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寻光,不了解牧的设定,所以没写
*你的设定是创世神的代理天使,是从创世神的血肉中诞生的,某种意义上创世神和你是父女关系
职位:创世神>代理天使>神使≈原初天使>次代天使
*你的名字是xx,代号是天使C
(create,没有任何梦/原含义)
*请直接代入!
*亖=sǐ
不对劲,派厄斯很不对劲。
你看着在一旁遛赛伯拉斯的派厄斯,边嚼笑笑饼干边这样想。
...
派厄斯他……好像有点分离焦虑。
双神之战对你元力的消耗巨大,不仅让你变成幼儿的模样,甚至对你的意识也造成了一些损伤。啊,倒不是失忆那种狗血桥段,而是你的意识轻微幼儿化了。
你醒来后看到派厄斯的第一眼,即使意识到这是你久别重逢的爱人,大脑却疯狂提醒你赶紧远离这个危险人物,你吓得蜷缩在角落,拒绝他的触碰。
“你先别过来。”
派厄斯本来满心欢喜地来找你,他迫切地想和你说,他好想你,想你看他的视线,想你吻他的双唇,想你吐露的爱语。他想和你诉说他的痛苦,他的自责,他的孤单。他想你抱抱他。
脑内构建的所有温馨画面在你说出这句话时轰然坍塌。他彻底怔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大脑做不出任何反应,猩红的双眸瞪大,上扬的嘴角僵在脸上。
“你……你说什么?”
“……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
他就这么站在原地,眼睛亖亖地盯着你,眼里满是错愕与愤怒。你别开眼,不去看那张熟悉的脸。
就这么僵持了十几秒,死一般的寂静蔓延在四周。派厄斯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你有预感他好像要生气了。
好吧,我哄,毕竟他是我老婆。
“……派厄斯,过来。”
像是得到主人首肯的小狗,他终于有了动作,慢慢抬脚,一步一步地走向你,眼神却依旧盯着你不放,直到在你面前立定。
他直立着,就这么自上而下俯视着你,神情极其冷酷。你抬头仰望他,对现在的你来说,他实在太巨大了,更何况他此刻心情非常糟糕,周围散发着骇人的气场,你有些生理性的害怕,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派厄斯依旧没说话,只是用目光去描摹面前的爱人,观察着比记忆中更加瘦小的身体,看到你颤抖的双臂和欲落未落的泪珠时,他突然对幼儿化这件事有了具体的概念。
猛然间派厄斯单膝跪下,紧紧拥抱着你,将头埋进你小小的身躯中,你回抱着他,摸了摸他的头。
“没事了派厄斯,这一切都没事了,我还在呢。”
为了安抚派厄斯,你选择直接和他住在一起,美其名曰原初天使应该时刻保护无法战斗的代理天使的安全,虽然你现在只能算个挂名的代理天使。
你第一次意识到他似乎有分离焦虑是在这之后不久,虽然在休养期间你的意识逐渐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但是依旧残留一些小孩子的特性。
某天,坐在赛伯拉斯头上发呆的你突然打算玩个捉迷藏,于是随便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躲着,然后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等你悠悠转醒后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你咂咂嘴,幼儿化怎么还带嗜睡debuff。
你从某个不知名角落走出来,正打算去找派厄斯,突然视线中出现一抹黑影,一瞬间天旋地转,身体硬生生砸在地上,巨大的重量压上来,脖颈被一双手手亖亖地掐着,脸上好像滴落了什么东西,你的视线慢慢聚焦,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派厄斯跪坐在你身上,双手扼住你的脖颈,身体不断地抽搐,泪眼模糊地看着你,泪珠一滴一滴落在你的脸上。
啊,哭得好惨。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离开我,你怎么敢不要我,你想亖么?”
“如果,如果你要离开我……那你去亖吧,去亖去亖去亖去亖去亖去亖去s亖……”
老婆你怎么比以前更吵了。
你无奈抬起无力的手,拍拍他的手臂,努力吐出几个字。
“呃,我,我在。快……松,手。”
话落,派厄斯像是碰到什么滚烫的东西,迅速把手抽走,但是依旧跪坐着,眼睛斜视着别处,任凭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下,没有说话。
你做了几个深呼吸,总算平复下来。你缓缓支起身子,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凶手。
派厄斯有些懊恼,自从发现你不见之后,他就一直忐忑着,艾蒂埃尔的亖亡在他的脑海里一遍遍复现,他有些害怕,害怕你也要离开他。他本来是不怕一个人的,但和你在一起之后,他开始怕了。
他找你了很久很久,心脏一直剧烈地跳动着,过度的紧张让他不再清醒,他只想要找到你,然后质问你为什么离开他,以至于看到你身影出现的那一刻,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直到大脑终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不敢看你,不敢看你眼里一丝一毫的厌恶,也不想听你说话,不想听你说出的任何想要离开的言语。
“唉……以后不这样玩了。”你把他的脸掰正,注视着他湿润的双眼,郑重地说。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然后,轻轻口勿在他的眼睛上,脸颊上,还有那张只会吐露恶语的嘴上。
“派厄斯,我爱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爱你。”
为了给派厄斯足够的安全感,你和他缔结了永久契约,以精神为介质进行连接,契约的一方可以通过精神链接直接感知另一方的位置。
但是派厄斯分离焦虑的情况实在太严重了,就算精神感知到你的位置,但是视线中看不到你,就会陷入狂躁的状态。所以,派厄斯选择直接把你抓去和他一起出任务。
“可是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孩子,你干嘛带一个小孩出任务。”
“闭嘴,我想带就带。”
“哦。”
值得补充的一点是创世神的陨落让你这个代理天使的位置变得极其尴尬,为了方便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选择对外宣称代理天使陷入昏迷始终未醒,知道你苏醒这一消息的只有原初天使和几位神使。
这就导致了在派厄斯出任务的时候,不免会出现以下这种尴尬的情况:
某些星球的王室为了讨好派厄斯会选择对他身边那个小女孩下手。
“力天使大人,这位是您的后代么?真是可爱啊。”
“小朋友,你要吃什么?我们星球有全宇宙最好吃的巧克力,您要试试么?”
你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旁边彻底黑脸的派厄斯,无奈解释道:“他不是我爸,他是我老婆。”
“啊?”
然后,派厄斯在周围人极其复杂的目光下选择举起手里的派厄斯之矛。
“都去亖吧!”
Tobetheend.
(下篇写卡米尔真科GB)*)
谢回/阿厌/呼尔塔/易水寒
女主控,下位,你武力值拉满!
部分私设
谢回
谢回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捧在手心的小徒儿竟然有一天会做出害怕挨打而缩成一团的姿势来
他也不过才刚回来不久,出征前那未并配的玉佩挂在他腰上,叮叮当当随风轻扬
他原以为,一别两年,你定还在等他,却不曾想回来时发现你被迫嫁与了一家商户
朝堂政变,你被贬为平民,家中父亲又是个固执的人,想重回朝堂,又因无钱财半步不得,于是自作主张,将你嫁与了一户商户
听说婚事办的匆匆忙忙,还是在他回来前一天成婚的
谢回得知时只觉满喉的血都吐不出来
他的小徒儿就那么被匆匆嫁了人...
他的小徒儿就那么被匆匆嫁了人
他昏了头提着剑去了你成婚后的府邸,满墙喜庆的红让他失语
他,也算你的……长辈,娘家人
成婚第一日,你自是不能见娘家人的
这是何苦
他盛了满心酸涩来,灰溜溜地去
直到回门那日,在你家府邸门口,你一眼看到他扑进他怀里
两只孤零零的玉佩碰在一起,像是要撞碎他的心
他只得以师父的名义轻哄你,也轻哄自己
若是,若是你也喜欢现在的……夫君,那他便放手,做好你的师父,为你善后
可若是,你不喜欢那人,你还对他留有师徒以外的情意,那他就算是违天下之大不敬,就算是被流言蜚语骂亖,他也要将你带到他身边好好护着长相厮守
他在等你,一直在等你
终究是,他没等到你同他恩爱两断
可他却等来了你被欺负的消息
自那日回门不过两天,南州城内关于你流言四起,他一打听竟是说你被丈夫拖着打了一顿
顾不上细想你好像武力很高,他怒不可遏地提剑又去了你婚后府邸,还未到府门口,就听见你抽泣的声音
他当场一脚蹬开房门,见你衣冠不整地爬在不远处的门边,眼角绯红,泪珠断了线般的流下来
谢回的心猛地剧烈痛起来,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易水寒
易水寒后悔了
后悔离开这么久,后悔当初让你找个爱你的人托付不要再等他了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就算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无法决定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
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换来和你永远不分离的机会,马不停蹄地回来却听见南州人都在讨论你成婚的事情
他翻墙进院,想找你说个明白,却见你和那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才能娶到你的男的在院子里互殴
准确来说,你并不占下风,而且刀刀直冲要害,那人没几下就被你打的丢了剑跑走
你转头一眼看看见靠着树的易水寒
他边向你走来边吊儿郎当地说,“大小姐,好~薄~情~啊,不介意我做小三吧?”
一如从前调侃你,可你听出来了语气中的不同寻常
“易水寒……”
你来了气,带他走近时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他一动不动,将你搂入怀里
“诶──这不是回来了吗大小姐,我还没问你呢,怎么,不要你的大鹅了?”
你眼中慢慢地闪出微微泪光,声音也渐带出了含着委屈的哭腔
你爬在他胸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为什么才回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我等了你五年……五年……”
“有关你的一切都消失了,我还一直在等你在找你……”
“你真的好狠心……留我一个人……”
易水寒心被揪的生疼,脸上的笑都僵住
正想低头安慰你,却借着月光看到了你脖子上被掐的发青的淡淡痕迹
像是有几天了,已经开始消散,如果不是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颤抖着抚上你的脖子
“怎么弄的……”
彩蛋解锁后续——谢回,易水寒的后续,以及阿厌,呼尔塔的全部,武力值拉满!
