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赠晚宁的推荐LOFTER(乐乎)

【但画面一转,摩拉克斯悲哀的站立,他注视着面前单膝跪地的少年。

少年浑身是伤,金色的血液堆积,带着可怖的侵蚀气息,他痛苦地喘着气,身上的黑色条纹密布全身。

“摩拉克斯………你杀了我吧,我………会毁了璃月。”

而摩拉克斯不答,他垂着眸子,只是看着少年如何压抑自己,眼底确实有些无奈,心疼,以及难过。

他捡回了这个小家伙,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块天星沾染了侵蚀与深渊。

按理来说,摩拉克斯应该把他处置掉,但是,这毕竟是自己亲手捡回还赐名的孩子啊,就像当初的魈一样,他怎么舍得那样做呢?

于是摩拉克斯只能亲手把他囚禁在一处神力幻化的天地,不让任何人接触,只有自己教...

于是摩拉克斯只能亲手把他囚禁在一处神力幻化的天地,不让任何人接触,只有自己教导他,指引他,帮助他压制侵蚀。

但用处终究太少了,这样下去………摩拉克斯不忍心地握紧了拳,他接住了因为剧痛而昏迷的少年。

少年醒了过来,他看见床边端坐的人影,“摩拉克斯………你没有杀了我?”

“我不会。”岩神摸了摸孩子的头。

但少年低下头,他的声音在颤抖,“你总是这样………摩拉克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仁慈呢,万一哪天,我真的伤害到你,伤害到璃月…………”

摩拉克斯轻轻抱住了还在颤抖的少年,温和地安慰,“我会陪在你身边的,我把你带回,我亦会让你有着公平的命运,我会尽力去做。”

少年似乎顿了一下,在这个安稳的怀中不再颤抖,“那你是我的什么人呢,你为什么要为我这样做呢………摩拉克斯,对你而言,我算是什么呢。”

神明的声音依旧沉稳,也坚定。

“我是你老师,钟离,我是你的老师。”】

“所以………这就是我们没有钟离那孩子印象的原因,帝君把他保护了起来………”仙人们感慨地说着。

削月筑阳真君垂下头,“我当初追随帝君学习术法许久,帝君也未曾愿意以师相称,我希望能称为恩师来报答他的授艺之恩,但帝君虽坚定我们是平等的友人关系………

只能说,帝君真的非常喜欢钟离,才会想以老师的身份去关怀他啊。”

钟离先生的过往………真是悲惨,还在那么小的时候,却看起来那么痛苦,璃月的大家虽然不知道钟离身上的那股力量是什么来头,但能让帝君都无可奈何的,肯定是相当黑暗又棘手的。

大家看向了钟离,有关心的,同情的,羡慕的,尊敬的………

钟离先生对帝君来讲亦子亦徒啊。

钟离懵逼了,懵的很彻底,这画面编的太真了,好家伙,要不是他是摩拉克斯本人还真要被上面的师徒情深感动到了。

蒙德那边,温迪真的绷不住了,荧在他身边也非常想笑,但是看着璃月那边有些沉重的气氛不敢笑出声。

影再三确认了一下钟离身上的神力,确实是岩神,松了一口气。

纳西妲有世界树,这种基本信息不会出错。

至于芙宁娜………她不知道,她还在心里默默感叹,真是师徒情深呐………

上岸后头发缠绕在一起于是解发卡的钟离先生

角色上岸后会附加潮湿状态,屏幕还会溅水滴背景是游戏截图虚化

本来想加一页短漫再发的,但是拖延症太严重了画完短漫不知猴年马月,,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发了再说

伪观影,伪帝客,离中心地脉造谣

摩拉克斯x钟离有崽但夭折造谣

因为观影内容有钟离生蛋和抹布暗示,一定要请从头开始看,有观影故事梗概,方便避雷!

特别创人,全是段子

反复提醒反复提醒,注意止步!

↓再一次全文梗概

(前言)

钟离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

当这本书籍风靡璃月港时,钟离已经无法阻止流言的传播了,可关于那个经历凄惨的仙人,钟离表示自己真的一无所知。

一千百年前,魔神战争结束,岩君怀上了帝君的孩子。作为两名最强大神明的结合,...

一千百年前,魔神战争结束,岩君怀上了帝君的孩子。作为两名最强大神明的结合,即使是岩君也难承载这个生命,为了能够安全的孕育这枚龙蛋,岩君怀胎足足五百年。】

什么?

钟离看到这句话时,cpu狠狠地烧了一下,然后重启失败,现场关机——岩王帝君其实是代指两人,这话连岩王帝君本人都第一次听说。

他真的思考其自己能否生育的问题,反复确认后还是得到了否定的结果,他一颗流心石头生什么?

小石头?

五百年…那是什么生命,理论上,神与神是无法诞下新神的,因为神权有数量,多出来的神会吞噬旧神。至于自己娶自己,自己嫁自己的问题,都被钟离下意识忽略了。

他向下看去。

【…五百年前的灾厄,帝君外出御敌,岩君在内护国。可灾厄引起封印不稳,云来海下无数魔神涌出,岩君为保护璃月,以自身镇压魔神,却也坠入了孤云阁中,受封印所困,无法离开。】

等等…我自己的封印为什么自己解不开?

钟离头上冒出了成群的问号,可周围的人哭的…聒噪,钟离集中不了注意力,只能反复地阅读着这几个字。

哦,带崽进孤云阁,受了怀孕影响战斗力大减。钟离甚至能否理解“钟离”行为的出发点——以自身镇压魔神,不会杀死众魔神导致污染,又能拖到“摩拉克斯”回来。

【等到数月后帝君归来,救回岩君,岩君已被众魔神折辱失身,精神崩溃,连他们的孩子…都成了一片片破碎的蛋壳,半透明的蛋液从钟离的龙尾下流出,甚至…体内还有了新的…不应存在的生命。

那之后,岩君不愿再与他人交流,总是将自己包裹的严实,穿着高领的衣物,带着手套,拒绝肌肤接触,一个神缩在洞天。

好奇怪,为什么要躲起来…戴手套不是为了遮住自己颜色不同的手掌吗,难不成他要举着石珀色的手说自己是个人类?

孩子…海鲜…

钟离打了个哆嗦,对这话本的处理深感头疼,生怕真有人拿什么海鲜来试他,他厌恶海鲜,实在是闻过了太多腥味,对这粘腻且腥气的感觉十分抗拒。

可从人类的角度讲…确实有些东西,和海鲜一样,粘腻怪异有腥味…还有颜色。

少儿不宜…成何体统!

况且,他样貌不算出众,五官也不算精致,身体也只是常人,那些魔神们是有多饥渴,值得对他行此…嗯,折辱之事。

老派璃月人哪受得了这刺激,迅速翻到了下一页,再次被生活重击。

【岩君死亡之时惨痛异常,用封印隔绝了匆忙赶回的帝君,又亲手碾碎了腹中卵胎,绝望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后来,帝君思念爱人,强留了岩君核心,为他重塑身体,删除记忆,留在璃月港,悉心照顾百年,直至身陨。

其名为…钟离。】

啊…

果然。

钟离抬起头,眼见璃月人已经准备红着眼奔向他,头皮一麻,当即选择溜之大吉,一跃飞起回了绝云间,留下地上被翻开的璃月新晋爆火小说——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

(此处开始为1p)

自那本署名摩拉克斯的书莫名出现,风靡璃月,璃月港内便到处能看到阅读小说的群体了,连说书人都改了频道。有人高声朗读,有人手舞足蹈的争论,有人满脸不信也有人目光火热,反正无论钟离走到哪,都遇上各种奇妙的眼神。

可…

那到底仅仅是阅读小说,没有任何证据:性别?记忆?海鲜?以及“他”的死。

凝光已经派人来请过他几次,钟离都拒绝了,甚至为了不必面对这奇怪的问题,钟离还托了甘雨替他解释。直到这时,钟离都还以为自己只要坚决不承认,就不会掉了马甲。

可事情没过多久,元素里波动就把钟离从床上吓醒了。

璃月人过度的期望叫醒了地脉,连带着这本莫名其妙出现的小说,一起入了璃月人的梦境。

…还***是集体梦境!

钟离意识到这件事时,小龙条哪还顾得上掉马,确定地脉空间无恶意后,便溜的远远的,干脆利落回了绝云间闭门不出。

很难说,这次逃避导致的…原本不相信小说,但看过了全书的他们,或是感动,或是怀疑,都在这片诡异的梦境中,三观破碎。

【“摩拉克斯,放弃吧。”】

最开始是一片黑暗,梦境中的璃月人们隐约感觉周围的环境有些冷,下意识按照相熟的几个人凑在一起,直到低沉的男声响起,一位头生双角、面容模糊的男人站在案桌下。主位之上,他们最为熟悉的神明裹着神装,却面容憔悴,身形消瘦。

这岩君,实在与钟离先生长的太像了,除了气质更威严,此时多了些颓唐,几乎就和平日的钟离一模一样。

“钟离先生?”

“不…应该是帝君。”

资深读者行秋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我记得,《是的,我们曾有一个孩子》第三十七章十二段的插叙中,有提起过,帝君座下某位仙人,请帝君放弃重伤垂死的岩君。”

话音落下,空间中响起了一片大脑赛博翻书声,唯有抱着书睡觉的刻晴成功带了一本书进来,并脸涨红成石榴地掏出书本,翻到了对应位置,然后眼前一黑。

【“你这样日渐消沉,若钟离在天有灵,也会难过的。”

男人劝着,声音都哽咽不已,恨不得死者是自己,“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被拖了脚程,未能按计划及时赶回来,钟离也不会…”

可他们都知道…钟离怎么会在天有灵…那是一位神明的死亡,他的死,是连身体与灵魂、权能的毁灭,是最决绝的告别。

“不…若陀,你不必为此愧疚。”

摩拉克斯抬起头,一字一句的往自己心上扎,“是我执意要让钟离生下那个孩子,是我…如同折辱了他的敌人一样逼迫他,我亏欠他的,一定会偿还。”

“…你要做什么?”

若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停滞在摩拉克斯桌面上的几张符箓,上前了几步,仔细看了看才确定,脸色白了一度,想去抓他的手。

“这是…摩拉克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

摩拉克斯哑着声音躲开了若陀,指尖触到那几张符箓,符纸便无火自燃,“这是我与他共同的力量,我…有权决定。”

“不行!”

若陀不管不顾地要阻止他,“若动用这种复生之术,钟离复活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若陀,你不懂…”

摩拉克斯凄然一笑,看着自己的双手,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永远无法忘记…钟离在我怀里去了的模样,若陀…我会将我的力量和记忆封入璃月大地,待我死后,拜托我的子民替我照顾他。”

“摩拉克斯…”

“等到那一日,我希望钟离可以不再做岩君,不再为了璃月放弃自己,真正…做一个他希望的尘世闲游客。”

“哪怕没了你吗?”

“若陀,帮帮我。”

摩拉克斯低下头不去看若陀的眼神,更没敢回复那句缺少了他的话,“待到那一日,璃月不再需要岩王帝君的存在,哪怕…我只能在生命最后,远远地看一眼他,看一眼钟离悠闲走在璃月港的样子。”

我…死而无憾。】

啊?

屏幕上的摩拉克斯露出恳求的眼神,那位被称为若陀的仙兽,便落着泪答应了下来,此后,这梦就像是一个序言消失破碎。

可梦境中的人们久久无法平静——

钟离,当这个温柔的男人,与帝君的爱、愧疚和亏欠联系在一起的时候,璃月人无法想象曾经发生过如何惨烈的故事。他们又想起了那本险些被总务司设为禁书,署名为摩拉克斯的书,《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帝君究竟要托付什么?

而帝君口中,钟离无法挽回的死亡和告别又是什么,总不能如今走在璃月港的,是个已死的幽魂…

帝君大人您糊涂啊。

胡桃叹口气。

往生堂是您一手建立,您可不能知法犯法——

想到这儿,倒是胡桃愣了一下:若璃月真有帝君岩君,那历史记载岩王帝君建立往生堂,到底是哪一位,试图维护正式的规则——若是岩君钟离建立,那…帝君所做的违逆生死,对钟离来说,可真是相当不妙的打击。

“若陀龙王…”

胡桃听过这名字,他曾出现在客卿讲的睡前故事中,作为岩王帝君的挚友而存在,若是问他从何得知,他便只是笑。

若陀呢…也是他的好友吗?

胡桃不明白,只是咬了咬嘴唇,她有种预感,在这梦境中,她或许会看到什么客卿极力隐藏的悲伤和痛苦,比她过去十多年了解的钟离更加鲜血淋漓。

【我的孩子们…请你们,替我照顾好他…】

一片漆黑中,虚弱的声音渐渐低沉,不多一会儿,又传来了轻拍肩膀的声音,梦境空间记录的主人睁开眼,一张熟悉的面孔就撞入了璃月众人眼中。

曾反对相信小说、直到刚刚甚至为反对小说提出了“钟离等于摩拉克斯”猜想的学者们彻底被掐了嗓子——到不是因为真在梦境中看到了钟离,而是因为这位“钟离”的与众不同。他穿着身华贵长袍,袖口腰身绣满了金纹,周身龙纹鳞甲,伸出的手掌也是半透明的琥珀色。按理说衣角处理的形似旗袍,会多些柔和,可再配上一副磨损了尖锐处的肩甲,便又多些杀伐了。

…这样的衣服,这样的礼制,在璃月,可只有一个人能用。

“这是…钟离先生?”

