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有时候觉得,他的子民们好像有很奇怪的胜负欲。
要说他是怎么发现的,那这事就不太好大声张扬了。
总之,又是英国人的错就是了。
那天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一天,英军法军也一如既往地展开战斗,双方你来我往,不相上下,本来是打得好好的,他砍他一刀,他射他一箭,一切和平时没什么俩样,互殴的很快乐。谁知道英吉利在一个闪身将他砍倒后突然对法兰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法兰西:有什么好得意的
法兰西还没将自己的毒液吐出,就见英吉利弯下腰拎起他的前襟…
吻了他
法兰西?!!!
双方将领:?!!!
下一秒法兰西就听到了熟悉的惊呼:“祖国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法兰西:上帝果然没有什么用吗
“够了,安静!我没事。”
法兰西眼见战场迅速重新分化,立刻退回己方主战场。
将军阁下面色沉重地盯着对面,敌军将领也懵逼地看着踏着步伐荡然回来的英吉利。
“我明白了。”敌军将领突然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
然后庄严地看着英吉利,仿佛他是一位英雄,“祖国大人,这局是我们赢了!”
神经病啊。
法兰西在心下暗骂,刚转身打算和自己身边的将军说些什么时听到了更离奇的发言。
“我懂了…”将军做沉思状,悲伤地说出这句话。
不是,你们在明白什么,懂什么啊到底?!
“是我们输了…”
啊?
“撤退!”
啊??!
“果然如此,擒贼先擒王,自以为高贵的法国人被宿敌强吻后一定羞愧难当,做得好啊祖国大人!”
面对将领的夸奖,英吉利皱了皱眉,但他没多做解释,点头应承了对方的话。
另一边,
“可恶的英国佬,居然敢先一步出手对我们的祖国大人做这种事!”
“不知羞耻!”
“不可饶恕!”
“不能原谅!我们不能就这样认输!”
“对!我们应该亲回来!”
“说得没错,祖国大人,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您了!”
法兰西:啊?
法兰西实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他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将军:“要亲回来?”
将军严肃地看回他:“您做不到吗?”
不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要亲英国佬啊!
上帝啊!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于是乎第二天战场上,法兰西顶着自家国民炯炯有神的目光洗礼奔向战场。
坏消息,他今天的主线任务是强吻英吉利。
好消息,对方今天很心不在焉,比以前好打。
趁现在!
法兰西一脚踢飞英吉利的武器,讲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额,然后要干什么来着?
哦哦,他们还说要去战场中心,还要吻得比英吉利大声大力,最好所有人都能听见看见这样才算赢回一局。
这都什么和什么…
法兰西快控制不住自己翻白眼了,但作为一个好祖国,他还是蹲下身,拽起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英吉利,一个使劲把他丢向战场中心,趁着所有人都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向他们时,一个深呼吸,吻了下去。
整个战场至少安静了三秒钟,接着,法军爆发出一阵激昂的喊叫。
“这次是我们赢了!”
“祖国大人万岁!”
英军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哀嚎声。
“怎么会这样!”
“不!我们不会输!”
“可恶的法国佬!不要得意,下次我们会赢回来!”
法军做出了反击,“来啊!下次你们就等着被我们干爆吧!”
“我们干爆你们!”
“英国干爆法国!”
“法国干爆英国!”
一阵高分贝的争吵过后,双方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齐齐转头看向还在深吻的俩国。
“祖国大人!”
啊啊啊啊啊啊,等一下,我可以解释的!是嘴先动的手!
白柳线A4,黄金黎明赛后,我流A4
A被下药有,强制有,ooc有,私设有,注意避雷
本文一切前提全为开车,不必细究
全文5k+,大人们请吃饭
牧四诚感受着自后脑蔓延开的钝痛,他恼羞成怒地对面前的家伙龇牙咧嘴,“阿曼德!住手!”被叫住名字的男人双手把控住牧四诚的手腕举至头顶,欺身将那人下压,期间还不忘下带对方的身子使他的头免遭床头护栏对头部的第二次迫害。
阿曼德的半边棕发自脸侧垂下,发尾扫过牧四诚的胸口衣领,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紧盯牧四诚,两抹绯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此刻阿曼德的双唇微张,重重喘息着。
阿曼德移开眼神在房间内随意扫视一圈,...
阿曼德移开眼神在房间内随意扫视一圈,趁牧四诚思索的空子,不声不响地偷偷拿过床边书桌上的链条,那是牧四诚为了耍帅,买来缀在裤子上作装饰的,现下被阿曼德用来束缚住他双手紧紧绑在床头,牧四诚呼吸一滞,挣扎几下无果,刚要抬脚给阿曼德一脚,阿曼德却是知道他想法般后退坐在他腿上,完全限制牧四诚的动作。
“阿曼德!松开我!你抽什么风!”牧四诚看身上人将那缕发丝捋至耳后,他无意识下咽口水,眼前人微微吐息几下而后强撑面部表情扯扯嘴角,哑着嗓子开口:“牧四诚,别整天想着打打打的,也别光盯着我看,现在请你腾出点脑子思考一下到底是个什么处境。”
然后阿曼德纤长的手指挑起牧四诚上衣衣摆,紧贴着肌肤一下一下抚摸,牧四诚被他的体温烫了一瞬,大脑骤然清醒,饶是情感方面迟钝如牧四诚,他在此刻终于看出阿曼德的意图,阿曼德的眼睛里欲望泛滥,虽被主人用仅存的理智抑制,但牧四诚仍在直勾勾的注视中品味出强烈的,如同观察猎物般的侵略性。
妈的,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阿曼德只是同往日一样闷不做声独自训练,各样的本刷了大半了,以他的能力都能应付,但今日的情况有些棘手,一个中式恐怖本,主线剧情过一半才发觉自己身体不对劲,心头的燥热难掩,头脑昏沉,已经影响到分析思路,甚至还有异样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凝聚在下腹,他在心中暗暗盘算,应该是中了之前碰到的NPC的媚药。
古罗伦国的小王子自然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他被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折磨地精神恍惚,令他厌恶无比,阿曼德便拿怪物泄愤,一路上大杀特杀,等他把游戏直接杀通关的时候,精神值已经下降至可怕的地步,怪物的血沾染他满身,他带着浑身戾气,从游戏池炫彩的池水中爬出来,由于意识昏沉,他将伤势一并带了出来。
看来游戏结束也无法解决被下药的状态,阿曼德不顾周围人的注目礼,心理防线被阵阵热潮击溃,旁若无人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这个时候乔治亚还在和队友刷本,早知道就不一个人独自行动了,他愣愣地想。
再醒过来就已经登出游戏了,头顶传来丝丝凉意,好像是块浸过水的毛巾,身后软软的,他应该躺在床上,阿曼德神情恍惚地看向旁边的人,牧四诚察觉到视线放下手机,与阿曼德的双目对上,他轻勾嘴角,好似满意阿曼德这时的虚弱模样,带着笑意开口:“醒了?手下败将,怎么栽在我手里之后这么弱了?”牧四诚倾身将毛巾撤去,扶阿曼德坐起身,又将桌上放凉的茶水递给他。
“我登入游戏的时候就看到你躺在地上,像被抛弃的小狗,可怜的呀,围观的人都不敢上前,我没联系上你哥,看你在那里丢人也不是个法子,就擅自带你到我家了。”阿曼德沉默地吞咽茶水,他没心思跟牧四诚打嘴仗,神智虽然清醒不少,但欲火没有停息,火舌仍在阿曼德体内舔舐。“喂,你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游戏内拖你的时候感觉你身上热的要命,你可能是发烧,之前你没醒也不能吃药,就先给你物理降温了。这年头像我这么好心的男大学生不多了,记得谢谢我啊,如果不是我你面子可能都丢光了。”
牧四诚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阿曼德抬手去揉太阳穴,好吵,吵得他头疼,明明这人一口一个死对头,却还能跟自己扯天谈地,好聒噪,能不能堵上他的嘴,直接亲他是不是有效一点……当这个奇怪的想法浮现在阿曼德脑子里,他略显错愕,手中杯子里的水撒出来几分。
“阿曼德,你真的还好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牧四诚见阿曼德一直不说话,马上止住了话头,看着出神的阿曼德开口关心,“不想去医院吗?哪里不舒服?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你要帮我?”阿曼德这才作回应,他将水杯放下,抓住牧四诚的衣角轻扯,意思他凑近,牧四诚不懂阿曼德动作和话里的意思,他他点点头,“说什么傻话,你生病了,我把你带回来的,肯定会帮你。”
几乎是在牧四诚说完的一瞬间,阿曼德直接发力把对方拽上床,自己牵制着对方起身,将位置互换,“草,阿曼德你装的?”全然不见阿曼德刚刚虚弱的样子,牧四诚暂时理不清为什么阿曼德要对他出手,下意识开始挣扎,头不小心撞到了床头,没忍住嘶了一声。
接下来的走向就是刚才发生的了,牧四诚感受着阿曼德的体温在自己身上游走,他身体紧绷,那只手从腰腹部向上攀附,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燃起火,连带着他的身体渐渐升温,牧四诚被勾地心痒,呼吸无意识粗重,他忍着异样的感觉,强掩慌乱对阿曼德道:“阿曼德,你不会是…我草!你…停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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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一点后续
简介:在黑魔王这里,西弗勒斯一直是被偏爱的那一个。
背景大概是教授六年级暑假,老伏理智留存的末期。
1.
“你杀了她!”蜘蛛尾巷的一幢老房子里穿来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自己得病死了,关老子什么事!”托比亚气急败坏的大吼。
“不可能的,妈妈一直没什么大病,肯定是你的害的。我要去报警,你完了!”少年斯内普向门外冲去。
“你敢!那个怪物早就该带着你这个小怪物一起去死!”托比亚气急败坏,想要抓住打算出门的儿子。...
“你敢!那个怪物早就该带着你这个小怪物一起去死!”托比亚气急败坏,想要抓住打算出门的儿子。
托比亚下楼的姿态像一只野兽,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西弗勒斯彻底陷入慌乱,本能的用魔法去阻止暴怒的托比亚。
托比亚失去平衡,从楼梯上重重的翻滚下来。
2.
斯内普的第一反应是去找莉莉,但随即想到莉莉已经永远不再是他的朋友了。
去哪?不知道。干什么?不知道。
斯内普漫无目的的游荡在霍格莫德,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奥罗的到来:他会被判刑,被关进阿兹卡班,波特跟布莱克知道了估计会要笑开花吧。
“西弗勒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卢修斯那颗金色的脑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好久不见。”卢修斯笑的人畜无害“没想到会在这看见你。”
没记错的话,卢修斯是在魔法部工作吧。这么快?
“你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去我家坐坐?喝杯茶?”
他是有多傻才会相信卢修斯只是偶然出现在霍格莫德的街头。
斯内普没动,卢修斯靠近两步,贴着少年的耳朵“事实上我今天在部里看见了一份相当有趣的档案...”
斯内普瞳孔瞬间放大。
“去你家。”斯内普抓住卢修斯的领口急促的说。
3.
斯内普跟着卢修斯穿过大理石铺就的花园,几只白孔雀给这位陌生的访客投来好奇的目光,坐在巨大的真皮鎏金沙发上,斯内普觉得自己要被马尔福和他的房子给闪瞎了。
卢修斯表现的就像他真的只是邀请斯内普来喝下午茶,那位优雅美丽的马尔福夫人甚至亲自端给他一杯加了致死量的糖的茶。
目送马尔福夫人离开客厅,斯内普迫不及待的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马尔福从来不干没有好处的事。
“别那么紧张,西弗勒斯,难道一个马尔福甚至不能和他亲爱的学弟叙叙旧吗?”卢修斯假笑着反问。
斯内普瞪着卢修斯:“首先说,我没钱,也不会跟一个有妇之夫乱搞。”
卢修斯叹了口气,放下茶杯“这么多年了,西弗勒斯,你说话的方式还是这么的——不可爱。”
斯内普不想和他废话:“你已经知道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卢修斯点点头:“说实话,我有点好奇,你怎么总能惹上这些奇怪的麻烦。”
斯内普激动的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把我交给魔法部吗?”
卢修斯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安抚微笑“当然不是,马尔福不会让自己的客人就这么遭受不公平的对待。”
“但你也知道,这案子不是违法使用魔法那么简单”卢修斯盯着斯内普“我可以暂时压下去,但如果想要彻底解决的话,只有那位大人能办的到”
斯内普呼吸一滞,他当然知道那位大人指的是谁,可是...
他的这位学弟虽然是个混血,却确实是个罕见的魔药天才,如果他能在黑魔王身边混的一席之地,对作为引荐者的马尔福家族只有好处,而且他也是在帮他不是吗。
这个案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马尔福倒也不至于解决不了,但要让这位高傲的小学弟乖乖听话,一些小小的谎言无伤大雅。
斯内普明白一旦踏上那条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可是,他有的选吗?
一旦下定决心,斯内普很快进入状态:“我要做什么?”
“不需要,过俩天莱斯特兰奇家会举办一场宴会,那位大人应该也会出席,你好好表现自己就可以了”得到心怡的答复,卢修斯显得心情很好“不过你可以先学一些要注意的东西,那位大人很注重礼仪。”
他一口喝光剩余的茶:“我先出去一下,茜茜会教你的。”
4.
“礼仪,是社交里最基本的东西,举手投足都有定式”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见面礼。”纳西莎摆出教学的姿态“右脚向后,膝盖弯曲,把衣角拉起来,鞠躬。”
纳西莎示意斯内普跟着自己一起做。
斯内普觉的有些怪异,但纳西莎做的确实很好看,只好重复她的步骤。
俩人又练习几遍,一直到卢修斯从外面进来。
纳西莎冲斯内普眨眨眼“卢克回来了,你快给他展示一下”
虽然有点尴尬,但斯内普还是硬着头皮抓着袍角给卢修斯行了个礼。
卢修斯:我本来不想笑的,但是真的忍不住。
斯内普皱眉,“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没有,你做的很好”卢修斯一边笑一边摇头“但这些是女士才会做的礼仪。”
纳西莎终于忍不住开始咯咯笑了起来,斯内普反应过来被这个女人耍了。
看起来马尔福夫人并没有外表那么端庄。
“茜茜,别闹。”卢修斯温柔的呵斥着恶作剧的妻子。
小小的闹剧不了了之。
夜晚
“可爱的孩子,不是吗?”纳西莎坐在华丽的化妆镜前摘下那些繁琐的首饰,漫不经心的问。
“同一个学院的的学弟,也没有特别熟。”卢修斯站在妻子身后,懂装不懂。
“是吗?”纳西莎对于这种回答不屑一顾。
“我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在我的房子里,”马尔福夫人勾过丈夫的脖子,气吐如兰“别脏了我的眼。”
卢修斯俯身亲吻那枚价值不菲的婚戒
“遵命,我的女王。”
马尔福家的马车就和卢修斯本人一样华而不实,妈的为什么20世纪了还有人在用动物拉车?
