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俱和欧泊的人设有大量的捏造,尽量做到最大程度往合理的方向贴,私设很多,ooc致歉。
依然婉拒妹等一系列称呼,请代入你自己。
正文5k+,彩蛋舒俱视角2.5k+粮票可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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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是什么让你和欧泊大早上站在床的两侧互相对峙?
如果不是你拿不到手机,你高低得在搜索软件里搜搜早上一睁眼发现枕边人不认自己了怎么办?
“你是个什么东西?”对面的小孩紧紧蹙着眉看着你,眼里全...
“你是个什么东西?”对面的小孩紧紧蹙着眉看着你,眼里全是警惕。
“欧泊,你是不是装的?”你一脸不信。
这家伙刚见面的时候对你接受良好,怎么可能相处了这么久之后突然对你反应这么大。
你严重怀疑是昨晚他给你讲课讲到太晚,给他第二人格整出来了。
“欧…欧泊?我就说我视角怎么这么矮……”
他眼睛睁大了一瞬,然后低下头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的身体。
“我不是欧泊。”他果断地说。
“我懂了,你是他身体里的第二人格。”
“???”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我也不是他的第二人格!”
欧泊从来没有用这样伤人的眼神看过你。
这下你信对面不是欧泊了。
“你不是欧泊的话那你是谁啊?”你习惯性地想飘到对方身边,却被对方的几步后退打断了。
“离远点。”他眉头紧蹙。
看来对面的人仍然对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呃……幽魂保持着警惕。
也是了…正常人一睁眼发现身边躺着一个鬼,自己还到了别人身上,没跳起来大叫就已经算冷静了。
但忽然就想欧泊了呢……你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好好好,我离你远点不接近你了。”你举起双手后退回原来的位置。“你是谁啊?”
“呵,我是舒俱…欧泊的同事,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介绍完自己后,他话锋一转:“你是他的…伴侣么?”
“怎么可能,我是监视他的。”你说得坦荡。
舒俱听完你的话后陷入思考。
你则像是突然想到些什么:舒俱…石心十人里那个黑皮白毛的?欧泊现在应该在他身体里吧?
“算了…你的构成更让我好奇。”他忽然说。
“百分之百人类灵魂。”你不明所以地眨眨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投胎啦,但投胎后生活不一定有现在舒适。”
他开口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来自“舒俱”的通讯提示打断了他的话。
舒俱向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了通讯。
「舒俱。」
“哈,欧泊…我这么完美的脸用来摆臭脸不好吧?”舒俱扬起笑容。
你瞧着通讯器里男人的几乎是可以用伟大来形容的脸,觉得他说得没什么问题。
「别插科打诨…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找钻石得了…他总有办法,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钻石这几天在别的星系,最早也要后天才能回来。」
“等呗,工作的事情到公司再说……”舒俱装模装样地打了个哈欠。
「……你有没有遇到别的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舒俱看向在通讯后面无所事事的你,扬起一抹笑然后摇了摇头。
「……」
对面的人沉默着挂断通讯。
“你骗人……”你下意识地说。
看着欧泊那张熟悉的脸上浮现出无所谓的表情,你产生了强烈的陌生感……
“不要把自己划进奇怪的事情里面啊,幽灵小姐。”
舒俱向你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卧室准备出门去公司了。
“……”
2、
到达公司后,舒俱习惯性地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在你提醒后才硬生生转向转去欧泊办公室。
欧泊的助手在终端提醒他,“舒俱”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他。
在马上要进办公室的时候,他这人居然你不让你进。
“你让我不进我就不进,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你气笑了。
真是开玩笑,欧泊办公室那简直就是你家,想进就可以进想出就可以出的好吗……
所以……你现在怎么在天台上?
总之绝对不是被他说的什么就算是灵魂也能把你杀死的话吓的。
你蹲在天台上默默用手在地上画圈圈,尽管你什么都画不出来。
舒俱不让你回欧泊办公室……那你就去舒俱办公室。
也不知道如今在舒俱身体里的欧泊能不能看到你……
按早上舒俱没走完的路很容易就能走到舒俱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你在门外反复踱步,踌躇着要不要进,最后还是打算先观察一下里面的情况再说。
你悄悄把脑袋探进去往里看,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处理工作的大帅哥。
那神情那动作你简直太熟了。
天杀的,你一看就知道这是欧泊!
不过舒俱原身太靓了吧,怎么偏偏长了一张不怎么讨喜的嘴……
“欧泊,欧泊!”
你试着叫了两声,结果是对方不为所动。
啊…果然是看不到吗……
你莫名感到沮丧。
“你在做什么?”背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属于欧泊的声音。
你哭丧着脸转头看向对方。
“舒俱……”
“怎么这个语气?我让你很不高兴?”舒俱倒是对和你在装满监控的走廊上讲话没什么所谓。
原因你也很容易就能猜到,反正到时候别人看到也不会奇怪到他头上,因为他用得是欧泊的身体。
你脸更丧了,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略过了他直径走回欧泊办公室。
“呵……有意思。”舒俱跟上你的脚步,和你一前一后进了欧泊办公室。
你也不管舒俱说得话了,进门两三步就倒在你熟悉的沙发上。
舒俱关上门,走到临近的沙发上坐下。
“欧泊一直都能看到你?”
你毫不意外舒俱这审问般地提问,连头都没抬闷闷地应了一声。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有些惋惜的声音,你觉得奇怪抬头去看他,发现他还是那副样子又垂下头。
“啊…真是的,我真有这么让你讨厌?”
“你老是威胁我…欧泊就不会这样……”你抬头对上那双炫丽却叫你感到陌生的眼睛。
舒俱听完你话反而笑出了声,因笑容而弯在一起的眼睛睁开看你时里面还带着满满的嘲弄。
“你还真是完全陷在欧泊甜蜜的陷阱里了,幽灵小姐。”
这句话舒俱用欧泊的样子和嗓音说出来威力确实很大。
你轻轻地碎了。
但你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
欧泊设甜蜜的陷阱给你干啥,在这里什么都看不懂什么都碰不到的幽灵能给他这种资本家带来什么价值?
欧泊是真的有把你当朋友看的!以后如果他资本家属性暴露出来的话那……那就到时候再说嘛。
你越想越觉得欧泊真是太够意思了,这么好的朋友没了你该上哪找啊。
于是乎你坐起身,一脸感谢地看向舒俱。
“谢谢你和我说这些,舒俱先生。”
如果不是他,你还真想不到这层面。
“哈?”舒俱蹙眉。“你脑子没搭错筋?”
“你可以直接骂我脑子有病,要不然就请委婉到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你露出假笑。
“如果我就要这样呢?”他眼神戏谑。
舒俱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和你杠。
好在你向来能屈能伸:“那我就装作没听见。”
没事,忍到他们说得那个钻石回来就好了,换回来后你一定要和欧泊狠狠说他坏话。
“真是能屈能伸啊,幽灵小姐。”他阴阳怪气道。
“谢谢夸奖。”你假笑着应下。“那么舒俱先生您接下来就安心工作,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舒俱好像还说了什么,不过你飞出欧泊办公室的时候就听不见了。
这可不怪你,谁叫他们总监办公室隔音效果这么好。
你在半空中盘旋了一会儿,有只蝙蝠径直穿你而过。
“这还有人养蝙蝠吗?”你转身看向蝙蝠离开的方向,然后兴起试图去追那只蝙蝠。
蝙蝠的停住点是一个非常有…中世纪风格的一间办公室。
你跟着进入它到办公室,却没有见到这里的主人,你环顾四周脑子里却是另一个疑问。
这一层楼装修风格这么多样的吗?
在你思考的时候,蝙蝠倒挂在办公室专门为它准备的树枝上,仿佛能感应到你的存在,它猩红的眼死死地盯着你所在的方向。
想着想着,你忽然想起欧泊叮嘱你说不能擅闯别人办公室。
站在通风口的你忽然冒出一股寒意,飞出了这间办公室。
在外面逛了一圈后发现什么好玩的都没有,你最后还是回到了欧泊办公室。
舒俱察觉到你来,合上手里的文件。
你脚步顿住,看着他的表情迟疑地说:“你不要一副老婆在外出轨的怨夫样。”
“你居然能从欧泊这张娃娃脸上看出这种表情?”舒俱听到你的形容忍俊不禁。
“这不是脸的问题。”
“?”
语罢,你瘫在沙发上摆出安详的姿态,准备入睡。
没什么好玩的,干脆睡觉好了。
3、
再睁眼的时候,你发现你直接睡到了下午,舒俱刚刚拿着瓶酒和杯子放在茶几上。
“小孩子不能喝酒吧?”你看着他将酒倒入杯中,一副准备喝的样子。
“你真把欧泊当小孩?”他撇了你一眼。
“……忍不住。”你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欧泊这办公室里什么酒都没有,也不知道p46怎么当的,这点酒还是在我办公室里拿过来的。”
舒俱抿了一口酒,颇有不满地抱怨着。
“你有酒瘾啊?”你合理猜测道。
“……?”
舒俱拿着酒杯的手顿住,转头看向你这边。
你合理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你是鬼魂,他手上的酒杯下一秒就会出现在你身上。
“开…开个玩笑,舒俱先生。”你补救般地说着。“我只是一个小行星来的的鬼魂,没没什么见识……您大人有大量……”
“呵……”舒俱瞧见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笑出了声,接着将剩下的酒灌入喉中。
你在一旁看着他优雅地擦掉唇角的酒液,犹豫着向他问出了你最好奇的一个问题。
“你们互换灵魂的话,彼此酒量会互换吗?”
“哈……我现在只是微醺。”
你听见舒俱答非所问的回答就知道不对劲,讪笑了两声,你决定起身离开这即将成为是非之地的办公室。
“站住,幽灵!”
刚刚站起身没两步就被叫住了,其实你完全可以当做没听见像早上一样。
但这句话听得你一惊,和你初遇欧泊时他的语气一模一样,梦回小巷口。
你慢吞吞地向后转身看向舒俱,他应该确实只是微醺,除了脸颊稍稍泛红外确实没什么要耍酒疯的迹象。
“真没醉?”你尝试凑近他。
“没有,这酒度数不高……”他一边回答你,一边伸手去扯手上的黑色手套。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他办公室什么酒都没有了……”
随着手套被摘下,戴在外面的戒指便滑落在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有俩枚滚进狭小缝隙里,镶嵌着欧泊石的那枚碰到地板的一瞬间就直接碎了。
你下意识地想去捡,却什么都碰不到。
抬头再次看向舒俱,你发现他正以一种非常鄙夷的眼神望着你。
“这种戒指要多少有多少。”
“我当然知道你们要多少有多少,我只是……”下意识反应而已。
你话没说完,就被舒俱冷哼一声打断了。
看着他气鼓鼓的侧脸,那因酒精而产生的红晕一点消下去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更明显了,你意识到什么。
这家伙是不是在耍酒疯呢?怎么和吃醋了一样……刚刚舒俱去拿酒的时候,欧泊一点都没阻止他吗?
“你刚刚拿酒的时候,欧泊就…就没什么表示吗?”
你完全不知道舒俱在气什么,连哄都无从下手。
“……他不在办公室。”
“我去找他来好不好,让他给你弄点醒酒的。”
你循循善诱,试图找机会离开。
“不要用那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跟我说话。”
“好吧,我走了。”你一秒正声,转身离开。
“喂……”
舒俱才发出一个音节,你就已经飞出办公室了,不愧是你!
你去了一趟舒俱办公室,发现欧泊还真的不在里面。
嘶……那会在哪?欧泊应该不会早退吧?
你忽然注意到脚边玻璃反射的夕阳。
你很快来到天台,看见那逆着阳光修长的背影才松了一口气。
你熟稔地飘到他身边。
“别看了欧泊,舒俱要用你身体耍酒疯了!”
你知道他看不见你,但还是忍不住要说。
有一说一这感觉很像你刚醒来的时候,如果欧泊看不到你,你大概也就是一直跟在他身边自言自语吧。
“别说嗷,这夕阳还真挺好看的。”
……
欧泊并没有多作停留,很快就回到舒俱办公室里了。
舒俱这家伙没有关他办公室里的酒柜,误打误撞让欧泊一进门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对,转身去自己办公室救场了。
你目睹全程并在舒俱酒醒后对他发出了真挚的嘲笑。
你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做蚌式运动。舒俱翻了个白眼。
“你别笑死了。”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笑到停不下来。
舒俱面无表情:“哦。”
4、
回到家中,你如箭离弦般直接飞地去找自己的秘密基地了,没有管旁边的舒俱分毫。
不知道欧泊自己对这座岛熟不熟悉,反正你是找到一个非常适合做据点的地方。
你都想好了如果能碰到东西的话该怎么把这地方弄得更好一点了。
欧泊的家太大太空了,没有那种呃……人情味,不过他作为资本家估计也不需要这种东西。
但你只是个普通人死后也只是个普通鬼。
你感觉你越想越仇富,于是你及时刹车,转而去一旁观察蛇吃蛋了。
成为鬼魂之后,你终于不用在为这些丑陋的东西担惊受怕了。
你甚至能近距离体验纪录片视角。
蛇吃饱了你也看饱了,你飞回家里卧室,正好碰到舒俱走进卧室准备睡觉。
“你平常都睡这里?”舒俱抬眼瞧你。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直觉告诉你这时候实话绝对不行。
“不是。”你摇头。
好在你说谎从不脸红,舒俱也是看上去早有定断。
“你知道你睡着的时候会跟着人走吗?”
你点头,这事欧泊和你说过。
“怎么了?”