别说学者们说不出话来,连日夜与钟离相处的往生堂员工都震惊到瞠目结舌,一个个手颤抖地指着屏幕,看向胡桃。

好客卿啊,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啊。

胡桃心底一紧,面上不显,却有些庆幸钟离不在这梦境中。若他真如书中所说,因不堪受辱而自杀,岩君为护他才消除了他的记忆…那,再回忆起来一切,对于钟离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摩拉克斯,起床了。”

“唔…”

“今日要与海魔谈判。”

钟离试图去拽赖床的摩拉克斯,被一双手脚缠着拽上了床,连衣服的系带都被折腾出来一个死结,眼看着额头跳起两根血管。

“摩拉克斯,别闹,今日有正事…”

“武神大人。”

摩拉克斯俯下身,咬住了爱人的耳朵,还捏了捏君主的龙角,眼看着钟离面色通红,“我昨日都安排好了,今日谈判若陀会去,当了这么久岩王帝君,怎么冷落了我?”

“胡说,你难道不是帝君?”

钟离对摩拉克斯翻了个白眼,但听闻摩拉克斯已经安排好了,便也不再阻拦爱人乱动的手,不多一会儿,便传来了肩甲落地的声音。

“我是…我们都有保护璃月的契约没错,但今日应该短暂放松一下。”

摩拉克斯轻点了钟离唇角,金瞳眯着像是路边刚睡醒的大猫,“钟离,今天可是我们相爱的纪念日,就一日,好不好?”

“一个早上。”

摩拉克斯再退一步,手已经解开了钟离的亵裤。

他一贯知道如何试探钟离的底线,武神大人若是真介意了,大可以一脚把他踹进云来海,可此时身下的人连腰带尾都软成了一滩水。

“钟离,你也动情了,对吗?”】

华美长袍就这样被他们认知中最威严的帝君扯了下来,两具非人特征过于明显的身体融合在一起,有些成年人已经上手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只有胡桃,脸色越来越黑。

她倒不是介意她家客卿被撅了,问题是撅客卿的人和客卿本人在当年…她都得罪不起。

“武神…那不是?”

云堇半捂着嘴。

武神一词,原本是璃月的孩子们给摩拉克斯起的外号,仅在神祇上,据史书记载,岩王帝君摩拉克斯的权能为契约、商业与财富。

“原来…只是璃月人忘记了吗?”

云堇看上去有些难过。

按照这个推理,其余诸如璃月人主动称呼的“历史之神”、“开拓之神”,恐怕就是钟离先生死亡前的权能了。

想来…岩王帝君座位上曾相爱的两位神明,以一陨落身亡、一遗忘过去为结局,而被遗忘的那一位武神,更是成了柔弱的客卿。

感性些的云堇红了眼圈,轻轻擦拭眼角的泪。

“…那帝君听闻我们叫他武神…该是有多伤心。”

ps:

胡桃get到了事实!

造谣岩君帝君,岩君武神+开拓,帝君契约+贵金,战斗力上岩君战士,帝君法师,不分先后

os:先发1p试阅一下,满200蓝手加更

~(~3ω3)~

*一些带崽

*是之前的番外!

*带女儿!

*负债—1//

*这个月没空写了(溜

*有点bug但是请溺爱我忽视一下阿里嘎多

1.

砂金先生从男人一枝花变成已婚带大娃,也就过了半年,他老实的在拉帝奥实验室孵了六个月蛋,喜提女儿一位,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宠爱都给她。

期间关于起名和职业规划问题,砂金和拉帝奥进行了深远的考虑,各自发表意见,折腾得不轻,最后对视一眼,摆烂亲嘴去了。

啊头好痛。

拉帝奥有文化,勉强捍卫住了女儿的大名:娜可,意思是云雀花,象征快乐和自由。

...

小名决定权在另一位身上,砂金冥思苦想半天,慢悠悠吐出来一个:富贵。

拉帝奥一言不发,抄起石板书就打算在今日大义灭亲,砂金满屋子乱窜,嗷嗷直叫,小姑娘叼着磨牙小饼干,高兴鼓掌。

砂金探头探脑:富贵儿。

小姑娘拍手,“咯咯”地笑。

砂金马上扭头,义正言辞:你看拉帝奥她喜欢我取的名字!

拉帝奥:闭嘴。

2.

小姑娘发色随了拉帝奥,眼睛随了砂金,看上去就是一个紫葡萄小姑娘,水灵可爱。

翡翠还聊过小姑娘的样貌,全都继承了紫色,砂金的发色和拉帝奥的眼睛倒是一点没遗传上,和她有缘,能不能给她养几天,该提议被砂金拒绝了。

双方基因提供者对小姑娘的未来做出了深远规划,甚至还效仿仙舟习俗进行抓周仪式,结果她看着满桌子东西,看了看拉帝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干脆放弃思考,选择闭上眼睛睡大觉。

这份机智让她逃离了从三个月就开始的基础教育,白赚三年乐呵。

砂金安抚拉帝奥:没事的,咱俩在,也不会让她受委屈。

拉帝奥正在从床底下找人,睨了他一眼:谁还能委屈她啊?

这小孩打小就有混世魔王的潜质,两岁的时候把拉帝奥的论文物理意义上当饭吃,三岁零三个月的时候就敢上赌场玩梭哈,拉帝奥把两个人拎回来跪洗衣板只觉得这俩东西折寿,头晕。

富贵笑嘻嘻地不认错,砂金老老实实低头挨揍,然后试图争论:“不是我带她进去的,她偷偷溜进来的…小姑娘运气还挺好…”

拉帝奥:你还顶嘴?

砂金顿时低头不说话了。

富贵跪着扯了扯拉帝奥的袖子,把口袋里的那枚筹码递给拉帝奥,笑眯眯地说:礼物!

砂金:那可是一百万…

拉帝奥手心的那枚筹码,神色变幻莫测,还是伸手接过,摸了摸她的头。

砂金叹气:我知道错了拉帝奥…她成年前会被所有赌场拉黑的,你放心…成年后也一样!

富贵起哄:拉黑!

3.

富贵,芳龄三岁零六个月。

托帕小姑带账账来看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正在拉帝奥做的婴儿款仓鼠球跑步机里挥洒汗水,教授坐在一边看书。

“哟,富贵又犯事了?”托帕笑着问。

拉帝奥往后翻了一页书:“体脂率超标了,紧急减肥。”

“怎么回事?”托帕转身问那边织围巾的砂金:“你们也不会放着这么吃啊…”

“砂金的错。”拉帝奥神色淡淡。

“我的错。”砂金从善如流:“情人节的时候给拉帝奥送了一箱子巧克力,结果不知道怎么让富贵翻到了,她在一个月里面偷偷吃完了,我们谁都没发现。”

“然后她肉眼可见的圆润了。”拉帝奥补充:“拷问之下才老实交代。”

“巧克力!好吃!”富贵哼哧哼哧的跑步,看着吊在她面前的三块巧克力,眼睛闪闪发光。

“教授给她做了一个这玩意,每天跑十分钟。”砂金笑着说:“要是瘦了就可以加一块巧克力。”

“…?”托帕迟疑了一瞬,看着那三块巧克力。

“当然,她也吃不到,只是吊在前面的多一块而已。”砂金耸肩:“毕竟这次拉帝奥是真的很生气。”

拉帝奥反驳:“我没有很生气。”

砂金乐了:“对,拉帝奥一点都不生气。”

托帕瞅着这两个人,又看了看富贵,发问:“你们真是够了…”

她把累趴下的富贵抱下来:“小姑给你玩账账好不好?”

富贵看了看拉帝奥,小声:“我想玩…”

“跑完了还有力气?”拉帝奥说:“玩吧,今天是例外,明天我去拍卖场看看,最近的复兴项目还没定下来材料…刚好听说无名客又寄卖了不少东西…”

他喊:“砂金。”

砂金还在织围巾:“知道了教授——我一定好好看着她跑完。”

富贵抱紧了猪猪,眼珠子转了个圈。

首先,砂金把蛋孵出来的时候,富贵就已经是个人样了。

拉帝奥研究了很久,这小姑娘似乎没有拟态,又或者自己不愿意显露拟态——这东西并不是根据基因定下的,而是根据认知。

就像他自己在三岁那年,和猫头鹰的图片大眼瞪小眼,了解它是智慧的象征,从此拉帝奥就坚信自己是猫头鹰一样…他就真的在后来的某一天突然变成了猫头鹰。

很神奇吧!崩坏世界!

砂金也坚信自己是一只漂亮的花孔雀!

为了让富贵有一个好看的鸟形态,拉帝奥从小就带她看鸟类百科纪录片,专挑漂亮的看,但小姑娘只会问能不能吃。

拉帝奥起床了,看了一眼边上睡得很安详的父女,转头过去洗漱。

富贵睁开眼睛!

她鬼鬼祟祟地跟上拉帝奥,这是今天唯一可以逃开跑步的机会,而这次绝对可以成功,她已经有了一个成熟而完美的方案,拉帝奥一定想不到!

富贵窜到拉帝奥泡澡的浴缸边上,和塑胶小黄鸭对视,眼神专注。

嘭——她变成了一只小黄鸭!

富贵从衣服堆里探头探脑,趁着拉帝奥在厨房做饭的间隙,急急忙忙地走到她在昨天放到矮凳子上的公文包里,暗自祈祷。

“包怎么在这…”拉帝奥拿了起来:“那小鬼又塞什么了…”

富贵:我只是一只橡胶小黄鸭。

拉帝奥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摇头叹气笑出声:“真是的…算了。”

塞都塞了,就带过去算了。

此时的拉帝奥还不知道他将要面对什么。

4.

“亲爱的…”砂金慢吞吞:“咱家女儿好像丢了。”

“她是不是滚下床了?”拉帝奥不以为意:“床底下沙发上还是柜子里,全都找了吗?”

“拿生物扫描仪扫过了,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活人,我查了监控亲爱的…你一定要保持冷静。”

“我现在很冷静。”拉帝奥翻阅着拍卖目录,边上的的亚婆离挑了挑眉,打算看戏。

“富贵变成了一只小黄鸭,潜入到了你的公文包里面,跟你一起出来了。”砂金一口气说完:“你快看看还在不在。”

“你说什么?”拉帝奥忙翻自己的包,橡胶小鸭早已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不在。”拉帝奥的头一抽一抽地痛起来,震惊气愤之余居然让他悟到了四大皆空的境界,放弃了思考:“她应该已经被拔毛煮了吃了。”

“亲爱的…”砂金叹气:“我已经联系拍卖场的人了,他们帮忙封锁了那些小孔,现在员工正在查监控,我马上就到。”

“怎么了拉帝奥。”亚婆离问着:“你的表情看上去可不太好。”

“…我得找一只小黄鸭。”拉帝奥揉着太阳穴:“抱歉,先失陪了。”

亚婆离重复了一句:“小黄鸭?”

亚婆离指了指在那堆原矿上蹦哒的小鸭子:“你要那个?”

拉帝奥看过去,对上了小鸭子的眼睛。

早晨他不甚清醒,现在倒是看清楚了这只鸭子的全貌,砂金的毛色,和他自己一样的黎明色眼睛,拉帝奥冷笑出声,是亲生的。

富贵和他对上视线,歪头:嘎?

砂金松了一口气:“好,找到了就好,我先打几个亿给你。”

“博识会这次的经费可没有那么多哦…拉帝奥教授。”亚婆离笑眯眯:“而且我们要买的已经买到了。”

“不用,我有私产。”

拉帝奥起身竞拍:“一个亿。”

四下皆惊,陷入了可疑的沉默之中。

no.5博士冷笑一声:“一亿一千万。”

拉帝奥转了转手腕:“三个亿,继续啊。”

“三个亿零一万!”no.5博士咬牙。

“五个亿。”拉帝奥说:“要不要猜猜我什么时候放弃竞拍?”

亚婆离笑出声来:“你家那位还真是有钱,真的不要紧吗?”

拉帝奥不置可否:“他赚钱就是用来花的,没事。”

没人再和他们竞价,拉帝奥直接去后台抓人,躲过某浣熊两眼泪汪汪的拥抱,从那堆矿石上捏起了那只小鸭子。

“胆子很大啊。”拉帝奥说:“你完了。”

亚婆离跟着笑:“那这堆矿石…?”

“…以砂金的名义捐赠给博识学会。”拉帝奥又扭头和那边说要不要退款的开拓者说着:“不用在意,他钱挺多的,没地方花。”

富贵就算再迟钝也悟到她闯祸了,嘎了几声缩了缩脑袋。

“会不会变回来?”拉帝奥问她。

小鸭子点了点头。

拉帝奥气笑了:“你还挺会瞒啊?”

小鸭子不做声了。

5.

