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明知难逢春的推荐LOFTER(乐乎)

不用原作风格画一次真的好可惜,感觉都对不起他这张帅脸。

首先只是个人看完原著后满地尖叫打滚然后极限速码出来的无脑之作,肯定有bug(呃你)

其次人物归他们自己,ooc归我(跪)

最后琴爷您是我爷(虔诚)

琴酒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圣诞节降下的旗帜同时也撕裂了他耀红色的信仰,最炽烈的火焰焚烧他身。而黑暗宽容地接受了他,乌丸莲耶又将孤身的青年捡回了组织——顺带一提,boss现在明面上的名字是黑泽莲了。

也不知道那个身为主角的小鬼见过boss后会有什么反应。男人想。但愿boss玩得开心。

高中生外表的黑泽莲自不用说,正处于最佳时期的琴酒当然也能活很久。

名反派先生有这个自信。

“......

“老大老大,m国这边的清剿任务我都完成了!就像您吩咐的那样!还有纸质资料什么的我都用炸弹和废弃的分部一起处理掉啦!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青年兴高采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施瓦兹果然一如既往地聒噪。琴酒想,尤其是在这种被他打发到m国去清理分部撤退时不慎留下的小尾巴又顺带和fbi周旋这么久,三个月未和他见面的情况下。

杀手先生又想起对面的人的由来,略有些头疼地摩挲了下自己黑色的手套。

算了。和他计较什么。总归他的诞生还有自己的因素。

“啊.......好的老大!我会尽快完成任务的!”青年的声音低落一瞬,不过很快就因为可以回到琴酒身边高兴起来。声音里隐藏着的欢悦劲儿简直让人怀疑有朝一日他会不会真的长出条狗尾巴来。

男人仍旧记得。

在那个信仰崩塌的日子,他孤身走到boss面前,亲手把自己的命交给了boss。

而时隔多年,乌丸莲耶终于等来了某个垂死时刻。

因此他只是坐在那里,心满意足地笑着说:“去做你想做的事吧,Gin。”

他又说:“我把你的命还给你了。"

因而琴酒现在做的一切,都谨遵那位先生的教诲。

男人狠厉的狼眸里透着纯粹到极致的绿。他杀废物,抓卧底,这些天下来转移时也牺牲了相当一部分可遗弃的外围成员。现在组织里仅余的力量都是能让琴酒勉强信任一些的精干人员。

还算凑合。看着手里手下人加班加点整理好的资料,琴酒想。他突然又想点烟了。

仅仅逃亡是不够的。是时候送给那些所谓的红方一份大礼了。

男人穿着长风衣,戴着一如既往的礼帽,将银发披散下来,手里握着他最顺手的伯莱塔。是相当琴酒的打扮,至少能在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叛徒头上悬一把随时可能掉落的利刃。

其实男人的一生都在追寻。

他追寻过去,追寻当下,追寻未来。

而现如今,他将组织视为自己的领土。那么开疆拓土就是领主理所当然的任务。

他已然寻到了自己灵魂的葬处。

小雨噼里啪啦地打在树梢,再从树梢一朵朵掉落在地上溅起无人可见的水花

“hiro……”金发男人的身上已经被雨水打湿,璀璨的金发在无阳光下反射的那般耀眼,只剩下了在璀璨外壳下掩藏的浓浓的悲伤

他看着面前的无名石碑,眼中好似进了沙子

雨水混杂着泪水,重重的跪地声响彻了寂静的墓园

白色的小雏菊被轻柔地放在墓前,微微颤抖的手仅仅是触碰了一下墓碑就如同碰到了什么不可触及之物般迅速离开

那是无名的……

身上湿凉,雨滴顺着线条格外流畅的皮肤进入了衬衫

降谷零双拳紧握,嘴角时刻维持的笑容...

降谷零双拳紧握,嘴角时刻维持的笑容荡然无存

……英雄

眼前浮现出黑发男子模糊的样貌,降谷零闭上眼睛

Hiro……

我做到了,组织已经被铲除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在了呢?

你为什么……不在了……

喉咙处泛起哽咽的滋味,降谷零终于如同被禁锢的贵族挣脱身上华丽皮囊一般,毫无姿态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hiro……hiro”

一遍遍念着记忆中那个人的名字,降谷零灰紫色的瞳孔中满是痛苦,他怎么能忘了,怎么可以忘记

他已经忘记了……忘记了爱人的样貌啊!

肆无忌惮地嘶吼着,降谷零哭得撕心裂肺

当初的结识,再到后来的互相治愈,再到遇到那几个人的警校生活,再到——

——他的死期

记忆中的人影仿佛在朝他挥手对他喊着什么,但是降谷零却感觉全身冰冷的厉害

他已经……不记得他的声音了

怎么可以忘记?!

双手在混杂着石子的泥土中蹭出鲜血,降谷零身体不断地颤抖

记忆开始播放,那对于他持续了四年噩梦的记忆再次降临

还是奔上天台……没错,还有看到赤井秀一冷漠说出那句话的那张脸

但是有一点不同了

努力往靠近着去听清心跳的那人的面貌看去,却怎么也看不清了

伸手想要抓住离他越来越远的身躯,降谷零狼狈地趴在地上,然后猛地蜷缩起来

泥沙和鲜血混杂着雨水沾染着他的身躯

将身体平躺过来,降谷零任由雨水滴入眼睛,以平常再熟练不过但此刻却拙劣不堪的演技去掩饰自己剧烈波动的情绪

单手撑地踉跄地站了起来,降谷零在这一刻看起来脆弱不堪,仿佛只要一推,就能将这个仿佛十全十美的男人推下深渊

步履蹒跚着走回公寓,降谷零将自己瘫在床上

每年这个时候,都是他最放肆的一天

可以为爱人哭泣,可以不管什么公安,可以摆脱无数身份,只做诸伏景光心中的zero

可是如今却做不到了……

看着不停震动着的手机,降谷零拳头握得越来越紧

—他的爱人早就不在了……那又如何,做“zero”呢?

举起手中的枪支,降谷零听到自己在发送指令

爆炸声响起,他看着眼前的人身上炸开血雾,然后爆炸的火焰迅速淹没了他

再一次醒来就是医院了,降谷零感受着身躯的疲惫,还有包在头上的绷带,忍着疼痛慢慢地坐了起来

没有和任何人报告,降谷零自己溜出了医院

病号服被冷风吹的飒飒作响,许久未剪的微长金发仿佛感受到了降谷零的心情,遮住了他的脸

记忆中的场景又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在开枪,苏格兰也是

只是旁边那个在开枪过后抱着安慰他的人的脸和话,早就看不见听不清了

枪声在太阳下响起,溅起的血雾是温热的,流进嘴唇是咸猩的

看着自己的双手,降谷零突然笑了

人人都说他是伟大的,可是他们却不清楚身为卧底的他手上究竟染了多少鲜血

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才能让他在无数个濒临崩溃的夜晚捡拾起属于降谷零的那份责任

鲜血染红了他,同样染黑了本来热忱的心

他早就不是最初的降谷零了,也没有人来喜欢现在的降谷零了

而那个让他时刻坚定的人,也不在了

眼前灯光闪烁,鸣笛声和撞击声同时响起

降谷零笑着闭上了眼睛

ABO带球跑?(其实没跑

接受的话往下

琴酒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回想起那人每次非要深埋在他体内然后尽数射出的行为,琴酒皱了皱眉,该死的FBI。

贝尔摩德难得没有冷嘲热讽。

琴酒要留下这个孩子。

倒不是说他对FBI的叛徒有多么深厚的感情,贝尔摩德说人的一生太短,个人能留给世界的东西更是渺小的不可计量,与其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的价值,不如想想这个世界可以给自己留下什么。

鬼使神...