斯内普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从马车里钻出来,夜风总算带走了颠簸带来的不适。布满镶金和蕾丝的礼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流畅的腰线,斯内普看见这件和马尔福的风格如出一辙的礼服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但人在屋檐下,妈的。
莱斯特家的装潢比起马尔福庄园可以说是不遑多让,摆的跟博物馆一样的走廊衬托的卢修斯都像是一个有钱的正常人。
他们进去的时候舞会已经开始了,但主角却并未出场,毕竟只是莱斯特兰奇私人名义举办的宴会,黑魔王不会全程出席。所以卢修斯稍微安顿了一下斯内普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斯内普和社交高手之间大概差了一打小天狼星,所以他只是缩在在角落里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看着舞池里旋转跳跃的男男女女。
“为什么不去跳舞呢?”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斯内普转身,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人站在他身后。
男人穿了一身普普通通的黑色西装,在一种金玉华服中让斯内普增加不少好感。
“我不太擅跳舞。”斯内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
男人递给他一杯酒“年轻人应当多和人交流”
“我以前没有见过你?”男人问道,语气温和。
“呃,是的,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似有若无的压迫感让斯内普有些头皮发麻。
“你叫什么名字?”
“西弗勒斯斯内普”斯内普乖乖回答。
“西弗勒斯”男人咀嚼着这个名字“回见。”
男人离开的瞬间,那股强烈的压迫感消失了。
斯内普倒在椅子上,好强,食死徒都是这样吗?
远处忽然喧闹起来,人群簇拥着走过,经过斯内普时,人群中间的人忽然转头,正是方才和自己搭话的男人。
虽然隔了很远,但斯内普确信黑魔王看的是自己。
5.
“主人似乎很看重你”卢修斯表情有点奇怪,但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表现。”
黑魔王点名要见一个在校学生还是头一遭。
斯内普进去的时候伏地魔还在改文件,斯内普偷偷观察着他的脸:黑发,红瞳,皮肤诡异的扭曲着,确实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但也说不上难看。
黑魔王合上文件,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就像是个普通的长辈问:“昨天玩的怎么样?”
回想起昨晚,斯内普觉得有点尴尬;“还,还好。”
伏地魔倒也不急着拆穿他。
“我听卢修斯说你很擅长魔药?”
斯内普有点脸红,谦虚道“还好,简单的魔药都可以做。”
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剂:“这是我自己做的福灵剂,不足挂齿。”
金色的药剂缓缓流动着,散发着肉眼难以察觉的光晕。
伏地魔不是没有见过比这品质更好的福灵剂,但对于一个未毕业的学生确实已经很难得了。
一滴液体被倒到手上,伏地魔嗅着魔药略带苦涩的气味“似乎和市面上常见的福灵剂不太一样。”
“...很好。”黑魔王意味深长的看着斯内普“跟我来。”
斯内普亦步亦趋跟着黑魔王,一直在一扇紧闭的铁门前停下。
各种各样斯内普用过没用过的工具随意的堆在地上,墙边架子上摆着斯内普只在翻倒巷的高级魔药商店橱窗里见过的昂贵材料,数量之多让斯内普觉得自己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而那样的架子大概还有十几座。
“这间实验室曾经属于我的一位忠实的魔药大师。”伏地魔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可惜他在不久前永远离开了我,自那之后这间实验室就荒废了。”伏地魔抹去落在纯金坩埚上的灰尘“他一定愿意看到有年轻人能继承他的遗志。”
斯内普吃惊的对上伏地魔的眼睛,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
斯内普简直受宠若惊。
伏地魔捻起斯内普搭在肩上的一缕头发“你可以,永远,永远在这里,西弗勒斯。”
6.
你见过比犯罪嫌疑人还坐立难安的奥罗吗?
作为一个的普通奥罗,霍恩斯大概连自己也没想到这辈子头一次踏进里德尔庄园是因为一桩未成年巫师非法使用魔法的案件。
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十六岁,一个月前涉嫌校外非法使用魔法并造成严重后果,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阴郁黑发年轻人。而那个黑发少年旁边的,正是全英国最大的瘟神,那个名字也不能提的男人。
“魔法部有档案显示斯内普先生涉及一个月前伦敦东部发生了一起未成年巫师校外非法使用魔法的案件,可能与一个麻瓜的死亡有关。”奥罗硬着头皮解释案情“我们需要这个孩子跟我们走一趟,里德尔先生。”
“首先请容许我对受害者表示悲痛”伏地魔假惺惺的说“但西弗勒斯暑假期间一直与我待在一起,绝不会做出残害麻瓜的事,我可以作证”
“有附近的邻居提供线索西弗勒斯先生曾经在当天回过家。”
“你也知道,麻瓜,都愚昧无知、满嘴谎言,他们的话怎么能作为证据呢?霍恩斯先生。”
“当,当然,但按流程我还是希望斯内普先生能配合魔法部去录一份口供。”霍恩斯抹去鬓角的冷汗,天呐,他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霍恩斯先生是觉得在下的证言还不足以信任吗?”伏地魔语气微微不快,手指叩击着杯沿。
肉眼不可察觉但汹涌的魔力从那人身上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片刻后霍恩斯的脸抽搐着放弃挣扎“抱,抱歉,这种案件每天都在发生,一定是我们搞错了。”
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施加在他身上的那股魔力有多强大,那些想和伏地魔作对的人绝对是疯子,绝对。
“应当抱歉的人是我才对,麻烦阁下白跑一趟。”此时伏地魔又恢复了里德尔爵士的绅士风度。
霍恩斯干笑着起身,几乎狂奔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西弗勒斯?”
斯内普猛的一颤,冷汗早已覆满全身。
“没事了。”一只手安抚的拍拍斯内普颤抖的手“他们不会再来的。”
第一次,斯内普心甘情愿的跪伏在这位强大的黑巫师面前亲吻他的袍角。
7.
“学长!”布莱克家的次子兴奋的朝斯内普挥着手。
斯内普选的车厢在火车的最里面,很少有人到这里来,也不知道雷古勒斯是怎么找过来的。
“好久不见,”雷古勒斯坐到斯内普对面,难掩脸上笑意“再见到学长真高兴。”
“好久不见。”斯内普打量着少年,俩个月没见雷古勒斯看起来长高了不少,快和他哥哥一样高了?
许久没有其他人来,俩人只能面面相觑。
雷古勒斯显然并不是那种擅长搭话的类型,想了半天才抓住一个话题。
“学长已经见过那位大人了?”暑假期间黑魔王大人身边多了一个人的事在食死徒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斯内普掩饰着心里小小的得意,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真好。”雷古勒斯不无羡慕的说“母亲也想让我尽快加入那位大人。”
这是事实,那个逆子离家出走以后,雷古勒斯变成了布莱克夫人唯一的指望,她恨不得心爱的小儿子立马就能像她的大侄女一样成为黑魔王的心腹。
“那位大人怎么样?真的和传闻里一样厉害吗?”雷古勒斯兴奋的问。
“很好,很渊博,非常强大。”斯内普在心里描摹着黑魔王的样子,又补充道:“比传说更厉害。”
“太好了”雷古勒斯有些雀跃,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腼腆下来:“我是说,学长这么说,我感觉放心多了”
每天的视频越来越喜欢了
救救孩子吧,磕了这么久没有磕到车,也不知道去哪里看本子真的要贫瘠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如果可以推点太太那就更再好不过了)
*原皮彻政+照影彻政
*大龙猪带娃(x)大龙猪抓早恋()
*烂梗出没,ooc注意
唐宗与宋祖在抬头看见来者的那刻起,就晓得事情有些难办了。
明显年少了个把岁的始皇——或许该喊秦王?和瞧着一副少年样眉眼也格外意气风发的武帝——等等,这会儿是武帝还是胶东王来着?
身为皇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李世民自己也都穿着还是秦王时的那身打扮,瞬间便理解对面二位应当也是得了几身新衣裳。
遂李世民和赵匡胤只是对两位小屁孩招招手,笑得跟两朵黑白双生花似的,喊道始皇武帝走好慢啊,牌局要开了快来玩儿啊。
然后就看清了小屁孩身后跟着的两个熟悉身影。
板着脸的始皇非常冷酷地道了句......
板着脸的始皇非常冷酷地道了句马上到,抱着胳膊的武帝则轻哼一声非常臭屁地答了句压轴出场。
身为皇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李世民和赵匡胤手中的糕点双双掉在了各自的盘中,发出清脆啪嗒两声响。
——
始皇和武帝落座了,小始皇和小武帝也落座了,把四人的牌局硬生生挤成了六人局——相亲相爱啊,大家贴紧点也合理的嘛!
大小始皇大眼瞪小眼,大小武帝也大眼瞪小眼。李世民和赵匡胤疑惑地想,好生奇怪啊,只听过名士换新衣裳,没听过还能复制黏贴出一个年轻版自己的,莫不是这俩小屁孩其实还有另一层身份?
太祖心直口快:“私生子?”
始皇疑惑应答:“什么?”
武帝信以为真:“你什么时候给朕生的孩子?”
太宗无奈圆场:“……怕是镜渊的镜灵变来的吧。”
刘彻闻言抬了抬眉:“那好办。”
他凑近面前这位年轻了几岁的自己:“给他脑门弹一栗子可以让他变回来吗?”
李世民心想为什么非要是弹栗子呢:“……那朕明日便可称武帝为照妖镜了?”
赵匡胤却大彻大悟:“懂了,武帝这般做,是真主现身,亲自弹个脑门,是要震慑镜灵,让镜灵自惭形秽啊!”
刘彻一拍手,甚是满意:“对!”
嬴政万年不变的表情都听得有了几丝波澜:“……”
说书的见了太祖这胡编能力都要叹句班门弄斧啊。李世民想。
而原本默不作声听着两人奇怪对话的小刘彻终于也露出了嫌弃的眼神,杵杵身旁小嬴政的胳膊:“有怪人,哥哥带你走。”
小嬴政瞥他一眼,对他自称哥哥的行为似乎颇有微词。
自然没走成功,给眼疾手快的太宗一把拦下。
刘彻打量一番面前年轻几岁的自个儿:“像是朕刚登基那会儿的年岁。”
嬴政遂道:“那也称呼武帝?”
李世民担心:“可若是称呼他也为武帝,岂不是会混淆了?”
刘彻笑嘻嘻道:“好办,喊他刘彻即可,大汉武帝还是只有朕一个。”
好找打的语气。小武帝瞥他一眼。
赵匡胤沉思一阵:“那作者也该把称呼改一下。”
武帝疑惑:“什么?”
武帝发现不妥:“等等,为什么。”
“?!为什么连这儿的称呼都变了?”武帝震惊,“始皇你瞧瞧你的有没有事。”
始皇:“……”
无辜躺枪的始皇非常郁闷:“啧。”
而一旁被太宗揪住命运后脖颈的刘彻贼心不死,继续对嬴政道:“小政咱走了,不跟怪人一起耍。”
嬴政则瞧了眼还在郁闷的始皇,面上好像有些犹豫,但鉴于面前的情况实在过于混乱,遂还是点点头道:“嗯。”
武帝难以置信,始皇啧嘴不满,太祖嘲笑连连,场面一派热闹。太宗救场无果,费尽一番口舌终于察觉到手中已然空空,回头一瞧这才发现原本逮着的两只熊孩子双双脚底抹油开了溜,只留远处朦朦胧胧俩背影,白衣的少年牵着黑衣的,真仿若天边最美的云彩,让人看了好想用心留下来。
嗯?这词念的,怎么突然很想唱歌。李世民挑眉想。
“两位陛下……是去镜渊照了个镜子吧?”
使君刚到桃源居打完卡就被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吓个半死,一开门就是两张黑沉沉的脸,险些把魂儿吓出窍重新投胎。
而听武帝和始皇皱着眉讲完前因后果,使君也缓完了自己卑微的小心脏,抖着自己卑微的小手,喝着自己卑微的小茶,讲出了自己的猜测。
始皇回忆了一番,后点点头道:“是,那镜子这般大,自然是好奇的。”
武帝回忆了许久还是皱眉神色,看样子是平日的日程表变动太大,比不得始皇的作息工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去镜渊里头瞧过什么镜子了:“始皇说得对。”
于是使君才放心道:“唉,不知二位陛下听过顾影自怜一词没有……你们这照了镜子,是能从镜中窥到不同时空的自己的。”
武帝道:“朕就说那是返老还童镜。”
始皇瞥他一眼:“你那般样子哪算还了童?”
武帝狡辩:“小了几岁怎么不算还童?”
使君抱歉打断:“咳咳,总之,就是这不同的自己,我们管这个叫照影。”
武帝疑惑:“那辛稼轩和兰陵王的情况?”
使君一本正经:“这叫证件照更迭。”
始皇点点头:“所以韩非那个——”
使君也点点头:“对对,之前韩非先生也去瞅了眼,第二日忘川就多了个白发的韩先生,仙气飘飘的。”
不过仙气飘飘的韩先生总是上天去飘,大家对他都没什么印象。
始皇的重点却好像不在这:“所以他成仙了?”
武帝一听这话可来劲了:“嗯?”
使君汗颜:“……陛下冷静!”
武帝却顺着道:“诶,那怎的我们就——”
使君讪笑着摆摆手:“因人而异,因人而异嘛~”
“两位小陛下可可爱爱的也不闹事,二位就和他们好好相处嘛!”使君笑嘻嘻道,表情好不诚恳。
好好相处……
武帝眯着眼打量面前的刘彻,还是很难从这位正值叛逆期的少年眼里找到名为善意的情绪。
可刘彻亦然:“……武帝这般瞧着朕作甚?”
武帝不屑轻哼一声:“瞧你好看不行?”
叛逆期的小孩果然皱了眉头回呛:“自夸自诩成这般,也忒厚脸皮。”
武帝被他的出言不逊大惊:“诶你小子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小孩嘲笑:“你哪算什么长辈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不顾忌你又小来他又大的年龄差,互怼的话跟小飞刀似的往对方身上扎,仿佛俩豌豆射手不住突突突,还都是加特林进阶版。一旁的李世民实在插不进话,只得心累地强行加入战局,一手拦下一个:“好了好了不要吵了……”
一边唇枪舌剑枪林弹雨,另一边却是一派岁月静好的祥和景象。
嬴政摆弄着始皇手中的沙盘零件,两片木块压紧便是普普通通一块板,展开却带出一片立体景象,从八百秦川到江南水乡,秦宫在山脉上于云层间若隐若现。
他叹道:“这个机关的构造……确实有意思。”
始皇道:“考工图中有详解,你可以去瞧瞧。”
赵匡胤也道:“考工图在金戈馆和三世楼里都能寻到,寻不见路就来找朕,朕派白袍卫来帮小秦王。”
嬴政点点头:“好,多谢宋祖了。”
“……”李世民郁闷地取下背后的弓,搭了只箭对准灌木丛间不住乱窜的身影,“朕觉得一定是气场不合。”
赵大哥何其善解人意:“怎么,太宗想换班?”