半夜发疯文学(?)上位男主控,ooc有
尝试一下很早就想写的狐塑,短打小甜饼
彩蛋粮票解锁就好
——————————————————————
谢回被你掂着尾巴,囫囵抱进怀里时,整个人——啊不,整只狐狸都是懵圈的。
当然了,无论是谁,一夕之间发现自己改头换面,甚至于变了个物种,大概率都是会懵的。
他还记得昨夜睡前,你饶有兴致地翻了翻近来流行的话本,片刻之后,便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物般,突然问他:“如果有天我变成小狗,师父会怎么办?”
哈?这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奇思妙想?
谢回好笑地低头,下方小徒儿正堂而皇之地枕着自己半片衣袖,仰起脸,一眨不......
谢回好笑地低头,下方小徒儿正堂而皇之地枕着自己半片衣袖,仰起脸,一眨不眨地看他。许是太久没能得到回应,你忽地直起身,伸手勾住谢回脖颈,继而早有预谋地在人唇角偷了个香。
亲完就开始腆着脸假装无辜,问思深你怎么不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可就继续亲你了?
大有他不回答就要胡搅蛮缠到底的架势。
谢回毫不怀疑,若人能长出尾巴,恐怕自家小徒儿身后此刻已经摇出一朵花了。
好可爱啊,谢回心想,哪里还用得着变呢,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吗?
不过这话只能心里想想,若真说出来,依你的性子,大概接下来半个晚上都要不得安生了。
于是谢回只好强忍笑意,相当不着调地开始胡说八道:“自然是带回家好生照料,为师虽然从未养过宠物,但却有许多照顾小徒儿的经验,应当也能作为参考。”
说完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陪吃陪玩陪睡觉,放心,不会让你无聊的。”
完蛋,太犯规了,你有点遭不住。
你缓缓倒吸一口冷气,下一刻,便骤然把人扑了个满怀,谢回顺着你的力道朝后仰去,后背抵着柔软的床铺,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盛满细碎笑意,他弯了眉眼,明知故问道:“嗯?徒儿这是怎么了?”
“谢思深,你绝对故意的——”你恶狠狠埋进对方身前,朝他控诉的同时还不忘小狗一样在谢回怀里蹭来蹭去,故意弄皱对方一丝不苟的寝衣,相当不尊师重道地大声宣布,“今晚就算是天塌下来,你也要被我这只小狗亲!”
理所当然的,你们没能度过一个安生的夜晚。
黏黏糊糊闹腾到半夜,期间你数次在他耳边念叨,什么“师父就是狐狸呀”,什么“思深我可以摸摸你的尾巴吗”,又或者“谢回你什么时候露个原形给我瞧瞧”。
那模样,就好像他真是个千年狐狸修成的精怪一般。
“好,好,变狐狸,明早一定变。”谢回整个人被你折腾得昏昏欲睡,他胡乱应承几句,眼皮愈发沉重起来,半梦半醒间隐约听见你含笑的嗓音,随即有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落于额前。
“那就说好了?师父可不许食言。”
……谁能想到这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居然也能一语成谶。
上位女主控,ooc有
是代餐梗,尝试一下gb,写的不好见谅
———————————————————
再次见到易水寒时,他正尝试暴力拆卸掉面前严丝合缝的屋门。
那扇可怜的门被他连踹好几脚,仍然纹丝不动屹立原地,连个多出来的凹痕都没有。
下一刻,不慎拉扯到肩上旧伤的人骂骂咧咧转身,恰好对上你眼中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惊愕之色。
易水寒略显扭曲的面目顿时凝固。
疑惑,冷静,从容不迫等情绪轮番出现在你脸上,最终定格成与残江之畔如出一辙的冷漠防备。
很好。易水寒想,孤男寡女,共困一室,对方还是......
很好。易水寒想,孤男寡女,共困一室,对方还是结怨已久的前任抛釉。
场面整得挺刺激。
幸而他经历过的任务够多,脸皮早被冲刷得和城墙倒拐一样坚挺,易水寒毫无尴尬之意,他微微咧着嘴角,露出尖利的犬齿,整个人显得锋锐而极具攻击性:“哟,我当是谁呢?督军大人别来无恙啊。”
他喊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称呼,肩胛处那道还没好全的伤口因方才的动作再度崩裂,大团猩红黏连着渗出,又不堪重负地向下坠去。
你没什么表情地打量过去,倏而用未染丹蔻的长甲点了点肩膀,意有所指回敬道:“相较而言,我确实称得上无恙。”
“可以理解,毕竟挨了一箭的人不是你。”
“……”
视线随那抹殷红下移,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滴答声,地面很快积起一小滩血洼,你瞧着易水寒发白的面色微微蹙眉,犹豫片刻,终究拿出那瓶预备许久的伤药。
清凉的药粉撒上伤处,激起一阵火烧火燎的鲜明疼痛。易水寒近身功夫本就不如你,此刻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你半强迫地按在椅背上换药。
偏偏此人眼神挑衅,你表面视若无睹,实则暗中又加了两分力,顿时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手边并无合适的替代品,你索性撕下一截雪白衣料充作绷带,麻溜地给人包扎好,方才直起腰身问他:“易水寒,现在这情况,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
“哈…当然,当然。”后者挤出个假惺惺的笑,“那破机器又抽风了,在它完成自我检测前就只能委屈你暂时和我待在一块了。”
“没有其他解决办法吗?你也知道,南州的事物向来繁忙。”
自然是有的。易水寒颇为烦躁地来回摆弄起那枚分析器,屏幕里只有他能读懂的文字正明晃晃昭示着你们如今所面临的处境。
半晌过后,他停止手上无意义的行为,继而深深看了你一眼:“办法倒是有,只是不知道大小姐愿不愿意相信?”
“你先说,剩下的我自有定夺。”
几秒后还是你:“……荒谬。”
不论以何种角度来看,「必须说我爱你才能离开的房间」听起来都更像某种恶趣味的玩笑。
可惜现下没人能笑得出来。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易水寒对着你变化莫测的神色,忽然来了兴致,“一句话而已,死马当活马医呗,反正对你来说也不会有损失。”
本该如此,理应如此。
易水寒想,正如你们之间从未坦诚相待过,隔着八千年的重重迷障,更衬得这三个字愈发无足轻重。
下一刻,他听见你波澜不惊的声音:“既然说的这么肯定,不如由你先来?”
很会说话的青年有瞬间卡壳。
然而也只是须臾,他很快整理好心绪,随即不动声色地回应:“没问题。”
“大小姐。”易水寒唤你一声,如同从前无数次情到浓时的窃窃私语,这话你听过许多回,唯有此刻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他说:“我爱你。”
你:“……”
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你和眼前人面面相觑。
“我爱你?说啊,大小姐!”易水寒哎呦一声,撺掇着你开口,“快想想南州,再想想你的家国大义,说完你就能回去了。”
你嘴唇翕动,仍旧吐不出半个字,最后只好自暴自弃将心底复杂的情绪尽数显露。
你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易水寒,我真恨你。”
与此同时,紧闭数日的门应声而开。
嘀嘀嘀——
极具科技感的电子音响起时,所有色彩都在瞬间消失殆尽。
易水寒颤抖着抬眸,发尾的靛蓝在这方银亮空间愈发鲜艳,他长久注视着失去色彩的爱人,直到眼前虚幻的身影突兀消散。
恍惚中,他听见江畔浪声涛涛,奔涌流转,而此刻,晨光乍现,天将破晓。
end
———————————————
一点碎碎念:
其实那句“我真恨你”,是主控潜入江州和易水寒不欢而散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毕竟此人是山雨来亲口认证的绝情,两清后理所当然专心任务然后返回自己的时代啦
队长身材这么好,就是为了被我狠狠吃的!
食用本文前的注意事项:
1.我笔下的覆面系没有开罐(露出脸)情节,至少不能露全脸,不然感觉没那么好吃了……
2.达达利亚友情出演工具人。
房间没有开灯,昏暗中,卡皮塔诺独自跪坐在床榻上,绳索反绞住双手,垂着头颅,长发如墨,流淌过肌理结实的后背,像一头黑豹。
他惹恼了他的伴侣,和以往一般,等你冷静下来后,卡皮塔诺问你希望他怎么做才能和好,你掀起眼睫,将一张密语写成的纸条塞到他胸前的装饰间。
此时此刻,他按照你的要求,整理好了自己。
体感过去15分钟,才听见不紧不慢走近的脚步声,你...
体感过去15分钟,才听见不紧不慢走近的脚步声,你又迟到了。
卡皮塔诺抬起头,目光准确无误锁定了你的方向,发现你的大衣上还结着冰霜,在室内缓缓融化成水珠,欲坠不坠。
“亲爱的,等很久了吗?”
你没有脱下大衣,就这样凑过来吻他,那样不合至冬的礼仪。被壁炉温暖着的皮肤突然沾上冷的水珠,隔着薄薄面纱,你感觉卡皮塔诺轻皱了下眉,鉴于正在求和,他没有将不满说出口。
房间昏暗,卡皮塔诺又戴着面罩,你第一下先亲到他脸颊,随后才找到嘴唇,面纱很快被濡湿,舌尖隔着屏障描绘彼此。
远远不够……
卡皮塔诺难耐地向前膝行两步,却被你巧妙躲开,幽蓝的火焰在眼眶跳动,呼吸声渐重,你抱起手臂,站在榻边看他。
“我该怎么做?”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此处接甜剧场)……
“队长大人明明是第一席,怎么还露出一副受尽欺负的可怜样子?”