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手放在腹部,难以想象,他的身体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两个月的身孕看不出什么,却还是有源源不断地热意传导到男人的掌心,是暖的啊。

琴酒不得不时刻关照着这个小家伙,甚至烟都不再抽,贝尔摩德大发善心的替他拦住了一些危险性任务,他别扭的冲女人道谢,得到的答复是等孩子出生要叫她一声干妈。

没有Alpha的孕期称得上难过,饶是身体素质过硬的琴酒都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本能。

孩子已经四个月大,原本的腹肌被柔软的胎动取代,随之而来的还有无休止的呕吐和浮肿。琴酒不仅有这些寻常的折磨人的症状,他的骨头很痛——典型Omega孕期缺少Alpha信息素的抚慰的产物。

琴酒上一次经历这么剧烈的骨痛还是在生长期。

当时他和其他几个组织挑选的小孩一起关在地下训练场,只能活一个,是组织下达的命令。

想要活下去,就要杀掉其他人。

琴酒的生长痛就是在这种时候出现的,白天是无休止的杀戮,夜晚要一边忍受难熬的疼痛一边提防其他人暗中的动作,以至于这成为了琴酒始终不愿回想起来的记忆。

于是当被迫想起儿时阴暗的地下训练场,熟悉的骨痛一阵阵传来的时候,琴酒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打通赤井秀一曾经留下的私人号码。

那天他们刚出完任务,解决掉了几个背叛组织的老鼠。

琴酒坐在副驾驶上点着一根烟等着善后结束的赤井秀一。

“真是可怜呢,他们的尸体就这样沉入东京湾,没有家人也没有同伴——甚至连自己的坟墓都不能拥有,像一个个幽灵一样。”赤井秀一身上带着的铁锈味钻进了琴酒的鼻子,叛徒死了还要留下点气味恶心人。

琴酒冷哼一声,在吧香烟按在赤井秀一的衣袖上,被血浸泡的不料轻而易举熄灭了那一点火光“叛徒就该是这个下场。”

赤井秀一夸张的叹了口气,“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世界上记得我的人不久只有大哥了吗——毕竟是我的搭档,好可怜。”

“我不记死人。”

出乎意料的,听到这句话之后赤井秀一笑了出来,带着狡黠的意味开口“欸,说起来大哥我们还没有交换过号码哦。”

探员当然不会傻到把最私人的号码交出去,他本来的目的也不过是在琴酒生活里留下一些专属于自己的痕迹。所以那充其量算个备备备用号码,更准确一点来说,目前为止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琴酒一个人——赤井秀一也没有把这个号码再告诉别人的打算。

Omega对Alpha的渴望是本能的,琴酒用了十成的毅力才没有打下那串数字。

FBI与公安的联合伏击,这几日国外市场不安宁,在东京的组织成员不剩几个,已经到了的几个成员分身乏术,甚至受了伤。

琴酒取出一直放在家里保养的枪,在拿防弹背心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背心材质太紧,组织的医生曾提醒过琴酒尽量不要穿戴对腹部产生压迫的衣物。

看来公安和FBI这次是笃定要重创组织,派来的人手比他在车上预估的还要多了一倍不止。

估计组织里的老鼠将最近组织重心转移的事情泄露了出去,才让他们钻了空子。

公安们聪明的将地点定在了郊区,他们不用分身乏术地保护普通民众,这也是琴酒不得不躲闪直升机扫射的原因。

“躲开!!!!”距离他十几米的女人突然望着他身后撕心裂肺的喊,琴酒刚躲开一阵攻击,听到喊声后下意识护住了肚子,下一秒,一颗子弹穿过琴酒的腹部和手掌,带着血落在了地上。

趴在楼上的赤井秀一本来瞄准了琴酒的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将准星下移了些许。

在看到血的时候赤井秀一愣住了,琴酒没有穿防弹衣,为什么。

组织的支援来的很及时,在琴酒即将倒下的时候,接应的人来了,贝尔摩德毫不犹豫地下达撤退的指令,手枪抵着司机的头快速开到了组织的医院。

琴酒再也不用受到生理反应的折磨了。

她把琴酒孕期宝宝的图像和那颗带血的子弹一起寄了过去。

赤井秀一冷声问她什么意思,女人笑了两声,意思不是很明显嘛探员先生。

琴酒孕育了一个生命

你们俩的

不过现在没有了

就是你这颗子弹杀掉的哦

一个类似于电影院的空间。

面前是大幕布,中间有一块空地,两边和中间的台阶将座椅分割成三个区域,每个区域颜色上有所区别。

“这到底!?”原本普通的日常生活里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被强制转移到这个看着像电影院的地方,众人都莫名其妙的同时升起了恐慌和紧迫感。

在脸上表情慌乱的普通人群里,红黑双方就镇定得多了。琴酒摸遍了身上没有带能代表身份的证据,只得把口袋里打算随时温习的魔法书先攥到手里,万一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呢?

此时已经留学美国的工藤新一在一群普通人里属于比较镇定的,他安抚着其他人说,“放轻松,无论背后是谁,对我们应该是没有恶意的。你们看,这里有说明。”

这个说明指的是椅子扶手上夹的彩页。......

这个说明指的是椅子扶手上夹的彩页。上面详细说明了规则。这里不可以离开座位,但可以提供他们所需要的服务。在这里,他们感受不到饥渴冷热,不过如果有人需要食物饮料也可以满足,且无需如厕。

着重说明的是,这个空间里不会受伤,也不能对别人动手,动嘴不拦着。他们离开后不会保留记忆。

“搞什么,无缘无故把我们弄进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是脾气暴躁的。

但是无人给出答复。

只有原本银灰色的幕布,被投影的画面布满,一片老式电视的雪花片背景里,出现了一行字:这是一个关于无法宣诸于口的秘密的故事。

秘密?好奇是人类的天性,众人不由得调整了坐姿,看向银幕,有那心大的甚至点单起来。别说,这里比电影院好多了,瓜子花生烤串榴莲等等在电影院决不允许出现的食物照样可以提供。

【一名黑发黑眼的女性躺在床上,面容依旧丰泽柔美,但她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在她床边,半跪着一名金发碧眼的白人少女。少女双眼通红,把脸贴在女人的手上,强忍着不哭出来。】

“那是谁?好眼熟的样子。”

“呦呵,生离死别,老套的故事开局。”

“那是我的母亲和我的祖母。”琴酒面色冷峻,在众人说出更冒犯的话之前打断他们,狼一样的目光扫射全场,原本还想打趣的人吓得低头捂嘴,不去惹这个煞星。

同时,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琴酒的母亲和祖母在如今这个网络发达的时代已不是秘密,当年的姜黄收养女婴,暗中相助祖国众多稀缺资源,帮助被困华人科学家回国等等也早就解密,甚至阿芙蒂尔在华投资,做慈善,在宣讲时将许多本该不传六耳的机密告知等等也是受到姜黄影响,她的中文名字也是继承自养母。

这些,想搜是能搜到的。

不过,这有什么谈得上秘密吗?姜黄在阿芙蒂尔成年后不久就去世了,这算什么秘密?

【“……蒂尔。”姜黄艰难地用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爱女的名字,原本乌黑的头发就在话音刚落的那个瞬间一寸寸变成了雪白的银发,她原本柔润白皙的脸庞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变得干枯皱巴。原本正当盛年的美丽妇人,一瞬间变成了迟暮的老人。贴在爱女脸上的手已经如同一截枯木,无力垂下,这个经历了时代的大起大落的女人,走完了她一生的旅程。阿芙蒂尔伏床大哭,晶莹的泪珠变成闪亮的光飘进姜黄的身体里,连带着,姜黄的遗体也慢慢化作了光芒飘散,再无一丝痕迹。】

“!!!”

“这是特效吗?!”

“现在的特效技术这么好吗?”

