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表面禁欲的上司实则是放荡男鬼
这个年龄做spring梦也很正常,既然是人就都有七情六欲,不是不能理解
但你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做梦对象是愚人金啊
为什么是你那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还喜欢穿紧身西装,领带推到最高的上司愚人金啊
对上司有非分之想这件事,想想就行了,怎么还出现在梦里,并且真实的不得了
无论是他握在你腰上的那只手,还是他亲吻你的时候那种湿润的感觉,又或者是在你耳边呼吸的声音,或者是那种压迫的感觉
说是真的也不过分,从那天开始,你见到愚人金就绕道走,因为一看到他就能想起来那个梦
如果只是做一次梦也就算了,连着一周,整整一周都是这种梦
你...
你根本睡不好觉,那种翻不过身,被人箍在怀里,耳边是湿乎乎的吻,喘不过气的感觉
每次你都想问愚人金晚上做梦有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但看到他像往常一样,根本没什么事情发生的表情
问他会被立刻开除吧,你还是别说话了,没有什么能让你拿你的饭碗开玩笑
但是你好像不自觉的越来越在意愚人金了
都说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次数都会变多
最近总是频繁的因为工作跟愚人金绑定在一起
“这个地方要再改一下”本来抱着文件不自觉的偷瞄他西装下的胸肌
被这么一句要修改的话瞬间打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能赶紧修改完下班
你抱着文件又走回工位,对着电脑打哈欠,没看到那边办公室玻璃窗后面,愚人金盯着你的表情
“这下应该可以了吧”你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一周没睡好,又连着加班,换作是谁都没办法在做ppt的时候不打瞌睡
一瞬间你甚至想,要是真的愚人金就好了,梦里的如果是真的愚人金,你就去求求他,让他取消一下加班
眼睛都要闭上,头一点一点,眼看就要歪在电脑上的时候,被人用手拖住了
熟悉的感觉,像之前梦里别人摩挲脖子一样,你一瞬间醒了
比起脑子清醒,你先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不是一般男性身上的木质沉稳的香水味,更像是女士香水,像是黑鸦片?
“困了吗?”愚人金的声音传过来,这种连领带都要推到最上面的人,会用这种香水吗
你迷迷糊糊还没回神,困了吗这几个字在你听起来像是梦里的累了吗
甚至头脑不清楚的往他怀里钻着撒娇“好累啊,让我休息吧”
感受到僵硬在原地的身体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点什么
“啊,抱歉,我睡迷糊了”
“剩下的明天再做吧,先回去休息吧”
难得有这么人性化的时候,你不会拒绝,一边道谢一边收拾东西,婉拒了愚人金送你回家,打了出租
收到愚人金“安全到家了吗?”的消息的时候,你已经陷入了熟睡
梦里的男鬼今天依旧热情,但你实在困的受不了了,又想起来跟他一样脸的愚人金让你加班的事情
委屈感上来,拼命地捶打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后面就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说什么今天让你好好休息,看你哭的厉害,又抱着哄了哄
在被人抱着的触感里,睡了过去
真的很奇怪,明明每天都觉得不够睡,累的要死,脸色又是红润的,同事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医疗美容
不是说男鬼会吸走人的精气吗,怎么你一点事儿也没有,偷偷看了一眼愚人金
但他根本没注意到你,有些失望
这么下去不行,真的不行,午睡的时候突然从桌子上弹起来
你怎么现在连午睡都是这种内容,太可怕了,直接请了下午假,去了闺蜜跟你提过的附近的一个灵验的寺庙求了符回来
这下总能睡个安稳觉了吧,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你甚至泡了个精油浴,把符压在枕头底下,抱着以后都不会再做梦的想法进入了梦乡
月色清凉如水,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踏入进来,弯腰从你枕头底下抽出那张符
“就凭这个就想把我赶走?”
符化成了灰烬,你也被人摇醒
是盛夏飞盘的乙女!来写点夏日小游戏
ooc致歉
————
“接着!”威廉笑着把水球扔给诺顿,甘吉的水枪滋了诺顿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同时浮现在二人脸上,
“有病吧?!”诺顿抹了抹脸,甩了甩头上的水,转头拿起飞盘加入ob…不,先等等,
“诺顿,快来!”你瘫在温凉的扶手椅上,手里捧着西瓜,诺顿在你身旁坐下,啃了口你手里的西瓜,“这个西瓜好吃,叫威廉他们也来歇会,菲欧娜小姐的烤串也快好了,黛米还调了些鸡尾酒,晚上开篝火晚会吧?”你微微侧过头,询问道。
盛夏热......
盛夏热烈的阳光有些刺眼,炫彩的光斑折射到眼中,远处沙滩上人影绰绰,热闹的很,诺顿推了下,躺在你身侧,冰凉的海水和他滚烫的肌肤交融,刺得你一震。
“…算了,我们单独待会,”诺顿把头靠在你肩膀上,你看着他大敞环的衣服,怼了怼结实的腹肌。
“以前怎么不看你穿这么少,大夏天也裹严实的,你要下海啊?”
“脑子不好去治,”他翻了个白眼,“现在有钱买好衣服了,我显摆显摆。”诺顿得意地向你晃了晃头上五彩斑斓的墨镜。
“…不用晃,看出来了,你挑墨镜的品味有够差的。”墨镜上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每个都价值不菲,放在一起反而丑的劣质。
诺顿愣了一下,然后自嘲般笑了笑,“说不定,”他撑起身,冲你眨了下眼,“帮我涂个防晒霜?我去找威廉了。”
男人精壮的身躯赤裸裸展现在你的面前,你脸上有些发热,但还是将防晒霜抹了上去。
体温高的有些烫手,诺顿的身材很好,可能是长期在地底采矿的原因,他身上白的不像话,也就将烧伤的疤痕凸显的尤为狰狞。
你摸过那些疤痕,新生的皮肤有些褶皱,像一条条蚯蚓伏在皮肤下蠕动,没错,这是他曾经反抗的证明。
“疼不疼?”你轻轻戳了戳那块疤,
“什么?”
“那些疤,疼不疼?”
“哈,早就过去了,我都敢露出来了,”诺顿翻了个身,
“别看了,过去的就让他永远留在过去吧,正面还没抹呢。”他拉着你的手晃了晃,似是在安慰你。
你收手了,你抹背面的时候就感觉他跟个大毛虫一样扭来扭去的,再抹正面怕是要出事。
“滚,扭的跟个蛆似的抹什么抹,找威廉他们玩去。”
诺顿白了你一眼,表情活像被丈夫甩了还要带孩子的大龄怨妇,扭哒扭哒夹着人字拖抱着飞盘走了。
盛夏,果汁,海洋,
仙境啊…不不,还有小回忆!
回忆穿着浅黄色的连体泳衣,有小珍珠和波浪花边点缀,亚麻色的头发被高高束起,别了粉色的小发卡,比起平时的恬静又多了几分俏皮,绝对是奥尔菲斯的手笔。
“姐姐,你怎么没和诺顿叔叔在一起呀?”回忆怔着双眼,轻轻摇着你的胳膊,
“黛米姐姐说要准备晚上篝火晚会的食材,在找你帮忙呢,好像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你站起身,牵着小回忆去找黛米帮忙,顺便给诺顿发了条消息。
——————
忙碌完,已近黄昏,诺顿拎着一双坏人字拖光着脚走到吧台旁,拍了拍你的肩膀,
“回来了…怎么拖鞋还坏了?”
诺顿翻了翻白眼,“你去问那个姓巴尔萨的,做什么永动水枪,结果短路了,差点没直接给我来一炮,但我摔了下,绳断了。呵,他现在应该在被特蕾西指着鼻子骂呢。”
你们俩靠着吧台,看着远方的海滩,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
区别于正午的烈日,层层叠叠的火烧云簇拥着夕阳,视线所及,海天相接,红黄相融,人群喧嚷,别有一番风味。
菲欧娜点燃了篝火,点点火星飞溅到沙滩上,引起一片哄笑;帕缇夏和威廉熟练地准备烤串,香味弥散开来;旁边是玩水枪的回忆,和看着她的特蕾西。
黛米往你俩面前推了杯鸡尾酒,拍拍你的肩膀,转头向人群处走去了。
周围慢慢安静下来,你坐上酒吧的高脚椅,诺顿把胳膊搭在你的腿上,
“真热闹,有点不适应,”你盯着不远处的人群,
“巧了,我也是,”诺顿咧开嘴角,笑了一下,
“我们已经有幸福的生活了,就要及时行乐,不是吗?”他牵住你的手,拉着你走向那片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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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那片五彩斑斓、喧闹的光影似是还未远去,你看着清冷月光下熄灭的篝火,有些发愣。
诺顿亲了下你的脸,风吹起他金色的碎发,
“还不回去?”
“我有点,不太真实,不过,今天很开心。”
诺顿索性坐在了沙滩上,
“这是我们应得的,幸福本该就属于你,也属于我,”
他用手掬起一捧沙,微小的粒子顺着指缝,像丝绸般顺滑地流下,
“敬我们那不美好的过去…哈,说真的,有时候我跟那些富人老爷太像了,”
“算了,那不是重点,”他盯着你的眼睛,
“总之,”他笑了,
“现在,谁都很好,以后会更好,那就够了,这是理所应当的。”
你们回到了海边的民宿小木屋,今夜星光灿烂,愿——一夜好梦。
和亲友搞的邪教pa
很短,先发了
又是特别低脂的一堆
就当是七夕的图吧嗯嗯(目移)
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
忍不住摸了,这皮好可爱真的好像狗狗啊
冷战中他明明超在意——
ooc致歉!文笔有限,感谢喜欢!
“呼,哈,哈——”
冷空气灌入胸腔,你立马紧咬住牙关,失血过多却还要格外集中注意力自愈,已经让你丧失了绝大多部分力气。
连头都有点抬不起来了。
而造成这一切却在你面前看好戏的家伙抬起脚,用脚尖抵住你的下颚轻微用力就迫使你抬头。
愚人金俯身低头与你对视,眼神玩味:“亲爱的,自愈最快的方式艾米丽没教你吗?”
他伸出手抚上你的脸侧,手指刻意按压在你的嘴唇上,你泛白的唇色又让他皱眉。
愚人金:“算了,你先起身。”
他收起散漫的表情,“正规游戏下我现在的做法已经违规了,不过样子还是要装一装。”......
他收起散漫的表情,“正规游戏下我现在的做法已经违规了,不过样子还是要装一装。”
装一装?
