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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恩齐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给我过生日啊,2019年2月5日19点37分,你看着我吹完了蜡烛,告诉我以后要和我过到八十大寿的。”

“这刚刚几年啊,我才二十五岁诶曹恩齐,你要拿我二十四岁本命年当八十大寿?你算盘打得我在东北都听到了。你到底有没有个准话啊,我唐九洲的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还要不要面子。”

按道理,艺人生日应该有生日活动,直播或者生日会什么的。自从他选秀去后,所有社交平台账号就被公司紧紧握在手里,直播也是他们安排,唐九洲自己没有权利发起直播。公司那么多著名艺人,还记得有他这号人、能给点资源就不错了,他的生日活动……连他自己也不敢奢求。

从前的生日都是和恩齐一起过的,几乎是节目结束他们就在一起了。刚确认关系那时唐九洲还没毕业,因为公司安排没能回家过年,那年他生日和春节同一天,即便是和家人视频聊天也很难抚慰他心里的失落。

两个人在那个宿舍里待了一整晚,喝了几瓶啤酒,曹恩齐那天也大放厥词,迷迷糊糊地用他那个只有喝酒了才会出现的京片子说要和唐九洲过到八十大寿。

借着点酒意曹恩齐吻了唐九洲,唐九洲没反抗就也是顺着他动作。

酒度数很低,不至于喝那点就耍酒疯,其实两个人都清醒着,却权当自己和面前的恋人都醉了,就那样生涩而炽烈的吻在一起。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酒劲,唐九洲感觉自己身上格外燥热,脸颊那里甚至有种灼烧的痛感。

松开对方嘴唇的时候,唐九洲看见了曹恩齐迷离的双眼,曹恩齐也体会到了唐九洲炙热的体温。但他们默契的认为是酒意作祟。

那次接吻,两方都觉得是自己耍了流氓,没好意思在大概已经断片遗忘的恋人面前提起。直到分手,他们也坚定的称这段感情中没有过初吻。

无论怎样,曹恩齐也是陪着他一起出道、一起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见识人生百态的那个恋人。

陪自己走出校园的那个恋人,突然不在了……也只是有点怪,是不适应而已。

想着,他自己打开了慕斯蛋糕的包装盒,按着年龄插上五根蜡烛,却没找到打火机。

他不抽烟,也没有经常点火的需求,之前几次生日……好像都是恩齐想到这一步,提前就给他预备好了的。

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泛起波涛,他以为自己能真正放下却无数次在小事上精神崩溃。唐九洲胡乱揉了揉早就泛红的眼睛,防止自己哭出来,已经到了眼眶边缘的眼泪也被擦在眼角当做刚揉出来的,接着他就把蜡烛草草摘下来扔到一边,动作很快,好像多在这件事上花费一秒他都会支撑不住再让眼泪决堤。

几根蜡烛嘛,又不是不吹蜡烛他就过不了生日了。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他给自己唱起了生日歌,声音掩不住那点哭腔,还是颤颤巍巍的。往常,生日歌用不到他自己起头,唱的时候,也总有人给他和声。

“生日快乐呀……唐九洲……”

他说完,近乎心脏破碎的悲伤就再也忍不住,两行清泪瞬间划过脸颊。忍得太辛苦的下场就是唐九洲现在顾不得什么自我安慰,哭得喘不上气,在这个只有自己的角落里哭到撕心裂肺,就如同他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般令人动容。

没人来给他点蜡烛了,没人来给他唱生日歌了,没人在他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抱住他、告诉他还有人在他身边了。

再也没有那个他想要的人了。

长大之后,要学会自己说“生日快乐,唐九洲”了。

等到恢复了些理智,唐九洲硬撑着坐起身,郑重的坐在蛋糕前面,双手合十虔诚许愿——他刻意记住,今天没有蜡烛,不需要吹。

“我希望,新的一年,唐九洲能忘掉曹恩齐,永远忘掉。”

“九洲啊,昨天没事吧,可给我吓死了。”唐九洲揉着眼睛起床回了刚开机的手机里那个未接来电,对面就是齐思钧关切的声音。

“没事……就是手机没电了关机了……怎么了小齐哥?”

昨晚睡得晚,连梦中都在抽噎,他只得慢慢悠悠地答,装的像只是缺觉而已。

“生日快乐,我们九洲又长了一岁。”

“让我们恭喜恭喜这位幼儿园大班小朋友今天生日!九洲生日快乐!”

“好弟弟生日快乐,现在九洲也是别人的好哥哥了!”

……

群是人最多的那个,所有人几乎都互相认识,给唐九洲的祝福发了接近两屏,唐九洲划着手机一条一条看下来,连个标点符号也舍不得漏掉,方才还因为刚刚起床而迷离的眼睛骤然清明起来,目光恨不得将笔画都细细品味一遍。

唐九洲,你昨天好像过了个很失败的生日。

怎么到头来那个分手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还能微笑着祝对方找到真爱的一方,成了失魂落魄的那个。

或许是情到深处,他手上动作很慢却一直停不下来。

等到他点击发送键,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写了半屏。

好像有点矫情——按他的性格,应该回复的俏皮一点,惹得哥哥弟弟既觉得他暖心又被他逗笑,而这段字字饱含真情的小作文偏偏就不是他的风格,至少那些活得人精似的哥哥绝对会想到些什么。

算了,不去管了,他们应该能理解他。

很久之后,久到唐九洲快刻意忘记了那个他不幸拿到badending的人生支线故事,他这才在某个晚上想起——

那些祝福的人里,他好像忘记找曹恩齐了。

在那次生日之前,曹恩齐的生日祝福是固定群里一句私信一句。

他说,是朋友,也是恋人。

自那之后唐九洲和他的好哥哥们还有着联系,只不过再没有群里一整页刷屏似的生日祝福。

那个生日里,曹恩齐会不会混在哥哥们中,也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唐九洲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又被自己打消。

还是永远都没有后悔过比较好。

“hello大家好我是九洲!”晚上八点,唐九洲准时坐在了摄像头前。

这一年不同于往日,一步步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后自然会被公司重视。今年的生日直播不算盛大但总算是被提上日程了。

“啊是新鲜的小兔!”

“jojo生日快乐!”

“九洲也有生日直播了嘛我哭死。”

弹幕飞快滚动,唐九洲只能看清几条字数少的——多了是真来不及看完。

“谢谢各位!”他读了几条祝福便道了谢,“今天先唱生日歌,咱们边吃蛋糕边聊。”

蛋糕是助理去买的,他知道助理办事妥当也就放心让他挑了——他们俩更多时候算朋友,唐九洲相信助理知道自己的口味。

蛋糕端到他面前那一刻,站在直播摄像头死角但离他很近的经纪人心下一惊。

不仅是巧克力慕斯,还是那家店的蛋糕——蛋糕上插了写着店名的小牌子。

他和曹恩齐的事,助理不知道,但经纪人一清二楚。

经纪人顾不得那么多,赶紧上前一步,把牌子摘了下去。他怕唐九洲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可竟然没注意到自己这个行为奇怪。

唐九洲只是睁大眼睛,迷惑地抬头,像是被经纪人这么大的反应吓到了,对那个牌子和蛋糕本身没流露出一丝不应该流露的情绪,平静地让经纪人吃惊。

经纪人一怔,这才发现她刚才鲁莽了,而唐九洲在救场。

“姐姐好细心哈哈哈太可爱了经纪人姐姐。”

弹幕飘过去这么一句,也恰巧被唐九洲发现了。

“姐姐给九洲买高定!”

“对对对,高定!”

“姐姐真的,经纪人楷模,我哭死。”

开个玩笑的工夫,这件事就算是被揭过去了。

这一刻,经纪人仿佛才第一次发现唐九洲的成长。她一直觉得他在进步,可总归还是觉得他算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但这次的处理,他能算已经游刃有余了。

而甚至,直到这时,经纪人仍没看出,他究竟有没有认出那是曹恩齐总给他买的蛋糕,如果认出了,他这么平静,究竟是因为放下,还是仅仅在强撑。

这一次,他藏的太好了。

经过这个插曲,唐九洲的生日直播正式开始。

唐九洲亲自给自己点上蜡烛,工作人员很有眼色的在最后一根蜡烛燃烧起来之后关上了灯。

烛火在镜头前摇曳,光芒衬得唐九洲今天的妆面更加明丽。唐九洲闭了眼,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整个人纯净如神。

声乐老师说过他是领唱最好的人选,因为他的音色优势独一无二。在这样空灵的烛火下,他清新的声线无疑是最搭配的。勾勒的直播画面笼上了一层神性的朦胧。

他暗暗许了个愿,随即睁开眼睛,把桌子上的蜡烛一举吹灭。

“我许的什么生日愿望?”他抬头看的第一条弹幕便是问他生日愿望的。

“那不能说,说出来了就不灵了。”

唐九洲故作神秘地笑着,像是使坏成功的可爱小兔子。

“很感谢大家,很感谢大家。”

他感谢着,脑海里刚才默念的愿望又不知为何浮现在他眼前。

“我希望,新的一年,曹恩齐能忘掉唐九洲,永远忘掉……如果他已经忘了的话,那就最好了。”

过生日还是要吹蜡烛的。

你看,没吹蜡烛许的愿望,不就没实现吗?

——全文完.

一些不太美丽的分手文学

破镜不需圆

留了点理智,这篇没在生日发

试试回礼

四百多字恩齐视角

“它说你——你想要被我拥抱。”

邓布利多收回了手,但属于少年的火热手掌很快又追上来攥住他的手腕,它顺着年轻的肢体往上,停留在手肘,摩擦过柔软的衬衫衣褶,然后是上臂。

“为什么不看着我?”格林德沃的声音就在近前处,他紧握邓布利多的胳膊,直起上身朝他探来,顽固地追问道,“你想被我拥抱?”

这种问题太叫人难堪了。

他为什么要被比自己小两岁的友人这么追问?邓布利多别扭抬起头,英俊的金发少年正带着好奇凝视他,像个单纯的稚子。“不,......

他为什么要被比自己小两岁的友人这么追问?邓布利多别扭抬起头,英俊的金发少年正带着好奇凝视他,像个单纯的稚子。“不,我没有……”他嗫嚅地说,可面前那双漂亮的异色瞳孔,在昏暗的谷仓里像一对闪闪发光的星辰。

邓布利多喜欢研究天文和星星,他在阁楼上的房间里有一个巨大的金属星象仪,是他发表某一篇论文后用稿酬给自己买的礼物。在人类的历史还处于混沌蒙昧的时候,人们就已经习惯仰望夜空让明亮的星辰为自己指明前路,在别的种族中,也有许多生物习惯观测星象,比如说霍格沃茨禁林中的马人,就喜欢通过星星预测未来。浩瀚天穹中承载的无垠星河,是比魔法还要深奥和难以追索的秘密,而格林德沃那只银色的眼眸中涌动着的,像是星辰粉末组成的深深漩涡。

“真美。”

邓布利多以为自己不小心走漏了心声,但他发现那句话是格林德沃说出来的。少年注视着他,手指抬起来触碰了一下他的睫毛,轻轻的,像蝴蝶的翅膀细微地搔过。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非常近了,格林德沃垂下眼睛,邓布利多惶惶地眨着眼,眼神飘忽开却又忍不住凝聚在那双奇丽的眼眸,少年人灼热的呼吸交织着。像是两簇火苗那样,格林德沃注视着他先试探地探过头。他们是同一个火堆里被分别取出的两朵焰火,在凑近时有着相似的颤抖和温度,当两片火热的唇彻底接触到一块后,便爆发出无可救药的星火,如饥似渴地纠缠在一起。

红发少年被按倒在谷仓蓬松的草垛里,抬起手环住了他英俊同伴的脖颈。

火热的温度熄灭了,被窝里变得冰凉时,邓布利多突然醒来。被子滑落到腰部,他赤裸的背脊暴露在冷空气中,没多久就被冻醒了。床的另一边空荡荡,只剩下被单凌乱的折痕,原本睡在上边的男人不知所踪。邓布利多坐起身披上睡袍,玻璃窗外还是浓稠的黑夜,微弱火光温吞地在壁炉中燃烧着。

他不知道格林德沃去哪了,但应该没有离开得太远。城堡里没有点灯,幸好他的记忆力还不错,顺着楼梯缓缓往下走,远远的,邓布利多就瞧见格林德沃的书房门正开着一条缝隙。他走过去轻手轻脚推开门,书房里是和外边相似的一片黑暗,只有幽幽的凄清月光透过彩窗落在高耸书架上,寒气透过石头的墙壁充盈着整个空间,令走进书房的邓布利多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他突然发现书房深处又开着一隙门,透出微弱灯光,格林德沃的声音正从书房里间的休息室中传来。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格林德沃的声音里充满不耐烦。

“别这样盖勒特,你该对他好一些。”另一个善解人意的声音安慰着他。

格林德沃敷衍地道:“是啊,是啊……”

邓布利多骤然间顿住了呼吸,像一个披着长袍的幽魂无声无息停留在房间门口,屋内的男人没有察觉,背对着门仍然在和某个人交流。

“那会儿我是真的想杀了他,”沉默了一瞬间,格林德沃道,“这对我来说不算难事,现在的我是有史以来最强大也最危险的巫师,手握着不可战胜的魔杖,就连邓布利多都败于手下,多么光荣多么辉煌,面对那样一个——甚至称不上对手的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我只需要抽出魔杖,轻轻地念出咒语,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不能那么做。”与他对话的声音变得严肃。

“我不想当圣人,这世上的圣人有一个就足够了。”格林德沃站起身,逼近那个与他说话的对象,但门缝太小了,邓布利多还是没看见对方的模样,不得不挪动脚步走近前去。

“我是在为什么在忍受着伪装慈善,收敛起我的本性,变成一个到处都束手束脚的蠢货,能否告诉我?”

