字,如同十四岁那一年的终身标记。
“那么就不要。”阿尔瓦亲他的额头。
十八岁那一年,卢卡斯获得了他人生中第一件发明,实验成功的那天他扑进阿尔瓦的怀里又哭又笑,眼泪抹湿了alpha的领口。这件发明大大减少了电能的消耗的同时又提升了效率,很快在镇上风靡起来。然后整个镇、隔壁镇、隔壁镇的隔壁镇都知道了发明家阿尔瓦·洛伦兹那位了不起的夫人,前来观摩的人踏破了门槛,在知晓他们结婚四年后还没拥有一个孩子后,提供可收养孩子的人再次踏破了门槛。卢卡斯刚结束几个月的连轴转,正是需要补眠的时刻,于是阿尔瓦闭门谢客,只为给妻子一个最舒适的睡眠环境。
这些人卢卡斯见过一部分,至今记忆犹新。因为在几年后喊着要连同他一起杀死的人中也有他们,人永远是趋利避害的生物,他在不该学会这个知识的时候早早学会了,并运用一生直到自己戴着蕾丝花边手套葬在阿尔瓦身边为止。
那时候有位来宾带了照相机,主动提出为夫妻二人拍摄一张相片。卢卡斯有些局促地面对着镜头,阿尔瓦则站在他的身边温和地笑。这是发明家阿尔瓦·洛伦兹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数年间被人指责唾骂,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后又被后人赞叹。他们看到的版本只有温和笑着的阿尔瓦,有人有意裁掉了卢卡斯的部分,当时的想法是祸不及这样一位美丽的遗孀以讨他的欢心,却误打误撞地让阿尔瓦的照片以单人的部分流传了下来。
出色的发明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什么其他的影响,他们依旧安安静静地过着一个alpha与omega该过的日子。很不幸的是,国家的两个派别爆发了战争,战火席卷每一个平静的小镇,无数热血得如蚊蝇的alpha们要去为了自己的党派而战,omega与omega相互依偎,以泪洗面希望丈夫能平安归来的同时,还要担惊受怕于随时可能到来的军队,落单的omega像烹饪好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人会不去品尝。
战争的消息在一个月后才到达小镇,那时候卢卡斯在画手稿,听到消息时折断了鹅毛笔,断墨倾泻流满整张稿纸,他愣愣地举着满手的墨直到阿尔瓦走进来抱住他。有许多面生的士兵在街上巡逻,他们的队伍一日接一日地壮大,煽动的情绪挤满了小镇,酒吧里的人比以往多了几倍。
他们带来各种肤色的omega,租着酒吧旁边的屋子为士兵们提供服务。这些omega受到原住民的嫌弃,却也同样鄙夷他们。偶尔他们会走出那些屋子,一间间房屋地打量过去,他们最喜欢的是阿尔瓦的宅邸,他的面容与教养是这些混迹于各地的omega从未见过的。他们之间打赌,谁若能将阿尔瓦带进小小的屋子,他人要给那个人一百第纳尔。没有人不同意。他们有多痴迷阿尔瓦,就有多恨卢卡斯。当卢卡斯站在窗边记录今日的实验时,外面的黑白混血omega们便会大声用黑话咒骂他,然后他们会听到卢卡斯标准发音的回复,他会的语言一点也不比这些满世界乱跑的人少。
omega在记录的间隙抬起眼回应别人的挑衅,后颈毫不遮掩地露出来,上面是丈夫留下的终身印记。“狂妄的小洛伦兹”。这是士兵们里新流行的话,“他只是站在那里,别人就知道阿尔瓦的目光一辈子都不可能从他身上转移”。卢卡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不屑地笑两声,把手稿给阿尔瓦看,继续两个人的研究。而阿尔瓦更不可能受到那些屋子的诱惑,他从第一次见到卢卡斯起就不会再容下其他人,即使酒吧旁的屋子里根本不会滋生爱情,他也对此完全不感兴趣。
在夫妻二人的新一项研究即将完成时,保守派彻底占领了这个镇子,与之而来的是大型的审讯。阿尔瓦被带走的那一日卢卡斯甚至还没睡醒,门被踹开的瞬间翻身从床上警惕地打量着入侵的人。阿尔瓦把他护在身后,平静地面对士兵的问题。
“姓名?”