你真的要被气笑了。
开局选点糟糕的愚人金就跨越了大半张地图只为了首杀你,却在你吃了两刀后一直守在身边看着你自愈。
这难道就是装样子吗?这是连装都不想装了吧。
不过经过这一次你发现,和一个把你吃透的监管匹配到一起比陪新监管更让你难受。
因为愚人金这家伙把你预判的死死的,连你下意识的动作他都知道你要干什么。
这游戏真是没法玩了。
你有点生无可恋,已经自愈快两分钟了还没起来。
但是自愈的慢真不是你的原因。
更该死的是这正是你的晋级赛。
老天,如果你有罪,急着找实验小白鼠的庄园主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而不是晋级赛遇见的监管者是正在和你冷战中的愚人金。
还有队友,你可以用自己的名誉向他们担保,真的不是你自愈的慢。
面前这个家伙在你自愈的时候总是在捣乱!
几乎在你跌坐在地上的下一秒,愚人金的手就抚摸上了你的脸。冰冷的石头从你的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最后覆盖在你的后颈。
“亲爱的,不要总张着嘴,记得自愈,这样的话我会以为你在邀请我。”
愚人金时不时调侃两句,冰冷坚硬的石质触感又从你的后颈一直往下。
你则是脸都红透了个彻底,纯气的,忙着自愈忘记扇他了。
而现在这家伙一直没得到你回应,直接半跪在你的面前。
愚人金心中郁闷,果然像你这种人就要关起来才好,才听话。
“你怎么一直不理我?就算是普通关系,至少也出个声。”
开局前你还和你的队友一起聊天,那开心的笑容不像是假的。
而自从你和愚人金冷战后,你就一直对他冷脸。
“甜心,爱我也不用用脸来接我的技能吧,我更想和你接吻。”
最后明明是调情的话声音却异常的冷,你吃了一刀后扭头就对上他阴翳的目光,顿时感觉阴恻恻的。
在你倒地后愚人金兴奋的不自觉勾起嘴角,摸着你的脸让你努力自愈。
现在这家伙把你按在他怀里问:“你怎么不理我?”
你:……
真的没力气了,你是真想扇他。
好不容易遏制住冲动后,你推了推愚人金,在终于完成最后一点自愈,努力抬起头与他对视。
“亲爱的……”
你打断:“别摸我了,你这家伙,如果不是你,我早起来了。”
愚人金听罢收回了一直放在你腰侧的手。
——
因为精力被愚人金消耗的太多,你摸上机子时显得可怜又颓丧。
脸上的红晕都没退下来。
愚人金就站在你身后,炽热的视线仿佛要把你洞穿。
你搞不懂他,也不想搭理他。
这家伙开局还气势汹汹要首飞你,现在安安静静在你旁边看你修机。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愚人金自私的厉害,还特别记仇,也是真没想到处理关系一直处于主导地位且从不会让自己落于下风的愚人金也会说这种话。
你头都没抬,“没什么好说的。”
愚人金再次沉默,他的各种心机用在你身上只感觉打在了棉花上,一点用都没有。
哦,还是有点用的,能让他感觉好一点。
从他的视角能看见你纤细白皙的后颈,轻微颤动着,他莫名有些口干,突然想起来你们已经两个小时没接吻了。
愚人金没话找话:“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没直接把你挂椅子上吗?”
“为什么?”
“我想把你留到最后陪我。”
你:“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会直接投降的。”
“哦?我还以为你会争取一下,毕竟这是你的晋级赛。”
“……”
这家伙原来知道啊。
你无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愚人金这时候尾音疏懒,带着笑,“四抓。”
“我明明记得这一场监管者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
他大方承认,“我换的。”
就吵架冷战不至于吧。
愚人金就差把公报私仇写脸上了。
你深吸一口气,决定为了自己的晋级赛做点什么。
“你低下头,凑近一点。”
愚人金视线一直在你身上,从上到下来回往复,此时乖顺的像一只大型猛兽,听到你的话后立马照做。
你抚上他的脸,立马吻了一下他的嘴角,然后迅速分开。
现在你理直气壮:“现在你想干什么?”
不要脸的家伙道:“……我考虑一下。”
他似乎是没想到你会主动吻他,僵硬撇过头,在你看不见的方向舔了一下嘴角。
有点甜。
他忍不住问:“赛前你吃了甜点?”
甜品禁止,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愚人金在吃的上面没少管制你。
你有点莫名其妙,“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再次扭头愚人金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表情,“再亲我一下,这局我就不管了。”
“刚刚不是亲过你了。”
他俯身压了过来,低声笑了一下,“没伸舌头,不算。”
[彩蛋]是一点冷战前相处
“听说你最近家中养了一条狗啊,你不是说最讨厌狗了吗?”
夜晚的酒吧中,你坐在吧台边,看着台上跳舞的众人,听到自家小姐妹说的话,轻笑了一声,红唇微微勾起,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随即,眼尾微微跳起,带着些许的媚意:“这狗哪能与普通的狗相比,这可是条指哪打哪的……恶犬。”
“啧,那你可别翻车了,可不要让我有嘲笑你的机会啊。”
小姐妹同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搭上了一人的手,被拉上了舞台。
看着上边热情奔放的人,你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放下酒杯,微微侧头,对上了那双碧绿色的瞳孔,轻笑一声:“怎么?狗狗在家无聊了,出来找主人了?”
禅院甚尔两手插兜,听到你这么一说,温顺的弯下了腰,...
禅院甚尔两手插兜,听到你这么一说,温顺的弯下了腰,低下了头,将脖子直接暴露在了你的眼前。
黑色的项圈完好无损的戴在上边,一条锁链被他交到了你的手中:“主人把狗狗一个人抛在家里独自出来玩,狗狗可是会很寂寞的。”
你握紧手中的锁链,揽上了他的脖子,在台上小姐妹的注视下,轻轻吻了上去。
“这是给小狗的奖励,走,带我回家。”
你在男人的耳边低呢着,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沙哑,还有某种情况的暗示。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畔,禅院甚尔的耳朵下意识泛红,碧绿的眼眸变得幽深,低笑几声,双手一用力,便将你打横抱起。
“好啊,主,人——”
台上,热舞的小姐妹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看来有人要翻车了哦。”
“你别动!”
你闭着眼睛,狠狠地把在身上游走的手拍了下去,你们胡乱到白天,你早就腰疼腿疼哪儿都疼了,偏偏他还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
“主人,再来一次?”
送你去见上帝
“辛苦了诺顿宝贝!”你看到被他叠的整整齐齐的包裹靠在墙角,殷勤地给诺顿递上冷饮。
由于近期的工作繁忙,诺顿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和你深入交流感情了,他反思着,一些小心思蠢蠢欲动。
今晚你洗完澡出来,难......
今晚你洗完澡出来,难得看见诺顿不在床铺上瞌睡,一个箭步就冲过去“弹射”到他身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贴贴……”
香香软软的,诺顿轻嗅着你粘着水珠的发丝,一手搂住你的腰一手托着你的屁屁蛋子。丝质睡衣滑滑的,他把下巴搁在你的肩上,轻轻吹了一口气,含住了你的耳垂。
你的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你感受到他的气息逐渐向下……
“等一下!”你的意志突然清晰,双手支棱着推开了诺顿。一瞬间他的眼睛蓄满了水汽,迷离的眼神黏腻在你的眉间,被打断的气息让他感到不爽。
你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出了房间,留下一脸失落的诺顿……果然,是嫌弃他了吗?看来他还得加把劲呢。
诺顿解开上衣扣子,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腹肌;再把衣服袖子拉到合适的高度,假装不经意地露出些充血的青筋;诺顿想象着你一脸羞红等待被撩拨的模样,嘴角不禁地上扬。
“那个……”你果然一脸娇羞地推开了房门。不过让他惊喜的是你手上还拿着一条女仆裙。
“不用害羞的,宝贝~我想我会很喜欢。”诺顿走近你轻轻捏了捏你粉嫩嫩的脸颊。自家的小宝贝在哪学到的玩意,他摸了摸那层裙边薄薄的布料,想想都刺激。
“真的吗!”你一脸期待地眨着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诺顿,“诺顿能喜欢简直是太好了……我现在就出去,不会打扰你换衣服的!”
“?!”诺顿看着面前砰一声关起的门,还有手上莫名其妙塞进的裙子……这不会还是定制的款式吧。。
*勘探员x你!但是第一人称,但是乙女~这篇有点放开自我了可能ooc()
*私设现代pa妹熊猫留学生x略微腹黑一见钟情英国佬(大学生没肺病啦)
*里面有最好的记忆浴巾(
很好,很好。
酒吧里的灯光昏暗迷离,打在酒瓶的瓶口折角处反出令人心悸的光亮。酒精折返上脑,开始烧着喉口与心脏。
我看着黑洞洞的瓶口,几乎是下意识地出神,如果那是一双眼睛……一双流动着森林与大山,黑暗与矿渣的墨绿色眼睛。
菲欧娜小姐勾了勾唇:“那么,是喜欢拥抱还是亲吻?”
我的嘴唇挪动,脑袋低垂。
我好想说。
我是一名留学生,目前就读于国外的一所还不错的大学。远走高飞前...
我是一名留学生,目前就读于国外的一所还不错的大学。远走高飞前我和小姐妹说她们在这里搞事业,我去国外搞事业,到时候都苟富贵,勿相忘。
她们捂嘴笑着答应了,让我过去那边介绍几个外国佬,长得帅那种。我说好,但我自己能不能找到都不一定。
于是在顶着东方人的独特面容,我来到了西方人身高与骨相统治的世界。
真他妈高。
战战兢兢的我结束了一系列流程之后,被通知说今天就可以上课。然后我拎着包,看着人来人往的走廊,陷入绝望。
无他,大学太大了。
居然没想到还有时差。这个时候她们应该在某个酒吧搂着185帅哥或者在床上安眠。
我的脸一下子垮下去。
最不巧的是,诺顿看到了,然后他皱了皱眉,问了问旁边的弗雷德里克——是的后来我知道他们是合租的房友。
“那个女孩是不是被你吓到了。”
诺顿是用英文说出的这句话。
弗雷德里克一脸无语地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那我觉得你对自己对外形象没有太好的认知,诺顿。”
我风中凌乱。
大哥们,你们有考虑过我能听懂吗。
眼见着诺顿还要和他掰扯,我上前对诺顿露出一个笑:“你好,同学,请问数学课程室在哪里。”
当然,是用英文。
弗雷德里克嗤笑一声:“完蛋了,诺顿,你问问人家是不是被我吓到了啊,人家全听懂了。”
后来我对诺顿的印象就是挺少话的一个男孩子,但是一开口说话带有微微的毒舌,并且他很爱钱,甚至为此去当过矿工,并且身体不太好。
关于爱财这一点。
我只能说谁不爱钱呢,我在国内的时候每天对着财神爷磕十个响头求他给我带来幸福的源泉。
那他终究没给我带来人民币。诺顿也终究没有成为有钱人。
其实我的XP是沉稳帅哥有钱人,但是可以给诺顿开个特例,改成185脸上有烧伤有鼻钉身材好当过矿工眼睛墨绿色的最好叫诺顿坎贝尔。
扯远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已经若无其事地上了一周课并且结交到学习搭子爱丽丝小姐与她交换line和Facebook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发现,她和诺顿他们认识。
对此,我:啊?(张大嘴猫猫头)
爱丽丝小姐轻轻笑着:“别想太多,我和他们是不错的朋友,我自己的一间公寓也在他们合租的公寓旁边。”
“噢噢,好呀,”我点点头,感叹世界之惊奇,“那爱丽丝小姐中午会和他们一起吃饭吗?”