“因为——因为爱,盖勒特。”

“爱是一个拙劣的借口,是邓布利多用来操控别人的谎言,就像你明知道我是在为谁而忍受这一切,仍然坚定地站到了你那该死的兄弟的身边。”格林德沃冷漠地说,“你满口都是爱与情感,却又是否真的兑现过它?还是说想用甜言蜜语,把我变成为爱言听计从,对你任何计划都予取予求的傻瓜?”

“但是——那是我弟弟——”

邓布利多凑到门边,终于看清了与格林德沃对话的那个人,这一夜像场荒诞离奇的梦境,而他在梦境中窥见了自己的模样。

在格林德沃的对面,是一副方方正正的画框,画框中的少年人纠结地拧着手指,赤褐色绒面马甲,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高,微鬈的红发安安静静披在肩头,蓝眼睛惆怅地朝着金发男人望去——“我很抱歉,盖勒特,我们的关系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不需要道歉。”格林德沃无不嘲讽地说,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画像便消失在墙面,“因为你只是一副画像而已。”

休息室的房间里又安静下来,格林德沃感受着夜晚在流淌的感觉,他沉思了一会,转身挥手打开了门,现出了门后脸色苍白的红发男人,他像一个疲惫的幽魂,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在床上睡觉,”格林德沃说。

“那是从哪来的,”邓布利多答非所问道,“那幅画像。”

“你自己送给我的,”格林德沃不太在意地说,“不过我想,你已经忘记了。”

听见他的话,邓布利多有些诧异,但记忆中确实恍惚闪过这么一幕画面——年少的自己与格林德沃躺在床上亲密地说着规划未来的话语,格林德沃说在夏天过去后自己需要回一趟中欧的老家,两人即将面临相逢后的第一次分别,而他闻言后兴致勃勃地翻身坐起,挥舞着魔杖,将一副画像从书架上召来,想要作为礼物送给格林德沃。

“只要你对着画像说话,不管距离多远它都能传递回邓布利多家的其他画像里。”

但格林德沃不是很领情,似乎是觉得带着这么大一张画像出门太傻了,转过身企图装睡。年少的邓布利多绝不轻易饶过恋人,他翻身爬到他身上,将画像变得缩小、缩小,再缩小,小到只有一手巴掌大,刚刚好能够服帖地放入少年胸口紧贴着心脏的口袋。

“想起来了?”格林德沃看着他闪烁的眼神,扬起眉道。

就连自己都已经不记得的礼物,起初不太情愿的格林德沃反而将它留了那么多年。邓布利多有些哑然,想张口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格林德沃那双耀眼的异色眼眸嘲弄地看着他,仿佛他的行为正佐证了他刚才对画像说的那些指责。但邓布利多并不准备为自己辩驳几句,情愿叫男人认为他冷漠薄情。

“毕竟那年发生了太多事情,”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我没办法一一记得也是情有可原。”

格林德沃不置可否,看起来不打算与他在这个话题上深究,面对真正的邓布利多时,他反而表现得比面对画像时更平和与理智。

在这一点上,两个人非常相似。

“夜游到此为止吧。我想你应该回去睡觉了,霍格沃茨任教的事宜我已经替你安排好,老迪佩特倒是很欢迎你回去。到时候我会专门安排一个圣徒作为你的助手,在学校里任你差遣。”

邓布利多点点头说:“好的,谢谢。”

格林德沃等着他离开回房,但邓布利多还站在原地看着他,没有要挪动半分的意思。

“你不回去吗?”邓布利多奇怪地说。

听见他这么说了,邓布利多便没有再追问。格林德沃沉默地看着对方转身离去,心里倒是宁愿他再多问几句。

他总是在重复做着一个像是预言一样的梦境,预言于他而言并不陌生,他是一个天生的先知,但是这个梦的内容还是太过怪异了,在隐隐之中,格林德沃甚至觉得,那并不是发生在这个世界的事情。

他转身面对休息室中的玻璃窗,纯粹的黑夜中如雾气般模糊地浮现出一幕画面,那是一个被一道绿光击中的老人,他在高中缓缓坠落,花白的胡子和长长的头发随着风散开,曾经明亮的蓝眼睛也已经变得苍老。

他曾无数次地独自在夜晚品味着这么一个人的死亡,起初他还不太明白这到底与自己有什么关系,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意识到,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

关于画像前边有暗示过,第一章的时候有提到【在纽蒙迦德中他其实还有一个单独的私人房间,结合了卧室与书房的功能,需要处理公务的时候他才会睡在那边】,第七章结尾的时候【书房的内里有一个暗门通往的休息室。格林德沃瞟了眼房门,心想,或许自己可以去听听那个人说话。】

【6】

Azazel对自家老板的这段恋情十分满意。这个小翻译一来,Erik的脾气好了不少不说,还连带着让他有了加薪的机会,这次项目结束后还让他清闲了几天,等于间接放了假。

“他俩做了三天?!”

“小声点,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他俩的房门除了要吃饭的时候就没打开过。”

“你提醒他注意身体,我可不想他被拍到纵欲过度的样子,然后上那种街边小报。”

“已经过度了,你是没看到第一天我...

“已经过度了,你是没看到第一天我去送早餐的时候,他走路都飘。”

“另外一个呢?”

“你说那翻译?Erik宝贝着呢,死活不让我看,估计是还没睡醒。”

“好吧,看他什么时候玩腻。”

“Emma,什么事?”

“Erik,这是第五天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返程?”

“别急,我现在跟着Charles回他家了,等他收拾好东西我们就回德国。”

“对。”

“我的天,ErikLehnsherr,你的下一步该不会是对他求婚吧?”

“还没有呢。”

“谢天谢地。”Emma呼了口气。

“我觉得这么快求婚他可能会觉得不安,至少谈个一年左右再求吧,这样稳妥一些,他也好跟家里说,他家比较传统。”

“你觉得你和他能谈超过一年?”

Erik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忘了他不是圈内人,而你马上要面临第一部全球首映的作品,万一效果好,成为一线明星也不是不可能,他能习惯你的生活吗?”

“你知道我一贯不喜欢在荧幕之外与观众交流,我只管演戏,这是我的职业,和我与谁共度一生有什么关系?”

“好吧,换个角度,Charles会不会喜欢他的丈夫被成千上万的人爱慕肖想?会不会接受你拍亲密戏?不是圈内人一般可无法理解。”

“我不会让他胡思乱想的,和我上床的人是他,戏再怎么拍那也只是戏而已,大不了让他去看着。”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和他的关系会给他的职业带来什么影响?他能忍受这种影响吗?”

“……”

“你知道这次Charles的酬劳是多少吗?”

“不……他没告诉我。”

“五个月二十万,加个零再翻上十倍才是你的片酬。”

“……我们职业不一样。”

“你觉得他比你轻松吗?他能不工作就绕着你在片场转?”

“跟你之前的恋情一样,Erik,我建议你不要抱太大希望,虽然这位小翻译很可口,你俩也很般配,但是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还能有谁?”他揪揪头发,Charles捧着叠好的衣服,依旧眨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谁?”

“谁是我男朋友我就跟谁结婚。”Erik顿觉懊恼,掐住爱人的腰,贴了上去。

“哈?这才几个月就结婚?”Charles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可接受不了。”

“如果彼此都很合适,为什么不呢?”Erik执起他的手轻吻了一下,“我们很相配,Charles,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拆散我们是要遭天谴的。”

“什么理论,”Charles嘴上不乐意,却依旧笑了起来,“等你的电影上映了再说。”

“你答应陪我去首映礼啦?”

“到时候再说吧。”

事实是,为了宣传,一年后的Erik被片方要求与同事一同出席首映礼红毯。此时他和Charles的感情已经稳定,连Emma都认同了他俩公开关系火速结婚的一套计划,他本想借首映礼和随之而来的访谈公开自己的感情生活,但事与愿违。

Charles对此并无多大反应,他安慰了沮丧的伴侣,并告诉他自己会和Emma与Azazel一同在后台等着他,这才让Erik的心情好受点。

作为一部传记片,《路德维希》收获了一系列好评的结果似乎并不受撰稿者们欢迎,他们对主演其人更感兴趣。ErikLehnsherr,英俊、潇洒、忧郁,好莱坞黄金时代男星的锋利感和脆弱感在他身上交错出现,如同加了薄荷的青柠朗姆酒,令人沉醉。有影评人指出这位德国男星和路德维希二世本人的相似度并不高,但无所谓——重点在,他们似乎又找到了一位兼具美貌和演技的大明星。

一夜之间,Erik的知名度呈指数级增长,社交媒体上疯传着关于他的消息,包括但不限于生平、教育背景、过往作品,以及网友们最感兴趣的感情史。

放映结束后的掌声在他耳中就像嘈杂的雨点,他起身鞠躬,向观众席招手,但没有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那个人。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很想原地打个地洞把自己封起来,直到Charles“悔过”后找到自己为止。

等到他参加完所有的活动回到家,Charles已经在房间准备睡觉了。他扯下领带,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在Charles向他打招呼之前吻住了爱人的唇,Charles讨厌烟和酒的味道,他以为自己会被推开,但却没有——Charles热情地回应了他的吻,并且凑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我看到首映礼的照片了,Erik,我为你骄傲。””

失落、遗憾和不安一股脑涌出,Erik摇摇头,用带着酒气的嘴堵上了Charles的唇,一边啃咬一边抱怨:“你没来……你为什么不来……你……你应该看着我走上舞台的,你应该在下面为我鼓掌……你不在,Charles,我好想在台上看到你,可你不在。”

“哈,等下再审判我,你先告诉我你喝了多少?”

“我醒着,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不喜欢我的职业,你不喜欢演艺圈,你怕我把你拉上去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伴侣,所以你跑了……你跑掉了,Charles,你留下了我一个人。”

“我的大明星,你在说什么?”Charles哭笑不得,拍拍已经有些迷糊的人的脸,“你该看看现在有多少人为你着迷。”

“那你为我着迷吗?”Erik咬了口他的肩膀,“还是在你眼里我已经没有魅力了?”

“没有的事,我当然觉得你有魅力。”

“……Charles?”

“嗯?”

Erik靠在他身上哼哼着,Charles也没听清他到底在哼什么,几分钟后,Erik把头抬了起来:“和我结婚吧,Charles。”

“别说醉话,明天早上起来又翻脸不认。”

Erik摇摇头,“噗通”一声双膝跪地:“CharlesXavier,我向你求婚,嫁给我好吗?”

“我说过别闹了,Erik,”Charles无奈地把他举起来当戒指的手压了下去,“你喝太多了……”

“……嫁给我好吗,Charles?”

“好好好,我答应你,快起……来……”Charles把人拖着,吃力地将他扛到肩膀上,求婚成功的Erik高兴地“耶”了一声,黏着他拱来拱去,最后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Charles从“被地震后掉落的石块压住”的噩梦中惊醒,睁开眼发现这窒息感来自于趴在自己身上的爱人,松了口气。Erik还没完全清醒,鼻尖在他颈边胡乱磨蹭,用牙齿轻咬他的肩膀,又舔了舔齿痕。

“Erik?”

“嗯……”

“行了,起来,我给你倒水去。”Charles拍拍他的背,试图让他清醒点。

“那你先把这个戴上。”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套住了他的左手中指,他定睛一看,瞬间被那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吸引了。

“什么?”

“我的脑子是清醒的,Charles,我只是……只是身体有点疲惫,”Erik“吧唧”亲了口他的脸,捧起他的头,“嘿嘿,你答应求婚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戒指?”

“你和我回德国的第一天,”Erik比了个“惊喜”的口型,继续往他身上蹭,“一直藏着,等着时机。”

“那你觉得昨晚是个好时机?”

“不……但是话都溜出嘴了,不能不负责吧,我可不是电影里总阴差阳错做错事的男人,”Erik用他戴着戒指的手戳戳自己的太阳穴,“我脑子清醒着呢。”

“好,”Charles紧紧地拥住了他的腰,吹头看向他,“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我的未婚夫?”

“我们——”Erik扯了下他的白色上衣,抱着他的手猛地收紧,接着很快又放松了,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先睡觉吧。”

“我——唔嗯!”

骤然被人压住的Charles回想起了梦中被石板砸中的窒息感,Erik像是终于放松了似的,几秒钟后就睡了过去。他简直不敢相信一年前在公园长凳上对自己表白时还妙语连珠深情款款的电影明星,在求婚时连酒劲都没过,话也没说几句,仿佛好听的话都在追求阶段说完了,最要命的是自己还答应了。

“真是……草率。”他张开左手,盯着中指上硕大的蓝宝石戒指,不知不觉嘴角上扬。

Emma和Azazel都觉得,在这段感情中,Charles一定会是率先爆发不满的那个,Erik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每天要面对的人群,记者们喜欢看图说话无中生有编故事,逐渐打出名气的演员有些花边绯闻已经不算新鲜事。Charles并不是圈内人,口译员的圈子也相对固定,工作之余也鲜少了解这些八卦记者的德行,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这些小道消息惹到,由此迁怒到Erik头上,说不定还会控诉他移情别恋。

但是事实恰恰喜欢往相反的方向发展。

Azazel抱着一堆衣服,敲响了公寓门,Erik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听他抱怨,一言不发。

“Charles呢?”