砂金的豪车内,富贵已经穿好了衣服,眼神试图向砂金求救。

砂金:“宝贝,看我也没用,救不了你。”

富贵咽了咽口水:“d1736遭受星核打击之后,陷入了寂静之中,如果用代号加勒拉比克公式输入寂静的数据进行逆推,可以得出一个空缺…云雀矿石可以弥补这份空缺…解决了之后…拉帝奥就可以放假陪我玩了…”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拉帝奥:“报告,狡辩完毕。”

“……………”拉帝奥看向她:“真的?”

富贵能屈能伸:“假的,我瞎编的。”

“怎么算的?”拉帝奥脑子里过了一边:“并不完整…你偷懒了?”

“偷懒了,把膨胀量视为了无限大。”富贵缩了缩:“然后我看过寂静的数据和云雀矿石的分子式…理论上可行…”

拉帝奥敲了敲桌子:“理论上可行…是的,理论上可行。”

他看向富贵:“还有什么没说的?”

富贵犹犹豫豫:“我其实…运气也还挺不错的…”

砂金回头:“比如?”

“比如我似乎用巧克力从螺丝先生那里赢到了一颗螺丝星球…?”小姑娘说:“拉帝奥和砂金放假可不可以陪我去那里玩。”

拖了这么久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知道女儿是什么啾

我实在不知道孔雀和猫头鹰可以生出什么啾…

直到今天:

君君:你要不让她当小黄鸭吧?

我:啊?

我:我靠你简直是个天才!

我:嘎!

其实我给妹宝起的叫发财,君君喊她富贵,

然后君君骰子赢了…(目死

没有人在意她的大名

紧急提问!妹宝的名字是:

a.云雀b.云可c.妮可d.娜可

妹宝很聪明运气很好,但是她犯懒(比划)

拉帝奥也很宠

会有猫头鹰头顶着小黄鸭飞高高的那种场面,毕竟拉帝奥是家里唯一能飞的鸟

砂金和拉帝奥两个人其实都很忙,所以石心十人和博识会都会帮忙带小孩,架不住小孩能闹。

以上desu

代梗

很烂半小时随便码两下

“小蓝莓,你下楼玩会去呗。”砂金咽了咽口水“乖,去街心公园找你小伙伴玩去。”

和骰子堆高高小蓝莓抬头,拿埃维金人特有的大眼睛狐疑的打量了一下爸比和爹地。

她这不靠谱的爹虽然在和她说话,却根本没看她,坐在沙发上一秒八个小动作。一会捋捋自己的金发,一会摸摸裤腰带,以一个要弹射起步的方式坐在边上,眼睛就会盯着她爸看。

平时严厉的爸比这次反而没嘱咐她“早点回来”啥的,系着平时穿的浴袍,不安的跺了跺脚,发出嗒嗒两声。奇怪,她爸比在家好端端的,穿什么细跟高跟鞋?

“听话!快去!”砂金突然提高了声音,略带了点严厉。但小蓝莓是谁,虽然才四岁,也能...

“听话!快去!”砂金突然提高了声音,略带了点严厉。但小蓝莓是谁,虽然才四岁,也能看出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女孩跑向爸比,抱住维里白皙的大腿。教授弯腰扶住孩子,露出一点被浴袍遮住的腿环,给砂金看的手痒。

拉帝奥拿起小黄鸭发圈,给小蓝莓梳了个可爱的丸子头:“咳,你今天作业写的不错。现在街心公园有托帕姐姐和翡翠阿姨在喂小动物,去找他们玩会吧。”

“对对,快去找你托帕阿姨。”砂金架起闺女就要往门口丢,被小蓝莓一个扭身躲开。

猴急的爹,着急的爸,还有一个继承了天才头脑和赌徒狡猾的聪明小蓝莓,几十平米的小家里却是各怀鬼胎。

拉帝奥踩着细跟红底,走到沙发边坐下,这几步跟踩在砂金的小砂巴上似的,给他听的又精神了几分。教授施施然翘起腿,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看着两个埃维金人的博弈。砂金只觉得他家大蓝莓猫猫摇着尾巴等他来摸,他一刻都不能多等了!

“你要怎样才肯下楼!”失了分寸就是赌局失败的标志,无往不利的赌徒次次失败都是输在两颗蓝莓手里。哦,求婚成功那次不算。

小蓝莓眼珠一转,叉着腰大喊:“那我要吃冰激凌!”

“行,行,你快去。”就算是要把全球的冰激凌全买了他砂金现在都能同意。

不对,小蓝莓心想。平时限制他吃甜食的爸比居然没表态,依旧靠在沙发上,不时撩一撩下摆。

“唔,我不去了。”小蓝莓今天就想看看爹妈到底要干什么,噔噔噔跑到小椅子上坐下。

看着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的维里,砂金和他的小兄弟发出悲鸣,自己这个老的居然要被小的逼到绝境了。

“我给你报了补习班,明天晚上开始。”维里塔斯懒洋洋开口。

“啊啊啊啊!”小蓝莓发出悲鸣,跳起来拽着拉帝奥的摇来摇去“我不要哇!”

拉帝奥坐起来和她商量:“你不是说看同学学乐器,也想试试吗?咱们明天晚上去看看,挑一个你感兴趣的。”

小蓝莓一想,还真有点心动:“嗯...可以。”

“但是你要想清楚,决定了就要坚持下去,除非有很坚决的理由。”拉帝奥拉着小蓝莓的手,和她约法三章。

“所以,这是你最后一个清闲的晚上了。”拉帝奥话音刚落,小蓝莓就去门口背起自己的小包。

“我走了!呜呜呜...”小蓝莓伤心的跑走,背后两位双亲一句关心的慰问都没有传来。

随着门被关上,砂金三步并两步就要扑到沙发上,被教授抬起的腿抵住了胸膛。

真是绝佳的柔韧性,砂金眼神微暗,不愿放过袍下的风景。

拉帝奥转了转脚踝,让细细的鞋跟顶开丈夫衬衫的空隙,被砂金一把攥住,顺着弱点一步步击破。

“还是教授厉害,小蓝莓长大了我竟要制不了了。”金毛大狐狸终于得逞,一边撸猫一边哼唧。

“我很受伤!我要再生一个找回自信!”砂金宣布。一边的拉帝奥拿起手机订了个一小时的闹钟。

“那你要努力了,一小时后我们还得去叫小蓝莓回来。”

有一个车还有一个砂螺理的不知先码哪个阿巴阿巴

师尊冰×徒弟沈

又名:师尊你不要面子吗?

第八章太烂没什么重要点,图文无法二编,可看可不看,已删,看过的那一章的设定就作废。

正文:

静峰上日子过得太悠哉,沈清秋都快忘了。

烫金请帖递到手中需要转交给洛冰河时,他站在原地怔了一会才想起。五年时光真是转瞬即逝。还是来了,

仙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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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舍的门被无声推开,...

竹舍的门被无声推开,沈清秋转过屏风来到内室。窗边微熹的晨光恰到好处映照了洛冰河半张俊颜,在底下投出短短的阴影。

沈清秋来到洛冰河身边坐下,抬手自然而然的沏了一盏茶推至他手边,“师尊,仙盟大会将至,请帖已收,弟子斗胆一问……师尊,可希望弟子夺冠?”

真不是自己闲的事多。

洛冰河教了自己这么多,说走就走总觉得不太好,这算是最后送个小礼吧。

“清秋尽力而为就好,”洛冰河将视线移回“不过,为师当然知道,清秋是有上进心的。”

知道个der,之前我那是任务!任务需要!

洛冰河起身拍了拍衣角,唇边噙着一丝笑意,“不论清秋名次如何,都会是我最喜欢的弟子。”

不得不说,洛冰河那张脸一担凑近,真的是美颜暴击!沈清秋无奈顺平自己刚刚被揉乱的发顶,闹了个大红脸。

这小破孩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自己穿书前加现在的年龄都能当他爸了!还动不动乱摸头。从前那个高贵冷艳的反派去哪了!

是个好问题

无聊的准备前期……

沈清秋承认他修炼的时候是为了任务表现的勤奋了一点,但洛大大也不至于押那么多吧?!

柳清歌毫不留情冷哼一声,“你那清静峰挖穿了,怕是也没有5000灵石。”

洛冰河同样反击,“那可不一定。”

清静峰没有的,魔疆还没有吗。像这种人间值钱的灵石,在魔疆都烂大街了。

沈清秋:这下好了,压力山大。

但没办法,等他要去阻止的时候,洛冰河早就下完注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沈清秋背负修雅踏入结境。

结境外围还算简单,沈清秋随便一个摘叶飞花就能解决,美其名曰:打怪升级。

但随着中心深入,魔物越来越少,周围反而有时静谧的可怕。

“沙沙”四周诡异的只有沈清秋白靴踏碎叶的脚步声,诡秘的环境引起五感的高度警惕。

走到一半,沈清秋察觉到不对劲。手缓慢移向剑柄,随时准备应战。

头顶传来嗖嗖破空声,沈清秋反应极快,剑锋利落斩开强韧的蛛丝,形似人头的蜘蛛随之而降。

手上迅速掐出剑诀,“呲”半空中的修雅调头直掠而下,那奇怪生物太阳穴被穿了个窟窿,无力摔在地上。

就在他收剑准备继续前进时,地上的蛛体一个翻身,一瞬间,凄厉尖啸的声音爆发。然而也没持续多久,因为修雅马上贯穿了胸膛,彻底死绝。

卧槽泥马!这么会没死绝!作为狂傲资深读者可以告诉你,打这玩意就是不能让他召集同伴啊!

一只鬼头蛛,战斗力一般,一群简直战斗力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一切为时已晚,尖锐的嘶叫穿透极强,刚消失,周围的树顶无风自动,发出窸窣的沙沙声。

这么快就来了!

安静了一瞬间,一声嘶吼,四面八方蛰伏的鬼头蛛一齐掠下,沈清秋眼神一凝,右手打出一记暴击,击溃正前方最先向自己密集开火的蛛网。

双手成决,以修雅为阵心,一片澄澈的结界晕开把四周鬼头蛛都掀飞在地。

先开始一波击退,树林中黑压压的一片鬼头蛛源源不断的匍匐前进。

不会吧!望向黑压压一片,沈清秋挺无语的,自己才进来刚刚没一会儿吧?

尚清华!你在干嘛!

“砰——”空中炸开第一簇烟花,美艳瑰丽,却代表一名弟子的殒命。

随着空中越来越多的烟花,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晶石镜前

洛冰河阴沉的看着混乱的局面质问道:“结界内为什么会有大群的鬼头蛛!”

幻花宫弟子慌张想要去开启结界,却被岳清源拦下。

“洛师弟稍安勿躁,结界不能开,一单开启,魔物外放,周围百姓怕是都会遇害。所以,只能进,不能出。”

“幻花宫义不容辞。”

一位少年的突然发声,引的众人回首望去。岳清源觉得这位少侠很是面生,开口问道:“这位是?”

“在此对各位前辈正式介绍”白衣少年负手作揖,“在下公仪萧,幻花宫老宫主座下首徒,家师因宫内有事暂行告退,我来做善后工作。”

岳清源颔首致意,“既然前来,必定助力,苍穹山派也会出手。”

“那必然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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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变异了,我到底在写什么?!老公猪不在,肯定又在搞坏事

又名:师尊你不要面子吗?l

讲真的,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五好青年,绝对没有想过,什么狗屁修真文需要骑马?!关键是他还不会啊!

这还算次要的,此时的气氛岂止是不好,空气中的火药味简直都可以浓到爆炸。沈清秋被夹在中间,两边都讨不了好。

两人所有的不对盘还得从那万恶的峰主会议说起。

一时辰前

穹顶峰议事厅内

“霜夜城内王老庄近日多人在寺庙无故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

“霜夜城内王老庄近日多人在寺庙无故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周围的百姓人心惶惶,幻花宫曾派过一队弟子,皆是石沉大海,可有人自愿前往下山除祟?”

沈清秋端正站在洛冰河后面,可脸上不断抽搐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内心。

王老庄?!哈哈哈哈哈(ω)hiahiahia,是王老吉,还是高老庄??哈哈哈哈……

简直是把这辈子伤心的事都想了遍,后槽牙都咬碎了,还是从牙关中泄出一些音节。

“噗……”

这声音不大,却被洛冰河听到了。

身前的人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直盯的沈清秋心里发慌。

“既然你笑了,可代表你有话要说?”

我能有什么话啊!这就是上课老师抽问回答问题却不知道的感觉吗!沈清秋眼神躲闪,只能瞎掰。

“呃……回师尊的话,弟子认为,既然人是在寺庙失踪的,那么线索应该是在寺庙中,待到王老…庄时,可进行一番探索。”

得到回答,洛冰河转过身去,低头思索着。

转到岳清源那边,出任务的人已经定好了,百战峰峰主柳清歌自愿前往。

本来没有清静峰什么事的,洛冰河准备离席时,“老好人”岳清源发话了

“柳师弟,此去凶险,还请洛师弟和你一起前往同助。”

准备离开的洛冰河身形一顿,“不情愿”三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但还是转过身领命。

柳清歌的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脚踏乘鸾,灵光乍现,向外飞驰而去。

原著这两人很不对盘!但凡是有智商的人都不会把他俩凑一起啊。可能邪祟未除,自己人就先打起来了。

回去的路上,洛冰河脸色也不好。沈清秋见状,一时语塞,想安慰,却说不出口,只能试探性喊了一声。

“师…尊?”你没事吧!