卡皮塔诺的目光越过你,短暂落在身后的穿衣镜上,他难得恨自己视力太好,只看了一眼,便比被火焰灼燎还要快地跳开视线,原本虚搭在你肩头的手指收紧了,呼吸变得急促,长发凌乱如暗夜绽放的花,在身边铺展。
你含笑着问他:“队长大人真的有在控制自己的音量吗?怎么越来越大声了?”
卡皮塔诺似乎咬住了嘴唇。
“我知道了,队长大人其实想让所有人都听听您的声音,对吗?”
“咦,外面不说话了。你猜,他们是不是正靠在门上,听您的动静呢……”
“卡皮塔诺,不要躲,看着我呀。”
“唔,水元素过分充盈了。”你逼卡皮塔诺看清了流淌到掌中的水色,对方窘迫地偏过头,任你将其涂抹到锻炼坚实的腹肌上。
达达利亚发现自己敬重的队长这几天一直在躲他。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梗。乱写。
可磕可代。
“你”是队长的副官。
你醒来时,感觉周围有些冷,金色的光轻轻晃进视线,形状像两根链条,你上司腰间的饰品。
你感到困惑,不由自主盯着它看,然后发现它离你近了,往下移动,落在地板上。
“你醒了。”队长的声音里有些如释重负,他蹲在你的身前,把你的注意力抓回。
“长官,我们这是在哪儿?”你甩甩头,将昏意努力甩出。
不愧是队长,令人安心!
你扶着...
你扶着墙站起来,奇迹般的,原本昏暗的房间渐渐亮了,但又看不见光源。空白的墙面上现出一行字:不——就出不去的房间。
饱览轻小说多年的你,大脑轰地一下空白了。
你正直的上司卡皮塔诺还在研究那根破折号,语气平静地问:“对此,你有什么思路吗?”
你望着队长,有那么一瞬间特别想疯狂摇头咬指甲颤抖着声音说我不知道啊,但你克服了自己想钻进地里的冲动,深吸一口气,组织语言。
队长还在耐心地等你说话。
“对于这句线索,我有些想法,只是实话实说,如果有任何不适,请您原谅我的无意冒犯。”你为自己拼命叠盾。
队长的态度变得郑重起来,沉声道:“特殊情况,我能理解,请说吧。”
你便一股脑说了个干净,末了再次强调:“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真的。”
“你的顾虑我已知晓,结果未定前,不必紧张。请放心,我不会做任何违背你意愿之事。”卡皮塔诺安慰你。
你勉强笑了笑,倒不是担心队长对你做什么,而是,每个故事都从主人公的抵抗开始,房间会不断施压,最后因为其中一个撑不住了,只能顺从,流着眼泪或骂骂咧咧地做。施压方式包括但不限于断水断粮、流血重伤、自相残杀。
一想到这里,你甚至有点希望和你关进来的人不要那么“好”,你才能狠心对他下手。
除了船钟,还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些食物,乍一看挺多,清点后发现只可以食用5天。而这类故事一般是以7天为限。剩下两天该怎么办?
“施压”初见端倪。
你将推测告诉队长,你们不约而同减少了进食量。
第二天,房间降到14℃。
第三天,7℃,你始终暗暗警惕着,变得极为浅眠,干脆提议和队长轮班休息,他同意了。
第四天,房间里的光开始有些刺目,你难以入睡,将额头抵在墙上,蜷缩成一团,床是一体的,没有被子没有床垫没有枕头,想拿点什么盖住脸都难。
你把外套脱下来,光芒是挡住了,但身体开始冷了。你打了个哆嗦,老实穿上外套。
队长默不作声将自己的大衣递给你,让你盖上了。
第五天,-7℃。
如果吃得饱,这点数字在至冬人眼里算是美好秋天的开始,但现在进食不够补充消耗,你手脚冰冷,总是发抖。
房间亮得令人难以直视,你只能眯起眼睛,队长越来越沉默了,有时你醒来,会看见他坐在床边,静静握着你的手。
像是怕你死了。
房间没有镜子,于是你也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已经多么苍白。
第六天,-14℃。
你在零下35度的雪地里玩耍时,肯定做梦也没想到有天自己会因为这个温度冷得牙齿打颤。
“长官……”
“我在。”
“我可以请你……给、给我一点温暖吗?”
队长望着你,好像等这句话很久了,他向你伸出手臂,毫不犹豫地把你抱进怀中。
炽热的体温透过布料晕染到脸颊,你舒服地叹了一声,几乎是本能地蹭了蹭,像幼兽寻求亲兽的关怀。
卡皮塔诺没有迟疑,将你往里抱得更紧。
他的手甲过于锋利坚硬,队长张开手掌,只用掌心那面托住你的后颈,就像猛兽主动收敛爪牙,又像参天古木主动俯身,邀请年轻的小树借他身躯遮挡风雪。
漆黑的大衣将你完全笼罩,在这无法直视的白里,黑色褪去厚重和威严,庇护最后一点理智。
你不能,不能想象,如果队长不在,你一定会疯掉的。
第七天,-21℃。
再怎么省,食物总有吃完的一天。
你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默默埋在队长身上,以逃避正午太阳般的强烈光线,火神玛薇卡的光芒也不过如此了吧。
轮流休息的约定早就破了,你不知道队长是否也感到了疲惫,但他依然将你庇护在怀中,时不时伸出一根手指去感受你的脉搏,或者掀开你的眼皮检查瞳孔。
昏昏沉沉里,你常常幻听到他低声唤你的名字,但当你凝神去听,又发现什么也没有。
时钟滴滴答答,漫长又难熬。
终于,迈入第八天的凌晨。
你们眼睁睁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一度一度变,最终是,-28℃。
七天以内的故事规律被打破,你的推测错了。
你被光刺得流下眼泪,不得不抬手匆匆擦掉,避免液体在眼眶结冰。
再次醒来时,口腔里腥锈弥漫,你呆了一下,发现是队长将手腕割开,喂你喝下了他的血,延续生命。
这个事实让你感到痛苦。
怎么会有人能做到这个地步?
现在是喂血,难道以后还要割肉?
你啊你,自己怎么会这么没用啊?
这样显得想要妥协的你多没用。
算了,长官都扛着,你不能怂。
你尽数咽下,连带着即将出口的软弱,一同入腹。
第九天的凌晨,你听见了虫鸣。
气温开始回暖,卡皮塔诺将你单手抱起,推开突然出现的门扇。
你努力睁开眼,墙面上的字依然是充满暧昧的“不——就出不去的房间”,可是一晃眼,队长已经带你迈出了它。
一个普通的夜晚,星月暗淡,鸟雀呓语,陌生的环境,看不出是七国中的何处,队长低下头,似乎在猜你醒着还是发呆。
很快,他放弃了这样的分辨,语气平和:“睡吧。”
于是你真的睡着了。
好像坚信他一定会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
其它【你x队长】的gb↓
翠翠你真的别太可爱!真的有种一家三口的既视感
紧跟热点的我。
吴邪、刘丧、黑瞎子、霍道夫、解雨臣、吴二白、张起灵
————————————————
吴邪
“你买吃的了,正好给我一个,我饿了。”
说着吴邪就要去找,看着他这个样子你立马拍掉他乱动的手。
“我没买,我是说假如,假如我买了一个我的可以吃几个。”
假如?吴邪觉得你问这个问题有些怪,但还是回答道:
“这个好吃吗?”
“你问这干嘛?”你有点无语,好不好吃应该不是你的问题的重点吧,紧接着就听到他回答。
“如果好吃的话我应该一个都没有,但是是如果不好吃的话,我应该能吃七个半。”
听到他前半句你的表情稍微有一点点尴尬,不过...
听到他前半句你的表情稍微有一点点尴尬,不过到后半句……
“为什么不好吃你能吃七个半?”
“因为你吃半个尝尝,后面就都给我了呀。”
好吧,他还真是了解你啊。
刘丧
“丧丧,如果我……”
“给,都是你的。”
你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呢,面前就直接被塞了满满两大盒。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
看着你清澈的眼睛,刘丧无声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你顿时无语住了。
家里就那么大,他的耳朵那么好使你刷什么热点能够瞒得住他呀。
“真没意思。”
你唉声叹气着打开一盒咬了一口,该说不说奶油甜甜的还挺好吃。
黑瞎子
“八个瑞士卷,你我还有两个孩子四个人各怎么分?”
听到你这个问题来考验自己,黑瞎子不屑的笑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一个你六个,还有一个让他们两个分,只有强者才配做我的孩子。”
啪!
话音刚落,瞎子的脸上就迎来了五个红彤彤的掌印。
看着他委屈的目光你直接视而不见,你就知道他的嘴里没有一个正经。
霍道夫
“你们分完之后还剩下两个放到冰箱里我可以吃吗?”
你问的很认真,可是……
“不可以。”
听到这个回答,你整个人都惊了,你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我不可以吃?”
“因为他放到冰箱了,那种东西是即食的,如果你凉了再吃会肚子疼的,记得上一次你就是因为……”
看着他嘟嘟囔囔的话,你感觉跟唐僧一样,直接就捂住了他的嘴。
“我只是问你能不能吃,你别跟我说那么多大道理。”
“不行呀。”他回答的又是非常干脆。
“不是说了吗,这种即食的东西……”
看着他又要讲大道理,没办法,你只能赶紧跑路。
还是等他冷静一下再说吧。
”你都不知道季令的控制欲有多强,他天天查我手机,连我出门穿什么衣服也要管,我有意见他就说我不爱他了,不喜欢他了,和我卖惨赌气,我真的好难阿梵。“
你快速的搅动着面前的橙汁,皱紧了眉头反问,”你不喜欢他这样吗,他有没有可能真的是因为喜欢你才。“
”停,打住,阿梵,是不是顾余那家伙pua你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和季令只是在一起了,但是还是两个个体,应该互相尊重对方的选择和隐私。“
林双的语速突然变得急速起来,看向你的眼神里夹杂着莫名的担忧。
看你还是呆愣着,仿佛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林双火速起身从你对面挪到了你旁边,攀着你的胳膊摇晃,”阿梵,你可不能被顾余的花言巧语骗了,这种行为就是不对的,...