“哟,未婚夫不在寂寞啦?”

“少说废话,来帮我看看婚礼布置。”Erik甩给他一包口香糖,继续坐在沙发上翻看相册。

“别急,我看看这些狗仔都拍了些什么……”

“你怎么有心情买这个?”

“快到圣诞节了,他们靠这个吃饭,你整天不下楼又拍不到你,看着可怜。”

“他们打扰我的时候一点也不可怜。”

“行行好吧,我的老板。”Azazel怪声怪气,捏着嗓子说话,把相机内存卡接入了电脑。

Erik抱着手,盯着电脑屏幕,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了。

屏幕的照片里,一个男人站在公寓门口,公路上靠边停着辆车,正在亲吻另外一个男人的脸颊,后者有着棕色的卷发,单肩背着包,皮肤白皙,神情带点惊讶,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晶莹剔透的浅色眼睛。

那是他的未婚夫。

“Ch……Ch……Charles?”Azazel也呆了。

Erik好像一尊只有嘴能动的石像,叫Azazel“继续翻照片”,又看到那男人和Charles说了些什么,接着拍了拍Charles的左肩,和Charles告别,一个上车,一个上楼,最后两人都消失在了相框中。

Erik还呆着,Azazel“啪”地一下扣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在他面前摆摆手:“先冷静,Charles不是那种人,我看也就是普通的送他回家而已,你想,Charles在外跟会,有些会议一开就是一上午,老板看他做得好带他吃饭送他回家也没什么不对的。”

“带他吃饭送他回家……都是我以前做过的,”Erik皱眉,“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

“昨天中午。”

“昨天中午我在回来的飞机上,”Erik紧咬下唇,表情扭曲,笑了一声,这声把Azazel吓得出了汗,“光顾着工作工作工作,别人偷到我家门口了还什么都没察觉到……”

“大哥你先别往那想——”

“我还能怎么想?都这样了!”Erik指着电脑,从沙发上站起身,接着又不安地坐了回去,“调回去!你看看——你看看他的笑,你自己看看!”

“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儿工作,不知道他在为什么人工作,没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让别人知道他有伴侣,也没去接他下班……”

“以你现在的知名度,去接他只会给他惹麻烦吧,”Azazel只觉得他越说越离谱,“我看这男的他未必是同性——”

“他就是,我自己是同性恋我看得出来,”Erik冷冷地瞥了照片一眼,站起身继续踱步,“戴着订婚戒指,未婚夫却始终不露面,我要是想追求他我也不会再把那戒指当回事,哪有即将结婚的情侣不腻歪的?说不定他觉得我和Charles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所以想趁虚而入。”

“你想太多了——”

“什么工作要让老板亲自送翻译到家?现在市场上大部分人都不太重视翻译,Charles在给我服务时都经常被叫去做零活,普通的会议翻译更不用说了。他能注意到翻译就稀奇,还亲自送Charles回家……”

“Erik?!”

“什么!”

“Charles在敲门了。”

Charles进门的同时,Azazel就从他身旁溜走了,走时还带着抱歉的微笑,Charles一脸奇怪,但看到客厅里站着迎接他的未婚夫,又不打算计较了。

“Erik,我买了转角那家的披萨,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

“不用了。”Erik接过他的包和披萨,放到一旁,接着就不吭声了,捧着杯茶缩在沙发上,目不斜视。

“怎么气鼓鼓的?”Charles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脸,被一把掐住了腰,Erik闷声问:“你会这样亲别人的脸吗?”

“开什么玩笑?当然不会了。”

Erik打开电脑,指着屏幕,神情很紧张:“这是谁?”

Charles给自己倒了杯水,瞄了眼屏幕,瞳孔微张,稳住了手中的水杯:“这照片是哪来的?”

“门口有狗仔蹲点,Azazel为了不让他们乱传就买下了内存卡。”

“哦……”

“这人是谁,Charles?”Erik站起身,环住了他的腰,语气很温柔。

“我目前的老板,会议的承办方。”

“他送你回来?”

“嗯,”Charles喝了口水,“会议推迟了一点,我赶着回来,于是搭了趟便车。”

“你可以开车去。”

“开车不方便,会议期间停车位可不好找。”

“是吗?”Erik在他耳边笑了,轻轻握住了他捧着水杯的手,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那他为什么亲你?”

“他也有德国血统,”Charles咽了口水,身后爱人的语气让他觉得不安,“你们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告别?你第一天见我也是这样道晚安的。”

“我当时是对你心怀不轨。”

“你的用词真好笑,Erik,”Charles干笑几声,抬起杯子要继续喝水,打在脸颊上的目光快把他灼出一个洞了,“他对我可没有……”

“没有什么?”

“你怀疑我吗?”

“不,Charles,我一点都不怀疑你。但很显然,现在你的老板并没有发现你是个已经订婚的人。”

“会议还有两天就结束了,不能让这事过去吗?”Charles放下水杯,回身看着他,“我一直戴着戒指,他那样做我也很意外。”

“那今天呢?”

“今天……”Charles咬着牙,避开了他凌厉的目光,“今天他开车把我和我的搭档送回来了。”

Erik霎时变了脸色,手撑着餐台,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气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你的意思是那个对我未婚夫心怀不轨的人刚刚开车经过我家楼下?”

“Erik……”

这回Charles是真的变了脸色,用“你在开玩笑吧”的表情看着他:“你去不就等于宣告了咱俩的关系吗?”

“宣告就宣告,有什么关系?”

“我不要,”Charles别过头,“只有两天了,我会注意的。”

“和我在一起让你很没面子吗?”Erik咧开嘴,用力把Charles的下巴掰过来,让他与自己对视,“都快结婚了,以后咱俩出去是不是还得躲着走,连声丈夫也不能叫?”

“我还能休息三天,三天后要去拍个杂志,结婚后要接着去参加下个项目的剧本围读,如果顺利的话,下个月飞洛杉矶。”

“那……我在这儿等你?”

Erik看他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扒在他腿边的那条小奶狗:“我可能会去很久。”

“我的人脉资源都在英国,去了那边,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接不到任务。”

“休息一个月不行吗?”

“我可以付你工资,你还做我的翻译。”

“别说傻话了,上次结账多出的二十万是你给的吧?”

“你做得好,我当然能给你报酬,”Erik拉住他的手腕,“我们已经是伴侣了,你就当是我请你休假。”

“我不想休假,或许你该学着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那样。”Charles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了房间,把门关上了,正甩在追过去的Erik脸上,后者按住红肿的鼻头,重重地敲门:“他都到我们公寓楼下亲你了,我还能怎么想?!你怎么不站在我的角度想?”

“Charles?!”他又敲了几下门,门内依旧安静,他没有办法,深吸一口气,将额头抵在门上,“我们就快结婚了,Charles,但你还是将你我分隔得很清楚,我知道你会为我俩的职业和收入差距感到不安,但是——”

“少来了,”门突然被打开,他没站稳,猛地朝人扑了过去,Charles眼疾手快将他接过,甩在床垫上,利落地关上了门,“我一直都这样工作,并不因为你有什么变化。”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连拉个手去公园散步都像做贼,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要结婚了,但只有Emma和Azazel见过你,有人甚至怀疑你的存在!”

“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你非要等婚礼才肯抛头露面吗?”Erik的语气开始急躁起来,额头上青筋暴出,俨然要生气了。

“婚礼?”Charles睁大眼睛看向爱人,“我们还有婚礼?”

“你!”

导火索已被引燃,愤怒的火山瞬间爆发,Erik仗着身高优势将人腾空抱起,摁开所有的灯,扯开窗帘,窗外的街道人来人往,街上的人只要稍稍抬头就能注意到三楼窗边的动静。

不顾Charles的反抗,他把人压在窗边,凶狠地亲了几口后又把人摁进怀里,从腰部抱起,举了起来,逼迫他垂头与自己接吻,虽然知道狗仔队已经离开,高清的抓拍照怕是不可能了,但楼下也常有路人聚集,他们看得到动静。

Charles惊恐地握住窗台,他的嘴唇很疼,抵着窗台的腰也很疼,找不到发力点的他根本挣脱不开Erik的怀抱,任由男人压着自己亲了十来分钟,等到窗帘被重新拉上时,他已经浑身发软了。

窗外传来了零星惊呼声,他跌在地上,一拍地毯,压低声音怒吼:“ErikLehnsherr!”

“CharlesXavier!”对方不甘示弱,吼了回来,“我是你未婚夫!下个月我就是你丈夫!我亲你犯法了吗?!!!”

他趴在地毯上,Erik站在窗边,拍了拍被弄乱的衣角,两人视线相对,Charles吸吸鼻子,蓝色的眼睛眨了一眨,嗓音低哑:“窗台刚刚擦到我的腰了,疼。”

Erik的脸色僵了几秒,最终还是柔和了下来,蹲下身将人带起:“哪儿疼?擦伤了吗?”

掀起上衣后,擦伤的血迹横贯腰间,Charles扭头问他严不严重,他摸了摸渗出的血滴和擦破的皮肉,听到了隐忍的“嘶”声。

“我干了什么……”他轻声低喃,理智重回大脑,看不到自己腰间的Charles还在问他伤口如何,他沉默着拿来急救箱,开始替人处理伤口。

“我没觉得有多疼,Erik,只是擦伤罢了,”见他不说话,Charles摸了摸他的小臂,试图安慰他,“过一晚就好了,没感觉的。”

“肯定有人拍照录像了,你要不要去告诉Emma,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她已经等我们被拍到等了半年有余。”

听他语气不善,Charles干笑:“不管怎样都如你愿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Erik突然抱住了他,将他锁进怀中:“如果你真的很抗拒,我会让人公关的。”

“不用了,迟早也要公开的。”

“Charles,”Erik与他额头相抵,灰绿色的眼睛从上到下扫过他的面庞,缓缓偏头,含住他的上唇,温柔又小心翼翼地吻他,“我爱你。”

“……明天中午十二点半去接我,地址我待会儿给你。”

“好。”

“别太高调了,开我的车。”

“好,我会做个正常的未婚夫的,”Erik亲亲他的额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今晚我帮你洗澡?”

“还没天黑就在说荤话。”

“什么荤话?你腰上有伤,想到哪里去了?”

【TBC】

好像被限流了......

麻烦大家喜欢的留心留评或者点蓝手吧,没限到让人看不到的地步就行,也可以善用合集功能。(鞠躬

1.这才是今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京剧《锁麟囊》

2.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3.片云舒卷月玲珑,扇上清风掌握中。公子多情桐花凤,美人惆怅玉芙蓉。

——荀派的《晴雯》

4.风流不用千金买,月移花影玉人来。

——荀派《红娘》

5.潘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梅派《穆桂英挂帅》

6.急忙忙整衣裙故作镇定,今日里才得把相思债清。

——京剧《叶含嫣》

7.人生几见此佳景。惟愿取年年此夜。人月双清。

——昆曲《琵琶记》

8.莫叫我望穿秋水,想断柔肠...