“什么换班,朕可没有在上班。”可笑,这若是上班,他俩干的是什么活?幼稚园园长吧!李世民射出一箭,灌丛后登时传来一阵倒地声,“只是换个人处,武帝那边……实在太棘手。”
不知是不是赵匡胤错觉,他觉得李世民说这话的语气,都能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了。
但这位小秦王射中了猎物,他总得去瞧瞧射中了何许兽也,待扒拉开灌木丛,赵大哥两眼放光——瞧瞧,瞧瞧这锃亮皮肉,瞧瞧这刚挺鬣毛。
“嚯!忘川郊外什么时候连野猪都有了!”
遂后一次的团建,是赵匡胤和两位武帝一起过家家。
可惜赵匡胤的好人缘光环就和李世民的善交际能力一样,在两位胡搅蛮缠只为互怼的武帝面前,完全失灵。
但赵大哥何许人也,市井待久的孩子王可没少见街坊邻居因着鸡毛蒜皮小事吵架,他小时候都是怎么看热闹的来着?——
“你小子怎么对朕态度那么差?朕怎么你了?”武帝先声夺势。
赵匡胤接上:“对啊怎么你了呢!”
刘彻不甘示弱:“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朕看不惯你那是理所应当!”
赵匡胤赞同:“嗯嗯挺有道理。”
武帝满脸不屑:“这忘川都那么多皇帝了还不容二君?别给朕撒谎。”
赵匡胤附和:“是啊是啊别撒谎!”
刘彻正气凛然:“还不是你作风不正,欺善欺良。”
武帝皱眉疑惑:“胡说八道,朕哪里欺善欺良?”
赵匡胤也露出了说来听听的好奇目光。
武帝看着有些犹豫不肯开口的刘彻,挑眉笑道:“怎么不说了?”
气氛突然沉默,在两位年长皇帝的目光里,刘彻那张小俊脸都给憋红了,终于蹦出来了句石破天惊:“坏皇帝,朕前几天晚上听到你欺负始皇了!”
武帝表情凝固:“?”
你别见着个漂亮的就当善当良啊!
还有咱什么时候欺负过始皇了?!
太祖难以置信:“你怎么还欺负人家始皇啊。”
“朕没有!”武帝下意识反驳,而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诶不是,太祖,你到底是哪边的?”
咋还帮着对面说话呢!
看热闹的能有哪边的,他可不是李世民那样能处的有架真劝,赵匡胤低笑几声,而后后退一步:“中间。”
武帝:“……”
刘彻:“……”
武帝继续试图解释:“总之,朕没有——”
被刘彻打断:“你有!你那天晚上欺负人欺负可凶了你还把人家弄哭了你你——”
武帝一个箭步上前捂住刘彻的嘴,一记眼刀甩给赵匡胤:“太祖,乃一组特。”
赵匡胤活动活动铁拳:“遵命。”
一旁跟两位嬴政其乐融融聊着天的李世民本是想瞧瞧赵匡胤和两位刘彻处得如何,瞥来一眼却是这般骇人光景,忙高声制止:“?!你们在干什么!”
杀人是犯法的!杀黄泉人也是犯法的!
武帝的乃一组特只是让赵匡胤在刘彻脑门上留了个栗子。
李世民无语凝噎:“……所以他到底对弹栗子有什么执念。”
始皇淡然道:“啊,谁知道呢。”
可能是小时候闯祸天天被女眷们弹栗子警告吧——但本人一定乐在其中就是了。
而现下的武帝正盘腿坐在桌前,和同样跪坐着的刘彻面对面,异常严肃道:“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朕也不瞒你了。”
刘彻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武帝清清嗓子,瞥了始皇一眼:“……因为朕和始皇帝是恋人。”
刘彻难以置信地皱眉道:“那你还欺负人家。”
武帝只觉眉间青筋暴起,心里不住默念黄老清经:“……那是因为,因为朕与他在做那事。”
李世民赶忙捂住嬴政的耳朵,赵匡胤则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始皇深呼吸一口气,捏着眉心不愿出声。
刘彻的表情看上去是悟了那事是何事,眉头却仍是皱得死紧,小声道:“……恋人做那事是会把对方弄哭的吗?”
武帝的手指不住敲着桌面,在徒手敲出一首汉宫秋之前,他终于停下了手指奏乐,一握掌心破罐破摔道:“弄哭怎么了!他哭了朕开心,他也开心,双方都开心,弄哭怎么了!”
始皇在其余三人尤其是嬴政的目光中尴尬地扶额,已想遁地隐形。
刘彻则一脸受到精神冲击的表情,含泪捂嘴不可置信道:“……你好可怕啊。”
语气仿佛在说:咱以后居然会变成那么变态的人,真是好可怕的呀。
上次使君从现世带来的那篇不气经怎么背的来着?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
刘彻和嬴政被安置在了桃源居,但偶尔武帝和始皇也会带着小家伙们去自个儿宫中逛逛,前者领着人孩子在未央宫里绕圈圈,拿起个小陶人洋洋得意介绍一番完了,举起八服剑就是一顿舞,看得刘彻鼓掌连连:“不错,待朕取代了你的位置,这些就都是朕的了。”
被武帝踹着屁股赶出了未央宫。
隔了条街的咸阳宫前,嬴政却对着门前驶过的车马惊叹连连。
“是咸阳宫?”他问,“寡人那时候似乎还未有如此豪华,也没有……如此多玉石装潢。”
“之后都会是你我的。”始皇的声音很平静,“要进去逛逛吗?”
嬴政点点头,跟着始皇从正门进去,可里头尚未装潢,空荡荡的大堂,静谧得让二人的脚步声踏在地板上都发出清晰可闻的响。
嬴政抬起头,却见始皇环视了一圈房内,而后皱紧了眉头:“……啧。”
小秦王问:“怎么了?”
始皇答:“咱们去未央宫。”
小秦王疑惑:“去武帝那儿?为什么?”
他看了看外头夜色渐深。
不好吧,那么晚了。
武帝刚赶完臭小孩心情还差着,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刘彻前来认错,便赶忙摆出一副长辈说教的面孔,打开门却瞧见心心念念一天的始皇帝,火速变脸温声道:“今晚居然主动来朕这儿了?”
始皇不吃他这套,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嬴政,后者从他身后踱步上前,对着武帝行了个挑不出毛病的揖礼。
“……”武帝面色却精彩,颇有些欲语还休的调调,“始皇,朕觉得此举有点太过刺激了。”
见始皇皱眉,好心的武帝还以为恋人是不懂其意,便继续隐晦提醒道:“先不提小政这年岁,瞒着人小彻也不太好嘛。”
始皇在他脑门上留了个栗子,敲得武帝委屈嗷嗷:“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东西?”
“怪了,咸阳宫今日怎么……”使君本欲来询问始皇这模拟六合究竟该如何破局,走至咸阳宫却见门窗紧闭,还不似往日烛火通明。
但越瞧越奇怪,使君眯着眼,总觉得自己似是漏了什么信息,目光向上一飘,果然在屋檐上瞧见了一道身影:“……荆先生?”
身影动了动。
使君汗颜:“今夜有些冷,还是快点回去吧。”
荆轲却没有下来的意思。
使君:“……”
使君:“啊呀,我方才来的路上遇到高先生,找人找得可辛苦了,喊着荆卿荆卿,听着好焦急的喔。更深露重的,可别冻着人家了。”
荆轲默默跳下咸阳宫的宫檐离开了。
感觉自己的威信已扫地,到时候可能狗都不听我命令。使君想。
在桃源居和嬴政一块住久了,刘彻在和嬴政交好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些情况:比如他那小秦王总喜欢往始皇的咸阳宫里头跑,偏生后者还不会赶人,不像武帝,他一旦磕碰了未央宫里头什么东西,对方就要开始跟他吵架,说什么这可是拜托千工苑重金打造的,万万不能碰。
什么嘛,就几个多宝格,还能多金贵。刘彻郁闷心想。
嬴政疑惑地瞧着突然杀上门来的刘彻,对方喘着气,像是从楼上那屋一路跑下来的:“……怎么了?”
刘彻低头看着他,一脸诚恳,字字肺腑:“小政,离武帝远些。”
嬴政:“……?”
他起身后退几步,一脸认真:“好的。”
现在改称自己是胶东王还来得及吗。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不是朕啊,是那个武帝。”
嬴政这才恍然大悟般地凑近他:“那寡人又为何要离他远些?”
刘彻:“他心怀不轨。”
嬴政:“?”
小秦王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疑惑:“他在寡人身上又能有何所图?”
图美色图大小包揽——但这话太龌龊了,啊说不得说不得……刘彻摇了摇头,却听嬴政继续道:“而且他对寡人很好,寡人也喜欢和他待一块。”
“始皇也是,寡人与始皇帝在一块时,总觉得安心,瞧见他那睥睨之姿时,亦会觉得心潮澎湃……”
纠结着如何委婉表达武帝心怀不轨的刘彻却只听到最后两句:“心潮澎湃?”
嬴政点点头:“嗯。”
刘彻抿了抿唇:“你……该不会是,喜欢始皇吧?”
小秦王资历尚浅,又没什么恋爱经历,比不得武帝年纪轻轻就能口出金屋经典咏流传。他皱着眉思索一会儿,想想自己既是崇敬始皇,那当然也算的上是喜欢他的,喜欢这个词不就是有好感的意思吗,那他又不厌恶始皇,自然是有好感的,有好感,那就是喜欢,对对没错。
于是小秦王抬起脑袋:“嗯……或许是的吧?”
面前人的表情瞬间垮了大半:“?”
怎料小秦王又思索着道:“唔……那这样的话,其实寡人也很喜欢武帝呢。”
刘彻登时炸了毛:“不可以!”
嬴政疑惑抬眸:“……为什么不可以?”
刘彻自觉理亏但还是道:“……总之就是不可以。”
嬴政撇撇嘴:“你真奇怪啊。”
刘彻看着他疑惑表情,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戳戳他脸蛋笑道:“诶,那你喜欢朕吗?”
小秦王却皱眉了:“……喜欢你干嘛?”
嬴政补刀道:“你不成熟。”
“……”
“不如始皇和武帝。”
刘彻深呼吸一口气:“那始皇和武帝,你选谁?”
小秦王毫不犹豫:“始皇。”
刘彻心想自己应当是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武帝打开门瞧见来者,恍若瞧见日出西方啊呀那叫一片红胜火:“哟,这是谁啊,上次跟朕吵完不是说再也不要来未央宫了吗?”
刘彻红着耳朵白他一眼:“朕不与你一般见识,朕要变得成熟。”
武帝:“?”
这崽今儿个到底犯什么病了。
刘彻没理会他的好奇目光,进了门径直走到正堂,在主位上坐下了。
你要不还是把“彼可取而代之”写脸上吧。
狼子野心,真是人人皆知。武帝痛心道。
但看看刘彻瘫在位上一副郁闷咸鱼的模样,武帝还是问道:“怎么了啊,那么伤心?”
刘彻看他一眼,目光居然有些委屈巴巴的,主位也不占了,被关切后就坐起来乖乖挪到了客位上去:“朕失恋了。”
刘彻眼巴巴等着面前人安慰,却没料到对方蓦地发出嘲笑:“哟呵发生什么事了呀?是谁那么不知好歹还敢拒绝咱们小彻的呀~”
刘彻:“你老婆把我老婆抢走了!”
武帝心里乐呵:瞧瞧,瞧瞧,气得连“朕”都不说了,多大出息。
但随即注意到话里内容,表情瞬间凝固:“?”
刘彻心里一哼:瞧瞧,瞧瞧,现在知道急了吧,叫你笑话我。
武帝重点却是:“……你哪来的老婆?”
武帝登时来了劲儿:“你对小政干嘛了你?”
刘彻见他居然拿起了高后先前送的鸡毛掸子,赶忙起身蹿到门口。
武帝一把逮住他领子:“早恋是吧你小子!”
刘彻金蝉猛脱壳,飞一般溜出了未央宫:“你管我那么多!”
路过未央宫的使君险些被冲出来的刘彻撞到,回头一瞧却是拎着鸡毛掸子的武帝在门口骂骂咧咧,随后也不顾自己那身大红袍子大毛领子,健步如飞迈出宫门,朝着刘彻溜走的方向追去了。
使君:“……?”
这是在干什么。
虽然最终还是给武帝逮住训了一顿,刘彻却没有被对方“我是你老子”的气场所震慑,不愿善罢甘休甘于人后,决定着手策划自己的追人计划,第一步便是要带对方去哪儿逛一逛,来点和赵管夫妇俩一样的神秘二人世界。
武帝和始皇对此自然一无所知,还在每日千工苑金戈馆例行巡视,始皇日常读读他那满柜子古籍,武帝有事没事就跑去金戈馆进行一番长达数小时的演讲。
但例行的牌局么,还是要耍一耍的。
一日武帝到了牌局,却见三人都已落座,就连素来最晚起的太宗,也异常精神奕奕地直身等待着他的到来。
武帝疑惑:“怎么都在了?”
始皇抿了抿杯沿:“今日你起得最晚了。”
太宗登时骄傲接上:“哈哈,毕竟今日朕可是——”
太祖发挥捧哏本色:“兴奋地早起了!朕巡逻时瞧见你兴奋地跑遍了忘川,哈哈。”
虽然被他抢了话,但今日异常兴奋的太宗还是兴奋地道:“对!”
武帝落座了:“太宗怎么回事啊?”
跟换了个人一样,好活泼的。
始皇悠悠答:“今日魏征不在。”
还递给他桌上一块蜜饯:“比平日还来得晚了半个时辰,怎么回事?”
武帝接过咬一口,叹了口气:“还不是给那小子闹的……”
始皇问:“他昨晚住你那儿了?”
武帝点点头:“是啊。唉,年轻人精气神真好啊,大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窸窸窣窣在朕案牍前不知在整什么玩意儿。”
李世民被引起注意:“哦?难道吵了一晚上?”
武帝道:“那没有,后半夜就安静了,朕也安心睡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做到这般晚闹腾完,第二日还能比朕起得早的,早起就不见了人影。”
赵匡胤则问:“你俩一间房啊?”
武帝点点头:“是啊,朕那儿可没多余的床了,还有一张是留给——”
被始皇语速飞快打断:“床不够就让使君多送些去吧。”
李世民:“……”
赵匡胤:“……”
二人对视一眼:好的,看破不说破。
而这时,门却突然被打开,使君狼狈冲入屋内,表情惊恐。
赵匡胤被吓了一跳:“嚯,床这就送来了啊?”
