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视角第一人称暗恋男高四大文学勿上升
练笔产物
正文:
“窗外的枝丫疯长,却总也挡不住骄阳。”
那骄阳对我来说,一是这难忘的青春,二是某个耀眼的人。
我会暗自庆幸,文理分科时选了文科,到不是说遣词造句上有多高出于人,只是某些无法诉诸于口的感情,得以在文字世界呐喊。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看了那么多关于爱恋的书,知道那么多情话,最后还是觉得这样简单直白的一句话是最好的,我们很多人都在这句话中倾尽了所能倾尽的一切真心。
宇野赞多,我喜欢你。
我幻想了太多......
我幻想了太多样子的高中了,我曾以为我会孤独的行过这段人生中最繁华明亮的路,当你们的过客。
可我在踏进学校大门时遇见了墨墨,在自我介绍后遇见了小九,在寝室走廊上遇见了嘉元。
我以为这是所有,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都无比的想暂停在那个时刻。因为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是喜是忧。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我难以忘怀的此世光阴。
到底是有缘分在的吧,我在转角遇见了赞多,墨墨在数学课遇见了刘彰,小九在树下遇见了派派,嘉元在废弃教室遇见了周柯宇。
如果我们的人生是一本小说,我将以此为开头,写这四个傻子的兵荒马乱,无疾而终。
所以,故事由此开始,由一个普通的夜晚开始。
我们偷偷开了盏小夜灯,四个并不开心的人凑在一起,对视好久之后,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墨墨说,怎么这四个同凑成了一窝。嘉元懊恼的接了句,但凡咱们四个内部消化了也没这么多事儿啊!小九那会儿是真的有点悲观,他说,或许就是让好朋友之间互相看着对方受折磨。
我能怎么说呢,只能一个一个顺顺背,安慰他们。
这样的作用或许不大,但聊胜于无嘛。
后来回想关于暗恋的记忆,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受,反而觉得曾经的自己像个傻子,也无数次的在后来想冲上去打曾经的自己一顿。
墨墨说我是个社杂,但针对于赞多和日常生活。有次我俩打赌,赌我会闪躲赞多的眼神,输了请对方一顿饭。
和墨墨插科打诨的时候,我在想,暗恋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连个眼神都不敢对。可实际上我就是不敢,他甚至离我很远,我也只是仅仅看到了他。
没有犹豫,我转身和墨墨说:你想吃什么?
他笑了我好久,笑到我也觉得这样很可笑,但有什么办法,毕竟我问心有愧。
嘉元知道了以后说我不就是喜欢一个人心虚个什么劲儿。不等我开口,小九和墨墨你一句我一句的拆穿元儿哥的谎言。
“是谁别别扭扭的说想让人家听吉他给点建议,借口去废弃教室独处?”
“是谁好友面前重拳出击,暗恋对象面前唯唯诺诺?”
“对哦!还有那个狂草写了人家名字一面的草稿纸!”
嘉元试图反驳,无法反驳,试图狡辩。
“我是毛泽东思想的接班人,我练字!”
只怕毛主席他老人家听了这话气起活过来。
相对于我们俩,墨墨就显得格外“暴躁”。
他一不心虚,二不暗戳戳,他属于没事儿了找刘彰怼两句,下下五子棋过招,以及在学习上的你追我赶。小九在某节政治课后,一脸激动的和墨墨说:
“我知道这个~叫良性循环~”
墨墨没理他,仍旧在专心攻克某道数学题——刘彰的数学很好。
而相对于我们三个来说,小九和派派大概是最正常的状态了。他们属于除了当事人,别人都觉得他们在一起了。我问小九:那你为什么不告白呢?
平时总笑的胖胖孩子,表情一下变得不开心起来,他和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并没有全部记得,只有三句印象深刻的。
“我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呀。”
“可他是同的概率太小了不是吗?”
“我不应该因为私心去打扰他的生活对吗?”
对啊,我认同他的话。我们都认同,所以,我们都选择了逃避。
这是人生的豪赌,我们除了爱,没有任何筹码。
除了像童话一样的美梦,小说中不乏现实,我们还是没逃过面对现实。
人群中5%的同性恋,我们四个幸运的遇上了,于是艰难的想象,那四个人如果也是5%中的呢,如果……
墨墨站起来,假装嫌弃我们三个人:“快!说不认识我!我攒点机会和刘彰表白。”
嘉元拿枕头砸他:“立马绝交!”
弯恋直的悲剧已有太多例子,我们没有把握,也,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去承担后果……
“嘶,那直的把直的不小心掰弯了,意思是不用负责了呗?”
小九坚定的说:“必须负责!”他甚至站起来把嘉元往外面推:“快!让他负责!”嘉元手抵着门框有些为难的说:“周柯宇不负责也可以,我一大老爷们,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行。”
即使美好的小说中,很多主角在意识到自己喜欢同性时,左右权衡,只想陪在他身边就好。
“啊…小九你的故事还有一半就可以he了!”
我总为小九和派派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而遗憾,我幻想或许他们中的谁再迈一步,是不是就真的he了。
“可是小宇,这是在赌,我赌不起,也输不起。”小九说:“我不敢想象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所以这样很好。”
“那你呢?”
他们三人这样问我,我…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远远的看见赞多,像某种犬类,阳光,活泼,一副纯真不谙世事的样子,笑起来像个傻子,我暗自腹议,我怎么舍得夺走他的一切,更何况是因为我。所以,我像你曾说的那样,做个小仙子,守护你吧。
我讲过我们的初遇吗?似乎没有,那又是几件絮絮叨叨的事情。
高中报道的时候,我前脚踏进高中校门,后脚林墨坐着他的行李箱滑过我的身边,然后摔在我面前。
我去扶他,问他怎么样,他一脸没事儿人一样的跟我自我介绍。
“你好你好,我叫林墨,给你拜个早年,祝你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阳开泰…”
我们一起笑起来,也因此成了朋友,更意外的发现我们同班同寝。
到新的班级,我们需要挨个做自我介绍,据后来小九和我说,他对我可是“一见钟情”,甚至连夜换寝。
我问他,那你怎么不喜欢我。他说:对哦,他要早先喜欢我,还有宇野赞多什么事儿,也没派派什么事儿了!
大概过了一个月,有天晚上我睡不着,拉上墨墨小九在寝室闲溜达。通往顶层平台的走廊上,嘉元坐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弹吉他。
我们问他缘由,他说怕吵到舍友休息。我们的耳朵为当时的冲动买单,如果可以穿越时空,我一定把林墨掐死在那天的走廊上。
“我对音乐也挺感兴趣刚好我们寝差个人,你来吗?”
那会儿并不熟,嘉元一开始是拒绝了,所以掐死林墨后,我和小九谁也别想活着。
“来吧来吧。”
“来~”
后来张嘉元和他的乐器和我们一起成了舍友。
每天聊聊学习,聊聊未来,讨论下顿饭吃什么,讨论假期再去哪儿吃一顿。
青春的主角总是卡着最好的时机登场。
高一文艺汇演,那仨合谋给我报了舞蹈;我和墨墨嘉元合谋给小九报了唱歌;我和墨墨小九合谋给嘉元报了弹唱;均受墨墨毒害的三人合谋给他报了唱跳。总结,谁也别想好过。
正式演出前,我在寝室换了某件被三人强烈要求的水蓝汉服后,出门下楼。转角撞上了上楼的赞多,他下意识的接了我一下,我惯性的扑了他一个满怀。
这样尴尬的第一次相遇,以我快速离开他的怀抱道歉,仓皇下楼为终。在他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前,我抬头望了一下,他还是愣在哪儿。
大概是劫后余生的心悸和劫后余生的怔愣,毕竟那可是在楼梯上。我为我们找好了异样表现的理由,强行忽视自己发热的脸颊和不安分的心脏。
我去废弃教室叫临时在哪儿练习的嘉元,听他说有个长得贼帅的男生夸他吉他好听。还问我来时有没有碰到,我说没有,然后捕捉到了他脸上的失望。
话语间,我有看到了刚才那个人,他没穿校服,大概是一会儿也有表演。这次我看清了他的脸,听他和好友比划说在楼梯上遇到个小仙子,也在主持人口中得知了他名字:宇野赞多。
没想到嘉元和墨墨比我还激动,,他们对我和小九藏不住事儿,激动的原因俩人如实招来,是周柯宇和刘彰。
嘉元意料之中,墨墨在距离他上台只有半个节目的时候争分夺秒的和我们说:“这可是我数学的竞争对手,我跟你们讲,那会数学抽人公开课,一回答问题我就知道,他骨骼清奇,资质上乘,适合做我……”
话没说完就被提溜去台侧准备了。
一场文艺汇演看下来大家都心不在焉,问起来我只注意到赞多的街舞,墨墨只看到刘彰的rap,嘉元认为周柯宇的rap虽然搞笑但挺可爱的,小九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几个。
文艺汇演过后没几天,学校新来了个转校生,据小九描述,他那冲去食堂干饭,尹浩宇就站在食堂门前的香樟树下,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小九善心大发,顺手拉上去食堂站在买饭一线。听说对方是新生,后,又顺便请人家吃了个饭。
之后的小九文绉绉酸溜溜的说,他没想到那会儿顺手一拉拉住了整个夏天的热烈。顺便请吃的饭,赔上了整个青春的心动。
想着听素材写文的我和墨墨当机递笔:你来你来。
高二的文艺汇演时,我们四个仍旧是谁也别想好过。还是我跳,小九唱,嘉元弹唱,墨墨唱跳。不同的是我们四个同台,用原创舞台,说隐秘的情感,说我们的相互陪伴,说我们的永不分开。
去他妈的爱情,我们四个人的友情就够我们过一辈子。
高三在文艺汇演的掌声与喝彩中拉开帷幕。
我们全身心投入学习,只来得及约好去哪个城市,就被各种卷子淹没。
这样的生活很辛苦,但过的很快。老天爷让我们吃完了爱情的苦后,终于善待我们,让我们去到同一所大学。
情感发散了许多,都怨小九没事整理出一堆高中的东西,还包括嘉元写了“周柯宇名字的草稿纸。
等一下,十年前的老班长伯远,没事儿怎么发消息过来了……
对不起,觉得创就画了
Likefar-offmountainsturnedintoclouds.