“以后在公司不准睡,下午你睡觉那会儿渗死人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去拿酒。”
“哦,这和你拿酒有什么关系呢?”
他停顿了一下:“……祭奠你,让你消停点。”
“祭奠屁祭奠,你就是想喝酒壮胆吧?”
“总之你从明天开始不能在公司里睡觉。”
“不,舒俱先生,我们只有明天了。”
你是真的不想再和舒俱对线了,说完这句之后你转身就走了。
为了防止睡着后飘到舒俱身边他又抽风,所以你打算一整晚都不睡,就在欧泊家里到处闲逛。
空房间一大堆,什么有意思的都没发现。
你脚步愈发疲乏。
你最后还是回到了唯一有人味的欧泊卧室,发现舒俱居然还没睡觉。
“已经凌晨一点了。”你提醒他。
“失眠。”他半晌才吐出这两个字。
“嗑点安眠药。”你朴实地提出解决办法。
舒俱没回你,但你莫名觉得他身上那股怨夫气质更明显了。
但你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
“为了明天不在公司睡觉,我就先睡了哈……”你打了个哈欠,俩三步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到床上来睡。”
迷迷糊糊中你听见他并不真切的声音。
“一样的。”
话是这么说,但你怕他接着催你,站起来往床上一扑就接着睡了。
第二天你一醒来就伸个懒腰的功夫没给你吓一跳——你已经在公司了。
“哎呀…不小心睡晚了。”
你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冲办公桌上正处理工作的人笑了笑。
“我不是故意在公司睡觉的。”
他从工作中抬起头来望向你,眼神疑惑。
对上那双绚丽的眼,你飞快反应过来,贴近他激动地说。
“想你了欧泊!”
【客单展示】
又名→《下车请带走随身猫巾奥特曼》
Summary:弦人死了!?真没人性……!!——其实目前还算体状安详的弦人队长尽力把自己身上电灯泡的光关关小、在接收结花八卦转播的同时回忆起那环宇宙谜の强风与加拉特隆……而后、他听见了布莱泽的声音。(此刻:蛇仓队长忙着阴阳送戒指来的银河候鸟、结花镝木稳居吃瓜二垒、泽塔遥辉观光钻石新星进行时……!)
本篇:裙子队军械库光之国星间飞行一起回家の欢乐时光,敬请笑纳!(至于——刀?应该没有啦~?)(微笑)
明确涉及CP有:布弦、泽遥、凯伽、以及大部分拐人间体的奥——...
明确涉及CP有:布弦、泽遥、凯伽、以及大部分拐人间体的奥——Fin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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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
3
中午饭点儿,弦人队长安详地躺在解剖台上输液,由衷地感叹“要不怎么说还是好人多呢”。
“别担心弦人先生、我们一定会帮您找到回去的方法!”
结花边安慰边往他的吊瓶里打纯手工(三//无)营养液(颜色跟火龙果榨汁差不多),含泪将解剖箱往外边踢了踢:
“呜呜……没想到弦人先生您居然能从8个达达星人9个嘎次星人和36个巴罗萨星人手下惊险生还,您太猛了!吾辈楷模!——等您伤好了请务必再让我抽几管子血//液样本做研究!说不定人类能直接进化上一个新台阶呢嘿嘿……”
……呃、可能好人也没有那么多。
“蛇仓队长、您对您的队员都说了些什么啊……!?”弦人疲惫微笑.jpg(in心中),不敢相信就在自己将被动刀的千钧一发之际、那位外星人队长拉着这老早就碰过那什么种子(“生命之树”种子……?)的小姑娘在旁边嘀咕了些什么谜之事迹(伪)才保下自己的命。
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过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至少没跟那位托雷基亚先生一样(据闻整个被塞进小/白/鼠观察箱待检中)。
结花小姑娘给他调好输/液速度就乐颠颠打了个招呼跑去食堂抢饭了。弦人在心里长舒一口气——估计就是因为有她在、自己太阳穴都突突直跳停不下来,简直像是哪种第六感正横冲直撞提醒他“危险”似的——这下好了,警报算是暂时解除。他坐在雪白的意识中自行将先前发生的种种进行归类分析,试图找出些有效信息。
——那头白龙模样的怪兽袭来时悄声无息。哪怕是当初的天弓怪兽虹蛇神也给出了“预兆”,它却几乎是一眨眼便骤然跳入防/卫/军的监控范围,并立即展开无差别攻//击。
随白龙怪兽一齐出现的还有骤现的强风——瞬间加速至台风级别、众多没有机会进行防灾撤离的设备连带运气不好的人员被猛地掀上天,短短半小时已经传来不下十处的伤/亡报告。
在队员们的掩护下,阿斯加隆由辉明与泰信共同驾驶、他则找了个隐蔽地方触发与布莱泽的联结——已经很久没有阿斯加隆与布莱泽一同作战的事态,当时所有人都自信满满觉得这次一定又能夺得最终胜利、就像往日那些绝望终将被驱散——
可是。
——“‘文明裁决者加拉特隆’吗……”
弦人揉揉太阳穴。
——从蛇仓队长那儿听来、说是“将人类视作了应当消灭的有害文明”的异次元怪兽。如果他理解的不错,这次袭击与那场印象深刻的虹蛇神大灾性质几乎相同,甚至“强风”这类恶劣天气也能对应上……虽然说起来不太尊重人,但弦人明显感到加拉特隆与横峰教授的思维对应性:排除人类的观念,以及那股横空而来的戾气。
“如果真有种种思想判定人类应当灭亡的话……”比留间弦人遥望没有尽头的空白——经历了这样多的特异事件,他还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在矛盾的尖端行走……然而依旧没办法忽略心里那点儿“仅是在这颗星球上生而为人”的无力感,“……我们的价值在宇宙中又该如何评定?”
(布莱泽告诉他:“弦·人,只·要,活·着。”)
——相较起这类自找烦恼的抽象概念,自己的星外搭档似乎更能注重到某些热烘烘、富有生机的事物;那时他只当布莱泽是单纯安慰自己,现在独自坐在这里却一想就想透了:或许布莱泽是真的坚定认为“生命的存在本身已然高于价值”。正因为如此,哪怕遭到强烈的反抗、他依旧坚持“守护生命”——包括“比留间弦人自身的生命”。
他叹了口气——想要与布莱泽交流。此时此刻,他真很想再一次从星外搭档的眼界中探看到截然不同、视界奇妙的世界,然而现在无计可施。
——
——“嘭”!
一声炸/雷般暴击惊得弦人愕然前扑起身、警戒地朝向身后——那堵纯粹雪白的白色壁垒、不知隔着些什么的空茫茫实体,就在刚刚忽然被重物撞得趔趄!
他紧张地看着壁垒轻微摇晃起来、那头的撞击一直在持续:“嘭”、“轰隆”、“嗙”!——难不成墙壁对面有困兽之类的东西想闯出牢/笼……?
不知名的怪兽?还是什么异次元的存在……?
比留间弦人一步步向后挪动、远离墙壁。漫长到简直度日如年的袭击最终还是堪堪止息,他踏在平复稳定的地面上松了口气——墙壁堡垒并未被破坏、甚至半丝裂缝都没有……一切声响再度归于虚无。
一秒。
五秒。
十秒。
——自己分明知道靠近有风险,却还是鬼使神差又往回走去。弦人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自己能穿越这道墙壁、对面的地方就是自己应去之所。
但是这并不合理、而且确是相当凶险……而且,凭借他的力量根本无法跨越这道高垒。
“错觉吗?”他试着敲了敲雪白壁面——一片死寂,说明后面绝非空心、要么就是它厚度极大,“还是说、这是某种引/诱/人的心理作用……?”
能保持住警惕要感谢结花——虽然小姑娘暂且放弃了解剖他的计划,但还是坐在他身边跟他聊了半个上午的天;据说加拉特隆是一个系列机型、机械类怪兽,不但强悍还有着奇怪的能力:
“队长说的——‘会把生命体数据化后予以清除’,感觉像是针对生物体的黑客行为……?”
她应该是翻开了什么图鉴(“咚”地拍在桌上)细细研读中。
“弦人先生您如果中了它的招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遗症……总之,请您务必当心哦!因为这么一想的话、感觉好像会对神经元或身体细胞产生些什么影响呢!
“——通俗点说,就是可能会在精神上受到一些辐/射啊、某种孢子之类的侵害。所以您身边假如出现了什么变故、说不定都是幻觉在作祟。”
思及此,比留间弦人犹豫再三、还是把手从白壁上拿开了。
毕竟他们SKaRD是首次接触加拉特隆、对这类存在两眼一抹黑——但这里的防卫队应该不止第一次与之对抗了,还是好好听结花的劝比较合适。
——“咦?——啊!!红·凯·先·生!!!欢迎回来——哇这是什么、您别乱动!!……别乱动、乖乖站好嘛!!——冷静啊我结花!要小心翼翼地取样……这是雪吗??是外星的雪吗??”
……嗯,嗓门也是、都挺够硬的。
来人还没说一句话,弦人就听见蛇仓队长先下嘴为强:“——啧,你离我远点儿,冻死人了。……结花!自己把弄到地上的部分收拾干净,不然今晚留在这儿写检讨!”
“怎、怎么这样!——镝木也弄到地上了的说!”
“结花小姐!?——冤枉人!?我们不是朋友吗!?”
“镝木桑,事态紧急所以请你别说话!——队~长~”
“封口,我不会再吃你这套了。——至于镝木,他又不是军械库的队员,我管不着他。”
“YES!(握拳)”
“怎么这样嘛——我是为了研究欸!!”
弦人总算听那位“红凯先生”找到机会开口:
“结花,试管里的雪要化了噢。”
“哇、完蛋了!——队长那个就是那我先走啦!!”
“喂——不好好负责可不行啊!”
“你们上个月不是鼓捣出来个赛文加同款的扫地机器人吗?用那个不就好了。”
“噢哟、大英雄管得这么宽?光之战士不做、过来就想当军械库队长了?——还有,那个是昂贵的赛文加型‘痕迹检验仪’,不是什么几千日元就能抱回家的扫地机器人。它要是坏了你来赔?”
“啊?我身上又没几张地球人的钱,不然借住你家干什么?”
“……你是存心来找茬的??明早之前把你房租补齐,不然就滚出去睡桥洞。”
“行啊——以物抵债可以吧?正好有东西想给你。”
结花遁逃、洋子出巡、惟镝木小哥懵逼也.jpg
镝木:啊?军械库的蛇仓队长跟外星人同/居了?——哦蛇仓队长也是外星人来着,那、呃、那没事了……?
镝木君大感伤心,但瓜都送到面前了嘛,不吃也太可惜了,于是他悄悄地猫到一旁——
——蛇仓队长丝毫不惯着他、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外边:“镝木,出去找结花去。我这儿有事。”说着盯了他一眼。
这一眼杀伤力拔群,至少镝木背后唰地就拔凉、赶紧应声“收到”撤走了。(这是什么人体本能的危险感知能力……?但总之谢谢!没把这个进化掉的祖先们!)
——至于撤到半路被二垒坐着等瓜的结花拦截接收这回事,两位O-50人暂时没注意到。
伽古拉一文件夹戳着红凯的胸膛:“你又从哪里刨了废铜烂铁?我这儿不是收破烂的,你最好拿点有用的东西出来。——还有退两步,你身上全是寒气。”无幻魔人手上暗暗使力,那文件夹于是在欧布的紧身T恤上越逼越紧、衣服皱痕深进去两寸。
红凯对此只是略挑眉,而后一袋子印着外星文、镀了黑星咖啡厅防伪标签的咖啡豆被他稳稳放在横摆的文件夹面上:
“伽古拉你不会真是冷血动物没法变温吧?我身上哪有什么寒气、早散光了。——这个,你要的咖啡豆。我跑了好几个星系才找到老板,他的新名片也塞里边了。
“说起来、我见他菜单上新加了菜系,你明天不是休息吗?去试试?”
“不知道哪个宇宙掉过来一个防卫队队长,我看着他应该跟你们光之战士是一锅的、但估计是跟哪个奥特曼失了联——你们还真是会给我找事儿。”伽古拉文件夹一扬、那袋咖啡豆在空中转了个270°正正好落进他手心,“所以加班,没空。爱去你自己去。——别岔开话题,你想用什么抵债,嗯?”
红凯于是从夹克里掏出来一枚极其光滑、外表堪称“天衣无缝”的透明结晶——任谁来看都是,戒指。
蛇仓队长眼皮一跳。
“……这什么东西?”
“嗯?——当然是给你的东西了。”
二垒蹲守的结花和镝木被这口瓜噎得差点尖叫、还好双双捂住了对方的嘴——加分!克制住了……!
伽古拉狐疑地看对面这家伙一眼,却得到红凯无辜且理所当然的光之狗狗眼攻击。
“……你想干嘛?酸溜溜的,你找抽?”
“我是看它很适合你,就收下带回来了。”
……不对劲,凯不是这种人。给我挖陷阱了?光之战士在这方面还就是个外行。——伽古拉斯·伽古拉先生头脑风暴两秒钟,而后冷漠地一指那“戒指”:
“这东西干什么用的?”
红凯先生先是疑惑地瞅他一眼、再低头看了下手里长得像戒指的玩意儿——而后、似乎恍然大悟,他挑了个眉把这话又给扔回去了:
“就是给你用的啊。”
欧布奥特曼与无幻魔人无声对峙起来、场面一度焦灼。
结花“嗯嗯”地搓搓下巴,在镝木一脸懵逼的注视下继续为远在一道房门外的弦人队长实况转播:“弦人先生……这就是所谓‘想让你说出真话☆宇宙人们的天才头脑战’啊!”