“什么床?”使君喘着粗气,定睛一瞧,跟瞧见救星似的,“啊汉武陛下!不好了!汉武陛下带着秦王溜去凡世了!”
武帝却还在嚼着蜜饯:“嗯?朕不是还在这儿吗。”
空气登时一阵诡异沉默,被始皇拍了拍肩提醒,武帝这才反应过来:“他妈的原来是那小子……走!抓早恋去!”
不明情况的始皇疑惑开口:“谁早恋?”
被武帝牵了手离开:“还有谁?你和朕早恋!”
太宗和太祖对视一眼。
赵匡胤:“他俩这年纪还早恋?”
李世民:“……男人至死是少年?”
早恋的刘彻现在正站在马路边上,叉着腰环视周边人群:“凡世的装扮好像和我们那不太一样。”
身旁的嬴政抱着胳膊凝视街道川流不息人流车辆:“感觉……很不一样。”
刘彻自包裹中取出布帛:“朕昨晚通宵做了功课,来看看?”
嬴政看着他摊平布帛,露出上头一行行字:“武帝没发现吗?”
“哼哼,朕可小心了都没发出声音,他肯定什么也没听见睡得超级香。”刘彻抚了抚下巴,一脸骄傲道。
“那让寡人看看。”嬴政凑近布帛,“……第一条是自称要变成我?好吧。”
刘彻点头:“嗯嗯。”
小秦王继续眯着眼睛读:“唔……第二条是,这里的货币叫人民币?后面一串是什么,汇率?”
刘彻点头:“嗯嗯嗯。”
还补充一句:“朕特意去问了趟祖先生的。”
嬴政点点头:“那你有带什么这个……人民币吗?”
刘彻:“没有。”
刘彻指了指包裹:“我带了我们那儿的,货币能转换,汇率我也算过了,肯定够了。”
嬴政瞧着对方运筹帷幄样,心里却总觉得有不太好的预感。
柜员面色复杂地瞧着面前少年递来的纸币:“……”
她将纸币重新推回,尴尬道:“抱歉呢,我们这边不接受冥币服务。”
刘彻:“诶?”
嬴政:“……”
完了。
“我觉得……”
刘彻扭头对上嬴政复杂的目光,到嘴的话登时打了个绊,“呃,天无绝人之路。”
嬴政幽幽地叹了口气:“……已经绝了,三世镜只传走了我们,只有使君才有携带它往来的能力。”
刘彻挠了挠脸颊:“嗯……但是使君应该已经发现我们溜走了。”
嬴政坐在长凳上,望天叹了口气:“……但他真的能找到我们吗?”
此时的使君还带着四位皇帝到处找人,把三世镜浮在半空一顿操作,终于锁定了目的地:“诶诶诶到了!”
武帝环视一圈,却皱起了眉头:“朕怎么感觉这儿那么奇怪。“
始皇疑惑打量着街道牌坊上的字:“这里的文字……”
赵匡胤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好眼熟啊……”
而外交经验最丰富的李世民在脑内搜寻一圈:“……这里是东瀛啊!”
使君一拍脑门:“啊啊啊又走错地方了!”
长凳对小秦王这身高来说将将好,屁股往里挪点甚至还能晃腿腿。
刘彻看着对方边晃腿边盯着街道发呆,而后转过头对上他目光:“我肚子有些饿了。”
遂收获嬴政变本加厉一句:“彻哥哥,我肚子饿了。”
刘彻举了双手投降,瞧见对方含笑目光也知晓了小秦王故意撒娇的坏心思,叹了口气:“可我上哪去给你整些吃的呢?”
他瞧见嬴政失望神色:“唉,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了,下次找使君多要些钱来。”
嬴政瞥他一眼,低头道:“没事,我就说一声,能忍的。”
啊呀!好恶劣的小屁孩!你这样故意装可怜是会被抓起来的!刘彻想。可是恶劣又能怎么办呢,他就吃这套。
遂刘彻道:“啧,不如我便效法介子推——”
嬴政果然制止:“你正常一点。”
一个不算冷的冷笑话,也没逗得小秦王开心些,反倒对方好像真的担心他要自割腿肉,那一双担忧眉眼瞧上去,倒让刘彻开始担心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了。
于是善解人意的彻哥哥伸手捏了捏小秦王的脸,把对方郁闷不乐的嘴角硬生生扯出了个开心的弧度。
他憋着笑:“刘彻,你好幼稚。”
居然被小自己那么多岁的小屁孩说幼稚了,好残念。
算了,好歹小孩笑了。他想。
两人坐在长凳上等了许久,刘彻终于再也熬不住,起身道:“不行,我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途径能赚些钱。”
此时一位女生路过:“嗯?你们是coser吗?”
刘彻:“?”
口瑟是什么东西。嬴政疑惑皱眉,正要否认却听刘彻道:“其实我们在拍节目。”
女生:“诶~在拍什么?爸爸去哪儿吗?”
女生:“啊呀你好帅啊,你孩子好可爱哦~”
女生:“可以和你们合张影吗~?”
刘彻:“可以啊,要钱的。”
女生:“?”
刘彻心想不好,目的暴露太快是不是让对方起疑心了。
毕竟杨坊主先前跟他科普现世的综艺节目的时候,可没讲过里头的嘉宾会合影要钱的……
他正想改个说辞,却听面前的女生道:“我明白了,是不是导演组把你们的钱都收起来了?诶呀这种综艺套路太多了……”
女生:“所以你们要多少呢?”
刘彻试探着比了个手掌。
女生:“……五百?”
啊不是我没想要那么多的其实只要给我五十就行。刘彻想。
嬴政见她表情似是有些犹豫,便扯了扯她袖子,撒娇道:“可以吗?”
女生:“哎呀不就五百吗?还是我赚了!”
他看了嬴政一眼,对方对他眨眨眼,一脸得意。
这小孩有点可怕啊。他想。
女生掏着钱包却陷入沉默:“现金只有五十了。”
刘彻:“……那怎么办呢?”
女生拿出手机:“我扫你?”
刘彻:“……我觉得呃,现金五十也够了。”
嬴政也遗憾道:“嗯嗯。”
“哎呀也是。钱都收起来了手机肯定也没了。”女生抱歉道着,拉着他俩一人合了张影,把五十元塞到二人手里,挥着手扬长而去。
“……”刘彻叹了口气,“就五十元能吃些什么呢?”
饕餮居里头,武帝吃得惯的伙食可都是贵得很的。
嬴政指着某处道:“诶,那边好像写着什么东西。”
“疯狂星期四……”刘彻皱了皱眉头,“v我五十?什么东西?”
嬴政又指了指一旁的店铺:“好像是在说那家店。”
刘彻:“海报上这老头怎么长得这般像姜太公。”
嬴政:“我也觉得。”
武帝抱着胳膊环视一周,面色严峻:“……不对。”
始皇只觉这次旅程格外漫长一定有异,心累道:“……唉。”
赵匡胤惊诧:“使君啊……人种都变了吧?”
路过的外国友好人士:“Wow!AreyouChineseEmperor”
依旧是外交经验最丰富的李世民:“Ahhhhhh....yeahThankyou,bye?啊啊啊使君我们快走!!”
而刘彻和嬴政还在悠哉悠哉享受难得的炸鸡套餐。
黄金鸡块只有五块,二人划拳划了好几局才定下谁二谁三,但二人都选择了先解决那对烤翅,竟是一个人也未动那盒鸡块。
直到吃得快些的刘彻先结束了对烤翅的席卷,才品尝到了低价鸡块的美味,登时两眼放光,对嬴政道:“诶,这个好吃,你尝尝。”
话毕他又拿了块欲吃,嬴政抬头却以为是给自个儿的,含糊着嗯一声,站起身凑近他,张嘴叼走了刘彻手里那块。
就算是隔着那塑料手套也能感觉到小秦王的舌尖留下的温热。刘彻愣了愣,这才缩回手,重新拿了一块。
嬴政吃完却对着那甜辣酱道:“这酱甜甜的。”
刘彻问:“怎么样,喜欢吗?”
嬴政点点头:“喜欢。”
原来喜欢吃甜的。刘彻道:“刚刚外头看到些奶茶店,或许是西域里头的那种?等下要不要去吃些?”
嬴政点点头:“好。”
吃完后走出KFC,二人皆是心满意足。
刘彻回想起门口那机器:“这自动点餐……”
嬴政接上他的话:“值得研究。”
“嗯。”刘彻点点头,深以为然,“现世真神奇。”
嬴政道:“下次还要来。”
刘彻计划得逞般一笑:“嗯呢。”
二人遂达成了奇怪的共识,而此刻还在大洋上带着三世镜和四位皇帝到处乱飘的使君不禁打了个喷嚏。
刘彻瞧见了那家奶茶店:“诶,那奶茶……还要不要喝?”
嬴政指了指活动板上的当季新品:“这个。”
“桂花酒酿小丸子?”刘彻狐疑,“小孩子能喝酒吗?”
“……”嬴政不满瞪他一眼,“就要这个。”
“好好好咱买这个。”刘彻无奈道。
一杯便要十多块,直接把余额悉数花尽,刘彻肉疼地取过店员递来的奶茶,给了身旁的小秦王:“喏,喝喝看。”
嬴政就这他递来的手踮脚咬住吸管喝了口,倒没什么酒味,就是奶香和乌龙茶混在一块的味儿:“奶茶是……这口感?”
刘彻挑眉:“如何?”
嬴政接过奶茶多喝了几口:“好喝,奶味挺足的。”
刘彻满意道:“嗯嗯多喝牛奶长高高哦。”
他瞥见标签上那“酒酿”二字,又笑道:“但当心别喝醉了。”
明明是关切的话怎么偏生被面前这人说得这般贱兮兮。
他道:“你不喝吗?”
刘彻摊手无奈:“只够买一杯呀。”
嬴政朝着他举起手里的奶茶:“你也可以来一口。”
小秦王刚喝完一口,唇瓣上都还带着白乎乎的奶渍,偏生还这么人畜无害地盯着他,还邀请他一起喝奶茶……刘彻撇开目光,拿过奶茶刚嘬了一口,就听小秦王幽幽道:“争取早日高过武帝哦。”
刘彻险些把奶茶喷出来。
感觉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他想。
“可使君再不来的话……我们现在可是没钱了。”刘彻道。
嬴政接过他还回来的奶茶,指着远处那摊位悠悠道:“街头好像有个活动,可以拿钱。”
刘彻:“你身上是装了什么雷达吗我的天哪。”
街头确实有个活动,对古诗词就可以拿奖励,难度未免太低。
怎么不整飞花令呢。刘彻心想。
二人对自己的文化素养都自信得很,遂来到了摊前,遇到第一道题就轻易得很,曹子建的洛神赋,秒答。第二道题也轻轻松松,李太白的古朗月行,秒过。第三道——
两人望着题卡上的“惜秦皇汉武”,陷入了沉思。
这什么诗。
居然从未听过。
刘彻思索一阵,试探道:“……雄才大略?”
被嬴政否决:“不,肯定是一扫六合。”
刘彻:“……好歹我也在题干里啊。”
活动的负责人看着二人这副样子,笑眯眯地宣布了答案:“哈哈不对哦,是略输文采啦。”
嬴政:“!”
怎么能的呢!岂有此理!
负责人:“啊呀你们没背过沁园春雪吗?那么有名的诗诶。”
刘彻和嬴政双双沉默。
连忘川都没听过的诗能叫有名吗。
还是说因为不可抗力因素没法出现啊?
负责人:“啊呀,就是那首嘛。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啊。”
刘彻和嬴政:“……”
算了,好歹还有俩跟他们一块被骂的。
“啊!!”使君抱着三世镜崩溃道,“到了吧?!这次总该对了吧?!”
武帝琢磨:“店铺上头都是汉字,应该——”
始皇淡淡道:“嗯,对了。朕瞧见他们了。”
刘彻回头瞧见他们,忙道:“啊!是使君!”
他刚牵着嬴政的手跑过来,就被武帝弹了个大栗子。
武帝表情凶巴巴,语气却是担心的:“下次可别乱跑了!”
刘彻也赶忙认错:“啊呀知道了,这次是朕不好。”
武帝:“那下次呢?”
刘彻:“下次绝对准备充分了再——啊呀别打人啊!”
嬴政拦下了武帝的动作:“其实是寡人想去的。”
武帝登时打不下去了,回头瞧瞧始皇,后者收到他的求救目光,走上前问道:“为何想去?”
嬴政答:“未知的风光,想去看看。正好刘彻也有此意,我俩是一拍即合。”
武帝瞥了刘彻一眼:一拍即合?
刘彻得意一笑:傻了吧,这叫蓄谋已久。
始皇没注意到那俩眉来眼去,揉了揉嬴政的脑袋:“下次想去的话,朕和武帝可以陪着你们一道。”
武帝也道:“是啊,两个小孩去未免太危险,使君用三世镜也会迷路的,何况你们呢。”
嬴政:“……可是三世镜很好操作啊?”
使君:“呜呜,别骂了。”
一旁的唐宗和宋祖则站在KFC前研究着那个老头LOGO。
李世民:“怎么那么眼熟……”
赵匡胤:“嘶……”
他一拍掌心:“啊!这不是姜太公吗!”
回到忘川后的某日早晨,刘彻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群聊。
好像是昨日使君研究出的新玩意,说是比知交圈更能联络感情,更具有隐私性。
他盯着群聊名称那栏的“欢天喜地一家人”,沉默了许久。
刘彻:“谁起的这名?感觉有点土。”
起名者本人李世民:“……”
一条语音抛来,武帝语气则不屑:“那你起?”
刘彻:“哼哼。”
楼下的嬴政被叮叮声吵醒,打开一瞧却是莫名其妙蹦出的几条群聊消息,他盯着群聊名称那栏的“沁园春男团,袭来!”,亦沉默了许久。
底下几条新消息飘得纷纷扬扬。
赵匡胤:“这特么什么东西。”
李世民:“现世文化真是吾等所不能匹及的境界……”
始皇:“刘彻?”
武帝:“……始皇你信朕,朕少时不这样的。”
“朕想问您一个问题。”
武帝放低面前的竹简,疑惑地瞧了眼对面恭恭敬敬举着茶盏的刘彻:“有事?”
刘彻将茶盏放到他案上:“您是如何追到始皇的,朕很好奇。”
瞧上去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武帝后仰了些身子,警觉道:“……你想干嘛?”
刘彻一字一句道:“朕也想尝试一番。”
刘彻赶忙纠正:“啊不是不是,朕的意思是——”
被武帝激动打断:“你你你你你——”
刘彻心想果然不行,正想暂时服软却见武帝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他才几岁!再晚几年不行?现在只许暗恋!”