——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
山远尽成云。
——钱钟书(译)
Inmethetigersniffstherose.
——萨松《于我,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余光中(译)
AblewasIereIsawElba.
——拿破仑
落败孤岛孤败落。
——马红军(译)
We'reallinthegutter,butsomeofusarelookingatthestar.
——王尔德《温德密尔夫人...
——王尔德《温德密尔夫人的扇子》
身在井隅,心向璀璨。
——佚名
Hereliesonewhosenamewaswritteninwater.
——济慈
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
Leventselève,ilfauttenterdevivre.
——瓦雷里《海滨墓园》
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IfIshouldmeettheeafterlongyears,
HowshouldIgreetthee
Withsilenceandtears.
——拜伦《春逝》
若我再见到你,
事隔经年,
我该如何贺你?
以沉默,以眼泪。
YaceaquíelHidalgofuerte
Queatantoextremollegó
Devaliente,queseadvierte
Quelamuertenotriunfó
Desuvidaconsumuerte.
Tuvoatodoelmundoenpoco;
Fueelespantajoyelcoco
Delmundo,entalcoyuntura,
Queacreditósuventura,
Morircuerdoyvivirloco.
——塞万提斯《DonQuijotedelaMancha》
邈兮斯人,勇毅绝伦,
不畏强暴,不恤丧身,
谁谓痴愚,震世立勋,
慷慨豪侠,超凡绝尘,
一生惑幻,临殁见真。
——杨绛(译)
Someofusgetdippedinflat,
someinsatin,someingloss.
Buteveryonceinawhileyoufindsomeonewho'siridescent,
andwhenyoudo,
nothingwillevercompare.
——电影《怦然心动》
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
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去求,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韩寒(译)
1.“我在等,等……”
“我在等,等一次历史与现实的交织,等一场华夏盛世,等一场独属于中国的盛宴。”
2.“以我姓名起誓,……”
“以我姓起誓,我生为人民服务,死化鬼雄护我华夏盛世!”
3.“我将玫瑰藏于身后,……”
“我将玫瑰藏于身后,再见你时,花是花,树是树。”
“我将玫瑰藏于身后,也将喜欢藏于心底,从此之后,玫瑰和你都不可提及。”
4.“我打碎了夕阳,……”
“我打碎了夕阳,走在校园的长廊,想着未来的路还很长,不知青春该如何收场。”
“我打碎了夕阳,洒了一地辉煌,...
5.“我来人间一趟,……”
“我来人间一趟,不负韶华年光,却为碎银几两,忘了来时梦想,终是抖落轻狂,褪去来时锋芒。偏偏碎银几两,能解世间惆怅,可让父母安康,可护幼子成长。但这碎银几两,也断儿时梦想,让少年染上沧桑,压弯脊梁。”
6.“起风了,……”
“起风了,风吹过我的发丝,吹向星辰大海,吹向遥远的未来。”
7.“用一句话描述遗憾”
“你的爱,收放自如,是天赋,我羡慕。”
“如果再遇见,希望我能像个绅士,而不是像个疯子”
“我知道那不是我的月亮,但有一刻,月光照在了我的身上”
8.“故事不长,也不难讲……”
“故事不长,也不难讲,满心欢喜,大梦一场,四字概括,人间一趟。”
9.“用一句话描述释怀”
“浅浅喜,静静爱,深深懂得,淡淡释怀。”
10.“我把喜欢写进风里,……”
“我把喜欢写进风里,风过之处,人人皆知我爱你,可风未停,你却仍不知我心意,自此,我的爱,销声匿迹,永藏在风里”
11.“大概是风太大了吧……”
“大概是风太大了吧,吹乱了发梢花了双眼,迷了心智,吹走了无数的青春。”
12.“玫瑰到了花期……”
“师哥,玫瑰到了花期,我很想你”——碎玉投珠
13.“那不是我的月亮,……”
“那不是我的月亮,那是别人缝好的伤,我只配仰望,看满袖的星光。”
14.“我坠下高楼……”
我坠下高楼,揽了明月清风,醉了一场春光,艳了一份岁月漫长却终究在一场兵荒马乱里失了年少轻狂。
我坠下高楼,打破层层恐惧跌入幻想,碎与高楼。
15.“我抓住了光,……”
“我抓住了光,流逝的是岁月的繁华,照耀的是奔跑的少年。”
“我抓住了光,它却不肯逗留,执拗地从我的指缝中溜走,奔向自由。”
踏仙君闯入红莲水榭时,见楚晚宁正背对着他,蹲坐在地上,在庭中的一个角落烧着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
楚晚宁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冷声道。
“没什么。”
踏仙君使灵力将火熄了,又想折根树枝扒拉扒拉火盆里那堆焦黑的东西,看看究竟是何物。
可红莲水榭只有海棠花树。
踏仙君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走到楚晚宁对面,也蹲下来,看了看那张因染了黑灰显得有些滑稽的脸,忍不住笑了。
“本座再来迟些,你就把自己烧了。”
楚晚宁沉默不语。
踏......
踏仙君则召出了那把无鞘陌刀,在灰堆里挑来挑去,最后竟挑出半座纸糊的小房子。
“这是什么?”
刀尖挑着残破支离的纸房子在楚晚宁眼前轻晃。
楚晚宁眼尾微微红了。
昨夜,少年墨燃在梦中同楚晚宁哭诉,说他没有房子住,说好多人欺辱他,说他实在撑不下去了。
地狱太冷,他想回家。
也不知怎么想的,第二日楚晚宁惊醒,瞧见桌上被风吹起一个角,铺满残花的纸笺时,忽然生了些将它制成物件,再烧掉的念头。
如祭奠亡灵。
可墨燃分明没死。这样做很可笑,很糊涂。
但楚晚宁犹豫半晌,还是这样做了。
就当是悼念记忆里那个纯澈的少年。
制那些物件时,楚晚宁很认真,比精进夜游神的零件还要专心。
他边做,边回忆着少年墨燃曾对他说过的愿望,直到大大小小的物件堆满了桌。
可亲手将它们烧掉时,楚晚宁的心刀剜似的痛。
似乎那些温柔的往事,与这些小玩意儿一同消逝在了橙红色火光里。
少年墨燃,再也不会回来了。
眼前人,是嗜血残暴的踏仙帝君。
楚晚宁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踏仙君看着楚晚宁有些悲伤的样子,心中莫名难受。
他知道,楚晚宁是在祭奠故人。
可故人为谁,他不知道,也并不关心。
只是,踏仙君瞧着那只满是灰烬的火盆,忽然就想起了儿时被迫烧掉恩公哥哥赠的斗篷的情景。
于是心中酸涩更甚。
沉默半晌,踏仙君掰起楚晚宁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他嘴角卷起,酒窝浅浅。
“若本座死了,你会给本座烧东西么?”
烧东西的时候会哭么?
楚晚宁很平静地看着踏仙君,轻声道。
“不会。”
我会同你一起死。
闻言,踏仙君癫狂似地大笑,笑罢,咬牙切齿道。
“楚晚宁,若本座真死了,自是用不着你烧东西,地狱太冷,本座要你殉我。”
谁曾想,最后死的,竟是楚晚宁。
踏仙君坐在莲池边,一壶又一壶地灌自己梨花白。
酸涩的感觉充斥于鼻腔。
踏仙君从未想过这种情况的。
十大门派皆恨他,每日想法设法取他性命。
若有一人先死,也不该是楚晚宁……
自己死了,可以叫楚晚宁来陪葬。
楚晚宁死了,自己又当如何呢?
真是个难题。
楚晚宁竟留这样一个难题给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笨,很有可能解不开的么?