……

琴酒只觉得吵死了。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银幕,那是发生在他出生之前的事情。

“琴酒。”和琴酒分开坐的威士忌组们看到琴酒的神情,那是哀伤的表情。

可恨他们不能离开座位。

“琴酒,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只能靠嘴说说安慰琴酒。

威士忌组是知道琴酒的母亲是魔女的,但他们对于魔女这个族群没有更多的了解。从银幕里目睹了一位魔女的逝世,与普通人相比,变的是离开的形式,不变的,是亲近之人的悲痛。

这也难怪魔女至今都很神秘,死亡都留不下什么痕迹,能不神秘吗。

但对于不知情的人士而言就是个大新闻了。

“这如果是真的,岂不是说,组织当年的设想真的能成功?!”工藤新一是坚定的反组织派别,包括反组织的构想,死而复生和返老还童。

“秀,所以你是中了什么魔法吗?”朱蒂一直不愿意相信赤井秀一会爱上琴酒。

闻言琴酒冷笑一声,“别搞错了,魔女是最不会玩强扭的瓜不甜那套的,行就行,不行就散,离了谁还不过了怎么着?”至少琴酒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哪个魔女因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闻言,赤井秀一急忙表忠心,“天地良心,我所做却为都是出自我的本意,真情还是假意我还是能分得清的。况且,这本来就是我求来的。”童话故事里是总会提到魔女会什么迷情剂啊爱情魔法啊之类的能蛊惑人心的东西,但赤井秀一敢肯定琴酒从未对他们用过。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其实琴酒对他们也一直都挺无所谓的。

【阿芙蒂尔自打母亲去世,便开始了独自一人的生活,直到她遇到美斯狄并与之交好,两人合作了许多事,一起在美国建了豪宅同居。】

之后的进程快了很多,展示出来的历史甚至有一些可以在维基百科上搜到,两位当事人的媒体访谈里也有提到,跟姜黄逝世那段比,确实有点无聊。

【阿芙蒂尔探索魔女遗迹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前来探险寻宝的乌丸莲耶,劝告无用后,她便隐藏踪迹,默默盯着这群擅闯的普通人。】

“那是,乌丸莲耶?”

“上个世纪摄像技术已经普遍开了吧,你没看过乌丸莲耶的照片吗?”当时搜索资料肯定少不了影像资料。

“那也没这么高清的。而且,据我所知,乌丸莲耶初识阿芙蒂尔,是在一次晚会上。”

【乌丸莲耶损失了大半手下后被传送出遗迹,后来在一次意外的晚会上结识阿芙蒂尔。但那时,她并不占据先机,阿芙蒂尔正与另一个男人打得火热。】

看到阿芙蒂尔身边熟悉的男人,琴酒腾地就站了起来。

有人心态崩了。

“凭什么他能站起来而我们想换个姿势都做不到?!”

琴酒压根不搭理他们,倒是他们在强行站起来的时候被电了个外焦里嫩。

威士忌组拍拍胸口,幸好他们没跟风,虽然同为红方还是同事,但允许他们幸灾乐祸一秒钟。

这些人对琴酒有意见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畏于强权不敢明着呛声,现在一听说不允许肢体冲突又不会保留记忆,可不就放开了吗。

不同于这些愣头青,在座的诸如詹姆斯,黑田兵卫等人看到银幕上的画面,脑内熟悉的记忆被触发,他们来回打量着琴酒和上面的人物,突然之间,詹姆斯一拍大腿,“那不就是FBI失手的那次吗!那个该死的间谍!琴酒,他是你的父亲!”

几乎是配合着这句话,银幕上已经换了场景。

【阿芙蒂尔邀请杰克来家中做客,由于两人已经发展出深层关系,杰克并未多想。

“我怀孕了,是个男孩。”刚坐定,阿芙蒂尔便来了石破天惊的一句。

杰克的职业素养让他把喝进嘴里的水咽了下去,但脸上扭曲的表情却暴露了他的心理活动。

“别误会,我不是找你负责。对于我而言,怀孕是小概率事件,而我也不缺钱,所以我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作为孩子血缘上的父亲,我只是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而已。

杰克现在恨不得抽死那天的自己。他的zz课简直白上了!

但是很快,阿芙蒂尔下一句话使他如坠冰窟,“我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我自认为也算是半个中国人,现在你又是我孩子的父亲,所以我会协助你的,孙建军同志。”】

“孙建军??!他不是东德或苏联的间谍吗,该死我们一直找错了方向,被他的外表误导了!”詹姆斯那叫一个捶胸顿足啊。

他恨!当年琴酒的父亲毁灭了所有机密文件,宁可被炸得粉身碎骨,和其他几人一起拉这不少特工同归于尽,导致此时成了悬案。因为外表关系,他们一直以为是东德或苏联派来的,但找不到证据,没想到从一开始他们就错了。

“琴酒!你母亲这是叛国!”

不许动手的规定限制了琴酒也保护了他们,现在琴酒恨不得上去哐哐两拳把他脑浆打出来。

“我母亲本来就不是忠于美国的,叛什么国!”动不了手琴酒改嘴炮输出,就是琴酒暗恨自己口舌不够锋利,远没有自己上手舒坦,“你们美国有哪里值得我们去爱去保护,不说多了就只提一件事,在美国每年有多少未成年人被hdd毁掉你们心里没点数吗,但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白人老爷又做了什么?!放任自流,助纣为虐,资本家为政客提供政治贤金,政客为资本家做出符合他们利益的政策,全不顾这会对社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琴酒也不管撕破脸不撕破脸了,还是那句话,反正离开后不会有记忆,顾虑什么!

现在他们还以为阿芙蒂尔是因为美色而背叛。

观影体看的不多,我打算尽量写一些能补充正文的内容,就不大段粘贴原文了。

今天去看电影了,嗯,怎么说呢,冲击挺大的。电影本身剧情挺不错,新出的人物也挺有特色,就是太有特色了。但是,我看完电影,满屏就一个字,“舔”。对父上那是一片孝心,日月可鉴啊。从宾加明显的彩虹群体,到提到的志保至美小时候的事,再到驻日美军,呵呵。还有,这都多少人知道了灰原和柯南身份了?秘密被这么多人知道还叫秘密吗?不过这期的推理确实在线,也是酒厂难得的盛会,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帅,阴掉宾加那段好皮。

冰雪玫瑰学会了,晶莹剔透的冰莲花来喽,真的美呆了我~姐妹们,行动起来吧~只属于冬天的美~

好多南方姐妹说,没有雪,做不了心心念念的冰雪玫瑰,那我们来做个桔系玫瑰吧,用砂糖橘皮或者橙子皮都很好做,行动起来吧~

*不知道有没有ooc

*主打迫害+搞笑

*一发完

【这是刚获得代号的新人——白兰地。】

没有署名,是BOSS发来的邮件。

琴酒看了看站在一边一脸乖巧的青年。

真是麻烦,他想。

殊不知,以后还会更麻烦。

双重劳模,加倍快乐。

在外围的卧底还好,只是苦了那些混起了地位的老鼠——

比如黑麦。

比如波本。

比如苏格兰。

比如……

好吧,太多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老鼠和叛徒被挖出,琴酒的精神状态也肉眼可见的疯狂了起来。

以至于到了现在……

“白兰地。”琴酒举着的伯莱塔正顶在青年的额头。

“你是老鼠吗。”

疑问句被琴酒硬生生说成了陈述句。

白兰地无害的举着双手,掌心打开对着琴酒。

“嗨嗨-怎么会呢?我可是那位先生钦点过来的啊~”

白兰地,本名青山陵川,是一名货真价实的穿越者。

穿越前,他是一个在阴暗角落疯狂生长的黑帮分子,因为被兄弟背刺过,所以格外讨厌叛徒和卧底。

白兰地是身穿,因此手机和一些现金、证件等等也一并过来了。

另外,穿越前,青山陵川是一名疯狂磕CP的腐男。

[BOSS,我怀疑白兰地有问题。——琴酒]