好郁闷。
您瞧那小秦王在忘川是会长大的样子吗。
武帝没把此事放心上,过了几日却又听刘彻道:“朕发现一件事。”
他投去个疑惑目光:“什么事?”
刘彻神秘兮兮地对着他耳朵道:“小政会撒脾气了。”
武帝幽幽道:“哟,真行啊你,小政都叫上了?”
刘彻清清嗓子,装作一副没有露馅的样子:“干嘛,朕一直都这么叫。”
武帝这次却没再念叨他什么早恋的事,反倒对他勾勾手指:“诶,怎么撒脾气的?有点好奇啊,始皇都没对朕撒过呢。”
只有朕撒娇让他吃软的份。
刘彻有求必应:“就是朕今日带他去打猎,小秦王那技术啊哈哈实在不如朕。朕就逗他说不如朕与你同骑,手把手教你啊。他急了呀气了呀,他就说——”
“……寡人自己会射!”
生气起来的小秦王倒真别有一番趣味,眉毛本就比旁人更凌厉些,生气起来再一皱,便更显得威严许多。可偏生对方在发脾气啊,闹脾气诶,好像小老虎娇娇地凶,刘彻想。
于是他只是笑着跟在嬴政后头,看他挽弓射出一箭,终于蹭到了些远处那只鹿的皮毛,不禁拍手道:“好!再来一箭啊?”
小秦王却被他气狠了,勒了马开始慢行,板着张小脸一言不发。
刘彻好笑道:“不继续了?”
嬴政抿唇道:“……气着呢。”
刘彻握着缰绳,伸出那只空闲的手,对着嬴政勾了勾:“来?朕教你。”
嬴政瞧着对方那马越凑越近,虽然还气着,但还是踩着马鞍旁的脚蹬跃上了刘彻的马,被他心满意足圈在怀里。
嬴政抬眸看他:“怎么教?”
刘彻却没有动作,只是道:“等你气什么时候消,朕就教你啊。”
嬴政翻了个白眼:“你这话一说,寡人就更生气。”
刘彻诶了声:“那既然气就别忍着嘛,总得找个途径发泄一下。”
嬴政瞥他一眼:“怎的,化气愤为猎欲,狠狠猎遍整个围场吗?”
刘彻耸耸肩,不置可否。
嬴政:“寡人是秦国的国君,不能这般意气蛮横。”
刘彻笑道:“可现在是忘川了,还管那么多啊?”
他帮嬴政搭上支新箭,对准远处那只鹿的脖子,挽弓拉满。
嬴政察觉到他凑近了自己的耳朵,气息温热:“你可以尽情地生气,尽情地开心啊,小秦王。”
“朕很好奇啊。”刘彻道,“你和小秦王每日待在一块,都在聊些什么?”
嬴政看他一眼:“治国之道罢了,告诉他如何让秦走得更远,告诉他这一生会遇到什么远路,又会有什么朕当时忽略了的捷径……”
他看着刘彻含笑的眉眼,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毕竟在忘川,好像没这些必要了。
于是他把问题抛给了对方:“那你呢?每日就与他打闹互怼?”
刘彻语气还挺自豪:“嗯呢。”
嬴政道:“那为何不教他……”
刘彻长叹一口气:“总得经历的,纵使一生荣耀无滑坡。”
“朕晚年犯了错,又如何呢?朕既然能挽回,错上一回又何妨呢?”刘彻笑道,“何况现在已经是忘川了,总是可以这般恣意下去。”
嬴政也笑道:“也是。”
刘彻点点头,而后突然道:“对了。”
嬴政注意到刘彻正瞧着自己颊旁的发,嘟囔着:“你换发型了?”
“……”嬴政淡淡道,“巴清推荐朕做的。”
“好像没以前这般炸毛了?”刘彻笑道,“诶,可是有一小撮还翘着呢。”
嬴政皱了皱眉,赶忙伸手试图把那一小撮抚下去,却碰上了刘彻的手指。
“诶,别。”对方劝道,“始皇也是张扬的人,便不必压下去了。”
嬴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黑白衣袂纷飞。
少年人的张扬啊。
岁月变又不变,到底什么时过境迁,什么又亘古不变?
“唉,看着他们,总是想到年少的时候。”刘彻笑道。
嬴政好笑看他一眼:“你那时会有这般的易伤感怀吗?”
刘彻叹道:“这岁月愈是活得久了啊,愈是沉淀心性,感怀的事都沉在心里,朕现在可是成熟得很,情绪不外露的。”
嬴政却指向远处:“诶你看。”
只见目光尽头,小刘彻不知何处和小秦王一道下了马,又不知何时偷来了他的八服剑,开始对着小秦王这位唯一的观众各种把式地舞。
于是情绪不外露的武帝:“嘿!你小子胆敢偷朕的剑!”
还偷朕的剑哄自己老婆!不要脸!
嬴政笑着看刘彻冲下看台和小武帝又开始日行一怼,在旁边围观的小秦王明哲保身,走至他身旁,接过始皇递来的一颗蜜饯,开始一道看戏。
小秦王问:“始皇,今日去何处?”
始皇琢磨一阵:“去……”
他笑了笑:“不如朕就带你去现世看看吧?”
亘古不变的,正是那一片天地。
小秦王点点头,见嬴政侧头看向吵得正凶的两人,道:“去吗?”
二人同时回头,原本还顶着气呼呼的表情,对上嬴政和小秦王的眼神后登时绽了笑颜:“好啊!”
亘古不变的,亦有眼前人。
阅读说明:
我接受任何原著没有定性的可能性,你也不要干预我猜测的可能性!谢谢!!
申明:没有觉得被斯内普语言霸凌的学生活该,没有觉得斯内普当教授做的就是对的,只是表达一下不要直接把斯内普评为罪不可恕那种。应该说的是斯内普的偏心不顾及学生的面子心情。而不是指责他的严厉还有教学水平。
一些小疑惑:原著里斯内普对学生的行为和态度真的特别可恶吗?斯内普真的张口就是侮辱学生吗?其他老师比斯...
一些小疑惑:原著里斯内普对学生的行为和态度真的特别可恶吗?斯内普真的张口就是侮辱学生吗?其他老师比斯内普好很多倍吗?(我之前是觉得是的,但是最近重新看了原著又动摇了,所以想讨论一下)
1.斯内普比其他老师差别很大?
如果斯内普把麦格教授找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可能比斯内普公正一点儿,可是同样严厉得要命。
2.斯内普刻意针对纳威?
除非算上纳威在魔药课上把坩埚烧化的事,这已经是他烧化的第六只坩埚了。斯内普教授的报复心理似乎在暑假里又创新高,他毫不客气地罚纳威关禁闭。纳威只好去给一大桶长角的癞蛤蟆开膛破肚,回来的时候,他的神经几乎要崩了。
“隆巴顿,请你行行好,千万别在德姆斯特朗的人面前露馅儿,让他们看出你连一个简单的转换咒都没有掌握!”快下课时,麦格教授厉声吼道。那节课上得特别不顺利,纳威无意中把自己的耳朵嫁接到了一棵仙人掌上。
“橘黄色,隆巴顿,”斯内普说着,用勺子舀起一些,慢慢倒回坩埚里,让大家都能看见,“橘黄色。告诉我,孩子,有什么东西能够穿透你那颗榆木脑袋呢?难道你没有听见我说得明明白白,只需要一只老鼠的脾吗?难道我没有讲得清清楚楚,一点点蚂蟥汁就足够了吗?我要怎么样讲才能让你明白呢,隆巴顿?”
斯内普说:“别关门,卢平。我还是不要目睹这一幕吧。”他站起来,大步从同学们身边走过,黑色的长袍在身后飘动。走到门外,他又转过身来说道:“也许还没有人提醒过你,卢平,这个班里有一个纳威·隆巴顿。我建议你别把任何复杂的事情交给他去做。除非有格兰杰小姐对他咬耳朵,告诉他怎么做。”
3.斯内普课堂上一口一个荡妇说赫敏?
赫敏脸上惊讶的表情不见了,她嘲讽地大笑起来。
“荡妇?”她重复了一遍,一边扭头望着罗恩,拼命忍住笑,浑身直颤。
“我妈妈就是这样称呼她们的。”罗恩喃喃地说,耳朵红了。
“如果丽塔充其量就会玩这一手,那她可没有显出多少本事,”赫敏说,仍然咯咯笑着,随手把杂志扔到旁边的空椅子上,“整个一堆破烂儿。”
注:纯纯洗脑包,斯内普根本没说过赫敏荡妇,而且他只是在课堂上念出来,即使赫敏课堂上看报纸也不能这么大庭广众念出来,这是不对的。但他们学生也会是那种当着女生面议论女生长相的,emmm,他们真全都应该学学思想道德课。
4.斯内普说赫敏万事通就是侮辱?
尽管同学们都骂过赫敏“万事通”,每人至少一次。罗恩呢,一星期至少会说赫敏两回“万事通”
注:既然每个人都骂过,那就不能以此诟病斯内普叭。
如果纳威不笨的话,斯内普还会这么对他吗?如果哈利能好好听课,端正态度(哈利很多课都不太端正上课,不过学生玩x大嘛),斯内普对他会好一点吗?
5.遇到危险情况老师的做法
海格(神奇动物课):钢一般的利爪忽地一闪,马尔福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巴克比克伸着脖子还要去咬马尔福。海格挣扎着给它重新套上了项圈,马尔福蜷着身子躺在草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的袍子。
“我要死了!”马尔福嚷嚷着,全班同学都惊慌失措,“我要死了,看看我!它要了我的命!”
“你不会死的!”海格说,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谁来帮帮我——把他从这里弄走——”
赫敏跑过去打开大门,海格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马尔福抱了起来。
斯内普(魔药类似化学课):
几秒钟内,全班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坩埚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疖子,痛得他哇哇乱叫。
“白痴!”斯内普咆哮起来,挥起魔杖将泼在地上的药水一扫而光。“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坩埚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疖子。
“把他送到上面的医院去。”斯内普对西莫厉声说。
哈利让坩埚炸了导致全班受伤“安静!安静!”斯内普咆哮道,“被药水溅到的同学,都到我这里来领消肿剂。等我弄清楚是谁干的……”
哈利忍着笑,看着马尔福急急忙忙冲上前去,他的鼻子肿成了一个小西瓜,脑袋被坠得耷拉着。全班一半的同学都乱糟糟地挤向斯内普的桌子,有的人胳膊肿得像棒槌,举都举不动;有的人嘴巴肿得老高老大,根本没法说话。
当每个人都喝了解药,各种各样的肿胀都消退之后,斯内普快步走到高尔的坩埚前,用勺子舀出扭成麻花的黑色的烟火灰烬,教室里突然鸦雀无声。
“我一旦查清这是谁扔的,”斯内普压低声说,“我就一定要开除那个人。”
霍琦女士(飞行课):“回来,孩子!”霍琦女士喊道,可是纳威径直往上升,就像瓶塞从瓶子里喷出去一样——十二英尺——二十英尺。哈利看见他惊恐、煞白的脸望着下面飞速远去的地面,看见他张着大嘴喘气,从扫帚把的一边滑下来,然后——
砰——一声坠落,一声猛烈的撞击,纳威面朝下躺在地上的草丛中,缩成一团。他的飞天扫帚还在越升越高,然后开始缓缓地朝禁林方向飘去,消失不见了。霍琦女士俯身看着纳威,她的脸和纳威的一样惨白。
“手腕断了。”哈利听见她小声说,“好了,孩子——没事,你起来吧。”
她转身望着班上其他同学。
“我送这孩子去医院,你们谁都不许动!把飞天扫帚放回原处,不然的话,不等你们来得及说一句‘魁地奇’,就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走吧,亲爱的。”
注:斯内普的课堂上唯一的好处就是只要没有人往学生坩锅里扔爆竹或者是不站在纳威和西莫身边,那么就是安全的。所以斯内普至少遇到情况的处理方法是合格的,可以把危险控制住,但有些神奇动物控制不住,飞行课是我和我朋友第一次看我朋友就说老师不合格。
我,是一个合格的食死徒。
……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食死徒,相信各位都知道,这是一个无比圣神又神秘的组织,我们每天都做些什么呢,就是一些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事。
比如用泛着浓浓生机的绿光咒语送一些人去和梅林喝喝茶,嗯……用某个东方国家的话来说呢,这或许就叫超度,毫无痛苦的超度。
或者就是用充满了热情的红光咒语给一些人松松筋骨,活动活动身体,人工帮助各类人促进血液循环,过程大概是有一些不适的,但结果总是双方都满意的。
唉,如今这个世道,像我们食死徒组织这样为大众利益着想还不求回报的团体,已经不多了。
其实做一个合格的食死徒也不是难事,年复一年...
其实做一个合格的食死徒也不是难事,年复一年996,日复一日报道开会做慈善三点一线,只要够听主人的话,“年度最佳食死徒奖”还不是伸手即来?
哦,虽然最近主人有些严格,要求大家007,,但大家还是没有任何怨言的!毕竟食死徒可是一个和谐温暖的大家庭,每日抬头绿光低头红光,生机又热情。
我有一个同事,是一个年轻的魔药大师,他似乎在还没从霍格沃茨毕业的时候就被主人内定了食死徒主药剂师的位置,虽然他年纪尚小,但不得不说天赋是真的卓绝。
就上次食死徒集体食物中毒事件……呃……部分食死徒食物中毒事件,还得多亏了他配置的魔药,虽然口味一言难尽,但不得不说效果立竿见影,我们只挤坏了两层楼的厕所,就缓了过来,成功的保住了其他岌岌可危的厕所。
嗯……第二天食死徒例会的时候,在座的各位同事似乎都有些脸色发青,大概是还没有从那诡异的魔药口味中缓过来吧,其中数主人的脸色最为精彩……喔,据知情人士透露,那次食物中毒事件,是因为主人私自在菜里加了点儿自己研发的配料……挺好的哈哈,有这样一个为下属们着想的上司绝对是食死徒莫大的荣幸!
嗯……怎么形容呢,像是一只小猫蹦蹦跳跳的不小心撞到了书桌,“砰”的一声过后紧接着就是听起来有些撒娇意味的呜咽声和抓挠衣服的蹭刮声……似乎还夹杂着主人夹杂着笑意低声安慰的声音,不得不说小猫猫是麻瓜界难得可爱能入眼的东西,主人兴致上来偶尔养一养,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然后我敲响了主人书房的门,禀告着今天超度行动的结果,一切都很顺利,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接下来的一切如常,只是第二天食死徒晨会时,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我那位黑发黑眼的年轻魔药大师同事,似乎总是若有若无的瞪着我……或许是听说了我昨天受了点小伤吧……哦他表达关心的方式总是那么的别扭,像我,像铂金同事,都已经习惯了,傲娇的魔药大师。
会议结束的时候我正想找他表达一下我对他无声关心的感谢,却看到他脖子上的红色印记……哦!梅林的蕾丝吊带!小同事不会也受伤了吧!而且还是脖子!这也太不小心了!