“阿尔瓦·洛伦兹。”
“是否做出了这项发明?”他们把照片扔下来。
这项发明是主负责人是卢卡斯,他下意识地想要说作者是自己,以免让自己的丈夫受到伤害。就像母亲曾经告诫的那样,要尽一切可能去保护自己爱的alpha。但是阿尔瓦极轻地对他摇了摇头,说:“是我。”
“为激进派研究工具,真有你的。”为首的士兵把目光挪到坐在床上穿着洁白睡衣长袍的卢卡斯身上,眼神一下变得火热,“你家这个omega,不错。”
“如果您不想因强抢他人妻子而遭受骂名,那我劝您还是不要再看他。”阿尔瓦的声音骤然冷下去。
“不要怕,卢卡斯。不要怕。”
“你是个成年omega了,同时是位伟大的物理学家。你要藏锋,等到战争结束后再继续研究。你还那么年轻,以后若遇到了爱你、你也同样爱的人就嫁给他吧,这种人不会对你不好的。但是,卢卡斯,不要忘记我爱你。”
卢卡斯的泪水一滴滴地落在手背上,家里的门被砰得一声关上,那个人再也没有打开过它。很久以后遗孀洛伦兹夫人在书里写道:事实上我一辈子都要困在这座坟里,心甘情愿地守着活着的墓,他不会爱上除我以外的人,我也是啊。我十四岁就嫁人,十八岁失去了丈夫,可那四年的时光又是谁能比拟的呢。
阿尔瓦被枪决的那天卢卡斯静静地坐在家里,他没有收到提前的行刑通知,事实上大家都没有,枪声也很小,并没有传遍整个镇子。他在学习剪花,阿尔瓦先前种下的那批花在走后只活了几株,卢卡斯慢条斯理地理着花,如同没有灵魂的空壳。兀地被花的刺扎到了手指,血液从细小的伤口流出。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响亮的枪声,他以极快的速度站起身冲出屋子,把街上的马夫吓了一跳:“洛伦兹夫人,你出来干什么,小心一点啊。”
“你没听到吗,枪声?”卢卡斯一边极快地整理衣服一边问,马夫耸了耸肩表示并没有。他于是飞快地奔跑起来,一路往军人驻军的行刑场跑去。他有预感,会在那里看到与自己分离一个月有余的丈夫。路上很多人奇怪地问洛伦兹夫人你上哪里去,只有住得离行刑场很近正在打磨军刀的年轻alpha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节哀顺变。卢卡斯生平第一次骂了脏话:“去他妈的节哀顺变,我要见到我丈夫。”
狂妄的小洛伦兹。当他喘着气来到行刑场时,几个士兵朝他吹了声口哨。卢卡斯把包着头发的头巾解开,长长的棕发暴露在空气中,他每走一步眼神就凶狠一分,最后站在军官面前,即使低了他一个头也没法阻止那浓烈的杀气:“我丈夫呢。”
军官拍了拍手,于是几个人将已经没了生息的阿尔瓦抬过来。卢卡斯冷笑一声,所有的恨意凝在唇间:“现在,差你的人把他送回去,我要给他下葬。”
阿尔瓦临终前镇定自如,他想起他与卢卡斯的初遇,那时候卢卡斯还是个天真的孩童,转眼成为能够独自研发一台机器的成年omega。他想起卢卡斯灰绿色的眼睛噙满泪水的模样,很愧疚地想,抱歉巴尔萨克夫人,我还是让他哭了。最后他睁开眼睛面对枪口,其中火药摩擦手枪上膛,“砰”。这声响连最近的刽子手也只能听见个大概,却转瞬传到了卢卡斯的耳中。电磁间的共鸣让他一路奔跑,最后两枚磁铁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卢卡斯带着几个士兵返回镇上时很多人都以为他疯了,抑或是做了什么交易才能让这些人那么听他的话。事实上他什么都没做,士兵将阿尔瓦的身体放在他的家中后就离开,街坊邻居挤在门前,齐声发出压低的悲鸣。事情的主角,卢卡斯却异常镇静。他按照习俗为阿尔瓦下葬,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葬礼,但是是第一次一个人主持这一切,整个葬礼上他都面无表情,手上戴着的是白色蕾丝边手套与结婚戒指,卢卡斯安静地倾听每个人的悼念,甚至收下了军官送来的一束花,虽然在收到的下一秒就把它扔了出去。这期间他的脊背永远挺得笔直,似乎没有任何东西会压垮他。
有人说在每个夜晚他都要放声大哭,也有人说他早已与军官好上,把昔日的丈夫忘在九霄云外,葬礼不过是赎罪。这些话一律进不到卢卡斯的耳中,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翻看着曾经的手稿,阿尔瓦与他的笔迹像是新的一样,想要流泪的情感也如同新的一样漫上来。他就这样一张张地翻看过去,最后落到最开始那一张,稚嫩的笔迹与划掉的“卢卡斯·巴尔萨克”,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个名字了,阿尔瓦从未叫过他后面的姓氏,无论是巴尔萨克还是洛伦兹,他都未曾叫过。卢卡斯的手指落到那个名字上,他似乎看见好奇的自己对着磁铁摆弄,然后簌然落下泪来。他曾想过做好这个发明后就生一个孩子,把他或者她养成当年自己那般天真的模样。但是他不会再有机会了。