洛冰河重新看向他,沉默一时,又道:“你…和我,同去。”

生怕他拒绝似的,长袖一挥,洛冰河大步走在前面。留给沈清秋一个傲岸的背影。

沈清秋:……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砰”的一声,沉重物体落地声惊醒沈清秋,抬头寻声,见一人身着峰主服饰,摔在马下。“哎呦,哎呦”的哀嚎。

洛冰河似乎有点不高兴,毫不在意地睨了他一眼,那人瞬间安静闭了嘴。柳清歌哼一声,架马快走,先行一步。

看样子,洛冰河也想走了,见沈清秋还没上马,就在原地耐心等待。

我……我不会啊!!沈清秋此时处境窘迫,骑,就是刚刚那人的下场,不骑……也不行啊(▼皿▼#)!

见沈清秋半天在马前没有动作,洛冰河很是疑惑,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沈清秋面前

“为何不上马?”

没办法,豁出去了!

“弟……弟子不会……”我崇尚沉默是金……

连刚刚那个,摔地上的人都投来疑惑的目光,沈清秋更不敢抬头与洛冰河对视。

手被温柔的牵起,洛冰河带他走到马前,手拍上马背道:“上来”

沈清秋疑惑,“师尊?”

“上来,我带你。”洛冰河见他不动,又重复一遍。

洛冰河带我?!卧槽!何等殊荣!

反应过来,沈清秋脚尖轻点,青衫翻飞不止,最后稳稳当当的落在马背上。

这逼装的!够格!

沈清秋刚坐稳,洛冰河见状一把跨上,整个温热的身躯紧实的贴在沈清秋背上。

还没等沈清秋反应,洛冰河双手紧抓缰绳,用力一甩,骏马嘶鸣,迈开腿奔驰而去。

更是无人理会后面那个摔地上的人。

尚清华:……禁止峰主歧视!打后勤万岁!

洛冰河手把手教沈清秋御马,沈清秋感受着手上温热的触感,脸上不由自主地升起两抹红晕,胸膛里跳动声越发清晰。

路上的风吹久了,沈清秋变得有点昏昏欲睡。但马上的颠坡,又令他不得不清醒着。

这种感觉,痛苦,太痛苦了!

就着困意,一路上昏昏沉沉的,洛冰河也提醒了几次,都是无用功。彻底睡过去之前,沈清秋好像听见了一声饱含无奈的叹息。

如果沈清秋知道他是一路上睡在洛冰河怀里的,那他宁愿困死都不睡!鬼知道他从洛冰河怀里醒来时有多尴尬。

洛冰河看出他的窘迫,在故意装睡。顿时心中恶趣味暴增。悄悄凑近在沈清秋耳边

“还要睡吗?嗯~”

耳朵边温存的气流还未消散,沈清秋马上弹起,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耳尖染上一层薄红。

洛冰河见沈清秋薄唇紧抿,知道自己逗的狠了,心中止不住好笑,拍拍衣角,也跟着下去。

柳清歌负剑站在原地一脸不屑地望他俩,看见沈清秋睡在洛冰河怀里,和洛冰河莫名的行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热闹。

两个伤风败俗的玩意!

“喂!”柳清歌喊了一声,就拽开步,扭头就走,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两个人。

后面尚清华也慢腾腾跟了上来。

沈清秋简单探查了一番四周,破败的房屋里,家具什物都落上了灰,屋内空落落的,没有丝毫烟火气。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这还只是王老庄外围,就如此塌败。

穿过一排排菜畦般的房屋,远方突然出现一个庞然大物,黑黝黝的。在一堆矮小的房屋中,属于鹤立鸡群般的存在。令人匪夷所思。

四人走近了,黑色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王老庄”三个字歪歪扭扭的刻在破烂的木制牌匾上,风吹日晒久了,字渐渐的淡了去。铁钉生锈,牌匾摇摇欲坠。

沈清秋紧张的站在牌匾面前,攥紧拳头,来了来了,打副本任务终于要来了!!

作者语:下章打怪升级,与尚清华相认还有彩蛋!为何洛柳两人不对盘,后期会交代的。

是帝客前提的all钟cb向

胡桃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的情况非常不妙,虽然她依旧没有意识到事情到底有多严重

毕竟,父爱如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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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语毕,摩拉克斯便不再出声,沉寂的像是一块岩石。

阿离不明所以,歪着头不住的盯着摩拉克斯,好半晌,他才慢吞吞的看向胡夫人,小声嘀咕着试图讨教养孩子的各种诀窍好似已经放弃去思索摩拉克斯说这种话的含义。

“这对阿离你而言还是太早了啦。”胡夫人摸着肚子低声说着,却还是友善的与对方讲解起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虽然她疑惑阿离怎么突然想要了解这些,但看了看毫无动...

虽然她疑惑阿离怎么突然想要了解这些,但看了看毫无动静的摩拉克斯,她的疑惑便被一扫而空。

笑死,就阿离与帝君的关系,若阿离真的被人欺负了甚至是留下了血脉,帝君怎么可能这么平静?估计早就暴起把人捅成筛子了吧?

大概是哪位仙人添了新生儿却不知如何扶养,可偏偏拉不下脸皮询问凡人,便只得拜托阿离前来询问?

胡先生欲言又止,止言欲语,最后他看向了摩拉克斯,摩拉克斯也顺着视线默默的看着他,以至于胡先生憋了许久,终于憋出了点声音:“请问……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众人:……

所以这位老祖宗,你一脸便秘的憋了这么久,就为了问这个?

亏他们提心吊胆了半天,各种笔墨纸砚严阵以待着,生怕漏了什么关键信息,结果就这?就这?

帝君都摆在你前面了,就不能问点有意义的东西吗?

占着自己没这个荣幸,大家可谓是胆大包天畅所欲言,完全没有一点点代入感,更别说自我认知了。

反正帝君又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还不是任由他们吹嘘?

至于钟离……这个……怎么说呢……

在诸事和平的情况下,三小只成功晋升为钟离最大的麻烦没有之一,毕竟钟离的怀抱只有一个,而现场想要争抢这个位置的三位可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的习性,哪怕是性格最温顺的甘雨,真要发了狠也是会咬人的。

为了不让胡桃被甘雨当场咬出个牙印,钟离可谓是煞费苦心,更别提边上还杵着一只极其容易自闭的金鹏鸟,要不是掉马了麻烦更大,只怕钟离能直接放出尾巴把三小只都团一遍来防止即将到来的团战。

钟离是真的不理解,他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存在,成年仙人倒还好,大家好歹知道控制,但幼崽有一个算一个,各个都想往他身上黏,甚至他去若陀的领地转一圈回来,身上起码能挂上三五只幼年龙蜥,如果不是体型不允许,搞不好若陀都能挂他身上。

想不明白,完全想不明白。

或许这就是黄金的诅咒之一吧?虽然钟离知道这诡异的吸引力和那位带给他生命的太阳没什么瓜葛,但不妨碍他迁怒。

要不是没得选择,谁乐意跟人打生打死啊,天空之上的那群家伙天天把魔神往他家引,恨不得指名道姓让周遭的魔神全都来挑战他,就差明说谁赢了他就让谁当岩之执政,他不动手打回去难道要看着自己的子民沦落到那群家伙手里?

如归终这般良善温和的魔神终究还是少数,更多的还是凶残如螭那般,将子民视作食粮,时不时便吃上几口裹腹,甚至还要挑三拣四,非幼童不食,非纯良处子不食,如果得不到满足便要虐杀取乐,即便已然将凡人逼上绝路了也从未罢休,若他当真为了自身安定而将领地拱手相让,岂不是相当于亲手屠戮了自己的子民?

即便他对情感之事颇为淡漠,也着实做不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径,既然如此就只能应战,硬生生打到无人再犯为止,以至于最后天空划分七执政时,他找遍全璃月居然挖不出哪怕一个可以顶包的魔神来。

【摩拉克斯顿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胡先生迟疑了这么久只是问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但他还是心平气和的回答道:“……是女性。”

“哦……”胡先生咂了咂嘴,干巴巴的回应着,沉默了片刻,他又问,“大概还要多久?”

“应该还需要十几年。”摩拉克斯说着,上下打量着胡先生,确定对方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才继续补充问道,“我与阿离都没有哺育幼崽的经验,也不知女娃平日里该注意些什么?”

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作为归离集妻管严的中流砥柱,胡先生非常有成为女儿奴的潜力,刚开始还磕磕绊绊的为帝君讲解着自己为女儿做的准备,但随着热血上头,他完全没顾上帝君,直接开始畅享起自己女儿的未来了。

“女儿不同于男孩,此生若成婚便注定要受一份生产之苦,自当要更受些宠爱才合乎情理。”

摩拉克斯不住点头,毕竟生育这关,哪怕是魔神也丝毫无法缓解子民的痛苦,只得让子民自己承担,妇人生产有时连他看了都心惊,更何况凡人呢?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几分,若做父亲的连偏袒都做不到,岂不是枉为人父?”

摩拉克斯表示学到了,原来当父亲还有这么多学问,是他先前草率,以为孩子随便养养就可以,既然是归离集的众生之愿汇聚而成的生灵,想来按照归离集众人养育孩子的方式养着准没错。

“女儿向来重情,所以平日里必须多上心些,否则极容易遭男子哄骗了去。”

摩拉克斯……摩拉克斯表示疑惑:“你怎知会遭人哄骗?若是真心交好呢?”

他见自己的子民大多都是生性纯良之辈,不像是这种歹人啊?

对此,胡先生非常理直气壮:“一定是装的,我是男人我还不了解吗?想跟我女儿谈感情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帝君您想,要是对方没坏心思,能缠着我女儿谈情说爱?我女儿可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而对方居然忍心把我最重要的心肝宝贝哄骗了去,这得是多坏的人啊!”

摩拉克斯:……

“而且帝君您再想,对方这么热情,难道不是因为有利可图?女子大多心善纯良,见不得他人受苦,旁人掉几滴眼泪便要心软,怎么能防住恶人的有心之举?我们做父亲的必须为女儿把好关,把一切危险抹杀在摇篮里!大不了我养女儿一辈子!”

摩拉克斯……因为女儿还没出生,自动把阿离代入心肝宝贝这一身份的摩拉克斯成功被说服了,他甚至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毫不掩饰的表达了自己的认可:“有道理,一切敢哄骗幼崽的家伙,都该杀无赦。”

居然想把阿离从他身边骗走,其心当诛!】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呐喊状,哪怕是见多识广如凝光一流也不可幸免的失了原本的色彩。

祖宗你在干什么?

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给帝君灌输的东西有多糟糕多无理取闹?!

一想到之前钟离先生只是发现小帝姬的存在要曝光,就直接把周遭一圈的岩石全部变成粉末的暴躁……所以一切的源头都是您老是吧?

一时之间,璃月人,尤其是作为男性的璃月人,皆是忍不住磨起了牙。

您老说得轻松,被祸害的可是整个璃月!知不知道可能就是这么几句话,他们便在过去几千年里彻底无缘目睹小帝姬的真容了!

“真是多谢了啊祖宗,我们何德何能啊可以被帝君这么戒备?”

“老祖宗,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您老和帝君说这些胡话!”

“祖宗,您是我祖宗行了吧?您老这是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个人行为不能上升集体啊帝君!”

钟离沉默着,将怀里的胡桃举起,默默的注视着那双梅花眼,许久之后,他才慢吞吞的撇开视线,吐字清晰的提出了反对意见:“虽然夸张了点……但也没说错什么吧?”

作为魔神,他本没有性别意识,他对女性的认知大多来自归终和麾下的子民,但面对那张脸,面对帝君,哪有女儿家愿意把自己粗糙的一面暴露出来?

偏偏钟离唯一可以完全认知到男女差异的甘雨还生性温柔唯帝君是命,魈这属于特殊情况,钟离从未把这孩子当做参考……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钟离对性别差异的刻板印象越发深刻了起来,总觉得所有的女性生来都该娇俏一些。

当然,钟离也知道女子不可能都是这副娇娇软软的样子,甘雨这种温和细语的性子才是少数,但他作为帝君,合该给予子民可以选择的底气,至于子民们总喜欢在他面前扮柔弱这件事……这种事情大概跟若陀和归终总想看他翻肚皮是同一种性质吧?

虽然钟离不是很能理解璃月人的动机,但这不妨碍他找参考啊,代入一下自己的伙伴们,钟离非常自信的觉得自己的理解就算不是十有八九也总该对了七八,既然孩子们愿意对他翻肚皮,他怎么能不配合呢?

突然被举起的胡桃呆呆的眨了眨眼,她很想说点什么反驳客卿的话,但话到嘴边她突兀的打了个哆嗦,一股恶寒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往上窜,激得她浑身发毛,就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她可是往生堂第七十七任堂主,哪有脏东西敢缠着……她……

胡桃:……

突然想起钟离这位活了至少三千岁的老大爷,以及放映幕里显示的早年钟离那单薄的人际关系,以及往生堂历年来肩负起的重任,胡桃瞬间不敢吱声了。

依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位胡先生,貌似,可能,大概,或许,没准,应该真是她的先祖?