或者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就是为了报复自己……
空酒壶被狠狠砸落在地,一时瓷片飞溅。
踏仙君眉眼阴郁。
生前死后,楚晚宁竟都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缓缓阖眼,复又睁开。
什么死后?楚晚宁怎么可能死呢?他是赌气,故意装睡,不肯醒罢了。
于是踏仙君日日来瞧楚晚宁。
每次都带着热乎的荷花酥和温好的梨花白,想哄哄楚晚宁。
可楚晚宁气得厉害,无论如何都不肯睁眼看看他。
这夜,踏仙君喝得醉醺醺的,躺在莲池旁,眼睛半阖,盯着夜幕中有些模糊的星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来,他以灵力传信,将刘公唤过来了。
“陛下。”
老者眉眼低垂,心疼地看着那个脸和眼都红得彻底的帝君。
“老刘……本座吩咐你……一件事。”
踏仙君闭上眼,皱着眉头嘟囔道。
“若有一日,十大门派攻上山……本座没打赢他们,不幸死了……你就……就赶紧带些银钱……下山……”
“他们都恨本座,没人会给本座烧东西……所以……本座求你……给本座……烧……烧座小房子……”
“不用太华丽的,就普普通通,能遮风避雨的就好……”
“最好再在房子里……放一个小纸人……要穿白衣服的,要脾气不好的……”
“如果可以,本座还想要一个小院子,里头开满海棠花……”
踏仙君眼角有泪滑落。
“算了,本座什么都不要了。”
本座根本配不上这些。
那人已被自己囚了半生,死后,便还他自由……
若自己死了,薛蒙会来带他走。
楚晚宁最喜欢薛蒙了,薛蒙唤他,他肯定会醒……
他的余生,应当师慈徒孝,过得很幸福……
踏仙君又睡熟了,刘公将御寒斗篷披在他身上,又轻手轻脚收拾了地上酒壶的残片。
最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池中安睡的白衣仙人,轻声叹了口气。
楚晚宁曾在去昆仑山前,求过刘公一件事。
“若我……出什么意外,劳烦您,将这个……烧掉。”
桌上是一座可爱的纸糊小房子,檐瓦窗栏的勾勒都很精致,房子外侧是海棠花盛开的小院子。
也不知宗师拖着病躯呕心沥血制了多久,才制出这样好看的小玩意。
刘公心疼地看了楚晚宁一眼,而后凝重地点点头。
他又仔细瞧了瞧那小房子,却发现小房子是空的,里头没有人。
“宗师……是否需要老奴再烧一两个宫人婢子,去伺候……”
楚晚宁微微摇头。
“不必……已经有人在等我了……”
“他说,上次的小房子只有一半,遮蔽不了风雨……所以这次我建了个新的。”
“微雨落时,海棠花瓣簌簌而下,满院飘飞,一定很美。”
最后,刘公依着楚晚宁的遗愿,将那座小房子烧掉了。
只是,他在里头放了两个纸裁的小人。
一黑一白。
两人都是笑着的。
他们在属于自己的家中,在火焰的舔舐下,在炽烈的温度里,相拥着逝去。
1.
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姚鼐《登泰山记》
2.
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张可久《人月圆·山中书事》
3.
拨雪寻春,烧灯续昼。
——毛滂《踏莎行·元夕》
4.
林泉渡水,白云载酒。
——李煜《林泉渡水人物图》
5.
半溪明月,一枕清风。
——徐再思《殿前欢·钓台》
6.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
——吴均《与朱元思书》
7.
杏花疏影,杨柳新晴。
——贯云石《殿前欢》
8.
白露暖空,素月流天。
——谢庄《月赋...
——谢庄《月赋》
9.
汀花雨细,水树风闲。
——仲殊《诉衷情·建康》
10.
晴云轻漾,熏风无浪。
——薛昂夫《西湖杂咏·夏》
11.
醉月悠悠,漱石休休。
——吴西逸《蟾宫曲·山间书事》
12.
梨花暮雨,燕子空楼。
——张可久《殿前欢·秋日湖上倚》
13.
八表同昏,平陆成江。
——陶渊明《停云》
14.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秦观《踏莎行·郴州旅社》
15.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范仲淹《岳阳楼记》
16.
桂月危悬,风泉虚韵。
——庚信《终南山义谷铭》
17.
尘随马去,月逐舟行。
——刘过《柳梢青·送卢梅坡》
18.
秋去云鸿,春深花絮。
——吴儆《念奴娇》
19.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苏轼《行香子·述怀》
20.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李清照《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丰富词汇量:
——描写山水
青山隐隐。山翠扑帘。山水灵逸。水秀山明。岳立川行。山色苍苍。山林相映。烟柳万家。平畴千里。翠色绵延。湖山秀色。平川沃野。花柳山水。山色朗润。山崩海立,沙起云行。林岫浩然。峰峦窈窕。堆积高峻。湖山之佳,晴晓春时。
细雨池塘。蛙声池沼。竹外溪流。林泉岩流。水净沙明。洋洋湖水。细浪拍岸。水流涓涓。涧水粼粼。飞泉喷礴。沙岸草桥。五湖春水。水绿霞红。山雾江云。
——描写花木
禾稼果木。树阴匝地。佳木浓阴。佳木葱茏。叶稠荫翠。枫林晚叶。枫叶流丹。阴阴翠润。古木苍苍。绿染林皋。兰桂竹木。梧桐萧萧。桑林麦陇。古木垂萝。树态雅致。藤萝掩映。苍松怪石。松生...
禾稼果木。树阴匝地。佳木浓阴。佳木葱茏。叶稠荫翠。枫林晚叶。枫叶流丹。阴阴翠润。古木苍苍。绿染林皋。兰桂竹木。梧桐萧萧。桑林麦陇。古木垂萝。树态雅致。藤萝掩映。苍松怪石。松生空谷。松风水月。木阴水气。树木交映。烟霞欲栖。山川草木。
碧桃花影。嫩蕊香英。临风落英。飞絮落花。灼灼其华。花间风骨。花影缤纷。花鲜叶茂。花影转阶。花遮柳隐。花气清婉。逞妍斗色。花雨纷纷。松风花雨。花繁柳密。东蓠菊黄。风动花影。尊前花间。花开寂寞。篱边梅花。飞红如雨。丁香结愁。梅冷冰香。深巷杏花。梅魂竹梦。竞吐芳华。佳蔬菜花。
百草萋萋。兰泽芳草。草木清华。草木欣荣。草木幽深。草木摇落。细草微风。斜月寒草。荒烟野草。衰草寒烟。草径幽深。白杨青草。
竹梢蕉叶。竹梢风动。风拂竹映。竹影参差。翠竹遮映。瘦竹清泉。竹风疏烟。竹柏苍然。凤尾森森。竹径松篱。
烟柳风絮。斜阳古柳。风细柳斜。柳色夹道。柳袅烟斜。淡烟疏柳。花情柳态。柔梢披风。绿杨堤畔。岸柳鹅黄。
——描写园林
花下瑶台。轩峻壮丽。殿宇巍巍。峥嵘轩峻。叠石凿池,筑亭辟馆。竹树山石。烟柳画桥。楼台亭轩。亭榭栏杆。朱楼雕栏。朱阁绮户。朱户绣窗。红粉朱楼。重宇别院。崇阁巍峨。层楼高起。园亭池榭。泉石林木。桂殿兰宫。花外楼台。云窗静掩。香车画舫。飞泉挂檐。
——描写府邸
高门大第。兽头大门。朱楼雕栏。朱阁绮户。朱户绣窗。红粉朱楼。重宇别院。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院落屋宇。朱门深院。静室高斋。前厅后舍。
——描写村舍
门外垂杨。村庄人家。寒烟小院。斜阳小院。小院春寒。矮墙浅屋。茅檐土壁。竹蓠茅舍。松窗竹户。茅檐草舍。蓬牗茅椽。绳床瓦灶。雨夕灯窗。幽窗青灯。灯火村落。幽径柴门。苍苔屐齿。青山当户。曙光薄户。豆棚菜圃。村花路柳。晚村人语。
——描写街市
街市繁华,人烟阜盛。熙攘市集。店肆林立。园墅遍布。齐整宽阔。旧时巷陌。闹市嚣尘。通衢越巷。市井尘嚣。花径风寒。五都市中。纷嚣扰攘。妓舍酒馆。晓市花声。
一些奇奇怪怪的古风paro,设定是小万镖局×……
最近喜欢BE文,所以产出这些BE灵感。
本篇推荐写BE(也可自助发挥)
抱梗请留名
1.日出日落,每天机械般重复,周而复始,如同我们的爱,早已没有那时的纯粹,只剩下生活的苦涩。
激情败给了生活...
2.“我好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3.原以为的救赎,却是将我推下万丈深渊的罪魁祸首。
...
你是我生命中的光,是我的救赎,也是将我推入万丈深渊的罪魁祸首。
4.风吹散了我们之间的回忆,可这怪不得风。
5.失而复得的背后存在一个细思极恐的阴谋。
6.刚开始,你的眼睛泛着光,笑起来很好看。
后来我才知道,连眼睛都会骗人。
7.想为自己犯的错误买单,却再也找不到道歉对象了。
8.美好的开始,惨淡的收场。
9.感到后悔却又无法改变现状。
10.辛苦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背叛。
被纪录片喂大的女生,格局炸裂!每一位女孩纸都是独一无二的小仙女!纪录片的迷人之处就是把现实世界最真实的故事拼贴起来,写成一首诗。
来接受暴击吧!!!!!!!祝大家元宵节快乐!!!第三届破云吞海联动色块传画!本期阵容非常强大,一共13人!!!长条细品,每一张图都是一个独立的故事!都有很可爱的细节!细品细品!!一定要细品!!!!!!