卢卡斯依旧住在那件屋子里,随着年龄的渐长,他学会了曾经怎么都学不会的活,他学会了做早午餐与种植,缝制衣服与打扫家庭。其实不是学不会,而是有人能让他学不会。在卢卡斯二十二岁的时候战争结束了,士兵和黑白混血omega们在一夜之间撤走,什么都没改变,却给无数人带来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终于能把这些先前明令禁止的研究摆到桌上,独自一个人完成丈夫的遗愿。有些人来看他,他如同当年的阿尔瓦那般彬彬有礼语言客气。他们叫他“遗孀洛伦兹夫人”,虽然他只有二十二岁。
有的omega二十二岁才迟迟出嫁。以卢卡斯的样貌与才华,无数人都愿意将他带回家中。但卢卡斯拒绝所有人,并把家中宅邸的署名挂在门前,“洛伦兹”。他仍姓洛伦兹,似乎要这么一直姓到坟墓里去。
也有想要强行掳走他的,那个人曾经吹嘘只要把卢卡斯抢走就可以得到这个omega,并邀请非常多的人来围观这一仪式。他破门而入,吹着下流的口哨喊卢卡斯“狂妄的小洛伦兹”,他进到屋子后的三秒后,沉闷的屋子里骤然爆发出一声枪响,人们受惊得到处逃窜,有人壮着胆子走进房门,陈设没有改变,是阿尔瓦生前摆放的模样。卢卡斯·洛伦兹散着头发,坐在餐桌正中心的一把椅子上,两只手紧紧握着一把枪,枪口指向的方向是那人穿孔的脑袋。发觉闯入者的目光,卢卡斯抬起眼,灰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
“请您出去。”他说。
卢卡斯理所当然地被带走了,却又在法庭上被无罪释放,因为整个镇子的人都为他辩护称他被逼到走投无路,只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枪究竟由何而来。宣判结束后卢卡斯穿着黑色长袍重新回到家中,法庭没有没收他的枪,一个omega保护自己的最好手段除了一个深爱自己的alpha以外,便是一把手枪。
他在二十五岁时不再做实验与发明,即使他这些年的发明已经风靡全国。“我要写书。”他在某天向面包店的老板这么说。老板一边指挥着长大的omega们揉面团,一边问:“那你要写什么呢?”
“我要写有关他的一切。”
他做到了。阿尔瓦·洛伦兹的传记出版于卢卡斯二十七岁生日当天,并获得了极好的反响。当初那个发明家的冤罪终于被洗涤,求知并没有任何错误。发售当天卢卡斯坐在家中,他已学会所有omega的活计,但是他应该照料的那个人早已由他亲手下葬。他没有忘记替阿尔瓦买一本,放在他的柜子上以免对方忘记阅读。
三十岁时卢卡斯同时出版两本书,关于他、关于阿尔瓦、关于电磁学,他把他的一生与阿尔瓦的一生都写了进去。落笔的最后隐隐有预感。于是他像巴尔萨克夫人那样寻找着衣服,却在手触碰到婚纱时愣住了。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收回了手,开始翻那件洁白的睡袍。自从阿尔瓦死后,他就再也没穿过这件象征分离的衣服。但此刻卢卡斯很认真地穿上,又将白色的蕾丝边手套整理好,这依旧是他新婚时的那副,而后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死神和他耍了个玩笑话,他就这样坐了一整夜,直到等得不耐烦时,才一把抓住身边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他什么都没有说,枪口替他说了最后的遗言,这一次全小镇的人都听见了,“砰”。
别人闯进来的时候遗孀洛伦兹夫人偏头倚在沙发上,发间绽放出一朵鲜红的花。他一生都不喜欢鲜艳的花朵,阿尔瓦为他种的多是百合、铃兰、白色月季,白得耀眼,一如那身omega们都会穿的长袍。
这就是发明家洛伦兹与他夫人一生的故事。
你也许想要知道的另一件事情,关于那把枪。
被带走的那天,阿尔瓦从柜子里抽出一把手枪塞到卢卡斯的手中,低声道:“我知道以后会有人想要伤害你,这是我最后能保护你的方式了。”
“换弹,上膛,开枪。”阿尔瓦眷恋的目光落到卢卡斯的身上,他曾经想这样看他一辈子,后来发现,一辈子也是个奢望,“总用一天你会用到的,别哭,记住了吗?”