8.莫叫我望穿秋水,想断柔肠。

——京剧《白蛇传》

9.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东升,乾坤分外明。

——梅派《贵妃醉酒》

10.平生志气运未通,似蛟龙困在浅水中。有朝一日春雷动,得会风云上九重。

11.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山河万里几多愁。

——梅派《生死恨》

12.这才是人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

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柳暗花明休啼笑,善果心花可自豪。

种福得福如此报,愧我当初赠木桃。

——程派《锁麟囊》

13.她与小姐相厮鬓,恰好似萤火随月轮。

——张派《白面郎君》

14.梅子青青枝头坠,岁寒曾经霜雪摧。不与群芳争俏美,暗香悠远自芳菲。不似那牡丹贪富贵,不似那桃花任风吹。若得松竹相比配玉蕊冰心愿永随。

——《李清照》

15.千重山,万重山,山高也挡不住哪万里姻缘一线牵。

——尚派《双阳公主》

16.乱世几度东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徐派《绿珠坠楼》

17.你看他雾鬓云鬟,冰肌玉骨;花开媚脸,

星转双眸。只疑是洞府神仙,非是人间艳治。

——《墙头马上》

18.盼得花烛共偕白发,谁个愿看花烛翻血浪。

——粤剧《帝女花》

19.人生几见此佳景。惟愿取年年此夜。人月双淸。

20.秦淮旧日窗寮,破纸迎风,坏槛当潮,目断魂消。当年粉黛,何处笙箫。罢灯船端阳不闹,收酒旗重九无聊。白鸟飘飘,绿水滔滔,嫩黄花有些蝶飞,新红叶无个人瞧。

——昆曲《桃花扇》

21.见新人不由我声声惊诧,好一枝春雪冻梅花。你看他,粉腮泛霞,云鬓堆鸦,双眉蹙蹙翠黛画,恰似那姮娥女帝降寻常百姓家。

22.急忙忙整衣裙故作镇定,今日里才得把相思债清。

23.雨过天晴湖山如洗,春风习习透过衣。

24.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又青。

可怜侬在深闺等,海棠开日我想到如今。

——程派《春闺梦》

25.花开花落难保守,月白风清水自流

——《摩登迦女》

26.昨夜晚吃酒醉和衣而卧,稼场鸡惊醒了梦里南柯。

——《打渔杀家》

27.狂风日落无鸦噪,孤灯明灭人寂寥,飞来愁绪有多少,一起攒聚在心稍。

——《春秋笔》

28.陈胜吴广今不见,世无英雄揭义竿,苍天未遂男儿愿,全凭只手挽狂澜。

——《串龙珠》

29.清早起来梨花镜子照,梳一个油头桂花香。脸上擦的是桃花粉,口点的胭脂杏花红。

——《买水》

30.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

——昆曲《孽海记》

31.趁好天时,山清水旎,月照西湖,散点寒微。与心上人,碧漆红艃,灯笼底下,弄髻描眉。对品香茗,两情相寄,烟水朦胧,落花菲菲巫山云雨思之寤寐只羡鸳鸯,不羡仙姬。

——粤剧《白蛇传.情》

32.你若不去啊,望穿他盈盈秋水,蹙损他淡淡春山。

——《西厢记》

33.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此生只为一人去。

道他君王情也痴。

——《梨花颂》

34.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见他起朱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余韵·哀江南》

35.摆列着破伞孤灯,对着那鼓乐箫笙,光灿烂剑吐寒星,伴书箱随绿绮,乘着这蹇驴儿屹蹬,为嫁妹千里赴行程,好一派喜气盈盈

——《钟馗嫁妹》

36.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锁麟囊》

37.妾为女子,薄命如斯。君是丈夫,负心若此,韶颜稚齿,饮恨而终。慈母在堂,不能供养。绮罗弦管,从此永休。徵痛黄泉,皆君所赐。

——《紫钗记》

38.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

39.最爱西湖二月天,桃花带雨柳生烟。十世修得同船渡,百世修得共枕眠。

——《白蛇传》

40.乱世几度东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41.月明云淡露华浓,欹枕愁听四壁蛩。伤秋宋玉赋西风。落叶惊残梦,闲步芳尘数落红。

——《玉簪记》

42.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桃花扇》

4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牡丹亭》

44.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昆曲《牡丹亭》

45.唱不尽兴亡梦幻,弹不尽悲伤感叹,

大古里凄凉满眼对江山。

——昆曲《长生殿》

46.乍暖风烟满江南,花里行厨携玉缸;低声乱吹客中肠,莫过乌衣巷,是别姓人家新画梁。

47.一梦间人老矣调了豆蔻,

——昆曲《浮生六记》

48.你看他雾鬓云鬟,冰肌玉骨;

花开媚脸,星转双眸。

只疑是洞府神仙,非是人间艳治。

——昆剧《墙头马上》

49.有心争似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

——元杂剧《西厢记》

50.望穿他盈盈秋水,蹙损他淡淡春山。

51.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种福得福得此报,愧我当初赠木桃。

52.最爱西湖二月,桃花带雨柳生烟。

十世修得同船渡,百世修得共枕眠。

53.风流不用千金买,月移花影玉人来。

——京剧《红娘》

54.他与小姐相厮鬓,恰好似萤火随月轮。

——京剧《白面郎君》

55.去时陌上花似锦,今日楼头柳又青。

——京剧《春闺梦》

56.梨花开,春带雨。

此生只为一人去,

——京剧《大唐贵妃》主题曲《梨花颂》

57.小尼姑年方二八,

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

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萝,

不由得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装扯破!

——京剧《霸王别姬》

58.有生之日责当尽,

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的兵。

我不挂帅谁挂帅,我不领兵谁领兵?

——豫剧《穆桂英挂帅》

59.任你纵有干员将,雪霜焉能见太阳?

——京剧《双投唐》

60.自古青酒红人面,财帛可以动心间。

——京剧《武家坡》

61.叹人生如花草春夏茂盛,

待等那秋风起日渐凋零。

——京剧《让徐州》

62.水上鸳鸯,云中翡翠,

日夜相从,生死无悔。

引喻山河,指诚日月,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粤剧《紫钗记》

63.一俟秋闱经试累,

观灯闹酒度韶华,

愿负十年窗下。

64.盼得花烛共偕白发,

谁个愿看花烛翻血浪。

65.月明云淡露华浓,欹枕愁听四壁蛩。

伤秋宋玉赋西风,落叶惊残梦。

闲步芳尘数落红。

——川剧《玉簪记》

66.东风沉醉黄藤酒,往事如烟不可追。

——越剧《陆游与唐琬》

67.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山河万里几多愁。——越剧《生死恨》

68.眼前分明外来客,心底却似旧时友。

——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69.早知人情比纸薄,我懊悔留存诗帕到如今。

万般恩情从此绝,只落得一弯冷月照诗魂。

——越剧《红楼梦》

70.银烛秋光冷画屏,碧天如水夜云轻。

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

佳人是独对寒窗思往事,但见泪痕湿衣襟。

曾记得长亭相对情无限,今作寒灯独夜人。

谁知你一去岭外音书绝,可怜我相思三更频梦君。

翘首望君烟水阔,只见浮云终日行。

但不知何日欢笑情如旧,重温良人昨夜情。

卷帷望月空长叹,长河渐落晓星沉,可怜我泪尽罗巾梦难成。

——评弹《秋思》

71.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

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

地也,你不分好歹难为地,

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杂剧《窦娥冤》

72.你看这四顾苍茫,万里银妆,带砺山河,尽入诗囊,笑人生能几度有此风光?

——《澶渊之盟》

73.我会常记先生好,我会常想南山幽。

会思念紫竹萧萧月如钩,

溪光摇荡屋似舟。

——越剧《蝴蝶梦》

74.才觉得改却三分少年气,

转眼鬓丝白发添。

——越剧《双烈记》

75.一声梧桐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

三更归梦三更后。

落灯花棋未收,叹新丰孤馆人留。

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忧,都到心头。

——散曲《水仙子夜雨》

76.趁好天时,山清水旎,

月照西湖,散点寒微。

与心上人,碧漆红艃,

灯笼底下,弄鬓描眉。

——粤剧《白蛇传情》

77.我也曾金马玉堂,我也曾瓦灶但绳床。你笑我名门落魄,一腔惆怅,怎知我看透了天上人词,事态炎凉。

——《曹雪芹》

——秦腔《杜甫》

79.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黄梅戏《女驸马》

80.百无一用是书生,废了科举折了腰,

子然一身何所有,一领长衫随风飘。

——越剧《孔乙己》

81.极目胡天空咏叹,不知何处是长安。

——《文姬归汉》

82.那些昏君自把纲朝败,亡国反怪女裙钗。

——《柳荫记》

83.大江东去浪千叠。

周仓,这不是水,

这是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杂剧《关大王独赴单刀会》

84.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雅不逝

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霸王别姬》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主果嬛副温眉保甜结局He

ooc是肯定的不要拿史实来对比

所有女孩子都会有一个相对好的结局

拒绝雌竞雌竞达咩

冷圈产粮不易,看到文觉得还行的就顺手点点红心蓝手吧【鞠躬】

本章温眉

————————————以下正文

“温大人。”眉庄转过游廊,正巧看到避在廊下,形容似有些失落的温实初。

来不及躲避的温实初只好从假山后显出身形,露出些微尴尬的微笑,“沈小姐,甚巧。”

“不巧,我今儿是特来寻你的。”眉庄这会儿的笑里倒带了几分像是猫戏老...

“不巧,我今儿是特来寻你的。”眉庄这会儿的笑里倒带了几分像是猫戏老鼠的意味,惬意得很。

温实初在太医院当值,前些年也是随侍着来过圆明园的,眉庄又推脱不认识路,因此只得一路带着眉庄朝太后设宴的畅春阁走去。眉庄觑着他虽强打精神,却仍掩不住眉眼间的失落,不知怎的就出了声,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温大人,左右嬛儿还未与果郡王定下什么,你若是有意,为何不加以争取,何苦大费周折往圆明园跑这一趟,又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

温实初敛着眉,沈眉庄说话历来是犀利的,他却并不觉得被人揭破一般羞恼,只是无端泛上来一股想解释的想法,

“小姐说笑了,我与嬛妹妹不过家中世交而已,我……我与她无缘,自不必强求。”

本是推脱之语,不知道为什么,话说出口温实初却松了口气,复又转移话题道,“沈老夫人的病情已然大好,左不过春日里倒春寒,一不留神着了风,这才病来如山倒,明日起我便不再去府上请脉了。”

自三月初眉庄携老夫人回京以后,就由沈自山上书,请了太医院的太医去沈府照料,不成想正是温实初。是以温实初除了偶尔回宫拿些药材,现如今也有小半个月不曾进宫了,每日不过是往返温府和沈府之间,短短一月,竟比去那走了十几年的甄府还熟悉了些。

在沈府待了一个多月,温实初几乎日日与侍奉沈老夫人榻前的沈眉庄朝夕相对。天长日久,竟也生出了几分不能言说的感情出来,只是………济州协领沈自山的女儿,岂是他这一介小小太医可以高攀的。因此这日温实初想着法子寻了门路来这里,也不过是想找个地方跟沈眉庄道别罢了,不成想这小女子脑中居然会想了这么多。

听到他这话,沈眉庄着急的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又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才呐呐道,“是,只是我……我总是有些不放心,大人——你若偶尔得空还是来沈府瞧瞧吧。”

温实初低了低头,恰巧看到小女子揪着帕子犹豫不安的模样,他蓦然笑了笑,嘴角勾出来一抹不甚显眼的笑容,又很快被他抿着唇隐去了,“是,自当从命。”

说话间,畅春园已经到了。温实初把人送到以后借口离开,刚走出两步又被眉庄叫住,“温大人——”

她一出声,温实初立马顿住了脚步扭头回来看她,“沈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眉庄抿抿唇,忽然笑了起来,“没什么,只是想叫你一声。”

温实初转身离开,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声若泯泯溪水的清亮嗓音在对他说,“我有名字——不叫沈小姐,”

眉庄转到他身前笑吟吟的补充,“我叫沈眉庄,安能展眉如初的那个眉。”

不叫惠嫔,也不叫娘娘。

觑着温实初匆忙落荒而逃的背影和那怎么也遮不住的通红耳根,前世的惠妃娘娘——今生的沈家小姐,终于绽放出了自她选秀前日见过甄嬛后到如今,最欣喜的一个笑容。

“温实初。”

眉庄将这个名字反复放在心间咀嚼了无数遍,终于吐露出来。

是你吧,温实初。

那个曾救我于水深火热,予我无声陪伴,相逢于微时不离不弃的,那个……我曾不顾一切爱上的那个人。

我好像能明白,为什么第一次在沈府见你,我会觉得与君初相识,恰似故人归。

一个月前·沈府

温实初给沈老夫人请过脉,又开好药方交给下人,扭头出院门时却差点撞上了端着一盘枣泥山药糕的眉庄。彼时的眉庄身穿一身绯色的绣花小袄,小袄上绣着精致的菊花,竟像是灼了温实初的眼一般,竟让他不由自主的的怔愣了一番。

“这位小姐,对不住对不住,是在下莽撞了。”温实初忙不迭退开两步拱手道歉,心里却不着边际的想着女子衣襟上绣着的那束,栩栩如生的菊花。

眉庄蓦然听得一道陌生但却温和谦卑的声音,不知怎么忽的就落下泪来,她慌忙用帕子拭去,不教温实初看见,“这位想必就是温大人罢,不知我祖母的病……”

温实初回过神来,抬起头一板一眼的回禀,“不妨事,左不过是………”

面前的人说着,眉庄却心不在焉的想着些旁的东西,他好像一直是这样一个人,一板一眼,古板的像老学究,却连这些细心的叮咛也都那样温柔。

老学究却忽而关心起她来,“沈小姐近日是否总是不思饮食,心绪不宁。”

眉庄惊叹于他敏锐的观察能力,“是……大人好医术!”

“我给小姐开一些药膳的方子,纵然老夫人的病着急,您也不能因为担心而自己先病倒了,否则谁来照顾老夫人呢?”温实初不自觉的带上了严厉,说完才觉不妥,却不想对面的人只是温温柔柔的应答。

眉庄闻言柔声回着“好”,心里却觉得此话熟悉的得很。

似乎也是在某一个烦躁的夏日,也是这样一个人在对她温言说着,不厌其烦的交代着生活中的种种小事,妥帖的关照着她的身子,也熨慰了她一颗起伏游移的心,将她的心意妥善安放保存。

眉庄情绪再不受控,还隐隐带着哭腔的话语似要脱口而出,又临到嘴边时转了话头,那些在甄嬛口中的语言似乎变成了一片片雪花,不受控的飞入她的脑海。最终,她只是红着眼眶说,“我瞧着大人,有些似曾相识。”

温实初敛眉笑了笑,并不觉有异,“小姐说笑了,我与小姐不过初初相识,或许只是在下的脸不甚特别,因而难免与别人相似罢了。”

眉庄摇头,含着笑开口,眼角却是一片绯色的泪意,“或许我们不过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

延迟的这两天回去补温眉的相处日常了真的好爱温眉这种细水长流又暗戳戳齁甜的氛围,希望我拙劣的文笔能写出他们之间十之一二的爱情

前几篇都是主果嬛,这一篇开始会陆陆续续的插入其他配角,还包括槿汐,浣碧x阿晋,流朱x卫临还有小允子。

槿汐x苏培盛我还没想好写不写,你们觉得呢?