聪慧如爱丽丝小姐,她眯了眯眼,上挑的眼尾带有揶揄的味道:“怎么啦,是喜欢上谁了吗?”
我手指不自觉地扣着笔袋,低下头,声如蚊蝇:“坎贝尔先生……诺顿坎贝尔有喜欢的女生吗?”
男人,我就为你冲这一次,毕竟大学这么大,我初来乍到不信有谁牢牢记住我,失败了当个教训成功了当个老公。
爱丽丝小姐“噢”了一声,轻笑:“没有。”
我眼神里的光已经能让我自己感觉到了。我轻轻拽住爱丽丝的衣袖晃了晃:“那我可以了解一下诺顿的喜好吗?”
当我中午坐在餐桌前,我是有点崩溃的。
爱丽丝太过热情,直接一句:“那你跟我们一起吃饭吧。”给我干蒙了,我说大妹子我社恐啊而且才给人家留下不太好的印象这这这……
内心活动如此,见到诺顿他们的时候我只能闭嘴当鹌鹑,并且在爱丽丝介绍我的时候适时地自我介绍一下。
今天校服穿得得体发型应该还行长得也就那样……我慌慌张张地眼神乱瞥然后略过弗雷德里克和诺顿的时候,弗雷德里克戏谑地用手肘怼怼诺顿的胳膊。
补药啊补药认出我来啊。
还多了一位男生,文质彬彬的,爱丽丝向我介绍他是奥尔菲斯,两人是从小就很好的朋友。
在我只能埋头苦吃的时候他们开始交谈,我说好啊这非常好就这么愉快地忽略我吧我就只是来欣赏一下诺顿漂亮的脸的虽然现在低着头一点也看不到还有这午餐怪难吃的……
“这位新来的小姐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英语还不错。”弗雷德里克开口。
好了弗雷德里克,可以闭麦了。
我悄悄深呼吸,擦嘴,抬头,微笑。
“其实跟着爱丽丝小姐来也是为了感谢我转学来的那天两位先生给予我的帮助,请问可以加个line吗?”
好样的,迈出第一步。
当天晚上捧着手机我就在公寓里打滚尖叫旋转三百六十度,手机荧幕上赫然是诺顿的line。
当然,弗雷德里克的自动被我忽略了。
我劈里啪啦给小姐妹发激动小作文的时候,诺顿发来一条信息。
“不用客气。下次有需要帮助可以来地质学课程室找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神给我发信息了他好帅啊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聊话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完语音后我迅速切换界面。
“好!谢谢坎贝尔先生!(ω)”
“今天看到你吃饭的时候兴致好像不高,是吃不惯吗?”
我一顿,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心思细腻。
“QAQ其实是有点不合我胃口,但是迟早都要适应的吧…”
“可以试试这里的烘焙类和牛奶,接受度可能会高一些。”
“好!非常感谢坎贝尔先生!(ω)”
这时候的我还在想,外国人都这么热情吗。
当我数学课上到最后五分钟,想着下课就能去买一罐牛奶试试水的时候,窗外停留的身影让我直接把目光转过去。
是诺顿吗看着好像,我伸长脖子看着,又被爱丽丝小姐转过头来。
“好好听课。”
“呜呜…好嘛……”
结果我刚收回心神准备认真听课,那刚刚逸兴遄飞的老头讲得爽籁发而清风生的课程戛然而止,对着门外的身影招了招手。
刚一进门,我对上那双眼睛。
太漂亮了,就像森林的童话。
诺顿瘦瘦高高地站在那,似乎心不在焉,在帽檐下投下一小块阴影只能让他的五官变得深邃。直到老头说“诺顿是我的学生,但是专业改成了地质学,有不会的数学问题可以请教他”的时候我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悬着。
诺顿露出一个得体的浅浅的笑:“来找我补习,保证让你数学论文过关。同样,一小时两百美刀。”
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死了。本来毕业就难,在贫穷和毕不了业之间选择了难死。
出神想东西的时候撞上有温度的又微微有点柔韧的墙。
诶?
我的鼻尖还停留在那呼吸起伏饱满的胸肌前,一双手轻轻握住我的肩膀又松开形成单方面的短暂拥抱。心上人带有笑意的声音传来却让我大脑与意识原地沸腾。
“小姐,这是新型的打招呼方式吗?”
要不还是死了算了。
诺顿,我的crush此刻和我站在一排琳琅满目的牛奶柜前,他双手搭在购物车的把手上,脊背放松,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拿起一瓶又一瓶牛奶比对。
至于为什么要一起。是在我撞上他饱满的胸肌后宕机得只能回答他的问题,于是在他提出“小姐要不带上我吧,我也好帮你做个参谋”的时候我直接答应了,根本没设想这对他在学校的形象来说有多ooc。
参谋为什么只看着我啊我真的要选牛奶。
我忍无可忍,拿着一瓶牛奶转向诺顿,试图对视他的墨绿色眼睛保持得体:“坎贝尔先生可以帮我选一下嘛…?”
“好啊。”他很愉快地笑了,把手从车子把手上拿下来,绕到我身侧,弯下腰去够一瓶我没拿出来过的牛奶。
他的侧脸在牛奶莹柜的灯光下棱角分明,身上淡淡的皂荚香味不浓,却清透得像他的眼睛。我一瞬间真的着了道,想立刻揪着他领子就亲上去。
意识到这种想法的我脸色爆红,立刻拉开了一点身位。
“小姐。我好像没带零钱。可以麻烦你帮我付一下这一瓶牛奶的钱吗?”
他拿出两瓶,一瓶放在购物车里,另一瓶单手拎着。
我哪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呢,直接就点头了。
他眉眼舒展开:“作为回报。小姐下次找我询问数学的知识或者补习,我可以免费。”
他品味很好,牛奶超级香。
我加入了超自然社。
其实是不想让课余生活只有数学和游戏。我又觉得一个人出去玩很无聊,叫爱丽丝陪我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诺顿……更别说了。
超自然社,顾名思义,超自然现象的一个很神奇的社团。社长是菲欧娜小姐,一位长相华丽的漂亮姐姐。
我还见到了谦和有礼的伊莱先生和懵懵懂懂的威廉先生,不得不说氛围是真的很好,在我刚入社的三十分钟后我们已经是那种去酒吧一起嗨的关系了。
真是太好了,总算有那种可以开玩笑的朋友了(抹泪),没有说爱丽丝小姐不好的意思,只是我总觉得融不太进他们四个,我有点拘谨,也可能是我个人的错觉。
啊,诺顿。想到这里我又有些失落,我已经入学两个月了,他的免费补习机会我还没有使用,哪怕我们现在也还有断断续续的聊天,中午也会偶尔一起吃饭,但我怕人情还完了我们也就只是走过路上“Hi”“bye”的关系。
现在是我加入超自然社的第三周,突然想到这个事情的我喝了一口伊莱买的汽水,酸酸甜甜的在口腔炸开,像我的暗恋,兵荒马乱也只有自己知道。
菲欧娜小姐凑近来,神色调侃。
“我们的宝宝在想心事?”她一只手肘撑着,托腮看我,“怎么啦,是喜欢谁又无果的样子吗?”
“……没有啦,还没恋爱呢。”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答非所问的我又闷了一口汽水,也没看到菲欧娜给伊莱使了个眼色。
“咳,是这样的,”伊莱清了嗓,“我们下周五晚上有个超自然社团建,算是欢迎新成员。小姐方便吗?有空的话就一起出来玩玩。”
“方便的。”我点头如捣蒜。
“那就那么说定啦~亲爱的,记得小小打扮一番呢~我们都想见到漂亮的宝宝~”
今天下课下的早,我回到公寓,想起来菲欧娜小姐那番话。
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只能说长得干净,带有东方人特有的眉眼特征。
我很少给自己化妆,高中时期学业繁杂,偶尔有空了略施粉黛,看着自己漂亮的样子也觉得心情很好。
现在的?
诺顿…?
我惊呼一声立刻挂断了通话,明明隔了荧幕,他撑着下巴的慵懒姿态在那张瑰丽的脸上是别样的惊奇。就像往汽水里再加泡腾片,我颤抖着手拿起手机,上面传来的信息是。
“小姐今天很漂亮,可以再让我看看吗?那么晚打扰了很抱歉呢。”
老天,这个语气仿佛理所应当的他是我的暧昧对象,可我们现在,在我单方面认为,我们……
啊!
成功了就是老公失败了就是教训有什么所谓。如此想着的我拨通了视频通话,再对上那张脸的时候我分明看到自己脸色通红。
哪还用腮红啊!我有些埋怨。
诺顿轻轻笑了笑:“小姐是外出吗?我还想找小姐有点事情来着…”
噢,原来是有事情才找我啊,我摆了摆手:“没有事的就是练练化妆……坎贝尔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地质学课程有一项人文要求,地点选在唐人街…”他表情有些为难,嘴唇的线抿得很直,有些小狗一般的委屈,“小姐可以帮帮我吗?”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可爱的宝宝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心要跳出来了宝宝你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亲亲。
我轻轻笑了笑:“可以的,请等我换个衣服!”
我没有卸掉妆面,换了件小裙子就去见他了。
他一身黑色休闲服,身材很好,穿出慵懒的漂亮。见到我之后摇了摇手,我小跑过去从包包里拿出一小袋蛋糕。
“坎贝尔先生试试看?我自己做的蛋糕,可惜没找到抹茶粉不然抹茶味的会更香。”
他接过,笑着道了谢。我还是有些悸动,不敢看他,只问他有什么能帮到他的。
“小姐可以帮我翻译一下食品是什么吗,我会进行饮食总结。”
“好的坎贝尔先生!”