卢卡斯把枪埋进被子里,抹着眼泪轻声默念:“换弹……上膛……开枪……”
“我的天才,我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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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拉瓦锡&拉瓦锡夫人、《百年孤独》《一桩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
“他是谁呀?”
“首先,你得把他养大。”
你们星核猎手和行商哄老婆都是这样的吗?
这群男人一个一个的惹小朋友生气(指指点点)
好可爱,适合教训没轻没重的大狗,遂摸
正文刃穹,彩蛋是罗穹的监狱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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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是一个说的少做的多的人,无论是末日兽袭来的时候闪身挡在三月身前,还是在卡芙卡发来信息求助的时候只身前往。
所以刃在睁眼时,看到靠在门边的少年微微侧过头来,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房间里,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刃知道,这是自家小朋友生气的征兆。
果然,见他醒来,穹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男人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没有了,什么话都没有说,转头就离开了那间小屋。
没给男人一点解释的机会。
少年一路从人流最多的常乐天穿行而过,甚至拐了个弯去了趟金人巷,出来的时候手里捧的满满当当,就这么慢悠悠的溜达进了神策府。
景元在穹前脚刚踏入神策府的时候就收到了消息,连忙放下公务赶来接一下自家宝贝,将人从那一堆零嘴中拯救出来。
白毛大狮子眼神一瞟,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道,“应星哥,虽然仙舟已经撤销了通缉令……”
但你这样大摇大摆的,直接从正门闯进神策府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话没来得及说出口,毕竟作为仙舟的将军大人,一点点察言观色也是最基本的能力。
景元敏锐的从沉默的穹和一直在暗处不愿现身的刃之间察觉到了一点微妙,于是话锋一转,先哄着穹进神策府里歇着。
应星哥,可不是我不愿意帮你!!
差点没把老婆哄回来的将军大人,刚刚才获得了爱人的原谅,现在面对不知为何又惹穹恼怒的刃,一时也不敢随便从中调解。
唉…景元暗自叹气,他们之间的事还是要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景元。”少年在小零嘴里挑挑拣拣的,神色自然的叫了一声,仿佛自己要说的话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身体里也有一颗星核,可能会给仙舟带来麻烦,你要不把它剖出来吧。”
被少年叫住的景元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黑影骤然出现在穹的身前,抓着少年细瘦的手腕,表情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凶狠。
“你在说什么?!”刃的声音都在颤抖,堕入魔阴身,被追杀百次千次,这些都没让他彻底崩溃,可少年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像是将他突然压垮了一般。
景元从来没见过这副表情的应星,眼眶通红,整个人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颤抖着,仿佛再用点力就要折断了。
刃用力的抓着穹的手腕,仿佛痛苦到极致,声音都在颤抖,“你……再说一次?”
“我说,把我身体里的星核剖出来吧,”穹的表情淡淡的,那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轻轻的划过刃的胸口,在某处点了点,“大概会在这个位置,动作利索点,死不了的。”
说完,还抬头朝面前的男人笑了一下,露出一点小虎牙,“阿刃你想来吗?那也好,你这么熟练,应该还能少疼一会儿……”
“应星哥你冷静点!!”景元在一旁看着这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干着急,“你要把穹的手腕捏断吗!!”
刃如梦初醒的松开少年的手腕,白皙的胳膊上血液骤然回流,青紫的掐//痕格外的扎眼。
少年却并不觉得痛一般,眨了眨眼,追问道,“怎么样呢阿刃?你要来吗?”