第十一棒:@小聖聖好老婆
四大文学慎入,12,59,611,810,人设严重OOC,私设如山禁止上升
完结啦,这场美梦,希望没有让大家失望
这一章有点短,因为只是为了给这场梦境有一个完美的结尾。
后面还会不定时掉落很多番位,除了两篇元周和枪花,还有Cp番外,或者和现生对标给大家解气的、还有一些有趣的团综特辑,都会以番外形式出现
希望大家都能幸福美满,平行世界的INTO1,也能好好的幸福下去
我是哭了反正哈哈哈,谢谢大家对《无人之岛》的喜爱
明天更新《一枕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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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遍了很多很多个城市,在整个亚洲留下了属于他们的紫耀蓝海洋。而由朴嘉丽策划的一周年团综,让他们走过了更多国家,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留下了INTO1的名字。庆祝一周年以后,更多更多的计划和工作接踵而至。
朴嘉丽为他们接下了很多影视剧,很多大热古偶IP向刘宇伸出橄榄枝,朴嘉丽眼光独到,接下的每一部戏播出后都口碑极好,刘宇则被誉为新一代的“古偶美男”。高卿尘和尹浩宇一起出演了双男主奇幻电影《玫瑰与海》,周柯宇和张嘉元则因为青春帅气的形象作为耽改剧男主出演电视剧。只要是想要多栖发展演戏的成员,朴嘉丽都会给到机会。
前三年,朴嘉丽几乎是保持每年两次回归的频率让INTO1活跃,而在第四年,除了拍戏上综艺,朴嘉丽还按月为每一个成员安排了自己的solo单曲。就在第四年的年尾,朴嘉丽给他们开了一个会议。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第一年一样给你们开会了吧。”
大家坐下来,就像是故事一开始的那样,静静听朴嘉丽说话。
“这两年,我也忙了很久,大家也知道,公司越做越大,我也得继续上舞台拍戏嘛。但是呢,你们现在很争气,非常争气,作为公司的大前辈,你们这几年做得特别好,好到,我终于可以退出圈子安心做这个幕后老板。我现在来说一些你们的工作调整吧,首先,CE成立公司的舞社,咱们要培养自己的编舞团队了,这个舞社的主要管理人,刘宇、赞多、力丸,归你们。”
刘宇有些惊讶,“我?”
“当然,小宇,你的古典舞,在咱们内娱也是数一数二的,成立团队要多元化,当然也需要你的力量。”
刘宇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朴嘉丽继续说:“接下来说刘彰...AK我记得你是有梦想的,或者说,目标,对吗?但是你纠结,你们感情深厚,你不愿为了梦想离开INTO1。”
刘彰低头不讲话,朴嘉丽笑了笑,“你放心,不是不能两全其美的。这一路走来,我们不就是为了让遗憾都平一平吗,从明年年初开始,CE旗下成立刘彰的个人音乐工作室,INTO1不回归的日子,你可以安心做你的音乐,为自己和其他艺人写歌创作。”
林墨看起来比刘彰还要激动,“姐,真的吗?”
“当然,我说的可没有假话。地址就在五楼,设备我都搭好了。”
“姐...我...”刘彰说起rap嘴皮子快得很,如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朴嘉丽一伸手,“打住!别给我整那什么煽情戏啊!我接着说张嘉元。这几年,银河系和INTO1都算是步入正轨了,既然刘彰可以一边单干一边跟着团活动,那你也可以两边都占,下一次银河系发歌你也一起,从此以后,你就两个团都参加。”
“谢谢姐!”能和好朋友重新一起做乐队,是张嘉元最开心的事,如今又多了这么多一起走下去的人,张嘉元再也不是孤身闯荡的笨小孩了。朴嘉丽叹口气,“娱乐圈瞬息万变,你们能保持对事业的热情,我真的很开心,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将你们的这种力量,传递给更多人。米卡伯远林墨,CE公司成立的偶像培养计划,你们来负责音乐部分辅导,高卿尘尹浩宇周柯宇,负责演艺部分辅导。从明年开始,INTO1的回归变为一年一次,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带动着咱们公司越来越好。”
朴嘉丽说完以后打算散会,力丸却突然叫住大家,“等等!我有话说!”
朴嘉丽皱起眉,大家很疑惑,力丸也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有事要说,我要公开恋情。”
朴嘉丽一听就好像已经知道他要说啥一样,“我都说了不行啊!”
“怎么就不行了?我说过我已经出道这么多年了,你的担心都很没必要了,你要宣布退圈,那我现在公开刚好啊!”
“丸子,你打算怎么说?”
“正常说啊,我们在一起很久了,希望大家祝福。”
朴嘉丽气不打一处来,“你疯了吧,INTO1事业如火如荼,你想毁了啊?”
“可是我必须公开,因为我想跟你结婚。”
这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周柯宇一下没坐稳从椅子上摔下来,伯远一口水给自己呛得咳嗽,高卿尘捂着嘴和林墨互看,而赞多则一脸看疯子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
“你说什么?”
“就算所有人都说我图谋不轨,让我退出也好,这么多年你一直付出,我下定决心一定要给你个安慰的未来。”
朴嘉丽心里震惊,被他气的没办法,扔下东西起身出了会议室。朴嘉丽走后,刘宇拉住力丸问他:“你难道不知道,嘉丽姐最怕影响的就是你的前途和大家的前途,我们当然不怕和你一起承担,但是你也要缓一缓跟她讲啊。”
“远哥说的对,”高卿尘也对力丸说,“我倒是有个办法,你愿不愿意听一听?回宿舍我们说。”
众人开始起身收拾东西,赞多一边收拾一边对刘宇说:“小宇,我也想...”
“闭嘴。”
12月31日是SN公司家族演唱会,今年的家族演唱会为了朴嘉丽的告别特意选在上海。演出当天,力丸和朴嘉丽按照惯例一起跳了舞,表演结束后,本该退场的力丸却没有离开。但是朴嘉丽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赶下去,只能继续说下去,“现在是,我出道的第十八年了,这么多年有你们的陪伴,我真的非常幸福。但是,作为一个艺人,我已经非常非常的满足了,如今看着他们越来越好,就像替我在这个圈子里一直努力前行一样,我觉得属于我的时代该过去了,属于他们这些孩子的时代正当时。所以我现在要做出一个决定,就是离开娱乐圈,正是退居幕后运营公司。”
台下的观众大喊着不要走,但是朴嘉丽哭着鞠躬,似是不愿再回头一般。而就在这个时候,力丸拿过了朴嘉丽手中的话筒。
“大家好,这么多年,大家应该对我挺熟悉了吧,我叫近田力丸,属于INTO1,今年32岁。2025年,我已经喜欢朴嘉丽近十年了。这十年间,我曾和她走失了,但是后来又遇见,我就知道,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机会。”
朴嘉丽震惊的看向他,力丸看了看朴嘉丽,握住了她的手。
场上的观众就像失控了一样的叫喊,朴嘉丽却哭的难以自持。
“我知道说完以后,很多人会说我攀附自己的老板,想红想要名利。但是只有我知道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些缘分,只有我知道我自己的感情,一丝杂质都没有。我可以承受所有的质疑,但在我的人生中,不能割舍的东西,除了我的亲人、INTO1,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朴嘉丽。”
“朴嘉丽,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朴嘉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头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哭的扑进力丸的怀里,她只知道,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可以拥有最平凡的幸福,重来几次也要抓紧的幸福。
后台的INTO1看到这一幕也激动的哭出声,高卿尘抱着尹浩宇哇哇哭,尹浩宇顺着他的背说:“哎呀哎呀,看给我小九感动坏了,你放心,你想公开咱们也随时啊!”
“你滚啊!你和宇野赞多一样都是蠢货!”高卿尘一边哭一边捶打尹浩宇,而赞多那一边,则是他哭的蹲在地上抽抽嗒嗒,刘宇在他身边蹲着顺他的背。
“哎呀你别哭了啊,这是好事啊!你干嘛哭成这样?”
“我感动啊!”赞多用袖子抹了抹脸,然后和刘宇蹲在一起握着他的手,“小宇,我有一天,我有一天我也跟你求婚我也,当这么多人面求婚,我公开...”
“好好好,别哭了啊,好像小孩子...”
刘彰则是和林墨搂在一块,看着他们这样大哭,看着台上的人笑。
“墨墨,今年该回我家了吧?”
“嗯,可是你不是说,你七大姑八大姨一到过年就要给你张罗相亲吗?”
刘彰站到林墨面前,搂着他的腰,对着他的脸亲了又亲,“所以请我的男朋友回去帮我挡一挡啊,我可是许了人家的。”
“那我就屈尊管一管吧!”
“啧啧,你看林墨那出息!周柯宇...”张嘉元这边嘲笑林墨,一回身看到周柯宇正直勾勾盯着自己,“你干嘛?”
“元元,你要是感动,要不要过来找我也哭一哭?”
周柯宇张开手臂,张嘉元嫌弃的白了一眼,却还是很诚实的走了过去抱紧周柯宇。
“哭到是不想哭,只是你的拥抱,我一个都不想错过。”
米卡摸了摸头,在一边拍了拍伯远,“远哥,力丸和你同岁,他要结婚了,你还不考虑自己的事呢?”
“这不是,没遇见缘分吗。”伯远笑得很无奈,“我的爱人可能就是事业了,一点想要停下来的想法都没有。”
“没事远哥,有我陪你呢,单身怕啥!”
“对!单身怕啥!有你们在就够啦!”
他们再一次站在了起点,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但眼前的紫耀蓝,告诉他们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真切切属于他们的。
刘宇:“大家好啊,感谢大家来赴我们的十年之约!我们是——”
“INTO1!”
“我们是——INsider!”