【尽你所想去查吧。】

琴酒举起这个邮件对话:“白兰地,配合。”

青山陵川不在乎的将琴酒引进他的安全屋:“好好,说真的琴酒,我觉得你有必要看一下组织里的心理医生,怎么看谁都像老鼠呢?不会有一天你还会怀疑自己也……唔-不说了不说了。”

伯莱塔顶在后脑上,它的主人散发的杀气足以让一瓶常温的白兰地变成冰冻的。

就这样,伴随着琴酒的到来,本就乱的像狗窝一样的安全屋此时已经被拆迁的就剩下墙壁是完整的了——好吧,其实也被伏特加拆了个遍了。

“手机。”

琴酒因为没有找到证据而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开始打了瞌睡的青山陵川立刻精神了起来,拿出手机递给琴酒。

“我说的是另一个。”琴酒墨绿色的眸盯着青山陵川的眼睛。

青山陵川一僵,完了。

“不行。”他捂住后腰处的兜,一脸决绝。

琴酒叼着烟,狞笑了一下:“你是老鼠吗?”

“不是!”青山陵川矢口否认。

“那就把手机拿来。”琴酒再次掏出了伯莱塔。

青山陵川:……

他从容就义般递给琴酒一部手机。

有密码。

琴酒冷冷的看了一眼装作没看到的白兰地:“呵~”

无非拖延半分钟而已。

等到了琴酒真的开始查看他手机时,青山陵川慌了。

他死死盯着琴酒在他手机上的操作。

首先打开的是社交软件。

[呼~]青山陵川松了口气,还好。

琴酒没有任何收获。

接着打开了各种有关于社会的软件,也没什么可疑的。

然后,琴酒将手指移上了一款小说软件。

青山陵川身子紧绷,见琴酒打开了他的书架,眼神死了一瞬。

啊~毁灭吧!社死的后半生。

琴酒点进了一个小说。

哦不!他竟然点进去了!青山陵川表情扭曲了,在心底无声的呐喊。

看了几页之后,琴酒奇怪的看了白兰地一眼,似乎在疑惑为什么同为卷王他却在看这种奇♂怪的东西。

但是。

琴酒冷笑了一声。

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查,而许多时候,这里暴露的也是最多。

他向【相册】点去。

青山陵川:!!!

他迅速的勾住手机,却被早有防备的琴酒踹了出去——但即使如此,他也死死的攥住了手机。

砰砰两声枪响,伯莱塔的子弹险之又险的擦着青山陵川的耳边掠过。

他没命般的向前跑,不知道去哪,反正不能让琴酒拿到这部手机。

琴酒狞笑着给行动组的成员下达了抓捕白兰地的命令,要活的。

江边,一张大网已经布好,就等着白兰地这只“老鼠”钻进来了。

青山陵川狼狈的跪倒在琴酒面前,他的双腿被狙击手打穿了,但索性没有伤及根本。

肩膀上的血洞不停的向外涌动着鲜红,让青山陵川的脸色愈发苍白。

“我真的不是老鼠。”他抬头,琴酒的枪正好抵在他的眉心。

琴酒冷哼一声,表示不信。

他戳了戳青山陵川的脑门,示意他把手机交出来。

青山陵川:“……我说在路上丢了你信吗?”

“呵~”琴酒扔掉刚抽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烟,恶劣的将烟圈吐在青山陵川脸色,呛的他皱了皱眉。

没有任何预告的,他们扭打在一起,最终仍是受了重伤的青山陵川略逊一筹,被琴酒搜出了手机。

青山陵川:“……我承认我是老鼠你能不看我手机吗?”

琴酒斜睨了他一眼,显而易见,不能。

青山陵川眼神死,绝望了。

琴酒直起身查看,现在抵着青山陵川的,是基安蒂。

见青山陵川突然矮下身子把头磕在地上,她还吓了一跳,差点把枪口戳他肩膀里,疼的青山陵川一颤。

“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青山陵川的声音闷闷的,警告琴酒。

可惜提醒晚了。

琴酒已经找到了被加了好几层保险的深层相册。

并且看到了毁他三观的*图和*文。

(瞳孔地震.JPG)

赤琴、苏琴、波琴、乌琴、贝琴……现实pa、演员pa、校园pa、黑道pa、职场pa……吸血鬼、狼人、人鱼、abo、天使、恶魔、lian童、乱lun……

?!!!

什么东西啊这都是!!!

当琴酒划拉了几页之后,身为直男的他最终还是没能忍受这种冲击。

他把手机撇给一边好奇的伏特加——关了之后给的。

这就是白兰地不给他看的原因吗?

如果只是这样,即使白兰地不是老鼠,琴酒也会……好吧,不会杀了但至少也得找他训练个……几百次吧。

此时,青山陵川已经到了半昏迷的状态,琴酒只能让人将他移到实验室进行治疗。

毕竟没有找到任何有关白兰地背叛的证据。

只有一些……琴酒看了会杀人,卧底看了会震撼的*图/文。

(完)

作者的话:

我真的会狠狠共情白兰地。

别人的相册:自拍、风景、家人、美女、帅哥、二次元美图……

我的相册:加密、加密——*图、文……

别人刷weibo:帅哥、美女、做饭、普法、明星、惊天大瓜……

我刷weibo:搜索、找图片、保存、回相册、镜像、翻转、加密……

笑死,相册根本不敢让人看。

*狠狠迫害琴酒;-)

3000+,求红心蓝手

是补的忌日,本来不想发的哈哈哈哈,但是错过了忌日就...赎罪吧!

是我流的思想啊啊啊!自我理解比较多!慎入

文笔不好,阿景原谅我!

忌日快乐!

——————————

一个人死亡前的最后三天会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抛给了诸伏景光。

如果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问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大概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的诸伏景光不会这么说。

诸伏景光背起狙击枪。

12.5

20:00

诸伏景光意外的知道了自己的死期,十二月七日。

很震惊对吧?毕竟就在两天后。

诸...

诸伏景光结束了任务,没有回到属于威士忌组的安全屋,而是去了自己的。

他开了一瓶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倒了一小杯,静静品味着。

有一点烟的气味,不突兀,完美的融入了他自身的烟味。

怎么说呢?他并不讨厌。但是以后还是不要喝了,嘛,应该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手中的酒荡漾了一下,又归于平静。他笑出了声。

惊讶是居多的,正常人突然知道自己的死期都会惊讶。

恐惧......也有,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恐惧死亡,也是人之常情。

悲伤也有,毕竟接下来zero就要自己走下去了,这黑暗中痛苦无比的卧底生涯。他只能对zero说声抱歉了。

如此诸多感情,唯独没有想要逃避。

活下来不好吗?这样他可以继续陪着zero。诸伏景光问自己。

但是,他会死就说明身份一定是暴露了,这种情况下只有死亡才是保护zero最好的方法。

而且既然是死期,那就是命运的决定吧?怎么想都是无法轻易更改的。

但是没关系,他的爸爸妈妈,还有萩原松田以及幼时的好友有里都在那边等着他,他并不畏惧死亡。

不,还是有一点害怕的吧?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是诸伏景光啊,他是警察。从签下卧底协议以来,就早就想到有这一天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诸伏景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知道自己会死,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不能也不打算改变这个结局。原因吗?或许是因为,这是命运的决定吧。