植物人弦人先生横听竖听还是觉得怪怪的:“呃……两位关系应该挺亲近吧?”
“对对对,队长和红凯先生纠缠得可深了!”
镝木&弦人:……?
不是、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镝木还是过于年轻、顶多觉得这消息足够炸裂是个大瓜,但弦人队长先生不同——作为结婚且有孩子了的持证人夫、一队之长,他只感到一场“复杂难评、电灯泡们只能夹在中间艰难求存”的宇宙人际关系正朝自己冲来!
至于结花小姐——相较于男子组,她偏向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正面刚了上去……!
优秀的怪兽研究员此时正以惊人手速就着静音触屏键盘向“军械库THREESHININGSTARS☆”群聊里键入实时转播,洋子发了个“立马回来”(蛇仓队长冲出办公室.gif)表情包,看来很快就要奔赴吃瓜二垒。
就剩遥辉没回音——嘛也能理解,毕竟宇宙里大概Wifi信号不咋好。
弦人的声音从她脑中传来:“——结花小姐说的那位遥辉是去了宇宙?”
“欸?我忘记说了吗?——我们这儿的遥辉队员和泽塔桑,啊、就是泽塔奥特曼啦,他们俩是搭档!自从解决了德斯特鲁多斯事件后就去宇宙执行什么任务去了,如果不算每年的盂兰盆节和新年的话、差不多都两三年没回地球了吧。”结花有问必答道。
“人类还能跟着奥特曼去宇宙长期生活……?”
“嗯——我也不知道耶,但反正每次见遥辉他都蛮精神的,所以我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听说他还跟着泽塔桑去了奥特曼们的星球呢。”
不知为何,弦人想起前阵子去天文台做演讲时的事儿:
边协助评估边忙着安排演讲的一天很快过去。当夜结束时分、弦人受邀去了常日不予对外开放的观测台上进行参观。比起供市民们游玩的科普性观测基地,这里显然更偏向于功用性,相当之整洁、单调、无垢。
似乎得益于这种无机有序感,连仰望到的星星都比寻常星路要更加闪亮明晰。山间夜风缓缓相吹,流过遍野芒草拂面而来。
沙啦、沙啦……在这山风隙间,有夜鹰正“嗒嗒”、“嗒嗒”地高鸣着。他趁着工作人员返头去登记时异想天开、偷偷问了布莱泽一句“这里的星星跟布莱泽君的故乡比如何”。
寻常,人是很难想到“故乡”的概念的。——但站在高远星空下、意识到自身的渺小之时,他忽然想到了个乡诗里常见的词:
——望乡(ぼうきょう)。
站在家乡地区想到“思乡”,说起来其实蛮好笑的……但他很快便想到布莱泽——比留间弦人头一次想到这一点:布莱泽的家乡是什么样子的呢?
谁都是有故乡、有老家的。人类会在某处出生、最终也将归于某处,所以他想哪怕是奥特曼、宇宙人,一定也是在某处——哪怕无名无姓——就此降生、归去。将这样的地方称之为“故乡”,应该也不是什么错事。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布莱泽虽然已经与他共感,却回复了个过于干脆、干脆到弦人反而怀疑自己判断结论的动作:
——布莱泽看向他,而后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楼下的远野芒草、夜鹰晚林,直至天空彼端。可他没有一下指向头顶星空、更别提在他脑中投影出些大多人此生都不得见的星外光景。
似乎是看他没理解,高出他一截、两米上下的星外来客想了想,在弦人还没反应过来前将他像捞金鱼似的捞到观星台边缘的台阶上——反应过来后自己的腿已经浸在了浮动夏夜中、平衡没找好有点儿摇摇欲坠的意思,但布莱泽稳稳抓住了他的皮带和左手臂。
弦人眼前是这座观星之山的夜景。没被天文台这种人造建筑遮挡的——人类全120°的视角范围、就此一口气全扑进自然之中;草叶、溪镜、柔泥、果蔬、栖息林中的小兽、豁然开朗的天穹星光……游离于所谓“人类文明”之外的一切震撼与旖旎,在此刻走进温和夜际。
群星闪耀之时,这颗星球的大地熠熠生辉、永不止息。
“故·乡,你。”或许是布莱泽的发声器官限制了他的发挥——他用自己的声音先磕磕巴巴地说出两个词来,但很快妥协借来了弦人的语言片段,“——很晚了,小纯快躺好、盖上被子,该睡觉咯。——我们SKaRD。——这片土地。——雨过天晴了。——自然。——在地球上。”
最后,他清晰地借由模仿吐出一连串字符:
“——比留间弦人。——你。——回家。——我的房间。——弦人。”
弦人稳住身子、手肘支在两膝上朝前降低重心,若有谁从后边看——可能都会怀疑他是否想纵身跳进芒草中去。布莱泽从不担心这点,而是一个跃身站上高阶,与他一起远远俯视山野全貌。
人类仰视高大的星外客:布莱泽生有纵向延展的面甲、崎岖利锐的背鳍眼廓、以黄金比例评判也毫不逊色的四/肢/身/躯,无论几次近身目睹都让他感到震撼;灿烂星光落在搭档肩甲上时、如水流般溅起,因而,也许只是某种错觉使然——比留间弦人近乎能看见他身侧极度微型的、浮空静止的星流露滴。
这不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布莱泽不与我们处于同一次元”——当然了,他的战斗一不小心会把房屋粉碎、他的好奇一不注意会引起小纯或智子“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的疑惑,就连刚刚将自己带上这里的臂膀也是真真切切能够摸到的……
但本质上的不同依旧界线分明。
哪怕只是简单地想就能理解:从力量到感官、从存在方式到寿命总长,没有任何一个纯粹的人类能与之匹敌;而这之后是唯独他感受到了的:人类只能通过无数个截面——譬如表情、语言、共患难时的经历,譬如这些可以触碰得到、能够理解得了的东西建立信赖与共感。只要把这些截面一片片垒在一起方可见情感的重量、每个瞬间都将被恰合……
可他与布莱泽之间的联结不一样。警惕固然有之,但警惕与矛盾之前便流水般涌来的共感、这之后形成的坚如磐石的信赖,全是如耀星倏而贯穿此心一般;地球的化石需要上亿年成形、星外的陨石得费多少世纪才能投下摇光——他与布莱泽的纽带强韧且紧密,哪怕面临绝境依旧逆风翻盘,而走到今天、其实只用了一瞬。
即便站在布莱泽身前、抱着赴死决心直面那头白龙怪兽的攻击时——这个时刻,也是稳稳地停在了那“一瞬”终止之前。
……这之后的自己、老实说到底怎么了呢?
他坐在观测台边缘忽然想到:“其实我是不是已经……毕竟怎么想都觉得必死无疑啊。布莱泽君,难道‘我还活着’这件事才是幻觉吗……?”
到现在为止、他才堪堪意识到“这并不是回忆”。自己真真切切坐在夏夜中——白色巨垒、没有尽头的沙漠般的无色远野、只闻震耳欲聋的沉默空洞、这边、那边,全数被抽入细长无形的管道,就此轰然远去。……一转头,他已经看不见布莱泽的身影。
说去登记的工作人员始终没再回来。比留间弦人忽然就掉进迷茫的坑洞、一眨不眨地坐在楼顶边缘凝视虚无;下边芒草被反常明亮的星光一淬、银光熠熠如/刀/般尖利。
——“嗵”!“嘭”!“轰隆”!
看不见的白色壁垒、从那头传来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忽然被这声响给刺激到,弦人控制不住地一晃身、直直朝楼底栽下去。
——直到谁狠狠拽了他衣服一把将他凌空甩回天文台中、整个人噼里啪啦撞穿了背后玻璃门,比留间弦人才算真正又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地喊了句:“——是布莱泽吗!?”然而,这地方没有任何回音给他。原本在山野中满盈的声响不知何时尽数被掐灭,使人窒息的沉默蔓延开来……但一转头,电能居然还正常运行着。
天文站内灯火通明,可没有任何人因为这声过于响亮的动静探头来看。
弦人摸摸直接撞上玻璃、撕裂着发痛的后脑勺,却看不见一滴红血;紧接着朝里望去时,反倒微妙地发觉——某种支离破碎感正从玻璃蔓延到眼前光景、处处都是裂痕。
这一幕似乎自边角开始就开始起皱,连视野本身也只是短暂被胶水粘起似的、不知何时就要破碎一地。
“……布莱泽君?”
他试探着再叫了一声。
无人应答。
伽古拉拔了蛇心剑却看不见敌人,只能转头去扒红凯捂住左肩的手:
“——凯!?把手拿开,你是被什么攻击了吗……嘶!?”
——情况不妙。
“这不是以前在冲绳见过的加拉特隆、也不是更早之前那种。……新机型啊。”
红凯低头瞥了一眼——他刚想尝试用圆环之力跟这位百分百的人间体建立更加精确的联络(他身上的“纽带”乱中有序——真要类比的话该说是“满布全身、跟地球的经纬线不相上下”,但毋庸置疑是光的力量)——确确实实能走进意识回路了,却在救对方于千钧一发时被人体内的无形之物“击溃”、右肩部分不断飞逸出红色碎片,简直就像数据流失般、转眼间已经有巴掌那么大的一块肩头溃散进空气。
伽古拉用手试图抓住红色碎片、但那些“数据”却从他指缝中溜走。凯眼见他脸色霎时变难看,本来想把刚刚那事儿坦白的、却遭蛇仓队长二话不说拉着走。
银河候鸟先生满头问号:“伽古拉?——去哪儿?”
“去金古桥。”无幻魔人先生言简意赅,“它身上全是特殊金属,既然能抵挡任何武器的攻击、相对来说阻挡里面东西出去的强度也够优异了。要是你散成一片片的、至少以后还有地方把你收一收存罐子里去。”
“嗯——伽古拉你真是越来越习惯地球生活了?地球人把那个叫‘骨/灰/坛’。”
“给我把嘴闭上。”
“我是想告诉你,刚刚给你的东西——”
“……啧,你是不是脑袋有坑?死到临头还想着给宿敌送戒指?”
凯等伽古拉大手一挥让被眼前事态吓一跳的结花和镝木速度去翻他们军械库库存看有什么能作为隔离罩使用后、这才把话说开:
“——怎么说呢,虽然它长得像戒指,但不是作为‘戒指’送你的,伽古拉。”浪客说着,顿了下又补一句,“我也犯不着送戒指给你吧?——真有那个挑戒指的空闲,不如一起去哪个没到过的星球逛逛。”
伽古拉停了步子:“废话收收——所以你送这个玩意儿是为什么?”
“你没发现刚刚我就能捂住这些、但你不行吗?”凯说着将夹着戒指的左手松开了些——那红色数据才钻了出来;伽古拉闻言上手一试——果然,根本握不住。
“是它的效果?”
“我想应该是吧。听人说这是‘超新星秘宝’其之一,能起到‘阻隔物质’的作用。”
伽古拉脸色没那么黑了、还有心情玩猜猜乐:“哦——那另一半说不准是‘贯/穿物质’?……你这家伙运气可真好,瞌睡来了有枕头。哪个好心人想不开给你送这份大礼?”
红凯盯了他片刻、而后莫名挑起嘴角。
“……你笑什么?”
“没有。只是不能告诉你是谁给我的。我答应保密——毕竟不能对孩子食言。”
“也没人惦记。——你就老老实实捂住你自己肩膀吧,别到时候连个影子都留不住了。”
蛇蛇队长说着立即放弃宿敌、无情地准备回去办公室扑入文书工作;候鸟战士早就习惯了他阴晴不定的性子,但还是抱怨了句“你好歹也给个帮手、一直捂着肩膀我很累啊”。
蛇仓·伽古拉·队长:某种关爱大脑不发达生物的无语凝噎.jpg
——五分钟后,正领着遥辉在钻石新星观光地到处转悠、苦苦挣扎在“奥特牙白!这里意外地合适告白!”与“可我完全没有准备好啊!”之间的泽塔被pia一击砸脸上的奥特签名(from伽古拉斯·伽古拉先生)险些吓飞。
“泽塔桑!?怎么了!?”
“奥、奥特吓人!?——是奥特签名……嗯?——伽古拉前辈的!?”
泽塔在外震惊,遥辉在内懵逼.jpg
遥辉坐在计时器里挠挠头:“奥特签名不是只有奥特曼才有的吗……?是吧泽塔桑、我记得赛罗师父好像什么时候教过?”
泽塔思来想去,最后深沉地得出结论:“……或许伽古拉前辈其实也是奥特曼?”
“啊?——队长不是尖角星人吗?”
“……种族差异?我们奥特曼也是有很多种群的、彼此之间都有些不同。”
两人同时想起刚刚才在终端光屏吃的光之国大瓜——虽然主要是冲着他们英明神武从不吃瘪的赛罗师父“居然吃了大瘪”以及“到底是何方大敌把光之国最强战士的帅脸给揍了”去的,但最终把他们给真正惊呆的却是科技局防/爆/室里那个一眼狂野、凶巴巴、极端暴躁的未知奥特曼。
别说遥辉了,就连泽塔都不认识宇宙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他们俩第一反应是“遭了恶魔碎片污染”,但识人出名准的维克特利前辈却在视频那头说了句“他有着高度的知能、看着躁动却很理智”,多少是打消了些这想法。
泽塔读了读伽古拉前辈的奥特签名:“——好像是欧布前辈和别的宇宙的人间体先生遇上麻烦了。他们受了不明型号的加拉特隆攻击、需要我们帮忙!”