他举起蛋糕在我面前晃了晃:“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不用这么生疏的昵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我和他并排走着,经过一家很大的店面就会进去。其实唐人街老板基本上都会说英文,或者华裔,但我依旧觉着亲切,有家乡的味道。当我看到一小包辣的零食(大家dddd)我付了钱之后看着记笔记的诺顿,撕开包装递给他。
“诺顿,试试看?”
小狗眼睛里是好奇和迟疑,但还是尝了一大口。
他立刻咳嗽起来,应该是被辣味呛到了。他的咳嗽声越来越大,我吓了一跳,焦急地过去扶着他的胳膊顺着背,一边观察他的脸色,一边说非常抱歉。
等稍微缓和一点后我给他递过去牛奶。我有些害怕,我怕这个带有一点点恶作剧捉弄意味的行为对他造成伤害,我怕他会因此不理我拒绝我的好意,我怕……
他抬起眼,眼角微微湿润,淡色的唇多了一层颜色。他接过牛奶喝了一口,视线在我扶住他胳膊的手上停了一瞬,我立刻松开说一句对不起。
我有些难堪了,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张嘴就是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只剩下沉默。
他呼吸平缓了,看到我之后略微笑了笑:“小姐,口红要被吃完了。”
我一惊,下意识松开了唇。
“借我靠一靠吧,小姐,杀伤力好强,”他试探着脑袋缓缓搭在我肩膀上,我扶住他的肩,鼻腔里是他好闻的味道。他翻翘的头发蹭在脖颈上似是调情,我浑身绷紧,双手下意识想要搂住他的背,却碍于身份又放下。
他的呼吸比平时更深。
我注意到旁边的老板娘出来猛地一声地道的中文:“妹子你男朋友还挺俊,小两口甜蜜哈!下次来姨给你们八折!”
别八折了姨姨我看诺顿刚刚吃了口魔芋爽都快骨折了。
但不妨碍我脸上爆红,这份灼热一下子传到诺顿那里,他的额头还抵在我肩颈处,问的声音带着微微闷的味道,像融化在被子里的巧克力:“老板说了什么吗?”
我吞了口唾沫,轻轻推了推他:“下次来八折。”
他噌地一下起来了,眼睛放光。
刚刚旖旎的气氛全没有了。给我气笑了。不过也算是解救了我,我立刻找理由开溜,也不管诺顿同没同意,现在就go。
好耶是团建。
坏耶是酒吧。
作为乖乖妹,我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前往酒吧。以前都是小姐妹莫名其妙拉着就去了,现在菲欧娜小姐地点定在这里,我推脱也非常不好。所以我还是咬咬牙,推开门就进去了。
光怪陆离,舞池那里简直是群魔乱舞啊(感叹)如果诺顿在那里扭当我没说等等……
诺顿?!
我不可置信。
一身服务生衣服的他端着盘子灵活地游走于人群之中,不带一丝微笑但因为长得太有型了于是被抛了十几个媚眼都无动于衷。
妈呀这还是那天的小狗吗。
我的狗狗crush呢。
本来想避开他的,毕竟那天结束得很潦草,我似乎也意识到他大概是对我也有感觉的,但也很飘渺。
我要稳稳的幸福(不是
他还是看到我了,皱了皱眉,大步向我走来。
我今天穿了吊带,妆容有些不一样,对于尝试新风格的我来说好像还不错。他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很尴尬地说了声Hi。
“小姐来这里是玩吗?”他眸色在灯光下闪烁,似乎有些危险。
“是社团团建……诺顿能带我去602包房吗……菲欧娜小姐在那里等我。”我扣着包包上的带子,小声问他。
他沉默了一会,很快又笑了笑。
“那小姐方不方便让我蹭一顿?”
于是乎出现开头那一幕,其实这个情况下大家都已经染上了一些醉意,气氛很朦胧,也可能只是我的意识更加混沌。我看着菲欧娜调侃的眼神,看着黑洞洞的瓶口,想到坐在沙发角落正在喝酒的诺顿。
“拥抱吧。”我这么回答着,想到和诺顿两次不算拥抱的拥抱,想到体温,想到我单方面蓬勃迸发的心悸。
这都太美好了。
美好得让我不再贪求更深一步的接触。
这么想着,诺顿声音晦涩:“菲欧娜小姐,我想我可以加入这场游戏?”
“当然可以。”
诶?为什么莫名其妙加入游戏?
瓶口再一次摆动,诺顿似乎运气不好,这次轮到他了。
“啊啦?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菲欧娜小姐很开心地勾起嘴角。
“大冒险吧。”诺顿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此时的我还在感叹诺顿的非酋和他选大冒险的勇气,下一秒菲欧娜说了大冒险是抱住在场一个异性十秒钟的时候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我看到伊莱先生正在拿着一面镜子,而镜子上的反光正好能让菲欧娜小姐看到抽取的大冒险牌。
伊莱先生!!!你又在帮菲欧娜小姐!!还有威廉你怎么也被忽悠着一起给菲欧娜出点子啊!!!
诺顿欣然接受,他看向我,并且对我伸出双手。
“行行好,小姐,帮帮忙。”
该死的。
谁教你身后拥抱的。
太犯规了。
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体温因为我今天的穿着而老老实实全传了过来,呼吸也好,下巴很自然地搭在我的肩颈上,两只手臂毫不在意地圈在我的腰上。
妈的,老子就吃这套。
如果再多说什么拒绝与距离我都觉得对不起他,到底是要幸福一次还是永远以后,我想享受当下,体验从未体验的刺激。安稳固然是好一点的选择,但故步自封只会让我想要的爱人离我越来越远。
我融化在名为诺顿的体温里,一只手抚上他的脸,笑了笑。
“瞧,喜欢这样的拥抱。”
是的我和诺顿在一起了。那种全校人民都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的在一起。数学老登痛心疾首地问我能不能强行纠正一下诺顿选择的专业,我说老师你别再搞我了下次我可能也要去地质学的时候他直接快给我跪了说我交的论文包给过的。
其实从质量上来说,男朋友也有给我把关。
只不过不用两百美刀一小时了,抱个五分钟就行或者亲十口。
卧槽这什么会营销的男朋友啊我亲亲亲亲亲。
噢说到亲亲和抱抱为什么会选择抱抱是因为拥抱的话总让我觉得带着一种很神圣的味道,两颗心脏隔着皮肤在不同位置跳动,最终慢慢同频,这种美丽实在是让我痴迷。
当然更不是说亲吻不好。
我跨坐在诺顿腿上,他扶着我的腰微微仰头看我,眸子里色泽流动,温柔隐匿。
“亲亲好不好。”我说。
他乖乖闭眼,于是我第一个吻落在他的伤痕处,他睫羽微颤,没有睁眼。
第二个吻落在他高挺的鼻梁,那里有漂亮的鼻钉。
第三个吻落在嘴角,他笑的时候最先牵动的是这里。
最后一个吻落在唇瓣上,他曾用这里说出过黏糊的我爱你。
有没有人管管我男朋友。
为什么会站在奥尔菲斯和弗雷德里克面前举着我们牵起来的手啊,为什么要发出意义不明的嗤笑啊。
喂!
奥尔菲斯脸色一沉,弗雷德里克故作嫌恶。
然后男朋友带着我跑了。
下课了之后告别流泪的数学老登,我们又去了一趟唐人街。那家熟悉的八折店老板娘是越看我们越喜欢,诺顿也是越来越喜欢去了,只有我雷打不动地每次去那都买一包魔芋爽。
太好吃了贝贝。
我嚼着魔芋爽的时候诺顿咬着牛奶的吸管,他问我那天老板娘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噢,这个啊,她夸你帅,祝我俩甜蜜久久然后下次来八折。就是这样的。”
诺顿若有所思,让我在这里等一会,然后匆匆忙忙跑进那家店,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吃完了魔芋爽并且找到垃圾桶丢了出去还回到原位再等他。
他猛地掏出一大把魔芋爽。
我刚吞下去的魔芋爽差点反刍上来噎死我。
贝贝我爱吃也不至于如此哈……
我咽了口唾沫,看见少年本来带着慵懒又从容的神态的脸此刻却变得扭捏,还没说话就已经耳尖红了。
我正想开口问怎么啦,他一声很蹩脚的中文把我停在原地。
“我爱你。”
老板娘你真的我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我抱住跟我告白的爱人,笑意晏晏地回赠一句标准的“我爱你”。
End.
夹心请注意!
设定上是
原皮最先与你相遇。
罪恶熔火(愚人金金皮)性格傲慢恶劣+异常高温
辉锑矿(精华紫皮)携带剧毒+腹黑属性
不同皮肤属于不同的灵魂与身体
能够共感共感!!!!
和原皮已交往背景。
在游戏里不会真正死亡,但是伤和痛感都是存在的哦(登出游戏后伤会消失)
熔火虽然也是被迫拉进庄园里的,其实他是认识你的因为和愚人金共感,思维也会在一定情况下互通。
设定熔火是盖提亚火山下沉睡的恶神。
就这个恶人塑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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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你什么时候更喜欢和愚人金贴贴——那当然是酷热难耐的夏天。
矿石构成的身躯庞大而冰冷,能将你完全包裹。他用冰凉的手轻轻抚上你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清爽。
这个麻烦的时代没有空调这种伟大的产物。
虽说每局游戏会根据地图背景而设定不同温度,但是在庄园里还是存在正常的四季轮转。
在让人闷汗的夏日你总是会扑进愚人金的怀抱。
在最开始相处的时候,他还有些不知轻重,经常无意中用锋利的矿石边缘将你的肌肤弄出细小的伤口,或者是磨出一些微微的红痕。
“真是脆弱……”
紧紧盯着你白皙的脖颈被镌刻上独属于他的痕迹,他通常会无意识的露出兴奋的神情,眼神带着痴迷。
猎物的疼痛会让猎手格外兴奋。
但是愚人金似乎并不想要看到你因为他受伤或者疼痛,所以也在学着慢慢控制力道。
“听说庄园主给你准备了新衣服?”
在一局游戏结束后,你照例钻进了愚人金冰凉的怀抱,你把玩着他从他手上取下来的的磁吸小矿石,不经意问道。
他手轻轻勾扯旋转着你柔顺的发丝,贪婪的汲取着你身上的温度,随意的点点头。
“可以给我看一看吗?”你将矿石重新塞进他的手心,双眼亮晶晶的询问。
“感觉你穿上肯定很帅!”