以“你写在我手心的歌词”为主题的短打

ooc请勿上升

“我百计千方怕美梦不长笑我请当场”薛之谦顿了顿,在电脑打下这样一句歌词。回忆下,温暖的阳光仿佛就洒在他的正前方,往上看,是更温柔的人。笑着跟他道歉,说不好意思啊,迟到了。又说,但是我过来的路上好巧不巧,你看。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枚戒指。

够了。薛之谦长舒一口气。我要是再这么想,以后还怎么面对他啊...啊—啊—,为什么许嵩不能本人就在我梦里,那样好像有点恐怖……,算了。

又想到那天三更的时分。灼热的体温......

又想到那天三更的时分。灼热的体温让薛之谦脑子里的思绪搭不到一起。零零星星的尖刺互相冲撞,几张网状的东西呼来呼去,像有狂风暴雨。空气中仿佛出现了一个人影,薛之谦不用看清,一定是许嵩。他走了过来,分裂出了无数个他“喜欢我怎么不跟我说啊”“你吗?”“额,可能是我太有魅力了让你产生了一些误解吧?”“对不起”前一秒有一个深沉的道歉的他,后一秒就是一个善于嘲讽的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好好笑啊”可许嵩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薛之谦心里笑着,“怎么会这样想”“对不起”“喜欢我?”“emm...我考虑考虑。”又是像那样的笑,贴到好近“如果雨停了我们就在一起吧?”

薛之谦脱口而出,“好”。接着肆无忌惮的狂风携卷着尖刺透过层层的网刺向他的眼睛。他猛的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气,几乎连意识都不清醒。可是屏蔽不掉的是窗外雨水摔在地面的声音。

是梦吗?可是怎么真的在下雨?

打下“我百计千方不受你影响笑我请到场”一行后,薛之谦犹豫了一瞬,他仿佛又听到许嵩在他耳边说“如果雨停了我们就在一起吧。”

骗子,亨。

谢谢观看哦

食用指南:来点BE意识流产物谁有情谁有意,小灯一关(不是)

没认识之前许嵩就知道薛之谦曾经有过好几段比较曲折的恋爱经历,也为纪念这些写了不少歌,都是悲伤的情歌,没有快乐的。他也是从这些开始了解他的,第一首是你还要我怎样,歌刚出他就塞着耳机在路上听过不少遍,后来还听了一次现场。薛之谦的声线很特别,抓耳,故事感很强,戴个黑框眼镜倒是显得呆呆的。看起来没有三十岁,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后来陆续颁奖典礼见了两次,每次他唱的什么歌许嵩都记得很清楚,旋律入耳,词也很深刻,虽然自己没经历过,但让人能听进去。

再后来薛之谦说他们俩兜兜转转进了同一家唱片公司,其实这里...

再后来薛之谦说他们俩兜兜转转进了同一家唱片公司,其实这里面多少有许嵩的私心,但他不过是觉得这个人或许能聊得来,也没让薛之谦知道他在老板身边吹了多少耳旁风。除了次数多点,也是举手之劳,反正老板也早就觉得薛之谦能红起来。

他们第一次熟络是在一个聚会,许嵩都忘了是谁过生日了,只记得在和公司高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候薛之谦走了过来,他没带眼镜框,但化了妆,好像是刚去拍完写真回来。

“许嵩老师,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视线里的人端着小半杯红酒,脸颊红红的。

许嵩屁股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人在沙发上腾出个空位,关心了一句,

“你喝了很多酒吗?”

薛之谦用自己的手背贴了贴脸颊,“没有啊,我脸很红?”然后又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他“酒量不好”

后面聊了什么许嵩也记不太清了,从写歌聊到他开火锅店,又聊到北京什么菜好吃,这俩人都属于刚开始在聚会上安安静静的,遇到投机的人也能聊的主。一边聊,薛之谦口干还灌自己,几个小时喝了大半瓶红的,说话都带上翘的尾音了,迷迷糊糊的揽着许嵩的肩膀胡侃,说他以后要写很多好听的歌,想要和许嵩合作。说到这还特地直起身子,眨巴着氤满水雾的大眼睛,问许嵩可不可以合作。许嵩看他认真地样子,笑着答应下来,估摸着这人酒醒了也记不起来了。

聚会最后薛之谦都成许嵩的挂件了,去哪都要跟着,好在许嵩在公司里已经混出点名堂来,平常生活作风也检点,在不熟的人面前清清冷冷的,大家也没往别处想。薛之谦就顺理成章的把自己拐上了许嵩的SUV。

本意是想送人酒店的,可是问这家伙地址他只会说想游泳,想着他刚才好像说自己第二天没工作,许嵩就放弃了,直接开回了家。自己不怎么喝酒,因此也没少照顾喝多了的朋友,但这回真是个难缠的主,从地库回去没两步路,薛之谦非要当什么路障,站在停车位前一动不动,好在深夜没车回来,丢人就丢给他一个人了。许嵩跟他僵持了一会,也还是架不住困意打了哈欠,长叹了一口气把人直接抗在肩上,上了电梯。神奇的是,这家伙被扛起来就不闹了,只是垂下来的手去拉许嵩t恤下摆,摸他肚子,嘴里还嘟囔着“腹肌哎”。许嵩被摸得痒痒,低声朝着醉鬼耳边说了一句“别乱摸”,作乱的手还真就乖乖的不动了,搞得许嵩还要偏头检查一下这家伙是不是真醉了,这么听话。

回到家给人扔到大床上,又去洗澡,出来看这小醉鬼好像已经睡熟了,给他脱掉鞋子和外衣,塞进被子里,折腾半天,正准备去吹头,就感到自己浴袍的带子被拉住。回头一看,薛之谦撅着个小嘴从嗓子眼里挤出哼哼唧唧的声,好像是让他别走。无奈他只能坐到床另一侧,从床头柜上随便抓了本书读。薛之谦一直没消停,嘴里呢喃着一些没什么逻辑的胡话,过一会又翻身把一只胳膊搭在了他小腹上。头发上滴的水已经浸湿了半个枕头,但许嵩怕吵醒他,还是选择向下蹭了蹭身子,不再起身。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魔力,许嵩一会看看书,一会又想看薛之谦两眼,最后干脆纯看薛之谦了,看这个平时眉眼总是弯弯,带着笑意的人,浅眠时居然一直微蹙着眉头。看着看着,他也慢慢被困意席卷,灯都没关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没吹头的人顺利感冒了,鼻塞把自己憋醒,睁开眼猛吸了几下鼻子,叹了口气接受了这个事实。低头一看,怀里还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蹭来蹭去的,摸了几把当做叫早,成功把人弄醒了。结果薛之谦一抬头就跟许嵩对上了眼睛,吓得他连忙躲开翻了个身装睡,试图在此期间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举动可把许嵩乐到了,带着浓重的鼻音调笑“怎么,打算翻脸不认人啊?都睡一起了。”

“哈哈,许嵩老师你感冒了?”薛之谦干笑两声,试图转移话题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从鼻腔里压出来的“嗯”

后来俩人还一起上班去了,就是路上对话的字数两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一是洗漱完毕许嵩问了一句一起去公司?还有他们临分开时薛之谦的一句谢谢,双方得到的回复都是简单一个好。

许嵩全当是他工作忙起来了,等薛之谦再来找他就是两个月后了,他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的出现在许嵩家门口,许嵩本来都要睡了,穿着睡衣一开门一只醉鬼扑倒在他怀里,浑身萦绕着刺鼻的酒气,攀上他的肩膀抬头就要亲他。薛之谦酒后乱亲人的毛病让他这几年也挨了不少湿吻,全然习惯了,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带上了门。等薛之谦亲完了他才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喝这么多?”询问得到的只是一句没事,刚要拉着人坐下,对方又补了一句,你上次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许嵩不太确定他指的什么事,但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自己大大小的事都在薛之谦的哄骗下答应了不少,什么给他做饭啊,一起做歌啊,还有他提出来的那个关系,他也没忘。当天夜里俩人半推半就的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没说太多话。许嵩抱着怀里微微发热的身体反复的亲吻,两人的心跳隔着皮肉同频跳动,直到大脑记录下对方gc的样子。

后来好几次都是如此,深夜造访,一阵情感和欲望的宣泄,相拥而眠,白天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两个人都没对这段关系多问,在外面,综艺上还是相识多年的朋友。许嵩也没问薛之谦为什么每次都喝这么多,为什么情绪这么低落,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心理这么多问号都在每次见到他的那一刻被咽进肚子里了。他想如果薛之谦想说的话,会告诉他的。

[图片]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与其追风去不如等风来.

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落日归山海,山海藏深意。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见过花开就好了,何必在意落在谁家,又何必在意花为谁而开,至少有一刻,你闻到过花香,体验到了只为这一刻的浪漫。”

“也许太阳曾短暂的照耀过我,但后来天阴了,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遮住了我对他的爱,永不见天日”

“毕业在兵荒马乱中如期而至,青春在跌跌撞撞中戛然而止”

“我差一点就碰到月亮了,可惜天亮了,梦醒了”

有人在释怀...

有人在释怀有人在风中爱了又爱

怕你知道怕你不知道怕你知道还假装不知道.

暗恋就是连吃醋的身份都没有

“假装没看见却偷偷用余光看了他好久.”

“七夕节既是拜祭七姐的节日,也是爱情的节日

2022年,农历七月初七,公历八月四日,两位音乐才子在他们的生活轨迹中又会产生什么交错

故事交给你书写

今夜,可许之以爱”

《扇开阖》

信物:折扇

《给你一个糖果吧》...

《给你一个糖果吧》

信物:糖果

《如果说》

信物:项链

《暗恋对象突然变成了小孩子》

信物:赤狐挂件

《Psycho》

信物:信号

12:00

多名老师激情合写同主题短篇

主题:你写在我手心的歌词

全联文唯一的画作

《不忘》

信物:酒

《戒指》

信物:戒指

《弑神者的神仙男友》

信物:硬币

《落空》

信物:耳坠

《幻》

信物:影子

《隔壁搬来个老六》

信物:午夜凶铃

接下来是部分特殊掉落~

《棋局》

信物:DNA

《illusion》

信物:血迹

七夕的故事

请听我们的叙写

嵩谦七夕联文

感谢喜欢……

人家都说这个绝美、那个绝美的,我不一样,反其道而行之~

1.列车通往黄泉站,月台站满了来迎人的已故者,这哪是悲剧,明明就是团圆.

2.死亡其实就是漫长的一天过去后,终于可以上床睡觉了.

3.死亡是极致的美丽,是拒绝理解一切,生并非死的对立面,死潜伏于生之中.

5.明年海棠花开时,请放一束在我坟前.

6.心脏停跳不是死亡,当世界上没有人记得你时才是真正的死亡.

7.等桃子腐烂,等天空变成克莱因蓝,等我变成21克.

8.云边的那道光真好看,我好像离它越来越近了,可是我看不...

8.云边的那道光真好看,我好像离它越来越近了,可是我看不到地面了.

9.死亡只不过是去了自己心中的世界,去自己的世界中当唯一的主角.

10.死亡就是水消失在海中.

能使我失落的事有很多,比如今天我更新了,那个人没有发现,要我告诉她……

(我好像有点矫情)

现在是3.28日19:45,看你什么时候能看见吧……

※抱梗留名,欢迎尝试

1.没有拆封的爱心型巧克力

2.喂给流浪猫的过期饼干

3.一群人对着一个人大笑

4.撕碎的参考书从楼上飘落

5.青梅竹马定下的誓言

6.在站台上目送火车远去

7.黑暗处光明正大的拥抱

8.泛黄但没有落灰的老照片

9.塞得满满当当的行囊

10.戛然而止的回忆

11.追逐太阳而被烫伤的羽翼

12.行走在万家灯火之中

13.跨过终点线后瘫倒在跑道上

14.每一段故事结尾都相似

15.或辨不清日升日落

或看不到流云晚霞

不知道耳边溪流,咫尺可达

不知道天地浩瀚,人间喧哗

(张寒寺...

(张寒寺)

四人联文感谢老师们带飞(排序不分先后

以下正文:

1.他们

许嵩计划8月4号正式向已经交往了7年的男朋友求婚。

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薛之谦拒绝了他。

“许嵩先生,请问……”

一波一波的记者逼得本欲冷处理这件事的许嵩不胜其烦,他终于在某天...