命运啊......真是高深莫测的词汇呢。

时钟在他的沉思中归于零点。

12.6

7:00

诸伏景光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今天是他死亡的倒数第二天。

他非常正常地完成了任务,并将一生的最后一份最完整的情报传回了警察厅,甚至还有一些“遗书”的成分。

希望他们能收到。

14:00

今天的午餐依旧被迫后延。

诸伏景光难得没有自己做饭。他走到自己最喜欢的店铺门前,坐下来点了一碗荞麦面。

荞麦面是长野的特产,也是他最喜欢的食物。

最后一次吃了,他第一次在卧底期间细嚼慢咽地吃东西,也没有在意里面是不是下了毒什么的。

嘛,反正明天就要死了,要下毒也是在明天。

17:00

和zero一起做了任务。

几年以来,在组织里的每一天,他都被深深折磨着。

每天晚上,他杀死的每一个人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亲手杀死的卧底前辈,他想要保护的普通人,甚至孩子和婴儿。他们用或绝望或恨或不解的眼神凝望他,然后断气,成为他的噩梦。

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那个人在他的梦里对他冷笑,拉着他的衣领质问他,问他为什么杀了他,问他这就是他的正义吗,他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

临走前,那个人留下了一句话。

诸伏景光,你会下地狱的。他说。

诸伏景光笑了,他发现在知道自己的死期以后,他笑的频率增加了。

他当然会下地狱,他这种双手沾满鲜血的人自然会下地狱,他甚至没有资格看一眼天堂的模样。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就让他怀抱着他满腔的在他人眼中或许十分可笑的理想与正义,迈入地狱之门吧。

诸伏景光坐在秋千上,他和降谷零以幼驯染的身份相处着。

这是诸伏景光最后一次和降谷零面对面地说话了,他很清楚这一点。

该说些什么呢?交代后事吗?他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

于是......

“zero,你记得这个秋千吗?”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起,细细地梳理着两人从认识以来到现在的所有回忆。

“啊,这个我都快要忘了。”

“当时的zero超——可爱的哦!”

“hiro!”降谷零脸红炸毛。

“嘛嘛,反正都过去了不是吗哈哈哈。”诸伏景光笑着顺毛。

两个人坐在秋千上回忆着他们的一生。就好像是在观看诸伏景光人生最后的走马灯。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和大学警校,甚至卧底,两个人总是在一起的,也从没想过分开。

但是接下来,我要离开你了,zero。

诸伏景光想着,忍不住捏了幼驯染的脸。

“hiro!”

“哈哈,抱歉zero。”

抱歉。

以后的路,麻烦zero一个人坚强快乐的走下去吧。

但——

恐怕连真正抱歉的原因我都无法告诉你。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最后拥抱了一次,各自回了安全屋。

23:00

诸伏景光不知道如何度过人生最后一夜。

睡......他不可能安然睡着。

要逃离吗?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现在离开,夜黑风高,没有人会发现他,他可以活下来。

诸伏景光的目光落在了整齐摆放的鞋子上,又缓缓挪开。

诸伏景光取出了他的贝斯,自从卧底进组织,他很久没有弹贝斯了。

轻拨琴弦,悠扬的乐声盈满了整个房间。安全屋隔音很好,他不担心会吵到别人。

他弹的是他学的第一首曲子,樱花。

“樱花,樱花,盛开了,正值最好的季节呢。

可是,可是啊,黑暗中的光还未亮起呢。

樱花,樱花,随风飘落,正义的光明的花啊。

飞吧,飘吧,去青天之上,去雪山之巅,樱花啊。

愿望的魔法啊,告诉我吧,游子几时才能回家?黎明怎样才能到来啊?

不知所措,一无所知,但是,但是,

樱花终将盛放在黎明下,永不凋零。”

一曲弹毕,诸伏景光纷乱的思绪也平静了下来。他坐下来拿出手机,给诸伏高明编辑信息。

打字,删除,再打字,再删除。

最后,诸伏景光锁上了手机。

天亮了。

12.7

9:00

诸伏景光回到了威士忌三人组的安全屋,莱伊正在擦拭他的狙击枪。

“又出任务了?莱伊?”

“是啊,苏格兰。”

诸星大的目光落在了诸伏景光怀里的贝斯上。

“苏格兰,你又在玩贝斯啊?”

“是啊。”猫眼青年弯起眼睛笑的很温柔很开心,完全看不出是组织成员。

......

19:00

【苏格兰是卧底,杀了他。——Gin】

【收到。——Rye】

【收到。——Bourbon】

啊,该来的还是来了。

面对死亡,诸伏景光没有恐惧和悲伤,只有淡然。

内心的挣扎,绝望,似乎随着歌里的樱花一起飘去了。他出奇的冷静。

走吧,诸伏景光。

去吧,去九泉之下,向那些曾经被你的枪口对准的人,赎罪吧。

苏格兰叛逃。

诸伏景光逃到了一处天台。

这里很偏僻,就算有一声枪响也不会吵醒周围的人。

无视了黑麦,不,赤井秀一的示好,诸伏景光将枪口对准自己。

再见了,zero,祝你接下来的路一切顺利。

还有这位善良的卧底先生,你也一样。

以及——

愿今晚所有人都有一个美好的梦境。

一个没有死亡,没有黑暗,处处都是阳光与鲜花的梦境。

诸伏景光将枪口对准了心脏。他好像看见了zero和哥哥在他面前阻止他。

“景光/hiro!不要开枪!”

但是他又看见了自己和曾经被他杀死的前辈站在他面前,坚定而温柔的笑着。

“诸伏景光,开枪。”

没有犹豫,诸伏景光扣下了扳机。连同胸前的手机一起,将心脏彻底打穿。

还有那条编辑好未发出的讯息。

【高明哥哥,晚安。一觉醒来,太阳就会升起了。】

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的寂静,绚烂的生命涂抹着墙壁与地面,如同孩子稚嫩的涂鸦。诸伏景光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夜已深了,徒留满墙搅碎的夕阳,无措地流淌。

十二月七日二十三点。

公安警察诸伏景光,卧底代号苏格兰。

殉职。

2023-10-25,12:53

过去的存稿,随手翻出来了,不一定会不会有后续

————————————————

“所以小诸伏竟然是我们之中第二个脱单的吗?”萩原研二放下餐具擦了擦嘴,有些调侃地挑眉看向对面同样吃完的青年。

“欸?!”

“唔…咳咳咳!!!”

三道声音整整齐齐回旋在餐桌上。

“什么?”

蓝色猫瞳微微缩紧,诸伏景光下意识抬手摸向脖颈,触手却是柔软的衣料...

蓝色猫瞳微微缩紧,诸伏景光下意识抬手摸向脖颈,触手却是柔软的衣料。

糟了!

他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抬目一扫。

果不其然,几双眼睛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手,还有他的……高领衬衣。

“hiro?!”

是来自幼驯染不可置信的声音,诸伏景光甚至能用调色盘形容其中蕴藏的丰富情感。

四分惊讶,三分愤怒,两分不甘,一分杀意……???

嗯???

zero你怎么回事?

好吧,这次真不是他故意隐瞒zero的,青年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唇,这种事…恐怕没有人能接受吧?太过于奇幻了。

他和zero……

“萩原——”诸伏景光阴森地拉长声音,给某个搞完事就坐在那兴致勃勃看戏的同期一个明晃晃的眼刀。

然而萩原研二是什么人,社交的King,完全不care。

“嘛~本来只是看小诸伏最近不对劲。”萩原研二笑嘻嘻地勾住身旁自家幼驯染的肩膀,语气轻松,“没想到一诈就出来了欸~”

松田阵平撇撇嘴,嫌弃推开大号挂件,随后好奇地向前探身,“对了,景旦那,到底是什么人啊?”

“大概会是像诸伏一样温柔的人吧?”伊达航咬了咬牙签,含糊不清地开口,“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我倒是觉得应该是那种热情开放的类型哦!”萩原研二对同期发送了个Wink,又装作一副正经样子,“小诸伏的衣服很不错呢!”