虽然最后离开的铂金同事的眼睛似乎出了点问题,始终有点抽筋的感觉……哦抽筋抽的他还看了我几眼……或许是抽的比较严重,但这绝对没有小同事的伤势看起来严重!
于是我扯了扯他的袖子:“噢,Severus,或许你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你看你的脖子都受伤了!身为魔药大师怎么能不保护好自己……”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见他像是被烫着了似的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感谢您的关心,不过,”他对我扯了扯嘴角,拉出一个呃,假笑?黑色眼睛里却似乎映射着淡淡的关切,“您还是先关心关心您自己吧,Cylvia先生。”
“噢,好的,好的……”黑色的袖袍因为他抬起的手而滑落,露出了魔药大师苍白纤细的手臂,我似乎看到了他手腕上也有红色伤痕!哦梅林!还有牙印!到底是哪个大胆的混蛋敢这么对待黑魔王的人!
“啊……Severus……”
“亲爱的Searle——”
我话又没说完,这次打断我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给忽略了的主人……等等,主人?!
“主,主人……”我猛的回头,只见主人还是优雅的坐在主位上,一只手靠在扶手上抵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需要你的主人请你留下来喝杯早茶吗?”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打了个颤,余光似乎瞥到了主人另一只手把玩的魔杖上跳动着可爱的红色光芒……
“——!感谢主人的慷慨的邀约!不过属下还有您布置的任务要做呢,就,就不叨扰了……”
然后,我就跑了,对,跑了。
笑话,活络筋骨这件事,给别人做可以,自己试就算了,我认为我还活力四射青春洋溢,不需要手动助力。
……更何况主人亲自动手。
只不过在飞快跑出庄园想要原地幻影移形去世,不是,回家的时候,我的耳朵又自顾自的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大概是会议室里传出来的?似乎有人闷哼了一声,然后砸在了什么似乎软乎乎但有点硬邦邦的东西上面,然后是啧啧的水声细小的哼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我先发誓我绝对不是在庄园里缓慢的移动也绝对没有把头朝后面伸妄图听到更多的什么奇怪的东西……
小同事啊!你的伤不会在这时候复发了吧!这像流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都要流出一条河了……
我差点就要冲动的又跑回去撞开会议室的门关表示表示我的关心,但我忍住了,主人在呢,主人在……不用担心小同事,主人一定也发现了小同事受伤,会好好安置他的,这时候跑回去……除非你想被超度。
想到主人一定会好好关心他亲爱的魔药大师,我不得不再次感叹,斯莱特林真的是一个和谐有爱的家园,食死徒真的是一个温暖你我的大家庭!
终于走到庄园门口的我背着初升温暖的阳光回头看了看这偌大的Voldemort庄园……阳光能照射进任何缝隙,但似乎唯独没办法照亮它……庄园似乎自修建就藏匿在黑暗中,那么的庞大华丽,却又孤独。
唉,要说我那寡王主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主人啊!一个快要五十五的大龄单身汉啊!要颜值有颜值要实力有实力要财富有财富要才华有才华要地位有地位……什么样的女孩子男孩子骗不到……呸,得不到……怎么就寡到了现在呢……
“唉。”我又为我的寡王主人叹了口气,操心了一下他的性,幸福生活,然后愉快的幻影移形离开了。
笑话,寡王主人要寡就寡,我这个才三十三的黄金男巫,怎么能因为担心主人寡到入土而忘记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呢!啊,人生短暂及时行乐,霍格莫德的某间咖啡厅似乎就是一个不错的好去处呢。
————————
一个有大饼摸鱼。
可能会有后续吧……
Searle我告诉你小心点,千万注意哪天别被你亲爱的主人给摄神取念了……不然等你的可能就是有感超度了。
“Searle·Cyliva”(西尔·珂微亚)
这是一个私设的食死徒,可以把他当做自己(当做是作者这个zz也行。)
第六章
原炀×顾青裴
刑警×医生
“今天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不疼,快长好了,明天或者后天去摘线。你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想我了?咱俩刚谈三天,你摘线我都不在身边,都怪这孙子!那天刚下车在他老家门口蹲了半个晚上,腿都麻了,不过好歹也算抓到他。”
“没受伤吧。”
“没有,这孙子现在怂的不行,问什么说什么,要不是被他打过一枪,老子真不会觉得他能杀人,到时候新闻上看到他,可别觉得你男人没本事啊。”
“瞎想什么呢。你最厉害了,行吗?”
其实原炀是真的挺担心顾青裴觉得他没用的,关键是抓到这个王伟雄真的太怂了,抓捕的时候还知...
其实原炀是真的挺担心顾青裴觉得他没用的,关键是抓到这个王伟雄真的太怂了,抓捕的时候还知道拿家里的东西往门口砸,等进屋抓到他,马上就不动了,上了警车还没到局子里,就开始发抖,听后半夜审讯的兄弟说后来边审边哭,什么都交代。
北京市天河机场一楼大厅——
“哎呦,案子总算结了。原队,从昨天下午汇报完你就捧着你那宝贝手机,刚下飞机又拿出来,怎么着交女朋友了啊?叫兄弟们看看,什么天仙把咱原少勾走了!”
几个人上来就围住原炀扒拉手机,原炀是能叫他们看老婆的人吗?完全不是!况且就偷拍了一张顾青裴怎么可能让别人看,立马就锁屏揣兜里了。
“滚滚滚,要想看天仙自己找去,别看老子的。”
“靠!你真有情况?当年刚进队里,咱隔壁科室女警那听说大学可是校花级的,白天俩人一块开了会,晚上下班就换了条裙子,来给咱原哥送饭,原哥当面就把钱给人结了。哈哈,当时那校花没打你,估计就是看你脸给的面子。”
“我还以为你将来要么不谈,要么你爸咱原局给你来个‘包办婚姻’,没想到这就抱得美人归了,来吧,叫兄弟们看看得是多大的美女,开开眼。”
“什么时候的事了,你们还说,没劲。还有啊,我跟我媳妇儿刚谈没几天呢,再过一段介绍给你们认识。我先走了啊,你们慢慢回吧。”
顾青裴前两天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就是想去接他,原炀听出来了,但是——根本舍不得。而且顾青裴这两天在家养养只能是更好看,原炀忙来忙去连个澡都没来得及洗,这根本没法见老婆嘛,可不能这样。
于是刚走出机场,马上打车回家洗澡换衣服,计划晚上过去给老婆个惊喜。
顾青裴靠在阳台的躺椅上看学生发过来的研究报告和病人的情况,翻了几个文档准备在群里表扬一下,点开看学生们在讨论原炀办的那个‘连环杀人案’说已经破了。
顾青裴挺纳闷的,原炀不是说还得几天才回来?
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有个学生发了链接,点开——
【宁城日报】北京市郊连环杀人案:隐藏在群租房里的恶魔!针对女性的特大连环杀人案!连杀6人,已被抓捕归案。
凶手王伟雄及妻子程秀梅,宁城眭县人,早年离家在外打拼,据其交代是与妻子家庭不和睦,且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生活压力骤增,自一次与邻居争吵在情绪支配下失误动手后,便开启杀人的犯罪道路,陷入深渊无法自拔。
......
顾青裴看完觉得王伟雄这个人既让人脊背发凉,又懦弱,是个很扭曲的人。
王伟雄觉得自己的生活压力大,与妻子生活不和睦。因为一次争吵就杀了邻居,却也没有就此收手,害怕妻子报警就把妻子关起来,对社会进行报复也只挑一些手无寸铁的女性甚至小孩,他下手的对象也是越来越弱小,这其实也是他心理的逐渐崩溃的写照。
和王伟雄一起住在郊区群居房的人全国各地都有,家庭和睦也是需要靠自己维护,真的过不下去也可以好聚好散。如果仅因为自己没有过上好的生活,便去让更多的人遭遇不幸,这完全就是变态给自己的恶行找的借口,这种人不管他如何拿自己的凄惨为恶行辩解,也永远不该被同情。
关上手机,顾青裴前额垂下的头发被风微微吹起,他把靠背上的开衫披到身上进屋,案子应该就剩汇报然后上交了,不知道原炀什么时候回来。
“喂,青裴,还在家吧,吃饭了没?”
“在家,正做着呢,就你之前给我发的食谱。”
“对了,我看新闻上说案子差不多结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等汇报了,汇报完马上回去。还有那什么,我给你叫了外卖,估计也快到了,一会儿敲门记得开啊。”
“好。”顾青裴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在情不自禁的依靠原炀,而且原炀明明比他小,却总是考虑的很周到,相处的时候能清晰的感受到原炀的带给他的温暖。
刚打开还没来看清楚人,就被某大型犬一把拉进怀里,“青裴!想我了吧!”
顾青裴愣了一会没忍住头靠在原炀的肩膀上笑,手往下拉住原炀的手往里走。
“不是外卖吗?”
“哦吼,就喜欢外卖是吧,我一下飞机就回家洗澡过来见老婆,我老婆也不说想我,就想着吃。”
听到某个词,顾青裴耳朵马上泛上点红,一下就把原炀的手丢开,“......瞎叫什么”
原炀看到顾青裴耍小脾气只觉得新鲜,把人揽到怀里,“就是你。”说着头底下去吻住了顾青裴的唇。
——就是你,也只能是你。
*不是针对
*草稿箱产物,算个小连载
*三视角看sbss
【你身边有男同吗?】
家人们,现在男同已经是普遍现象了吗?
答主:从你的全世界鹿过
不请自来
题主这道题一发出来就感觉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了,必须匿名强答一波。
我身边有男同,肯定有男同,我打这句话时这死gay还在站在我边上狡辩说他们是纯洁的对家关系。
呵,我信你吗。
你已经不是...
你已经不是我最爱的大脚板了兄弟,你变了。
“我们手牵手一起去情人酒吧玩kiss游戏,在全校最严厉老师眼皮子底下传情书,并且我决定今年圣诞先不给我的好兄弟买礼物,我要先给他买礼物,但我们真的是纯洁的对家关系。”
艹nm,狗男男
对不起不是针对狗
言归正传,一开始我确实没把他们往别的关系上想。
毕竟我的好兄弟看起来老直了,游走球都打不弯的那种。
说明一下,我们兄弟几个都是在校学生,一个学院的。搞男同的好兄弟在下文用大脚板来代替了,不不不别误会不是真说他大。大脚板他对象隔壁院的,对,未成年,就他妈的是未成年男同。
抱歉我是不是又发脏话了,好在我对象并不玩知乎。
各位看官来评评,如果你看见一个人天天往别人书包里放从保护神奇动物课上偷回来的东西,在别人写好的十六英寸的关于狼人特征的论文上画小狗勾,你会觉得那人是喜欢对方吗。
我不会。
拜托别和我说什么这是暗恋的一百个迹象了,我承认我死直,我看不出来。
要是看出来,我后面也不会受到那么大的精神打击。
一开始我们团体里的好宝宝就发现不对劲了(下文用月亮脸代称),月亮脸的鼻子一贯很灵,毛不毛茸茸都灵,但他不告诉我。
月亮脸只是特别隐晦地提醒了一句,说大脚板好像谈恋爱了。
我的天。
当时我就震惊了,谁?是谁?是哪个好心人幸运儿和我们学院赫赫有名的海王本王渣男烟嗓在一起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监视他,开玩笑,这种事不帮忙盯着,难道等他在风里雨里一直默默守候在原地,对方一句你难过的太表面像没天赋的演员?我的兄弟得由我来守护。
然后我确定他就是谈恋爱了。
有没有细节?
要什么细节,自从我和他借摩托发现车没油,约魁地奇发现我被鸽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背叛了我们。或者说背叛了还没脱单的月亮脸他们。
我本来还打算偷看他在猫教授的课上偷写的小纸条,他们家会写情话的人可比分进我们学院的人还罕见,但他不给,于是我给了他一个悬浮咒,很不幸,飞起来的纸条被猫教授发现了。
还读了出来。
我很对不起他,但当时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好在他没写Toxxx,不至于让他那个不知名对象一块被公开处刑。
事情走到这里,我还没意识到严重性,我以为他只是谈了个对象而已。
我真没想到这对象前面还要加那么多形容词。
我完美的人生因为他出现第一次曲折是在后来的圣诞舞会上。
我为了陪我对象(她家里人去旅行了)选择了留校,我的好兄弟们都留了,我以为他们是来陪我的。
这个他们不能包括大脚板。
??%&*)^%$!!^$^&*(&*^&$?{}??^^%^&&!!!!*%^%$%
以上乱码过于片面,不能完全概括我当时的心情。
为什么呢。
呢。
因为我遭到了暴击,你妈的。
我,一个人,边上没有我的对象,独自走在深夜的走廊。
孤独,寂寞,无人陪伴。
我以为接下来的剧情是转角遇上爱,当然u1s1确实是,我看见我的好兄弟,把一个穿着s院校袍的女生,按在墙上she吻。
也可能没伸,但我觉得我听见了水声。
重点,重点是——
那是s院的女生啊我艹艹艹艹艹艹艹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们g院和s院关系很差,分分钟打进局子那种。
好了大家都知道了,等我再艹几句。
我艹
兄弟你他妈就是被美色迷昏了g院校草的头脑。
你完了。
不过话说回来,那女生好像是黑色头发,按在墙上挺小一只,感觉有点眼熟。
别误会我没什么意思,我是该死的红发绿眼控。
知道他对象是我们敌院的了,我很愤怒,但我不能怎么样。
毕竟大脚板人不错,当初还变过狗帮我讨好过我对象。
虽然他现在也是真的狗。
月亮脸显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他每天做的只是提醒大脚板不要上了头追进人家宿舍,被人家学院的打断狗腿。
既然这样我更不能干涉了,我的兄弟有他的恋爱自由。
但还是好艹
不过恋爱好像是会让人学习进步,具体表现为大脚板的魔药课成绩飞快上涨。
真奇怪,我是因为我对象擅长这学科,难道他也是?
或者说,这是什么谈恋爱必备buff?