看你还是呆愣着,仿佛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林双火速起身从你对面挪到了你旁边,攀着你的胳膊摇晃,”阿梵,你可不能被顾余的花言巧语骗了,这种行为就是不对的,恋爱脑不可取。“
你沉默了半晌,重重的点了点头,你母胎单身二十多年才遇见了顾余,第一次谈恋爱不太熟练,还是要好好听朋友的意见,万一把老婆吓跑了就不好了。”
顾余昨天加班到很晚,今天起的也晚了些,你不在他也不想弄饭,随便吃了口,挑了几身衣服放到床上搭配好拍照发给你,你收到消息想起林双的话,慢慢的把对话框里的字删去,回复,“都很适合你,你选你喜欢的就好。”
顾余有些不知所措的打了个问号,又意识到太冷硬了,在后面补了句,“要不穿这身纯黑的,你不是想看我cos保镖。”
你盯着屏幕仔细看了又看,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顾余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公司老板,让人cos保镖怎么回事,你忏悔、反思、认错,”你喜欢哪套穿哪套就可以,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还没等顾余回复,林双就已经买好票回来了,在你接票的一刹那夺过了你的手机,放进了包里,”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好好享受享受,冷他们一天冻不死的。“
玩了一天回家之后,你和咳得脸色通红的顾余面面相觑,他识趣的把手机打开塞进你手里,你礼貌关上放回了桌上,用行动表示你不是要窥伺爱人隐私的人。
顾余压了一天的不安在此时爆发,因为感冒他声音还带着鼻音,但是攻击性丝毫不差,”秦梵,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你在外面有别的狗了,管完他就没空管我了,由着我自生自灭,你打开门看看,有谁这么给人当老公的。“
你努力为自己解释,”顾余,我这是对你的尊重,给你一定的自由。“
顾余火气更大,带上了些阴阳怪气,“出去一趟都开始喊我顾余了,秦梵你可以,还尊重,我要尊重为什么要给你上啊,还自由,我又不是天上的鸟,地上的鱼,我要什么自由。”
ooc致歉
全文3k
年龄问题这篇先不要纠结了……
自行避雷:主控左位,性别模糊,双星小塔
口嗨产物,实在想看就自割腿肉了。老婆们不嫌弃的话将就吃……
今年的冬天长安城雪下的极大,似仙人不间断的搓绵扯絮一般,片片雪花纷扬落下,一层盖一层的铺满街道。
你坐在屋内郁闷的卷着诗集一角,修长二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黄花梨书案。“雪怎么还不见小,这让我什么时候才能进宫去。”想起这场大雪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你看见他那双指节处发了冻疮的手,心下记挂着,一回来便寻了罐效果极佳的药膏想着明日就给他用上...
你坐在屋内郁闷的卷着诗集一角,修长二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黄花梨书案。“雪怎么还不见小,这让我什么时候才能进宫去。”想起这场大雪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你看见他那双指节处发了冻疮的手,心下记挂着,一回来便寻了罐效果极佳的药膏想着明日就给他用上,结果今年雪下的这样急,竟是落了一整夜也不肯停。此刻的你看着那小罐药膏心中郁结更甚。
宫中惯会捧高踩低,这样大的雪他一个人人可欺的质子怕是连能御寒的东西都没有……诶,又想起上月有一段日子他时不时会蹙眉捂着肚子,定然是平日里还是吃不饱,如今又是冬日,他在宫里吃不到热乎饭肯定又饿得腹痛,只盼能快些进宫去寻他……
正思绪飘飞胡思乱想之际,贴身侍从在门外站立:“公子/小姐,外面雪停了,家主吩咐说您若是想出去记得穿厚一些。”听罢,你立马弹起来带上早已热过几遍的吃食和姜茶,扯过两件斗篷就向外冲去。
雪晴云淡日光寒*,外面处处都生着丝丝冷意。
侍从急匆匆的追上你:“公子/小姐!手笼,手笼没带!”你还哪里有手呢,但转念想到呼尔塔可能会需要,便硬是把两件斗篷尽数披到自己身上,方勉强腾出一只手握住手笼,“回去吧,不需要跟着我。”你抬眼示意一旁正欲上手接你东西的侍从回去,自己一人前去宫城。
略有些笨拙的走到外殿门前,没有看到往日或立或坐在此处的那人你并不奇怪,因为你教过他在殿内等你是一样的,他认真点头答应过。
终于是乖了一次。
你勾起唇角继续向内走去。荒凉破败的院内因为冬日更显凄凉,瑟瑟寒风裹挟着细小冰棱呼呼穿过不能御寒的宫殿。踏过内殿门槛,预料中会像小狗一样扑向你的身影并未出现。
有点儿奇怪。
你环视殿内一周,目光落到那个可以勉强被称得上是床的地方,上面隆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你走过去放下东西,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白气,脱下披在里面的那层斗篷盖在小鼓包上面,再取出吃食和药膏,自然的坐到了他床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离得近了,你无端觉得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掀起被子一角,手指穿过他微卷的长发坏心思的将其揉的更乱,“呼尔塔,还不起床吗?”回应的是埋在被褥下闷闷的一声,“嗯?”带着点儿沙哑,他似是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马上扯下被子坐起来看着你。
“你怎么来了?外面雪停了吗?你冷不冷??”你迎着他关切的眼神笑盈盈的一一应答,而后捉过他微温的双手拿起药膏开始细细涂抹,他怔愣住,黑漆漆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你看,不消片刻耳朵就红了个透。
“那个,我没想到你还注意到了这个,其实没事的……”你不答,涂好后又将他的手在手心里拢了拢,开始发问:“呼尔塔,你方才蜷缩着捂着小腹,是因为没吃到东西饿的腹痛吗?我见你上个月好像也会这样。”
掌心中的手指轻微蜷了一下,小狗都快把忐忑不安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没有,不是,我没事……”发白的唇和额头上的细汗不会说谎,数九寒冬被褥单薄还能发汗,那必然不会是热出来的。
“呼尔塔。”你含笑开口,“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没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他要被你直勾勾的视线洞穿了,正踌躇之间,阵痛袭来。“嘶——”双手从你掌心挣出,身子微弓捂住小腹。你心下了然。大宁阴阳同体之人不是极少数群体,此事对于平日里爱看杂书的你也不觉奇怪。
倒是呼尔塔,许是这样的身体北俾罕见,也许是从小就呆在这儿没人告诉过他,他现在竟是连抬头看你都不敢,整个人缩了再缩,把自己缩在被褥深处。
怪不得方才手不凉,想来是揉肚子被体温捂热了。
你思忖片刻,不由分说的踢鞋上榻,把他从被褥里剥了出来,“呼尔塔,来我怀里。”
呼尔塔原是只有耳朵发红,现下看着冲他张开双臂的你更是双颊飞霞。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动作,你只好又上前一步把他整个儿揽在怀里,轻柔的将他蓬松带卷儿的长发挽到耳后,干燥温暖的手从善如流的钻入他的里衣,抚上细腻的腹部。“呜……”呼尔塔这下整个人都发懵,感觉自己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感觉心跳的他好吵,感觉宫殿都在转圈圈,整张脸顷刻红了个透。
他双手抓住你的小臂,你感受到细微的颤栗和凉意,没了自己体温的维持他的双手又重回冰凉。你另一只手取过带来的手笼,内里嵌了柔软的皮毛,尚温热着。
手掌在小腹打着圈儿揉按,“你手凉,抱着暖暖,我给你揉肚子。”没有反应,你低头看他,见他仍执拗的抓着你的小臂,下唇被自己咬出一排齿痕。
嗯?你不由好笑的想难不成呼尔塔家乡有什么特殊的族规,比方说不能摸对方小腹或者禁止使用手笼之类的?正想的越来越不着边际之时,一滴泪打在你的小臂上,后来又是一滴,啪嗒啪嗒……串珠似的泪水扯回你的思绪。
完蛋,虽然荒谬但别是真有这样的规定了……
不待你组织好应该怎么发问,只听见呼尔塔呜咽着开口:“××(主控名字),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声音很低,风一吹就能把每个字刮散了,附在你小臂上的手抓得更紧了。“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只有你对我好了,你不要觉得我奇怪……”尾音带着颤意,染上了哭腔。
我的呼尔塔啊,你可算是明白原因了。一只手空出来捏了捏他清瘦的脸颊,“怎么会呢,我怎么会觉得你奇怪呢,况且这没什么的呼尔塔。”你低头轻轻吻他散发着青草香气的蓬松发顶,“别哭了,你不奇怪。”
你将他转过来万分怜爱的碰了碰他绯红的眼尾,“给你带了姜茶和点心,吃些吧。”
考虑到他这样不清洗可能会很不舒服,借他吃东西的空档你去要了一桶热水哄着他打开双腿让你擦拭。
“不用!!”不出所料的,他又是立马拒绝,吃食也放下了攥着被子就想逃。“必须要清洗的,否则会生病,何况我水都要来了,好重一桶呢,你忍心让我白提了吗?”你嘴上可怜兮兮的好言相劝,可手上按住他腿的力道却分毫不减。两厢对峙,他终是败下阵来,向后仰倒在床上,咬着指节羞赧的感受着你一点一点拭过他常年不见光的柔白腿根,触及到不可告人之处时他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那里不用……呜……别看了,求你……”一声轻笑传入呼尔塔耳朵,呼尔塔感觉一股热意直冲头顶,冲的自己晕晕乎乎的。“好了好了不看,马上就好了。”手上动作不停,把着他的劲瘦腰肢往上抬了一些,漂亮的花儿在你眼前瑟缩。呼尔塔这下实在是羞的不行了,想并拢腿根坐起来,但架不住你贴着他哄了又哄。
“好,好吧,那你快点。”擦拭完毕呼尔塔立马用你的斗篷蒙住头,透过上方厚实的绒毛间隙能看见他透着薄红的脖颈。
哈,越看越觉得他实在好玩。
幸得你进宫便随身携带各种各样的手帕,大的小的花的素的粉的白的……各种各样的都有。正好可以先应急垫一下,明日再入宫给他带正规的,嗯就这么办。不过这样用手帕,看呼尔塔的神色好像有些不舍和痛心?