帝客前提的all钟cb向

可惜,钟离的装傻充愣并不能打消掉凝光的怀疑,反而让她内心的疑惑越来越深了些。

究竟是什么原因,才会让贵金之神对自己的血脉如此避讳,甚至可以称得上排斥?

当然,比起这个,她其实更在意帝君口中所说的“我们”,如果不是明确知道帝君从未有过任何关于“兄弟”的记录,仅仅只是基于帝君之前提及的有关贵金之神的话题,凝光都得怀疑一下是否还存在另一位岩之魔神。

不过怎么可能呢,倘若当真有这么一位存在,怎会至今仍然寂寂无名,就像……

……钟离先生,一样?

凝光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意识...

凝光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知识盲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钟离,那张俊秀的脸颊上还带着些许的不安与忐忑,好似真情实感的在表露着内心的畏惧。

不,想来一定是错觉,帝君那般睿智而沉稳的人,怎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要知道这俩人明显是有过苗头,若当真是他想的这样,帝君又岂会如此肆意妄为?

一定是她想多了,钟离先生毕竟是为保护帝君而亡故过一次,如今的身躯皆为帝君的血肉铸就,真要算是贵金血肉也……也理所当然,不是吗?

凝光想着,双手却附着于胸口,试图压下那因不祥的预感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一定是她多虑了,那!可!是!帝!君!啊!

帝君应该不会知法犯法的,对吧?对吧!

更何况,无论是作为魔神还是作为其他,摩拉克斯都是极为特殊的个体,钟离不知道放映幕会不会透露出这点,但看着放映幕里那颗极具存在感的卵和另一个自己所说的话,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应该不会……吧?他的起源早已被历史掩盖,就连天空岛都将这件事视作等同于王座更迭的禁忌,再怎么大胆,地脉也应该不会允许这种信息被广而告之?

天空岛上的那几位里,说到底他也就和伊斯塔露关系好点,跟其他人基本上不是从未见过面就是见面了得先砍两刀以示友好,实在是谈不上和谐。

【就在摩拉克斯已经无聊到开始数起尾巴上的绒毛时,阿离和归终终于回来了,两人喜笑颜开的讨论着新生孩子的未来,并默契的将手里的东西塞给在场唯一一位两手空空的若陀龙王。

至于摩拉克斯,他非常老实的抱着蛋,一副蛋在人在,蛋碎人亡的架势,看得若陀根本不好意思提出要跟人换一换的念头,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个杂物架。

一到归离集,归终的目光就被繁茂的集市吸引了过去,揪着若陀要陪自己逛街,阿离看着两人的背影歪了歪脑袋,摇了摇头后便要直奔胡先生的药堂,摩拉克斯谢绝了子民们的同行要求,安安静静的抱着卵远远坠在阿离身后,任由前方的人儿蹦蹦跳跳的与人打招呼。】

与神同行……多么不可思议!

在神明已然逝去的如今,这副画面早已是璃月人的遥不可及,如今却再度呈现在众人面前,那些与帝君打了招呼,被帝君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温和拒绝同行的人,或许就正好是在场某些人的先祖……

所以祖宗,你们年轻时候都吃得这么好吗?!

那可是帝君啊!帝君亲口拒绝啊!而且语气无奈中还带着点宠溺……酸了,作为后代他们是真的酸了,如果不是先祖们早已作古,这群璃月人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欺师灭祖的念头了。

啊啊啊啊他们也想和帝君说说话,哪怕被拒绝了也没关系,他们又不挑!

当然,也有人将目光投在了在场明显还有点迷糊的钟离身上,远距离的帝君是摸不到了,但近距离和帝君接触过说不定还是负距离接触的这儿不就有一个了吗?

摸了钟离先生,四舍五入不就相当于摸了帝君?

这样一想,当场就有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请求:“钟离先生,能否冒昧……”

“知道冒昧就给我闭嘴!!!”话音未落,胡桃就猛地窜了出来,龇牙咧嘴的朝人瞪着眼睛,要不是钟离眼疾手快把人捞进怀里,只怕胡桃已经扑到对方身上去了。

可即便是这样,对方也被胡桃那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畏手畏脚的躲到了其他人的背后去了。

“堂主,冷静。”钟离无奈的搂紧了怀里的少女,他是真的不理解怎么胡桃一下子就如此过激,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也没有暴露身份啊,思来想去钟离也只能放弃了思考,转而努力在不伤到人的情况下成功压制住暴躁的胡桃,“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不说还好,一说胡桃就更炸了:“客卿,你个呆瓜!”

胡桃的话一出,魈当即就举起了和璞鸢:“不敬仙师!”

胡桃哪里怂这个,直接就反驳了过去:“我说错了吗?客卿再这么呆下去迟早连清白都保不住!”

此话一出,别说魈了,连向来心平气和的小麒麟都炸了毛:“谁敢占先生的清白?!”

钟离:……

累了,毁灭吧,没救了,现在清不清白似乎也不怎么重要了。

钟离绝望的松了手,任由三小只直接挂在自己身上,用凶巴巴的眼神瞪着所有想要靠近自己的人。

都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还能怎么着?只能纵着了。

【见到好友,胡先生下意识的想打招呼,但话才开了个头就被阿离身后那道熟悉的身影给镇得浑身僵硬。

“怎么了,胡先生?”阿离茫然的在胡先生眼前挥了挥手,奇怪的问道,“你今天看起来好奇怪哦。”

胡先生指了指阿离,又指了指阿离身后跟着的摩拉克斯,震惊到连话都说不清了:“我我我……不是,帝帝帝君……”

他知道阿离跟帝君关系匪浅,也知道帝君很宠着阿离,但知道是一回事,被阿离带着人直接找上自己那是另外一回事!

阿离顺着胡先生的手指看了过去,眼底写满了困惑,倒是摩拉克斯对胡先生挥了挥手,语气平淡到毫无波澜:“不用在意我,是阿离找你们有事相问。”

“是找胡夫人啦。”阿离用手指戳了戳摩拉克斯,用几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纠正道,“而且你不要这么冷冰冰的,会吓到大家的。”

很好,现在胡先生开始思考自己的夫人是不是背着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结果东窗事发了……并非是他对夫人的不信任,而是他真的想不出自家有什么好事是能让帝君亲自上门的。

阿离劝解的结果就是摩拉克斯的身体僵得更硬了,阿离无奈,只能用身体尽可能的将人挡住,非常努力的试图用言语安抚住胡先生。

但很显然,安抚并没有什么效果,要不是还有对夫人的担忧强撑着,只怕胡先生随时都能撅过去。】

众人对这位疑似往生堂的先祖,主要是和帝君关系匪浅并且姓胡的,在整个璃月港最出名的也就是往生堂了,如果不是这位胡先生及其夫人都没有往生堂祖传梅花眸子,只怕连疑似这两个字大家都想抹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家集体发出的鄙夷与嘘声:“表现真丢人!”

“就是,那可是帝君,多大的荣幸啊!”

该死的,怎么偏偏就这位姓胡的祖宗这么好命,刚刚好在帝君想要研究一下怎么养小帝姬的时候夫人就怀孕了,并且还刚刚好和钟离先生熟识……

巧合到一时之间所有姓胡的璃月人都遭受到了周围人的红眼,毕竟谁也不能确定这位胡先生真的就是胡堂主的祖宗了,万一是在场其他人的呢?

一想到对方不仅能和帝君谈论一下怎么养小帝姬,甚至可能亲手抱过可可爱爱懵懵懂懂还会在手上摇着祥云尾巴朝人微笑卖萌的小龙女,他们怎么就有点控制不住拔刀的冲动呢?

想来各位姓胡的仁兄们,平日一定里没有骗过大家,也没有对大家隐瞒什么天大的祖上流传下来的秘密。

对、吧?

璃月人的笑容越发和蔼,只把姓胡的那几个倒霉蛋看得浑身发毛,只能窝在一起瑟瑟发抖着。

要不是还不确定,他们都想祸水东引让他们去找胡桃堂主了,但是碍于钟离先生平日里对胡桃就护得紧,这种事情他们也只是想想,完全不敢付出实践。

人比罗浮少,这是唯一的优点了,其他所有地方都乱的不成样子。

他自己的力量倒是可以自如使用,但这里的人使用力量似乎都依赖神之眼,他又不会仙法,这么出去未免有些张扬。

仿佛是洞察了他的想法,一颗雷系神之眼瞬间打在他头顶,还挺疼的。

景元:……行吧,新手保护期

景元照例为保护罩输入力量,然后给这二位一动不动的真君换了药,开始思索下一步...

景元照例为保护罩输入力量,然后给这二位一动不动的真君换了药,开始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知道离开的办法,可知道归知道,按他的性子必然不可能说走就走,山下……

雾气弥漫中隐隐透露出紫黑色的瘴气,似乎在这超脱凡尘的山巅也能闻到血腥味。

“这就是仙人洞府?”

“我们到了……真的到了么?”

景元闻声而动,匆匆赶到洞府门口,却见两个互相搀扶的千岩军一瘸一拐的跪在他面前:“仙人……求求你……我们的战线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再没有指引,我们就要被围困在山林里了。”

仙人?在说他吗?

二人一看出来的是个小孩子,也露出了绝望的神情,虽然没有直说,可任谁都看得出他们眼中的失落。

绝不能让他们无功而返,不然原本尚存一线的生机也会因为士气低迷而丧失的。这场仙人的戏码,景元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了。

他清了清嗓子,甚至不用刻意伪装,只消拿出平日里将军的样子就能轻松震慑大部分人:“莫慌,何事访仙?”

这一下确实唬住了两个惊慌失措的士兵,他们面面相觑,也幸好璃月素来有仙人可按照喜好更改面貌的传说,他们渐渐冷静下来,把大概情况说了说。

概括一下,就是他们这一队人马虽然成功抗击了魔物,却也被逼进了华光林,一路兜兜转转跑进了绝云间,这里本来有用于驱逐魔物和遣送凡人的阵法,却突然失去了维系者和指引者。虽然留云借风真君走前已经撤去,但仍有残留。在迷雾和阵法余威的影响下,他们迷路了,并且粮食已经见底,个个饿的饿,伤的伤。所幸他们的领导者身上带了百无禁忌箓,这才想着来求助仙人。

景元嘴角直抽。

打怪他行,但让他带路是不是哪里不对?再说了你们是怎么能够从华光林一路跑到绝云间一个友军都没遇到的?

他再次叹了口气,跨出层层保护的洞府:“随我来。”

他用载人法器将两个伤员托起,从没见识过仙人现场施法的千岩军只觉得眼前一晃就下了山,不远处就是军队的驻扎地了。

二人激动得手舞足蹈,要不是有过大声召来魔物的经验,他们就快喊出来了,只能憋的脸红,等到对面的人注意到这边才挥舞起胳膊。

景元的外形确实受到了一点质疑,但当他拿出食物和药品后那些异议便消失无踪。将伤员都抬到法器上,给领队的发了破阵符后,景元这才松了口气站到队伍一旁:“我且送你们回去。”

他时刻保持着警惕,先不说这批队伍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他们能够上山来也说明这撤退的道路被人精心计划过,目的就是试探绝云间是否还有战力。

景元在洞府里也并非只做了那些重复的事,他第一个开始学习的就是感应符箓,现在整个洞府都被他贴满了隐形符箓,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就会向他发出提示。

那么幕后之人没有在这二人身上留下任何气息,甚至绝云间洞府没有半分污秽的迹象,这就说明那个背后之人并没有突破留云借风真君禁制的能力,所以才引了两个普通人来。

那边暂时是安全的,但他……就说不定了。

不管在任何一种计划里,这一队人马都是无可置疑的牺牲品。

他们一路出绝云间,向西北一直走,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景元,他们的士气格外高涨,却极少有人来与他搭话。这也正常,景元给自己贴了模糊长相的符,他现在在众人眼里就像一团雾,引人害怕也是正常的。

最重要的是——那个东西来了。

他喝道:“都停下!”

领队连忙指挥着队伍暂停,还没等他们问个所以然,面前就猛的蹦出来一只深渊法师。

“嘻嘻,嘻嘻。”那只深渊法师摇摇晃晃的逼近他们,不同于普通深渊法师嘴里只会念叨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它开口便是一道惊雷:“仙人,嘻嘻,嘻嘻嘻嘻!”

景元瞬间挡在最前面,石火梦身还能召唤出来是放下最能安慰他的一件事了。

“你以为挡得住我?”

“不过连禁制也突破不了,何谈不可能?”