一波一波的记者逼得本欲冷处理这件事的许嵩不胜其烦,他终于在某天不耐烦的接下了一个递到他面前的麦克风。

“我希望你们理解我……以及薛之谦先生。”

他把麦克风递回去,眼前忽然闪过了当年那场和他一起的采访。

是啊,许嵩多好啊。不还是让你给拒绝了。想到这里,许嵩有些想笑。好看的眉眼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记者们也不急着问下去了,他们倒是对现在这个画面很感兴趣。许嵩也不在意他们的快门和闪光灯,就是单纯的笑。

许嵩向来认为自己算得上冷静,从大学时期被骂抄袭,被骂唱歌难听,他都敢不作回应,最愤怒的时候也不过是年轻气盛写了几句歌词还击。

可是记者们的话却让他缩在了家里,拥着薛之谦上次来留宿时没带走的那件衬衣出神。

手机铃声响起,还是薛之谦为许嵩录的铃声。

是经纪人。

“姐……联系上他了吗?”他不去管网上对他铺天盖地的恶意揣测,第一句便是关心那个不辞而别的薛之谦。

经纪人的回答是否定的。

薛之谦你到底去了哪里,我想听你的回应。

许嵩的这颗心可以容得下所有不怀好意的网友指指点点,唯独不敢容进一个薛之谦兴风作浪。

薛之谦,你为什么要走...

2.他----许嵩

薛之谦,你在哪里...

许嵩将怀里满是薛之谦气息的衬衣抱的更紧了些,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声地哭红了眼...

斑驳。眼前虚幻又真实的画面清晰但又简单。避开所有的屏障,他如愿以偿把自己深切的拥抱给予了他。敏感。脆弱的神经总是不放过他,一片一幕,一章一节,一言一语,无不刺激着他的心脏。到底在哪?昨夜有温度的你。粗重的呼吸盖不住了。他想,最近太频繁了。我是不是控制不住要去找你了。

衬衣的气息安抚他入睡,可梦里不断重复的画面让他一次又一次惊醒。

从此那天起许嵩的世界突然变得昏昏沉沉,他想去寻找爱人和爱人离开的原因却无从下手,薛之谦把自己保护的太好。在动了寻找他的念头时,他突然发现七年的恋情甚至不足以让他断言薛之谦的去向。薛之谦像是冰山,将大部分心事隐藏在海平面下,连他都难以窥见一二。

从床上惊醒的许嵩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虽然精神状态好了一些可是闭上眼,眼前还是薛之谦离开的背影。

他想他无论如何,也该知道薛之谦究竟为什么会在那天落荒而逃

浮躁的微风另薛之谦有些不适。许嵩让他在这里等他。许嵩知道他不太爱站在前面,所以把一切都放在了离他很近的地方。可事实上,有些过于近了。薛之谦裹紧衣物,又往旁边挪了几步,不小心撞到了个东西,可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薛之谦许嵩”,薛之谦看清后慢慢把它拿了起来,藏好后落荒而逃。

不巧,刚好碰上了赶来的许嵩,许嵩问他怎么了,他说“风有点大”。不久,该来的还是来了。许嵩单膝下跪,红色的方盒里闪盈盈的戒指,准备要放的礼花和刚才不小心撞掉的东西,还有很多人突然开始起哄。怪奇的感觉在他身体里灼烧,突然眼睛像纸片化的一样“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还是落荒而逃,成功了。

4.秘密

许嵩永远不知道,那天晚上和薛爸在卧室里的聊天被薛之谦听去了一部分.。

“别让他接触音乐了…找灵感的他,太让人心疼了…”

“可是…“

本想问许嵩晚饭要吃什么的薛之谦落荒而逃。薛之谦不明白,音乐已经是他的一切,他的全部,他的世界,为什么仍有人执意夺走他所拥有的全部。而这两个人,又偏偏是他最在意的两个人…

薛之谦永远讨厌被背叛的滋味。

后来的薛之谦经常会在一些小事上寻找出许嵩限制自己做音乐的证据。他不止一次的和许嵩吵架,换来的只有对方在薛之谦眼里看似温柔的眼神和对于薛之谦来说不再熟悉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冰冷的怀抱,以及在薛之谦眼里更加严格的限制。

薛之谦的害怕和躲避在求婚那晚达到顶峰。他成功了。

5.他----薛之谦

薛之谦无法承受来自许嵩浓烈的aiyi。他想逃,逃开了许嵩的求婚,逃离了这个城市。但他似乎离不开许嵩,他逃回了和许嵩初见的城市,和许嵩初次同居的家。

他在霓虹满地的城市藏匿,避开所有关于许嵩的痕迹。他怎样都无法逃离,自己的心里,其实他早已是唯一...

可薛之谦经历了太多失去,他无法再承受失去挚爱的痛苦...

从此他不敢那么善良的对待每一个人,他深知习以为常的教养可能会是旁人的闻所未闻。

他习惯了作为planB的生活,反而不会做主角了。

他爱许嵩,爱的比许嵩还深,但他投入越深就会越恐惧,许嵩笨拙而无微不至的爱意让他忍不住成为在爱里沦陷的信徒,可沉浸时的美好却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提醒他失去的后果。他不敢相信他会是许嵩独一无二的planA。

过去太多,唯有将新生的嫩肉和fulan的伤口一同ge掉,才能治愈

薛之谦从未如此担心许嵩会像一阵风,温柔裹挟了自己的所有,轻易用柔软攻破了他并不容易建起的堡垒,最后不声不响的离开,留下一地狼藉。

6.告别

他站在无人的高处。高到平常他往底下望一眼都会吓得半死的那种。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现在竟然敢站在这里这么久。熟悉的气味,雨水击打泥土发出的味道,和凉爽的寒风。只要下去就能跟它们亲近了。就像以前一样,狠狠的摔在上面,无人理睬。

可怀念的,那些无数温暖的制造者。

还是不行。

下次见面,一定是梦里了。

生前

我一遍遍的想,泪如雨下。应该是我的错,我想。我想我的错。

他记得他有天做了个梦,梦见他站在无人的高处。风吹过来,发丝都轻盈。

现在他站在这地方,别说,还真有些胆颤。

不过没关系,我马上就要亲吻大地了。他想。

他想临走前给许嵩留一个语音。也算不枉费这7年的陪伴。

[嵩嵩,哈哈,我跟你讲一个秘密哦。][自从11岁被人把头摁在泥土里,我很少离它这么近了,啊现在还不近,一会再说。]

[我这个人嘛,没什么特长,没什么出众,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偏偏两样一起打着滚,走了。哈哈哈。

没关系,另一个世界一定有比你还好的人,所以不用担心我啦~]

[再见,许嵩。]

他深吸一口气。熟悉的气味,雨水击打泥土发出的味道,和凉爽的寒风。只要下去就能跟它们亲近了。就像以前一样,狠狠的摔在上面,无人理睬。

安静的很。

我走的很慢,和离开你时一样。

7.通知

“喂,你好,是许嵩先生吗?”

“我们是xx警局的警察。很遗憾的通知您,在东方之境大楼下方发现了薛之谦先生的尸体。”

“什...?”许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

他等了那么久,找了那么久,收到的却是已经无法在世界上再见到他的消息。

巨大的痛苦,悔恨,爱...无数情绪混合在一起疯狂地将他席卷,裹挟着他在绝望的漩涡中浮沉。

“许嵩先生,请您节哀。”

许送紧握着胸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薛之谦,你为什么要选择死...

屏幕上方消息窗口在闪动。许嵩颤抖着手点进,映入眼帘的是置顶,薛之谦,发来的语音消息。还未收听的语音消息用红色标记格外醒目,也格外刺眼...

他的坠楼现场...也是这般嘛...

不是...会更刺眼吧...

不是...刺的是许嵩的心脏...

许嵩的手始终悬浮在语音条的上空。欲碰又止。如此反复了几次,隔着模糊的水障恍惚中点开了那条足以让他崩溃的语音。薛之谦充满少年感的声音立刻响彻房间。许嵩在慌张中手机被甩出好远。他使劲捂住自己的耳朵,还没有做好收听薛之谦遗言的准备。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接受,去消化薛之谦已死的事实。

薛之谦软糯的声音轻易的穿透许嵩为自己所设立的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屏障,争先恐后的传入许嵩的耳朵。

还是熟悉的嵩嵩,还是熟悉的笑意朗朗。

是对于许嵩而言陌生的痛楚,是对于薛之谦而言陌生而决绝的告别。

因为爱恨在一起才能远离你。

许嵩,我多爱你啊。又有,多恨你啊。

不然只爱着你,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8.许嵩

许嵩努力的去掩盖薛之谦已死的事实,可都是无用功。薛之谦的话一字一句的扎在他的心脏上,他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薛,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没有离开我。这一切的没有发生,这所有的都只是一场梦,你快来叫我起床。这个梦太真实,太痛了。

许嵩想逃避,他不愿意去面对所发生的这一切。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他以为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和薛之谦也会安稳的度过余生的。

“薛,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的生活要是没有了你,还有什么意义啊。”

他承认,自己作为薛之谦七年的伴侣,是多么的不称职。他有心理疾病,可是与他朝夕相处的自己却没有发现,哪怕有过些许猜疑,也都在他的花言巧语下,选择了相信。一直到薛爸爸找上自己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薛,你说,你在另一个世界肯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可是,你有想过,这个世界里的我该怎么办吗?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他还会被你用谎言欺骗吗?你还会瞒着他,一个人抗下所有吗?……

我不敢想,我的世界以后没有了你,我该如何生活。我的一切早已沾染上了你的气息,房间,格洛米,甚至是我的音乐。我早就戒不掉你了。”

许嵩蜷缩在角落里,呆滞的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远处掉落在地上的手机,也因为主人无数的情绪,屏幕四分五裂。

薛,你说,你明明是一个那么恐高的人,怎么就爬上了东方之境呢?你当时站在上面的时候害怕吗?我想你应该会怕。毕竟,你连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都会紧抱着我,更何况是东方之境。

你是这么怕疼的一个人,为什么选择了这种方式离开?我不敢去见你,我怕,我到时候会直接崩溃。

但是我好想你…

我想来找你了…

有一天晚上,梦一场。你白发苍苍,说带我流浪。我还是没犹豫,就随你去天堂。

9.秘密

薛之谦永远不知道,许嵩从来没有答应过薛父的请求…

“我希望你们理解我……以及..................

6.通知

7.许嵩

8.秘密

纽蒙迦德唯一的囚徒没有守住邓布利多的坟墓,但他守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以及他埋藏了一百年的秘密。

平行世界,伏地魔胜出并统治巫师世界的AU。

【私设】:伏地魔一开始就通过别的途径问出了老魔杖的下落,没有去纽蒙迦德,直接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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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马尔福惨叫起来。

“啊——”

比起疼痛,标记重燃那一刻的恐惧更直接地放大了他的声音。

右手一抖,险些让魔杖掉落到地上,却本能地不敢去捂自己抽痛的左臂,生怕一碰,纠缠他半年之久的噩梦便会涌出标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拖回那段每天战战兢兢苟活的日子。

蛇捕捉到了他的分心,冷不丁张口咬来。

德拉科匆匆扭身躲过,尖利的蛇牙“嚓”地一下勾破制服肩膀处的一块布料,离皮肉只有短短两三毫米。他倒抽一口凉气,奋力扑出几米,避开第二轮攻击。

但蛇寸寸紧逼,一再追上。标记的共鸣作用似乎使它更疯狂了。

“In……Incarcifors(画地为牢)!”

金发的斯莱特林能听出自己声音里的慌乱,脱口而出的咒语差点无法到位。

所幸,一只铁笼仍旧及时出现,在蟒蛇窜向他的前一秒重重扣下。十几根矛刺插进地面,将其困在栏栅之中。

纳吉尼愤然嘶叫。它发狂地啃咬那些铁杆,同时一甩尾巴,大力抽打笼架,使得整只笼子开始咣啷咣啷地剧烈摇晃。

但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没法放在那上面了。

他踉踉跄跄退到墙角,无暇理会之前一路扭打时弄脏的衣服,猛地拉起袖子。不是错觉——狰狞的红已经彻底取代黑色,让印记上那团蠢蠢欲动的骷髅蛇益发骇人。

印记正在发烫,他却直冒冷汗,一边粗喘一边语无伦次。

“啊哈……啊哈……怎、怎么会这样……”

波特明明说格林德沃把这东西封住了,当时按下去也没事,怎么会突然又——

困在笼中的蛇死死盯着他,溢出冷光的虹膜倒映出他的一举一动,捕捉所有可能的破绽。

忽然,直至刚才还在喃喃自语的男孩顿住了,声音和呼吸一同戛然而止。

蛇看到男孩下意识用手捂了捂耳朵。

他似乎听见了什么,一开始只是惊愕,目光左右游移,显然非常慌张。但接下来的短短十几秒内,他的表情突然产生剧变,眼睛陡然瞪大,忐忑转眼间上升为绝望,血色自那张脸上迅速流失。

“不……不要!”