遥辉发现盲点:“什么‘别的人间体先生’?”
“可能就跟我当初一样、有人被布鲁顿或是什么的摇来了这个宇宙?不知道是哪位奥特曼的人间体呢——”
二人当即准备回一趟地球。——泽塔虽然觉得有点可惜(——真是奥特适合告白的地方啊!真的!),但眼下事态紧急、而且自己说实话也没练习好(心里奥特没底……!),总之还是缓一缓……!
贝利亚黄昏仿佛能读心似的、一上场便糗了泽塔一句“孬仔”——一奥一刀差点当场掐起来,不明真相的遥辉拼死拼活好不容易给两边劝好,终于哄着他们把时空给妥善割/开、辟出了一条回家的通路。
“——老子总觉得闻到了其他宇宙之针的味儿。”贝利亚黄昏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但遥辉和泽塔疑惑看它时,它却只是拽得不行给了句“凭你们的脑袋瓜子也听不懂”。
泽塔桑最烦它这一套:“你这家伙干嘛老这么臭屁、能不能有点儿礼貌——!?”
贝利亚黄昏桑同样最看不得他这年轻气盛的风格:“呵、跟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孬仔没啥好说的。”
“——你还来劲了是吧!?”
“怎么?老子要不是看在遥辉的面子上、早丢你在战/场上哭鼻子了!”
“呃啊啊——奥特火大!!”
“没了老子你就是个屁!”
遥辉:心累.jpg
“……拜托你们别在时空夹层里吵架啊!!会被卷进乱流里的……泽塔桑、贝利亚黄昏桑!!”
今天的遥辉队员依旧不敢放松警惕、谨而慎之地投身于劝架大业……!
而太阳系第五大行星——蔚蓝的地球,已经近在眼前。
-TBC-
题外话:
(本章欧布先森belike)
下期预告:一言以蔽之:军械库摇人大法(?)
——(上一章并没出现的)“赛↑文↓——赛↑文↓——赛↑文↓~”
——“赛罗,破相了嘛这不是。”
——“不是……我就想说,科技局的防爆室真靠谱吗?”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不如你去喂个胡萝卜试试?”
——以上!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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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兴小短文。
“哟?在想什么呢,叔叔。”并不年轻的女声打断了弦人的思绪。双手握着相机的女孩正与与他并肩而坐,侧着头,神采奕奕的看着弦人。
“什么叔叔啊,真不礼貌……”撑着膝盖站起身,弦人拍了拍衣角的浮灰,他甚至没看一眼没礼貌的小姑娘就打算离开。
“唉等等啊叔叔。你难道不是为了卡加奇大人来的吗?”女孩对着...
“唉等等啊叔叔。你难道不是为了卡加奇大人来的吗?”女孩对着停了脚步的弦人眨了眨眼。“我姓浅赖,也正是为此而来的!”
总之。弦人眯了眯眼,不解的看着相机中一张张调出来的照片。照片的主角无疑是尼绮卡加奇,而有些照片则是在极近的距离下拍摄的,近的几乎可以透过照片感受到虹蛇神的压迫感。
“你不害怕吗?”弦人问。
“如果是怕卡加奇大人意外导致我死亡的话,当然不了。”浅赖说。
“你信仰虹蛇神?”弦人继续问。
“等等…现在该我问了吧?”浅赖说。
“你问吧,想问点什么。”弦人放下相机,抬头看着女孩。
“嗯……你为什么会好奇卡加奇大人的事。”浅赖与弦人对视,一副要将谎言都看穿的模样。
“我是一名怪兽爱好者,因此对卡加奇好奇也无可厚非吧?”弦人抛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你觉得卡加奇大人是怪兽?”浅赖问。
“嗯,算是吧。毕竟对人类造成了那样的破坏,不是怪兽也很难说的过去吧。”弦人笑答。
“也是,那你觉得卡加奇大人破坏的目的是什么?”浅赖收回目光,将注意力挪到了如废墟般的比土罗市。
“等等,你已经问了三个问题了,现在轮到我问了吧?”弦人迟钝的反应过来。
“啊对,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来着。”浅赖拍了拍脑袋。
“信仰虹蛇神?”这次轮到弦人想要将谎言尽数看穿了。
“说不上吧。”
浅赖突然从台阶上跳起,她将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坐在石阶上的弦人,良久后才开口。
“我只是觉得,我不信仰卡加奇大人,也总会有人去信仰的。它既然被叫过神,那不论好坏,肯定有值得信仰追随的地方。我想,它本身也没做错什么吧……”
“你觉得卡加奇没做错?”弦人挑眉。
“因人而异吧。卡加奇大人被信徒心中的善恶所操控,我觉得超惨的!”浅赖回头,她笑的无奈。“但肯定有人不这么觉得啦。就像卡加奇大人造成的破坏,还是对人类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但事情是有多面性的,所以这个答案…也只是我自己的答案而已。”
弦人看着身体晃晃悠悠的女孩,他抿了抿唇。横峰万象的话依旧在他脑中回荡,他觉得,若是现在回答老师,或许还为时不晚。“对了,你拍摄的那些卡加奇的照片,能给我一份吗?”
“话题转换的好突然!不过当然没问题!我现在就给你?”
“不用着急,加个联系方式吧。照片的事回去再说。”
交换联系方式后,弦人和浅赖又稍微聊了一会,直至中午的烈阳攀上头顶,两人才迟迟的分别。
比土罗市的灾后重建仍在继续,弦人的追踪调查也是如此。只是烈阳高照,让他忽略了某个和他擦肩而过,衣着白色和服,鹤发童颜的青年罢了。
祂在擦肩而过后侧头回首,青涩的扬起嘴角,对着漫步于废墟中的背影轻声呢喃:“今天,依旧是个好天气啊。”
青年所用,乃是无人可懂的古语。
平平无奇的一天,巴罗萨星人偷偷潜入防卫队里偷东西,具体是偷什么咱也不知道。咱们的弦人队长碰巧要到指挥室里办公,碰巧看到了偷东西的巴罗萨星人,巴罗萨星人又碰巧准备离开,他又碰巧带了一把不知名的武器,又碰巧不小心摁到开关给弦人队长来了一枪,弦人队长碰巧抬起左手,布莱泽又碰巧挡下了攻击。就这么碰巧下去,巴罗萨星人跑了,弦人莫名其妙地愣在原地……
“嗯?弦人队长?你这是在干什么?”泰信来到了指挥室。
“哦,没什么,刚刚有点走神。”
“哦……对了队长,我这里有好多月饼,你要一点吗?”
“欸?月饼?”
“嗯对,前几天是中国的中秋节,我的一个朋友正好从中国带回来很多月饼,就给了我一些,但我...
“嗯对,前几天是中国的中秋节,我的一个朋友正好从中国带回来很多月饼,就给了我一些,但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就想着分给大家。”
“这样啊,那就给我一点吧。”
“好。”泰信将一堆月饼放在队长的工位上后就提着剩下的月饼离开了。
“中秋节啊……”弦人正思索着,突然“咔”的一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个小小的二头身的布莱泽正费力的撕开一个月饼的包装袋。
“欸?这是什么啊??”弦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正在啃月饼的布莱泽。
弦人缓缓靠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布莱泽头顶上的尖尖。
救命!!软的!还毛茸茸的!!好可爱!!!
布莱泽抬起头,盯着盯他着看了几秒,随后在没有咬过的地方掰下一块月饼努力地抬起手想递给弦人。
“是要给我吗?”
小小的布莱泽点了点头。
弦人小心翼翼的接过月饼吃了下去。
好甜……
弦人坐在工位上批阅文件,布莱泽在一旁啃着月饼。过了一会儿,弦人拿起桌上的杯子去接了一杯咖啡,回来时看见布莱泽正抱着一块月饼掉金豆豆(眼泪),脸上一块毛茸茸都被润湿了,弦人顿时慌了神,放下咖啡去查看布莱泽的情况。
“布莱泽,你怎么了?”
弦人将手伸过去,布莱泽丢下月饼,紧紧抱住了弦人的手指,弦人感觉手上有一种油腻腻的感觉。
“放心,我不是要丢下你。”
闻言,布莱泽才停止掉金豆豆。
“……布莱泽,你得洗澡了。”
一听到洗澡,布莱泽浑身一抖,转身就想跑,但还是被弦人抓住了。
洗澡的过程中,布莱泽不停扑腾,搞得桌子上到处都是水,还好文件没事。弦人将布莱泽捞出来,水珠从他身上滴落下来,布莱泽呆站在桌面上眯着小眼睛,他似乎不太喜欢水。
“布莱泽,就算你不喜欢水,但你也得洗澡,刚刚吃月饼你搞得身上都是油……”
话还没说完,布莱泽突然抖动全身将水甩干,趁弦人还没反应过来猛地钻进辉石。弦人愣了半天,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整理好桌子,弦人将一个月饼塞进口袋用来随时投喂布莱泽,按刚刚的表现来看布莱泽应该很喜欢吃月饼。
“话说回来,那个外星人是怎么回事?”弦人环顾自己的桌子,才发现自己之前闲来无事雕刻的布莱泽辉石不见了。“欸?他难道想偷走布莱泽?”
此时已经离地球很远的巴罗萨星人拿出“布莱泽辉石”。
“嗯?怎么感觉不太对?布莱泽辉石是地球的木头做的吗?”
(突然感觉我好像跟其他作者的画风不太一样欸,其他作者写的小布都好“野”,我写的小布总感觉好乖好可爱)
【END】
大致设定:弦人和小布彼此了解熟知并确定关系,弦人不慎掉马,被带走进行实验,在实验过程中弦人恢复起曾(作为heart)被困在蛮野实验室并虐待的记忆。
本篇设定心哥和弦人是同一个~ooc避雷。
小布:教会我爱的弦人,似乎忘记了我。不过没关系,我会等他,直到想起我。
心哥好帅,弦人好帅【但是圆古摧残帅哥有一手】——嘤~
总之是很无脑的灵感啦,无所谓,我会造谣(òó)
——正文分割线——
heart一般不随意杀人,但研究员除外。
操作员紧张地双腿打颤,连跑都迈不动步子,他颓然地看...
操作员紧张地双腿打颤,连跑都迈不动步子,他颓然地看着双眼泛红的heart一步步逼近:“弦、弦人队长?我也是听命办事,你,您您您——”
果然传说就是传说,能顶着右胸口开的那么大个血洞站起来,双眼还是……赤色,看上去真像被外星人附身了似的。
操作员惊恐之下,反手抓住了一个东西——一支黑色的安保用电棍。
“别别过来!!”
透过监控舱外的反光玻璃,heart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不由得暂时停住了脚步。
血迹斑驳,伤痕遍布,点点滴滴的血迹和消毒液地淋漓在白色病号服上,像当初、被困在蛮野的实验室一样狼狈且难堪。甚至于,被用电棍指着的场景都和当初如出一辙。
零零星星的片段像细碎的针似的刺进他的头脑里,泊进之介……Medic……SKaRD,SKaRD是谁,假面骑士……似乎最后都归于消亡,“那为什么,我还站在这里?”heart喃喃自语,并没有谁听清。
左侧胸口处传来尖锐剧烈的疼痛,那并不是核心所在的位置。heart诧异地抬手捂住左胸口,从那里察觉到了陌生的跳动。
那是恶路程式从未感受过的新奇体验:心脏的泵血和跃动。
最终heart什么也没做,只是一脚踹翻控制台,捣毁监视舱,然后抢了操作员的隔离衣,最后夺门而出,顺带摧毁了整条走廊的监控设备。
heart在实验室大搞破坏的那一两分钟里,布莱泽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脑海里没有出声,也没有打扰,他同样受了很严重的伤,暂时没法用实体形态出现。
跑路途中的heart暂时没理会自己脑海里那只亮闪闪的玩意儿,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他的躯壳里也曾寄宿过Medic和brain的核心,因而他暂时不打算干涉布莱泽的存在,他能感受得到,布莱泽并没有恶意。
“弦人,不疼。”
布莱泽依旧不怎么擅长用地球语言跟人类交流,用简短的一两个字来表达情感是他的极限了。和弦人情感共通之后,他只需要吱哇两声,弦人就能猜到他想要什么,实在无法沟通的话,他会选择剪切弦人的话语拼凑,然后转述给人间体。
没能得到heart的回应,布莱泽没办法,决定剪一条弦人的话。
于是,heart在脑海里看到自己跟自己告白。
heart:“这就是人类的、自爱吗?”
布莱泽不明白为什么人间体突然不认识自己了,从他的视角来看,弦人是被带走做了研究后才出现异常的,所以他将所有的锅都甩给防卫队。
“防卫队,坏。跑,弦人。”他占据了heart的意识,借用heart的身体摸了摸heart的脸颊表示安慰和保护,然后带他离开。
另一边,最早解除监视讯问状态的是惠美,毕竟她本身也并不完全归属于特怪对分队,有上头大人物的庇护,她得以最快洗清嫌疑。
当着军部人员的面惠美不便多问什么,甚至也不好流露出担心之色,勉强离开监视区,她立刻打开设备搜索弦人队长目前的所在位置。
弦人队长从布莱泽的计时器中跌落而出,重伤之下被防卫队上层带走,哪怕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他们的用意。
不管怎样,弦人还是他们的队长的。惠美焦急地想着,输入密钥登入军方保密系统,惊讶地发现在保密系统中,弦人队长已经上了追缉名单。
——比留间弦人,隐瞒情报,包容异星生命,违抗军令,现予以部门内全面撤职追缉。
惠美感觉有点懵:“怎么会……弦人队长怎么会……”
她一下子跳起来,急匆匆地朝地图标识的方位跑去。
【待续...】
以下是碎碎念:
1.脑内临时灵感,原以为没人看,有些地方委实不太好圆<(ToT)>挖坑一时爽,隔天火葬场。
预警,道歉,滑跪,尽量。
(òó)
2.还是想哔哔下剧情。
本文中heart还停留在对人类恶意最大的阶段,老司机中他的恨意最终因进姐夫等人而消除,本篇中他的仇恨会被小布和裙子队各位队员消除。
目前他对小布的认知类似于存在于脑海里的另一个core,但是这个“core”能强行控制他的身体让他自己摸自己,甚至还能跟他玩水仙自嗨(ω)
heart【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这就是人类吗?