我不懂,不重要。
重要的是暴击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也就过了半个月,距我第一次被暴击只有半个月的时候,我受到了第二次暴击,第二次暴击伤害过高,我可能得躺躺才能缓过劲儿来。
补个前情提要,我们这几个人吧,青春期的时候特混蛋,喜欢针对别人,玩过不少过火的把戏,这点我承认,当时我不是个东西,但我是不是个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时我们有个针对对象。
对,你猜到了,现在是大脚板的she吻对象。
我用尽了全部的礼貌和素养,决定在下文用大脚板他对象或者他对象来代称这一位。
恋情曝光的过程一点都不惊心动魄,甚至有点该死的小情调。
那天是情人节,我们都去了学校附近的村子过节。
当然月亮脸几个是没去的,他说祝我过个好节。
我应该意识到的,月亮脸只是看着乖,其实天天在憋大招。
他又不告诉我大脚板和他对象也在。
那我还过个p的节。
那是一间情人酒吧,不要问我为什么在,我是有对象的人。
大家在玩从外头传进来的俗气游戏,灯光打到哪对情侣头上,哪对情侣就要当众kiss。
俗气死了,但我没和别人kiss过。
我和我对象在最角落,灯光打不过来,只能听见外头在起哄,感觉是新一轮游戏开始了。
我该,我真的该,我不该有好奇心,好奇心害死鹿。
我就是探头出去一看,发现是大脚板和那位针对对象被选到了。
开始我以为是他们约了在这里干一架展现两院友谊,结果在我隐隐期待的目光中,他们闭上了眼睛。
闭什么,你们打架靠听音辨位吗?
我刚一想,结果尖叫声镇住了我。
还要看什么呢,他们真就kiss上了。
我第一反应竟是,伸了吗?
艹
爸爸已经艹累了,爸爸真的艹不动了。
你们体谅一下好不好?
我仿佛是逃出去的,连我对象在说:“你才知道他们是一对吗?”都没听见。
我不知道,原来这里只有我是2g。
鱼哭了水知道,我哭了他妈的狗男男会笑。
做人好难。
但是。
我其实有点高兴。
因为我一直觉得大脚板这个人吧,整天咋咋呼呼,四处撩闲,看起来是个社交牛逼症,但其实他和任何人都不怎么深交。
人家女生喜欢他,说他是校草,他冲人家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连人家叫啥都记不住,眼里只有校草。
他家里条件也不好,不是说穷,而是有些畸形。我一度觉得他家孩子的诞生都是早早计划好的,哪一天出生都是精确计算好的,他家要的哪里是孩子,他家要的是个血统和名誉。
他家里没有爱这种东西,婚姻都是联姻,孩子都是产物,所以其实大脚板看着花心,在这样一个家里面长大,他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爱。
他对象,唉,他对象的事我对象不让我说,她只是告诉我:
“两颗各有残缺的星星在这么大的宇宙里相遇是件很不容易,也很幸运的事。”
是啊,讲点不那么浪漫的外头的情话,就是说,哪怕结局是粉身碎骨,我们至少在这个最黑暗的地方拥抱过彼此。
我煽情了,该死,我明明是钢铁猛男。
算了,题主,男同也没什么的,男同遍地跑,只要两个人愿意,管他们干什么呢?
顺便不怕死地幻想一下,我会有机会骗到大脚板对象给我对象当伴娘吗?
哎,就这么着吧。
这篇文有三篇,上中下三个人看sbss
猜猜下一个迫害谁是谁
又及,有人能看出粉身碎骨那一段用了哪个天文常识吗
前几天网课老师补充了,艹,真的有被科学浪漫到
来讨要一下红心蓝手,食用愉快——
斯内普的生活区相当整洁,这令哈利十分意外,毕竟从斯内普不修篇幅的外表来推测,他的生活空间该像他本人一样邋遢,达利就是最好的证明。
“架子上的每一个罐子都比你重要,如果让我知道你胆敢打它们的主意——”
“您会杀死我吗?”哈利收回目光,不假思索地说。这不怪他,斯内普的表情实在太可怕了,他还是个孩子。
斯内普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蠢问题震撼到了,他愣了一下,颇为无语地回答:“不会,波特先生,我不会为了一个愚蠢的波特进阿兹卡班。”
哈利很想问什么是阿兹卡班?但斯内普不是罗恩,他不会为自己解释,哈利选择老实受训,并且采用扎比尼给他的意见,他捏着自己的胳膊,可以点效果都没有,仅是疼痛罢了。
“你违规夜...
“你违规夜游。”
“是高尔他们,他们对我发出了决斗。”
他恨我,哈利难过的想,他的院长竟然想让他去死。
“你们逃去了哪?”斯内普非常生气,一个斯莱特林带领一群格兰芬多夜游。不过没关系,就算他抓到了哈利,不得不为自己学院扣上二十分,他也稳赚不赔,格兰芬多至少要付出60分的代价作陪。60分!他本有一个扣格兰芬多60分的机会!可该死的哈利·波特却不愿意满足他可怜的老教授的兴趣,这个该死的男孩让自己与快乐失之交臂。
“什么?”哈利故作迷惑地反问。
“你们,你和格兰芬多们。”斯内普向椅子靠去,双手交叉,安放在腹部,静静地看着哈利,等着男孩表演。若哈利·波特真的能编出一套滴水不漏的谎言,让自己哑口无言,斯内普反而会感到欣慰,“散乱的脚步,可别告诉我你在遛狗。”
不,是狗在遛我,哈利在心里说。他想到了那只庞大的三头犬,想到了今晚自己险些丧命,两个始作俑者却不用在此被斯内普训话,反而像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这是他第一次犯错,斯内普却在更早之前就讨厌他了,为什么?他打第一眼就觉得男人那么亲切,可斯内普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好脸色,他多么渴望得到男人的认可,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承受长辈们的冷眼与厌恶,明明他什么坏事都没做。
哈利越想越委屈,他原就想要的泪水流出了眼眶,吧嗒吧嗒向地上砸去,一颗颗金豆豆弄得斯内普心烦意乱,男人最讨厌孩子哭了。
“波特,不要以为你哭就能逃避。”他继续低声威胁。
哈利抽泣着回答:“我知道,我知道您讨厌我,从第一天起您就讨厌我,不管我犯没犯错您都不会给我好脸色。”哈利询问过海格,温柔的巨人不会说谎,连转移话题都那么生硬,让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都知道他在隐瞒。预期猜疑不得果,不如让当事人告诉他,让他彻底死心,此后他将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让斯内普成为他最讨厌的教授。
“你真是,”斯内普愉悦地说,“令我意外,如此有自知之明的波特。”莉莉稀释了波特血液中的自大,但她的基因给了波特简直是对神明的玷污。斯内普在心里骂着老波特,他愿意把哈利身上一切美好的表现归功于莉莉,如果哈利·波特犯了错,那一定是怪詹姆·波特基因太差,比如哈利的脸,比如哈利在一年级时夜游霍格沃茨。
男孩摘掉眼镜,擦着眼睛,用他继承了莉莉基因的绿眼睛,泪眼汪汪地盯着斯内普。他的高度近视眼和泪水使他的眼神变得迷离,无辜,楚楚可怜,如一根刺梗在了斯内普的喉咙,噎得毒蛇般的男人难以开口。
“介意于你的行为,禁闭一个月,波特先生。每晚,你都要来我这里进行劳务。”他放低了声音,宣判哈利将获的刑罚。
“好的,教授。”哈利继续小声哭泣,他壮胆问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
“你的脸让我反胃。”斯内普毫不留情地说。
哈利一愣,结结巴巴地说:“可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教授。”海格说他长得像他的父亲詹姆·波特,这怎么能怪他呢?如果仅因为他的脸就讨厌他,自己未免太冤枉了。哈利可不想接受这样一个借口,他觉得斯内普在搪塞自己,这令他十分气恼。
“介于你已经成为一个斯莱特林了。”斯内普忽然感到了累心,他打心眼里希望哈利·波特滚去格兰芬多,他会保护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但他不想和男孩近距离相处七年,甚至不能扣波特的分!这简直就是折磨!
“教授,你怎么知道我险些去了格兰芬多?”哈利小心地问。
哈利猜这一定不是什么好理由,如果梦会成真,他敢说他们有仇。好吧,他宁可他们有仇,也好过自己仅凭一张脸就拉满了仇恨,他不想做一个不被喜欢的孩子,那样未免太可悲了。
哈利进而问道:“我要怎么样做才能让你对我好一点。”斯内普冷眼横向他。哈利接到眼刀,后退一步,撞着胆子继续说,“就一点点,我希望您能对我改观。”他真的很想得到斯内普的认可,男人是他的院长,是霍格沃茨第一个吸引他视线的教授,是他从第一眼起就感到熟悉亲切的人。
对,是亲切。他们或许在哪见过,有可能是梦里。
“学着做一个斯莱特林,”斯内普轻声说,“把属于格兰芬多的愚蠢从你的骨子里磨除。本人,讨厌蠢货。”
“可你喜欢马尔福。”斯内普愿意回答他问题的举动,让他的小尾巴都翘上天了,一时忘了自己才是真正被讨厌着的人,竟在斯内普面前发声抱怨了。
“你觉得他蠢?”斯内普冷笑一声,反问道。
“你说过格兰芬多都是蠢货。”哈利灵活运用了他的小聪明,借用了斯内普的发言,并在心里对格兰芬多的小伙伴们不停道歉。
“很高兴你的大脑里还能装下点东西。”哈利的说辞成功地取悦到了斯内普,听着詹姆·波特的儿子说格兰芬多是蠢货可真是令人身心愉悦,他多想让詹姆·波特也听听,并且让那个混蛋男人看看,他的儿子不仅落在了自己手中,还成了一个斯莱特林。
这听着可以一点都不像表扬,哈利努了努嘴。
“您的话我一直记得。”哈利敷衍道。
但男孩毕竟是孩子,想要在一个成年人眼皮下耍小聪明而不被发现,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狡猾的男人充其量不会扣哈利的分,如果哈利不犯大错他也懒得开除哈利,哪个院长会想开除自己的学生呢,那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好事,它只会成为学院的污点,像斯内普这样一个公认的小心眼,又偏心自己学院的院长,更加不会这么做了,他只会拿开除作为恐吓,让哈利每天心惊胆战,他乐于见到仇人儿子像只被猎捕的兔子一样惶悚不安。
斯内普再一次发起攻击,他突然发问道:“如果我要找一块粪石——”
“羊胃!”哈利不等斯内普问完,立刻抢答说。关于这道题本周内他已经听过两次了!男孩在斯内普不满的目光中低下头,谦逊地说,“如果你要问我其他超纲的问题,我恐怕我无法回答,教授。”
“超纲?”斯内普冷笑一声,“格兰芬多的蠢货里,至少有两个人能回答上我的问题,波特。”
哈利知道他在说赫敏和马尔福,此刻他终于明白了罗恩的心情,在心里怨怪起这两个人。
“是,是我的问题,教授。”哈利磕巴地说。他不想承认自己连“蠢货”都不如,但斯内普将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逼迫他承认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巨怪。
“你提醒了我。”斯内普仰起下巴,轻声说,“月底前将《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背到70页,我将随机抽查。再加一篇十二英寸关于水仙根粉末和艾草津液反应的论文。对了,还有一个月的禁闭,每晚,希望你是个守约的人,我不喜欢等待,波特先生。”斯内普指着门命令道,“现在,滚。回你的寝室去,别再让我抓到你。”
“是的教授!”哈利如获大赦,逃命似地向外跑,险些撞上来捞人的老校长,“对不起先生。”哈利头都不抬,匆匆致歉离去,仿佛身后有只三头犬在追他。
邓布利多眨眨他美丽的蓝色眼睛,对着房间内的男人欣喜地说道:“哦,西弗勒斯,我很高兴你们能和谐相处。”面对男人怨毒的目光,老者无惧地发出邀请,“要来和我一起喝杯茶吗?”
哈利后知后觉,回到了寝室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撞到的人是邓布利多校长。校长这么晚去找斯内普教授是为了什么事呢?难道他发现我们闯进了看守着713包裹的房间?哈利头都大了,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足够一位文采出众的作家写一篇跌宕起伏的短篇小说了,哈利对写作没有兴趣,他只想回到他柔软的床上睡觉。
他一进门,等候已久的扎比尼便给了他一个拥抱,轻声说:“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谢谢你的建议,扎比尼,不然我今晚死定了。”
“我母亲说过,眼泪是很好的武器。”男孩优雅地回转他的手腕,“而你的外貌足够驾驭它。”扎比尼显得比他人成熟,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先后经历了七位父亲。
哈利干笑两声,说道:“得了吧,斯内普教授刚刚还说我的脸令他讨厌。”
哈利的话引起了扎比尼的兴趣,敏感的斯莱特林察觉到了背后藏有一个故事,他说道:“或许我可以去信让母亲为我们打听一下。”
“千万别,斯内普教授如果知道了会杀了咱们。”哈利可不觉得像斯内普这么注重隐私的人,在得知他的学生们在私下里打听他的过往后会宽恕他们的无知,“你知道吗?一个月禁闭,70页《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的背诵任务,还有一篇十二英尺的文论。”
“我宁可被开除。”扎比尼开玩笑道。
哈利笑了笑,突然说:“谢谢你,我以为你讨厌我。”
“比起其他人,我的室友还算聪明。而且你睡姿还不错,卡拉时常和我抱怨高尔呼噜声太大。”扎比尼起身回到床上,放下帘子。
哈利也换好了衣服躺倒在床,两人互道了一声晚安,让房间恢复了宁静。
第二天,得知了哈利遭遇的小狮子们听得倒吸气,纳威和罗恩脸都绿了。
“十三英尺!70页的《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一个月的禁闭!”