听说还是有两件!而且有专属的背景故事介绍。
仰头看着愚人金帅到惨绝人寰的脸,你已经忍不住想要看到他穿上新衣服的样子了。
他顿了顿,眼神不明,单手威胁似的压上了你柔软的腰腹,不停的收紧,咧开嘴,露出一抹笑容。
“很想看?”他低头看着你的眼睛,声音很哑,语气有些奇怪。
你两眼发光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你的脖颈猛的一痛。
趁你点头的间隙他竟然低头咬上了你的脖颈,咬完还意犹未尽的换了个地方,用冰凉的唇轻磨了两下,看上去还想再咬一口。
不能让你见到那个危险的疯子……
不准看。
只能看我。
他轻轻冷哼了一声,眼神晦暗的一寸寸扫过你的身躯。
目光所及之处,只能是他的领域。
你被勒的有点难受,脖颈侧也隐隐发痛,仰头奇怪的看着他。
这个语气…这个动作…以及下意识抱紧的反应…
是他占有欲发作的标志。
愚人金一但不爽或者吃醋,就会将你牢牢禁锢在怀里,咬完脸咬脖颈,总之最后要弄的满身都是属于他的味道才算结束。
大妹子又咋了?新衣服太丑了不让看啊?
你默默摸摸留下牙印的脖子,在心里默默疑问。
不等他说话,下局游戏准备的催促声滴滴答答响起。
你骨碌一下从他怀里钻出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他的脸颊亲了一口,随后笑眯眯的跑掉了。
“游戏结束见啦宝贝!别忘了给我展示新衣服哦!”
眩晕感慢慢消失,睁开眼睛,窸窸窣窣的雪花在风中飘舞,落到你的身上,裸露的脸颊和手最先感觉到寒冷。
真是倒霉——你穿的还是夏装,但偏偏被分配到了里奥的回忆这张图。
还好在准备的时候,那名叫做凯文的牛仔队友将多余的大衣借给了你。
要不然你就只能在冰天雪地里冻的瑟瑟发抖了。
开局监管没有首追你,于是便安安稳稳的苟起来修机。
机子进度条还没有过半,就有人不幸倒地,队友直接一个使命感大爆发,留下10%的大遗产冲去救人。
你听着远处熟悉的咚咚咚轰隆砸墙声,一抹猜测浮现脑海。
这把该不会这么巧是愚人金吧?
似乎是在回应你的话,一把镶嵌着金漆与黑羽的鹰状镐子轰的一声砸到了你的附近。
矿镐上面未完全融化的熔岩一点点掉落,附近的积雪瞬间融化,带来一阵炽热的雾气。
果然是愚人金!
熟悉的攻击方式,但是是完全陌生的矿镐和特效。
是特意穿了新衣服吗?
你心里偷偷笑了两声。
刚刚还在不爽呢,结果你刚说完想看愚人金就这么主动就穿上了。
虽说对面是自己男朋友,但是你在之前也嘱咐过他不要放水,认真打才不会被判定为消极游戏而遭到惩罚。
这次可不能被小瞧,你一定能和队友并肩作战取得胜利的!
你揉了揉冻的有些发僵的手,摩拳擦掌,已经迫不及待要和ob队友使用超绝组合技了。
你安安心心修机,等待队友去狂欢之椅上捞人,但耳边却兀的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
“打扰一下,小姐。”牛仔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嗓音在耳后响起。
你闻言扭头,却看到两个本该去救人的队友站在你身后。
牛仔面露迟疑,好像被另一名队友怂恿了什么,略有愧疚的拿出了鞭子。
“抱歉了小姐。”
下一秒,腰部被一道力量所裹挟,一阵天旋地转后,你发现自己被牛仔扛在了肩上。
他的手非常有分寸的停留在你的腰际上,带着你朝被挂到椅子上的队友跑去。
另一名队友也在旁边挤眉弄眼,哈哈笑着拍拍尚且懵逼的你。
“小姐能赏个脸,将身体权借我们一小会吗?”
你满头雾水——他们两个不去积极救人,怎么还跑到你这里来还把你绑走了?
你和愚人金谈恋爱的事情在庄园内已经被传开。
愚人金?那个高大的像个怪物,拿着个镐子砸的呼呼声风,笑的诡异的要命的监管者?和你谈恋爱?
简直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但即使再不相信的人在看到你和愚人金之间亲密相处的姿态后,也不得不相信了。
这么一条野性难驯的疯狼在与你相处时也会乖乖收起獠牙利爪,安稳的轻蹭着你的脑袋,像一只纯情小狗。
训狗有方啊大师!
与此同时,熔火正无聊的站在狂欢之椅旁把玩着镐子。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本来安安稳稳的长眠于盖提亚的熔岩火山中,却突然被召唤进这个庄园,还要被迫参加无趣至极的猎杀游戏。
他瞥了一眼在狂欢之椅上无力挣扎的求生。
脆弱的蝼蚁……居然还配他亲自出手?
不过——他顿了顿,想起了梦中那柔软的面容和如花一样的笑魇,下意识的捻了捻手指。
在这里貌似可以见到,频繁出现他梦中的那个人。
那个古灵精怪的祭品,像个行踪不定的精灵,在他的梦中四处闯祸穿梭,却每次在他伸手的时候消失不见。
勾的人心里像被羽毛轻挠一样痒。
他的目光沉了沉。
见到她,一定要扼住她的喉咙让她知道,招惹了罪恶之神的后果是什么。
牛仔将你放在了靠近椅子的高墙后。
衣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极其细微的响动。
无聊到玩镐子的熔火微眯眼睛,目光迅速锁定在了高墙后。
嘭的一声,一把镐子从远处飞来,精准的砸到了你所藏身处的墙上。
不稳定区域的巨大震动让你直接摔倒在地。
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朝你走来。
好在牛仔他们已经悄悄绕远路跑开,在远处找机会捞人。
空气中灼热的气息慢慢渗入肌肤。
你艰难的爬起来,刚抬头就愣在了原地。
烈焰在铁矿石上蒸腾流淌,愚人金带着鎏金的岩浆面具,华丽繁杂的黑纱袍堪堪曳地。
暗红色的布料遮住胸膛与腿,被几条金色的束带简单粗暴的裹到一起,肌肉线条在黑纱下若隐若现。
好好看……
骨质感的尾巴层层节节,尖端看上去锋利无比,像针一样的尾端还在轻轻晃动。
尾巴!你的眼睛一亮。
猩红尖利的面具下是与往常一样的放肆笑容,他眼神凌冽的紧盯着你。
你没有与他直接对视,而是默默地对着他脑袋上那顶巨大而华丽、缀满宝石的金色王冠咽了咽口水。
尾巴有点可爱。
这套衣服看上去很暖和。
而且……看上去好像也很有钱。
总之你很喜欢。
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诧异的挑了挑眉,捏紧蓄力的镐也无意识的松了些力道。
看到了熔岩中人人避之不及的恶神,没有惊慌的逃走,反而朝他走过去?
他迟疑的眯了眯眼。
那两个貌似你队友的人殷切又辛勤将你扔过来的样子……让他联想到就多年前他尚且沉睡于熔岩之中时,卑贱的如蝼蚁般的凡人们为他献上的活祭品。
待看清你的面容后他也愣了一愣。
“……祭品?”
少女穿着干净整洁的长裙,眼神懵懂又带着火热的崇拜,像敬仰神明一样,双眼发光的盯着他。
和他在熔岩深处沉睡时,梦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身上的大衣格外碍眼,散发着不属于她的味道。
镐子被他收了回去,地面剧烈一震,你又倒在了地上。
队友已经利索的将被绑的人救了下来,临走时给眼神亮晶晶的给你竖大拇指。
卖队友卖的真是恳切又真诚……
你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对他比一个行吧快走的手势。
面前落下一个巨大的阴影,你维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抬头看去。
“真是脆弱的祭品……”
愚人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你的面前,他眼神冰凉,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滚烫锋利的镐尖将你的下巴轻轻挑起,他强迫你与他猩红色的瞳孔对视。
带着面具看不出情绪,但是你能看到他勾起的唇角,蓄满了倨傲与独尊。
“我允许你成为我的信徒。”
等等……这幅看狗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大妹子。
难道是为了贴合背景故事吗。
“听不懂,可以抱抱吗。”你张开胳膊直接抱住了他近在咫尺的腿,笑嘻嘻的蹭了蹭。
“我有点冷。”
他没想到蝼蚁一样脆弱的祭品竟然这么大胆,愣了愣,下意识的攥紧镐子。
将锋利的尖端对准你的眼球。
“注意你的身份。”
他身体炽热,但吐气深寒无比。
“作为卑贱的信徒,你应该拿更加尊敬的态度来服侍你的新神。”
他躬身半蹲下来,灼热的手捏上了你的下巴,语气发冷。
“我随时可以让你去死。”
直到下巴上痛意袭来,你这才发觉到事情的不对劲——愚人金从来不会拿这种语气对你说话。
熔火眼中的倨傲与冰冷不似作伪,巨大的镐子下一秒看上去也真的对着你的脑袋砸下,眨眼间就能成为一摊碎片。
他坚硬的身躯上熔岩流动,一阵强烈的暖意铺面传来,但你只感到了身体发寒。
你抱着他腿的胳膊僵了僵,默默保持跪坐的姿势,退回了原地。
他似乎很满意你的识趣。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换个新衣服连性格都变了?
你真的有点害怕了,默默的往后一点点挪动。
还在疑惑于他的反常,却感受到一股巨力揽住你的腰,将你生生提了起来。
——你被捞到了他的肩膀上。
身上披的属于牛仔的大衣不小心滑落,你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熔火一个转身,你没接住衣服不说,连自己差点摔下去。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大衣上直接踩了过去。
啊……凯文的衣服……
“追随我吧,脆弱的祭品。”
熔火紧盯着远处抖动的电机,拾起刚才随手扔在地上的,燃着烈火的矿镐。
“作为神,有责任指导信徒如何进行正确的狩猎。”
你慌忙扶稳身子,手忙脚乱的避免被他身上的烈焰烫到,闻言扭头,却看到了他阴森森的笑容,语调玩味极了。
你看着远处正傻乐着修机,毫无危机感的队友,内心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血液喷溅了你满身。
你的瞳孔轻轻颤抖着,僵硬着身子看着踩着尸体轻笑的他。
你确定这真的不是你认识的愚人金了。
——因为他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到十分钟内你的队友全部死在了游戏里,这一切都来自于你面前的——熔火恶神的绝对压制。
他似乎十分热衷于残忍的猫鼠游戏,一切行动都是有目的的运筹帷幄,看似随意的掷镐,却能够形成一片一击必杀的必死陷阱。
他将猎物围困在亲手设计的囚笼中慢慢玩弄,最后眯眼打了个哈切,似乎厌倦了这场无趣的追逐。
最后一镐下去,队友全部死亡。
你不想看见这残忍的一幕,呜咽着捂住眼睛。
熔火微微俯身,一根一根的掰开你的手指,捏上你的脸颊,强行掰迫你看队友的惨状。
另一只手则轻扼住上你的后颈,按着你在赛前被愚人金咬的痕迹。
那一片皮肤被他的热焰灼烧的发痛。
“对他们这么情深?”