(不过小布那些花样也是以前的弦人教给他的啦hhhh)
3.关于本篇,文中感受到心痛的是弦人本体,他为人类的行为、以及heart要伤害人类的行为而痛心。
这种感觉对于一直没有肉体的heart来说非常新奇。
再就是,在保密系统上被通缉是不被大众知道的,相当于上级大人物在军方大群里公开臭骂弦人并宣布把他开除差不多。
4.最后,感谢包容,感谢垂阅!!(真的惶恐怕被骂,看我bb了这么多……)
另:彩蛋是一点含蓄的“进姐夫的座驾”,私设弦人就是heart,所以ooc避雷
×2
在月球上偷懒的终焉猫猫被薪炎猫猫逮了个正着
薪炎: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的(bushi)
果然画终焉内心还是复杂的
【感谢各位的支持!!400fo啦!!开个卡面来打的合集】
我看五遍还是能笑死在这里(乐了)驰骑有自己的黑暗姐妹花是叭(?)
一点在辉明菜地里偷吃番茄的布莱泽,很久之前的脑洞了,还是决定写了。
感觉小布是那种会在菜地里开自助的小布,吃完了让弦人收拾烂摊子自己在旁边打饱嗝。
带了一点私货,是变成可以小猫的布莱泽。
“当你第一个找到无主的它时,它就是你的了。嗯,合法的。”(这句话出自一个开放性世界游戏里的一个审判官角色的语音。)
弦人第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是在纯的平板里。他对这句话没有什么看法,因为那个游戏的…呃,那个怎么说来着?世界观是吗,反正和现实世界不完全一样。弦人没把这话放心上,但是和他共感的布莱泽可把这话放心上了。
弦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呢,因为帮辉明队员收......
弦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呢,因为帮辉明队员收番茄收到一半时,这段话再次出现在了弦人的脑子里面。
弦人感到有点不妙,一摸口袋,辉石果然不在。
弦人头疼地擦了擦头上的汗,闭上眼与布莱泽建立精神链接,询问布莱泽现在在哪里。
“找到了,好多,无主,的番茄。”
“无主的,番茄……?”
弦人在心里发出尖锐爆鸣声。
“是,我先,发现的。这里。”
布莱泽不高兴地说着,但还是把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番茄一个一个从自己在菜园外面捡到沾着一些土的纸袋子给倒出来,反正已经吃饱了。
“不是谁先找到就是谁的呀……而且要是说谁先找到的话,也不是布莱泽你先啊……”
弦人无奈的对布莱泽说到,拿擦过汗的毛巾给布莱泽擦因为吃了番茄而都是番茄汁的嘴。
布莱泽自知理亏,但还是有点不甘心,刚想说些什么却不争气地打起了饱嗝,只能委屈地缩到自己在菜园外面捡到的一个粘着土的纸袋子里面,把毛茸茸的尾巴露在外面。
“你到底吃了多少番茄啊……布莱泽”
弦人无奈地笑了笑,一个一个捡起了布莱泽之前收集的番茄,发现上面不是有牙印就是爪印。
弦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布莱泽把露在纸袋子外面的尾巴给收了起来。
“弦人队长吃了那么多番茄吗?有没有不舒服?”
事后去赔罪时辉明不可置信地说道,想着以前队长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啊,而且一直吃一样东西真的不会腻吗,而且现在番茄还没有完全成熟啊
“没,没有。呃…不止我一个人吃,还有一只特别大的猫来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吃了不少番茄了,有一些是被他抓坏的,想着也是浪费就吃掉了……”
弦人尽可能的把事情编得有头有尾,和辉明比划起来那只猫有多大,在结束之后向辉明郑重的道歉,怪自己没有及时阻止那只猫。
“这样也不全怪弦人队长啊,话说真的会有猫吃番茄吗?”
辉明感到疑惑,因为印象里的猫都是喜欢吃鸡肉鱼肉什么的,吃蔬菜的猫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不定,那只猫很不一样呢?”
弦人这样说道。
躲在番茄园深处的布莱泽又打了一个饱嗝。
人类看了会沉默,怪兽看了会流泪
Summary:现实派、特立独行且嘴硬心软的你在台风登陆的豪雨中鬼使神差捡回去了个抱着宇宙怪猫的陌生大块头(混血)(失忆)(男)。
——然而,一连串怪事让你开始怀疑:我先前……真是一直在独居吗?
怪事?——由一系列“Deja-vu”凑成的开端,百年前物语就在此刻开始!
第一章
1
——21世纪的晴天是死绝了吗?
你面无表情地掏出小得可怜的mini吹风机(很不幸的是烘干机已经光荣牺牲在昨天...
你面无表情地掏出小得可怜的mini吹风机(很不幸的是烘干机已经光荣牺牲在昨天傍晚),并狠狠将去富士山爬山的票根丢进垃圾篓。
去个屁的爬山!躺平!——原本很坚决要在今早就去,但一睁眼却尤其地累,就这样懒着懒着赖到下午、但也算幸运的是恰好躲过富士山一场莫名的大型雪崩……啊,说起来,你还没吃午饭。
但这一篓子湿衣服再不吹真得长蘑菇——臭天气,要么就下雨、要么就放晴!成天阴着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电费很贵吗!!
仿佛要奉承这些天的阴沉沉,电视里传来了那说是惠民实则省事儿的“环保”工程开始进入排放阶段的新闻。
“真是群疯子……”你嘟哝着扯过一件白T,三番确定这是自己的后才开始热吹。
外面是群疯子,我家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个强盗!——你深呼吸一下,试图冷静下来……但这事儿对独居的二十来岁单身女性而言属实是件炸裂的大事:
……为什么、我家里会有男人的生活用品!?
那些东西——衣裤(甚至最里面要穿的!)、洗漱用品、甚至拖鞋(拖鞋!)……等等等等,总之只要是地球人的生活必需品基本都莫名多出了一套男士款,这些东西就像凭空从你家地板里长出来似的、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要叫警察来看看吗?……要的吧,这可算是恶性事件啊。——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自从早晨你拿着把菜刀里里外外把你这没多少面积的一居室巡了个遍却啥都没找到,心里又觉得报警会摊上麻烦。
总不可能那家伙藏在我家的空调管里吧?太离谱了——自己这又不是什么有钱人的小独栋、既没有阁楼也没有空层,楼上就是别家邻居,难不成这是壁男妖怪?
……想啥呢,又不是小孩子了信啥妖怪,信有外星人还差不多。
总之,最后的处理方法变成“全部收起来丢掉算了”。幸运的是今天恰好是能丢这种东西的垃圾日(感谢这块地方制定丢垃圾方针的大人物,“全天都能丢垃圾”这一点真的惠及相当多的早起困难户和拖延症晚期患者),你打算吹干五件衣服就下去丢垃圾顺便买午餐。
——然而,也不知道算是乌鸦嘴还是你说服了老天爷,就在你刚动手摊开第二件夏装时、外头开始打雷了。
于是你抓着钱包和那袋子不明生活用品就要往外走。
——事实证明,你今天还真就挺倒霉的。
毕竟不是谁刚出门走没多远就被阵雨突袭、也不是谁都能在倒垃圾时碰见外星猫猫和抱着它的不明人士(混血,男性)。
——但想再多也无所谓,反正跟你没啥大关系。你一手拿了垃圾、另一手举着伞,懒得跟人交流的性子促使你眼不斜视地朝垃圾桶过去。第一袋垃圾往下丢、嘭地落了地;第二袋不明生活用品……
“当然是非丢掉不可”,但是为什么又觉得“搞什么啊这样的话那家伙用什么、还得花冤枉钱买新的”……?
——谁啊?“那家伙”?
你在垃圾箱前陷入短暂的深思:不太对劲,虽然作为一介普通人也不可能有什么魔法缠身,可某种特别让你如鲠在喉的违和感浮现眼前;例如,“其实自己并不是独居”什么的。
“快丢了快丢了、纠结啥呢……”你嘟哝着,狠狠心要把这些倒霉东西一起塞进垃圾箱——
——然而,你似乎低估了这些玩意儿的重量和自己的手劲儿。在没有左手帮助的情况下,要成功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唯独靠右脚助力。
在这场愈下愈大的雨中,你扭曲着身子和嘴唇想投篮入框。
呃啊……!真烦人!实在是有点儿保持不住平衡!——怎么办?干脆把伞一扔然后回去洗个头?
“反正也就一点儿雨,怕什么呢、娇气——”说着,你准备把那伞潇洒地往地上一丢——
——在付诸行动前,混血的年轻男人体态矫健、十分自然地从你手中接过雨伞。他个子高你将近一整个头,由他一撑伞、深色伞面的压迫感霎时便离你老远,心情也好不少。
你没说什么、也是相当日常似的提醒他“手好好撑住啊”,而后就是两手一推把那袋子倒霉玩意儿判给垃圾作伴。
“这雨怎么越下越大——唉,还要买饭,烦死人了,湿乎乎的……”你拍拍手朝混血男人一扬下巴,“欸,今天吃扁豆汤吗?扁豆汤泡饭什么的,家里还剩这点东西,懒得跑超市了。”
对方闻言露出一个成熟温和的微笑:“好啊。不如再切点儿黄瓜块,我记得角落里还有一根。”
“不是吧——又不是兔子、我会植物中毒的!”
“冰箱里还有点儿火腿肠不是吗。”
“拌酱?”
“拌酱。”
你念叨着“也不是不行”,跟混血男人一起并肩回了公寓楼。原本在外就要闷葫芦一圈的你不知不觉跟对方一路从该死的鬼天气聊到傻逼的污水排海工程、顺带提醒对方第二天记得多顺点儿肉和超商里的特供章鱼小丸子回家……
你的家住在不上不下的四楼,这便宜小公寓也没有电梯。两人的鞋底都粘着雨水,走起路来不间断地“啪嗒、啪嗒”响。你狠狠剁了两下脚:
“泥巴地都没这个恶心!——受不了了!”
同居人看着你惯常会发的孩子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结果是得到你打在他手臂上的一小巴掌和一句气鼓鼓的“你笑个屁呀”。
总算是打打闹闹地上了四楼。站在自家门口,你在口袋里掏掏掏,掏出钥匙的同时还有张小备忘条也给一并扯了出来。
你脑筋“咔”地顿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把备忘条捡起来掀开。里面没什么奇怪的信息,真的只是条平平常常的生活备忘:
【杰诺那把钥匙掉了,记得找人来换锁。】
哟,居然还记得写句号,写这东西时的我看起来心情还挺美丽的。——你的思路劈叉到完全搞笑的岔路口去,转头又看见混血男人一手抱着外星生物(真的、很像是猫猫)一手在身上的口袋里翻找着什么的样子。
“……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忽然问他一句。
“嗯?”混血男人——陌·生·的·混·血·男·人!愣了一下,“我?……我叫……啊、我叫‘杰诺’吧?”
——不对、不对劲、很糟糕!
刚刚为什么我会脑筋一抽就觉得他是我的“同居人”!?同哪门子居!?——还有,为什么我的口袋里会有一条关于陌生人(眼前这个!——还抱着外星生物的家伙!)的生活备忘!?他有我家的钥匙吗!?
——最重要的是!
“……什么叫‘吧’啊!会有人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好可疑……!!
恰在此时,随便一伸手就能把你整个人圈住——这样体格的男人手上、那只长了两只猫耳的外星生物似乎终于睡醒了,哼哼唧唧地睁开一只硕大的独眼。
你和他一同下意识地看向这只怪猫。怪猫看见你没啥反应,但看见这个自称好像叫“杰诺”的男人时,整只猫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你眼看着怪猫身上似乎浮起了劈啪作响的电流、马上要把这个抱着它的倒霉蛋电成焦炭,想也没想上去就一个高踢脚弓射球、把它嘭地踹飞出去!
——身体柔韧度这点可不是你吹。再来,你高中那会儿参加的足球女队也不是混混完事儿的青春插曲。
“好像叫杰诺”的混血男似乎被你这举动吓了个正着、赶紧蹲下来看你的腿有没有事儿,但被你挣扎着没看清楚。他于是转而起身——眼神还挺严肃、你一瞬间居然有点儿怵他。
“——说了多少次了、别莽撞行事!那是外星生物、你是地球人!哪怕被打中一下都很恐怖了!”
你被骂了——但你生来就不是那种乖乖低头认错的好孩子,哪怕就是自己的错也要别扭地还一句回去、更别说你还被他吓了好大一跳:
“你发什么火啊!我还不是怕你被电焦了!——烤肉烤焦了都难吃得要死、你以为你被烤焦了能好吃到哪儿去!——你别真是个傻子吧!”