“你别这样……”刃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声音却是颤抖的。
“别这样……求你了………”
这话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刃就像一只落败的狼王,夹着尾巴跑回栖息的窝里,乞求爱人的原谅。
高大的身形委委屈屈的蹲在少年身前,伸手想触碰少年的脸颊,却又在看到少年的眼眸的时候将手收了回来。
刃痛苦的闭上眼,轻声道,“穹……你听话……”
少年无言的坐在庭院中,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却红了眼眶,他没再继续这场没意义的对话,抬手抓住了刃腰间的剑,朝自己胸口刺去。
听话?我听话只会等来你哪天把自己的命都在外面,留我一个人悔恨终身!
浑身的血液都在那刻冻结了,心头最重要的东西被掏了出去,痛的眼前开始模糊。
刃踉跄着倒退两步,红透的眼眶终于落下泪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似乎又有魔阴身发作的预兆。
景元警惕的拔出武器,想让穹退到身后来,转头却看到少年一步一步的拖着被贯穿的身躯走了过去。
魔阴身发作的人是没有理智的,但刃却像是被吓到一样,有些惊恐的连连后退,即使向他走来的人是一个重伤的少年。
“疼吗?”穹轻声道。
刃停下脚步,怔愣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却始终不敢去看那可怖的伤口。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疼,太疼了,那伤口在最爱的人的肩上,那么深那么重,疼得刃几乎要跪在地上惨叫。
但那伤口不在他身上,真正痛苦的不是他,他有什么资格喊疼?
穹看着这个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男人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想摸摸自己又不敢伸手。
可怜又心酸。
少年笑了一下,抬手把那把剑拔了出去,然后带着满身的鲜血,去拥抱尘土里的爱人。
你看,鲜血和灰尘,我们就这样肮//脏的混在一起,在这世间沉沦。
“阿刃,我好疼,你快起来抱抱我。”穹把头磕在刃的肩上,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当头一棒敲醒了陷在癔症里的男人。
景元就这么看着刚刚还险些陷入魔阴身的男人一颤,搂着少年就急急忙忙的去找医师。
将军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穹这次给的教训,大概够应星哥记好久了,谅他以后再也不敢以命搏命的去和敌人战斗了。
“应星哥这个毛病,早说让他改改……”
摸完了!舒服了!每次都觉得刃的技能又帅又惨,烧自己的血打人什么的,虽然很喜欢,但还是改改吧…
pv里面也是,自己被捅//了个对穿还要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就是要小猫狠狠地教训一顿!!(指指点点)
彩蛋是罗穹监狱play
我觉得罗刹是那种看起来温和,但其实别谁都有主意的那种,所以教训的手段可能就会粗//bao一点(对手指)
大概是仙舟浩劫平定以后,四个背后偷偷干坏事的男人绞尽脑汁想办法哄老婆的故事
突然发现这几个男人过剧情的时候狠狠气猫猫,小猫没脾气吗?
来看小穹生气~
最先发现少年情绪不对的是丹恒。
丹恒心里一紧:坏了,生气了…
穹不想说话的时候,没人能让他开口……
面对化身锯嘴葫芦的小爱人,龙尊形态的的丹恒只觉得喉咙发紧,龙族的占有欲叫嚣着让他把小朋友用尾巴卷进怀里,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烙上自己的标记。
但最终,丹恒也只能无声的靠过去,能轻易绞断敌人脖颈的龙尾松松的在穹的腰间绕了一圈。
尾巴尖带着柔软的绒毛,轻轻的蹭在爱人的脸上,在见到宝贝面无表情的样子的时候,又委委屈屈的缩了一下,乖乖的搭在穹的肩头,也不愿离开。
尾巴:被凶了QAQ…
穹好像被这个完全不顾自己主人脸面的尾巴噎了一下,随后伸手无情的把肩头的尾巴拨了下去,“别撒娇。”
像是察觉到爱人稍微软化的态度,丹恒赶紧趁热打铁,伸手搂住穹的后脑,用龙角轻轻的贴上穹的额头。
龙角温温凉凉,贴在额头上很舒服,缓解了小灰猫这几天的烦躁,于是小猫也不再推拒,就这样接受了这个拥抱。