刘宇:“出道第十个年头了,我不知道还有多少是一直从一开始就陪着我们走过来的,当然也有好多从半路开始在的,但是哪怕你是从此时此刻开始喜欢INTO1的,我们也抱着一百分的感激,感谢你们没有离开过。”
“愿意——”
刘宇:“还有一件事,想要和大家坦白。”
刘宇说着握起赞多的手,大家改变了站位,也各自站在了爱人身边,握紧了彼此的手。
“我们都在前行的途中,找到了自己的爱人。也许依旧不被赞成,但是我们对于彼此来说,我们不仅仅是相伴前行的至亲兄弟,我们也是朝夕相对,爱了许多年的爱人。我们希望,得到你们的爱的同时,也能得到尊重和祝福,能光明正大的和爱的人站在你们面前,说我们有多么幸福。”
在未来的更多个十年,在这片紫耀蓝海洋的见证下,幸福的相爱,勇敢的前行,写下属于INTO1的传奇。
够勇敢,不平凡。
WeareINTO1。
(完)
是谁22年了还陷在21年的海花岛我不说
*私设如山/半现实
*都是我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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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房间的空调制冷不行了。只见大半夜的刘宇汗津津地从房间里出来,刘海在眼前黏成一片。他苦寻一阵无果,才想起来林墨在上海。
回屋里定睛一看,23摄氏度。怀疑没有氟利昂。周柯宇睡得很熟,不过是被子全都踢到了地上。于是他便叫醒周柯宇,两个人逃荒似的去找凉快的屋。
第一个敲开的就是赞多的房门。他们知道这家伙今天刚上完中文课,肯定还在学习。于是看着眼前的刘宇和周柯宇,赞多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周柯宇就十分自重地摆手离开。走的时候不忘留下一句“你床太小了”。
“周柯...
“周柯宇你去哪儿睡啊?”刘宇问他。
“不用管我。我去流浪。”周柯宇离开A栋的时候,也没人象征性地拦一下。
但周柯宇是有前瞻性的。这床别说是他,就连刘宇和赞多一同睡上去都像是冬天挤热乎似的。于是赞多把空调调低到了二十度。
“二十度,你感觉冷吗?”赞多问。
“不会,我挺怕热的。”
“真的吗?我也怕热。”
这段对话发生在关灯前,关灯后就像是网聊突然断了网,一切戛然而止——两个人的手都扒拉着自己那床被子,越想放缓呼吸越呼吸困难。
他们的脑子里都闪过同样的问题——
我是谁?我在干什么?现在这个场景是合理的吗?怎么就一张床了?谢谢空调——
不是。
“刘宇。”赞多先打破寂静。
“诶。”刘宇赶紧回答,生怕晚一秒就让气氛尴尬。虽然他和赞多的关系好像进了一层,但现在这个情况似乎有点过快,他还没准备好——
赞多扯了扯被刘宇压在屁股底下的自己的被子:“你动一下。”
“哦哦哦。”
刘宇为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荒诞念头感到羞耻。
“最近我很累,但我很开心。你呢?”赞多问。他发现自己也是没话找话。关键是还找了个跟“天气”一样无聊的话题。
刘宇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轻也响亮:“我跟你一样。”
二十度的空调威力强劲,赞多本来露在被子外的脚被吹得拔凉,猛地缩进被窝。结果是不小心越了界,一脚伸到刘宇小腿上,冰得人惊叫一声,一个动弹,把本就在床边摇摇欲坠的赞多给挤了下去。
一阵巨响,房门应声而开,灯也“啪”地亮起。周柯宇、张嘉元、尹浩宇和伯远冲进了屋里,发现赞多卷着被子像寿司一样躺在地上——是这么个寿司男孩法吗?而刘宇刚翻身坐起来。
相顾无言,惟有弥漫的淡淡尴尬。
“你说你们这多见外啊。”张嘉元干笑道,“还整地铺睡呢。你看我们不是担心吗,特别——”
张嘉元扭头紧急扫描身边人,个个都避开他的眼神。他最后死心地指着自己:“特别是我,看我这睡得好好的,还大老远跑过来看你们空调啥问题。啧,这空调制冷不错啊,怪不得赞多你裹那么紧——”
张嘉元两倍速把话说完,根本没指望赞多能听懂,他甚至希望刘宇也听不懂。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
“走啊,周柯宇,不是看空调去嘛!”电光火石之间,这四个人的群戏就结束了。留下终于挣脱束缚的赞多和哭笑不得的刘宇。
“咋回事儿啊,刚不是听到那什么——”
张嘉元领着其余三人回B栋的时候极其不满,他看向周柯宇:“你这情报员要是搁打仗那会儿还不得贻误军情啊。”
“诶,别赖我,我可没说他俩一定干了什么。我只是说,刘宇去了赞多房间睡而已。”
事实倒也如此。伯远便出来圆场:“没事,可能刚才我们听错了。还是会有很多种情况会同时出现‘你动一下’和‘我累了’。”
尹浩宇似懂非懂,他还向伯远请教:“啊,动一下是——”
“这个你不用知道!”张嘉元捂住尹浩宇的嘴。
“刘宇赞多今天在一起了吗”群里林墨先发起新一天第一条消息——
“发生啥事儿啦,我一起床看手机,好家伙啊,99+群聊。快,谁来给我概括一下。”
“刘宇和赞多昨晚睡了。”张嘉元不怕事儿大。
“Ohmygosh!Howwhyandthen?”
这也是A栋其他人想知道的。何止林墨,力丸、高卿尘和刘彰都不晓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早上起来的时候,手机群聊炸了。然后刘宇难得晚起居然还是从赞多房里出来的。
阿姨做的早饭都没能顾得上抢。
一问是空调坏了,几个人冲过去一看——送风模式。顿时语塞。只有米卡气定神闲地坐在餐桌上慢悠悠地吃着麦片。他已经习惯这群人整天咋咋呼呼的了,还总带着老是慢半拍的力丸一起。
又是一年暑期,INTO1的活儿自然是少不了。这不趁热打铁,吸引年轻观众嘛。于是十一个人几乎整天不在宿舍落脚,尤其刘宇。
有一次赞多和其他零零散散几个兄弟从练习室回宿舍,一抬眼把前面刚剪了头发的小助理看成了刘宇。他当时揉了揉眼睛,开始惶恐。
赞多推测他在忙,理解但不免一阵失落。跳舞这件事此刻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在他心里泄了气,留出满满的空间用来想刘宇。
明明才分开不到两天。装下一百号人都绰绰有余的宿舍突然变得空旷无比。
“你看不见我们是吗?”高卿尘不满道。
“算了小九,习惯就好。”刘彰按住高卿尘的肩膀,阻止他站起来示威,实际只是不想他挡住自己打游戏的视线。继上次为了不打扰俩人视频通话浓情蜜意而去厕所写demo之后,刘彰上个月还白白受了冤枉——
不知刘宇和赞多怎么心血来潮,借来张嘉元的吉他玩儿。高卿尘从自己房间冲出来的时候,怒气冲天:“AK!弹吉他回自己房间弹呐!吵死——啊,刘宇宝贝——怎么还有赞多。”
难得早早洗漱完上床刷手机的刘彰心里一惊,他摘下耳机,还以为耳机里刚录的吉他小样漏音了。刘彰想着是张嘉元来扰民,结果开门从楼梯往下一看,什么画面啊:刘宇抱着吉他半倚在赞多怀里,赞多的手臂环住他,握住他的手教他拨弦。
赞多你很会啊。刘彰身体一颤,倍感肉麻。
下一秒就想,不对,他不是来吃狗粮的。再把视线往旁边移去,高卿尘一副要走不走,十分尴尬的姿态。反正刘彰要走了。他觉着就赞多跟张嘉元新学那点儿三脚猫功夫,也敢来显摆,不见得人刘宇领情——
“好难哦,手指好痛。”
“痛吗?一开始,都会痛。我也痛,一开始。但是,练习练习练习,就会有——诶?那个什么?节?剑?”
“茧。”
“对。茧。有了茧,就感觉不到痛了。”赞多说着给刘宇吹吹手指,两个人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
刘彰悟了。爱情让人降智是句至理名言。为什么高卿尘还没有撤退?
其实高卿尘想的是,为什么楼上的刘彰还没有撤退。
林墨从上海出发直接跟大部队在长沙会合。到了节目组安排的休息室,他一推开门发现空气有些安静。每个人都在给他使眼色,以至于他高举在空中的手和那声“我想死你们啦”卡在了不太好的那个字上。
他从大家目光聚焦点知道了此事必和刘宇有关。于是下一秒几乎本能地去寻找赞多。虽然搞不清自己这可怕的条件反射,但他果然还是发现了华点——
赞多正在跟女编导沟通个人表演的部分。
林墨再一回头,原来刘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是在臭美,而是在盯着镜子里反射的赞多。林墨觉得大可不必,人赞多谈正事儿呢,况且旁边还有翻译小哥——
翻译小哥为什么坐在门口玩儿手机?他是已经要失业了吗?