“不忠的信徒……该怎么处理呢?”
你丝毫不怀疑,但凡你有一丝敢反抗或者挣扎的念头,下一秒便会成为这几具尸体中新的一具。
死亡并不可怕,甚至在这个庄园内已经是被司空见惯的日常。
可怕的是死亡前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最怕的就是这种爱折磨人的鞭太屠夫。
他并没有理会你的战栗,垂眸看着那个格外刺眼的齿痕,思考着如何让其消失。
不只是齿痕,还有给你拓印齿痕的那个人。
碍眼的破石头。
下巴被扼住,面前炽热的气息越来越近,你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
嘴巴被手指粗暴的撑开,一个奇怪的东西被塞进了你的嘴里。
很小,是不太规则的圆形,硬的,有棱角,没什么味道。
这是什么?
你被惊一下,呆愣着睁开眼睛,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
“咽下去。”
头顶传来不容拒绝的沉沉冷声。
喉咙一动,你直接将那个不明物体吞了下去。
“没毒,吃不死。”
看着你眼里漫起的水雾,他似乎是大发慈悲,松开了按在你后颈上的手。
但下一秒,他俯身,在你耳边轻轻笑道。
假如用旁人视角来看,你与熔火简直就像一对亲昵的爱人,在小声耳语着什么。
“别担心,是我身上的炎熔矿而已。”
“神怎么会伤害自己的祭品呢”
吃下我身体的一部分。
引石间的磁力相吸,虽微弱,但他会永远知晓你的方向,洞察你的位置。
这是恶神对你的永恒庇佑。
腹部传来一阵灼热的不适感,眼前天旋地转,黑暗袭来。
——你晕了过去。
小剧场
(别看了只是一个有病的啥掉产物)
你(指着熔火胸前的洞):胳膊从这里穿过去会怎样呢!?
熔火(面无表情,取下一块炽热的石头,随意放在了牛仔的大衣上,发出嘶嘶的灼烧声):会被烧熟——我说的是一整个胳膊。
对不起又在迫害凯文……
在这里补充一下没说完的内容
服装参考电兵香三位是bduck联动,另外几位都是参考罗森联动第二弹周边皮
人物tag有些打不下,所以还是打了出场多的几位
麻烦各位多多点赞支持拜托了ww
——《辉锑矿有毒不能接触》
旧文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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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个因为和家里人理念不和而离家出走的大小姐,你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炼金。你根据从同样喜欢炼金的闺蜜那边得知了“传说中的废弃博物馆”的故事。
据说那曾经是个收藏了各种炼金物品与器具的著名炼金博物馆,曾经是广大炼金术士心目中的圣地,但是因为连续几任馆长都死于非命,因此蒙上不祥的阴影,渐渐败落下来,现在也已经变成一座废弃的博物馆。
你千辛万苦来到了这座据说曾经是“炼金术士圣地”的地方,破败的大门和阴森的环境没有吓退你,你抱着好奇和期望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进入博物馆后,你看见如...
进入博物馆后,你看见如同被洗劫过的大厅,大厅内部的装饰凌乱无比,仿佛被洗劫过了一边,原本作为展示的展品都消失不见,只留下破碎的玻璃展台。
唯一显眼且完好的,是大厅中央耸立的展台上摊开的书本,上面有个问题:
我是谁?
底下有一道炼金谜题,得出的结果就是问题的答案,而你轻松的解开了它。
因为家里人一直以“女性应该相夫教子而不是干别的”反对你接触炼金,所以即使是个很简单的题目,但你依旧为自己解开了一个炼金谜题而欢呼雀跃。
在你哼着歌在大厅内踩着舞步转圈时,你听见从二楼楼梯口上传来的皮靴踩上木板的声音。
“嘎吱——嘎吱——”有什么从黑暗中缓缓出现。
在你紧张的注视下,一个全身灰蓝色泛着萤光的怪物从黑暗中慢慢出现,他穿着破旧不堪的西装,身形高大犹如怪物,整体犹如一块露出炫目内里的矿石,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时的步伐不紧不慢,犹如在猎物边优雅踱步的狮子。
他从黑暗中苏醒,自从死亡之后变成现在这副怪物的模样,他便很少再听见来自正常人的声音。但是今天不一样,美妙的歌喉从沉眠中唤醒了他。
眼前的女孩弱小、无助,像是一只误闯进狼穴的兔子,那对脆生生的眼眸紧张地看着他,好似他一开口就会把她吓跑。
——如果是哪样,那绝对不是他想见到的,他太久没有见到一个正常人了。
他注意到你解开的谜题,一开口询问你谜题的事。
你看见了一个怪物,高大、破败,身上依稀可见过去的辉煌,可当你警惕地望着他时,他却开口流利地与你进行对话。
他问,桌上的谜题你解开了吗?
你点头。
他又问,那么答案是什么?
你犹豫了一下,因为家里人长期的反对和言语打压,让你对自己极端不自信,你害怕你得到的答案是错误的,但你还是鼓起勇气,对他说道:
先生,是辉锑矿。
你看见面前的怪物居然挂起一个笑容,表情满意极了。
是的,他说,我就是辉锑矿。
辉锑矿先生是一位全身百分之九十都由辉锑矿、磁砂和岩石组成的怪物先生,其中辉锑矿占了其中大部分,他的外表和胸口闪光的核心都是有辉锑矿组成——因此他身上带着剧毒。
他看你的目光饶有兴趣,说到自己身上带毒时,他似乎很期待看见你露出一些恐惧的神色——但是没有,在知道辉锑矿先生名字的一瞬间,你便猜到了他身上的某些特征。
但是没关系,你不在乎这些,你甚至也不感觉恐惧。
因为你发现辉锑矿先生他是一个知识渊博的炼金术士——!
以“女孩只需要相夫教子就行”为理由,你的家人一直拒绝给你寻找正经的炼金术教师,你至今所有炼金知识,全靠自学。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的眼前,而这也正是你想要的——如果不是因为不甘心一辈子只接触点皮毛,你也不必来这个废弃博物馆。
现在,炼金术的大门即将正在为你打开,你抓住了这个机会,强行留下来向他请教炼金术。
你几乎是眼中充满热意的望着这个怪物。
你想获得更多的知识,谁也不能阻拦你。
女孩的反应有点超出预料,辉锑矿想。
一开始他以为你是只误闯狼窟的兔子,但是女孩并没有被他吓走,反而在听见他随口指出了一些她的书籍上记录的一些错误后,眼睛闪闪发亮的望着自己。
真是奇怪。
他想,没有道理的,就这样让她留了下来。
之后你们相处,研究炼金、研究占卜、研究博物馆过去。
你对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
他虽然外貌如同怪物般可怖,平时说话时需要人仰视,但是他的举止言谈却彬彬有礼,虽然有时候也会露出放荡不羁的一面,但可以看出他是个有涵养的人。
他自称是这座博物馆的某任馆长,因为碍了某些人的眼遭到不幸,等苏醒过后就变成了现在模样。
由辉锑矿和石头组成的身体,像是通过某种炼金术而形成的后果,虽然带给了他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躯体,但是作为代价,他无法离开这座博物馆,带有强大毒性的身体也无法接触到任何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站在你对面,你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注视你的目光,那只没有被遮蔽的幽蓝眼瞳中似乎压抑着什么。
你有多久没见到活人了?你问。
他说,很久,大多数人看见我就被吓跑了,久而久之这里就没什么人过来了。
所以孤独的怪物在博物馆内走过一遍又一遍,窗外的日落月升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某一天,他看着禁闭的博物馆大门,开始在馆内肆意的搞起了破坏。
他曾经是馆长——这代表他知道什么地方破坏了没事,什么地方是重要的承重,他刻意避开了所有关键的承重地方,把藏品好好收起来,然后大肆破坏,他砸坏了墙壁,把那些希腊式的大理石柱子砸个粉碎,那些他生前说了好几遍需要更换,但总是被投资者拒绝更换的次品玻璃橱柜,现在也不用担心无法发挥好保护展品的作用,前任馆长直接做报废处理了。
他像个真正的怪物大肆破坏,他只是想发泄而已,他一个人被困在这里太久了。
可当发泄过后,辉锑矿重新坐回楼梯上,看着周围的狼狈,内心的空洞愈发无法阻止。
我是谁?他想。
我已经不是人了,我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他还记得自己为了追求名望、追求金钱踏上炼金术的场景,他努力的往上爬,最后成了这个博物馆的馆长。
但他是谁?辉锑矿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他不记得站在阳光下是什么感觉,他不记得和人接触时是什么温度,他想和人说话。
是的,他要和人交流,保持理智,他是个十分擅长谈话的人——作为从底层矿工爬上来的人,他当然知道如何看人眼色和人交流,让其他人觉得自己风度十足。
但是,没人和他说话。
所有被博物馆曾经名声吸引来的人,看见他第一眼就尖叫的跑走了。
没人和他说话,没人和他接触,没人……
然后你来了,你带着你那不讲理的亲近和不在意他外表的友善态度,站在他面前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我,能触碰她吗?辉锑矿看着自己的手偷偷地想。
只是一下,毕竟他和她都戴着手套,那么隔着衣服,他是否能给她行一个吻手礼?
你就在那,他抬头就能看见你。
你觉得最近他的目光越来越不加掩饰。当你询问他问题时,他的视线落点不在你所指的问题上,而是落在你一张一合的嘴唇上,看上去专注而又渴望;在他允许你借用博物馆的炼金器材后,你时常可以在实验时,注意到他在身后注视着你的目光,一开始你以为他是在看你的炼金步骤,可是有几次你故意做错了步骤,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指出来——所以他在看哪?