“哦~”x2

诸伏景光无奈地看着这一圈不靠谱好友,又扭头看看幼驯染,很好,zero已经陷入头脑风暴了。

不过……

“他确实是很温柔的人。”

黑发青年不自觉柔和了面庞,低眉含笑。

“哦哦!竟然是男孩子!”

“唔……听说会分上下的吧?”

“景旦那看起来好像是下啊……呃”(小声逼逼,被幼驯染捂嘴)

‘不要再说了小阵平,你看小降谷脸色好可怕啊啊啊!!!’萩原研二面色惊恐。

‘啊,都已经黑得看不见了。’

降谷零拼命从脑海里回忆着自家幼驯染最近的所有行程,试图找出那个撬了他墙角的人。

可恶!别让我找到你!!!

明明是他先来的,从小陪着hiro的人是他降谷零。

到、底、是、谁?!!

“hiro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委屈猫猫脸jpg.)

“可恶,这么轻浮的男人,hiro你不要被他骗了!”(盯着hiro衣领下的红痕咬牙切齿,暗中磨刀)

“hiro…hiro……”

“抱歉zero,但我等下真的还有事。”诸伏景光无奈地抱住某个已经n多年没有扑进他怀里撒娇的金发黑皮,“可以先放开我吗?”

“好吧……”降谷零不高兴地瘪瘪嘴,不是他幼稚,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给那个野男人留机会,之前是他不知道,怕hiro不喜欢男生,打算慢慢来,结果就是被偷了家。

现在,呵呵,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眸中划过锋利冷光,瞳色逐渐向浅蓝蔓延。

一个刚认识没多久就馋hiro身体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他一定要让hiro清醒过来!!!

终于摆脱了醋味猫猫的诸伏景光走在街上长舒了口气,真是的,不管哪个zero他都没办法抵抗啊。

“hiro!”气质成熟了很多的男人笑着跟他招手,朝他走来,“好像晚了一点,出什么事了吗?”

“是萩原他们。”不管见了多少次,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诸伏景光看向眼前人。

安室透,他29岁的幼驯染。

“啊…被发现了吗?”金发男人双手合十微微俯身,讨饶地与他对视,一双可爱的下垂眼满是歉疚,“抱歉抱歉……我应该再小心一点的。”

诸伏景光知道他在说什么,也知道这个大号幼驯染完全没有看上去那么纯良,毕竟一见面就对他做了那种事。

但,

……他好会啊。

可恶!诸伏景光你争气一点!

是的,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现在的关系。

“哈啊……不……呜呜嗯…………”

“hiro真热情呢~”

诸伏景光腰身绷紧,一手紧紧抓住床单,另一只手试图遮住自己喉咙里不堪的呻吟。

安室透怜惜地吻上他的侧脸,身下动作却越来越快,“hiro的声音很好听,所以再多一点吧。”

“哈啊啊不那里、咿”

降谷零静静靠在卧室门旁,帽檐下神色难辨,大概是那个家伙故意的,还特地在大门留了个门缝给他。

耳边是自己从未听过的自家幼驯染的动人呻吟,降谷零握紧了拳头。

这间公寓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他知道所有东西的摆放位置,墙角的吉他看着有些陈旧,但降谷零仍认出了他的主人——诸伏景光。

尽管很不可思议,可他还是得出了结论。

‘咔哒——’

他回过身,对上那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眸。

是他自己。

“啊,被发现了呢~”安室透笑着看向降谷零。

真恶劣。

SUMMARY: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

*第一人称组织成员视角,诸伏景光中心向。一个没头没尾的巨短故事。

*没有人设没有情节没有文笔,不知道是不是复健,胡乱写一下了。

以上。

你见过太阳吗?他这样问。

我不知道我应当怎么回答。组织的教育永远功利且直来直去,这是杀人的手段,这是逃命的知识,这是生存的必需。一切灵感无以存在。

但我淡薄的灵魂告诉我他不是在说真的太阳。

我认真回忆,然后告诉他,没有。我成长的组织基地里没有窗,门对活着的孩子永远是紧闭的,莫说看清太阳,连昼夜都不能轻易分辨;后来做任务出去,也从未想到去看什么太阳。

他表情带着些古怪,我不知这个回答是不是......

他表情带着些古怪,我不知这个回答是不是得当,但组织一向教授我,言多必失。但他随即开了口,说没关系。

他真的是很宽和的人,即使以作为组织成员的标准来评判。

他抽出一根烟,点上,我以为他要自己抽,但拿烟的手转向我。我很迟疑地接过,他又点上一根给自己,黑冷的天台上两根香烟闪着星点红光。

我们现在做什么?

稍等,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们靠坐在天台的边沿上,黑沉的天幕一点点泛出灰色,逐渐变成死人面色那样的灰白,然后现出洋红色的云霞。太阳从城市的天际线下一点点浮现出来,橙红色的,亮而圆,天很冷,太阳却显得锋利而炽热。

看到了吧,太阳?

我说不出话。太阳在上升,变热变亮,我们脚下的城市随之苏醒,车声人声,嘈乱的生命力。我的视线中被灼出浅灰色的斑,但太阳像是有磁性,我移不开眼睛。

他拍我的肩,我看到他的眼睛有点红。然后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小小的我,泪流满面的小小的自己。

世界在我们脚下铺展开,宽广,盛大,浸泡着阳光。

太阳升起来了呢。

.fin

诸伏景光喜欢太阳,每个人都应该看看太阳,即使组织里养大的工具也一样。就是这样的一个脑洞。

原还想写“我”在决战里阴差阳错救下降谷零,再一想,难免先宾夺主。所以就先断在这里吧。

选修课学分:

体术实践类(60)分

情报信息类(80)分

狙击暗杀类(60)分

〔注〕今年《代号成员的行动报告写作》改为必修课,请低学段学员按时完成培养方案,高学段学员注意毕业时限,尽快修满学分。

黑猫

小九好像ooc了,怎么办

人家害怕(搓手手)

要的就是ooc那味儿

———————————————

“日出日落,月升月沉,启明长庚日日转。

花开花落,雁去雁归,牡丹芍药岁岁开。岁月终会过去的……人也一样,终会消逝于世间。”

沈九倚在窗前,破天荒的吹着秋风,许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吹风了。

“浮生未歇,待到日后处理完琐碎的事情,我们可以驾快马,驭清风,行的一身侠气。

亦可徐杖行,抚春风...

亦可徐杖行,抚春风,染几分凡尘气。”

沈九闻声回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身后之人。

“柳清歌,你……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还是说百战峰开始授文化课了?”

沈九眸里有震惊,有诧异,但柳清歌看的真切他眼里更多的戏谑。

柳清歌轻轻皱眉,不知该说什么,思量半晌道。

“沈九,你还是闭上嘴吧。掌门师兄叫你去狩猎场,人都到齐了狩猎马上开始,赶紧的。”

可能觉得不过嘴瘾,有惺惺提醒“清静峰好歹也排第二,你这峰主上场可别一个也打不到。”

“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声音越说越小。

沈九尚好的心情在听到柳清歌这似嘲讽似的提醒后如烟消散。

“棺材脸你有种再说一遍!”

“野路……”

柳清歌今日秉着,不还口和谐你我他的原则,把说出口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

“野路风大,你多带些驱寒的灵符。”

说着把竹舍环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挂了几张字画。一副棋盘,黑白几粒子占满整个木桌。

东西少得可怜,柳清歌很快就看到檀木盒里放的灵符。

一股脑的塞进沈九手里,拿起床上的竹扇就着扛起磨蹭的沈九,帅气的踢门,飞走。

门:已卒

“快点,要迟了。”

沈九趴在柳清歌身上收拾着符纸,嘴也没停过。

“你刚才说和我一起驾快马,抚春风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小子……”

沈九的八卦之心突然燃烧,是自己身上的瓜。

柳清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沈九下一句无非要说是不是掌门让他告诉自己,后日要全宗郊游之类的吗。

一本正经又敷衍道“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两人的脑电波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但这并不妨碍两人交谈。

得到答案的沈九内心翻腾,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甚至都没察觉。

自古野兽多居深处,山谷林涧里更甚。猛水寒树,奇石岩峰四处皆可避。

沈九顾不得再想其他的,脚刚着地就拿上弓箭,飞身上马往猎物多的地方奔去。

“沈师兄,柳师弟救我。”

尚清华老远就看见在打猎的二人,仿佛看见了救世主。

这里的猎物太可怕了,专挑他一个人群殴。

真真是欺软怕硬!!!