一句不够,你反正是多顶了好几句回去。
对方似乎也被你这硬邦邦的态度给惹住了,脸霎时板得更严厉——你心里莫名开始发慌、反正更加生气。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叉着腰跟他在走廊里吵起架来——不过还没吵两句,那头被你踹老远的怪猫就开始“喵喵”暴躁,身上连着的几根好似触须的长玩意儿不满地挥舞起来!
本来就火大的你直接炸了、冲着那边的喵喵星人就喊:
“——吵死了!你闭嘴!”
怪猫被喊懵一瞬、紧接着小暴脾气也起来了!——它刚想发难,结果远远用感知认出站在吼人的年轻女人身后是不久前在宇宙中狠揍了它一顿后还把自己绑架了的那个!那个超·绝·结·实·的·奥·特·曼——
——奥特曼正站在矮他几乎一整个头的女人身后、面露凶光看着它……!!
宇宙怪猫露比,原本炸起的毛缓缓怂下来。……不吃眼前亏,才不是怕了他!
“我只是太饿了!不跟这个傻大个计较而已!!”←露比在心里理直气壮地翘起毛茸茸短尾巴。
-待续-
总之——谁不喜欢猫猫呢(虽然它是大独眼猫猫咳咳咳↓)
仅仅百年的相伴时光是不够的,所以——亲缘将通向未来,这样一个温馨的人生故事、请笑纳!
【乙女梦女/乙男梦男の咪们如果有兴趣约这类稿件的,可以来私聊RR君哦!】
锁门!——但零星的烦躁感相当难缠、究竟是怎么回事啦!总之,是百年前的物语开端——
1.5
似乎是为了主动逃离与你的争吵,杰诺(姑且就这么称呼他吧)拉了一下你的手臂、将你往后带了两步,然而自己却大步朝前走向宇宙怪猫、一个抄手把...
似乎是为了主动逃离与你的争吵,杰诺(姑且就这么称呼他吧)拉了一下你的手臂、将你往后带了两步,然而自己却大步朝前走向宇宙怪猫、一个抄手把它整个又塞进怀里,动作神似挖土机。
你原本压在心里的怒气忽然便消散了——主要是“挖土机”这个meme戳中你奇奇怪怪的笑点,直接导致杰诺回头瞅你时你正在用手无意识学习、相当相当努力地憋笑中。
他心中的疑惑不低于你——明明从未见过的年轻女人,不知为何自己总在言语之间滑脚出“跟这个孩子相当熟稔”的既视感,甚至于心里产生了些柔软的情愫。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对陌生人的感触。
除此之外——对于“我是谁”的问题,杰诺本人同时抱持着一个大大的问号。隐约想得起自己曾在星间飞行的光景、也从自己强健的身体中感受到与这副身躯不相匹配的力量,但究竟作何用不得而知。
“——在笑什么呢?”虽然难解的问题还有不少,但至少杰诺现在清楚地明白:先前的火气已经不知不觉消散了。自己呢,现在只是很好奇:你这么快就开心了是看见什么啦?
——不不不,你对陌生人(陌生人!)的眼睛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被陌生人抓包社死的你感受到面前事态逐渐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疾驰而去——你决定必须理智些,把笑点再控制控制、总之冷下脸来,转身快速将门锁拧开,而后开门→踏进玄关→关门,一气呵成。
对的,那家伙被你直接关在门外。
你快速拧上防爆挂链、又将这门自带的锁给挂上了。做完这一切后便是快速离开门口——你总觉得自己只要再在那儿再多站一秒都会想把门又打开。
“……见色起意要不得!!”——你“啪啪”几下打了打自己的脸!
是啦,外边那个高大又帅气、看起来十分可靠、笑起来很好看、头上两撮没打理好的毛戳起来居然有点像狗狗猫猫的耳朵——但是!没有谁会莫名其妙放一个实际上根本不知底细的陌生人进家门、哪怕心里诡异地觉得这家伙“好熟悉”!
都是错觉、可能是某种既视感,也可能是什么什么集体幻觉症候群……你试图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却没意识到光是这个“为了把陌生人关在门外找借口”的倾向就已经很不合理。
外边不知何时已经开始逐渐有风雨大作的苗头,而你的肚子也“咕噜噜”叫个没完。你有些茫然地在小小一居室的中心站了好一会儿,才在大雨击打阳台门的声响里光脚走向卡在三角形边角里的小小厨房。
这个家很小,冰箱你也是买的好朋友(现在在做连锁花店来着)想二手转卖出去的花艺小型款,左右也是冰箱,谁说以前装花的东西就不能放半成品和成堆速食酱什么的了……
话说门外雨是不是越来越大了?——唉,关我什么事。
你干脆盘腿坐下来挑选午餐。但让你火大的是——真的,除了火腿肠和上星期降价因而买了一堆回来的扁豆(问题是要料理它们还得剥壳……!)、以及两根不知被遗忘多久的蔫巴巴黄瓜之外,小冰箱里弹尽粮绝。
悲惨的在于:杯面也在昨天全部炫光;小蛋糕还没来得及买(而且零食根本当不了正餐);软饮也早就失联;甚至米都快见了底。
你挠挠头,心说自己还真是懒到一定程度了,以往两点一线当社畜时明明都会精打细算规划好,仅仅因为一个靠小聪明赢来的带薪年假就把你的独立生活魄力给撩拨得七零八碎。
“真可怕啊,假期……有种能把人整个塑造成neet的魔力呢?”你啧啧称奇。
不过……看这个样子,难道真要跟那个怪人说的一样用黄瓜块下酱、配上我的扁豆汤泡饭?——哇,心情复杂……!
你转头看了眼阳台——雨甚至还有继续下大的苗头。
你们家外边的公寓走廊你清楚得很:朝外打开、标榜着“晴天好屋”,但一遇上中雨大雨大暴雨就得挨冷冷雨水脸上拍。
刚刚被你关在门外的那家伙要是还傻乎乎地待在那儿的话就得被淋成落汤鸡了……
你原本正鲨黄瓜的菜刀一撇、直接把左手食指蹭出了血。一瞬间是疼的,但你只是呆呆然地看着红血一滴滴渗到菜板上。
门外风雨飘摇。
——“喵呜……”
你像是忽然接上电源的机器人似的、整个人一震便朝玄关冲!
“碰”、“啪”几声后,门锁被你复又拧开——老实说在你拉开门时才后知后觉想到“就这样开门我肯定要被淋一身”,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雨全被比你更高大的身形给尽数拦在脚尖外边。
身上不知为何变得焦黑、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然而眼睛却透亮有神——混血男子撑着你那把十八伞骨的深色雨伞,有些惊讶地看向突然开了门的你:
“——啊,抱歉,擅自用了你的……这个、挡雨的东西?因为突然下起来大雨,所以……”
你顿觉一阵无语上心头:“——既然下雨了,就去没有雨的地方不好吗!”
那家伙沉吟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了句“我暂时想不起来还有哪里可以去”。——同时,缩在他怀里的宇宙怪猫十分心机地又虚弱一喵,显得可怜巴巴的。
你皱着眉问:“它怎么了,受伤了吗?我听到它在叫。”指的是那个看久了还挺可爱的猫猫外星生物。
“我想应该没事,刚才还懂反击呢。”混血男指指自己焦黑的外衣——看来这就是外星猫猫的手笔,“可能只是……饿了吧?因为它刚刚开始就在啃我的衣服。”他又抬起手臂——怪猫顺着他动作升起、大嘴巴还叼着他的焦黑袖子不放。
你伸手想去抱外星猫猫,却被混血男人躲过了:
“它还是很凶的,别伤着你……嗯?你的手是出血了吗?”
你没好气地还了一嘴“要你寡”:“我又不是因为你才开门的,谁叫它叫得那么惨,我是可怜它!”
适应能力强悍且迫切想找个鱼唇弱鸡挣取长期饭票、住票、指使票的宇宙怪猫露比充分发挥了“猫”这部分的云端遗传信息,长长小触须打着颤拉住你的小拇指、颇为可怜地晃了晃。
——快臣服在本露比的可爱之下喵!……我不要再跟奥特曼待一起了哇啊啊!!这家伙揍了我两次欸两次!!!
当然,你并没从这只外星小猫的喵喵呜呜里听出来什么其他意思,而是试探着问了声“想吃东西吗”。
露比总之就是一个点头、点头plus、点头pro(虽然它压根没有脖子)。
“……那,你们先进来吧。把我的伞小心点儿收好,很贵的!”
——事实证明,猫猫总能赢!
倒叙——由光之国开始朝百年前地球追溯的同行物语,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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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备队会议室中,杰诺无奈地将已等身化的地球小家伙从落地窗旁拉回到软座上:
“好了,乖乖坐在这儿跟佐菲队长、希卡利长官谈谈外交事宜吧。”言辞...
“好了,乖乖坐在这儿跟佐菲队长、希卡利长官谈谈外交事宜吧。”言辞虽然很正式,语气却是柔和的。
地球来客是个眼睛透亮的小姑娘,一身被刚刚那场意外害得有些皱巴巴、多处开裂卷边的新·DASH防卫队制服,原本跟她祖母一样细软有光泽的头发也没精打采地趴着,处处彰显狼狈和惊魂。
“不是吧不是吧——爷爷!我都落魄成这样了还让我来见长官,好歹给我买件小裙子换嘛!”小姑娘气呼呼地抗议,“我还给你看匹特星人的兔女郎.ver珍贵写真了呢!”
终于借着“接见地球来客”这场东风临时离岗来伸伸筋骨的佐菲和希卡利面面相觑。佐菲队长虽然对杰诺的地球配偶不是不知情,但依旧调侃起被人一口叫一个“爷爷”的行星文明调查员先生:
“杰诺——原来这位地球客人就是你的孙女?”
希卡利也在百年前就知道这档子事儿,面色相当平静——饶有兴趣的地方则在另一个点:
“匹特星人虽然有变装的天赋,但我还真没想到她们会乐意穿兔女郎?”
小姑娘见他们对自己感兴趣,立即自我意识爆棚要大展一下身手:
“对鸭佐菲队长,杰诺爷爷是我家老头子的爸爸嘛、我家还有爷爷的照片嘞!顺带一提我是新生转基因工程‘迭代N计划’下诞生的超一流人才噢!
“——嘿嘿!希卡利长官很懂嘛,匹特星人确实没有我们地球人会玩儿,但干了坏事就得受到惩罚,所以我就——”
杰诺迅速一把抓住小姑娘要把一沓拍立得相片伸过去的蠢蠢欲动小手,虽说是叹了口气、但话里话外都是笑意:
“你奶奶都没你这么能整活儿——你干嘛让人家匹特星人这样挂块牌子站在街头社死啊?”
不问还好,一问就收获一个义愤填膺、满脸写着“不死不休”的咬牙切齿小姑娘:
“——因为她不要脸地带着艾雷王偷我电呐!!
“就因为她这个臭偷电贼、我的电费从几百飙升到几千!经济分配‘啪’地就崩溃了!我本来存了好久钱想预定最新的9D终端机啊、气死人了!”
这小臭脾气估计是隔代遗传。杰诺拍拍小姑娘脑袋,示意她“认真些”:
“行了,待会儿好好跟佐菲队长他们说说,DASH队总不可能让你来公费旅游的吧。”
“好叭——”
小孙女虽然像只小雀似的活跃,但好在很听话。杰诺点点头,随即避重就轻地简单向长官们阐述了一下事况、包括这孩子是怎么被他意外捡到的:
“周边似乎有颗很危险的星球意识、正在不断吞噬靠近的生命体。外状已经没有形体、类似超新星团状物,拥有强大吸力,频闪绿色强光。”
“顺带一提我是被宇宙抽水马桶意外卷过来的!——那颗星球有着一定智力,比起单纯的天体、更像是劣化了的生命体。”小雀补充道。
佐菲闻言点头:“是这样吗……博士,你的预测不错,它确实孕育出了智慧。你有对策了吗?”他扭头看向希卡利。
“当然。但需要警备队的精英配合将它封闭。”
“没问题。我待会儿通知捷德和赛罗找你报道。”
杰诺见两位长官正安排人手,打算低头再多跟小孙女说说话——夸夸她。虽然过程有些误打误撞,但真完成了这项自己儿子曾拉钩起誓的壮举。
“我肯定能靠自己的力量去找您、做好准备吧父亲”。
尽管费尽了一整个世代,如今这孩子的眼神却闪闪发亮。……并非不可逾越的沟壑,只要精诚所至、总能金石为开。
——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久久不散,小雀抬头看回来、一笑便露出颗小小的犬齿:
“爷爷,我告诉你个秘密。”她左手拢住自己即将出口的小秘密、像举了个小喇叭,“其实爸爸他也还在呢。只是为了从大家的催婚魔咒和差点要把他拖去做实验的臭上司那边脱身,所以找了个由头死遁咯。
“臭老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鱼塘里钓鱼,天天空军,丢死人。要我说不如拿个鱼叉子直接下去叉嘞。
“还有……”
——就在此时,拨给杰诺的紧急通讯按机制直接弹到他们眼前。屏幕那头是看着就不大妙、快半个身子被强光吞没的麦克斯:
“——杰诺!快通知警备队!这里有个星球意识暴走了!”
那绿莹莹的爆闪光束怎么看怎么眼熟……!?