你在某次因为手滑差点打翻烧瓶时得到了答案——高大而又冰冷的怪物千钧一发之刻从你身后覆上来,替你扶住那个狡猾的烧瓶。
“要小心,小姐。”他的声音从你颈后传来,冰冷的吐息让你汗毛直立的同时又心脏小鹿乱跳。
他的双臂穿过你的腋下,石头组成的闪着荧光色的手绕到你的面前,把实验的正确步骤一步一步重新示范给你看。
“不要心急,慢慢来……”他离你如此之近,你感觉自己只要一回头就可以让他亲吻你的脸颊,你能够想象出他现在极力地克制自己,让自己不触碰到你的同时,尽可能的靠近你。
“做实验需要耐心,不管做什么都是如此。”他修长又怪异的手指灵活的像是在跳舞,他的指尖擦过实验用的膏脂,轻轻揉出一抹异色,“更要做好防备,避免被烫伤。”
你看着手指上沾的那抹油壮的膏脂,配合他轻柔的动作,不由得红了脸咽了口口水。
你想如果不会中毒——那你一定要现在亲吻他。
他在看你,这是你得出的答案。
他一直在看你,从你的额头到你的唇,从你的眼睛到你的脖颈,从你的手臂到你的腰肢。
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的恶兽,又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狗充满祈求。
他一直看着你,期待着你的触碰。
你有预感,他快忍不住了。
于是警惕的兔子小姐再次离开了。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博物馆,失落的放下手中精心准备的一双蕾丝手套。
你离开了,在发现他肮脏的企图之后,毫不犹豫地走了。辉锑矿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痛苦,被杀死的痛苦只有一瞬,可是你离开的痛苦却是如此绵绵不绝。
我要碎了吗?他抚摸着胸口剧烈颤抖的核心想道。他恍然发现自己对你的心意如此之深。
你是个娇气的姑娘,不喜欢吃干巴的黑面包,每天晚上一定要洗澡,保养头发的精油必须是玫瑰香味的。
你也是个坚强的姑娘,你在炼金术一道上的坚持是他生前死后所见之人中也极为少见的,不管什么难题都打不到你,所有实验用品都会自己仔细的准备,不管是什么实验一定要弄清楚原理,否则连饭都不吃赖在实验室内。
可爱的姑娘、害羞的姑娘、坚强的姑娘、发脾气的姑娘、喜欢缠着他问东问西的姑娘,热爱怂恿他走出博物馆的姑娘……
哦,他爱的姑娘,她就那么丢下他这个可悲的怪物走了。
辉锑矿把那双未能送出去的蕾丝手套紧紧握在手心里。
我还未能……触碰的姑娘……
你的闺蜜给你送来一个糟糕的消息——你的家人做主,要把这座废弃博物馆拆除。
“我想那个人还在等你。”玛利亚小姐听你诉说了辉锑矿先生的事,回答你说,“当年凶手杀死博物馆三代馆长并进行人体炼金的事,我有所耳闻,我想那位等待最后的结局已经很久了。”
当你推开博物馆大门,和你想象中的不同,你没能在大厅看见辉锑矿。
你四处寻找他,最后在实验室的沙发上见到了如同石头般安静沉默的辉锑矿。
“先生?先生!”你隔着衣物摇晃着他的肩膀,冰冷坚硬的感触回应着你,可是肩膀的主人雕塑般始终没有动静。
他看见了你,那幽蓝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你。
“是你吗?”他问,颤抖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你回来了?你不害怕我想要对你做些什么过分的事吗?”
他惨笑一下,那笑容像是把苦涩全部揉进了心里,怎么掩饰也无法阻拦脸上的悲伤。
“我想亲吻你,哪怕无法触碰,我也想亲吻你的手背,隔着衣物拥抱你。”
看见你时的喜悦心情是如此美妙,仿佛春暖大地般,他恨不得牢牢拥抱你,把你禁固在怀里。
可是我身上的毒性会害了她——他悲哀地想。
“你害怕我对吗?你害怕我身上的毒性会伤害到你。”他用尽可能平静的口吻诉说着,目光不敢注视着你,害怕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恐惧与认可,“所以你才会离……”
温暖的体温扑进了怀里,来自爱人的怀抱打断他的话语。
“我没有。”你哽咽道,“我很抱歉不告而别,但是我非常想念你,从来没有想过离开。”
“我知道你渴求交流的愿望,但是却卑劣地利用了这一点从你身上学习想要的知识。”
“我知道你希望触碰的欲望,但是却恶劣地无视了这点继续心安理得的呆在这座不被打扰的博物馆。”
“哪怕离开,也是因为害怕博物馆被摧毁,自己会失去最后一片研究炼金术的乐土。”
可当玛利亚小姐站在你面前,问你在辉锑矿和博物馆之间要如何选择时,你的脑海中回忆起了辉锑矿的侧脸。
那个初见时威胁十足,相处后却幽默渴爱的怪物先生。
“我选择了你。”你在他抗拒后仰的动作中,抬手扶上他的脸颊,裸露的掌心传来冰冷的温度,食指上的银色戒指熠熠生辉。
你对上他震惊的眼神,道,“玛利亚小姐给了我帮助,这枚由初代馆长传承下来的戒指,可以帮助我隔绝一定的矿石毒性。”
他的世界都为这句话而明亮起来。
“所以。”他激动的扶住你,喉结上下滑动,眼神牢牢地注视着你,不放过你接下来的任何一个字。
“所以。”你微笑起来,“你现在可以亲吻我了。”
于是渴望接触的怪物得到了他想要的。
文笔致歉,ooc致歉,直接致歉一切
全文5k+
只是我自己想吃点寡妇饭(低头抠手)
——正文——
你结婚了,老公是个穷矿工。
然后他就死了。
可怜你一个孤女,刚改作你丈夫的姓氏没几天,你那倒霉的丈夫就在矿井下的爆炸中遇难了。
出发前他曾神采奕奕地跟你保证过这次一定能挖到金子,到时候就给你买最漂亮的裙子,住最大的房子。
你羞赧地将白面包装进餐盒里递给他,让他早日回来,到时候给他做大餐。
三周后,你得到了家属体恤金,你穿着脏乱的黑色衣服将你丈夫埋在破烂的屋后,他没有带回...
三周后,你得到了家属体恤金,你穿着脏乱的黑色衣服将你丈夫埋在破烂的屋后,他没有带回黄金,连遗体都残缺不齐。
一个穷矿工的死亡太稀松平常。没人真正在意你丈夫的死活,来的人也不过是为了挖掘爆炸的真相或是写出一份重磅新闻。
你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你并不为你丈夫的死而难过,你只难过没有他的那一份工钱,你活得比之前更艰难了。
那笔体恤金太少了,只能勉强让你熬过一个严冬,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出门找一份工作。
纺纱厂老板也看过关于那起爆炸案的报纸,得知你是遇难矿工的家属,他十分同情你,并且给你安排了纺纱厂的工作,于是你成为了一名纺织工人。
来年开春,高大的男人敲开你的房门。
一个穿着工作制服,脸上有一大块伤疤,自称是你丈夫朋友的男人。
他叫诺顿·坎贝尔,曾经是一名矿工。
说是曾经是因为他现在转行了,变成了一名地质勘探员。
你迎他进了门,他说起和你丈夫的从前,提及爆炸案他深感愧疚。
他垂着头面色纠结地向你坦白,是他告诉你丈夫关于金矿的消息,也是他邀请你丈夫一同下井淘金。
“太太,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会原谅我,但至少我想尽我所能弥补我的过错。”
诺顿双手紧紧交叠在一起,说到最后他脸色变得苍白,嘶哑的嗓音也有些颤抖。
你面露痛苦,但还是轻轻握住他的手轻声劝慰:“上帝保佑,他如果知道的话也会原谅你的。”
你领他到你丈夫坟前,他按照礼仪献上白色的花,你们相顾无言站在墓碑前,诺顿却突然哼笑一声:“你瞧瞧你,还说要给自己妻子换身好衣服,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说完,他的笑变得难看,声音带上哭腔。你也触景生情,忍不住啜泣起来,诺顿掏出手帕替你抹去眼泪。
临别时,你向他表达感谢。你很高兴自己丈夫能交到这样一位朋友,诺顿则表示之后自己会常来拜访,多有打扰让你见谅。
关上房门,你忍不住笑出声。
死水一般的日子终于多了点盼头,天知道你有多高兴,你那倒霉鬼丈夫还没往家里拿多少钱就死了,你还不得不替他守寡,免得遭人闲话。
你其实早想改嫁他人,嫁给谁都行,只要那人有钱只要能让你过得比现在好。
你打开破木衣柜就看见廉价的头纱安静地躺在最上面,而你丈夫的工作制服还有矿工帽早和他的遗体被你一并埋入土中。
这顶头纱让你回想起仓促的婚礼,你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的上是婚礼。
你们结婚的契机不过是你饥饿不已向他讨要点吃食,而这穷家伙大概这辈子没机会接触女人,发现你是女的之后,就以此要挟要你做他的妻子。
你其实不甚在意嫁人这回事,只要能活着还能吃口饭,那嫁给他也不错。
只是两个穷鬼再努力也不过是雪上加霜,你又瘦又小,做体力活压根没人要你,而其他轻松的活根本轮不到你,你只能拿着脏抹布去街上帮别人擦擦皮鞋赚点果腹钱。
家里多了一张嘴,你的丈夫原本就微薄的薪水现在要一块掰成两半用,本就拮据的生活过得更加揭不开锅。
而你发现生活变得愈发糟糕后,就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你听说过矿下死了人矿业公司会赔给家属一笔钱。
可那帮资本家都是压榨人的混球,落在你手里的那笔体恤金少得可怜,美其名曰扣除了对公司设备损害的赔偿。
你们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
意识到这件事,你的内心难免有些凄凉。
你时常庆幸你丈夫死的好,他死在一场重磅新闻里。你也因此有些名气,不然纺织厂老板不会可怜你一个寡妇,没有人会注意到你,更别说同情你,你只会在一个寒冬悄无声息地饿死。
所以你重整旗鼓,新的生活在向你招手——那个叫诺顿·坎贝尔的家伙,虽然看着也没什么钱,但他是你摆脱这个鬼日子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你必须死死地抓住他。
诺顿·坎贝尔在走出你家门几步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刚刚在墓碑前差点就没忍住。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你。
第一次看到你时,他站得很远。你穿着黑色的丧服,蒙着黑色面纱,肃穆地站在屋后的墓碑前。
瘦骨嶙峋的女人,枯黄干燥的发丝被寒风吹乱扬在空中,你拿起不算洁白的手帕抹着泪,周围零零碎碎站了几个人,还有镇里的神父念着祷告词。
诺顿很乐意见到这家伙的葬礼,他就站在山坡上静静地注视着。
回想起之前在矿上这个懒鬼总是抢走他的劳动成果,诺顿只觉得炸死他也算是便宜他了。
当然,诺顿的本意确实只是为了寻找黄金,谁知道标有金矿的地图被那眼尖的懒鬼瞄到了。
他威胁诺顿一定要带他一起去淘金,诺顿佯装答应,之后就发生了那起令人震惊的爆炸案。
诺顿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左脸颊,不可磨灭的伤疤时刻提醒他要把矿下发生的一切全部掩埋,直到带进坟墓。