男孩尖叫起来,像癔症发作一样。

“父亲,不要,不要动手!不要——”

蛇还想继续观察下去,对方却猛地跳了起来,头也不回,怪叫着跌跌撞撞冲向楼梯口。

“嘶——”

蛇朝他消失的方向阴恻恻地吐了几下信子,发出低沉的气流声。它思考了片刻,接着,头转过另一个方向,盘踞在地上的巨大身躯继续撞击铁笼,“砰”地一下。

因为咒语失准,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矛刺生生拔起一截,嵌进地面的部分有所松动,裂口渐渐越绽越大。

他们间的距离渐渐越拉越小。

罗恩觉得他的肺要炸开了,愤怒和大口大口吸进去的空气填满了它们,喉管一阵辣痛,仿佛喊出的声音都带着火:“站住!你这杀人犯——”

贝拉特里克斯给出的回应是一声怒笑,以及冷不丁甩过来的一记恶咒。

一条鞭子眨眼间套住他的脖子,狠狠一勒。

“呃……!”罗恩无法再大叫,满脸涨红,条件反射地用力抓扯鞭条,一阵痛苦喘鸣。

黑女巫则恶狠狠地欣赏着这副光景。

“韦斯莱家该死的小畜生!”她啐了一口,完全没有因为他年纪小而手下留情,“都已经说了斯卡曼德不是我杀的,还一口一个杀人犯。哼,没教养的东西。”

罗恩咬牙将一个个单词挤出窒息的间隙:“就算……这次不是……以前……也是你……把小天狼星……”

黑女巫闻言脸色一沉,表情像回忆起了什么脏东西。

“啊哈,你要算旧账?”她尖声叫起来,魔杖杖尖猛然亮起一线绿光,“这就是血统背叛者之间的惺惺相惜吗?好笑——你们和那些脏兮兮的泥巴种一样不配活着,即使你们来自二十八圣族!他也好,你也好,我十分乐意送你们一程!”

正要下手,一声呐喊倏然响起。

“放开他——”

黑女巫心头一震,错身躲过那道来势汹汹的红光,同时侧目一看,咒语正出自她口中的肮脏泥巴种之手。

麻瓜血统的棕发女巫一脸悲愤,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拐角。这场追逐对于不擅长运动的她来说相当吃力,好不容易才赶上,结果一眼看到罗恩被对方死死勒着,甚至还要下毒手,她几乎气疯。

但贝拉特里克斯毫不惊慌,反而哈哈大笑。

赫敏刚刚突袭未果,此时不敢贸然出击,怕她报复在罗恩身上。

正在僵持,贝拉特里克斯却突然一声惊呼。

罗恩和赫敏双双吓了一跳,只见黑女巫烫到似地踉跄两步,捂住了左臂。由于手上劲道松懈,罗恩终于能喘上一大口气,但一直紧紧盯住对方动作的赫敏却脸色发白。

黑魔标记在起作用?

贝拉特里克斯的反应也证实了这一点:“主人?主人?”

罗恩听到这里内心也一个咯噔,目光一下对上赫敏的,彼此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格林德沃的屏障失效了。

贝拉特里克斯没有留意他们的异样表情,全心投入到她主人传来的话语中,一脸陶醉,但听到一半她皱了皱眉,看着有些困惑。

“波特?”她喃喃道。

赫敏的心脏狂跳起来,每一根血管都在大喊大叫,突突作响。

比起远处的赫敏,罗恩急促的呼吸更容易引起面前黑女巫的注意。她双眼一眯,无情地狠狠一拽长鞭,在他忍痛挣扎时大声逼问:“主人为什么突然强调‘波特’?啊?——说,你们到底有什么诡计,快说!”

本能让罗恩把头重重撇向一侧,竭力避免四目相接,防止自己被摄神取念。

正当他因缺氧而渐渐视觉涣散之际,对方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更准确地说,僵住了。勒住他的鞭子恍惚间一松,空气倒灌而入,让他忍不住狼狈地咳嗽起来。

这时,他清楚地听到一声:“西茜?”

对于知道内情的他们而言,这不仅仅是任何一个昵称,一个名字——这是一颗可怕的地雷,埋在最深层的秘密里,能炸开他们所有计谋的根基。

明明鞭子已经松脱,罗恩却真正地感到了一刻窒息。

不等他作出反应,缠住脖子的鞭子已经往回一抽,强劲的抛力将他直直甩出几米,撞上一堵墙。赫敏尖叫着匆匆奔上前,拦在他与贝拉特里克斯之间,不让她再有机会出手。

然而对方完全无视了他们,一脸铁青,胸膛大起大伏,攥着胡桃木的手喀喀发抖。

“咳咳,咳……”

罗恩艰难地撑起半边身子,眼睛还一时看不清周围,只能探出手,很快被一双汗湿的手紧紧抓住。

他顺着这一动作把人抱住,总算发现怀里的女孩浑身硬邦邦的,不住颤抖,说话都带上了哭腔:“罗恩!罗恩!怎么办……伏……那个人,他是不是,是不是知道了?”

最糟糕的发展。罗恩心道,却强作镇定地轻轻抚摸赫敏的背。

“赫敏,你先冷静……”

“贝拉特里克斯是要去做什么,去找哈利?”

“赫敏……”

“我们真不该让他一个人行动,现在……现在连他在哪里都……”一旦陷入恐慌便理性全失的女巫越说越快,眼泪也跟着簌簌地掉,六神无主,“怎么办,罗恩,怎么办——”

“赫敏!”

罗恩生生吼醒了她。

她恍惚一震,连喘几口气,被他扣着后颈结结实实按在怀里,半晌呜咽了一声,终于稍稍缓过神。

“我明白的,我也很害怕,但光是惊慌也无济于事。”红发巫师懊恼地叹了口气,“我们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我们甚至不是贝拉特里克斯的对手,更别说黑魔标记已经解封,现在只能先回去求援。”

“嗯,”赫敏吸了吸鼻子,抹着眼泪抬起头,“我们去和麦格教授会合,求她想办法。”

顿了顿又扯住罗恩的袖子,低声道:“还有,我们得把斯卡曼德先生……的遗体带回去,不能把他留在那儿。”

罗恩沉默着点点头。

两人互相搀扶,循着来时的路绕回到原先的那间教室外,还未进门,远远地就听到了雷鸟扇动翅膀的风声。看来,那只忠诚的生物仍在尽职尽责地守护主人。

赫敏的眼眶不由又红了:“我不知道回去后要怎么面对罗夫,该说什么……”

罗恩张开口,未及回答,他们谈论的对象忽然冷不丁地出现在门口,视线迎面撞上,双方都吓了一跳。

“罗恩,赫敏,是你们!”斯卡曼德家的男孩看清来人,连忙压低魔杖。

“罗夫!”

罗恩眼睛都瞪大了,而赫敏倒吸一口气,无法分辨对方是否已经见过教室里的遗体,一时不知所措,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哭出来——万一罗夫还不知情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罗恩惴惴不安地先行试探,“你不是跟着格林德沃吗?”

“我回来找爷爷。”

罗夫脱口而出的回答让他们的表情更不自在了,如鲠在喉。

赫敏咬了咬牙,最终含着泪水嗫嚅道:“罗夫,我……我很抱歉。关于你爷爷,我……”

话才说到一半,便听到门后轻轻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

“格兰杰小姐?”

两位格兰芬多仿佛遭雷殛一样生生呆滞在原地,半天才记起怎么呼吸,脸上乍白乍红,不约而同地三两步冲进那间教室。

离开时静静躺在血泊中的生物学家正靠着雷鸟,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那对灰蓝色的眼睛是睁开的,看着十分疲倦,但仍旧有神,和平日里差别不大——假如他的脸色不是那么苍白,外套上没有血迹的话。

在一旁照顾他的卢娜此时也轻轻抬起头,朝他们打招呼。

罗恩怔怔地站着,而赫敏用双手捂住嘴。

“噢,梅林,”不知是不是情绪的闸门打开了,眼泪的闸门也不再受控制,她本来都硬生生压回去的泪水到底潸然滑下,“斯卡曼德先生……”

纽特看着两位年轻人的反应,大致能猜出发生过什么,苦笑一下。

“你们之前来过,对吗?”他指了指那时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张帷幔,温和地道谢,“格兰杰小姐,这是你留下的,我猜?——谢谢,非常贴心。”

“我、我当时以为……”

赫敏一边茫然啜泣,一边不可置信地细细打量纽特,还无法完全消化他还活着这一惊人的现实。毕竟,那个法国女巫亲口承认,她用的是百分百置人于死地的咒语。

“我想不通,那明明是一记——”杀戮咒。

纽特在她说出口前轻轻一摇头,用眼神适时制止了她。她立刻意识到他对罗夫隐瞒了这一点,把自己的小孙子继续悄悄留在一个无风无雨相对安宁的保护壳里,像任何一位慈爱的祖父那样。

为了不让罗夫注意到他们对话里的蹊跷,纽特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既然你们来过,有没有碰上贝拉特里克斯?”

罗恩猛地回过神,呼吸一滞:“对了,斯卡曼德先生,我怕他们已经知道——”

突然,赫敏的尖叫生生打断了他。

罗恩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赫然见到坍塌的围墙缺口上流下来一片黑乎乎的东西,乍看像一行行扭曲的墨水,直到“墨水”的末端形成一个扁圆,吐出信子,他才发觉那些是蛇。

“蛇!有蛇!”罗恩一把护住紧紧拉着他胳膊的赫敏,同时举起魔杖,在脑中迅速翻找对付蛇的咒语。

然而生物学家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等等,那并不是真正的蛇。”

不是真蛇,针对蛇的咒语自然无效。

蛇群仿佛是直接由地面衍生而来,与砖石浑然一体,畅行无阻,带着不祥的黑雾滑下每一道墙缝,每一个窗口,密密麻麻地游上立柱,涌向四面八方,头颅不断向前探寻。

它们在寻找某样东西。

又或者说,某个人——

纽特微微一惊,立即厉声道:“快,快爬到雷鸟上面,别让那些蛇碰到你们!快点!”

依然是没有老头儿的一章。

多视角多线并行真的好难写。

另外,想在此说一下对于FB3的想法。老实说刚刚被剧透的时候真的有一瞬间失去动力,写不下去,感觉没有爱了。其主要原因并不是GGAD这一对本身的纠结,而是关于格林德沃这个角色的塑造,让我觉得很……崩。

尤其是纯血论出口那一段,等于是把这篇文前面所写的部分摁在地上啪啪打脸,告诉我他的理念和LV并无不同。

Forthegreatergood,是不是被遗忘了?

这篇文其实很大程度上,是由格林德沃这一角色在扛大梁(毕竟校长前期完全不出场),假如按照FB3里面的形象来写,我可以说,不会写出现在的情节,甚至有可能完全不会写。果然不应该拖着拖着拖到FB3上映了还没写完……

唠叨这么多,只是想告诉大家——即使被说OOC,这篇文里面的格林德沃我也会按照本来的想法写下去,第三部里面的某些设定、某些发展,我可能不会套用,不然就要前后文处处矛盾了。_(:з」∠)_

至于其他人物,应该还是会尽可能还原原著……尽量(小声)。

“我是被你吸引的尘埃,屋檐下最渺小的陪伴...”

许嵩家

“哇塞,嵩嵩!你这个老干部竟然买薯片了诶!”一只馋嘴的小猪猪直接毫无形象地扑进零食袋,“驰骋”在零食的海洋里,一脸满足。

站在他旁边的许嵩一脸无奈地低头看着薛之谦,温声说道:“就知道你会来串门。”言下之意,这是许嵩特地为薛之谦买的。

等到薛之谦在地上闹腾够了,“噌”地一下爬起来,便下意识地挂在许嵩肩上:“我就知道嵩嵩对我最好啦~”这个缠人的猪猪还“变本加厉”,不断地晃来晃去,一脸娇俏。

没办法,许嵩只能带着一个人形挂件,慢吞吞地走到沙发边上把薛之谦放下。

“来蹭饭的?”作为十年好友,许嵩比起薛之谦肚子...

“来蹭饭的?”作为十年好友,许嵩比起薛之谦肚子的蛔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就点破了薛之谦的心思。

整个脑袋都埋进许嵩脖颈的猪猪闻及,尴尬地舔了一下嘴唇,随及破罐子破摔地抬起头,朝许嵩吐了吐舌头。本着“只要我撒娇就没人可以不答应”的理念,极为熟练地向许嵩撒了个泼娇。

“诶呀嵩嵩,你怎么能这么说呀?你想,我蹭,啊呸,我来你家做客,你难道就不应该好好款待一下我嘛~”

薛之谦这个年近四十的叔叔,没脸没皮地向比他小三岁的许嵩撒娇,撒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他眨巴眨巴大眼睛,眼底好似闪着碎光(特意戴了美瞳),同时唇边也绽开了暖阳般的笑容,像个小太阳。薛之谦连手脚也不老实,像只乖乖就范的八爪鱼,一整个人攀附在许嵩身上。他还时不时在许嵩的耳边哈气,激得许嵩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许嵩能怎么办?只能纵容着身上骨架娇小的薛之谦,束手就擒呗。

坐在餐桌边的猪猪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甚至可以隐约闻到那一缕缕扑面而来的菜的芬芳。在这期间,薛之谦不断地摆弄着筷子,时而敲下碗壁,时而像射箭一样用手勾着筷子,嘴里还“叽里咕噜”地配音。

而从厨房里走出来,身着围裙的许嵩像极了贤妻,低眉顺眼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舒心——除了脑回路清奇的薛之谦。

“哇塞,嵩嵩,你是恨嫁吗?这么早练起技能啦~烧的也太好吃吧!此生无憾了嘤嘤嘤~”哪怕吃饭也堵不上薛之谦的嘴。“哎,你厨艺这么好,干嘛上次还带我去那个饭店啊!那个鱼头泡饼哦,我在演唱会上就说过,开玩笑那口感像死了一千年一样……”

许嵩只能扶额往薛之谦嘴里塞饭,深怕这个看似无害的嫩唇又蹦出离谱的字眼。“你...算了,你好好吃饭,别嚷嚷了。”而薛之谦却并不悔改,反倒乘机蹭了蹭许嵩伸过来的手,小小地逗弄许嵩。当许嵩触碰到那软软糯糯的触感,不禁一愣,但没有缩回手....