“是赞多让翻译小哥去一边休息的。”伯远在他们九个人的群里解释。而就在他们群聊的时候,赞多和女编导也聊得甚是开心,两个人嘻嘻哈哈。看得他们频频摇头,倒吸寒气。眼见刘宇脸色越发难看,头上乌云密布堪比雷暴天气加重度雾霾的北京城。
“我去趟卫生间。”刘宇终于是忍不住,起身时腿弯用力把椅子往后一推,转椅飞出去老远。
绝不能放这个状态的刘宇单独出去。但保安大叔比他们快一步冲到刘宇身边,把人护得看都看不着了。
诶,大哥们,这还没出休息室呢。都是队友不是对手。不至于,真不至于。
“我也跟你一起。”赞多这时候跳出来显得格外不懂事。但也没人像他这么勇,敢去正面对线已经把化妆刷给戳炸毛的刘宇。
希望节目组别找他们赔钱才是。
刘宇最后没去卫生间,而是转身进了安全通道。只有他和赞多。保安大叔们都被他俩请了回去。
“小宇,你生气了?”赞多问他这个问题像闹似的。没看人嘴巴都快撅到天灵盖了吗。
“翻译昨晚跟着我们熬到了很晚,我看他休息不好,所以,就自己跟导演沟通。”赞多的中文水平确实已经到了不需要翻译的地步。
刘宇不看他:“我知道。我没生气。”
刘宇的一切情绪赞多都看在眼里。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以前不确定,现在确定了而已。赞多就凑近他,脑袋歪过来撇过去,像逗小孩一样逗他:“哎呀,小宇,别生气啦。”
“噗。”刘宇最终没忍住,转过头,和赞多鼻尖相对。
赞多还在犹豫的时候,刘宇先开口了:“我生气了,你不哄我吗?”
光线刚刚足够赞多看清刘宇刚涂好口红的嘴,和那双直直盯着自己的眼睛。他顿了一秒,接着吻了上去。
别留下口红印就行。两个人这么想着。
“他们不会掉厕所里了吧?”大概十分钟之久,没见人回来,林墨忍不住问道。于是众人石头剪刀布,输的去查看情况。
“啊?这么恐怖的吗——”高卿尘一边说着,一边把拳头举得老高,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势在必得不是自己。
事实也确实不是他。那个输了的倒霉蛋是被硬拖过来参与的米卡。米卡此刻只想坐在位置上当颗安静的猕猴桃。他只喜欢手机和音乐,不喜欢八卦。
但输了赖皮都赖不掉,他们全都做好了看好戏的预备姿势。一群疯子。
赶鸭子上架的米卡去厕所兜了一圈,不太好意思地喊了几声刘宇和赞多后没人应,就准备回去交差了。路过安全通道的时候那扇门突然“咚”一声,把米卡吓得往后退了半米。他半挪步子,小心靠近,轻轻推那门——
好吧推不开。什么东西堵住了。
“赞多,你嘴红了。”
“What?”米卡小声喃喃,耳朵贴上门去听。
“我没事。你痛吗?”
“嗯。背上有点痛。”
“对不起。”
“没事。”只听刘宇轻笑一声,“那,继续?”
等米卡回到休息室后,面对大家期待的眼神如实汇报:“他们,fighteachother。”
“又打?前些天不是才把人从床上踹下——”张嘉元嚷到一半突然停了,看眼周围齐刷刷抬头的工作人员,拉过米卡耳语道,“安德油低等特死桃浦惹姆?(Andyoudidn'tstopthem?)”
张嘉元一开腔那英语就非常有味儿。
“Well,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来找你们。”米卡两手一摊,“赞多嘴巴,都红了,出血。刘宇,背,受伤了。”
“我去,真打啊?那等什么,拉人去啊,一会儿还正式彩排呢。”说着就带着兄弟们直冲厕所,把正在上厕所几个哥们儿吓得差点尿失禁。完了米卡在队伍末尾说不在这里,在那边的安全通道。几个人又气势汹汹跑去安全通道,猛地把门一拉开:“别打了别打了,多大人了还打架——”
门拉开那一瞬间,两个人双双倒下,多米诺骨牌似的把来人全都压倒。等灾难般的几秒过去,众人也都从飞来横祸中清醒后,他们才意识到泰山压顶的两个人是刘宇和赞多。
赞多的嘴确实红了。红得深一块儿浅一块儿的。倒是刘宇唇色浅了,嘴角还有点晕出去。周柯宇站起来,一眼便看见刘宇后脑勺那撮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背面也皱皱的,有点灰,像在哪里用力蹭过一样。
“刘宇脸真的好红啊。”尹浩宇道。高卿尘假意打他一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尹浩宇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但为时已晚,尹浩宇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十一个人都能听见。于是脸红的就不止刘宇了。
刘宇每次都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赞多不然。赞多就喜欢贴在刘宇身后,把他和其他人隔开好大一段距离,毫不避讳。谈恋爱嘛,本来就是大大方方的事情。镜头前已经东躲西藏很憋屈了,兄弟面前还要掖着藏着也太惨了!
但是某天伯远突然问他说:“你跟刘宇谁先告白的?”
赞多咬着吃沙拉的勺子一愣——牙白!好像还没告白!
“不是吧,你们真就一吻定情了?”伯远痛心疾首。
“什么是‘一吻定情’?”赞多问。
“呃——youkissandyoufallinlove。”伯远如此解释道。
“啊啊啊,我知道了。”赞多突然一本正经,“不,我会先告白。”
“加油。”伯远转身就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官方消息,他俩还没告白。”
“什么意思?先上车后补票?”林墨迅速回复。
“已截图。”张嘉元附赠三个龇牙的表情,“一顿海底捞,破财消灾。@林墨大帅哥”
“滚。你上次说人赞多‘野王’我还存着图。”
“咋地,我说‘野王’咋了?没玩儿过王者农药?金主爸爸的产业你都不支持?”
“停。跑偏了。”伯远拉回话题。
“赞多找我了。”力丸插了一嘴,“问,告白,怎么办。”
“能怎么办。音乐,鲜花,人。结束。”刘彰干净利落地答道。
“No——一点都不浪漫。”高卿尘瘪嘴,“刘彰你真的好直男。”来中国快两年,高卿尘中文已经快10086级了。
“那弯男怎么做?”尹浩宇问。
“...Patrick,反义词有时候不能这么用。”周柯宇引用他的话回道。
“为什么。”米卡忍不住了,“都在一起,要用手机?”
群里一阵沉默,大家纷纷抬头,看了眼分布在练习室各个角落的队友。遂又低头把手机屏幕摁出键盘的气势:“因为这是密谋,youknow?”
“附议。”
“我错了,我不该说赞多不懂爱情。”张嘉元突然在群里说道。
“怎么了,我刚到机场怎么就出事儿了?”林墨坐在VIP休息室候机,心里痒痒。
“赞多刚才告白了。”周柯宇说,“在我们这儿的客厅。”
“啥啥啥?为什么趁我不在?”林墨心里哭嚎。
“不是趁你不在。谁晓得你提前飞上海啊。”刘彰替赞多平反,“不过确实可惜。搞得真的浪漫,我学会了。”
“不行,我好好奇啊!”林墨连发十个表情包,“快给我现场直播啊!”
“已经结束了。”高卿尘回复他,“赞多买了蓝色的玫瑰,然后弹吉他唱了《告白气球》。”
“等一下,这跟刘彰之前说得也没差多少啊。”林墨忽然想起刘彰上次的话。
“NONONO,玫瑰花里有赞多手绘的卡片,好多张,全是他们一起的回忆。”尹浩宇还发了个泪眼汪汪的表情,他的那张脸几乎浮现在林墨的眼前,“难怪,上次我去他房间借拳击手套的时候他桌上那么多彩色的笔。”
“还有灯。”力丸补充。并立马一小段视频发群里。
林墨点开一看,客厅立起一面白色泡沫墙,上面缠了满满的小彩灯。正中央还在循环播放照片,全是刘宇。林墨心想原来赞多借自己的小型投影仪是为了干这事儿啊?
“我看刘宇都快哭了。”伯远感慨,一种老父亲的口吻,“唉,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已经哭了。”张嘉元纠正,“但是哭得很含蓄,男儿泪两行落得那是悄无声息,颇有美感。”
能想象。
沉默半晌,林墨还是问出了口:“但是这确定是告白不是求婚吗?”
fin.
宇野赞多是团里为数不多谈过恋爱的人。日本没有早恋的说法,所以他十多岁就尝过了爱情的酸甜苦辣。大家默认赞多在恋爱方面是个能手,虽然偶像团体不能塌房,但是不吃猪肉,还是可以闻闻猪肉香的——
“所以你们谁先告白?谁先提的分手?为啥?”林墨刚问完,张嘉元又丢三个问题轰炸赞多。伯远看不下去,说你们可以了,别趁着——
后半句话在众人突然统一的眼神里意会了。但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他们就是要趁着刘宇不在才问。谁敢在刘宇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问这些问题啊。上次玩儿真心话大冒险,不过让赞多说了个理想型,刘宇就笑着盯了提问的人...
后半句话在众人突然统一的眼神里意会了。但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他们就是要趁着刘宇不在才问。谁敢在刘宇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问这些问题啊。上次玩儿真心话大冒险,不过让赞多说了个理想型,刘宇就笑着盯了提问的人五秒。
毛骨悚然。
是谁提问的就不用管了。当事人不愿再想起那堪比海花岛上宿舍都被选走,用一生来治愈的五秒。
“嗯——可爱的,活泼的,但是,也有安静温柔的时候——”
好一个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美国甜心加大和抚子。宇野赞多的想法不要太大众直男加纯情少年。
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大家就当闲聊一样轮流说了说自己的理想型。当然不免有几个耍宝的说“不敢有理想型”。问到刘宇的时候,明显氛围变了。
只见他恍惚地抬头,嘴角牵起一个危险勉强的弧度,并幽幽地吐了一个疑惑的“啊”字。接着又笑盈盈地“哦”了一声,复述道:“理想型啊?”