深渊法师没有回答,而是挥动手中法杖,将景元一同包裹着坠入一片黑暗。死寂的沉默中,只有法杖的尖端闪着亮光:“妨碍我们的巡猎,还是听从你的宿命吧。”

景元透过那光亮,竟然感觉到从黑暗中蔓延出无数枝叶,勾勒着金色的边框,如同活人的血液一般涓涓流淌,这场景他再熟悉不过。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拉进这个世界,如果是这东西被深渊这样的组织得到,确实对于世界来说是一个可怕的危机。

“你们得到了丰饶令使的碎片。”

“嘻嘻,嘻嘻。放弃吧,再多探究也是无用的,你无法对他们说出禁忌的内容。”

然后他便要前往兽潮的源头——层岩巨渊。

他必须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亲手将那东西揪出来彻底销毁,把这些贯穿他人生所有悲伤的恶行一一诛灭。

于是他对着自不量力的深渊法师道:“听好了,窃取力量的小卒子,巡猎的复仇必将来临。”

雷光闪过,黑暗与滑稽的身影一同被斩为灰烬。有一片金绿色的碎屑在空气中缓缓飘落,被逸散的电流击作焦黑,彻底失去了光泽。

本周最后的勤奋(吐魂.jpg)

在吃狗粮之前,先让魈适应一下来自老爷子的暴击

从魈的视角来看,就是他懵懵懂懂睁开眼,两只大魔王正一脸阴笑的看着他,就差直接说句“你醒了啊,我的小肥鸟。”

魈:地狱不过如此

至于璃月意识体,亲完就可以安排上了

马上就要生了,是个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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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应过来是阿离吓了自己一跳之后,马科修斯毫不客气的将阿离拽进怀里好一顿揉搓,直把人揉到发丝都凌乱了之后,它才放过了已经晕头转向的阿离,挪步到灶台前轻车熟路的开始点火。

等火点起来的时候,阿离也缓过劲了,好奇...

等火点起来的时候,阿离也缓过劲了,好奇的凑到马科修斯的身边各种探头探脑:“马科修斯,我们做什么呀?”】

众人看得欲言又止,最终也只能极力吐出一个“活泼”的形容,而这也已经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委婉的形容了。

在璃月人看来,钟离先生是稳重的,是温和的,是博学多才的,但不管是什么形容,都跟活泼扯不上关系,偏生就是这样的钟离先生,在放映幕上的表现着实有些令人出乎意料。

“可是......可是它看起来手感真的很好诶......”香菱摸着怀里的锅巴,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着,眼神不住的往放映幕上的大号锅巴身上撇。

那么大一只熊熊,肚子看起来软软鼓鼓的,扑上去一定很舒服吧?

不能怪钟离先生黏着,连她看了都想扑到那么大一只熊的肚子上打滚。

或许是感受到了香菱的想法,锅巴又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而后伸手抱住了香菱,将小脸蛋往香菱的脸上蹭。

真好。

钟离看着无忧无虑的锅巴,笑容不禁更柔和了一些。

他的旧友如今也幸福的生活在璃月,这样足以。

【“卢卢。”面对阿离的询问,马科修斯发出了几声让人听不太懂的呼声,好似在回答着什么,待阿离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之后,它将那条饱受摧残的鱼按在案板上,熟练而利索的处理起了鱼肉。

“卢卢,卢卢卢。”

马科修斯一边处理着鱼肉一边嘟囔着,指挥阿离去处理一些简单的食材,阿离呆呆的点着头,而后笨手笨脚的从另一侧拿起一把菜刀,模仿着马科修斯的动作笨拙的切着葱姜蒜末。

“卢卢卢,卢卢卢卢。”马科修斯在确认每一根鱼刺都被拔出来了之后,便随性的分了一小部分给阿离,再示范着将鱼肉全部打成泥,只是对比马科修斯做好的圆溜溜的鱼丸,阿离做的丸子看起来就多了几分张牙舞爪,将那锅乳白的汤水染上了几分不怎么美妙的意味。

不过阿离显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甚至还开心的笑弯了眉眼,盯着起起伏伏的鱼丸时脸上也尽数都是期待。】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怪馋人的。

他们说的是鱼丸,钟离先生秀色可餐这件事他们都心知肚明,但很多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讲,尤其是钟离极有可能还是一位魔神,虽说还不知道具体是掌握了什么柄权的魔神,可说到底还是一位和帝君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神啊。

哪怕真对那张脸有所垂涎的,在想到帝君的时候也被迫冷静了下来。

当然,对于香菱这位追求厨艺的小厨娘而言,什么都比不过食物带给她的快乐,她将手里的小熊举起,毫不犹豫的将脸埋进那软乎乎的小肚子里蹭了蹭,这才揉着锅巴的肚子兴奋的做了决定:“之后我们做点鱼丸吧。”

“卢卢!”锅巴挥舞着小手,弯着眉眼附和道,随即它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试图向钟离的方向探身,口中不住的发出各种咕噜声。

“罢了。”钟离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也坦诚的接受了好友的邀请,“等这次结束后,再做一锅鱼丸如何?”

一锅连名字都没有起过的鱼丸,自然称不上什么绝世珍馐,在那个凡人还在为果腹奔波的年代,一锅加入了各种食材的乱炖已经算得上是佳肴了。

在千年前的某些午后,没有再多纷扰的他们会取下触手可得的各种食材,就如做实验一般尽数丢入马科修斯的锅中,待马科修斯手忙脚乱的处理完之后,他们又会一窝蜂的簇拥而上,将那一锅浓缩了百种滋味的汤汁分食。

可如今,一起分食的人都不在了,曾经的滋味也在记忆中失了色彩,午夜梦回之际,钟离怎么也想不起曾经喝过的那些汤是什么味道。

“白术先生,不如你和长生也来点评一二?”钟离眉眼弯弯的看向白术,毫不掩饰自己与长生曾经相识。

又或者说,作为一位隐居在璃月的长生种,若是钟离装作不认识长生这位有名的不卜庐祖传挂件,旁人才要生出不少疑惑。

反正只要不曝出他是摩拉克斯,爱咋样就咋样,钟离觉得自己看得非常开,毕竟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比一墙的以他为主角和各路凡人仙人魔神乃至元素生物的绯闻小说还能震撼他的了。

笑死,这个放映幕再放,还能真曝出他跟人有首尾不成?

听到钟离的邀约,锅巴转头看了看正试图往白术衣服里钻的长生,不明所以的它配合的发出了欢迎的呼唤:“卢卢!”

“我才不要。”长生不开心的摇着尾巴,将脑袋继续往白术的袖子里钻,声音里透着不满的闷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果然它和钟离先生认识!凭什么都是失去记忆,钟离就会和锅巴打招呼,跟它就得装不熟?凭那只熊胖还是凭那只熊会做饭啊!

它,长生,不服!

白术好笑的点了点长生的小脑袋,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钟离的邀约,长生当局者迷,他这个旁观者倒是看得清楚,这么多年长生能如璃月的芸芸众生那般生活,多少应该受过钟离先生的情。

长生已然是小孩子心性,有些事他作为家长总该还是能做的。

【摩拉克斯和若陀来时一身的风尘与血色,一眼看去便是刚结束便马不停蹄赶来的模样,待亲眼目睹阿离之后,摩拉克斯才松了一口气,停在了距离阿离几步之外的位置。

阿离疑惑的歪了歪头,伸手想要一个惯例的抱抱,但摩拉克斯却躲过了阿离的手,有些忐忑的掏出了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的青色毛团。

“我翻遍了梦之魔神的领地,没找到和尾巴手感一样的......你看这个可不可以?”

摩拉克斯将那只一动不动的毛团递到阿离面前,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心虚,他一开始也没想到在梦之魔神的领地里找个毛绒绒的东西有这么困难,以至于当他将那块地方全翻了个遍,反倒是手里的那只小金鹏勉强够得上之前答应的手感如尾巴一样的东西。

虽然小金鹏鸟是活物,但......也算得上符合要求了?

对比摩拉克斯的心虚,阿离倒也没怎么在意,对于他而言只要是摩拉克斯带回来的他都喜欢,看向金鹏鸟的眼底只有无法遮盖的欣喜:“是小团雀诶。”

“可是小团雀为什么不会动?”阿离拨动了一下小小的金鹏鸟,确定自己完全得不到回应之后,他难过的低垂了眉眼,有些委屈的问道,“是坏掉了吗?”

“不可能啊,我带回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摩拉克斯凑在阿离身边,两个小脑袋贴在一起,不住的用手去拨弄着小小的鸟团。

在两人锲而不舍的骚扰下,鸟团终于给了一点反应,它迷迷糊糊的抖了抖翅膀,摇摇晃晃的支起身,纤细的爪子不住的扒拉着摩拉克斯的掌心,在两人的期待中,鸟团终于睁开了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与两个凑在一起的魔神对上了视线。

可还没等阿离笑出声,鸟团的小眼睛猛的睁到了最大,而后鸟团往后一撅,重新躺回了摩拉克斯的手心里,接下来无论如何摆弄,哪怕是拎起鸟团的小脚不断摇晃,鸟团都没给一点反应,软趴趴的就跟彻底死了一样。

“怎么办......”阿离这下是真的要哭出来了,眼角的水雾一点点凝聚,几乎要滴落下来,“我们把小团雀弄坏了.......”

眼瞅着金鹏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即便是深信自己绝对没有对金鹏鸟做过任何事情的摩拉克斯也开始狐疑是不是自己无意间弄伤了小鸟,对着鸟团便是更加丧心病狂的扒拉,非要探究一下到底是哪里伤到了对方。

直到若陀龙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幽幽的开口阻止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它纯粹是被你们两个人吓的?”

就刚刚那场景,若陀带入思考了一下那个视角都忍不住心脏骤停,更何况一只刚刺杀过摩拉克斯的小金鹏鸟?就那情况没当场被吓死都是对方心理素质够强了,搁他能在一瞬间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所有缺德事都忏悔一遍。】

“有那么可怕吗?”钟离摸了摸自己的脸,实在是没忍住问道,“虽说我长的平平无奇,但也不至于到能吓死人的程度啊。”

众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那张脸真的称不上平平无奇。

“平平无奇?他是怎么说出这个词的!”

“他居然称自己的脸是平平无奇!他怎么敢的啊!”

“我要是有那张脸,我能在璃月横着走!”

“对那张脸,我有一个不完全的想法。”

“咳,对于你的想法,璃月有一套健全的法律。”

当然,也有人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不是,魈上仙被帝君吓到还能理解,毕竟刚刺杀过帝君,心境还没掰过来,可为什么会说被钟离先生吓到,难道钟离先生其实很厉害?”

还没等钟离回答,就有人抢先做出了解答,并且有理有据,最起码是没有给钟离反驳的机会:“魈上仙那时候不一定了解钟离先生的情况,看钟离先生和帝君凑在一起,把钟离先生当做和帝君一样的魔神也很正常啊。”

“就是,帝君都说了钟离先生柔弱无力了,你是在质疑帝君说的话吗?”

“你该不会是其他国家的细作吧?璃月人怎么可能会否认帝君的话?”

“肯定是了,璃月人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短短几句话,钟离还没转过头,璃月人就已经将那个成功抓住重点的清醒人踢出了局,连一点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人留下。

钟离:......

有没有一种可能,放映幕上说的是他不善打斗,意思是不擅长打架,全程都没提到柔弱和无力这两个词?

他不禁开始疑惑,虽说他一直都在遵守普通人的生活方式,但好歹也有个岩元素神之眼,即便是按照凡人的标准,拥有神之眼的他怎么也不应该给人留下这么一个奇怪的印象。

果然还是体型惹的祸吧,钟离思来想去,只能将所有的问题归结于自己的身形大小,对比若陀那几近两米高的人类体型,他的身高体型确实有些过于纤细了,看起来着实有些弱不禁风,更何况他还为了制作摩拉用了不少的血肉,导致他的化形更小了几圈,和若陀站在一起的时候甚至明显到肉眼可见的矮了近一个头。

早知道当时制作这具身体的时候就该修改一下的,钟离想到这便有些懊恼,当时他早已习惯了自己并不是很壮硕的身躯,再加上他本意只是减缓深渊对自己的侵蚀以及削弱天空岛的控制力,从头到尾都没有断尾求生的念头,以至于两具身体除了力量大小外几乎没什么区别。

要是他跟若陀一样是个大块头,他就不信还有人说自己柔弱无力。

这章提到的是胡钟cb向,这对是纯父女情

当然胡桃肯定馋那张伟大的脸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拒绝钟离的脸,没有人!

最重要的是,这位老爷子是石头心,根本打不动,他只想当大家的老父亲,所以别怪老爷子对信号迟钝了,毕竟他得先重新建一套信号站接收这对他而言有些过于丰富的信息,...

最重要的是,这位老爷子是石头心,根本打不动,他只想当大家的老父亲,所以别怪老爷子对信号迟钝了,毕竟他得先重新建一套信号站接收这对他而言有些过于丰富的信息,尤其是这信息似乎有点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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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梦之魔神彻底死去,摩拉克斯走向不远处的若陀龙王之时,画面突然一转,整个画面都呈现出一种生机勃勃的光明。

翠绿的树梢下,一双岩手忽而被撑起,阿离揉着眼睛缓缓从岩手中心爬出来,拍打着褶皱的衣摆,直到自己的衣摆彻底平整之后,他又坐在岩手边上慢条斯理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画面变动的太快,一时之间就连钟离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努力控制泪腺因为刺痛而本能的落泪感。

失策了,他尽可能将这具身体调整到凡人的水平,却忘了有些情况是凡人不一定会遇到的,比如眼前这只骤明骤暗的情况,若是摩拉克斯的身体,他也不至于险些失态。

只是等钟离调整好泪腺转而想要为手侧的两位七星调整一下的时候,他却看到凝光和刻晴正红着眼,哪怕难受到眼泪哗啦啦的扭过头,她们也如此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放映幕上的人。

不仅仅是他们,连璃月人也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虽然这么做对钟离先生并不公平,但不可否认,他们在过去的钟离先生身上看到了帝君的影子,如果帝君现在还活着,醒来后是否也会如钟离先生这般耐心的打理着自己?