好歹是愿意乖乖的窝在你怀里了,感受着腹部不断传来的温热,呼尔塔蓬蓬卷卷的毛绒脑袋一点一点的,应当是困了。你刚打算放开他让他睡觉,发现他本松开的双手又抓住了你的小臂。
“怎么不睡了?”“不想睡,睡醒你就不见了。”
很罕见的撒娇意味这样明显的话从呼尔塔嘴里说出来,可能真的难受到头脑发晕了吧。毕竟平时他即使再舍不得你也不愿说出一句让你感到哪怕一丝为难的话。呼尔塔啊呼尔塔。
你轻轻蹭了一下他涣散的双眸。
呼尔塔,睡吧,我们以后一定不需要被宫禁束缚,我可以陪你很久很久。
注:*标注的诗句出自清代郑燮的《山中雪后》。
这辈子都很强
*注意是GB!!!!小伙伴们注意避雷
*大学生小吴+后期沙海邪
*超级OOC警告文笔渣警告
【吴邪】
你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小爱好,喜欢看男人戴毛茸茸的耳朵,最好是被你逼迫的。
刚和吴邪谈恋爱的时候,你的事业刚刚有了起色,忙得脚不沾地,而他才步入大四,正是每天闲出屁的时候。
你经常会出去做生意,具体什么生意吴邪并不知道,到深夜才打车回家,累了一天浑身肌肉都僵了,一回到家,蹬掉脚上的高跟鞋,揉了揉脸上的肌肉,活动活动身体,稍稍放松了些,抬眼看了一圈玄关和客厅,没看到吴邪的影子,心里有些奇怪。
以往不等你开门,钥匙声一响,他就像守候多时的小狗一样,放下手头的事情立即冲刺到门口,等你开了门就扑上来抱个满怀,毛茸茸的头发使劲蹭你的侧脸,埋怨你每次都不知道回消息,他在家都快无聊死了。嘴上这么说,背后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尾巴在欢快地摇晃。
你拧开门把手,看见吴邪坐在卧室中间的地毯上,背对着你不知道在干什么,被推门声惊扰,后背一抖,条件反射地扭头看你,这时你才发现他的头上卡着两只毛茸茸的白色耳朵,款式你极为熟悉,那是你以前买来满足你的小爱好的萨摩耶狗耳朵,手感非常逼真。吴邪顺着你的目光摸了摸自己头顶,才想起来自己给自己戴了什么东西,脸色涨得通红,手忙脚乱想把耳朵拽下来,你快步上前按住他的手,道:“不要动,很好看。”
这对耳朵出乎意外地适合他,吴邪低着头,耳朵红得滴血。你眼角余光瞥见他手边的事物,随手拿起一个盒子察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你一下子知道他干了什么了。
自从发现了自己的性向,你时不时会浏览一些小玩具,遇到特别符合xp的还会买下来,都存在一个箱子里,平时都在床下塞着,今天不知怎么被他扒出来了。
可想而知当他看到这些不明事物时的好奇,以及搜索得知用途后的震惊。
但他怎么会把耳朵戴到自己头上去?
“是不是挺无法理解的?”你放下盒子看着他,他头上的耳朵软趴趴的,你很想摸两把。
吴邪脸红的要爆炸了,他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还,还可以吧。”
他像是鼓起勇气,问你,“你喜欢这样的?”
你点点头,又说,“我不会强迫你做这个的,但我也不会接受在下面,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咱们互不勉强,好聚好散。”顿了顿,你补充了一句,“柏拉图基本不可能的,我不是很能接受不doi的生活。”
吴邪急了,抬起头道,“你干嘛否定这么快,我坚决不同意分手!”
你挑挑眉,等他下一句。
他的脸还是红的,但语气没有丝毫迟疑,“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我想试试。”
你没想到他决定这么快,有点诧异,就看见他拿起一个拆开了的电子项圈,按照说明书摸索着给自己戴上,皮质的黑色项圈箍在他细长的脖颈上,视觉冲击十分刺激。
戴好了这一个,他拿起下一个开始研究怎么戴,低头时露出后颈,你忍住咬一口的冲动,制止了他。
“好了,别闹,”你说,“你再好好想想吧,不要逞强。”
但不知这句话哪里刺激了他,吴邪猛地抬头,似乎有些生气,“你觉得我小不懂事?”
你心说本来就是。
他扯住你的胳膊,主动咬住你的下唇,另一只手抓住你的手腕,把你的手往他身上带。
......(走afd)
你想腾出手让他休息一会儿,却被他圈住脖子带回去。
“再留一会儿……就一会儿……”湿漉漉的眼睛好像长了钩子,叫你忍不住再玩一次。明明看起来已经精疲力竭,腿都打摆子,还是坚持要do,想证明他不是一时冲动。
毛茸茸的小狗耳朵被汗浸湿了,你把它取下来,吴邪累的眼睛快要睁不开,尽力抓住你的手指,他看着你,想确认你会不会提裤子不认人,你俯下身亲亲他的脸,轻声安抚:“乖,你做得很好,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
得到保证,吴邪才放心闭上眼睛,进入了深度睡眠。
但他没有想到,眼睛一闭,往后十几年,就再也没见到你。
睡醒时天都亮了,强烈的日光钻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到被子上,床头柜上还放着新鲜的百合,是你刚放下不久的。
他忍着大腿和腰部的酸软,下床穿上拖鞋,哑着嗓子叫了两声你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以为你又有事出去了,有点委屈,心里吐槽你果然拔x无情,低头看见身上还没消下去的痕迹,又有点得意,这下你不会被外面的男人迷惑了,别的男人可没他得你的心意。
他摸出手机给你发短信,接连发了好多条,等着“发送成功”变成“已读”,平时不出三分钟,你一定会看到消息,他收起手机,忍着腰疼收拾床铺,将床单被子塞进洗衣机。
“小邪啊,最近怎么样”熟悉的声音传过来。
吴邪还是有点怕他的,乖乖回答,“挺好的。”
吴二白嗯一声,接着道,“你爸的店面不是在西湖边吗,他天天出差,没空打理,他的意思是要是你毕业了找不到工作,他把店面划给你,你开着玩。”
吴邪嘀咕道,“我又没有开店的经验,到时候欠债把店抵押出去可别怪我。”
对面笑了一下,不怎么在意,“你要是有本事就找个好工作,别在家啃老本。”
吴邪扯开话题,说,“对了二叔,我有女朋友了,谈快半年了。”
对面微妙地停顿了一秒,“……是吗?有空带回来让我们看看。”
随后他拨了你的号码,想赶紧告诉你这件事,你们两个可是已经做过了,你不能不负责任。
嘟—嘟—嘟—
吴邪有些诧异,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会关机的,今天怎么了?
他又拨打了几次,冷冰冰的机械女音来来回回只有几句话,要么无法接通,要么正在通话中。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但立即被他否认了。
不可能的,你没有理由这么做。
他关掉手机,打算回屋等你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目光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几圈,猛然发现,这个房子里所有你的东西都消失了。
情侣茶杯,你的外套,牙刷牙膏,鞋架上的鞋子,衣柜里的衣服……甚至床下的东西也没了,留下的只有床头柜上那一束还保存着水珠的百合。
他脑袋嗡的一声,脚下一软,险些跪下去,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胸口疼得像被人狠狠攥住心脏,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他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消失。
是他做的不够好吗,让你失望了吗?
他茫然地想着,十指插进头发,执拗地想着或许是你在和他开玩笑,也许五分钟后你就会提着奶茶来和他道歉了呢?
五十分钟过去,短信仍然未读,门铃也没有响。
他拿出一张纸,交给吴邪,他打开纸张,上面的字迹慢条斯理,能看出来写字时主人的心情十分平静,甚至早有准备。
大致意思是你要出国工作,以后就定居国外了,让他不要找你。
鬼才信呢。吴邪面无表情地将纸条撕碎。
另一边。
你翘着二郎腿,指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你的脸看不太清楚,面前一桌之隔是吴三省。
“没有杀了我是你最明智的决定,”你笑,“你信不信我死了,你侄子跟着殉情?”
吴三省不语,你接着道,“我答应你离开你侄子,你回报我湖滨的盘口,那里可是你争了好久的地盘,你这么迫切想要我消失的原因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我们家到他这一代,该结束了,我们不希望他再沾上这种东西。”
你捻了捻指尖,心说老东西嘴里没一句实话,却还是点了点头,伸出手,“合作愉快。”
你家世代流传鉴定古董的技法,多多少少也和地下的生意有来往,自从吴邪和你谈了恋爱,吴二白就把你的身份扒了个干净,私底下也聊过几回。
不过是丢掉一个小男朋友,换一块地,还是很划算的。
看来吴邪的用处不简单,吴三省不惜亏掉一块好地也要剔除你这个变数。
想要刻意躲开一个人并不难,更何况吴邪的生活路线也比较固定。
三四年过去,风平浪静,一个平常的午后,你抱着猫在一家五金店门口晒太阳,脸上粘着面具,眯着眼享受阳光。
“姐,”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你家卖矿灯吗?”
吴邪的视线并不在你身上,他看了看猫,将目光投向店面上摆的东西。
“卖,你要什么样的?”你自然地打了个哈欠,“小帅哥买来干什么用?”