刘宇一系列的动作神态,让人不寒而栗。只有赞多眨巴着大眼睛,还认真期待地望着刘宇。那个时候他们以为赞多是恃宠而骄,是勇者无畏。直到这回,刘宇恰巧在赞多要回复张嘉元的时候推门而入,拖着疲惫的身子,却满眼温柔地问他的兄弟们:“你们聚在一起干嘛呢?”
“刘宇宝贝你回来啦!我们聊天呐!”
“哦?聊什么呢?”
“我的恋爱——唔——”赞多话已出去,高卿尘才捂住他的嘴。结果是雪上加霜。刘宇一怔,又迅速恢复了常态,提着包,挺直了背,一如既往优雅端庄地上楼去:“那你们早点睡,别聊太晚。”
“好的。你好好休息。”
“我们会小声一点。”
……
等听到关门声从楼上传来,大家才松口气,齐刷刷看向赞多。他不是勇者无畏,他是无知无畏。他好像根本就不懂爱情!
刘宇脾气太好。尤其对赞多。虽然他尽力做到一碗水端平,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偏心这种事情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因为爱是藏不住的。唯有当局者看不清楚——这里点名批评宇野赞多。
刘宇给气笑了。这好像在给他强调“别想了就是你俩柜门踹不得”。要是真有这事儿刘宇倒也认了。关键他和赞多是那戏台上扮夫妻——有名无实啊!
刘宇还在海花岛时,前期尽量避开赞多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的各种顾虑导致赞多以为他不喜欢自己。所以二顺之后刘宇态度突然的转变,让赞多有点不适应。但犬系男子宇野赞多不计较那么多,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喜欢我那我也喜欢你。
注,此喜欢非彼喜欢。再注,至少当下是这样。
喜欢贴贴抱抱的赞多曾热情得让刘宇无所适从。刘宇也一度怀疑过赞多的性取向。直到他发现赞多对力丸、于洋、刘彰、周柯宇——数不过来了——等人都有相同行为——
好家伙。他真喜欢男的。
所以刘宇、高卿尘、尹浩宇早就知道赞多这些事儿了。但他们都装作不晓得。刘宇是因为不乐意谈论,高卿尘和尹浩宇是因为刘宇。他们明显感觉到1002其他人津津乐道的时候,刘宇沉默得像徐志摩笔下的康桥。
但他浑身散发着的骇人气场似乎预示着再多一秒,不是他刘宇挥挥衣袖离开,而是挥挥衣袖把他们都送出去。于是高卿尘嚎了一嗓子“睡了睡了还要早起呐”,就把这件事带过了。谁也没想到又东窗事发,还是赞多本人撞上刘宇的枪口,
这难免不让人抱着害怕又期待的缺德心情。你死我活,就在近日。
“刘宇。”
赞多和刘宇周柯宇共用一个卫生间。这天他正要刮胡子才发现剃须膏用完了,便朝正在搭配饰品的刘宇说借下剃须膏。刘宇应声很快,还迅速跑到洗手台,拉开下面的柜子翻找:“我给你个新的吧,我上次买了好多。”
刘宇蹲在赞多身边,小小的蜷作一团,圆圆的后脑勺随着动作摆动。赞多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刘宇惊得一个扭头撞上洗手池。他“嗷”一声,吓得赞多赶紧也蹲下,手足无措,只得把人抱进怀里,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给人揉脑袋:“对不起对不起,很痛吗?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赞多道歉堪比说拉普的语速。
刘宇被他瞬间标准无比的中文给逗笑了。温热的鼻息都扑在赞多微微敞开的睡衣领口,顺着布料和皮肤的缝隙就往里钻。那股湿热气息让赞多浑身一激灵。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刘宇搂得有多紧。人那张小脸紧紧贴在他锁骨,长长的睫毛在他脖颈处挠痒痒。不止,是挠到了心里。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时刻。
鉴于男生之间打打闹闹,偶尔亲密接触实属正常,赞多也就自然而然排除掉最后一个可能性。
这就是宇野赞多笨拙的地方。先排除最正确的选项,再从错误答案里选一个相对错得不那么离谱的。不知道骗的是答题的自己,还是阅卷的自己。
“还痛吗?”赞多强行拉回自己的注意力,低头确认刘宇的情况。刘宇抬眼,鼻尖和赞多的差点蹭上,他脸霎时变红,连耳朵的流程都不用走了。
往后猛地一缩脑袋,刘宇不料梅开二度又撞上了洗手台,痛得身体向前倾去,嘴鲁莽地袭击了赞多的唇角。
上楼叫人吃饭的刘彰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两声惨叫。声音之大让他都甘拜下风。结果就见刘宇几乎从房间里逃窜而出,匆忙路过他身边时满脸可疑的红晕。
觉得莫名其妙的刘彰再回头,发现赞多心不在焉、脚步飘忽地从同个方向朝他走来。然后拉着刘彰的手死活不撒开,嘴里念叨着什么“AK怎么办”“太奇怪了”“会被讨厌吗”……
聪明如刘彰,结合前后的情景最终得出结论:“我看刘宇脸都红了,你俩是不是打架了?下手这么狠?”
林墨听了这事儿笑了能有五分钟。刘彰觉得丢面儿,但也无法阻止发疯的林墨。只能让他小声点,尽量减少噪音攻击波及的范围。
“赞多没揍你吧?”林墨差点笑得背过气去。刘彰一言难尽,摆了摆手说:“我看他当时比我懵,多半没听懂我说什么。”
后来INTO1建了一个小群。群里除了刘宇和赞多都在。群名叫“一个瓜田里的猹”。群主是林墨,群名是张嘉元起的,外地工作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周柯宇问赞多和刘宇怎么不在群里。
“你这几天错过惊天大瓜。汪峰老师发歌那种程度的瓜。”林墨的形容向来引人入胜。
“张嘉元恋爱了?”
“不是你扯我干啥呀。你盼着我点儿好行不?”
“哈哈哈。那就不算什么大瓜了。”
“是你室友。”林墨说。
“我室友?刘宇?他谈恋爱?和谁?”周柯宇思索一阵,补上六个字,“难不成和赞多?”
其实周柯宇一开始是不信的。为什么不信,因为就赞多那粗线条,若是能从兄弟情的天真烂漫里脱离,刘宇早就和他就修成正果了。
周柯宇仍记得有一次录综艺,赞多和同组的女嘉宾互动很亲密,晚上回到酒店,和他同住一间房的刘宇差点没把他手里的热牛奶给人工制冷。
夸张了。但周柯宇那晚战战兢兢,恨不得敲开隔壁房门把赞多给拎过来现场破冰。最终是没这么做,因为刘宇睡觉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周柯宇,原来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可以。”
周柯宇后来相信了。
不是因为刘彰陈述的事实被林墨和张嘉元仿若置身现场般夸张修饰。而是因为人证物证具在。
他听的版本是,刘宇和赞多趁着他不在,在双人间里腻歪好几天了。大家让他去看看自己房间里东西有没有变化。
周柯宇还真就看了。刘宇换了新买的那套床单。床头柜上的花瓶插上了新鲜的玫瑰。洗漱台上多了一包——
转身离开。卧槽说不出来。
他告诉给张嘉元这一震惊发现,张嘉元以讹传讹,再经过林墨的渲染,和几个中文水平参差的外国队友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故事到了伯远耳朵里便成了:
刘宇和赞多血气方刚,互相帮助,宣泄青春。
去你——
诶,别骂人。偶像不能骂人。
去你…安年事情还没发展到这步吧。伯远保持了职业素养,话到嘴边打了个滑溜,差点没把舌头咬了。
小群群名被紧急修改为“小情侣干柴烈火怎么办”。
浑然不知引发骚乱的刘宇和赞多日子过得一如平常。他们之间最默契的一件事,就是发生暧昧后就当没发生。
赞多还沉浸在“我和刘宇是兄弟”的自我催眠里。刘宇因为赞多没动静而被迫选择按兵不动。
刘宇时常患得患失。赞多对谁都笑容灿烂、热情洋溢,对这个说温柔,对那个喊弟弟,跟谁谁关系最好,喜欢NANAPARTY所有人。赞多对刘宇却是言行越界,搅乱春水后又分毫不沾,飘然而去。轻松洒脱的模样。
刘宇比赞多清醒得早。清醒越早,付出越多。个中酸涩便尝得越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赞多对他这样,对旁人也是如此。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是刘宇近来新学会的妥协之道。不怕终点到不了,就怕起点不一样。
但刘宇需要帮手推赞多一把。
老天就像是听到了刘宇内心的苦恼,说帮手帮手就到。
INTO1参加TME音乐娱乐盛典时,陈梓铭在后台进行了一个小小的专访。借用陈梓铭的话来说,就是“刘总大忙人根本约不上”。采访前两个人就嘻嘻哈哈寒暄半晌,采访中也提到了不少两个人的陈年旧事。肉眼可见刘宇开心得不行。
已经能听懂百分之九十中文的赞多嘴角止不住地抽搐。要保持微笑太难了,一下镜头赞多就臭脸了。但令他心情更不悦的是,刘宇和陈梓铭之间的氛围根本容不得他插足。其他队友此时既心疼他,又感到一阵爽快——
我们平时的感受你终于体会到了吧。