不,他们应该想开点,放映幕让他们看到了过去的帝君,无论目的如何,他们也该知足了。

该知足了啊。

璃月人胡乱擦拭了一番眼泪,极力挤出来了一番笑容,或是若无其事的感慨着画面转变时的刺眼并嘲笑着彼此的狼狈。

“哈哈哈哈哈老田,你哭的也太难看了。”

“谁特么哭了?老子这是被闪的!”

“你们真弱!”

“掉眼泪的家伙没资格说这种话!”

他没看懂,见七星似乎这种观察画面中的异样,不好打扰的他只能疑惑的转头看向自己养大的小孩,语气柔和的询问道:“胡桃,你感觉还好吗?”

胡桃泪流满面的接过了钟离递来的手帕,毫不客气的拧了个鼻涕,便理直气壮的收进了怀里,红着眼伸手要钟离抱抱。

谁还不是个小宝宝了?她就要客卿抱抱安慰!

钟离无奈的摇了摇头,见凝光和刻晴没有反对的意思,他便伸手将胡桃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就如曾经安慰那些孩子那般用另一条手绢轻轻的擦拭着胡桃脸上残留的泪水。

金色的岩元素自钟离的掌心涌现,如太阳般璀璨而温暖,却一点也不刺眼,只是暖洋洋的浸泡着胡桃受到刺激的眼睛,直到钟离感受到胡桃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之后,他才放下手,仔仔细细的端详着胡桃的脸。

嗯,自家的孩子没有受伤,眼睛也没红,还是白白净净能够上房揭瓦的样子,这看起来才顺眼嘛。

胡桃眨了眨刚刚还难受得不行的眼睛,发现一点干涩感都没有了之后,她一把抱住了想要把她放回去的钟离的脖子,而后双腿一个用力,整个人都蹦到了钟离身上,撒娇一般的缠着钟离不住追问着:“客卿客卿,刚刚那招是什么?是什么嘛什么嘛!我的眼睛居然一点也不疼了诶!”

“只是一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而已。”秉承着反正也瞒不住的想法,钟离倒是有些难得的坦诚,虽然就算他不坦诚也没人能听出来,“我力量微弱,也只能在这些小地方帮上忙了。”

这话倒也不算说谎,钟离理直气壮的想,毕竟在归离集建设初期,他自己都要归终手把手教导才能不会在日常生活中伤到凡人,更别提帮上大家什么忙了。

甚至连这点治疗手法还是不断试错中硬生生磨练出来的,也难为大家愿意包容他,居然也能无视掉和他相处时偶尔受到的伤害。

不过他很快就学会了办法,只要尽量避免肢体接触就可以避免大家受伤了,虽然总有人想要和自己亲近,但他一直都控制得很好,根本没有给自己不小心伤到别人的机会,钟离骄傲的想,如今的他甚至已经学会了怎么像个凡人一样生活了,虽然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放映幕揭穿了自己非人的身份,不过没关系,他之前伪装的就很成功,根本没人能发现他的身份有问题。

归终要是知道了也得被他吓一大跳吧?

胡桃看着钟离脸上暗藏的骄傲,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她的客卿,不会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吧?

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客卿关于璃月港的赌局上根本没有“钟离先生是凡人”这个选项的事情了,虽然那时候大伙儿还不知道客卿的真实身份,但无一例外都默认了客卿是长生种的事实。

在整个璃月港,就连流浪的狗都知道钟离不是普通人,但既然钟离先生想要隐瞒,大家又何必揭穿呢?

只当是在哄先生开心罢了。

【等梳理好长发,阿离远眺着彼岸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疑惑的坐在悬空的岩手边摇了摇脚:“为什么呢……有点不开心。”

左思右想他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跳下岩手,小跑到了不远处的一栋简约木屋的一角,翻出了两个小花盆。

“上次答应了要给胡先生带两株清心的。”钟离拍了拍紧随在身后的岩手,低声安排着今天的行程,“今天下午送我去集市吧?我去换点东西回来,然后去找马科修斯。”

岩手上下挥了挥,好似在赞同阿离所说的话语,而后岩手掌心向上摊开,任由阿离将花盆搬了上来,而后阿离又从一堆杂物中刨出了一把小铲子,这才爬上了岩手,乖巧坐好后,他指着不远处的山崖对岩手吩咐道:“我要先去山崖上面。”】

“原来是这样出行的吗?好酷!”胡桃仰着脑袋,整个人都像是要从钟离身上撅过去了一般,指着放映幕上的岩手两眼放光,钟离无奈,也只得伸手撑住了胡桃的腰,生怕这个孩子真从自己身上摔了下去。

他向来不擅长应对像胡桃这般过于活泼的存在,但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比起其他人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只是有一点他得解释一下:“岩手有点硬,其实不太适合日常出行。”

尤其是不适合女孩子日常出行,那东西他都是拿来垫脚的,毕竟他不能强求每一处落脚点都能满足他的期望,也不能保证敌人是否会对他的落脚点动手,与其将期望寄托在那些不定因素上,还不如自己控制条件,尽可能的削减环境的影响。

为了战斗方便,他的岩手大多都是极为坚硬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舒适性可言,也就有那么一两双是为了休憩方便特意调软了的,也固定在了某些特定的地方去了。

“可是好酷诶!”胡桃惊呼道,舒不舒服上一时的事情,但酷那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且那可是帝君同款的岩手啊,我真的好想试试!”

和胡桃眼睛一样亮的,还有许多已经耳力灵敏的已经捕捉到两人对话的璃月人。

没有人能够拒绝帝君同款!

快,钟离先生,不,钟离大人,还请满足一下他们这么微弱的小小的心愿吧!

他倒是有点不懂如今这些孩子的想法了,软软的床榻难道不够舒服了吗?还是说轻便的风之翼已经不能满足孩子们的需求,才会让他们对硬邦邦的岩手感兴趣了?

钟离努力理解,钟离理解不能。

那玩意儿甚至还不如若陀的尾巴窝着舒服,更别提大家准备的床铺了,连最简陋的稻草床都能略胜岩手几分,他的子民到底哪里想不开想要体验一番的?

【被岩手托举着上山的阿离在悬崖边忙乎了好久,总算毫无损伤的将两株新鲜的清心移植到了花盆里,他抱着两盆花盆,笑容里满是肉眼可见的期待。

“胡先生收到这个礼物一定会开心的。”

阿离嘟囔着,任由岩手拖着自己回到三角,飘过重岩叠嶂的山区,最终飘向远处的炊烟袅袅。】

那是数千年前的归离集,是璃月人早已离开的故土,亦是所有梦想的起点。

玩笑归玩笑,但关于根这种东西,璃月人还是蛮认真的,而且他们也不是对钟离先生口中的胡先生感兴趣,就是有点……就稍微有点小小的好奇,毕竟往生堂的堂主,历来都姓胡,倘若双方的缘分当真是数千年前就结下的,那么客卿之位,又是因为什么缘由达成的契约呢?

毕竟在各种意义往生堂都让人有些避之不及,按理来说没有些缘由,深受帝君爱护和器重的钟离先生没必要冒着忌讳去往生堂就职。

【阿离并没有直接落到集市里,而是远远看到人群聚集地四周的围栏之时便让岩手将自己放下,抱着两个花盆慢悠悠的走向集市的大门。

虽说如今的世道,四周的魔神层出不穷,且大多都垂涎着摩拉克斯底下的丰饶土地,但在几位魔神合力袒护的大本营里,还是能够瞥见几分千年之后的繁华。

门口驻守的是两个身穿略显简陋的千岩军,年龄稍长一些的守卫见到阿离时愣了一下,而后便一脸惊喜的拦住了身侧想要例行公事的少年,熟络的对阿离打起了招呼:“阿离大人,您下山了?”

阿离像是早就习惯了大家的尊敬,只是略显内敛的点了点头,抱紧了怀里的花盆,低声询问道:“我想找胡先生……你知道他在哪吗?”

怀中的花盆有些沉重,得到守卫的肯定答复,阿离只是点了点头,稍微道了个别便步履匆匆的向守卫提及的方向走去,直到阿离的身影离开,少年才拽着身侧的前辈不满的询问道:“刚刚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被拽着的千岩军也不恼,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其实也算是他们这些守卫的入职惯例了:“正常来讲凡是要踏足归离集的人都该接受盘问,但阿离大人是特殊的,他是帝君身侧的人,平日和那些仙人一样深入简出,唯有帝君出征即将归来之时,他才会独自下山访问归离集。”

阿离大人单独出现,意味着帝君即将归来,这可是个好预兆啊,预示着他们的帝君平安无事,预示着这场战役的胜利,虽然伤亡在所难免,但他们都知道这是为了身后的父老乡亲,也就没什么好畏惧的了。】

独自,学者们很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字眼,对于正儿八经的历史实料,他们也顾不得往日的玩笑了,连忙扯过一旁的纸砚笔墨甚至是现捞的木炭,专注而贪婪的盯着放映幕上的一切。

璃月的历史在千年前的长途跋涉中损失了大半,如今这放映幕上放着的可不仅仅是钟离先生过去的事情,还是璃月最初的模样,是璃月几乎已经被彻底遗忘的根。

放映幕上所放的画面,很大程度上都填补了璃月历史的空白,且似乎暗示了帝君也会踏足集市。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陪同的一定是帝君,可万一呢?虽说传说未曾提及,但千年历史,总会有些史料遗失,万一钟离先生如今这副游手好闲的模样只是过去的习惯呢?习惯了与人为伴,习惯了在某个时刻陪着某人一起踏足集市,于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做着相似的行为。

想到这,学者们忽而手下一顿,而后开始互相对视,发觉大家似乎都有相似的疑惑。

钟离先生那不爱带摩拉的性子……会不会是由陪同之人惯出来的?

那在过去,在钟离先生尚未有这个陋习的时代,陪着钟离先生逛街的……不会真是帝君吧?

那岂不是说,钟离先生曾经有关帝君的轻蔑之词,其实都是亲眼目睹?

想到这,不少人都陷入了震惊,震惊过后就是迷惘,迷惘之后又是无所适从的慌乱。

虽然他们早有这个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了他们还是觉得过于超出他们的心理预期了,毕竟和帝君相熟是一回事,能让帝君放下手里的事专程陪伴就是另一回事了。

祖宗啊,你们就不能多留一点情报给子孙后代吗?学长们在内心纷纷仰天长啸,不甘的对着心中的祖宗牌位哭诉着,要是知道的再多一点,他们也不至于和本人争辩那么久啊,就钟离先生那略有些木讷的性子,只怕吵了半天发现没吵赢他们,还得回去窝帝君怀里委屈哭诉几声……

完了,忽然想到帝君已经仙逝,钟离先生连哭诉的对象都没有了。

一想到这,那些曾经在有关帝君的问题上有幸吵过钟离的学长都感觉到了五雷轰顶的滋味,内心萌生的愧疚感属实是让他们半夜惊醒时高低都要先给自己两巴掌再躺下。

钟离迷茫的看着又一次陷入混乱的人群,信号比较差的他至今才勉强连上了璃月人的脑回路,根本追不上学者们那飞速运转的思绪,只得奇怪的低声询问着身侧的人:“他们怎么了?”

刻晴只是瞥了一眼就大抵猜出了那群学者们的意思,看着有些跟不上大队的钟离,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善意的选择维护钟离那纯洁的心灵,最起码别被那些狂热痴迷帝君的学者们污染了,要知道璃月有个像钟离先生这般能够理性看待帝君的正常人是真的罕见:“钟离先生你就别管了,哪次遇到帝君的事情他们不是这样?”

是这样吗?钟离有些不解的和刻晴瞪了瞪眼睛,见刻晴没有一点心虚的模样,又联想到平日里这群学者们极为擅长展开联想的行为,他只得在心里默默接受了这个说法。

渣反游戏体

主cp:洛冰河×沈清秋

副cp:漠北君×尚清华

ooc警告

这是一篇沙雕的正经文

(不要问我沙雕文怎么正经的起来的)

直播内容:【】

弹屏:()

以下正文:

【沈清秋居然“哦”了一声后,说了一句:“洛冰河,你过来。”

洛冰河面色平淡,看似习以为常,应了声“是”,便走近前去。

……

沈清秋折扇挑起了帘子,朝洛冰河高傲地抬了抬下巴,瞥向马车厢内。虽没说话,这个动作的意味却再明显不过。

宁婴婴高兴地道:“阿洛,快上车呀,师尊让你和他同乘呢!”