“……探险,”他自己说出来都有点不信,“有没有耐摔还防水的。”
你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吴邪被这一眼看得心虚,以为自己被识破了,但随即你拿出一个新矿灯,说,“这款能接受三米以上的撞击,探险正合适。”
吴邪拿过来端详了片刻,他一个新手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只好装装样子,然后结账。
临走时你叫了他一声,“这会儿百合正开花呢,姐姐送你一朵吧。”说着指了指店门口放的几盆百合。
吴邪看过去,嘴角抿了抿,“我不喜欢百合。”
你面露遗憾地叹口气,没说什么。
那一年仿佛是一个开端,没过多久吴邪的名声就传开了,却不是什么好名声,据说去一个墓塌一个,惹了陈皮,还点了天灯,欠了新月饭店两个亿,和他同行的北京王胖子和道上一直很有名的哑巴张,仨人一起名声大震。
你在小院里哼着歌撸猫,这一切都跟你关系不大,只要长沙这边路子稳定,任吴邪怎么闹,都干涉不到你。
又过了几年,吴小佛爷的名号开始在道上流传,据底下的人描述,吴小佛爷杀伐果断,表面温温和和,实则吃人不吐骨头,是个笑面虎。
你咂咂嘴,这么厉害
还是学生时候好玩儿,可可爱爱,床上也听话,让摆什么动作摆什么动作,身体敏感得要死。
你不存在的某物y了起来。
不想还好,一想起当年的日子,回忆像回潮的海水,灌进你的脑袋里,许许多多的细节一一浮现。
是快要老了么,已经开始回忆青春了?你揉了揉额头。
要不改天回去看看?你漫不经心地想,戴张新的,不会有什么差错。
你挑了个晴朗的晚上,戴了顶鸭舌帽,慢慢悠悠地开车去曾经你住过的房子楼下。十几年前的小区,建筑风格已经过时了,墙壁斑驳,黑电线油乎乎的缠在一块,你抬头环视一圈。
多年不见,原来变化这么大。
你压低帽檐,走进小区大门,凭借记忆找到楼号,抬脚踩上台阶,一步一步走上去,脚下的感觉太熟悉,你几乎立马能想起自己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一些生活细节,买菜路上挣脱塑料袋滚到地上的苹果、楼下住户的小狗老是在这里标记、每天雷打不动傍晚出来散步的老两口……你似乎明白为什么有人怀旧,总是不愿意离开家乡。因为生活太久,留下的每一处细微的痕迹都是一小段记忆,在提醒自己真实存在过,那是属于自己的一点点念想。
你盯着水泥楼梯发呆,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曾经的房子门口,肌肉记忆自动停下脚步,你慢慢回神,点上一根烟。
门板很干净,不知道是谁好心帮忙清理的,门框还有每年替换春联的撕胶的痕迹,甚至门口的地毯还保持着原先的模样,即使这块毯子的材质根本撑不了这么久,也许只有表面能看了,拿起来都要碎掉。
你翻出来锈迹斑斑的门钥匙,来之前你特意清理了一下,所以插进锁眼没有特别困难。
钥匙转动,轻轻喀一声,门开启了一条缝。
你打开手机手电筒,推门进去。
你低着头,首先撞入眼帘的竟是一双鞋,脚尖朝你,还是新的,你一个激灵,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下突然看到一双脚,属实吓到了你。
你抬头,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以及应对方法,但你还是愣了一下。
因为你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眼神却极为陌生,他没什么表情,打量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是吴邪。你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为什么在这里?
你不做过多纠缠,就当自己是小偷误闯了有人家的房子,掉头就走,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的运气,怎么偏偏遇到了他。
刚迈出两步,右手突然被他抓住,拽了回去。你挣扎了一下,发现他的力气很大,如果不使出几分真本事可能无法制服他。
“你很眼熟,”他慢慢说,“这张脸我很陌生,你也许用了别的办法。”
到底是什么样的计划,他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能将一个人变的如此彻底。
他摸到你的耳后,毫不犹豫地撕下来。
人皮面具掉在地上,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骤然握紧,你脸上的目光有如实质,仿佛要将你活活割开,这种委屈带着恨意的情绪自他身上散发出来,你摸了摸自己的脸,将最后一点残余撕掉,毫不在意地和他的视线对上。
这种反应才是正常的,无缘无故的抛弃会让人在刚开始困惑、自厌或者迷茫,但等他慢慢缓过来,这种无助会变成无穷的恨和报复欲。就像现在的吴邪。
你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肯定恨死我了,我理解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吴邪沉默良久,突然嗤笑一声,“你从来都不了解我。”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好,挑了个坏时机撞上了我?”他抬手按下门边的灯光开关,整个房子顿时明亮起来,“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到曾经那些事都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我臆想的一个梦……四千三百九十六天,我每天都在这里过夜,我尽我所能保留这里的一切,无论你昨天来,明天来,还是一个月、一年后来,你都会运气不好撞见我。”
“恨?确实恨,我恨你不告而别,恨你消失十二年,宁愿为了一个盘口放弃我,恨你在看到我已经有能力不受三叔的控制却还是不来看看我……这些都不算什么,我理解你的选择,我最恨的,是你低估我对你的情意,你不了解,你只会觉得我在置气。”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慢慢变了调,你愣了一下,才发现他好像哭了。
他眼眶发红,嘴里还在说狠话,你突然想起当年你们唯一一次的doi,他也是这样红着眼尾,控诉你的所作所为。
吴邪实在忍不住了,咬着牙说完心里憋了十二年的话,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你忙为他擦眼泪,他的脸颊是温热的,布满湿润的泪痕,你的心脏狠狠揪住,排江倒海的愧疚与心疼在这一刻达到顶峰,指腹擦过他的眼睛,水渍怎么也擦不完,他压抑了十二年的怨气,终于可以在这一晚释放。
不过这不够,远远不够。
吴邪握住你按在他脸上的手,低下头蹭你的手心,唇瓣擦过你的手指,头发的触感还是没变,像小狗一样毛茸茸的头发主动凑过来轻轻拱你的颈窝,声音低低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这算是不要我了么,会不会找其他人,他们会像我一样,做你最忠实的小狗吗……”
你想起来,以前经常戏称他像小狗一样可爱,他追问“和别的小狗一样可爱吗”,你说不会,你其实对狗毛过敏。然后你们两个一起笑。
吴邪吸了吸鼻子,拉起你的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衬衣里,这次的触感变了很多,不再是柔软的皮肤,而是坚硬的肌肉,但仍然像以前一样敏感。
“我练过了,你喜欢吗?”他低声说,“是你对不起我,你得证明给我看。”
愧疚吗?还爱吗?那就*我。
他需要发泄,需要更真实的触感,他要告诉自己这不是梦,你真的回来了。
你犹豫了一下,他已经开始吻你的下颌,带着你的手往腰际下面滑。
今晚注定酣畅淋漓。
(走afd)
*想看小狗被超吗(狗头)老规矩走afd,两次do写的爽死我了。
*女娲快给我搓条大的寄过来!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超小狗!
内含张起灵吴邪黑瞎子,余下随缘写
ooc属于我(轻跪)
彩蛋是黑瞎子后续
1.张起灵
众所周知,张起灵并不是一个话痨,更深一步地讲,他话很少。
你们的日常相处就是你黏黏糊糊和他说一堆,而他只会认真听,而后简短地发表自己的意见,例如:好,可以,行或者嗯诸如此类的话。
他并不会拒绝你,你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但是在表达爱意上,张起灵只有在每天晚上临睡前你亲亲他的脸颊后道完晚安之...
他并不会拒绝你,你的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但是在表达爱意上,张起灵只有在每天晚上临睡前你亲亲他的脸颊后道完晚安之后,简单的回应一句:“晚安。”
虽然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张起灵的爱意在行动上,但是你偶尔也会起了故意耍耍他的心思,譬如现在。
总是你主动当然没问题,不过他偶尔也得主动一下吧?
于是你伸手闭了床头灯,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又打了个哈欠,闭眼酝酿睡意。
你不到五分钟就睡了过去,徒留张起灵茫然地眨着眼,片刻后皱眉看向你,从你的呼吸声中发觉你已经睡着了,只能抿抿唇,有些失望地闭上了眼。
要制造一个完美的恶作剧需要坚持,在接下来的三天你都两眼空空视美色于无物,一到点就进入梦乡会见周公。
一天还能说是你太困了所以忘记了,但是接下来整整三天你都直接略过这一步骤,在他白天用疑惑迷茫的眼神看向你,而你神色自若该如何就如何时,他意识到可能以后也不会有晚安吻环节。
并且,虽然你平时过于频繁地缠着他也让他不适应,但现在你们已经整整一周没有那个过了。
哑巴张终于哑巴不下去了。
他私下里找了王胖子,在他简短的言语和眼神交流之后,王胖子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那就是:根本不严重。
旁观者清,王胖子轻易发现了你们之间的问题所在,于是在第五天的夜晚,你不打算再逗他之后,你轻轻推开门,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张起灵正穿着一件开¤襟旗袍赤脚站在窗前,看见你后快步向你走来,略短的旗袍完全不能遮¤掩住大好¤风¤光,于是他抿抿唇又放缓了步子,仍旧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略有些紧张地到你面前,轻轻吻上了你的额头,乌黑的眸子里映着月光,像蒙上一层轻薄的纱:“晚安。”
你把脸埋在他脖颈里笑,两只手摸¤到了旗袍¤边:“晚什么安,夜还长着呢。”
2.吴邪
叮咚一声,手机提示有新信息。
吴邪手疾眼快把手机拿到手机,嘴角已经勾出一个甜蜜的弧度,然而点开一看,并不是你的消息,只是一条无关紧要的垃圾短信。
吴小狗嘴角的弧度立刻消失。
这是你出差的第六天,前面的五天你天天都有在十一点之前跟他说晚安,可是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
手指烦躁地抠着真皮扶手,办公室里静的只有石英钟的秒针咔哒咔哒的响声。
是还在忙没来得及给他发消息,还是太累睡着了忘记给他发消息,或者说,吴邪的大脑忍不住朝着另一个方向想,你现在花天酒地在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理智告诉他这纯属放屁,你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人,情感却又化成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哭唧唧地说万一是你喝多了直接睡死被别的坏蛋男人给勾【】搭跑了呢?