丹恒试探的吻了吻穹柔软的唇,从唇角开始,逐渐将唇瓣tun吃进口中,唇//she交缠,拉出ai//昧的银丝。
“抱歉,以后不会再瞒着你了……”丹恒放开被自己咬的烂熟//嫣红的软肉,气息不稳的道着歉。
话音未落,已经被温暖的怀抱包裹起来,小灰猫忍了几天的眼泪很烫,落在龙角和龙尾上,烫的丹恒心里一紧。
“没生气……只是…太害怕了……”穹没有说完,剩下的话语在哽咽间随着丹恒的吻落回了心里。
没生气,只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你,我就太害怕了。
丹恒的吻给了小猫肯定的答复:我最爱的是你,以后的路,也会一直陪着你。
怀抱着温暖的爱人,丹恒却敏锐地察觉到穹有些心不在焉。
看来这场大战之后,惹穹生气的不止他一人………
丹恒垂下眼眸,将嘴边安慰和求情的话咽了下去。
算了,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何必再去趟这趟浑水呢。
仙舟将军景元在大战之后伤及根本,不日将传将军之位于太卜司符玄大人。
这个消息一出,仙舟上下都向景元将军表示了关切。
所有人都以为将军身负重伤,时日无多,毕竟在大战之后,将军许久都不曾露面,仙舟群众们甚至自发点起孔明灯,为将军祈福。
青雀看着坐在书案后安心整理公务的符玄大人,忍不住打探,“符玄大人……那个,外面现在都在传言,说将军他……这是不是真的啊?”
坐在上位的符玄听到这话,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他啊……身上没什么大碍,最近正忙着还债,才没空处理这些,把这么多东西都推给我!!!”
青雀看着自家上司凝成实质的哀怨,干笑两声,没再追问。
而在星穹列车上,仙舟人民记挂的将军大人,正提着仙人快乐茶,尴尬的被拦在列车门外。
列车门口的三月七双手叉腰,有些无奈的看着这几天三番五次前来拜访的景元,“将军,这个,咱列车也没有拒绝待客的道理,但你若是有其他的目的,今天也怕是达不到了。”
当初与幻胧一战,景元瞒着所有人策划一切,在他的计划中,最坏的结果就是他身死道陨,仙舟平安,也算是给他的一生画上个圆满句号。
但是在他从空中跌落时,余光瞥见朝自己跑来的灰色身影,心中终于是泛起一丝后悔。
他后悔了,他还没来得及与那人共度一生,他还有许多话想对那人说,他还想带着他游历仙舟,遨游星海,但任他心中千回百转,坠落也只在瞬息。
再次醒来,就已是仙舟万事平定。
在他昏迷期间,符玄接替了将军的职责,但毕竟新官上任,难免有时难以服众,这时候,穹总是沉默的站在符玄身边,手握武器,让那些叫嚣着的宵小之辈全部闭嘴。
于是仙舟战后的平复与交接也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做完了,知道景元醒来,一切基本已经步入正轨,只是那个一直默默协助的小朋友,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仙舟。
对此,符玄表示:将军!活该!
她知道景元经历了太多,思虑也最重,他总是瞻前顾后的想,踌躇着不敢向前,在景元与开拓者的这段感情里,永远都是热烈的小太阳义无反顾的奔向他的大狮子。
但人总会累的,爱人背着自己决定牺牲一人保全仙舟,他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但他不能冲着重伤未愈的景元发脾气,所以千言万语到了嘴边,都统统化为利刃,又捅回少年的心里。
景元知晓他们矛盾的症结所在,但他又没法开口,他不能保证如果有下次,他会不会又做出这样的决定。
所以他没办法给穹一个保证。
“三月,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困倦,却还是依旧温柔,“我和他谈谈…”
自从景元负伤,他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爱人被洞穿胸口的样子,随后冷汗连连的醒来,枯坐到天明。
白日里还要帮着符玄和彦卿解决那些药王残党,还有一些想趁着仙舟重建之时动歪心思的小人,穹短短半月就消瘦了一圈。
列车组的同伴们心疼坏了,把小猫接回来好生养了几天,好不容易挂上点肉,却又因为思虑着如何处理与景元的关系,食不下咽,瘦了回去。
三月七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列车,看着穹与景元的背影,转头问身旁已经把小猫哄好的小青龙,“丹恒,你觉得穹会原谅景元吗?”
丹恒摇了摇头,刚把爱人哄好的他也不愿意再去触这个霉头,“或许吧,但景元这次真的过分了……”
“唉…”三月七叹气,她又何尝不知道景元的难处,但穹又做错了什么呢?