佐菲坐直身子:“希卡利,捷德和赛罗马上就到。”
“我也得去帮忙——麦克斯银河还在我这儿,”杰诺边取出银河利剑——但动作到一半却忽然顿住、转而看向身边的小雀,“你在这里乖乖地……”
“——‘乖乖地不乱跑’!遵命、爷爷!”小雀似的孙女甜甜一笑、啪地给他敬了个标准军礼,顺便将刚刚没说完的半句话讲给他听,“——我还要把奶奶偷偷留的信送到你手上呢。
“所以——要快点回来呀。”
地球上说“隔代遗传”并非空穴来风的俗语——杰诺看着她:娇小却挺拔、绝不落人下风的气势……熠熠生辉的眸子、细细软软的发丝、多相似的眉眼。
这句话不知怎的,像是百年前那一夜的画外音——终于、终于在此愿意说给他听了。
杰诺失笑:“——遵命,我会跑着回来的!”
这话由飞行自如的奥特战士说出来有些搞怪,但他可还不敢忘记百年前就定下的规矩:
【不许到处乱飞!你不是长了大长腿嘛!懂不懂入乡随俗啊!】
你说的话我当然懂了。哪怕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相对地……希望你也不会忘记。
百年后幸与血脉再度相连——杰诺奥特曼,向着星河而去。
【那么,所谓“百年之前”——】
本文中的妹是个爱嘴硬、没那么多好心眼、却实在低估自己可爱之处的孩子——而杰诺是粗中有细的稳健派w
仅仅百年的相伴时光是不够的,所以——亲缘将通向未来,这样一个温馨的人生故事、请笑纳
顺便给各位对杰诺不熟的咪们放一下杰诺的立绘——虽然出场少但人家还是有出场过的啦w↓
布莱泽有时候就像是比留间弦人无痛生的二宝一样,但有时候,他的闹腾程度可比人类婴儿要麻烦多了,就像二哈一样。
OOC属于我
彩蛋是经典人间体互换
“布莱泽!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随便拿我的身体干奇怪的事啊!”
比留间弦人真的很头疼。
他盯着到处飞舞的小精灵版布莱泽,试图语气严厉,然而,布莱泽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他在布莱泽面前一点威信都没有啊!以至于布莱泽总是拿他的身体为所欲为,他却拿布莱泽没有一点办法!
弦人痛苦扶额,头秃。
一开始,弦人发现自己随时有可能会变成蓝眼独眼怪人的时候还是慌了一阵...
一开始,弦人发现自己随时有可能会变成蓝眼独眼怪人的时候还是慌了一阵子的。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完全不用惊慌。
因为光之野人显然没有用他的身体去偷看情报什么的意识,他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什么都不懂的宇宙野人可能会用他的身体干出一些让他清醒之后恨不得钻地洞的糗事。
比如在一般无辜男队员路过的时候劈手夺下对方手里的蔬菜汁。
比如在一般无辜女队员路过的时候,咻的一下把对方手里的小饼干抢走一口包。
再比方说,悄悄潜入自家儿子的房间,将对方好不容易求爸爸妈妈买回来的怪兽软胶玩具进行分头行动/分尸行动。
弦人回想起儿子刚才的哭喊声,和那句“妈妈!爸爸把我的玩具弄坏了”,他就感觉一阵头疼。
这下糟糕了,该怎么向妻子解释自己不是童心未泯,跟儿子抢玩具的变态啊!
对此,弦人也是做出过一定努力的——比方说他试图跟布莱泽讲道理。
然而,小布莱泽又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不过是一只可可爱爱的光之野人罢了。
幻化成拇指大小的小精灵形态的布莱泽在成熟稳重的大家长试图跟他讲道理的时候,就像一只小炮弹一样撞来撞去,成功把比留间家搞得一团糟。
看着好不容易收拾好结果现在已经乱成一团的家,弦人一时之间搞不明白到底是光之野人真的完全听不懂地球语,还是听懂了,故意的。
不出意料,家里被弄得一团糟,又被采购回来的妻子说了一顿,弦人只好无奈的帮自家奥特曼擦屁股,开始打扫卫生。
就在拖地的时候,他刚好路过电视机,看到了正在播放的宠物频道。
“……如果你家宠物宝总喜欢在家里捣乱,咬家具,弄得一团糟,不要质疑,它一定是精力太旺盛了,无处发泄。这种时候就需要带上我们特制的宠物项圈,把宠物宝带出去溜一溜了……”
果然,布莱泽精力也太旺盛了一点,急需消耗,然而最近又没有怪兽出现,所以无法外耗,他就选择内耗是吗?
他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了布莱泽……
“等等!布莱泽你怎么又飞进纯的房间了?!”
弦人大惊失色,又想起了上次布莱泽用自己的身体跑进纯的房间弄坏软胶玩具的事情,急忙跑了过去,然而到底是晚了一步。
布莱泽一个飞扑扑向纯搭了好久的积木城堡,伴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积木城堡应声倒下。
布莱泽一脸懵逼,显然无法想象为什么这个建筑会这么脆弱。
听到自己房间里传来动静的纯急忙进来了,目光在塌了的积木和房间中唯一可以动的活物——父亲身上来回转了几圈,完全忽略了在普通人眼中是隐身状态的布莱泽小精灵。
良久。
“呜哇——妈妈!爸爸弄塌我的积木了!”
弦人觉得,把布莱泽带出去溜几圈消磨精力的事情刻不容缓。
但他一时昏了头,把布莱泽带出去之后,很快就发现,这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首先,布莱泽不是真的宠物,他显然不能给对方带上项圈或者牵绳。
但是他又缺乏掌控布莱泽行踪的有力手段,这就会导致他只是一会儿分心,布莱泽就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偏偏他又不能一边叫布莱泽的名字,一边寻找他——虽然在他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布莱泽对这个名字终于有一些认同度了,但是在别人眼中,布莱泽根本不存在啊,这也太社死了吧!
于是,弦人只能沿着来时的小路,一路轻声呼唤布莱泽的名字,终于在某个小巷子里找到他了。
只见一只野猫正在和小布莱泽对峙,野猫的眼瞳瞪的老大,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尾巴也竖了起来,正冲着在他眼中隐形的敌人——布莱泽哈气。
布莱泽不甘示弱,朝着野猫发出了恐吓的嘶吼声,却被对方找到了行踪,直接一爪子打下来,差点把现在只有手指大小的布莱泽打飞。
艰难爬起来的布莱泽十分愤怒,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太小了,于是他像个小炮弹一样撞向了自己高大的人间体。
“等等……啊!”
在一旁看戏的弦人惨遭反噬,自己成了戏中人。
只见他的左眼散发出了幽蓝的光芒,面无表情的走到了野猫跟前,然后……
“喝哈!”
惊!成年男性尽在大街上公然返祖恐吓野猫,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当弦人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眼前的野猫畏惧的看了发疯的两脚兽一眼,尾巴一甩就逃走了。
弦人:“……”
他苦笑着叹了口气,布莱泽你到底拿我的身体干了些什……
“弦、弦人队长?!”
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惊疑不定的声音,闲
弦人僵住了。
他一点点地回头。
身后果然是他的队员——惠美和杏梨。
毁灭吧,这个让他社死的世界。
布莱泽最近一直起飞,根本没下来过,我直接一个闪击香槟厂,用香槟作文至于为什么放在亲情合集,难道布莱泽和弦人不算一种亲情吗?一些和野人崽子抢手柄的老父亲
二编:我恨老福特,让我痛失3000字稿子,只能重新写了一份,大家凑合着看吧,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多琢磨了。
【事情的起因是日本突然发生了较为强烈的地震,弦人为了救一个孩子被压在废墟底下昏迷不醒,并且受灾区域较大,因此没有人发现弦人(孩子逃脱了,但是搜救任务很困难)】
比留间弦人静静地趴在地上,坍塌的废墟压住了他的身体,辉石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开始疯狂闪烁,但弦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辉石一直闪烁着,周围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辉石中的布莱泽逐渐烦躁起来,剧烈抖动几下之后布莱泽的光粒子从口袋里飞出来化成了人类大小。
他观察了几下弦人便开始挪动那些巨石。很快,比留间弦人附近的碎石都被清理干净,但他仍然没有反应。
布莱泽坐到地上,小心地将弦人抱在怀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呜咽。他轻轻摇晃弦人的...
布莱泽坐到地上,小心地将弦人抱在怀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呜咽。他轻轻摇晃弦人的身体,希望他能够醒过来。
过了很久,弦人依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梦里,弦人站在一片黑暗之中,远处似乎有光,他情不自禁地向光奔去】
“比…留…间…弦…人…”又过了很久,布莱泽缓缓发出嘶哑的声音,犹如野兽的悲鸣。
“比留…间…弦…人…”
“比留…!间…!弦人…!”
“比留间…!弦人…!”
布莱泽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嘶哑,嘴角缓缓渗出血,但他依然不停喊着。
“比留间!弦人!”
【梦中的弦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他隐约听到了谁在喊他的名字。
“是谁?是谁在叫我?”】
弦人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布莱泽的脸,他又猛地闭上眼睛。
弦人:起猛了,看到布莱泽了盯着我了
见弦人似乎刚刚睁开过眼睛,布莱泽又喊了一声。
弦人猛地弹起,又瞬间瘫了下去。
痛,浑身都痛,痛得快死了!
嗯?布莱泽说话了?比留间弦人又小心睁开眼,看到的依然是布莱泽。
“布莱泽?”
见弦人醒了过来,布莱泽使用之前才学会的治疗光线为弦人治疗。
“欸?谢…谢谢。”趁布莱泽为自己疗伤,弦人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才注意到布莱泽嘴角类似是血的发光物。
“布莱泽你怎么了?”
治疗完,布莱泽猛地抱住弦人,弦人也配合地抱住布莱泽。
抱了一会儿之后布莱泽又化成光粒子飞进了弦人的口袋里,弦人从口袋里拿出辉石,轻轻说了句:“谢谢你,布莱泽。”
(咳咳,我稍微解释下,我的设定是这样的,布莱泽之所以能叫出弦人的名字是因为平常待在辉石是能听到外界的声音的,发现经常出现弦人以及比留间弦人的词,并且弦人也会回应,所以小布才会一直喊弦人的名字,至于小布嘴角为什么会流血,因为他本来就不会说话,突然说话就…就挺伤嗓子的,大概就这样)
Heart=弦人弦人被人类背刺,被迫“死亡”被简单篡改方程式后再就业。再某次任务后直接自爆逃脱了,布莱泽保护了他的核心。但是他两没有载体。泰信作为机械工程师主动担当科学家职务。没有进姐夫出没。主要还是奥棚。但是会联动一点老司机世界观。但不多
一,幽灵
“泰信。”
响在耳畔熟悉的嗓音,让从阿斯加隆底下工厂传来刺耳,又让人感到心安的巨大轰鸣声中得以麻痹自我的泰信。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
“队长?”
......
泰信发誓,他用了这辈子最灵敏的身手,快速站跑到了阿斯加隆地手心里。又从极度地震惊中,快速放下手里的扳机,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像是幽灵一样,忽闪忽闪,若隐若现地存在。
泰信大步向前走去,像被诱惑一样,小心翼翼地站在了队长的身边,
是你么?
轻易但是绝对不能脱口而出的话语,在此刻,正像是一根尖锐的刺,明晃晃地抵在泰信脆弱的咽喉上。
自己那根名为危险的神经,正在眼前这个人出现的一刹那,疯狂跳动。
“泰信。”虚幻中地比留间弦人看起来张扬无比地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泰信却还是条件反射一样地向后退了一步。不,这不是他认知里的比留间弦人队长。
眼前的比留间弦人,虽然在笑。
可是他穿着一身大胆又鲜艳,像是从哪家杀马特风格服装店里刚扒下来,只能显示在模特身上,常人很难穿出来的皮质红色男士风衣。
头发极为凌乱的弯曲着。细碎又有些旺盛的头发浅浅遮住了他的眼神,这使他看起来有些桀骜。
泰信仔细又大胆地观察着,这个开始将部分有些弯曲的头发别再脑后,眼神里应该是淬过一层不明恶意的幽灵。
泰信诡异的认为,他的眼神里不像平时那么具有亲和力,而是充满了宛若机械般积蓄良久,等待爆发冷漠又夹杂着某种极为隐晦地暴虐,看起来极度的危险。
这个危险的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用一种剧毒毒药浸泡过的巧克力,琥珀色的双眸有着某种会被命名为恶毒又诡异的情绪,正充满着不可言说地某种高度喜悦,欢愉地注视着他。
即使这么危险的他,也没有二话不说直接攻击自己。
更何况,这可是自家队长。自家队长,怎么能算是危险人物呢?泰信开始自欺欺人的想。
要知道,对面这个男人的死亡可是……因为他这个机械工程师的无能才会直接导致的。
想想副队长眼神里失去光芒,回到原部队后多次受到打压。一个月前,被迫留职停薪还要求进行反省的他,一脸苦涩地回到乡下开始颓废的种植蔬菜。
惠美在某起情报收集工作中的生死不明。身为战斗人员的杏梨却被打着为她好的强大恶意,派到根本发挥不出优势,稍有不慎就会被大形势下直接裁员的后勤部门。
而自己。从创造了阿斯加隆的主要负责人,被总部来的另外一个高管工程师逼迫抢夺了图纸和全部重要数据,还利用手中的职权,让他摇身一变,成了某个机械维修组的一个小小的组长。
与比留间弦人建立了关系的一切人和事物,仿佛都在他死亡的那一个瞬间。迅速支离破碎。变得诡异地面目全非。
泰信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与其在无尽的自责,和被总部莫名又刻意边缘化的无良机构里苟延残喘。还不如直接被幽灵化的队长,毫无缘由直接杀死来的痛快。
泰信认命地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来临。等了半天,却没感受到任何感知的泰信难以置信的睁开了双眼。
泰信的一只手上。竟然有着一枚看起来报废了却还带着一种别样精致的破旧芯片。
“队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泰信在此时选择不科学地相信了他的直觉,直勾勾地问向了这个在一年前,就被官方宣告因工伤不幸死亡的传说。
“我可以相信你么,泰信?”幽灵那惨白的手,再碰到泰信手指的瞬间,竟然直接消散在了空中。
二,进修
“你要去学校进修机械方面地研究生课程?”