c,吴邪一瞬间大脑闪现过数个sha人抛shi的方案,然后告诉自己冷静冷静,现在是法治社会。
吴邪闭上眼回忆你身边的男人,他们的家庭背景让他翻了个稀巴烂,当时胖子在你面前说他差点要把人家家谱背下来了,你噗嗤一笑,吴邪恼羞成怒也发觉自己的行为正朝着变态一路疾驰一发不可收拾。
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是吴邪不打算悔改,反而开始琢磨怎么阴这个死胖子一把,正构思出几个损招,唇畔忽然一软,他愣愣地看向一脸笑意的你。
像是细密温柔的春雨,琐碎地落在他的脸颊上,喉【】结被牙【】齿轻【】磕,眼尾瞬间殷【】红一片,胖子早就背过身叨咕着伤风败俗世风日下脚底生风地离开,吴邪把头埋在你的颈间,他正对着窗外,窗帘没拉严露出一条微微的缝隙,窗外是滚滚江水,有一只小舟正在随着江水上下翻涌。
回过神来他手机还拿着手机,黑漆漆的屏幕映出他的傻笑,他还没缓过劲来,耳尖红了一片,忽然瞥见了屏幕里的男人眼尾一道并不明显的细纹。
他笑容瞬间垮了下去。
吴邪的眼神一点点阴沉下去。
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日思夜想的人手里拎着行李箱,风尘仆仆朝他跑来,你嘴角上扬:“surprise!我提前回来啦!”
你扑进吴邪怀里,咬他的耳朵:“晚睡的孩子是要被狼吃掉的哦!”
吴邪预感到了什么,他喉【】结上下滚动,真皮座椅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发出脆弱的嘎吱一声响。
3.黑瞎子
你和黑瞎子的相处没有那么黏糊。
直截了当快准狠符合你的性格,想要xing的时候就do,不想就两个人把被一盖,你进行洗面奶活动,他把头搭在你的发顶,你性格如此,以至于两个人黏黏糊糊说点小情话,什么喜欢你好爱你啊之类的这种光亲不do的情况很少发生,几乎是从未发生。
最后就导致,你们从来没有互相道过晚安。
你勾唇想到钱一到手又能购入一堆小玩具用在黑瞎子身上,尤其是还有一套你专门找人为黑瞎子定制的漂亮衣服……似乎能想象到那种场景了,你的心情确实有些愉悦。
于是在你嘴角带笑和对方说了晚安之后,就看见刚进门的黑瞎子,一脸饶有兴致但是嘴角弧度上扬的非常的假地看着你。
你迅速恢复常态,想了想他进来时应该只听见了你们互道晚安,所以不会露馅,得出确切结论后你昂首看向他,语气淡淡:“回来了?”
黑瞎子气上心头,刚才说晚安说的那么腻歪,到他这就一句面无表情的回来了,piaochang还得花钱呢,难不成在你这他还是白睡的?
姐姐长姐姐短,叫的那么亲,从哪认来的干弟弟,怪不得除了跟他在chuang上,平时根本不怎么和他说话,合着话都说给好弟弟听了。
还晚安,你从来没跟他说过晚安,他勾出一个古怪的笑,他倒是不觉得你会出轨,但是你对那个男人的态度让他格外在意,说白了就是,百岁老人闹脾气了,觉得自己不是唯一了。
他发觉自己在闹脾气之后,反而更生气了。
你感觉莫名其妙,死直女的大脑让你根本没转过弯来意识到他在笑什么。
下一秒黑瞎子过来右腿踩在沙发上,两手撑着沙发靠垫,使你整个人处于他落下的阴影之中,你皱眉看向被他踩住的地方,c,黑瞎子抽的什么风?这沙发很贵的。
黑瞎子扯着衣领向下拉,露出汗湿的锁骨,和两块富有弹性的胸【】大【】肌,你先是微微愣神痛骂黑瞎子这个败家子,平常扣扣搜搜怎么现在衣服钱都不算钱了是吧?万一扯坏了怎么办?
笔直的腿蹭【】向你的腰,你因为痒而缩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这可能是黑瞎子的新玩法,于是决定和他一起胡闹。
……
闹了一会之后沙发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你隐隐约约觉得今晚的黑瞎子不正常,正纳闷,黑瞎子狠狠在你肩膀咬了一口,血染上唇畔,他勾唇一笑:“姐姐,弟弟厉不厉害?”
轰隆一声像是无数原子弹在你心里立刻炸开,你从耳朵到脖颈红了一片,脑子好像熟了冒着热气根本无法思考,你捂住脸,片刻后听见黑瞎子冷硬的一声“呵”,这才意识过来不对劲。
你再傻此刻也应该反应过来,原来黑瞎子是吃醋了。
黑瞎子本也没觉得你会背叛他,只不过他也想要你偶尔和他说个晚安,讲个情话什么的,不过不着急,教你可以慢慢教,他现在,则是想到了新的玩法。
他环住你的脖颈,刻意放柔了语气,慢条斯理:“我知道了,那姐、姐怎么补偿我呢?”
你再一次捂住脸,黑瞎子知不知道自己用这张线条冷硬充满痞气的脸叫姐姐有多大的反差。
弟弟的要求,姐姐当然……只能让他如愿了。
搞点猫塑,全员猫猫
含瓶盗笔邪黑花张海客刘丧
彩蛋是猫猫穿裙子(含吴邪解雨臣黎簇)
同猫塑文见合集
为了贴猫猫人设有出入,不喜误入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1.黑瞎子
院子里单独划了块地是给黑瞎子种蔬菜用的,只是他可能确实不太适合种地,基本上是种什么死什么,后院一片姹紫嫣红乱七八糟的名贵花种开得灿烂,更显得角落那一小块蔫吧的青椒秧子可怜可叹。
其实这倒不是大问题,主要是黑瞎子这厮总是没个老实的时候,要么菜园子乱逛要么就不知所踪,过几天回来总是一身泥巴有时候还带点伤口脏兮兮的模样。
于是你就得放好热水,请这位赶紧进来洗...
于是你就得放好热水,请这位赶紧进来洗澡,黑瞎子这时开始装乖了,任由你把他扔进浴缸洗洗涮涮,彻底清洗干净之后“嘭”地一声变成人形,你刚要给他吹头发下一秒这厮就是一顿狂甩头溅了你一身水花。
成年人的身体大大咧咧地蹲在瓷砖上,他抬头看着你猫尾慢慢悠悠地晃了晃,笑容灿烂:“来吧,惩罚我吧,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你眯着眼睛,一脸大雨将倾乌云密布的模样,黑瞎子抬手勾着你的腰拉着你和你一起进了宽敞的浴缸之中,他一边抖了抖头顶的小猫耳朵一边亲亲你:“真的不来么?一会浴室我打扫。”
你心情顿时舒畅了,所以故意把浴室搞得乱七八糟也是完全可以的吧。
尾巴尖被你捏着来回揉搓,持续了很久,久到黑瞎子有几分撑不住了,你又恶劣地轻轻扯着尾巴根叫他不得不抬腰。
半晌之后直到眼前这猫儿下颚绷紧,咬着唇,汗珠顺着脖颈下落滴到浴缸里的温水之中,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之后,你才放过他。
一切结束,黑瞎子神色餍足地仰着头让你给他吹头发,到底摆脱不了天性,指尖轻轻挠着他的下巴,于是他立刻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呼噜声。
2.解雨臣
解雨臣趴在柔软的床上舔毛,你凑过坏心眼地等他舔完一块就又往上拨弄,揉乱他的毛发。
小猫咪动作一顿,带有谴责意味地盯着你看了一会又低下头继续舔毛,你当然没忍住,又伸手弄乱了他柔软的毛发。
猫猫生气。
于是等你第三次伸手的时候解雨臣不仅没拍开你的手反而还凑过去在你手背上舔了一口,猫咪舌头上的倒刺弄得你手背痒痒的,你正要松开他却见他变回人形,顺着手腕向上舔舐,那对勾人的猫眼盯着你,带着丝丝缕缕的媚意。
小猫化成人形后什么都没穿,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解雨臣看出你眼神越发幽暗,于是勾唇笑了。
最后小猫被摸了个遍,浑身弄得脏兮兮的,你身为罪魁祸首乖乖伏诛,给他洗了个香喷喷的泡泡浴,然后又给他进行了精油按摩。
虽然按摩过程中差点又把他弄脏被气愤猫猫咬了一口就是了。
3.张起灵
张起灵是可以自己洗澡的独立猫猫。
但是有时候其实不必那么独立。
你假惺惺地敲门:“可以用明白浴缸么?我进来喽?”