满腔赤诚的爱意换来了隐瞒与放弃,三月觉得如果是她自己,甚至都不会再踏上仙舟一步,更何况穹帮了这么多忙,可以算的上一句仁至义尽。
小姑娘想不了那么多弯弯绕绕,但她知道,等穹回来,一定要给他喝最好喝的果汁!
“穹……”景元笑着,想想从前那样去抓少年的手,却被少年闪身躲开了,他脸上笑容一僵,却还是温声道,“你别再生气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穹嗤笑一声,打断了景元的话,“好好的?”
“你是指重伤卧床半个月,十几次病危通知?还是指仙舟风雨飘摇,就这么交给符玄一个小姑娘?又或者将军想说自我们列车组到了仙舟以后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与丰饶一战………”
少年红着眼眶,哽咽了一下,“这一切,也都是将军您计算好的吗?”
景元沉默着,他在来之前已经想好了辩解的对策,但对上那双通红的金眸,他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最终,只能干巴巴的说出一句,“抱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了,将军。”穹抹了一把眼泪,声音里还带着颤,但语气却是坚定的,“仙舟已经平定,我们列车不日就将踏入下一场旅行……”
景元瞪大了双眼,却没办法抬起手挽留,耳中只剩下少年的那一句:“就此别过吧……景元……”
就此别过吧,我曾经热烈爱过的将军,愿你与仙舟,万事昌隆。
斯密马赛……就很想好好治一治将军这个不好好说话的坏毛病……(对手指)
当初看剧情的时候,就觉得景元背了太多事了,所以他不愿意去求助,不愿去找人分担,就这样自己默默的抗下所有。
心疼,但很气。
彩蛋是大狮子终于敞开心扉,跟灰猫猫重归于好…
下一篇是刃和罗刹,两个坏人啊!等着啊~
摸个四格小情侣~
想看中了情毒的舅,晚上会掐着腰把小沉撞晕,早上会摸着伤痕苍白又愧疚地和外甥道歉。白天多有道德感,晚上就有多不做人。
即使杨戬离开船,放去人间,哪怕是叫沉香拿捆仙索捆了关进牢里,第二天他醒来还是抱着沉香躺在一起。似乎是夜间的自己不满的报复,有时醒来下体还放在那道温热软嫩的缝隙里,被小小的胞宫含吮着,一动就发出滋咕的声响,似乎存了心让他看看乱伦有多么荒唐,外甥有多么勾人。
然而沉香丝毫不觉。或许是日久生情,或许是因为那人是杨戬,纵使一开始打心底里抵触,磨合多了还是渐渐上瘾起来。他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白天常常困倦,心不在焉,也就没有注意到舅舅的神色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难懂,眼神又是......
然而沉香丝毫不觉。或许是日久生情,或许是因为那人是杨戬,纵使一开始打心底里抵触,磨合多了还是渐渐上瘾起来。他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白天常常困倦,心不在焉,也就没有注意到舅舅的神色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难懂,眼神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晦暗难辨的。
杨戬没有夜间的记忆,可这丝毫消解不了他的负罪感。杨戬朝他道歉,沉香说,没有关系舅舅,我把夜间的你当成另外一个人,你不必愧疚。
可沉香没有说的是,他已经和晚上的杨戬,有了恋人般的关系,哪怕是做那种事情,也愈发温柔缠绵。于是嘴角噙着笑意走神的他也没有发现,杨戬垂着眼睫,深茶色的眼睛盯着他,盯着他脖颈处的红痕,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是么?
没错,就是想看高道德感的舅舅一点点放低底线把外甥超得死去活来。沉香是喜欢他,可喜欢上的是另外一个杨戬……想看舅舅因为愧疚嫉妒渐渐发病渐渐不做人的,想看外甥和舅舅搞在一起结果爱的不是本人的。爱这种阴差阳错又无力改变的错位感,爱这种对镜贴花却不是伊人的荒唐感,还爱那种像一般,一方渐渐温柔一方渐渐变态的转换。即使后面舅舅放下道德底线把外甥超了,或者确定关系了,在床上还是要忍住掐着沉香脖子质问你在想哪一个杨戬的阴暗冲动。然而这种质问荒唐且无用,或许沉香也分不清,但只要一想起沉香熟稔的反应都是因为那个人,心头就燃起可笑又无力的妒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