在大王手里都没这么憋屈过,虽然一直被揍,但这性质不一样。

柳清歌停下手里的动作,向尚清华所处的位置看了眼,发现其身后扑来一个魔兽。

“快闪开!”

“什么?柳师弟闪什么?”

尚清华没听清,他只看见柳清歌唇好像动了,在说着些什么。

见他不动,柳清歌赶紧策马奔去。同出一派,同枝连气,柳清歌是肯定要救的。

“要这么急嘛”沈九不慌不忙的抽出三支箭,搭弓瞄准正在逃窜的雪狼。

“咻——”利箭随着一股轻盈的灵力划破层层空气,直穿过空心的枯树钉在狼心两寸的位置。

“砰——”碧天上盘旋的老鹰被箭矢带走左翅几支羽翼,右重左轻,只扑通几下,便坠下砸在枯枝上。

“尚清华别动!”

两道声音同时喝出整的尚清华有些无措,“我……闪开?还是……”

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魔物,柳清歌纵马回首瞟了眼无所事事的沈九。

“你别添……乱。”

“嗖——”一支穿云箭贴着柳清歌姣好的脸划过,差一点留下红痕。

箭羽淡青色的灵力愈发浓烈,留下淡色残影,窜到尚清华身后,将近在咫尺的魔物射飞出三尺外。

一切都如计划好的一样,重砸在雪狼心窝处的箭柄上。

“两箭都入体三寸,前后各一,穿……穿了?”

尚清华痴痴看着,刚才竟然有魔物在自己身后,差点小命不保。

柳清歌勒马回望,“你什么时候练得这一手好箭术?”

“整日叫我伪君子,你也不看看君子需练什么。”

“他当然知道Gin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对方也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他的天使来自地狱,会被世人冠以恶魔的名称,月影辉自己是完全不在乎的,无论Gin是个什么样的人,那都是他一个人的天使。”

琴门教父——月影辉。

(极度ooc,有私设,双曲含量极高,不确定会不会有后续,曲曲精神崩坏及水仙预警,当爽文看着玩吧,孩子不懂事乱写的)

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

最后一张被划得乱七八糟的乐谱从他手中落下,水晶紫谱笔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击声以及笔尖在谱纸上划留的那道宛如嘲讽的墨痕无一不在笑话着他的无能。

弗雷德里克一把拽下虽有细小补痕但仍白净的手套向后随意抛去,颓废地谛视着自己那斑驳不均、诅咒缠身的双手。

血脉,荣耀……枷锁。

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飞蛾扑火不是因为蠢,而是它向往光明,曾经为之而生的光明。谁不想在自己梦寐的领域登峰造极?他只不过是其中一个不走运的、小小的失败者而已。

想把那些隔岸......

想把那些隔岸观火、不知好歹的人全都杀了,肢解碎尸后扔进荒山野岭,让聒噪的渡鸦去料理他们的后事。

对,就是这样,把他们全部……全部……困扰他一生的梦魇让杂乱无章、荒诞疯狂的魔音贯穿他的大脑,一阵荧妖的猩红逐渐覆盖住了弗雷德里克原本黯淡空荡的浅灰色双眸。

音叉?不,好孩子,你应该放下它,换成你手杖里的……你知道那是什么……是的,做得很好……

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回响步步引诱下,弗雷德里克褪去了平日的那一身裹住仅存贵族尊严的酒红吸烟装,而换上了一袭黑色的皮风衣——在暗夜中总需要一些伪装,不是吗?

凭借着以往社交的精英人士与各种各样渠道的确认,他锁定了克雷伯格家族主宅举办假面宴会的当晚。

弗雷德里克微微抿唇一笑,悄无声息地将枪支自杖中抽出,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舞池中央的另一位克雷伯格。

老克雷伯格原本惬意的舞姿略微卡顿一瞬,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他警惕地向四下望去,却只发现了几个手持花枪跃跃欲试的年轻人。他捋捋翘起的胡须,感慨自己还是太敏感了,但在某一瞬间似乎又觉得那年轻人的身影格外眼熟。于是他再度转身望去,恰巧目见了他无声做着的口型——

后会无期,父亲大人。

下一秒,金属子弹以接近四位数的速度飞窜出膛,刹那间便精准地穿过了老克雷伯格的胸膛,绽开一朵绚烂的血花。

惊恐到似乎能穿透耳膜的尖叫声与四下逃散的脚步声混乱不堪,弗雷德里克蹙起了眉头,不,这可不是一场动听的交响曲。他调转枪口,毫不犹豫地开出了另一枪。

“啊!”一名身着华贵的娇媚小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惨叫,便被无情的弹药打破了喉咙,鲜血从几乎断裂的空洞中飞舞四溅,染红了她洁白的蕾丝纱裙,像是被路西法残忍杀害的白鸽,赤色在漂亮的丰羽上肆意蔓延。

多么完美的声音,就像跳跃的十六分音符。

“砰!砰!砰!”三枚射出的子弹,三声凄厉的痛号。弗雷德里克神态高雅淡然地矗立在舞台中央,醉心于这一场盛大的演出之中。他不仅是受万众瞩目的作曲家、先锋引领的指挥者,还是一名优雅而凛冽的森然判官。

流畅的八度音阶,柔顺的G大调和弦,一抹抹挥洒的殷红涂饰出世间最为纯净无瑕的美妙乐章。站在杀戮的聚光灯之下,他终于不用再畏惧那些质疑、那些流言蜚语,他能够昂首挺胸,巍然屹立,他坚信这便是真理。

次日,克雷伯格家族突发的晚宴惨案轰动了整个英国,接近六七成宾客遭受无差别攻击,克雷伯格当代家主及家主夫人更是当场身亡,案发现场惨绝人寰。

“天哪……”被记者指尖紧紧攥着的那份晨报薄得发白,爱丽丝.德罗丝望向作曲家的眼神中溢满了担忧与怜悯。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垂眸不语,但剧烈颤抖得几乎无法端稳高脚杯的左手已经清晰地阐述出了他内心的悲愤与痛苦。

“……节哀”昆虫学者轻叹一口气。

“……多谢各位的关怀,我有些身体不适,先回房间休息了。”弗雷德里克话语的尾音发着颤,步伐不稳地离开了大厅。

范无咎眉毛拧成了川字:“满门抄斩啊……”

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谢必安面上波澜不惊地思索着。

为……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他鼓足了勇气,一步一步艰难地向那个角落挪去,指尖战栗着打开袋子的封口——

耳边一阵嗡鸣,那噩梦般的魔音又来了。但这次的他们……似乎没有那么烦躁。

弗雷德里克妥协般地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无悲无喜的双眸放松散瞳扩开,俨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痛苦地紧捂着自己的头颅,像感知不到疼痛似的疯狂地撕扯着脑后凌乱的白发。

“为什么。”没有高声的质问,没有低语的抽泣,甚至连一丁点疑问句的语气都没有,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做出回答的如此平铺直叙的三个字。

那些杂乱无章的音符发生了变化,它们由五线谱螺旋下落,弹奏出一首黑白分明的乐章——是他所谱写的《重逢之时》。黑色的扭曲狰狞的音符逐渐平整恢复,在他面前汇聚成一个人形,一个除了衣着、神态与身高以外都与他如出一辙的人形。

弗雷德里克愣愣地仰头望着祂,大脑一片空白。“克雷伯格”也没有说话。

良久,“克雷伯格”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向地上可怜兮兮的小猫伸出了一只被殷红色半指手套包裹的手。

他搭上了那只漂亮的手。

“克雷伯格”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恶意,只有悲悯,极为纯粹的悲悯,像阴雨天气下湿润的海洋。

祂与伤痕累累的自我紧紧相拥。

有种民国小妈范你说对吧,长生

没怎么出过女装

“生于华夏,何其荣幸,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人物属于73,OOC属于我,友情向

他一直都知道,害死景的从来都不是赤井秀一,而是自己慌乱急促的脚步声,对赤井秀一的迁怒不过是想要减轻自己的罪过。他拿出兜里玻璃瓶,它小到甚至没有拇指大。

他的思绪回到了很多年前的今天……

琴酒指向自己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是...