也是在葬礼上,诺顿见到了你——那个恶心家伙挂在嘴边的便宜妻子。
诺顿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他转行之后见过很多贵妇人,美丽又优雅,但那副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样他多看一眼都要呕出来。
而你不一样,你一看就是和他一样的人——在贫穷中苦苦挣扎,在痛苦泥潭里求生的人。
那之后,诺顿时不时会偷偷地来看你。
老实说诺顿有时也会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怎么会看上一个穷寡妇。
你既不够高挑也不够丰腴,皮肤不够光滑甚至说得上有些粗糙。
生活的忧愁聚在你的眉间挥之不去,你忧郁的眉眼却总会浮现在诺顿的眼前。
他却把你的苦笑看成是水潭荡起的涟漪,连同你干枯毛躁的发丝,他都当它的飞扬是挠在他心尖。
没由来的感情,说不清的怪事。
但诺顿却在心里笃定,他一定要得到你。
于是他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冒充你丈夫的好友。
每次除了带来一些吃穿用品,偶尔还会带来一些流光溢彩的宝石送给你当做装饰。
除此之外他每次都会带两束花——一束放在你丈夫的墓碑前,另一束献给你。
作为回礼,你会将纺织厂里多余的边角料带回家做成领结或是手帕送给诺顿,又或是将诺顿带来的食材做成好吃的招待他。
老实说你是打心底地感激诺顿,他作为勘探员自己没有什么钱,但却尽自己所能来帮助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
诺顿作为你丈夫的好友对你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而几个月前你还想着你的丈夫死的好。
连带着对诺顿的依赖,偶尔你也会对死去的丈夫感到一丝惭愧。
你知道逐渐改善的生活是依靠诺顿的接济,你没有看走眼,诺顿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你总想着法子让他爱上你。
每次见面你都会特地打扮一番,不经意间露出的修长脖颈,偷偷被缩短的裙边,脸上廉价的脂粉,逐渐频繁的肢体接触。
本来是处心积虑,结果你却乐在其中。你是真的很乐意看到他躲闪的眼神、羞红的耳廓和无措的动作。
诺顿并不是能说会道的人,所以他总是安静地陪在你身边,帮你晾晒衣物、帮你收拾餐盘、帮你清扫屋子的灰尘。
但他没有抱怨过什么,只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该过上更好的生活。
说这话时他注视你,认真的眼睛看得你想哭出来。
从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该过上更好的生活,你听过最多的是嘲讽与讥笑,你受过数不尽的冷眼。
嘲笑你的低贱,嘲笑的你肮脏与贫穷;他们只看得到你在街上佝偻着腰帮人擦鞋的窘迫,只看的见本该年轻的面庞上满是沧桑。
为了活着,你尽了最大的努力。
好不容易地狱般的生活有了转机,你不再那么艰难,能吃饱饭你应该知足常乐的。
而诺顿告诉你,你值得更好的。
心跳就这么漏一拍,什么东西挠得心脏痒痒的。
温热的泪珠从你的眼角滑落,被诺顿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
理所当然的,你靠近他,他低下头。
你闭上眼,温热的鼻息在你们之间纠缠,唇上是湿热的碰触,诺顿吻的很轻,你小心地回应。
你确实处心积虑地要这个男人爱上你,带你离开。
但你也是真的乐在其中,你也爱上了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他笑着将美丽的花朵递给你时;或许是他小心将你送他的领结装进口袋说自己会好好珍惜时;又或许是每次和他那双暗含笑意的眼睛对视时……
总之,一吻结束,你听见男人局促又小心地开口:“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诺顿忙活的日子多了一件新鲜事,那就是来看望你——是正大光明的看望。
拜访总不能两手空空,第一次登门他就准备了一束鲜花,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在想:这种空是好看又没用的植物到底为什么卖这么贵。
快走到你家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意图会不会太明显——悉心打理的装扮,尽心挑选的鲜花。
比起探望亡故好友的妻子,更像是孔雀开屏的求偶——虽然这就是他的目的——但他总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免得把你吓跑了可就不好了。
看见路边开着的几朵野花,他捡起散落在街边的报纸,随意把折下的野花裹在里面,做成了简陋的花束。
一想到要放在你丈夫的坟头他就想笑。
直到你接过鲜花,脸上泛起欣喜的红晕,冲他柔声感谢:“有心了。”
诺顿心脏跳的飞快,忽然觉得这种好看不中用的植物有它贵的道理,至少看到你真心的微笑绝对是他赚到了。
因为诺顿的到来,你在这里面小破屋子里忙前忙后,拿出了仅有的干面包和白水招待他。
诺顿看出了你的窘境,下意识地就把钞票从口袋里掏出来摆在你面前。
他还没开口,你就先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推拒他的钞票,诺顿有些尴尬地攥着纸钞,像是一个烫手山芋,收不收回都很尴尬。
你看出他的无措,噗嗤笑出声,你温柔地将他手中的钞票拿过叠好,又小心地放回他胸前的口袋,顺便替他整理好了衣襟。
你笑着说:“坎贝尔先生的好意我就心领了。”
料峭的寒风不适宜地穿过,诺顿猛然察觉自己面上一片滚烫。总不能是发烧了吧?
诺顿为自己的鲁莽向你道歉,之后再也不会傻傻地把钞票摆在你面前,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面包或者牛奶之类的食物。
这次的礼物有些特别,是诺顿在工作中的意外收获。
他照例挑选新鲜的花束,店员小姐看他是熟客给他打了折,结账时还揶揄地八卦:“又是送给那位美丽的小姐?她还真是幸福。”
提起你,诺顿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想到口袋里的礼物,他比任何时候都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
将野花裹在撕掉的日历中,把它摆在墓碑前。之后诺顿像往常一样与你坐在屋内聊起家常,诺顿故作神秘地让你闭上眼,然后他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打开。
“睁开眼看看吧。”
你一睁眼,项链上宝石闪着五彩的光,晃得你有些恍惚,你从没收过这样的礼物。
你下意识觉得这很贵,就要伸手拒绝。诺顿却强硬地塞到你手中,开口解释:“戴上看看吧,这是我亲手做的。”
这是他在勘察矿物时的意外收获——一块五彩石。并不珍贵,卖不了什么好价钱,但用作首饰装点勉强及格。
于是他亲手做了这条项链,想着你戴上它时的模样。
现在梦想成真,你有些害羞地请求面前的男人:“坎贝尔先生,你能帮我戴上它吗?”
“当然。”
你乖顺地低下头,男人在你身后,热气打在你的脖颈让你时不时忍不住缩一下脖子。
诺顿被你的小动作可爱到了,结果就是手抖得半天对不准卡扣,带个项链费老劲了。
戴好后,你有些期待地问他:“好看吗?”
诺顿看着你微微发红的脸颊,轻轻抿起的唇瓣,项链五彩的光映在你胸前的衣物上,朴素的白布染得五彩斑斓。
他呆呆地杵在原地,你都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够好看时,他连忙点头:“好看,当然好看。很适合你。”
你开心地笑了。
诺顿回过神好不容易稳住气息,天知道他刚刚有多想吻你。
而你则将一个小小的领结递到他手中,说是回礼,之后的每一天诺顿都会戴着它。
为了让你过得更好,诺顿更加勤快,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让他赚钱,拼命到工友会忍不住问他到底养了个什么女人这么迷人,对此他只是回敬一个白眼。
你们关系愈发紧密,连同你对他的称呼都从一开始的“坎贝尔先生”变成了更亲密的“诺顿”。
而他则不再称呼你为太太。
所以,在你主动靠近他,亲吻他时,他也自然地回吻。
小心的,轻柔的,像是不忍心下嘴的软面包。
诺顿想和你生活,他也准备好了一切。于是他问你要不要和他在一起。
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因为他也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自信。
直到听到你的回应。
“好。”
之后你们顺理成章地生活在了一起,帮你搬家时,诺顿发现抽屉里的一份意外保险单,担保人是你死去的丈夫,而受益人自然是你。
只不过没来得及签字,他就死了。
诺顿笑了笑,把保险单揉作一团,随意地扔进垃圾堆里。
你们的生活变得更好,诺顿的勤劳有了回报,他的博学让他受到了一个公爵的赏识,他变成了珠宝鉴赏师,不必每天奔走在黑暗的地底,也有了更高的报酬。
而你则卖起了手工织品,你做的那些小玩意买的不错,时不时会有贵妇人从你那订购好些织品。
你们有了自己的房子,一个温馨的家。
偶尔诺顿会偷偷拿出香烟,你则会立马走过去粗暴地从他嘴里取下未点燃的香烟,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
诺顿只是耸耸肩,无奈地向你妥协:“好吧,我的一切都听坎贝尔夫人的。”
换来你嗔怪的一拳。
结婚那天,你穿着贵重的婚纱,诺顿则是西装革履,连头发丝都抹上发胶。
花童撒着花走在你们前面,你挽着诺顿的手臂向前走去,神父嘴里说着婚礼誓言:“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诺顿单膝下跪,神情认真地为你戴上漂亮的钻戒,
你则是说出了那句他最想听见的:“我愿意。”
你闭上眼,准备抛出手里的白色捧花。
脑海里闪过的却是过往的种种。包括诺顿,你的爱人,或许他有些缺点,但那都不是什么大事。
你并不是没看见他蹲在路边折下花草放在前夫的坟前,你也知道他总在山坡上悄悄偷看你,他或许并不是那么光明正大的一个家伙。
不过你知道爱要包容,就像他装作没看见那份保险单一样,你也装作从没见过夹在他书中那份在爆炸案发生前一周购买火药雷管的收据单。
这都无所谓了,你胸前的彩石吊坠依旧流光溢彩,捧花高高抛起,交给下一个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