“我们一定要约一下。”采访结束后,刘宇跟陈梓铭紧紧拥抱,笑容灿烂,“真的好久没一起好好吃一顿聊聊天了,感觉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刘宇扒着陈梓铭的胳膊就没松开,他身旁的赞多被工作人员催促着离开片场,却始终挪不动脚。米卡想揽赞多的肩膀,却发现赞多根本不见踪影。已经走出去十几米的众人接连回头,发现赞多脸色怪异,脚步拖沓地在离大部队好远的地方逡巡。
像一个跟大人生闷气的小孩儿。
“没救了。”尹浩宇耸耸肩膀,摊开手总结道。
“赞多太没安全感了。”张嘉元直摇头。
“理解一下,热恋期热恋期。”林墨了然地安抚大家。
一时说不清这两拨人哪一拨更荒唐。
“Ohmygod.Canyoujuststopmurmuring”这天在练习室训练,赞多蹲在米卡旁边,嘴里嘤嘤呜呜不知道在说什么。正在编辑ins的米卡被影响得几次打错字,怒气值渐升。
“Goandfindhim.Notjustbalabalaeveryday.ThatcandonothingokComeon——”米卡说完,手机电也不充了,拔了线就跑。赞多小老头一样撇着嘴,哀怨地望着米卡离开的背影,一回头就撞上正要在他身边坐下的刘宇。
“哇——”赞多身体机能太好,反应太快,不过脑子一下窜起来。
刘宇被吓得一屁股跌地上,拔凉拔凉的还有点儿疼。他不解地望着赞多:“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我去练习。”赞多急忙跟上米卡,米卡嫌弃地推开他。
“赞多——是在躲我吗?”刘宇一脸懵逼。
练习室事件之后,“小情侣干柴烈火怎么办”的群里又热闹起来。他们集思广益想要刘宇和赞多和好,毕竟不和好的话,赞多每天烦的人就是他们。吐槽得最厉害的当属米卡,已经不顾大家能不能听懂,全英文语音输出。搞得几个经历过中国应试教育的人瞬间梦回英语听力现场。
力丸也遭受很多。但碍于语言系统混乱,打了半天字,全被米卡的语音顶出了聊天框。
“但我看刘宇没什么事呐。”高卿尘提出疑问。
“你宇哥滴水不漏。”张嘉元高度评价,“要我说,别整那有的没的,直接给关一屋,咔咔两下就弄好了。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当修空调啊?”林墨无语。
“咔咔是什么?”尹浩宇问。
“......感觉又要输出些没用的知识了。”伯远捂额,“拟声词,形容——”
“我知道呐。形容很激烈。”高卿尘抢答。
“呃,也不是。”
“差不多那意思。”张嘉元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什么激烈?打架吗?”尹浩宇继续发问。
这不是发问。这是发难啊。
“等一下。刘宇回来了。”周柯宇这时候插了一嘴道。
“怎么样?心情如何?”
“不太好。”
“什么样的不太好?”
“脸色有点白。”
“他本来就白。”
“但脸又有点红。”
“那是腮红吧。”
“还在咳嗽。”
“傻子!那是感冒了!”
“感冒得早不如感冒得巧。”林墨灵光一现,“经典老番了,赞多夜探卧病在床的心上人,整宿在旁守护,寸步不离。刘宇一觉醒来,阳光明媚,诶,脑袋也不昏了,腿脚也利索了——”
“能不能讲重点。”张嘉元发了个“GKD”的表情包。
“重点还不明显?周柯宇你自觉去别的房间凑合一晚吧,刘宇就交给赞多照顾。顺其自然顺理成章顺水推舟就,和好了嘛。”
“但问题是。”伯远说,“赞多回来了吗?”
“可不是嘛。我和赞多在跑外务呢,明天才回。”刘彰无语道,“你们今晚喝多了吧。”
“……”
“我们先拿点感冒药吧。”周柯宇说,“我看刘宇直接躺下了,好像很不舒服。”
不出一分钟,双人间便挤满了人。在众人的注视下,刘宇测了下体温,没发烧。单纯有点咳嗽头晕。估计是受了点凉外加没休息好。
他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群两列排开宛如公堂衙役的人,感动如鲠在喉,最终憋了回去,惶恐问道:“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有别的事要跟我说?”
“没有。”伯远拿回测温枪,又递出感冒药。
“你看你感冒了,虽然我们都在身边,但你肯定还想跟重要的人撒撒娇对吧。”张嘉元疯狂拉进度条。
刘宇黑线。这什么逻辑。
“你这也太明显了吧。”林墨小声质疑。
“说得好像你们不明显一样。”张嘉元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林墨回头,猛地发现其他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撤到了门外。连同周柯宇都抱着枕头和被子走了——
“周柯宇你干嘛?你要去哪儿啊?”刘宇简直摸不着头脑。张嘉元拉走林墨,关上门的时候笑着说:“不用担心他了,我那大床房够够的。祝你早日康复。好梦晚安。”
“诶?你们——”
“砰”的关门声后,门内外似乎被隔成了两个世界。刘宇愣愣地坐在床上,一低头发现不知谁把手机给他放在了手边。正琢磨着大家怪异的行为,手机突然响了,是赞多打来的视频通话。
他顿了几秒才接通。对面火急火燎抢先问道:“刘宇你还好吗?”
刘宇不知怎么的,看到赞多听到赞多声音那一刻,突然所有情绪在胸口汇聚涌向了喉咙、鼻子和眼睛。之前积压的所有关于他的、工作的坏情绪,借着病痛之由,顺着几滴眼泪倾泻而出。
“我没事。”刘宇带着浓浓的鼻音说。
没有一个贾宝玉能经得住林妹妹泪眼婆娑、欲语还休的委屈模样。就像没有一个宇野赞多能经得住这样的刘宇!于是宇野赞多他慌了,手机拿贼近恨不得直接穿过屏幕到达刘宇身边。他的中文又变得流利无比:“真的没事吗?他们说你生病了。为什么哭?不舒服?你吃药了吗?赶快睡觉——”
“睡不着,而且我还没卸妆。”刘宇脸上是精致的憔悴,他勉强笑了笑,说,“你脸好近,看不到了。”
赞多一听立马乖乖把手机拿远,督促他去卸妆。刘宇突然起了坏心,偏跟赞多对着干,说不去。结果来回没两句赞多就有点生气了。这大概是赞多第一次对刘宇露出明显的怒气,原因也是担心他:“你不卸妆,睡觉的话,皮肤会不好。而且你生病,睡不着,也要躺下,休息。”
刘宇有点心虚地点点头:“好吧。那我先挂了。”
“不。我要看着你洗,watchingyou。”说着赞多佯装凶狠,手指比向自己的眼睛,又比向屏幕。刘宇哭笑不得,顿生一种被苏杰管束的感觉。但细说这感觉又和家人的不同,刘宇不敢多想,听话地举着手机到了卫生间。
刘宇边洗脸边听赞多和刘彰今天活动的事情,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刘彰呢?”
“他在厕所。”
“哦。”
接着刘宇顿住了:“呃,我要洗澡了。”
“哦哦哦。”赞多蓦地慌乱,正要关视频的时候,刘宇直接湿手拿起手机说:“那个,等我一下,一会儿再视频。”
刘宇还真听睡着了。手机都没来得及关,就搁在枕边,正对着他的睡颜。赞多歪过脑袋,静静看着熟睡的刘宇,不自觉伸手摸摸屏幕上摸不到的人。下一秒刘宇的鼾声就打破了此刻的恬静。
赞多把大腿肉都掐红了才忍住没笑出来,并开始录屏。
“晚安,刘宇。”
“怎么样?他俩聊得如何?”第二天林墨在群里问,“我这一招是不是高明?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对关心他照顾他的人产生依赖和好感了。这要不和好我不姓林!”
刘彰长叹口气,唇线一拉,无奈地回复道:“托宇野赞多的福,我人生第一次坐在马桶上写demo。”
刘宇这病第二天就痊愈了。群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高呼爱情这剂良药甚是玄妙。同时他们也期待着一个正常的赞多回归,心想这个群可以随着小两口终于稳定的感情解散了,算是功德圆满。
但事情的走向却有点奇怪。怪就怪在,刘宇和赞多之间的关系怎么有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觉?直接从“干柴烈火”退化成“暧昧不明”。这个阶段不是早在海花岛就经历过了吗?怎么,是时空倒转了?上演爱情版的《信条》?
他们不是之前都那个了嘛——
有天训练,大家点炸鸡吃,周柯宇指着白色的包装袋惊呼:“就是这个——”
“哪个?”
意识到不对的周柯宇愣住了。他绝对不能承认,他之前把卫生间的一次性手套的袋子看成了什么。
刘宇摸起了那一小包手套:“你们还有人要用吗?没有我就收走了啊。正好刷鞋的时候用。”
反应快且知道内情的人已经开始无情地嘲笑周柯宇了。
群最终是没解散。而是改名为“刘宇赞多今天在一起了吗”。
慢慢来吧。
宇野赞多不是不懂,是才有这个意识。所以说意识很重要。
后半句话在众人突然统一的眼神里意会了。但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他们就是要趁着刘宇不在才问。谁敢在刘宇皮笑肉不......
笑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作者是小川鱼籽,抖音号是80ths,不好意思,没有标明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