“小冰冰好乖巧懂事啊!”雨霏望着洛冰河道,“但是师尊也好宠他啊!嗑到了嗑到了!”

(鉴定成功,师尊是高岭之花,不可侵犯的那种!)

(师尊那一抬下巴简直太有灵性了!)

(我做了一个表情包⊙⊙!)

(冰秋szd)

(不是,我很疑惑你们怎么看出他俩是一对的)

(我也想问,特别正常的事情怎么到你们眼里就是撒糖了)

(……难道是以为有前科)

()

(我默默的打出来一个问号)

(你们看哈,在古都春山恨都流行了那么久,所以,我们这是在传扬非物质文化遗产——冰秋的爱情!)

(秀儿是你吗?)

(陈独秀童鞋你快坐下,你挡住后面的李大钊了!)

(淑罄:我并没有听修雅剑前辈说过他的道侣一事……)

(官方人员过来单方面否定冰秋的爱情了……)

(淑罄:我可没有这么说!修雅剑前辈可是在这个直播间里的!)

(小淑,你说谁在直播间里我眼睛不太好使!)

(他他他……他说修……修修雅剑……前辈……在在……直播……播间间……间里)

(楼上吓傻了……修雅剑前辈我爱你!!!!)

(楼上疯了……)

雨霏:“修雅剑前辈在我的直播间里小淑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这是怎么回事!”

(淑罄:小霏霏~嘿嘿)

“被犯贱,快说!”雨霏面无表情道。

(淑罄:你可是游戏内侧代表方,修雅剑前辈过来看有什么问题吗?)

雨霏:“那你能让修雅剑前辈出来吗……”

(淑罄:你好怂哦~)

雨霏:这是我闺蜜,不能打不能打,我忍,前辈还在直播间里,我要维护我的形象……

(修雅剑V:……)

(修雅剑前辈!!!)

(修雅剑前辈我是你的小迷妹!!!)

(修雅剑前辈我爱你!!!)

(修雅剑前辈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人不太会说话,一会卧槽行天下啊!!!!!!)】

沈清秋出现在了直播间……不,确切来说是那个未来沈清秋出现在了直播间

木清芳呵呵道:“沈师兄你以后还挺欢迎的啊!”

岳清源认真的点了点道:“这样也好……”

沈清秋:……

他突然理解了那个他的心情了……

此时,另一边的冰妹:“呵!就你们还想跟我抢师尊垃圾!”

我们的男主大大心情十分不好,以至于他的脸成功的黑了。

一旁默默观察男主大大的沈清秋:他脸黑了,男主生气了!完了完了!我要离他远些……

沈清秋慢慢的挪走了……

洛冰河:师尊为什么要离开,果真是厌恶我这个魔族……

【洛冰河也是整个人愣住了。可他反应极快,没迟疑多久,便答道:“多谢师尊。”登上了马车,老老实实,正襟危坐在马车的角落,手脚都规规矩矩,像是怕自己还打着补丁的衣服把车厢弄脏了。

洛冰河原本静坐在车厢内,闭眼打坐,似乎已经陷入冥想,这时忽然听沈清秋笑出声,洛冰河忍不住看了过去。

他先前以为叫自己上车,必然是有更厉害的在等着,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沈请秋理都懒得理他,自顾自打坐起来。

雨霏看着这一系列让她心疼不已:“魔尊大人小时候好乖……”

接下来她话锋一转道:“刚才师尊笑了吧!绝对是笑了吧!啊啊啊啊啊!四舍五入就是对我笑了啊!”

(……雨霏姐,我们以为是西皮粉,结果你居然是女友粉!)

(师尊笑了笑了笑了……)

(awsl)

(快来人,这里一个人吸师尊过头挂掉了!!)

(我还没死呢!)

(四舍五入嘛!)

(你四舍五入个头头!【哔————】)

(缩)

<叮——恭喜获得沈清秋资料·一>

<相貌:论皮相,沈清秋真是长得没话说。也许不算一等一的美男子,但就是好看,且耐看。半侧颜的轮廓像是被温柔的流水打磨出来的,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就如同他那一手威震天下的名剑,既修且雅。>

这一句话与屏幕上洛冰河内心独白重合了。

(师尊你怎么这么好看!)

(师尊真是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国色天香清水芙蓉温文尔雅。)

(你们居然敢用那种词语去形容沈清秋,真是恶心。他应该是:眉目如画,

花容月貌,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玉洁冰清,冰雪聪明,明艳动人,人见人爱,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间尤物,出尘脱俗,吹弹即破,白璧无瑕,美艳绝伦,楚楚可人,人淡如菊,娇艳如花,龙阳泣鱼,尽善尽美,美若天仙,温文尔雅,丽质天成,窈窕淑女,天姿绝色,国色天香,风姿绰约,风华绝代,语笑嫣然,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玲珑剔透,此乃人间极品是也!)

(6666666)

(楼上的厉害了。)

(我的两百米大刀差点儿就没有收回来。)

(厚葬友军。)

(给他埋了吧。)

(顺便再烧点儿香)

(一路走好。)

(美颜暴击!)

(嘤嘤嘤我好桑心。)

(楼上桑心什么)

(师尊这么好看怎么不是我男朋友!)

(我想修雅剑大大并不想搞忘年恋……)

(他和魔尊其实也可以归划为忘年恋的吧……)

(那楼上的那个就是跨时代的爱恋)

(沈清秋:你不要过来,我害怕!)

(艹,楼上现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清秋一睁眼,就见洛冰河在注视自己。

洛冰河被他逮个正着,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沈清秋已经对他笑了笑。

这一笑纯粹是下意识的。洛冰河却像被一根细微的小刺刺了一下,忙撤开目光,越发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看对眼了……进度好快……”雨霏淡淡道。

(确认过眼神~我遇上对的人~)

(阿珍爱上了阿强~)

(眼神绝了啊!!)

(师尊好温柔啊!)

(我也想有这么一个师尊了。)

(是什么感受魔尊大人你说呢?)

(那是爱情啊!是爱情!)

(心动而不自知,根据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后面肯定会有虐点。)

(等等,不是,你们这么快就认为cp是冰秋吗)

(……修雅剑前辈,宁在吗)

(淑罄:问也没用吧……反正我没能从他嘴里套出来……)

(修雅剑V:原来当时你在给我下套)

(淑罄:沈大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修雅剑V:……呵!)

(小淑子,一路走好!)

(修雅剑前辈,你的道侣到底是谁啊!)

(我也想问……)】

————————小剧场———————

沈清秋:我也想问一下我未来道侣是谁……

洛冰河:到底是那个人跟我抢师尊,出去以后我一定好把她给【哔————】然后【哔————】在【哔————】(内容过于血腥自动屏蔽。)

被某些人搞得现在在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中……

我在写这块的时候在想,师尊怎么高傲的抬下巴

然后大脑自己配图:一只白鹅伸长脖子,高傲的抬起头……草(中日双语),出不去了!

强行安利《惊眠》炒鸡好听!

宣群:1076415165

对于新来的这个师弟,宁婴婴很开心。

“你家住在哪啊?”

“……”

“你多少岁啊?”

“陪我玩一会好不好”。

面对这么一个青春可爱的小茉莉的撒娇,沈九眼皮都不眨,坐在一边看书。

宁婴婴觉得无聊,凑过去看了看,上面是关于暗器的制造方法。

宁婴婴疑惑道:

“你能看懂?”

沈九依旧一言不发。

宁婴婴坐下来,无聊地看着一棵树:

“唉,好无聊啊,师尊他们什么时候能除祟回来啊……”

过了一会,宁婴婴一拍手:

“对了,以后我叫你小九怎样?”

沈九合上书,冷冷看着宁婴婴道:

“不许叫我小九!”

宁婴婴被这冷漠的目光吓了一跳:

“好...

“好……好吧不叫小九,叫你……师弟”

沈九站起来,向别处走去,宁婴婴有些害怕,犹豫了一下,追上去。

沈九走在树林里,宁婴婴默默跟着他,大气也不敢喘,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出了树林……

此后,第二天,沈清秋与小宫主、明帆三人除崇回来,宁婴婴同沈九疏远了许多。

小宫主困惑道:

“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矛盾”。

宁婴婴摇摇头:

“没有啊。”

“那你怎么不和他说话了?”

宁婴婴别扭道:

“因为……我觉得师弟不太好相处……”

沈清秋也发现了这一点:

“婴婴,你怎么总躲着小九?”

宁婴婴心中莫名委屈:

“师尊,师弟他是不是讨厌我啊”。

不是!少女,你是男主的人,为什么要让别人喜欢你,男主的后宫谁敢喜欢啊!喜欢男主的后宫下场很惨的,公仪萧就是典型代表啊。

沈清秋微笑道:

“怎么会呢,小九只是性格冷淡而已”。

宁要婴心中更加委屈,眼泪汪汪:

“……他不许我叫他小九,师尊可以,不过,您是师尊,这也算了,为什么他能同大师兄心平气和相处,却对我不理不睬”。

沈清秋忙擦去宁婴婴的眼泪:

“乖,不哭,男孩子之间共同话题更多嘛,婴婴,以后多和小九交流交流,冷漠的人往往是最需要被关怀的。”

宁婴婴看着沈清秋:

“师尊,真的吗?”

“当然。”

宁婴婴终于破涕为笑:

“嗯,婴婴要一定和师弟好好相处”。

沈清秋摸了摸宁婴婴的头:

“嗯,好了,去吧,去和小九说一声,‘我想和你交朋友’。”

都是跪,一个为了保小命(前期)一个为了干(划掉)

第八章:

(明帆10岁,婴婴7岁,沈垣11岁)

“婴婴师妹,你打算拜入哪个仙峰?”

“嗯……不知道,明帆师兄你打算拜入哪个峰?”

“我?当然是百战峰!”

沈垣:年轻就是有精神。

一轮淘汰之后,还留在这里的少男少女们都有了入苍穹山派内门的资格,无论未来他们在不在同一峰,他们都已经是同门师兄弟师姐妹了。

沈垣正扭头打起了哈欠,就被拍了一下背差点咬了舌头。

“垣师兄,你打算拜入哪个峰啊?”明帆问。

“对啊对啊,垣师兄你呢?”宁婴婴也跟了过来。

沈垣被两个孩子缠的汗颜,说:“我……大...

沈垣被两个孩子缠的汗颜,说:“我……大概是清静峰吧……”

“为什么啊?”宁婴婴又问。

总不能告诉你我知道剧本吧。

卡壳了半天,沈垣终于回答:

“因为……因为命运?”

明婴:?????(不明白)

沈垣跪坐在人群的前排,他的身旁分别是明帆和宁婴婴。

明帆双手合十,疯狂祈祷:“百战峰百战峰百战峰……”

沈垣:突然觉得明帆好可怜啊肿么肥是……

他抬头,看到了不少熟人。

掌门师兄、柳师弟、木师弟、齐师妹……(自动忽略尚清华)

没想到自己这一世会比他们差上几辈(还是忽略尚清华)

这时,沈清秋走了下来,沈垣眼睛一亮:九哥!

沈清秋表情自然。

他走到沈垣面前,高冷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过来。

沈垣过去了,觉得奇怪,九哥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相比之下,明帆明显丧气许多,因为他没有能进百战峰,但他很快振奋精神,毕竟自己被清静峰选上了。后来他更开心了,因为宁婴婴也和他一样在清静峰。

大会结束,沈垣拉住了沈清秋的手,小声问:“九哥?”

沈清秋身体一僵,但没有说什么,也没拒绝。

一幕让很多人大跌眼镜。

沈清秋竟拉着一个弟子的手带着其他弟子离开了啊。

这副哥哥带弟弟回家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谁都知道沈清秋的性格怎么样,更别说拉了一个弟子的手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同于他们惊异的岳清源,只是看着沈清秋离开的方向,一言不发。

“九哥!”沈垣拉着沈清秋的手,小声说。

“……”沈清秋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在外面叫我师尊。”

明明语气寒冷,但他身后的弟子们却听到了一种温柔的情绪。

到竹舍前,沈清秋就开始给每个弟子认名。沈垣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明帆是大师兄,宁婴婴是小师妹……

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沈垣还在一旁神游,沈清秋就已经安排了:

“明帆,你以后是二师兄……婴婴你年龄最小,从今天起你就是小师妹了。”

嗯?明帆咋成二师兄了?不应该是大师兄吗?

“沈垣。”

“嗯?在!”

“从今天起,你就是大师兄。”

沈垣:……

一秒后——

两秒后————

三秒后——————

哎?

哎!!!

什么情况(゜ロ゜)

等一下!发生了啥!

不是明帆是大师兄吗?!

拜托能不能照剧本来九哥!

与此同时,一个机械谷歌音在他脑中炸开:

「系统重新激活。」

「恭喜贵方完成【海棠怨】剧情线并成功改变剧情,悲剧拯救计划正式实施。」

「恭喜贵方,成为〔清静峰大弟子〕请再接再厉。」

阿酥有话说:周末了,终于考完试了!可以好好更文了!!!

ヾ(^。^*)

潘:这是什么?岩神?努努?我最恨的就是你们魔神了,让我来用最恶毒的语言激怒他,80他,让他知道魔神也有弱点。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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