来了之后就抢了泰信功劳,并标榜自己才是阿斯加隆唯一作者的另一个高管。看着向他疯狂拍桌子提出要求的阿斯加隆初代工程师,有些害怕的缩在了椅子上。
泰信点头。露出了半撸上去袖子里包在洗的透亮的前SKARD队服里的肌肉。他低声威胁到。
“阿斯加隆是我的孩子。明天我要看到他的全部数据。”
高管心想,给自己当保护伞的高官,几乎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交谈的焦点。那捂的无比小心的情报被无端的泄露出去。
甚至还隐隐的,将部分细小的可作为补充向的线索,指向了当年SKaRD内部的一些微不足道的事物和人物上。
不曾被善待,在高层口中并不足道的幕后英雄们的个人命运,却在这个风向标中显得尤为放大。
【比留间弦人和他留下的那些活着的人,真是无论何时都不能消停的存在。】高层恨恨地想。
而那位引发民愤的高官顶不住巨大的舆论压力,再把所作所为全部交代了个干净之后,利利索索的用一个暗藏的小刀片划破了手腕上有些娇嫩的皮肤。
在高官的政治生涯里。有无数条重要或者不重要的支线。而他显然是够不上层次的可有可无的微弱存在。
在这个舆论关口上,但凡出现一点点误差的决定,都会是最致命的打击。
眼前这个人,和他之前呆过的群体,是能掀起风暴的存在。毕竟履历要比自己复杂的多。
“好的。你还有别的事么?”快把牙龈咬碎的人类恨恨的盯着,眼前这个仿佛将他逼到了某种绝境中的这个人,就像他要咬掉泰信的一块肉。
“把惠美调到总部的后勤部门去。让辉明重新任职,要正常发薪。不许再刻意针对他。把杏梨调回来,给她办入学,在我研究生期间给我当副手。”泰信像比留间弦人附体一样,一条条强硬又十分合理地提出来了属于自己的要求。
心急的高管,让桌子再次遭到了不应该他遭受的绝对重力。
“你不要得寸进尺!”
“谢谢您的配合。”
三,方程式
“队长,虽然这个叫做蛮野的人是不干人事,但是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天才。”
泰信在大学属于他的秘密基地里,无遍数地感慨着两个世界科技树的不同走向同时,顺便也加快了自己,对队长核心进行主要修改并逐一攻破蛮野程序的进程。
在成功把队长残留的数据,大部分转移到新机械里的泰信,正一脸兴奋地对自家队长,也可以叫做heart重新半开机的机械生命体絮絮叨叨地说道。
“泰信。这是你今天第208次说到蛮野那家伙了。我再说一遍,我是恶路方程式组成的机械生命体。还有,你见过我的记录,蛮野的第一次死亡,是我造成的。”
比留间弦人,也就是heart正在阴嗖嗖的变回了怪人模样,想对自家队员进行一下物理恐吓。却发现自家队员眼睛正在发亮的死死盯着他。
从表情来解读,叫做,兴趣浓厚。在深刻解读下来,写做,根本不慌。
“队长。你实在太酷了。我能摸摸你头顶上的那个心形造型么?不过,你是因为我把你部分记忆抽离进行修复的原因,所以导致你现在,特别像不近人情的机器人么?”
Heart火大的拒绝了泰信想要撸自己头顶的无礼要求。
泰信,你就这么喜欢机械么?弦人队长表示心累。他甚至都有点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人类朋友了。
却看到交接完工作,和杏梨一起变装,光明正大地翘班来找泰信碰头的惠美,正对着他的角【心】露出了非常好奇又十分震惊的目光。
“泰信?我如果没听错,你刚刚在叫这个怪人,嗯?队长?”
“队长?你又活了???唉!!!”
两双眼睛有些震惊的,看向因为受到过度惊吓,而突然从怪人模样变回人类模样来的队长。
“是这样的。”
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开始下意识隐藏队长存在的泰信此时正在手舞足蹈的慌忙掩饰。
“这是,你做成弦人队长的Ai?还是会变身的机器人?”杏梨开始了他难得的想象力说道。
“惠美,杏梨。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Ai!也不是机器人!”听着熟悉说到激动时,因为程序和核心的错乱他竟然又变成了怪人的样子。
“我是蛮野天十郎创造出来的机械生命体。由恶路方程式组成的Roidmube的前主要干部。”
两位女士在静静地观察,毕竟,队长的这个模样,看起来很像个可疑的外星人。
吱呀。
“泰信,感谢你为我做的努力。我带了一些……”
门又被一个熟悉的人顺利地推了开来。弦人队长因为电流和声音的震动,再次让他变换的过程又一次被新进来的人看了个全程。
“番茄。”
弦人觉得自己因为人类,提前被强制退休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甚至开始幻化出来了让左面太阳穴非常疼痛的奇怪方程式,非常为什么他的SKaRD队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学会再进来的时候,要先进行敲门呢?
弦人队长惆怅的开始面无表情地盯起了天花板。
啪嗒。
咕~噜~噜~咕~噜~噜~
是某种东西从手中掉落并滚动出来的声音。
“队长?!?!”
四,醒来
果然还是冷着脸变回怪人模样的队长,看着对自己上下其手试图通过撸铁来撸他的队友们很不爽。
“以下犯上。”
他甚至还能在某些闲暇中,思考这群人类离开他之后,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扭曲的精神状态。这种魔幻事件。
“但是我不讨厌。”
心口一种名为真正欢愉的喜悦充斥着心头,那是被人珍重,而让他散发出来了奇特的光芒。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神圣又充满了希望。
超进化的力量照耀了heart的灵魂的深处。在蔚如烟海的璀璨星河里,照亮了沉睡的光芒。
“弦人,Rurrrrrrrr”
被弦人强制封印在心灵里的光芒此刻与他遥相辉映,让他本来不能算是完全的机械身体,变得更加变得像是他理想中的超进化。
他向着自己灵魂深处的深渊里的光芒,短暂的示意。
毕竟,通常被自家队员认为精神不好的人,只有自己。
“SKARD啊。”
五,再见
他长叹了一口气。一具需要被人类复活,并能在宇宙中行走的承载体已经完成了。
他已经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借口了。每多留一分,都会给活着的他们留下无尽的麻烦。
他回头又看了看明明已经把方程式补好,却又使用从实验室薅过来的光导体材料,试图一点一点的升级改造着他的身体的泰信。
他伸手阻止了逐渐忙碌起来的泰信。
“泰信。我已经完成了超进化。已经,不需要那些了。”
“可是,队长。”泰信沮丧的抱着他好不容易薅过来的光导体,几乎用难以压制的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了起来。
“我知道的。你那天在空中发光我就知道的。可是,队长……队长……我只是……想再多帮队长一些。如果我做出来的东西足够强大,你那天也就不会……而且,我们,也都想和队长一起去更远的地方。”
“原来,你看到了啊。人类的高层做什么我都不稀奇。所以,不要介意。”
“怎么可能不介意啊?他们竟然这样对待队长你。”
SKaRD的队员们。不知道一个个都从哪个角落出现。通红又上下起伏的泪水在眼眶里狡猾的打晃,就是没有流淌下来。
“SKaRD!”弦人队长突然严肃了起来。
“从今往后,请带着我作为人类的那一部分喜悦,大胆地向前跑吧。直到你们再也跑不动了为止。”他下达了,属于队长,也是最后属于SKARD的命令。
“得令。”
条件反射一般。在场的所有人都挺直了胸脯。郑重的回应了这条最后的命令。
“队长,那我们,会再见面么?”
弦人队长站在夕阳里,笑着看着提出问题的大家。没有回复。只是向后退了一步。硕大的闪着奇特光芒的蓝色变身器出现在他的左手上。他掏出辉石,轻轻的放了上去。
“我会带着你们那一份心情。去宇宙再跑一圈又一圈的。”
“我最好的人类朋友们。再见。”
Cb向互动,苦比老师是瓦塔西自设
被军火商坑过的那天(?)
感谢腰子老师给俺画的摸鱼页ww
没有寿命论,弦人和布莱泽共享生命
(纯属私设!!!!)
新生代出没
比留间弦人已经一千岁了,地球也不再是当初的模样,人类的迅速发展足够应对危险而弦人的家人,朋友早以不在人世,比留间弦人确还是如布莱泽初见时的模样
“布莱泽,如今的地球已经不需要我们了”
布莱泽出现在弦人旁边挨着弦人坐下,弦人看着布莱泽满是感慨,都过去一千多年了
“布莱泽,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布莱泽拿出了一块光屏放在弦人手上,看到这块光屏弦人想到了曾经见到的两位前辈,
“布莱泽是想去找凯前辈和伽古拉前辈吗”
布莱泽点了点头,开口缓慢的说到
“我可以穿过黑洞找到他...
“我可以穿过黑洞找到他们所在的宇宙”
“好,等过几天就去他们的世界吧,也许那里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吧”
布莱泽感受到了弦人的心情有些低落,伸出手握住了弦人的手将其抱在手中,弦人的身体一僵
“弦人…有我,不怕”
“是啊,有你,我怕什么呢”
三天后弦人做完了他想做的事以后就和布莱泽踏上旅途,也许这里是他的家,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但是有人告诉过他,身为奥特战士所要尽的义务……
门铃声响起,弦人根据曾经凯给的地址来到了一栋海景别墅区,弦人整理好心情带着布莱泽上前敲门,门很快就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少年
“你们是…”
少年看着布莱泽和弦人歪了歪头,弦人礼貌的问到
“请问这里是凯前辈和伽古拉前辈的住所吗?”
“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是弦人队长和布莱泽对吧,快进来”
“你认识我们吗?”
“之前听凯前辈提起过你们,你们好,我叫工藤优幸,是三位奥特战士的人间体”
弦人震惊的看着优幸,没想到会有三位奥特战士会同时选择一个人间体
“瑶辉!来新成员了”
优幸喊了一声很快又有一个年轻人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弦人后眼睛就有些亮
“是弦人桑和布莱泽桑,你们好,我叫夏川瑶辉,我的搭档是泽塔奥特曼”
“你好,我叫比留间弦人,我的搭档是布莱泽奥特曼”
“rua!”
“哎?他在说什么?”瑶辉疑惑,优幸也没听懂
“布莱泽在向前辈们问好,只是他还不太会表达”
“我们之前看过弦人桑和布莱泽桑的战斗记录,超帅的”
瑶辉有些兴奋的说到
“原来是这样,接下来如果需要我和布莱泽的地方请尽管说,我和布莱泽一定会帮忙的”
布莱泽乖巧点头,弦人说什么都是对的,优幸和瑶辉对视一眼兴奋的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有了弦人桑的加入,我们接下来也许会很轻松”
“奥特欢迎弦人桑和布莱泽桑加入我们的新生代大家庭”
弦人笑出声哈瑶辉伸出的手握了握,布莱泽rua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亢奋
夜晚新生代们陆陆续续的回到别墅,要不是优幸告诉他们估计都无法抽身离开
最先到家的的是做为大哥的银河小光和维克特利翔
然后凯,艾克斯大地,小陆,凑家兄妹,特利伽德凯奏大也陆陆续续回来,大家对弦人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凯看到弦人忍不住给弦人来了一个熊抱
“好久不见,弦人队长”
“好久不见,凯前辈,还有我已经不是队长了”
“哎?为什么?我们不是才分开十多年吗?按理你身为队长不应该这么年轻就退休吧?”红凯不解,弦人惊讶的说到
“什么?才十几年?怎么可能,我所在的宇宙都过去千年了”
“也许是弦人桑所在的宇宙就是这样,对他们来说已经过去千年,可是我们这里也才过去十几年而已”艾克斯说到
“所有弦人,你是没地方可去了是吗?”小光问
“地球的发展很迅速,有时候就算有怪兽也不需要布莱泽出手,他们自己就能解决,或许对于他们来说布莱泽的存在就是威胁”弦人苦涩的说
“唔~”
布莱泽的下巴放在弦人的肩膀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大家都听的出来布莱泽在委屈
“乖,知道你难过”
“哼,不,不值得,虚伪的人类”
布莱泽一字一顿的说,是啊,一边接受奥特曼的帮助一边又势奥特曼为敌人,有些人类确实虚伪
“好了,既然你们选择离开就不要想着那些不好的事情,在我们这里人类对于奥特曼还是很友好的,”小光笑着说
“斯迈路!斯迈路!”
“HAPPY!”
“今天很晚了,弦人桑布莱泽桑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也辛苦了,早点休息,明天让小特和德凯带你们四处逛逛,其他人明天还有任务”
“好的”
“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和布莱泽也可以帮忙的”
“暂时不用的,弦人桑你们才来这个宇宙,当然让你们好好休息,放心,如果有需要我们不会客气的”
“布莱泽,你喜欢这里吗?”
弦人站在房间的阳台面看向大海,问着旁边的布莱泽,布莱泽点了点头
“弦人喜欢”
“是啊,他们之间的气氛很融洽,虽然他们也是来自不同的地方,但他之间们的感情是真的很好”