浴缸到底有什么用不明白的,承认吧你就是馋小猫咪身子,你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很快又理直气壮地想到:一个合格的主人就是有责任给小猫咪洗澡的。
张起灵默许了你的举动,他泡在极为宽敞的浴缸里乌黑的发丝湿漉漉地下垂,毛绒绒的猫耳抖了抖在你的示意下乖乖低头让你给他洗头。
洗着洗着就不对劲了,他背对着你任由你在他的耳尖上轻轻啃咬却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偶尔你咬得力度大了会微微颤抖一下。
不爱说话的小猫咪很快就被热气熏晕软了身子,柔韧度极佳态度极好地配合着你,只在你要亲过来的时候轻轻按住你的唇角。
你心领神会:“喜欢小猫,最喜欢我们小猫了。”
他这才偏开头,脖颈透着薄红面上却丝毫不显地松了手,任由你亲过去。
4.刘丧+吴邪
刘丧是所有猫猫里面最讨厌洗澡的,他讨厌水,其他猫猫虽然也讨厌,但是化成人形之后还是能在你哄劝之下入水。
他怕水,故而每次轮到他洗澡都会提前躲起来,并且利用优秀的听觉规避你,在连续几次之后你意识到这不是个办法。
如果说“你再不出来洗澡我就不要你了”这种话不仅不利于促进你们的感情,同时刘丧这敏感猫猫绝对会把这句话放在心里像一根刺一样久不消弭。
所以要采取夸夸战术或者……苦肉计!
你一边呼唤着刘丧的名字一边用极为夸张的语气唉声叹气:“我最乖最可爱的小猫咪去哪里了呀?没有我们刘丧猫猫我真的会非常难过,我的心都要碎掉了……”
你走到楼梯,佯装不小心地踩空:“诶呀!”
刘丧猫猫一个探头,就要扑过来救你,然而比他距离更近的英勇的吴邪猫猫先扑了过来抱住了你。
刘丧猫猫烦躁甩尾巴转身消失。
吴邪猫猫挺直腰板等你夸他。
吴邪猫猫被你抱到浴室:“本来准备先给刘丧洗澡的,但是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了就先给你洗好了。”
吴邪猫猫瞪大眼睛挣扎,挣扎无效。
他死死缠着你的腰不肯进浴缸:“不要!”
别人都是有性别障碍,吴邪是有种族障碍,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只小狗,并且对此深信不疑。但怕水这事倒是不符合狗的性格了。
你对哄他这件事轻车驾熟:“乖,别的小狗都很喜欢玩水的,你不喜欢吗?”
好胜心极强的猫猫立刻松开你跳入浴缸:“我挺喜欢的啊。”
你笑眯眯夸他:“哇塞,吴小狗真是太厉害了!”
稀里糊涂的吴小猫一边被你狂吃豆腐到腿软一边还嘴硬地回答你:“喜欢……喜欢……”
洗完澡后精力旺盛的吴小狗也终于累趴下了。
等你找到刘丧的时候,这猫猫正在装睡,头埋进柔软的垫子里一动不动,你轻轻戳了戳他的腰。
还是不动。
你知道他这是因为你先给吴邪洗了澡他别扭了,摸摸他的头你干脆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把这一团猫猫搂进怀里开始睡觉。
刘丧气急睁开眼睛想在你脸颊上咬一口,却又不想吵醒你犹豫了一下,你猛的睁开眼睛抓了个正着。
他炸了毛转身想跑被你拎住后颈抱入怀里,刘丧猫猫连忙把指甲收回到肉垫里避免伤到你。
你低头亲亲:“真是我的好宝。”
化成人形之后还是不大愿意洗澡的样子,怕水到在浴缸里用修长的大腿有力地紧紧缠住你的腰腹,他把头埋进你的脖颈,尾巴不安地甩来甩去,好像松开你他就会被淹死,你只能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一边加快速度速战速决。
很快刘丧猫猫洗得香喷喷地出来,有几分别扭,好像要说些什么,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太了解他了:“今晚我陪你睡哦。”
他尾巴刷的一下竖起来,轻咳了一声别开头:“我可没说过我要你陪啊。”
你笑着点头:“是啊是啊,不和猫猫一起睡是睡不着的。”
晚上胡闹了一通后你有些头疼地看着刘丧,糟糕,明天还要再给他洗一遍。
5.张海客
张海客似乎一点都不怕水。
他挺直腰板坐在浴缸里,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你,但当你看向他的时候他却又移开了视线。
你觉得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了啊?”
他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嗯……你这是又想带你们族长跑路了?”
张海客瞪大眼睛,接着愤怒地疯狂甩毛抖了你一身的水,你习以为常地抹了把脸蛋上的水继续揣度圣意。
不是因为张起灵那就肯定是因为吴邪了。
“吴邪又惹你生气了?”
张海客冷哼一声:“谁像他那么幼稚。”
哦,果然是因为吴邪。
你拍了拍小猫猫头:“跟我说说,如果是他做错了我肯定过去好好惩罚他!”
他斜了你一眼,没有躲开你的抚摸,却还是冷哼一声:“你不偏心就不错了,还能去惩罚他?”
这话怎么酸唧唧的一股子醋味呢?你捏了捏他的脸:“我怎么就偏心了?控诉我可是要讲证据的哦。”
张海客憋住了声音不说话了,脸色通红,你一脸困惑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他发现你真的不知道,于是这才怒气冲冲地开口:“你陪他的那天晚上第二天九点十六分出的房间,陪我那天八点四十九就出来了!”
?
你要被他气笑了,一把将人扑进浴缸里,猛亲一口:“好好好我的错我偏心,我坏小猫好,我明天陪你到十点好不好?”
张海客任由你亲吻着,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却还是嘴硬冷脸喘着道:“我又不像他那么幼稚黏人……”
第二天张海客拖着你到了中午十二点才放你出来。
彩蛋是猫猫穿裙子
内含:吴邪解雨臣黎簇
内含吴山四美
“在吗?看看腹肌。”
“发错人了?”
“哦,好像是发错人了。”
“有新人了?长的怎么样,你很喜欢”
“跟你有什么关系,前!男!友!”
“呵,跟我是没关系,我就是好奇问一问。”
“。”
“他人怎么样你了解吗?在一起多久了家里干什么的?你父母知道吗?你小姐妹肯定不知道吧。”
“你查户口...
“你查户口吗,话这么多。”
“我就是好奇,我这人好奇心重你不知道吗?”
“怎么不回信息”
“在干嘛?”
“”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问。”
“生气了?你在约会”
“回我回我。”
张起灵
“在吗?验孕棒怎么看”
“你在哪儿”
“我来找你。”
“明天就到。”
“在家等我。”
“……发错人了。”
“发给谁”
“和你有关系吗?前男友”
“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又不是我怀孕,我怎么会不舒服,是我闺蜜可能怀了。”
“嗯。”
“嗯什么嗯,我没告诉你我的地址,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
“猜的。”
“少来,黑瞎子还是解雨臣”
“不是。”
“呵呵!”
“黑瞎子”
“让他等着!!”
解雨臣
“买了黑丝,穿给你看。”
“要复合”
“不好意思,发错人了。”
“什么意思,你穿给谁看”
“你是我男朋友吗?管这么多。”
“分手之后就老死不相往来”
“再见!”
“您有一笔转账待接收。”
“什么意思,你给我转账干嘛?”
“钱多。”
“好好说话。”
“让你开心。”
“你的嘴是铁打的吗?想复合多说点好听话哄哄哦我啊!”
“您有一笔转账待接收”
“停停停,汗流浃背了老哥,别发了。”
“开心了吗?”
“行吧,果然霸总的脑回路我不懂。”
“现在可以说了吧,穿给谁看”
“……我闺蜜。”
“不,要穿给我看。”
“直男,你怎么不穿给我看。”
“你肯回来,我可以考虑。”
“你又坑我,再也不上当了!”
“有点寂寞。”
“呦,找黑爷求安慰了?”
“……发错人了,不是跟你说的。”
“不信。”
“自恋狂。”
“黑爷有自恋的资本。”
“呵呵。”
“腹肌照看吗?”
“你还真是本性不移啊!”
“真不看转性了?以前不是总喜欢对我动手动脚吗?”
“你可别乱说污蔑我,我哪有”
“咱们分手两天,我腰上的痕迹还没消呢。”
“……死变态,闭嘴吧你。”
“嗯你抓的你不负责,黑爷我遇人不淑啊!”
“啊啊啊啊啊!你闭嘴吧!”
“要来我家吗?让你亲眼看看。”
“想都别想,不来。”
“嘶,小丫头不好骗了。”
“别说的跟个人贩子一样,油腻死了,什么小丫头。”
“那……媳妇儿”
“丑拒,分手了。”
“分手也可以当朋友嘛,寂寞了就来找我,外面那些阿猫阿狗比得上我”
“……再见!”
彩蛋是丧丧子
喜欢就点赞收藏一下吧
ooc预警
ooc归我,男人归你们
内含降谷零/工藤新一/赤井秀一
松田阵平/黑羽快斗/琴酒在
降谷零
降谷零稍微懵了那么一瞬,默默的把手里刚刚做好的三明治和甜品递给你
“要?要吃吗?”
那无辜的眼神瞬间给你整笑了,你摇摇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是啦”
降谷零沉默的看着你的手,说出了一个惊人的发言“我最近没做错事吧?你又手痒了?”莫名被打(bushi)习惯了的降谷零
工藤新一
直接把手里的书包给你“谢谢啊,正好背着不好...
直接把手里的书包给你“谢谢啊,正好背着不好看书”
你的脸上瞬间冒出井字来,直接对准他的屁股直接就是一脚“你是baka吗?”
工藤新一被你这么一踹没反应过来直接往前扑去“哎呦好痛,这么暴力,家暴违法哦”
你只感觉你的太阳穴突突的跳“跟你的侦探小说过一辈子去吧,你也不需要我这个女朋友了!”
气得你把书包往他身上一扔直接buff叠满走得贼快,工藤新一都怀疑你是不是偷偷安装什么加速器了,跑那么快
赤井秀一
跟你在一起后他就很少抽烟了,因为你闻到烟味头晕来着
赤井秀一疑惑的去包里翻找着什么,你只看见他拿着一个盒子走过来“听说你们种花家戴玉养人,所以我托人去种花家买的你试试”
看着盒子里的和田玉,还是你最喜欢的那种绿色原本想捉弄他的心思也变成了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