琴酒指向自己的那一刻,他甚至以为是他在开玩笑,因为他们从来不必处理后续,甚至他看到景尸体的那一刻都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将他送回长野。

当时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站在手术台前的呢?

他站在手术台前,拿着手术刀的手正在颤抖,甚至没办法完全对准位置。他从来没想到一向善良的景居然会落到如此惨烈的地步,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那部被弹孔穿过的手机是景唯一留下的遗物,因为严重毁灭组织交给他随意处理。他记得景有一个在长野的哥哥,他会将景的遗物寄送给他的那个警察哥哥,希望他能从中得到那些不能说出的话:我已牺牲,勿念。

他的解剖课成绩是警校的第一,他知道从哪里下手能够很好的处理掉。他从来不觉得这门课有什么用,一切都是注定好,曾经学过的知识居然在这种场景下被用到了。真是可悲!

作为景的好友,他不能留露出一丝犹豫和悲伤,一旦他的身份被怀疑,那么他和景的计划将会前功尽弃了。他知道在这个无人的房间内有着隐藏式摄像头,而背后的人可能是琴酒、可能是朗姆、也可能是Boss。他们早已怀疑景和自己的身份,这场分尸大概是对他的试探。

手术刀根本无法将人体完全切分,他换了新的工具,血喷溅到了他的脸上。他握紧手,明明昨天他们还在一起的,“琴酒,接下来交给你们处理。”他将沾满血的外套随手扔在手术台上,外套盖住了手术台上景的脸。

降谷零将玻璃瓶中的东西拿出,这是他能留下的唯一属于景的东西——小拇指的一块骨头。

天亮了,他将东西收进口袋,穿上外套,镜子中的他是安室透、是波本,唯独不是降谷零。

THE END
1.定时喂流浪猫如何正确喂养流浪猫每只流浪猫都有自己的领地,我现在经常给两只猫咪喂食,大概隔一天去一次吧,这两只猫咪有固定的活动区域,也就是它们的领地,通常去它们领地转一圈就能见到它们。 我通常给它们吃的是双汇鸡肉肠,不贵,3块钱一袋,有9根,它们很喜欢吃。 刚开始喂的时候可以把火腿肠剥好,放在地上,然后后退几步,流浪猫咪很怕人,也许...http://m.boqii.com/article/107663.html
2.怎样才能让流浪猫亲近你?最近控猫控的严重……没养过猫的经验 但是一直很想养一只~~ 晚上11、12点过后经常能看到学校的流浪猫在宿舍门口掏我们打包吃剩下的东西吃 每次都只能悄悄地开着窗户在里面看他们门一开他们就都跑掉了 很想要亲近他们 喂一些干净的东西给他们吃 请教大家怎样才能让他们对你没那么大的警惕性会来亲近你呢?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6493371
3.怎样取得流浪猫的信任?喵百科流浪猫其实也有很多种情况,有大猫、有小猫、有长期的、有刚流浪的、有家养过的、有野外出生的,因此,流浪猫对人的亲近感是不一样的,猫天然都会有自己的防备能力,所以,赢取流浪喵的信任,首先要表露出你的善意——这个人对人就是有感觉的,动物的感觉更灵敏。 https://moecats.com/question/67671.html
4.怎样靠近怕人的流浪猫宠物猫京韵国际名犬中心怎样靠近怕人的流浪猫 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宠物猫怕流浪猫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4个相关介绍宠物猫怕流浪猫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为什么流浪猫喂了几年还是很怕我 流浪猫经历过很多艰辛,对人类可能会有恐惧或不信任的情绪。即使你已经喂养它几年,但猫的记忆很长,需要时间...https://www.jydogs.com/post/337836.html
5.我是一只流浪猫作文(精选23篇)我是一只流浪猫作文(精选23篇)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接触过作文吧,借助作文人们可以实现文化交流的目的。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是一只流浪猫作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是一只流浪猫作文 篇1 ...https://www.wenshubang.com/dongwuzuowen/1181865.html
6.我和流浪猫童话故事7个我和流浪猫童话故事7个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大家都接触过很多优秀的童话吧,童话具有丰富的意义和情感色彩,内容更为丰富,也更为深刻。还记得都学过哪些童话故事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我和流浪猫童话故事,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https://www.yuwenmi.com/gushi/50266.html
7.流浪猫的作文(通用58篇)动物是人类的好朋友,和动物的相处不仅充满乐趣,还能让我们深受启发,这些可都是写作的好素材呢! 我家的院子里住着许多流浪猫,我最喜欢其中的四只——猫妈妈和它的三个孩子。猫妈妈全身金黄,我给它取名“黄黄”;猫老大和猫老二的身子是雪白的,只在背部有一些黑色条纹,我就分别叫它们“黑雪花”和“白巧克力”;猫...https://www.ruiwen.com/zuowen/xiaomiao/4355923.html
8.猫的作文450字(精选26篇)猫是哺乳动物,一般来说一只母猫可以生下1~8只小猫,但大多数母猫可以生下4~6只小猫的最为常见。它们喜欢用自己的小爪子和舌头把身上舔的干干净净。 猫可真是一种可爱,尽职,听话的小动物啊! 篇3:流浪猫作文450字 每个人都有好朋友,我的一个好朋友与众不同。 https://www.rajj122.com/zuowen/zuowendaquan/715330.html
9.幸运土猫:流浪猫获得领养名额的难度堪比考清华北大丨钛媒体电台...但具体到工作中,“理性”这个词的出场频率要比“情感”多好几倍,这份理性体现在她需要在在“接收”与“不接收”之间找寻平衡——无需成本的网络求助成接踵而至,但幸运土猫领养中心的能力是有限的,如果大家都想要“让流浪猫通过幸运土猫领养出去”这个最佳方案,那么领养名额的获得难度就堪比考清华北大。 https://www.tmtpost.com/4753034.html
10.有关流浪猫的作文汇总七篇在我们平凡的日常里,大家总免不了要接触或使用作文吧,作文根据体裁的不同可以分为记叙文、说明文、应用文、议论文。你知道作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流浪猫的作文7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流浪猫的作文 篇1 我们家的小区里,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多了很多的流浪猫,单单我看起来十分眼...https://www.qunzou.com/zuowen/342314.html
11.保护流浪猫的倡议书范本地球村的人们:最近我发现,小区里又多了几只流浪猫。它们有时奔波在垃圾箱之间寻找食物;有时卷缩在犄角旮旯里躲避风雨;有时不小心被飞-奔的汽车轧死。多么可怜啊!它们也曾经是主人的宝贝儿,不知为什么主人那么狠心将它们赶出家门,可怜的猫咪只能到处流浪...想要了解更多关于保护流浪猫的倡议书范本的知识,跟着华律网...https://www.66law.cn/laws/678627.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