而接下来的时光,是这样度过的→

耐不住性子的薛之谦不停地纠缠许嵩,致力于把许嵩这个老干部“拉回正轨”:“诶呦嵩嵩,你也太无趣了吧。玩嘛玩嘛,玩..翻花绳要不要!”

面前正摆放着棋盘,进行自我对弈的许嵩不徐不疾地落下一子,听着薛之谦苦苦哀求,还是心软地答应了。

“!嵩嵩你变了!”“......你开心就好。”

“先说好啊,谁先散了就往脸上贴纸条!我告诉你嵩嵩,我可是游戏王!哼╯^╰”“嗯。”

结果....

“啊啊啊,神经病啊!怎么又散了!?”

没错,这个“游戏王”输得一塌糊涂。

“噗嗤...”,苦苦憋笑的许嵩实在忍不住了,“没地方贴了。”

薛之谦顿时羞地满脸通红,愤恨地抓起旁边的枕头往许嵩身上砸。

“可恶的许嵩!你还笑!”“哈哈哈哈哈....”

不然,就是这样子→

“嵩嵩!我们看鬼片吧!”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薛老师一脸兴奋。“你,确定?”饶是淡定如许嵩,也有点踌躇。“怎么?你害怕啦~”试图扳回一城的薛之谦一脸傲娇与窃喜,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那倒不是...”许嵩迅速且肯定地答到。“那不就得了~两个大男人还怕鬼片?”(请记住薛现在说的话)于是,兴致冲冲的薛之谦随便打开了一部恐怖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鬼”吓到四处乱窜的薛之谦最终还是回归了许嵩的怀抱——淡定的一批的午某被缠得四肢僵硬,却百依百顺地任由薛之谦作为。

...就知道他会这样....许嵩无奈地想。

还有这样→

吃的满嘴是渣的薛之谦不断咀嚼着薯片,嘴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哎,嵩嵩,你家那个格洛米呢?”许嵩回头温柔地望着薛之谦:“不知道,可能在房间里。”语毕,就见一只毛发飞扬的修勾直接窜了出来。然后,格洛米被迫接受了命运的制裁。

“哇塞!格洛米的毛又长了点诶,好好撸哈哈哈哈。”没错,是薛之谦的罪恶之手。被迫接受“服务”的格洛米只能眼巴巴地望向主人:救救我!

但是宠薛狂魔会伸出援手吗?不,他只会助纣为虐。

只见向来温文尔雅的许嵩少见地戏谑一笑,无声地说:“加油,反正他开心就好。”

格洛米:可恶啊!主人见色忘宠!嘤嘤嘤!

等闹腾的薛之谦玩累了,他终于打算干件人事:“哎,闷油瓶的乌鸦先生,我们趁黄昏散个步呗!”

“听你的,不消停的狐狸先生。”

“哇塞,同样是37.7°c的口腔怎么会吐出这么冰冷的字眼!”

“.....就你能嘴贫。”

在如此的打打闹闹中,他们出了门。

天桥上

他们牵着手漫无目的地走着。

“嵩嵩,你好安静呀!”“嗯。”

“嵩嵩,你我下次来你家还给我做饭嘛?”“嗯。”

“嵩嵩,你喜欢我嘛?嘻嘻!”薛之谦小可爱一个快步停在许嵩面前,闪着星星眼望着许嵩。

“……嗯。”沉默寡言的许嵩总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啊,眼里藏着满天霞光,遥不可及。反正是开玩笑的,对吧。

柔和却又绚丽的斜霞将他们的影子拖延得无限漫长,沁人心脾的清风也撩起他们的碎发,一切都刚刚好。

光阴是无形的,但他们并肩而行的身影却是有形的。

“你像风一样

触摸时温柔流淌

席卷我所有抵抗不急着要我投降”

End

AD战败AU,P1GG虐妻一时爽

一心搞事业GG设定

1.

蓝色的火焰如同锁链一般将红发巫师的双手牢牢束缚在身前,炽热的蓝焰换做是其他人可能刚被触碰是上便会被烧成灰烬,但在红发巫师的手上却未其伤分毫,有的只是死死的禁锢住了他的手。

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去捡回那根被击飞的魔杖,这样或许战局就会在顷刻之间扭转,但一道人影拦在了他的面前,散落在额前的金发和衣服上的破损无不证明他刚刚经历过一场苦战,剧烈的喘息让他胸膛的起伏极为明显,这是在平日里那个自信从容的格林德沃身上绝不会看到的。

格林德沃那双异色的双瞳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注视着同样狼狈的邓布利多,红发有些许被...

格林德沃那双异色的双瞳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注视着同样狼狈的邓布利多,红发有些许被火焰灼烧的痕迹,衣服的边角也变得焦黑。棕黑色的接骨木魔杖抬起,将那根落在地面的魔杖直接推下了决斗场,同时那蓝色火焰的束缚已经悄然消失,这场决斗也就此落下的帷幕。

金发的男人平复好了自己的气息,抬起双臂对着那些或是在现场或是在转播前的人们宣告着自己的胜利,却无人在意那个曾经被寄予了一切希望的失败者被魔法部的人悄然带走。毕竟大家只关心着这个由胜者主导的世界未来会被书写成什么模样,而败者的消亡将无人问津。

今天如同是整个魔法界的末日一般,许多人都在收拾着东西准备开始仓皇的逃亡。格林德沃疯狂的追随者们冲上街头高呼格林德沃之名,举起手中的法杖将那代表着格林德沃的烟火丢像空中,那一朵朵绽开的烟花无不宣誓着这场大获全胜。

而魔法部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底牌,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去向格林德沃求和。但是现在几乎统领了整个欧洲的格林德沃自然对那卑微的求和不屑一顾,连信纸都未打开就丢进了火炉中。

之后格林德沃扩张的步伐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曾经阻碍、背叛过他的人被他一一丢进了监狱或处死,他也如常所愿的成为了魔法界的领袖推翻了那该死的《国际保密法》,让巫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了麻瓜的视线中。

2.

“我终于达成了我们的梦想阿不思,我觉得我们今天庆贺一下。”

隔着透明魔法屏障,格林德沃看见了被魔法部监禁了起来的邓布利多,看起来魔法部除了把他关在这里并未对他做些其他的,了解过魔法部手段的格林德沃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想要怎样庆祝都行,但是请你放过那些无辜的麻瓜和我的朋友们。”

邓布利多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面白色的墙壁,干裂的嘴唇吐出无力的语言,这是他唯一能想到为现在外面的同伴们所做的事情了,他已经不想在听见任何人的流血牺牲以及亲朋好友们的死讯传来了。

下一秒那无形的屏障消失了开来,邓布利多下意识的转头看下去,只见格林德沃背手静静的站在那道界外看着自己,而他的身旁有一个年轻的傲罗,正拿着自己往日的衣物还有法杖静静地站在那里,单不可思议的是,法杖的旁边还有一个精致的银器,也静静地躺在那儿,被毁坏的血盟银器不知道被格林德沃用什么方式修理好了,只是里面两颗相互交融而又分离的血珠再也不会存在,就如同他们共同的那段美好时光一样。

邓布利多拿到法杖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了格林德沃的衣领,将他摁在一旁的墙上,对准他的杖间绿芒逐渐变得刺眼。

“你杀了忒修斯还有雅各布”

邓布利多几乎是一个词一个词的从唇边挤出来的,他早就从魔法部的口中听说了这件事,在刚刚开始时魔法部还没有如此的配合格林德沃,甚至有些人明目张胆的反对,于是就遭到了他亲手的杀鸡儆猴。至于雅各布,似乎是因为巫师引发的骚乱,他为了保护一个女孩不被伤害而牺牲,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且勇敢。

格林德沃仿佛早就预料到了眼前的情况会出现一般,用眼神制止了那位同行的年轻傲罗准备掏出魔杖的举动。

“任何一场革命都伴随着流血与牺牲阿不思,我保证他们的死绝不是毫无意义的。但是你如果在这里杀了我,只会让这个世界更加混乱和疯狂,我很难保证我的信徒们不把对你的怒火宣泄在你的朋友身上。”

邓布利多知道自己从未如此愤怒过也从未如此的厌恶过格林德沃,他彻底的站在了与自己的对立面。他几乎颤抖的放下手中的魔杖,这也是邓布利多第一次被这样威胁,是他噩梦的开始。

他被送去了一座庄园内,现在正值盛夏,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娇嫩欲滴的鲜花与几十年前他们常去的那片绿茵是如此的相像,但是他却无心欣赏。在这里邓布利多不用在每日盯着那面白墙发呆,格林德沃把布置的很好,甚至给人弄来了一个大型的图书馆,在这里邓布利多暂时的拥有了自由,但也仅限于这个庄园里。格林德沃向他警告过,如果自己回来没有见到邓布利多的后果。

3.

距离他被囚禁在这个精致的牢笼中已经过去了三年,三年来他对盖勒特的感情在爱与恨之间盘根错节,他曾经爱着盖勒特,他的一颦一蹙,每一次抬手每一次呼吸都让年轻的他那么的心驰神往,他又恨着盖勒特,他罪恶深重夺去了他和他身边朋友拥有的一切,将他们原本美好的世界粉碎。

“麻瓜们似乎已经接受了巫师的存在并与其尝试着共处”这是庄园里面那个麻瓜园丁告诉邓布利多的,或许对于他们而言,这只是雇主从不会魔法的有钱人变成了会魔法的有钱人的差别而已。

这三年间格林德沃从未来这里见过邓布利多一面,邓布利多时长在想,是不是其实格林德沃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束缚三年未曾走出这个庄园的仅仅只是他那句威胁的话语,以及会溺死在这里上安稳,其实只是他自己在画地为牢罢了。

但是他现在逃出去,真的会有人在乎他这个失败者的归来么?他没有办法在格林德沃废除《国际保密法》之前组织他,也没法在自己最喜欢的学生失去他至亲兄弟时给予他安慰。

抱着这样的想法邓布利多竟开始有些期待着格林德沃的到来,摩挲着手中那个被人修复好精致而又空洞的血盟空壳站在窗边向庄园门口望着。

终于他想尝试稍微离开这座庄园,这里的一切让他几乎要陷入疯狂了。在小精灵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之下也没能拦得住。但是当他快要迈出大门的那一刻,一道魔法劈在了他脚前面的地砖上,是那两个“麻瓜”园丁和点心师,格林德沃看上去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将他们伪装成了连邓布利多都无法看穿的麻瓜,看着他们把自己一路“互送”回去时那略带歉意的眼神,邓布利多嘴角牵起一份自嘲的笑容,他知道他们两个要丢掉这一份清闲的工作了。

格林德沃又一次欺骗了他。

果然第二天两人就搬离了这里,就像从来没有到来过一样,自此这个城堡里的人就只有他独自一人。

格林德沃得知了这两位亲信被邓布利多发现的事情也并未责怪二人,并安慰他们现在休假结束,二人也该投身到更伟大的事业了。

失去了邓布利多消息的第一晚,格林德沃就做了一个真实到让他有些难以忘怀的梦。

4.

在某一个寒冬的清晨,庄园宅邸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吱呀的叫唤生吵醒了原本就睡的极浅的邓布利多。

“梅林的胡子。”

谁也没有想到格林德沃会在这个时候前来造访,他看上去仿佛是一夜未眠,比起上次见到他时更加的深邃,异色的双瞳内是就连邓布利多如今也猜不透的心。

格林德沃坐在那扇落地窗前的凳子上,小精灵为他带走了那件还带着寒意的黑色外套并端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

格林德沃带着精致的皮质手套摩挲着杯把,看着面前对自己略带着警惕的阿不思,紫色的睡袍还未来得及换去,床头和床下堆放着五花八门的各类书籍。

“放松些阿不思,我说过过去和现在我的敌人都不是你。”

“但是你杀死或者拘禁了我在乎的人们,你用我们的鲜血与眼泪筑成了你的荣光之路。”

格林德沃面对邓布利多的怒火,只是轻抿了一口红茶后放下杯子,朝着邓布利多走去,他坐在了床沿,伸手向邓布利多的脖颈摸去,冰凉的手套让邓布利多下意识的打了个寒碜,但注视着格林德沃的那蓝色眼睛中的怒意从未消减。

“相信我,我们的梦想已经实现,只要他们不再阻碍我,他们就不会是我的敌人。”

格林德沃抚摸着人后颈,指尖穿过了人披散在脑后蓄长的红发,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他,但还是免不了被人无情的拍开。

“你已经变了,你抛弃,囚禁,欺骗了我,我很难相信还有现在的你做不出来的事情,盖勒特,不管你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保证你都不会如常所愿的。”

“我亲爱的阿不思,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的,我已经拿到了。”格林德沃起身走向门口,接着向人展示了他指缝间那根红发,邓布利多顷刻间便明白,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什么了,用他虚情假意的话语让自己放下警惕,然后取得自己新鲜的一个毛发变成自己的模样去欺骗他人。

但是已经晚了,随着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门上的防护咒蔓延开,他此刻终于明白了,格林德沃从来没有打算放过他,他一直是他手中那枚重要的棋子,呆在这儿该死的庄园内,任凭摆布。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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