“他在放水,他在给你开小灶,哈利。”赫敏嫉妒地说。
“你管这种折磨叫放水?开小灶?”罗恩不可置信地说。
“能得到斯内普教授的魔药指导,你该感到荣幸,波特。”马尔福同样嫉妒地说。
纳威抱着哈利,颤抖着说:“哈利,哈利,你还活着真好。”
“呃,谢谢你纳威。”相比纳威,他才是最该害怕斯内普的那个学生吧。
他们一同到了教室,马尔福迅速坐到了靠近斯莱克林的那一侧,哈利作出了与他一样的选择,罗恩自觉地坐到哈利身边,顺便监视不老实的马尔福,没办法,他们格兰芬多倒是想把德拉科·马尔福打包送去斯莱特林,换个哈利·波特来格兰芬多呢,谁让学校没这个先例呢,罗恩被迫担任了监管员的角色。
弗立维打乱了他们的组合,重新对他们进行分组。哈利的搭档是一位叫做西莫·斐尼甘的格兰芬多,他是罗恩他们的室友,因此他们还算熟稔。
“嗨,哈利。”西莫友善地问好。
“嗨,西莫。”哈利微笑着回应道。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组合氛围异常融洽,反观格兰芬多与格兰芬多的组合,到是火药味十足。赫敏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口吻激怒了罗恩,他们又呛了起来,但小女巫的确聪明,她捏着魔杖,手轻轻一抖,教学似地念着魔咒,成为了第一个令羽毛飘起来的学生。弗立维教授欣喜不已,为她加了分,这令罗恩更恼火了。很快,哈利成了第二个成功的学生,斯莱特林也获得了奖励,这令小蛇们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哈利甚至收到了这群普遍高傲的小家伙们赞许的目光,男孩害羞地摸了摸鼻子,紧接着就是一起突入其来的轰炸,白净的男孩脸上沾满了灰,但与他的拍档一比,他还算不错,西莫的头发都炸出了卷。
课堂一片寂静,连弗立维都忘了说话。每个孩子都惊讶地看着这对拍档,马尔福更是一脸没眼瞧了的表情。
“教授,我们需要换一根羽毛。”哈利举起手说。
“哈利,你是怎么做到让它飘起来的?”西莫对着自己的新羽毛又挥又抖,羽毛分毫不不动,仿佛在挑衅。
“你这么做只会让它再炸一次。”马尔福忍不住开口。
“他说的对,西莫你太着急了。”哈利不想告诉他们,他昨晚已经亲身体验过了漂浮咒的威力,斯内普还把自己的屁股摔成了八瓣,让他不想学会都难。
在下课前最后十分钟,西莫终于让他第五根羽毛飘了起来,兴奋的男孩都没注意到他们身边空出了一圈,但哈利注意到罗恩的情绪坏到了极点,赫敏要把他折磨疯了。
“怪不得大家都受不了她,”罗恩一下课就冲到了哈利身边生气地说,“她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哈利被撞了一下,那人没有道歉,而是匆匆从他们身边走过。是赫敏,哈利认出了女孩。他注意到女孩在掉泪。一瞬间,他紧张到了极点。
“罗恩,她听到了。”
“那又怎样?”罗恩死鸭子嘴硬,却也显出了不安,“她一定注意到了自己一个朋友也没有。”
“那就把你的不安收回去,韦斯莱。她是个泥巴种,你没必要——”
“住嘴马尔福!”罗恩大声喊道。哈利第一次看到男孩这么生气,他猜一定是因为马尔福的那句‘泥巴种’,虽然哈利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可他知道这一定不是个好词。因为拥挤的走廊为这个词停止了流动,甚至有几个高年级的人想要过来教训马尔福。
哈利庆幸赫敏走掉了,不然女孩听到了该多伤心呀。
“辱骂同学,格兰芬多扣二十分。”虽然扣的是格兰芬多的分,但哈利吓得身子都僵了,他的院长心情差到了冰点,都快把他们这些学生冻住了,“别再让我听到这个词,马尔福先生。”哈利缓缓地转动脖子,终于将视线落在了斯内普脸上,男人的嘴唇在轻微地哆嗦,他蜡黄的脸现在白得就像教科书上的吸血鬼。
德拉科·马尔福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哈利惊讶地发现男孩竟然哭了。斯内普不为所动,又批评了他们几句,顺带找了个借口又扣了格兰芬多两分,头也不回地走开了。男人冷硬得像块石头,哈利这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眼泪都对斯内普起效。
“都怪你!”马尔福的发火对象不是罗恩,而是哈利。哈利无辜地看着他,承受莫名其妙的指责,“都怪你抢了我的位置!”
罗恩望着马尔福跑远的身影,不由感慨:“难道他未来七年要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吗?”
“也许吧。”哈利眨着他的绿眼睛干涩地回答。
直到参加万圣节晚宴时,他们都没有见到马尔福和赫敏,听女孩们说赫敏躲在女厕所伤心哭泣,还不让别人安慰,罗恩听后更加不安了。为了缓解自己的情绪,罗恩开玩笑说:“马尔福不会躲在男厕所哭呢吧?”
“不要跟陷入爱情泥沼的女性讲道理。”扎比尼小声对哈利说。
哈利正吃着一块馅饼,奇洛就冲进了礼堂,他一脸惊恐,脚步慌乱,仿佛被三头犬追杀了一样。哈利忽然意识到入学那天,自己额角的刺痛感也许是因为奇洛,满身大蒜味道的教授那时就坐在斯内普身边。哈利眯起眼睛盯着奇洛,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完最后一句遗嘱,身子一歪昏死在地,都没人去扶他一下。
礼堂顿时乱作一团,邓布利多主持大局吩咐各级长维护秩序,将学生们领回宿舍。
格兰芬多的珀西轻车熟路,指挥一年级的学生跟进自己。哈利认为他真的很喜欢强调自己是级长,但因为他也是个韦斯莱,所以哈利并不讨厌他。
“糟了,赫敏。”哈利一把抓住罗恩的手臂,将他拉到队尾,“赫敏!”
“她怎么了?”
“她可能还不知道,还有马尔福。”
罗恩果断地说:“走吧,别让他们发现咱们掉队了。”他快速看向四周,又说道,“不过你确定你要一起去吗?斯内普如果知道了——”
“再说吧。”大不了真的哭瞎眼睛。
他们弯腰曲背,混入赫奇帕奇,贴着墙壁朝反方向走去,很快便遇到了他们最不想遇见的人。哈利宁愿和巨怪遭遇,也不愿意在此时遇到斯内普,让他知道自己掉队了。
罗恩当即拉着他躲到雕像后面,两人放轻了呼吸,等待斯内普走出他们的视线。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不和其他老师待在一起,或者待在他的地窖里?”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的院长!”
两人又走了过了一段走廊,遇到了红着眼睛的马尔福。
“别跑!”罗恩喊道。马尔福掉头就跑,两人拔腿追过去一前一后拦住他的去路,罗恩气喘吁吁地说,“我叫你别跑,你耳朵不好吗!”
“你别想嘲笑我韦斯莱!”
“我们只是想告诉你,有一只巨怪在学校里游走。”哈利立刻解释道。
马尔福冷笑一声说:“巨怪?你当我是傻子吗,韦斯莱,你以为——”马尔福忽然收声,他认真地看着两个人问,“你们偷跑出来了?”
“你和赫敏分别霸占了男女厕所做心理咨询室,我们担心你们消息闭塞。”罗恩耸肩说。
“你们真是疯了,如果真的遇到了巨怪该怎么办?你们应该告诉老师,而不是单独行动!”马尔福气得跳脚,“他就算了,他是个格兰芬多,你怎么也这样!”他对哈利指责道。
“呃,也许是因为我抢了你斯莱特林的位置?”哈利回答说。
罗恩笑的肚子疼,马尔福只想用魔杖插哈利的脑子。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马尔福无助鼻子,嫌弃地问。哈利吸了吸鼻子,一股恶臭钻入他的鼻孔,罗恩则去扶墙干呕了。“韦斯莱,别吐了,你弄的我也恶心了。”
“嘘,小声些。”哈利捏着鼻子倾听,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和不怎么聪明的嘟嚷声在隔壁走廊响起,“是巨怪。”哈利小声说。
“去找老师。”马尔福说道。
“可是赫敏还没有找到,她会有危险。”哈利不满地说。
“你去找老师过来,我和哈利去找赫敏。”
“你认真的吗?韦斯莱。”
“它进了那个房间。”哈利嘀咕着,“钥匙插在锁眼里呢,我们可以把它锁里面。”
“好主意,正好等马尔福他们来。”
两个男孩说做便做,成功时兴奋得满脸通红。
“真没想到我们成功了。”罗恩勾过哈利的肩膀说,“走吧,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哈利的笑容僵在脸上,渐渐褪去,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摇着头说:“不,罗恩,我们不能走。”
“为什么?”
“我们把它锁在了女厕所里。”
“赫敏!”两人异口同声地喊出女孩的名字,女孩的尖叫声从门后传出,回应了他们。
就算他们不愿意面对巨怪,也别无选择。哈利拉开门,两人冲了进去。
完美世界线背景,有我的工具人oc提及(为了设定服务)。
黑防教授SB×魔药教授SS。
护工提及,本篇为SBSS。
可能会有一些巧克力导致的OOC。
效果:
一种会带给人幸福感的药剂。
注意:
1.欢欣剂也不宜过多服用,会出现唱歌太多和拧鼻子等副作用,欢欣剂并不能给人带来真正的幸福。
2.它只是能带给人暂时的虚假的愉悦感,服用欢欣剂的人会对任何人的话言听计从,服用过量的话其强烈的效果就如同被施了夺魂咒,因此被列为魔法部违禁药物之一。
这次是韦斯莱一家的小日常~
音频出处tiktok@kallmekris(想放微博链接也放不了)
虽然已经19号了,但是斯内普生日还没结束(。
斯哈斯哈,当时听完这首歌就已经燃爆了!
西弗YYDS!
就你叫卤蛋伏地魔啊?
点开收获快乐。
《关于斯内普答应哈利波特舞会邀约这件事》
摸鱼搞cp。
搞怪的搞
《暗恋的不同姿势》系列
FILE:04
标题:来一份惊喜(Surprise,Severus!Surprise,Harry!)
作者:BANDT包子
配对:SS/HP
级别:NC-17
简介:1979年平安夜——斯内普获得黑魔标记的当晚,一个名叫哈利的年轻人闯进家里,在他的水里下了一味魔药……
警告:互攻文,斯哈偏多。第一部分哈攻,第二部分之后双斯x哈。慎入!!!
小哈做坏事,小朋友不可以学哦~
这是一篇很难标tag的文,因为我个人接受逆,但是我知道很多集美雷这个。本来想全部写完再分别搞个纯哈斯和斯哈版本,不过想到圣诞节(虽然晚了很多),给小哈和教授混个节日祝福吧!完整版在ss...
part01.
斯内普推开蜘蛛尾巷深处一栋民居大门,颤抖着挪动到老旧的沙发里,冷冷清清的客厅凌乱肮脏,就像无人居住的荒废仓库。
他缓缓抬手摁上左臂。今天是平安夜,一如既往的没有礼物和祝福。从今天开始,他正式成为了一名食死徒,而且获得了一个象征那位大人赏识的标记,这份连许多纯血统都未享有的殊荣让他感到满足,也许这会是他获得名誉、地位、所有一切的开端,即使烙印的过程让他痛苦得几乎昏死过去。
窗外似乎还能听到遥远地方传来的圣诞歌曲,大街小巷必然已经装饰得可笑而廉价,用来吸引那些愚蠢的只会吵吵闹闹的人……
而他独自疲惫地瘫在空荡荡的家中,空虚和寒冷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
也许我应该去卢修斯介绍的那个地方渡过今晚。斯内普无意识地举起矮几上的水杯,漫无目的地思考用一场有品味的性交易来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他抿了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那的冰冷液体,直到它滑入胃袋,才惊觉里面掺杂了一些魔药,即使它无色无味,但对于一个魔药学十分出色的人来说,发现它并不是难事。
“Surprise!”一个抑制不住兴奋的声音这么喊,与此同时,起居室的暗门打开了。“给你的圣诞礼物——味道如何?”
斯内普看向发声者,憎恶与仇恨一涌而出:“——波特?”
光线照射不到的暗门后面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他拥有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和出众的五官,简单的背心衬衫和黑色长裤勾勒出单薄却挺拔的身形。
是詹姆·波特。作为凤凰社新秀,食死徒的对头,他来干什么?
但年轻人的下一句话就否定了斯内普的推论。
“我比较喜欢你叫我哈利,西弗勒斯。”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修长的腿几步就轻快地跨过半个窄小起居室,走进不甚明亮的灯光里,斯内普这时才发现,他不是詹姆·波特。相比那只蠢鹿,他的眉眼更加俊秀柔和,尤其是圆框眼镜后面那双碧绿色的大眼睛——和莉莉一模一样呢,斯内普恍然想道——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比詹姆·波特顺眼多了。
自称哈利的年轻人惊讶地弯下腰看他:“你喝缩龄剂了?”
斯内普正在努力抵抗那服魔药的药性因此忽视了那人的疑问,然而功效此刻已经充分显现出来了——他浑身瘫软无力,一股旺火从下腹燃烧着,瞬间涌向四肢,他苍白的脸颊想必已经透出了深深的绯红。
该死的,是火灰蛇卵制作的chun药!还夹杂了毛苹果的汁液,会使人肌肉放松,并在一定时期内丧失行动力。根据他刚刚喝的那一口的剂量来看,浑身无力的状态至少会持续几十分钟。
“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有什么企图?斯内普想问的太多,但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剩下的话就被施加在唇上的一片柔软吞没殆尽。
他吃惊地瞪大了双眼,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双漂亮的、倒映夕阳余晖的碧绿双眸,正在深深凝视他。
“我肖想你很久了,西弗勒斯。”哈利低喃着,沾满莹润津泽的、在厮磨中变为玫瑰色的双唇紧贴着斯内普的嘴角,“可你从来不正眼看我,总用那些话敷衍我,我只好出此下策……”
他再一次俯身封住了斯内普的唇,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用火热而激烈的深吻扫荡斯内普的腔壁、舌根。
这不可能!斯内普简直要尖叫出声了,他完全不记得和他相近的几个年级里有这样一个男孩,而且哈利肯定没有试图接近过他,因为他绝不可能忘记任何人的示好,毕竟这么多年里,只有莉莉和卢修斯主动向他伸出手,那是他为数不多的珍贵情谊。
但现在,它们也要相形见绌了。
从那双一眼能看到底的清澈绿瞳,斯内普分辨出来自男孩的深刻、真诚而又炽热的——爱。
他肯定是一个格兰芬多——得出结论的论据不仅是毛衣边缘金红相间的细条纹装饰,还有那如此莽撞无脑的性格。斯内普狠狠唾弃着来人的冒失,乏力的手却迷惑地慢慢抬起,圈上哈利的腰,口中不甚激烈的抵抗——没有谁能抗拒这样一个耀眼的男孩和他钻石般的情意,他更做不到。他甚至感到战栗和恐惧——哈利是不是、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怎么会爱上自己,一个孤僻的、油腻的、不受欢迎的斯莱特林。唇齿间交换的甘甜令斯内普迷恋,但他又忍不住想开口确定自己的猜测——假如这一切只是个误会,那么在美梦的最开端戳破它,总好过沉醉梦里不愿醒来。可对方显然不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任何辛辣恶毒的长句,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接受这个令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而温柔绵长,时而凶猛跌宕的吻。
他们终于分开了,斯内普按捺住心中咆哮的不舍,然后惊讶于他居然想起来唇舌还有别的用途,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刚想说话——
“别试图把我骂走,西弗勒斯!”哈利敏捷地捂住了他的嘴,“在你杯子里下药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哪怕事后被你阿瓦达索命。”
他微笑,魔杖轻轻一点,杖尖飘出两条丝带分别束缚住斯内普的双手和口舌。斯内普睁圆双眼,为被夺去的言语自由,也为随之而至的游移到肩颈上的湿滑触感。
“别说话。”哈利含糊地说,一边舔舐着锁骨和肩窝,“也别担心,我很有把握。”他胡乱扯开斯莱特林男孩的衬衫,低声说,“不会让你痛的,西弗勒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